焊接时如何三藏收伏两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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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你还去收伏他干啥,男人最不喜欢倒贴了,倒贴了即便得到了也不会长久,他只是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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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蛇精上身,看不死道长如何收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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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龙九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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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灵九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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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校上学时,喜欢阴阳八卦,有缘结识一位尚师傅,目睹了高深的老人解救被蛇精附身男子的全过程。有一天一老太太来找尚老师说儿子突然疯了,医生说是精神分裂,但她认为是鬼上身。在一僻静的院子,尚师傅在一个碗里倒进了一点矿泉水,拿出一张符咒,念了一分钟咒语,把符咒点燃放到水碗里,竟然飘在水面烧得干干净净。尚师傅问她儿子是不是打死过蛇啊黄鼠狼什么的。老太太说拆老宅时打死了一条白蛇!尚师傅断定她儿子是被蛇精魂魄附身!他也无能为力,必须他师傅亲自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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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毛师傅家的小黑屋 有一次我在尚师傅摆的算命摊子旁看他给人算命。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过来找到尚师傅,满脸的皱纹,雪白的银发,看着就让人心酸。   听那老太说自己的儿子四十几岁了突然疯了,医生就说是精神分裂,但她认为是鬼上身,到处找法师希望能治好自己的儿子。   尚师傅带着这老太走到一处僻静的巷子里,我自然也跟了过去。   只见尚师傅端出一个碗来,又从矿泉水瓶里倒了点水,拿出一张事先画好的符咒,嘴里还念念有词。   大约念了一分钟的咒语,尚师傅掏出一个打火机把符咒点燃放到水碗里。那符咒竟然飘在水面上燃烧得干干净净。   尚师傅表情越来越凝重,他郑重的问老太,“你儿子是不是白天睡觉晚上起来闹”。   老太连连点头,“对对对”。   尚师傅又问,“你儿子是不是以前打死过蛇啊黄鼠狼啊这些。”   老太头不停的点,“是啊,是啊,拆老宅时他打死了一条白蛇”   尚师傅正色道,“这个事我办不了,你儿子也确实不是精神病,他就是打死了蛇精,被蛇精的魂魄附身,这时找他报仇来的。”   老太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一张老脸满是伤心,又带了点欣喜,还有些疑惑和着急。直接给尚师傅跪了下去,“师傅救命,师傅救命......”,跟着就要磕头,尚师傅连忙拦着老太又扶她起来。   尚师傅无奈的看着老太太,“我师父只教了我治鬼上身,这种修炼了很久的精怪上身我的修行还不够,我带你去见我的师父,他救不救你就看缘分吧,唉......”   尚师傅还有师父!我好奇起来,尚师傅都六十几快七十了,还有师傅,我一定要见识一下,只是为什么救不救还要看缘分,救人一命不是胜造七层宝塔吗?   尚师傅说他的师父姓毛,今年已经七十八岁了。叫我到时候就在旁边看,不要说话,不要乱动。   没走十几分钟,我们停在一间大院门口,直到尚师傅打开了院们,我才明白救不救要看缘分是为什么。   院子里有一个木质的轮椅,轮椅上坐了个面容有些憔悴的白胡子老者,穿着黑色的棉布对襟。一头银色的络腮胡让人觉得仙风道骨,双眼有神,目光如电,两眉毛也是银白色的长眉。   乍看之下,老人的眼神令我有些惊慌,在我看来,他就像是寺院里的金刚塑像,让人不寒而颤,不怒自威。   这就是尚师傅的师父毛师傅。   尚师傅给他师父介绍了那老太和我,没想到毛师傅很爽快的答应下来,又问了那老太几句,然后反复看了看我,向我招了招手。   我不知怎么的对这个白胡子老头很是畏惧,有点忐忑,小心的走到他身边,毛师傅看了看我,和蔼的问我“小伙子,你可以帮忙推我吗?”   “好啊”,原来是帮忙推车,我松了一口气。   尚师傅到里屋背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木箱在背上,这木箱看上去可有些年头了,六十几岁的尚师傅背着大木箱,让我有点担心。   于是我自告奋勇的站出来对尚师傅说“尚师傅,让我来背吧”   没想到尚师傅却哈哈大笑,一边放下大木箱,一边对我说“小帅,你来试试”   尚师傅突然改口叫我小帅让我有些不适应,平常尚师傅都叫我小李,我长辈和同学们才叫我小帅。也好,这样叫有些亲切。我几下大步走到木箱旁就去提木箱,这一提,木箱尽然没动。   奇怪了,我额头有些冒汗,双手使劲用腰力往上提,木箱这一头被我提了起来,但另一头还杵在地上,这简直......简直太重了。怕有两百多斤吧? 我不好意思的放下木箱,有点不知所措。   身后传来毛师傅的声音,“小伙子,你来给我推车。”   尚师傅往里屋走去,这时我才看到那屋子门口挂着一张有点旧了的黄布门帘,门帘上画了个巨大的符咒。这就是把一个巨大的符咒挂在门口,奇怪这么显眼的黄色门帘我居然这时才看到?   尚师傅掀开门帘,我好奇往里面看去,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窗户紧闭,还拉上了厚厚的窗帘。这一切都太反常理了。   我往门帘后面的黑暗看去,那种黑暗隐隐约约有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好像在召唤我进去,我不自觉的脚向前跨了一步。   “嘭”的一声关门声,尚师傅吧房门关上,背上木箱对我说了声“走吧。”   门一关上那种感觉就消失了,我就推着毛师傅出了院门。   那老太带路和尚师傅在前面走,心里高兴,着急,弓着身子,一双小脚走得飞快。   要去收妖,我是很兴奋的。但推着这木轮椅,又不敢推快了,生怕把毛师傅颠到地下,巷子里的路又非常颠簸。都是住户们自己往外敷的水泥,时间久了很多地方都裂开来,坑坑洼洼的,还有不少老鼠洞。我推得更是小心了。   前面是一个很长的下斜坡,坡度有点大,我就把车子倒过来,我在下,车在上,慢慢的一步一步往下放。   一不小心,我踩到了一个坑,脚底下一滑,一下摔到了旁边,轮椅脱手,带着巨大的响声快速向下坡滑去,我一下大骇,心都要跳出来了,大叫着三步两步往斜坡下冲去。   我冲到滑车旁边,毛师傅镇定的向我伸出了右手,我一下抓住。,却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我被拉得一个趔趄。   一头银发的毛师傅却稳稳的站在了地上,就靠这一拉之力,毛师傅就从坐在轮椅上一下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能有这样的力量,让我瞬间非常惊讶,但依然不敢借毛师傅手上的力量站稳,慌乱中左手伸出去在地上一撑,跪在了地上。心里担心着毛师傅和尚师傅会不会怪我一个大男人推个车都推不好。又暗暗奇怪毛师傅不是双腿残疾吗,原来坐轮椅上现在又稳稳站在地上。   尚师傅把轮椅推了上来,毛师傅慢慢的坐上去,对我说,“你叫小帅吧,还是你来推”   这下我更小心了,慢慢的把滑车放到平缓的地面,又转过来在后面小心的推着滑车跟在尚师傅身后。   坐在前面的毛师傅一点都没有怪责我的意思,对我说“我这腿不是瘫了,是寒气侵体不能站太久,我这大徒弟才给我做了这个轮椅让我坐。”   “大徒弟?”滑轮车滚动时发出的响声让我听不太清楚,把头低下来听毛师傅说道,   “恩,我还有个小徒弟,小徒弟是个和尚”   “啊,和尚”心里想和尚拜毛师傅为师学什么啊。   心里正奇怪呢,毛师傅又说道“你也觉得奇怪吧,最开初我也觉得奇怪,一个和尚跟我学道术。”   “毛师傅,你是道家的吗”   “当然了,所有法术都是道家的,不然怎么叫道术”   “这几十年我一直研究道术和佛法之间的共通之术,见这小和尚学佛学得不错才收了他,我传他道术,也从他身上学佛法”   转过一个弯,白雪,白雪从对面走了过来。(白雪是我同班同学,我暗恋的对象)   心跳又开始加快,低下头推动滑轮车加快了速度。   待走得近了,抬头一看,不是白雪,这才松了一口气。   毛师傅在前面问道“小帅,你有烦恼吗”   难道毛师傅误会我是色狼?赶紧解释到“刚才我以为遇到同学了”   “有烦恼不能躲避,要挑战你的烦恼,战胜你的烦恼,那样你就没有烦恼了。”   毛师傅好像在用佛法在告诉我什么,   “毛师傅,出家人削发持戒,不就是为了躲避烦恼,祸就能转为福吗”   “你躲避烦恼,烦恼就没有了吗。汉传佛教叫你躲避烦恼,但烦恼还在那里。藏传佛教叫你直接面对烦恼,挑战烦恼,你有哪方面的习气,你就去挑战哪方面的境界”   看来我看的书上讲的东西太少,听毛师傅说心里有些明白了,但还是有些不服气,又问道“挑战完了以后,烦恼就没有了吗,可能还会凭添更多的烦恼”   “那只能说明你挑战的时候没尽全力,畏缩了。你七分的挑战,它就熄灭七分,你十分的挑战,它就熄灭十分。”   我一路上回味着毛师傅的开示,毛师傅现在在我看来不仅是一个威风的道长,也是一个拥有大智慧的高僧。
不一会我们来到了一个铁门紧闭的院子前,院子两扇铁门有些锈迹斑斑,铁门上的绿漆掉了很多,露出满是黄色铁锈的铁皮。铁门没锁,老太推开左边铁门让我们进去。 院子里有三个中年男子在那下象棋,看见我们进来,都向我们走了过来。那走在前面的高个男子对着毛师傅微微点了下头,叫道“毛师傅”走在后面两个脸上也露出了高兴的笑容也尊敬的打招呼,“毛师傅,尚师傅,来抽烟” 后面那两个人给尚师傅递了根宏声,也向我递了根烟来,我摇了摇手“我不抽烟,谢谢,” 那老太有些惊奇问那高个“你们认识啊” 那高个对老太说“嘿,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道长啊” 老太满脸高兴,“哦,这么巧啊,好,好,。。”一连说了几个好。 那高个对毛师傅说,“这老太婆租在我这里,她这次是带她儿子来重庆看病的,医生说她儿子是神经病,她偏说是鬼上身,我就给喊她来找你,老太婆还怕我骗她。” 毛师傅微笑着说,“这就是缘分,”转过头毛师傅手指着右边角落里的一间破屋问那老太, “你儿子是住那间吧。” 我看那破屋就是用烂砖头围起来,上面遮了块塑料雨棚。 那老太点了点头“我叫我家庆生出来”说完就往那破屋走去。 毛师傅给尚师傅做了个眼色,尚师傅就过去拦住那老太说“不忙,先听我师傅说什么” 大家都盯着毛师傅,看毛师傅怎么安排。 毛师傅沉思了一下,“就在这里起坛吧” 尚师傅就对那高个中年男子道“裘三,我们要在这院子开坛,给我们准备一个桌子,然后把院门锁紧” 那叫裘三的高个男答应了一声就和一个长着啤酒肚的胖子进屋抬了个写字桌出来。 尚师傅叫她们把抽屉都拉出来弄进屋,柜里的东西全部腾空。就打开他背过来的那个木箱拿出一张画了太极八卦图的黄布铺在桌子上。 尚师傅铺黄布的时候,我看见那黄布上好像有毛笔写的几个大字。有点好奇,就走近去看。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道士先生开坛做法呢。 走到桌子前面,看那桌子前掉下来的一块黄布上有四个龙飞凤舞,写得刚劲有力的四个大字 ------天地正气。 黄布有些浸色,那几个字写的时候黑墨浸到了旁边,那几个字看着反而更显古朴。再加上这几个字,让我感觉到了一股很大气,傲气的感觉。 “尚师傅,这字是你写的吧,写得真好” 尚师傅哈哈一笑大声说“我可不会写,这是师父写的。” 我听了对毛师傅更是敬佩,转头去看毛师傅,毛师傅正微笑着看着我,这时毛师傅脸上已没有那严厉,让人不可侵犯的严厉。 突然身后传来巨大的撞击声,我转头过去看,那边上老太租的那间屋门板正在晃动。里面不停的有东西往外撞,听声音不像是板凳啊那些,看来就是她儿子用身体在往外撞。 那老太又要冲过去。尚师傅拦住了她,又让裘三看住老太。 尚师傅拿出香炉,烛台,油灯,木剑,铜铃,黄纸,几个竹筒,把这些东西一一摆放在铺了黄布的木桌上,又取出三个酒杯,还有一瓶泸州老窖。 给三个酒杯斟满酒尚师傅又从木箱里拿出一个黄布卷好像画轴一样的东西,只见尚师傅拿着东西手一松,那画轴展开来竟然是一个幡,离得太远,我心想那大幡上写的是什么字,该不会是替天行道,不对,那是水浒传。 正在那胡乱想着。 那边的尚师傅叫那裘三找根长棍,说要挂起来,我走过去看,那幡上面是一个巨大的符咒和一些奇怪的符号。 尚师傅摆好了法坛就从箱子里拿出一件道袍穿在身上,看着尚师傅很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 我没有地方站,就站到毛师傅身后。这时尚师傅看我站在那里,就问我想不想看看平常我看不到的东西。 “我能看见吗”我有些疑惑。 尚师傅看向毛师傅,毛师傅点了点头。尚师傅又打开大木箱,大木箱里三分之一的位置有两个黑色小木箱。应该是小木盒妥当一点,因为一个小木盒大约有三十厘米长,十五厘米宽,高度大约有二十厘米。不同的是其中一个黑木盒有精致的雕花图案,看起来古色古香,最让人觉得神秘的是那盒子盖子上贴了一道黄符。 我的目光完全被这个盒子吸引过去了,尚师傅抱出了另一个黑木盒,放在法坛桌子上。 这时我才看到大木箱里那个雕花黑木盒的正面和旁边也各贴了一张黄符,看来这盒子四面和上下可能都贴着符纸。看那黄纸有些发黄,这符咒不知道贴了多久了,要打开木盒看来就得撕下符咒。我整个注意力都被这贴了符咒的雕花木箱吸引过去了,这黑木盒有一股磁性引力,吸引人过去打开它。 “嘭”,大木箱被尚师傅关上了,那股引力瞬间消失,我又恢复了正常。 回过头来,毛师傅和尚师傅正看着我。我有些不知所措。 毛师傅坐在轮椅上点了点头,又对着尚师傅扬了一下头又收回来,做了个许可的动作。 尚师傅小心的打开了放在法坛上那个普通黑色木盒。 木盒的中央有一个绿色小玉瓶,奇怪的是这个小玉瓶竟然悬空在盒子的中央。 怎么会?这一下让我大吃一惊,连忙凑过去仔细去看。 仔细看才看清楚原来木盒里上下八个角互相拉扯着四根黑绳,那绿色玉瓶就缠在四根黑线中间。四根黑绳拉扯着玉瓶,使玉瓶悬空在盒子中央。 尚师傅这时把右手伸了进去轻轻的拿住那玉瓶扭了两下就把玉瓶拿了出来,拔开瓶口的软木塞,尚师傅从玉瓶里倒了一滴透明的液体在手指上对着我说,“眼睛闭好” 我迟疑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一片黑影过来,我本能的睁开了眼睛,原来尚师傅要把那东西涂到我眼睛上。 “不要动,眼睛闭好” 我又闭上了眼睛。 尚师傅就将手上的透明液体涂抹在我两眼的眼皮上。 顿时眼前一片五颜六色,不知是什么。 “好了,睁开吧” 我一下睁开了双眼。 我努力的睁大眼睛看,还是没什么变化。 尚师傅看着我笑了笑,一下走到了旁边。 黑气。 前面那老太租的小屋被一股黑气包裹着,门口的地方黑色最浓。难道这就是妖气? 我问尚师傅,“这是妖气吗?” 毛师傅说“不是,这是鬼魅之气。” “鬼魅?是鬼气吗” “不是,凡人的魂魄为鬼,妖精的魂魄为魅” 这看着严厉的毛师傅竟然这么耐烦告诉我这些,看来他并没有那么可怕嘛。 那老太的儿子还在从里面往外撞门,撞得那小门呯呯直响。 尚师傅那边已经摆好了法坛,挂好了幡,整个院子里的场景有点像电影里的场景,充满了神秘,又有一股威严的气息。 毛师傅对那老太说,“我们要把你儿子身上的蛇精驱除,但驱除了它以后还会回来。” 那老太扑通一下就给毛师傅跪下了“师傅救命,师傅救命,”说着又要给毛师傅磕头。 一边的尚师傅连忙扶起老太。 “你不要着急,等我把话说完”毛师傅看着裘三他们三个男人,说“我要把附在她儿子身上的鬼魅逼出来,但要另外找一件身体让它附上去,我才能收伏它。” 裘三他们三个疑惑的看着毛师傅。 毛师傅问他们道,“你们谁愿意借个身体给我” 三个人拼命的摇头,那表情就像毛师傅真要他们的命一样。 看这三个人突然变了个嘴脸,毛师傅也一愣,我看不惯那三个人的样子,一句话冲口而出,“我来,我不怕” “你不行,你先天水开了眼的” 哦,先天水,我一直以为是牛眼泪呢,看来和电影里还是不一样啊。 这先天水到底是什么,先天,先天,难道是童子尿?一想到别人拉的尿?心中一股恶心,总觉得尚师傅给我擦的就是童子尿。 正在心烦意乱时,毛师傅对尚师傅说了句,“尚允,你来吧。”尚师傅也无奈的看了看毛师傅。 毛师傅点了点头,“还可以” 尚师傅看了看我,对我说“小帅,照顾好我师父” 我点了点头,毛师傅却说“不用,小帅要按着魂板” “这个事让裘三做吧,他还欠我们情呢。”刚才裘三的推脱明显让尚师傅不太高兴这句话好像故意说得有点大声。 “情?现在的人有那么讲情面重情义吗,徒儿,这一点你要跟着时代的变化来变化啊” 尚师傅不再说话。 “你开坛吧,然后给他们把封身做了” 尚师傅走到法坛前,“叮铃铃~”左手铜铃摇了一下就放到桌上。“叭”的一声,尚师傅双手在眼前合掌一拍,合掌举到头上。我好奇马上走到旁边去看,只见尚师傅两手小指无名指交叉两个食指伸到中指前面,扣住中指,大拇指放到中指上做了个手印。 这时的尚师傅表情庄严,两手把手印举在前面,中指在面前虚空处从上到下在凌空画符。 我心中只是惊奇,不知道尚师傅在干什么,就专注的看着。 一道符咒画好,尚师傅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两支大红蜡烛插在那木桌上的大香炉里,尚师傅插蜡烛的姿势很怪,两个手腕交叉,两根小指勾在一起,就像幼儿园老师教我们做的望眼镜。 不同的是尚师傅大拇指和中指拿住蜡烛,其他几根手指翘起。当然十几天后我知道了那是白鹤诀扣在一起做的老君倒骑牛背。只是当时特别好奇,后来明白了也觉得没什么奇特。 蜡烛插好后,尚师傅抓了一把香在左手点燃,右手捏了个剑诀在那一把香上画符。我想问毛师傅尚师傅在干嘛,一看毛师傅闭上眼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也就没好问。继续看尚师傅开坛。 尚师傅把那一把香用左手扣在手上,右手护住左手把香高高举起对着四面各拜了拜,就给了我四柱香,叫我在院子四角各插一柱,那一柱是三根,熏得我眼泪直流。 我插好四柱香回来,尚师傅已经把剩下的香插在香炉中了,在那准备了很多空白符纸。 “裘三,裘三”院外响起了喊声。 院门外又在喊“打撒,三缺一” 毛师傅眉头一皱,睁开了眼睛对裘三说,“你到门外守到起,我们没出来不要放人进来。” 裘三想看热闹,就喊了那个戴眼镜的出去,他和啤酒肚留在院里。 我心里巴不得那个人快点出去,看着他心里就不舒服。 尚师傅把毛师傅推到法坛前,毛师傅提起毛笔就在空白符纸上书符。我走到边上看,毛师傅毛笔在符纸上快速的涂画,看毛师傅笔锋果然刚劲有力,写得一手好字。毛笔字我小学时是练了八个月的,每年的暑假作业就是要写毛笔字帖。一个暑假两个月,我小学写了四年,还是写了八个月毛笔字的,可惜为了完成作业,我的毛笔字就是在字帖上涂好颜色就算完成了。 毛师傅写好的符纸,放到旁边,尚师傅都给盖上法印。没一会,那几十道符就写好了。 毛师傅又拿起旁边的黄表纸,又在上面写上符咒。写符纸用的是普通黑色毛笔。这时毛师傅却是用的朱笔,这种黄表纸平常是我们到寺院里烧给佛菩萨或者烧给鬼魂用的,代表黄金。 尚师傅给我说过这个表,是上书,上表的意思。可笑一些摆地摊的假先生不懂,写成装裱的裱。想到这里我心里奇怪,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这种纸上面写符。心里很多疑问,只是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毛师傅写好了符咒叫那老太和裘三和那个啤酒肚过来。毛师傅对这我们说“现在要给你们做一个封身,你们把鞋脱了吧” 那裘三就去拖了根长凳过来,和那啤酒肚坐在长凳上就脱鞋。那老太就自个坐一个矮凳上在那解他的裹脚布。毛师傅看我没动就一直看着我。“把鞋子脱了” 毛师傅,我不是听不懂,不敢脱啊。 “把你脚上穿的鞋子脱下来”尚师傅以为我听不懂用蹩脚的普通话给我详细的说了一遍。 好,你们叫我脱的哈,我慢慢的把脚从皮鞋里脱了出来,裘三那两个人更是直接捂鼻子喊臭,我看向毛师傅,毛师傅脸色也有些尴尬,毛师傅一露这个脸色,我脸上发烧,很不自在。 正不知怎么办,那啤酒肚在那喊,“去把脚冲一下嘛,那边水管子。” 我立马背过身去提着皮鞋跑到院子边上那洗衣池。脱了袜子就把脚迈到池子里冲。心里还在不自在,不知道毛师傅和尚师傅怎么看我。 把脚冲干净走过来,春天光着脚还是有些凉,我们四个人并排坐在两条长凳上,这当头也怪,那老太的儿子也不再撞门了。 尚师傅拿着一柱香点燃后,又用右手捏着剑指在香上画符,嘴里还在念咒。咒念完以后直接用那香燃烧着的香头对着我,在我面前半米的位置凌空画了一道符咒。 先天水开了眼的我看到那凌空的符咒就像一直在燃烧的红炭,所以那凌空的符咒特别清晰。尚师傅画好符咒后,两手一拍又做了那个手印,只见他手印往前一送。那道凌空的符咒直接向我飞了过来。 有东西扑面,我还来不及反应,那符就消失了。 接着尚师傅又在我背后也凌空画了一道符咒。除了看见空中的符咒外,浑身也没什么其他感觉,也没什么反应。 尚师傅给我画完走到那老太身前给老太做封身,这时老太的裹脚布才完全解下来,那老太的脚趾尽然全都被裹脚布裹成了畸形,五个脚趾向下在脚掌的下方,足背弓起,令我大吃一惊,心中隐隐一痛。她让我想起了我的太奶奶。 我问那老太“你脚不痛吗”她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看着我,这是她今天第一次露出笑容。她的皱纹和笑容真像我太奶奶。突然我的鼻子有点酸酸的。 尚师傅给四个人画好符咒,又拿出那写了符咒的黄表纸在烛火上引燃,黄表纸容易燃烧,一下就烧起很大的火焰。尚师傅居然拿这这燃烧着的黄表纸来烧我的脚。 我本能的一缩,被尚师傅一把抓住我的小腿,那燃起的大火就烧到我脚底,还好,尚师傅只是拿着那符纸不停的来回晃动,就像用吹风吹头发一样,感到热却并不烫,直到黄表纸烧成了灰。 毛师傅就在旁边对我说,可以穿上鞋子了。这句话对我可是一个赦令。光着脚走到水池旁穿上了鞋袜。 走过来的时候,所有人的封身仪式都做好了。 毛师傅在法坛上用黑色毛笔在白纸上写了两道符烧在水杯里给尚师傅喝下。又用那水杯倒了点茶水进去,烧了两道符纸在水杯里。才把那水杯递给那老太,“一会那妖魅从你儿子身体里出来,就赶紧让他喝下去”老太点了点头。 尚师傅对那老太说,把门打开吧。 我们都跟了过去。 “小帅,你过来。” 我本想跟着去看热闹,却听毛师傅叫我过来,只得走到毛师傅身前。 毛师傅严肃的看着我“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能做到吗” 我冲口而出“好”。回头又想第一次见面就交给我任务做,毛师傅这么看得起我,一定要尽力。再加上不知道是什么任务,心中有点忐忑。 毛师傅还是看着我,许久才从那大木箱里拿出一个黄布包来,这个黄布包我到是很熟悉,那些街边算命的观花婆和有些皈依了的老太最爱用。那黄布包上还有一朵大大的莲花。 毛师傅缓慢的从那黄布包里取出了一块好久没用的小菜板。这小菜板得有半个键盘那么大,为什么说那是菜板呢,又干又黄的木板上无数条刀痕。从那菜板的颜色来看,这块菜板不知道用了多久了。 毛师傅对着我说“一会你在这法坛上,用力压住这魂板” 哦,这叫魂板,我怎么以为是菜板呢,还好没有说出口,脸上又有点发烧的感觉。 “这个用力不是讲的你的身体用力,是你的精神用力”毛师傅又看着我不说话了。 精神用力?不懂啊。 “毛师傅,什么是精神用力” “精神就是意念,意念这个东西并不是用力去想,是专注去想而衍生出的一种东西,你必须专注去想,专注去想就会出来像丝一样的东西,那就是意念” 毛师傅看着我。但我还是不明白啊,毛师傅你在说的个啥啊。 “用意不用力,。。。”毛师傅说到这里看我还是不明白,眼神好像透露出一点失望,对我说“你就专注的去想吧” 不知为什么,看到毛师傅的眼神后,我心里有些空荡荡的。好像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这样一个威风又腿脚不便的老人样,但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啊。 好吧,尽量把这事做好,用意不用力,专注的想,想着想着,突然间好像睡着了,没有意识了,但人很清醒,知道周围的一切。那边尚师傅和裘三三个男人正用力的在门口按住一个须发都白的老人,那老太在旁边不停的哭。 想着想着,手不自觉的伸出去拿住那魂板。手刚一接触魂板,蓦然那魂板一下冒出一股黑气,整个魂板被一股跳动的黑气包裹着,那些黑气不停的跳动,冒出了无数个小小的人头,这些人头不停的挣扎,张着大嘴,表情痛苦,不停的晃动。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毛师傅一下拖走魂板,我就清醒了过来。
 刚才一瞬间的事,现在想起还有些害怕,毛师傅正用奇怪的眼神一直看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要是个美女盯着我看虽然不自在,但内心是窃窃喜悦的,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这样看着我,有点感觉像在菜市场挑选买猪肉。   “毛师傅”我想问刚才那些黑气里的人头。   毛师傅就像没听到一样,兀自出神的看着我。   我再喊了一声“毛师傅”   “哦,哦,哦,。。。”毛师傅一下满脸的笑容,就像一个普通寻常的老头看到自己的孙子那样开心,纯真的笑容。   这几下毛师傅变得太快,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又有点觉得这毛师傅是不是有点精神不正常,但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马上又骂自己,不能这么去想。   那边尚师傅他们三个大男人捆住了老太的儿子。让他坐在院子中央地上。那老头原来是个驼背,弓着身子坐在地上。我看那老头全身有股黑气,那黑气得有两寸,厚厚的包裹着他。   我把毛师傅推了过去,这离得近,还真的看到那老头背上有一条蛇缠着他。他坐在地上侧面对着我们,胡子和头发都好长也好乱,头发和胡子已是白的多,黑的少。   那老头看到我们过来,抬起头来盯着我们,那眼睛里一道光亮一闪,我感觉那目光好凌厉,好恨,但不是正常人类发出的目光。那老头目光看起来有些凶狠,还有些妖。   这种眼神从一个发须半百的老人眼里发出,让人说不出的感觉。盯了我们一眼后,那老头又把头转了过去,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们。嘴里一个一个的蹦出了三个字。   “放,开,我。”   “我又没捆你,你要走随时可以走”。毛师傅这几个字说得有些寒冷,也很严肃。我在后面看不到毛师傅神色,想来毛师傅也正用那双充满威严的眼睛看着他。   “那你是不放了?”那老头又转过头来正面看着毛师傅。   “我说过,你要走,随时可以走”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不假吧”   “那些不由你管,自有阎王,天道,因果轮回生生不息。你走不走,不走我收了你。”   那老头眼神突然变了,变得凶恶无比,怨恨的看着毛师傅。   毛师傅突然大叫了一声,“小心他咬舌头”那被附身的老头果然已经把舌头伸出来,露出牙齿咬了下去。我一下不知道做什么,楞在当场。   旁边的尚师傅已经飞快的把那老头的嘴捏住了,毛师傅在旁边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尚师傅动作这么快,后来一想,也许这个场景他已经经历了无数次了。   尚师傅右手用力的捏住那老头的嘴,那老头的嘴被捏成了一个O字型,舌头还是伸在嘴外。旁边的老太已经冲了过来,扶住她儿子不知该做什么。   “堵住他的嘴”,毛师傅命令的说。   老太这才掏出块手帕塞了进去。   尚师傅对这那裘三和啤酒肚喊道“来拉住他啊”。   那两个大男人像在看热闹样,现在才过来把那老头左右拉住。   尚师傅又回到法坛拿出一卷皮绳,尚师傅拿着一抖,那尽然是一根好长好长的皮鞭,看那鞭子是一节一节的牛皮裹在皮绳上,展开来,那鞭子得有三米长。尚师傅右手拿着鞭子看着毛师傅。   毛师傅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啪,啪”尚师傅皮鞭在空中甩了两响,直接就往那老头抽去。   “嘣”一声爆响,那鞭子抽在那老头身上就像放了个大炮仗。   被附身的老头一声痛苦的嚎叫,虽然被手帕堵着嘴也能感觉到那嚎叫所承受的痛楚一定是非常相当的。   尚师傅又是一鞭招呼了过去,又大喝了一声“走不走”   那老太一下就扑到她儿子身上挡住了,尚师傅连忙收鞭,这一打一收,那鞭子直接往我脸上飞了过来,尚师傅在那大叫,“快低头”   我根本没做准备,人还震在当空,眼睁睁看那鞭子飞过来。眼前一花,那一鞭正打在我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睁开眼一看,毛师傅右手抓住了鞭子中段,但那鞭子末端还是打得我金星直冒。   尚师傅看打着我了有些埋怨的说,“叫你低头,你怎么不低头”。我的个天,我不告诉你突然打你一鞭试试。   我想辩解,可脑子里突然“嗡”一声响,就像有时候感冒了鼻塞,耳内气压堵塞听什么都是瓮声瓮气那种感觉。   尚师傅提起鞭子快步走了过来,慢慢的说,“这~打~魂~鞭~打~在~身~上~你~得~躺~三~月~啊”,奇怪尚师傅说话怎么这么慢啊。又听毛师傅也在那慢慢的说“快~给~他~喝~符~水,”怎么毛师傅也这么慢慢的说话啊。那边裘三和啤酒肚也按不住那老头,在那嘈杂。听不清楚他们在吵什么,只是那声音传来,也是慢慢的还带着回音,就好像时间一下变慢了。   尚师傅把我拉到法坛前,毛师傅左手握成拳伸出了大拇指食指和无名指,右手拿起法坛上供神的茶杯放在左手上,那左手就这样三只手指拖着那茶杯。右手剑指不停的对着茶杯里的水画着符咒。   尚师傅又拿了张符纸过来把纸灰烧在杯子里,用他的食指在杯子里搅了搅,伸到我嘴边,幽幽的说“快~喝~了”。   这时我已经知道我不对劲了,也不喜欢他们这样说话,当下也不嫌尚师傅没洗手,大口大口的就把那符水喝下肚。眼看要喝完了,尚师傅把杯子收回去端在嘴里,把剩下的符水包在口里对着我脸“噗”一下喷来。   好恶心,本能的想躲没躲得了,那一口水喷我一脸。闭着眼睛想着我脸上有尚师傅的口水,嘴里好像也有点,不停的往地上吐口水,一定要吐出来。   “好了没”尚师傅在问我。   我可不想你再喷我了,赶紧回答“好了,好了”。噫,还真的好了,那种时间过得慢的感觉没有了,一切又回复了正常,唯一不同的是,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心里依然是一阵恶心。   “好了,好了,好了。。”一边喊叫一边往水笼头那里跑,扭开笼头,就往脸上冲去,顺便把头发也冲一下。   不停的冲了几遍才算觉得干净,等我冲完过来时,那老头还在地上挣扎,尚师傅裘三和啤酒肚三个人按着他。他身上的那股黑气没有了,大概是我刚才冲脸时把那不知道是什么的先天水冲走了吧。   这看着瘦弱的老头力气奇大,尚师傅也算体格魁梧,三个男人才按住了那老头。   毛师傅突然叫我“小帅,把长凳拿过去,把他绑长凳上”   我连忙去提长凳,毛师傅在后面补充了一句“拿两条”   我左右各提了根长凳给尚师傅。那老头不停的挣扎,我帮着尚师傅,四个人合力才把那老头横绑在长凳上。   这下他四肢悬空,没地方着力,尚师傅才丢了手。裘三和那啤酒肚一人一边拉住长凳两头。那老头兀自在长凳上不停左右挣扎。嘴里呜呜的叫着。   毛师傅对我说,“一会你在法坛上压着这块魂板,”说着把魂板放在法坛木桌的边上。毛师傅又说,“你不是法师,不能站在法坛前后,只能站在边上。”“好”毛师傅拿了个茶杯那么大的小碗,烧了道符咒在碗里,一下把那碗扣在魂板上。魂板发出了一声很空灵的声音,就像和尚敲了一下木鱼。难道这魂板是空心的?   正奇怪着,毛师傅又提起朱笔在我左手掌心写了一道符咒。   “这只手按住碗底”说着把我的左手放到那倒扣的小碗上,我依言按住小碗。   毛师傅这时又看着我郑重的说“我没叫你松开,无论如何也不要松开”。   “嗯”,我点了点头。   说完毛师傅看着那绑在长凳上的老,看着他又慢慢的问了一遍,“你走不走”。   那老人嘴里塞张大手帕,说不出话,只怒目恨着毛师傅,恨不得一口把毛师傅吞了一样,又继续挣扎着。   尚师傅可不管这么多又一鞭打过去,又是“嘣”的一声响,正打在胸口,那老太一直在旁呜呜哭个不停,这时大哭一声“庆生”又要冲过来护住她儿子。毛师傅在旁边大喝一声,“站住”。   这一声大喝仿佛有魔力似的,那老太硬生生站住。   院门外那眼镜男听见里面动静把院门开了个口,探头进来看。毛师傅从身上拿出一个木质的八卦凹镜,中间是一个小镜子。毛师傅剑指在凹镜上画了道符,迎着太阳就把阳光反射到那眼镜男脸上。那男人马上变得目瞪口呆像个傀儡一样,转过身走出去,又把院门关上。   毛师傅这两下真是帅呆了,真是太崇拜了。   那尚师傅已经打了三鞭了,那堵着嘴的老头嗓子里传来一声怒吼。不停的挣扎,那绳子越来越松,果然,裘三和啤酒肚一下没抓住长凳,被那老头一下滚翻了下来。   毛师傅大叫“快按住尚允”   尚师傅手中的鞭子已经掉到地上,转身一声狞笑向毛师傅冲了过来。他眼睛里闪烁着妖光,看来是被上身了。   本来就离得只有三四米,这一下眼看就要撞到毛师傅身上。我心中一急,手一松,那魂板尽然跳了起来。这一急之下又来一惊,连忙回神又把那魂板按了下去。却把眼睛斜眼去看毛师傅那面。   那边尚师傅已经狞笑着冲到毛师傅身前,只有一只手臂的距离就要扑到毛师傅身上。我心中大惊,这时毛师傅突然抬起右脚一下就踹到尚师傅肚子上。我突然想起下斜坡毛师傅拉我那一下,一下放心了。   尚师傅被毛师傅踹到地上,一个打滚就站了起来,瞪着那双眼睛盯着毛师傅。   尚师傅被附身了。 怎么办?
毛师傅缓缓的站了起来,面对面站在尚师傅面前。突然来了一阵大风,吹得那洋槐不停的摇晃发出沙沙的声音。   那老太和裘三拿出那杯符水就在那往那她儿子嘴里灌下去。   那附体走了后,那老头看起来竟然年轻了好多,好像那头发都黑了好多。   院子中央,毛师傅和尚师傅再不答话,尚师傅两手握拳收在胸侧,蹲了下去两脚往外分了个外八字,又连着向内分了个内八字蹲住扎了个小马步,那姿势要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姿势还很熟悉,在哪看到过,毛师傅则一动不动的看着尚师傅。   被妖魅附身的尚师傅这时把两只手伸了出来,一只手在前,另一只手在后,就像是在托盘子,左脚向前往左划了个小圆圈上前了一步,接着右脚又向前往右划了个小圆圈又上前了一步。   哦,这时我明白了,前几天才看过元彪林正英和洪金宝演的电影《败家子》,这分明就是咏春拳。   尚师傅打咏春,一个六十岁有点胖的老人打咏春,那感觉真是奇怪极了。   尚师傅画个圈就站好马步向毛师傅逼近,一步一步的逼近。毛师傅依然一动不动站着看着尚师傅。   越来越近,尚师傅只要再跨一步,就能出拳打中毛师傅,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毛师傅和尚师傅两个人。   终于尚师傅他提起左脚就要伸出,就在他刚伸出左脚的这个时候,毛师傅向前一大步,一下伸出右手就抓住了尚师傅的手。   这里连我都看明白了,真厉害。毛师傅这是在尚师傅刚出脚还没踩地站稳的时候欺近身去抓住了尚师傅的手。尚师傅的脚即使落地了,但重心已经在毛师傅的掌握下了。   果然,毛师傅拉着尚师傅的手一个太极拳的云手,把尚师傅拉得左右不稳,就跟着毛师傅的手不停的来回打着趔趄,看那样子似乎每一步都要摔倒,但总在要摔倒的时候又被毛师傅拉着走。   精彩!   突然我一下记起小时候老爸教我的太极拳来。身体跟着毛师傅扭动学他的借力打力的方法。   我重心刚一移动,那手下的魂板,又开始跳动起来,明显的感觉就像我按住一个人的头,他使劲把头往上顶,我使劲往下按。   “快过来把他抬起来。”毛师傅对裘三他们喊了一句。   裘三两只手从尚师傅背后穿过腋下抱住了尚师傅。毛师傅急促的对那啤酒肚喊,“抬起他的脚,抬起他的脚,让他双脚离地”   尚师傅的脚不停的挣扎着,嘴里大吼了一声。我和尚师傅接触的最多,一直都在看着他。看他这是要咬舌头啊。心里一急,大叫“尚师傅”。   那边毛师傅右手已经捏住尚师傅下颚,竟然把尚师傅下颚骨直接捏脱位了。那蛇魅真恶毒,这下不能害死尚师傅了。   被附身的尚师傅不停的挣扎,伸出手就往后面抓,那裘三和啤酒肚哪里抬得起他。毛师傅左   手伸出手掌,大拇指在其余几个手指的横纹上点,我一看,这是要算命啊,这关头了,毛师傅在掐指干什么,就见毛师傅掐完指后直接把手指握拳,又伸出了大拇指食指和小手指。   后来我知道这个是道家的三山诀,但那时我哪知道这些,就看毛师傅在那掐,裘三和那啤酒肚在弄得满头大汗的。   挣扎中的尚师傅手一下抓到了身后裘三头上的头发,使劲一扯,裘三一声怪叫松脱了手,裘三的头发被附身的尚师傅扯掉一块。   当时我手下的魂板不停的抖动,和桌子碰撞发出空空的声响。我想叫毛师傅又怕分他的神,就在这关头,毛师傅左手三山诀对着自己脑门,食指压住自己的眉心。突然一下把手转过去变为剑指按在尚师傅额头。同时嘴里还不停的念着,好像听到个急急如律令。就不停的见毛师傅大叫“吃”,“吃”一连叫了三个“吃”尚师傅才不动了,不再挣扎。我心想这是给尚师傅吃的什么啊,这么听话。   尚师傅不动了,那裘三和啤酒肚也没把他抬离地面。那两人弄得精疲力尽。头上的汗水顺着下巴不停的往下掉,那两个人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似地。估计以后毛师傅再叫他们帮忙,以他们这种人不会再答应了。   毛师傅拖过那两条长凳,和裘三啤酒肚三个人一起把尚师傅抬到了长凳上。尚师傅腿一离地,我手下压着的魂板也不再抖了。   “按着他”,毛师傅急切的说。   原来那裘三和啤酒肚看到尚师傅不在挣扎,就松开了手。   啤酒肚说,“我们歇一会还不行吗”   敢对道士先生发脾气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些当官的对这些风水道士先生唯命是从,这裘三就是个工厂里的浑人,势利眼。   毛师傅也不理他,“你想那妖魅留在你院子里吗,那我把它赶出来就是了。要我赶出来还是收了它”。   那两个贱男人就又乖乖的按住尚师傅肩和脚。   毛师傅走到轮椅边,一下就坐倒在轮椅里,看那表情,站了这么久还动了几下,对他的脚来说一定不轻松。   那边那老太走了过来跪在毛师傅身前给毛师傅磕头。她儿子看来精神很好,坐在地上靠着墙看着这边。   毛师傅坐在轮椅上动不了,只得受了那老太三个头。那老太从裤腰里面掏出一个布包,布包的一头绳子还栓在裤袋上。他慢慢的从布包里拿出一个小包,小包是用手绢包起来的。   就见   那老太慢慢摊开手绢,里面是七八张一百的纸币和一些一块五块的零钞,旁边还有一些一角的硬币和一个银手镯和一个金戒指。   老太抬起满是皱纹的脸看着毛师傅,眼里全是泪水。颤抖着对毛师傅说,“这是给庆生看病剩下的,我家就这点了,谢谢毛师傅,”   毛师傅扶着老太的手,让老太把手握拢。对老太说,“你家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留着买点米吧”。   说完手伸进上衣内测,掏了四百元钱递给跪在地上的老太。   我震惊了。   我的眼里流出了几滴眼泪。   这个场景在这十几年我多次回想起,每次想到这里,我的眼睛都会被泪水打湿。   正在我惊异,感动的时候,那边长凳上的尚师傅一下使劲挣扎,裘三和啤酒肚措手不及,被尚师傅滚到地上。
那尚师傅爬起来后,没有冲向毛师傅,却径直向我冲来。   看他脸上的神色竟然是冲着我手下压着的魂板来的。   这时不知是谁有一个声音在喊,“别让他抢到魂板”。   我立马下意识的伸手向魂板抓去。   尚师傅这时也撞了过来,没等我闪避,尚师傅已经重重的撞到我身上。我胸口就像中了狠狠的一拳,我又撞到法坛上,那桌子一下就被撞翻了。   这当口混乱中我右手抓住了魂板,左手继续按在杯子上。桌子上的香炉,蜡烛水杯这些打倒在地。   我刚一抓住魂板,那魂板瞬间就又冒出一股黑气包裹住魂板,也包裹了我两只手,那些挣扎像是在尖叫的人头又冒了出来。   一时间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世界一下失去了色彩。就像大彩电变成了金鹊黑白电视机。头又晕了,因为我听到大家说话的声音又变慢了。   不对啊,我先天水都洗干净了,怎么还能看见这些呢。   也是一瞬间的时间,我恢复了正常。原来是毛师傅把那魂板收进了黄布挎包里。   “绑住他”毛师傅大喊。   裘三和啤酒肚正在和尚师傅拉扯着,三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魂板收起来了,我也没事做了,和毛师傅一起四个人按住挣扎着的尚师傅。   毛师傅额头上也沁出了一些小小的汗珠,他神色依然是那么淡然。   我勉力的压着尚师傅,不停地呼喊“尚师傅,尚师傅,,,,”   尚师傅的头不停的摇,我右手去扶尚师傅的脸,想让尚师傅看到我,我再喊他名字把他魂喊回来,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的。   刚扶住尚师傅的脸,他张着的嘴一下就把我手指咬到嘴里,还好他下巴被毛师傅捏脱臼了,我手指才没事。只得继续喊“尚师傅,快醒醒”   “别叫了,没用”毛师傅咬破右手中指,用中指的血在尚师傅额头上开始画了道符咒,画好之后毛师傅看着尚师傅幽幽的说,“我的血还是抵不过爱国的血啊。”   爱国是谁?看毛师傅说到他的时候神情完全变了,不再威风,替代的是满目的遗憾。   尚师傅还在挣扎着,但感觉力气小了好多。这时那老太拿过从她儿子身上解下来的绳子,毛师傅一把接过就把尚师傅捆了个结实。   这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我连忙把毛师傅的轮椅车推过来,让毛师傅坐下休息。   那裘三和啤酒肚把长凳摆好,又用绳子把已经绑好的尚师傅抬到长凳上又捆上了一遍后,他们两个就去屋里坐下喝水休息。   脸上画了符咒的尚师傅看起来摸样甚是可怖,现在的他瞪着双眼一动不动的望着天上。   我也坐在毛师傅旁边的地上休息。刚才尚师傅那一撞。我腰像是扭到了一下,一边捏捏腰一边问,“毛师傅,刚才他要是抢到了魂板会怎么样?”   毛师傅在休息,见是我在问,就对我说,“轻则他自己和尚允送命,重则打开地府放数千游魂到阳间祸害人间”   “这魂板这么厉害?还好刚才你叫我别让他抢到魂板,不然被他抢去可就糟了”   “我没叫你抢魂板啊”   “刚才尚师傅冲过来的时候,我听见一个声音叫我别让他抢到魂板”   毛师傅奇怪的看着我,“我没叫”   那会是谁呢?在场的除了毛师傅,其他人看来都不太可能。一头雾水的我看着毛师傅,这时的毛师傅却像是知道了答案似的一直看着我微笑。   “毛师傅,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吗”   毛师傅点了点头。   “那是谁啊”   “以后你会知道的”   “为什么要以后,现在给我说吧”,这么玄的事怎么能拖到以后啊。   毛师傅不再回答,对那老太说“你们进屋去,关上门”,又看着长凳上的尚师傅对裘三说道“给他灌一斤白酒”   裘三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斤?”   毛师傅说“对的,一斤”   裘三就走进屋去找白酒。   这点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给尚师傅灌酒做什么,而且一灌就是一斤。   这容易出人命啊。不行,我得问。“毛师傅,为什么要灌酒啊,一斤白酒尚师傅会不会。。。。”   “没事,给他灌酒也是为了要麻醉他的身体和灵魂”   “麻醉身体,和灵魂”,我自言自语重复着这句话,“麻醉身体和灵魂,灵魂可以用酒来麻醉?”   毛师傅见我自言自语,和蔼的说道,“很多仙姑灵巫都要先喝酒,才能神灵附体,这个就是麻醉了自己本身的身体和灵魂,不然灵魂一直清醒着控制肉体,神灵就不容易附上身体。”   毛师傅简单的这么一句话,我一下就明白了。“那现在是不是要麻醉尚师傅的身体,让那蛇精无法控制尚师傅身体”   毛师傅一直看着裘三给尚师傅灌酒,点了点头。   “小帅,你和你爸妈一起住吗”   毛师傅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没,爸妈在非洲上班,只有过年才回来,我平时就住在学校宿舍,暑假也住宿舍的”   “嗯,”毛师傅摸了摸那银白色的络腮胡,“你还有其他的名字吗”   “没有了,阿良算不算”   “阿良?”   “有一次我同学抓了条小蛇关在啤酒瓶里,我求他放生了,女同学们说我很善良,干脆叫阿良好了。只是他们还是习惯叫我小帅”   “哦,呵呵呵”,毛师傅笑着摸了摸胡须。   见毛师傅坐在椅子上有点笑容,我问了毛师傅刚才一个觉得奇怪的问题“毛师傅,刚才你对尚师傅说吃,说了三个吃后,尚师傅就平稳了,你给他吃。。。。”   我话还没说完,毛师傅就开心的笑了起来,“那是敕,是敕令的敕”   听毛师傅说完,我又有点脸发热。   “爱国,我要为你报仇”那边长凳上的尚师傅被灌了白酒后,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死老头,放了我”   “师父,爱国哥。。。。。”   尚师傅说着胡话,脸上的表情也不停的变换。那边老太和她儿子都已经回房关上了房门。   “小帅,你把那香炉烛台摆好”,毛师傅像给徒弟下命令那样严肃的指挥着我。   “好”,我回答了一声就起身来去收拾那法坛。   桌子扶正,黄色桌布铺好,又看到毛师傅写的那四个大字“天地正气”一股凛然正气传来,   有一种对这几个字膜拜的冲动。当下恭敬的放好香炉,烛台。水杯。   “小帅”   “嗯”   “推我过去”   推毛师傅到了法坛前,毛师傅坐在木轮椅上弯身打开那大木箱,又抱过来那个放先天水的木箱。   “你还想看到吗?”毛师傅问我   “想啊,不过,,,”我不好意思的轻声问,“这先天水是童子尿吗?”   “呵呵,不是。这是农历七月十四天降的甘露。”   虽然我不太明白天降的甘露是不是露珠,但听毛师傅说不是尿,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毛师傅,刚才我洗脸洗掉了先天水,怎么还是能看到魂板发生了变化呢”   “嗯,嗯,”毛师傅想了想说到,“那是你没洗干净”   我确认我洗干净了的啊,毛师傅不再理我,打开箱子又倒了点先天水出来。这次毛师傅对着先天水用剑指画了个符咒,涂在我眼皮上。涂好我就要睁开。“别动,先闭着眼睛”   眼前一片黑影跳动,感觉毛师傅用剑指在我眼皮上凌空画符,就听毛师傅叫了一声“开”。是叫我睁开吗,可以睁开了吗。   “眼睛睁开吧”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尚师傅身上一股黑气包裹着,一个人身蛇尾的东西附在尚师傅身上,缠在尚师傅脖子上。   毛师傅站了起来,重新点了香烛,毛师傅提起一把桃木剑在法坛前步罡,拜北斗。一把银色的络腮胡在空中飞舞。没想到一个腿脚有病快满八十的老人舞起剑来尽然有如此威风。   舞完毛师傅把那桃木剑横放在法坛上。又从那黄布包里掏出了一些法器放在那法坛四周,围了一圈。我看到有金刚杵,八卦镜,灵动罗盘,一串佛珠,还有一些看上去挺奇怪的东西。   毛师傅对待这次开坛谨慎了许多。   那里操作好,毛师傅额头上脸上已满是汗珠,看来毛师傅定是在忍受那腿的疼痛。我不禁为毛师傅担心起来,这次长时间战立还跳跃腾挪,不知道以后腿脚会不会残废。只求毛师傅能找点降服这妖魅。   那风还在吹着,地上的树影随风左右摇摆,让我想起了白雪,怎么在这个时候会想起白雪呢。   白雪,白雪你在哪。   我努力的摇了摇头,抬眼看见毛师傅把那皮鞭卷起拿在左手上,右手点燃了一张符纸把燃烧的符纸放到了皮鞭下,毛师傅用火快速的接触了一下那皮鞭,符纸燃尽了,“敕”毛师傅一声大喝一鞭子打了出去。   皮鞭打到尚师傅身上,尚师傅一阵颤抖,那缠在尚师傅脖子上的蛇魅一下离开了尚师傅身体十厘米的位置,又回到了尚师傅身上。   又一声大吼“敕”,第二鞭打了过去,躺在长凳上的尚师傅一声嚎叫,下巴被捏下了不能说话了,但那声嚎叫却大声的传了出去。远处一个喊收废品的喊到一半听到尚师傅的嚎叫就不喊了。   那蛇魅这次几乎被这一鞭打了下来,离开尚师傅身子半米高,又一下回到尚师傅身上。只是人身已经没有了,我看到的只是一条蛇不停的在尚师傅身上来回蹿。   它为什么这么固执呢,非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我不懂。   “好”,毛师傅第三鞭打了出去,这一鞭打到半空硬生生收了回来。   同样是打出去的鞭子收回来,尚师傅差点把我魂魄打散。而毛师傅却一下就收到了脚下。   毛师傅把那打魂鞭扔到地上,也不回头,伸出右手说道,“凹镜,收魂坛”。   我一愣,毛师傅转头来看到我,也是一愣,他大概平常习惯了,把我当尚师傅了。   毛师傅只愣了一下,脸上一下露出焦急之色转身就往大木箱那跑了过去。才跑了两步毛师傅膝盖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长椅上的尚师傅两眼翻白已经开始全身抽搐起来,那裘三在旁边看着长凳上的尚师傅突然说到,“别死在我院子里”   我一下热血冲到头上,对着那裘三张口骂去“C你M的,你个哈儿”。   那边毛师傅一下摔倒在地,脸上浸出无数的汗滴,“小帅,过来”。   毛师傅倒地后一直趴在那没动,这让我大惊,两个小时的接触已经让我对毛师傅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个硬朗的老人摔倒,别伤到了骨头。我大步跨到毛师傅身边。   “快扶我到椅子上”毛师傅焦急的看着尚师傅那边。我马上双手掺着毛师傅腋下扶毛师傅起来,再往尚师傅那看去,那蛇魅浑身冒着火光在那片黑气中翻滚。   一阵超过我耳膜接受能力的嘶叫声传来,感觉耳膜都要被吹破了。那声音是那挣扎的蛇魅发出来的,有点像军机超低空飞过的声音,只是比那个声音还要尖锐,还要刺耳。我虽然不知道那蛇魅要做什么,看毛师傅焦急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   把毛师傅扶到那木轮椅上坐着。毛师傅坐下后对我大叫,“快打开木箱,把里面的八卦凹镜和收魂坛给我。”   我一下翻开木箱盖子,看大木箱里面右边放的装先天水和四周都贴了符咒的雕花木箱。左边箱角有一个二十厘米高左右的陶罐,旁边放着两个八卦凹镜,我马上把八卦凹镜取出来拿给毛师傅。   “收魂坛,收魂坛”,毛师傅焦急的叫着。   “是那个罐子吗”   “是,是,快,快点”   我把那陶罐拿给毛师傅,看木箱里放陶罐的地方旁边有一个黄布包了的罐盖,想毛师傅应该要用,就取出来拿在手中。   毛师傅已经把那个木制八卦凹镜放进了罐底,又烧了一道符扔到罐子里。就见毛师傅举起那个罐子,罐口对着那蛇魅,大声的念着咒语。那些黑色的气螺旋着被吸到毛师傅的收魂坛里,那蛇魅还顽固的缠在尚师傅身上。   毛师傅把收魂坛放在两膝中间夹住,一只手压住收魂坛,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拿了一个直径三厘米左右的小竹筒,再用大拇指顶开竹筒盖,从里面拿了一张老旧的红色符纸出来。   毛师傅剑指夹着那符纸迎风晃动了一下,嘴里念诵咒语,那道符纸竟然凭空燃了起来。   毛师傅拿着那张符纸对着那蛇魅一引,直接把那符咒扔进收魂坛了。我就看到那条蛇从空中被毛师傅收在坛里。我递上了那黄布包的罐盖。毛师傅把收魂坛盖上盖子,又做了个手印封住坛口。   那蛇魅终于被毛师傅收了。   收了蛇魅后,毛师傅又掏出两张事先写好的长符纸。这符纸一张得有平常的符纸四张来长,上面毛师傅也书好了好几道符咒。这两张长符纸交叉着被毛师傅贴在盖子上,封住了那收魂坛。   长凳上的尚师傅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不知是死是活,我摸了摸尚师傅脖子,好像还在跳动。   “尚师傅怎么还没醒啊”,我有些担心的问毛师傅。   毛师傅坐在椅子上看着尚师傅不停的喘气,那裘三看了一眼毛师傅对那啤酒肚做了个眼色,两个贱人就回屋了。   许久毛师傅才缓缓的说“那妖魅最后燃烧自己的魂魄要和尚允同归于尽。太狠毒了。太狠毒了。”   “那。。。那,尚师傅”难道尚师傅死了。   我心慌如麻,一口气提在胸口上不来就好像不会呼吸了。   “推我过去”   我连忙把毛师傅推过去,毛师傅应该有办法,毛师傅像天神一样的人物,一定能救尚师傅。   毛师傅一伸手,先把尚师傅的下巴接上去,然后右手三山诀食指又对着自己额头,毛师傅嘴里轻声念咒右手从额头上往外一拉,拉出一团白光。毛师傅直接把这团白光压到了尚师傅额头上,压了进去。   那团白光一压进去,尚师傅睁开了眼睛不停的咳嗽,但好像还是没有意识。   “拿个小碗装点水,再拿点米来”   我把神坛上还剩下的那个杯子接了点自来水,就走到裘三屋里去,大喊到“米”。   那裘三和啤酒肚就那样把我望到,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势利眼。“喊你们拿点米来”   那裘三才去厨房抓了把米放我碗里。   我大步走到毛师傅身边把碗递给毛师傅。毛师傅左手三山诀三个指头顶住小碗,右手抓了一些米出来扔到地上,四方都扔了一点。碗里剩下只有二三十颗米粒和半碗有点泛白的水。   “先天水”   我就想快点治好尚师傅,现在毛师傅说什么,我就帮忙拿什么,浑然一个毛家小弟子。   “香灰”   我马上转身去香炉里直接用手挖了点香灰过来,毛师傅已经把那先天水全都倒进了碗里。把绿色玉瓶直接扔到地上。   在我手上抓了点香灰扔进那碗里后。就右手剑指在碗里画符,嘴里轻声默念这咒语好像还有些经文。   “好了”,毛师傅看着我,“把那桌上的蜡烛拿根过来”   大红烛拿过来后,毛师傅从怀里拿了张符纸出来,这符纸看来也是有点年头了,有点旧了。   毛师傅点燃那符纸又开始在碗里画了起来,直到符纸烧完,直接把纸灰丢在碗里。   右手从我蜡烛上把最上头燃烧着的烛芯用食指和中指捏着扯了下来。那烛火就在他手指上燃烧。   都不痛吗,我不知道,自己没试过。就见毛师傅拿着那烛火伸进碗里慢慢的转了三圈。扔掉烛火掰开尚师傅嘴就把碗里的东西灌了进去。   毛师傅直接把碗扔掉,用手不停的捏尚师傅喉咙和脖子,就看到一个吞咽的动作,那些东西吞到肚子里了。   尚师傅也看着毛师傅轻轻的叫了声,“师父”   毛师傅神色黯然看着尚师傅“苦了你了。”   那边屋里的老太听到外面没有动静了,推开屋门看到情况,和她儿子都过来了。只有那裘三和啤酒肚还在屋里不出来。   那老太的儿子看上去很有精神,容光焕发,一下看上去像小了十几岁。   老太带着儿子给毛师傅磕头。毛师傅伸手扶起了她们。   毛师傅转过头来一直看着我,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看着我。我还是不敢和毛师傅对视,眼神到处找地方放,找来找去,还是只有低下头看和毛师傅的膝盖。   “我们回去吧”毛师傅终于开口了。   回去,太好了,终于可以离开这破院子,我看都不想看到那几个烂人。
对于楼主我就想说一个字“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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