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认识儿童文学的教育意义与教育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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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学前儿童文学阅读中的唤醒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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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学前儿童文学阅读中的唤醒教育
官方公共微信儿童文学与语文教育的关系有多复杂?
  儿童文学与儿童教育天生的“亲缘”关系越来越明显了,教育部日颁布的《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试行)》制定的《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对这种关系更是一个直接的推动。新课标虽没明确提出“儿童文学”的概念,但学生的阅读文类被明确指定为“阅读浅近的童话、寓言、故事”,“诵读儿歌、童谣和浅近的古诗”,这意味着儿童文学至少在小学低年段已成为学生阅读的主要内容。
  根据有关学者的统计数据显示,目前人教版、北师大版、江苏版与河北教育版的四种小学语文教材中,童话文体在整个语文教材篇目中所占的比例明显提升:人教版一年级下册中,“童话文体的篇数由1995年版的7篇增加到2001年实验版的14篇,占到课文总数的41%”。人民教育出版社编辑、人教版小学语文教材编写者之一王林介绍说,“因为有些作品无法确切地说是不是儿童文学,所以不能给出一个特别精确的数字”,大致而言,儿童文学在小学低年级语文教材中占到50%以上是没有问题的。
  无疑,儿童文学作为一种重要的课程资源在小学语文教育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采访中记者发现,从为儿童文学争得在语文教育中的应有地位而鼓吹,到更深层的忧思和不同见解,似乎儿童文学与语文教育的关系比想象中要“复杂”。
  教材:能否“儿童文学化”
  2007年,朱自强曾在《回到原点:小学语文教育的儿童文学化问题》一文中提出,“中国的小学语文教育只有从儿童文学中汲取资源和方法,充分实现儿童文学化,才能走上一条康庄大道!”虽然目前儿童文学作品在小学语文教材中的比例已经有了明显的上升,但在朱自强看来,小学语文教育并没有从此走上“康庄大道”。他认为,现有教材表面看起来儿童文学作品的数量不少,但是,很多篇章是似是而非的教材体儿童文学。所谓教材体儿童文学是指教材编写者根据自己的某种儿童文学感觉,为教材编写的文章,其中也包含被删削的儿童文学作品。语文教材应该选入的是自然天成的美文。在他看来,由7000多字缩写成四五百字的《丑小鸭》不是儿童文学,由1500字缩写成400字的《小蝌蚪找妈妈》也不是儿童文学。
  解决目前小学语文教材思想性、艺术性、趣味性、语文教育价值方面的欠缺,朱自强认为,一个根本的途径就是“儿童文学化”。这一主张得到了很多同行的认同,不少媒体也多次援引了这一说法。
  朱自强强调,所谓儿童文学化,不是指教材选入的都得是儿童文学作品,教材需要选入应用文、说明文,古代、现代的诗文,儿童文学化是指小学语文教材的主体、核心应该是儿童文学,选文应该是自然的、真正优秀的儿童文学,并且采用与儿童文学相契合的文学教学方法。朱自强举例说,美国作家艾诺?洛贝尔的经典作品《等信》在中国台湾的《国语》小学二年级上册被改写为《小雨蛙等信》,大陆《语文》三年级上册改写为《寄给小青蛙的信》(上海教育出版社版),在删改中能够培养学生细腻的感受性的极有价值的语文学习资源都流失了。而日本的教材对原作却只字未动,原样收入,体现了另一种儿童文学观、阅读理念和语文教育理念。
  虽然朱自强界定了“儿童文学化”的概念,并非指“教材仅仅选用儿童文学”,而更注重选用的经典性和艺术原貌。但王林还是担忧“儿童文学化”这样的概念很容易造成“彻头彻尾”的误导。“儿童文学很重要,但是没有必要‘儿童文学化’。” 王林担心目前对于儿童文学价值的肯定会走向另外一个极端,“毕竟语文教育和儿童文学是不同的领域,承担不同的功能,不能用儿童文学的艺术标准去要求语文教材。作为教材,要考虑很多因素,它不能带上太多个人色彩,而要考虑使用它的学生和老师的情况。比如‘易教性’,如果一些篇幅过长的佳作不进行删改的话,就无法收入课本,虽然有更改原貌的遗憾,但毕竟教材是一种普及性非常强的途径,它可以让学生和老师知道儿童文学名作的存在。他们会在课后的补充阅读中做一些延伸性的阅读”。王林强调,教材只是个例子而已,它的容量是非常有限的,它并不是语文教育的全部。
  首都师范大学初等教育学院教师王蕾做了一个统计,以现行的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九年义务教育六年制小学语文教科书为例,儿童文学作品共有386篇,占总篇目的80%以上。虽然,如何界定儿童文学会直接影响这个数字,考虑到各种出入在内,这个数字也是非常可观的。她认为,小学语文课文的儿童文学化已成为一种必然趋势,小学语文实现儿童文学化这是符合儿童教育的科学经验和心理规律的。
  2006年,王林即发表过名为《“儿童文学化”: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小学语文教材的主流》。他在研究中发现,1923年6月商务印书馆编写的《新学制国语教科书》这套书几乎全采用“儿歌、童话、寓言、民谣之类做材料”, 而且得到了当时教育部的首肯,当月即再版30次。根据他对初小第五册50篇课文的罗列,记者统计了一下,如果就广义的儿童文学而言,数量超过了40篇。在这样的统计之后,他却写道:“儿童文学作品在教材中占如此大的比例是否合适, 还需要从教育学、心理学角度加以分析。”由此可以看出,他在使用“儿童文学化”概念的时候,更多地是对历史的客观描述,他对这种倾向并没有完全认同。
  研究者这种观点的分化或许正是儿童文学与语文教育关系走向深化的表现,深化才生发了更复杂的问题,在这些问题的辨析和论述中,二者或许会走向更为良性的互动与融合。
  教法:缺乏儿童文学素养
  儿童文学作家汤汤是浙江武义实验小学有着14年教龄的语文老师。2003年暑假,她在当地教育局的“要求”下,参加了儿童文学研究者蒋风组织的儿童文学讲习班。本是随便去听听,却由此对儿童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开始了自己的创作。有意识地去了解儿童文学给汤汤的教学带来了明显的改变。“我变得更加宽容,也注意去理解学生,不再是把教参的内容搬给他们,而是更注重自己怎么理解,孩子怎么理解,在课堂上形成一种对话的氛围。现在我的课教得很轻松,因为孩子们对语文充满兴趣,他们很享受上课的过程,当成幸福和快乐的事情来做。这一点很重要。”汤汤说,现在的语文考试题也渐渐地增多了主观题,不再规定标准答案,只要能言之成理就可以了。
  汤汤对一些作品的随意改动也表示遗憾,但还是肯定现在的小学语文教材比之前所用的要好得多,并没有现在被批评的那么糟糕。在她看来,教法的转变成为更迫切的要求,不能把教法的弊端归于教材。虽然教材的改变和社会的发展已经在改变着教师的观念,但还没到让人乐观的程度。
  汤汤介绍说,儿童文学作品的增加让大部分老师都感觉比以前难教了。“文学作品的多元性、文学性、人文性对语文老师的素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很多内容变得无法量化,不能去做简单的对和错的判断了。而老师们的观念又不是一下子能转变过来的,所以也会有很多困惑。”她举例说,接受采访之前正好有同事苦恼地对她说,班上有个孩子特别热衷阅读,阅读量非常大,但是作文却一直没有提高。这位同事于是对儿童文学的阅读产生了怀疑。“实际上,这位老师的观念还是功利的,他用作文成绩的提高去衡量孩子的阅读效果,显然是不恰当的。阅读不是为了作文,而是为了自身精神的需要,为了素养的提高;再退一步说,什么是好作文?老师的标准就一定是好的吗?”
  朱自强也曾对一些名家的授课案例提出质疑,认为他们对于文学性的理解存在问题。也有作家对记者说,曾被邀请到学校去听讲授自己作品的名师“示范课”,结果一堂课下来,老师最后的结课是“记住了多少成语”,让这位作家啼笑皆非。在他看来,教法的问题要大于教材,不能把教法的问题归于教材。
  汤汤认为,了解儿童文学与否最大的差别不是在课堂上,也包括了教材之外的学习。“以前无非就是要求学生多看书,至于看什么书,也没有太多考虑,无非是作文选、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或者四大名著、世界名著。现在,我是一颗‘种子’,两周一次组织阅读活动,带动周围的老师和学生来了解儿童文学。越来越多的老师已经意识到提高文学素养的重要性。”
  “过度关注教材正是阅读贫乏的表现”,王林认为,讨论儿童文学与语文教学的关系要关注到学生的课外阅读和自主阅读,教材毕竟是有限的。“这些年来,很多压库底的获奖作品又开始热销,为什么?说明语文教学对整个儿童文学阅读的带动还是有效的。”
  教师:师范教育要补儿童文学课
  给语文老师“补课”,是儿童文学界这两年来呼声比较高的观点。王蕾告诉记者,虽然儿童文学已经在教材中占到了如此高的比例,但是在目前师范院校文科教学的整体计划和课程设置中,儿童文学课程至今还作为“三级学科”挂靠在中国现当代文学二级学科的名下,与教学的需求显然不适应。尽管在上世纪80年代,我国一些师范院校开设了儿童文学课程,但并不普遍。过去培养小学师资的中等师范学校,儿童文学只是在“文选与写作”课程中的一个单元推出,学生不能对儿童文学知识有系统的掌握。同时,从事儿童文学教学的教师也缺乏应有的儿童文学知识背景。
  李学斌也深有同感。他认为,秉承“工具论”的中小学语文教学淡化了儿童文学的功能和实际运用,从而直接波及到高师院校中文学科教学中对“儿童文学”课程的认知偏狭和功能错位。不仅教育系长期没有儿童文学课程设置,即使在以文学课为主修课程的中文系,儿童文学也几无立身之地,仅仅以“任意选修课”身份苟活在学科的一隅。这种状况尽管逐步有所改观,但是整体上,“儿童文学”课程在教育学、学科教学论当家的教育学院初教系统里,仍然很大程度上不受重视,课程生态处于“边缘化”氛围中,而且教学资源相当匮乏,“据我了解,国内一些高等师范院校初教系儿童文学课程甚至至今仍没有专业出身的授课教师,而是由现当代文学、外国文学,甚至是古典文学、文学概论、教材教法的老师长期‘客串’或临时兼任。我丝毫不怀疑这些专业出身的老师在自己的领域内是造诣颇高的学者、专家,但是,让他们教儿童文学无疑是‘赶鸭子上架’,勉为其难了。”
  儿童文学界的很多研究者,如蒋风、王泉根等也是多年以来一直为提升儿童文学在师范教育中的学科地位而呼吁。在他们看来,解决师范教育中的儿童文学培养,才是从源头上解决问题。另一方面,解决已经在岗教师的培养问题也非常重要。王蕾在对河北邢台地区小学教师的考察中了解到,98%的教师希望有关部门能组织专门培训以提高自身的儿童文学的理论知识,以适应课程改革的需要。
  类似的问题并不孤立。执教于香港教育学院的霍玉英副教授告诉记者,香港的小学语文“教改”的方向也是增加儿童文学作品的数量,很多大陆作家的作品被收录到教材中,但是教师并不熟悉。2002年以来,她所在的教育学院和香港教育部门联合,一直在推行“儿童文学坊”的培训,利用节假日和业余时间给语文教师补课,政府在这方面投入了相当多的力量。
  儿童文学不等于语文教育
  “现在的声音多是儿童文学界批评语文教育界,我们是否也可以运用反向思维,去看看儿童文学本身的问题?”王林认为,儿童文学与语文教育应当是互为资源、相互理解,但不能相互替代,不能以自己领域的标准和结构去要求对方,否则仍然会走向问题的反面。他在编选教材的过程中感觉到,很多作家的作品内容是给低年级孩子的,但篇幅很长,用词也艰涩;有些作品主人公是高年级孩子,却主题太简单,没有提供多元性思考。“当然不能要求作家为收录教材而去创作,但起码说明作家的读者意识并不是很强,不是特别了解特定年龄段的孩子的阅读需求。”
  这段时间以来,语文教材麻烦不断,引起了人们对教材的质疑。与此对照,近年来,多家出版社在频频出版老课文。张元济、叶圣陶、丰子恺等一代大家编写、校订、绘画的小学语文教科书,尤其是叶圣陶编写的《开明小学国语课本》又受到一些读者的追捧。在儿童文学方面,有争论的问题主要是两个:一是所收录的作品是不是儿童本位的、有趣而有艺术性的;二是收录的作品能否修改。
  记者从叶圣陶的《我和儿童文学》中看到这样一段话:
  在儿童文学方面,我还做过一件比较大的工作。在1932年,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编写了一部《开明小学国语课本》,初小8册,高小4册,一共12册,四百来篇课文。这四百来篇课文,形式和内容都很庞杂,大约有一半可以说是创作,另外一半是有所依据的再创作,总之没有一篇是现成的,是抄来的。给孩子们编写语文课本,当然要着眼于培养他们的阅读能力和写作能力,因而教材必须符合语文训练的规律和程序。但是这还不够。小学生既是儿童,他们的语文课本必得是儿童文学,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使他们乐于阅读,从而发展他们多方面的智慧。当时我编写这一部国语课本,就是这样想的。在这里提出来,希望能引起有关同志的注意。
  叶圣陶的经验或许会对今天的争论提供客观和辩证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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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文学教育过程中的“工具化”倾向问题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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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导语:儿童文学作为一门边缘学科,因为其所具有的独特的教育功能、奇幻的思维角度、顺应儿童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需要,正日益受到社会各界人士的关注。在儿童文学的教育中,要注意摒弃“工具性”,回归“文学性”。
&&& [摘要]儿童文学作为一门边缘学科,因为其所具有的独特的教育功能、奇幻的思维角度、顺应儿童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需要,正日益受到社会各界人士的关注。但儿童文学其根本属性是文学,是艺术,在儿童文学的教育中,要注意摒弃&工具性&,回归&文学性&。
&&& [关键词]教育工具化;成因;表现;改观
&&& 近日,北京市区的多所小学要求学生背诵蒙学读物《弟子规》的做法引起了媒体和社会的热议。在时代巨轮高速向前运转的今天,我们在注重科技发展的同时,我们不忘发扬我国经典的文化传统,学会了用文学为我们祖国的下一代---当今社会最美丽又最脆弱的花朵-----进行超前教育:三四岁幼童开始背诵四书五经、在幼儿园内开设《诗经》朗诵比赛、让四五岁的小孩背诵英文版的泰戈尔的《飞鸟集》&&且不管当今在社会各界进入前所未有的白热化状态的&国学热&是否只是一场虚热,且不管媒体报道的湖北某七岁女孩因为背不出《卖火柴的小女孩》怕严厉父亲的惩罚而离家出走,且不管儿童文学是因为儿童教育的需要才从大文学的母体里分离出来、独立起来的,如果将儿童文学的儿童本位定义为儿童教育的工具,这就完全背离的儿童文学的根本属性。著名学者郑荔曾说:&儿童文学其根本属性是文学,是艺术,它的最终归宿是&文学性&,将其视作思想道德教育的工具和语言学习的工具,从根本上背离了儿童文学的文学属性。&【1】
&&& 当今教育产业化和影视作品的猛烈冲击中,儿童文学正有着许多值得我们警惕的教育工具化倾向。源以此,我们决定从儿童文学教育工具化的表现、成因和改观进行多方位的探究。
&&& 一、儿童文学教育工具化的表现
&&& 1、概念的扭曲,认为儿童文学就是用来教育儿童的文学儿童文学与儿童教育有着天然的血缘关系,但儿童文学并不等同于儿童教育。中外儿童文学发生和发展史表明:儿童文学从诞生之日起就与儿童教育有着天然的血缘关系,儿童文学是因为儿童教育的需要才从大文学的母体里分离出来、独立起来的,但是儿童文学属于儿童文学范畴,具有儿童文学的一切属性与特征。儿童文学最早可能产生于公元前1世纪,古代印度童话寓言故事集《五卷书》的序言中说:古代有一个国王有三个蠢笨的儿子,国王要他的丞相调教这三个儿子,但丞相却无能为力。后来一个年长的婆罗门愿承担这项教育任务,并保证在半年之内教会三个王子管理国家的才能。他以能吸引儿童的动物故事作为教材,取得了很大的成效,为此编成这部流传千古的故事书。17世纪被誉为&第一个为儿童写作的法国作家&费纳隆,为教育好自己的学生&&&王孙布哥尼公爵而写了《忒勒马科斯历险记》&&在长期的教育实践中,人类很早就发现文学是个很好的教育手段。凡属某国家某民族某地区儿童文学的发韧之作,大多因服从教育目的的需要而产生。可以这样说,儿童文学的提倡是与儿童教育联系在一起的,片面地理解为&儿童文学&就是教育儿童的文学,便是扭曲了儿童文学的概念。该怎么定义儿童文学?研究儿童文学理论的著名日本学者上笙一郎先生在其著作《儿童文学引论》中认为,儿童文学是以通过其作品的文学价值将儿童培育引导成为健全的社会一员为最终目的的文学;我们学者朱鼎元在《儿童文学概论》中说:&儿童文学,是建筑在儿童生活和儿童心理基础上的一种文字,以适应儿童的自然的需要&&&【2】黄云生教授则综合叙述了儿童文学的内涵,他认为&儿童文学是专为儿童创作并适合他们阅读的、具有独特艺术价值的各类文学作品的总称。&【3】在我国,很长的一个时期中,一直有人儿童文学被认为其核心本质特征是&教育性&,甚至直到90年代还有人专门提出幼儿文学就是&教育儿童的文学&,是为了教育儿童而存在。于是儿童文学在儿童的教学实践中从文学里剥离,逐步成为教育儿童成长的工具。
&&& 2、儿童文学的思想道德教育工具化由于儿童文学要顺应儿童思想道德教育的要求,在幼儿读物的选材上产生了极大的限制。要孩子们懂得撒谎是不良的行为,便给他们讲述《狼来了》;要孩子们戒骄戒躁,《龟兔赛跑》便成为首选的作品。《三只蝴蝶》《金色的房子》之类的作品长盛不衰,而泰戈尔《新月集》中的散文、天才诗人杨唤的儿童诗之类的优秀幼儿文学作品都因没有明确的&教益性&而始终徘徊在文学教育大门之外,一句&没有教育性&便跨出了儿童文学的精品世界。新中国成立以后,废除了陈鹤琴先生的单元教学,全面照搬苏联幼儿园课程,实行分科教学。教育部参考《苏联教养员指南》,于1952年制定《幼儿园暂行工作纲要》,对文学教育的规定是:&培养幼儿爱好文学的兴趣,诚实、勇敢等优良品质。&这一纲要的文学要求明显较低,特别强调文学是思想道德教育的工具,这与当时的整个社会背景有关。如果21世纪的儿童文学还作为儿童思想道德的工具,无异于用教条主义和灌输主义的思想教育当今处在新时期新挑战下的少年儿童。文学有它内在的完整意境,有它浑然不可分割而又无所不在、渗透内外的特定神韵,文学文本的意义是文本形式建构的产物,文本意义和文本形式是不可剥离的。用儿童文学去进行思想道德教育,在这种抽去了灵魂、意蕴和滋味的教育中,我们可以设想,儿童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进行学习之后,除了学会习得一堆道德条目,除了增加一些词汇,对文学本身的感悟、审美能力有什么进步呢?在著名心理学家维果斯基看来,教学生学会从形象中抽取主题和思想的文学教育是极端错误的。著名儿童文学理论家朱自强先生(2000)曾经说:&儿童文学虽然和儿童教育存在着密切的关系,但是两者在儿童文化的系统中却是两个平行的子系统,并不具有从属关系。&文学不是为了教育而存在,教育不是文学艺术的原动力,文学活动是一种特殊的文化建构活动,要坚持文学的本体性。
&&& 3、儿童文学的语言学习工具化在目前幼儿园教学实践中,音乐与美术活动常常是独立的,而文学作为与音乐美术并列的艺术形式,却被包含在语言教育活动中。在考察了幼儿园很多文学作品学习的教学目标,发现主要是学习某种句式或者词汇,而通过学习明白一个什么样的道理就更是最普遍的目标,在比较次要的目标中才有可能谈到儿童的情感、态度等方面的变化。当优秀的作品进入幼儿视野,也往往因为各种原因而从生动优美的形象或意境变成干干巴巴、没有血肉的条条目目,变成了孩子们不得不反复记忆的作品名称、故事情节和陌生的词汇等,从而失去原有的韵味和感染力。把文学作品看作语言学习的工具,文学仅仅成了达成其他目标的途径。在此过程中,文学内在的&文学性&被削弱甚至消失殆尽。儿童文学本身在客观上具有教育的功能,有内在的、自然的、合理的&教育&因素,但是文学作为艺术来接受,更多是出于审美的需要,&教育&是儿童文学的功能,而非唯一属性。日本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庄野英二曾经做过一个形象比喻:&孩子喜欢苹果是因为苹果好吃,不是为了摄取维生素。&研究儿童文学的学者汤锐(1990)曾经说:&强调文学归属意识对中国的儿童文学来讲是观念上的一大转变,重义轻利(欲)的传统文化意识曾使我们的儿童文学将审美功能置于一个相当次要的从属于教训的地位。而强调文学归属意识的结果恰恰使来自接受者方面合理的美感需求得到了重视,并将审美功能提到至少与教育寓意并驾齐驱的高度&&&班马先生(1996)认为:&在多样的阅读中,儿童文学若未能高度明确并张扬自身的&审美&功能,就失去了这一行的本份。而且,这种审美意义还因为它几乎是人生阅读唯一的(早期)际遇,丧失了就很难再有。&
&&& 4、儿童文学的成人化 儿童文学的功能是潜移默化产生的,文学的影响是深远、长久、多方位的,我们在文学教育中,如果期望每一次欣赏文学作品都立刻产生看得见的作用,要求甚至是强制儿童表达所受到的启迪以达到文学的教育功能而不是让儿童感受作品中的美,或者受当今新兴的电视选秀媒体炒作的功利心理影响,给儿童施加压力,强制儿童背诵一些高难度的中国古典文学,甚至要求儿童背诵一些英文文学作品,这在很大程度上将儿童文学成人化了,违背了儿童的生活经验和认知水平的发展规律。著名儿童文学评论家谭旭东认为,儿童文学可以建立一个超越于现实世界且和儿童的内心世界契合的&第三世界&,在撰文说:&儿童憎恨成人功利化的生活方式,儿童不必像成人一样去虚情假意,儿童不必卷入政治权利的角逐,不必为了金钱和名声而不惜出卖良知&&这是一个可以舒展童心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儿童可以想象自己有更好的生活环境,可以更加接近自然,可以更多地接触经典文化,可以感受到创造性想象力的力量,获得成长的教益,批判成人的政治荒谬。& 儿童文学这个世界是与童心世界相协调的,也是其他的文学样式所无法比拟的。在儿童文学作品中,儿童可以找到情感的安慰,学会生活的方式,领悟到了成人文学难以给予的启迪。儿童一般有两个世界:一个是内心世界,这是与成人内心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另一个是现实世界,这个世界事实上就是成年人的世界。而成年人的世界就像电子媒介给儿童展示的那样,充满生存游戏。面对成人的这个世界,儿童&听到的是成年人的音乐,看到的是成年人的图画,感受到的是成年人的感情反应,接受的是成年人的教导。&很显然这是一个压抑童年的世界,儿童必须超越于这个世界,必须有一个能够抵制这个成年人世界的精神沃土,才能得以健康、快乐、自然地成长。在儿童文学教育中,片面追逐即时效应,只能将儿童文学&浅语表达严肃内涵&的特质改变为&深语阐述沉重主题&,这显然是不利于儿童的教育的。不断发展的时代背景下教育观念产生了两极分化,成长环境的变化带来了儿童心理和生理的早熟变化,但儿童文学永远是离不开童心的。
&&& 二、儿童文学教育工具化的成因
&&& 1、时代背景对儿童文学的歪曲中国一直有着重视&训谕&的历史传统,自宋朝以来,《神童诗》广为流传,如&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父母追求&少小需勤学,文章可立身&,笃信&古有千古文,须知后学通&,周作人先生(1923)在其著作《儿童的书》中说:&想来中国教育重在所谓经济,后来又中了实用主义的毒,对儿童讲一句话、眨一眨眼,都非含有意义不可,到了现在这种势力依然存在,有许多人还把儿童故事当作法句譬喻看待。&建国后,文学教育因其鲜明的人文负载而受到国家异乎寻常的重视,置身于国家意志的操纵之下。胡俊国先生(2004)也认为,整个文学教育一直存在泛文学教育和狭隘的政治功利主义。&泛文学现象&指的是把文学作品等同于普通文章,把普通文章等同于文学作品,把文学作品作为传授语言学知识和训练听说读写能力的工具和范例。&政治功利主义&是指把文学作品的丰富意涵片面地、机械地向主流意识形态附会,以单一的道德政治思想灌输代替对作品意蕴的追求,从而丧失文学的审美作用。例如,日《文汇报》发表评论;&语文教学的基本任务是培养学生阅读能力和写作能力。当然,政治思想教育必须重视&&&到了20世纪60年代初,文学的工具化地位被确立,文学开始完全沦落为一种途径和手段,在这种大背景下,儿童文学教育也相应成为语言教育和政治教育的工具。
&&& 2、观念和儿童文学视野的缺失阅读教育是母语教育的核心环节。阅读能力是一个人的基本素质,同时阅读教育还是民族文化、优秀文化传承的重要手段,儿童文学教育离不开阅读教育。纵观现有幼儿园和小学语文教材在选文视角上已经日益开阔。但是,很多文本的选择依然在写英雄、写伟人、讲道理、说经验&&真正的儿童文学作品所占比例非常少,选择的范围也有很大的局限性。《小抄写员》、《凡卡》、《小音乐家杨科》等都是优秀的外国儿童文学作品,但这些选文往往被传统文化中充满&教益性&的文章所代替。进入教材的我国的儿童文学作品也更多关注文本的教育性。教材中比较多的篇幅在写&伟人做平常事、平凡人有了不起的壮举&。尽管近几年的教材编写在此方面有所改进,一些更贴近孩子生活的作品被收入。如:《小鹿的玫瑰花》、《做一片美的叶子》、《失踪的森林王国》等。但是,关注价值取向、选择标准相对狭隘,依然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文本的伪崇高倾向造成了孩子从情感丰富走到的情感疲劳,从每种意义上说,孩子们作文中假、大、空的形象的出现,教材中真正关注儿童心灵和情感的儿童文学的缺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儿童文学界和儿童文学教育界长期缺少沟通和对话,在儿童教育实践中正确的儿童教育观和儿童文学视野的缺失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 3、教师自身素质和操作上的缺失很多幼儿园教师在走上工作岗位之前,大多数来自中等师范学校或者五年制大专,没有系统学过儿童文学课程,阅读的儿童文学作品相当有限。师范院校,儿童文学专业课程依然不受重视。在各类师范院校的图书馆,儿童文学图书配备也很缺少。这样的环境中培养的幼儿园教师,在儿童文学方面明显是先天不足。走上工作岗位以后,因为工作的压力和整体环境的影响,教师的阅读比较注重专业书籍,讲究实用性阅读,对于文学作品,尤其是儿童文学作品的阅读就更加缺乏。传统的阅读习惯和教师的儿童文学素养的缺乏,使教师面对教材时缺少良好的驾御与把握的能力。我们的教育者很多时候在教育过程中不自觉地在用成人的视野代替了孩子对这个世界的t望,用成人的感悟代替了孩子对文学情感的体验,用字词的训练代替了语感的培养。这样的阅读教学使孩子丧失了阅读的乐趣,没有理想甚至也没有梦想,缺乏想象力,也缺乏真实的情感表达方式。教师的知识结构不合理已经成为教师专业化成长的致命弱点,幼儿园教师的知识结构必须包括&广阔的人文视野&、&相应的专业素养&和&一定程度的教育理论水平&三大块,其中,儿童文学素养应该属于幼儿园老师必备的专业素养,遗憾的是,教学内容的陈旧,信息内容的过时,观念的落后,是儿童文学教育不能真正地传达儿童文学的美好与魅力。许多老师本身是从应试教育时代走过来的,在其自身成长的过程中,没有能够充分享受儿童文学的滋养,师范职业教育阶段,又不曾系统地补充这方面的知识,&缺失&就无奈地成为遗憾而严重的事实。
&&& 三、儿童文学教育工具化的改观
&&& 1、让儿童文学回归文学性黄云生教授指出:&婴幼儿文学,之所以成为文学的一个特殊类型,其根本的标志在于它是一种人之初生命本质凝聚而成的审美形态。&【4】儿童文学负有培育儿童发现美、感受美、创造美的天职&人类应当将最宝贵的赋予儿童&,这是联合国提出的原则。赋予儿童&最宝贵的&当然首先是美。&育人始于立美,立美始于儿童&。文学作为人类审美的最高形式之一,尤其应遵循美的规律进行创作。凡文学都应该是美的,没有美就没有文学。它应以美的光辉光照人类,以美的形态感化人心。曹文轩先生认为,&美感与思想具有同等的力量,甚至大于思想的力量&。他在自己的文学创作中不遗余力地浇灌出一朵朵善的花朵,用它们的美陶冶人们的心灵。儿童文学,除了具备一般文学的美学特征外,还具有其独特的美学特征。郭沫若在《儿童文学之管见》中对这个美妙无比的艺术世界作过形象的描绘:&儿童文学当具有秋空霁月一样的澄明,然而决不像一张白纸。儿童文学当具有晶球宝玉一样的莹澈,然而决不像一片玻璃。&这样的描述,形象而生动地说明了儿童文学所独有的美学魅力。儿童文学既是生活的真实反映,也是生活的审美反映。儿童文学作家在进步世界观的指导下,将生活中较粗糙、分散、处于自然形态的美的事物,形象地概括提炼为更强烈、更丰满和更理想的艺术美,通过作品集中表现生活美、自然美与艺术美。杰出的儿童文学作家总是以适合儿童的优美形式和高度的艺术技巧,生动形象地描绘出一定时期社会生活的真实面貌,使作品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使儿童产生感情上的激动,获得精神上的愉悦和满足,同时也以此影响儿童的思想感情,陶冶和培养儿童健康的生活情趣,发展他们欣赏美、创造美的能力。儿童文学负有让儿童认识社会、认识人生、认识自然的使命儿童文学与成人文学一样,是从整体上反映社会生活的,它包含丰富的思想内容以及作家的主观见解,也纳入不少社会、历史知识和自然科学等方面的知识。儿童文学负有塑造儿童健全人格的任务儿童文学作为儿童认识世界的另一扇窗口,能弥补儿童人格的某些缺憾。文学属艺术范畴,艺术的价值在于个性。文学不便于教,不便于考,也不便于学。最好的教育方式是带给学生儿童文学的一种氛围、一种熏陶、一种影响、一种感悟。儿童文学自有其&形象性&和&情感性&等特殊的文学性质,&儿童文学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把在身体、精神、社会方面均未成熟的儿童培养引导为健全的社会人&。【5】
&&& 2、让幼儿文学回归幼儿性儿童文学唯一的宗旨是为儿童服务。儿童文学是善的文学,以善为美,是儿童文学最基本的美学特征。世界经典的儿童文学作品之所以具有永恒的魅力,就是因为它传达了深邃的爱的哲学,它具有引人向善的思想魔力。它既能把孩子引向他们幼小的足迹难以到达的遥远国度,使之增加见闻,开阔眼界;又能促进他们对人生的哲理思考,使之懂得应怎样对待社会和人生;更能激励孩子对社会以及整个世界的热情关注,以加深他们对生活的了解和认识。儿童由于受知识所限,对外面的世界知之甚少,这恰恰就成了儿童认知的动力。儿童文学能以其生动的形象、有趣的情节、活泼的笔法,把小读者引进那个他们欲探知的世界。未知的世界展现在具有强烈好奇心和求知欲的小读者面前,就能大大激起小读者观察世界、认识世界的兴趣。这种兴趣可以促使儿童积极地去探索新事物、新世界,培养儿童观察世界、认识世界的新方法。儿童文学的最终接受者是认知水平低、生活经验有限、心智发育不全的幼年儿童,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总是善于以细腻的笔调来展示人与人、人与世界之间的诗意之美,从而给儿童以强烈的情感体验。情感的熏陶是优秀儿童文学作品奉献给儿童的美味佳肴。儿童文学以文学的共性及其服务对象的特殊性成为文学大家庭的一员,既要服从教育儿童的客观规律,又要符合文学的一般规律。考虑到儿童文学的&幼儿性&,当我们为儿童选择文学作品时,我们要按照文学的标准去衡量作品价值;当我们要把作品传递给孩子时,我们要按照文学的内在规律寻找适当的途径,要关注文学最核心的本质特征。在儿童文学里,永远离不开的是爱与美的主题,爱和美总是相伴而行,爱洋溢着美感,美因爱而更加深刻。而快乐原则和游戏精神是儿童文学不变的精神底色。出版社、报刊、学校和家长要把经典的、真正符合儿童精神生命成长的文学作品提供给儿童,让儿童在人文主义的文化中得到美的熏陶和心灵滋养。在儿童文学教育中,摒弃教育的工具化,提高儿童文学素养理应成为幼儿园教师的自觉需要,改变对特殊群体的教育方式是我国21世纪基础教育改革的必要前奏。
【1】 郑荔,教育视野中的幼儿文学[M],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年版,P19
【2】 朱鼎元,儿童文学概论[C],1924年中华版
【3】 黄云生,儿童文学概论[C],上海文艺出版社,2001年版,P3
【4】 黄云生,人之初文学解析[M],少年儿童出版社,1997年版,P12
【5】 教材编写委员会,儿童文学[M],北京开明出版社,1998年版.
作者:江西赣南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06学前教育 昌庆艳
责任编辑: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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