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德树人”何以可能
——从道德教育角度的审思与建议
日 15:49 来源：《全球教育展望》2014年2期
作者：王晓莉
内容摘要：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报告提出以“立德树人”为深化教育综合改革的基点，充分强调了道德教育的重要性。然而，长期以来道德教育所饱受诟病的，并不是其重要性而是其实效性。本文通过对“立德之内涵”以及“如何立德树人”这两个议题的探讨，尝试对学校教育领域中如何落实立德树人，做出具体的分析并提出相应建议。
关键词：立德树人;道德教育;十八届三中全会报告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王晓莉，华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副教授，广州　510631　　内容提要：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报告提出以“立德树人”为深化教育综合改革的基点，充分强调了道德教育的重要性。然而，长期以来道德教育所饱受诟病的，并不是其重要性而是其实效性。本文通过对“立德之内涵”以及“如何立德树人”这两个议题的探讨，尝试对学校教育领域中如何落实立德树人，做出具体的分析并提出相应建议。　　关 键 词：立德树人 道德教育 十八届三中全会报告　　教育的唯一工作和全部工作，都可以总结在“道德”这一概念中。[1]无论教育的理念随着时代的需求而呈现出怎样的变迁，它以道德目的为根本这一点，却始终是不变的主题。因而，在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报告中，“坚持立德树人”同样也成为深化教育综合改革诸多举措的基石。事实上，当前中国社会各种教育乱象的频发，恰恰与社会对教育道德目的这一本源问题的漠视和扭曲不无关系。但有趣的是，无论是在教育政策、教育研究还是教育实践层面，一直以来却又都坚称始终以“德育为先”为宗旨。这一吊诡的现状揭示出，在我们的理论立意与实践效果之间已产生了严重的偏离。那么，当我们再次重申“立德树人”这一目标时，就不能不重新审视两大基本问题，即“立德之内涵”以及“如何立德树人”。唯有如此，才能对当前教育实践提出切实的建议，进而使得“立德树人”的实现真正可期。　　一、“立德树人”：教育之本义　　教育具有传递社会文化价值的作用，这一功能历来深受重视，且在我国教育传统中尤其如是。然而，若过分地从功能的角度来理解教育与道德的关系，却会背离教育的本意初心。立德树人可以说是教育最初也是最终的依归，不能也不应将其仅仅视为教育的构成部分。只是，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知识形态的不断丰富，教育实践中对道德的培养不断被知识的学习所挤占，从而使得我们对于道德教育的理解与界定，也产生了一定的变化，甚至出现了一些偏差。　　(一)传道：教育的价值功能　　在我国“传道授业解惑”向来被看作是教师的三大主要任务。而在古代社会由于知识尚未分化，尤其是尚未产生自然科学知识，因而伦理道德内容占据着教育的主导部分。由此，教育的传道功能，即是对于道德观念与伦常规范的传续。因而，“道”通常指的也正是人们在一定社会文化中所信奉的价值观念。我国自汉以后则由儒家文化主导，它在根本上为治世之学，对道德培育与完善高度重视。它希望以个人的完满，来成就一个完美的社会，即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2]透过儒家学说对个体、家国二元结构的预设，教育与政治也在中国结成了极为密切的关系。[3]所谓“建国君民，教学为先”，“君子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学乎!”(《学记》)久而久之，教育话语中的“道”基本成为“应然的”国家核心价值观念，同样，这些观念也逐渐成为道德教育的重要内容。[4]　　(二)教育的道德本质　　教育在本质上是一种道德实践，道德目的总是内嵌于教育本身。[5]道德并不被看作是教育的构成要素之一，而就是教育自身。正如《说文解字》中对“教”和“育”的解释：“教，上所施下所效也”，“育，养子使作善也”，显然，“善”即为教育的内在构成。一项活动如果缺少了道德的规范则很难被看作是教育，更遑论那些反道德的活动了。然而，不幸的是，随着教育功能的复杂化和教育研究的精致化，道德却逐渐从教育中被分离出来，并被作为独立的内容。它被视作与知识的教育、身体的教育并列，且逐渐被知识的教育所挤压，从而慢慢在教育实践中边缘化。以至于，在学校教育中形成了这样一种“共识”，即有专门进行道德教育的老师，而这也就意味着其他教师只负责教书，并不具有育人的职责。将教育与教学分离开来，认为教师的工作分为教书和育人，并进一步认为一部分教师分管教学而另一部分教师分管育人，这种观念和做法无疑有悖于教育的本质，从而也对现代学校教育造成了严重伤害。　　(三)教学的道德本性　　一直以来，对于教育道德性的理解，人们往往将焦点放在教育内容的价值上，从而忽视了教育过程本身也同样具有道德价值的问题。很多方式都可以用来传递有价值的内容，但却并不是每种让别人学到什么的方式都可以算作是“教”。教学不仅是为了使学生获得知识和技能，而且还要使他们以合理的方式获得，这种方式包含着理解、以及对学生理性能力的认肯。英国教育哲学家彼得斯在《伦理和教育》一书中提出，教育应具有三类“内在标准”，其中就包括应“包含知识和理解力，以及某种并非僵死而无活力的认知洞见”，并“排除某些传授程序，即那些使学习者缺乏自觉和自愿的传授程序”。[6]因此，“教”不只是为了使学生成为有知识或是见多识广的人，而是使他们对所学的内容感到有兴趣并产生深刻的关切。可见，教育活动的方式本身，也应受到道德的规范，这就意味着，教育应排除那些诸如灌输、洗脑等反道德的教学方式。　　二、“所立何德”：社会建构的立德内涵　　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整体所认同的道德价值会出现一定的调整和相应的更新。同时，作为协调个体间关系的准则，道德规范的确立也是一个社会建构的过程，多元的利益相关者共同发挥着作用。因此，在当前的特定时代和社会情境中，“立德树人”的提出，同样包含着丰富而具体的社会与时代内涵，而准确地把握这一内涵是“立德树人”能够真正得以实现的前提。一方面，当代中国社会的发展，决定着我们对这一问题的正确回答；另一方面，教师的价值信念，又制约着我们对“立德之内涵”的真实解读。　　(一)由私人道德到公共道德　　改革开放后的中国社会，由于经济体制的转变也同样开始了一场深刻的社会变革。它不仅从根本上推进了社会生活方式的转换，而且还触及了中国社会深层价值内核的变革。[7]社会化的工业生产(劳动分工)在极大地提高效率的同时，也逼迫着人们走出家庭，与来自于不同家庭的人们紧密合作。因而，原有的由一根根私人关系而联结起来的网络正在不断瓦解，新兴的社会关系和社会交往开始逐渐形成。[8]因此，之前所强调的以“五伦”为基础的家庭伦理，逐渐开始转向以平等和公正为基础的公共伦理，过去所强调的个体至善的圣人取向，也逐渐转向强调个体规范的公民取向。而且，在全球化进程中，这种价值重心的转移也因为信息技术等科技的迅猛发展而变得愈加频繁和迫切。这一由私人道德到公共道德的焦点转换，成为“立德树人”的提出和实现所不可或缺的社会和时代内涵，也给学校教育提出了新的挑战。也正是有鉴于此，十八届三中全会报告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明确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这24个字几乎涵盖了现代中国人所公认的公共领域的全部美德。　　(二)教师：传己之道　　然而，新的价值观念能否在教育实践中得到切实传续，最终还需依赖教师。事实上，这些价值观必定要首先经由教师的理解与诠释，才能进而得以传递给学生。换言之，尽管社会发展要求学校教育着力于培养现代社会公民所应具有的道德素质，但是，身处社会转型过程中的教师，一方面出于职业所必须承担的社会功能，而尽可能与主流的价值导向相符合来引导学生，另一方面，他们也出于个体自身的价值认同，在无形之中对主流价值观进行选择，进而在工作中加以重构。因而，作为“立德之内涵”的重要建构者，教师的作用和影响不容忽视。　　然而，长久以来，不论是研究者还是政策制定者，似乎都早已习惯坐在书斋里，对教师所应当教授的东西和应当具有的素质提要求、开药方，却对那些真正要将这些要求付诸实践的教师们的看法几近无顾。而已有的实证研究发现，任何价值教育的实行，事实上都经过了教师的“筛选”和“加工”。教师因其能动作用而成为了“所立何德”的关键解读者。一方面，对于国家教育行政部门层层安排的各种德育任务，他们能够做到“紧跟形势”，按照学校要求通过校班会等形式进行宣讲，但他们对这样做的效果或多或少都持怀疑甚至否定的态度。这就使得这样一套自上而下的价值输送渠道和推进方式，最终变成了人尽皆知的一场“秀”。而另一方面，教师又会根据自己对时代需求、学生发展的理解，以及个人的价值信念，在工作中有选择地进行道德教育。研究发现，教师们事实上更多地认同和选择了“善良”、“尊重”、“诚实”等人类社会所共同接受的基本价值。而对于其他一些价值观念，他们在实践中着力不多。①因而，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切实地重视和引导教师在建构“立德之内涵”中的能动作用，是“立德树人”目标能否得以实现的重要环节。　　三、“如何树人”：道德教育的恰当方法　　无论立什么德，最终的旨归依然是要落脚于“树人”。任何道德价值和观念，都不会单纯因为得到确立和宣扬，而自动地根植于人们的内心，进而内化为德性品质和行为规范。道德的教育才是实现这一转移的必由途径。然而，若不尊重道德教育本身的特殊机制，不能采取恰当的方法，那么“立德树人”的目标也永远无法在教育实践中真正实现。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学校教育的话语中从来不缺少加强道德教育的动议，然而在如何能够真正做到立德树人方面，却鲜有突破和实效。　　事实上，道德的培养完全不同于知识的学习。立德树人的目标不在于让学生掌握一些关于道德的知识和观念，而是在于在他们的心中种下得以促发道德行动的种子，在于发展他们道德实践的能力。在《教育中的道德原则》一文中，杜威区分了“道德的观念”和“关于道德的观念”。所谓“道德的观念”是指影响并改善品行使之变得比其他情况下更好的观念。而“关于道德的观念”即是关于诚实或纯洁或仁慈的信息，它们根本就没有自动地把这样的观念转化成良好品格或良好品行的性质。可能是道德上中性的观念，可能是不道德观念，也可能是道德观念。[9]以此观之，我们花了大量时间来培养“关于道德的观念”，而在发展“道德观念”方面却建树不多，因而才导致道德教育的效果日益遭到质疑和诟病。所以，在新一轮教育改革展开的过程中，要想使得“立德树人”成为可能，我们应着力于研究甚至革新进行道德教育和促进道德发展的有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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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德树人育桃李 传道授业甘为梯——中国矿业大学管理学院团委学生会致老师的感谢信
亲爱的老师：
金秋送爽，丹桂飘香，第30个教师节伴随着几缕成熟的芬芳，踏着一片丰收的金黄正向我们款款走来。在教师节即将来临之际，中国学院团委学生会向您献上最诚挚的问候，衷心祝愿您，身体健康，心情愉悦，万事如意，工作顺利。
韩愈曾在《师说》一文中对教师的作用有过这样经典的诠释&传道，授业，解惑&，但历经十二年寒窗苦读的我们，深知老师的意义决非这简单的六个字!老师，您不仅是传授知识的长辈，更是伴我们成长的知心朋友。我们不会忘记：进步时，您的；退步时，您的忧虑；欢乐时，您的微笑；伤心时，您的抚慰。您悠悠的关爱像细雨一样，于无声处滋润着我们的心田；您殷切的期望像导航的灯塔，让我们目标更坚定更高远；您谆谆的教诲，像颗颗砌阶的石子，铺就道路让我们登上人生的高峰。
这里是矿大，这里是莘莘学子心灵的家园，也是知识的殿堂，这里汇聚着万千学子矢志报国的理想，也承载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希望。白驹过隙，光阴一闪即逝，一年的岁月又即将过去，您们的辛勤付出，谆谆教诲，无私奉献，我们都一一铭记在心里，您们用语言播种，用粉笔耕耘，用汗水浇灌，用心血滋润&&祖国的明天需要我们去建设，我们的明天需要你们的塑造，你们为了培养祖国明天的建设者献上了自己的一腔鲜红的热血、一页宝贵的青春。无论我们明天成长为参天的大树，还是平凡的小草，我们的身上都浸透着您们的劳动与付出；不管我们今后走到天涯海角，我们都永远不会忘记您们为我们的成长所播下的种子。
再一次向您们道一声:&辛苦了！老师，谢谢!&
&&&&&&&&&&&&&&&&&&&&&&&&&&&&&&&&&&&&&&&中国学院团委学生会
&&&&&&&&&&&&&&&&&&&&&&&&&&&&&&&&&&&&&&&&&&&&&&&&2014年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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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德树人 打造全方位育人环境
古人云：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党的十八大报告也曾指出， “把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 。
上周五，青岛加煌中加学校在小报告厅成功举办了第一届德育研讨会。研讨会以“立德树人 打造全方位育人环境”为主题，分别从习惯养成、常规管理、宿舍生活、感恩教育、教学管理五个方面进行交流。
There’s an old saying, “Teachers are the persons who pass the knowledge, explain the questions.” To be a good model and educate students is also the main task proposed by our government.
Last Friday, our school, QCCSC held the first meeting for moral education, which was a complete success. The theme of the meeting is to educate the students from every aspect. The teachers communicated with each other about the habits, dormitory, and any other topics.
德育研讨会在罗玉龙副校长的讲话中拉开帷幕--Vice principal, Mr. Luo delivered the speech
孟祥芳老师：小学生行为规范养成
Meng Xiangfang: How to form the right habits for the elementary students
孟老师作为小学部班主任代表强调：既要做一位“懒”的班主任，善于引导学生自己动手做事情，又要做一位“勤劳”的班主任，对于平时的要求与规范，要不断提醒学生去完成，帮助他们养成良好的习惯。
Miss Meng is the headteacher of the elementary department. “You should be diligent and be lazy as well.” she said. She emphasized the importance of the rules and principles, which are the keys to help the kids to develop good behaviors.
刘雨老师：浅谈班级常规管理的几点经验
面对班级人数众多，难于管理的问题，刘雨老师谈到：第一，要坚持班级自理自治与班主任指导相结合；第二，以“五要五不要”的校规校纪作为班级管理的强大后盾；第三，良好的师生关系也是班级管理的必要保证；第四，密切配合任课老师、充分利用家校平台，形成教育合力；第五，做好“潜力股”的工作，促其转化。
Mr. Liu shared his ideas about how to manage his class: first, self-manage second, the importance third, nice and harmonious relationship between t fourth, cooperation wit the last, the caring of the potential students.
王建英老师：营造温馨家园 创建宿舍文化--Wang Jianying: To construct sweet home, to create harmonious environment
王建英老师作为德育老师的代表指出：本着“一切为了学生，为了一切学生，为了学生的一切”的教育理念，在维护宿舍纪律的同时，关心照顾学生，帮助学生解决日常生活中的难题，引导学生提高生活自理能力，让家长放心。
As the moral teacher, she believes that you have to do everything good for the students to help every student be a better one. She emphasizes the rules and cares about every students’ daily lives. She also helps the students learn to be more independent.
高铖老师：感恩教育主题班会---Gao Cheng: To learn to be thankful
高铖老师另辟蹊径，向在场老师呈现了一场充满爱与关怀的感恩教育主题班会。他与学生积极互动，通过让学生谈感恩、讲述父母慈爱的故事、填写“爱的测验”卡片等活动，培养学生的感恩意识，感恩父母，感恩老师！最后，学生以一首《父亲》向在场的家长、教师传达了他们的感恩之情，学生的歌声唱响了整个报告厅，也唱进了家长老师的心中。
Mr. Gao showed us a class meeting with part of the students, which aimed to let the students to realize the love they get from their parents and teachers. He interacted with the students, told the stories, and did the quiz with the students. All these he did was to inspire their sense of thankfulness. At last, the students sang the song Father together to show their love for the teachers and parents.
董雪巍老师：英语教学在班级管理中的有效结合--Dong Xuewei: To combine the class management with the English teaching
董雪巍老师是我校的一名英语老师，同时又担任高二二班的班主任，她将英语教学与班级管理相结合，培养学生的规则意识，让学生在遵守规则的同时，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此外，董老师还谈到奖惩制度对学习习惯的巩固也是十分重要的。“学高为师，身正为范”，董老师在进行英语教学、班级管理的同时，不断提升自己的专业素养，为学生树立学习的榜样！
Miss Dong is an English teacher of our school as well as the headteacher of the Class 2, Grade 11. She combined the English teaching with the management of the class. She required the students to abbey the rules while to develop the good habits. She also thinks the proper encouragement and punishment are very important to the solidarity of the study. She kept improve herself to be a good model for the students.
研讨会在薛梅校长的总结发言中拉下帷幕---Our Principal, Miss Xue delivered the speech
“坚持育人为本、德育为先，把立德树人作为教育的根本任务。”这一科学的先进的教育理念，宛如一盏明灯，照亮我们学校工作、尤其是德育工作的前进方向。作为教师，我们应当始终践行这一理念，努力从自己做起，从实实在在的小事做起，为德育工作献智献力。
To be a good model and educate the students is the basic theory for our teaching, which is like a light to light up our way. To start with the moral education is our direction. We will insist it and put it into practice from every little thing.
青岛加煌中加学校
青岛市胶州经济技术开发区交大大道东，长江一路南
Tel:400-2-50(美术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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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德树人,勇挑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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