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翻译为杜鲁门号航空母舰的世界

“二战”结束后不久,美国总统杜鲁门说:“美国今天是一个强大的国家,没有一个国家比它更强大。”“胜利已使美国人民有经常而迫切的必要来领导世界。”下列各项中,对上述言论分析不正确的是()A.随着美国实力的增强,美国扩张的野心膨胀B.美国谋求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居主导地位C.“二战”使美国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军事国家D.美国按照自己的实力谋求在世界上的新地位B福建省师大附中11-12学年度上学期高一期末考试试题(历史)答案举一反三(巩固练习,成绩显著提升,去)
根据问他()题库系统分析,
试题“1947年3月,杜鲁门向国会提出咨文说:“在世界历史上的这一...”,相似的试题还有:
阅读下列材料并回答:材料一:“在目前世界历史中,几乎所有国家都必须在两种生活方式中选择一种”材料二:“美国的政策必须支持自由国家人民,反对少数武装分子,或外来压力的征服企图”材料三:“这是美国外交政策的转折点,它现在宣布,不论什么地方,不论直接或间接侵略威胁了和平,都与美国的安全有关。”——杜鲁门咨文(节选)(1)材料一二中“两种生活方式”、“少数武装分子”和“外来压力”是指什么?(2)材料三当中“转折”是指什么,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转折”?(3)杜鲁门咨文出台的目的是什么?其有何影响?
(18分)阅读下列材料:(16分)材料一 从波罗的海的什切青到亚得里亚海的的里雅斯特,一幅横贯欧洲大陆的铁幕已经降落下 来。……无一不处在苏联的势力范围之内。&&&&&&------丘吉尔在富尔顿的演说材料二:1947年杜鲁门宣布世界已经划分成“自由制度”和“极权政体”两个阵营,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国家都要在这两种对立的生活方式中进行选择,美国的政策必须是支持那些自由国家的人民抵扰少数武装分子或外来压力征服的企图。&&&&&&-------《杜鲁门致国会的咨文》材料三 美国应该尽力协助世界回复至经济健全的常态……美国政府能够尽力缓和局势,协助欧洲走上复兴道路。一一马歇尔在哈佛大学的演说材料四 本公约各缔约国……决定联合一切力量,进行集体防御。&&&&&&------《北大西洋公约》材料五:1981年,里根声称,对苏联施加经济压力……以使苏联领导人削减军费,并逐渐缓和他们在世界上的行为,尤其是在阿富汗问题上。&&&—《冷战时期美苏贸易》材料六:1989年布什公开提出:美国现在的目标远不仅仅是遇制苏联的扩张,我们所要求的是苏联重新成为国际社会的一员,西方应当鼓励苏联朝一个开放的社会演进,直到迹象表明苏联已经进行了民主和自由市场的经济改革之后,华盛倾才会不再阻止对苏联的经济提助。  回答 :(1)材料一中丘吉尔的演说产生了什么影响 ?(2) 材料二中的最后一句话中“自由国家”“少数武装分子”“外来压力”分别指什么?为此美国对苏联采取了什么政策?结合材料二、三、四,美国为此采取哪些措施?(3) 针对材料四所反映的内容,苏联采取了什么措施 ?它意味着什么 ? (4)材料六与材料五相比,反映出美国对苏联的政策有何变化?结合所学知识分析这种变化的原因。(5)材料六中布什所说“苏联重新成为国际社会的一员”的本意是什么?对苏联产生了什么影响?
二战以来的美国对世界局势的走向具有较大影响。阅读下列材料,回答问题。材料一
在世界历史的这一时刻,几乎每一个国家都必须在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中进行选择。这种选择是经常的而不是自由的。一种生活方式以多数人的意志为基础,突出表现为自由制度、代表性政府、自由选举、保证公民的言论信仰自由以及不受政治压迫。而另一种生活方式以凌驾于多数人之上的少数人的意志为基础。它依赖于恐怖和压迫,控制出版自由,安排好的选举,以及对人的自由的控制。我相信美国的政策必须是支持自由人民抵制少数武装分子或外来压力试图进行的征服活动。我相信,我们必须帮助自由民族通过他们自己的方式来安排自己的命运。
——日杜鲁门在国会的演说材料二
二战后仅25年,一个崭新的世界政治格局开始出现。头几年还十分盛行的世界两极开始消失,一股股新的力量在萌动……这些活跃的“地缘战略棋手”在世界棋盘上纵横捭阖,以自己的力量,自己的声音,震荡着世界,改变着世界。
——【美】布热津斯基《大棋局》
材料三 我知道,要摒弃旧的思想模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其中的惰性是很强的。然而个别国家总是试图把一个单极世界的模式,也就是自己独一无二的领导作用强加给这个世界,这是不现实的,甚至可能是很危险的。
——俄罗斯总统叶利钦日对记者的谈话(1)依据材料一归纳美国的外交原则。杜鲁门当政时期是如何实施这些原则的?(2)你是否同意材料二中“二战后仅25年,一个崭新的世界政治格局开始出现”的说法?说明理由。(5分)(3)材料三对哪个国家提出批评?“旧的思想模式”含义是什么?杜鲁门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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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鲁门传(下) 
专列上几乎没有其他人持有,尽管除了报纸之外曾有几个人谈到这一点。 一次,在一个格外漫长的白天将尽时,显然疲倦了的第一夫人问克拉克·克利福德,他是否认为总统真的相信自己能获胜,克利福德回答说是的。 “他在任何一种情况下都出场演讲了。”克利福德说。“唉,”她说,“我不晓得胜利来自何方。” 尽管他班子中的某些人特别担心民主党阵营内部的分裂——进步党人和南方各州中与本党持不同政见的民主党人正在从事自己的竞选运动——可杜 鲁门却好像从未将华莱士和瑟蒙德的总统候选人身份看作是严重的威胁。  亨利·华莱士正在拼命竞选。8 月份,他曾勇敢地走遍南方去竞选,他 谴责种族隔离政策,并拒绝在实行种族歧视的饭店中下榻。在北卡罗来纳州, 愤怒的群众用鸡蛋和烂土豆袭击他。在全国其余地区的行程,他主要是乘飞 机,最终他走过的路程甚至比杜鲁门还要多,他贯穿始终的主要话题是:进 步党是“和平党”,它能够通过与苏联的直接谈判来结束冷战。在洛杉矶, 华莱士在杜鲁门演讲的同一个体育场发表演说,他吸引的群众比杜鲁门吸引 的还多,但他们都是由进步党付钱的听众。站在华莱士一边并赞同他的演说 的听众总数正在缩减,他的进步党的“十字军征战”的激情明显地在下降, 因为人们发觉他——报刊上越来越多地把他描写为——“正在帮莫斯科的 忙”。他说,共和党人和民主党人的政策都“同样的险恶”,都是由华尔街 和五角大楼来掌握的。斯特罗姆·瑟蒙德则反复地谈论州权,要求把民主党领导层中的“邪恶势力”“驱逐出去”。他把杜鲁门的公平就业委员会称作是“共产主义的”, 在武装部队中取消种族隔离是“非美国的”。南方必须坚守战线。“军队中 并没有足够的部队来摧毁种族隔离而让黑人进入我们的家庭、餐馆、游泳池 和剧院。”瑟蒙德说,他和南部各州中与本党持不同政见的民主党人将赢得 南部的 140 张选举人票,这些票数足够左右众议院中的选举。不过,几乎没 有任何人看重他的这些话,杜鲁门尤其如此。在各次演说中,杜鲁门从未提到华莱士和瑟蒙德的名字。另一方面,无论是在主要演说中,还是在边远地区对人数很少的听众发表的大量即席讲话 中,他也从未提及过杜威的名字。提到杜威时,他总是称“我的共和党对手” 或“另外的那个家伙”。他从未在人身方面对杜威进行批评和奚落。有意思的是,杜威甚至从未成为“费迪南德·麦哲伦”号上讨论的一个主题。没有谈论过杜威的个性或 弱点,也没有关于他的流言蜚语或是对他进行人身攻击的任何考虑。人们不 记得总统曾提到过杜威。2  9 月 19 日,星期天,社鲁门离开华盛顿的两天后,托马斯·E·杜威州 长在奥尔巴尼登上了他自己的竞选列车。20 日,星期一,即杜鲁门在德克斯 特犁耕竞赛上发表演讲后两天,杜威也在艾奥瓦州的得梅因发表了他的首次 重要演说。杜威比杜鲁门晚出发两天,他以一种更为悠闲得多的速度前进, 没有再到过与杜鲁门相距这样近的地方。他发表的演说也远比杜鲁门的少得 多——所有演说,就像杜威竞选运动的一切事务一样,都是预先精心考虑好 的。正如这位候选人及其顾问们骄傲地告诉新闻界的那样,一切都是经过考  虑的。  新闻界对杜威跨越全国的进展的报道也远比杜鲁门所获得的要多。乘坐 “杜威胜利专列”的记者有 92 人——当列车到达加利福尼亚时有 98 人—— 大约是与总统同行的记者人数的两倍,并且他们还享受食品供应,他们的日 常需求管理得有序而且有效,这是杜鲁门专列上从未听说过的。这位候选人 的演讲稿副本几乎总是提前 24 小时便能拿到,而在杜鲁门的专列上却很少能 够得到这类副本。一个国内公共演说系统直接把杜威的讲话稿送到新闻车厢 和餐车上,因此,记者们无须为离开空调的舒适而烦恼。咖啡和三明治每单 数小时都向记者们提供,他们的衣服有人管洗,如果停站过夜,他们的行李 有人负责从火车上搬进旅馆。对于那些与两位候选人都一同旅行过的记者来 说,比较起来,杜鲁门专列的运转要落后时代 40 年。  理查德·罗维尔在《纽约人》杂志上告诉他的读者们说:“如果你想说 任何东西(在杜鲁门专列上),你就得自己在一个普尔曼盥洗盆中洗。”
当在某地停车过夜而下车时,完全得自顾自。你拿着自己的行 李袋,凑合着去找饭吃。如果有人是职责的奴隶,感到自己有责任 去听听总统在车尾平台上的演讲中讲了些什么,那么他就得爬下专 列,跑到列车尾部,夹杂在群众中去听。通常,这是一件危险的任 务,因为总统习惯于在深夜对危险地聚集在路基各个部位上的听众 发表讲话,而路基修筑得比周围地面高出 15 或 20 英尺。当地人知 道地形的情况,可记者们却不知道,结果,不止一位记者跌倒在表 面粗糙的路堤上。  许多报道杜鲁门及其竞选努力的文章带有一种屈尊俯就的调子。正如乔 纳森·丹尼尔斯所说,他的全部竞选运动被许多随行的东部记者赋予了“一 种土包子的名声”。相反,杜威的竞选运动则被描写为“第一流的”,“井 然有序”,“生气勃勃的年轻行政官员”掌管着一切。在“杜威胜利专列” 上讨人喜欢的饮料是马提尼酒,而不是杜鲁门专列上的波旁酒。最受欢迎的 游戏是桥牌,而不是扑克。杜威本人则沉着、细心、“极其自信”,并且从 一开始在语调上就很高尚。“今晚,我们开始了一项团结美国的竞选运动。”在得梅因他告诉群众说。据报道,他在此地以强有力的 51 点比 37 点领先于杜鲁门。 杜威说:“我们准备在华盛顿建立一个相信美国人民的政府,一个同情地理解他们的需求并有能力满足他们的政府。我们将重新发现我国人民的基 本团结及使我国变得伟大的精神力量。我们将再次肩并肩地开始前进??” 讲话中没有刺耳和造成不和的谴责,没有农民反对华尔街的斗争,没有背上的草叉或对任何政府部门和社会集团的愤怒而声音不连贯的攻击。 明尼苏达州的一位共和党国会众议员奥古斯特·H·安德烈森曾写信就农民中的不满警告杜威说:“没有农民的选票我们不可能获胜。”但是杜威仍 然根本不提农业问题。  他的声音低沉而洪亮,就像最温和的广播布道者那样侃侃而谈——所有 这一切,在杜鲁门的声音中都不具备。杜威是高贵的,他既未贬低任何人, 也未冒犯任何人。他很少有令人震惊的话语,他不冒任何险。这种模式占据 了他演说的大部分,他演说的内容并不比一本公民学入门书更能使入党醒。  “政府必须援助工业,工业则必须与政府合作。”他会像一位崇高的布道者 那样挥着右臂说。他也会说:“美国的未来就在我们的前面。”  它们不是 1944 年时他所发表的那种演说,那时,他激烈地抨击并经常指 责富兰克林·罗斯福未能结束经济大危机,未能在珍珠港事件之前建立美国 的防御。有一次,他把罗斯福称作是真正的“不可缺少的”人——“对于现 在组成了新政派的那些城市老板、共产党人和职业官僚们的草率拼凑而成的 渴望权力的联盟来说是不可缺少的。”但是这一次却没有这种夸夸其谈,因 为这一次杜威不是挑战者,这一次他已经垄断了选举。  这是一种令人不可思议的角色颠倒,在职总统像个挑战者似的在进行竞 选,而他的对手则表现得就像是他已经当选、竞选运动不过是一种纯粹的手 续似的。杜威只顾原地踏步、小心谨慎、不出错误、不说不做任何愚蠢或不 合时宜的事情,那么总统便非他莫属。  这样,他的演说一直保持着持续的积极调子。他赞成团结,赞成和平, 赞成“建设性的变革”。他不是在进行反对新政的竞选。他甚至不是在进行 反对杜鲁门的竞选,他从未提到过杜鲁门,至少不比杜鲁门谈及他的时候多, 这又是一种令人不可思议的颠倒。当“胜利专列”驶越加利福尼亚,在某一 时刻与杜鲁门的专列在几英里的距离上擦肩而过时,《纽约时报》报道说: “杜威州长有意避免与民主党在职总统进行任何激烈的论战。”在某些方面,两位总统候选人又极其相似。对于时间,他们都能充分利用,都很机警,也都是精力充沛。他们的穿着都极其整洁并精心地熨烫过。 他们都是中等身材,尽管常被诋毁为“矮个男人”的杜鲁门要比 5.8 英尺的 杜威高出 1 英寸。但是不像杜鲁门那样,杜威对他的身高极为敏感。他们俩都是勤勉的职业公务人员,都真心地相信优秀的政府和最佳的政治是可以得到的。他们都喜爱音乐。杜鲁门曾梦想当一名音乐会钢琴演奏家, 杜威则想成为一名音乐会歌手并仍在热爱着歌唱(特别是在浴缸中高唱“俄 克拉荷马”)。两个人都专心于他们的家庭。杜威的夫人弗兰西斯是一位有 点羞涩但风度迷人的特别上相的女人,一般认为她是他政治生涯的一笔宝贵 财富;他们有两个 10 多岁的儿子:小汤姆和约翰。像杜鲁门一样,杜威也是美国中部小城镇的产儿。他成长于密歇根州的奥沃索。他父亲是当地报纸的编辑,对政治极感兴趣,就像约翰·杜鲁门那 样。不过,超出这些之外,这类相似性也就消失了。杜鲁门从根本上来说是一个 19 世纪的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前的时代的思想和观念中成长、受 教育并成型——杜威则是不同的一代。杜威从未经历过农业债务的负担;他 从未参加过战争,从未经历过破产。他生于 1902 年,比杜鲁门晚了 18 年, 他是第一位出生于 20 世纪的总统候选人。此外,他的中部美国人的根迹也不 再明显了。他受教育于密歇根大学和纽约的哥伦比亚法学院,他已使自己全 部的职业生涯扎根于东部;戴着翘边帽,用那高雅的声音谈吐,他已把奥沃 索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杜鲁门就像内利·诺兰所说,“始终是一株迟开的花朵”,只是到了 50 岁出头才获得了声望;而杜威几乎从一开始就飞黄腾达,还是在 30 岁上就作 为一名纽约州具有讨伐精神的地区律师赢得了全国性的名声。他是一名“侦 缉犯罪集团者”式的民族英雄。1938 年,36 岁时他就首次竞选纽约州长。1942  年再次竞选后,他成为 20 年中纽约州的第一位共和党州长。1946 年竞选连 任时,他获得了该州历史上最大的胜利,赢得了近 70 万张选票。  作为州长,他削减了税收,把州对教育的资助增加了一倍,提高了州雇 员的薪金,减少了该州债务总额 1 亿多美元,并通过了全国第一个禁止就业 中种族歧视的州法律。如果这次当选,46 岁的他将成为西奥多·罗斯福以来 最年轻的总统。以他的年轻、抱负及已证明的能力来看,可以想象,托马 斯·E·杜威可以服务得像富兰克林·罗斯福在职的时间那么长,甚至会长于 后者。如果他能有 4 个完满的任期,那么直到 1965 年他都会在白宫,即便到 那时,他也比 1948 年时的杜鲁门要年轻。  不过,正如通常人们注意到的,杜威在举止上极其谨慎和冷静,至少在 对于政治家非常重要的公共场合下是如此。在竞选的路途中,他似乎不在意 人们送给他的小礼品,也不在意与听众打成一片。杜鲁门在月台演说结束时 会说:“你们愿意见见我的家人吗?”而杜威却生硬地说:“我很高兴向你 们介绍杜威夫人。”  1944 年在竞选途中的一个车站上,一位摄影记者曾高叫:“笑一笑,州 长。”杜威答道:“我认为我在笑。”一位纽约的共和党政治家的夫人所做 的一个评论曾被广泛地传播。她说:“你不得不清楚地了解杜威先生,以便 厌恶他。”他有着机械般的自制力——理查德·罗维尔写道,杜威走上台来,“就像被铸在模子里并被人从后面狠狠椎了一把的人似的”——两只黑色的眼睛 里具有一种难以对付的神态,这神态使他很像是一位检查官。他班子里的一 位成员曾说:“这两只眼睛告诉你,这个家伙可不胡闹。”正是杜威那“瓶刷”式的小黑胡子使公众能清楚地认出他,也使得很多人不喜欢,或希望他刮掉,因为胡子在公务人员中早已不时髦。他是在早年 骑自行车在法国旅行时留出胡子的,之所以将其保留下来是因为他夫人喜 欢。女演员埃塞尔·巴里莫尔认为,这胡子和杜威那矮小的身材使他看起来 就像是“站在婚礼蛋糕上的新郎”,这个评论被西奥多·罗斯福的那位尖酸 刻薄、多嘴多舌的女儿艾丽斯·罗斯福·朗沃斯广泛地扩散开来,它也许给 竞选运动中的杜威造成了真正的伤害。他专列上的记者们认为,他有点孤僻,甚至傲慢。他们都与他保持着距离,尽管他们确信他会赢——并且大多数记者相信他会成为一名胜任的总统——但却几乎没有人喜欢他,这与他们对杜鲁门的感觉几乎完全相反。理查 德·斯特劳特写出了新闻车厢中的情绪:杜威那“刻板的笑容??以及他温 和地拒绝论及争论问题的态度,已经激怒了每一个人”。人们已经在讥讽, 杜威是能够神气十足地坐在那儿什么也不干的唯一的人。  与从未想要成为总统的杜鲁门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杜威早在 1939 年、即 提名温德尔·威尔基为总统候选人的那届共和党大会之前就开始竞选总统。 杜威相信,他的命运就是当总统。他私下曾说:“这是写在我的司令星上的。” 这也是写在民意测验的结果上的,并且对他具有重大影响,因为不像杜 鲁门那样,杜威可是极其认真地看待这种民意测验的抽样调查。他是第一个拥有自己的民意测验班子的总统候选人。 作为一个自由派共和党人,杜威在一些主要问题上都持有与杜鲁门相同或相似的观点。杜威支持对希腊的援助,他也支持马歇尔计划。他相信需要 一个强大的国防,包括实行普遍的军训。他赞成承认以色列。他支持柏林的空运,并想要在民权方面取得进一步的进展。他和他的顾问们对形势的理解 是:真正的斗争是在 11 月份以后,不是与国会中的民主党人,而是与杜威极 其厌恶的塔夫脱(人们不止一次听杜威说过,那位俄亥俄州的参议员可能与 他自己有肉欲关系)。杜威竞选运动的首要战略虽然很少披露,但可以看出,是杜威本人的话——“当你领先时,不要讲。”这话他曾对登上他的列车的共和党政治家们 说过。然而,“杜威最高指挥部”却比杜鲁门身边的人更有影响力。这个指 挥部的成员包括竞选总管小赫伯特·布劳内尔,他的指挥部虽然在华盛顿, 但他每天晚上都通过电话与杜威交谈;还包括杜威的老行政助理保罗·洛克 伍德,以及埃利奥特·贝尔,后者是负责起草演说稿的杜威的老友,并在列 车上担任非正式的杜威工作班子的首领。他们都是有能力、有经验的人。布 劳内尔上一次就是杜威的竞选总管,也是共和党主席。洛克伍德自杜威任地 区律师时起,就一直跟随他。埃利奥特·贝尔是《纽约时报》的前金融专栏 作家,曾总管了杜威竞选州长的两次胜利的竞选运动。  而且他们都同意这种说法,即竞选运动进行得很好。至此,尚无其他的 共和党政治家不同意这种说法。贝尔回忆说:“我们一直问他们:我们的战 略是什么,而他们都说,照目前的情况看杜威肯定会获胜,要做的事情就是 别挑起太多的争论,从而冒丧失选票的危险。”一致的看法是,如果杜威不像 1944 年那样去进攻,那么他就会比 1944 年做得更好。因此,为什么要去重复以往的错误呢?  《时代》周刊赞许地写道:“他的竞选运动的调子已经确定。”《时代》 周刊像它的姊妹刊物《生活》一样,已经断定杜威会顺利当选。《时代》周 刊报道说,杜威班子中真正关心的是,从现在起直到 1 月份杜鲁门可能做哪 些事情来搅乱局势,特别是在外交政策领域。“掌权的责任已经沉重地压在 他们的身上,以至一位记者态度平和地问道:‘杜威对于杜鲁门对政府的干 预还准备容忍多长时间?’”《生活》杂志说,杜威将保持镇静,“不论他的对手怎样辱骂、戏弄或激他到小胡同里去打架”。杜威自己评论说,他绝不会和杜鲁门“走到街头 上去计较”。他要选择一个更值得对付的对手。在他蛰居的专用车厢中,杜 威曾大声惊叹道:“在政治上打败一个蠢人,难道不是比打败一个能人更难 吗?”为了帮助确保杜威获胜,J·埃德加·胡佛秘密向他提供了联邦调查局所能提供的一切情报。杜威和胡佛是老朋友,而且一直相处得很好。几个月前, 胡佛曾将联邦调查局的人力物力供杜威调用,希望杜威成为总统时能提名胡 佛任司法部长。“在那次竞选运动中,联邦调查局把我们所有的一切可能损 害杜鲁门的东西都给了杜威,用以帮助他,尽管这类材料并不太多。”胡佛 的一位助手威廉·C·沙利文回忆说,他是负责挑选这些档案的人员之一。
我们发掘出总统以前与吉姆·彭德格斯特合作的材料??并试 图造成杜鲁门太无知,没有处理渗透进来的共产党人的威胁的印 象。我们甚至给杜威准备了以他的名义发出的研究材料,就像这材 料是他和他的班子所写的那样??联邦调查局中没有任何人给杜鲁 门提供任何获胜的机会。
  杜威唯一想要嘲弄杜鲁门的是政府中的共产党人的问题。“我建议你们 选举一个根本就不会首先去任命他们的政府。”杜威在一站又一站上这样说, 而且总是博得听众们的掌声。  在洛杉矶的好莱坞圆形剧场,共和党的影星们——加里·库珀、珍妮特·麦 克唐纳以及来自密苏里州独立城的金格尔·罗杰斯——坐在台上两侧,杜威 向听众讲述了共产主义的进军。“灾难性的事实是,迄今为止我们自己的政 府似乎太经常地丧失了对我们的机会自由的制度的信念,它鼓励这种共产主 义的进展,而不是阻止它??共产党人及其同伙们(已经)升到了我们政府 中获得信任的职位上??(然而)我们自己政府的首脑却把共产党人在我们 政府中的暴露称作是‘一条红鲱鱼’。”  杜威并不想去燃起群众的激情。他反对剥夺共产党人的公民权。他说: “我们不会有思想警察。”但是,关于政府“溺爱”共产党人的指责,这种 由众院非美活动委员会注入这次竞选运动的指责,仍会在几乎每一站上被一 遍又一遍地提出。  约瑟夫·艾尔索普把这种典型的杜威演说称作是“过分重复”和“令人 扫兴的琐事”。马奎斯·蔡尔兹则在他的专栏文章警告说,杜威在其“非常 内行”的竞选运动中,可能“正在给自己的未来埋下祸根”。杜威的人私下 对听众的规模表现出越来越多的不安,正如《时代》周刊所承认的,目前的 情况是“好的——不过仅此而已”。在盐湖城,杜威的听众像杜鲁门的一样, 挤满了摩门教堂,但沿街出动的群众却无法与杜鲁门到来时相比。“我们大 约在下午 5 时到达盐湖城,”埃利奥特·贝尔回忆说,“我对下面这个事实 感到吃惊:街道两旁的人很少——在街上行走的大部分人几乎都懒得看我们 的车队一眼。”在密苏里的尼欧肖,杜鲁门后来曾向听众描述了他最近的冒险,他说:“然后我们进入得克萨斯,每个人都说,得克萨斯将会冷淡总统。”
我们停靠的第一个城市是埃尔帕索,埃尔帕索的每一个人都来 到了车站上。警长说,他估计有 2.5 万人,接着我们受到欢迎,并 与前副总统、我的一个好朋友约翰·加纳共进早餐,他请我吃了一 顿值得大书特书的早餐。我们吃了鸡和白翅鸠,我们还吃了火腿、 熏肉和炒鸡蛋、热饼以及我叫不上名字的好多东西。得克萨斯州长 在那儿会见了我,萨姆·雷伯恩也会见了我,我们穿过得克萨斯州, 在得克萨斯我肯定会见过 100 万人。  在他隆隆地驶过得克萨斯州的途中,杜鲁门似乎每一小时都增添了力 量,每一站都使自己更加投入到竞选运动中去。他正在为自己的政治生命而 战,并且在这方面过得非常愉快。  萨姆·雷伯恩说:“在一长队人的后面他显得很自在,因为他是这些人 中的一员。他和他们一起微笑而不是讥笑他们,他和他们一起大笑而不是嘲 笑他们。”  由于老南部的其他州因其民权立场而起来造反,杜鲁门不得不抓住得克 萨斯州和它的 23 张选举人票不放。然而,种族偏见此时正盛行于得克萨斯——实行种族隔离、人头税、毫无掩饰的种族仇恨。到了得克萨斯,他就首次 进入了南方反叛者的领地,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担心他会受到“冷淡”待遇的原因。甚至有谣传说南方反叛者威胁他的生命,声称:“他们要枪杀杜鲁门 这个狗娘养的糟儿子和他的民权。”这是第一次一位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发现 必须向得克萨斯州献殷勤,杜鲁门指望与雷伯恩和加纳这类长期的有势力的 民主党人的友谊,他决心使这场一个非得克萨斯人在那儿进行的最艰苦的竞 选运动取得成功。  这次访问的一个高潮是“仙人掌杰克”·加纳在尤瓦尔迪为他举行的早 餐会,记者们吃惊地发现,尤瓦尔迪是一个绿树成荫的城镇,碧绿的草坪干 净整洁,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类似仙人掌之类的植物。早餐是在加纳的那座米 黄色的大砖房中用玻璃封起来的门廊上举行的,杜鲁门后来告诉外面欣喜的 群众说,这是 40 年来他吃过的最美的一顿早餐。那天清晨 6 时 50 分,一万 群众和一支高中的乐队就已在尤瓦尔迪车站上欢迎了他。现在,当他站在门 廊前面时,几千人欢呼起来,和他站在一起的有加纳、雷伯恩和博福德·杰 斯特州长,这几个人中间,没有一个是因为民权奋斗而知名的(不久前,杰 斯特曾把杜鲁门的民权计划称作是“背上的芒刺”)。  杜鲁门说,约翰·加纳和他是“很长、很长时间”的朋友,他们打算终 生为友。“以后我打算再次来访,我已受到另一次邀请到这里来钓鱼,并且 接受了它。”换句话说,以往的友谊、以往的忠诚,不仅现在由于政治上的原因而将保持,而且今后也将保持下去,不论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听众们理解他 的意思,并且报以热烈的掌声。贝丝·杜鲁门对接待的这种热情感到兴奋异常,她打破了惯例,走到麦克风前说了声谢谢你们,《纽约先驱论坛报》的罗伯特·多诺万报道说,由 此可见,“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多么不寻常的时刻啊”!同一天,即 9 月 26 日星期天的晚些时候,在圣安东尼奥,估计有 20 万人走上街头欢迎他,当晚在冈特饭店举行的晚宴上,杜鲁门自然而朴素地表 达了他对人民的感情和他对和平的期望,他的演讲够得上是乔纳森·丹尼尔 斯称之为的“一篇近乎总统诗歌的雄辩”。
我们的政府是由人民组成的。你们就是政府,我只是你们雇佣 的仆人。我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的总统,这是这个星球上一个人 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但是,我是美国人民的仆人。他们不是我的 仆人。我不能把你们喝来使去,如果你们在政治上不赞同我的意见, 我也不能把你们送到劳改营去或者砍掉你们的脑袋。我不相信这 些??
我相信,如果我们自己努力生活下去,我们就能够活下去;如 果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持续地为和平而努力,就像那位老清教徒所说 的那样,“保持你们的子弹擦亮、火药干燥”,那么我们最终将会 在这个世界上取得和平,因为在我们生活干现代发明基础上的情况 下,这是我们能够存活的唯一方式。我们已经开始把这些发明利用 于人类的幸福,而不是人类的毁灭。那才是我感兴趣的事情。那才是我正在为之奋斗的事情。 那些事情远比我是否是美国总统重要得多。《圣安东尼奥快报》的头条标题写道:“杜鲁门以‘触动人心’的方式获得了得克萨斯的选票。”当该《快报》的一位记者征求专列上随行记者们 对竞选结果的看法时,他发现几乎所有的人现在都认为杜鲁门至少有“一线 生机”。  在得克萨斯不足 4 天的时间里,他停靠了 24 站,作了 25 次演讲。在整 个行程中,天气晴好,群众热情。9 月 27 日、星期一,这最忙碌的一天是以 清晨 6 时 40 分在圣马科斯发表车尾平台演讲开始的。这一天,随着时间的推 移,他在奥斯汀、乔治敦、坦普尔、韦科、希尔斯伯勒、沃思堡、大草原城、 达拉斯、格林维尔以及贝尔斯这个小火车站上发表了演说。在贝尔斯,他告 诉听众:“我正要到博纳姆去??发表演说??这儿离博纳姆只有 12 英里——你们干吗不上车跟着一块儿到博纳姆去,在那儿我将开足马力赶上共和党 人。我想你们会喜欢的!”博纳姆演讲是当天最后一个演讲,它通过广播向 全国播放。  当天和他一起在专列上的有雷伯恩、杰斯特州长和国会参议员候选人、 现任国会众议员林登·约翰逊,他刚刚在初选的大约 100 万选票中以总共 87 票的多数击败了他的对手前州长科克·史蒂文森,而被该州民主党大会确定 为候选人。  在韦科,当杜鲁门与一位黑人妇女握手时,一个男孩挥动着南方联盟的 旗子,人群中也发出了零星的“呸、呸”声。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和谐。不 过,当时他也没有提及民权。在达拉斯的南方人体育场,当局那天悄悄地放弃了种族隔离的做法,在欢呼的人群中黑人和白人混合在一起,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杜鲁门首次猛 烈地抨击了共和党人“高层次”竞选运动——杜威演说——的虚伪性:
这样,在他们的演说中,他们就把自己摆在了一个非常高的层 次上,高到使他们超然于讨论人民面临的具体和严肃的问题之上的 程度??共和党的竞选者们显然想用一首团结的催眠曲把美国选民 们唱睡着??他们想要一种有利于全国制造商协会??不动产托拉 斯??自私的利益集团的团结??他们不是在要团结,他们要的是 投降。而我在这里要告诉你们、告诉人民:我不会投降??  博纳姆坐落在肥沃的黑土草原上,是萨姆·雷伯恩的故乡,在博纳姆, 杜鲁门再次穷追杜威,说共和党的团结意味着国会中的塔夫脱们和马丁们的 团结——“给富人减税方面的团结??让物价涨得比天还高的团结??削减 新政的一切福利方面的团结。”杜鲁门问听众,这真是他们想要的东西吗?
某些东西是值得奋争的??我们必须与孤立主义者和反动派 作斗争,必须与投机商和特权阶级作斗争??我们主要关心的是那 些小家伙。我们认为大家伙们总是能很好地照顾他们自己??照看 那些小家伙、使他们得到公平的待遇,这正是政府的职责。问问萨 姆·雷伯恩,在他累死累活地为小城镇的农夫和人民能获得电力而 苦干时,有多少腰缠万贯的大家伙帮了忙??  所有这些语言都是他的听众能够理解的。正如雷伯恩所说,他确实是“这 些人中的一员”,而他们也让他知道了他们是多么赞同他的观点。    后来,在城西雷伯恩的那幢白木房子里举行的招待会上,数百人排成长 长的队伍等在房前的草坪上。玛格丽特回忆说:“他们成群结队地来到这里, 并且还在不断地来。”杜鲁门的秘密保安分遣队担心他的安全,不让他走到 欢迎队伍的面前去,除非保安人员能得到每一位来客的名单,这时雷伯恩高 叫道:”我认识这里的每一个男人、妇女和孩子。”雷伯恩说,他们都是他 的朋友,每一个人都是;他为他们每个人担保。  这样,杜鲁门就站在门前同他们握手,还不时地啜一口偷偷地兑了水的 波旁酒,而雷伯恩也确实能叫出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不过,后来雷伯恩对 州长惊叫道:“关上门,博福德,他们又来了一次。”  对于共和党人来说,钱从未成为过问题。谈到杜威背后的大富翁,这是 可以想见的另一个迹象,它表明杜威领先有多远、他的胜利是多么肯定—— 从理论上讲,大富翁是绝不会追随一个失败者的。可是要找到杜鲁门的支持 者几乎是不可能的。当年春夏季节,在为民主党人举行的几次白宫小型招待 会上,杜鲁门本人曾请求财政援助(这是他所厌恶的事情),目的仅仅是在 于使他的竞选运动能够开始。9 月初在红厅举行的一次这种招待会上,他站 到一把椅子上(以便更有效)说,他知道大多数人认为他会输,但是他认为 美国总统应该有充足的资金使他能够向人民去申诉他的理由,然而事实却 是:他不可能这样做。没有钱购买广播时间。他说,劳动节那天他在底特律 演讲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被掐掉了,因为没有足够的资金来继续广播。现在, 也没有足够的钱来使总统专列开出联邦车站。据报道,他的恳求为他带来了10 万多美元。  当杜鲁门请伯纳德·巴鲁克到财政委员会去任职时,巴鲁克拒绝了,说 担任党派性如此强的一个角色,这不是他的方针这个回答激怒了杜鲁门,他 在措辞尖锐的复信中写道:“大量的荣耀已从你身边溜掉??似乎只要路面 不好走,它可能就是一条单行道。”巴鲁克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他把这位 总统说成是“一个粗鲁、无知、笨拙的人”。其他的人也拒绝了他,直到最后,他提名西弗吉尼亚州克拉克斯堡的路易斯·A·约翰逊任财政主席,后者是美国军团的前任司令和陆军部助理部长,1936 至 1940 年曾掌管民主党财政委员会。约翰逊是个高大、秃顶、刚愎自 用的公司律师和百万富翁,他身高超过 6 英尺,体重 250 磅。过去他曾是争 论的对象,未来,让杜鲁门感到遗憾的是他将再次成为争论的对象。不过现 在因为没有其他人,他便承担了这项工作,考虑到除杜鲁门外没有其他人认 为选举尚有一线生机的这个事实,应该说,他还取得了惊人的成果。  在捐款数量较多的人中,有艾夫里尔·哈里曼和威尔·克莱顿。哈里曼 捐助 5000 美元,克莱顿捐了 9000 美元。其他人包括斯图尔特·赛明顿;国 际妇女服装工人协会的戴维·杜宾斯基;控制着华盛顿酒类批发业务的老米 尔顿·S·克龙海姆;美国犹太人委员会主席雅各布·布劳斯坦;曾为厄尔·朗 州长最大的财政支持者、被称作“黄金希腊人”的路易斯安那州的石油商威 廉·赫利斯;科尼利厄斯·港登比尔特·惠特尼;以及华盛顿的一位家庭主 妇珀尔·梅斯塔,她在得克萨斯州的盖恩斯维尔登上了杜鲁门的专列,以便 乘车穿越俄克拉何马,她的第一位丈夫已在那里的石油业中发了财。一家华尔街的投资公司阿特拉斯公司的总裁弗洛伊德·B·奥德伦捐助了3000 美元,然后又从他的同事们那里筹集来 2 万美元。不过,最大的一笔捐 助似乎是来自杜鲁门在堪萨斯市的老友、杂货店大王汤姆·埃文斯,他本人捐助了 3000 美元后,又在中西部筹集了 10 万多美元。 列车穿越俄克拉何马州时,天气一直很好。“兴高采烈”的杜鲁门长时期地站在车尾平台上,向他快速经过时沿途遇到的人们招手。如果他真的担 心竞选资金或其他什么事情的话,是不会有人知道的。在阿德莫尔停站期间, 杜鲁门对走近专列的一个牛仔帕洛米诺马表示赞赏,他验看了这匹马的马口 后宣称它有 6 岁。“对极了!”那位欣喜的牛仔惊叫道,而这个消息很快便 出现在全国的报刊上:“杜鲁门从马口中得出了正确的内部信息。”  阿德莫尔的听众约有 4 万人,据说,甚至比吉恩奥特里的听众还要多。 在没有安排停靠的边远小站上,人们等在那里只是为看到专列通过。在保罗 斯瓦利,杜鲁门问听众,他们是否真的种出了比在艾奥瓦州长得还要高的玉 米,5000 听众兴奋地高声吼道,是的。在诺曼,人群中爆发出“你好,哈里” 的喊声。  在俄克拉何马城,有 10 万人出动欢迎;2 万人出席了他在州集市广场的 演讲会。他已选定到达俄克拉何马城的时间和这个地点来答复共和党对政府 中共产主义问题的指责,而且他是处于“严格意义的攻势上”。共和党的这 种伎俩不过是用以掩盖他们在处理住房、物价控制、教育等真正问题上的失 败的一种“烟幕”。他声称,他本人的忠诚计划已经证明了全部联邦雇员中99.7%的人是忠诚的。遏制住共产主义浪潮的并非像共和党空谈的那样,而是有诸如杜鲁门主义和马歇尔计划这类方案,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无可辩 驳的事实”。政府并未因共产党人的渗透而受到危害。想要出名和拉选票的 共和党人及其不负责任的指责对国家安全的作用是损害大于维护。这个演讲被认为极其重要,以至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第一次掏出它那可怜的资金去支付全国广播时间的费用。 然而钱也因此而花光了,甚至没有足够的钱来让专列开出这个车站。 俄克拉何马州长罗伊·J·特纳和来自肖尼市的一位企业家在“费迪南德·麦哲伦”号上组织了一次紧急募捐聚会,筹集到足够的捐款——“一笔相当大的数目”——使列车在以后的几周中能继续运行,危机才算解决了。 不过,即便如此,据查利·罗斯回忆说,后来的竞选运动的行程一直是“摆 在那位州长面前让他心神不安的事情”。第二天,9 月 29 日星期三,是竞选中最重要的一天。在俄克拉何马州的尤福拉,杜鲁门发表了他的第 100 次演讲。那一天结束前,他演讲了 16 次。 在肖尼、塞米诺尔、韦沃卡、马斯科吉,都有大量的听众,在塔尔萨,有“数 量惊人的”听众。进入密苏里州后,杜鲁门告诉尼欧肖的听众说,这一天他 已对 50 万人发表了讲话——考虑到他已见过的所有的听众,这是一个可以理 解的夸大其辞。在后来穿越密苏里、伊利诺伊、印第安纳、肯塔基和西弗吉 尼亚州的行程中,情况也是如此。在伊利诺伊州的芒特弗农,他离开专列乘 汽车旅行,行程 140 英里,走遍了该州最南部的煤矿区,经过了 50 年来从未 属于过民主党的 5 个县。“杜鲁门先生(《纽约时报》报道说)是到伊利诺 伊南部去竞选的第一位总统,人们成千上万地走出家门,冲破警戒线,聚集 在整个车队的四周,嘈杂地高呼着表示欢迎。”  由于他一味地攻击华尔街和“特殊利益集团”,并坚持倾听人们对经济 大危机时期的可怕回忆,所以经常让人感到好像他是在与赫伯特·胡佛竞选。 不过在卡本代尔、即南部伊利诺伊的 9 站中的第 6 站,他好像自己还没有进 入现在的战后时代似地谈起了他本人感到对之负有责任和为之感到骄傲的  “历史”,他知道听众中有那么多的人记得第一次战争后形势已变得多么地 不同了。  一个民主党的政府和一个民主党的国会共同工作,负责 1945 年国家经济 的迅速恢复,它不仅避免了战后的衰退,而且达到了更多的就业机会、更高 的文明和比以往更好的生活标准的高峰。
在世界历史上,一场大战之后还没有像这样的情况。请把这个 事实牢记在心??以往无人充分地讲述过这个事实,但我们确实既 无暴乱,也无流血。我们没有人们吵着要工作,我们没有农民向华 盛顿进军,我们没有复员的士兵向华盛顿进军,因为我们在教育机 构中照顾他们,并把他们吸纳进了没有崩溃的国家经济中去。
我们制定了 1946 年的就业法,保证将我们的全部资源扣努力 用来保持繁荣。
在世界事务中,我们把美国带到了一个毫无疑问的领导地位 上。不要让任何人告诉你们与此不同的情况。  即便没有其他原因,单是由于艾尔本·巴克利出现在竞选名单上,在肯 塔基受到热烈欢迎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然而。那儿的人们出乎了所有人的 意料。路易斯维尔的《信使日报》报道说:杜鲁门“从未比这更具人情味。 他走下车,操着普通人的语言??”在谢尔比维尔,一个木结构的仓库前面 挂出了一条横幅,上面写着:“欢迎谢尔比县的子孙、故乡的总统杜鲁门及 其家人”,他谈到了曾在这里结婚的他的祖父。在列克星敦,这个布卢格拉 斯马产地的心脏地带,他提请每一个人注意:在赛马中任何一个特定的时刻, 哪匹马在前还是在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到终点时跑在前面的那匹马。在 肯塔基的莫尔黑德,他对聚集在铁路两旁、并尽可能挤到离他车厢尾部的平 台最近处的数千名听众明确地表达了他对他们的期望:
现在,你们所要做的就是在选举日的清晨到投票站,并且不要 浪费任何时间。直接拿上选票,全力以赴、毫无保留地投民主党候 选人名单的票,这样,你们就是在帮助你们的国家,也是在帮助你 们自己。你们将不仅是在投我的票??而且你们也是在投你们自己 的票,投你们的最佳利益的票。而且我相信,这是你们正打算去做 的事情。  当天晚上 10 时 45 分,在西弗吉尼亚州蒙哥马利这最后一站上,杜鲁门 对在这么晚的时候人们出动的规模感动万分,因此在开始演讲前,他请摄影 记者掉转照相机给群众照一张相。他说,那才是值得向全国报道的真正新闻。然而,是什么东西造成了杜鲁门拥有群众的这种现象呢? 大多数记者都把这归结为是普通人的好奇心。《时代》周刊说,杜鲁门已将他的竞选运动变成了一出杂耍剧,因此,人们自然要出来看看表演。从 一开始就在专列上的《纽约先驱论坛报》的罗伯特·多诺万写道,美国人民 高度尊重总统的职位,所以自然想要看一看占据这个职位的人。考尔斯报系 的弗莱彻·克内贝尔特别回忆了在谢尔比维尔车站的情景:
清晨,薄雾仍飘绕在山头,太阳还没升起。可这些不可思议的 人群已聚集在铁路周围,在你所能看到的各个地方——让孩子坐在 自己的肩头以使他们能看清的男人们,爬在树上和屋顶上的小男孩 们,老大爷们和穿着工装裤的男人们。当然,我们在新闻车厢和专 家们也谈论着这些人群,我最终确定,这并不意味着一种该死的结 果。“每个人都想出来看看一个成了美国总统的人,这只是为了表 明他们曾亲眼见过这样一个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将投票支持哈 里·杜鲁门。”他肯定会输。我们相信这一点,因为我们每天都这 样写。  乔纳森·丹尼尔斯指出,某些记者确信:杜鲁门的听众根本就不是杜鲁 门的支持者,而是一些希望看看将要被遗忘的正在旅途中的一位好人的人 们。  对于沃尔特·李普曼来说,还像往常一样坐在位于华盛顿的常青藤覆盖 的房子里观察世界,他认为所有这些推测都不重要。李普曼对于一位总统奔 走全国、致力于炫耀和握手,并试图“谈论他自己的通往胜利之路”的这一 切表现都感到悲哀。已在秘密地为杜威提供对外政策咨询并与杜威同样蔑视 哈里·杜鲁门的李普曼认为,一位总统根本就没有时间丢下自己的职责外出, 而这位总统却已经走了 16 天。李普曼写道,杜鲁门无意中已证明他是多么地 无关紧要。10 月 2 日,星期天上午,杜鲁门告诉等待在华盛顿联邦车站上欢迎他的人们说,他的战斗不过是刚刚开始。几天内,他将转入另一场战斗。其他人——他的夫人、女儿以及新闻秘书——都显得筋疲力尽,可杜鲁门却一点儿 也不显疲倦。他写信给他妹妹说:“我们停靠了约 140 站,我作了 147 次演讲,与至少 3 万人握了手,并且身体状况很好,可以再次出发??”他保证说,这是 迄今为止任何总统所进行的最伟大的竞选运动。“不论输赢还是平局,人民 都将知道我站在什么地方??”关于 1948 年杜鲁门的竞选运动,关于其中逐渐形成的不很连贯的“狠揍他们的哈里”的风格,以及这位乡土气息很浓的命运注定的候选人的那种一 往无前的精力和决心,有许多东西值得写、值得说;不过,对竞选结果有影 响的其他因素通常却总是被忽视。杜鲁门确实一直是他本人在表演,从未有 过任何一位总统在竞选连任时比他更努力。但是,幕后其他人的努力也是相 当重要的,像所有的竞选运动一样,他的竞选运动也是一个除候选者本人之 外的许多人联合努力的产物。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宣传局长杰克·雷了后来曾 写到这种“典型的政治团结”,说这种团结对于一场竞选运动来说,就像时 间、地点和行动上的协调对于一场成功的戏剧一样,是至关重要的。“这种 团结一旦形成,它所取得的效果远远超出各部分效果的总和。”考虑到雷丁、 霍华德·麦格拉思等人也清楚地知道形势于他们不利的这种情况,他们仍像 其他人那样努力而有效地工作,便越发值得称赞了。  例如,正是雷丁争取到了纽约一份波兰语报纸的经理迈克尔·西普林斯 基的帮助,后者负责使有关杜鲁门的一切新闻稿在送往全国的外文报刊和广 播站前被翻译成各种外国文字。后来,这似乎成了一种显而易见的主意,可 在此之前却从未有人这样做过,据雷丁回忆说,这些材料立即便被各新闻媒  介接受了。杜鲁门的事情被用波兰文、德文、西班牙文、意大利文、俄文、 瑞典文写成,实际上被居住在美国的 3500 万外国出生的居民,即约占美国人 口总数 25%的人所听到或看到,在这些人中间有 1100 万人符合投票条件, 这可绝不是微不足道的机会。  麦格拉思尤其着重外国出生的美国人在政治上的重要性——正是由于他 们的支持,他曾 3 次当选为罗得岛州长——他也理解杜鲁门主义和马歇尔计 划、以及杜鲁门的移民政策对这些团体的影响有多么大,正是因为杜鲁门在 对外政策上的立场,使他拥有了赢得他们的支持的绝好机会。  为总统安排了一位人们热爱的波兰艺术家塔迪·斯泰卡来给他画像,尽 管此人曾经是一个铁杆儿的共和党人,但是,在听到杜鲁门对一群波兰裔的 编辑们谈影响波兰的世界问题的讲话广播后,立即成了一位杜鲁门的皈依 者。(在 9 月 14 日的日记中,杜鲁门写道:“又是难以忍受的一天。我坐在 一位波兰老画家的面前,我并不愿意摆姿势让人画像——不过,这也是对当 总统的考验的一部分。他画了一幅很好的神气十足的讨厌鬼的肖像。”)10 月份,在白宫举行的一个正式的仪式上,斯泰卡呈上了这幅肖像后,美国全部 72 家波兰文报纸都刊登了这幅肖像的照片,以及斯泰卡本人对总统的赞 誉。对宣传家雷丁来说,这可是一场“政治大捷”。与此同时,让新闻界感到好笑的是,杜威演说中的那些老生常谈和陈词滥调的选集也筹备好并发行了: “我国的河流中鱼产丰富。” “我国的矿工对于我们的幸福是必不可少的。”“坐在小卧车和公共汽车中的每一个人都使用汽油和石油。”“我们的土地是壮丽的土地。它的每一部分都是如此。”  一本 16 页的 4 色连环画传记《哈里·杜鲁门的故事》出版了,它一页接 一页地勾画了杜鲁门在独立城的童年,向贝丝·华莱士的求婚,杜鲁门在农 场的年代,以及邻居们如何评价他(“我的天哪!不必想到杜鲁门曾更新过 有关农业的观念,他也是个极棒的家伙!”)。他参加战争的部分占了两页 半,然后是他在商业上的失败(“你曾认为共和党政府会做些事情来帮助小 企业家”),以及他公务生涯的辉煌时期,包括担任总统。许多人认为连环 画的形式对一位总统来说很不合适。白宫有几个人抱怨说,它是在杜鲁门不 知道的情况下出版的。但是,杜鲁门不仅事先知道,而且还同意了,结果这 本书获得了成功。300 万册很快就告罄。在一些地方,学校允许在学生中间 发行,而学生们则把这些书带回家里。《时代》周刊在一篇特写中欢呼它是 “‘竞选文学’中的新事物”,但同时也对它根本不提“已故的、大腹便便 的”汤姆·彭德格斯特表示遗憾。  甚至更为重要和有效的是一部有关杜鲁门的 10 分钟的影片,它以其 “短”而闻名于电影院(美国当时约有 2 万座电影院,1948 年每周的电影观 众约为 6500 万人)。听说一部有关杜威的电影正在制作并且是由共和党人掏 钱搞的,手头没钱来制作影片的杰克·雷丁便威胁说,除非制作一部用来“起 平衡作用”的有关杜鲁门的影片,否则将包围电影院以抗议这种不公平的做 法。结果,电影行业决定免费制作一部有关杜鲁门的影片——《环球新闻制 片公司》在以掷硬币决定制作厂家的掷币中输了,因此由它来承担这项工作。 由于时间非常紧迫,同时也为了使成本保持最低的程度,《杜鲁门的故事》 几乎完全由已有的新闻片剪接而成,其结果是这部完成的影片具有了一种杜  威影片中所没有的真实感,杜威影片中的大部分内容都是舞台表演式的。杜 鲁门影片中,人们所看到的这位候选人是“邻居杜鲁门”的形象,他在独立 城的街道上与人们握手(其中有一个穿着工作围裙的黑人)。影片也展示了 如下的内容:他在埃迪·雅各布森的商店中访问,在格兰德维厄与母亲在一 起,但最重要的是,作为总统,他在签署杜鲁门主义、马歇尔计划,对国会 发表演讲,检阅部队,在椭圆形办公室中的那个大地球仪旁与国务卿马歇尔 商讨问题。  这部两盘胶卷的影片没花杜鲁门竞选经费的一分钱,并且被认为比杜威 的那部影片效果好得多,它在全国各地的影院中放映。“这样,在大选前 6 天中美国各地的电影观众就没有一个人看不到总统的故事了。”雷丁自夸地 说。他认为这是这次竞选运动中最重要的一次宣传上的突破。  与此同时,71 岁的艾尔本·巴克利正乘坐一架名叫《蓝草》的 DC—3 型 包机在全国各地交叉往返。与比他年轻得多的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他的竞 争对手、正在乘火车作竞选巡回演说的厄尔·沃伦相比,巴克利发明了他所 谓的历史上第一次“撑木站”竞选运动。他飞行了 15 万英里,发表了 250 次演说,大多是在小城镇、农业城镇、煤炭和铁路城镇、工人礼堂和小旅店 的饭厅中作的。有时他的听众仅有数百人,新闻界称他是“穷人的候选人”, 但巴克利却非常乐于讲故事,乐于详尽的即席演说,并且从未显示出自己想 要得到什么好处的迹象,而仅仅是为了帮助总统和任何当地的民主党候选人 竞选。他喜欢说,他本人得到的最大帮助是来自共和党人。巴克利说,杜威 的演说使他想起了一个被称为“提琴手鲍勃·泰勒”的田纳西州的以前的政 治家。当时是白银自由铸币时期,他拉着提琴竞选州长,并且总是用他那洪 亮的嗓音尽可能少地谈论任何具体问题,直到最后他才被迫声明自己在货币 问题上的立场。巴克利饶有趣味地讲述着这个故事说:“他戏剧性地停顿一 下,才说:‘我的立场是这样。我支持多一点儿金币,多一点儿银币,多一 点儿绿背纸币——以及那么一丁点儿假币。’”在康涅狄格州的纽黑文,一位记者问巴克利,他是否真的认为民主党人有一线希望,巴克利答道:“当然。你认为我这样到处跑为的是什么?” 两名新的总统演讲稿起草人在幕后策划的一个计划被证明是一场大尴尬。偏好戏剧性的词句和姿态的戴维·诺伊斯和艾伯特·卡尔——正是他们在德克斯特的演讲稿中加入了“背上的草叉”的词句——断定总统需要采取 一个大胆的行动来使他对世界和平的愿望戏剧性地引人注目,并且要尽快地 这样做。  他们建议他派首席大法官弗雷德·文森去执行一项赴莫斯科会见斯大林 的特别使命。作为最高法院的一名大法官,文森从未与行政部门的外交角色 有过任何关联,文森对于柏林危机除了报纸上的那些东西之外根本就什么也 不知道,他既不具备在苏联事务上的任何经验,也从未与斯大林打过交道, 这些情况显然没有被认为是值得撤销这项计划的严肃理由。  杜鲁门同意了这个计划——这项决定似乎清楚地说明,尽管他在一切场 合都显示出自己的信心,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面临的形势是多么地令人绝 望,因此他想要去尝试做几乎是一切事情。无疑,他也希望如此大胆和非正 统的一种方式能够给斯大林一个“展示”的机会,正如后来他所写的那样。 他仍然相信,从个人对个人的角度来看,斯大林可以接触,也可以理喻。“我 们只要能使斯大林对某个他感到完全可以信赖的我们这边的人倾吐心声,我  认为我们就可以取得进展。”  10 月 3 日,星期天,他回到白宫后的第二天,在没有预先告知正在巴黎 出席试图解决柏林危机的联合国大会的乔治·马歇尔的情况下,杜鲁门将那 位首席大法官召到白宫,请他去完成这趟旅行任务。  文森惊呆了。他说,最高法院的大法官们应该把自己的职责限制在最高 法院的职责范围内,在选举年中尤其应该如此。但后来,出于恭敬,文森同 意去。  计划要由杜鲁门在一个特别广播节目中向全国宣布这项使命。查利·罗 斯受命去为一项“极其重要”的声明与广播网商定安排一个免费的非政治性 的半小时节目时间。国务院得到了预先的警告,要清除某些与斯大林之间的 障碍。杜鲁门记得还要求采取“一切可能的防范措施”来防止消息事先泄露。 白宫的气氛极其紧张,神经都要崩溃了。那些曾与总统共同旅行的白宫 班子成员仍感到精疲力竭,而那些留在幕后的人则感到劳累过度却未受赏 识。“情况特别混乱,精神也特别紧张(那位忠实的记日记的人埃本·艾尔 斯记载说),因为??相信总统将会被击败。这儿有几个乐观派,但整个班子中却潜藏着猜忌和暗流。” 建议中的“文森使命”使得气氛更紧张了。克利福德和埃尔西激烈地争辩着反对它,埃尔西回忆说,“几乎是疯狂地”反对它。  但是,当杜鲁门于 10 月 5 日、星期二在内阁会议室会见他的主要顾问们 时,大多数人的看法是,唯有戏剧性的、“甚至是铤而走险的”措施才能挽 救此次竞选。杜鲁门借口离开了会议,去到地图室用电传打字通知马歇尔。但是,马歇尔被文森计划的主意震惊了,他激烈地反对,结果杜鲁门立即取消了这个 计划。当他返回内阁会议室报告他的决定时,坐在桌子旁边的几个人,包括乔纳森·丹尼尔斯,都异口同声向他争辩说,这项使命是他最后的、最好的机 会。但是,杜鲁门打断了他们。他说:“我们将不做这事情。”对丹尼尔斯来说,这是他在白宫亲眼见到的所有时刻中最生动的时刻之一。丹尼尔斯后来写道,如果曾有过杜鲁门显得最真诚的时刻,如果曾有过 他比他的职位还显得更高大的时刻,那么,这种时刻就是当时,而在所有的报道看来,他当时比以往显得更渺小。 他站起身,走出那扇嵌有玻璃的门,经过玫瑰园旁边的台阶,独自——那天他可是非常孤立——走回到白宫的楼房里。我想,他 是错的,但我也知道,他是坚强的。在这件事情中,没有任何的戏 剧性成分。他决不会说他宁可坚持正确的东西而不当总统。下一次 我见到他时,他正与记者们、政治家和警察们一起谈笑,当时他又 回到那列长长的专列上,大家似乎都不知道列车要把他载到什么地 方去。  这一次他只离开了 3 天。作为一次额外的努力,他决定飞速造访宾夕法 尼亚州东部、新泽西州和纽约州北部地区。“文森使命”也许已经死亡并被 埋葬,而且没有人知道更多的详情,但消息仍被泄露出去。可以理解,广播 网在撤销总统竞选中期的一次免费半小时节目之前,坚持要求知道这次“非  政治性的”广播的性质。于是,罗斯向它们“吐露了秘密”。 流产的和平使命这件事广泛地传开了。报刊的社论指责杜鲁门企图搞绥靖政策,玩弄外交政策方面的政治手腕。《时代》周刊写道:“他企图搞的 这个行动是令人震惊的,因为它表明他对于美国总统和美国政治家之间的区 别何在根本就没有概念。”这次根本就没有希望的竞选运动据说又遭受了一 次致命的打击。杜威公开宣布,他决定让总统的行动不说自明。在非正式场 合,他却傲慢地告诉记者:“杜鲁门在后几个星期中真该什么事情也别碰! 他最好别去碰外交政策,他对这方面什么也不懂。”  10 月 9 日,星期六,马歇尔从巴黎回国,他踏出他的座机时脸色“苍白”, 有报道说他回国后将辞职。事实上,尽管马歇尔的身体状况不佳,但他与杜 鲁门的关系却极好。马歇尔甚至为人们对所发生的事情的指责承担了部分责 任。他对未能使杜鲁门保持对巴黎会谈进展状况的更多的了解而向杜鲁门道 歉。  杜鲁门对报刊上的小题大作并不担心,他认为很难相信美国人民会因一 位总统想要取得世界和平而过于苛刻地指责他,同时他也为自己三天的巡回 旅行所鼓舞。在奥尔巴尼这个杜威本人的首府,1 万人在清晨的瓢泼大雨中 来到车站向他欢呼,并高喊:“狠揍他们,哈里!”10 月 10 日,星期天,他重新回到了专列上,在民意测验中他依然落后,但他依然信心十足,而现在距选举日仅有 3 周了。3  如果有人想要在哈里·杜鲁门 1948 年竞选总统的所有日子里选出有代表 性的一天,在他乘火车作竞选巡回旅行的远征中选出在精神和内容方面堪称 是典型行程的一天的话,那么,10 月 11 日,星期一,也许能够称作是这样 的一天。这一天,他走遍俄亥俄州中部地区去作巡回演讲,从而开始了后来 被证明是具有决定意义的中西部巡回旅行。像这次他的大多数竞选活动一样,这一天是在一种阴郁的气氛中开始的。  早晨 7 点钟他到达辛辛那提时,天气很冷,还下着雨。从车站到他要在 那里发表演讲的尼德兰广场饭店所经过的街道上行人稀少。一位已跟随在杜 鲁门专列上旅行了几个星期的《得梅因纪事报》记者描写说,那天早晨他看 上去“就像是一个已经得到了坏消息、但感到这台戏必须继续演下去的人一 样。”那天早晨显得很凄凉,而当天的全部计划也似乎毫无意义。俄亥俄州的26 张选举人票是生死攸关的,然而,俄亥俄,这个“七叶树州”在 48 个州 中就像一座共和党的堡垒一样难以攻克,它拥有一位共和党的州长、19 名共 和党国会众议员(与 4 名民主党议员相对立),以及两名著名的共和党参议 员、塔夫脱和约翰·布里克,后者曾在 1944 年做过杜威的竞选伙伴。此外, 杜鲁门还决定当天在俄亥俄州的农业地区多呆些时间,这个地区在 1944 年曾有 70%的选民支持杜威。 是比尔·博伊尔促请杜鲁门到俄亥俄去竞选的,杜鲁门也决定仰仗他在政治上的精明。博伊尔仍负责掌管杜鲁门的旅行计划,此刻,他正坐在华盛 顿民主党总部的办公室中指挥着这次旅行。  从位于该州西南角的塔夫脱的家乡辛辛那提出发,杜鲁门将向北经过巴 尔的摩一俄亥俄铁路前往哈密尔顿和代顿。然后继续前往一系列的小城镇: 悉尼、莱马、渥太华和德什勒,从这里,专列再折向东驶上巴尔的摩—俄亥 俄铁路的干线,途经福斯托里亚、维拉德、里特曼,最后在当天夜间到达该 州东北角上的工业城市阿克伦。这是一次 350 英里的旅行,杜鲁门甚至要为 渥太华和维拉德这类小镇来操心,这使很多人感到是在浪费时间。不过,当 时许多观察家都认为他的整个竞选运动都是在浪费时间。杜威曾在 1944 年带 领着俄亥俄来反对罗斯福,可以确信这次他会再次赢得它的支持,因此他没 有在这里大事竞选。有一次在俄亥俄州停站时,杜威甚至都懒得走出列车尾 的平台上去,而是坐在他的拉上窗帘的包厢中。在被告知外面有一群人希望 能看他一眼后,杜威都懒得去拉开窗帘。  在 11 个站上的 11 次演讲中,在当天的 15 个小时的时间里,杜鲁门从容 而愉快地不断重复着他所喜爱的那些主题——生活费用的上涨、充分住房的 需求、第 80 届国会的短见和顽固、塔夫脱—哈特利法的邪恶以及他对和平的 渴望。他称颂起了富兰克林·罗斯福。在阿克伦的演讲、即当天最重要的一 次演讲中,他讲到了以往演讲中从未谈到过的如此多的有关新政“全部哲学” 的内容,把这作为他自己的哲学,发誓“要在这个哲学的基础上建立一个永 远美好的生活方式”。演讲中没有令人吃惊的声明或宣告。他只是保持着有压力的攻势,他很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以及在对谁演说。他赞扬了哈密尔顿的人民在战时的生 产记录,他说,这个记录他从在杜鲁门委员会的年代起就知道。在农业城镇 渥太华,他说:“我成长于一个农场,所以总想看看优秀的农业地区。”接 着,他便用了 10 分钟来描述 1932 年以来在“民主党年代”农民所取得的成 就和繁荣。在莱马这个机车工厂的故乡,他高呼:“我已经用坏了 3 个火车头,在我完成使命之前,我还要再用 3 个,以便能为这里的企业带来好处??” 他告诉福斯托里亚小镇的公民们说:“啊,我要说感谢上帝造就了我们国家的这些小镇。它们是这个国家的脊梁。”  贝丝和玛格丽特按照提示从蓝色的门帘后走出来,并且总是能博得听众 的欢心。“你们愿意见见老板吗?”在莱马,杜鲁门问道,并补充说,大多 数结了婚的男人在家里都有老板。《莱马新闻报》的那位编辑写道:“他是 总统,但他只是一个普通家庭中的男人,也为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感到骄傲。 他在某些方面与许多听他演讲的人是一样的。”  (正是在这次之后不久,贝丝告诉这位候选人,如果他再叫她一次“老 板”,她就下车。)  在辛辛那提那种阴郁的开端之后,天空逐渐放晴。雨住了,阳光冲破了 云层。凉爽的秋风吹过,枫叶开始变黄、变红,在田园诗般的美国小镇上, 俄亥俄州到处是一片金秋十月的图画。  从哈密尔顿开始,往后的全部行程中,听众部很多而且反应热烈,杜鲁 门恢复了生气,就像注射过一支强心针似的。在哈密尔顿,一万听众从四面 八方涌来的景象带来了那位得梅因的记者称之为的“在全部旅程中我所见到 的这位民主党候选人举止上的最惊人的变化”。每一个人都对听众的规模和 情绪感到吃惊。俄亥俄的那位年轻而漂亮的前州长弗兰克·劳希正在为再次 获得州长职位而进行着“孤狼”似的竞选,他在辛辛那提登上了专列时还完  全不能确定人们看到他与哈里·杜鲁门在一起的这种情景究竟是福还是祸。 不过,当时他就告诉心情沮丧的杜鲁门说,他还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听众。在 代顿,他和杜鲁门一起乘车行进在长长的车队中时,道路两旁排列了 5 万人。 原先计划在代顿下车的劳希决定继续留在专列上。  杜鲁门的演讲没有重佯的。几乎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随 着这一天时间的推移,他的精力和愉快似乎混合在了一起,他的行程越长, 他也就越多地谈到“普通人民”、“美国人民”、“你们这些德什勒的优秀 人民”,或是代顿、福斯托里亚、维拉德的优秀人民。像以前一样,他利用 人们对艰难年代的担心和对歉收年代的回忆,他知道这些走出家门来欢迎他 的如此多的人们曾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他知道例如在农民中间,对 20 年代的 回忆绝不会像是爵士乐时代那种千篇一律的美好时光的景象。“如果你们不 想倒退,”在渥太华,他说,“如果你们不想滑落到共和党统治的 12 年间你 们所处的那种破产和贫困的境地、回到 20 年代去,那么,你们最好在选举日 那天早点走出家门去照看你们自己的利益。”他知道他已达到了目的。  他说,现在看一看你们的繁荣吧。请记住,并不是共和党人使这个国家 的经济复兴的。  他说,他的对手一直在谈论团结,因为他不敢去做任何其他的事情。“他 怕如果他说了别的任何事情,他会露出马脚。”与此同时,在“一事无成” 的第 80 届国会中的共和党的真正领导人们已被“派遣到灌木丛中躲了起来,直到竞选运动结束”。  人民有权知道总统候选人的立场是什么,这就是他去他们城镇的原因。 他们有权知道争论的问题是什么,有权看看他们的总统,听他讲些什么,并 且做出自己的决定。这正是民主的理念:人民决定。在福斯托里亚,他说:“他们告诉我,塞尼卡县是个共和党的县。好吧,我不在乎。我想让塞尼卡县的共和党人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当天他最精采的铁路旁演讲是下午4时55分在俄亥俄州休伦县的维拉德所作的演讲。这是杜鲁门作为杰出的巡回演讲人的一个完美的例证。维拉德是一个拥有朴素而宽阔的木结构房子和 4000 人口的铁路城镇,1917 年以前一直被称为芝加哥枢纽站,1917 年才以巴尔的摩—俄亥俄铁路公 司总裁丹尼尔·维拉德的名字重新命名。镇内有一个外科手术用手套工厂, 一个扶轮社的地方分社,一支优秀的高中美式足球队,以及一块位于默特尔 大街和珍珠街拐角处的第二次世界大战荣誉碑,上面列有 876 位阵亡将士的 名字。人们都知道,韦尔·罗杰斯曾在那座红砖砌成的意大利风格的火车站 的饭馆中吃过一次午餐。  杜鲁门的专列停在车站的东边,杜鲁门面向西站在车尾的平台上,夕阳 照在他的脸上,他身穿深蓝色的双排扣西服,系着深蓝色的领带,依然显得 精神饱满、干净利索。旗子在秋风中飘扬,数千人紧紧挤在那里,向他欢呼、 招手,并高喊:“你好,哈里!”就像在其他许多地方一样,带孩子来的人 们把小孩举在肩头,以便他们日后能说他们曾见到过总统。  早在专列出现在铁道上之前,维拉德的激情便已开始酝酿。1944 年竞选 期间,当富兰克林·罗斯福的专列停靠在维拉德站时,也有数千人聚在这里, 可罗斯福却没有出现。他们只看到他的狗法拉。  杜鲁门由维拉德的一位通用铁条及铁蓖业主、休伦县青年民主党人俱乐 部主席哈洛·A·斯恃普夫向听众作了介绍,使杜鲁门感到高兴的是,斯特普  夫系着一条竞选领带,上面印有杜鲁门的肖像。 杜鲁门以几句感谢热情欢迎的客套话开始了演讲,接着他提到了当地的历史,在这部分内容中,杜鲁门指出,丹尼尔·维拉德由于在经济大危机期 间对该镇陷入困境的家庭所表现出来的慷慨,依然受到人们发自内心的怀 念。然后,几个关键的主题便讲了出来——住房、通货膨胀、第 80 届国会——杜鲁门提前了一点儿来鼓吹即将在阿克伦发表的主要演讲的内容,在阿克 伦的演讲将由广播来播送。  他个人对民意测验的价值的评价在维拉德也首次增加进了演讲。整个演 讲都是发自内心的,它持续了 12 分钟。它的特征是没有华丽的辞藻,也没有 增强效果的引语或者大话。他既没有使用难懂的术语,也没有使用陈腐的笑 话,没有任何装腔作势。但是,他的思想意图却总是非常明确。他使用合适 的、结构紧密的完整句子来演讲——实际上就像他在整个沿途中、甚至整个 竞选运动中所做的一样。从他所谈的话中,他的听众要了解他的意思决不会 有任何困难。
今天,我在俄亥俄州受到了最好的欢迎。在我穿越俄亥俄州的 全程中一直是如此。我们从辛辛那提开始,前往本州的西部边界, 现在我们要开往阿克伦,似乎每个地方、每座城市的每一个人都出 动了,因为他们对今天这个国家和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感兴趣。 今天下午来到维拉德是很有意义的,即便是作短暂停留。你们 维拉德的人民有一个伟大的传统,一个由丹·维拉德在许多年前任 巴尔的摩—俄亥俄铁路公司总裁时建立起来的传统。我认为,丹·维 拉德的名字受到全国上下的爱戴和尊敬是意味深长的,因为他是一 个相信这个国家普通人民的人。他喜爱和尊重那些为他工作的人们,他承认他们参加工会和进行集体谈判合同的权利。
要是在今天,丹·雏拉德是不会讥笑我们国家的“铁路沿线的 小城镇”的。他信任人民,而人民也信任他。我认为这是个很好的 原则,这是管理一条铁路的好方式,它也是管理一个国家的好方式。 这也是我一直在努力用来管理国家的方式,但共和党国会,这个第80 届国会却不配合。
好了,这就是在你们的帮助下,我们打算再对这个国家进行 4 年管理的管理方式。共和党候选人和共和党国会不信任人民,他们只是一味地在犯他们的老毛病,即试图愚弄人民使之投票支持少数人的利益。他们 不告诉你们自己在想什么,试图以此来达到这个目的。现在我已走 出来,到人民中间近一个月了。我相信你们已清楚地知道了我的想 法,而我一直在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你们。
今天晚间在阿克伦,我准备通过广播谈谈共和党的塔夫脱—哈 特利法。我准备撕下共和党国会和共和党候选人的假面具。
今天早晨在辛辛那提,在一个非常个人满意的集会上,我谈到 了住房问题。我告诉那里的人民,为了使一个体面的住房法案得以 通过,你们的总统是如何地努力了 3 年。在俄亥俄停靠的另一些地 方,我谈到了物价。我告诉人民,你们的总统是如何两次要求国会 召集特别会议,以努力对正在扒窃你们钱包的通货膨胀采取一些行
自我到白宫以来,在事关今天美国人民的任何问题上,对于我 采取的立场是什么还从未发生过一次疑问。我总是大胆地把它们讲 出来;对每一个问题,只要它一发生,我便采取一种明确的立场。 我不会等待任何民意测验来告诉我该想些什么。这是某些共和党的 候选人不可能做出的声明。
你们知道,自我开始这次竞选以来,我已与各个地区的 300 多 万人谈过话。他们来到这列火车旁,就像今天下午你们这样,因为 他们对这次选举感兴趣。他们知道,国家的和平以及世界的和平, 在很大程度上有赖于这次选举。他们知道我们国家的持续繁荣有赖 于这次选举,因此他们想要了解候选人们在各个问题上的立场。而 我的立场就是我一直在尽我所能地简明而清晰地告诉你们的这些东 西。
今天在美国,没有任何一个单个的男人或妇女不能在两分钟之 内查明我在重要问题上的立场,这些问题包括外交政策、劳工、农 业、社会保障、住房、居高不下的物价,以及所有我们国家不得不 面对的其他问题。然而,在美国也没有任何一个单个的男人或妇女能够在最近的两个月中查明共和党候进入在这些问题上的立场。
我想,他将在 11 月 2 日遭受一场重大的打击。他将得到一项 最后算数的大的民意测验的结果——那就是美国人民在投票箱中说 话的声音。他将会发现,人民已经厌烦了那些像本地区选出的那个人一样的家伙们,他们一直在帮助第 80 届国会把时钟倒转。而我相信,你 们打算把德怀特·布莱克默选进他应去的国会。我相信,你们打算 把弗兰克·劳希选为俄亥俄的州长。如果你们这样做,你们就是在选举你们自己的利益,而当你们在 11 月 2 日投你们自己利益的票时,你们就会投可靠的民主党候选 名单的票而不会去投别人的票,这样我也就不会被佳房问题所困 扰。我将在白宫中再住 4 年。这样的结果确实完全符合你们的利益。你们将有一个相信人民的国会,你们将有一个他已清楚地向你们表明了他相信作为整体的 国家的幸福,而不相信仅仅是处于顶层的少数人的幸福的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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