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影帝粉丝后我红了好看吗

| 微血腥/文不对题/宋亚轩生贺

九月寒风冷冽的吹,流干血的尸体本就苍白无色,在风中更显憔悴。人畜无害的脸蛋傲睨自若的看了眼脚边的尸体,像是怜悯苍生一般对着啧啧两声。

“你的脖子不配戴他给的围巾,所以对不起啦”

宋亚轩一抹地上的血迹,放在鼻前闻了闻,感叹着血腥味的恶心,转身擦在废弃大楼里的镜子上。镜中人眼角泛红,排练着明天知道这个噩耗时的乖张表情,脑海里却浮现刘耀文昨晚放学时给她戴围巾的样子。

“这个手也不会自己动,干脆一起割掉好了。”

收去眼底的无辜,宋亚轩拿起地上的刀,又不屑触碰那冰冷的肌肤。纤细的指尖拂过发寒的手腕,触电一般弹开。

“啧,还是阿文的手更好摸”

雨滴落下来,打在红色血泊中溅起水花,洗去罪恶的痕迹。宋亚轩冷笑,关上天台门也不忘嘲讽一句,“神圣的水滴也洗不净你心底的肮脏。”

那天不知下了多久的雨,宋亚轩回家后还在感慨老天爷的喜怒多变。

这天气怎么跟人一样无常。

打开写满刘耀文名字的日记,宋亚轩从夹层抽出一张照片,甜甜的给了个微笑。

“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想拥有你也是正常的吧。”

周末是伴随着冷风和秋天的到来结束的,风平浪静的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匆匆赶往自己心里的目的地,仿佛永远不会停止脚步去往心中最遥远的路。刘耀文拿着早餐穿过所谓富人区,身后坐在轮椅上的人用她惨白的笑容和尖锐刺耳的声音喊着阿文阿文,手中收音机的电流声给她的声调配乐,鸣奏一区诡异的协奏曲。

刘耀文看了眼手表,从包里掏出手机,收音机的电流声突然转变成了悦耳的女声,母亲的嘶吼也跟着静止。

“今日早晨两点左右,宾德朗医院后的废弃大楼接到报案,一名十六岁的女高中生在此身亡,脖颈间有一道伤痕。被发现时血液已经流干.......”

刺耳的电流声打断了这则美妙的新闻播报,轮椅上的女人暴躁的捶打着收音机。刘耀文听新闻的兴趣也被打断,戴上耳机朝车站走去。

学校里到处弥漫八卦的气息,女学生被杀害的事情早已人尽皆知。宋亚轩到了班级,前桌指着空旷的那个位置摆出一副惊恐又幸灾乐祸的表情跟宋亚轩诉说着她的死状。

宋亚轩微微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她死得有多么惨烈,只恨警察不是嗅觉动物,迟了一整天才发现自己的杰作。

“啊,怎么会这样,好可怜啊.....”

捂着嘴摆出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就连眼角也让人怜爱。下一秒拂去眼角的伤痛,看向班级正中间的位置,他心情才真正不快起来。

“班长今天怎么这么迟?”

望见椅子下的书包,宋亚轩坐不住走出去。

班主任语重心长的和刘耀文交代完事情后,才放他出了办公室。 走廊上的人看见自己后收去激动心情挤出一个标准的八齿微笑, 温温喊一声班长后朝自己跑来。

宋亚轩性格乖张, 做副班长也是得力助手, 刘耀文打心底里敬佩他。

“班长,今早的电台.....“

随着眼睑耷拉下来的睫毛半遮那人剔透的瞳孔, 微微一颤就让人忍不住拥入怀中。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会安抚好同学们的情绪“

自然抬手摸头的举动暧昧, 手指穿过柔软的发丝留下余温, 那人的体温似乎高了些, 就连脸颊也爬上一抹红晕。

抑制不住心芽的萌生, 宋亚轩捂着心口看向刘耀文, 看似害怕的眼神里带着欢意, 跟在他的身侧慢慢走回班级。

班里的气氛凝重, 刘耀文拍拍讲台让同学们安静下来, 讲述下周安排葬礼的相关仪式。 

宋亚轩站在台边看着刘耀文, 爱意也偷偷从眼睛里跑出来,隐匿了一年多的情感也只会在角落偷偷释放。

“班长,快上课了,放在午休讲一讲吧“

刘耀文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看着学习委员贺峻霖礼貌点点头。 贺峻霖接收到刘耀文的示意也笑了笑, 低头刷起了题。

宋亚轩记得高一还没分班前, 贺峻霖就是隔壁班理科最好的, 却来了文科班, 嘴上说着史地政的选科更有竞争性, 实则别有目的吧,

眼里的光锐利了几分, 宋亚轩心底的萌芽罩上了层黑雾,

午休时间似乎是大家在校最自由的时间, 宋亚轩喜欢顶楼, 居高临下俯视众生的感觉总是让他得到一些快感。

天台也是抢手的地方, 角落里蹲着个男生, 听见宋亚轩厚底万斯啪嗒踩地的声音后起身盯了一眼, 便慌忙离开。 

一个一米八几大高个的男生蹲在地上显得脆弱娇小,站起身来狼狈逃走的样子也着实怯懦,宋亚轩打心底里看不起这种人。

像是被全世界背离一般,躲在黑暗里生活。

他知道刘耀文也喜欢来天台,果然下一秒那人便拿着书本出现在门口,宋亚轩跟他挥了挥手。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欣喜的表情,嘴角微微扬起。

“嗯,最喜欢的就是天台了”

在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犯罪,岂不是一件快意之事。藏匿起来的胆小鬼自以为逃出上帝的视线范围,撒旦的孩子嘲讽他们,不能贪婪地享受罪恶。

刘耀文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书缝中散落几张纸,宋亚轩捡起书,贺峻霖三个字犹如一把刀子刻在心头。刀剑锐利,轻点软肉就滴出殷红的血。

血液向四周蔓延开来,染成一片血池。宋亚轩站在池子中央,看着岸边的刘耀文与贺峻霖的亲密模样,血池的血愈发多了起来,掀起一阵阵血浪。

“你怎么......有他的笔记...?”

“哦,我们晚上会一起复习功课,顺便讨论些学生会的相关事宜”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刘耀文置若罔闻的态度滋生宋亚轩心头的怒火。

“是吗...天天复习?”

宋亚轩翻阅着刘耀文的数学书,他的字迹干净。宋亚轩心想,天使般干净的他,怎么能旁人玷污。于是血池中的男孩奋力的游出血池,用那双沾满红液的双手把他心中最干净的天使捧在了制高点,他誓死,要守护他爱的人。

“那我今天也跟你一起去吧”

面前人露出八颗牙的招牌微笑好看,像纯洁的羽毛,柔软纯净。刘耀文垂眸一笑,摸了摸他的头,盖上数学书牵着他的手离开天台。

复习地点被订在废弃大楼旁的繁华商场中一家静谧的咖啡馆里。宋亚轩喜欢咖啡豆散发出来的香味,试图麻痹大脑的咖啡因子让宋亚轩精神紧绷,像他触犯罪恶时的心情一样,轻快愉悦。

放学后刘耀文贺峻霖因学生会的校园活动和安全措施被留了下来,宋亚轩再见到的时候,两位穿着校服有说有笑的朝他走来,贺峻霖如蝴蝶翅一般扑闪着自己的睫毛抬头望着刘耀文,好一般痴情。

宋亚轩将嘴里的吸管咬了紧,塑料吸管裂出一道白痕,慢慢的撕裂,崩坏。

贺峻霖是性格极好的人,跟谁都聊得来,见到宋亚轩便笑脸盈盈朝他走来。刘耀文看见宋亚轩,微微笑了笑。

“亚轩,终于有个人来陪我了,你都不知道刘耀文这个人超级无聊,只会跟你讲题”

原来你的嘴巴是勾情的利器啊。

宋亚轩望着他的嘴,红润的唇天生带着口红一般有气色,闭合的瞬间轻弹,让人不禁想要多跟他说点话。

宋亚轩额前的刘海坠下,半掩着幽黑深邃的眼眸。他笑了,笑他嘴角的污垢未擦拭干净,笑他不够干净。

那如何能接近我纯净的爱人。

咖啡喝去半杯,时间过了十点。刘耀文向来不喜欢喝甜的,贺峻霖无心给他点了杯奶茶。但相比之下,他更喜欢宋亚轩手中苦涩的美式。

人啊,要学会在苦痛中寻求甜蜜,不是吗。

贺峻霖热情邀请刘耀文尝尝自己手中更甜腻的香蕉牛奶,却不曾看出刘耀文微笑下的抗拒。

“喝我这杯吧,他不喜欢甜食”

“晚上喝咖啡,不是会睡不着吗?”

刘耀文的手滞留在空中,被贺峻霖拍下。贺峻霖把香蕉牛奶塞进宋亚轩手中,挥挥手说再买一杯。刘耀文看着宋亚轩,手握着玻璃杯的指尖泛了白,严重的黑色被无限放大。

“亚轩,苦的东西往往比甜的东西更好喝,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咖啡豆的醇香和调剂过的奶茶粉是不一样的。”

他拿走宋亚轩的咖啡喝了一口,舌尖被破裂的塑料吸管刮出一道微小的伤口。

“峻霖,我有些东西落在天台上,可是太黑了,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宋亚轩生的一副乖巧的样子,性格也柔,想来是真的害怕,贺峻霖学生会主席的职业病上线,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他。

这栋大楼就是昨天上了热搜的那栋,贺峻霖想起来还有些害怕。

“你怎么会把东西落在那里?”

“其实是那个女生的遗物,我听到消息后一直想过来取,毕竟...是同学啊”

贺峻霖勉强把宋亚轩这个笑理解为强颜欢笑,原本月色溶溶的眼神似乎在废弃大楼的阴暗笼罩下换了色彩,取而代之的阴冷神色看的贺峻霖毛骨悚然。

“亚轩,是丢了什么东西啊,这里好像没有......”

镜子上干了的血迹依旧吓人,恰好挡住贺峻霖樱红的唇。他吓得不轻,心脏紧绷着,见到镜中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宋亚轩才舒了口气。

“看来...是找不到了诶”

宋亚轩在黑暗的庇护下握紧了锐利的匕首,月色洒下,却照不到被幽暗包围的贺峻霖身上。

“那到底是丢了什么啊?”

贺峻霖的明眸在暗中依旧泛着光,可很快将会失去明媚。

刘耀文回到咖啡馆坐下,音乐播放的正好是首旋律欢悦的曲子。刘耀文舔舔口中溢出血的伤口,阵阵刺痛反倒让他心情舒畅。

宋亚轩笑的甜甜的朝他走来,拿起东西便起身拉着他要走。

夜晚十一点咖啡馆打了样,店员看见被人留下的书包和桌上的作业愣了愣,作业上清秀的字迹写着“贺峻霖”三个字。

天台上的杂物被风吹得四处飘散,少年冷峻的脸上沾了不好看的伤口,原生的好看的嘴唇被划上好几道口子,血液风干后在已无血色的唇上留下了不堪的血迹。

那蝶翅般的睫毛不再扇动,静静坠下贴在了眼睑上,他的眼里失去了光芒,唯有动脉中还在涌出的血液映着月辉闪着点点星光,红艳诡异。

街边的少年扔下手中的烟头,看见垃圾桶里烧的剩下一半的手套上沾着血迹,心里暗叹晦气,捡起自己不小心落在街边长椅上的相机,按下录制键停止录像,疑惑着自己怎么录下一段新的视频。

他好奇地按下播放键,前一段只有来来往往的过路人,他觉得无趣,摆摆手离开。

学生会主席缺席的第二天就出现在了社会新闻上,那栋大楼仿佛受了撒旦的诅咒,成了血色禁地。

张真源是贺峻霖在学生会爱心救助活动中唯一一个无法与人进行正常人际交流的,因此贺峻霖离开后,张真源便天天蹲在角落里等他。

宋亚轩常常在天台上看见他,他从不抬眼看面前经过自己的人,只是默默的在地上写着什么。

这天不同往日,一位穿着破洞牛仔外套将裤脚挽高的少年走到了他面前,蹲下跟他说了几句话,紧紧的抱住了他。

“亚轩,老师让你下去搬书”

严浩翔一边抚着泣不成声的张真源,一边望向那个看自己看的出了神的少年。宋亚轩与他对视一眼,起身离开。

贺峻霖的离开对严浩翔无疑也是个重大的打击,在他努力寻找他生前最后的踪迹的第四天,他看见房间角落里的相机恍然想到了什么。

他忐忑的按下播放键,把长达五个小时的视频仔仔细细看了三遍,视频的最后出现三个同校校服的学生,其中一个进了大楼后再也没出来。

心脏不安的跳动,他一次次放大,一次次按下暂停键,轻轻摸着屏幕。

“贺峻霖……是不是他们杀了你…”

少年的身影在他脑海里一点点放大,清晰。

“翔哥,查到了,贺哥最后那天晚上跟他们班那两个叫宋亚轩刘耀文的出去了”

严浩翔脸一黑,将手中的摄像机握的紧了些,表情愤怒的渗人。

由于校园两起事故的发生,校方遭到许多家长的控诉,下半年的活动也被全数取消。丁程鑫作为负责人,听到消息后夜只能无奈叹气。

“我本来准备了很多好玩的活动的……”

“现在安全重要,希望这些事不会影响你的高考”

丁程鑫拍了拍刘耀文的肩,朝他笑了笑后挥手离开。宋亚轩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

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从刘耀文稿已进了街舞社两人合作双人舞台后,校园里关于两人的流言蜚语也多了不少。

“耀文,那器材麻烦你帮忙收拾一下喽”

马嘉祺的存在让宋亚轩安心不少,但凡是有马嘉祺的地方,丁程鑫也一定在他身边。

宋亚轩走出教室,擦身而过的人眼周泛红,像是要吃了人一般,怒视着教室中的人。

宋亚轩看着马嘉祺和丁程鑫的背影,心头舒畅不少。教室里传来一阵惊呼声,隐约间有人喊了刘耀文的名字。

严浩翔几乎是咬紧了所有牙缝说出来的这句话,他紧攥着拳头,恶狠狠的盯着刘耀文。

“不好意思同学,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刘耀文听后不作回应,淡淡挂着笑,像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那般冷静。

皮下的血液涌动,赤潮般流向拳头的降落点。慢慢晕开的红肿伴着疼痛,撕扯开嘴角的皮肤。

宋亚轩推开站在门口的张真源冲了进去,挡在刘耀文面前。

严浩翔看见宋亚轩的面庞,犹如看见了什么邪祟之物,紧皱着眉头。

“你不要伤害他,我告诉你真相,是我做的,跟他没关系”

声音小的恰到好处,只让他们两个人听见。那双无辜的大眼里好似含着泪光,但深渊的角落里也隐匿着一直怪物。刘耀文在宋亚轩身后眯起了眼,眼底带了抹奇异的神色。

“跟我去天台,我全部都告诉你”

两人离开教室后,大家只关心着刘耀文伤势如何,丝毫不在意他们的纠葛。张真源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愣愣的站在原地,仿佛没了魂似的,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不轻。

“真源同学,我想严浩翔应该需要你,你跟去看看吧”

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张真源拔腿冲了出去。身后人笑了笑,擦去嘴角的血。

天台上有刘耀文种的野品玫瑰,不同于花店里娇贵的花,它有着比荆棘更尖锐的刺,生在根茎上,花也便开得更加张扬。

宋亚轩风轻云淡的回答他,脸上浅浅藏着笑。严浩翔不解他为什么夺去这个男孩美好的生命时他却变了张脸,冰冷的恨意透过他的眼眸,打在了严浩翔身上。

“他做错了事,我必须惩罚他”

宋亚轩喃喃道,自顾自的走到野玫瑰面前抚着如血一般妖艳的花瓣。

“我爱一朵玫瑰,自是不会让别人亵渎他的纯净。如果有人妄想玷污他的圣洁......”

他的手指覆上玫瑰带刺的根茎,指腹被刺扎破,滴出鲜红的血,顺着挺直的花茎留下,融进土壤。

“那么他的根茎会不顾一切的保护他的玫瑰,无论是否要付出血的代价”

严浩翔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他话中的意思,这却令他更加愤怒。

“你喜欢刘耀文?那和贺峻霖有什么关系?”

“他试图夺走根茎上的玫瑰,但我不会允许他这么做的”

他清澈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玫瑰,爱意涌出,他爱不释手的摩挲着玫瑰花瓣。

“杀了人要偿命的,你现在就跟我去警局自首”

宋亚轩不理会他,不舍的放开手中的花瓣,站在了天台的最边沿。

天空湛蓝,点缀着朵朵白云。阳光透过云层打在宋亚轩身上,恍然间像是披上一层金色的薄纱,天使降临般沐着风,转身看着严浩翔轻笑。

“不是要偿命吗?我现在就可以赔给你”

严浩翔咬紧牙关,看着他在天台边摇摇欲坠。

“你以为我真的会救你?救一个杀人凶手?”

那人不语,淡哂着张开双臂偏离身体重心,朝着地狱的方向倒去。

严浩翔扯着他的手臂,肌肉紧张的每个细胞都紧绷不敢有一丝懈怠。可宋亚轩依旧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着。

“你知道了我是杀人犯,是不是就会把我带去监狱,把我带去见不到耀文的地方?”

他语气冰冷,原本身上散发出的凌厉此时更加嚣张。宋亚轩一下收起眼眸中的无辜,手上轻轻带着力,站了回来。

“那我就帮你成全你和贺峻霖吧”

乖顺的样子不见踪影,他唇角带着的笑可怕,像个扯下善意面具露出丑恶面庞的魔鬼,轻蔑的望着脆弱的人类。

严浩翔重心被他往前拉去,手上的力量消失,与宋亚轩擦肩而过。

他眼里失了神,随着身体的倾斜看向这蔚蓝的天空,身上似乎有着一股隐形的力量将他推入深渊。

宋亚轩眼带笑意的看着他,嘴里说着什么。

永远不会有人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

宋亚轩听着砰的一声巨响,望向楼下血泊中那张俊气的脸,血红的双眼睁的大大的,怒视着前方。

你应该感谢我的。宋亚轩喃喃,迅速离开天台。

他打开天台的门,张真源呆呆的站在原地,眼角带泪,嘴中啊啊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宋亚轩瞪了他一眼便离开,留下张真源一个人独自跑到天台边,看着被人群围住的严浩翔,想要说什么却又被抽泣声生生咽下。

“好像是从天台摔下来的......”

刘耀文挡在人群面前,余光瞥到宋亚轩下楼的身影,嘴角带了一抹笑意。

“好,但是注意点秩序哦”

一行人站在天台门前,张真源慌忙又不知所措的面对着这群对他指指点点的陌生人,后退着缩在了角落里,把自己抱成了一团。

“天哪,埋伏在你身边杀了你,太可怕了”

“啊,果然精神有问题的人大多都会做出这种事”

“你们说,小贺主席的死会不会也和他有关系......”

刘耀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走过去拍拍张真源的肩,低声安慰他。

救护车的声音渐行渐远,几个看见事发现场的同学都吓得不轻。

宋亚轩回到班级与同学们一起恐慌着,心中却只惦记着刘耀文。不一会刘耀文拿着U盘走进班级,站上讲台一派领导的风范。

“同学们,严浩翔同学的事不要再多议论了,等会校长会广播安排上学的相关事宜”

果然几分钟后,校长广播让学生们回家休息,由于学校监控录像的丢失,学校在没给出交代前暂时不会让学生们返校。

宋亚轩走在大街上,经过了那栋废弃大楼,那儿已经被红色警戒线围得严严实实,门口还站立了几个警察。

他穿过几条街,走入那个他许久没回来过的静谧角落,满地是破碎的酒瓶碎片。厨房的锅里饭菜已经发霉,生了蛆,慢慢地在灶台上蠕动。

“爸妈,我回来看你们了”

宋亚轩笑着放下包,他记得妈妈说过不能在她面前摆出不好看的表情。他走进父母的房间,黑暗中两个人影相互依偎,嘴角上扬,睁着黯然的双瞳盯着宋亚轩。

“这样多好,不会打我骂我,不会酗酒吵架,也不会刀刃相对,每天这样开开心心的笑着,才是美满幸福的一家呀。”

光透过窗子打进来,床上坐着的两人身上缠着麻绳,还穿着不合季节的夏装。白的吓人的肌肤被勒出紫色的痕迹,蔓延在皮下却没有血液的滋润。

他们的嘴角上扬出诡异的弧度,唇红艳如血。

月辉爬上他们散发着腥腐的身躯,空洞的双眼望着宋亚轩离开的方向。嘴角被人划开两道狭长的口子,肆意上扬。

看啊,他们笑的多开心。

学校被封了起来,校方把张真源送到医院,想要了解事情的经过。

可张真源那天后更加惧怕这个世界,拉起病房里的窗帘不愿见光。只偶尔几次刘耀文同他说话,他才开口讲几句。

心理医生为此头疼,问他关于那天的一切,他便疯了似的咿咿呀呀挥着双臂,好像要阻挡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真源,你很喜欢这个相机?”

严浩翔留下的东西里,张真源拿走了相机,每天都看着相机里的照片,眼泪悄声无息的滑下。

张真源指着相机,摸着里头再也回不来的人湿了眼眶。相册的最后是一个长达五个小时的视频,刘耀文指着问他。

“为什么不看这个视频呢?”

张真源盯着视频良久,从嘴里闷出一个字。

“无聊的话,不如看一看”

刘耀文摸了摸他的头,起身离开。

“对啦,明天会有同学来看你,不用害怕他们哦”

他离开后,张真源怔在原地,点开了视频,从落日黄昏看到繁星挂空,看见熟悉的身影喜极而泣,再到捕捉视频中那带血的利

张真源犹如崩坏的人偶,瞪着眼哭了一整晚,无声无息的感受着心脏撕裂的疼痛。

作为学生代表,马嘉祺和丁程鑫第二天也来到了医院。

“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把车上的水果篮拿来”

宋亚轩捧着一束淡绿色的花,刚好上了楼。丁程鑫原本想叫住他,一转眼就不见了他的身影。将花束寄放在前台后,丁程鑫给马嘉祺留了张字条,随着宋亚轩一同上去。

“张真源,我希望你能忘却在天台上看到,听到的一切”

他将花插在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清新的绿色给人莫名的舒适感,深紫色的花蕊却愈发让人盯着难受。

“这是天仙子,你看,它好看吧。它原本应该在这个季节结果的,但是早早被人摘了下来,于是便永远活在了花期”

张真源拿着相机,颤抖的指着宋亚轩,瞪红了肿胀的双眼。

宋亚轩收起笑容,从他手中夺过相机,仔细端详起来,见里面满是贺峻霖照片的相册,立马明白。

“最好你能像往常那样,当个哑巴就行了”

宋亚轩取走相机里的储存卡,又在脸上挂起了甜甜的笑。

张真源嘶吼一声,吓的站在门口的丁程鑫身体一抖。宋亚轩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又马上化开了眉间的褶皱。

“不听话的话,我会让你一起去陪他们哦”

丁程鑫身体迅速僵硬在原地,半透明的门映出他的侧脸。宋亚轩转身,门口那半张脸呆滞半秒,很快的一闪而过。

明明自己不是那个所谓的凶手,丁程鑫的心跳却慌忙地胡乱加速。他像一辆没有了导航的车,横冲直撞的往前跑,与面前人撞了个满怀。

“阿程,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宋亚轩他...他是....”

丁程鑫不安的接过马嘉祺手中的水果篮,身后甜甜的声音传来,惊得他直冒冷汗。

“马哥,丁哥,你们来了”

丁程鑫不敢回头,后脑勺被一道炽热的目光灼烧着,躁动的心跳始终无法安宁。

“嗯,等老师们上来了我们一起去看真源吧”

一行人带着心理医生进了病房,张真源又像往常一样蜷缩在病房一角,宽大的病号服衬得他显得格外瘦小,好看的双眸被恐惧吞噬,不安的朝着宋亚轩所在之处瞟。

“哎,这次耀文也不在,他肯定是不会开口了”

老师无奈叹了口气,身后的人便拿起了相机,对着张真源按下快门。闪光灯打在张真源脸上,秀气好看的脸扭曲成一团,恐惧充斥整个瞳孔。

“啊,那不然我们和真源同学合张照吧”

“好啊,我想他应该很乐意”

宋亚轩意味不明的看着张真源,他听见这句话后猛的抬头,对上宋亚轩的目光,触电一般起身。

“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他推开人群,往外跑去。丁程鑫担心的扯了扯马嘉祺的衣角,一起追了出去。

张真源一路跑到走廊尽头,身后跟着一群人像是追捕逃犯一样进行着追逐游戏。

丁程鑫正想要上前安慰他,一旁的宋亚轩已经提前开了口。

他的眼泪如断线串珠一样掉下来,往后慢慢挪动。宋亚轩死死盯住他,披着羊皮的狼最终还是露出了那双猩红的眼睛。

张真源抵在窗台上,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颤抖着,看向宋亚轩。

少年的嘴角挂上一抹难见的笑容,身子一斜向后倒去,像那天的严浩翔一样,失望地看了这个世界最后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们几乎同时喊出这句话,可一切还是来不及。丁程鑫眼睁睁看着张真源从十几楼摔下,瘫软在一片鲜红之中。他无能为力,湿了眼。杀人凶手就在场,但他依然没有救下这条无辜的生命。

马嘉祺捂住他的双眼,手掌心湿了大片。

张真源的举动是宋亚轩万万没想到的,但好歹也算是除了一个祸患。

老师们坐在地上无力叹息,他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

“我不可以坐视不理......”

宋亚轩看向一旁哭的凶的丁程鑫,方才门口若隐若现的侧脸,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握紧拳头,转身离开。

大街上的人们吵吵闹闹的谈论各种新闻八卦,今天好像哪里又死了一个人。

宋亚轩进过一家书店,里面摆放着各类书籍,例如:善待世界,世界也会以温暖拥抱你。

他嘲讽的笑了笑,这不过是人类自欺欺人的手段罢了。

爱笑的小孩,也不一定有糖吃。

天气不悦人心,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转而变成倾盆大雨。宋亚轩浸着雨点,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刘耀文家门口。他家还没出事前,这是宋亚轩常来的地方。

他忐忑的按下门铃,里面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刘耀文开了门,一瞪身后轮椅上美丽的女人,她便立马安静了下来。

“亚轩?你怎么淋了雨?”

宋亚轩低下头抿着唇,湿漉的头发滴着水,染湿了衣裳,刘耀文伸手牵住他冰冷如斯的手,将她拉了进来。

手心传来一阵温热,刘耀文的手大些,握住他的整个手背,源源不断传来温暖。

宋亚轩回握住他的手,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阴冷中给他温暖的人。

刘耀文带他洗了澡换了身衣服,他的衣服上常有淡淡的青柠香,宋亚轩轻轻嗅着,心情也跟着愉悦不少。

宋亚轩接过他的杯子,脑袋上覆上一只大手。

“头发不吹容易感冒的”

刘耀文坐在他身旁,拿起电风吹调低档,用温和的风速轻柔的吹着他的头发。

宋亚轩不知是不是吹风机传来的热气昏了脑,连竟有些发烫。

“耀文…阿姨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抚着他头的手顿了顿,但很快缓过神来。

“嗯。你呢,伯父伯母找到了?”

宋亚轩无言,沉默的眸子里是一丝捉摸不透的冷漠。刘耀文关了吹风机,头发已然干了。

他笑了笑,揉揉宋亚轩的发丝。

“你要是觉得孤单了,随时可以找我”

宋亚轩深情的望着刘耀文,手边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望去,屏幕上显眼的丁程鑫三个大字,宋亚轩盯着手机屏幕,神色微变。

刘耀文关了手机,给宋亚轩盖好被子。

“你睡吧,我就在隔壁”

宋亚轩抱着他,眼皮已经开始沉重。

“耀文,我好累。你可不可以,只对我一个人温柔”

刘耀文抿着嘴笑笑,只是扶着他的肩,满眼宠溺。

伪装成天使的恶魔,也会需要深渊的庇佑。

学校虽未让学生返校,但距离高考的时间也在一分一秒减少。丁程鑫练舞时脑海里都挥之不去张真源那天坠楼时失望的神情。

“阿程,别再耿耿于怀了”

马嘉祺也不远相信那个满眼笑意的小天使是犯罪饭恶魔,可那天张真源目光所至的恐惧源头,确是宋亚轩无疑。

“只要拿到相机的储存卡,一切就都能水落石出了”

“万一,万一他来找我了怎么办……”

人果然不能念叨,丁程鑫手机铃声响起,他恐慌的看向屏幕上宋亚轩的名字,心脏剧烈跳动。

“喂,丁哥,你有看见我落在医院里的一张相机储存卡吗”

“噢。听说你今晚有艺考汇报演出,那到时候去给你捧场噢”

丁程鑫看向后台工具箱里的威亚绳,他在剧目中是下凡的天使,与马嘉祺是搭档。

电话那头被人挂断,他咽了口口水。

“阿程,我也会在台上,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的”

“可你要是因为我而受了伤,你以后怎么办?”

马嘉祺挥手笑笑,打趣他道。

“怕什么,我有你啊,我俩不是最好的兄弟嘛,以后靠你你养我”

眼底的担忧还未散去,丁程鑫眼中闪过一抹落寞。

夜幕降临,伴着凛冽的晚风。宋亚轩叫来了刘耀文,想与他共同见证血色盛典。

开场还有半个小时,宋亚轩见刘耀文站在舞台上的假山前,似在打量着什么。

“亚轩,你看这假山,虽然不是座真的大山,却用的是真材实料做的”

假山确实用的是石头,高约三米多,这样放在台上,倒真像座雄伟的大山。

宋亚轩对这个大石块丝毫不起兴趣,刘耀文的脸上反而浮起了笑意。

“走吧,我们去观众席上,等好戏开场”

丁程鑫在后台多次检查自己的威亚,确认没问题后才穿上。

“阿程,我上来了,你自己等会上台前小心点”

看着马嘉祺走上台,丁程鑫反而更加忧虑起来,看着他完成那一个个高难度技巧,心中的大石头也跟着跌宕起伏。

音乐到了副歌部分,仙子下凡,迷倒众生。山脚下的少年望着随花瓣一同坠入人间的仙子呆了眼,轰的一声卡上了音乐背景的旁白。

假山应声倒下,舞台的木地板被压出了一个大坑。木板的断裂处,挂上一抹鲜红的血。

丁程鑫在半空解开威亚,狼狈的摔在观众面前。他不顾双腿传来的疼痛,向着那个大坑爬去。

台下的工作人员也纷纷上台,发现事情不对劲的观众惊呼,场内哄乱成一片。

宋亚轩疑惑起来,威亚竟结实的挂在天花板上。身旁的刘耀文面无表情,按下了120的拨号键。

大石块下的人奄奄一息,后脑勺被破裂的木板划破,溢出不少血。那双修长的手臂护着头,被石块压的紫青。

“你不能死啊……谁要做你兄弟…我都想好了毕业怎么跟你表白了……”

丁程鑫轻轻抚着马嘉祺被血黏糊了的脸,眼眶被眼泪覆上,只剩一片朦胧的红色。

“阿程,我……保护好你了…现在我要…去黄泉路上给你先……探探风喽”

他轻轻握住丁程鑫的手,小心翼翼的不弄脏他的衣服。

“你闭嘴!你喝了孟婆汤…你…你就不记得我了”

马嘉祺看他泣不成声的样子慢慢扬起嘴角,流出鲜红的血。

“那…我申请一下…就不喝了……”

那个少年被抬上了担架,微微笑着,手软了下去。他慢慢松开丁程鑫的手,合上了双眼。

宋亚轩在台下跟着人群离了场,转眼却不见刘耀文。

急救室的灯熄灭,走出来的医生叹着气摇了摇头。

丁程鑫的双腿受了严重的伤,膝盖骨断裂,他便打上石膏住了院。听见马嘉祺的消息后整夜整夜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医生,我试着和他聊聊”

半月之久,刘耀文来到了医院,丁程鑫想换了个人似的,坐在床边双眼无神的盯着自己的双腿。

“丁哥,恢复的怎么样?”

他听见刘耀文的声音,瞳孔微微放大。

“耀文,医生说,我的腿很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刘耀文给花瓶里的花换了水,花瓣上带着浅浅的绿色,花蕊紫的好看。

两句毫无关联的话,两句语气不同的句子。刘耀文淡淡开口答了句不是,丁程鑫的眼周却微微泛了红。

“我送你一份礼物,你应该会喜欢”

刘耀文走到他面前摊开掌心,里头静静躺着一个u盘和小小的储存卡。

“丁哥,我知道你很想他。既然思念烈不可挡,为什么不赴黄泉去找他呢?”

丁程鑫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想念侵蚀了大脑的每一寸细胞。

“他之前来找过我,找的就是这个东西”

他抬眸,对上刘耀文冰冷的眸子。

“刘耀文,你太可怕了”

乌云布满天空,三个月来,这座城市变了样。

那个恶魔偷偷隐匿在暗处,肆意的笑着。

宋亚轩从公寓里出来,刘耀文正站在路边朝他挥手。

“亚轩,有空吗,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他们来到海边,还等轻轻吹起两人的衣摆。少年人的手十指相扣,共享手心里的温度。

宋亚轩望着海岸线的末端,太阳出生和陨落的地方。天空中最后一抹微醺的红色褪去,太阳也见不到影子。

他喃喃自语,像是叹息着什么珍贵之物被毁坏一般。但他的人生,从出生那一刻起,便再也不见光亮。

刘耀文扣着他的手紧了些。

“不需要太阳,我们拥有月亮就够了”

一瞬,天暗成了深蓝色,抹去了天空最后一抹阳光。

海水涨潮,疯狂的拍打礁石发出哗啦的响声。

“你喜欢我吗,宋亚轩”

刘耀文摸着宋亚轩的脸,暮色中,他的眼睛格外耀眼。此刻的他才是天使,活在刘耀文天堂里的天使。

“我当然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双目对视,刹那间生出一条漂亮的星河。滚烫的血液在心脏里沸腾,滋养爱意生长。

两个被撒旦多去翅膀的天使,在人间成为了对方的羽翼。

这是一句不需要回答的疑问句,刘耀文勾起宋亚轩的下巴,在他的唇上烙下属于两人的专属印记。

黑夜里少有繁星出现,今日的夜空黑亮的好看,映得海水也变成华丽的墨色。

“做我的天使吧,宋亚轩。”

第二日,丁程鑫在医院死亡的消息被传开,他死前拨通了报警电话,留下关于宋亚轩犯罪的一切痕迹后割腕自杀。

警察到达现场时,那个少年白皙的手腕上宛若生了朵鲜红的玫瑰,妖艳至极。

他留下的u盘里是天台上宋亚轩推下严浩翔的记录,相机储存卡里导出的视频中清晰的看见他从废弃大楼里拿着带血的刀走出来。

可最令他们疑惑的是,刘耀文在宋亚轩进行犯罪时,也去了那栋大楼,u盘的持有者不是丁程鑫,而是刘耀文。

警方立马展开了对刘耀文的调查,却只在他收拾的一干二净的房间里发现了书桌上的一张纸。

纸上的标题写着死亡名单,贺峻霖,严浩翔,张真源,马嘉祺,丁程鑫,他们的名字无一例外的出现,并打上了勾。

而纸上的最后一行,写着两个人的名字,被爱心框了起来。

——————————解析——————————

1.关于刘耀文宋亚轩的身世

刘耀文:没有父亲的关怀,母亲精神有问题,并且遗传到了刘耀文身上,所以刘耀文有反社会思想一部分也是因为遗传了母亲,精神有问题,报复心理强,属于白切黑笑面虎。

宋亚轩:父亲常年酗酒家暴,母亲因忍受不了丈夫施加的压力,也把怨气撒在宋亚轩身上。宋亚轩在长期的精神压力下有了反社会心理,开始变得怪异无常,有病娇倾向,先是报复了自己的父母,将两人杀害,嘴角咧开的伤疤是宋亚轩表达他渴望快乐的体现,他一直希望家庭和睦。

2.关于杀人的想法是如何形成

两人都是反社会人格,都具有极强的占有欲,但宋亚轩的占有欲是针对刘耀文的,刘耀文的占有欲是针对幸福。

贺峻霖是学生会主席,被严浩翔关怀着,深层含义其实有带翔霖线,两人相爱着很幸福,所以刘耀文想要破坏他们的幸福心理,就要先从一个人的不幸福开始。

贺峻霖的死对于严浩翔和张真源都是失去幸福的,张真源一直接受大家的关怀,也是幸福的,刘耀文因此也对张真源起了杀心。

马嘉祺和丁程鑫也是相爱的,同对翔霖幸福感的嫉妒,刘耀文也嫉妒着祺鑫的幸福感,因此对他们起了杀心。

刘耀文一开始就是借刀杀人,利用了宋亚轩对他极致的爱意,从暗中让他吃醋。占有欲极强的病娇属性让宋亚轩对那些与刘耀文亲近的人起杀心,刘耀文则是一步一步引导宋亚轩杀人。(开头的那位死者是女生,因为刘耀文给她戴了围巾,被宋亚轩杀害,是个宋亚轩占有欲的极强表现)

对于在犯罪现场找到刘耀文足迹,是因为他知道宋亚轩有杀意,每次行凶完毕后会去犯罪现场确认,并查找宋亚轩的犯罪踪迹,为最后丁程鑫报警找警察来发现他们是杀人凶手且已经自杀做铺垫。

刘耀文的一句“做我的天使”,事实上是他亲手把宋亚轩打造成一个恶魔,但他本身深爱着这个恶魔,如果刘耀文是深渊,深渊里住着的恶魔便是宋亚轩,但刘耀文认为这是对他们俩的一种解脱,故此在刘耀文的想法里,他是天堂,里面住着名为宋亚轩的天使。

刘耀文留下死亡名单一是为了让警察知道是他布下局,二是名单上也有他和宋亚轩的名字,所以宋亚轩和刘耀文最后已经死亡,刘耀文把宋亚轩带去海边是坠海而亡,意为坠入无底深渊,也可以解读为宋亚轩和刘耀文去了天堂,宋亚轩是他天堂里的天使。

刘耀文和宋亚轩从小就认识,所以宋亚轩会问起刘耀文母亲的事,刘耀文会问起宋亚轩父母的事,此时刘耀文已经知晓宋亚轩杀害亲生父母的事。并且由于从小生情,宋亚轩对刘耀文的爱意非常人能比。

监控录像,刘耀文抢先一步把在天台宋亚轩和严浩翔出现的监控拷走,所以校方一直找不到监控录像。

马嘉祺的死,原本宋亚轩是在丁程鑫的威亚上做了手脚,但已经提到了祺鑫两人多次检查威亚,所以威亚最后穿在丁程鑫身上是没问题的。刘耀文特地和宋亚轩提起假山,就是因为他在假山上做了手脚,是让舞台地板塌陷,最后马嘉祺上场经过时地板承受不住压力而塌陷,以此达到砸死马嘉祺的目的。

张真源惧怕相机,因为他知道严浩翔相机里拍下了的宋亚轩杀完人后处理物品的视频,所以对相机有阴影,宋亚轩用相机拍他是想摧毁他的心理防线。

丁程鑫在医院时床头柜的天仙子,天仙子的花语是邪恶的心,同它的花一样,浅淡的花瓣颜色,深艳的花蕊颜色,这个花代表着宋亚轩和刘耀文,表面善良,内心已经被污染。

还有什么有疑问的可以再补充哦~


IP属地:河南来自3楼

IP属地:江西来自4楼

IP属地:北京来自5楼

IP属地:江西来自6楼

IP属地:江西来自7楼

IP属地:江西来自8楼

  唐迟星觉得陆延这个行为,和小学鸡找家长告状没有什么区别。
  唐迟星谴责地白了陆延一眼。

  陆延没管唐迟星,还紧紧地盯着陆时续,开口道:“哥,你倒是说话啊。”
  就这么看着你弟弟被人阴阳怪气吗?

  陆时续的手指下意识地点了点,在察觉到触感不一样后,又垂眸看了眼,这才回过神来,不紧不慢地开口:“说什么?你这个头确实剃了挺好。”
  “晃眼睛。”陆时续补充道。
  陆延:“......”

  同恶相济,狼狈为奸,狗苟蝇营。
  陆延咬牙切齿地转回了身体。

  【哈哈哈,我他妈被陆延笑死了。】
  【我看明白了,陆延确实不太行,真说不过唐迟星。】
  【那可不,亲哥都去敌方阵营了,这谁搞的过,哈哈哈。】

  八点二十到九点还有四十分钟的复习时间。
  也可以说是临时抱佛脚时间。

  嘉宾们自毕业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拼的看书。
  但是知识就是特么的不进脑袋。

  其他人都忙着垂死挣扎,陆时续和唐迟星神色自若地坐在座位上说小话。

  “时间差不多了,把衣服穿好。”陆时续看了眼腕表,朝唐迟星道,
  “嗯。”唐迟星听话地点头,勾着手把自己塞进了厚棉服里,然后低着头给自己拉拉链。

  见唐迟星把拉链拉好了,陆时续把手里的围巾和帽子递给唐迟星。
  唐迟星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塞给陆时续后忘记拿回来了。

  唐迟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然后小声地道了声谢。

  陆时续还帮他把围巾叠整齐了。
  唐迟星把围巾展开后,低着头往脖子上挂。

  陆时续侧头看着唐迟星的动作,视线在唐迟星脖颈处微微翘起的一小块衣领上停留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上手把那块儿压平了。
  唐迟星在察觉到陆时续朝他伸手后,下意识地定住了身体,安安静静地等陆时续动作。

  唐迟星思绪短暂地跑远了一会儿。

  见陆时续收回了手,唐迟星习惯性地道了声谢。
  陆时续微微顿了一下,而后淡淡开口:“不用。”

  临近九点,《偶粉》直播间的人数瞬间暴涨。
  不止有粉丝,还有许多闻风过来吃瓜的路人。

  粉丝们一窝蜂地涌了进来,一时间直播间还卡了几秒,在界面恢复正常之后,印入粉丝们眼帘的就是陆时续主动上手帮唐迟星理衣领。

  唐迟星裹着蓬蓬软软的白色棉服,像一个轻轻一掐就能陷进去的大型棉花糖,他乖巧地坐在座位上,在陆时续朝他伸手时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没有一点点想要躲避的趋势。
  丝毫不对陆时续设防。

  【靠,我进来可不是为了看这个!】
  【完蛋,我变心了,我沦陷了,唐唐真的好甜好软,陆哥是怎么忍住不掐一把的。】
  【妈的,我已经酸不动了。】

  【九点了九点了,是不是该去考试了,嘿嘿嘿。】
  【楼上,你笑的也太幸灾乐祸了吧,我也期待,嘿嘿嘿。】
  【我顶风作案,在老板面前摸鱼就是在等着看考试好吗?赶紧的,立刻奔赴考场!】
  【不,你只是想看热闹。】

  路人们对于考试都喜闻乐见,不,是对明星考试喜闻乐见。
  不管明星是考的差,还是考的好,他们都只是抱着吃瓜的态度来看,考得好能夸两句,考的差也就最多嘲两句。

  真正紧张的是粉丝。
  粉丝们现在都揣着心,别说打字留弹幕了,一时间都要忘记该怎么呼吸了。

  金灵云是第一个站起身来的。
  “走走走,现在走过去应该差不多。”金灵云冲苏禾道。

  坐在她们后面的唐卓和宁思思也紧跟着站了起来。

  “陆老师,走不走?”金灵云看了眼陆时续,开口问道。
  陆时续回头看了金灵云一眼,微微颔首。

  “走吧走吧。”唐迟星把手揣进了兜里,和陆时续一起并肩出了门。

  “走了,别看了,放弃吧兄弟。”安寻澈推了推陆延。
  陆延还在垂死挣扎,屁股死死地沾在凳子上,忽略了安寻澈的催促,飞快地翻完了最后几页。

  几人走在走廊上的场景非常惹人注目。
  毕竟都是名气不小的明星。
  而且还有陆时续在。

  在听到旁边班级一声又一声的惊呼声后,王赋皱了皱眉,开口问办公室里的另一个老师:“这怎么回事?旁边是哪个班?班主任不管的吗?”
  旁边的老师开口:“王校长,体谅一下,他们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明星吧,过了这个阵就好了。”
  “明星?”王赋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王赋是一中的副校长,前段时间出了趟国,最近才返校,刚巧错过了校领导和节目组讨论协商合作的事宜。

  老师给王赋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哎哟,还有这事。”王赋起了点兴致,“你们先忙着,我去看看热闹。”
  “您去找钟老师吧,这会儿他应该在教一组织他们的摸底测试。”老师继续开口,语气还有点羡慕。
  要不是待会儿她还有课,她也想去凑热闹。

  “行,谢谢你了,小吴。”王赋乐呵呵地笑了笑,背着手就出了办公室。

  另一边的嘉宾已经到了教室。
  教室被布置成了考场的样子,宽敞的教室只放置了八张桌椅。

  这间距大的,感觉都能跑马了。
  唐迟星隔着窗户看了一眼,没忍住感叹了一句。

  “来了?”钟诚从教室里走了出来,招呼大家进考场,“考场已经布置好了,进去吧。”
  “像手机啊,参考资料什么的,都自觉一点,放到讲台上。”钟诚伸手敲了敲讲台。

  唐迟星摸了摸兜,把手机拿了出来。

  其他嘉宾也默默把手机放到了讲台上。

  唐迟星又在口袋里掏了掏,然后掏出了一只2B铅笔。
  “陆哥,笔给你。”唐迟星把铅笔递给陆时续,开口道,“选择题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涂卡,先拿着吧,万一呢。”

  按照一中的尿性,多半是涂卡。
  如果是摸底考试的话,各个学科应该都放置在了同一张试卷上,选择题的数量应该很可观。

  陆时续嗯了一声,伸手接过了铅笔。

  陆延身体一顿,然后僵硬地转头看向唐迟星。
  唐迟星瞥了陆延一眼,眉梢微动,开口:“你也没带?”
  不止陆延一人,在场的其他嘉宾都嗯了一声。

  唐迟星:“......”

  唐迟星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然后又开始摸兜,手指在口袋里挣扎了一会儿,才掏出了一把2B铅笔。
  然后一一发了下去。

  【妈的,我他妈笑死,唐迟星这是来进货的吗?哈哈哈。】
  【怎么回事,怎么揣了这么多铅笔啊,这口袋挺能装啊。】

  金灵云也说出了和弹幕一样的话。
  金灵云接过了唐迟星递给她的笔,道完谢后愣愣地看着唐迟星的口袋,开口道:“你这口袋,还挺能装。”

  其他人也没忍住瞥了好几眼唐迟星的口袋。

  唐迟星拍了拍衣服,然后给她展示了一下容量,骄傲道:“那可不,还有橡皮呢,你要吗?”
  所有人再一次异口同声。

  唐迟星又开始给他们发橡皮。

  钟诚表情空白地站在讲台上看着他们的动作。

  在掏出最后一块橡皮的时候,唐迟星的口袋终于空了。

  在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的时候,一颗卡在口袋底部的糖也被带了出来。

  “哎呀,还能揣糖呢?”金灵云惊喜道。
  唐迟星立刻弯腰捡了起来,开口道:“没揣,就带了一颗。”

  陆延看了眼唐迟星,欲言又止。

  “这个不给了,我给陆哥留的。”唐迟星道。

  金灵云又瞥了陆时续一眼,感觉自己身上的酸气都快窜出来了。

  “时间到了,坐好吧。”钟诚开口。

  唐迟星就近选了一个,陆时续便直接在唐迟星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
  陆延还是怵老师,心虚地选了最后面的位置。

  见大家都坐好了,钟诚才拆开了装卷子的密封袋。

  卷子发下来后,唐迟星粗略地看了两眼。
  和他预想的一样,各个科目都放在了一起,整体题量不算太大,选择题的占比很大。

  其他人感恩地看了眼唐迟星。

  卷子依旧是一中惯有的难度,可能也许大概降低了一点点。
  唐迟星回忆了一下以前做的卷子,感觉这个难度降了和没降没有什么区别。

  薛定谔的难度不大。

  唐迟星边想边开始做题,一心二用下做题速度竟然也不慢。

  这下不只是教室安静了下来,直播间的粉丝也不受控地安静了。

  【怎么感觉是我在考试?淦!】
  【友情提示,看直播是可以呼吸的(轻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陆延开始抓耳挠腮。
  陆延抬头扫了眼其他人,见大多数人都一副痛苦的表情,心里安定了不少,直到视线触及到那个少部分。

  唐迟星垂着脑袋专注地做题,表情轻松,神态自若,奋笔疾书。
  陆延:“......”

  陆延刚准备收回视线时,就听见身边传来一声咳嗽声。

  陆延身体一僵,紧张地低头看题,嘴里开始喃喃自语,边念边划,“已知点A的坐标是(2,3),直线y=3x+1穿过......”
  钟诚在陆延旁边站了许久,沉默地看着陆延做题,过了许久才开口问:“不然我给你换张试卷?”

  陆延定神一看,这才发现试卷上自带的图被自己糊的乱七八糟。
  “呵呵,不用了不用了。”陆延干笑了两声,开口道。
  钟诚好笑地瞥了他几眼,抬眼时注意到了唐迟星。

  钟诚起了念头,刚准备过去看看时,就被门口的王赋叫住了。
  “嗯?王校长?你怎么来了?”钟诚连忙走了过去。
  “过来看看。”王赋道,“现在在考试呢?”

  唐迟星写完了最后一道题,抬头轻轻转了转脖子,视线无意间瞥到了门口的王赋。

  唐迟星和王赋对上了视线。
  顾及到现在还在考试,唐迟星隐秘地朝王赋眨了眨眼,就当做打招呼了。

  “哎哟。”王赋乐了,“这不是小唐吗?”
  钟诚愣了一下,疑惑道:“啊?”

  “那孩子啊,我以前的学生,现在都还在学校光荣榜上挂着呢。”王赋语气颇有几分调侃,“老钟啊,你记性不好了吧。”

  电光火石间,钟诚尘封的记忆终于被唤醒了。
  钟诚猛地拍了拍额头,道:“哎呀,是他啊,我说当时怎么觉得他眼熟呢?就是18届保送B大的那个孩子是吧!”

  沉寂了许久的弹幕突然又呼啦啦地涌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调整好了,今天开始恢复更新了哈,首先先祝大家端午安康啊。
然后就是因为没有榜嘛,所以要压一下字数攒攒收藏,看看下周四有没有榜,在此期间可能会拆章更新,如果实在拆不开,第二天会断一天,我会在前一天说明好的,希望大家可以理解昂,拜托拜托(缓缓跪下)

晋江APP→右上角人头→右上角小框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成了影帝粉丝后我红了笔趣阁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