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者智 自知者明理亏但是口头上不肯认输或者服输 用什么恰当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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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我认输》作者:凝雨凡
美国,纽约。
光彩缤纷的宴会厅里,衣香鬓影,珠光宝气。水晶灯折射出的耀眼光芒,使这里看来宛如一个梦幻国度。来者不是政商名流就是名门之后,更准确的说法即是人们常说的,非富既贵。
“安,这是埃蒙。还记得吗?你们以前一起玩儿过的。”一位年轻的妈妈笑着对女儿说。
埃蒙?名叫做安的小女孩偏着头,睁着一双犹如小鹿般清澈纯真的大眼睛,看着对面的男孩,不大好意思的摇了摇头。然后躲入妈妈的怀里。但那双眼睛的视线仍然停留在男孩那虽然稚气,却立挺好看的五官上。
埃蒙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呵呵,斓,那时候安还小,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呢?没关系、没关系。”另一位年轻的妈妈笑着说:“我想埃蒙很愿意和安一起玩,也想和安当好朋友对不对?”
埃蒙看着自己的妈妈,又看了看安。然后点头。  
“那妈妈和阿姨就将安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妹妹。知道吗?”  
埃蒙更用力的点了点头。
看着两位妈妈走远,安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不停的绞着双手。  
“你长的可真胖啊,脸圆的像苹果,应该要瘦一点才好看。”埃蒙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女孩粉嫩的脸颊突然说道。  
“但我妈妈说我很可爱!”安不高兴的噘起了红润的小嘴,微微皱了皱眉。
“笨,那不过是大人们用来骗小孩子的话而已。”埃蒙故意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学着大人样的摇了摇头。  
“我妈妈才不会骗我呢!”安不明白,埃蒙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无礼。  
“那这样吧,等你将来长大后,变得很漂亮的时候,哥哥取你当新娘吧!”埃蒙捉弄的说道。
“你是笨蛋吗?哪有人取老婆是看外表的,真是肤浅、没大脑的人。而且我将来才不要嫁给你呢,我要嫁给一个勇敢的王子!”安颇为得意的挺胸说道,好似不远的将来真的有个如梦幻般完美的王子来迎娶她。  
埃蒙被安的话激得满脸通红,脱口道:“以你现在这样子,别说王子,我想连青蛙都不会看你一眼的!”  
安也生气了,大声骂道:“你这个笨蛋、笨蛋、大笨蛋!”
“丑女生、丑女生……”埃蒙边说边做着鬼脸。  
“你……”安气的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红红的眼眶中打着转,模样煞是惹人怜爱。唯一可惜的就是埃蒙还小,不懂得怜香惜玉以及绅士风度为何。
“哈哈,你要哭了啊,样子更丑了!”  
“你这坏蛋、笨蛋、大蠢蛋、大恶魔!”安气极,想都没想,抬脚用力踹上了埃蒙的小腿。原本对埃蒙的一些好感,顿时荡然无存。转身呜咽着跑去找那个被埋在女人堆中的哥哥当靠山。而埃蒙愣在原处,半天回不了神。不敢相信有人舍得踹他,而且踹他的人还是一个女孩子!
这一年,埃蒙5岁,安4岁。
自从在宴会上的难忘相遇后,两人的相处情形只可用水火不融来形容。偶尔间的小恶作剧根本算不了什么。兴起时,还会拿着石子互砸对方家的玻璃。这也让两家的长辈看着打从心底的着急。由此,安被迫学习了钢琴,而埃蒙也被迫学习了小提琴。但让人觉得讶异和欣慰的是,他们在这方面还颇有天赋。  
“妈,我要去学空手道!”
优雅的贵妇差点将手上的古董骨瓷茶杯打翻,错愕的看着女儿。随后轻斥道:“你一个女孩子,学什么空手道!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还是你觉得你现在所兼的课业太少?”
“可是埃蒙就去学了啊,我也要去!”  
“真是的,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啊!不论什么事都要来拼一番。算了,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贵妇无奈的抚额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不要又惹出什么事来。
“哟,没想到你也跟着来了!迷上了当跟屁虫的滋味了?”埃蒙扬起嘴角,带着点嘲弄的口吻道。  
“少在那臭屁了!怎么,怕了?那倒也是,毕竟输给女孩子是件很丢脸的事嘛。”安亦不落后的讽刺着。  
“开玩笑,都还没开始比,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哼,你放马过来呀!谁怕谁啊!我还正愁着没借口和你真正干一架呢。”安微微扬起下巴,还颇有几分男孩子一般的帅气。
埃蒙对安轻蔑的勾了勾手指,而安也非常给面子,沉不住气的一拳挥向了他的脸。埃蒙灵巧的闪过,还故意做着鬼脸。也不知怎的,两人最后纽到一团。好似出于本能一样,安朝着对方的大腿张口一咬,留下了一个红红的牙齿印,非常醒目!
“安!你这天杀的,我的腿和你有仇是不是!”埃蒙大声的吼道。
女孩露出甜得可以溺死人的笑容,慢慢的说道,“是你整个人都和我有仇。”说完,大声的嘲笑了几声后便一溜烟的跑的不见踪影。  
这一年,埃蒙9岁,安8岁。
这么爱拼的两人,对于课业是不想比都不行。从小在家接受精英教育的他们,为此,也付出了比别人多了几倍的努力。当别的小朋友还在看小人书时,他们就已经开始看一本本厚厚的专业书籍。当别的小朋友在玩耍时,他们则是穿梭在市区图书管里查找资料。
艳阳高照的一天,埃蒙晃悠悠越过那条林荫小道,来到女孩家。手上拿着几个绿色的小本子,炫耀的摆在了女孩面前。
“你看,我拿到了法律学、企业管理和金融学的学士学位了。特别是企业管理,我还是荣誉毕业生。”埃蒙那得意的神色掩藏不住的说道。
“行,混的还不错。真是辛苦也多亏了你的那张皮相呢。”安懒懒的瞥了一眼那些证书,继续说道:“不过我比你多修了两个学位,也因此多获得了一个荣誉学员的证书。”
“什么?你说我是靠我的外表混来的?”耳朵自动略过最后一句话,埃蒙有些生气的说道。随即像了然了什么一般,酷酷的笑了。  
“安,我就算是靠我的外表混来的,这也是我的本事。说真的,良好的外表也是一项无形的财富,懂吗?至于你嘛,”埃蒙故意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耸耸肩,“以这个模样,估计难啊。没人会喜欢小肥妹的!而且我都差点忘了,你不是常被他们戏称为小粉猪吗?以后你也要多多努力了啊,哈哈……”  
“埃蒙!”安低吼着。
“干嘛,啧啧,生气了?小心越气越难看啊!到时候气的变成老太婆就真的没人要你了。”
突的,安的表情非常平静,嘴角似扬非扬的,声音也变的异常的轻柔、甜美。
“埃蒙,我们都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而且你家还就在我家对面,顶多隔着一条林荫道。也算的上是个邻居吧。我怎么可能会为这种小玩笑生气呢?我嘛……呵呵,不过就是比较愤怒而已啦。至于我每次一愤怒呢,我就总有件非做不可的事!”
“什……什么事?”埃蒙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的问。
“你站好、站稳了吗?”
“啥……”
话还没说完,一个结实的拳头就已经和那张俊帅的脸孔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安,你这个暴力女!!换地方打了也要先通知一下啊,而且要换也不要换我的脸!你看都青了,要我明天怎么见人啊!你给我回来……”男孩对着女孩的背影吼叫着,却也只换来了女孩的一句“谁理你这疯子啊!”
这一年,埃蒙13岁,安12岁。
青绿的嫩芽从树梢努力的冒出,风也不再像冬天一般冷的刺骨。在一条绿荫小道上,埃蒙和安正在玩着水枪大战。而且很明显的,埃蒙因为身高而占了不少优势。安被水柱射的很狼狈,短发不停的滴着水珠。但仍倔强的不肯认输,拿着水枪对着对方直射着。
“喂,安,停下来!”埃蒙向安跑去,一边用手挡着她不断的攻击。
“停什么啊,还没分出胜负呢!”
“不要再射了……听到没有,我说不要再射了!”埃蒙大声吼着,扔开了水枪,蓦的抓住女孩的双臂。
四目相对,一股说不出的气流暗自在两人间涌动。
片刻过后,埃蒙转开微红的脸,“咳……呃,你头发湿了,现在虽然是春天,但还是容易感冒。”说着,脱下身上还算干的衬衫替安擦拭着头发。
“哦……”安亦红着脸,不敢直视男孩,一颗心怦怦的乱跳着。纳闷着自己怎么会变的这么奇怪,同时也被自己想要将头发留长的念头吓了一跳。
站在窗户边观看战局顺便打赌的人们,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看的目瞪口呆。
“有戏了,有戏了!”埃蒙的父亲回神后激动的说道。
“是呀,是呀,我就是盼着这天呀!我们快要当亲家了!”安的父亲兴奋的说。
“就这样!等他们一成年就让他们结婚!”埃蒙的母亲笑眯了眼说:“我很早以前就认定了安当我家的媳妇!”
“哈哈,那真是太棒了,我们得好好开始为这事筹划一下!对吧,亲家!”安的母亲难掩喜色的说道。而那句“亲家”更是喊出了大家的心声。
“喂,你们也太自私了吧,就为了这种亲上加亲的原因就将两个孩子的婚姻给卖掉吗?”突然一道反对的声音杀了出来。
几人转头一看,原来是安的哥哥——伊凡。
四人齐力对他游说、洗脑着。当他从窗户看出去后,沉默了。那两人的表情应该是叫做相互喜欢吧,伊凡在心里想着。硬要拆散两个相互喜欢的人的事,他干不来。更何况,其中那个人还是他最疼爱的妹妹。
所以,伊凡只能选择默认。
就这样偷偷的、兴奋的在两个当事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下了一桩不知未来究竟是喜是悲的婚约。
这一年,埃蒙14岁,安13岁。
女大十八变,大概就是在形容安。
以前圆圆的苹果脸,现在已变成了巴掌大的鹅蛋脸,小巧精致。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如羽扇般的长翘睫毛,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人的视线却不自知。那圆滚滚的身材,或许是因为运动的关系,也已变的修长而高挑。
埃蒙的面庞亦褪去了儿时的稚气。
饱满的前庭,深蓝色的眼睛如浩瀚的汪洋,常诱人沉醉其中。高挺的鼻梁下,性感的嘴唇总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见过的人,无人不感叹,这张面孔是上帝的杰作也是上帝的恩宠与眷顾。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家中的父母突然决定结束对孩子们的精英教育转而送他们去学校。大概是希望他们能多认识一些朋友,拓宽人脉吧。
埃蒙去了哈罗德私立学校,安则去了奥利维亚私立学校。巧的是两所私立贵族学校只相隔一条柏油马路,从哈罗德到奥利维亚,步行大概连3分钟都不要就可到达。当安常觉得无聊或太闲的时候,就会跑去找埃蒙“话家常”。想当然,两人每次见面绝对是吵吵闹闹静不下来的。仿佛两年前发生的那让人觉得暧昧不明的一幕是在梦中一样。
下午放学的校门口,人潮涌动,名贵的桥车也凑热闹似的停了一圈。安远远的,一眼就看到了目标人物。很简单,只要顺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绝对就可以看到。
此刻,一个红着脸,长的很可爱的女孩拦住了埃蒙的去路,在朋友的鼓励下,将一个粉红色的信封递到他面前。看着这幅画面,安眯了眯眼,大步朝目标走去。
“学长,我喜欢你!”可爱女孩红着脸,终于说道。
又一个花痴,埃蒙不耐烦的想着,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原想越过女孩走开,在转头的瞬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快步走来。随即,展开魅惑众人的笑颜,一把亲密的拉过安的手,深情但闪着一丝恶作剧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并用不太大,但相信方圆五米内绝对可以听的很清楚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时间仿佛静止。所有人都愕然的看着他们。
安看着埃蒙,好半晌回不了神,呆呆的看着他,好像他的头上突然长出什么不属于人类该有的东西一样。在众人的惊愕、呆滞中,埃蒙心情大好、带着愉悦的笑容,拉着安离开人群,脑子里还在不断的回味着“未婚妻”这个称呼,并对这个几个字带来的感觉感到很满意。
“放开你的猪手!”安怒视着,怎么也不肯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
“安……?”埃蒙不解的看着她,不知为什么她会这么生气。 
“你……你真的是个混蛋!”
“你说什么!?”埃蒙也沉下了脸。
“我说恭喜你,从笨蛋升格成为混蛋了!”
“原来我在你的心中就这个样子?”
“怎么,你难道还觉得你还能好到哪去?”
“……算了,先不说这个了。”埃蒙顿了下,“其实,你今天不来找我,我也准备去找你的了。”
“找我?真是难得啊,前一段时间不是还在躲我的吗?”
“不,不是在躲你。而是在想一些事情。”说着,埃蒙的眼睛暗了下来,那忧郁不舍的神色让人怎么都忽视不了。
“喂,你怎么了,干吗突然露出这种表情?吃坏肚子了?”安神经大条的说道。
“我要走了。”
“走就走啊,我又没拦你,真是的,你今天脑子进水了啊?”安在心里想着,这个人今天还真是莫名其妙耶。
“我是说我要去英国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埃蒙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说道。那双如海一般蓝的眸子直锁住安的面庞。
震惊、呆滞、不知所措最后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与不愿。看着这个表情,埃蒙微微松了口气,嘴角再次勾出愉悦的弧度。
“这……这个……这对你我来说,都是好事,我也终于可以从中解脱,以后都不用在受你捉弄了,不是吗?你最好有多远就走多远,什么都不要告诉我,更何况我又不是你的谁!你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了。下次,要再让我看到你,我一定要……要……我一定要把你的脸打肿得像个猪头,就连叔叔阿姨都认不出你!”安抬眼,定定的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庞。眼睛晶亮,闪闪发光。
埃蒙笑了笑,低头在安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你要等我,要相信我。你能够感受到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安怔怔的看着他,似乎还没明白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心里好像已经开始泛起了一小圈甜蜜的涟漪。
随后,埃蒙吻上了那个总是吸引他视线、让他放心不下的女孩的脸颊。
此时,正是枫叶红艳的时节,红的妖娆,红的美丽,红的让人眩目。但这太过娇美的东西却总让人感到叹息。
分离的这一年,埃蒙16岁,安15岁。  
懵懂的少年转眼间长大。
安原本齐肩的头发如今已长及背部,出众的气质,美丽的外表以及让人羡慕的才华,常在无形之中攫或人心。许多人都认为她是一个温顺,容易被人支配的人。但真正和她熟识的人都明白,她的性格并不真是那样。
她确实喜欢笑,但不是人们常看到的那种微笑,而是咧嘴大笑。有时,她有一点大大咧咧,或着范些小迷糊。但更多的是倔强、不服输以及一点点的小暴力。时不时的还会露出一些男孩般帅气洒脱的动作和神情。这些不但不会折损她俏皮可爱的性格,反而只会让人感觉到她的迷人和纯真。
埃蒙自从去英国后,就再也没有与她联系过,也从来没有回过家。安对此似乎也乐的轻松,她常挂在嘴上说着的就是,走的好啊,他走了就没有人会再无缘无故的欺负她了。可是在每次入睡前,还是会忍不住的转头看看对面的窗户是否有灯亮起。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今夜,展转翻覆,她毫无睡意。不由得抱怨起周公那臭老头,无故给她旷工,害她整夜难眠。索性,披上一件外套,就准备下楼到庭院里走走。或许呼吸一点清新的空气能有助于睡眠。
“咦,老哥你怎么还没睡?都这么晚了还坐在客厅干吗?”安好奇的问道。
“我在想点事。”伊凡原本锁眉沉思的脸,在看到他最疼爱的小妹妹之后,展露出难得的一丝微笑,凌厉的目光亦变得温柔。“你不是早就去睡觉了吗?”
“对,是睡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心里总感觉有什么……”她偏头思考着该怎么表述自己的感觉。“反正,就是感觉怪怪的,有什么压着一样。”
“呵呵。”看着她可爱的表情,伊凡轻笑出声。对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安就像一只温顺的小兔子一样,咚咚地朝他跑过去,挽着他的手臂,向他撒着娇。而伊凡也很捧场的没有让她失望。他这个哥哥当得可是很称职的!
“哥,我好无聊哦,而且好烦,心里像悬着什么一样,连想睡觉都睡不着。你说这会不会是我倒大霉的前兆呀?”她一脸仰头皱着眉朝伊凡问道。
“别乱说话!你怎么会倒大霉。”他好笑的看着她,“我们的安是最幸运、最可爱的。”说着还亲了亲她的额头。
小时候,安很喜欢赖在伊凡的腿上坐着,偶尔幸运的话,她还会向他撒娇。对他来说,这可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要知道,那时,安的性格可是很像男孩子的。有段时间,好友还取笑他有恋妹情节。不过现在看来,他的确是有一些宠她过度了。但又何妨,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
“安,你不是最喜欢草莓了吗?明天我下班后带你去吃草莓大餐怎么样?”安是个草莓狂,举凡只要是含有草莓的东西都喜爱得疯狂。上至用的,下至吃的,草莓一定是她的首选。当然,太差了的她还是会嫌弃的,而且还会将那个制造商痛骂个三天三夜,以示为草莓讨回公道。
“真的?你不会是骗我的吧!”她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你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真是没良心,枉我打你出生一来一直将你给捧在手心里供着。”他故意装着非常伤心的样子说道。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啦。”说着,安赶忙摸了摸伊凡的背以示安抚。“我是说,你不是一直都很忙吗?哪有时间陪我去吃什么大餐呀。”
“我妹妹心情不好,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说都要多加关心关心吧。再说,公司怎么也没得老妹你重要呀!要不,你就当陪陪你老哥我吧,你老哥我最近心情也很不好,有很多事情都让我烦着呢!”想着那件令人烦心的事情,伊凡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当然这个皱眉头的动作没有也不能让安看到。
“嘻嘻……我最喜欢哥哥了!”安被逗得开心的朝他大笑,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伊凡看着淘气的她,伸手捏了捏她的俏鼻。这小家伙究竟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变的稍微成熟一点呢?看着安好一会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某种灵感在他脑中闪过,一个计划在他脑子里迅速成形。伊凡露出魅人的笑容,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快到让人难以察觉。然后打趣道:“既然我们都觉得无聊,美丽的小姐,有没有兴趣来和我赌一盘棋呢?”说着还绅士的朝她作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赌棋!”一听到赌字,安顿时眼睛闪出光亮,直点头道:“好啊,好啊。我们赌什么?而且我这次一定要赢你!”
说来悲哀,她这个杀遍全校无敌手的棋圣,每每一遇到老哥,就百分百会败下阵来。而且她能向他挑战的机会也不多。因为他总是在帮着父亲忙公司里的事情。想到父亲,她直觉得那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每次都软硬兼施的让哥哥帮他处理他的工作,而他自己,则开开心心的挂着一个总裁的名号,常常带着母亲不见人影。
现在想来,最近,他们见不到人影的时间似乎长的有些离谱,偶尔能够见到人影时,也是在可视电话里,而背景常常是某国旅游胜地,时而他们还会对她说一些莫名奇妙的话。想着,安有些纳闷的皱了皱眉。唉,算了,不想那么多了,现在难得有这么好的一个向老哥挑战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就要好好的将它把握。
十分钟过后……
“哥,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啊,而且是很大很大的那种!”安颇为认真的看着伊凡道。
“怎么会这么认为?”他不解。
“你狂杀我的棋干吗!好像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睨他一眼,她不大高兴的噘了噘嘴。
哎,一看就知道是老毛病犯了。这死不认输的性格究竟是像着谁呢?伊凡不出声,就这么盯着她好一会。他觉得既头疼又好笑的揉了揉眉心。相信如果将来他的宝贝妹妹和那家伙在一起,也一定不会太寂寞吧。看来以后帮她收拾那些烂摊子的人要换人了。
“喏,既然输了,你就先在这张纸上签字。如果还想继续的话,我们就再来一盘。”
“好!”安看也没看,从他手里一把抢过纸、笔,豪爽、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大名。然后将签好字的纸扔回伊凡手中。
“签好了,我们继续来下棋吧!”安期待的说道。
伊凡看了看手中的纸,又看了看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有看清楚吗?”
“是什么啊?我不知道。不要管那么多了,我们先来下棋!反正你要我签字我也签了不是吗?这一盘我们要来赌什么?”
一听到这些话,他顿时感到无力。究竟该说她这种神经大条的性格是好还是坏呢?
“咳……安,不急。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刚刚签的是什么?”
“不想,我现在只想和你下棋!”她断然说道。开玩笑,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机会,浪费时间听那些废话干吗。她可是有着精力和他下一整晚的棋。至于那些不大重要的东西就留着以后再说吧。
“棋可以待会再下,但现在我还是觉得应该先让你知道刚刚那是什么。毕竟,那关系着你的未来。”
“关系着我的未来?”安听的糊涂。
伊凡看着她,点点头。
“好吧,你说,那是什么?”她心里嘀咕着,真是,究竟什么东西要弄的这么神神秘秘、一本正经的。还关系着她的未来……等等,该不会是什么死后遗体器官捐献的协议书什么的吧!老天,她才不要将来死后还要被人家抬到手术台上去划上几刀呢。而且她又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虽然有些调皮,偶尔会弄些小恶作剧去整整别人,但她的心可是非常非常善良的啊……
越想,她的脸色越显得苍白,精致的小脸上还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身子也不停的微微颤抖着。那双闪耀、水灵的大眼睛,透射出无尽的恐惧与无助。
“安……安!”看着她不对劲的神色,伊凡微微皱眉。唤了几声,没有回应,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喂,安,回魂了!”
她深吸口气,看着他,直直的盯着他,声音都有一些颤抖和嘶哑。“我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呃……”伊凡想着到底该怎么说。她紧张着,害怕他说出的答案。
“你签的是结婚证书。你自己的结婚证书!”说完,他心里开始咒骂起老爸老妈那两个臭老头。明明是他们自己当时要背着安去和别人定什么婚约,现在倒好,怕被炮轰就顺手将这烫手山芋扔给他!然后就拍拍屁股,双双落跑。真是可恶!
“Gee!我还以为我签的是器官捐献协议书呢!”安大笑着,松了口气,还不停的拍着胸脯,想着幸好、幸好!“哈哈……把我都快吓死了,真是,幸好签的是结婚……什么!!”安蓦的瞪着双眼看着伊凡,仿佛一时还不能消化刚刚所接受的消息。
“哥,你再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她挠了挠耳朵,震惊的盯着伊凡。
“不用重复了,你听到的没错!”望着她的样子,伊凡不由得又在心里咒骂了几句那对落跑的父母。
“怎么可能!”她不敢置信,“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我怎么可能结婚,我还只是个孩子……”看着老哥微微上扬的眉,她改口道:“就算达到了法律规定的适婚年龄又怎么样,我还只有十七岁,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还有,是谁让我去结婚的?难道那个人疯了吗?我还在读书呀!”她怒吼着,“哥!你说!是谁对你出的主意让我去结婚!我一定要去把他家闹翻个底朝天!”
唉,就知道会变成这样,但总不能对她实话实说,让她把自家闹个底朝天,然后当个落跑新娘吧,所以能拖就拖吧。
“那个……那个……”伊凡的话还未说完,安火大将他的话打断。
她越说越气,特别是当意识到自己被老哥设计而签下了结婚证书时,那音量简直是可以将整个屋顶掀翻,就连伊凡也瑟缩的抖了一下。
哎,想来也可怜。他伊凡什么时候怕过什么人了,每次都是别人看到他吓得不敢出声,但为什么只要一碰到她真正生气时,他就会感到没辙呢?而且他是哥哥啊,她也不想想,她每次闯祸时,是谁来帮她收拾烂摊子的。就凭着这一点,她也应该要感激他一下或着尊敬他一点吧。
突然,吵闹声停止。
不对!安想着,以哥哥对自己的疼爱和尊重,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来的,这是在是太反常了。
安带着些焦急的神情问道:“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还是……”话还没说完,伊凡就一脸严肃的打断道:“有我在,公司是不可能会出问题的。而且就算有一天,我们倾家荡产,我也绝对不会同意靠出卖你的婚姻来维系企业的稳定。我想爸爸妈妈也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这是安第一次看到伊凡用如此严肃的表情以及语气对她说话。虽然有一些害怕,有一些陌生。但却能感觉到那些话语里所包含的无限的亲情与呵护。她微张着小嘴,有点愣愣的看着他。转而一笑。似乎哥哥又变的高大一点了。
“公司没事就好,”安松了口气,“你也不要用这么可怕的表情对着我嘛,我只是随便瞎想的。”
可是,结婚毕竟是终身大事,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让她签结婚证书呢?在她的记忆当中,一般都是在结婚前会去和结婚对象吃一顿变相的“长辈友谊联络”饭吧。而最近,哥哥老是蹙眉深思的样子,时而还不停的叹气,似乎碰到了什么很棘手的问题……该不会刚刚那番话,哥哥只是在安慰她的吧,其实,还是公司里出了什么大问题。想到此,安内心开始挣扎了起来。
嫁,还是不嫁?
想着哥哥对她的好,想着父母对她的疼爱,想着父亲、哥哥为了公司所付出的努力与辛劳,她确实应该与那个陌生人结婚。
但,她与埃蒙的约定该怎么办呢?他虽然两年来从未与她联络过,她当初也未答应要等他,可是,她的所作所为不都证明着她的心已经答应他了吗?而且,她还没有向他问清楚当年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他另一个恶劣的玩笑,还是他的真心话?
两年了,他到底有没有偶尔想起过她,有没有忘记当初他对她说过的话,在他心里,她的定位究竟是什么?他又是否明白,他的一句话,已经搅乱了她两年的生活。
她深深地、轻轻地叹了口气。
抬眸望向伊凡时,似乎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
她装着轻松的口气探问道:“哥,你知道我是要和谁结婚吗?”就算要嫁也要先了解一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好让她有些心里准备吧。
对于这突然的提问,伊凡微顿了下。对她能够这么快接受结婚的事感到有些讶异,随后,吞吞吐吐的说:“那个……呃……那个……不太认识。”在她对那小子的喜欢不能确定有多深时,还是不宜对她说实话。
“不太认识?”这是什么答案?安眯起眼,“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就说了不太认识嘛!”伊凡有些为难的说道。
“好,那我问你,不太认识在你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安似乎决定要对此纠缠到底。
“就是……就是不是很熟悉咯。”伊凡特意加强“很”这个字。
“那不就知道是谁要和我结婚嘛!你干吗这么拐弯抹角的呀!”安有些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伊凡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不会露了底。
看着伊凡沉默的样子,她开始不安了起来。
“怎么,难道对方是个一只脚已经踩进棺材的老头子?”她紧张拧着伊凡的衣袖问。
年龄比他还小的人能说是老头子吗?伊凡摇了摇头。
“那是变态狂吗?”她追问着,听说现在很多人都有心理疾病,有些人特别严重,如果真要嫁给一个这样的人,噢,上帝,还不如直接给她举办一个葬礼得了。
他虽然不太喜欢那家伙,因为他即将抢走他的掌上明珠。但就这样说别人是个变态狂好像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所以伊凡仍然摇头。
“那是那种外形超级超级爱国的人吗?比如说有什么斗鸡眼、歪鼻子、萝卜腿、啤酒肚外加头顶一毛不拔的。”看着她认真的掰着手指数着,并想着她所形容的那画面,伊凡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老天,如果那家伙长成这副模样,想必也不会每天都被女人追得快疯掉了吧!
“到底是不是啊,快说!!”安有些急了。
伊凡嘴角微扬,神秘的朝她笑了笑,摇头道:“为何不把这些惊喜留到最后呢?反正在婚礼上见面后就知道了嘛!”到时候,他可是有一场很好的戏可以观看咯!想当年,那家伙能够瞪着一脸面无表情的自己,他就知道那小子有种!但能不能够娶到老婆,还是要看他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将眼前的小辣椒征服。
“婚礼上见面?”安有些惊讶,“难道不拍结婚照了吗?”亏她还想先见见对方,如果对方实在太差,她才有时间准备落跑呀。真是,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
“那有什么好拍的,用电脑合成一张快得多!”她在打什么鬼主意,他这当哥哥的又启会不知道。还真以为这十几年的老哥是白叫的啊!
“老爸老妈知道这件事吗?”安纳闷的说道:“都已经将近快四个月没见到他们的人影了呢。”
当然不见人影啦,那两人是飞鸟队的,哪里安全往哪飞。千万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他这敢死队的成员一样,哪里一线往哪走。伊凡在心里埋怨着。
他知道,这个问题是怎么都拖不下去了,含糊着声音飞快说道:“你觉得当罪魁祸首的人敢出现在你眼前吗?”
“罪魁祸首?”安恍然大悟,原来那个真正疯了的人就是她的父母,那对对她疼爱有加的父母!
而这个认知也更加确定了她之前的想法。
是的,该是她回报他们对她的爱的时候了。一直以来,她都躲在他们为她建造的温室里,享受着他们温暖的关爱,现在,她能够为他们做一些什么,她应该感到很开心,是的,应该有欣喜的感觉才是!
“……”安好半晌没说话,“是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婚礼所有事宜都安排好了,就差神父证婚了?”
“呵呵,也还好啦,而且你不算最后知道的。”伊凡干笑着。
“那还有谁不知道!?”她有些生气的问。难道他们以为她是那种不能为了家人做牺牲的自私的女孩吗?所以,才会要用这种方式来让她点头答应进教堂?
“至少还有弗雷克不知道啊!”他理所当然的说道,似乎还未察觉安的不愉悦。
“可弗雷克是狗!”安吼道。
伊凡抓了抓头发,“好吧,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那你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什么叫“你非要这么想”,这摆明的强词夺理嘛!
安气愤的尖叫。“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你们这群坏东西、坏蛋!”说着,踩着重重的脚步往楼上走去。甩门的声音之大,连睡在屋外的弗雷克都被惊醒。
伊凡目送这愤怒的背影,心中想到:这个小傻瓜!想着再过几天,她即将离开这住了十几年的房子,转而搬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生活,就为她感到担忧。而且他也不确定这个婚约是否能为她带来快乐和幸福。他也不确定那小子是不是能够让她过着她想过的生活。同时,他更为担心的是那个人是不是真的爱她,能包容她的一切……
如果,那个人胆敢欺负他呵护了十几年的宝贝的话,不管他有多欣赏他,他也绝对会让那个人后悔莫及的!想着,那双原本温柔的眸子蓦的射出凌厉的寒光。脸上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阴狠的神色。好似刚刚看到的那温柔似水的画面是人的幻觉一样。连带着,室内的气温也仿佛降低了几度。让人不的不为另外一个人打从心底祈祷着,只希望他不要错的太过离谱。
她还在生气!看着那微微噘起的嘴唇就知道。只是希望上帝保佑,千万不要让她有逃婚的念头,否则,中伤最大的只会是她自己。虽说这次只有自家人来观礼,但想想那些疯狂的、无孔不入的、讨厌得有如苍蝇的媒体,到时发现新娘落跑,会将她贬得怎样呢?
“安,早!”伊凡如往常一样,先她一步坐在餐桌边同她打招呼。
“哼!”她理也不理,还故意将头甩开。尽自吃完佣人送来的早餐后,就准备离开餐桌。
看着她起身,伊凡急急的喊道:“安,你听我说……”
“我才不要听!不听……”她打断他的话,转身跑回自己房间。
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哥哥想对她说什么。只是,她不愿意就这样原谅他们。而且,很早以前她也明白,她的婚姻是没有自己的。看过那么多的商业婚姻、政治婚姻,她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会轮到她。而且更可笑的是她这个当事人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即将嫁人的。她很早以前就深深的明白,世上有时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也许对方是一个好对象吧。能够从哥哥手中夺走她这颗明珠的,也应该是个很有才干、有魄力的人吧。她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忽而,转头,就看见了外面的的那扇窗户。那扇她看了两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窗户。她想,如果他知道自己再过几天就要嫁人了,而且嫁的还是一个从来每见过,也没听说过的人,会有什么反应呢?他还会讥笑她是一个没人要的丑女生吗?还是,他会说那个娶自己的人是个倒霉透顶的大呆瓜呢?亦或是,他……她不敢再往下想。
闭上双眼,两行无语的清泪诉尽她的委屈。颓然的倒向那张粉红色的大床。
他曾在她的耳边说过,要她等他。可终究等待即将化成泡影……
随着婚礼的临近,安愈加沉默。脸上不但少了那甜甜的笑容,也不怎么愿意和别人说话。每天不是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面,就是和弗雷克一起坐在草坪上眺望远方。那神情让人看着心疼。有时弗雷克会耍宝的在她面前追着自己的尾巴跑,希望让她开心。可惜,它无非是在浪费力气。因为,安的眼睛一直都在看着一个遥远陌生的地方。
“少爷,小姐今天又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老管家艾莉担忧的说道。
伊凡皱眉,放下看到一半的文件。
“她最近吃的很少,有时甚至一天都不吃。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住!”艾莉想着安日渐消瘦的身体和那白的几近透明的小脸就感到难过。那个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也是最贴心的。平时虽然会有一点点淘气,偶尔有些小恶作剧,但她绝对不是一个坏小孩!而且只要每次一看到她那灿烂的笑容,就感觉好像阳光照进了心底一样。
“我去看看她,你吩咐他们把容易消化的食物热一热,然后送到她房间里面来。”伊凡担忧的吩咐着
“是,我会传递下去的。”老管家恭敬的答道。
看着伊凡高大的背影,老管家感叹到孩子们现在已经长大了!
敲了敲门,未等待房内主人的邀请,伊凡就推门而入。
她瘦了!那在月光照射下的皮肤是如此的苍白透明,风从敞开的窗子灌进屋内,看着她那样子,还真怕她会就这样被风给卷跑。她脸上的憔悴以及那浓浓的忧伤神情,怎么都让人忽视不了!
他不得不开始想,父母们定下的这桩婚约以及当初他没有坚持反对,究竟是对还是错。原本还以为她会想通,会没事。但现在看来一切都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简单。
“安。”他轻声唤道,生怕吓着她。
“哥。”她转头朝他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站在窗边举头望明月望到痴了,又怎么会注意到我呢?”他故意一脸埋怨的说道。
“唉!”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神色有着说不出的忧愁。
“小小年纪,学别人叹什么气!”伊凡弹了弹她的额头。
“哥,我后天真的就要嫁人了吗?”她抬头,双手抓着他的手臂,眼里有些急切的看着他道。对于和一个陌生人结婚她还是会害怕的,不管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性格怎么坚强,她毕竟还是一个才17岁的孩子:“你其实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我那天其实不过只是在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就仅此而已,对不对?”
“安……”看着她的脸庞,他不忍的撇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哥,我不想结婚!我不想离开家!我想待在有你、有爸爸妈妈的地方!我不要和一个见都没见过面的陌生人结婚!”我更不想离开这里后,就再也见不到他!她在内心呐喊着这句她不敢说出口的话。不是说好了要她等他的吗?还是当初说的那些气话真的伤了他,所以他就真的不再出现了?
看着平时是那么开朗的妹妹此刻泪如雨下。那双小手紧纠着他衣袖的同时,也纠疼了他的心。将她拉入怀里,他不断的轻轻拍着她的背,抚摸着她的长发,让她放声的哭。最好将心里的恐惧和不安都一起释放出来。
他心疼的想,他还是应该让她知道一点什么吧,虽然不是全部内容,但只要一点点就好,只要能让她安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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