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个人手机铃声相同的概率是多少两个人的手机铃声相同的概率是多少?


  •   沈就对着镜子打理好西装,确认好孙乾婚宴地点才出门。

      透过车窗看到了来来往往的行人。

      陈随应该也会去吧。

      进了大厅,孙乾和他爱人已经在迎接客人,看到沈就,孙乾一个完美的加速熊抱扑了过来。

      沈就拍了拍孙乾:“好久不见,新婚快乐。”

      孙乾笑嘻嘻道:“好久不见,你小子去当山顶洞人啦?之前我凑了个同学会你都不来。”

      “课业紧,一直留校没回来。”

      “现在不算晚,他们都到了,我带你过去。”

      沈就没问,跟着孙乾往里走。

      大厅布置的很浪漫,布满了沈就不认识的鲜花。淡橘色的光撒下来,增添了些许暧昧。

      “兄弟们,重量级嘉宾到了。”

      随着孙乾的话音,坐在座位上一桌人分纷纷抬头。

      沈就第一眼就看到了陈随,许久未见,对方身上褪了印象中活泼幼稚的模样。

      陈随穿着也很正式,西服外套却微微敞开,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长腿叠在一起,抬头看着他。

      “好久不见了啊。”

      “还以为你今天也不来了。”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问候着,沈就淡淡一笑:“好久不见。”

      “每年同学聚会你都不来!”一同学说。

      “假期留校了,不好意思。”沈就落座,和每个搭话的人都寒暄几句,让人不会觉得热络,也不会觉得冷漠。

      这桌坐的都是高中同学,以前上学的时候关系还算可以,毕业当天,沈就和陈随一起出柜,着实把大家吓了一跳。更令人唏嘘的是,在一起还没两个月,两个人又分手了。后来沈就仿佛消失了,退出了同学群,也不和同学联络。

      只是偶尔听孙乾说,沈就好像是去复读了。

      “听说你后来又补习了一年,现在在哪上学啊?”

      “我也在京都上大学,你什么大学啊?我在京都泉大。”说话的人叫李奇,以前也算是他们圈子里的,关系还成。李奇一直喜欢隔壁班一女孩子,每天嘘寒问暖,无微不至,搞了场浪漫表白却被拒绝了。最惨的是隔天就碰到女孩对沈就表白了。

      从此李奇开启了“报仇”模式,处处要和沈就比,处处要挑刺。

      沈就上了高三,收了心玩命学习。但事实证明完完全全浪了两年的学霸也不可能在高三拿着必修一,成功逆袭985。每次考试成绩出来,李奇就对沈就冷嘲热讽。叛逆少年沈就彼时正着眼于未来,为了养男朋友而奋斗中,懒得和他计较。

      哦,不是懒得计较,是陈随把他拖出学校揍了一顿,这才算完了。

      再到后来,沈就公开恋情他到处骂“同性恋恶心”,沈就分手他又说:“这俩人本来也好不了。”

      之前没把他当回事,现在更没把他当回事。

      但没当回事不代表不恶心。

      “京都大学,学临床。”他语气平淡,好像考上了全国最厉害的大学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其实是存了点心故意气李奇。

      果不其然,李奇被气到直接闭麦了。

      李奇不说话了,其他人却是惊叹连连。

      淮市一中倒数的班级,也就是普通一本水平,和重点双一流大学的差距还是很大。更何况考上的人是沈就。

      那个高二跟着陈随到处跑,上课三分钟能打呼噜的人。

      陈随没多大反应,只是眼眸暗了暗,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沈就身上。

      沈就当然察觉到了。

      陈随就坐在他正对面,也不遮掩,坦坦荡荡地看着他,他有些不自在,紧绷着身体假装没发现一般。

      又回答了几个问题,大家的焦点也不在沈就身上了。沈就拿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

      坐了许久,宴会还没开始,打算出去透透风。

      刚走到外厅,就听到了身后有人叫他。声音低沉悦耳,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他听过对方无数次的语音,吻过无数次对方的嘴角。以前他爱极了对方贴着他,喊着他的名字,现在却是害怕对方和他交流。

      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好久不见。”他又挂上了那副无可挑剔的表情,对着陈随打招呼。

      陈随微不可察的停顿了一下,道:“好久不见。”

      空气中一时间有些安静。

      在沈就快要受不了时,陈随又开口了:“我之前找叔叔阿姨,他们说你,很久没回来了。”

      “嗯。”沈就一直没告诉陈随,他沈成赵雅之间的矛盾。这话以前在一起都没说,现在就更没必要了。“学业忙。”

      “是忙,还是……”还是为了躲着我。

      陈随没问完,沈就已经懂了。美好的,不好的回忆一下子全部涌入大脑,让他昏昏沉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幸好此刻电话响了。

      每次的电话都来的很及时,他想。

      沈就示意陈随,然后接起了电话,走向旁边。陈随跟了上去,不再体贴给他留出空间。

      电话那边是沈就的学长,之前沈就做实验出错,耽误了进度,还是这位学长陪着沈就查错,重新进行实验。对方在学业上帮助了他很多。

      陈随听到沈就对对方的称呼,捏了捏手指。

      “学长着急要吗?我在参加同学的婚宴。”

      “不麻烦,我应该做的,学长不用这么客气。”

      “好啊,那等你来了我可会好好宰你一顿。”

      沈就嘴角微扬,姿态不自觉地放松。陈随的危机感在这一刻浮现出来。

      挂断电话之后,沈就像是才发现陈随也跟了过来,恢复了客套:“回去吧?该开始了。”

      回去吧,我实在是没办法单独和你在一起了。

      “嗯。”陈随跟在沈就身边,试探性问道:“学校的事?”

      “也不算是。”沈就本不愿意多说,奈何感觉到陈随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仿佛让他继续说下去。“是我学长,我们两个报了学校的实验计划。负责编写实验背景的人退出了,学长又忙不过来。”

      “你们……关系很好?”这话问的不合适,但陈随就是控制不了。

      沈就这下明白陈随是什么意思了,故意道:“是啊,学长人很好。”

      “你们……在交往?”

      “怎么会。”沈就把陈随的紧张收入眼底,大喘气道:“还没到那一步。”

      还没到……不是不会到。

      陈随无法控制内心的酸痛,他想拦住沈就,想抱着他亲吻他,告诉他我这两年好想你。

      他知道陈随还爱着他,不然不会朋友圈背景还是他们的合照。

      可这段感情也是陈随先放手的。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在笔记本最后一页的承诺没有办到。

      陈随自认为他没办法轻易原谅,也没法忘了过去。所以他故意,带着恶意,想让陈随难受。

      他办到了,陈随从回到礼厅到婚宴结束,一句话都没说。

      陈随不高兴,他也高兴不起来。他何尝不是一直爱着陈随。分开的三年里,几百个夜晚,无数次梦到高中他们的热恋。

      都说时间会冲刷一切,他却感受不到。

      这份刻骨铭心的感情伴随着不甘越滚越大,越来越浓厚。

      没回淮市前,他气陈随提了分手,气自己当时没挽留,也气自己放不下尊严回头复合。现在他气自己只能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破烂招式让陈随难受,气自己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

      婚宴结束,沈就是第一个走的。

      回到家,在手机上点了一堆啤酒白酒,收了外卖,连睡衣也没换,直接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狂灌。

      地毯也是陈随陪他买的。搬来新家后,沈就说他想放一块地毯,陈随细细选了几家,才带着沈就去看了货。沈就忘了当时售货员是这么介绍的,反正很软很舒服。

      他和陈随在这里接过吻。

      陈随发现了沈就父母长出差,便偶尔会来坐坐。他们在地毯上接吻,也总有情难自禁的时候,但每一次都是陈随先一步克制住自己。

      陈随说:“等你上了大学。”

      沈就摸着地毯,继续灌。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东倒西歪,他也忍不住睡了过去。

      这次的梦里多了一个穿着西装的人,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悲伤。

      连续不断的门铃声把沈就叫醒,他甩了甩脑袋,看向时钟。

      沈就来不及收拾打理自己,先去开了门。或许是宿醉的原因,他也没想着去看大清早来拜访的人是谁。

      门外,陈随拎着纸袋,带着温和的笑意。然后他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酒味。

      “你喝酒了?”陈随皱了皱眉。

      沈就看了眼早餐袋上的logo,没说话,转身进屋了。

      陈随跟了上去,把早餐放在餐桌,走向客厅,看到一桌子酒。

      “你先洗澡吃饭,我来收拾。”陈随熟练地找到垃圾袋,然后把罐子瓶子分袋装好,用纸巾细细擦过桌子,把地毯卷起来放在一边。

      “等下找人清理地毯,你下午有事吗?”陈随忙完了,沈就也刚好洗完澡坐在了餐桌前。

      “没什么事。”沈就也不客气,拿着包子啃。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陈随泡了杯蜂蜜水递给沈就。

      沈就看着这杯水,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以前胃不舒服或者聚会和朋友喝多了,沈就都会给他倒一杯万能的蜂蜜水。

  •   电话响,钟绿看了一眼放在洗手台上李玩的手机,暗的,是她的。

      这个点,按习惯已入睡,李玩和她对视一眼。

      铃声没有停止的打算,钟绿疑惑,起身去卧室接电话。

      一接,那边又是一阵吵闹的音乐声,看了眼屏幕,这个号码她不认识。

      声音断断续续,她耐心等了几秒。

      “是钟绿吧,我是杨旗。”

      还没回话,那边又接着往下说。

      “等我一下,这边信号不太好。”

      她和杨旗自上次生日见过一面,之后并无交集,何况这个点打过来,钟绿不解。

      “在吗?听得清吗?”

      那边环境比刚刚安静了些,但还是吵闹。

      “有什么事吗?”虽无奈,钟绿还是换上一副好说话的语气。

      “噢,就是展馆的事,我突然想起又怕忘了所以赶紧打给你说一声,”说到这,杨旗愣了两秒,似乎意识到不妥,“不会打扰你了吧?”

      已经打扰了,钟绿在心里接了句,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

      “因为我的作息是这样,一下子忘了,不好意思啊。”杨旗又解释了句。

      “不知道你是说展馆的什么事,那边是有其他工作人员负责。”

      “啊?这样啊,我听许阿姨说的以为直接跟你说。”

      杨旗的画室下个月要在展馆上一批学生的作品,公益性质。

      李玩洗了澡,吹干了头发出来,看到钟绿站在窗前背对着他,一手还拿着手机在耳边听着。

      “没事,我也可以帮你看一下。”

      李玩看了一眼手机,快凌晨一点,帮忙,这绝不是还能让钟绿心平气和说出没事二字的正常状态。

      “好,谢谢你了,那我不打扰了,晚安。”

      钟绿又愣了两秒,她和杨旗有这么熟?出于礼貌,只能同样回句,“晚安。”

      李玩走过去从背后抱她,低下头,脸贴着她的脖子,想听听那端是谁。

      钟绿被他这突然吓了一下,手机差点掉地。

      李玩放开了她,看她一脸慌乱,本来没想问的,“是谁?”

      “没。”她又换上之前对付人的那副面孔,拿着手机烦躁地走进了浴室。

      放肆的感情是危险的,它擅长弄乱秩序。

      钟绿清楚地意识到自身即将陷于其中,或者已经陷入。

      过往的恋情持续时间都不太长,她标榜自己喜新厌旧,这不过是人类本性,谁敢责怪。

      在赶往抛物线的最高点,情感的临界值前,一定要刹住车,止步。

      珍珠变鱼目,那么多对怨偶叫她识得残忍。峰值定格后才能再无变数,这便是所谓永恒。

      钟绿醒来发了一会呆,耳边感受到均匀的呼吸.

      李玩朝她那边侧躺着,手还搂着她的腰。

      钟绿握住了他的手。

      赶在一地鸡毛前,她要趁早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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