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打麻将会暴露举报人吗告诉别人会被人举报吗?还是不说比较好?

虽然民间一直有传闻说:打麻将可以促进社交、防止抑郁、预防老年痴呆,但传闻一直是传闻,大家几乎都是听了一笑而过,从来没有当真。
但是!这个观点真的被研究团队官方认证了!(从此以后爱打麻将的朋友们将更有底气。)
也就是说,打麻将这项社会活动,还真是有很大的可能可以帮助到老年人的身心健康。
中老年人因为精力、体力以及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逐渐降低,他们能够适应的娱乐方式有限,像麻将这种规则简单,但情况多样的棋牌活动,显然更容易让他们接受。
但是麻将、牌桌,小小一张台,却集中了人们情绪的大起大落。对于中老年朋友们来说,娱乐的时候,除了留心起伏的情绪刺激,还要牢记以下几点!

一要多动手,多用脑 

在打麻将的过程中,既需要对局势的判断和思考,也需要手上的动作又准又稳,脑子简直停不下来!

这对于上了年纪,大脑一天天衰退的人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锻炼机会。因此,和其他棋牌类的娱乐活动一样,麻将也有预防和缓解老年痴呆症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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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因为输赢斤斤计较,一般就是块儿八毛的事儿。有时中老年人打麻将,主要图个乐呵,和“麻友”加深感情。

每隔一两个小时起身走走。先把位置让给其他人打会儿,出去走一圈。既可以预防血栓,还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四要多喝水,吃点东西,适可而止 

打麻将是要消耗不少脑力体力的,中间记得多喝水,还可以补充一点能量,吃点水果、坚果、酸奶等,都是不错的选择哦~

有高血压、糖尿病等慢性病,或身体比较弱的朋友,更需要注意,如果感觉不舒服了,应立即休息。

抬头挺胸,腰杆挺直,肩膀放松,双腿自然落地。腰后最好可以垫个靠垫,减轻疲劳感。

如果有心脏病、脑血管不好或者严重的高血压等疾病,最好不要打麻将,可以和家人一起唠唠嗑~
打麻将时千万不要太激动,更不要意气用事,毕竟“和气才能生财”~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适度打麻将是娱乐,打得太累可就得不偿失了!
烟百害无一利。建议早点戒掉!如果一桌子就一人抽烟,剩余一屋子人都跟着吸二手烟,实在是太不健康了!
这就不用多说了吧?不能赌博啊!各位朋友们!
从老年人健康养生角度来讲,适当的玩玩麻将可以刺激大脑、对身心健康有一定的益处。但是,长时间保持不正确的打麻将姿势,也会对老年人的身体健康产生很大的危害!

打麻将姿势不对,危害巨大

长辈们打牌久坐麻将台,椎间盘和棘间韧带长期处于一种僵持状态,时间久了容易诱发腰背疼痛、僵硬、转身受限等症状;此外,久坐还会使骨盆和骶髋关节长时间受压,影响其下肢血液循环,使两腿麻木肌肉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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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打麻将上瘾,经常一打时间过久,甚至通宵达旦!这样会使大脑皮层长时间处于兴奋状态,长此以往容易造成植物神经功能紊乱、出现头晕目眩、精神疲乏、视物不清、记忆力下降、判断力减弱等症状。 

据检测,一只麻将牌上可能会沾染800多万个致病性微生物,其中包括了乙肝病毒、结核杆菌、大肠杆菌、金黄色葡萄球菌等,打麻将时互相摸、搓,极容易导致多种传染病的传播。 

部分图文素材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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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老板娘×棋牌馆老板娘

乘风市最繁华的破浪街上开着全市最出名的两家店——“静地”酒吧和“那是”棋牌馆。这两家店之所以出名,不止是它们因为占据了破浪街的天街C位,更重要的是,这两家店各有一位有趣的老板娘——宁静和那英。

“静地”酒吧的老板娘宁静,高冷又神秘,衣服发型从不重样,每天踩着七厘米以上高跟鞋闪亮炸街,气场可以震慑十米之内的路人,江湖人称“破浪街蛊王”。

关于静老板的真实身份,有小道消息传闻她曾经当过黑帮卧底,以一出“美人计”协助自己所在的帮派吞并了对家,但她本人并未正面回应过这重身份。

美艳的外表加上隐藏身份的双重buff,吸引了无数客人的好奇心。“静地”酒吧每天晚上都爆满,来到这里的客人不仅仅是为了喝酒,更多的也是想要一睹静老板的真容。

宁静闲来无事常在吧台亲自为客人们调酒,她说自己不喝酒,虽然没人相信,但确实也没人见她喝过。“静地”酒吧主营洋酒,但受老板娘不走寻常路经营方针的影响,店里也会出现一些奇妙的混搭——比如有一面酒柜摆的全是贵州茅台,还有一面酒柜摆满大缸,缸里放着宁静泡的梅子酒和蛇酒。

静老板的业务不止开酒吧,她还创立有自己的品牌,旗下产品涉猎非常广泛,但没有对外销售。不过静老板一向大方,遇到聊得来客人就常常把自己品牌的产品当成礼物送给人家,据知情客人透露,他们收到过的礼物包括但不限于衣服、帽子、花瓶和假睫毛。

“那是”棋牌馆老板娘那英,明明可以靠脸吃饭,但是总是喜欢在造型上追求变化,有时候烫大波浪化身香港包租婆,有时候扎高马尾像东北土匪大当家,有时候戴齐刘海假发一脸生人勿近,人送外号“百变小英。”

江湖传言那英曾经是东北第一大黑帮首领,那英虽然平时看起来佛系,但在事业上还是说一不二的,著名事迹有以“妈的,最烦装逼的人”为由干掉了在黑帮聚会上向她敬酒但自己却不喝的另一帮派大佬,但她本人也并未正面回应过这重身份。

“那是”棋牌馆的经营也同样剑走偏锋与众不同,虽然经营项目有各类棋牌,但由于那老板对于麻将的偏爱一骑绝尘,在“那是”棋牌馆开包厢不用先交开台费,可以选择和那老板打一串麻将,输了所有消费金额翻三倍计算,赢了不仅包厢费全免,而且赢多少可以抵付店内其他消费项目或者直接换取现金。

那老板的业务当然也不仅是开店,她涉足的行业领域颇多,收入渠道非常广泛,传播最广的说法是乘风市最大的养猪场和东北菜馆都在那姐的名下。

这样两家有趣的店开在对门,老板娘还都经历传奇又性格drama,所以广大市民们很难不好奇二人的关系。但是长期观察下来,大众眼里她们最亲密的接触,只是店铺开门之前,这两姐站在门前抽烟时好像会互相隔空致意。简单来说,好像不认识。

关于二人交集的纸质材料大概只有某一年“静地”酒吧周年庆的时候,静老板穿黑色透视装在店里大跳钢管舞,一晚上破了酒吧之前一个月的最高营业额记录。当天“那是”棋牌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老板大发雷霆,砸坏了店里三张全自动麻将机。

“乘风八卦周刊”记者听闻这件事觉得另有隐情,推测是那老板不满静老板抢走了自己当天的客源。于是登门拜访那老板,结果被那老板怒斥“你这消息也太土了,谁跟你说的?”当记者想要继续追问时,那老板一句“你哪家报纸的,你怎么那么好奇呢?”就把记者狠狠关在了棋牌馆门外。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知道静老板和那老板的关系,比如“静地”酒吧的驻唱歌手赵梦和吉他手于文文,再比如“那是”棋牌馆的前台兼会计刘恋和保镖谭维维。

那英当年确实是东北黑帮大佬,于文文、谭维维、刘恋和赵梦是她最得力的四个助手。宁静早年也确实做过对家帮派的卧底,她和那英里应外合吞并了对家,一举成为当地最大的黑道帮派组织首领。

宁静潜伏卧底多年,文文、维维、恋恋和梦梦四人不仅不知道她是自己人,更不知道她和那英是情侣。所以在宁静完成任务即将回归本派的时候,四人还在一起认真合计了一山不容二虎,她们未来要怎么站队才会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

但是当在组织里一向雷厉风行气场全开的那姐,站在宁静面前像个听话的大狗勾一样说出“好,你随时,你命令我”的时候,文文、维维、恋恋和梦梦人都傻了。后来她们一致得出结论:一山更比一山高,东北硬汉也可以是妻管严。最后还是宁静提出锤子剪刀布,然后那英放海一样地慢半拍连出三个布,宁静选走了于文文和赵梦,刘恋和谭维维也就继续跟着那英。

宁静和那英在黑道上叱咤风云了半生,人到中年却觉得在这条路上打打杀杀没有什么意思,于是金盆洗手,来到距离东北千里之外的乘风市,买下了破浪街天街位置最好的两家店铺,改邪归正当起了老板娘。

宁静和那英不想人们再过多地议论自己曾经的经历,为了减少不必要的猜测所带来的麻烦,她俩便装作不认识对方,约定非特殊情况不进对方的店铺。

所以,乘风市里知道两家顶流店铺老板娘真实身份和关系的人,也就只有于文文、谭维维、刘恋和赵梦四个了。

“静地”酒吧最近有两位常客——附近唱片公司的签约歌手郭采洁和影视公司的小明星张天爱,她们是大学同学,毕业之后进了不同的公司。

两个女生每天晚上相约来酒吧不是常事,但是宁静知道为什么。

倒不是静老板特意窥探客人的隐私,只是文文一口一个“小爱同学”和赵梦最近常常的发愣傻笑实在是把爱意都挂在脸上了。不过既然她们自己不说,宁静索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了。

采洁和小爱坐在吧台看宁静利落地擦着酒杯,门口有几个客人推门走进来,似乎是刚刚从对面的“那是”棋牌馆结束战斗,边走边抱怨着那老板今天手气太好,一晚上硬是一局都没有输过,赚得盆满钵满。

不满地情绪提高了客人们的音调,声音自门口传到吧台,采洁看到宁静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采洁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对着宁静开了腔。

“静姐,你去过对门的‘那是’棋牌馆吗?”

“我不喜欢麻将。”宁静摇摇头,停下擦酒杯的手,抬眼看了看采洁,“怎么了吗?”

“前几天Fiona跟我说,她去对面玩的时候,旁边坐了一桌男客人,一直不怀好意地讨论听说‘静地’酒吧的老板娘很漂亮,还说要观察观察你下班的时间规律,有机会半夜去跟你碰一碰。旁边的那老板听见了,牌都不打了,抓起椅子走过来对着那几个男人的头就砸,还带着保镖把他们按在地上打了一顿,打完气还没消呢,骂骂咧咧了一晚上。”

“对!心凌也跟我说了这事儿,听说那老板直接抓着那带头的衣领把他从店门口扔出去了,那姐这也太帅了。”小爱点点头,附和着采洁说道。

“哦?还有这种事情。”宁静听得饶有趣味,挑了挑眉毛。

“是啊,我看那老板这么为你打抱不平,还以为你们俩有什么特殊的交情呢。”

“那老板果然和传闻中一样仗义又霸气,看来我得找机会好好地谢谢那姐了。”宁静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采洁和小爱看不出深意的微笑。

“不过阿fi和心凌会打麻将吗,她们俩最近怎么总在对面?”小爱突然问道。

“去一个地方可以有很多理由,就像你们常常来静地,难道是来喝酒的吗?”宁静瞥了一眼舞台上的于文文和赵梦,不动声色地缓缓说道。

采洁和小爱的脸上泛起一点红晕,但她们同时也被宁静的话点醒了一些记忆。

“对哦,阿fi好像说对门的前台唱歌很好听,就是粤语说得不太好。”

“心凌也是,她说对门保镖的花臂好帅,还会教她说四川话。”

宁静听着她们的对话,在心里感叹年轻真好,突然在想自己当年到底是怎么被那英骗到手的,也许是因为那英唱歌也很好听,年轻的时候也爱每天跟在她背后用东北话同化自己吧。

她又想起前面客人进门时说的话,突然计上心来:那英,一直赢客人的钱可不是经营的长久之道,有来有回才有意思,那么就让我来帮帮你吧。

于是宁静放下手里的酒杯,转身向坐在不远处正在调琴的于文文走去。

“文文,我想在店里办个活动,帮我做最大的宣传kt板放在吧台旁边,再在每张酒桌上都放宣传单,确保进店的每个客人都能看见。”

“好的,静姐,你要办什么活动?”

“如果打赢对面那老板的麻将,可以来我的酒吧任意选一瓶酒。”

“我去,静姐,你这活动也太损了点,那姐的产业不是几乎都在你的名下吗,就这么一家店不用给你上交营业额,那姐赚点辛苦钱也不容易,你还给人家整这出,实在是……”于文文狂笑着对上宁静的冷眼,紧急刹车自己还没说完的话。

“文文,注意你的语言组织方式。”宁静缓缓地对于文文说。

“好嘞静姐,我麻溜地现在就去广告公司,保证今天晚上走进我们店的每个客人都积极参与活动,而且绝对不会让那姐知道,你放心吧!”于文文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扔下琴光速就向门口跑去。

宁静勾起嘴角,心想:那英,最近的日子是太无聊了,是时候找点乐趣了。

那英觉得最近很奇怪,虽然“那是”棋牌馆一直都有麻将打赢那老板包厢费全免的活动,但是输了麻将三倍消费额的规定也让很多人望而却步。加上那英的牌技虽算不上精湛高超,但是输赢三七开也还是基本可以保证的,因此这个不走寻常路的经营方式并不太影响店里的营业额,只是给那老板增添一点与客人们切磋麻将技术的乐趣。

但是最近不一样,先是店里的客流量莫名其妙翻了一倍不止,这本来是好事,但是这来的客人个个都提出要和她一决胜负,而且好像最近来的客人牌技都比之前好了不止一点点,那英是怎么打怎么输,她都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点背。那英倒不是在乎这输出去的一点点营业额,只是这麻将打得心里憋屈啊,越输她就越不甘心,越不甘心她就打得越多,那英决定浴血奋战,不打到翻盘她决不罢休。

到后来那英直接把店里营业时间从每天下午四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延长到了每天下午两点至次日早上十点,甚至住都住在了店里。如果不是谭维维和刘恋极力反对,她俩甚至觉得那姐会想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营业来和这群客人决一死战。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两周之后,谭维维和刘恋已经觉得精疲力尽,她们趴在前台的桌前,向着对面“静地”酒吧的招牌投去羡慕的目光。

“你说我们俩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对面于文文和赵梦天天弹着吉他贝斯唱歌撩妹,别说到点就能下班,上班时间静姐也默许她们公费恋爱啊,再看看我们,每天被迫延时加班也就算了,这周末我本来约了心凌去看电影,现在也去不了了。”维维无力地抱怨。

“别说了,我已经一周没有看见阿fi了。昨天晚上我查了我们店这半个月的账,如果按照目前这个局势下去,恋爱谈不了都还是小事,我怀疑那姐可能会发不出我们这个月的工资。”恋子用最平淡地语气宣布了最绝望的消息。

“我去,不会吧?那姐旗下那么多企业呢,不至于发不出我们俩的工资吧?”

“她是不缺这一家店的营业额,但问题是我们俩的工资从来也没有和她其他的产业挂过钩啊,咱就指着这家店拿提成呢。再说了,你看那姐现在的样子,她再输下去,我们俩难道会有好日子过吗?”恋子把头埋进手臂里,想要提前适应可能会到来的悲伤。

“你说,点背的到底是那姐还是我们俩,如果当初选人的时候静姐把我们选走了,咱们现在吃香喝辣,日子指不定多好过呢。”看那英的注意力不在这边,维维大胆开麦。

“每天看到于文文和赵梦在微信上炫耀她们事业爱情双丰收的样子,我好想屏蔽她们朋友圈。”刘恋也很无语。

“不行,我们不能妄自菲薄,那姐怎么着也是当年东北黑道最大帮派的一把手,总有强过静姐的地方吧?”谭维维支棱起来,决定给自己加油打气。

“有是有,但就是跟我们俩没什么关系。”刘恋抬起头看向谭维维。

“有啥?你说我听听。”谭维维好奇地问。

“命苦啊,静姐跟那姐玩这种调情小把戏,受伤的为什么是我们俩?”

“我靠,你别说了,说曹操曹操到啊。”

“啥?我靠,那是静姐吗?”

“废话,整条天街除了她谁敢这样穿?”

刘恋和谭维维看着宁静穿着一身五颜六色的鹦鹉装从“静地”酒吧推门出来,踩着恨天高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高跟鞋踏在地上每响一声,维维和恋恋和心就“咯噔”一下。

她们把视线从大门转向旁边的牌桌,对此时正叼着烟聚精会神做大牌的那英投去同情的目光:那姐,自求多福吧。

还没等二人收回努力警示那英的目光,宁静就已经站在她们面前了。

“静…静姐,你怎么来了?”维维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某些人好像乐不思蜀啊,她不回家,那我只好亲自来找她了。”

维维和恋子不敢说话,咽了一口口水。

“你们俩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宁静看着面前两人一幅壮士断腕脸,觉得有点好笑。

“不是…静姐,首先我对你的决策没有任何意见,我无条件支持你的所有决定,就是您下次和那姐开玩笑的时候能不能稍微顾虑一下无辜的吃瓜群众?”维维小心地开口。

“静姐…您也知道我和维维的工资还指着这家店呢,这个月的营业额眼瞅着就要入不敷出了,我昨天晚上大做PPT给那姐讲了十版改善目前经营状况的方案,她一句话就给我否了,说‘放心吧,老子不信我赢不了’……”恋恋心里苦,但恋恋不敢多说。

“就这点事给你们苦大仇深成那样?白跟我和那英混这么多年了,以后出去别说是我们的人。”宁静笑了,丢下这句轻飘飘的话,转身向那英那边走去。

那英闻到一股熟悉黑幽灵味道,刚想抬头看看是谁和自己老婆用一样的香水,就看到宁静扭着腰向自己走过来。那英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妈的,这祖宗怎么来了?想到自己确实已经三四天没有回家了,英子害怕,但英子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还没等那英想好怎么跟宁静解释,一只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背,冰凉锐利的指甲轻轻划过她的脖颈,最后落在她的肩膀上,那英感觉自己的整根脊柱都麻了。

那英知道宁静非必要不会到自己的店里来,有些害怕宁静是真的生气自己这么多天没回家,但又顾忌着此时正在关键时刻的牌——能不能打成清一色就看这一会了。

现在场面情况太过复杂,那英的脑子实在是没法一心多用,也就顾不得在外人面前伪装和宁静的关系,赶紧开腔哄自家的猫。

“静儿,你怎么来了?”那英试探性地问。

“怎么,我不可以来你的店里吗?”宁静拖着慵懒的腔回应道。

“不是…我没想过这事儿……”那英一边紧紧盯着手里的牌,一边又怕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她感觉自己的头上已经渗出了一点点冷汗。

“原来静老板和那老板认识啊,那要不,静老板来打一局?”其余的客人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氛围,便打趣宁静道。

“不了,我就过来看看那老板。”宁静笑着婉拒了客人,然后弯下腰,脸慢慢地凑近那英的耳朵,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如果今天晚上你不回家的话,那你就永远都不要回家了。”

那英听了这话就知道宁静并没有真的生气,于是她勾起嘴角笑了笑,自己的老婆,自己还是知道该怎么哄的。

那英伸出一只手揽住宁静的腰,让宁静和自己贴得更近,压低声线在宁静耳边说:“我开三瓶你店里最贵的酒,你让我打完这一局。”

宁静不甘示弱,回了一句:“开五瓶,我让你打两局。”

“成交。”那英眼看着自己的牌就快胡了,一咬牙答应了宁静。

宁静把搭在那英肩膀上的手抽了回来,对着牌桌上另外三个有些茫然客人说了句:“玩得开心,有空去对面喝酒”便转身离开了。

宁静大步流星地向门口走去,路过前台时还不忘转身看了看此时呆若木鸡的刘恋和谭维维,扔下一句:“你们俩这个月的工资我开了,按那英给你们的两倍算”。

还没等她们俩反应过来,于文文的微信消息就显示在了手机屏幕上:“那姐疯了吧?她这个月都输成什么样了,还开五瓶我们酒吧最贵的酒。”

谭维维和刘恋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英的大牌终于是被她做成了,输了两个星期终于赢了一盘大的,那英实在是难以掩饰内心的喜悦,对着前台大喊:“维维!刘恋!快来看我的清一色!”

维恋无语,她们此时非常赞同赵梦曾经说的,两位老大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子,静姐801个,那姐-1个。

那英风风火火地走到前台,拿起自己的车钥匙就要往外走。

“那姐这么急着上哪去啊?”

“回家!再不回家我后院就真该起火了。”

那英走到自己的车位旁,刚准备拉开车门,抬头看到对面“静地”酒吧的招牌,想起自己今天为了哄老婆而不得不开的五瓶酒,觉得钱都花了,不喝白不喝,于是那英转身向“静地”酒吧走去。

“呦,那姐怎么来了?”

刚送走采洁的赵梦还在酒吧门口依依不舍,就看到那英径直向这边走来。

“我来拿酒,你们静姐呢?”

那英停下来和赵梦搭话。

“静姐说今天营业额够了早点下班,刚回去。”

赵梦没想太多,接着那英的话说。

“怎么老公的钱赚得这么开心呢?”

那英无奈又宠溺地笑笑,拍了拍赵梦的肩膀,向吧台方向走去。

“……等等!那姐来了,那个kt版和宣传单!”

赵梦突然反应过来,疯狂挥舞着双手提示吧台方向正在和小爱聊天的于文文赶紧把东西给收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文文,把我今天晚上开的酒……这是什么?”

那英看到吧台上整叠的宣传单,定睛看了看。于文文见状赶紧冲过来想要抢走,但是其中的一张已经被那英抓在手上了。

“妈的,老子被宁静这个彪娘们给耍了!”

那英感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抓着宣传单就冲出了“静地”酒吧,飙着车扬长而去。

“完了完了,这下我们怎么和静姐交代?”

文文和梦梦颤抖着手拨通了静姐的电话,磕磕绊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准备接受静言静语的暴风攻击。

但没想到宁静只是非常平静地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把电话给挂了。

文文和梦梦相看一眼,表示不解。

那英气冲冲地走进家门,径直走到了靠在沙发上的宁静面前,把宣传单拍在了茶几上。

“宁静儿,你玩我呢?”

宁静穿着白色的浴袍,缓缓站起身,推开茶几走到那英面前,伸出双手环绕在那英脖子上,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那英,声音慵懒:“是啊,玩玩嘛,难道姐姐玩不起吗?”

“你叫我什么?”那英突然被强烈的专属于宁静的味道裹挟,感觉脑子有点迷迷糊糊。

宁静的手从那英的脖子后面滑到那英的胸前,拉住那英的衣领,转过身,轻轻一推就把那英推在了沙发上。

那英抬头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宁静,用手慢慢解开浴袍的腰带,又脱下浴袍抛在沙发的另一边,露出里面黑色的深V领吊带裙,然后她跨坐在那英的大腿上,手轻轻地搭上那英的肩膀,看起来像一只高贵又傲娇的猫。

“钱这种东西,谁赚不是都一样嘛,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宁静的手缓缓向下,从肩膀绕到那英的腰上,轻轻搂着。宁静的腰腹用力,双腿又向上坐了一点,让自己可以和那英贴得更近,然后缓缓靠近那英的侧脸,贴着那英的耳朵,气息轻柔地喷在那英的脸上。

“更何况,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计较那些吗?”

宁静的手从那英的腰部向上,抚上那英的胸口,然后侧过脸抬起眼眸看那英。

“还是说,在你的心里,牌比我更重要?”

那英感觉自己的喉咙现在干得像要着火,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宁静光滑的背,声音也因带有情欲而变得有些低沉。

“怎么可能,你想要怎么玩都可以,我只要你就好了。”

宁静把头埋在那英的颈窝里,勾起嘴角笑了。她在想自己的那英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哄,只要一撒娇就没有什么是不能拿捏的。

不过宁静还有一句没说出口的话是,“我的人可以是你的,但是我们家的财政大权,必须掌握在我的手里。”

第二天,当那英春风满面地哼着歌走进店里时,谭维维有点不解。

“你说那姐输了这一个月的麻将,就昨天赢了那一局,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刘恋抬头看了一眼那英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不值钱样子,转头看向谭维维。

“你真的觉得那姐高兴是因为赢了那局麻将吗?”

“啊?那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

“你忘了吗,那姐是1。”

讽刺调侃杠精的说说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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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是高考加油 中考月考期中考期末考不用加油了吗

  怎么我们大学毕业的不配得到加油

  你以为高考考完了就结束了?不考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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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只能评论?转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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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多转发转发国家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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