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可以找到八爷的访谈?我想知道一些歌曲的创作背景

而且我很喜欢刘诗诗,所以更加期待《步步惊心》了
感觉《宫》把历史给毁了,虽然有些地方还保留历史真实性,可是对于我是学习历史系学科来说
真得是无语到了,人物个性也差的太多了把,当初看宫的时候,我有种历史被侮辱的感觉,这只生为一个历史系的学生的看法,如果有人会觉得太夸张可以去翻阅下清代史,原版的。

其实步步惊心的的服装什么的都很精细,很有他历史的特点,所以我也会更加的偏爱。

有人喜欢八爷,如果那是喜欢那种很开朗的个性,那么很抱歉的告诉你,真实的八爷会让你失望
但是我不否认宫的四爷还是有其的个性。《宫》和《步步惊心》其实有很大区别,宫我觉得带有偶像剧的特点,而步步惊心才真正的把一段爱情的艰辛过程呈现的深入人心,把那段暗淡历史以及那权势的斗争演绎的淋漓尽致(咱从初中到现在都还记得内容······记忆深刻啊··)

因为我也是个仙剑迷,从仙剑一到现在,我从小学就爱,在仙三没出的时候,游戏的仙三都玩了5次,看了仙剑三,真是无比失望啊,o(︶︿︶)o 唉,原版被毁了,只有诗诗的人物拍的传神些···
近来在玩我人生第4次仙剑四~~~~
希望仙四开拍啊~~~~步步惊心在7月4日上映
咱要在7月7去北京买正式发布的仙剑5,出来了~~~等了这么久~~~~但是我是不会把步步给抛在脑后,一定准时收看的!!!这是必须的!!!!

我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当个门派老大。

毕竟在穿前,我只是个憨憨小白领。


当我一觉醒来发现我身在一个古装宫殿的时候,我是真的很懵比。

而且是个雕梁画栋的华丽宫殿......

我本人侧卧在一个躺椅上,面前的茶几上有超多水果。左右两个小姐姐在给我扇风。

我肚子在风中凌乱。打错字了,独自......

“宫主,黎之公子到了。”一扇宫门打开,进来的小姑娘向我盈盈一拜。

什么荔枝公子。等等,黎之公子?emmm......这好像是《烟雨江南》的男主角。

不过这个小说里有宫主这号人物?女主是听雨山庄掌门的女儿,女配是个歌女,女三是啥来着。

“宫主?”小姑娘见我发呆喊了喊我。

这我怎么接,一个提示都没有。

“来便来了”我唬了一句:“我之前怎么说的”

“是,这就引黎之公子往九耀长老处”又是一礼,小姑娘往外退去。

扶额,我在躺椅上回忆了好一会。

这次搞了个大的 ,我居然穿了本书,还不是一般般的世界,是架空世界。还不是一般般的架空世界,是古装大型玄幻虐恋仙侠世界。是的,没错,仙侠。

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是个神仙耶......小说里,黎之公子为女主解毒,上雾岛向九耀长老求转圜丹。本人不才,正是雾岛黎明宫宫主。

九耀长老思虑再三,请见宫主,宫主允。

呵呵呵呵呵,这就是本人在这书里唯一的戏份。

所以人家穿书,啥都知道,狂开金手指。轮到我了,连自己穿的这个角色的人物性格都不知道......

宫主允......我寻思着,这是不是说明这宫主,还挺善良?呵呵呵呵呵.....

004在楼顶站了很久。

系统有时候敏感得要命,一点可能威胁到它安全的不确定因素都会被限制甚至清除,而有时候,又仿佛“宽容”得能无视所有规则之下的涌动。

它仿佛不知道这些监考官和考生们都厌恶着它,可它明明又会警告——触犯了所谓规则。只要没有被检测到,那就不符合处罚规定,这些考官考生就都忠心耿耿。

它把他们当做它一样的工具。

虚假的灯火晃在眼珠里,004垂着睫毛,看楼底的车水马龙。

他面无表情,好像失去了所有调动面无肌肉的神经,只是冷漠的盯着某一点发呆。

——从他再次开始思考的时候系统就已经不正常了。

心底这么嘲讽着不知道多少次,而实际上却什么都没有做。

他知道秦究和游惑怀疑他是系统的人,在这么久的观察之下,他能察觉到他们优于常人的警惕性,只不过再聪明的人也会失误,在这个巨大的、虚幻的世界里,谁又不是被系统所操控的呢。

“来看看谁会被谁打败吧。”004突兀的牵起嘴角,眯了眯眼睛,“还真有点期待。”

对于禁闭室,秦究这组的习惯是不看监控,021跟他们混了一阵子,原本已经被同化了。但这次她又改了主意,因为游惑问她的话。

监控室里,几个轮换过来的监考官支着头,百无聊赖地盯着屏幕。

021也不见外,进屋拉开一把椅子坐下。

“不去休息?”旁边的监考官问她。

“反正也没什么事,过来看看。”021说。

“一会儿考完试,还得给这几个考生安排休息的地方吧?”

“嗯。其他考生还有最后一晚才能结束考试,他们得在这里过夜。”021心不在焉地说。

021正盯着大屏幕上属于老于的那块。

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好像就是个医院。他被一个病容深重的女人抓着手,垂头聆听着对方的话。

那个女人面容苍白,几乎瘦脱了相,手腕的骨头突出来,细得不盈一握。好像稍微用点力,就能把她的手臂折断。

也许是病人没有力气,她说话很慢,透出一股极其冷静……不,冷漠的气质。

021甚至能想象出她轻而飘忽的声音。

在她的对比之下,老于就显得情绪浓重。

某一个瞬间他似乎非常激动,猛地抬起头来,鼻翼翕张。

021怀疑他会挣脱掉那只手,跟对方争吵起来。但他最终只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低着头不动了。

021看了片刻,心想这很恐怖吗?

没吧,还不如隔壁那个叫舒雪的姑娘。

准确地说,这八个考生都挺奇葩的。

于闻在堆积如山的卷子里奋笔疾书,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成秃瓢,他哭得特伤心。

杨舒的禁闭室就是大型实验室,她在里面忙得焦头烂额,一会儿这个出错,一会儿那个有问题。

吴俐最初也是实验室,后来陡然一变,又成了“鬼屋”。无数看不见脸的人影环绕在她周围,而她站在其中,抓着本子在记录什么。

楚月是一片空白,广袤无边的空白,她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

唯独舒雪这里是恐怖片,到处都是拿着刀追她的手,飞溅的血液糊了满屏,甚至还有一只从她肚子里钻了出来。

021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心了。

当她的目光重新回到老于这边,她发现场景有了变化——

那女人似乎已经交代完了,老于站在床边,两手捂着眼睛和头,似乎在自我挣扎。

过了片刻,他疲惫地放下手,点了点头,对床上的女人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转身要走。

结果发现,房门口正站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十一二岁的男生。

从屏幕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他乌黑的发顶以及下半张脸。

021的心脏猛地一跳。

尽管没有看清全脸,但她还是瞬间意识到了那是谁。

老于面对着门口的人,不知怎么的,脸上血色尽褪。

021不知道屏幕中的人发生了什么事,在想些什么。但她直觉很重要。

其他几个监考官不知在看什么,忽然发出一阵诧异的低呼。

021倏然回神,趁着别人没注意,抬起手机对着那块屏幕拍了几张照片。

021的心跳慢慢压下来,监考官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终于落进她耳中。

“你们在看什么?”她纳闷地说。

监考官们聚在某两个屏幕前,冲她招手说:“来看!你见过考官A和001的禁闭室吗?”

021咕哝着走过去:“见过啊,一个黑咕隆咚闷头睡觉,另一个把废墟当休息处就差没端份下午——”

“茶”字还没出口,她就愣住了。

因为面前的两块屏幕跟她说的不一样。

最主要的是,游惑那块变了。

不知什么时候,游惑所在的禁闭室也变成了一片废墟,和旁边秦究的那块一模一样。

“A的禁闭室长这样???”

其中一个监考官说:“A进过禁闭室吗?没有吧,我怎么记得以前有个说法,说禁闭室不关A和Z啊,禁闭室不对他们起效吧?当然,现在不一样了。”

“A的我肯定没见过,001的倒是早有传言,说他根本不怕禁闭室。”

“这地方是哪儿,我怎么没见过?”

“……会不会是当初发生系统BUG的地方?”

监考官们思想正直,三言两语就歪到了那次的系统BUG上,纷纷讨论起那天可能发生的情况。

反正BUG什么的,她没参与,也不了解。

她就觉得这两块屏幕长得跟情侣头像似的。

三个小时后,考生被放出禁闭室。

其他人都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尤其是老于,额头脖子都是冷汗,看上去有点失魂落魄。于闻还在确认他头发的存在,几个姑娘也有点发呆。

楚月倒是没什么事,面色如常。

他没有顶着起床气,没有打哈欠,没有透出什么不耐烦或傲慢的情绪。

他站在禁闭室门口摸着耳钉走神。

脸颊被人碰了一下,游惑瞥眼一看,看到了秦究的手指。

显然废墟不是个睡觉的地方,他的嗓音里依然透着疲倦的哑意。

游惑盯着那两根细长的手指,忽然想起刚认识秦究的时候,对方站在树林中整理围巾,手指夹着一角,将它掖进大衣领口……

废墟里的血腥味又漫了上来。

他闭了一下眼睛,抓住秦究的手指将他拽回自己这间禁闭室。

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细小的缝隙。

走廊上的灯光就从缝隙中照进来,监考官们在不远处商议考生的安顿问题,声音清晰地传进来。

两人近在咫尺,秦究偏头看了一眼透光的门缝。

忽然凑近亲了一下游惑的下巴,而后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怎么了?”

“没什么。”游惑沉着声音,语气听起来似乎有点落寞。

他始终抓着秦究的手,非常用力,劲瘦的指关节骨骼突起。

后者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异常。

秦究抬起头,黑色的碎发挡在眼前,他伸出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拨弄了一下,而后声音温沉:“……想起什么了?”

“嗯。”游惑应了一声。

单听声音依然是低而惫懒的调子,几乎听不出什么问题。

但他应完就抬起秦究的手,偏头吻在手腕上。

脉搏贴着他的薄唇,一下、一下突突跳动,沉稳有力,几乎和心脏同一频率。

门外的光落在游惑脸侧,照得他鼻梁挺直,轮廓锋利。

秦究抬眸看着他,喉结动了一下。

他直觉对方想了不好的事情……血味冲天快死了也说不定。他忽然感到一阵焦躁,第一次因为自己监考官的身份而感到极度焦躁。

他想立刻钻进特殊中心,撤掉系统曾经的清理指令,把所有记忆找回来。

两个人的事只有一个人记得,是最孤单的。

“行吧,那我们凑一下腾出几间来。”监考官的声音又传进来,“考生呢?带着去楼上吧。”

021和几个负责调配的监考官从走廊拐角走过来。

几个状态不好的考生正坐在长椅上休息,活像在医院里。

“六个,还有两个呢?”

“对啊,A和001呢?”

说话间,一扇禁闭室的门开了,游惑从里面走出来。

监考官纳闷地说:“主考官你怎么又进去了?”

他跟游惑没有高齐那么熟稔,当面不会直接叫A,习惯了叫主考官。

他刚想说“那001又去哪儿了”,结果就见001从同一间禁闭室里出来了。

他面色古怪了两秒,又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于是恢复正常说:“走,我带你们去房间。给你们腾了几间出来,可能得有几个挤一挤,不过床挺大的,睡两个人不成问题。”

于闻父子睡一间,四个姑娘两人一间。至于剩下两位……

他们对曾经的上司有点偏心,所以给游惑安排了一个非常舒适的房间单住。

至于秦究,922主动要跟154挤一挤,把房间让给他。

021听到这安排就是一声嗤笑,监考官们不明所以。

不过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了。

因为他们眼睁睁看着考官A和001极其自然地进了一间房。

负责的几个监考官当场死机。

游惑没管他们,把房门关上,转身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禁闭结束的时候,021突然借了他的手机,对着自己屏幕拍了几张图,然后还给他说:“我看到了你舅舅的禁闭室,不知道有没有用,你回去看看。”

游惑在窗边的椅子里坐下。

对面其实还有一张椅子, 但秦究没有坐过去。他趴在游惑高高的椅背上, 偏头问:“在找什么,这么急着翻手机?”

他其实还有点困,上一场考试的效应还没有完全过去,现在放松下来,几乎就想立刻闭上眼睛。但游惑刚刚想起了些东西,他又不想放他一个人待着。

“照片。”游惑毫不避讳,抬了一下手机,点开照片。

照片不算高清, 屏幕拍屏幕总会有碍事的水纹横线,更何况021还拍得匆忙,第一张就是糊的。

但秦究还是能认出来,这拍的是监控屏幕,屏幕里是某个人的禁闭室。

“谁的?”秦究掐头去尾问了一句。

“老于。”游惑把图放大一些,指着画面里的一个人影说:“这呢。”

虽然脸糊成了马赛克, 但老于脖子前勾的姿势实在很有特点。

苍白的床以及糊成一团的花篮同样很有特点,游惑又一眼认出来:“应该是在医院。”

秦究垂下手指, 把照片往右边挪了挪, 露出床上的另一块马赛克问:“这是谁?”

这似乎是整张照片里,唯一让他感到陌生的存在。

秦究看着满图马赛克,有点摸不着021的目的:“还有别的照片么?”

慢了两秒他才点了一下头, 滑到下一张照片。

画面瞬间清晰,就像高度近视终于戴上了眼镜。

这次不用放大, 就能看清床上人的五官。

他看了游惑一眼, 对方眉心微微蹙起, 盯着那个病容深重的女人, 似乎在努力模拟她没生病的样子,又似乎只是在出神。

片刻之后,他看见游惑眉头一松,紧抿的嘴唇扯出一丝自嘲的笑,说:“认识,我妈。”

有一瞬间,他突然不知该接什么话。

他以为那是游惑的某个远亲,甚至不相干的陌生人……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游惑看着照片安静了很久,直到有人用手指安抚性地刮着他的脸。

他回过神来,看了秦究一眼:“是不是有点意外?”

秦究说:“确实有点。”

“她——”游惑的目光又落回到照片上,沉声说:“去世很早,我记得她没生病时候的样子,不过时间太久了很模糊,照片上的又有点失真,所以……”

他沉默了几秒:“刚刚没认出来,有点对不起她。”

房间里的灯光色调单一,照得人脸和嘴唇几乎一个颜色,看上去就好像……他正因为这张突然出现的照片以及照片中突然出现的人而难过。

“应该就是这个时候。”游惑的声音依然平静,只是很低。他指着照片说:“老于跟她关系很好,过世前后好像都是他操办的,我理论上的爸据说是个画家,流浪派吧?不想留了就跑得无影无踪的那种,我没见过,也不会有人在我面前提……”

说到这些,他惯常的嗤嘲语气又流露出来,不过转眼又收了回去。

他这段话里总在用“应该”、“好像”这样的词,秦究敏锐地觉察到他对那段时光,或者说对那些人和事模糊又陌生。

也许是因为他那时候年纪还小,但是……

游惑似乎能读到他的想法。

沉默片刻后,他又解释道:“我一直读的是寄宿制学校,小学、初中、高中包括后来的军校都是。小时候是因为没人照顾——”

他看着照片中的女人说:“她太忙了,周末或者月假回家才能见到她……也不是每次都能见到。”

印象里,她似乎总穿着白大褂,不是刚回来就是又要出门。

他们之间的交流不算很多,可能是母子两个太像了,都不是活泼热情的人。

游惑很小的时候,碰到问题会问她。

她是个聪明又厉害的人,总能给出精准的答案,但是表述的方式太过成人化,小孩难以理解。然后她会用更为理性复杂的东西,去解释上一个答案。

就好像她面对的不是几岁的孩子,而是什么学者或同事。

因为记忆真的太淡太少了,想起她的时候五官都是模糊的,只记得一抹白色。

游惑从极度模糊的记忆中回神,对秦究说:“我记得的就是这些……可能也被篡改过。”

上次楚月的话犹在耳边,他们记得很清楚。

楚月说,游惑的幼年和少年期都跟系统捆绑着的,系统的升级核心就藏在他的眼睛里,见他所见的,经历他所经历的。如果对此毫无印象,那一定是被干扰了记忆。

干扰必然是存在的,但秦究希望关于家人,至少关于父母的这些,还能对游惑保留几分真实。

如果这些都受了干扰,那真相可能会让游惑更不开心。

秦究看着照片有些出神。

那个女人靠在床头,抓着老于的手在交代着什么。

看久了,确实能从她的眉眼中看出三分熟悉。秦究看得很仔细,希望能从模糊的影像中看出一些遗憾或深沉的情绪。

她就像在说某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秦究说:“篡改的应该是跟系统有关的部分,这些不包含在内吧。”

“不一定。”游惑手指蹭过屏幕,转头对秦究说:“她的病发展得很快,住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我一次都没有去过。按照记忆,这个场景我应该从没见过,但是……”

“打赌么?”游惑随口说着,就像在说某个打发时间的小游戏。

他手指往后划了一下,照片换了一张。

女人依然在说话,老于却异常激动。

女人无动于衷,老于在抓着头发,似乎在做万难的选择。

又一张之后,画面中终于出现了第三个人。

那是多年以前的游惑自己,依照他的记忆,本不该出现在病房里。

看到这张照片的一瞬间,他恍然抓住了一些东西。

他似乎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消毒水气味,那是独属于医院的特殊味道……

游惑许久之后轻嗤一声。

他把手机往上抬了一下。

手指倏然一空,有人把手机抽走了。

“不一定。”秦究的手伸过来,从后面抱住游惑,后背触及到对方身体的部分十分温热,他听见这人低哑着声音,却在安慰自己,“禁闭室而已,不代表完全的真实。”

窗外是黑沉的夜色,他和秦究的身影清晰地映在玻璃上,虽然是虚影,却比什么记忆都真实。

他忽然就觉得无所谓了。

“老于那边我要问清楚,我看他也挺想说的。”游惑说。

只是转眼的功夫,他的语气就比之前好多了。

秦究点头应道:“挑个合适的时机。”

“吴俐上次说有话要告诉我们,还没聊成。”游惑又说。

“也挑个合适的时机。”

“我怀疑这两边是同一件事。”

“那倒更好,查漏补缺。”

游惑点了点头,后脑勺的头发蹭在秦究胸口:“不过老于不一定说真话。”

游惑侧头看着他,薄薄的眼皮被灯光勾出狭长的弧:“你什么?”

“考官先生在这偷列清算名单,唯独漏了最大的对头,我岂不是很没面子。”秦究垂着眼睫看他,懒散的笑挂在唇边。

游惑从半眯的眼眸间看着他,忽然伸手摩挲了一下他的脖颈和喉结,淡声说:“考官Gi的处罚任务……让主考官高兴就行。”

窗帘厚重,合上之后密不透光。

窗玻璃上蒙着夜晚的凉意,依然能透过布料传到屋里,但在浴室里却全然感觉不到。

苍白劲瘦的手掌抵在满是水汽的玻璃上,在蒸腾不断的热气和哗哗水流中绷直又曲起。

水顺着秦究的脖子流下,沿着肩背和腰腹劲瘦的肌理淌下去,到人鱼线和胯骨。

游惑滚烫的吻落在秦究肩窝,他仰了一下脖子,又眯着眸子转头看过来,目光从微红的眼角散出,落到游惑身上。

他知道,他的大考官是个硬茬,不论看到什么、想起什么、遭遇什么,总能在最快最短的时间里让自己冷静如常。

他们之间,从不需要一边倒的安慰和怜惜。

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爱你的。

这一天, 监考处大屏幕的滚动信息格外多。

很多考生撑过了前期,偏偏在最后关头放松警惕,不幸折在这里。

信息多数是半夜刷出来的,除了轮值的监考官,其他人都没看见。

922和154就负责守后半夜。

他们凌晨4点到楼下, 去餐台挑了热乎早餐, 在窗边一张长桌旁落座。

桌边已经坐了两个监考官。

他们灌着提神的咖啡, 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你们来之前刚刷过一阵屏。”其中一个监考官说,“宣告死亡了几十个, 看得我早饭都吃不下去了。”

922遗憾地“啊”了一声, 举着刚挖的一口蛋糕,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154倒是淡定, 一勺一勺斯文地喝着燕麦粥。

他们跟那两位监考官不熟,因为负责国内外不同考区, 平时也见不着面。但四个人无言对坐到天亮实在尴尬, 所以很快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你是不是很早以前考的试?”吃不下早饭的监考官问922。他年长一些,说话间不自觉把922当成晚辈。

“对。”922点头说:“我考试挺早的, 跟我们老大001同期的。”

一说到001,监考官“哦”了一声,神色复杂地咕哝着:“001……哎, 001当考生的时候, 全监考区都知道这么个人。太混了, 系统为他补充了多少规则。”

监考官又改了口:“不过现在想想,确实挺牛逼的。”

从这群初始监考官嘴里抠一句001的好话着实不容易。

922看他便秘似的表情,又忍不住想笑:“当然牛逼,不然能排001么。”

“他最开始还不是001,那时候代号是Gin,我记得特别清楚——”监考官讲起以前的事又来了精神:“你们转成监考官之后,都有一张配套的考生卡吧?”

922没反应过来,154摸出一张房卡似的卡面搁在桌面上,又“食不言寝不语”地继续喝粥。

“哦,你说这个啊?”922指着卡说,“平时也用不着,就是万一违规了,可以拿它在休息处刷,临时显示一下分数。”

“对,就这个。”监考官说:“最初可没这东西,转成监考官之后,准考证号就作废了。”

922第一次听说:“哦?”

“就因为001当了监考官还违规,系统添加了监考官的处罚规定,然后我们每个人都有了一个临时考生卡,惩罚专用。”

922:“居然是这样?老大的卡我见过,尾号被人漏输了一个字母,是Gi。”

“是吗?”监考官说:“第一批卡是A亲自制的,他挺仔细的,一般不太会犯——”

他想说A不会在这种事上犯错,但想想对方是001,那就不一定了。

他回想着当初的情形,再想想现在的A和001,觉得脑子坏了真要命。

他怔忪片刻又回神,对922说:“那你应该也挺厉害的,那时候参加考试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

922连忙摆手说:“吹过了吹过了,我当时碰到的几个队友都挺强的,不过运气不好,最后成功通过的也就001。我反正不行,但运气还可以,才侥幸留到了现在。”

“你俩不是一期考生啊?”监考官冲154抬了抬下巴,“我看你们感情挺好的,还以为是一路同伴过来的呢。”

154咽下食物,这才说:“不是,我比他晚。”

922点头说:“对,他当考生比我晚,当监考倒是比我早一点,我通过考试之后元气大伤,在休息处混了很久。”

说话间,大屏幕一阵叮咚乱叫,死亡宣告信息又来了。

几人止住话题,倏然沉默下来。

这次信息刷得很疯,屏幕接连滚了两分钟没停过,

叮咚的提示音响成了片,每响一次都代表一个鲜活的生命归于沉寂。

这种事情不论见多少次,都少有人能无动于衷。

转眼间刷过近百名考生,其他三位监考官脸色都不好看。

922彻底搁下了蛋糕勺,唯独154例外。

他看了一眼屏幕,低头沉默片刻,又一口一口继续喝起了粥。

那两位监考官再看154的眼神就不对了。

很显然,他们把154当成了冷血的人。

很多陌生人都会对154产生这种初印象——棺材脸、刻板、总是公事公办的样子。以前922见不得朋友被误会,总会找机会替154解释一下。

他常说:“你们如果见过154的禁闭室,就不会这样想了。”

别人的禁闭室,看到的都是和自己相关的场景。154的禁闭室却跟他自己无关。

他的禁闭室会反复回放各种考生死于考场的模样。

熟悉的、不熟悉的,说过话的,没说过的……都是他曾经遇到过的考生。

别的监考官唏嘘过、遗憾过,慢慢就忘了。他虽然从不提起,但全都记得。

很久以前922调侃过154,说他当了监考官怎么还那么害怕禁闭室。

自从见识过一次,他就再没开过这类玩笑。

死亡宣告响了一夜,像是最后的狂欢。

早上8点整,阴沉沉的云层散开,太阳出现在考场上空,清晨微冽的风吹拂而过。

无数考生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小楼除了自己空无一人。

系统的声音在每栋小楼中响起:

【一位表亲得知雪莉的父母横生意外,而布兰登小镇总有怪象,将小孩子留在这里太不合适了。表亲已于清早抵达小楼,接走了那对可怜的兄妹……】

更可怜的考生们对街道广播竖起了中指。

系统顿了一下,为了表述精确,它又不情不愿地补了一句:

【个别异变考场例外。】

所有考生都知道,个别考场序号叫197。

【雪莉兄妹临走前留了可爱的字条,将小楼赠予客人暂住,就当是提前送你们的节日礼物。】

【至此,单人作战的第一阶段正式结束,联合考场剩余考生1427人。】

【恭喜这1427位考生,你们表现出了应有的才智与过人的勇气,顺利通过了这一阶段。】

【从现在起,你们拥有4个小时的休整时间,可以睡觉、用餐、整理个人用品等等,请自由支配、尽情享受。】

【4个小时后中午12点整,第二阶段考试将正式开始。】

它说这段话的时候,监考区受罚的8位老油条一句都没听见。

受禁闭室影响,他们大半都没起床。

在这群人中,游惑居然算醒得早的。

他睁眼的时候,秦究也随后睁开了眼。

“不睡了?”秦究捂着被子问他,刚醒的声音有些闷。好在经过一整晚的休息,他已经没了之前困得要死的劲儿。

游惑木了一会儿,等困意缓过去才回答:“嗯。”

秦究于是闭上眼睛,“那就再睡会儿。”

话音刚落,就已经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侧着身体看了秦究许久,他才动了动嘴唇问:“第二阶段一般什么时候?”

说是睡,其实只是闭目养神的秦究依旧闭着眼睛,“一般会有休息时间,中午或下午。”

“进了考场找老于聊聊。”游惑说。

秦究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事。

他睁开眼,看向拉开被子已经准备起床的游惑,“大考官。”

游惑转头垂着眼看他,“说。”

“我在想……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秦究说。

游惑:“……你在说什么胡话?真没睡醒?”

“不是指系统里,我是说小时候。”秦究思索片刻说:“老于禁闭室里的你多大?十二三岁?”

“可能角度问题,我看到的时候觉得有点眼熟,没准曾经见过呢?”秦究说,“你有其他照片么?小时候的。”

见他没动静,秦究突然抓住他尚压在被子下的手。

游惑终于伸出一只手臂,去抓床头柜上的某个东西。

他把手机塞给秦究,说:“应该有一张,不知哪百年前跟于闻的合影,你找吧。”

秦究拿到的时候,指纹锁已经解了。

整个手机毫无保留地敞在他面前。

不过游惑的手机内容非常干净,简洁到一目了然,就连相册里的东西都很少。

秦究一眼就找到了那张“不知哪百年前”的合影。

照片里的于闻非常小,小到可能还不会走路,全靠身后人撑着才能保持直立。

撑着他的是一个男孩,头发乌黑,体格清瘦,眉眼五官非常俊秀。

秦究看到他的瞬间愣住了。

“怎么了?”游惑看着秦究蹙起的眉。

秦究把男孩的脸放大,掀开被子坐起来,给游惑确认。

“不然呢?你见过别人长这样?”游惑没好气地说。

秦究沉默片刻,说:“我还真见过。”

这句话下来,他就真的不犯困了。

“两三年前吧,我在另一个人那里见过他小时候的照片。”

“谁?”游惑盯着秦究。

秦究说:“……154。”

那一瞬间,他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不小心错拿了别人的照片。

但这种想法显然很荒谬,单是于闻父子就可以证明这张照片的归属。

况且,虽然照片和现在相差了近20年,但他和照片里的男孩依然有六分相似。

照片里的人是他,这点毋庸置疑。

他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把别人的童年照当做自己的用?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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