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选择的句子哪一个?为什么?可以再把句子翻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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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quested URL /40310 was not found on this server.把「原来如此」翻译成英语,第一反应是「soga」
学习「某一门语言」会对学习其他语言产生帮助或是干扰吗?
Chris Xia,超现实系秋叶原地下偶像。
先回答题主在标题里提出的问题:学习一门语言(包括我们的母语),会不会对其他语言的学习产生(或者是正面或者是负面的)影响?
会,虽然这个“会”不意味着“一定会”。这就是第二语言习得里经常提到的transfer(是的,这个现象就叫“迁移”,我之前也没翻译错);可能之前看过我其他回答的知友会感觉这个词非常眼熟,没错,就是在
里面提到过的那个 Eric Kellerman 说过的 transfer。之前的那篇回答主要讲的是如何权衡两种外语的选择,有关迁移的内容只是偶尔加进去论证用的,而今天这篇会主要讲一下到底什么是迁移,迁移的各种表现——特别是“帮助”和“干扰”,以及延续之前的内容,针对题主在问题描述里提出的问题进一步补充:在什么情况下我们更容易受到“帮助”或者“干扰”。
说到迁移,可能很多人都会想到自己经历过的很多典型的例子:中国人讲英语有口音啦、因为汉语没有变位所以单数第三人称老写错啦、想不起来“好多人”怎么说就只能 “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 啦……仿佛所有的迁移或者影响都是“干扰”,而且都是从母语出发影响外语的。虽然对于迁移的概念并没有理解错,但是未免太过片面——或者说,未免还停留在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语言学习观念上。
对于迁移现象的观测,大概十九世纪末就有了,然而这个概念第一次正式地进入现代语言学的研究范畴是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研究迁移的文献里通常会提到 Robert Lado,他可以说是目前二语习得方面讨论迁移现象的先祖,而他在 1957 年的专著
也是一本非常全面易懂的写给语言学研究者和语言教师们阅读的辅助书籍,这本书的目标就是要尽量地消除母语在外语学习中造成的干扰(原词是 interference,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也是 transfer 的同义词)。在这 Lado 在这本书里用了一个在逻辑上非常基础的办法:对比分析(Contrastive Analysis,在后续文献里经常被缩写为 CA),把母语的语法和第二语言的语法进行完整的比较,挑出二者之间的差异,只要是有差异的地方都有可能会有母语对于第二语言的干扰,差异越大的话习得的过程就越困难,所以只需要在这些地方下功夫就可以了。这可能也是目前的很多受过基础语言学训练的语言教师们可能采用的办法。
然而事情没那么简单;事情要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我很少会把一项研究放在它进行的时代去探讨,因为大多数时间里我们不需要这么广义的比较;但是这一回我不得不提一下 Lado 的方法成型的时代和当时的思潮: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行为主义(behaviourism)。如果没听说过行为主义的话,可以去搜索 B. F. Skinner 和他亲爱的小耗子们,那是那个时代行为主义心理学研究的典范;Skinner 后来更是把自己在动物行为方面的研究推进到了语言学里,然后在六十年代和老乔吵起来了。Lado 的基础思想,实际上也源自行为主义:学习一门语言,实际上是形成以这门语言的规则为核心的习惯,所以当我们学习新的语言的时候,一定会受到老习惯的“不良影响”,第一语言的干扰正是如此。Lado 的想法和 CA 这一套手段在五六十年代的第二语言习得的研究里一度占据了极大的优势,但是到了七十年代以后就开始被更新的有关迁移的理论所代替。我们已经习得的语法规律并不能被看成习惯:否则,当我们学会一门新的语言(养成了新的习惯)之后,老的语法(旧有的习惯)是不应该被继续保留的。甚至到了最后,连这种现象的名字也都被替换了——因为在实践和研究中证明,既有的语言(包括第一语言和已经学过的其他非母语的语言)对于新学的语言的影响不都是差的,甚至有些是好的。
当前应用语言学各分支(特别是第二语言习得方面的研究)对于迁移的观点是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开始形成的,到目前越发完善;当前的观念抛弃了行为主义的想法,转而认为迁移是和语言习得的发展阶段是相关的,可以说是“人生路上必经的一步”,即使母语结构完全不同的学习者,在学习同一种语言的时候,都有可能在某个相似的阶段发生相近的错误,而无关母语本身的结构(参见 )。迁移可以发生在语言习得的各个方面,包括了语音、音系、拼写上的迁移,构词、句法上的迁移,词汇使用、词汇—概念匹配上的迁移,语用与语篇结构方面的迁移,以及其他。虽然我们平时观察和讨论得更多的是从母语到第二语言乃至其他外语的迁移,但是后学习的语言也可以反过来对之前学习的语言乃至母语产生迁移影响( ; @安时 我和你说 L1 attrition 实际上还是 CLI 的一种,所以咱们还是殊途同归),也就是说,迁移可以是双向的,也不需要限定语言,发生迁移的时候,迁移的源语言既不需要是水平最高的,也不一定需要比目的语言更高。
同样,对于迁移是不是一定会干扰语言学习这个问题,学界也有了新的见解。目前的讨论里经常把迁移分为两种:正向迁移(positive transfer)和负向迁移(negative transfer)。负向迁移和 Lado 之前讨论的 interference 并没有概念上的区别,都是指受到语言中相异的成分影响而出现的“错误”,而正向迁移则是比较不容易被注意到的——毕竟受到正向迁移影响的结构在目标语言里是正确的,大家有时候就觉得自己是“学会”而不是“无师自通”的。这两种迁移的具体表现在回答区里都有明显的例子,囊括了音系、句法、词汇语义等各个方面,我也就不多举例子了。有趣的是,还有一种迁移,我们是完全注意不到的:这种情况叫做“回避”(avoidance)。简而言之,因为我们熟悉的语言里不存在这样的结构,所以我们在学习新的语言的时候也不会贸然假设语言中有着这种结构,哪怕这种结构在新的语言里是实际可行的,我们也会在语言产出中尽量或者完全回避它。比如说,我们在汉语里只会说“让某人失望 / 不安”,而不会把“失望”或者“不安”用作动词,那么在英语里学习 “upset” 这个词的时候,我们也不会直接用 “upset someone”,而是更多地套用汉语的 “make someone upset”(案例来自 )。回避的情况比较奇妙:它既不引向目标语言的正确结构,却也不直接造成任何错误,所以有些分析里会把它单独列出来自成一派,而有些分析里……干脆就直接回避掉回避的问题了。
先不继续说回避了,毕竟那个现象需要更多的观测。那么在什么时候更容易发生迁移(不管是正向的还是负向的),什么时候不容易发生呢?
很多人在自己的回答里都提到“学习同一个语系的语言会更快”并且以印欧语系日耳曼及罗曼等语族的情况举例,也有人觉得“懂汉语看日语能靠塞氏看个十之八九”或者是“用日语学韩语效果拔群”。然而这两种情况在语言类型学上是不一样的:前者的情况里,各种语言之间的确存在着历史上的联系与大量的同源词,但是后者中汉语日语韩语三者分属三个不同的语系并且汉语与日韩语的结构有着明显的差异,所以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让一门语言真正能够受到另一门语言辅助或者干扰的,并不是这两门语言的类型学距离,而是心理类型距离(psychotypology)——也就是我们以为的距离。有关 psychotypology,我在之前提到的“学英语学日语”的回答里有过一个简单的介绍,这里贴过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们在学习语言之前和学习的过程中,会根据我们已知的可靠和不可靠的知识,为不同的外语和我们的母语之间划定一个心理距离(感兴趣的可以看 ,或者去进一步搜索 Kellerman 提出的 psychotypology);这个心理距离不等于两种语言的实际距离,也不一定符合语言分类学的研究,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民科的假设,但是这样的假设却能对学习的过程和 transfer 的启动产生影响。心理距离越近,我们就越会认为两种语言更相似,从而更频繁地使用 transfer;心理距离越远,我们就越倾向于抑制住 transfer,因为我们觉得目标语言是陌生的,和我们的母语没什么关系。今年(指 2015 年)夏天回北京做实验的时候,我就在实验里添加了一个关于不同语言的心理距离的调查。我让被试们为十一种不同的语言以“离汉语由近到远”的顺序排序,这十一种语言分别是日语、韩语、越南语、蒙古语、藏语、泰语、英语、法语、阿拉伯语、德语、西班牙语——没错,这就是实验高级组被试们得出的排序顺序,在这十一种语言里,日语离汉语心理距离最近,而西班牙语离汉语的心理距离最远,英语则通常排在第七或者第八位左右(我给系里的博客写的最新一篇就是这方面的内容:)。
心理类型距离不仅会影响到母语对于外语的迁移,也会影响到外语之间的迁移;不仅会影响正向迁移,也会影响负向迁移。Ringbom 有一篇文章 What differences are there between Finns and Swedish-speaking Finns learning English?,调查了以芬兰语为母语瑞典语为第二语言和以瑞典语为母语芬兰语为第二语言的芬兰大学生学习英语的成果,发现这两组人群的表现都很统一:不管是以芬兰语为母语还是以瑞典语为母语,不管瑞典语的水平究竟如何,在他们学习英语的时候,正负迁移主要是由瑞典语引起的,而芬兰语并没有太明显的作用。究其原因,瑞典语和英语之间具有实际亲缘,而让学生们觉得“瑞典语和英语更接近”,从而把瑞典语的结构迁移到了英语上,芬兰语则因为和英语差距太远而被忽略了。
但是,心理类型距离比较远并不意味着迁移不存在;心理类型距离和我接下来要提到的其他要素,限定的都是“是不是更可能”而不是“有没有可能”。比如,我们面对汉语、英语、日语三种语言,认为汉语—日语之间的心理距离比汉语—英语和英语—日语之间的心理距离更近,这只能说明在面对同样的学习内容的时候,我们更有可能有意或者无意地把汉语的规则推广到日语上,而从汉语推广到英语、或者从英语推广到日语的可能性相对低那么一些。在后面两个因素的讨论里,道理是相同的,我们不可能完全消除迁移的影响,只有可能去衡量它的影响的大小与出现的可能性。
可能有人看到这里就开心了:这么说来,只要选定两门心理类型距离相对比较近的语言,那么学好其中一门,另一门大概就能无师自通了吧?假如你们选定了一对在我看来心理类型距离相对比较近的语言,比如英语和德语(因为我刚好都还会一点),那么你们觉得我会让在这两门语言里所有的元素随便迁移吗?并不是,我并没有那么缺心眼。现在有一个人出来,给我两个英语句子,一个是 “he kicked a ball”,一个是 “he kicked the bucket”(我只能说我真不想用这个例子因为这例子已经只能作为例子存在了),让我把这两句话翻译成德语,你们猜我会怎么做?很简单,我会把第一个句子翻译成 “Er trat einen Ball”,而把第二个句子翻译成 “Er ist gestorben”——没错,“kick the bucket” 是个英语中的习语,实际的意思是“挂掉了”。在这里,我知道 “kick the bucket” 是一个固定成语,但是我很怀疑这玩意儿只有英语里才会说(德语里实际的用词叫 den L?ffel abgeben),所以我选择不把这个习语按词对译,而是直接采用一个直白的说法。对这两个句子的区别对待,是因为这两个句子在英语里的“特殊程度”(markedness)不同,越特殊的成分越容易被认为是该语言特有的成分,迁移的可能性也就越低——既然被认为是独占的,自然不太可能在别的语言里出现巧合。我们之所以会避开一些 Chinglish 的说法,也是因为这些说法通常被看作是汉语独占的,在英语里出现可能性比较低;所以当我听说英语里也存在 “strike while the iron is hot” 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还是听错了。(以及,上一例中就已经能观测到回避的出现了:使用字面意义上的 gestorben sein 而不是习语的 den L?ffel abgeben,就是因为不了解相应说法而造成的回避。)
那么,还有什么可以影响我们的迁移呢?没错,之前的回答区里已经有人提到这个要素了,尽管提到的方式不是很对:我们对于目标语言了解多少,也就是目标语言知识(knowledge of the target language);我们了解得越多,那么迁移的可能性就越小,反之越大。虽然这个逻辑非常明显——知道得越多就越不需要外界辅助似乎是个真理——但是有关“了解”和“知识”,却都和大家以为的“语言水平”有着微妙的差异。在 Kellerman 和 Jordens 二人定义里的“了解”,不仅包括你真正习得的内容(也就是二语习得里常提的 intake),还包括“你以为你已经知道的内容”;如果你之前通过正向迁移误打误撞弄对了目标语言里的一个元素,那么即使你没有“真正学习”它,也可以认为自己已经了解了这方面的内容,从而不再需要继续依靠迁移。而这里所说的“知识”,也不单指普遍的语言水平测试里会提到的内容,更包括一些很偏门的东西,比如少用的句法结构、少用的词汇 / 习语、方言知识等,一个人可以有相对较高的语言水平却对这些知识一无所知,从而在这些地方继续使用迁移。同理我们也可以推出,在学习的早期到中期,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正向迁移实际上起着重要的作用,尽管到了最后不管是教学的内容还是自发的迁移都已经变成了“知识”。
以上三者,也就是心理类型距离、特殊程度和目标语言知识,都是由 Jordens 和 Kellerman 在 Investigations into the 'transfer strategy' in second language learning 一文中提出的,直到今天仍然在被讨论和使用(比如我),而它们三者基本上也为迁移的不同可能性划定了参照的坐标。但是,这三者在衡量迁移可能性的方面都是基于主观判断的,几乎是一个人一个样:不同的人对目标语言知识的掌握程度不同,而不同的人对于心理类型距离和元素特殊程度的判定也都不同。所以,照搬别人所说的“学了 A 语言,B 语言会更好学 / 难学”,有时候未必有用,有些人就是无法意识到借入词 / 同源词的相近之处,那你再怎么强调也没办法。同样,这三者也并不能帮你确定你自己在学习时发生的迁移究竟是正向的还是负向的,在实际习得过程中,迁移的方向、强度和效果因人而异,所以有可能别人学了英语之后德语学得飞快,而你就被英语拼命干扰德语的句法,或者是别人学日语轻轻松松,你每次一读到汉字就走音。因此,在希望借助迁移之力的时候,也务必要考虑到可能产生的干扰影响。
有关迁移的问题就说得差不多了,刚好也又复习了一下明天年审需要介绍的文献回顾。如果抛开具体的限定语言的迁移影响,而是从语言学习经历来看的话,学一门语言,不管是学能够正迁移还是没法正迁移的语言,都会对之后学习其他语言产生比较正面的影响,因为学习语言的过程本身就是在提升 (中文似乎该翻译叫“元语言意识”?实在是写不动了,直接找维基百科了……)的水平。虽然语言的结构和规则不能被看成习惯,但是学习一门语言的过程是可以被看成习惯的,遵循已经建立的适合自己的习惯学习第二门外语,自然会比第一门外语学得相对轻松一些。不过这就不是“某一门语言”,而是“每一门语言”的问题了。
写到这里,我又想起来之前 Andrew 说过的“语言学家的能力不是看他学会了多少种语言,而是看他有多少种语言学不会”。今天一边听 comparative syntax 一边想这些问题,听各种 parameters 之间的关系,感觉自己又可以继续假装能看懂西班牙语意大利语和(两种)葡萄牙语了。
客官,这篇文章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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