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小兵更多的背景,出身,及他所领受人的神学观点

[转载]甜蜜的家——罗马,从基督教回归天主教
甜蜜的家——罗马,从基督教回归天主教
(连载二)
作者:史考特
二、从传教服务到婚姻(史考特&著)
上大学之前的暑假,我担任一个基督徒音乐团体&大陆客&的吉它手,旅游了美国,苏格兰,英格兰,荷兰等地。旅程结束后,我将吉它和音乐全数丢出我的生活之外,希望上大学时集中注意力于圣经与神学。&我在葛若市立大学(GROVE&CITY&COLLEGE)的四年时光如旋风般地过去了。我主修神学,哲学和经济学----最后这一样是为那较为实际的父亲而选的,毕竟是他负责我的学费帐单。我也参与了当地的&年轻生命&团体。当年天主籍着&年轻生命&引我认识福音,我希望可以回报这项恩典。因此我整整四年都为那个团体工作;向中学生传福音,在信仰中训练他们成为使徒,如同当年我所接受的一样。
我想讲一段故事,这故事促使了我燃起热情与素不相识的人分享福音。&一位朋友告诉我关于法兰西。学佛博士(DR,FRANCIS&SCHAEFFER)这个人。他是个伟大的基督徒学者,我的朋友当时在欧洲跟随他做研究。有一天雪佛博士决定周末休假与几个学生一同逛逛巴黎。当他们晚上闲踱巴黎街头时,他们看见街角有个妓女。学生们无比惊讶地看着他们的大师走到那妓女面前。
他说:“你收费多少?”&“五十元。”&他从上到下打量着她,说道:“不,那太少了。”“喔,是啊!如果是美国人的话,一次是一百五。”&他又后退了一步看,“还是太少了。”&她很快地说:“唔。对啊!为美国人周末的价钱是五百元。”&“不,还是太便宜了。”&这时她有点烦躁了。她说:“我到底值你多少钱?”&他回答说:“小姐,我不可能付得出好的价值,但我可以告诉你某人已经偿付了。”那两个学生看着他们的大师---就在那儿---在人行道上和她一同跪下来,在祈祷中领她将生命交付给基督。
那就是我们在&年轻生命&中,分享福音的那种热情;我无论如何也无法了解,为何这么多的主流教会一点都不在乎这个。
我蓄意将箭靶摆在天主教徒身上,因为我同情,关心他们的错误和迷信。每当我带领中学生研读圣经时,我总是很技巧地,去针对天主教年轻人传达我的信念,当时的我认为他们是充满迷惑的迷途羔羊。我特别警觉到他们的无知----不只对于圣经,还有对其教会的教导。某些原因使得他们,甚至不知道基本的教理。我觉得他们在其儿童道理班里,象白老鼠一样是被人用来实验的。于是,要让他们看清自己的教会的”错误”,实在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回到宿舍,我的一些朋友开始讨论“再受洗”之事,我们都是一起在信仰中长大的,并且参加当地的团契。牧师----一位魅力十足的演说家-----当时告诉我们,象我们这种婴孩时领洗的人,未曾真正受洗过。我那群朋友似乎都蛮认同他所说的一切。次日他们合议选择某天来一次“真正的浸水礼”。
我发言道:“难道你们不认为我们应该先研究圣经,看看他说得是否正确?”&他们似乎没把我的话听进去。”他说的有什么错呢,“史考特?难道你记得自己领洗时的情形?婴儿又没能力相信什么,领洗对他们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呢?”
说实在的,我自己也不确定。但我知道答案绝非是一味地“遵从领导者”----把信仰单单建立于感觉之上,就象他们现在一样。因此我告诉他们:“我不明白你们为何如此,但我不想在还没搞清楚以前就匆匆接受再领洗。”次礼拜,他们都“再领洗”了。
此时,我去找我的一位圣经学教授,告诉他这件事。他不愿告诉我他的意见,却鼓励我进一步去研究此主题。“史考特,何不考虑把‘婴孩领洗’,作为你在我班上的研究报告之主题?”&我愣了一下。
老实说,我并不想花费那么多心思在这上面。&但我猜想可能天主了解我这人需要一点压力。因此接下来的几个月当中,我阅读一切能够收集到的资料。
当时的我早已将圣经读过三,四遍。从阅读中,我深切了解圣经的关键在于盟约的观念。它就在圣经的字里行间----各种年龄的人都能与主互立盟约!
研究盟约使我清楚一件事。从亚巴郎时代一直到耶稣来临的两千年之间,天主使他的人民知道他希望他们的婴孩与他立约。方法很简单:给他们立约的标记。
当然,在旧约时代,与天主立盟约的标记是行割损礼;而基督在新约时代将标记改为受洗礼。只是,我在新约中找不到基督曾说过,婴孩不得接受洗礼,与主立约。
事实上,我发现他所说的正好相反:“你们让小孩子来罢!不要阻止他们到我跟前来,因为天国正是属于这样的人。”(玛十九14)&我也发现门徒们也学他。比如,伯多禄在五旬节日那天,结束他第一次讲道之后,他召叫每一个人进入新的盟约,拥抱基督:“你们悔改吧!你们每人要以耶稣基督的名字受洗,好赦免你们的罪过,并领受圣神的恩惠。因为这恩许就是为了你们和你们的子女……”(宗二38--39)&换句话说,天主仍然希望孩童与他立盟。既然新约只提出领洗礼,作为进入新盟约的标记,那么信众的婴孩接受洗礼有何不可呢?无怪乎我在研究当中发现,教会从一开始就为婴孩施行洗礼。
我带着我的圣经研究结果去见我那群朋友。他们都不听----更别说讨论了。事实上,我感觉出我的深入研究令他们感到不安。&那天我有两样发现,其一是:我明白有许多所谓的圣经基督徒,喜欢将其信仰建基于感觉之上,既不祈祷也不籍由圣经加以思索。另一是:我发现盟约真正是开启整部圣经的钥匙。
于是当时大一的我决定,“盟约”将是我未来课堂上研究报告计划的主要焦点。我真的付诸实行。事实上,经过四年的研究后,我确定“盟约”真正是整部圣经的重要主题。愈读圣经愈觉得其中含义丰富。
大四那年,我的目标除了毕业后进神学院研究所,专研圣经和神学之外,还有一个:迎娶校园中最美丽,最有灵性内涵的女人----金柏莉·柯(KIMBERLY&KIRK)。&我早已吸收她作为&年轻生命&的领导人之一。两年以来,我们肩并肩一同传教服务。后来我向她求婚,我十分高兴她接受了。&以最优异成绩大学毕业后,就搬到辛辛那提,好与金柏莉一同在暑假中准备结婚事宜,有金柏莉在我身边,我已准备好面向未来,全力前进。
三、盟约的新观点(上)&(史考特&著)
我和金柏莉结婚两个星期后,就启程前往高康(GORDON-CONWELL)神学院就读。我们两个人都深信尊崇福音的改革神学,是圣经基督信仰发展的最高峰。
这时我形容我的研究之路象个侦探故事。我研究圣经以找出真正的基督信仰的线索:圣经在何处被忠实地教导和生活出来?不论答案如何,我知道天主对我的旨意-----终生的教学。我是个精力充沛的侦探,不论圣经教导什么,我都愿意遵循。
我结识了一位名叫盖瑞·马塔蒂(GERRY&MATATICS)的学生,他很快地变成我的好友(他在后来的故事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在所有长老教会学生当中,我们二人的反天主教意识最为坚固,我们认为威斯敏斯特信条(WESTMINSTER&CONFESSION)应该坚守一道防线,也就是大多数改革派教徒所愿意放弃的:教宗是假基督(ANTICHRIST)。虽然宗教改革者----路德、加而文(CALVIN)、兹文利(ZWINGLI)、诺克斯(KNOX)和其他的人-----有许多观点互异,但有一信念是相同的,就是认定教宗是假基督,而罗马教会是巴比伦城的妓女。
教宗于1979年造访波士顿时,许多神学院学生说:“他不是很了不起吗?”他声称自己是宇宙间不可错误(INFALLIBLE)的导师,有权约束数十亿个人的心灵。很了不起?简直是讨厌死了!盖瑞和我一起协助神学院的同道们看清这个真相。
我在神学院的第二年是金柏莉的头一年。她修了一门基督宗教伦理学,由此衍生出一件很奇特的事。我以前修过这门课,因此我知道在课堂上会分几个小组,讨论一个道德问题。我问金柏莉她选哪个主题。
她说:“避孕。”
“避孕?!去年也有这个题目供人选择,但没人选它。这实在是个属于天主教的问题。你为何想研究避孕?”
“每次当我讲论堕胎的主题时,总会碰上生育控制的问题。不知为什么,就是如此。所以我想这是个好机会可以研究一下,是否圣经有关于这些问题的解答。”
“如果你想浪费时间研究这种无聊的问题,那是你的事。”我感到很讶异但并不真的关心。毕竟,关于避孕这件事并没有真正的对或错。我当时并不知道金柏莉的研究,对我们的生活将产生多大的影响。
数周后,一个朋友在大厅里拦住我说:“你曾和你老婆谈过她关于避孕的研究吗?”
“没谈什么。”
“你也许可以和她谈谈。她提出了些很有趣的看法。”
听他这么说,我想最好与金柏莉谈谈。我问她究竟发现什么关于避孕的有趣的事。她说,1930年以前,所有的基督宗教教会都持有相同的信念: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避孕都是错的。
我推测道:“也许是得花这么久的时间,才得以消灭天主教教义的最后余烬。”
她进一步提出异议:“可是你知道他们反对节育的理由吗?他们的理由可能比你们所想的还充分。”
我得承认我不知道他们的理由。她询问我是否愿意读一本关于这方面的书。她递给我一本书,书名是&生育控制与婚姻盟约&(BIRHT&CONTROL&AND&THE&MARRIAGE&CONVENANT),作者是约翰·齐普力(JOHN&KIPPLEY)(这本书后来经修订后,书名更改为&性与婚姻盟约&(SEX&AND&THE&MARRIAGE&CONVENANT)。我是盟约神学(CONVENANT&THEOLOGY)的专家。凡名称有“盟约”一辞的书,我必然不会错过,所以这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略翻一下,看见“礼仪出版社”(LITURGICAL&PRESS),这家伙是个天主教徒!他剽窃基督新教的盟约观念究竟是要干吗?我十分好奇。我坐下来读这本书。我想着,这不对----不可能!这人的话有道理。他阐述为何婚姻不是一种契约,仅只交换物品和服务而已;婚姻却是一种盟约,人与人的互换、交流。
齐普力的论点是:每个盟约皆有一行为,盟约籍此而展现并重申;夫妻之礼就是盟约的行为。天主运用婚姻盟约重申之时赐予新生命。在重申婚姻盟约之时,如果使用人为方式节育,以破坏获得新生命的可能性的话,这无异于领受圣体后又将之吐在地上。&齐普力在说明婚姻性行为上,以独特的方式证明了盟约的给予生命之强有力的爱。所有的盟约皆显示并传递天主之爱,但只有婚姻之盟约真实且有力得足以传递生命。
天主造了男人和女人后,给他们的第一个命令是生育繁殖,充满大地。这是为仿效天主-----圣父,圣子和圣神,三位一体,天主的家庭。因此在婚姻盟约中,当”两人成为一体”时,这”一体”是如此地真实,以至于九个月后他们也许得为他取一个名字!孩子是他们盟约合一性的实在形体。
我开始明白每当金柏莉和我在行夫妻之礼时,我们是在从事一件圣神的事。而每当我们籍由人工避孕方式,阻碍爱的给予生命之力量时,我们的行为是渎神的。(意思是:以普通的方式对待神圣之事是亵渎了它。)&此书的内容令我印象深刻,但我没形诸于外。金柏莉问我觉得如何;我说是很有趣的书。然后我开始看着她逐个瞄准我的朋友,一次一个------一些十分优秀的朋友皆改变了他们的想法!
然后我发现所有的宗教改革者----路德、加而文、兹文利、诺克斯和其余人----对于这件事所持的立场皆和天主教会一样。&我开始感到困扰。罗马天主教会是全世界唯一秉着正直和勇气,教导这项不受欢迎的真理之教派。我不知该对此作何解释。因此我只好诉诸一个家常谚语:“瞎了眼的猪也能找到食物”我的想法是,天主教会都过了快两千年了,总会有做对的时候。
不管是否是天主教的道理,它确实合乎真理,所以我们放弃一向使用的人工避孕法,开始以新的家庭计划方式信赖上主。首先,我们使用自然避孕法。数个月之后我们决定开放迎接新生命,等待天主认为适合祝福我们的时刻。
我把神学院中十几个信奉加而文主义的顶尖核心研究生,组织成一个早餐会,一星期聚会一次讨论问题,同时也邀请教授来分享他们的观点,并进行交互审问。那真是一段友谊交流的美好时光,谈话间处处是激发人心的论点,我们称此聚会为日内瓦学会,系仿照加而文在日内瓦的学校名称。
有时我们也在星期五晚上聚会,地点选在霍华詹森店或某些当地的酒吧,吃披萨,喝啤酒,为的是讨论神学到翌晨三点,我们得事先向我们的太太保证,次晚会带她们出去。在这三,四个小时中,我们深入于天主圣言中,就困难的教理加以辩论,如:基督的第二次来临,天主的存在的争议,预简论(PREDESTINATION)。自由意志,以及其他神学家乐于探索伟大奥秘,特别是盟约。
深入研究圣经意味着,我们必须靠自己努力再了解主要经文的意义。我们得学一些懂希腊文和希伯来文的技巧。为我们而言,唯独圣经是我们的最高权威;有了这些技巧后我们就能直窥圣经堂奥。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传承是绝无谬误或至高无上的。它们可能有用,可能足堪信赖,但绝非全无错误,因此可能在某一点上有差错。实际上,这需要我们个人彻底重新思考教义。这项工作不简单,但我们都还年轻,因此我们相信靠着圣神和圣经,我们可以重整一切,如果这是必需的话。
我在神学院的最后一年,一场危机正在酝酿当中。我的研究促使我重新思考盟约的意义。
在基督新教传统中,盟约(CONVENANT)与契约&(CONTRACT)指的是同样一件事。但在研究旧约圣经的过程中,我发现古希伯来文里的“盟约”与“契约”的意义大不相同。在圣经中,契约仅用于财产的交换,而盟约则用于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以形成神圣的家庭结合关系。亲属关系是籍由盟约才形成的。(从旧约圣经的背景加以理解,盟约的观念并非理论性或抽象的。)事实上,盟约的亲属关系强过于生物上的亲属关系;旧约中,神性盟约的较深意义在于宣称他要作为以色列之父,以色列民族是他的家人。
如路德和加而文所解释的,当基督与我们建立新约时,他继承了我们的罪,赐给我们他的正义,这绝非只是一张简单的契约或合法的交换。虽然这是真的,但这解释却未能完全说明福音的全部真理。
我的发现是,新约建立了一个新的普世家庭,基督分享给我们,他神性的人子身份,使我们成为天主的子女。就盟约的行为而言,成义(BEING&JUSTIFIED)意指分享基督的恩宠,成为天主的儿女;成圣(BEING&SANCTIFIED)则意味着,分享神圣的生命和德能。由此角度观之,天主的恩宠不只是恩惠而已,它是一项确实的礼物:做天主子女身份中的天主的生命。
路德和加而文只用法庭语言的措辞对此加以解释。但我开始明白,天主天主绝非仅是一位判官,他是我们的父。我们不只是罪犯。新约不是法庭中成立的,而是天主在家庭中制订的。
圣保禄(我以前一直认为他是第一位路德)在罗马书,迦拉达书和其他地方教导说,成义不是一项法令;它单靠恩宠在基督内,建立我们成为天主的儿女。事实上,我在圣经中找不到圣保禄曾在那里教导过,单凭信德就能成义!“因信而成义(SOLA&FIDE)”不是圣经所讲的!
我十分兴奋有此发现,我告诉了一些朋友,他们惊异地表示这很有道理。其中一位打断我的话问我,是否知道有谁正这样教导成义的道理,我答说不知。他告诉我有位威斯敏斯特学院(WESTMINSTER&THEOLOGICAL&SEMINARY,美国最严格的长老教会加而文派神学院)的教授,诺曼·雪波德博士(DR。NORMAN&SHEPHERD),他因为教授和我一样的成义观点,正要接受审讯是否为异端。
于是我打电话给雪波特教授和他谈谈。他说他被指控其授课内容有悖圣经,路德和加而文的教导。我听着他陈述他所教导的,心想:“嘿!正与我的不谋而合。”
对许多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危机,但对一个长年浸淫于新教主义,并深信“因信成义”是基督信仰中心的人,这可是件大事。
我记得我最喜爱的一位神学家,葛斯特内博士(DR。&GERSTNER),有次在课堂上说,如果新教徒所主张的“因信成义”是错的话----而天主教会所说的“因信德和行为(BY&FAITH&AND&WORKS)而成义”是对的-----”那么我明天早上就会去凡蒂冈外跪着忏悔。”当然我们知道这是夸张的说法,但却令人印象深刻。事实上,整个改革教派便是从这歧义点上产生的。
路德和加而文经常说,这一点决定了教会是起或落。此即为何他们认为天主教会堕落了,而基督新教则从废墟中站起来。“因信成义”是改革宗派的重要原则,而我却认为圣保禄从未讲过这点。
圣经雅各伯书的第二章第二十四节,如此教导我们:“人成义是由于行为,不仅是由于信德。”此外,圣保禄在格林多前书第十三章第二节中说:“……我若有全备的信心,甚至能移山,但我若没有爱,我什么也不算。”就这一点,我现在认为路德基本上全错了,对我而言,承认这点真是一次痛苦而难忘的转化经验。七年来,路德一直是我灵思的泉源及圣言的有力宣讲者。而他的这项教理,已经是整个宗教改革运动的全部依据。
此时我暂停我的研究。金柏莉和我计划去苏格兰的阿柏汀大学&(UNIVERSITY&OF&ABERDEEN),该校已接受了我攻读博士学位的申请,研究主题是盟约。但此时我们却惊喜地发现,因着上主的祝福,我们已经孕育了头一个孩子。我们在神学观点上的改变使金柏莉的身体也产生了变化。可是这时柴契尔夫人,不让美国人在英国生孩子花纳税人的钱。因此我们将此当作一项讯号,也就是我们必须暂缓攻读博士学位的计划,去别处找工作。
我们接到从维吉尼亚州菲而费市(FAIRFAX)的一个小教堂打来的电话,他们正在寻找牧师。当我前去这家圣三长老教会(TRINITY&PRESBYTERIAN&CHURCH)谋职时,我告诉他们我对成义的看法-----我与雪波德博士是站在同一边的。他们表示了解和赞同,因此,就在毕业之前,我接受了圣三教堂的牧职,并在他们的附属中学,菲而费基督中学任教。
因着天主的恩宠,我以第一名自神学院毕业。与我所结识的最好的朋友们----同学和老师----道别的时候到了。天主使我们有幸与这些真心向天主圣言开放心灵的朋友,结下了深刻的友谊。金柏莉和我一起毕业;她得到了神学文学硕士学位,我则获得道学硕士学位。
三、盟约的新观点(下)&(金柏莉&著)
我们在神学院的头一年,史考特开始了他的硕士研究课程,与几位教学经验有十至四十年不等的教授们,研究神学的细微问题。而我则在一项由哈佛研究辅助金所资助的计划中担任秘书,与一群有各种宗教信仰的非基督徒一同工作,他们当中许多人从未听过福音,也从未读过圣经。他们几乎每天都针对天主是否存在的问题,向我提出挑战。我和史考特的情况真是截然不同。
过了第一年,我们决定开始同样的生活方式,一同成长。于是,带着史考特的祝福,籍着我父母的帮助,我开始我的硕士研究课程,这是史考特的第二年。我们肩并肩一起研究神学,这真是一段丰盛的经验。
我在“基督宗教伦理”课上着手的第一个问题是避孕。我以前从未想过这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一直到参与了反堕胎工作后才有所改变。由于某些原因,生育控制的问题不断浮现出来。身为一名基督新教徒,我的每个朋友几乎都使用人工节育方法。别人也告诉我,实行人工节育是合理,负责的基督徒行为。接受婚前辅导时,我们被问及“将使用何种人工节育方法”,而不是“是否要使用人工节育方法”。
讨论“人工避孕”的小组,第一天在教室后面做了简短的晤谈。一位不请自命的领导者如此发言:“我们用不着考虑天主教的观点,因为天主教徒反对人工避孕的理由,只有两点,第一,教宗不结婚,所以他不用承担后果;第二,他们希望世界上全是天主教徒。”&“这些是天主教会所持的理由吗?”我插嘴道:“我不这么认为。”“你为何不去研究看看?”&“我会的。”我真的作了。
首先,我注视天主的本质,察看婚姻的双方如何被召以肖似他。天主----父,子及圣神----按他的肖像造了男人,女人,并且在婚姻的盟约中祝福他们,命他们生育繁殖,充满大地,管理一切的生物,以光荣天主。(创一26--28)男女被造所依的肖像就是天主三位的合一,在全然自我奉献的爱中,他们分别将自己倾注给其他二位。(创九)因此罪的存在,并未改变已婚夫妇传宗接代以肖似天主的圣召。
圣保禄解释道:在新约中,婚姻被提升至象征基督与教会的关系的地位(此时我还不知道婚姻是一件圣事)。籍着爱能给予生命的这股能力,天主促使一对夫妇反映天主的肖像:二者合一而为三。我自问,我们所使用的人工避孕法----当我们享受着婚姻行为所带给我们的合一与快乐时,却故意地阻挡爱的给予生命的能力----是否能促使我和我的配偶,在全然的自我奉献之爱中,放映出天主的肖像?
第二步,我察考圣经关于孩童说什么。圣言中的证据多得惊人!每一提及孩童的章节无不称之为天主的祝福。(咏一二七,一二八)没有任何前言告诫,孩子的花费超过所起价值。没有任何祝福赐给那些,完美地控制孩子生育间隔的男女,或啥在有能力养育孩子之前数年计划不孕的夫妇,或是每次都实行避孕的夫妻。这些观念都是我从媒体,公立学校,邻里间得到的,而这些都不是建基于天主的圣言之上。
生育繁殖,在圣经中是件值得奖赏和庆祝的事,而不是得不计一切代价以求避免的疾病。虽然我找不到任何反对小家庭的章节,但毫无疑问可在许多篇章中发现,大家庭展现出来自天主的打量恩宠。天主是开启和关闭子宫的“那一位”,当他赐予生命时,就是一项祝福。毕竟,天主愿意从忠实的婚姻关系中产生“天主的子女”。(拉二15)子女被形容为“勇士手中的箭矢”而“装满自己箭囊的人真有福气。”(咏一二七)如果一个人有能力装满整个箭囊,他怎会只带两三支箭前去战场?!我自问,完美的控制生育究竟是反映了天主的看待孩童的态度,还是反映出世界对孩子的看法?
第三,耶稣基督的主权问题。身为福音派的新教徒,史考特和我十分认真滴,基督的主权管理我们的生活。在金钱方面,不管手头有多紧,我们每月都固定捐出所得的十分之一,因为我们想做好管家,妥善处理他交给我们的钱。我们一再地看见他处处满足我们的需要,远超过我们所给他的。在时间方面,我们尊重主日,在这一天我们不工作,也就是不研究课业,即使礼拜一有考试亦然。上主一次又一次地祝福了我们放假的日子,而我们礼拜一的考试成绩总是甲等。在天赋方面,我们认为应随时接受服事上主的工作,并且要高兴地,在课业研究之外加上服务工作。服务的结果是生活更蒙祝福,这大大坚强了我们的信仰及婚姻。&但我们的身体呢?我们的生育繁殖任务呢?基督的主权会延伸及此吗?我读着格林多前书第六章十九至二十节:“你们已不是属于你们自己的了。你们原是用高价买来的,所以务要用你们的身体光荣天主”我们一向认为生育最好以人为方式控制,也许这种态度是较属于美国式的,而非属于天主的。我自问,我们的控制生育是否忠实地活出耶稣基督的主权?
第四,天主对史考特和我的旨意是什么?我们希望知道,并遵循天主对我们生活的旨意。有段圣经章节可帮助我们思考,那是罗马书第十二章一至二节:&所以弟兄们!我以天主的仁慈请求你们,献上你们的身体当作生活,圣洁和悦乐天主的祭品,这才是你们合理的敬礼。你们不可与此世同化,反而要以更新的心思变化自己,为使你能辨别什么是天主的旨意,什么是善事,什么是悦乐天主的事,什么是成全的事。
保禄指出奉献的生活需要天主的仁慈----天主并不要求我们靠自己的力量,去过这种生活。我们可以在敬礼中献上我们的身体作为祭品-----灵性的修炼包括身体方面。如何以合乎天主旨意的方式做奉献呢?关键之一,在于正确地区分何者是属世的讯息,何者是天主的真理。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在天主的圣言中,积极地更新我们的心思。在避孕问题上的研究引导着我----默想天主圣言;圣经提出了另一种声音,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咆哮。
史考特和我早已互托终身,并且将我们自己交给了上主。问题是,我们真能靠天主,来计划我们家庭人数的多寡以及生育孩子的间隔吗?他知道我们能处理经济,情绪和精神上的一些什么吗?他是否有办法使我们有能力,抚养多出我们所计划的孩子?&我心底知道自己正与什么搏斗-----天主的至高无上权利。只有天主知道未来,以及如何建立我们的家庭,生育他所极愿我们拥有的“天主的子女”的最佳方法。他确实早已在无数情况下,证明了他足堪信赖。我知道我们可以信赖他,他会给我们所需的信心,将生活的这一部分交给他,他也会赐给我们希望,这个发现是他对外店面生活的计划之一部分,他更会将他的爱倾注在我们身上,并透过我们传承他托给我们照顾的宝贵生命。更何况,我知道神学院中有许多对夫妇“计划”好了生育时间,却发现天主所要的时间与他们的不同。我们必须在生育之事上彻底地信赖天主----不再使用避孕法。不用多说,我已确知这点;只是婚姻是由二人组成的,我得将这些想法和问题向史考特提出来。
有天晚上用餐时,史考特问我研究避孕问题进展如何。我尽所能地告诉他。然后我请他阅读一本由约翰。齐普力所写的书《生育控制与婚姻盟约》。史考特从书中明白了我的论据;甚且他还看出齐普力如何地运用婚姻的盟约观念,来解释为何人工避孕是不道德的。
齐普力提出下列的比较。在古罗马时代,人们大吃大喝后籍着吐出刚刚吃喝的食物,以为自己脱罪(避免自己行为的后果)。这就好象实行人工避孕的夫妇,在婚姻行为中享乐时,却又阻挡这项盟约更新的行为所带来的给予生命的能力。这两种行为皆违背了自然律及婚姻的盟约。
从齐普力的观点来看(他代表天主教会),婚姻行为的主要目的是繁衍子孙。夫妇若蓄意阻挡此目标,就是违反了自然律,也破坏了他们自己的婚姻盟约的更新,而他们相互交托的誓约也成了谎言。
如今我终于了解,为何罗马天主教会反对人工避孕,但对于“自然家庭计划”(NATURAL&FAMILY&PLANNING,简称NFP)又该作何解释,这不就是天主教式的避孕法吗?&格林多前书第七章四到五节谈到,夫妇可以为了专务祈祷,而戒绝性关系一段时间,之后仍要恢复关系,免得撒旦有机可乘。阅读《人类生命》通谕&(HUMANAE&VITAE)时,我渐渐开始欣赏教会在了解避孕问题时的平衡。无论是行夫妇之礼,或是在严肃的情况中,持审慎态度实行可孕期的禁欲,都有属于天主的方法。
如同食物一般,某段时间禁食对人有益;因此在某段时间内为了祈祷的缘故,而暂停婚姻行为也是有帮助的。然而,人禁食过久可能无法存活,除非是奇迹。相同地,为整体健康考量,NFP可视为一帖药方,而不是每天服用的维他命。
某天在图书馆中我把这一切发现,向一位仍是单身的神学院同学解释,之后他向我提出挑战:“金柏莉,你和史考特已经不用避孕法了吗?”&“还没。”&“但是听你刚刚解释的语气,你似乎深信避孕是不对的。”我回应他一个故事:“你曾否听过有一次布朗农夫的鸡与猪,在讨论它们有多幸运拥有这么好的主人?“&“我想我们应该为布朗农夫做一件特别的事。“鸡说。&'你打算做什么?'猪问道。&'我们来为他做一客火腿蛋早餐。'鸡俏皮地说。&'唔,'猪回嘴说:'为你倒好,那是捐献,对我而言则是全部的付出。”“泰瑞,我会把你的质疑放在心中,只是冒险在这上面服从对我而言,比对你这个单身汉来说可要难得多。”
他表示愿意为史考特和我祈祷后,我们就各自回家了。史考特和我讨论起这事,他承认他也觉得避孕是不对的;不过他建议,我们也许可以把避孕物品放在架子上,以防我们改变心意。我觉得为避免走回头路,这个诱惑太大了。因此我们决心不再使用避孕法,开始一个信赖天主的新阶段,把我们的生活及生育之事交托给他。
在神学院读书的这段时光里,史考特和我有许多机会,一同并肩研读神学,我们互相鼓励,劝勉,和朋友彼此挑战。夫妇圣经小组是个很大的神恩泉源;参与教会服务工作让我们运用所学,磨炼自己。还有多次与同学在我们家里一边用餐一边讨论神学,使我们的生活活泼有生气。
每当我和其他女神学生在一起时,我们的讨论常会转至毕业后个人所希望从事的工作。当我解释获得学位后想做的事时,许多人并不是很肯定。如果没怀孕,我会考虑教神学,并且和史考特一起传教服务;如果按我所期望地尽早怀了孕,我会运用我所学的知识作史考特的助手,教导我们的孩子,以及带领妇女研读圣经。
我的父母(他们支付我的学费)十分支持我,他们了解我的目标。他们并不在乎,我是否可从硕士学位回收多少钱。他们认为这是一个可以为上主发展我的天赋的机会,他们亦相信上主必会让我们知道,要如何运用这些天赋。总的来说,研究神学并不会对我们的信仰构成太大挑战(比如避孕的问题),倒是加深了我们对于生活当中原有的基础的认识和了解,只有一件事例外:因信成义的这个说法是否站得住脚?
我们渐渐认为马丁·路德的神学信念与圣经相悖,是他没有遵从圣经,而不是天主教会,他宣称人只靠信德本身便能成义,而不是靠以爱实行的信德。他甚至在他的德文罗马书译本第三章第二十八节中的“成义”&(JUSTIFIED)之后加上“唯独”(ALONE)一词,并称雅各伯书为“无价值的书信”,因为此书第二章第二十四节明确表示:“……人成义不仅是由于信德。”
我们再度奇妙地发现,天主教会在这个关键点上又对了:成义的意义在于成为天主的子女,并且透过以爱实行的信德,蒙召去度属于天主的忠实子女的生活。厄弗所书第二章八至十节中阐明信德---我们必须有的---是天主的恩赐,并非出自我们的功行,免得有人自夸;而这信德促使我们去行天主为我们预备的各种善功。信德是出自天主的恩赐,同时也是我们对天主之仁慈的顺从回应。新教徒与天主教徒都同意救赎只源于恩宠。此时我尚未深入浸淫于改革宗教神学,因此我对于成义的看法有所改变没有什么了不起。了解这点很重要,但我觉得每个人都会同意我们得救是只由于恩宠,并透过以爱实行的信德。要是当时我有足够的时间为此作解释的话,我的朋友就不会封我为天主教徒了。不过,这个神学观点的转变为史考特而言可是一大震撼,后来在我们的生活上产生极重大的影响。&我们在高康的最后一年快结束时,发现上主(终于)赐给我们孩子。虽然我们去苏格兰念书的计划因此受阻,但我们很高兴知道,天主的旨意中也包括我们拥有这个孩子。现在我明白了,我可以运用在神学院中心灵发展的成果教导我肚里的这个小家伙。能够由婚姻的圣召步入为人之母的领域,我的心灵有很深的满全感。毕业后,史考特和我感觉天主召唤我们前往维吉尼亚州,与当地的人们一同承行他的旨意。
四、教导并活出盟约之为家庭(史考特&著)
我在维吉尼亚开始了牧职生涯,每个主日平均四十五分钟的讲道,外加带领两个一星期聚会一次的圣经研读小组。那是教会长老的要求。我从希伯来书开始讲,因为新约中没有其他书信比它更强调盟约的观念。我的堂区会众对于“盟约是跟天主成一家人”这一观念都感到十分刺激。
我愈研究愈感到讶异,因为我所认识的新教徒以及我自己,都认为这一封书信是新约中最反对天主教的。“一次而永远的祭献”以及希伯来书中其他类似的语,使我们有此结论。
我脑子里的观念已根深蒂固:“凡属于罗马的(指罗马天主教)都不对。”可是事实上,我开始看出礼仪之于盟约十分重要,特别是在希伯来书。礼仪象征天主成为其盟约家庭之父的方式,以及他固定更新其盟约的方法。我热切地与人分享这个我自认是十分创新的洞见。
我希望人们注意到旧约及其与新约的关系----旧约的精神流入新约,使新约教会成为旧约的满全,而非放弃了旧约。我研究得更深入时,渐有一个令我困惑的事实浮现出来:我自认为创新的观念,实际上初期教会的教父早已提出。
我一次又一次因相同的经验感到震惊。我开始怀疑,难道我只是重新发现了前人已有的观念?&我把这些关于天主的盟约家庭和其子民的敬拜等“创新发现”分享给我的堂区信友,他们感到很兴奋。长老们甚至要求我重新制订礼仪。我们的礼仪?我不解。圣公会的人才谈“礼仪”;长老会教友只有“敬拜的仪式”!但长老们要求我重订礼仪以符合圣经的模式,因此我开始作研究。
我提出一些问题:为何我们的教会如此以牧师为中心?为何我们的敬拜仪式如此偏重讲道?为何我的讲道不是准备天主的子民领受圣餐?&我早已向我的堂区信友说过,基督使用“盟约”一词的唯一地点是他建立圣体圣事。或我们所说的圣餐之时。可是我们却一年只领受四次圣餐。起初,下面的建议对我们所有的人都是陌生的,但我还是向管理教会的长老提出每周一次领圣餐的建议。
其中一人质问我:“史考特,你不觉得每周举行圣餐礼,会使它变成象是例行公事吗?毕竟就象有句谚语说的'亲不敬,熟生蔑'。”&“狄克,我们已经明白圣餐礼象征着:我们与基督所立的盟约的再度更新,对不?”“是的。”&“唔,我这样问你吧!你喜欢与你的太太一年四次更新你们的婚姻盟约吗?毕竟这可能变成一项例行公事'亲不敬,熟生蔑'嘛?”他开怀大笑,说道:“我懂你的意思。”每周一次举行的圣餐礼的提议,就这样无异议通过了。我们甚至开始称之为感恩礼EUCHARIST(EUCHARISTIA),这是借用新约希腊文和初期教会的用法。
每周举行圣餐礼成为我们教会敬拜仪式中的高潮,它还改变了我们会众的生活。我们开始在团契礼拜后一起享用简单的午餐,讨论仪式中的讲道并分享祈祷的意向。我们开始实行圣餐礼,并把它生活出来。这真是令人兴奋的。它为我们带来真正的敬拜和团体感。
接下来我带领信友读若望福音,而令我震惊的是:我发现福音中充满圣事的图像。&我在研究当中记起数年前,在神学院里与一位好友的谈话。有天早晨在走廊里他走过来向我和金柏莉说:“我近来一直在研究礼仪,那实在精彩!”
我还记得自己的回应:“没有任何事比礼仪更让我感到无聊,除了圣事之外。”我在神学院时就是这样子,因为礼仪和圣事不包括在我们要念的科目中。我们的背景里没有这两项,它们不在我们的课本中,我们也不想加以研究。但读过希伯来书和若望福音后,我看到礼仪和圣事,是天主的家庭生活中,一个很重要的部分。
此时“侦探故事”,渐渐变成“恐怖小说”了。突然间,我一向反对的罗马天主教会,居然一次又一次地提出了正确的答案,令我不胜惊愕。例子不断增多后,更使我不由得胆战心寒。&平常时日,我在私立基督中学教授圣经。我与学生分享一切关于天主之家庭盟约的观念,他们也都照单全收。我向他们说明天主与其子民所建立的一系列盟约。
我画了一个年表,显示出数世纪以来,天主如何籍其所立的盟约,成为他的家庭之父。与亚当所立的约是婚姻;与诺厄的约是一个家庭;与亚巴郎的约是一个支族;而基督建立新约成为天主普世或“大公”&(CATHOLIC,由希腊字KATHOLIKOS而来)的家庭,包括犹太人和非犹太人等一切民族。
学生们兴奋无比----这使得整部圣经变得很有意义。其中一人问道:“这个普世家庭看起来象什么?”&我在黑板上画一个大金字塔,解释道:“它就象一个涵盖整个世界的大家庭,每一个阶层都有天主所指派的一些父亲角色,向他的子民分施他的爱并执行法律。”
有位天主教徒学生大声评道:“那个金字塔看起来象极了天主教会,顶端是教宗。”&“喔,不,”我急急辩说:“我所教给你们的东西是消除天主教主义的解药。”我真的如此认为,至少我正力图尝试。“此外,教宗是个独裁者;他不是父亲。”&“但POPE的意思是父亲。”&“不,不是。”我立刻予以纠正。“是,它是。”一些同学应和着。
好吧,天主教徒又有件事对了。我承认,虽然我很害怕。我当时并不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午餐时间,有个平时表现机敏的学生来到我面前。她代表几个核心学生向我宣布:“我们表决一致通过:我们认为你将会成为一个天主教徒。”&我笑了---相当不自然。“你们在开玩笑!”我的背脊一阵发凉。她非常得意地微笑着,交叉着双臂回到她的座位上。
那天下午回家后我还在发愣。我告诉金柏莉:“你绝猜不到今天蕾贝佳对我说了什么。她说一群学生表决一致同意我将来会变成天主教徒。你说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吗?”我等着金柏莉和我一起发笑。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你会吗?”
我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她怎可以认为我这么容易就会背叛圣经的真理和改革教会?这无异于将一把剑捅进我的背。&我结巴地说道:“你怎能这样说?你对我做一名牧师和教师竟然这么没信心。天主教徒?我是马丁路德的著作的信徒。你是什么意思?”&“我以前以为你十分反对天主教,完全服膺宗教改革主义。可是你最近一直讲那么多关于圣事,礼仪,预像论(TYPOLOGY)和圣体的事。”&她接着说了一句我用不会忘记的话:“有时我觉得你是逆路德而行。”
逆路德而行!我哑口无言。走进书房,锁上门,我悄悄地坐下来,浑身抖颤。逆路德而行?我一阵茫然,迷茫又困惑。我可能失去我的灵魂!可能丢失了福音!我一直希望成为天主圣言的仆人----我相信我是。但这使我走至何处了呢?逆路德而行----这几个字不断在我脑中回荡。&这不再只是个神学上的思辨。就在数星期前,我们的儿子麦可(MICHAEL)诞生了。我绝不会忘记第一次做爸爸的感觉。我看着我的孩子,明白了盟约给予生命的能力,绝非只是一项理论。
我抱他在怀中,心想他或他的子孙会属于哪个教会呢?毕竟我所服务的长老教会是从一个分裂的派别(正统派长老会)分离出来的,而后者又是分裂自另一支派(美国长老教会),这些事全发生在这个世纪中!(我们称自己为分离的长老会信徒是其来有自的!)&养家的任务使我心内产生一种渴望,渴望天主家庭的合一,渴望的程度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深。为了我的家庭和天主的家庭,我祈求他帮助我相信,生活并教导他的圣言,不惜任何代价。我希望对圣经和圣神,以及任何引导我更深入了解天主圣言的源泉,完全地开放我的心灵。
此时,我亦受聘在一所当地的长老会神学院兼课。我的第一堂课的主题是若望福音,这也是我在教堂中讲道系列的主题。我自己事先的研读,总比讲道的系列早好几章。当我准备福音的第六章时,我花了数周的时间,仔细研究了下面的章节(若六52---68):&犹太人彼此争论说:“这人怎么能把他的肉赐给我们吃呢?”耶稣向他们说:“我实实在在告诉你们:你们若不吃人子的肉,不喝他的血,在你们内便没有生命。谁吃我的肉,并喝我的血,必得永生,在末日我且要叫他复活,因为我的肉,是真实的食品;我的血,是真实的饮料。谁吃我的肉,并喝我的血,便住在我内,我也住在他内。就如那生活的父派遣了我,我因父而生活;照样,那吃我的人,也要因我而生活。这是从天上降下来的食量,不象祖先吃了'玛纳'仍然死了;谁吃这食量,必要生活直到永远。”……
从此,他的门徒中有许多人退去了,不再同他往来。于是耶稣向那十二人说:“难道你们也愿走吗?”西满伯多禄回答说:“主!惟祢有永生的话,我们去投奔谁呢?”&立刻,我开始怀疑我的神学教授所教我的。(我也如此教导我的会众):圣体只是一个象征----当然是一个深奥的象征,但仅止于此。
但在多次祈祷和研究后,我认为耶稣教导我们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时,他所说的不可能只是比喻或象征。他的听众中的犹太人,不会被一个象征说法所激怒并感到惊骇反感。此外,如果耶稣真是籍比喻说话,而他们误以为真,耶稣大可加以澄清。事实上,由于许多门徒,因为耶稣的这席教导而不再追随他。(第六十节)道义上来说,他应解释他的说法纯碎只是象征性的。但他从未如此做。一千多年以来,也从未有任何一个基督徒否认基督于圣体内的真实临在。这并不奇怪。就象任何一位想保住饭碗的牧师或神学教授一样,我一讲完若望福音第五章就停止若望福音的讲道系列,而学校的课则干脆跳过第六章不讲。
虽然我的堂区信友和学生,对于我其他课程的教导都感到兴奋,但他们也感觉到这并非传统的长老教会教义。我无法使自己告诉他们,他们所听到的----且反应热烈的----是天主教早已从圣经上发现的观点。
有一天晚上,过了读书的时间后,我在客厅里向金柏莉宣布,我可能不再继续做一名长老会信徒。从圣经中,我深信我们必须十分重视圣事和礼仪,而长老会传统却不如此。我提议我们考虑圣公会。
她猛然跌坐在扶手椅里,开始哭泣:“史考特,我父亲是长老会牧师,我叔叔是长老会牧师,我弟弟正准备要当牧师,而你是长老会牧师。我不要离开长老教会。”
她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但她不知道我当时希望的是,这条路最好就到圣公会为止,虽然我并不确定。
我的那门若望福音的课进展得颇为顺利,因此他们要求我在下学期多教一点课,实际上也就是全职授课的意思。而那些课更受好评。
在我的“教会历史”课上,一位向来表现颇佳的学生(他以前是天主教徒),在课堂上做了一次以“特利腾大公会议(COUNCIL&OF&TRENT)”为题的报告,他提出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非常问题。&他说:“韩老师,你告诉我们“唯独因信”(SOLA&FIDE)不符合圣经的教导---宗教改革的口号如何地曲解了保禄的意思。如您所知,宗教改革运动的另一口号是“唯独圣经”(SOLA&SCRIPTURA):只有圣经是至高无上的权威,而不是教宗,大公会议或传承(TRADITION)。老师,圣经何处教导我们“唯独圣经”是我们唯一的权威?”&我看着他,冒出一身冷汗。
我从未听过这样的问题。在神学院念书时,我是出了名的麻烦学生,总是提出最难的问题,但这个问题我却从未想过。
我就象任何一个来不及防备的老师一样说:“多蠢的问题!”话一出口,我立时呆若木鸡,因为我发过誓,绝不对我的学生说这样的话。&但这学生一点也不退却-----他知道这不是个蠢问题。他直视我的眼睛,说道:“那么就给我个蠢答案。”&我说:“我们先看玛窦福音第五章17节。再看弟后书第三章16--17节:'凡受天主默感所写的圣经,为教训,为督责,为矫正,为教导人学正义,都是有益的,好使天主的人成全,适于行各种善工。'我们再看玛窦福音第十五章中耶稣对于传承的评论。”
他的反应十分敏锐:“但是老师,在玛窦福音第十五章中,耶稣谴责的不是所有的传统,而是腐败的传统。弟后三16节说'凡是圣经'而非'只有圣经'使人有益。祈祷,福传和其他许多事情也同样重要。而得后书二15节是怎么说的呢?”“是啊,得后书二15节,”我虚弱地说:“它又说了什么?”&“保禄告诉得撒洛尼人说:'所以,弟兄们,你们要站立稳定,要坚持你们或由我们的言论,或由我们的书信所学得的传授。'”&我急忙回说:“约翰,我们已离题太远了。让我们继续下一个进展,我下礼拜再谈这个问题。”
我看得出他并不满意,我也是。那天晚上我开车回家,行使在环形公路上时,我抬眼凝神着星辰,呻吟着说:“主啊!这是怎么回事?圣经何处有'唯独圣经'的教导?”&新教徒反抗罗马天主教,所赖以为支持的两根支柱----一根已经倾倒,另一根正摇摇欲坠。我好怕。
我研究了一整个礼拜,毫无所获。因此我打电话给一些朋友,仍无进展。最后,我打电话给美国最优秀的两位神学家以及我以前的教授。&我所询问的那些人,对于我会提出这种问题表示震惊。更让他们惊愕的是,我居然不满意他们的回答。
我向一位教授说:“也许我是得了健忘症,但不知怎的,我却记不起为何我们相信圣经是我们唯一权威。”
“史考特,这真是个蠢问题!”
“那么就给我一个蠢答案”
“史考特,”他回答说:“我们无法证明'唯独圣经'是出自圣经。圣经没有明确表示它是基督宗教的唯一权威。换句话说,史考特,'唯独圣经'主要是宗教改革者的历史性,告白,用以对照天主教的声明:除了圣经,还有教会和传承。为我们而言,这是神学上的预先假定,是我们的起点,而非已证实的结论。”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我想知道。
“史考特,你看看天主教的道理!很显然地,天主教的传承(CATHOLIC&TRADITION)是错误的。”
“显然是错的,”我同意。“但传统该受谴责的基本观点在哪里?还有,保禄请求得撒洛尼人,坚持由言论和书信所学得的传授,他是什么意思呢?”我继续问:“这不很讽刺吗?我们坚持基督徒只能相信圣经的教导,但圣经却没教导它是我们的'唯一'权威!”
我问另一位神学家:“对你而言什么是真理的柱石和基础?”&他说:“当然是圣经!”
“那为何圣经的弟前书第二章第十五节说教会是真理的柱石和基础?”
“你构陷我,史考特!”
“觉得被构陷的是我!”
“但史考特,是哪一个教会?”
“有多少应征者?我的意思是:有多少教会声称自己是真理的柱石和基础?”
“你是不是说你快变成天主教徒了,史考特?”
“我希望不是。”我觉得天地在晃动,好似有人将我脚下的地毯抽掉一样。这个问题大过其他所有的问题,没有人能解答。
之后不久,神学院的董事会主席前来找我,他代表董事会成员请我接受神学院院长的全职职位。他们做此决定系基于我的课程很受好评,学生们都很喜欢。
我一直梦想在五十岁时能得到这份工作!居然在我二十六岁的壮年时期就给了我。然而我必须向他说不,虽然我说不出原因。那晚我回家后,我得告诉金柏莉关于这项职务之事。
“金柏莉,在神学院教书是我在这世上最想做的事,但我想确定我所教的是真理,因为将来有一天我要站在基督面前,向他报告我如何教导他的子民。单单藏身于我的教派和教授背后为我而言是不够的。我必须能直视他的眼睛说:'主,我教导他们祢在圣言中所教给我的一切。'金柏莉,我不再能确定真理是什么,在弄清楚之前,我不能再教下去。”然后我作好准备,接受她的反应。
她温煦地答道:“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如此地敬重你,史考特。但这表示我们得信赖上主再给我们一份工作罗!”
这次谈话作出了另一个痛苦的决定。我向圣三长老教会的长老们提出辞呈。
在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我以后要做什么,但我知道我必须正直诚实。我没弄清楚前,不能再当牧师教导人。金柏莉和我把我们自己完全交给上主,我们祈求他让我们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我所知道的是,我要相信,了解,教导并爱天主,在他的圣言中对我们的启示。
(金柏莉&著)
我们抵达维吉尼亚州后,开始了我所形容的“四季的故事”。我们进入了美梦成真的“夏季”。史考特是圣三长老教会的牧师,同时任教于菲而费基督中学,那年稍后又在多米尼翁(DOMINION)神学研究所担任讲师。我是牧师娘,这是我向来的希望,同时我也首度成一名母亲。史考特传道又教书,他倾注其全部心力,事先总要花许多小时准备和研究,我很喜欢听他讲道。我们结识了很多新朋友,与刚迁移至附近地区的神学院朋友也很亲近,这十分有助于适应一个新环境。
一九八二年十二月四日,麦可·史考特出生了。他使我们的生活大为改观!生活的一切因为有他共享而更具意义。有个小人儿可以对着他唱歌,和他一起祈祷,告诉他我所知道的关于天主的事,这真是美妙极了。残存在我们内的自私-----史考特和我以前未注意到的----日日(夜夜)地挑战着我们,反倒使我们比以前更深地认识上主。
史考特开始研究礼仪,并在我们的崇拜仪式上做了有趣的改变。我们改为每周举行圣餐礼,这在长老教会中是相当不寻常的。虽然我们领圣餐的次数增多,但我们仍旧相信这只是基督的圣祭的一个象征仪式,如此而已。可是,史考特在为授课和讲道作准备,而研究若望福音和希伯来书时,却发现了一些新问题,令他低徊沉思,有时更使他深感不安。
史考特从早期教父那里获得许多深刻的见解,他也把它们用在讲道上。我们从未预料到这种情形,因为我们在神学院时,几乎不曾读过早期教父的作品。事实上,在快毕业的那年,我们还曾高声向朋友抱怨,有一堂英国国教神父所上的课,主题是读早期教父,我们担心天主教的思想会蔓生进来。如今没想到史考特竟会在讲道中引述他们的话!
有天晚上,史考特走出书房说道:“金柏莉,我得诚实对你。你知道我正与一些问题搏斗。我不晓得我们做长老会教徒还能有多久。我们可能会变成圣公会教徒。”
我跌坐在客厅的椅子里,哭了起来。我心想:如果我想加入圣公会,那我早就会嫁给一个圣公会教友了!我不要做圣公会教徒。史考特的这趟“朝圣之旅”还要走多远呢?可以确定的是,他不认为思考慎密的天主教徒,可以称得上基督徒,所以这最坏的情形应该不会发生才是。但不久,那个具决定性的夜晚终于到来了……&有个学生(以前是天主教徒)问道:“圣经何处教导'唯独圣经'?”
史考特在为此问题寻求答案时,他告诉我他主要关切的是,宗教改革发生时,新教与天主教分裂,系基于两个主要信条:我们只靠信德成义,以及我们的权威只有圣经。史考特和我已经研究过成义的问题,也不再认同新教对此的观念。但是,如果独崇圣经为权威的这一点,并不符合圣经的教导呢?这代表什么意义?
学期快结束时,神学院的董事会请求史考特担任院长。院长!在他二十六岁之龄!然而史考特婉拒了这项好差事。他说他也不确定是否可以继续当牧师,因为他有这么多重要且未解的问题。他需要找个地方,好好研究这些十分困扰他的问题,好让他教得心安理得,并且从圣经中确信他所教的是真理。
虽然这些话我并不爱听,但我欣赏他的诚实正直。没有错&----他必须在审判之日面对基督,并且回答他为何教导人那些道理。于是这个决定我们屈服了。&经过多次的祈祷,我们决定回到我们的大学城----葛若市。我们决心动身之后----甚至已在那里租了房子-----大学校长打电话给史考特说要给他一项职务。我们将此当作天主祝福我们搬回葛若市的决定之记号。带着这个祝福,我们整妥行囊,离开我们亲爱的朋友,开始我们家庭生活的一个新阶段。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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