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华人教授教授怎样讲哲学

哈佛教授怎样讲哲学(哲学课是可以这样生动的)( 10:50:18) 公平与正义(该如何做是好?)Michael Sandel(哈佛大学哲学教授)上千人的礼堂楼上楼下座无虚席,Michael Sandel教授走上讲台,掌声四起。&教授:这是一堂关于公平与正义的公共课,让我们先从一个故事讲起。假如你现在是一辆有轨电车司机,而你的电车正在以每小时60英里的速度疾驶。在铁轨的末端,你发现有5个工人在铁轨上工作,你尽力想停下电车,但是你做不到,电车的刹车失灵了,你觉得十分绝望,因为你知道,如果这样撞向这5个工人,他们必死无疑。当你感到无助的时候,你突然发现,就在右边另一条铁轨的尽头,只有1个工人在那里工作。你的方向盘没有失灵,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让电车转向那条分叉的铁轨上,撞死1个工人而因此救了另外5个工人。那我们的第一个问题就来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做才对?你会怎么做?我们做个调查看看,有多少人会选择让电车转向到分叉铁轨上?举起你的手。(绝大多数人举手)多少人不会?多少人选择就这样笔直开下去?(少数人举手)少数人不会,大多数人选择转向。让我们先听听看,现在我们研究一下,你为什么觉得这样做是正确的?让我们先从大多数人开始吧。谁选择转向的?你为什么这样选?你的理由是什么?谁愿意给我一个理由?(指一学生)站起来说吧。学生A:因为当你可以只撞死1个时,却去撞死5个人,肯定是不对的。教授:当可以撞死1个人时,却去撞死5个人,肯定是不对的。这是个好理由。其他人呢?每个人都同意刚才那个理由吗?(指一学生)你来。学生B:我觉得这和9.11的一项事件是同样的原因。我们把那些将飞机撞向宾夕法尼亚空地的人视为英雄,因为他们选择只牺牲飞机里的人,从而拯救了大楼里更多的生命。教授:所以,原因和9.11事件中那些人的选择是相同的,虽然一定会发生悲剧,但只撞死1个人好过撞死5个人。你们大多数是不是这么想?选择转向的各位,是吗?现在让我们来听听那些少数人的想法,选择直行的人……(指一学生)学生C:我觉得这和对种族灭绝与极权主义的诡辩相似,为了拯救一个种族,你抹去其他种族。教授:那么在这个事件中你会怎么做?你会为避免恐怖主义的种族灭绝而选择撞死5个人吗?(笑声)学生C:理论上讲,是这样的。教授:真的?学生C:对。教授:好吧,还有谁?这是个大胆的想法,谢谢。让我们再考虑另外一个有关电车的例子,看看那些占多数的人是否仍然会坚持刚才的原则,“牺牲1个人总好过撞死5个人。”这次你不是电车司机了,你是个旁观者。你站在桥上,俯瞰桥下电车铁轨,此时电车开过,铁轨尽头有5个工人,刹车失灵,电车马上就要撞向那5个人,而这次你不是司机,你真的感到毫无办法,直到你突然发现,你旁边有一个非常非常胖的人靠在桥上(笑声),你可以推他一下,他会摔下桥而且挡住电车的去路,虽然他会被压死,但因此另外5个人将得救。这次,多少人会推一把桥上的胖子?举起你的手。(个别人举手)教授:多少人不会这样做?(绝大多数人举手)教授:绝大多数人不会。问题显而易见,刚才的原则发生了什么?牺牲1个人总比牺牲5个人好,刚才第一个事例里几乎每个人都赞同的原则怎么了?我需要听听,两次都站着多数人阵营里的人的想法,你怎么解释前后不同的选择?(指一学生)你来。学生D:第二个例子,我觉得,涉及到一个主动选择的问题。去推一个人,而那个人本不会涉及到这场事故里,我们替他做了选择,把他卷入进来,而这事件本与他无关。但在第一个例子中,三方——司机、两队工人已经身在这件麻烦事当中了。教授:但是那个在铁轨上单独工作的家伙,他没有自己选择牺牲他的生命,而胖子也是这样,不是吗?学生D:是的,但他已经在铁轨上了,所以……教授:那那个胖子也已经在桥上了啊。(笑声)好吧,你愿意的话可以待会儿接着说。这是个很困难的问题,你做得已经很好了,问题很难,你做得非常好。还有谁能综合解释多数人在两个事件中不同的选择?(指一学生)你来。学生E:是的,我觉得在第一个例子中,选择是在5个人和1个人之间,你不得不做出选择,工人们是死于那辆电车,而不是你的直接行为造成的。电车失控了,你必须在一瞬间做出选择。而推那个胖子的话,在你这一边看是确确实实的谋杀行为。你可以控制自己是否推他,但你没办法控制电车是否撞向工人,所以我认为这两个场合略有不同。教授:很好。谁想对他说的做出回应。他说的很对,谁想回应?有别的答案吗?(指一学生)你来。学生F: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因为你的选择……无论怎么选,你都是在选择杀人。因为不管你是选择让电车撞向另一边的一个人,这是你自己有意识的行为,还是你选择去推桥上那个胖子,这也是你主动的,是有意识的行为。所以,无论你怎么做,你都在选择(杀人)。教授:(指一学生)你想回应她的说法吗?学生E:我不是很确定我刚才说的是完全对的,它只是看起来有点不同,把一个人推向铁轨的行为,他死了,你实际上是自己亲手杀了他。教授:你亲手去推他了。学生E:你亲手去推他了,这就造成了不同,前者则是你打方向盘,造成了别人死亡。好像(有点犹豫),现在说起来似乎就不是那么对了。教授:不、不,你说得很好了。你叫什么?学生E:安德鲁。教授:让我问你一个问题,安德鲁。学生E:好的。教授:假如我站在桥上,在胖子身边,我不必一定要去推他,假设他站在一扇门旁,而我可以像这样(做了一个转动的动作)用方向盘打开那扇门(笑声),你会开吗?学生E:那个多少、那个看起来就更加不对了(笑声)。我是说,可能你不小心靠到了方向盘上或者类似的,或者说电车阴差阳错地拐进了岔道(笑声),那我赞同。教授:好的,在第一种情况下是正确的选择,这会儿就不对了……你说(指一学生)学生E:这种说法,我觉得,在第一种情况下,你已经直接卷入事件中了,而在第二种情况下,你只是一个旁观者。教授:好的。学生E:所以你可以选择你是否要卷进去,是否推那个胖子。教授:好吧,让我们先暂且不考虑这个事例,现在想象一个不一样的场景。这次你是急诊室里的一个医生,有6个病人向你求助。他们都被电车重重压过(笑声),其中5人中度受伤,另一个受到重伤。你可以花一整天救治那个重伤的受害者,但是同时另5人会因此死掉,或者你可以去照顾那5个人让他们恢复健康,但同时那个重伤患者会死。现在,作为一个医生,多少人会选择去救治那5个人?(大多数人举手)教授:多少人选择救那个重伤的?(很少人举手)教授:很少人,非常非常少,我猜是同样理由吧,一条生命对5条生命?现在考虑另外一个关于医生的例子。这次,你是器官移植的外科医生,你有5个病人,他们每个人都迫切需要进行器官移植,这样他们才能活命。一个人需要心脏,一个人需要肾脏,一个人需要肺脏,一个人需要肝脏,而一个人需要胰脏。你手头没有别人捐献的器官,你将不得不看着他们死去。然后你想到,在隔壁房间有一个健康的人来医院做检查(笑声),而且他正在打瞌睡,你如果愿意的话,你可以悄悄的走进去,取出他的五个器官(笑声),虽然这个人会死,但你却救了5条人命。多少人会这样做?有吗?如果你想这么做举起你的手。(没有人举手)教授:楼上有吗?你会吗?小心点,别走极端。(没有人举手)教授:多少人不会?(全部举手)教授:好吧,你有什么说法吗?在二楼的同学,你会取出那个人的五个器官吗?学生G:我只是提出另外一个稍稍不同的选择,只要从那5个病人里找出第一个死去的,然后就能用他健康的器官来救治另外4个人。教授:这是个非常好的主意,好主意。只可惜,你的办法绕开了我们所讨论的哲学观点。(笑声)我们先把这些事例和争论放一边,注意一些别的事情,我们的争论是如何开始展开的,一些道德准则已经在我们刚刚讨论的过程中开始显现出来了。现在让我们认真思考一下,那些道德准则究竟是什么?讨论中涉及到的第一条,事情的正确以及道德与否取决于你的行为所产生的后果。如果在最后可以有5个人活下来,那么哪怕牺牲一个人的生命也是值得的。这个例子体现了结果主义的道德推理。结果主义的道德推理将行为的道德与否取决于该行为所产生的后果,即我们的行为对外界产生的影响。但当我们进一步讨论的时候,我们加入了一些别的事例,于是大家就对结果主义的道德推理产生疑问了。当你们犹豫的时候,是不是推那个胖子,或者是不是要取走那个无辜人的器官,你们在考虑这个行为本身,无论结果如何,这么做你们并不情愿,人们觉得这是错的,而且是大错特错,即使是为了救回你5条人命,杀害一个无辜者始终是错的。至少大家在刚刚我们的故事中是这么想的。所以这就引出了第二个道德推理,绝对主义的道德推理。绝对主义的道德推理认为,道德有其绝对的道德原则,有明确的责任和权利,而无论所造成的结果是怎样的。在未来的几周内,我们将讨论,结果主义和绝对主义之间道德准则的区别。结果主义的道德准则中最著名的理论是功利主义。杰米里.边沁,一位18世纪的英国政治哲学家提出了该学说。而绝对主义道德推理的代表是18世纪德国哲学家康德。我们将讨论这两个不同的道德推理,评估他们,同时也将考虑其他的一些道德推理模式。如果你看过教学大纲,你会发现,我们将阅读大量名家著作,亚里士多德、洛克、康德、穆勒,等等。你也会发现,我们不只是读它们,我们也会举一些当代的有关政治或者法律的争议事件,借此提出些哲学上的问题。我们将讨论何为平等与不平等、反歧视行为、言论自由与攻击性言论、同性之间的婚姻、征兵等等现实问题,为什么呢?不只是为了使这些久远且抽象的书生动起来,更是要在哲学层面上弄清一些我们日常生活中的问题,包括我们的政治生活,等等。所以,我们将阅读这些书,对一些问题展开辩论,这样我们就会看到它们之间的联系。这听起来很有吸引力,但我需要提醒你们一点,这样读这些书,可以作为你们认知自我的一种练习,但同时也有一种冒险。这种冒险既有个人层面上的,也有政治层面上的。修政治哲学的学生们应该知道这点,冒险来自于这样一个事实,哲学教化着我们也扰动着我们,它使我们和本已知道的事物产生矛盾。这很讽刺,这门课程的难度正在于它在教一些你已经知道的东西,它使我们一些本来毫无疑问的熟悉的事物一下子变得陌生。刚刚开始时那些趣味又不乏严肃的虚构事件,就起到了这种作用,那些哲学书也有同样的力量。哲学使我们原本熟悉的东西变得陌生,它不是给我们更多新的信息,而是给予我们另一种看待事物的方法。所谓的冒险就是,一旦那些熟悉的东西变陌生了,它们就再也不会和以前一样了。自我认识就像一个迷路的旅人,无论它多么混乱或者不安,你已经不能不再想它了,这个过程困难却又不得不全身心投入。道德和政治的哲学就像个故事,你不知道它会将你带向何方,但你清楚地知道,这是个关于你的故事。以上是个人层面上的冒险。那政治层面上的呢?有种介绍这个课程的方法是向你承诺,你读了这写书,参与了这些讨论之后,你将会变成更好更负责任的公民,你将审视那些对公共政治领域的假说,你的政治判断力将得到锻炼,你将更加积极地参与到公共事业中去。但是这样的承诺可能片面而且存在误导。政治哲学,很大程度上并没有那种作用,你需要承认的是,它可能使你变成一个更坏的公民而非更好,或者至少在你成为好公民之前先让你变坏,那是因为哲学是件很久远的事,甚至有些破坏性。让我们看看苏格拉底时代的一段对话。苏格拉底的朋友卡里克勒希望能够说服他离开哲学,他对苏格拉底说:“哲学确实很美好,但只是当你在生命中的恰当时刻适度涉入的时候(才美好),可是如果你过于沉迷于它,它将把你毁灭,听我的吧,放下那些哲学争论,想想什么才是现实生活中真正的成就,别学那些在模棱两可的哲学语句中浪费时间的人,你该看看那些真正过得好的人的富足的生活、名誉等等其他东西。”所以,卡里克勒实际上是在对苏格拉底说:“放下哲学吧,哥们儿,现实点,转向商学院吧。”(笑声)不过,卡里克勒有一点说对了,他说哲学会使我们和原先的惯例、预定的假设、固有的观念变得疏远。以上就是我要说的个人与政治层面上的冒险。当我们面对它们的时刻,我们有个特别的回避方式,它的名字叫做怀疑主义。它的意思是,像这样的,我们才开始学,没有办法一下子彻底解决那些我们争论的案例或原理,而且如果亚里士多德、康德、洛克、穆勒他们用了那么多年都没有解决这些问题,我们以为我们自己是谁?就这样在这个礼堂里待上一个学期就能解决它们吗?而且这可能只是一个关于每个人各自有自己不同原则的问题。没有什么可以值得讨论的,也说不出这些问题是为什么,这就是怀疑主义的逃避方式。关于此我想可以这样回答,确实这些问题已经被讨论非常非常久了,但正是因为它们不断地被讨论,说明虽然在某种意义上它们不可能被解决,可是另一方面它们也不可回避,是因为这些问题的答案就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所以怀疑主义只是让你放手,放弃思考,它不会解决任何道德或者哲学问题。康德对怀疑主义的描述有一段很精彩,他写道:“怀疑主义只是人们探索过程中的暂歇之地,它让我们在一些教条中徘徊,但是它绝非是我们能够永远呆着的地方。”“怀疑主义的简单默许,”康德写到:“永远无法满足对问题的无尽推理。”我们已经试着在那些故事和争论中渗入这些冒险和诱惑了,探索中的冒险和可能性。我现在简单地总结一下这门课的目的,是唤醒无尽的求知和推理,看看它会将我们带向何方。感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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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    【课程】哈佛大学哲学公开课 [公平:怎么做才正确?].Justice.What’s.The.Right.Thing.To.Do. 强烈推荐!! | LittleBird Blog
这个课程在周日物理竞赛讨论中 给大家看过一点
大家反映还不错
有时间可以给大家继续~~~
当然啦 这里也给出下载地址 你可以自己下载下来看:
内容介绍:
  这是关于道德与政治哲学的一个入门系列课程,主要是围绕哈佛大学迈克尔o桑德尔(Michael J. Sandel)教授法学系列课程《公正:该如何做是好?》展开评议。
  本课程共12部分,旨在引导观众一起评判性思考关于公正、平等、民主与公民权利的一些基本问题。每周,超过1000位学生来听哈佛教授兼作家迈克尔o桑德尔的课,以拓展他们对于政治与道德哲学的认知理解,探究固有观念是与非。学生们同时还将接触过去一些伟大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康德、密尔、洛克。然后,应用课程去分析复杂多变的现代问题:赞助性措施、同性婚姻、爱国主义、忠诚度与人权等。
  桑德尔在教学中通过一些假设或真实案例的描述,置学生于伦理两难困境中,然后要他们做出决定:“该如何做是好?”他鼓励学生站出来为自己的观点辩护,这通常激发生动而幽默的课堂辩论。桑德尔然后围绕伦理问题展开,更深层次地触及不同道德选择背后的假设。这种教学法通常会揭示道德推论的矛盾本质。
谋杀的道德侧面/同类相残案
第1讲:《杀人的道德侧面》
如果必须选择杀死1人或者杀死5人,你会怎么选?正确的做法是什么?教授Michael Sandel在他的讲座里提出这个假设的情景,有多数的学生投票来赞成杀死1人,来保全其余五个人的性命。但是Sandel提出了三宗类似的道德难题-每一个都设计巧妙,以至于抉择的难度增加。当学生站起来为自己的艰难抉择辩护时,Sandel提出了他的观点。我们的道德推理背后的假设往往是矛盾的,而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错的问题,并不总是黑白分明的。
第2讲:《同类自残案》
Sandel介绍了功利主义哲学家Jeremy Bentham(杰瑞米·边沁)与19世纪的一个著名案例,此案涉及到的人是4个失事轮船的船员。他们在海上迷失了19天之后,船长决定杀死机舱男孩,他是4个人中最弱小的,这样他们就可以靠他的血液和躯体维持生命。案件引发了学生们对提倡幸福最大化的功利论的辩论,功利论的口号是“绝大多数人的最大利益”。
给生命一个价格标签/如何衡量快乐
第3讲:《给生命一个价格标签》
Jeremy Bentham(杰瑞米·边沁)在18世纪后期提出的的功利主义理论-最大幸福理论 -今天常被称为“成本效益分析”。Sandel举出企业运用这一理论的实例:通过评估衡量一美元在生活中的价值来作出重要的商业决定。由此引起了功利主义的反对观点的讨论:即使当多数人的利益可能是卑鄙或不人道的时候也强调绝大多数人的利益,这样是否公平?
第4讲:《如何衡量快乐》
Sandel介绍另一位功利主义哲学家J.S. Mill(穆勒,也译作“密尔”)。他认为,所有人类的体验都可以量化,但某些快乐是更值得拥有,更有价值的。穆勒认为,如果社会重视更大程度的欢乐和公正,那么长远来说,社会整体终会有所进步。Sandel的检验这个理论的方法是, 在课堂上播放了3个视频剪辑《辛普森 》 ,真人秀《勇敢者的游戏》,以及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 -然后要求学生辩论:这三个体验里的哪一个应该被定为“最大程度”的快乐。
自由选择/我属于谁?
第5讲:《自由选择》
自由主义者认为政府干预最少的社会是最理想的社会形态。Sandel介绍自由主义哲学家Robert Nozick,他认为,每个个体都有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的基本权利。政府不应该具备权力来制定人们保护自我的法律(安全带法),不应该具备权力来制定把道德价值观强加给社会的法律,不应该具备权力来制定把富人收入重新分配给穷人的法律。Sandel使用了比尔盖茨和迈克尔乔丹的例子来解释Nozick的理论:税收的重新分配是强迫劳动的一种形式。
第6讲:《我属于谁?》
自由主义哲学家Robert Nozick举出了一个向富人征税的例子—房屋税,医疗保健,穷人的教育-这是一种强制。学生们首先讨论了支持重新分配税收的观点。如果你在一个具有税收制度较为进步的社会系统中,你是不是被强制交税?穷人到底需不需要那些他们已经获得的社会服务吗?他们值得享受那些服务么?富人们是不是经常通过侥幸或家庭财产获得财富?在这个讲座里,一组学生(名为“自由意志队”)被要求为自由意志的反对意见辩护。
我的地盘我做主/满合法年龄的成年人
第7讲:《我的地盘我做主》
洛克(John Locke)既是自由意志论的支持者,也是它的批评者。Locke指出,在“自然状态”,在任何政治体制建立之前,每个人都享有生命,自由和财产的自然权利。然而,一旦我们同意进入社会,就同意了受法律制度的约束。因此,Locke认为,即使政府干预了个人的权力,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意见赋予了它权力这么做的。
第8讲:《满合法年龄的成年人》
洛克谈到税收和同意的问题,他是如何面对以下两个问题的困扰:1)他认为个人的生命,自由,财产具有不可剥夺的权利 2)政府通过大多数的条例- -未经个体同意,就可以向他们征税?难道这不等于未经他/她的同意,掠取他的个人财产?洛克的答案是,我们正在通过社会生活对税收法律做“默认同意”,因此,税收是合法的。而且,只要政府不是特意对某一群体征税-如果不是武断专横的-那么税收并没有侵犯个人的基本权利。
雇枪?/ 出售母亲
第9讲:《雇枪?》
内战期间,男子被征召到前线作战-但新兵被允许可花钱雇人来顶替他们。Sandel教授问学生:这项政策是自由市场交易的例子么?或者这是某种形式的胁迫?因为较低的阶层去服役肯定出自更多的经济诱因?这引发了对战争和征兵等当代问题的课堂辩论。今天的志愿军真正是自愿的么?是否很多新兵都来自于不合比例的经济低下的背景?“爱国主义”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什么是公民的义务?公民是否该有为自己国家服兵役的义务?
第10讲:《出售母亲》
Sandel教授把自由市场交易运用到当代颇具争议的新领域:生殖权利。Sandel描述了现代的“精子和卵子捐赠”交易中那些奇怪的父母。紧接着Sandel把辩论引向深入,他讲到了“Baby M”事件,此著名案例曾引发“孩子是谁的?” 的问题和矛盾。事情是这样:80年代中期,Mary Beth Whitehead和一对新泽西的夫妇签订了一项合约,同意为他们做“代孕母亲”,条件是支付给她一大笔的费用。但分娩之后24小时,whitehead决定留下这个孩子,于是双方不得不对簿公堂。学生们讨论了出售生命的道德问题,争论点围绕承诺,契约和母亲的权利。
考虑你的动机/道德的最高准则
第11讲:《考虑你的动机》
Sandel教授在课程中这样介绍康德:最具挑战性和最有难度的思想家之一。康德认为,我们作为个体,是神圣的,是权力的享有者,但并不是因为我们拥有自己。相反,理性和自由选择是我们的能力,使我们变得独特,使我们跟单纯的动物区别开。当我们将责任付诸行动的时候(去做正确的事),只有这样,我们的行动才有道德的价值。Sandel引用了一个例子:一名店主拒绝给一个顾客换零钱,只因他担心会影响他的生意。根据康德的理论,这不是一种道德行为,因为他没有找到正确的理由做正确的事情…。
第12讲:《道德的最高准则》
康德说,就我们的行为的道德价值而言,赋予它道德价值的是我们超越自身利益和偏好,将责任付诸行动的能力。Sandel讲述了一个真实的故事:一名13岁的男孩赢得一项拼字比赛的冠军,但随后他向法官承认,其实他把最后一个单词评错了。用这个故事和其他的故事,Sandel解释了用康德的理论如何来确定一项行动在道义上是否正确:在作出决定时,想象一下,你的行为背后的道德原则,是否能成为每个人都必须遵照的普遍法律。这个准则,是否能作为一个普遍规律,让所有人都受益?
谎言的教训/协议就是协议
第13讲:《谎言的教训》
康德的道德理论,严格到不允许有任何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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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学哲学课程
(哈佛大学哲学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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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ce》是哈佛开设的一门哲学课,Sandel教授于30年前开授,30年来,共有14000学生上过该课。近年来,每学期选该课的学生上千人,课堂只好设在哈佛大学古色古香的Sanders剧场。最近哈佛大学开始将部分课程对全球开放,首选就是《Justice》这门名课。波士顿的公共广播电视台把每周两次的课录像编辑成一小时的节目,从日起播出,共12期。已经播过的放到网站,所有感兴趣的人都可以免费观看或下载,网站还提供课程读书单和相关链接、以及讨论指南,观众也可以参与网上的讨论。
《Justice》是历史上最受学生喜爱的课程之一,Sandel教授30年前开这门课后,共有14000学生上过该课。近年来,每学期选该课的学生上千人,课堂只好设在古色古香的Sanders剧场。
最近哈佛大学开始将部分课程对全球开放,首选就是《Justice》这门名课。的公共广播电视台把每周两次的课录像编辑成一小时的节目,从日起播出,共12期。已经播过的放到网站,所有感兴趣的人都可以免费观看或下载,网站还提供课程读书单和相关链接、以及讨论指南,观众也可以参与网上的讨论。
该不该把桥上的胖子推下去
先做个选择。“假设你是一位电车司机,你的电车正以6英里/小时的速度行驶。这个时候你发现,在车轨的尽头,有5名工人正在干活,你试图开始刹车,但让你惊恐的是,你的手刹不灵了!事实令人绝望,因为你很清楚,如果电车撞向这5位工人,他们必死无疑。”
“你不知道如何是好,直到你突然发现,在电轨的尽头,刚好有条,而在那条岔路上,只有1个工人在干活。电车的方向盘还没有失灵,所以你可以选择把车拐向那条分岔路,撞向那1位工人,从而救了另外5位工人。第一个问题,此时,你觉得怎样的选择是正确的?”
这是哈佛大学里,一门叫Justice(公正、公平)的哲学课上,主讲教授迈克桑代尔抛给大家出的一个情境题。也许和课堂上的大部分学生一样,您会选择了把电车开向岔道——如果你只可以撞死1个人,那么选择去撞死5个,那是不对的。
立场很坚定?那么请考虑接下来设置的情况:现在你是一个旁观者。你站在桥上,恰巧可以俯瞰到电轨。现在你同样很绝望,直到你发现,离你不远的地方,在桥边,站着一个超胖的大胖子,你可以推他一把,他掉轨道上,正好能卡住电车而拯救那5个工人……
这下,您还会以“牺牲一个,拯救更多人”为原则来作选择吗?在哈佛的课堂上,刚才同意转向岔道的大多数学生,几乎全体“倒戈”,他们认为,这个胖子原本不牵扯在故事里,他们只能让电车去撞那5个工人。
大多数学生在两次选择时,都选择了大部分人的阵营。但很明显,他们作选择时的理论基点是矛盾的,这让大家迷惑不解。结果迈克教授告诉你,这些争论,通通与哲学有关。
最近,哈佛大学把该校历史上最大的一门课程——迈克桑代尔教授开设的这门Justice,首次通过在线的方式,向全世界开放。
Justice是哈佛历史上最受学生喜爱的课程之一。近年来,每学期选该课的学生上千人,学校只好把课堂设在了能容纳几千号人的哈佛大学Sanders剧场。
在,不少学生都在相互推荐优酷上的这组视频,有网友甚至跟帖表示:“真是了不起的授课,了不起的互动思考,差距不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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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课]谋杀背后的道德逻辑
第1讲:《杀人的道德侧面》
如果必须选择杀死1人或者杀死5人,你会怎么选?正确的做法是什么?教授Michael Sandel在他的讲座里提出这个假设的情景,有多数的学生投票来赞成杀死1人,来保全其余五个人的性命。但是Sandel提出了三宗类似的道德难题-每一个都设计巧妙,以至于抉择的难度增加。当学生站起来为自己的艰难抉择辩护时,Sandel提出了他的观点。我们的道德推理背后的假设往往是矛盾的,而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错的问题,并不总是黑白分明的。
第2讲:《同类自残案》
Sandel介绍了功利主义哲学家Jeremy Bentham(杰瑞米·边沁)与19世纪的一个著名案例,此案涉及到的人是4个失事轮船的船员。他们在海上迷失了19天之后,船长决定杀死机舱男孩,他是4个人中最弱小的,这样他们就可以靠他的血液和躯体维持生命。案件引发了学生们对提倡幸福最大化的功利论的辩论,功利论的口号是“绝大多数人的最大利益”。
第3讲:《给生命一个价格标签》
Jeremy Bentham(杰瑞米·边沁)在18世纪后期提出的的功利主义理论-最大幸福理论 -今天常被称为“成本效益分析”。Sandel举出企业运用这一理论的实例:通过评估衡量一美元在生活中的价值来作出重要的商业决定。由此引起了功利主义的反对观点的讨论:即使当多数人的利益可能是卑鄙或不人道的时候也强调绝大多数人的利益,这样是否公平?
第4讲:《如何衡量快乐》
Sandel介绍另一位功利主义哲学家J.S. Mill(穆勒,也译作“密尔”)。他认为,所有人类的体验都可以量化,但某些快乐是更值得拥有,更有价值的。穆勒认为,如果社会重视更大程度的欢乐和公正,那么长远来说,社会整体终会有所进步。Sandel的检验这个理论的方法是, 在课堂上播放了3个视频剪辑《辛普森 》 ,真人秀《勇敢者的游戏》,以及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 -然后要求学生辩论:这三个体验里的哪一个应该被定为“最大程度”的快乐。
第5讲:《自由选择》
自由主义者认为政府干预最少的社会是最理想的社会形态。Sandel介绍自由主义哲学家Robert Nozick,他认为,每个个体都有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的基本权利。政府不应该具备权力来制定人们保护自我的法律(安全带法),不应该具备权力来制定把道德价值观强加给社会的法律,不应该具备权力来制定把富人收入重新分配给穷人的法律。Sandel使用了比尔盖茨和迈克尔乔丹的例子来解释Nozick的理论:税收的重新分配是强迫劳动的一种形式。
第6讲:《我属于谁?》
自由主义哲学家Robert Nozick举出了一个向富人征税的例子—房屋税,医疗保健,穷人的教育-这是一种强制。学生们首先讨论了支持重新分配税收的观点。如果你在一个具有税收制度较为进步的社会系统中,你是不是被强制交税?穷人到底需不需要那些他们已经获得的社会服务吗?他们值得享受那些服务么?富人们是不是经常通过侥幸或家庭财产获得财富?在这个讲座里,一组学生(名为“自由意志队”)被要求为自由意志的反对意见辩护。
第7讲:《我的地盘我做主》
洛克(John Locke)既是自由意志论的支持者,也是它的批评者。Locke指出,在“自然状态”,在任何政治体制建立之前,每个人都享有生命,自由和财产的自然权利。然而,一旦我们同意进入社会,就同意了受法律制度的约束。因此,Locke认为,即使政府干预了个人的权力,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意见赋予了它权力这么做的。
第8讲:《满合法年龄的成年人》
洛克谈到税收和同意的问题,他是如何面对以下两个问题的困扰:1)他认为个人的生命,自由,财产具有不可剥夺的权利 2)政府通过大多数的条例- -未经个体同意,就可以向他们征税?难道这不等于未经他/她的同意,掠取他的个人财产?洛克的答案是,我们正在通过社会生活对税收法律做“默认同意”,因此,税收是合法的。而且,只要政府不是特意对某一群体征税-如果不是武断专横的-那么税收并没有侵犯个人的基本权利。
第9讲:《雇枪?》
内战期间,男子被征召到前线作战-但新兵被允许可花钱雇人来顶替他们。Sandel教授问学生:这项政策是自由市场交易的例子么?或者这是某种形式的胁迫?因为较低的阶层去服役肯定出自更多的经济诱因?这引发了对战争和征兵等当代问题的课堂辩论。今天的志愿军真正是自愿的么?是否很多新兵都来自于不合比例的经济低下的背景?“爱国主义”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什么是公民的义务?公民是否该有为自己国家服兵役的义务?
第10讲:《出售母亲》
Sandel教授把自由市场交易运用到当代颇具争议的新领域:生殖权利。Sandel描述了现代的“精子和卵子捐赠”交易中那些奇怪的父母。紧接着Sandel把辩论引向深入,他讲到了“Baby M”事件,此著名案例曾引发“孩子是谁的?” 的问题和矛盾。事情是这样:80年代中期,Mary Beth Whitehead和一对新泽西的夫妇签订了一项合约,同意为他们做“代孕母亲”,条件是支付给她一大笔的费用。但分娩之后24小时,whitehead决定留下这个孩子,于是双方不得不对簿公堂。学生们讨论了出售生命的道德问题,争论点围绕承诺,契约和母亲的权利。
第11讲:《考虑你的动机》
Sandel教授在课程中这样介绍康德:最具挑战性和最有难度的思想家之一。康德认为,我们作为个体,是神圣的,是权力的享有者,但并不是因为我们拥有自己。相反,理性和自由选择是我们的能力,使我们变得独特,使我们跟单纯的动物区别开。当我们将责任付诸行动的时候(去做正确的事),只有这样,我们的行动才有道德的价值。Sandel引用了一个例子:一名店主拒绝给一个顾客换零钱,只因他担心会影响他的生意。根据康德的理论,这不是一种道德行为,因为他没有找到正确的理由做正确的事情...。
第12讲:《道德的最高准则》
康德说,就我们的行为的道德价值而言,赋予它道德价值的是我们超越自身利益和偏好,将责任付诸行动的能力。Sandel讲述了一个真实的故事:一名13岁的男孩赢得一项拼字比赛的冠军,但随后他向法官承认,其实他把最后一个单词评错了。用这个故事和其他的故事,Sandel解释了用康德的理论如何来确定一项行动在道义上是否正确:在作出决定时,想象一下,你的行为背后的道德原则,是否能成为每个人都必须遵照的普遍法律。这个准则,是否能作为一个普遍规律,让所有人都受益?
第13讲:《谎言的教训》
康德的道德理论,严格到不允许有任何例外情况,他认为如果说谎,即使是善意的谎言,都是对自己尊严的侵犯。用一个假设的案例来考验他的理论:如果你的朋友藏在你家,一个杀手敲你的门来问他在哪里,你会对他说什么--不要说谎--来救你的朋友?这引发了对“误导性的真理”的讨论-以及对克林顿总统利用精确的语言来否认与莱温斯基的性关系,而没有直接向公众撒谎的讨论。
第14讲:《协议就是协议》
Sandel介绍了现代哲学家John Rawls和他的“假定契约”理论。Rawls认为,实现最公正和公平的治理的唯一途径是,如果所有立法者都平等的站到谈判桌前。试想,如果他们都在“无知的面纱”之后 –在他们的个人身份信息暂时不公开(他们的种族,阶级,个人兴趣)的时候,他们必须就一系列法律达成共识。Rawls认为,只有这样,治理机构才能商定真正公平公正的原则。
第15讲:《什么是公平的起点?》
John Rawls把他的“无知的面纱”理论运用到社会和经济平等的争论焦点中,以及公平治理的问题。他问,如果每个市民都必须参与税收的再分配问题—在他们不知道最终会成为社会成员中的穷人还是富人的时候-我们大多数人不是更喜欢消除金融风险并同意财富的公平分配么?
第16讲:《我们该得到什么?》
Sandel教授重述了三种不同的理论,涉及如何在生活中分配收入,财富和机会。他总结了自由主义,精英制度系统和平等主义理论,引起了对当今社会薪酬差别的公正性的讨论。Sandel比较了美国联邦最高法院O’connor大法官(200 000美元)和法官Judy(2,500万美元)的工资。Sandel问大家,这是否公平?如果不是,原因何在?Sandel解释了John Rawls的观点-他认为,个人的“成功”往往是和荣誉无关的随机结果:运气,继承的财富,积极的家庭环境。但是,对于付出更多努力和更长时间去获得成功的个体-如何来衡量他/她付出的努力呢?
第17讲:《讨论反歧视行动》
学生们讨论反歧视行动和大学招生问题。学校在招生的时候考虑种族和族裔因素是否正确?是否侵犯了个人权利?是否和喜欢一个明星运动员一样平等和主观?这样的争论是不是倾向于把推行多样化变成合理的呢?这个观点应该如何来反对一个学生的努力和成绩更重要的观点呢?
第18讲:《目的是什么?》
Sandel介绍亚里士多德关于公平和正义的理论,简单地说,是告诉人们他们该付出什么,该得到什么。亚里士多德认为,一个人在考虑分配问题的时候,必须考虑分配的目标,终点和目的。对他来说,这是关于一个人找到合适的位置来发挥他的美德的事情。
第19讲:《好公民》
亚里士多德的正义理论引起了有关高尔夫球的辩论,特别是高尔夫球的“目的”。学生们辩论美国PGA在这件事上的做法是否错误--不允许残疾人选手Casey Martin在职业巡回赛中使用球具手推车。
第20讲:《自由与适应》
Sandel指出了对亚里士多德关于自由的观点最突出的反对声音—他为奴隶制的辩护。学生讨论对亚里士多德理论的其他反对意见,并辩论他的哲学是否限制了个人自由。
第21讲:《社会的需求》
Sandel教授介绍康德和John Rawl对亚里士多德理论的反对意见,亚里斯多德认为个体应该有自由有能力选择他的终极目标。这引来了关于共产主义观点的介绍。作为个体,我们该如何衡量我们对家庭的义务,对社会的义务和对国家的义务呢?
第22讲:《我们的忠诚在哪里》
Sandel教授发起了一个讨论:在各种社会群体中,小到家庭这样的群体,大到社会,我们是否有团结协作的义务和成员的义务。针对不同的事件,学生们辩论忠诚是否比责任更重要,何时更重要。
第23讲:《辩论同性婚姻》
如果公正的原则取决于权利服务的终点是否有道德或内在的价值。社会怎样处理不同人对“好”持有不同的想法和观念?利用同性婚姻的例子,学生辩论是否可能把性的道德合法性从婚姻的最终目的中脱离出来。
第24讲:《美好生活》
Sandel教授提出了两个问题。是否有必要找到美好生活的原因,以决定什么是正义,什么是人民的权利?如果是那样的话,是否可以争论或者证明美好生活的本质是什么?学生辩论时,进一步讨论了政府在决定婚姻目的这个问题上的作用。Sandel作总结时指出,我们作为个体,可能永远不会同意许多道德哲学问题的争论点。不过他认为,一方面,关于这些问题的辩论是不可避免的。另一方面,这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更好地了解他人价值观的好机会。
学校:哈佛大学
讲师:Michael J. Sandel
授课语言:英文
类型:哲学 伦理 国际名校公开课
课程简介:《公正:该如何做是好?》是为法学院学生开设的课程,出发点是谈公正和正义,一共分为12堂课。如果你看 过第一堂课,你就会知道,在愚蠢的国内大学教育中,政治学被庸俗化和弱智化到了什么程度,以至于大家会觉得只有乏味已极且心存卑鄙之辈才应该学习,人文学 科也只是纸面上的功夫。通过迈克尔.桑德尔的讲授,你可以看到任意一结论的导出,后面都有论证的严谨和思考的精深。明白《政治学》并非只是教材上看到的那 套阶级分析的蠢话,而是切实地关心我们的处境,我们的生活,并致力于实现真正的公正。单是看西方思想家的思辨过程,就已经足够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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