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同源染色体体的证据,人类迁移路线图,中国人来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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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基因迁徙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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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出非洲记》笔记草稿,收入“破译飓风系列”《无疆》
号一位网友在博克上提示我有一本用基因讲述人类迁徙史的书籍《出非洲记——人类祖先的迁徙史》。这是一本关心人类起源与人类迁徙史的研究者的必读书,郑重推荐。由于我向来不与业内人联系,无论是传统的历史学家还是基因研究者都与我没有任何直接联系,所以之前对这本书竟然一无所知。感谢这位没有留下姓名的网友,这本书将从此给我带来深远的影响。&
我开始做史前研究之前不知道DNA方面的丝毫进展的,甚至对世界上有DNA参与进人类学领域都不知道,纯粹是因为文化民俗方面的巧合才深入进来。由于我想主动避开以往传统的研究,故意回避了一切的外部研究信息,决心“闭门造车”;我想看看我自己完全独立能造出一台什么样子的“车”,是否合格不论,首先我希望那是一台全新的“车”,没有任何传统痕迹的“车”。在“破译”系列第二本《向东》交稿给出版社后,由于我建立了专门的网络论坛,而且我不再故意屏蔽外界研究信息,渐渐就知道了DNA也在做相关的研究(由于付印前看到一些DNA研究结论很能支持我的体系,所以还仓促补充了有关的新闻作为附页)。第三本《历史也疯狂》出版时看到的DNA信息就更多了,甚至我开始有了一些“危机感”——他们基因研究者已经做了我还做什么啊,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没有必要的。DNA的研究其实是不能代替文化研究的,而文化研究同样也不能代替DNA的研究,他们可以互补但不能彼此替代,尤其是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三代”,DNA一时半会不会深入到这些晚近的细节,他们现在的注意力主要在“人类起源”方面——而这却不是我最关心的。准确地说,我们关心的时段不一,我关心“文明的起源”。从这本书看,其主要关心时段在旧石器时代,也涉及一些新石器时代,但并没有深入进新石器时期。&
以前搜集的零星DNA研究资料,都是一鳞半爪的新闻式的文字,系统阅读这本书解开了我心中的许多迷团。这本书(或者说DNA的研究)给我的研究以极大的支持,所以我有必要把这本书提供的人类起源的主要脉络向大家做一简述,同时对我特别感兴趣的部分做出议论。文中有关DNA方面的信息与结论全部来自该书,部分重要处标出引用页码,其余为表述方便一般不作引文处理。由于基因技术是门专业技术,我的理解与转述可能有误,欢迎技术指正。&
19世纪时,基督教相信“这个世界是公元前日经上帝之手创造的,距今约有6000年的历史”。但达尔文(1809年-1882年)的进化论打破了神创论。“进化实际上是由基因变异引起的”。从某个角度说,我们时时在“进化”,基因迁徙图谱的建立实际上就是对于这些“进化”的突变结点的记载与整理排序。&
“人种论”与“血型论”等曾经在研究人类起源的道路上持续了很长时间,基因的研究终结了大部分的谬误。只有8%的不同基因可以作为划分人种的依据,人类的85%基因变异是人类共同的,这一结论使旧的人种决定论彻底坍塌。同时坍塌的还有各地的人种独立起源说。&
针对我国科学界所持中国人由本地“北京人”等直立猿人进化而来的地区连续进化观,作者Spence Wells的看法是:基因中找不到任何支持这一理论的证据,相反,在东亚各个地区对1万2千名男性进行的取样调查结果表明,他们每个人都能回溯到5万年前的非洲祖先。几万年前,现代人从南北两个方向进入中国(29页)。&
我恰好看到2005年有两位中国史前史方面的泰斗在两个不同公开场合的演讲稿——其中一份还是非公开的,但是那份稿子戏剧化地到了我手里,他们在讲话中重申并强调了中国人种的独立起源论,其中一位从头到尾避口不提今天的国际基因研究结论,对此从耳不问;另外一位演讲完后有听众提出“同源说”与基因研究对中国人种独立起源的挑战,该泰斗用语焉不详的一些话语应付了“同源说”,对于基因研究结论则说化石得出的连续性也有道理——我得说那是蒙外行的,或者说他还不知道化石的断层问题已经被提出来,那使得出化石建立的“序列”摇摇欲坠(参见拙作《难以置信》第一部分)。总之,中国传统学者看来决心拒绝基因的独立起源结论。这下我反而安心了,我知道了对方的底牌。&
更让我高兴的是,翻阅完全书,我知道我的一些推论与DNA在宏观上是相合的,并且以后可能更广泛参考基因的研究结论。我认为基因结论可能并非指示出了绝对的真理,但是这毕竟是今天最为广泛被世界承认的一个学科与技术,中国人之拒绝基因技术在考古领域的应用,是一种不正常的怪异现象,这是所有中国文化人以及中国研究科学的人应该注意的。&
暂且把化石还是基因的绝对科学性放在一边,我认为史前史的研究实际上有一种“秋千”或“钟摆”效应,即哪个时期史前史的研究结论倾向于哪方我们就必须予以痛快承认,史前史的研究在两个甚至几个不同的假设理论之间摇摆,那是正常的也是理性的,这是史前史的特殊性所决定的。研究者要“守规矩”,也就是要客观中立,要理性,不能一旦“秋千”荡到了我们手里,我们就抓住永远不放手,不让“秋千”继续自然地荡下去。正如最初“秋千”曾经荡向了“中国文明西来说”,但后来偶然间发现了“足够”的证据之后“秋千”又荡向了“独立说”,这些表现或许是自然的而非人为,但现在“秋千”终于又因基因的新技术推向了“同源说”,研究者应该愉快接受结论。但令人遗憾地是,这次我看到许多中国学者抓住“秋千”不放手了。假如你认为基因是错误的也可以批评与改进,但是我看到的情况是奇异的回避。
一,从DNA研究说起 
有三个因素形成了基因序列图谱,决定了人的复杂性与多样性,正是他们形成了8%或7%的不同变异:基因突变至为关键,有了基因突变才能产生多态现象。每个人都携带着30个全新的变异基因,这使他与她与其父母分别开来。第二个因素是“选择”,自然选择在基因突变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看来时间将会是个必须的条件。最后一个是“遗传漂移”——它对小群体“影响重大”。&
DNA的研究与发展过程惊心动魄、精彩迷人。作者Spencer Wells除了是个天才的科学家之外,还有着高超的文学天赋,他将枯燥复杂的科学研究化为简明易懂、条理清晰的文字优美,这在一个科学家而言难得而罕见。  &
作者说,DNA研究在人类学领域的应用建立在一种“奥卡姆剃刀”原理上。科学家在此基础之上提出了非洲人为人类起源的假设。最终基因研究的结论与其他传统方法的结论与考古基本相符,可以互相印证。&
生物技术在人类学的研究上,科学家最先选择的是蛋白质而不是基因,经过一些曲折之后才找到了遗传变异的最佳“发言人”:DNA。实际上,在DNA研究中还有一些后来被完全抛弃的错误理论,DNA技术与理论也在发展,现在可以说已经基本成熟了。除了人类学领域之外,在司法程序上中国已经采用DNA结果一证断案。&
用DNA研究人类学的大本营在美国,在斯坦福大学,欧洲也是这一领域的重要支持者。中国也有生物学者参与其中,他们有关中国的DNA人类学结论多已通过新闻报道。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DAN方面的研究结论中国传统学界还没有正面接受。中国最开放的一个城市,上海,是研究DNA的前沿阵地,有数位DNA专家来自那里,但史前史的传统重镇却在北京。北京与上海作为一种象征在微妙地对峙。我的研究从一开始就得到了来自上海方面的诸多声援,我认为这不是偶然的。 &
利用DNA的排列来追踪人类迁徙史的研究方法成熟于半个世纪前,路卡?卡瓦利-斯福扎先生(1922-)是这种研究方法的发明者。&
1987年,卡恩和威尔逊等人首次应用“奥卡姆剃刀”剖出人类祖先的秘密:线粒体DNA显示人类的共同祖先起源于20万年前的一位非洲妇女。这就是众所周知的“夏娃理论”。正如书中所言,那不是唯一的“夏娃”,但却是最幸运的“夏娃”。这是根据女性的资料分析的结果。根据男性Y-染色体分析,“亚当”是一个比她年轻得多的男人,同样,他不是当时唯一的“亚当”,但却是最幸运的“亚当”。“找到今天多样性人类的一个单独祖先,并不意味着那个时期只生活着一个人,而是与他同时期的其他人的后代已经灭绝”。&
在距今5万年的化石上仍然能找到DNA,这给该项工作带来了非常可观的前景。不过它的精确度上似乎还存在着一些问题,假如要更精确的并且是时间很近的话可以使用其他传统考古技术加以弥补,比如碳14等。&
时间到了2000年11月,两个同样名叫彼德的人参与一个工作组利用Y多态性技术再次肯定了现代人起源于非洲,它指向一个生活在大约5万9千年前的非洲男人。假如更“准确”一些,这个“亚当”生活在4万至14万年之间。&
最新的表述语言是:在大约6万年前,现代人全部生活在非洲。今天从基因显示的最古老人群依然生活在埃塞俄比亚与苏丹以及东非与南非地区。&
欧洲人很快接受了这些科技研究成果,尽管在2万多年前欧洲还生活着已经有文化痕迹的尼安德特人。但依然有些国家与地区依然坚持“多缘起源”,这其中就包括中国。
二,迁出非洲靠大海 
基因研究显示,非洲东北地区的人类祖先曾经在10万年前进入过中东,但后来可能由于地理与气候的变化他们又折了回去。现代人再次走出非洲的时间为大约6万年前。&
DNA显示澳大利亚的土著人同样来源于非洲,而且现在看他们与非洲人从各方面都更接近一些。非洲人到达澳大利亚的时间是大约6万年前。这个数据的确认以及相关的推理是极其震撼人心的,而且不经意间极大地支持了我的一个理论。&
我认为中国“三代“牵涉到航海技术,而且早在3千甚至4千年前就有人使用航海手段来到中国,这个结论已经使许多人露出了惊讶不已的表情,他们不相信,认为这对于航海技术而言太早了。看来是我保守了,而不仅仅是他们。这本书说,人类可能从6万年前就掌握了一定的航海技术!不过,那可能是个简单的木筏,无论如何,人类游到了澳大利亚。而且,有迹象显示,他们是从非洲沿岸边进入亚洲然后以一些岛屿为跳板渡了过去,从印度与东南亚的DNA研究也显示了澳大利亚土著祖先在那里留下的痕迹。&
不仅“现代人”是从非洲出去的,而且猿也是从非洲出去的。根据作者的表述,猿类在东方进化为猩猩和长臂猿,留在非洲的成为黑猩猩和大猩猩。据说之前非洲与亚洲处于割裂状态,后来非洲与欧亚大陆碰撞才使猿类有机会走出非洲。大约在1-20万年前,这些猿进化为解剖学意义上的现代人(56页)。&
15万年前地球正处于里斯冰川期的结束期,平均温度比地球上目前的温度低10°。大约13万年前,气候开始变暖,海平面上升,湿气上升。12万年前又开始冷起来,至7万年前再次“迅速变冷”。在随后的5万年前,加剧,到2万年前气温降低到了最低点(56页)。这就是从猿到人转变时期的地球气候。这个变冷的倾向很有些特别,生活环境开始变得恶劣,但人却聪明起来,很有“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意味。或许真的是这样,辛苦的环境锻炼了人、逼迫了人,也最后成就了人。&
原始状态下适合人类居住的森林与草原的形成是这样的:降雨量在3个月以上的地区是草原,少于三个月的是森林。美国地球物理学家罗伯特?沃尔特认为,非洲曾经发生过严重干旱,除了靠近海岸的一条狭窄地带之外,东非的草原都变成了不毛之地。早期的现代人不得不以大海为生。这个环境的变化为现代人的航海能力以及他们到达澳大利亚以及其他远航才能到达的地方,都提供了很好的解释。假如这是事实,或许我们应该说,发展至今人类可能航海能力是下降了而不是上升了,他们由于长期被迫生活在沿海,很可能无人不善海,而且这使他们在远古时期看起来如此偏爱在沿海或湿润的沼泽地区生存。&
该书作者非常肯定早期现代人靠海生存的这一结论,而且考古发现12万5千年前“非洲之角”有牡蛎和蛤等组成的大垃圾场,其中混杂的人类石器显示了那是现代人的杰作。沃尔特还认为,东部和南部非洲在相距上千公里的海岸居民之间也有相互往来。“这说明当时的原始人沿着东部非洲的海岸线,有能力以较快的速度长途迁徙(57页)”。&
Spencer推测,“史前海岸线就像一条超级高速公路,而且内陆的迁徙需要复杂的适应环境过程,而走灵活的海上路线不需要这一过程。……相对来说,(出非洲)沿海岸线向东走速度更快,因为环绕的是一条沙路,不用翻阅山脉或穿越大沙漠,也不必制作新工具和御寒的衣服,沿途的食物也有保障。总之,在各个方面,沿海迁徙都比内陆长途迁徙有优势,唯一需要的是海上航行的船。那些船很可能极其简单,只是将几根圆木捆绑在一起。但是我们可以肯定地说,他们曾成功地度过了大海(59页)”。澳大利亚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而且是突然出现,在这个年代之前再无其他人类化石出现。具体的路线是,“离开非洲后,并没有直接到达澳大利亚,……他们曾经在亚洲南部海岸过了一段流浪的生活。”&
以上的描述极大支持了我一直强调“三代”时期南部水上交通的可能。中国商朝文献里已经有迹象显示中国人拥有帆船,要知道那是中国最早被释读的文字,在那之前有无船舶还是一片空白。&
“根据在玻利尼西亚出土的文物,人们普遍认为他们很早便具有伟大的航海技能,而且这些航海家在4000年前开始了海上冒险。……最早在5万年前到达澳大利亚的现代人证明,人类早就拥有过海洋的能力”。这部分描述在深层与“南岛文化”发生联系。&
我甚至怀疑过中国东部包括河南地区的一些生活在沼泽地区的古人曾经部分回访了中东,而且他们正是使用了航海技术,沿海洋回到红海附近。很可能正是他们带去了一些最初的文字符号,这些符号最终倾泻于旧大陆西部的一个特殊地区:西奈半岛——那里由于海平面抬升渐渐成为亚洲海路通行的最西端。这些符号在大约年前开始加速革新走向迦南文字,其后商人们带着这些进步后的文字重新来到了东亚,他们就是半坡符号、夏二里头符号以及东海沿岸的一些符号。中东的文字在4千年前成熟,楔型文字、古埃及象形文字还有迦南-腓尼基文字相继出现,中东与东亚的进一步文化交流和融合,终于在大约3300年前产生了甲骨文。这些都可能多多得益于中东到东亚之间的海路连接,只有这条“高速公路”才更快捷。&
确实不能认为甲骨文一定全部来自中东,但必须承认甲骨文是由中东成熟的文字文明下催生的。东亚与中东之间的文字特征恰好集中体现在包括埃及文字与红海文字(南阿与腓尼基文字)的西奈半岛或巴勒斯坦(迦南)附近,巧妙地点出了在新石器时期西奈半岛的特殊重要地位,以及它与东亚的可能海上联系。当然,在东亚与西奈之间还会有一些“驿站”,他们散落于红海南端与印度半岛沿海。&
对于以上的这个东西方文字符号大交流的推理,必须建立在人类在很早就具有航海能力的前提之下。这个模式肯定会遭到传统学术的否定,因为他们不相信在那么久远的年代具有那样高超的航海能力,连3千年甚至2千年前的这个可能也被否定。基因研究完全撇开了传统学术,他们的大胆结论使一切“严谨”的人们目瞪口呆。假如承认基因研究在人类学中的应用,起码中国的史前研究要彻底重新洗牌。 
三,小荷才露尖尖角 
基因学家们把基因突变得来的顺序进行排列,列出一个人类一步步走出非洲的详细而具体的时间表和线路图。&
假如M168为非洲祖根,L3为夏娃,时间为5-6万年前,他们“俩”曾经生活在今天的埃塞俄比亚和苏丹一带(59页)。今天所有人类都保留有M168的基因变异标记,是这个标记把所有的现代人追回到共同的非洲去。&
来自巴黎的研究指出,最早出非洲的的第一批移民浪潮先是掠过了亚洲南部海岸,但止于东南亚和澳大利亚。中东和欧洲也没有这批人的基因踪迹。在印度这部分线粒体超过了20%,而在澳洲则是100%。人类第一批出非洲的移民正是“海上居民”。他们一直保留了明显的海洋特性,并在后来的几万年里将海洋文化传播到更远的地方。我认为这批人可能牵涉到我们熟知的一个概念“南岛人”。&
从男性谱系考察,非洲的M168生下了M130。M130多在亚洲和美洲发现,他们是向东方前进的一群人。里海以西没有M130的存在。M130在澳洲出现的频率也很高,在印度达5%,“越向东,它的频率越高”。在马来西亚是10%,新几内亚是15%,澳洲是60%,在亚洲北部频率高得出奇,特别是在蒙古和东西伯利亚。M130向我们展示了海上“出非洲”的旅程。作者把M130定义为“海上移民标记”。我认为这批人很可能在整个中国当时的沿海都有分布,从南到北,从西到东,从台湾一直到渤海湾。&
东南亚的安达曼岛上的居民可能因为生活在相对孤立的岛上,没有被同化,所以在人类学上被称为东南亚的“历史遗迹”。他们现在依旧保留了与非洲的布希曼人和俾格米人的共同特点:个矮、黑皮肤、头发浓密,有内眦赘皮。
“远东和西伯里亚的人具有共同的历史”。在过去的几千年里,亚洲东北部的移民渐渐抹去了早期东南亚人的特征,只有一些生活在丛林深处的小部落,还会保留着古老的特征(62页)。这或许就是发生在中国的南北同化历史。我认为这个现象很能说明中国东北地区神奇的“红山文化”的起源——从形成模式上,他们与南部的沿海发生了融合。并且,这一沿海文化总体上与中国西北地区而来的文化(仰韶)从根源上没有联系,他们之间在新石器晚期发生碰撞性联系。以往旧的传统学术认为西北进来的文化更古老,但现在看来很可能中国东部的文化更加古老于西北的仰韶文化,似乎考古发现渐渐正在倾向于这一新的结论,比如河姆渡、跨湖桥文化等正在提示着这方面的倾向。基因告诉我们:从中东出来的沿海移民可能最先从南部到达中国,而且他们首先只在沿海生活。我倾向于认为中国整个沿海发现的文化都有联系,皆可看作一种早期沿海移民的文化遗存,他们以玉石文化和黑陶为代表,突出了与相对后来的西北部的“红陶”文化的区别。由于他们的祖先一直善海,所以在他们的习俗或祖先崇拜中长期保持了对海洋生物的衷爱,比如海贝这一不同寻常的崇拜与使用习惯一直保持到春秋战国期间,甚至今天某些内陆少数民族也依然珍爱海生物,以及中国人整体崇拜龙王等,都是古老生活的遗存信息。假如把中国沿海文化与西北内陆文化比较,我认为沿海文化更显示了东亚文化的“本土性”,假如说东亚有部分独立起源的可能,那么这个发源地不在别处,就在沿海,或者说就来自海洋。但这个本土文化却被掩埋在最底层,现在是到了将他们整体挖掘出来的时候了。&
最早到达印度的现代人也是来自南方,而非北方,“也就是说,他们是沿海岸线生活的,这又一次证实了早期海上移民的理论”(64页)。
第一次移民的终点是澳大利亚,不过这个推论没有得到考古化石的证据,因为“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现在正静静地躺在漆黑的海底”。
假如说基因科学最终将改写人类学或人类的历史,那么第一个标志将是人们将改变对远古人类航海能力的看法。
M89为中东基因标记。&
“所有证据都显示,人类占领欧洲的时间在4万年前”。基因变异的符号M173为欧洲人的标记。在英格兰南部70%以上的男人有这个M173。 
四,气候、地理与农业影响 
伴随着出非洲人外出的脚步,可能是一次人类急速膨胀的出生率,人口大幅度提升很可能还引起了其他的革命。地球上只有1000人与1000万人口时确实应该发生一些质的改变,不会只是简单的人口累加。人口的频繁交流势必促进了语言等文明的发展。“在过去的5万年里,人口数量是以指数增长的”。在6万年前非洲、在5万年前的亚洲,以及3万年前的欧洲,人口都突然膨胀,这个基因方面的研究结论得到了考古学上的支持。
“路卡?卡瓦利-斯福扎和考古学家阿尔博特?安博曼曾经做过这样的计算:农业化人群向新地区扩散的速度约为每年1公里,而流动性强的游牧人是它的几倍(这就是古代中国北方人口流动性更大的原因所在,欧亚之间的横向拉锯可能经常大幅度地发生)。这里指的是移民性的移动,不是人们平常的行走速度。现在依然有些游牧民族保持着很古老的生活方式,他们的迁移速度约为每年几公里。由此我们可以猜测,旧石器时代后期的祖先向新地区移动的速度也大约如此。以这样的移动速度,从非洲东部到达欧亚大陆的白令海峡需要几千年(77页)”。&
我自己曾经有个推算,在新石器时期从中东向东亚传播文明的规律为1千年,这是个平均数。有的会多有的会少一些,许多偶然因素会有制约。为什么文明核心在中东与人类的起源在非洲有一定的关系可参见《锁定红海》一书中的论述。假如以中国的西部与中东的最东部来看,两地的最短距离为大约1-2千年,假如按照最远处计算恐怕这个距离要翻一到两倍。假如拿上面“每年1公里”计算很明显会和我的公式有些差别,主要问题是,“每年1公里”的速度指的是人群的移动,而我的核心是文化、文明的传播,两者有明显的区别。文明传播要比人口移民速度快。移民确实也可以传播文明,但大多数的文明是靠商人或其他途径传播就可以达到成效,尤其是在新石器时期的晚期这个规律会非常明显。&
作者认为,是气候推动了人类早期移民,并且促使人类文明发生了“大跃进”。
“生活在内陆要面临更多困难……。因此一些人迁徙到了沿海地区,……在环境许可的时候,他们立即沿着南部的海上路线离开了非洲,从吉布提到今天的也门之间,是一条最容易走的路线,从东非大裂谷一直通向无边无际的南亚海岸。相对来说,沿海居民的生活方式是比较固定的,大海是他们取之不尽的粮仓。……他们也可能狩猎,但如果选择守在海边,他们的努力能得到更好的回报”。“因为气候的显著变化,生活在温带地区的动物,要存活下去就必须具有两个关键的能力:储存和迁徙”。我认为,这个能力决定了在新石器早期或中期人们可能比晚期的迁徙还要更为频繁容易一些,因为那是淳朴的原始社会,到了后期某些地区开始出现国家形态,反而阻塞了自由迁徙,这是我一直强调的一个“反思维”。许多人认为借助交通工具越到近代越容易迁徙,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另外一个因素阻止普通人不敢想象频繁迁移的事实说出来或许很可笑,很多人觉得“迁移”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把现代人的生活与远古的原始人生活混为一谈了,其实即便今天偏远的少数民族也没有什么家当,最多是一床被窝,在新石器时代人类就更是一无所有,他们的迁移可以极其随意,几乎是想走就走,没有任何辎重负担,甚至没有亲族故乡的伤感,所以整个旧石器与新石器时期都是自由而频繁迁移的时代。 
大约11万年前,人类曾经走出过非洲来到利凡特地区(地中海东部),随着气候的变化他们又折返回去。在8万年前利凡特地区的平均温度在10°左右,比较寒冷。大约4万5千年前,现代人再次出现于利凡特,这次他们再也没有回头,永远地走了出去。
地理条件在人类迁徙中也起着重要的作用,最初影响人们迁徙的其实不是浩瀚的大海,而是高耸的大山,比如中国西部地区的大山就曾经影响过人类东迁的脚步,但是稍作调整之后人类就继续了他们的行程。有一群人从中东来到伊朗北部,然后抵达中亚,沿着一条草原之路,通过天山或阿尔泰山,他们走向西伯里亚。这个时间没有超过5万年前。这部分人在以后的几万年里有的走入美洲,有的南下东亚进入日本、朝鲜半岛与中国北方,还有蒙古地区,原地也保留了一些居民,另外一部分则随着历史时期的人群西迁。总体而言,从南方进入中国的“海上移民”早于从北方草原进入中国的移民。
在与西奈临近的巴勒斯坦地区,考古发现人类最古老的村庄就在距离耶路撒冷25公里的耶里哥,遗迹的时间为大约1万年前。其中显示了农业特征(有大麦与小麦)与拜神仪式的痕迹。这里被命名为纳图夫文明。大约9000年前中东气候越来越干燥,这可能促使人们四处转移。&
农业的产生导致了人口的膨胀上升。5万年前在“次撒哈拉沙漠”上生活的人数仅有几千人,到旧石器时期全球也只有几百万人(123页),在农业时代刚开始时,全球人口约为1000万人,18世纪工业时代全球人口增加到5亿,今天则达到了60亿。
考古学家已经确定,农业最早兴起于中东这块'肥沃的新月’(124页)。欧洲人承认在随后的几千年里中东的文明逐渐传播到了欧洲。但中国传统学者拒绝了中东为文明核心这一推理。 
五,向东的基因谱系 
非洲的M168生成中东谱系的M89,M89又生成M9,M9生成了M20、M45以及 M175。
携带M9的人被称为“欧亚部落”。大约4万年前他们在伊朗平原或亚洲中南部出现,是中东M89的后代。
M9的后代由于东部高山的影响分为两个方向继续向东迁徙,一部分向北面的兴都库什山走去,另外一部分向南,进入巴基斯坦和印度次大陆,这是从Y染色体得出的答案。向南走的这支人马就是M20。印度南部50%的男人携带这个变异密码。1-2%的中东人中也有这个密码。大约3万年前他们与从南部进入印度的“海上移民”遭遇,其间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新来的侵略者与“海上居民”的女人们交配,那些海上的男人可能遭到杀害,因为从(男性)Y染色体看,今天“海上居民”的后代非常罕见,但却并不缺乏mtDNA的M谱系(女性)。“海上居民”的标记在印度南部出现的频率是5%(94页)。&
M9向北走去的一支发展为M45,他们进入中亚,时间为3.5万年前。今天也只有中亚人具有这一M45标记,中东与东亚只有零星出现,他们在印度出现的频率也较高。我对于这一流向的解释是,中亚与印度之间具有广泛联系,一直存在有重要的移民通道,比如于阗国的建立,中国昆仑文化之迷,还有哈拉巴文化都可与这一问题联系考察。作者疑惑地说,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不向中东扩散。我认为这很明显,因为中东的人口压力太大,人类大规模移民选择向人口稀少的未开发地区进军。
最早的西伯里亚人基因有2个部落谱系,一个是上面的M45,一个是更加古老的一批M9Y。
M45在天山之东产生出新的M175节点,它只出现于东亚,在西亚与欧洲完全没有M175的出现。M175在韩国的比率高达30%,出现的时间为大约3.5万年前。考古方面也证实了这一点。日本也基本接近。今天生活在东亚的大部分男人都携带有M175基因变异标记。&
巴基斯坦人有M89标记。这里的中东标记如此集中,我在想,这是否是“以色列失散的十个部落”带来的影响。
大约4万年前,包括中国在内的东亚迎接来了非洲而来的“现代人”,当然这是指大规模的非洲人进入,零星的进入应该早得多吧。
“一些中国科学家提出了'地区连续性’的进化模式,否认东亚的智人起源于非洲,认为他们是由当地的直立人进化而来的。但从基因中找不到任何支持这一理论的证据,而且基因研究的结果表明,移民到东亚的现代人的后代不可能逃过考古学家的眼睛。近年,中国遗传学家金力和他的同事进行了一项研究,在东亚各个地区对1万2千名男性进行了取样,结果表明他们每个人都能回溯到5万年前的非洲祖先,因为每个人的Y-染色体中都有M168标记。对寻找东亚地区连续性进化模式证据的科学家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坏消息,因为这一结果至少对男性谱系,完全否定了地区进化的理论。而且东亚的线粒体DNA做出了同样的回答:几千份取样,结果全部显示他们的祖先在非洲。总之,没有任何证据显示,直立人在现代东亚人的基因中留下了痕迹,而且大量的证据表明,……他们被现代人取代了”(99页)。&
“在东亚海上移民的谱系出现的频率很高”。“在蒙古,海上移民谱系出现的频率是50%,在东亚东北部,这一谱系的存在也很普遍。……可能是早期迁徙到东南亚的海上移民,在几千年内逐渐向内地迁徙,南部的M130染色体比北部的古老,也证明了这一推测的可能性。很可能在3万5千年前,海上移民遇到了欧亚部落的后代,东亚人口中同时存在的欧亚谱系和海上移民谱系,证明他们之间发生过较大范围的部落融合”(99页)。这又一次让我们联想到神秘的环渤海文明正是这一融合的结果。&
现代人从南北两个方向来到东亚定居。欧亚部落在3万5千年前从南西伯里亚进入东亚,南方海上移民迁徙到东亚的时间大约在5万年前。至今中国南北谱系的差异依然非常明显(99页)。
这些几万年前的迁徙模式可能一直延续进入新石器时期,从某个角度说,“丝绸之路”早在几万年前就已经存在,而且是南北两条主干线。络绎不绝的后来者以奇特的方式与先前的一些部落联系在一起,这个南北差异与南北融合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后来蚩尤与炎黄之战,以及炎黄之战。几万年的尘埃落定之后我们获得了汉族、苗族、百越等高度混合之后的一些群体名称,今天被压在中国最南部的百越群体较有可能就是最早来到东亚的“海上移民”的后代,或许他们与蚩尤之后有关。&
作者承认,在中东开始定居与种植模式的同时,中国也开始了粟米与稻谷的种植。稻谷首先在中国南部扩散,公元前3500年台湾也开始种植,苏门答腊岛开始于公元前2000年。公元前1500年印度尼西亚群岛全部开始种植稻谷。
中国稻谷很可能是“海上移民”的杰作,最初的种植似乎恰在中国南方。从后来的传播模式中也很容易看出海洋文化的源远流长。&
文明传播尽管不一定伴随着人口的迁徙,但一般情况下两者相辅相成。“来自M9的M175标记广泛存在于东亚。根据它目前的分布状况,可以推断这一标记最早出现于中国北方或朝鲜……中国最早的农耕者是M175的后代。……中国半数以上的男性的Y-染色体可以回溯到同一个标记,这说明在过去的1万年里,这里曾经出现过大规模的人口膨胀”(128页)。
“最早出现在M175染色体谱系中的是M122标记,目前广泛地分布在东亚各地,但在中亚山脉以西、中亚和欧洲,都找不到这个标记,说明了出现在中国的人口扩散发生在距今较近的时期,而不是古老的人群迁徙留下的脚印”(128页)。“代表中国最早稻米耕种者的M122标记,从日本到塔希提岛都能找到它的足迹”。20%的日本男人有M122标记。&
“在中国大陆和台湾的M122染色体上的标记出现频率很高,但是向南到马来西亚半岛和印度尼西亚,其频率明显下降。” 从中国的古代人口趋向看来,主要为西来,少部分后来回流,这就是这条信息给我们的启示。
六,西去无归路欧洲的“尼安德特人”就如中国的“北京人”曾经是人类同源说的障碍。在2万多年前“尼安德特人”依旧生活在欧洲,而且他们具有相当的文化意识,比如埋葬亲人已经开始有陪葬与装饰。但1997年DNA确认了欧洲人的谱系与“尼安德特人”没有任何关系。随之欧洲人痛快地承认了他们的祖先不是“尼安德特人”,而是非洲人。M173的到来可能导致了“尼安德特人”的消失,尽管还没有这方面的确切证据。M173出现在西欧的时间大约为3万年前。&西欧人的主要基因标记为M173,在西班牙与爱尔兰这一携带率高达90%,他们直接来源于中东M89的后代。今天在一些相对与外界隔绝的人群中出现的频率更高,包括凯尔特人与巴斯克人。M173的下一个台阶是M45,它表明欧洲部落是中亚部落的一个“子集”。M45在中亚形成后,向东产生了中国、朝鲜等人口中的M175,向西产生了欧洲的M173。假如这些节点的时间可以精确,那么我们对于西欧与东亚之间何时发生的联系就有了答案,同时也会解答我们许多的文化疑问。&有迹象显示,西伯里亚这个地方是个有趣的人口集散地,他们在最近的2-3万年里向欧洲、亚洲和美洲传送了许多带有这一地区标记的移民。所以中国东北方向这里有特殊的文明积淀是件并不奇怪的事情。今天看来这似乎有些奇特,因为那里寒冷而不适宜生存,所以需要一些古气候资料在未来揭开这个密,那里曾经是比较温暖的地带。&“在西欧人群里,M173上一个主要的标记,与它相连的是旧石器时代的中亚部落。欧洲的Y-染色体只有20%起源于M172,即新石器时代中东移民的标记”。“这一结果并不意味着农业时代的到来对欧洲没有影响,正相反,基因数据显示,在上一个冰川时代结束时期,欧洲的人口显著增长。……考古发现证明,1万6千年以前,欧洲旧石器时代的人群只生活在西班牙、意大利南部和巴尔干半岛等几个地区,在冰川期之后,人群才开始向北扩散”。或许可以说欧洲人群也分先后两次移民浪潮,第一次旧石器时代的人数为众。第二次则是后来的农业人口,但是他们对人口的影响不是很大。我想“人种”与“文明”之间的关系犹如一盆水与一滴墨水之间的关系,农业人口迅速以他们的文明淹没了古老的移民,但却并没有在基因上显示出他们的人口优势。这样的错差局面往往会误导一些单纯的人们得出错误的推论。& 七,美洲基因 美洲土著与亚洲东北地区的人们有一个共同的生理特征:窦腔牙齿类型。北美与东亚地区有着人种的密切联系,或者说整个环太平洋地区都有一些联系,可以看作是“海上移民”的部分杰作。基因确认亚洲人与美洲人具有共同的祖先。南美的基因显示,他们与太平洋乃至澳大利亚的“海上居民”有密切关系。DNA显示美洲曾经接受了两次大的移民浪潮,第一次到达北美,第二次到达南美,时间为3万4千年前到6千年之间。&美洲人的基因变异标记为M3。在中美洲和南美洲人中90%携带M3,在北美为50%。但是在亚洲并没有M3。这个M3出现的时间没有超过2000年,也就是说在近2000年间美洲人与亚洲人之间没有发生大规模有效的交流。不过这方面还有争议。作者画出了一条美洲人的迁徙路线:从非洲到中东,再经欧亚草原到美洲。进入美洲的时间可能在4-2万年前之间为多。部分中国东北人进入了美洲,但时间却是个问题。M45的另外一个后代为M242,它大约2万年前出现于中亚或南西伯里亚,几乎分布在亚洲各个地区,包括印度和中国,而且也出现于美洲。基因显示,进入美洲的看来并不只一批人,并且也不是同一源头。作者斯宾赛认为,大批人从亚洲走到美洲是由于海平面的大幅降低形成大陆桥而导致的。&“在美洲发现的许多早期人类的头骨,欧洲人的特征更明显,和现在美洲土著的特征差异较大,这意味着他们的外型随着时间流逝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在在美洲这些更像'蒙古人’或者东亚的土著人,他们很可能是第二次移民浪潮中进入美洲的移民后代,他们从东亚把M130标记带进了美洲”。“但是,在当代的美洲土著人中,找不到代表中国或日本水手的M175标记,基因数据所展示的画面非常清晰:每一次到达美洲的移民,都是经西伯里亚而来的,没有找到经太平洋而来的中国或日本水手的痕迹”(118页)。&M130标记是从南部到达中国的最早的东亚人,以上情况可能说明了这一结论,进入美洲的亚洲人或中国人是早期到达中国的那批人中的一些后裔。M175是北方从天山以东的中亚人进化而来的东亚人。今天非洲裔的美国人中,30%有欧洲的Y-染色体,这是近几百年内奴隶贸易留下的痕迹,他们被混血了。&基因显示大约2万年前现代人进入北极。这个时间还说明了另外一个问题,人类战胜寒冷学会在冰雪中生存的经验或许就在这个时期。到距今1万年的远古时期,除南极洲外,现代人占领了地球上的每一块大陆。仅仅4万年的时间,作为一个种系,非洲人——我们的祖先——到达了地球上的几乎每一个地方。& 八,语言学研究与基因研究比翼齐飞 1,  美洲 南北美洲大部分地区都使用印第安语。但除此之外还有两个语系:爱斯基摩-阿留申语系和纳-德内语系;前者的使用范围是格陵兰岛、加拿大北部部分地区、阿拉斯加和东西伯里亚,后者的使用者在加拿大西部和美国西北部。基因的研究证明了语系与族群之间存在密切联系。基因证明了印第安语系部落是最古老的美洲居民,在他们之中M242与M3出现的频率都很高。基因证实纳-德内语系人群为第二批移民。&这次晚期的移民中间携带了M130基因变异标记,纳-德内语系人中间25%的人携带M130。“他们来到美洲的时间为1万年之内,移民来自中国北部或西伯里亚东南部……他们肯定是从海上航行而来的,纳-德内语系的分布也证实了这一点,它局限在北美洲的西半部分,这表明它的祖先们沿海环绕太平洋的边缘一直到达了加利福尼亚。今天纳-德内语系的分布画出了一条连续的海上移民路线:5万年前出非洲,向东经印度到达东南亚和澳大利亚,此后又向北进入北极和美洲,这些地区都发现了海上标记M130,说明这些地区的人群之间存在着谱系联系”(117-118页)。&、“M130将说纳-德内语的美洲土著和澳大利亚土著人联系在了一起,这一联结表明在数万年前他们具有一个共同的东南亚祖先。同样,欧洲人和大部分美洲土著人拥有共同的祖先,中亚M45标记在着两个人群中出现的频率较高”。我曾经一再地为印第安人的特征而迷惑,他们皮肤黑,他们中的许多人象亚洲人尤其是中国人,可是他们鼻子却很高大,他们中间有类埃及文化,他们有旧大陆的太阳崇拜。现在我对印第安人的思路清晰多了。 2,印欧语 1770年有人提出一个假想并成文为:《匈牙利语和拉普兰语为同一类语言的实证》。现代研究证明了两者确实有关联并同属于乌拉尔语系。人们在研究了大量语言现象之后提出,欧洲的许多语言可能有共同的起源。我们现在终于知道,包括印度梵语和斯里兰卡的僧伽罗语在内的许多语言,都属于一个叫做“印欧语系”的总目。它其中包含有140多种语言,而且这些同源的语言提供了他们可能同族的痕迹。现在用基因技术证明了这一点。人们称呼这个200多年前提出的假设为“基因型语言分类模式”。这些研究成果证明了基因可以研究语言的扩散,语言学也可以提供基因的分布状况。有人认为印欧语产生自9000年前的中东,随后进入欧洲。原始印欧语的痕迹在俄罗斯南部草原也有表现,时间不低于6000年前,涉及游牧人。截止今天,俄罗斯是印欧语发源地的假说基本成立,但没有最后确定。从以上的资料判断,起码中国西北和西南方应该深受印欧语系的影响。“目前的情形似乎显示,南欧受中东新石器时代移民的影响较大,而北欧受到的影响较小”。作者解释,这可能是气候的影响。我认为,这个人群的分布使我们对于北欧比如接近北极的芬兰一带的拉普兰人与亚洲的人群有接近的迹象做出了解释,拉普兰人确实更加古老,他们与后来分布在南欧的人们之间有着巨大的分别,因为那些人是M45比较纯粹的欧亚人的后代。&“爱尔兰人的DNA完全没有新石器时代Y-染色体的标记”。这说明他们非常古老。爱尔兰的盖尔人(或称凯尔特人)与远隔几千英里之外的伊朗、阿富汗、印度次大陆的人们说同一类语言,这是一个迷。假如把他们与腓尼基商人联系在一起或许这一切可以迎刃而解?是商人或商业团体传播了这些语言。或许他们是分属于第一批走出非洲的人们,从一开始就各奔东西了。生活于印度的哈拉帕人被假设于早在公元前3500年就使用印欧语,因此不是后来的雅利安人把印欧语带进印度。还有一种解释模式是,讲印欧语的中亚游牧人冲击了印度。M20代表了印度3万年前从中东到印度的移民浪潮标记,在印度南部M20出现的频率很高,超过50%,但这批人使用德拉威语,与印欧语无关(135页)。这个谜底总有揭开的一天,需要的只是时间。&西班牙的巴斯克人说一种与世界上任何语言都不同的语言。但有些人认为他们的语言其实与高加索人的接近。“而后者又与生活在巴勒斯坦一个偏远地区的布鲁沙斯基人的语言类似。同样,在西班牙东南部、亚平宁半岛和撒丁岛这个地中海世界里,还有另外一些已经灭绝的语言与之相类似。法国南部的一些地名表明,在过去的某个时间,巴斯克语的使用范围要比现在广泛得多,另外,希腊的地名也显示这里一度使用过'前古印欧语’,后来,它被希腊语和拉丁语取代了”(137页)。有关这些信息,我联想到商人,尤其是可萨突厥那样具有犹太色彩的商人所带动的影响,他们在各地的聚集造成了许多孤立的飞地,类似的情形其实在中国也存在,比如湖北大冶县的话周围人就听不明白。&书中推断:一种语言曾经一度分布于地中海和中东,并且进入了巴基斯坦,在大约1万到7千年前,这些农业人群把他们的“地中海”语言进行扩散,进入印度。但由于他们在欧洲的衰退和取代,现在就看到了各地的一些独立语言状态(138页)。&从捷克到阿尔泰山,一直向南贯穿中亚的是M17,时间为大约1万到1.5万年前之间。俄罗斯和乌克兰出现的频率最高,M17起源地就在这里。“M17是M173的后代”。在印度讲印欧语的人中约35%的男人携带这个M17标记。讲德拉威语的人中M17的标记只有10%,或者更低。这个研究证明了草原骑手侵入印度的传说是成立的。伊朗以及中东M17出现的频率并不高,大约为5%-10%,但是在 远东这个频率却很高。进一步的研究还表明,M172随着农业文明进入印度,而且农业先于印欧语进入印度。基因情况表明,少数讲印欧语的入侵者使伊朗人接受了他们的文化和语言,一种“精英支配”的模式起到了作用。“从地中海到高加索,再到巴基斯坦,都能找到代表新石器时代的M172标记。特别是高加索,在有些人群中这一标记出现的频率超过了90%。高加索人群和中东人群基因的相似性,表明在新石器时代中东的人群进入了高加索,并且把闪族语相联系的一种语言带到了这个地区”(138页)。 &3,有关汉语 族群与语言关系的研究越来越把人类起源与文明起源之间的关系拉近,他们越来越象是在讲同一件事情。&由于语言和基因相互之间的确认屡试不爽,人们进而提出了全人类语言的“总目”:在表面不相关的全人类语言之间存在着深层的共同结构(138页)。假如中国人在基因方面与全人类有直接的关联,就不应该认为汉语是孤立的!事实可能正是如此。但作者似乎总在避开中国,只要事关中国就不深入具体。&现在许多语言学家都认为在汉藏语系与美洲的纳-德内语系(如纳瓦霍语)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德内-高加索语系范畴包括高加索语,也包括巴斯克语和布鲁沙斯基语,从西班牙一直跨越欧、亚到美洲,他们星星点点地分布于全球,从表面上看,使用这些语言的人群之间毫无关系。从中分出的一个“亚语系(其中包含、闪族语)”与“地中海语系”具有密切联系。他们很可能与农业的起源和传播之间有一定关系,这个语言的谱系一直可以推导至美索布达米亚文明。&M130存在于包括中国人在内的东亚人中,这表明东南亚的“海上移民”曾向北扩展进入东亚。有趣的是,在北美讲纳-德内语的人中间也有M130标记,说明亚洲人在1万到5千年前之间进入到北美。有语言学家假设说,德内-高加索语系是人类走出非洲时所使用的古老语言,而随后的欧亚语是从中东呈放射状展开的。&作者认为:“很有可能,人类的语言正是在迁徙的过程中不断发展的,它起源于非洲,随后扩展到了地球的每一个角落。做出这一判断,是因为人类具有普遍性,而且语言在现代人类文化的发展中占有重要地位。”&在中国的语言研究中,2000年有学者提出汉语与英语之间存在关联,研究者谈济民先生撰写有《汉英词汇的近源探秘》一书。身居长江下游一位名叫吴晨的研究生也在基本同期提出了当地方言“吴语”与阿尔泰语之间可能存在联系。这些在传统思维下听来如天方夜谈一样的假想与研究,在前几年还被人嘲讽为哗众取宠,但在今天的基因研究体系下却成为天才的狂想。任何新观念的接受都需要一个过程,而最先吃螃蟹的人皆不能免除要被螃蟹夹几下的代价。 &九,“闪族”与东亚人 书中给出许多名为“闪族”的图片,很明显他们属于我们熟知的黑人,或者起码是黑皮肤的人,而且部分人明显不是中国人所谓的“双眼皮”,而是“单眼皮”——或称呼“内眦赘皮”。这与《圣经》中显示的“闪族”——通常以欧罗巴人种的犹太人为代表(Shemite)——很不一样,同时他们也不是Sumerian的“闪族人”。这里的“闪族”是另外一个族群,他们多生活在南部非洲。&在书中作者一直把布希曼人看作“闪族人”的代表。无论如何,我认为书中所展示的“闪族人”与我们中国人一些特征十分接近。但假如不提示是不可能做这个联想的,毕竟表面上的整体差别还是很大的——是那8%变异起了作用。生活在其他地方的人与生活在非洲的人们理应有着多方面的区别,只有依稀辨认才能相认这些久别的“亲人”。“闪族人”分布广泛,今天从南非到东非都有分布。他们个子矮小,肤色较浅(但比中国人为深)、头发浓密而卷曲,眼皮厚(“内眦赘皮”)是一个重要特征——以前我只知道只有东亚有单眼皮,以为是特产,现在看来起码布希曼人也有,果真是“亲戚”。现在对于人类祖先的起源地尽管确认在非洲,但却并非只局限于东非的埃塞俄比亚一带,而是很明确添加了南部非洲。&作者认为皮肤颜色是基因突变的一个表现,由于地理环境不同皮肤颜色当然会受到“选择”。总之,上溯大约2500代,作者认为我们的非洲祖先与我们今天的样子没有太大的区别,穿上西装坐在我们的对面我们也不会看出他们与今人有什么差别。&为什么东亚多内眦赘皮,而西方欧洲人很少有这个生理特征?假如我们把“闪族人”从南部非洲沿海出发而到达东亚的事实加以考虑,就不难得出答案。欧洲人是从中东直接过去的人群,他们与第一批从南非出去的“闪族人”不一个源头。或许我这个表述并不够准确,但相信与事实相差不远:中东人多是从东北非洲直接出去的,相对较晚于南非沿海出去的那支移民。由于带有“内眦赘皮”特征的南非闪族人是第一批到达中国的人,看来是他们给东亚人奠定了最基本的生理特征。不断后来的移民一次又一次冲刷了第一批居民,经过历史长河的沉淀与清洗,定型为今天的东亚人。&考古化石推测,人类在3万年前才有身体外表的区别,之前他们是非常相象的(157页)。我想,根据非洲人今天的状况,我们或许可以简单以肤色排序看出些什么特殊规律:非洲人当然是最原始的,然后是澳大利亚土著,之后是美洲,接着是中国,最后是中东和欧洲。这个序列似乎显示出,他们的原始系数与其隔离状况以及肤色深浅密切关联。总体看,中国“人种”基本上是在3万年前奠定的,这个最初的人口基数比较大,后来者对于他们的影响很小,后来有多少移民就同化多少。由于东亚地区比美洲和澳大利亚隔绝状况相对减弱,所以东亚人的原始性得到了稀释,东亚人的皮肤颜色明显浅淡,介于欧洲白人和非洲人之间,除了地理等因素恐怕也不能排除是欧洲人对于亚洲肤色的冲淡。&书中的基因分布图这样描绘中国人的形成:5万年前M168从非洲走出,“海上移民”M130于5万年前沿包括中国海岸线在内的海上地区分布,澳大利亚土著也在这支人中,他们部分甚至最终到达北美。4万5千年前中东的M89在伊朗附近于4万年前生成M9,之后于3万5千年前生成M175进入中国西南(这一点意义重大,因为他们必须翻越千山万水才能进入中原,征服大江大河的能力得到确认),3万年前M175的后代M122进入中国中原,部分M122进入朝鲜半岛与日本。2万年前在西伯里亚生成的M242可能从北方对中国形成过一定影响。&目前看基因提供的线索是6万-1万年前“人类”的最初迁徙。这个迁徙的路线我认为一直到国家文明产生之前一直前赴后继进行着。在近几千年内人们的“文明”传播也应该遵循了相似的模式。人类传播与文明传播唯一不同的是核心地区有所上移。这主要因为农业的产生需要季节变化,所以人类的最初农业文明在中东地区萌发而不是非洲。与东亚文明相比,中东获得了先手。动荡伴随着激烈的竞争,中东乃至欧洲迅速在近几千年跃居世界领先地位。美洲与澳洲的隔绝都以他们的文明落寞做出了很好的解释,东亚与中东既隔绝又可相通的地理特点,都给东亚的文明进程做出了不可更改的定位:既不可能是最落后的,也不可能是最先进的。&回顾人类的历史与文明的传播史,东亚要想奋进,必须打破地理的自然羁绊,保持思想的开放再开放,这是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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