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径截理会,需得这天谕流光一念堕魔悟道子噗地一破,方了得生死,方名悟入.怎么解这段话

行深度苦证智
行深度苦证智
行深度苦证智 - 慧门禅师以心经说禅行1、器仗摧破恶知及恶觉 按下提撕与举起「行深」两字取自《心经》。禅宗重行,意思就是把禅宗的行进,行到最深层的境地,也就是深行。凡夫依五蕴产生的妄想1,或心意识产生的心相,做为反映的依据,并误为真实,那就是《大乘起信论》谈到的因方故迷。迷真逐妄,被五蕴构成的小小空间束缚,被拘束在里面,误以为真实,而跳脱不出。我们常被「妄想颠倒,思量分别,好生恶死,知见解慧,欣静厌闹等心」迷惑,并以妄为真。这是因为认不出什么是真,所以把假的当成真。从唯识阿赖耶迷悟说的观点,来破心头大患的钉子 - 昏沉、念起、见起、境现、执法、执我、烦恼、造业、受报等十重迷2。有这么多钉子胶着在心头,隐隐作痛,所以宗密以六度万行,如各种不同的手术刀,逐一起出钉着胶着的心头大患。「从第一以怖苦发心对治受报身的钉子,挖走后以修五行觉妄念,到最后以细到无形无状的离念手术刀,来对治念起。离念后,所有的心头大患都被拿掉,破和合识就成佛了。这整个过程,就是行深般若波罗密多的智慧。大的过患以浅悟对治,细的过患用深悟对治。2逐渐进行到最深的迷源,所有过患灭尽。这是渐修方法的深行。禅宗发现心中有任何心相,一时按下,就按下处看话头。只要用话头看定它、按住它,举起如手术刀的话头,再往按下处,不清楚处、不明白处探究明白。这种探究的作用力,与不清楚不明白的反作用力相击,就生起疑情。疑情自然滚动,磁吸阿赖耶识的种子往内深行,穷究下去。「今稍有知非者,若要径截理会,须得这一念子爆地一破,方了得生死,方名悟入。」当觉察到内心有形有状、会变化移动的心相时,即刻提撕,参话头,看准变动处按下。一看心相不动了,再从不动处,提起话头来参究,反复「提、觑、追」以穿透所有的幻化表相。最终能达到无明窠臼里,也就是生起这些现象的最深处。这时「话头中自有疑情,疑情中自有话头」互为动力,滚到阿赖耶识的窠臼里,最后把它一举爆破。话头就是爆破的炸药,疑情就是把普通炸药提升到浓缩铀的威力,又准又快又狠,塞到阿赖耶识窠臼,也就是攻入心头大患,钉钉胶着的大本营里引爆,不但将钉钉胶着的心头大患爆破,也把话头疑情一起爆破,当下虚空粉碎于无形,由此了脱生死而开悟。所以参话头与六度万行的法门,是不同的修行方法,后者需要准备很多种工具。但是参参禅只要用一种无形的话头,心即能由外入内,逐渐深行。行到最深处,爆破五蕴产生的五种妄想,爆破了八识产生的所有心相,由识转成智。这时已无虚妄心相可追逐,如晴朗虚空的真心就出现了。所以禅宗参究的方法,能在这一期生命中就开悟,而了脱生死。禅宗的禅就是般若智慧。参禅如能径截理会,就能又准又快又狠,把这团即时可以引爆话头的疑情,埋入心头加以引爆,直得这一念子嚗地一破,直截了当离心意识。参究要将颠倒妄想、思量、分别等的心,一一按下。看准了再按下处、不动处,再提起话头来追;疑情一起,自能行到产生幻化表相的源头,也就是阿赖耶识的窠臼。行者若要径截理会,一定是要确知心相是虚幻的。行者若不能确认八识产生的心相都是虚妄的,反把这些心相当成真,就无法径截理会。要确定明白我们所追逐执取的心相都是虚幻的,要清楚知道我们都在迷真逐妄,一直认为五蕴所产生的五种妄想,八识所产生的心相,可以帮我们解决一切问题,这是错误的。我们一定要确实知道这种错误,才能生起直接了当的心,透过深行,穿透幻化的表相,回到如如不动的本心。要彻底了知前非,了知似是而非的非法,绝对不是正法,绝对不是真正的佛法。这样才是径截理会的行者。行者发现心中有形有状会变动的都是虚幻,必须即刻提撕话头,并在提撕时一觑觑定,穷追深究。这时,所有有形有状的心相种子,都被逼回到无明的窠臼里,而无明种子马上蠢动反弹,一窝峰涌现。所以,一看到心中有任何变化,要即刻提话头觑追,追到更深的地方。这时不清楚的心头大患会变得清楚,不明白的心头大患会变得明白,因而激发出更强的觑追力量,迫使无明窠臼里蠢动的种子,发出更强大的反弹力量。禅宗就是借用这种力量,来提炼疑情的动力而成疑团,疑团一旦爆破,可以爆得虚空粉碎。识心一动,必须即刻提撕话头加以按下,只就按下处看个话头,并往内行深穷究,直得心意识不动,化解一切思量卜度分别…等等的心。这时,「不得作有无会,不得作道理会,不得向意根下思量卜度,不得向扬眉瞬目处挆根,不得向语录上做活计,不得扬在无事甲里,不得向举起处承当,不得向文字中举证。」3所以说,话头是摧毁恶知恶觉的器杖。但向十二时中,四威仪内时时提撕,时时举觉,只要内心变出有形有相的东西出来,即刻分分秒秒回到时时提撕,时时举觉,参究狗子还有佛性也无?云:无。提撕举觉意,在加强一觑觑定的力量。提话头就要觑追,这些都是推动话头疑情愈行愈深的动力。从幻化表相一直到藏识窠臼里才引爆。每次的提、觑、追,要又准又快又狠。行深往窠臼里下毒手引爆就成功了。参禅把无明窠臼打破了,虽然仍有五蕴身存在,却能时时保持在离念的境界,这就是照见五蕴皆空。禅宗祖师的方法,全都是实践力行心经的第一段话「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所以参禅是离苦得乐最好的法门。我们经常被五蕴产生的五种妄想拘住,被八识产生的心相拘住。现在将藏识的窠臼爆破了,疑团嚗地一破,纠着不清的心就消失于无形。虽然五蕴八识仍旧在运作,但已由识转为全智了,所以不起心意识性,故能穿透心中有形有状,会变化的心相,而不被拘住。心阔大到无边无际,自在了,不追逐执取,常住不动,不被业风吹动。心自由自在,运作自如而达观自在的境地了。2、逼拶一切理会总不得 夺人财而令纳财我们将《大慧宗杲语录》的玄关打开,见到了全像。诸佛菩萨现全身,令我们一目了然,行深般若波罗密多不是秘密,并不困难。这玄关打开后,我们就自自然然地能行深,自然能照见五蕴皆空,能度一切苦厄,成为观自在。所以观自在不是只有一个,大家都可以成为观自在。当我们成为观自在时,就不会觉得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是秘密而有困难,而是自在现成的。最主要的是要打开经典义理,或祖师语录隐藏的玄机,当玄机关卡打开了,就一切皆办。参话头就是要拿一个公案做为参究的主题或话题,时时提撕、举觉、参究这个公案,也就是要透过提、觑、追,才能行深般若波罗密多。禅宗的参禅不一定要靠一个固定的公案来做为话头,才能推你进入行深,也可透过师徒间的对话,来逼迫行者不得不去行深,这方法就是逼拶。五蕴产生的五种妄想或八识心田的心相,时时刻刻都成念起。念起后一路下滑到烦恼造业受报。我们不容易察觉到念起、见起、执法、执我,只有到了烦恼重时才知道,这时烦恼已经造业了。当我们的受报身受苦难时,不知道这是自己的业所形成的,反而另找受苦的原因。师父发现行者烦恼、造业,或执我、执法、境现、见起、念起时,会马上将行者的心逼拶回去深究。行者一追逐妄境,就应当立刻将心逼拶回去,往内心作行深的工夫。也就是把往外拋的心,唤回自家,而不追逐妄境。不许行者长出毛角,长出来就「卡」掉。所以「逼拶」是禅宗师父逼行者深行,往内追求的方法,般若波罗密多智慧就能增长出来。心往外拋,执取心相,迷真逐妄即是愚痴无明。师父逼行者归而求之,回头转脑,就无法执取虚妄的心相。虚妄的心相自然消失,无可追逐了,自心立刻觉醒,般若智慧也就增长了。大慧宗杲怎么逼拶行者?当行者心意识一动或五蕴妄想一动,他即刻提话逼问,逼得行者往内深行,而砍掉心识的一切流动。妙喜室中常问禅和子,「唤作竹篦则触,不唤作竹篦则背;不得下语,不得无语;不得思量,不得卜度;不得扬在无事甲里,不得于举起处承当;不得良久,不得作女人拜、绕禅床,不得拂袖便行。一切总不得,速道速道。」4只要有人问法,他就拿着竹篦逼问。若是唤作竹篦则触,意思就是碰触了机峰,行者动了心意识。假设我举起一支竹篦,你叫它做竹篦,是触动了你心意识的记忆,不叫它做竹篦又违背了常理和惯例。行者心意识一动,师父就逼拶,形成一长串连珠炮似的不得…一切总不得,还要你速道!速道!你速道时又不可以随便拿个四句偈来充数。既不能开口,又不能不开口。一开口就动了心意识!也不能没话说,因为你骨子里还在胡思乱想。宗杲要革除行者应付逼拶的一切花样,所以说,不得思量,不得卜度(猜测),不得扬在无事甲里,就是不得装傻、发呆,放空无记。他又说,不得于举起处承当(不可在逼你的地方去做文章),也不得抢竹篦或挡开竹篦,又不得良久(站在那儿拟议一段时间)。要你当下拿出见解来,让你没片刻空档沉思拟议。也不得做女人拜(就是不开口,单用肢体动作)。不得绕禅床(像永嘉玄觉绕六祖),亦不得拂袖而行。只要心意识一动就叫停,一切总不得,要赶快拿出见解来。这些逼拶过程,就是逼禅和子的心,往内走往内深行。当行者的心愈往内深行,穿透过所有幻化表相,般若智慧就愈高,这就是禅师逼拶的功德。禅宗的参禅很简单,禅师想尽办法让行者归而求之,愈求愈行愈深,而开展出般若智慧。宗杲说:你要夺却竹篦,我且许你夺却。我说唤作拳头则触,不唤作拳头则背,你又如何夺?更饶你道个请和尚放下着,我且放下着,我唤作露柱则触,不唤作露柱则背,你又如何夺?我唤作山河大地则触,不唤作山河大地则背,你又如何夺?时有舟峰长老说:「某甲看和尚竹篦子话,如籍没却人家财产了,更要人家纳物事。」4宗杲说:「你譬喻得极妙,我真要你纳物事,你无所从出,便须讨死路去也。或投河、或赴火,拼得命方始死,得死了却缓缓地再活起来。唤你作菩萨则欢喜,唤你作贼汉则恶发,依前只是旧时人。所以古人道『悬崖撒手,自肯承当,绝后再苏,欺君不得。』到这里始得契竹篦子话。」4要「逼拶」不是那么容易的!就是要将行者逼到死角无路可走,看你怎么办?逼得你狗急跳墙,逼到悬崖,前是悬崖,后有追兵,如此一再进逼下去。你想夺却竹篦我就许你夺吧!那我便改说:「唤作拳头则触,不唤作拳头则背。」你又怎么夺呢?逼到行者的心意识大死一番,全不起作用。再活过来同样用心意识,但已经不起心意识性了。完全无心意识的思量、分别、我执等作用,一切识全转为智了,一切平等了。禅宗的逼拶,一路来都在逼行者归而求之,往内愈行愈深,行到无路可走,到达颠扑不破的无明窠臼里,在这里虽然大死一番,却可以让你拼得出一条活路来,也就可以大活一番。也就是打死心意识的作用,才能大活一番。所以禅七说打七,即是要打死第七末那识的俱生我执法执。打死了再活过来,就不会执取藏识的流动为实我实法,不再迷真逐妄,因为已悟妄归真了。所以禅宗参禅一法,就是一路追杀,让你不得不往内走,不得不往内愈行愈深。当愈行愈深就愈能穿透幻化表相,而不会去执取它,也不会误认幻化表相及藏识种子的流动是真实的。只要不拘执它,知道它是虚幻的,就可以悟妄归真。所以禅宗的参禅法门都在逼我们直接实践力行《心经》的第一段话,「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不必如悟有十重般地一再换手术刀,单用一把如尚方宝剑的一个公案或话头一路追赶下去就成了,也不一定要用公案话头来逼你,师徒只要在对话中就可以逼了,一直追逼到心意识不动,这时就可开悟。所以禅宗在中土兴盛以后,从达摩祖师代代相传,一脉传承,都是此法。虽然从初祖到六祖的开悟公案,都没标明行深或生起疑情。其实每个公案里,都经历行深及生起疑情的过程。只是到了大慧宗杲,才把历代祖师逼拶深行,而展开般若智慧的历程,加以剖析解说。这是他的精髓所在也是他对禅家的贡献。行者被逼到走头无路,看是死路一条了,撞了上去,却发现一切障碍都不见了。这就是悬崖撒手,大死一番,绝后再生。逼拶是禅宗一脉传承下来的法门,是最直接了当的方法。不必准备那么多手术刀,也不必有那么多招式。单单教你最有效的最后一招,其他蹲马步的那些招式都不必用了。我们生生世世对习气最熟悉,对去除习气的话头却很生疏!所以必须先将话头抱紧,练得熟悉了,习气自然就因疏远而生疏了。也就是话头从生疏转成熟练,习气由烂熟转为生疏。唯有如此举起话头,才能又准、又快、又狠往习气处砍下去。习气消尽,自然离苦得乐了。神秀的「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是渐修法门。慧能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顿悟法门。慧能的本来无一物,不仅是传递空的讯息,而且发挥到淋漓尽致。既然本来无一物,当然就没有受苦的人,也没有让人受的苦。既然本来无一物,当然就没有一个物境,可以让人感到恐怖。既然本来无一物,当然就没有一个人在受生死轮回。既然没有人受生死轮回,当然就无有恐怖。参禅逼拶一法就是要把行者逼到显现「本来无一物」的景象。也就是让行者体证到生死轮回与涅槃(轮涅)是一体两面,而不生任何执取。所以说,参禅看话头是实践力行慧能「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未经人为的扭曲改变,呈现了心性的自然原貌。「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就是佛性的显现,也是开悟成佛的最高境界。注1 大正新修大藏经第十九册 No. 945《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第十》是故如来与汝发明五阴本因同是妄想。汝体先因父母想生汝心非想。则不能来想中传命。如我先言心想醋味口中涎生。心想登高足心酸起。悬崖不有醋物未来。汝体必非虚妄通伦。口水如何因谈醋出。是故当知汝现色身。名为坚固第一妄想。即此所说临高想心。能令汝形真受酸涩。由因受生能动色体。汝今现前顺益违损二现驱驰。名为虚明第二妄想。由汝念虑使汝色身。身非念伦汝身何因。随念所使种种取像。心生形取与念相应。寤即想心寐为诸梦。则汝想念摇动妄情。名为融通第三妄想。化理不住运运密移。甲长发生气销容皱。日夜相代曾无觉悟。阿难此若非汝云何体迁。如必是真汝何无觉。则汝诸行念念不停。名为幽隐第四妄想。又汝精明湛不摇处名恒常者。于身不出见闻觉知。若实精真不容习妄。何因汝等曾于昔年睹一奇物。经历年岁忆忘俱无。于后忽然覆睹前异。记忆宛然曾不遗失。则此精了湛不摇中。念念受熏有何筹算。阿难当知此湛非真。如急流水望如恬静。流急不见非是无流。若非想元宁受想习。非汝六根。互用合开此之妄想无时得灭。故汝现在见闻觉知中串习几。则湛了内罔象虚无。第五颠倒细微精想。五蕴(元素)所产生的妄想色蕴根本妄想(坚固妄想)受蕴虚明妄想想蕴融通妄想行蕴幽隐妄想识蕴细微颠倒精想注3 大正新修大藏经第四十七册 No. 1998A《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大慧普觉禅师书卷第二十六今稍有知非者。若要径截理会。须得这一念子嚗地一破。方了得生死。方名悟入。然切不可存心待破。若存心在破处。则永劫无有破时。但将妄想颠倒、思量分别、好生恶死、知见解会、欣静厌闹,一时按下。只就按下处看个话头。僧问赵州。狗子还有佛性也无。州云无。此一字子。乃是摧许多恶知恶觉底器仗也,不得作有无会,不得作道理会,不得向意根下思量卜度,不得向扬眉瞬目处挅根,不得向语路上作活计,不得扬在无事甲里,不得向举起处承当,不得向文字中引证。但向十二时中四威仪内,时时提撕,时时举觉,狗子还有佛性也无?云无。不离日用。试如此做工夫看,月十日便自见得也。一郡千里之事。都不相妨。古人云。我这里是活底祖师意。有甚么物能拘执他?若离日用别有趣向。则是离波求水。离器求金。求之愈远矣。注4 妙喜室中常问禅和子。唤作竹篦则触。不唤作竹篦则背。不得下语。不得无语。不得思量。不得卜度。不得拂袖便行。一切总不得。尔便夺却竹篦。我且许尔夺却。我唤作拳头则触。不唤作拳头则背。尔又如何夺。更饶尔道个请和尚放下着。我且放下着。我唤作露柱则触。不唤作露柱则背。尔又如何夺。我唤作山河大地则触。不唤作山河大地则背。尔又如何夺。有个舟峰长老云。某看和尚竹篦子话。如籍没却人家财产了。更要人纳物事。妙喜曰。尔譬喻得极妙。我真个要尔纳物事。尔无从所出。便须讨死路去也。或投河赴火。拼得命方始死。得死了却缓缓地再活起来。唤尔作菩萨便欢喜。唤尔作贼汉便恶发。依前只是旧时人。所以古人道。悬崖撒手自肯承当。绝后再苏欺君不得。到这里始契得竹篦子话。复说偈云。佛之一字尚不喜。有何生死可相关。当机觌面难回互。说甚楞严义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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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慧普觉禅师书卷第二十六
大慧普觉禅师书卷第二十六
    宋径山能仁禅院住持嗣法慧日禅师臣蕴闻 上进
  答江给事(少明)
人生一世。百年光阴。能有几许。公白屋起家。历尽清要。此是世间第一等受福底人。能知惭愧。回心向道。学出世间脱生死法。又是世间第一等讨便宜底人。须是急着手脚冷却面皮。不得受人差排。自家理会本命元辰。教去处分明。便是世间出世间一个了事底大丈夫也。承连日去与参政道话。甚善甚善。此公歇得驰求心。得言语道断心行处灭差别异路。觑见古人脚手。不被古人方便文字所罗笼。山僧见渠如此。所以更不曾与之说一字。恐钝置他。直候渠将来。自要与山僧说话。方始共渠眉毛厮结理会在。不只恁么便休。学道人。若驰求心不歇。纵与之眉毛厮结理会。何益之有。正是痴狂外边走耳。古人云。亲近善者。如雾露中行。虽不湿衣。时时有润。但频与参政说话。至祷至祷。不可将古人垂示言教胡乱穿凿。如马大师遇南岳和尚。说法云。譬牛驾车。车若不行。打车即是。打牛即是。马师闻之。言下知归。这几句儿言语。诸方多少说法。如雷如霆。如云如雨底。理会不得。错下名言。随语生解。见与舟峰书尾杜撰解注。山僧读之。不觉绝倒。可与说如来禅祖师禅底。一状领过一道行遣也。来颂子细看过。却胜得前日两颂。自此可已之。颂来颂去。有甚了期。如参政相似。渠岂是不会做颂。何故都无一字。乃识法者惧耳。间或露一毛头。自然抓着山僧痒处。如出山相颂云。到处逢人蓦面欺之语。可与丛林作点眼药。公异日自见矣。不必山僧注破也。某近见公顿然改变为此事甚力。故作此书。不觉缕缕
  答富枢密(季申)
示谕。蚤岁知信向此道。晚年为知解所障。未有一悟入处。欲知日夕体道方便。既荷至诚。不敢自外。据款结案。葛藤少许。只这求悟入底。便是障道知解了也。更别有甚么知解为公作障。毕竟唤甚么作知解。知解从何而至。被障者复是阿谁。只此一句。颠倒有三。自言为知解所障是一。自言未悟甘作迷人是一。更在迷中将心待悟是一。只这三颠倒。便是生死根本。直须一念不生颠倒心绝。方知无迷可破。无悟可待。无知解可障。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久久自然。不作这般见解也。但就能知知解底心上看。还障得也无。能知知解底心上。还有如许多般也无。从上大智慧之士。莫不皆以知解为俦侣。以知解为方便。于知解上行平等慈。于知解上作诸佛事。如龙得水。似虎靠山。终不以此为恼。只为他识得知解起处。既识得起处。即此知解。便是解脱之场。便是出生死处。既是解脱之场。出生死处。则知底解底当体寂灭。知底解底既寂灭。能知知解者不可不寂灭。菩提涅槃真如佛性。不可不寂灭。更有何物可障。更向何处求悟入。释迦老子曰。诸业从心生。故说心如幻。若离此分别。则灭诸有趣。僧问大珠和尚。如何是大涅槃。珠云。不造生死业。是大涅槃。僧云。如何是生死业。珠云。求大涅槃。是生死业。又古德云。学道人一念计生死。即落魔道。一念起诸见。即落外道。又净名云。众魔者乐生死。菩萨于生死而不舍。外道者乐诸见。菩萨于诸见而不动。此乃是以知解为俦侣。以知解为方便。于知解上行平等慈。于知解上作诸佛事底样子也。只为他了达三祇劫空生死涅槃俱寂静故。既未到这个田地。切不可被邪师辈胡说乱道引入鬼窟里。闭眉合眼作妄想。迩来祖道衰微。此流如麻似粟。真是一盲引众盲。相牵入火坑。深可怜愍。愿公硬着脊梁骨。莫作这般去就。作这般去就底。虽暂拘得个臭皮袋子住便以为究竟。而心识纷飞。犹如野马。纵然心识暂停。如石压草。不觉又生。欲直取无上菩提到究竟安乐处。不亦难乎。宗杲亦尝为此流所误。后来若不遇真善知识。几致空过一生。每每思量。直是叵耐。以故不惜口业力救此弊。今稍有知非者。若要径截理会。须得这一念子嚗地一破。方了得生死。方名悟入。然切不可存心待破。若存心在破处。则永劫无有破时。但将妄想颠倒底心。思量分别底心。好生恶死底心。知见解会底心。欣静厌闹底心。一时按下。只就按下处看个话头。僧问赵州。狗子还有佛性也无。州云无。此一字子。乃是摧许多恶知恶觉底器仗也。不得作有无会。不得作道理会。不得向意根下思量卜度。不得向扬眉瞬目处垛根。不得向语路上作活计。不得扬在无事甲里。不语向举起处承当。不得向文字中引证。但向十二时中四威仪内。时时提撕。时时举觉。狗子还有佛性也无。云无。不离日用。试如此做工夫看。月十日便自见得也。一郡千里之事。都不相妨。古人云。我这里是活底祖师意。有甚么物能拘执他。若离日用别有趣向。则是离波求水。离器求金。求之愈远矣
窃知。日来以此大事因缘为念。勇猛精进纯一无杂。不胜喜跃。能二六时中炽然作为之际。必得相应也未。寤寐二边得一如也未。如未。切不可一向沈空趣寂。古人唤作黑山下鬼家活计。尽未来际无有透脱之期。昨接来诲。私虑左右必已耽着静胜三昧。及询直阁公。乃知果如所料。大凡涉世有余之士。久胶于尘劳中。忽然得人指令向静默处做工夫。乍得胸中无事。便认着以为究竟安乐。殊不知。似石压草。虽暂觉绝消息奈何根株犹在。宁有证彻寂灭之期。要得真正寂灭现前。必须于炽然生灭之中蓦地一跳跳出。不动一丝毫。便搅长河为酥酪。变大地作黄金临机纵夺杀活自由。利他自利无施不可。先圣唤作无尽藏陀罗尼门。无尽藏神通游戏门。无尽藏如意解脱门。岂非真大丈夫之能事也。然亦非使然。皆吾心之常分耳。愿左右快着精彩。决期于此。廓彻大悟。胸中皎然。如百千日月。十方世界一念明了。无一丝毫头异想。始得与究竟相应。果能如是。岂独于生死路上得力。异日再秉钧轴。致君于尧舜之上。如指诸掌耳
示谕。初机得少静坐工夫。亦自佳。又云。不敢妄作静见。黄面老子所谓。譬如有人自塞其耳高声大叫求人不闻。真是自作障难耳。若生死心未破。日用二六时中冥冥蒙蒙地。如魂不散底死人一般。更讨甚闲工夫。理会静理会闹耶。涅槃会上广额屠儿。放下屠刀便成佛。岂是做静中工夫来。渠岂不是初机。左右见此定以为不然。须差排渠作古佛示现。今人无此力量。若如是见。乃不信自殊胜。甘为下劣人也。我此门中。不论初机晚学。亦不问久参先达。若要真个静。须是生死心破。不着做工夫。生死心破。则自静也。先圣所说寂静方便。正为此也。自是末世邪师辈。不会先圣方便语耳。左右若信得山僧及试向闹处看狗子无佛性话。未说悟不悟。正当方寸扰扰时。谩提撕举觉看。还觉静也无。还觉得力也无。若觉得力。便不须放舍。要静坐时。但烧一炷香静坐。坐时不得令昏沉。亦不得掉举。昏沉掉举先圣所诃。静坐时才觉此两种病现前。但只举狗子无佛性话。两种病不着用力排遣。当下怗怗地矣。日久月深才觉省力便是得力处也。亦不着做静中工夫。只这便是工夫也。李参政顷在泉南。初相见时。见山僧力排默照邪禅瞎人眼。渠初不平。疑怒相半。蓦闻山僧颂庭前柏树子话。忽然打破漆桶。于一笑中千了百当。方信山僧开口见胆。无秋毫相欺。亦不是争人我。便对山僧忏悔。此公现在彼。请试问之。还是也无。道谦上座已往福唐。不识已到彼否。此子参禅吃辛苦更多。亦尝十余年入枯禅。近年始得个安乐处。相见时试问渠。如何做工夫。曾为浪子偏怜客。想必至诚吐露也
  答李参政别纸(汉老)
富枢密顷在三衢时。尝有书来问道。因而打葛藤一上。落草不少。尚尔滞在默照处。定是遭邪师引入鬼窟里无疑。今又得书。复执静坐为佳。其滞泥如此。如何参得径山禅。今次答渠书。又复缕缕葛藤。不惜口业。痛与刬除。又不知肯回头转脑。于日用中看话头否。先圣云。宁可破戒如须弥山。不可被邪师熏一邪念。如芥子许在情识中。如油入面永不可出。此公是也如与之相见。试取答渠底葛藤一观。因而作个方便救取此人。四摄法中以同事摄为最强。左右当大启此法门。令其信入。不唯省得山僧一半力。亦使渠信得及。肯离旧窟也
  答陈少卿(季任)
承谕。欲留意此段大事因缘。为根性极钝。若果如此。当为左右贺也。今时士大夫。多于此事不能百了千当直下透脱者。只为根性太利知见太多。见宗师才开口动舌。早一时会了也。以故返不如钝根者。无许多恶知恶觉。蓦地于一机一境上一言一句下撞发。便是达磨大师出头来。用尽百种神通。也奈何他不得。只为他无道理可障。利根者返被利根所障。不能得啐地便折。嚗地便破。假饶于聪明知解上学得。于自己本分事上。转不得力。所以南泉和尚云。近日禅师太多。觅个痴钝人不可得。章敬和尚曰。至理亡言。时人不悉。强习他事。以为功能。不知自性元非尘境。是个微妙大解脱门。所有鉴觉不染不碍。如是光明未曾休废。曩劫至今固无变易。犹如日轮远近斯照。虽及众色。不与一切和合。灵烛妙明非假锻炼。为不了故取于物象。但如掜目妄起空华。徒自疲劳枉经劫数。若能返照。无第二人。举措施为不亏实相。左右自言根钝。试如此返照看。能知钝者还钝也无。若不回光返照。只守钝根更生烦恼。乃是向幻妄上重增幻妄。空华上更添空华也。但相听能知根性钝者。决定不钝。虽不得守着这个钝底。然亦不得舍却这个钝底参。取舍利钝在人不在心。此心与三世诸佛一体无二。若有二则法不平等矣。受教传心但为虚妄。求真觅实转见参差。但知得一体无二之心。决定不在利钝取舍之间。则便当见月亡指直下一刀两段。若更迟疑思前算后。则乃是空拳指上生实解。根境法中虚掜怪。于阴界中妄自囚执无有了时。近年以来有一种邪师。说默照禅。教人十二时中是事莫管。休去歇云。不得做声。恐落今时。往往士大夫。为聪明利根所使者。多是厌恶闹处。乍被邪师辈指令静坐。却见省力。便以为是。更不求妙悟。只以默然为极则。某不惜口业。力救此弊。今稍有知非者。愿公只向疑情不破处参。行住坐卧不得放舍。僧问赵州。狗子还有佛性也无。州云无。这一字子。便是个破生死疑心底刀子也。这刀子[標-示+(革*月)]柄。只在当人手中。教别人下手不得。须是自家下手始得。若舍得性命。方肯自下手。若舍性命不得。且只管在疑不破处崖将去。蓦然自肯舍命一下便了。那时方信静时便是闹时底。闹时便是静时底。语时便是默时底。默时便是语时底。不着问人。亦自然不受邪师胡说乱道也。至祷至祷。昔朱世英。尝以书问云庵真净和尚云。佛法至妙。日用如何用心。如何体究。望慈悲指示。真净曰。佛法至妙无二但未至于妙。则互有长短。苟至于妙。则悟心之人。如实知自心究竟本来成佛。如实自在。如实安乐如实解脱。如实清净。而日用唯用自心。自心变化把得便用。莫问是之与非。拟心思量早不是也。不拟心一一天真。一一明妙。一一如莲华不着水。心清净超于彼。所以迷自心故作众生。悟自心故成佛。而众生即佛。佛即众生。由迷悟故有彼此也。如今学道人。多不信自心。不悟自心。不得自心明妙受用。不得自心安乐解脱。心外妄有禅道。妄立奇特。妄生取舍。纵修行落外道二乘禅寂断见境界。所谓修行恐落断常坑。其断见者。断灭自心本妙明性。一向心外着空滞禅寂。常见者。不悟一切法空。执着世间诸有为法。以为究竟也。邪师辈。教士大夫摄心静坐。事事莫管。休去歇去。岂不是将心休心将心歇心将心用心。若如此修行。如何不落外道二乘禅寂断见境界。如何显得自心明妙受用究竟安乐如实清净解脱变化之妙。须是当人自见得自悟得。自然不被古人言句转。而能转得古人言句。如清净摩尼宝珠置泥潦之中。经百千岁亦不能染污。以本体自清净故。此心亦然。正迷时为尘劳所惑。而此心体本不曾惑。所谓如莲华不着水也。忽若悟得此心本来成佛。究竟自在如实安乐。种种妙用亦不从外来。为本自具足故。黄面老子曰。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若确定本体实有恁么事。又却不是也。事不获已。因迷悟取舍故。说道理有若干。为未至于妙者。方便语耳。其实本体亦无若干。请公只恁么用心。日用二六时中。不得执生死佛道是有。不得拨生死佛道归无。但只看狗子还有佛性也无。赵州云无。切不可向意根下卜度。不可向言语上作活计。又不得向开口处承当。又不得向击石火闪电光处会。狗子还有佛性也无。无。但只如此参。亦不得将心待悟待休歇。若将心待悟待休歇。则转没交涉矣
示谕。自得山野向来书之后。每遇闹中亸避不得处常自点检。而未有着力工夫。只这亸避不得处。便是工夫了也。若更着力点检。则又却远矣。昔魏府老华严云。佛法在日用处。行住坐卧处。吃茶吃饭处。语言相问处。所作所为处。举心动念。又却不是也。正当亸避不得处。切忌起心动念作点检想。祖师云。分别不生。虚明自照。又庞居士云。日用事无别。唯吾自偶谐。头头非取舍。处处勿张乖。朱紫谁为号。丘山绝点埃。神通并妙用。运水及搬柴。又先圣云。但有心分别计较。自心见量者。悉皆是梦。切记取。亸避不得时。不得更拟心。不拟心时一切现成。亦不用理会利。亦不用理会钝。总不干他利钝之事。亦不干他静乱之事。正当亸避不得时。忽然打失布袋。不觉拊掌大笑矣。记取记取。此事若用一毫毛工夫取证。则如人以手撮摩虚空。只益自劳耳。应接时但应接。要得静坐但静坐。坐时不得执着坐底为究竟。今时邪师辈。多以默照静坐为究竟法。疑误后昆。山野不怕结怨。力诋之。以报佛恩。救末法之弊也
  答赵待制(道夫)
示谕。一一备悉。佛言。有心者皆得作佛。此心非世间尘劳妄想心。谓发无上大菩提心。若有是心。无不成佛者。士大夫学道。多自作障难。为无决定信故也。佛又言。信为道元功德母。长养一切诸善法。断除疑网出爱流。开示涅槃无上道。又云。信能增长智功德。信能必到如来地。示谕钝根未能悟彻。且种佛种子于心田。此语虽浅近。然亦深远。但办肯心。必不相赚。今时学道之士。往往缓处却急。急处却放缓。庞公云。一朝蛇入布裈裆。试问宗师甚时节。昨日事今日尚有记不得者。况隔阴事。岂容无忘失耶。决欲今生打教彻。不疑佛不疑祖。不疑生不疑死。须有决定信具决定志。念念如救头然。如此做将去。打未彻时方始可说根钝耳。若当下便自谓。我根钝不能今生打得彻。且种佛种结缘。乃是不行欲到。无有是处。杲每为信此道者说。渐觉得日用二六时中省力处。便是学佛得力处也。自家得力处。他人知不得。亦拈出与人看不得。卢行者谓道明。上座曰。汝若返照自己本来面目。密意尽在汝边是也。密意者便是日用得力处也。得力处。便是省力处也。世间尘劳事。拈一放一。无穷无尽。四威仪内。未尝相舍。为无始时来与之结得缘深故也。般若智慧无始时来与之结得缘浅故也。乍闻知识说着。觉得一似难会。若是无始时来尘劳缘浅。般若缘深者。有甚难会处。但深处放教浅。浅处放教深。生处放教熟。熟处放教生。才觉思量尘劳事时。不用着力排遣。只就思量处。轻轻拨转话头。省无限力。亦得无限力。请公只如此崖将去。莫存心等悟。忽地自悟去。参政公想日日相会。除围棋外。还曾与说着这般事否。若只围棋。不曾说着这般事。只就黑白未分处。掀了盘撒了子。却问他索取那一着。若索不得。是真个钝根汉。姑置是事
  答许司理(寿源)
黄面老子曰。信为道元功德母。长养一切诸善法。又云。信能增长智功德。信能必到如来地。欲行千里一步为初。十地菩萨断障证法门。初从十信而入。然后登法云地。而成正觉。初欢喜地因信而生欢喜故也。若决定竖起脊梁骨。要做世出世间没量汉。须是个生铁铸就底方了得。若半明半暗半信半不信。决定了不得。此事无人情。不可传授。须是自家省发始有趣向分。若取他人口头办。永劫无有歇时。千万十二时中。莫令空过。逐日起来应用处。圆陀陀地与释迦达磨无少异自是当人见不彻透不过。全身跳在声色里。却向里许求出头。转没交涉矣。此事亦不在久参知识遍历丛林而后了得。而今有多少在丛林头白齿黄了不得底。又有多少乍入丛林一拨便转千了百当底。发心有先后。悟时无先后。昔李文和都尉参石门慈照。一句下承当。便千了百当。尝有偈呈慈照云。学道须是铁汉。着手心头便判。直取无上菩提。一切是非莫管。但从脚下崖将去死便休。不要念后思前。亦不要生烦恼。烦恼则障道也。祝祝
左右具正信立正志。此乃成佛作祖基本也。山野因以湛然名公道号。如水之湛然不动。则虚明自照。不劳心力。世间出世间法。不离湛然。无纤毫透漏。只以此印。于一切处印定。无是无不是。一一解脱一一明妙一一实头。用时亦湛然。不用时亦湛然。祖师云。但有心分别计较。自心见量者。悉皆是梦。若心识寂灭无一动念处。是名正觉。觉既正。则于日用二六时中。见色闻声。嗅香了味。觉触知法。行住坐卧。语默动静。无不湛然。亦自不作颠倒想。有想无想悉皆清净。既得清净。动时显湛然之用。不动时归湛然之体。体用虽殊。而湛然则一也。如析栴檀片片皆栴檀。今时有一种杜撰汉。自己脚跟下不实。只管教人摄心静坐。坐教绝气息。此辈名为真可怜愍。请公只恁么做工夫。山野虽然如此指示公。真不得已耳。若实有恁么做工夫底事。即是污染公矣。此心无有实体。如何硬收摄得住。拟收摄向甚处安着。既无安着处。则无时无节。无古无今。无凡无圣。无得无失。无静无乱。无生无死。亦无湛然之名。亦无湛然之体。亦无湛然之用。亦无恁么说湛然者。亦无恁么受湛然说者。若如是见得彻去。径山亦不虚作此号。左右亦不虚受此号。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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