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后有尿管,为什么晚上比白天咳嗽 晚上不咳嗽疼甚至是彻夜难眠。

癌症疼痛是由多种原因造成的,根据国外报道,晚期癌症的疼痛发生率为70%~95%,比较容易出现疼痛的癌症多见骨癌、肝癌、肺癌、肾癌、口腔癌等。其发生机制可分为以下几方面。

①癌症本身可引起疼痛。如癌肿直接压迫周围的组织、神经引起疼痛。或者由于癌细胞的浸润和转移,造成局部或其它组织器官受累,引起缺血、坏死或神经刺激症状,而引起疼痛。

②抗癌治疗可引起疼痛。如各种癌症切除术后产生的神经痛,放疗、化疗引起的不良反应和毒副作用造成的组织损伤,都可以引起疼痛。

③与癌症有关无关的其它病症也可以引发加重疼痛。

④心理因素也可引起疼痛。如性格愉快、心情开朗者少痛。

以上四个方面都可以使癌症患者产生程度不同的疼痛,有的甚至是剧烈疼痛.“痛”不欲生。

那么癌症患者出现疼痛后,可以选择哪些治疗方法呢?现在,世界卫生组织已将控制癌痛列为第三种抗癌手段,制定了癌痛治疗计划。以到2000年把全球的癌症患者从疼痛中解放出来为目标。并向全球推荐“三阶梯”用药方法。通过这种方法治疗,90%左右的癌痛患者可以缓解。除此之外,传统医学在治疗癌痛中也有许多方法,如针灸、中草药、推拿、气功等。针灸止痛是一种简便、安全、经济、
有效的镇痛方法,已被国内外广泛地采用。中草药及中药制剂止痛也有很好的疗效,如柴胡疏肝散、失笑散、小金丹、牛黄醒消丸等等。还有将中草药制成外用药外敷患处或穴位经络部位来达到止痛的目的,如蟾酥膏、镇痛霜、金黄散等。临床实践证明,中西医结合治疗癌痛具有极大的优越性。此外,放疗、化疗和激素疗法以及神经阻断和神经外科治疗都对癌痛的缓解有一定作用。但是必须指出,以上治疗必须是在有经验的医生指导下进行,否则会给病人造成更大的痛苦。


疼痛是机体对有害刺激的一种主观感觉,疼痛不仅是一种生理应答,同时还是一种主观的心理体验。癌症疼痛作为癌症的一个主要伴随症状,其所占整个癌症患者比例约为30%-50%,晚期癌症患者约为60%-90%。临床上导致癌症疼痛的原因很多,也很复杂,归纳一下大致可以概括为以下四种原因:

   (一)直接由癌症引起的疼痛

  肿瘤细胞一般呈膨胀性或者浸润性生长,易形成肿块而压迫周围组织或阻塞各种“管道”,如淋巴管、肠管等引发疼痛。浸润性生长也可能侵犯神经、血管、淋巴管和胸腹膜等而导致疼痛。另外,肿瘤细胞的高代谢和乏氧易造成组织代谢产物增加,特别是一些致痛物质如氢离子的增加,从而引起疼痛。

  1、肿瘤局部浸及神经、血管、骨膜等造成疼痛。如原发性乳腺癌侵及肋骨、肋间神经和胸膜,腋窝淋巴结转移侵及臂丛神经,可刺激引起疼痛。

  2、肿瘤局部压迫。(1)、使组织器官容积增大,而组织包膜和骨性容积不变,导致局部组织出现胀痛。如原发性肝癌表现为肝区胀痛;颅内原发性肿瘤或转移癌造成颅压升高引起疼痛。(2)、阻塞于管径,造成梗阻痉挛,导致疼痛。如结肠癌造成肠梗阻,出现腹痛;支气管肺癌引流不畅导致肺炎而出现胸痛。(3)、侵犯淋巴管、血管及软脑膜,造成淋巴液、血液及脑脊液回流障碍,导致机体局部水肿而引发疼痛。如乳腺癌腋窝淋巴结转移压迫腋静脉,使腋静脉回流受阻,导致上肢水肿而引发疼痛。

  (二)与癌症相关的疼痛

  1、由于少数肿瘤有内分泌功能,可产生非转移性全身症状而出现疼痛。如骨关节病综合征(杵状指、骨关节痛、骨膜增生等)、重症肌无力、多发性肌肉神经痛等。

  2、晚期癌症患者由于机体过度消耗,营养不良所致一系列病理生理变化,如褥疮、便秘、肌肉痉挛等引起的疼痛。

  (三)与癌症治疗有关的疼痛

  1、手术治疗:在切除肿瘤的同时难免会损伤神经、血管及淋巴管等,术后局部引流不畅、切口感染、不愈合、瘢痕形成,均可引起疼痛。如乳腺癌术后疼痛发生率为6%,多于肋间神经损伤、上肢水肿、瘢痕和切口不愈合有关。

  2、化学治疗:在化疗过程中,由于使用药物不同,所致疼痛机制复杂而表现各异。神经毒性药物(长春碱类)以周围神经痛为多见,除肢端麻木,还表现为腹痛和手足烧灼样疼痛,停药后多可以消失。化疗药物多可以引起静脉炎,外渗时可引起无菌性炎症,如阿霉素、丝裂霉素等。有些药物本身是发泡剂,当溢出血管外时可引起剧烈烧灼样疼痛,常使患者彻夜难眠。某些药物(如环磷酰胺)在体内代谢后,经输尿管排至膀胱,刺激膀胱及尿管而发生疼痛。

  3、放射治疗:可致放射性皮炎,尤其是放射性皮肤溃疡可产生不同程度的疼痛。放疗后引起局部纤维组织增生压迫而产生疼痛。骨肿瘤经过高剂量放射治疗后,可降低骨密度,甚至出现骨折而引起疼痛。放射治疗也可使神经损伤产生疼痛。

  4、其他因素:放疗、化疗均可使患者免疫力低下,尤其是两者联合应用,或晚期肿瘤患者免疫功能低下,易伴发带状疱疹等而产生疼痛。

  (四)与癌症无关的疼痛

  癌症患者既往就有的疾病产生的疼痛,如痛风、关节炎及静脉炎等。

已有答案 (4)
癌症病人由于肿瘤的坏死因子的吸收,会有低热,还有可能转移癌细胞会有全身疼痛.
癌症病人癌细胞扩散影响大脑就会全身疼痛
您好!癌症转移及细胞扩散.
全身疼痛是扩散了,要是再给病人做化疗就更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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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例患者经历噩梦般全麻讨论
来源:新青年麻醉论坛|作者:
病例一:患者,女性23岁,体重53kg,ASAⅠ级。因“慢性结石性胆囊炎”在气管内下行腹腔镜胆囊切除术。术前常规检查无异常发现。常规术前半小时肌内注射阿托品0.5mg和苯巴比妥0.1g。入手术室常规监测BP,ECG,SpO2,开放静脉。诱导用药:丙泊酚90mg,芬太尼0.15mg,维库溴铵5mg。气管插管后行机械通气控制呼吸,术中维持用药:丙泊酚20ml/h,瑞芬太尼15ml/h(浓度20ug/ml)。手术历时约40分钟,手术结束前15分钟停止输注丙泊酚,手术结束时停止输注瑞芬太尼。2分钟后患者清醒,拔除气管导管。拔管后患者大哭,诉术中完全清醒,极度恐慌,却无法发声。
病例二:&患者,女,32岁,体重48kg,诊断为小乳症,拟在全麻下行隆乳术。术前评估显示一般情况良好,ASA评级为I级。入手术室后常规监测ECG、NBP和SpO2,测得基础HR 75次/min,NBP 105/65 mm Hg,SpO2100% 。开放外周静脉,吸氧去氮后麻醉诱导,静注咪达唑仑2 mg,芬太尼0.1 mg,异丙酚100 mg,罗库溴铵35 mg,顺利置入4号喉罩,喉罩充气后接麻醉机,查双侧呼吸音对称,胸廓起伏正常,无漏气现象,行控制呼吸,调整呼吸参数,维持PCO2,在33—40 mm Hg,吸入药物维持为2% 七氟醚。麻醉后35 min时手术开始,划皮时出现体动,立即静脉内给予芬太尼0.1 mg,异丙酚50 mg和维库溴铵2 mg。在麻醉90 min时再次出现体动,即刻给予异丙酚50 mg和芬太尼0.05 mg静注,于本次加药后20 min因体动再次给予异丙酚50 mg,直至手术结束未有体动。从麻醉开始至手术结束历时135 min,整个手术过程中患者心率维持在55—70次/min,平均动脉压维持在65~70 mm Hg,术中监测仪上未有异常。手术结束时关闭七氟醚,停止机控呼吸后5 min呼吸恢复,送苏醒室继续观察10 min 后拔出喉罩。5 min后患者清醒时情绪异常激动,哭泣,诉说术中能听到医生谈话等内容。
1.两例患者术中发生了什么并发症?发生原因是什么?
2.此并发症对患者的危害有哪些,怎样预防及处理?
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十分复杂,眼泪还在眼眶中打转。其实,我的确不想再去回想三小时手术中那段可怕的经历。但是我知道,作为一位具有一定专业知识的患者,作为医学院所培养的一名学生,我有责任也有义务把我的这段术中知晓的过程进行详细的描述。我希望通过我的这封长信,达到以下目的:& 1.请院领导、主刀医生以及麻醉师意识到术中知晓的严重性和危害性。& 2.请麻醉科医师讨论我院现行的麻醉用药方案的合理性。& 3.希望麻醉医师进一步提高业务,在今后的工作中有效避免术中知晓的发生。& 正文&
“八大地狱之最,称为无间地狱,为无间断遭受大苦之意,故有此名。”——《涅盘经》第十九卷。& 我是一名医学院毕业的学生,在体检时,通过腹部B超及核磁共振检查,发现患有卵巢畸胎瘤。于是在老师的推荐下,选择进行腹腔镜下双侧卵巢畸胎瘤剥离术。&
虽然我对手术存在着一定的担心,但是我知道本次麻醉会采用全身静脉麻醉,在正常情况下,手术病人应该几乎没有任何的痛苦。更何况腹腔镜本身属于微创手术,我有什么理由再担心呢?于是即便躺在了手术台上,我的心情依旧非常放松,只希望全力配合医生以及麻醉师,争取能够顺利的完成手术。但是我却不知道,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到来!!&
首先,麻醉师要我在麻醉同意书上签名,之后就用面罩开始给我吸入气体,很快我就感觉全身酥麻,感觉到非常的困倦。但是很快,我就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因为我发现诱导麻醉后,我仅仅感到的是头晕和困倦,但是我其他所有的感觉都非常清醒,其中包括:听觉、光感、意识!我能清醒的听到主刀大夫与助手之间在对话,我能清楚的记得其他手术医生在讨论究竟需要为我准备14号还是16号的导尿管?是否需要将我的体位变成“杰氏位”(音)。由于这是我遇见的新名词,我根本不知道它的正确写法,但是这进一步的证明,我当时的意识是何等的清醒,这种清醒,不仅仅能感知到外界的信息,还能进行复杂的思维,甚至是进行新知识的学习(我以前从未听说过腹腔镜手术中的“杰氏位”,至今我都不知道这三个字的正确写法)!!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进行手术,我意识到,这将是一场临灭顶之灾!!当时我惊恐万分,我试着睁开眼睛,我试着叫喊,但是我不能。这种状态类似于梦魇,但是与梦魇不同的是,你的意识更加清醒,只是你无法支配你的躯体。于是我拼尽全力的挪动我的四肢,突然发现,我的右脚竟然还能做中等幅度的运动,我惊喜万分,我心想:我有救了!我要全力跟医生特别是麻醉师沟通,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还醒着,我知道这一切!!于是我拼命的摆动我的右脚,由于当时我的双腿被抬高,为我的右脚运动提供了更多的空间。我左右晃动着我的右脚,心中努力的在呼喊:“麻醉师,请救救我,我还醒着,我不能接受接下来的手术,我需要更深的麻醉!!”我的晃动很快引起了主刀大夫的注意,我清晰的听到了她的声音:“啊?这个病人怎么还在动啊?”我当时心里一阵狂喜,谢谢老师,你的细心给了我一次避免灾难的机会,我有救了!!但是我的希望在5秒之后就破灭了,我清楚的听见我的头部上方传来了一个男医生坚定而自信的声音:“再加些肌松药!”那一刻,我的希望彻底的破灭了,我知道真正的灾难来临了。他的话音刚落,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失去了光感、听觉和意识,我彻底昏睡了过去。突然,一阵巨痛传来,我惊醒了!!我感觉到电刀在切割我的肚脐!!很快,一根很粗的探头沿着我的右下腹方向,贴着我的腹壁插入了我的腹腔!很快我的肚皮开始充涨,内脏揪扯牵拉感十分明显。接下来是左下腹的切口和右下腹的切口,电刀缓慢的切割着我的皮肤,虽然只是不足一厘米的切口,但是那种疼痛与恐怖的触感让我感觉到绝望、恐惧!此时,我的听觉、光感、意识思维全部被巨大的疼痛唤醒,我能感觉到手术台上方的光源,听到他们交谈的声音和谈话内容,我开始愤怒,绝望,恐惧,我怨恨麻醉师为什么扼杀了我最后的求助,为什么没有在我还有意识和能通过肢体与外界沟通的时候,不把我催醒,也不和我对话,仅仅用肌松药让我失去了与外界沟通的一切能力和机会,而把痛感和如此清晰的恐怖记忆留给了我。麻醉师啊,你可曾想过,正是你的这一声令下,把我从医院的手术台推入了无间地狱啊!!&
剧痛过程中,我惊恐万分,痛苦难言,我试图再次与外界沟通,但是我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了。于是我安慰自己,这一切很快会过去,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我要忍耐,我要活着走出手术室,我要活着走出医院。在强大的求生欲的支撑下,我很快平静了下来,慢慢地又失去了知觉。&
但很快灾难再一次袭来。我突然醒来,感觉自己无法呼吸,我得不到任何的氧气,我拼命地呼吸,可我所有呼吸肌全部处于瘫痪状态,我呼吸不过来了,我快死了!那种窒息恐惧不亚于电刀切皮!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漆黑的世界,没有光感,没有听觉,仿佛自己被装在了一具充满了氮气的棺材,我开始极度的缺氧。我对自己说:我可能再也无法活着走下手术台了,我的生命即将结束,我将会窒息而亡!!此时的我已经彻底绝望了。很快我就昏死过去。请注意,这次的意识消失并不是平静的消失,而是经历了严重的缺氧及濒死感之后,极度痛苦下的意识丧失。&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在叫我,我看见了光线,我发现我自己能动了,我能自己呼吸了,一睁开眼睛,我的眼泪就如决提一般,再也无法控制了,当时的我痛哭流涕,痛苦万分。我用嘶哑的嗓音一遍遍哭喊着,太疼了,太痛苦了。我哭着问麻醉师:“我动腿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给我肌松药啊,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不跟我说话啊?手术中的一切我都知道啊!!!”&
麻醉病人苏醒后的这种异常反应,很快就引起了手术室所有人的关注,我听见大家都在关心我,安慰我。我听见主刀大夫说:“看着你这样,我自己都快哭了,你受委屈了,真可怜。不过你的手术很成功,双侧都是良性的,不用担心了。”此时,我的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想想父母还在外面等着我,手术室外还有其他病人在等待,我就请求大夫帮我擦干净眼泪,我不想让爸妈太担心。&
手术后的这段时间,我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手术当天晚上,我彻夜难眠,泪流满面。我知道这不是因为那些微创的伤口,而是因为术中知晓的这些恐怖经历,给我的身心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我术后第四天,仍觉得很虚弱,我力图表现出很好的一面,是希望年迈的父母,尽量少操些心。但是内心深处我明白,经历了这场浩劫,我需要心理治疗,我需要自我修复。& 分析
病情分析:
第一例发生知晓主要原因为:1.患者较年轻,所需麻醉药量大,而该病例并没有维持到充分的麻醉深度即实施手术,而诱导用药也没有用咪哒唑仑。2.采用丙泊酚复合瑞芬太尼进行麻醉维持,其中瑞芬太尼的镇痛作用较强,腹腔镜手术操作的刺激较小,而镇静药物丙泊酚的用量不够,同时未用吸入麻醉药协同,所以患者生命体征无明显变化,但意识清醒。加之使用了肌松药物,故患者极度恐慌,不能说话。
第二例发生知晓主要原因有:1.七氟醚蒸发罐内无药,术中麻醉医师未及时发现,关闭挥发缸时才发现。2.此患者术中的生命体征相对稳定,即使在发生体动时也未出现血压、心率波动,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掩盖了浅麻醉倾向,使麻醉人员放松警惕,延迟静脉内加药。此例麻醉医师发现患者发生术中知晓后的处理值得我们学习:确认此患者发生了术中知晓,立即给予心理疏导,并即刻静脉内给予咪达唑仑2 mg、异丙酚50mg,随后以异丙酚50 mg/h的速度微泵输注,同时麻醉人员在患者耳旁给予心理疏导和解释,此时患者处于浅睡眠状态,能按指令点头。90 min后停止异丙酚输注,患者清醒,情绪较前稳定后送返病房。术后连续2天随访无特殊。
附知识讲座:
一.处理与防范
术中知晓是指全身麻醉手术期间病人对周围环境或声音存在着一定程度的感知与记忆,属于全身麻醉并发症,由于术中知晓所导致的心理应激或不愉快精神刺激,可能产生严重的不良后果。发生术中知晓的主要原因是术中麻醉过浅,即全麻药物未能持续达到抑制中枢、产生意识消失的作用,患者可伴有或不伴有疼痛。术中知晓对患者的精神、肉体都会产生相当大的伤害,且这种伤害将持续到术后相当长的时间。所以,一旦发生术中知晓,应根据患者的不同情况,在术后随访期间给于精神与心理方面的治疗帮助。为避免发生术中知晓的发生,我们需要注意以下几个方面:1.合理选择术前用药,术前肌肉注射或诱导时静脉注射咪哒唑仑在预防手术中知晓和手术后遗忘上有一定作用;2.诱导完成后立即给于维持用药,避免麻醉深度的剧烈波动,尤其是诱导后、切皮前这段时间;3.合理选择麻醉用药,术中根据手术刺激大小调整麻醉深度,并避免浅镇静、深镇痛的情况出现。总之,我们应根据患者的不同情况和不同的手术种类合理选择麻醉方案,避免术中知晓的发生。
二.术中知晓研究进展
通常我们将麻醉定义为患者对外科手术的伤害刺激不能感知的状态。全身麻醉的基本要素是高级中枢受到抑制,产生包括意识消失、充分镇痛、肌肉松弛和自主活动的抑制等几个方面。临床上,术中知晓一般是指全麻肌肉松弛状态下,由于镇痛不全导致患者感觉到疼痛而无法逃避的情形。但实际上除了这种患者对疼痛刺激的术中知晓外,广义上说,术中知晓是指麻醉手术期间患者对周围环境或声音存在一定程度的感知与记忆,包括意识、痛觉、温觉、触觉、视觉、嗅觉、本体感觉等。术中知晓可能发生于全身麻醉和局部阻滞麻醉中,患者可伴有或不伴有疼痛。全身麻醉中若出现知晓,30%-50%的患者可产生严重的情感和精神康复问题。需要强调的是,术中知晓不仅发生与成人,在儿科麻醉中也约有0.8%的发生率。
现代全身麻醉技术基本以复合麻醉为主,极少使用单一的静脉或吸入麻醉药。1937年Guedel经典的乙醚麻醉分期开创了麻醉深度监测的篇章,曾作为临床麻醉判断麻醉深浅的经典标准应用一个多世纪。但随着肌肉松弛药的出现及各种麻醉辅助药物的应用,乙醚分期失去了判断麻醉深度的临床意义。目前临床多采用循环状态来作为判断麻醉深度的间接指标,但血流动力学参数并非判断麻醉意识水平的良好指标,其对伤害性刺激的变化也不能预测麻醉中知晓。早在1977年Tunstall就已应用隔离前臂法证明临床体征,包括MAP、HR与有意识的知晓无相关关系;反之,BIS值(脑电双频谱指数)也不能作为预测心血管反应的指标,因为BIS反映皮层的功能状态,而心血管反应为皮层下中枢控制。
理论上讲,发生术中知晓的根本原因就是大脑皮层组织内麻醉药物的浓度在维持有效麻醉深度时的持续性或阶段性不足,未能使高级中枢神经系统在手术全程中持续抑制达到意识消失的状态。发生术中知晓的原因有:
1.手术过程中 患者仰卧于手术台上,手术刺激、医护人员之间的谈话等一切环境刺激都是唤醒刺激,成为诱发术中知晓的原因。临床上主要有:①外科手术操作:切皮、挤压与牵拉是产生痛觉的主要原因。只要手术未结束,这种痛觉必定持续存在,是诱发术中知晓最主要的刺激;②环境温度:环境温度过高或过低都可传入中枢,有时患者出现面部及其他部位肌束颤动意味着患者温度知晓,麻醉过浅;③不舒适的体位、气管导管刺激、环境声音等刺激也可通过相应的神经传入,成为术中知晓的唤醒刺激。
2.麻醉诱导期&&目前常用的诱导方法为复合应用镇静药物、肌松药物和阿片类药物。若总麻醉药量不足,或肌松药和阿片类药物充分而镇静药物不足,可能会出现患者清醒插管操作而无呛咳或心血管反应。常用静脉麻醉药具有起效快,维持时间短等特点,若插管时间过长,超过麻醉诱导药物的作用时间而又未及时追加用药,部分患者就开始出现意识恢复。
3.麻醉维持期 ①诱导后至手术开始前这段时间,由于没有手术刺激,患者通常处于心率不快、血压不高或偏低的状态。当短效麻醉药作用逐渐消失,而未能及时追加麻醉维持药时,患者意识逐渐恢复;②术中复合椎管内麻醉,或大量使用麻醉性镇痛药和肌松药,而镇静药用量不足,患者可意识清醒,但不感到疼痛,也可无体动及心血管反应;③年老体弱、全身情况较差以及危急重症患者,术中为保持血流动力学稳定而减少全麻药用量,导致麻醉过浅。术中发生低血压或心动过缓等情况时,不分析出现问题的原因,而采用减少或停用麻醉药物的方法,导致麻醉过浅;④大量使用肌肉松弛药,或复合使用肾上腺素能受体阻滞药、钙通道阻滞药,掩盖了浅麻醉的表现;⑤心脏手术时,心肺转流期间吸入麻醉药可被排出体外,静脉麻醉药被稀释,导致麻醉过浅;⑥术中缺乏有效的监测麻醉深度的措施,麻醉用药未能随手术刺激的大小而增减;⑦预计手术时间较短时,为使患者及早苏醒,术中控制麻醉药用量,导致麻醉过浅。
4.麻醉恢复期 由于“快通道技术”在临产越来越多地被应用,对术后早期拔管的意识越来越强,麻醉中通常选用起效快、作用时间短的药物。手术将结束时,为使患者及早苏醒,过早停止麻醉用药,甚至提前拮抗,导致患者意识过早恢复。
5.椎管内麻醉或局部神经阻滞麻醉期间 患者处于无痛和良好肌肉松弛状态,基本满足外科手术需要。此时患者意识清醒,内心的恐惧、医护人员间的谈话,手术器械撞击声音均会对患者心理和精神造成很大的影响。若术中镇静不充分,此类术中知晓的危害同样不可忽视。
6.其他 某些患者由于过分焦虑,渴望早知道自己的病情与手术结果,稍有记忆则会加深留意周围环境及医护人员间的谈话,并往往与自己相联系。【分类】
1.意识存在但无痛觉 如果患者仅仅意识存在,并无疼痛或其他不适时一般患者尚可接受。但如果复合应用了肌松药物,肿瘤患者或思想高度紧张的患者会出现恐惧、焦虑、烦躁等表现。单纯神经阻滞或浅全麻复合神经阻滞麻醉时出现这种情况,
2.无意识但有痛觉或其他不适 若镇静药物用量较大而镇痛不充分时,患者可能出现意识消失,但痛觉等感觉尚存在,受到刺激时即被“唤醒”。如单纯丙泊酚麻醉下患者意识消失但切皮时患者出现逃避反射。这种情况多发生在单纯全麻或全麻联合阻滞不全的神经阻滞麻醉下。若未使用肌肉松弛药,患者可出现体动、流泪、血压上升、心率加快等反应。使用肌肉松弛药后,患者的逃避反射被阻断,术中知晓有时难以表现出来。
附:肌松药物只是全麻中的辅助用药,肌松药只能使骨骼肌麻痹,而不产生麻醉作用,不能使患者的神志和感觉消失,也不产生遗忘作用,所以全身麻醉术中麻醉变浅时应该用到的是镇静镇痛药物而非首选肌松药,尤其是麻醉变浅有肢动时。
3.意识、痛觉及其他不适均存在 除上述表现外,患者可诉疼痛,可见于单纯神经阻滞不全时。全麻手术即将结束时,麻醉医师为追求尽早拔管而过早停药时,也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1.如果患者并无痛觉而仅仅是意识存在,多数患者可以接受,一部分患者可能会出现紧张、焦虑、烦躁等表现,甚至出现术后抑郁、谵妄等精神症状。如果存在疼痛,必然存在疼痛反射,持续释放内源性阿片肽。
2.无论疼痛存在与否,术中知晓患者均可出现交感-肾上腺素系统兴奋,表现为血压升高、心率加快等,增加心肌氧耗,甚至出现心律失常。
3.苏中知晓可引起患者的精神伤害、心理障碍等不良反应。术中知晓在经受了精神创伤后,可引起神经官能症,包括失眠、焦虑、抑郁做噩梦以及对死亡的恐惧。
【预防和治疗】
理想的麻醉应该是术中维持合适的麻醉深度,生命体征平稳,术后迅速恢复,不留记忆和并发症。由于目前尚缺乏理想的麻醉深度监测手段,为避免术中知晓的发生,合理选择麻醉方案就显得尤为重要。
2005年10月美国麻醉医师协会通过了“关于术中知晓和脑功能监测的指导意见”,建议麻醉医师在实施全身麻醉前要评价和判断每一位患者发生术中知晓的危险程度,被认为术中知晓高危险性的患者术前应告知术中有发生知晓的可能性。指导意见强调用多种监测方法(临床技术、常规监测、脑功能监测)去判断麻醉深度,减少术中知晓的发生。指导意见指出,经系统回顾现有文献,有科学证据能够证实减少术中知晓发生率的只有BIS监护仪。
术前评价患者发生术中知晓的危险因素有:①以往有过术中知晓的发生史;②已知对阿片类或镇静药耐受;③认定或已知有困难气道;④认定或已知有血流动力学不稳定;⑤外科手术有增加术中知晓的危险。
无论对高危患者或一般患者,我们均应提高警惕,慎防术中知晓的发生。减少术中知晓发生的策略主要有:
1.合理选择术前用药 合理选择术前用药虽不能完全防止意识存在下知晓的发生,但有助于对患者术前精神状态加以调整,对减少术中知晓的发生是有益的。地西泮及同类药物的记忆缺失并不长时间存在。静注地西泮的遗忘效应仅约为20分钟不超过30分钟.研究表明,患者在肌内注射咪哒唑仑0.1mg/kg,30分钟左右全部进入睡眠状态,手术后95%的患者有良好的顺应性遗忘。所以术前使用咪哒唑仑,术中追加用量可有效减少甚至避免术中知晓的发生。
2.尽量保持手术室安静 减少不必要的声音、灯光以及恶性语言刺激。
3.困难插管时需追加诱导药物 避免由于插管时间过长,而麻醉深度减浅的情况。
4.麻醉诱导完成后及时予以全麻药物维持 避免在诱导后、切皮前麻醉过浅。术中使用充分的麻醉药物,包括镇静药和镇痛药,并根据手术刺激的大小调节麻药用量,同时注意合理分配镇痛药和镇静药的用量。除手术需要外,避免完全的肌肉松弛,一般应保持四个成串刺激监测在低限。
5.加强麻醉深度监测 麻醉深度监测允许我们准确给于药物,帮助实现个体化麻醉,避免术中唤醒患者,而且避免知晓或过深麻醉还能改善患者预后。使用单剂量硫喷妥钠或丙泊酚诱导后,BIS小于58时不存在恢复意识。需要指出的是,该研究结果是在没有手术刺激的情况下进行的,并不能说明在手术刺激下该数值仍为可靠。监测术中知晓的众多手段中,BSI值是唯一应用于最大数量患者的技术。研究表明,用BIS值监测较不用BSI监测可以将麻醉中知晓的发生率降低80%以上。高成杰等人研究了不停跳冠脉搭桥术患者术中知晓与BIS间的关系后认为,冠脉搭桥患者要避免知晓,应针对不同阶段加深麻醉,使BIS不高于50。听觉通路是清醒大脑中代谢最为活跃的部分,最后被麻醉剂所抑制,最先得到恢复,因此听觉诱发电位(AEP)监测具有很高的应用价值,能较好地反应患者从麻醉到清醒的过渡期。但是AEP在有联合神经阻滞的全麻下,即使诱发了听觉电位,并不说明患者意识存在或有痛觉。
6.一旦意外地出现了意识状态,及时使用遗忘作用的药物,如咪哒唑仑、氯.胺.酮等。
术中知晓是全球麻醉学界面临和尚为解决的问题,避免和预防术中知晓也并非只需简单加深麻醉即可达到。随着国名法律意识的不断增强,医护人员应有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防治医疗纠纷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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