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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改编张爱玲小说之《红玫瑰与白玫瑰》:如果让振保与红白玫瑰真同时共处一室张爱玲先生所著的中篇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初载1944年5到7月《杂志》13卷2到4期,并收入1946年11月山河图书公司《传奇:增订本》,故事的主旨类似第一版于1947年由上海晨光出版公司出版的长篇小说《围城》,而作者钱钟书和张爱玲一样,都是被夏志清先生极为推崇的小说家。
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小说《围城》《红玫瑰与白玫瑰》中那句最后脍炙人口的比喻:“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电影中“娶了白玫瑰……”相较于《围城》中:褚慎明说英国有句古话:“结婚仿佛金漆的鸟笼,笼子外面的鸟想住进去,笼内的鸟想飞出来;所以结而离,离而结,没有了局。”苏文纨说:“法国也有这么一句话。不过,不说是鸟笼,说是被围困的城堡,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
电视剧《围城》……张的比喻应该比钱的引用,更形象动人,一针见血,也更接地气儿。1994年《红》被香港导演关锦鹏改编成电影,林奕华更因此片获得第31届台北金马影展最佳改编剧本奖。
阿关当年在讲戏2007年又被中国国家话剧院田沁鑫导演改成话剧,之后还推出小剧场的时尚版。
田沁鑫导演的话剧版《红玫瑰与白玫瑰》关锦鹏改编的电影版本,可能局限于当年的制作条件与成本,外景比较简陋,感觉都是片场中搭的景,灯光摇曳,把外景都晃成了内景。
阿关版电影的上海外景而在从文字到影像的过程中,编剧林奕华也完全跟自己执导舞台剧时对传统“文本”的大刀阔斧,连根拔起之势,判若两人,对于张爱玲的文字是亦步亦趋式的,不但由旁白之口说出,还直接变成“字幕”,红底白字的出现在画面中,供读过的观众复习,还没的,拜读。
红底白字
直接出现在电影画面中的小说“金句”这故事与《围城》另一个不谋而合处,应该是主角都乃留洋回来的,所幸都还没有中过梅毒的招,而区别在于《围城》中主角之后因为战事,从上海逃难到内地大学任职,从而展开了一大篇“新儒林外史”,而《红》始终没有离开上海,所讽刺的也不是什么“海龟”精英,高知群体,就只是男人本身。
曾经在朋友中有摩登“柳下惠”之名男主角振保早年在巴黎嫖过洋妞,还在爱丁堡认识一个叫玫瑰的女人,她比较随便,本来可以轻易得手,振保却在关键时刻“柳下惠”起来,可能物以稀为贵,这名声在同学中间也不胫而走。得不到的,可能永远是最好的,不管是主动放弃还是被甩。于是之后的振保把他,甚至是所有男人生命中的所有女人,都以玫瑰为名,只用颜色区分,好比是红白喜事一般。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从巴黎风尘女子,到玫瑰,再到“红玫瑰”王娇蕊,最后收笔于“白玫瑰”孟烟鹂,这些个淡妆浓抹,彼此间没有接触,甚至都没什么遥相呼应,就像是间隔着,保持适当的社交距离,各领风骚一二时,或者三五年。这对于小说来讲,不是什么问题,反倒显得清爽,不会拖泥带水,但投射到电影中,便会滋生出“交关”多的别扭来,这也好比本来到电影院里,是想在黑暗中看电影的,却未曾想只在灯光下,看到了眼前一个接一个排除买票的人,等轮到自己时,被告知刚好售罄。
许鞍华作品《半生缘》关锦鹏版的电影,跟“金句”旁白与打字幕一样,处理起人物与事件来,也几乎是严格按照小说中的“出场序”,不敢越雷池半步的感觉。而这恰恰也相当于阿关当副导演时的“师父”许鞍华导演,处理《半生缘》时的做法,世钧在一连串的动荡与误会后,跟曼桢之间“再也回不去了”,他最后娶了翠芝……当时许鞍华改编张爱玲的小说,尚有一种朴拙之美,但也止步于此。原名为《十八春》的《半生缘》,是张爱玲第一部长篇小说,比起《红玫瑰与白玫瑰》来,《半》有足够丰富的素材,被塞进一部标准时长的电影中,更不需要太多单单属于电影的技法。
2000年的《花样年华》2004年的《2046》关版《红》中,振保与娇蕊以租客与包租婆的名义,在他老同学,也是娇蕊老公王士洪的一手“促成”下,在王家明目张胆的偷情。屋中的氛围,以及娇蕊旁若无人,百无禁忌的在电话里跟人“打情骂俏”,不由让人联想起2000年的《花样年华》,以及2004年导演自我致敬的《2046》来。《花样年代》中是把男女主角各自的伴侣“隐去”了,没有正面呈现那对“奸夫淫妇”,只剩下各自被出轨后的另一半。而阿关版本的《红玫瑰与白玫瑰》里,娇蕊的老公本不在身边,而振保当时还是王老五,于是编导都不需要有意识的隐去,二人偷情偷得更为自由,与“理直气壮”。
更像是被“锁”在电影彩蛋中的白玫瑰但问题是,当振保为求自保,从这段“红玫瑰之恋”中抽身出来,“白手”与“白玫瑰”组织家庭后,烟鹂的角色却是尴尬的,不管是从戏份,还是地位来说,更像是一个被“锁”在正片后的彩蛋之中,本以为很重要,是位承上启下的角儿,奈何这假想中的续集是压根就等不来的。而我个人对于《红玫瑰与白玫瑰》的电影改编,是有这样的设想:不让红白玫瑰“见面”,总是说不过去的,而男主角在跟红玫瑰私通时,还是单身,也不是很适宜。当然这不是说,要变成《花样年华》那样,是描摹两对夫妇间的交叉纠葛,还把其中一对升级为了房东和太太,并且直接将真正意义上的“奸夫淫妇”推到了最前台。不是这样……而是,王士洪还是要离开上海,但对原来的租客不放心,怕他打自己老婆的主意,于是找振保来当救兵,倒不是来直接替代旧房客,而是“监视”对方,以免有越轨之举。
很快“柳下惠”方寸大乱 “监守自盗”起来原小说中,王士洪之所以相信佟振保,皆因早年留学时坐怀不乱的虚名,但这一点,不管是小说,还是电影中,都无法太让人信服,特别是上下文中的逻辑关系。如果改成佟振保当时是有未婚妻,也一同住进来,而且不是替代掉“前辈”,而是监视,应该更顺遂,也更有戏……毕竟很快备受房东信任的老同学,便抛却旧时美名,“监守自盗”起来。而且这样一来的话,“奸夫淫妇”,还有未婚妻,以及之前被监视的房客,是在同一屋檐下待着的,虽然对主角偷情来说,是不太便利,但那些尴尬与不便,处处都是戏。而不像原来的故事中,振保与娇蕊关起门来,便是这世上最自由和“浪漫”的一对男女,天王老子也管不着,士洪在新加坡,而烟鹂还没“上场”……至于后面的戏份,除了之前被“监视”的房客,反过来洞察出玄机来,不管他接着是知难而退,或是去信警告远方的“房东”王士洪,或者两者兼为,都是可以的。至于原小说及电影中,后来出现的小裁缝,甚至可以是由娇蕊介绍给“好姐妹”烟鹂的,此举本来可能无心,未料最后不但成就了情敌的一段好私情,还给娇蕊自己在私德上解了套。
“好人”佟振保重现后“玫瑰”江湖这整出戏谈不上是悲剧,到头来可能最悲的,还是“好人”振保自个儿,但也颇有“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况味……不过若是效仿1987年的《月色撩人Moonstruck》,当年的尼古拉斯·凯奇尚有野性的吸引力,雪儿阿姨更以此片摘得第60届奥斯卡的影后桂冠。
1987年的《月色撩人》以《Moonstruck》的情调来处理的话,看起来是一团乱麻的虐恋,到最后都爱“对”了,王士洪从新加坡回来时,不是兴师问罪,而是为离婚在伤脑筋,他在外国找到了真爱,回来后却发现一切都不成问题,振保与“红玫瑰”是天生一对,而“白玫瑰”与小裁缝也是“郎情妾意”……
终极团圆,“拨乱反正”的爱情喜剧代表作当然,倘若这是由张爱玲自己编剧的话,极有可能真的呈现出这番终极团圆,“拨乱反正”的爱情喜剧来,但由“后来者”编剧导演的话,多少得赋予点传说中的文艺腔调,感时伤怀,不以物喜,反以己悲一番,不如此,好象是誓不罢休的。
小说作者的苍凉底色与特立独行至于开头提到的田沁鑫导演,罗大军编剧的话剧版本,红白玫瑰,以及振保,都同时由两人一起扮演,这可不是指的AB角。非但如此,“四朵”红白玫瑰确实同台竞技,一起出场,但那只是一种话剧式的意像,好象打破了时空上的界限,但究其实质,彼此之间还是割裂的。张爱玲的文字无疑很有一种酸涩的讽刺力度,但音量毕竟不会太高,虽然有烟火市井气,但跟话剧的那种争先恐后,万马齐“嘶”式的氛围,还是保持着距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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