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篮球比赛中的骑马射箭只能是单脚起跳是吗?

农历三月,不冷不热,正是户外运动的好时节。虽说新冠疫情起起伏伏,但是并没有挡住人们运动健身的热情。看各地新闻,有的城市正举办春季运动会,有的城市因为疫情尚未得到完全控制,则搞起了体育+历史的“线上大宋运动会”。

大宋运动会?是的。在我们心目中,宋朝一向“积贫积弱”,然而宋朝人在体育方面的热情并不亚于唐朝。如今活跃在世界体坛上的足球、马球、高尔夫和花样跳水等等项目,其实早在宋朝就很盛行。

《东京梦华录》第七卷有载,每年三月上旬,北宋首都开封城西的皇家水军训练基地“金明池”对外开放,普通市民不仅可以到那里踏青、赏花、钓鱼、划船,还能免费观看一项比较刺激的花样跳水表演:水秋千。

表演之时,众水手将大船划到金明池的中央,船尾有乐队击鼓鸣锣,船头架起几丈高的秋千。运动员踏上秋千架,越荡越高,越荡越高,荡到齐平处,突然起跳,在空中连翻几个跟斗,跃入水中。船尾鼓声大作,水面涟漪荡漾,岸上观众掌声震动。片刻后,运动员分水拂波钻出来,双手抱着一只银瓶,踩着水回到船头,继续下一次表演。

水秋千通常在三月初一表演,那时候水还是冷的,运动员不仅要身手好、水性好,也要耐寒抗冻,否则几个跟头翻下去,冷水一激,大腿一抽筋,再想游回船上可就难了。

在国际体育赛事中,花样跳水是我们的强项,足球却属于弱项。然而宋朝却是地地道道的“足球强国”,上至天子,下至平民,莫不以蹴鞠为赏心乐事。在现存宋朝文献和考古实物中,我们能看到《宋太祖蹴鞠图》,能看到宋朝少女蹴鞠铜镜,甚至还能看到宋朝人绘制的足球手册《蹴鞠图谱》。翻开宋人笔记《武林旧事》,还有一个名叫“齐云社”的民间组织,那是由平民自发成立的足球社团。

所谓“蹴鞠”,自然是古代版的足球。与现代足球不同的是,宋朝蹴鞠只有一个球门,位于球场正中,那里有一张大网将球场分开,大网中间开一个圆孔,时称“风流眼”。参赛的两支球队分别站在大网两侧,各自都有十几名球员,也是有前锋有后卫,将一只由毛皮或动物膀胱制成的足球传射到大网附近,将其踢过风流眼,射向对方那一面,以此得分获胜。

即使没有专业的赛场,即使没有另一支球队来PK,宋朝人也能开心地踢球——他们使用双脚、双肩、头部、腰部、腹部等各个部位,使出飞脚、晃肩、跳跃、转身、空翻等各种动作,让球起起落落半个时辰而不落地。换言之,宋朝蹴鞠既可以办成大型竞技,又可以作为单人游戏,人们在任何场地都可以蹴鞠。毫不夸张地说,那是“全民足球”的黄金时代。放眼今天,从巴西到阿根廷,从法国到西班牙,这些国家之所以能长期保持足球强国的地位,核心原因仍然是它们将足球发展成了全民运动。

蹴鞠是宋朝的平民运动,“马球”则是宋朝的军事训练项目,在两宋军中长盛不衰。

当时的马球用实心硬木制成,大如拳头。球杖也是木质,长有数尺,末端弯曲如半月。球场近似足球场,两边各有一个球门。正式比赛时,双方球员身穿不同颜色的队服,在赛场骑马疾驰,挥动球杖,力图将马球击进对方球门。《宋史·礼志·军礼》专有一篇《打球》,详细记载了北宋皇宫举行马球比赛的场面:皇帝亲自下场开球,亲王与大臣参与比赛,教坊司奏响洪钟大吕,两支禁军在金鼓声中“驰马争击”,球场之上旌旗猎猎,烟尘四起,马蹄声与呼喊声惊天动地。

北宋与西夏开展过蹴鞠比赛,又与辽国开展过马球比赛。战果如何呢?《宋史·张方平传》有记载,说奉命出使辽国的宋朝文官张方平以客场胜主场,赢得辽国一匹战马。

后人常说宋朝“积贫积弱”,先后败于辽国和金国,只能以“岁币”换和平。然而试想一下,宋朝在西夏、辽国、金国、蒙古等强敌环伺之下,仍能立国三百余年而不倒,最后在灭国无数的蒙古大军强攻之下还能坚守半个世纪,比它曾经的任何一个对手活得都长,这说明宋朝的军事实力并不可小觑。

与刀光剑影的马球比赛相比,另一个体育项目“捶丸”显得温良恭俭让,洋溢着盛世太平的欢乐气象。

什么是捶丸?其实就是古代版的高尔夫。捶丸的“捶”是用球杖打击,捶丸的“丸”正是高尔夫球。

少有人知的是,高尔夫运动盛行于宋朝、金朝、元朝和明朝,直到清朝初年才渐渐消亡。跟现代高尔夫球一样,宋朝高尔夫球也是实心球,通常用陶瓷烧制,也可以用硬木刻制,表面不光滑,故意刻出密密麻麻的小孔或者小疙瘩,为的是让球飞出时少受空气湍流的影响,原理与在枪膛里刻膛线是一致的。

现代高尔夫从欧美传入,对场地的要求非常高,要有果岭和昂贵的草皮。宋朝高尔夫却随意得多,有草皮可以打,光秃秃的沙地上也可以打,平地可以打,有障碍物的地方也可以打。为了提升游戏难度,宋朝的捶丸高手还专门挑选有树丛、矮墙、土丘、水坑的场地,让球飞越障碍以后再落入球洞。

按元代高尔夫手册《丸经》记载,宋徽宗是捶丸爱好者,用丝绸、黄金和美玉来装饰球杖。而在宋朝短篇小说集《夷坚志》中,常有少年儿童自制球杖,再呼朋引伴地在花园、巷口、墙根、树林等场所捶丸。由此可以想见,如今属于贵族运动的高尔夫,在宋朝早已实现了平民化和普及化。

蹴鞠、马球、捶丸,都是球类项目,也都是室外项目。现在我们从室外转向室内,体验大宋运动会的两项风雅赛事:投壶和点茶。

只听名字,“投壶”仿佛类似于冬奥会上的“冰壶”,然而两种运动相差甚远。宋朝投壶只在室内进行,并且只在宴席上举行。士大夫闲暇聚饮,在席旁空地上放一把特制的大腹小口双耳壶,人站得远远的,朝壶里投箭,可以一次投一支,也可以一次投几支,按照投入壶口或者壶耳的次数得分,得分高者获胜,得分低者罚酒。从娱乐角度看,投壶增强了宴饮的趣味性;从养生角度说,投壶也能那些久坐书斋的士人阶层舒动腰腿,缓解压力,锻炼手眼四肢之灵活。假如现代都市白领将这项运动搬进写字楼,既增进团队协作,又有益身心健康,绝对胜过工作间隙打电子游戏。

我们都听过宋朝史学家司马光的名字,都知道他光耀千古的巨著《资治通鉴》。实际上,当年司马光退居洛阳、编修史书之时,还曾经撰写一本关于投壶的小册子,名曰《投壶新格》。这说明司马光一定擅长投壶,也说明宋朝书生并非头脑发达、四肢简单,他们其实是动静结合、身心俱泰的。

投壶源起甚早,至少兴起于春秋战国,而“点茶”发端于宋朝、衰亡于元明,颇有空前绝后的味道。

宋朝所谓点茶,决非拿着茶水单子点选龙井或普洱,而是一项技艺高超、难度极大的比赛。参赛者需要将茶饼磨成茶粉,将茶粉放入茶盏,再将壶中沸水分次注入茶盏,用一把形如小扫把的竹制“茶筅”反复击打茶汤,使茶粉水乳交融,使细密的空气大分子不断进入其中,使茶汤渐渐浮现出一层洁白如雪的厚沫,完全遮盖住底下的茶汤,并且能够久久不散。

宋朝士大夫喜欢斗茶,斗的就是那层厚沫,哪一方打出来的茶汤泡沫持续时间更长,哪一方获胜。如此斗茶不仅仅为了比赛,也不仅是为了观赏性或者娱乐性,更有实际价值在其中——茶汤泡沫越厚越持久,说明进入茶汤的空气分子越多,口感也就愈加柔顺。

现代人熟知的诸多宋朝名家,如文学家范仲淹、书法家蔡襄、美食家苏东坡、词人李清照……个个都精于点茶。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假如这些名人改行做奶茶和拿铁咖啡,必定也会成为行业翘楚,因为点茶的原理与起泡奶茶和咖啡拉花并无二致。

焚香、点茶、挂画、插花,并称“宋人四艺”。四艺之外另有一艺,就是武艺,或者叫“武术”。

前段时间,开封市文广旅局推出短片《大宋运动会》,用一个经过艺术加工的故事来演绎武术项目,说是包拯包青天主持“春季武术比赛”,比赛项目分为两项:一是石锁,二是相扑。

故事出自虚构,石锁和相扑却来自史实。宋朝武举考试,石锁是必考项目,考生要将三百斤重的大石锁提起来,提到胸口,再举到头顶。宋朝一斤为十六两,当时一两接近四十克,所以那三百斤实际超过一百五十公斤,即使放到今天的奥运会举重项目上,仍然算得上高难度。

相扑不是考试项目,但在北宋民间更为流行。流行到什么程度呢?司马光有一篇奏章说过,公元1062年正月十八,宋仁宗驾临皇宫南门,观看女运动员相扑。宋人笔记《梦粱录》更有记载,男相扑手举行公开赛之前,往往先让女相扑手暖场,以此吸引观众。

千万不要觉得女相扑在男尊女卑的古代中国有些惊世骇俗,事实上,女性习武,女性经商,在宋朝都不算稀奇。两宋之交,岳飞收编过一支义军,其中有女将姓马,力敌千人,在军中威望很高,绰号“一丈青”,可能就是梁山女将扈三娘的历史原型。南宋后期,红袄军领袖杨妙真更是卓尔不群,历史上记载她“二十年梨花枪,天下无敌手”。明朝抗倭英雄戚继光练兵,传授部下“杨家枪”,所传并非戏曲故事中杨家将的枪法,而是杨妙真的枪法。至于女性经商,北宋开封知名店铺中有“曹婆婆肉饼”“丑婆婆药铺”“王小姑酒店”,那可都是女性创立的品牌。

书生仗剑:苏轼射箭、陆游打虎

大宋巾帼不让须眉,我们心目中那些文质彬彬的宋朝文士也不甘落后。苏东坡二十余岁去凤翔府(今陕西宝鸡)做签判(类似市政府秘书长)时,曾经苦练箭术,其弟苏辙以“吾兄善射久无敌”赞颂之。南宋诗人陆游中年到川陕交界担任文职参谋,也曾经苦练铁枪,并且还在出营巡查途中单枪匹马刺死过一头准备伤人的猛虎。

过去常有人说,唐朝是奔放的,宋朝是内敛的,与持剑壮游的唐朝书生相比,宋朝士大夫似乎总是坐在书斋里,坐而论道,文质彬彬。然而这话不能太绝对,许多宋朝文人不仅能写出光耀千古的篇章,同时也拥有出众的胆识和强健的体魄。如果不信,苏东坡是例证,陆游是例证,欧阳修名篇《卖油翁》里那位“陈康肃公尧咨善射,当世无双”的文状元陈尧咨也是例证。

纵观古代中国,宋朝疆域不算大,国力不算强,但却是经济最强盛、市场最开放、文化最繁荣、创造力最为汪洋恣肆的朝代。四大发明里的指南针在宋朝开始用于航海,活字印刷在宋朝发明并应用,人所共知,毋庸赘述。火砲、火铳、突火枪等火药武器也是在宋朝出现的。国企改制、竞价承包,过去人们以为是新鲜事物,但是翻开宋朝经济史,北宋时期的国营酒厂、国营酒店、国营矿场都在以“实封投状”的方式交给商人承包——商人将各自的竞价写在信封里,放进大木箱,到期官府开箱唱价,谁出价最高,谁能拿到承包权。更不用说最早的纸币出现在宋朝(唐朝的“飞钱”属于支票,并非纸币),最早的夜市文化出现在宋朝,最早的远洋贸易出现在宋朝……

当然,“古已有之”不值得骄傲,“祖上阔过”不代表现在,我们现代人穿越宋朝,体验大宋运动会的精彩,也不仅是为了享受一场体育文化的盛宴,更要借鉴千年以前那种生机勃勃的运动精神和创新精神。

供图:开封市文广旅局《大宋运动会》

不是每一个孩子都可以“鸡”成谷爱凌!

原创作者|李镇西(新教育研究院院长,原四川省成都市武侯实验中学校长,中国教育三十人论坛成员

本文为李镇西校长原创,首发李镇西校长个人微信公众号“镇西茶馆-ID:zhenxichaguan”,校长传媒获得授权发布

谷爱凌横空出世,惊呆了国人。

我从没听过的这个名字突然刷屏了,因为她夺得冬奥会自由式滑雪大跳台金牌,为中国斩获了本届冬奥会第三金。

她是哪个小学、初中、高中毕业的?

我一直等着有学校欢呼:“热烈祝贺我校××届毕业生谷爱凌获得冬奥会冠军!”然后大谈该校的“素质教育”如何硕果累累,比如“培养”了这样的学生,等等。以往不少冠军的母校都是这样吹的。有一年,一个美国人获得诺贝尔奖后,国内有一所中学居然挂出标语:“热烈祝贺我校××届毕业生×××的妹夫×××获得诺贝尔奖!”

一个学校的校友获得了荣誉,母校为此自豪,人之常情,非常正常。发出贺电或挂出标语,表示庆贺,也无可非议。

但你千万不要把这个冠军说成是你培养的,更不要从这个冠军身上总结出你学校的素质教育、课程改革、教学创新等“办学经验”,还一套一套的,比如“一个关键”“两个落实”“三个推进”以及“4S模式”“315工程”……

然而,几天过去了,我没看到中国哪个学校出来“认领”谷爱凌。

随着网上信息的进一步披露和丰富,我才知道,谷爱凌爸爸是美国人,妈妈是中国人(不知是否是美国籍),她是在美国出生,美国长大,美国读书,三年前加入中国籍。

不知其他同胞怎么想,反正作为中国人,我除了自豪,还有一点“占了便宜”的窃喜。

只是我对她自己说的加入中国籍的动机有点失望,她没有说“同为炎黄子孙”“报效祖国”之类的,而是说,因为在中国,自由式滑雪的多个项目尚处于起步阶段,“加入中国籍,一想到我有可能成为别人的榜样,我就觉得这个机会不容错过。”

但毕竟咱挖了一个“优生”,知足了。

看到她的家庭背景,我目瞪口呆了:谷爱凌的妈妈谷燕在北京长大,大学就读于北京大学。领英上的资料显示,北大毕业后,谷燕赴美留学,先后在奥本大学读了生物化学和分子生物学、在洛克菲勒大学读了分子遗传学,还在斯坦福大学的商学院读了MBA,毕业后在华尔街工作。而她的丈夫,也就是谷爱凌的爸爸,则毕业于哈佛大学。对了,谷爱凌的爷爷也是斯坦福大学毕业……

有了这样的“金色基因”, 这个漂亮的女孩,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神话一般的存在:不仅仅擅长滑雪,还酷爱骑马、攀岩、射箭、足球,是个全能运动高手。除此之外,她会弹钢琴,会跳芭蕾,还以1580分(满分1600分)的高分被斯坦福大学录取,是名副其实的学霸!

面对她,我们通常喋喋不休的各种教育理论、原则、途径、方法……统统不管用!

有谁根据这些理论、原则、途径、方法……“培养”出过“谷爱凌”?

几年前,某报记者曾就采访某高考状元后写文说,该状元之所以能够成为状元的第一原因,恰恰不是因为他努力学习,而是他爱玩儿!因为他更多时间是花在踢球、弹琴、旅游和打游戏等方面,还有睡眠充足,“从来不熬夜,每晚睡觉时间绝不超过十点半!”

我当时就在博客上写文怼他:“你怎么不说这孩子的智商有多高?”

是呀, 对谷爱凌的成功来说,天赋是第一的,其他都不是决定因素。

有一次谷爱凌生病了,不顾妈妈的劝阻非要去赛场,她说:“我还能走,就去看看呗,顺便赢一场也行!”

如此凡尔赛,若没有超出常人的天赋,仅仅靠“顽强的毅力”,怎会有这样的自信?

当然,如果一个人任其自生自灭,再有天赋也不能造就成功。在全世界,像谷爱凌这样的天才显然会有很多很多,而不少天才却被埋没了,无人知晓。

所以, 强调天才,不是不谈教育,而是说,只有在天赋这个前提下,我们才能谈其他。比如,环境和家庭。

先说环境因素。我在想,美国的中小学生肯定没有中国中小学生压力这么大,即使是现在“双减”之后, 许多孩子依然负担重重,哪有谷爱凌那么自由?

有报道说:“在中国,谷爱凌发现,身边的小伙伴们很早就开始上奥数补习班,为了和小伙伴们一起,谷爱凌也去学了奥数,这给她的数学成绩打下了极好的基础——在美国的中学里,谷爱凌的数学考试成绩一直是第一名,甚至还打破过学校的数学考试纪录。后来每年暑假,妈妈都会带她回到北京,去海淀黄庄上课外辅导班,学习数学。谷爱凌说,妈妈告诉她,‘来中国上十天课,能在美国顶一年。’”

中国的十天,顶美国的一年。这是什么概念?这意味着中国孩子的学业负担有多重?如果谷爱凌在中国读中小学,哪怕她的智商超过爱因斯坦,恐怕也难有时间去骑马、攀岩、射箭、弹钢琴、跳芭蕾了!

所以,“谷爱凌用一年的时间完成了高中两年的课程,提前一年从高中毕业。这样她就有更多的时间准备冬奥会。她也是自己所在中学第一位提前毕业的学生。”

看来,谷爱凌的成功,得益于她“一学两制”,即一样的学习,却有两个制度—— 在中国学习,在美国考试。

可在中国学习,在中国考试的中国的孩子就没这么幸运了!

这也足见中国的教材和课程有多难!可怜的中国学生!

报道说:“备考美国高考SAT时,谷爱凌也选择了回国补课。她强烈地感受到了中国在考试上的优势。”

这优势仅仅对当时还是美国人的谷爱凌才是优势,而对中国大多数孩子来说,则是灾难。

如果谷爱凌也在中国学习中国考试,会成为谷爱凌吗?

设想一下,如果她从小在中国读书,即使学校发现了她的天赋,那么,谷爱凌面临的选择恐怕只有一个,放弃正常学业,进入相关专业的少年体校,比如进入少年滑雪训练学校,从很小就开始专业训练……如果那样的话,还有今天什么都爱玩而且什么都玩得很棒,甚至还拿世界冠军的谷爱凌吗?

其实,妈妈谷燕后来也把女儿送去了专业队训练,但并没有让她放弃学业,而是一边读全日制的学校,一边训练并参加比赛。这在中国恐怕很难。

对了,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全红婵了,那小姑娘不就是从小脱离学校而参加专业训练吗?想想这两个同为中国选手的女孩吧,面对记者,两人的精神面貌和气质完全不同,而全红婵之所以没有能成为谷爱凌,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环境不同。

谷爱凌母亲谈到对孩子睡眠的重视时说:“我就是让她必须睡足够的觉,小时候睡15个小时,上小学后13个小时,现在每天也要睡10个小时,睡不够哪有精力玩儿?”

这也只能在美国这样的教育环境中才能做得到。在中国做得到吗? 哪个中国孩子的父母不希望孩子能睡“15个小时”“13个小时”“10个小时”?都是自己的心头肉,谁不心疼?但大环境不允许啊!

所以,脱离了生长的大环境,孤立地想从谷爱凌身上“总结梳理”出什么“教育秘诀”,完全就是白扯!

说到家庭,我首先想到的是有钱。因为我看报道说,谷爱凌作为一名个人运动员,“她的花费是一笔极为昂贵的支出,不仅要支付教练的费用,还要支付飞到全球各地参加比赛的旅行费用。”

写到这里,我又想到全红婵了。幸好有国家,不然全红婵的天赋也会打水漂。从这个意义上说,社会主义制度的确还是有优越性的。

全红婵毕竟是天赋极高的个别人,所以政府愿意为她投入,以期待她“为国争光”;而其他同样有某种天赋但又不如全红婵那么突出的孩子,就没那么幸运了。而对大多数中国家庭来说,不可能为孩子的某项爱好投入“极为昂贵的支出”。

但这里的“家庭因素”其实主要还是指谷爱凌的父母及其他家庭成员。从披露的信息看,谷爱凌生活在一个高知家庭,前面我已经引述了相关资料,展示了其父母和爷爷的高学历。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在中国双博士双海归的父母也很多,但这些高学历的父母有谷爱凌母亲(因为从报道来看,主要在女儿身上花工夫的是她妈妈)的素养吗?

对,我这里说的是“素养”,而不是具体的方法。虽然所有素养都得体现于具体的行为,但没有素养就不会有相应的行为。

据谷爱凌的妈妈说,从谷爱凌三岁起,她就凡事都让她自己选择,要求是,既然选择了这件事情,就要努力去做好!

尊重孩子自由选择的权利,然后鼓励孩子努力做好。这是尊重,也是信任。

可我们有多少孩子的业余时间学这学那,是自己的选择?往往都是父母的选择,然后强加给孩子。

给孩子以自由的选择,才能让孩子内心生长出自信与自强。

这次比赛中,在两跳结束后,谷爱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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