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被马蜂蛰了的小说,叫什么名

诗曰: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托出英雄。寻常百姓望眼空。冷月高高在,谁悲落英红?走卒贩夫陌路上,惯饮冷雪寒风。亲骨一别不再逢,辛酸多少事,俱在难言中。——题记第三部又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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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张锦鹏和李少秋联手密谋糊弄上峰,他们为的是推卸掉那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以便求得自保,但却无形之中拯救了码头镇已经几近频临鱼游沸釜燕处危巢的可怜百姓。否则在已经是肚束三篾的情况下,百姓们究竟该如何活下去可真的是难以想象了。虽然强行征收国防部特别兵捐的事情并没有在码头镇真正地实施,但百姓们的生活也并没有因这件事情而好转半点。在时下所有物品的价格都一日三涨的境况下,人们的生活也日渐炊琼爇桂起来。绝大多数的乡民们无不日日轹釜待炊地艰难度日,不但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存在,日常的生活反而还是越来越发难以为继。整个国家都全面地对打了起来,几乎看不到任何一块不被战火袭扰的土地,杨柏林的油厂也就自然找不到任何得到豆源的可能了。没有了豆源,油厂也就自然无法开工,平时在这里劳作的村民们也就全都得回家,只留下了李喜来看管着油厂冷清的厂房和那两台可怜的榨油机。既然是油厂停工了,自然所有人的工资也就停止了发放,即便是李喜来还在看管着油厂但也仅仅能够拿到极其微薄的薪金。虽说李喜来还能继续从油厂得到点薪金,可油厂停工了,他每月也就仅能从厂里拿回一百万元的法币,但这又能干什么呢?如今市面上一斤棒子面都要三万元,也就是说这一百万元的法币仅仅是能买回三十来斤的棒子面,这哪里能够这一家老小五口人的吃嘴哟,更别说购买其他的东西了。任何改善生活的欲望都没有,每天吃饭根本就更不敢奢望能有美味的油花。原因很简单,因为一斤豆油得要四十四万元,连菜籽油也要到了三十六万元一斤,那吃油对这一家人来说那就是难以想象的一种奢华。油花的美味是不敢奢望,但总不能不吃盐吧,可如今一斤盐也得要七万元,那么他家的生活到底还能支撑多久呢?关键更可怕的是,谁知道这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样的物价还究竟涨不涨啊?又到底会涨到哪里呢?不论是李喜来还是 每天无不愁眉苦脸地难以有半点的欢心。好歹 和二蛋出去挖点野菜啦什么的,这家人的日子还将就着能勉强度日,否则那可就更为凄苦了。可问题是这样,关键是这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呢?如今李春生给皮蛋和二蛋都起了大号,分别叫做李福泽和李福润,意思是到了他们这一辈,整个家里的命运能有所改观。可谁料想,不但这个家的命运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反而却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到如今连起码的一日三餐都难以得到保障,那还敢指望什么样的吉祥呢?唉,老天爷就不知道是如何安排的人间运命,怎么他们就这么难以见到出头之日的呢?给皮蛋和二蛋起大号,原本的意思是到了上学的年龄好用的,可如今李福泽刚读了一年的小学就不得不辍学在家。家里连嘴都顾不住,又拿什么供他上学呢?所以李福泽也只能是眼巴巴地看着其他的同龄孩子每天高兴地都去上学,而自己只能是在家里帮衬着干些杂活了。这天的上午,爱莲带着二蛋又出去采集野菜,以备中午的饭碗,皮蛋则是帮着李春生去采集编柳条筐所用的柳条去了。虽然李春生给两个孩子都起了大号,但在家里仍旧是习惯地喊着皮蛋和二蛋。李喜来和以往一样到油厂里看厂子去了,剩下李春生一个人在家里编着柳条筐。李春生的一条腿虽然废了,但双手还是很灵巧的。他这些年每天在家编柳条筐已经很是娴熟,所编的柳条筐也备受人们喜好,爱莲每次带着这样的柳条筐上集市总能很快卖掉。这样卖柳条筐得来的微薄收入也就多少能够给添补一些家用,否则这个家就更加拮据了。虽说日子过得非常的清苦,但全家人在这样的每日劳作中也还显得有条不紊,也总算是能在这艰难世道中有一点自得其乐的慰藉吧。李春生正在院子里独自编着柳条筐,突然两个村民抱着皮蛋就冲了进来。只见皮蛋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红色的肿块,甚至满脸也都红肿的已经快没有了人形了。躺在村民的怀里皮蛋有气无力地低声呻吟着,似乎已经很是虚弱。看到皮蛋成了这个样子,李春生立即就惊恐地瞪圆了双眼,人登时就呆傻了过去,手里的活计也全部都掉到了地上。两个村民没有理会李春生的惊愕,而是进门就嚷嚷道:“快,看看家里还有醋没有啊?”原来,皮蛋在给李春生采集柳条的时候不小心捅翻了一个马蜂窝,于是成群的马蜂就把皮蛋蛰成这个样子。听到村民的呼喊,李春生才从惊恐中反应了过来,可人是反应过来了,但家中的 除了有点盐外,哪里能有醋啊。于是哀怨的愁容又立即布满了李春生的脸庞。另外一个村民一看就知道他家没有了,连忙转身就又向外跑去,并嚷嚷到:“你们先拍点蒜给皮蛋擦擦,我去王老爷家看看,他家说不准儿能有。”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从小到大的农村生活令村民们还是知道被马蜂蛰刺了如何急救的。那个村民刚跑出去,听到消息的爱莲也拽着二蛋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一进门看到皮蛋成了这个样子,爱莲立刻便搂住皮蛋嚎啕大哭了起来,而仍旧处于年幼不更之中的二蛋则被皮蛋的样子吓得也哇哇大哭,院子里一下子便陷入到了一种七颠八倒的混乱之中。闻讯而来的几个妇女一边劝慰着爱莲,一边看着被蛰得快没有人样的皮蛋不住地落泪,悲伤而又无奈的情绪迅疾就弥散在了整个的院落。稍许,那个跑去到王茂才家找醋的村民拎了一小罐醋回来了。稍有点经验的村民连忙指使爱莲将皮蛋的衣服迅疾扒了个精光,接着一起动手先小心地替皮蛋拔除了还留在身体上的众多蜂刺,完后便用醋将皮蛋上下都擦拭了一遍,期冀能用这样的办法化解皮蛋身上的蜂毒。爱莲用蘸着醋的布子小心仔细地擦拭着皮蛋的身体,每擦到蜂刺蛰入的地方,已经开始缓慢昏迷的皮蛋就抽搐一下,爱莲的眼泪也就随即而又涌冒一串,对儿子的心疼与担忧已经让爱莲的心悲痛地如同刀剜了一般。就在这时,听到了消息的王茂才也走了进来,看了看皮蛋的伤势后摇摇头说道:“皮蛋他娘,你不要擦了,赶快抓紧往医院里送吧。皮蛋被蛰得太重了,仅擦拭醋汁怕是不会起多大的作用,再晚点要是蜂毒攻心恐怕就会出大乱子的。”一说要往医院送,李春生立即就傻了眼。如今家里连吃的都接不上顿,哪里有钱给皮蛋看医生呢?就在春生呆坐在一边犯傻的时候,李喜来也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看到这个情况李喜来二话没说就张罗着让众人帮忙扎了一个小担架,自己则咬了咬牙扭头就进了屋里。不一会儿,李喜来拎着一个小包出来对帮忙的村民就喊道:“快,快走,去涿县医院。”李喜来狠心把艳菊给他们预留的三十块大洋拿了出来。李喜来和村民们把皮蛋送到了涿州医院,如果此时能够及时抢救的话,一切还应该是问题不大的。然而谁料想涿县医院里早连值班的医护人员也一个都没有了,只有一些勤杂人员在留守着。原来共产党正在对保定南面的定州、安国和唐县等城池都几乎同时展开了攻击,涿县医院里原本就少的可怜的医护人员全都被抽调到保定做战地救护去了,因而涿县医院也就只剩下了一个空壳。没办法,李喜来他们只好又急匆匆地赶到了涿县火车站准备坐火车去北平。可来到涿县车站后才知道客运列车已全部停发,目前只有军用专列在运行了。保定的南面正在激战,北平至保定间的铁路早就被军队完全征用,民用的客车还如何保障的呢?就这样三耽误五不耽误的已经是过去了将近两个半小时,皮蛋的情况也越发有点严重。就在李喜来慌乱地同众人商议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猛然听见了跟来的爱莲歇斯底里的声声哭喊:“皮蛋,皮蛋——”皮蛋已经是气断魂绝了。还是这个涿县火车站,李喜来再一次体验到了悲痛欲绝的滋味。虽然皮蛋并不是他的亲孙子,但五六年的抚养与朝夕相处也令李喜来和皮蛋之间有了浓厚的祖孙之情,眼睁睁地看着皮蛋这么小小年纪就命奔黄泉,李喜来不由得悲痛交加就呆愣在了那里。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令人揪心的事情总要缠绕在他的周边,更难以想象诺大的一个清平世界怎么就不容许他们安身立命,老天爷为什么总是要给他制造这一个又一个让人额蹙心痛的悲伤,难道自己真的在上辈子是做过什么极度伤天害理的罪孽么?以至于老天爷在这一辈子要如此地惩罚折磨着他以及他所有的家人,连个过继的孙子也都不肯放过,这到底都是因为什么的啊?此时的李喜来已经是伤心惨目地哀怨着没有了任何言语。李喜来看看悲痛欲绝当中的爱莲,再低头看看自己手中艳菊生前给他们预留的那些满含凄楚的冰凉大洋,对艳菊凄然离去的哀思也赫然跃上了心头。想一想自己从小至今所遭受的一切,李喜来的内心简直都快要全部被揉碎了。他无限凄楚地一遍又一遍地来回观望着痛不欲生的爱莲和自己手里包裹着大洋的小包,再回头看看所有人同情的泪眼,一股难以言表的凄凉不由得便从心底的深处就涌冒了出来。他哆嗦着嘴唇老泪横流着突然就仰天大喊了一声:“老天爷呀,你能不能放过我们这可怜的一家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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