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快手上夹帮卖广场800粉丝一个月能收入多少钱

  大学研究生毕业,在快手做主播卖童装?当事人王昕通过自己的努力,闯出了一片新天地。

  仅用一年多的时间,王昕(快手昵称:MiMi童装源头工厂;快手ID:DD)便在快手逐渐站稳脚,如今的她已拥有133W粉丝,成为了月成交额超千万的童装垂类代表主播。

  王昕电商事业快速发展的背后,不仅有她自身学历背景的先天优势,以及对于童装品质的严格把关,还得益于快手“老铁经济”的赋能。

  王昕说:“跟在手机上看图片和详情页浏览商品不同的是,直播卖货沟通时会更加方便。卖货之余,我也会和老铁们像朋友一样,进行情感上的交流,他们信任我,我也愿意大家负责。”

  在此氛围下,王昕积累了较强的粉丝粘性,这也让她获得了更高的转化率和复购率,使其在快手电商市场形成了良性循环。

  看准时代风口,投身电商浪潮

  大学研究生毕业后,王昕最早创办了一家培训机构。2018年10月,王昕接触到了快手。“我当时觉得直播带货一定是一个时代风口,就像十年前的线上购物一样,快手直播电商也会成为一种颠覆性的购物模式。”基于对市场的敏感性,王昕对快手电商十分看好。

  虽然没有任何服装经验,但不想错过机会的王昕,义无反顾地停掉了自己收入较稳定的培训机构,决心加入到直播电商的浪潮中。王昕如此坚决,也是因为受到了自己小姑子的影响。

  王昕的弟媳“MiMi在广州开服装厂”很早就在快手卖女装,并成为快手头部服装主播。得知王昕的打算后,小姑子给了王昕一个拥有5万粉丝的快手账号,作为她的“启动号”。在听取了家里人建议之后,王昕决定在快手卖童装。“因为我之前是开少儿培训班的,天天跟孩子和家长打交道,对他们比较了解。”

  没有任何迟疑,确定后的第二天,王昕就开始忙活起来。但是毕竟是一个全新的领域,王昕一开始在进货上找不准方向。起初,她尝试自己从批发市场订货,“每天都有现货送过来,订货、卖货都是我一人打理。”但因为缺乏经验,很多时候王昕上的货都卖不出去。

  “100块钱拿回来的衣服,最后25块钱清货,两个月我亏了120万,连老家的房子都卖掉了。”一腔热血投入直播电商行业,却被现实阻断,冷静分析之后的王昕,决定先把自己对服装行业知识欠缺的短板补回来。

  论对衣服的了解,服装厂的老板最专业。“我在进货时,就会坐下和老板聊天,他们会跟我讲某种类型的衣服,一公分工人要走几针,面料是120克还是160克,含棉量是百分之多少,我还会去看制衣工厂和印刷厂的运作过程,熟悉整个制衣流程。”

  随着对服装行业越来越了解,王昕意识到了做童装最重要的两点:质量和款式。“我自己也是两个小孩的妈妈,所以童装在制作上一定不能图便宜,再一个就是衣服的款式,要多看多研究,才能摸索出爆款,并且提前生产出来。”

  在童装的制作工艺上,王昕有着很高的标准。在弟媳的推荐下,2019年,王昕在全国童装产地湖州挑选了5家专业、细分的制衣工厂,每个工厂都只专门做一种类型的衣物,“比如卫衣工厂专门做卫衣,裤子工厂专门做裤子……”逐渐地,王昕构建了自己的供货链条,自产自销。

  坐落在童装源头产地,与源头供应商合作,严格把控质量的“源头好货”,避免了利润被中间环节分取。把线下批发业务,以相同价格在线上以零售的方式展示给消费者,让其以低价购买优质货品。在快手平台,用户更看中性价比,主播也都在往这个方向去做。

  用王昕的话来说:“不可能所有的粉丝都是我的目标群体,我们绝对不会为了圈粉而低价卖货,我要让大家用最少的钱,买到最高品质的东西。”

  解决了货源,王昕接下来面临的是“涨粉”问题。“最开始接触电商,不知道拍视频的重要性,连拍段子是什么都不知道,慢慢才学会拍摄短视频,粉丝量才涨起来了。”以优质内容,提高粉丝的关注度,始终是快手主播们常用的经营逻辑。

  经过王昕的努力,她的快手粉丝量在短时间内突破了百万。而她视频最大的特点是,介绍的商品一定稳居“C位”。从材质、面料、品牌到搭配,王昕总会把每件衣服介绍得很详细。“老铁们了解得越多,卖着也越放心”王昕的这种销售方式获得了不少老铁的认可,近期她的直播带货专场中,单场卖出了近200万的好成绩。

  深耕“老铁文化”,高学历主播在快手实现人生价值

  如今的王昕,快手电商路越走越顺,但在她起初做快手时,也遭到了身边人的质疑。“我的同学和朋友好多都是重点大学毕业的,当我告诉他们我要在快手卖童装时,很多人给我的反馈是不理解,他们会觉得为什么高材生要去做主播,甚至还有人说我‘自己拉低了自己的身价’。”

  但王昕看准的事,是一定要做下去的。除了小姑子的支持,王昕的老公也给了不少建议。“我老公是做金融行业的,他对于一些事情的思考比较有前瞻性,这对我也有很大影响,也使得我刚开始接触快手时,就认准了这是个风口,是个消费模式的变革。”

  与此同时,在初期试水的过程中,王昕也仅仅局限于眼前的成绩,而是将目光放得更加长远。“我一开始完全不在乎一场直播能带来多少收入,我是讲直播电商当做自己的事业在做。作为一个80后,我想趁着自己还有干劲的时候,抓住这个机会,让自己实现更大的人生价值。”

  事实上,有许多主播都和王昕一样,在快手找到了更广的商业价值。快手稳定的私域流量,高用户粘性带来的高转化率和复购率等平台优势,更加有利于商家主播获得更好效果的商业转化,从而创造更高的GMV。

  在与老铁们打交道的过程中,王昕也发现了快手独特的卖货方式。“我在快手上卖货,和大家是有情感交流的,我和粉丝之间就像朋友一样,因为他们信任我,所以会听取我的建议,从而经常在我家买衣服。我弟媳做女装也是一样的思路,不少从她那里过来的粉丝,也会跟着喊我‘嫂子’,听着很亲切。”

  直播间带来的即时互动性,将主播和粉丝紧密的连接起来。在王昕看来,自己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在为老铁们考虑,而在这个过程中,她也能有更多的收获。

  严控产品质量,与品牌合作做高品质童装

  一个行业做得越久,对它了解得就越透彻,对于童装行业,王昕也总结出了自己的经验。“相比于其他服装品类,童装的受众较窄,很难做成一个现象级的直播。而且小孩长得快,一件衣服很快就穿不了了,也有的家庭不只一个小孩,像这种情况的顾客,也会希望在一家店铺把所需要的衣服都买齐,这就需要我们提供全码段、全年龄段、全款式的衣服,这样才会留住粉丝。”

  但这样也很容易导致童装的压货量较大。为一场直播备货,王昕既要照顾到各个年龄段,又要兼顾男女生对童装的不同需求,每次都要准备很多不同的款式。“带货时,感觉上好像卖了不少,一个款卖了2万件,之后发现压了4千件,这4千件就是卖不出去,只能亏本去卖。”

  尽管如此,王昕依旧看好童装电商的发展前景。“二胎政策开放,在三四线城市,孩子的数量是在稳定增长的,所以童装的复购率是很高的。”

  “做快手上最高品质的童装”是王昕给自己定的目标。在同行朋友的建议下,王昕也开始尝试和品牌合作。“要拓宽自己的眼界,把自己的定位升级上来,先跟更多品牌进行深度合作,这样我的自制产品就可以和同行自制拉开距离。”在帮品牌带货的过程中,王昕发现老铁们的购买力是很强的。

  现在,王昕的单场营业额相较从前有了显著的提升,品牌带货专场销售额稳定在每场150万到200万之间。

  “一个品牌做起来需要很多年的时间,是靠品质和服务才树立起的品牌形象。所以我会对消费者负责,同样也会对品牌方负责,品牌方跟我合作觉得舒服,粉丝买东西买得放心,这样就会形成一个信任度和黏性。同样加工厂方面我也会提高标准,做出更多好衣服。”

  作为一位比较少见的高学历主播,王昕对直播电商也有了更深的理解。“其实很多人对产品的认知都比较差,就像我婆婆家在农村,平常买东西还挺贵的,因为东西到他们手上之前已经倒过很多手了,中间商有好几层。我作为一线城市受过高等教育的主播,我希望能用我的经验和学习能力,为我的粉丝们带来更多物美价廉的优质好货。”

  在快手这块肥沃的土壤上,王昕表示会一直坚持做下去。目前,快手日活已经超过3亿,用户体量巨大,用户构成多元,用户消费需求也涵盖了从源头好物到各种品牌等不同层次。快手用户的消费力和快手电商的巨大潜力,也为更多的品牌和多圈层商家提供了更多的发展机会。在快手,每一个主播都能找到合适的卖货方式。

  原标题:直播间里的“追梦人”

  大丽的直播又“翻车”了。

  她给粉丝试穿一件毛衣,用尽了力气,衣服还是死死地卡在头顶。她只能无奈地笑笑,“这衣服不卖了。”

  每天中午,大丽都会在华丰商城成堆的衣服前打开手机,她长相普通,没有人气,一场直播“赚不到一百块钱”。

  “南义乌,北临沂”,华丰这样的批发商城,临沂有130余家;像大丽这样的带货主播,当地有数万人。有人因为一条搞笑视频一夜爆单,也有人靠“做善事”涨粉百万。几乎每个入局的人都相信,直播是个“风口”。

  他们无法在“顶流”身上找到一个可复制的模式,“运气”,被总结成一个合理的答案。

  大丽没有一张主播的脸。她1米58的个子,体重148斤,留着齐刘海,脸圆圆的,身材也圆圆的。

  但每天中午,她都会举着手机在华丰国际服装城穿梭,给镜头后面的“老铁”搜罗衣服,“一天挣不到一百块钱。”

  这里是临沂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商户们堆出一条半米宽的过道,顾客拉着塑料袋走走停停、讨价还价。大丽曾在这里拥有一处3平米的摊位,每天被一圈圈积货围在中间。她的生意做得不好,曾以为能热销的爆款都“砸在了手里”。偶尔碰到气势汹汹的顾客,因为衣服穿着不好看找上门,把店里的裤子摔在地上。

  大丽觉得,这里像个巨大的迷宫,大家只关心钱和明星在穿什么。无聊的时间里,她就靠在卖不出去的牛仔裤前刷快手。屏幕里有让她神往的“逆袭”故事:一位农村宝妈,靠拍视频段子,一年内变成有车有房的城里人。

  大丽来自农村,初中毕业后,她收酒瓶、摆夜市,后来开始做批发,但一直挣不到钱。现在她把希望寄托在手机里那个小小的图标上。

  去年生意惨淡的时候,她决定拍段子,“给大家展示自己的创意服装和才华。”在市场上随手拿几个黑塑料袋,剪一剪、粘一粘,做成裙子和帽子,捆啤酒瓶的绳子一根根缝起来,也能做成套装,大丽套上这些“衣服”,在过道里走起猫步。这个视频获得了一万多次的播放量。后来,她又拍了不少搞笑视频,传到自己“大丽创业全记录”的账号上。

  有了粉丝量后,过年期间,大丽试着直播卖货。直播间进了107人,这是她第一次向一百多个人同时介绍衣服,“心都要跳出来了,声音也发抖。”但这只是偶然,之后,她的直播间人数稳定在20个左右。

  那些被她的搞笑视频吸引过来的粉丝,进了直播间也不买货,“都让我别直播了,拍段子去。”老公也认真发问,“你应该是我们这儿最丑的女主播吧?”还建议她把搞笑视频隐藏,重新拍一些服装搭配视频吸引粉丝。大丽不同意,她觉得发这种视频的太多了,“我想成为一个不一样的带货主播。”

  大丽也羡慕身边又瘦又漂亮的主播,在写字楼里租着宽敞的直播间,“她们都很能卖货,很挣钱。”大丽对着镜头念叨,“我学不来那种感觉。”

  “辣目洋子”和“蔡徐坤”

  大丽拍段子的据点在服装城西侧的商业街,大门上立着三个硕大的金元宝,“网红基地”、“主播”、“爆款”的霓虹灯箱乱糟糟地闪着。

  每次开拍前,对着大丽的镜头都不止一个。“你看,又开始了!”路边的商户们也掏出手机。

  “她们都当笑话拍我。让我去人少的树林或者河边拍,问我小孩看到了(视频)怎么办?”5岁的儿子确实会在快手中刷到大丽的视频,以至于每次看到屏幕里夸张地扭腰跳舞的人,就大喊“是妈妈”,大丽觉得好笑又难过。

  大丽曾经刷到一位“网红”,戴一顶尖帽的胖胖的男生,两颊抹着两坨红,用墨水画了胡子在广场上跳舞,吸引了一群看热闹的粉丝。

  大丽觉得他们奇怪又勇敢。“快手上有很多奇怪的人,但后来我也成为了那样的人。”在外界的偏见和对流量的渴望中,大丽与自己慢慢和解。“就是想涨粉嘛。”

  去年12月17日,大丽的视频中出现了一位帅气的男孩。他是给大丽发货的快递小哥,大丽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他“很像蔡徐坤”,而对方觉得大丽像拍搞笑视频的网红“辣目洋子”。于是大丽在视频中称这位帅气的男孩为“蔡徐坤山东分坤”,给自己取名“辣目洋子山东分辣”。

  他们的“明星梦”只换来了一万五千个粉丝。她甚至有些崇拜那些“奇怪”的人,赚到了她不敢奢望的流量。

  “济公和尚”曾靠拍流浪汉赚到了63万粉丝,成了“网红”,在街边常能被认出来,还被邀去商演。

  流浪汉大爷70多岁,走路颤颤巍巍,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口头禅是“可拉馋了”(可过瘾了)。在与“济公和尚”相遇前,大爷的搞笑视频已经在当地的社交平台上火了一把。

  “济公和尚”找到“拉馋大爷”的那天,带他到饭店点了6个菜,开了直播,一千人涌进了直播间,是平时的10倍。为了涨粉,他决定和大爷合作拍段子,还给他开了工资,每天400块。大爷很配合,但是记不住台词,一条段子要拍三四遍。但好在每条视频的播放量都有三四十万次,一天涨粉一两万。

  两人的合作因大爷的“跳槽”而终止。“拉馋大爷”被一个叫“山东红娘”的快手博主挖走了,她给大爷开出每天600元的“高薪”。两个月后,因“山东红娘”付不起工资,“拉馋大爷”暂时失业了。但很快,他又出现在其他博主的视频中,还是一口方言,扭动着身体夸张又拘谨地大笑。

  秋风也找到了“捷径”。他在视频里,是个到处“做善事”的人。去年3月开始,他在快手上记录了十多位被他帮助过的陌生人,有时送出一张车票,有时是给遇困的人送吃的和钱。

  秋风说,很多故事都是自己的偶遇,但为了拍视频,他也常常在垃圾站、菜市场、夜市辗转。这为他送来了146万粉丝。

  这种视频并不少见,也造就了一些百万粉丝的网红账号。面对粉丝的质疑,秋风强调自己不是作秀,他能精确计算出自己的成本,“一条视频成本在五百到八百元。”三百多条视频,在“爱心传递”上投入二十余万元。

  尽管多次解释说自己不为挣钱,但粉丝涨起来后,秋风还是做起直播带货,他觉得“这是一个商机。”

  大丽始终没能等来自己的商机。去年8月,她把快手账号名字改成了“你的暴躁大丽子”:宣告自己创业失败。

  带着积压的上千件“爆款”,她把服装店从商场一楼搬到了三楼,这里位置偏、离电梯远,但租金便宜了两万多。大丽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仓库兼直播间,打算靠直播把衣服卖出去。

  大丽在“直播间”里挂了3张财神像,这是她花五块钱从路边买来的,还有几张贴在了家里的墙上。

  “铁子进来点点小红心啊,点到500送福利!”中午,大丽照常打开镜头,穿着一件黄色小棉袄,冲着观众吆喝。见没什么动静,她干脆自己戳着屏幕点起来。她不喜欢这种“求赞”的话术,“但如果你点赞量不够,平台就不给你流量和新观众了。”

  大丽的直播很随性,介绍完店里的几件衣服后,粉丝要看什么,她便去一楼的市场找什么。有粉丝看中一件毛衣,大丽对着镜头,小声问老板“多少钱”,并暗示老板在计算器上敲出价格。但老板忘记将计算器调成静音,批发价被电子女声念出来,滑稽地暴露在几十位观众前。

  大丽向老板吐了吐舌头。她“坦荡荡”地在镜头前和粉丝商量起来,“这件衣服我加几块钱卖给你们呢?”和其他女主播不一样,大丽很少在直播时试衣服,“我试了她们更不买了。”

  大丽觉得,过于“真实”、没人和她配合玩“套路”,是自己的直播间不吸引人的原因。她常常看到其他主播的“表演”。“两口子卖鞋,男的问这鞋子多少钱,女的说68,男的说,‘来,58!’他老婆说,‘你疯了?’他说,’48。’老婆说,‘我走了。’他说,‘38,上链接。’”

  日复一日的直播对她来说有些枯燥,她指指手机,“虽然知道后面有用户,但屏幕里我就只能看到我一个人,半个小时后我就没耐心了。”

  去年12月18日下午3点,大丽的直播间人气到达顶峰,42名观众。她正在批发摊位叫卖一款34块钱的毛衣,或是因为便宜,有25人下了单。直播了四个小时,总共卖了五十多件衣服,相较于前一天的6单,算是“爆单”了。

  大丽把手机往包里一揣,拖着三个大袋子从一楼奔向三楼。下午五点半,市场照旧断了电,大丽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打包订单。她不敢过早地开心,生怕有人退货。“现实中买衣服是‘见面三分情’,平台上,人人成了质检员。19块9包邮的衣服,有一个线头也要退货给差评。”

  “爱尚”还没有爆过单。他是大丽的朋友,住在邻县,一年多来,每天开一个小时的车到华丰服装城“走播”。粉丝怎么也涨不起来,每天只有五六十个观众。他倒也看得开,“谁能保证自己就是能改变命运的那一个呢?要看运气。”

  直到有一天,他从早上10点播到晚上7点,走到停车场才发现已经锁了门,看门的大爷也联系不上,看着车上几个大袋子,他心里发酸,对大丽说“不想干了”。但没过多久,他的一条视频突然上了热门,新增的2000个粉丝又把他拽了回来。

  相比他们,奕多的主播路顺当很多。她也曾是个服装批发商,2019年刚开始拍服装搭配短视频,就频繁上热门,其中一条红色针织裙的视频有140万的播放量。

  很多人在直播间问起那条裙子的价格。奕多有些发蒙,不敢多进货。如今,奕多的脑海里还摇曳着那条裙子,觉得自己错过了一次爆单,“如果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非卖爆它。”

  奕多已经拥有10万粉丝,有自然涨的,也有花钱买的。直播间每天有一百五六十人,能卖三四百单。后来,靠着给大主播秒榜(也就是花钱给人气主播打赏,短时间刷大量礼物,让自己在直播间的礼物榜排第一名,人气主播再帮第一名卖货),奕多终于爆单了,一下卖了2000多单。但是她表现得很平静,为此,她投入的成本不低,爆单已经成了“水到渠成”的结果。

  最早跟奕多一起做直播的那批人里,有人还在等待运气的降临,而有些已经放弃。奕多的直播间在温州街写字楼里,这里聚集着很多和她一样的主播。一天里的大半时间,这里的房间都关着门,“老铁”、“咱家衣服你放心”带货声此起彼伏。

  这栋写字楼的4公里外,有一处聚集着百余位主播的“直播小镇”。小镇负责人郭建峰介绍说,2018年小镇建成的时候,只有十几位主播,而眼下,主播人数已经超过160位。

  “这些人多是之前摆地摊、或者做批发生意做得不太好的,靠直播找出路。”这两年,临沂的直播小镇越建越多,主播成了当地人很熟悉的职业。“在临沂常住的1160万人中,有近17万名带货主播。”

  郭建峰见过形形色色的主播,有每天含着润喉片的,有从早到晚盯着手机的,这里从不缺卖力的。

  “大姐夫”是小镇公认的努力型选手。有一年“双十一”,他从早上7点播到凌晨12点,中间吃饭的时候也没下播,找别人顶了一段。私下平静、话少的他,只要开了摄像头,就立马被激活。下播后,“大姐夫”的脑子也一直转,想着选什么货,拍什么作品。

  “大姐夫”曾经有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但打心眼儿里不喜欢这种平静。当直播带货的风吹进他的生活,“大姐夫”就笃信这会是一个“令人激动”的行业,一个应该抓紧的风口。“入局的人无法预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明天的直播能进多少人。”“大姐夫”现在有3万粉丝,他的目标是100万。这条路还很遥远,他能做的就是坚持播下去。

  郭建峰觉得,得益于临沂是个“什么都能买得到的城市”,这里的主播数量还会野蛮生长。这也是“大姐夫”所担忧的。流量就这么多,入局者越多意味着压力就越大。

  大丽总表现得很豁达。市场漆黑的走廊里,她像风一样穿梭。“我不要减肥,靠148斤的体重把货卖出去才是本事。”但也有很多个时刻,她打开手机镜头,整理着自己的刘海,“我想去整容,我要双眼皮、高鼻梁,我想卖货。”

  但在大丽眼里,能拥有一间像样的直播间已经算是成功了。“火就是一个瞬间,总有一天我也会有那个瞬间的。”

  新京报记者 彭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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