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抗战小说:主角好像姓罗,会武功,开局好像是和女土匪结婚,主角逃跑了,组建特种兵?

《岐路无寻》亡国公主 X 我握着他的手举起了那把短刀,架在我的脖颈上“只要你杀了我,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你还是备受荣宠的皇子,还可以登高位,展抱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猜忌只能困在自己的王府之中。”他的手微微发抖,想要挣脱我的手,可是我下了死手狠狠的掐着他,“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我吗,当日未竟之事,你可以在今日实现。”他猛的抬起了眼,“你都知道了?”“之前只是猜测而已,现在我可以确定了。上元节这种节日,你不回到家人身边,只身留在敌国,根本就不是为了看什么习俗,而是为了找机会杀了我,不是吗?”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我继续说到“那一年的上元节,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上元节什么时候多了在水边庆祝的习俗」的人,就是你。」我想,如果这辈子我有敞开心扉的机会,应该就是今天了吧。「那一年的上元节,我在水边读师父留给我的信,因为我知道没有人会打扰我,因为我知道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你问我这是什么庆祝方式,我却不知道我的上元节有什么好庆祝的,林将军因猜忌而死,抵挡宋朝的一根柱子塌了,山河破碎近在眼前;韩先生将我逐出师门,我从此无家可归。我也不知道我该同谁一起庆祝,是那个从未谋面,只活在冰冷的杯中的先皇后;还是对我的笑意还没到眼底就带上了厌恶的皇后;又或是只要皇后姓周便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的三朝元老;亦或是德不配位沉迷贪欢的皇帝。」我把刀锋顶在了我的脖子上,「赵德芳,我把你的人生还给你,你放过他们,好不好?」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韩先生死的时候我没有哭,金陵攻破的时候我没有哭,南唐奉表投降的时候我没有哭,可现在,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也没必要止住了。赵德芳用手攥住了刀锋,血顺着刀尖流了下来,「阿萱,你听我说。我想杀的人,是南唐的公主,是韩熙载的高徒,是才华令我大宋忌惮的谋士,唯独不是你。如果我们相识相知在前,我绝对不会对你起杀心。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我无法回答他,也不敢回答他,只是任由眼泪滑落。「我,我,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从今往后,你不再是南唐的公主,你只是李逸萱,好不好?我们回家。」赵德芳把我手中的刀一点一点拿远。「国不在,家何存?」我轻轻闭上了眼睛,「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不过是我的痴人说梦,我谁都救不了,反而害了他们。」一阵无力感涌了上来,我跌了下去,赵德芳扶着我,也坐到了地上。我再也压不住隐隐向上涌的血,吐了出来。赵德芳看见溅在衣服上暗红色的血,掏出了帕子轻轻擦掉我身上的血,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我抓住了他的手,「是牵机,小周后是我杀的,她不是想和李煜同声同死吗,那我就给她同样的毒药。」我看着他的眼泪缓缓流下,「我死后,你可不可以放过南唐旧臣,他们中不乏经世伟略之贤,就算你不用他们,也留他们一条性命,好不好?」「牵机的解药呢?给我拿来!快去啊!」赵德芳朝身边的侍从喊道。侍从闪身而过,赵德芳继续擦着血,好像这样就可以让我继续活下去,但我知道,他只是在做徒劳的挣扎。我还想张口,觉得嗓子中又有一股鲜血提了上来,等血留下来,我再张口,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赵德芳握住我的手,「你先别说话,解药马上就来了,等你好了,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好不好。」想要把手心的温度渡给我,我的指尖已然泛着冰凉。「太晚了,你就允了我,让我走得安稳些吧。」我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我捧起赵德芳的脸,最后一次认真地看着他,想要把他的轮廓记在脑海里,记住你的样子,是不是,来世就可以遇到你。我的眼皮变得沉重,睁开眼睛已经觉得吃力,眼皮一点一点落下,直到完全遮住了赵德芳的样子。「不!阿萱,你看着我啊,你别睡,解药很快就到了,你坚持住啊。」赵德芳变得语无伦次,他抱着李逸萱,感受到李逸萱的热气一点一点散去,他的泪水打湿了衣衫,但是她再也不会为他轻轻拭去了。就这样,他抱着她坐了一整天。冥冥之中,很多事情,早已注定。有些事,人力不可为。若不是方方告诉赵德芳,宫里发话要烧毁李逸萱的遗物,赵德芳也许会一直这样坐下去。赵德芳将李逸萱安置在自己的马车里,就进了宫,问了宫中焚烧之处,匆匆的赶了过去,但未见半点火星。帝王的仪仗和焚烧之处格格不入,宫人们齐声的问安,赵德芳才反应过来,身后是自己的父皇。赵匡胤把李逸萱的一本手札扔给他,未发一言,仪仗奔向了别的地方,就好像是半途改道而来,又好像是专门为他而来。“ 糟了!” 赵德芳后知后觉,这是父皇把他支出来。等他驾马赶回李逸萱生前居住的地方,却发现往日的辉煌,尽数燃在火焰之中了。赵德芳按住了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札,这是萱萱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可是他不敢翻开那本手札,两个人的首次碰面不算愉快,横亘着国仇家恨。她会、恨他吗?在那本珍藏许久,却不曾被翻开的手札上,在相遇的那天,只有短短九个字「你见我时,我一生已尽。」风吹开这一页的时候,赵德芳正坐在月光下喝酒。往事铺展开来。那时,他潜伏在南唐的土地上,亲眼见证了南唐的皇帝李煜杀掉了他们的心腹大患——林仁肇。其实,这种事他不必亲自来,但他就是想来亲身感受一下南唐,记住这个地方被宋吞没前的样子。一朝离间计,让李煜亲手处死了忠心耿耿的臣子,让他更加有信心将此地收入囊中。林仁肇已除,他本该踏上归途。但是他有自己的打算,他用一条南唐皇室中人的命,让南唐失去民心。他还听说有人在林仁肇一事上,劝阻李煜,私下还收了证据,若不是李煜在此事上非常坚定,此人便能扭转此事。而这人,便是南唐的公主,名唤李逸萱。这位公主行踪难觅,但上元佳节向来有皇室与民同乐的惯例。所以,他想在上元节这一天动手。但是探子却告诉他,他们得手了,死在寺中的是李逸萱的替身。「 你错过了最体面的死法,失去了最后一点利用的价值。既然不能按照我的计划走,那便随便找个地方把她解决了吧。」 赵德芳阴冷地笑了,「 还真是低估你了,不过你到是,有趣的很。」谈琰看着自家主子饶有兴致的表情,便吩咐属下分出三人监视公主。赵德芳抬手示意,「不急,待我去会会她。」谈琰知道主子心情不好,晚归而无功,又要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自是不敢再劝。「公子,那边不是去寺的路。」谈琰追了上去。「公子怎么知道此处是书房啊?」谈琰没想到公子说的会会,竟是翻进公主府。「此处守卫最为严密,就算不是书房,也是整个府邸的核心。」赵德芳扶住了刚刚翻窗时碰歪的花瓶。「不过,公子。我们来这里,找什么啊?」谈琰围着书房转了一圈,并未觉得有何异样。「不过是个女子,不登朝堂,不受父亲喜爱。对我们有什么帮助啊。」谈琰对这个公主没什么印象,想来是没做过什么令他印象深刻的事情,觉得公子过分看重她了。「所以说她有些本事,做了那么多事,却不声不响。你知道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人,不是那种你看了一眼便觉得要提防的人,而是看上去人畜无害,却能搅得天翻地覆的人。」赵德芳探了探灰烬的余温,刚灭不久。难不成,她没跟替身一起去寺庙祈福。有意思,皇家礼制都不守,是太任性还是另有要事。「琰,你说一个如此小心谨慎的人,会把密室设在什么地方呢?」赵德芳盯着砚台,若有所思。砚台中的墨一层叠一层,毛笔笔尖被墨染的半透,平日里一定没少写字,可桌子上却没有一张自己的笔迹。大小不一的毛笔,磨损的也差不多,看不出她喜欢哪一支。「公子,我都仔细看过了,这件屋子绝对没有任何密室。」谈琰贴着墙壁探查,没有摸到机关。「公子,你怎么知道此处会有密室啊?」赵德芳手下的谈琰是破暗门一等一的高手,连他都无法察觉,只能说明这个房间与密室并不想连。「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的文件总要放在一个地方吧,不在屋子里,只能在密室里了。」赵德芳掐着时间,赶在另一班守卫巡逻之前,带谈琰翻出了公主府。「公子,一会儿咱们去挑盏河灯,据说把愿望写在上面,就能心想事成,特别灵。」谈琰领着公子去了今日最热闹的河边。「她府中的守卫巡逻很有意思,不像是一般护卫的手笔,倒像是熟读兵法之人指点过。一个公主,同一位将领有关系,有意思。像她这样大富大贵的人家,最担心的应该是家中珍宝被人窃走,但是她府内比府外严密,人手也多集中在书房,可是她的书房中并无价值连城之物。」赵德芳快速地扇了几下扇子,谈琰知道这是公子觉得有趣时才做的动作。「公子,你不会还要留在这里吧?那可不行!就算把您打晕了,我也得明天把您带回去。」「请教姑娘,这沉纸灯…」赵德芳收了扇子,侧身向河边的姑娘请教,姑娘抬眼看他。姑娘眼神清亮,但却没有过节的喜悦。姑娘起身向他行礼,纸灯被河水包裹,不消半了刻变不见踪影。「随手一画而已,算不得什么习俗,公子若是喜欢,请随我去凉亭少坐片刻,我为公子再画一幅。」「公子,这不妥吧。」谈琰用警惕的眼光看着衣着不凡的女子,在公子身边小声说「桃花近身,我替您分担。」谈琰以防卫的姿态护着公子。「今日人多,唯恐冲散了,还请您入凉厅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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