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裔女孩寻亲记相亲电影?

和父母坦白自己的性取向对所有非异性恋人群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一旦开口,无异于同全部传统道德伦理作对。所以仍然有无数的非异性恋人群还在继续忍受这种痛苦,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持续一生,比如这部电影——卢凯彤在获得金曲奖最佳编曲以后,在典礼上公布自己已经和同性爱人在国外登记结婚,引得现场惊叫连连。她说:“我知道这个世界不完美,我的音乐不完美,我的人不完美。但有了你,谁还需要完美。”网友不禁直呼:谁不想和这样的小姐姐谈恋爱!但即便如此,和父母坦白自己的性取向对所有非异性恋人群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一旦开口,无异于同全部传统道德伦理作对。所以仍然有无数的非异性恋人群还在继续忍受这种痛苦,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持续一生,比如这部电影——《喜宴》《喜宴》是李安1993年的电影。凭借这部作品,他获得了柏林电影金熊奖、西雅图电影节最佳导演奖以及金球奖和奥斯卡的最佳外语片提名。与此同时,在台湾的第三十届金马奖,这部作品先后斩获了最佳作品、导演、编剧奖以及观众投票最优秀作品奖。可谓是李安职业生涯最重要的作品之一。在李安的电影生涯自传《十年一觉电影梦》,有这么一段:《喜宴》刚在柏林(电影节)上演时,我很紧张,虽然获得满堂彩,但第一个访问我的是香港同性恋团体中的兰博(Rambo)同志林奕华,把我海削了一顿。我当时想:第一个访问就这样,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但实际上,李安完全多虑了。如果你要和任何一个人介绍中国电影,李安绝对是你不能避开的一个。整部电影的主题有两个:一个是同性恋,一个是中美文化的差异。李安凭借其自身在台湾与美国的双重背景,完美地呈现了这种巨大的差异。故事围绕五个人展开:台湾人伟同、伟同的父母、同性爱人塞门、房客威威。影片开头,是远在纽约的伟同在健身房的场景,他一边锻炼一边听母亲寄给他的录音带:录音带的内容很简单:催伟同找女朋友、结婚、生子。伟同显然是反感的,之后他收到录音带第一反应就是丢到一边:但他只能靠运动来让自己忘记这种烦恼。这也就是为什么影片从侧面透露:伟同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去健身房。他已经在这里生活十年了,和塞门同居。可是,这个塞门,也是个男生。尽管伟同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已经完全西化了,但他深知在传统的中国文化里是难以接受同性恋的,更别说他还是家里的独子,父母还需要他来传宗接代。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向父母坦白,只好选择撒谎——说自己已经有了女朋友。可他没想到的是,心急的父母执意要来见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眼看事情败露,塞门提议要伟同和他的房客威威假结婚。作为交换,威威可以得到她最想要的美国绿卡。威威是伟同的房客,喜欢画画,因为没有绿卡常常失去工作,也交不起房租,几乎快要待不下去了:他很喜欢伟同,超过友谊的那种感情:所以这个忙,她非帮不可。等到伟同的父母出现,把祖传的手镯、珍珠项链、定做的旗袍交到她的手上,她是惊喜的:她又深知伟同绝不会爱上她,所以她也是失落的。才会有后来,在婚礼过后借着酒劲和伟同假戏真做:但可怕的是,这场假戏,竟然成真了——威威怀了孕。伟同的父亲在饭桌上给这个儿媳妇夹菜夹肉,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塞门当场暴走,在餐桌上用英文和伟同大喊大叫:而此时伟同的父母也在旁边,他们听不懂英语,不明白他们说话的细节。不过,感情终究是无法掩饰的。事情自此开始失去了控制。影片中伟同向父母公布和威威结婚的消息是故事的第一个小高潮,这是伟同与父母的第一此正面碰撞。或者也可以说,这是中美文化的第一个矛盾冲突点。在美国,结婚完完全全是两个人的事,所以伟同才会说:然而母亲用一句话就把他怼回去了:在传统的东方思维里,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它是人际交往的一部分。所以才有后文父亲的旧部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要替伟同大张旗鼓操办婚礼:他的观点很明显:不办婚礼,等于让他的领导(伟同爸爸)丢了面子。除此之外,婚姻还意味着繁衍,也就是中国性文化里根深蒂固的思想:传宗接代。性在中国传统观念里,简直是一种不可说的存在。我们从小被告知:这种东西是肮脏的、丑恶的。因而在父母教育子女的时候,这个词是避讳的、难以启齿的。但与此同时,性作为繁衍的必要手段,却被我们堂而皇之的利用。所以我们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听起来是个悖论。不过正是由于平时人们对这种房事避之不及,才会衍生出了一种更加荒谬、可笑的文化:婚闹。宾客们可以起哄、灌酒、揩油,新人则被要求表演恶趣味的游戏,在喜庆气氛的掩护下,谁也不用承担道德败坏的责任,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带过。除此之外,影片还有一个很强烈的特点:所有的转折点几乎都出现在吃饭上。揭开伟同同性恋的身份,是在他和塞门吃饭的时候:伟同和父母宣布登记结婚,是在五个人吃饭的时候:登记过后,他们碰见伟同父亲的旧部下,提议要大办婚礼,是在餐厅里:整个婚礼,重点也都在酒席上:威威坦白自己怀孕,三人激烈大吵,也是在饭桌上:就连影片最后,威威放弃打掉小孩,也是在车上啃完一个汉堡之后:饮食文化,就是中国国情。其实在第一遍看这个片子的时候,我是不解的。尤其是当我看到在剧情后半段,伟同父亲云淡风轻地接受了儿子同性恋的事实——在我看来这和影片前半段设定的传统、严肃、古板的父亲形象完全不符。所以我忍不住又看了两遍,试图找出蛛丝马迹来佐证这种转变。我发现我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戏中多次被提及却从未出现过的——伟同父亲的部下张管家。他可能才是伟同父亲真正的“爱人”。他陪伴伟同的父亲、母亲一起生活,默默做着管家几十年如一日。其实伟同、威威、塞门这几天的相处模式,何尝不是父母与老张他们的另一种体现?所以在影片结尾,威威问塞门:和之前老张待伟同视如己出完全呼应。所以当伟同父亲和塞门坐在海边,坦白自己听得懂英文的事实,还递给塞门红包作为生日礼物:塞门几乎马上就意识到他已经知道了儿子出柜的事实,他很吃惊,但伟同父亲却对塞门说:我听,我看,所以我了解。因为他自己也有这样的感情,所以早在最开始就从伟同和塞门的生活细节中发现了端倪。所以他才能接受地这么坦然,但他骨子里还是有传宗接代的意识。所以他选择装傻,让家人以为他听不懂英文,这样他们才会骗他,威威才能生下他们家的孩子。其实伟同母亲有一句台词,可以从侧面证明她和老公的生活其实并不幸福:我真羡慕你们年轻人,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但是接下来她又说:女人还是需要丈夫和孩子的,你现在太年轻了,不懂这些。所以即使在潜意识里,即使明白自己得不到老公的爱,还是需要有一个老公给自己依靠。总之,老张在这部戏里,绝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影片结尾,伟光父亲向塞门道别,说的是谢谢他:而对于他法定上的儿媳妇,他脱口而出的是整个家族:两相比较,结果显而易见。不过中国式亲情就是这样,即使明白,也不能说出口。所以他们五个人,就这样带着彼此的秘密,告别了。

2022年10月7日,在第47届金球奖的颁奖现场,当亚裔女演员吴卓珊(Sandra Oh)捧起金球奖最佳女演员的奖杯,这对全世界所有的亚裔群体来说,无疑是具有标志性的一刻。
金球奖颁奖典礼现场,在好莱坞打拼了30多年的吴卓珊
先是双手扶了扶额头,定了定神,然后怀着忐忑,步子稍显凌乱地走向前台
要知道在好莱坞电影工业中,对亚裔一直抱有极大的偏见,不仅有深度的亚洲角色难得一见,甚至连亚洲人在国外表演艺术中的存在感也低得惊人。
根据南加州大学一项研究,在所有的好莱坞电影中,有台词的亚裔角色只有5%,在剧中这些人不是滑稽可笑,就是邪恶懦弱,在主流文化背景下,充当可有可无的点缀。
凶神恶煞的傅满洲、阴阳怪气的陈查理
是过去荧幕上的典型亚洲男性形象
图片来源:电影《魔力月光》
但也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当时光倒退回26年前,彼时22岁的吴卓珊,正和朋友在影院观看一部名为《喜福会(The Joy Luck Club)》的电影,并为它感动到全身发抖,哭泣不止。
那一年,这部讲述旧金山中国城几个华裔家庭故事的好莱坞电影,首次由全华裔女性出演并广受好评,不仅入围了第48届国外电影学院最佳改编剧本奖,其同名小说还一度成为1989年国外四大畅销书之一。
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1993 年上映的《喜福会》,
是好莱坞有史以来第一部全亚裔阵容影片
由左至右:君(素云已过世)、林多母女、莺莺母女、安美母女
从一本亚裔女作家的畅销小说开始
1952年出生于国外加州的谭恩美(Amy Tan)是第一代华人移民的女儿,自小感受着“中美文化的冲击”,曾就读医学院,却因处女作《喜福会》一举成名,成为当代国外的畅销书作家。
这部名为《喜福会》的小说,在1989年一经发表就大获成功,被列入《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达9个月之久。
《喜福会》
1993年,小说被改编为同名电影,全美的读书协会也将《喜福会》推荐为必读书籍,与海明威的《告别了武器》、菲茨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等名著并列。
电影一开头,谭恩美就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写下了这样一段女性独白:
到了国外,我要生一个像我一样的女儿,但是在那里,她无需仰仗丈夫的鼻息度日;在那里,没人会歧视她,因为我会让她讲一口流利的美语。她会,一直无忧无虑。
《喜福会》剧中,四位女儿长大成人后
在这段充满深意的祈祷中,影片的主题也渐渐明晰。
电影中,四位命途多舛的中国女性从苦难中走来,终于在解放前夕克服千难万险远赴国外。在异国他乡,她们一边思念故土,一边陪伴着各自的女儿出生成长。
一方面,母亲希望自己的女儿融入国外当地生活,不要再重蹈自己的覆辙;另一方面,她们身上那种根深蒂固的中国传统思想,又显得与完全西化的女儿们格格不入。
于是,中国全包围式的母爱与国外自由化成长氛围的冲突开始不断升级。
《喜福会》电影海报
中国全包围式母爱vs国外自由化成长
在众多老戏骨级演员中,俞飞鸿是唯一一位从中国飞去国外的年轻女孩,那一年她才刚刚大三。
荧幕上,俞飞鸿饰演的莺莺纯洁无暇,从小被教育做一个大家闺秀,16岁那年却与花花公子奉子成婚,并生下一名男孩。
然而,生性浪荡的丈夫自此成为她的梦魇,从夜不归宿到公然将情妇带回家,甚至开始以虐待他人为乐。
在经历了丈夫一系列的精神欺凌后,无力反抗的莺莺最后亲手溺死了自己的孩子。满怀愧疚又无能为力的莺莺相信,自己的魂魄已经随着死去的孩子一起逝去,所以也没有好的灵魂再给予后来的女儿。
很少有人能够想象,这样一个眉眼间满是凄冷的角色,竟是一个大三女生扮演的。
俞飞鸿(左一)
除了俞飞鸿,这部电影还集结了邬君梅、周采芹、卢燕等一众老牌演员,在插叙的讲述中,以细腻的表现手法,娓娓道出四对华裔母女的心酸过往。
前往国外前,这四位女性都生活在20世纪上半叶的中国,面对根深蒂固的封建旧势力和迂腐不堪的地方风俗,她们并没有在宿命面前充当盲目温顺的羔羊,而是等待着时机时尚,奋起反抗。
邬君梅(右)
她们四人,原本分别为国民党军官太太,却在日军的炮火中与丈夫走散,被迫丢弃双胞胎女儿的吴素云。
一出生便被娃娃亲许配人家、结婚后却发现丈夫无法生育,于是装疯卖傻逃离,最后自己赚钱来到国外的龚琳达。
出身江南首富之家,却遭遇丈夫不忠的顾莺莺。
以及生活在遭人奸骗、忍气吞声做四姨太的母亲阴影下的许安梅。
当她们以各自的方式,逃离过去命途多舛的生活踏入国外,便再也不希望女儿重复自己的悲剧。
那些自己人生无法达成的美好人生愿望,全都寄托在自己的女儿身上,生怕一点点厄运的阴影笼罩到女儿头上。
在这样的成长背景下,在国外,她们或是逼着女儿学钢琴,或是逼着女儿学国际象棋,为的就是把自己对命运的不服输影射在女儿身上,让女儿成为独立的强者,在她们身上弥补自己曾受到的心理创伤。
其中一位母亲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女儿,顺从的,和自由的,在我们家里,只允许顺从的女儿存在。”
正如大多数传统中国女性的教育方式一样,影片中母爱的表达往往是通过严厉的告诫和训斥来实现,四位母亲对女儿的学习、求偶、婚姻都万分紧张,对女儿的家居、饮食、工作都异常挑剔。
但这一切,在新生代儿女们眼中却是不能忍受的,过度的照顾或保护,在她们看来是一种“控制”。
就这样,母女冲突的矛盾开始浮现。
“我无论做什么,都得不到你的欢心”
当电影里的四位母亲竭尽所能,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女儿们免遭苦难,女儿们却无法理解在迥异文化背景下成长起来的母亲,在不断的高压下,女儿们开始尝试各式各样的抗争。
女孩薇莉是个围棋天才少女,获得冠军后,登上了杂志封面。母亲林多于是带着她和杂志,在唐人街向每一个路过的人炫耀。
母亲林多带着女儿和杂志,
在唐人街向每一个路过的人炫耀
青春的少女一度因为母亲的这一举动而感到尴尬,“如果你这么爱炫耀,为何不自己下棋”,林多也对此不解,“难道我这个妈妈,让你感觉丢人了吗?”
无计可施的薇莉决定故意不再下棋。但几天后,当薇莉表示妥协,想要再次下棋时,母亲带着失望和悲伤,冷冷地说,“你以为这很简单吗?想下就下,不想下就算了,事情不会这样简单。”
而从那以后,这件事如同魔咒一般,失去了母亲的肯定和勇气的她一点点地失去了自信,永远生活在对自己的不解中。
“为什么我永远得不到母亲的欢心?”。
薇莉一面拼命摆脱母亲的控制,又拼命希望获得母亲的认可,这种纠结一直到她分手、再次结婚时都没有消除。
在这部电影的大部分时间,母女间都横梗着诸如此类的沟通鸿沟,母亲们无法理解为什么拜访自己的女儿要先打电话预约;为什么女儿心里难受宁愿找心理医生也不向自己倾诉;为什么女儿和丈夫的账单条目要分得如此清楚…
就像没有人能够向四位女儿解释:
母亲从来不用自己送给她的盆子,并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舍不得。
母亲从不拥抱亲吻自己,不是因为对孩子的冷漠,而是把爱倾注在她们坚定不移地盛给女儿的汤圆、螃蟹中。
母亲不断地干预自己的择偶,实则是担心女儿在婚恋中遭到伤害…
但对于四个在国外成长,却始终处在两种文化夹缝中的女儿来说,她们所面临的命运也同样尴尬。
一方面,她们很抗拒母亲施加在她们身上的寄托,却又不可避免地承受着母亲潜移默化的影响。
在家中,她们永远无法真正理解母亲的种种观念和做法,也永远听不出、辨不明母亲那些中国话里的深层含义,更无法忍受母亲那种无孔不入、无处不在的母爱。
而在社会上,她们又无法改变自己在白人眼中的“东方人”形象,始终被国外主流文化所排斥。
尽管母亲们操尽了心,希望女儿们能幸福,但偏偏事与愿违,母亲不幸的命运又在女儿们身上不断地重演:婚姻的失败,工作的不顺,对生活的困惑…
“我们宛如上楼梯,一步又一步,或上或下,永远重复着相同的命运”,就这样,四个女儿在一场文化冲突和交融中,艰难地寻找着属于自己的身份。
在两个小时的影像中,故事线庞杂的《喜福会》想要说的绝不止如此。
在电影的最后,母亲们都曾经依靠自己的力量摆脱了不幸的命运,她们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期望给女儿们带来的伤害,并尝试着对女儿们敞开心扉,帮助她们重新认识自我。
当四位女儿以各自的方式理解了母亲,尝试与自己的过去和被误解的母亲和解,母女关系的修复也给予了她们在女性自我成长道路上所必须的精神力量。
在一些人看来,影片讲述的是第一代国外移民与在国外成长的第二代移民之间心理隔阂、文化冲突、骨肉亲情的故事。
但其中关于血脉亲情的话题,却是人类恒久的母题。
参考资料:
别的女孩 从《喜福会》看国外华人女性的成长
Tmagazine长久以来,好莱坞为什么会无视亚裔演员的相貌呢?
软糖实验 喜福会,一堂儿女的必修课
The New York Times In 1993, ‘Joy Luck Club’ Changed Hollywood. Until It Didn’t.
许知远 《十三邀·俞飞鸿》
作者:
小林君,精英说作者,国外文化研究领域海归小硕,用心码字。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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