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开网吧赚钱吗都有很多人在玩游戏,现在开网吧赚钱吗行业也很挣钱吗?

都在说别人 ,说说我自己吧我就是那种从小泡网吧小屌丝 有记忆的话大概从8岁开始就泡黑网吧,8岁之前在各大游戏厅 打币的那种 自从被家里哥哥带去网吧玩过一次过后就沉迷其中了,家里从小做生意现金流动零钱就在抽屉里,每天偷摸拿个十块二十根本发现不了却能够我玩一整天。从小到大被我爸数不清从黑网吧游戏厅逮了多少次打了多少顿,可我依然乐此不疲,记得最惨的一次被揪着一只耳朵拖回去(真的是拖,脚都快不能着地的那种)吊在风扇上衣服裤子脱光了拿衣架打,衣架都打舍了几根,身上没一块好肉了,你们以为就完了吗?下午我又出现在了游戏厅。不出意外又被拖回去暴打了一顿。后来上了小学开始带着身边所有好朋友泡网吧,记得小学四年级有一次我们放学特早 应该是周三下午只上了两节课,我带着俩兄弟去了离学校较远的黑网吧上网,而有些人就在学校附近的居民楼里的那种黑网吧玩,结果他们全都被我们班主任逮住了,我还在庆幸没被抓,后来晚上班主任就来家访了,我又被捶了,得亏是在家里不太丢人,那些当场被抓的我听说我们班主任当场就教育了哈哈哈 一顿暴捶,这段经历过去了十来年偶尔我们聚会还是会聊起来。后来长大了在我未满18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了,我一个人独立生活,网瘾依旧大,就在家附近网吧当起了网管,我们那网吧没有网管,只有我一个收银,我不会搭理他们叫网管 买东西自己来拿,我只管收钱玩游戏。当时工资是1450我记得很清楚,工资基本不够生活,到了月底没钱了还要叫朋友带饭来给我吃。日子过的很苦。后来拿着父母离婚分的家当有20W,拿给了舅舅做投资,一年翻了个倍。买了人生第一辆车丰田卡罗拉,当时滴滴刚出来,我当起了快车司机,当时跑滴滴是真的挣钱,我基本白天睡觉,到了晚高峰出门做做任务,是的没错做任务。跟打游戏一样,你在晚高峰的时候完成了多少多少单就会有相应的奖励,当时的我随随便便的跑一跑就能月入上万。游戏依旧没少打,还酷爱旅游,上半年挣个7 8万下半年就用得干干净净。后来跑滴滴不挣钱啦我就果断退出,学起了纹身,半年后出师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也能慢慢养活自己了。几乎就是有客人预约我就到工作室给客人纹身。其他时间都泡在网吧和朋友玩游戏,从小到大玩的游戏多到数不清。其实我觉得爱玩游戏挺好的,总比现在的小年轻天天泡酒吧 摇花手来的好。值得一提的是我从小学3年级就开始见网友,当时玩彩虹岛,那游戏是分地区的 我在游戏里认识了特别多朋友,你们见过一个三年级小学生和一群高中 大学生一起在银乐迪唱歌吗?没错,就是我。当网管期间玩魔兽争霸认识了一个主播,每天在他的直播间和他的水友们玩儿,后来他们还相约一起来重庆找我玩了,各个地方的都有,往北的有东北的,最南的广州 主播是河南的一行大概七八个相约来找我。真的非常非常的开心。这一行人中我跟一个内蒙的小伙伴玩的最好,有一次他叫我去他家乡玩,我看着当时手里的五百块,婉拒了他。谁知他说机票酒店已经给我准备好了,哈哈哈我就带着五百块上路了。在阿拉善左旗玩了一个星期,回到家兜里还剩两百多。我不知道沉迷网络到底好不好,但是它确实真真实实从小就带给我快乐,让我遇到了比现实中更能交心的朋友们 我感谢它。最后贴一张最近跟我那内蒙网友的聊天哈哈哈 因为被分手了 想来重庆找我给他纹身。可是正好搁置了我的纹身事业 现在转头来云南跟着舅舅做其他事情,就是之前提到的我把钱给舅舅做投资的那个。很遗憾,我很想我的网友们,希望他们都能开心快乐 幸福健康过完这一生!有缘我们定会相见!!
他们的主要业务是在夜总会和地下赌场看场子,副业是承接各种帮人打架报仇的活计,有时候也玩玩飞车党,到街上抢点手提包金项链什么的。我叔 OK 的成长史,就是一部充满 cult 镜头的暴力史。他的经历非常适合回答这个问题。K 叔说,有时候打几场大架,也能挣好几千。我有个叔叔字不认识几个,却有一个英文名字,人们都叫他 OK,我叫他 K 叔。很多时候他是整个家族的麻烦,比如说他在外面打坏了人,和村干部干仗,因为犯罪锒铛入狱,或者大手大脚花得身无分文,连妻儿都养活不起,还逼得老妈和妻子用上吊来威胁他。可有时候,他又是大家的救星,当家族成员脸面受辱、和人起冲突时,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用拳头讨回应有的尊严和利益。他仅比我大十岁,说起来还是个 80 后。他是我最小的叔叔,也是我们家最不让人省心的一员,不管对长辈晚辈都是如此,他经常把晚辈逗哭,把长辈气炸,把平辈打趴下。现在说起爷爷的死,奶奶还是要归咎到他头上,说都是他给气的。有时候,他是整个家族的麻烦,比如说他在外面打坏了人,因为犯罪锒铛入狱,或者大手大脚花得身无分文,连妻儿都养活不起;有时候,他又是大家的救星,当家族成员脸面受辱、和人起冲突时,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用拳头讨回应有的尊严和利益。我们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他十岁的时候我出生,因为长得高大,他十四岁就出门打工了。他不算是一个合格的打工者,总是心系家乡,有事没事回来看看。我奶奶有一个专门的词骂他:「不长远。」小时候,我总盼着他隔三差五回来一趟,给我点零钱花花,或者帮我打几个人。后来长大一些,我开始捡他的旧衣服穿,用他的发胶,跟在他屁股后面晃荡。这一点他倒像一个兄长,虽谈不上无微不至,总算对我还有些关怀。五年级时有一次我被人打了,实在气愤不过,就告诉了他。他跟我到学校,把那个刺头叫到厕所,一脚踹倒在小便池里。刺头就是和一般人不同,大多是狠角色,K 叔想让他给我道歉,打了半天都没能如愿。K 叔有点下不来台,心想他一走刺头又打我该如何是好。没办法,他只好把刺头摁到粪坑里,问他是吃屎还是道歉。刺头最终道了歉,保证不再动我一根寒毛。在场的同学心有余悸,纷纷说 K 叔太狠了,同时也对我这种行为表示鄙视,小孩子之间的事竟然搬大人出来(他们用的词是社会青年),实在是不厚道。说的我无地自容,之前我也挨过打,多半不了了之,这次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那个刺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在自习课上打了我一个耳光。因为对方块头太大,我没有反击的勇气,连骂一声都不敢。还是我的同桌、同时也是我暗恋已久的女生替我打抱不平,「打比你个小的同学算什么本事。」如果没有人在场,他打十巴掌我也认了,但在我喜欢的女孩面前,半巴掌都是耻辱。在那种时候,我只能庆幸有 K 叔这样的家人,让我不至于忍辱含屈。当然,古话说得好,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K 叔也不是生来就这么强悍,他也曾无端受过胯下之辱,那是我们家永久的伤疤,直到现在奶奶提起来还是义愤填膺。那年我大约五六岁,虽然年纪不大,对那场家族大战还是有些印象。那一年我爹因为贩卖黄书进了监狱,同时我一个同宗的伯父因为善于打击孕妇,荣升为本埠的计划生育专干。他对女人干过最多的事情就是强迫她们结扎和流产,人们形象地称他为送子观音。他凭借自己的努力年纪轻轻就在乡村官场混出了名目,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觉得自己就是正义的化身,国家的栋梁,对于我爹这种贩卖淫秽制品、影响国家形象的劳教分子自然嗤之以鼻。K 叔那时候已经出去打工两年,因为年岁小老往家里跑,挣的钱花完了他就干几天老本行,推着车子卖卖冰棍什么的。那时候是秋天,他改卖麻糖,从送子爷门前经过时,有个邻居叫住他,买了两块钱的麻糖。他做完这笔生意,正准备盖上木箱,送子爷从屋里走出来,拿了一根麻糖吃,K 叔问他买不买,他说我想买本黄书,你有吗。我只卖麻糖。K 叔说。那几天我爹入狱的消息刚刚传来,K 叔知道他在拿这事取笑自己。本来 K 叔还算有点幽默感,因为奶奶老在家里哭,我继母又丢下孩子跑得没有影踪,K 叔很反感提到这件事。说话的空当,送子爷又拿了一根麻糖,还邀请门前闲聊的邻居一块吃,因为没有付钱,连最爱占便宜的兰婶都拒绝了这个诱人的邀请。送子爷只好自己吃掉,麻糖又酥又甜,吃起来很诱人。他大口咀嚼,一只手在嘴边接着残渣。不吃白不吃,他说,像他们这种人家搁以前就是走资派,不好好种地,就知道投机倒耙,卖这种可有可无的玩意。K 叔有点生气,砰一声盖上木箱,问他,你到底买不买。不买。不买你吃我的麻糖。K 叔说,你吃了两根,给我四毛钱。你跟我要钱?送子爷喝道,你哥都坐牢了你还敢跟我要钱。他把没有吃完的麻糖扔在 K 叔脸上,给,还你的麻糖。K 叔还没骂出声来就被送子爷打了几个耳光,他一时惊慌没有扶住车子,木箱摔在地上,麻糖碎了一地。K 叔终于有机会骂了一句,他不顾碎在泥土里的麻糖,径直扑向送子爷。说到底他那时还是个少年,比不上送子爷这种三十来岁的壮年大汉。用他的话说,那一次他被送子爷打了个落花流水,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送子爷打够了,最后一脚把他踹进门前的粪池。关于那个粪池,我奶奶有话要说,「火箭(送子爷的常规绰号)不光养牛,还喂猪,粪池里一直堆得满满的,稀糊糊,臭烘烘,跟泄了气的稀饭似的。人家嫌臭都不这样沤肥,就他这样干,每天还在门前吃饭,你说这种在粪汤前都能吃下饭的人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现在他养猪,把屎都变成沼气做饭,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想想都恶心,我宁愿不吃都不这样干。他们家的猪太能拉,屎尿全都排到鱼塘里,除了泥巴狗(泥鳅)所有鱼都活不成,后来他还放了点鲶鱼进去,长得可大了,白送我都不吃,在粪汤里长大的。那里臭气熏天,打那路过我都想吐,夏天有时候风大,坐在咱家门前都能闻到。」奶奶说什么都喜欢絮絮叨叨,没有重点,说到哪算哪,上面这段话是我自己归纳的,总结起来不难看出,我奶奶虽然穷,但是很爱干净。送子爷虽然富,生活环境却不太好,也许这就是他富裕的原因。粪池越臭,证明他们家牲口越健康。置身于送子爷家肥沃的粪池里,K 叔几乎变成了一个屎人。面对渐渐聚拢的左邻右舍,他年轻人应有的骄傲被瓦解殆尽。透过浓烈的臭味和人群,他看到有几个孩子在抢吃掉在地上的麻糖,看热闹的妇女故意站成一排,以便遮住他的视线,好让她们的孩子多吃一点。K 叔想从粪池里爬上来,被送子爷用一根竹竿捣下去。你先呆在里面,听我说。送子爷把竹竿抵在 K 叔身上,像个驯兽师,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不?因为你哥!我刚当上国家干部,他就进了国家的监狱,给姓郑的脸上抹黑,给我添晦气。我要是不教训教训你,能对得起国家对得起党吗。 送子爷站在粪池前教训 K 叔,引得大家争相观看。幸亏我们两家住得不远,也就百十米路程,当时三叔正在院里看武侠小说,一听说这事,立马差二婶去找二叔,他抄起一把铁锹跑过去。人们纷纷给他让路,好让他加入战团,三叔读书还行,打架没什么经验,几个回合就被夺了武器。这时候送子爷家的另外三个弟兄也赶来了,三人一起围殴三叔,送子爷站在一旁照看 K 叔,让他老实呆在粪坑里。三叔一边挨打一边生气,埋怨二叔还不来。最后二叔总算来了,原来二婶怕他打架,根本没有去找他,还是看热闹的人惊动了他。他飞奔而来,奶奶在后面追着,叫他不要打架。一看到二叔 K 叔就兴奋起来,他抓起一块半干不湿的粪便,一下扔到送子爷脑门上。送子爷淬不及防,满脸是屎,恶心得睁不开眼睛。二叔跑到跟前,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让他好一会儿直不起腰。然后他们这样搭配,去解救三叔。K 叔在粪池里扔大便,二叔在屎林尿雨中挥拳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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