本人小学生放飞梦想诗歌刚毕业,没作业。以后梦想是设计师,学素描好还是学吉。家里有把吉他🎸带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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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p={ dwrMethod:'queryLikePosts',fpost:'1cc8fb8d_5f71e22',userId:1090638,blogListLength:15};《从工艺美院走来》展览座谈纪要
时间:年月日(周六)
地点:德滋画廊
主题:《延伸》座谈会(注: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校对)
鞠洪深:今天我们是以工艺美院为家这样一个机缘来做展览,我觉得上个礼拜,由于铁军、宗辉(音)、张翀等一帮人的努力,我们刚刚弄了一个水墨,今天我们七个人的水墨展览,今天为了想展览的名字想来想去,一开始想叫别样,想了以后,一段时间又觉得有点过分,后来最后想来想去,因为老说我们这个展览也是相当于我们一个外围展,后来我们想干脆就叫《延伸》,延伸的含义既对我们过去工艺美院精神的延伸,又是对我们现在,包括那个展览的延伸。特别有意思的是什么,因为我记得当时办张光宇先生的展览,但那个展览应该都是他以装饰绘画或者装饰设计为主,但是里面有几张他画的水墨,老先生因为他的寿命太短,如果他寿命再长,肯定会放弃很多设计的东西来画水墨。包括我看庞先生,你们可能也比较了解了,我在刘老师那儿看到庞先生的后期的画,我后来问了刘老师,刘老师说庞先生那会从解放平反了以后,包括做院长了以后,最后那几年画了几张水墨非常好,水墨里面有很多他留学,对西方文化的学习过程和看法,同时又有中国文化的认识,同时又有他个人的东西,我觉得我们这个展有很多的角度。
出这个画册因为要我们每个人写一个东西,我写了一个,要认真学习中国传统文化,我说认真的意思,也许我们过去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但是不等于我们就真正的知道了,我们还要认真,这个认真不是说着玩的,是要确实认真。第二,我说要热心扑向生活,这一点特别重要,特别中国文化到四王那个阶段,有时候过分注重中国的从史的东西,对生活鲜活的东西(可能不太注重),这也是中国山水画和水墨的一个缺陷。特别我们现在生活方式越来越不一样,我们也比较敏感。第三个,我叫科学地运用西方文化,因为西方文化我们看到它有很强的科学性,我就记得最早我们上学时候,刘老师那会研究生刚毕业,刚开始教课,有一个课叫平面构图给我们上。当时有两个东西,一个是吴先生给我们上课,他不太讲,他机动式的,给你分析这个方、圆,不是给你很系统地讲,但是很注重启发式的。再一个刘老师在吴先生的基础上,因为毕竟那会读研究生,很详细地讲,这两个东西确实我个人体会,对我这一生特别受益,我的毕业论文题目就叫《从平面所想到的》,她(徐芸)还笑我,后来我出了一本书,她(徐芸)说我吃了一辈子这个东西。
& & 鞠洪深作品
& & 徐芸:确实,一直到现在。
鞠法深:现在我在学校管教学,经常坐办公室,很无聊,说点让你开会什么事,我就利用这个时间开始写字,好多人说你老用那破纸写,要用毛边纸,我还没敢用毛边纸写,我就用最普通的纸开始写写。刚才有人说你这个线还有书法什么,我开始这样认识,不像铁军,铁军有家传的,从小出身好,这个也有道理。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这帮人,确实他的这几个点,但这个点,表面看来布局,但是真正的能把它合起来,我觉得是刚刚开始。这里面就像庞先生,包括张光宇先生,当然吴先生实验的比较多了,特别在水墨上。但是我们把中国的书写精神和西方的现代结构,以至对现代生活的体验结合起来了,我觉得这个东西好,包括还有我们这次展览提出的设计意识。所谓的设计意识,我们经常就想,一张画,我特别一种水墨画,你的画挂在墙上,处在当今的现代环境,怎么融进这个环境,我觉得这样的例子,至少我个人认为没进入它的高峰期、高潮期,我就抛砖引玉,诸位你们都是有学问的人,都是博士,先球、韩朝等等,铁军是更厉害的,横跨各界,还搞服装设计、搞企业,这个其实很重要,所以说我们就这样聊聊,刚开始。不是官方的,我们自己来,我就稍微主持一个开场白。
张铁军:在座很多我不认识,咱们互相介绍一下。
张翀:一个自我介绍,另一个说一下作品。
高晓静:我是美术报的,高晓静(音)。
张翀:我的画在那儿,马和四幅人体。从小人家叫我张羽中,我说肯定是我,翀意思向上直飞的意思,我是工艺美院工绘,原来是特艺系,后来是工作艺术系。我和她(徐芸)工作室是邻居。
徐芸:我是装潢系年毕业的,十年前我们俩,我和他(鞠洪深)是一家人,调到北京以后,我就没工作,我就在家画画。
鞠洪深:带有控诉的性质。
徐芸:一直尝试,最后还是找到了水墨还是比较容易表达自己,我觉得这个东西比较适合我,然后就一直画水墨画了七年。我的画是进来那个,从有一个人开始,一直到花的这里是我的,还有这个屏风也是我的。
张虹:不好意思我没法说,因为我刚进来,看到一个红色小人,我就过来了。我在工艺美院教书教了好几十年了。
鞠法深:今天这个展览主要是向你汇报,看看学生作业行不行。
张虹:我年到的工艺美院,我是中央美院油画系毕业的,先开始油画系上的学,后来在工艺美院工作了一段时间,去壁画系上的研究生,然后又回到美院。
鞠洪深:中央美院的壁画系应该成立不是特别早吧。
张虹:我是李化吉先生的学生,李化吉先生是我导师。
鞠洪深:我叫鞠洪深,鞠是鞠萍姐姐的鞠,洪深是个名人,是个著名的戏剧家,但鞠洪深合起来就不是个名人。
张铁军:鞠老师是北工大的教学院的院长,也是很有成就的,我们一个好校友。
鞠洪深:我最早毕业以后到云南人民出版社工作了几年,然后年调到北方工业大学,一直在艺术学院工作,后来我上一任干了三年的教学副院长,现在又到我们学校有个部门叫素质教育办公室的副主任,现在又从事素质教育工作。今天的角色就是参展艺术家,和大家一样和大家交流。策展人本来是徐老师。
徐芸:是白总他委托我,他说让我找几个画新水墨的同道一起来做的展览,我就想想身边这些很熟悉的这些,就都给大家叫一起了。
袁玲玲:级,届的,我们是同班同学,装潢的,毕业以后分到河北石家庄广告公司干了几年,然后后来又调到北京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后来又干别的改行了。
鞠洪深:你后来就搞服装设计了,收益不是太好主要让他(张铁军)给抢了。
袁玲玲:现在基本上退休了,今天主要看看展览。
鞠洪深:袁玲玲很低调的,本来从全校的角度,那时候工艺美院比较小,而且女生比较少,长的好看就少之又少,我们袁玲玲就属于这样。
张翀:就校花简短一点。
鞠洪深:关键不是光长得好,画得好,画得非常好。当年是非常著名的油画家叫马运洪的学生,留苏,当时工艺美院好多,都是马运洪的学生。
徐芸:那时候刚来的时候,我们班画色彩画特别棒,她。
张晓:我是徐老师和鞠院长的同乡,云南大理人。我原来在新华社国际部,后来自己做管理顾问公司,现在负责筹建保定文化的一个文创项目,我是项目总监,负责人。
鞠洪深:你们要好好努力,人家看你有点前途,就帮我们规划规划。
胡新:我是职业画家。
鞠洪深:于洋现在是清华美院的博士生导师,好记得都是刘巨德老师的学生。
徐芸:研究吴冠中的。
何先球:以前在文化部一个艺术中心。
于洋:我现在在文化艺术发展中心做理论研究。
徐芸:刘巨德先生的博士后。
郭业斌:我是级装潢的。
徐芸:我们那个视频做得太棒了,我们得鼓掌。
张虹:视频是你做的?
郭业斌:对。这次几位师兄策展的我比较激动,把画交上去以后赶紧编了一个短片,后来这个视频大家觉得还挺好。
徐芸:非常好,起的作用特别大,通过这个视频一下就传播出去了。
鞠洪深:专门刻了一个章水墨光华。
徐芸:还有一个标,标和章是张翀设计的。
赵建华:后来都不够发了。
郭业斌:我在的时候我们系主任是陈爱民。
鞠洪深:我们系主任最早是邱先生,后来就是陈老师,有一段是于老师。我们上学时候还有书装、商装,后来我们毕业的时候,毕业前还是毕业后,书装就混合在一块儿了。
吴强:我叫吴强,我们四个是同学,装潢的。
徐芸:也是著名的水墨画家。
吴强:我算是留校的,后来又出来了。
徐芸:留在工艺美院,后来又出来了。
韩朝:我叫韩朝,在座的都是我的师姐、师兄、同学。我也是这次参展画家。
张翀:你的名字在这个季节特别好。
韩朝:今天感觉都是自家人,难得。
何先球:我是何先球,我刚才想了半天,我这儿都是师哥师姐,没有师弟、师妹。
徐芸:你就是最小的,年我们大学了,他才出生。
何先球:我是级,年毕业,我感觉咱们在座的确实都是我的师哥、师姐、老师,我来学习的。
张翀:你作品在哪儿?
何先球:在后面。
张翀:你和康熙、乾隆那个挺像的,从那儿过来的,那个画家,画谷子的那个叫什么?就在康熙、乾隆边上。
姜沛:工艺美院染织的,看着就像染织吗?我画工笔花鸟,今天有幸过来学习学习。
张翀:都是大师。
鞠洪深:姜老师还有一个特点,经常帮我们北方工业大学上课,是我们的客座老师,以前我不熟悉,后来熟了,在铁军那个展览一说一对号,还是我们同学。
张铁军:我叫张铁军,是工艺美院服装的,现在的工作是策展人。
鞠洪深:都比较饿,张着嘴。(注:指张老师作品中画的鱼)
张翀:张着嘴要发声。
张虹:这些鱼是你的,特别显眼,我看你这样有点明星相,好像在网上经常见。
冯建华:主要策展人。
张铁军:大众脸和谁都像。
冯建华:我是陶瓷系,现在在北京教育学院当老师,铁军是我们同届的,他搞的策展的,我们在群里面看到以后就积极响应了这个展览,感觉有点找到组织的感觉,我觉得水墨展给大家做了一件特别好的事,策展人还有张翀。徐老师的画展我以前耽误了没看上,所以这次特别想专门和徐老师学水墨画,我们都是同届和上下届的,所以特别想和他们学习,这次我来主要是和大家学水墨。
赵倩:我是赵倩,现在吴冠中研究中心。
马良书:我博士毕业了,年毕业的。
张铁军:现在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工作。
鞠洪深:下一个我们泛谈这次展览,泛谈我们的艺术和生活都可以。踊跃发言。
张铁军:这个展览我看了一下,我个人是策展人,今天是作为艺术家参加,尤其受到白总画廊的邀请,我看了一下我们参展的艺术家,基本都是和工艺美院有关系的,前前后后,有的是本科,有的是研究生。我们上次策展,我也梳理了一下,我想说说我的感觉,实际上在中国的美术教育,或者美术体系里面,一直是有两支,过去认为两支,一个是中央美术学院,以徐悲鸿欧洲的学习,包括苏联的以及延安时期的为体系的成立了中央美术学院。另外当时还有一个浙江美术学院,大家都认为这两支虽然都是有类似的地方,他们是中国美术的从教育或者从整个美术界,包括行政领导,包括艺术创作领域,基本都是这些体系在发挥作用。当然这些作用前提可能是当年的意识形态、国情影响,有这么一个说法。
后来我也总结,真正这两个学院对中国艺术的影响,实际上两所学院是一样的,对外应该是一样的。我觉得更有影响的一支应该是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应该是年成立的,前前后后积攒很多,也产生了很多的所谓艺术大师或者是学术带头人,我们作为一个工艺美院人,我们一直也在思考,大家有个提法,叫中央工艺美术学群,这个提法实际上是说我们这个美术体系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语言和艺术表现形式,所谓我们学院应该是有三大支柱,包括以庞熏琹为领衔的一种叫所谓西方的设计观念、艺术观念结合。另外像张光宇完全是过去做水墨画、动漫,包括大闹天宫等等系列的,做了很多接地气的艺术创作。还有吴冠中提倡的艺术形式美,我们所谓的这些大师在当年不管是各种原因,在美术圈是个边缘,一直被边缘化,但是这个边缘也造就了我们艺术大师,在当今广泛传播的情况下,我们的前辈,包括他们的艺术实际上是被广泛的大众所接受,而且从艺术主张到创作、到社会影响都远远超出我们的预期,这几年我们在反思工艺美院的教育体系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我们学到了什么。
所以在这种反思情况下,我们在之前号在鸟巢有中央工艺美院水墨展,只是我们的一个前奏,这个展览现在目前反映比较好,我们有一个学术术语,实际上就是艺术为生活服务,我们过去工艺美院大部分的教学体系以衣食住行为主要的,包括我们室内设计也好、服装设计也好,装潢设计也好,我们当时有八个系有很多专业,这些专业,包括我们有一个装饰艺术系,里面有壁画专业、雕塑专业等等,所有的这些领域的教学都是一个主导思想是为生活而艺术的。
我们这些所谓的创作,包括机场壁画、人民大会堂装饰也好,有很大影响,包括我们获得奥运会的活动,实际上我们整个艺术理念背后是为生活而艺术的,这次策展也是围绕这个理念,虽然第一次还不太充分,我们以后会把生活化更延伸。今天作为画家参加这个活动,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情结,最早策展叫《延伸》,实际上也是对工艺美院这个理论体系或者学术群体,或者一些创作方向的延伸,这个展览应该是非常有意义的。
我个人就想说这些多,能参加这个展览非常荣幸,感谢大家!
鞠洪深:我插一句,我现在的角色是素质教育办公室的副主任,周四,我就请名家做讲座,我们有一个人文素质名家讲堂,周四就请人民美术出版社的王家民(音),他给我说了一个消息,我本来今天请他过来的,他们现在正在准备出张光宇全集,他们已经在出了吴大羽那个,人美参与出的。我说这个什么意思,就是非常有意思,现在的中国,好像是有意无意的都在重新关注,说白了都是有工艺美院这套体系的这样的一个高端的出版,我觉得这个会给社会带来一个重新的认识。
刚才我们讲了张光宇先生,我们甚至好多领域的一看这画,画得太差了,甚至有人就这样说,不知道怎么样看,但是我相信随着高端的、大型的出版、大型的活动会越来越(被人接受)。包括我们在座的努力。
韩朝:我不太善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谈一些问题,刚才铁军兄说得非常好,他从三条道路来说,我觉得在当代有特别好的延伸的可能性。因为前些年,以徐悲鸿的体系和社会现实结合非常紧密,所以他们的受众非常的宽广,容易接受,市场各方面的认可度更高一些。现在随着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人们的审美提高,见到的东西越来越多,总之现在感觉有呼之欲出的感觉。我们的老中工现在的清华美院,有这样的一个文脉,正好有这样一个特质,如果大家齐心协力把这个事情做好,也沉潜了这么多年了,刚才铁军兄说我们是被边缘化的,但是边缘化有时候也好,能够真真正正沉下心来搞一些东西,这个时候也是我们老中工也好、清华美院也好发出我们的声音、展现我们的风采,也希望出的作品越来越好。
张虹:刚才你们说到体系,我觉得这话题真是有点挺大的,我虽然在工艺美院,我其实在中央美院待了七年,在工艺美院几十年,我反而觉得我没有资格说这个问题了,真的没有资格,如果说体系,起码我得做一个教育家,或者是一个理论研究家,我去专门研究这个,我没资格说这个。我只想说,刚才就这么瞄了一眼各位的作品,的那个展览,我觉得也是挺震撼的,也有各位的作品,我就是觉得,各位都是应该说,我看你们这个题目是从工艺美院走来,我就有一个想法,各位现在已经都是成熟的艺术家了,咱们都走出工艺美院了,走出工艺美院,我想最后它留给我们的可能是一个思维上的一个启发。每一位都有自己的一条路,按照自己的一条路走下去,走得非常宽,而且每一个人都越来越个性化,我就这么一个感觉。所以体系什么的我不敢说,其实每一个体系里面可能都有一些可取的,也有一些不是很好的东西,我是这样想的。
韩朝:铁军兄说的那个也挺好,张老师说得也非常棒,实际上我的认识也是,我们既有一个核心的体系也好,或者人脉的沉积也好,同时从我个人的艺术视野来看,我们应该有一个不囿于一个点,而是视野更宽阔一些。包括我的画里面可能流露出的对传统文化笔墨意趣的向往也同样有,对我们现代派之后,比如零五(音)体系当中的构成、色彩的融入也有,我觉得还是走在一个中西融合的路上,把我们传统,把当代东西怎么找到一个恰当的结合点,如何生发出一个新的样态,至少是我个人着力的,不是我们坚守或者承认一个体系就否定其他的。
张虹:咱们现在的信息量非常非常大,已经不是说十年前、二十年前,甚至不是三十年前,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状况了。每个人可能你可以从那么大的信息量里边,或者按照你自己的一条路,你去走你自己的路,然后这个体系给你的是一个助力,他帮助你,比如你从高中生毕业上学,这时候还没有完全形成自己的艺术观,这个时期大学教育非常非常有用的,让你能够通过四年或者几年研究生的教育,然后你能够清理自己的一个思维,形成你自己思维的一个方式,你自己将来怎么去走,这非常非常重要。但是不是说我就停留在这儿了,后面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不同的目标。也许和你一开始包括艺术观,也可能和你开始的观念完全相悖都有可能。但是前面的东西不是说没用的,前面我们在学校的这几年就像我们常说的打个比喻,你吃了三个包子,上学是第一个包子,后面的路你要自己走,但是第一个包子不能说是没用。
张铁军:那天记者采访的时候,我也想起工艺美院的老师说过一句话,我们大部分其他方面不说,从艺术审美观、艺术方向,就像小孩吃第一口奶,我们吃到第一口是工艺美院给我们的东西,是第一口母乳,在工艺美院会受到这种熏陶,真正进去社会会遇到各种东西,但是第一口的基因种下了。
张虹:第一口是非常好的,不像里边有三聚氰氨的,没那种的,是纯天然的,非常健康的。
张铁军:而且工艺美院的体系,实际上不是像现实的,中央美院的现实主义,更多的完全是一种唯美的一些东西,还是积极向上的,而且非常有创新能力的,某些方面可能不太成熟,但是总体来说,我认为工艺美院给我的影响,最起码我认为还是一种积极的、阳光的、向上的。
张虹:工艺美院有一个辉煌时期,而且就是从你们这个展览,,这个是非常辉煌的一个时期。
张铁军:年成立之前我们也听老先生讲,有各种原因。
张虹:以前政治的原因没办法。
张铁军:包括文革时期没有得到大的发展,真正的发展是改革开放以后,年招生以后到年合并,还叫工艺美院的时期,这个时期是工艺美院最辉煌的多年,确实是这样的。但是现在清华美院实际也是工艺美院的延伸。
张虹:现在有些不一样了。
张铁军作品
徐芸:我觉得这个展览,给我们一个机会回望,因为大家经过了那么些年,几十年在外面,看的东西也不一样了,但是刚才说的文脉一直在继承。这时候再回头看一看,真的非常重要。特别同学在一起交流还是能看出来的,大家都有共同的东西。
我觉得我回到北京十年,有一个母校,虽然说工艺美院不在了,但是有老师、同学还在,时不时去老师家、老师身边,你就会还是以前的那些东西,就给你一些营养,鼓励你一点点前进,我觉得真的很棒,我十年前停下来开始不工作就画画,我在社会上碰到的问题也很多的,我也经常的碰头破血流的,因为人家看你画得不错,但是说我没办法把你归类,你不是美院的体系,也不是传统的体系,老是会受到波折,他会用传统的东西规范你,你讲不清楚。
何先球:接着徐姐的话说说我的感觉,我是清华美院这么一个名称下读书的,我毕业以后有一个很好的机缘,年毕业唐薇老师介绍我给苗子先生做了六年的助手,我在这样一个机缘下比一般的清华美院的学生幸运,因为像我在清华美院学习的时候接触的都是刘老师、杜老师,吴先生我有接触过,再往前就没有接触过。但是我因为这么一个机缘,我接触了大量的张光宇先生的一些资料,我去过大宇(音)先生的家,和唐薇老师两个人从这么厚的灰尘里面,一起把张先生的画拿出来戴着手套拍照片。从这么一个过程,我一个很大的体会,因为绘画实际上我们今天这次展览是水墨语言,实际上水墨专业合并到清华大学去以前是没有中国画这个专业的,实际上我们今天做这个展览,觉得大家其实还是因为造型艺术,我们无论是设计也好,工艺美院是设计主体的院校,大家又回到这个原点,水墨就是中国人这样一个传统样式。在今天这样一个环境下,从世俗的角度来讲,实际上水墨画我们的话语权,因为艺术有时候,在一定程度上制定的话语,从美术史的评价上来讲,就像我们前面几位师兄谈的,我们定体系或者定什么,或者学派也好,或者说一个学群也好,实际上在美术史的角度我们作为画家很难定,也不是我们来定的。
但是我想要说的是什么,实际上水墨这么一个画展,从五四运动以前,中国我们这个民族实际上是没有设计,那个时候就是民间工匠,我们是解放以后从西方的教育体制下我们才有工艺美院特别的这么一个群体出来。在以前是没有的,但是没有并不意味着以前我们只有画家,以前在中国历史上文徵明他是一个大画家,又是一个很有名的设计家,像苏州的拙政园就是文徵明设计的,他是一个大综合的、大美术的概念。
西方也有这样的情况,像马蒂斯,现代绘画里面他对教堂壁画的设计,像西方的达芬奇,西方当代艺术更不用说了,设计和艺术和纯绘画完全融合了。所以在今天,我们中国在已有的话语情况下,我们对中国画或者水墨还有一个界定的方式,这个方式我个人觉得还是艺术话语的前置。我在张光宇先生家里看到张先生是这么了不起的艺术家,我觉得说设计师太小了,就没法概括他这一生。我看他晚年送给苗子先生的一幅画,画的是京剧人物,太精彩了,纯水墨画的,非常非常精彩。包括现在刘老师、杜老师他们做了多少很经典的设计,在水墨领域现在是有目共睹的,他们现在取得的成就,在整个中国水墨界里面是公认的。所以我就觉得,其实我们这么一个群体,就像刚才张老师说的,我们进来以后每个人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在按照自己的方式在思考。但是实际上正因为我们在水墨本体,我个人观点,我们在水墨语言上,每个人自己通过自己的方式,像吴冠中先生,早年很多人不承认吴冠中先生的水墨,但是为什么现在承认了?这就是值得思考的问题,好比我们现在在座的每一位画家,水墨只是一种语言方式,但是实际我觉得对于画家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艺术家的思想和他对画面或者对造型的规律,比如像水墨传统文化比较全面、综合的一个了解可能是最重要的,才是一个最根本、核心的。而并不在于这个标签说我们是做设计出身的,或者是现代话语的某种前置,我觉得挺好的,我们以工艺美院为荣,而且我觉得大家这个事情,刚才我说我唯一带清华两个字的,我个人觉得延续了师兄、师姐。
徐芸:真正延伸在这儿。我们有那种传承关系,我们的老师是一样的
何先球:清华美院有一个就是包容、多元。
鞠洪深:刚才说你帮苗子先生,因为那天我听说张光宇全集之所以能出版,主要一个原因是苗子先生生前,去世前出一百万为这个书出版。了不起,过去的艺术家。
何先球:苗子先生他把自己的所有作品都卖了,成立了一个苗子郁风基金会,这个基金会在香港,它的秘书长是梁爱诗。光宇先生这个书的出版,我在这里深深有感受,真正要感谢唐薇老师。因为有一次我和杜老师聊,他说光宇先生太好了,作品太经典了,但是可惜他的作品太少了。然后我和杜老师说,唐薇老师找出一千多幅,杜老师当时吓了一跳,现在更多了,唐薇老师前段时间和我说有三千多部了,包括他为了研究张光宇先生,他自己出钱到国外去,到香港去,到其他地方找资料,到香港图书馆找资料,从报纸上一点一点找光宇先生的资料,现在记了一百多万字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家里做这个事,一直就没出去过,一直在电脑旁边写。所以我觉得,工艺美院里面的这些先生做的事情挺让人敬佩。光宇先生下来的每一个阶段的老先生他们自学的精神很了不起。
何先球作品
张翀:我听了半天,今天展览好像提得很少,谈得多的一个是,一个是工艺美院,我觉得挺好,延伸嘛。
张铁军:先把根刨出来。
张翀:其实和这个展览也是一脉相承的。第一,可能是时机到了,大的环境、大的机遇到了,咱们这拨人沉淀了太久。
徐芸:这个展览在之前白总让我做之前没有,只是他给我说了这个想法。
张翀:我觉得大时机到了,我就从这个展来说,我和于力(音),他是我高中、大学的同学,大学是工艺美院装潢的,我们俩走得比较近,我们俩老聊,他有一句名言叫中国艺术该往何处去。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说机遇到了,刚才铁军还有这几位师兄、师弟总结了,中国现在在艺术方向上有几条路,一条以美院为线索的,走传统技法领先的,还有一个是以西方,还有一个工艺美院属于第三条路,第三条路实际上还在总结中,但我把它归纳一下我觉得是这样,第一,中国历史太悠久了,灿烂的文化太多了,所以传统太庞大了。任何一个东西都足够震撼你,一张桌子,哪怕一张宣纸、一片茶叶,特别小的东西,只要在中国一玩全是文化了,这事比喻不了。但是有一好的地方就是辉煌,文化好。还有一个不好的地方特别容易背包袱,特别容易背上前人的包袱、大师的包袱、传统的包袱,中国又是这么一种民族,统治的体制一直都是这样的,特别讲传承。包括上学的时候苏派各方面,其实都是传承下来以后交给学生,千人一面,拿我的话说。老师傅带徒弟全一样,个性化的发挥不够强,我觉得以往的传统有这个问题。就从过去的手工艺者也是这样,传男不传女,我们家做木匠的,这一家全做木匠,而且都是这种风格。我觉得个人艺术魅力和才华彰显,在中国过去也是人为也是非人为的受到一种限制。但是到现在这种时代,网络时代等于信息大爆炸,不动地方、不出门就能了解全世界的信息。当然在艺术上的技法、观念,肯定同时期的都看到眼里面了。
前一段方力钧(音)他们那拨人做了很多新观念的尝试,当时以油画为主,近两年水墨画才开始浮出,但是在水墨浮出来以后同样遇到一个问题,老水墨画得过古人吗,画工笔画得过古人吗?大师太多了,画近代你画得过齐白石吗?那你就不画了吗?要画怎么画,这是一个问题,咱们这儿又有博士,又有博士后的,我们就探讨这个问题,怎么画。说这个展览,我们还是一个艺术展览,要讨论作品。你的观念、你的文化能否被群体认知,能否为世界认知,取决于作品,作品如何,拿嘴说没有用,拿历史说没有用,承认你的历史,没人承认你现在,没有优秀的作品,没有让人过目不忘,而且传承下去,产生留爱的作品没有,反正我没看见。
张虹:刚才你说怎么画,其实怎么画都可以,任何一个东西你把它做到极致就是好东西,至于中国水墨怎么画,个人有个人的画法,每一个群体有一个整体的路子,可能很多人都朝着这个路子去走,所以你刚才说的这个问题,谁都踏实不下来,就是这么一个问题,当前就是特浮躁的一个时代,刚才看了各位的东西都是能踏踏实实做东西的。
张翀:张老师就是拿作品说话,我们尽管在探索第三条路,或者摸索一些方向,但是这些人都在画,或者开始画,我觉得都是特别好的一个现象,说明咱们文化开始复苏了,而且以展览一召集,整个工艺美院,今天、都是工艺美院,工艺美院这个传承又点燃了,大家都在拿笔、都在探讨,可能不成熟,但是已经开始,这是一个特别好的起点。
再回头说到方向问题,就是张老师说的特别好,任何一个方法,或者任何一个观念,只要你做到完美、做到极致,一定是好东西。
张虹:就踏踏实实做下去。
张翀:你就踏踏实实做下去就行。所以很多人说咱们是融西方还是融东方,还是东西方结合,我不否认西方艺术的水准,但是西方艺术的水准是以西方人为代表的,是以西方的审美意识为主导,是以西方的审美观念所被接受的。在中国自然纯西化是行不通的,肯定行不通。但是你就抱着老祖宗的大腿,一成不变往下临摹同样是死路一条。刚才说到信息化,现在信息大爆炸,所有全世界的文化信息都能够集中到现在桌子上,说白了就是这么简单。现在从事各位的行业怎么把这盘菜炒好,那是咱们要做的。
那怎么炒?我觉得从我个人来讲,说点我个人的体会。咱们都是学素描出身的,在工艺美院,甭管哪儿毕业都是学素描、速写出身的,这就是西方的教学观点,中国过去传承没有素描、没有速写,但是咱们毕竟是在这个体系下学过来的,难道说这个对我们没有用?如果否定西方的教学、艺术在中国产生的影响,难道这些东西没有用吗?显然不是,反正从我个人来讲,造型能力,包括所有的会话语言,像刚才铁军兄说的都是在那个时候奠定的基础,第一口奶喝的是这个。当然咱们本身又是中国人有中国血脉,从小开始耳闻目染中国文化,在咱们身上凝聚了很强大的艺术力量,说白了我们现在是混血儿。混血儿就按混血儿的路子走,第一不用剔除你身上已有的西方艺术修养,也不必重新找一个传统艺术的娘,没有必要。你的父母已经在那儿,命运不可改,你已经诞生了,你就按你诞生的特点,执著、坚持、勇敢地走下去。
包括我们办展览也是,我们当时我们策展的时候说我们能召集起来吗?一开始有这种顾虑,而且我们提出第三条路,为生活而艺术的理念,现在画院包括各种艺术流派非常多,经典文章、经典理论多去了,咱们提出这一个能不能立得住,我们也有这种顾虑和考虑。大家我们毅然决然做了,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出于自信,我们不是说要挑战谁,我们就是自信,我们本身身体里的艺术语言的素养,以及加上我们手头的功夫,我们有资格把这件事情做好、做完美。我不代表我个人,我代表,包括工艺美院,以及当代所有艺术家的心声。我们自信我们才来做这件事,我们不自信我们改厨子不完了嘛,画什么画。我们自信才做这个事情。
而且尽管这个时代我们在探讨,或者刚开始,路还很远,只要你坚持做下去、认真做下去,这个事一定能做好,而且一定有第三条路。鲁迅说得好,世界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自然成了路。我们都在走这个路,每个人脚的大小不一样,穿的鞋子尺码不一样,但是方向是一样的,我们就往前走,我们是很强有力的力量,我们会影响我们的同学,我们的同学会影响同学之外的同学,影响不是工艺美院的人。而且我觉得,工艺美院的同学正好具备这个先机,因为你不是纯传统的传承,你也不是纯西方的传承,你正好是一个当今所需要的融合点的一个婴儿,你就健康茁壮成长就完了,一定能行。我就说这么多。
韩朝:不好意思,今天非常高兴见这么多老中工、清华的校友、师兄、师妹。今天是三个展览,另外一个展览,那个朋友参加我的个展了,后来人家办个展,我两次都没有参加,本来咱们展览是明天,我说今天我一定去,答应人家,我说别等会堵车我又失信了,所以我要提前一步走。
徐芸:我年就去了德国,我去德国的时候,身份是交换艺术家,就是以艺术家的资格去和对方的职业艺术家协会做交换的。我到了那儿以后,我的画册当时画的是现代重彩,有点像丁绍光他们那种,但是我是云南画派,当时我把我的画册寄过去以后,他们很吃惊。拿着我的画册,我们是一对一交流,接待我的那个职业艺术家说,把他朋友叫来说,你们来看看这个东西怎么界定,她画得好还是不好我都看不了。为什么?我们还毕竟是我们的那条路,中国人的,虽然是高丽纸,但是也用墨、颜色之类的,他就看不懂了,他也知道我那里面也不是用油画笔画的,肯定是毛笔画的。后来我一直在那边展览,坚持了很多年,我觉得还是挺有个性的,自己的东西在那儿。因为你是一个中国人,你有特殊的一个标志,你不是他们,和周围的人特别不一样,那种感觉我觉得挺好,我们中国人有自己的。我想讲的就说,我们天生就带着我们的特点,我们的工具,我们的这些。
吴强:这个活动非常好,我一直在旁观,也没有做什么贡献。但是实际上,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们大家为什么能走在一起,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实际上就是说,大家心都有这么一个愿望,所以大家今天就坐在一起,展览就搞起来了。走在一起的原因是什么?因为不光是一个学校的问题,我觉得关键是有一个文脉,刚才我们一直谈到张光宇甚至更早的一些,这个文脉我们和其他学院不一样的地方在哪儿?我们在座的人都学过设计,我们为什么不搞设计都搞绘画,大家没想过吗?拿我自己的感受说,因为学设计的人一定是学画画的,没有一个人说不画画学设计,只有美院的人不会搞设计,没有美院的人不会画画,我们能走到一起,首先我们都是艺术家,从画画开始。
我们又经过工艺美院审美的设计,什么叫设计?设计就是找最美的点,我们搞文字排版,肯定字大一点不行,小一点不行,距离远点不行,长一点不行,短一点不行。为什么这样子?实际上我们学了一种美的形式,工艺美院,所有我们在座的人培养了一种对美的特别敏感的视觉心理。对美的东西特别刻薄,看不惯的东西一定不能忍受,多一个点也不行,线歪了也不行。不管我们学服装、陶瓷,任何一个设计专业,我们大家能走在一起,因为我们都是学设计的,也就说我们在心里当中都装了一个美,装了一个像吴先生说的美的形式,由于有了这个形式,我们再画画的时候,我个人体会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不一样的原因是因为没有受到这样一个严谨的设计训练,对眼睛、手头功夫,包括心理素质,包括国学。比如我和中央美院的老师、学生也有接触,接触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太单一。
张虹:我没学过设计,但是我在工艺美院耳闻目染好多年。
吴强:你没到工艺美院能学设计吗?因为所有美院的人对设计是不屑一顾的,我们刚才说艺术为生活服务,这个口号不错,但是应该提升一下,艺术应该是为人服务,因为这个人作为纯艺术家,他不考虑别人,他只考虑他自己我怎么表达,说怪点就是艺术,其实我们工艺美院的人特别关照这个社会。
其实我有一个深处的感触,我们所有工艺美院为什么呼之欲出,为什么大家努力又回归了所谓的水墨、所谓的绘画,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装着一个东西放不下,也就是艺术的心,一直想表达一个什么东西,这个表达东西,大家以后可能历史会去总结,包括我们前面的先生,包括以后的人,其实我们大家都是在心目当中对现实、对现实艺术不满,觉得他们搞得不好,所以我们想搞得更好,是这么个愿望,我相信这个电视机把大家凝聚起来了。所以工艺美院不是学设计的,最后自废武功,不是这个意思,所有因为设计带动了我们的设计,带动了我们的艺术观点。似乎好像多人很多年不画画,拾起画画,不是,我个人从小到现在没有撂下画笔。为什么呢?人家说从素描开始,我是先从水墨开始的,我先拿的毛笔后拿的铅笔,所以画画是你心里撂不下的东西,所以大家好像回归原点。我们哥儿几个这次组织的确实迎合了时代,迎合了大家的心愿,所以我相信我们这个组织一定能搞得好,因为我们揣着一个美好的愿望,我们不和别人争,但是要表达一个东西,要有一个话语权,这个话语权我相信大家会说得很好,一定会在历史上留一些响声的。
张翀:必须的。这是对的充分肯定。
张铁军:吴强的发言我怎么感觉像总结会。
何先球:真的反响很好,过后我们那些同学,都在微信上转发。
张铁军:所以今天鸟巢提出来要收费,我们现在在和他据理力争,我一直头疼这个事,看的人挺多的,准备收门票,块钱。
徐芸:就像清华那次也搞了我们一下,我们毕业年在那儿做个展览,开始说的免费,对同学都免费,我在那儿组织,收了大家的钱,最后等着我们撤展的时候,单子拿来了,什么花盆也要钱,凳子也要钱。
张虹:说明你们作品好,所以把鸟巢捧火了。
张铁军:还没沟通完呢,张翀我们一直在和那边沟通这个事。所以也是问题,也有问题。
于力:鸟巢好不容易孵出一个鸟来,马上就要飞了,下次不去了。
张铁军:我们没有费用,我们没有经费,都是大家自发组织起来的,所以我们受制于人家,人家说咱俩之间搞个活动,我们说你别搞,没办法和人家要求,现在看我们挺火要收钱,我们据理力争不收。
于力:之所以没有收钱达到这个地步,这才是创举,花钱了谁都能办到,还用咱们吗?
张铁军:我们真有经费的话,鸟巢就不敢说收费,里面又弄别的项目在里面,在我们展览期间还有一些别的活动掺在里面,但是我们没法干涉人家,因为人家没跟我们策展团队要钱,但是最后承办单位、主办单位付了一定租金,但是租金少付一部分。
鞠洪深:部门付的?
张铁军:主办单位,他们付了一部分费用。
张翀:我们这个展览中间还有一些波折大家没注意到。
张铁军:原先鸟巢文化中心是主办单位,后来没办法,他们这边变了,开始本来交给鸟巢文化中心的。
鞠洪深:后来转了。那个公司出钱给鸟巢了,鸟巢挣钱了。
张铁军:鸟巢变得很现实。
郭业斌:这次办得规模这么大、影响这么高,等到下一届可以找投资商融资。
张铁军:下一次效果好,我们也给一些建议,包括对我们的项目,对学院的精神传承有意向的可以参与一些,上次开会我们已经启动了。常院长包括刘院长他们都提出要求,除了艺术大展以外,加进设计大展,可能会有一些综合的,当时服装学院的刘延风(音)院长表示,我们服装学院的专业展厅免费给使用,我们后边还有一些场地正在落实。
鞠洪深:高校里面如果分门别类来做,高校里面场地还是很多的,都可以免费。
张铁军:但是我们母校清华美院的场地目前还没有明确说明。
张翀:大门还没有向我们打开。
郭业斌:刚新建了一个美术馆,那个大,还没开呢,就是清华,改名叫美术馆了,当时是艺术馆,就在清华美院停车场北侧。
张翀: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弄一个美术馆。
郭业斌:未来完全可以做到。
张铁军:这个事情现在还不敢想,等以后有条件再说吧,这个可能就不是我们的事了。
张翀:也未必,我觉得敢想就能有结果。
郭业斌:下一期考虑找投资人或者赞助商,这么大的品牌。
张铁军:有了投资人可能我们整个方向都得受制于人,来了以后出钱了得有一个冠名什么的,等等有一些的问题,我们希望还是纯粹一点、简单一点。也不排除外界的支持,这次展览有的人说领导来了,来了我们说欢迎,但是不介绍你,我们就是自己的学术活动,很硬气,你可以来参与,但我们不介绍你,你不是我们圈子里的,有合作他们也很愿意参与的,但是态度很明确。我们欢迎你来参观、来看,但是我们开幕式的时候不请你致辞,也不介绍你是嘉宾谁谁谁,基本上这个态度。
徐芸:我觉得那个展览看了以后,大家的风格不一样,自己主攻的方向也不一样,有好多值得学习的东西,我们这个展览也是,其实大家也都不一样,有都各自有各自的东西,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何先球:专业的媒体说说吧,高老师。
马良书作品
高晓静:我因为和韩老师认识,所以参与了这场展览,和吴老师之前也还是朋友,我非常支持咱们的活动,我没有参加的展览,但是这个宣传我看到了,非常大型,我觉得学术性的展览要多多开展起来,尤其是像刚刚我忘了哪位老师说的,让观众怎么看画很重要,包括我个人看吴大羽老师的作品可能也不知道怎么看,所以希望多多组织一些学术性的活动,让懂艺术的知道怎么看,不懂艺术的但是喜欢艺术的人,教他们用什么方式去了解、去看,因为工艺美院以设计为主,和生活有很大关系。我希望将来大家的艺术能让更多人知道、接受,用自己的方式、自己的一些活动,让我们更加了解。
张铁军:你们的责任更重了,你们作为媒体宣传非常重要。
高晓静:学院的,有一定学术导向的,另外非常有吸引力的活动我们都会发出来。
张铁军:我可以简单介绍一下后面还有一系列的活动,明天下午三点就在鸟巢的场地里面,有一个和杜大恺老师对话,欢迎你去指导工作,下午三点鸟巢文化中心。现在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一个举旗的老师,杜大恺、刘巨德从辈分、资历、学术成就、学术高度到艺术成就都应该达到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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