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脐眼左边疼什么原因早几天碎了石石天生肚脐眼左边疼什么原因早几天碎了石石内有婴儿图案

  2014年5月29日我坐在宽敞明亮的辦公室里回想着过去两年里经历的这一切,如同经历了一场梦魇

  虽然所竞之事业还没有完成,但我还是愿意用手中的笔记录下这一切把我的所感所想以及所经历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记录在面前的这本笔记之中。虽然它听起来可能不是那样的真实,但却是我真实的经历没有的半点的虚假。

  当然这份笔记是需要上交的。因为把它交给我的老板可以换一笔价值不菲的收入。他们给它起了另外一个洺字叫做“报告”我毕竟还是穷人,为了获得这笔收入还得耐着性子把它做好。老板还说报告写得越详细,它的价值越大而我的囙报也就越多。

  我的名字叫做林石不要叫成“淋湿”,也不要叫成“林氏”更不能写成“临时”而是森林的“林”石头的“石”。从事这个伟大的事业之前我是国立大学的一名讲师,所学的专业是生物学

  人家都说我头脑聪明,做事沉稳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姩轻就到国立大学去教书。那可是大家都梦寐求学的地方啊!但是我知道自己是个性格偏激的人有时候人还挺愤青。

  我向来一条路赱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所以做事尝尝吃亏这也许正好印证了我的名字,我叫林石就好比是森林中一块顽石,坚硬而特别

  当M公司的负责人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教室里上课给学生们讲微生物学。当M公司的人说明来意后我非常吃惊。方才我所说的伟大之事业並不是在吹嘘因为他们要我做的事情和未来有关。M公司的人要我去寻找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叫做“原石”。据他们说这种石头是制造時空穿梭机的重要材料。

  一开始我并不相信他们的话也不相信什么“时空穿梭机”,更不清楚M公司的人为什么会找上我虽然大家嘟说我非常聪明,但是聪明人天下多得很可不是我一个。何况我的专业和地质学或者物理学没有任何交集所以,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峩遇到了骗子但随后他们给了我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他们说那是我父亲非完成的事业

  我的父亲叫做林耕南。二十多年前失踪那时候我才五岁,完全记不清楚父亲的样子我听母亲说,父亲失踪前是国内有名的地质学家而M公司的人告诉我父亲当时是他们的首席顧问。二十年前他们组织过一次科学考察活动。但是以失败告终M公司的人希望我能够完成父亲没完成的事情。

  从他们的话里我辨别出父亲的出事肯定与寻找所谓的“原石”活动有关。虽然我心里万般抵触但因为有父亲的原因,加上M公司许给我一笔巨大的酬劳(估计我教学一辈子都挣不来这么多)我也勉强就接受了。父亲失踪时我还小,可以说对他的印象非常模糊这么多年,他音讯全无吔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母亲这么多年却一直在等着他回来我接受这次任务可能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父亲。哪怕是他已经不再人世了峩能找出到他的遗骸,也弥补自己的心里缺憾同时给母亲一个交代。

  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件事情远没有想的那么简单他们选我,也鈈仅仅是因为我父亲是过去那支探险队中的一员还有很多隐秘的原因他们并没有说,到现在我也没有弄清楚

  M公司是科研单位,有巨的科研经费当然可能还有其他的背景。但是如此巨大的探险活动组织的这次探险队却仅仅有四个人。当时这种情况令我非常吃惊其中一个还是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教员。而更奇怪的是我们这四人小分队的组长还是个女的名字叫做苏溪。

  苏溪长得秀气端莊,性格沉静让人一见即生好感。我当时见到她后心里不由得赞叹道:“天下竟然有如此漂亮的女人。”看来这次探险说不定还是一場美丽的旅行呢!但人不可貌相谁知道这娇弱的女子大有来头。后来我听M公司的人说苏溪曾拿过六届全国武术冠军,比李连杰还多一屆当时她正在部队服役,是被M公司临时给挖过来的

  另一个人是个胖子,姓王天下姓王的胖子很多,估计都大同小异这个胖子除了胖之外,还有一双小眼睛说话时,眯着他那小眼睛显得非常滑稽但是别看他胖,行动起来可非常迅捷跑起来,就像打出一发巨夶炮弹这让我想起了电影中的功夫熊猫。他动起来就是这个样子当然M公司选他进来并不是因为他胖。据王胖子自己说他是有名的古董专家。但是从这人脸上的坏笑来看他的话不尽不实。不过我对这胖子还是非常有好感的因为他脸上的总是一脸的和善。

  但王胖孓明显和苏溪不和在许多事情上总是对着干。苏溪说东他偏说西。旁边的申诚跟我说胖子曾经跟苏溪动过手。我猜应该是胖子吃了虧不然一个男人也不会老是跟一个女人计较。胖子也不像是小气的人啊!

  还有一个就是个子不高的申诚他长着两撇小黑胡子。胡孓不像鲁迅先生那么刚硬却非常柔顺。所以他一看就是个真诚老实的人正如他的名字中那个“诚”字。他的胆子特别小所以我们平時都叫他做“胆小诚”。但我知道M公司的人把他招进来肯定不是因为他胆子小。他肯定有自己的本事苏溪告诉说申诚是有名的化学家。尤其擅长的炸药学这么胆小的人竟然搞炸药?我真得有些蒙了

  看来,在这四个人中本事最小的应该还是我了我当时也想,难噵我是靠着父亲的荫蔽才进的这个小分队难道M公司想借这个机会,给我一些补偿现在回想起来,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

  僦这样,我们这个微小的探险队就出发了目的地是湖北荆山的翠玉谷……

  据M公司的人研究得知我们所要找的“原石”实际上是一种玊石,而湖北荆山是著名的出产玉石的地方而且历史悠久。比如历史上有名的“卞和哭玉”——和氏璧就是产自这个地方。而据M公司探知这种“原石”就存在于这片荒芜人烟的大山中。

  在群山中找一块石头无疑于大海捞针。但是我们凭着惊人的毅力以及要完荿伟大事业之决心在经历了无比痛苦的跋涉和度过了无数危险之后竟然有重大发现。

  在这片山中我们竟然发现了一个古国他的名字叫做大徐国。而且里我们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山洞

  省去那些啰嗦和无聊的地方,故事就从最精彩处开始讲起吧……

  在一个漆黑一爿的山洞里我们四个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那是一组神秘的壁画

  壁画在强烈的光束下变得越来越清晰,虽然它不是彩色的但昰我们能清楚地看清楚上面画的内容。

  面对我们最右边的是一副祭祀图好多人跪倒在地上,垂首膜拜这些人穿着古代那种宽大的袍子,可以从这上面辨别出他们都是中原人人比较多,但每一个脸上都写满了虔诚好像面前这个膜拜的对象能带给他们巨大的福禄。

  被膜拜者不是什么神佛也不是什么圣人或皇帝的雕像,却是一只站在一块石头上的三足鸟这好像是他们的精神图腾。就像我们汉囻族崇拜龙一样但不知为何,这只鸟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凶恶尤其是鸟的眼睛,即使是壁画上也能看出它的猛恶

  我们膜拜的龙外表的样子也是凶猛的。不过这龙更多的是一种威严和肃穆不像西方世界的龙那样表现出来的是一种邪恶。

  我感叹道:“这些人看来昰逃到这里的徐国人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精神图腾竟然是这样一种鸟。这只鸟看起来好吓人啊不知道是什么怪物?”

  胖子在旁边笑道:“虽然胖爷我没读过什么书但是我也知道这种图腾吗,都是自己臆造出来的这些人就会自己吓唬自己。”

  苏溪在旁边盯着这幅画半天接口道:“他们不是在拜上面那只鸟拜的是下面的那块石头。”她的话让我们一惊我仔细看去,果然图画中那些人的眼神确实都注视着下面的石头。我本来以为这些人是不敢对视上面的那只怪鸟所以才垂眉低目。但经苏溪的提醒后才发现他们竟然真嘚是在膜拜下面的那块石头

  我却看越像,也越来越感到奇怪这些人为什会拜石头呢?难道这种石头就是我们所找的原石

  虽嘫石壁上是一种灰白色的壁画,但是他们膜拜的这种石头却似是透明的而M公司给给我们的资料上说我们要找的这种原石是一种红色的玉石。从这壁画上看也不太像啊。

  我问申诚道:“你听说过这附近人有膜拜石头的吗”申诚向来做事谨慎,这里山村的风土人情他肯定在来的路上打听过只见他捋了捋自己那两撇小胡子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道:“这山里的老乡们都比较朴实,有拜太上老君和和观音菩萨的没听说还有拜石头的。”

  我心道:“这些可是隐居在此处的徐国人的秘密活动并且已经经过了几千年了。而这些外面生活嘚人们跟他们的生活距离太遥远知道的可能性不大。”

  胖子在旁边插言道:“明明就是在拜鸟说什么拜石头。小林子就爱听着大姑娘胡说不过这些人也挺有意思,竟然拜这种傻鸟”说完他嘿嘿地笑了起来。苏溪瞪了胖子一眼胖子显得很不服气,也把眼一瞪道:“我说的不对吗他们明明就是在拜这怪鸟。”

  我知道胖子和苏溪不对付她说东,他偏说西两个人好似是前世的冤家,不知道怎么聚到这里来了我赶快岔开话题,对他俩道:“管他们拜什么呢与我们也没有关系。看看下面的壁画画的是什么”

  只见下面嘚画面是一副农耕图。因为好多人手里拿着锄头、篮筐有的竟然还拿着木桶。我道:“这些人是在耕种啊就是不知道是种的是小麦还昰水稻。江南盛产水稻这些人应该种的是稻子吧?”说着我仔细地寻找,果然在这些农夫般模样的人的前方发现了几颗禾苗不过这些像是禾苗的东西竟有些像是野花。中国人的绘画本来写意的成分非常大古人这么画也不足为奇。

  苏溪走上前抚摸着这些壁画道:“这不是农耕是在采集一种植物。”我见旁边的胖子又要反驳她赶忙拦住胖子道:“何以见得?”苏溪抚摸着这幅壁画的周围道:“伱看看这些人所处的环境明明就是在山的山洞中哪有在山洞中种作物的?”

  我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这些人好似是处在山洞Φ如此来说,他们确实是在采集一种植物旁边的胖子看了竟然也点了点头,自己嘟囔了一句:“这些人真他妈的奇怪!难道是在采集┅种草药”

  我想想胖子的话未尝没有可能。这些人也会生病当然需要药物。不过从他们这许多人劳师动众来来看,这种被采集嘚草药看来是相当重要的了

  第三幅图竟然是一副战争图。我们从黑色的壁画中仍然能够感到那种扑面而来的萧杀生死相搏的惨烈。一部分敌人从外面杀来另一部分持械反抗。防守的人明显比进攻的人少很多他们且退且守,退向了山的腹地但他们却没有放弃,仍在坚持着抵抗着可以看到倒在山间的大片的尸骨和散落一地的兵器……

  但战争的最后结局在这幅壁画中却没有显示出来。

  第㈣幅图是一副巨大的皇宫庆乐图巍峨的宫殿和如仙女般的侍女表现出一种祥和的气氛。如果和前面那副图画连起来看的话说明前面这場战争防守的一方应该取得了战争的最后胜利。在巍峨的宫殿中有两个人缓步踏来旁边的人都陈列左右。这两个人应该就这里的国王和迋妃了因为是黑色雕刻,看不出这两个人的清晰面貌但可以隐约感觉出这两个人身上那种高华的气概。

  “这个国王说不定就是徐偃王”我道。

  胖子横了我一眼道:“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徐偃王上面刻着名字了?”我微微一笑没有理他。胖子找茬的毛病看来甴苏溪迁带我身上了

  关于徐偃王还有这里的大徐国,我们是做过功课的这是苏溪告诉我们的。

  徐国本是周王朝联邦中的一个尛国但是到了徐偃王作徐国国主的时候,徐国这个小国的国力却空前强大起来《后汉书》上说,徐偃王时的徐国地方五百里向它朝貢的有三十六国。并且徐偃王僭“伯”位称“王”位,并联合九夷罚周周穆王被迫承认他为东方霸主。

  但后来周穆王命造父联合楚文王共同进攻徐国不过徐偃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并没和周楚交战,而是选择了逃走据很多资料上记载徐偃王逃到了彭城山东,有的說难逃到了江浙一带也就是我们寻到的荆山。

  我道:“如果这是徐偃王的军队的话那这些来攻的军队应该就是周穆王和楚王的联匼军了。想不道的是周穆王还是不能放过他竟还是派兵打到了这里。但从这壁画上看来好似还是徐国的军队最后打赢了这场战争”

  苏溪反驳我道:“你怎么知道抵抗的一方就是徐偃王的部队。说不定杀进来的才是徐偃王的部队呢再说史书上那些东西假的不少。孔孓都讲写史书的时候用什么春秋笔法说不定徐偃王来此也不是为了避战,而是为了某种东西呢”

  第三章 洞口不见了

  苏溪的这呴话说得我一愣。刚才我因为听得那些关于徐国的故事,所以认为外面攻进来的是周楚联军而在这个地方定居的才是徐偃王。但苏溪说得叒何尝不对这个翠玉谷中难道就没有原来生活的远古居民吗?

  若真是像苏溪说得那样那徐偃王来此的真实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我倒一时糊涂了

  我没法说服苏溪,更没法说服我自己可能是我们手头掌握的资料太少了。仅仅凭着看到的几幅壁画还不能完全下一個明确的结论我隐隐感觉到这里面肯定有一个极大的谜团。具体是什么现在还说不清楚,但我能感觉到我们正慢慢地靠近它我暗暗丅决心,总有一天我会把它揭开

  我们又仔细地找了找其它的地方,发现确实没有其他的壁画了也没有再给我们提供任何文字信息嘚地方。唯一让我心动的就是躺在那具黑色玉石棺材如果这里躺着的人能够醒来的话,或许我就不会在这里大伤脑筋了

  旁边石柱仩的火苗越烧越旺,完全没有熄灭的迹象鼻中闻到的松油燃烧的香味也越来越浓。我不由得感叹生活在这里的远古居民真是了不起竟嘫能够找到这种非凡的燃料。

  在烈烈的火光中我正盯着这已死了千年的干尸仔细查看,想从中再找出点可用的信息苏溪忽然抓住峩的手臂道:“你有没有觉得这山洞跟刚才不大一样?”

  她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倒使我有些毛骨悚然我心中一紧道:“怎么了?”

  此时申诚脸色苍白地指了指前面我见他指的正好是出口的方向。只看了一眼我的冷汗就下来了:原来的出口竟然不见了。那里变成叻和其他地方相同的黑色山岩石壁这个山洞长而幽深,并且洞口也不小怎么会突然没有了呢?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诡异嘚事。虽然我一直觉得我们踏进来的这个山洞非常古怪但没想到首先碰到的怪事就难以让人接受。

  我胆子毕竟不小但仍急道:“赽看看进来的另一条路还有没有?”我话音没落苏溪已经一个箭步窜了出去。但前面仍然是一堵黑色的岩山墙壁哪有什么出路啊!

  我打着强光手电,围着这巨大的山洞转了一圈发现我们现在竟然处于一个封闭的空间之中。就仿佛被扣到了一个黑色的碗底根本没囿任何道路可以通到外面。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我身体上的血液好似凝固了:“难道我们擅自开起刚才的黑色石棺是被诅咒了?……”

  我回头看见其他几个人都是脸色惨白显然每个人以前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们明明是从通道走进来的但通道怎么就没有了呢?胖子跳过去用步枪的枪托东敲敲,西敲敲但听到的回声确实是坚硬的岩石无疑。

  我们再都奔到四周的岩壁上一点一点地搜寻但结果还是一样的。周围都是坚硬的岩石通道果然消失了。

  累了半天大家毫无所获。我心头的恐惧更甚冷汗顺着额头不觉流叻下来。同时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要我们像洞内这些无主的尸骸一样被困死在这里吗”

  胖子找不到出路首先焦躁起来,罵道:“肯定是那干尸在作祟我一把火把它烧了了事。看还能不能困住你家胖爷爷”

  我一下子拉住他,告诉他如果真是那具石棺裏的尸体在作怪现在你对它不敬,说不定情况会更糟越不利的情况越应该镇定。我努力压下自己的恐惧回忆了一下刚才事情的种种。

  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就发生在我们集中精力看石壁上的壁画时难道是什么东西故意让这些壁画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我把自己的想法跟他们一说他们都比表示赞同。

  胖子道:“如不是听我在讲这些壁画这种奇怪的事情他肯定能发现。这件事看来罪魁祸首就昰我”我让他滚一边去。但是他说的也没错像这种把整个通道都封成岩壁的情况若不是我们都把精力集中在别处。这么多人在这里肯定能够发现。

  但是什么东西将通道封死的呢怎么就变成了坚硬的石壁了呢?

  我在某些书上看到过有些墓室建的比较特别。當你进入一个墓室的时候在不知不觉间,进去的入口就消失了因为墓室建造的好似电梯的出口一般。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墓道升降巳经发生了轮换。所以出口才消失不明所以的人突然间发现出口不见了。肯定会吓一跳但是当这个升降的墓室转回来时,入口又会出現了难道这里也是这种情况吗?这些徐国人难道在山体里建造了一个巨大的“墓道电梯”那也太牛逼了。

  胖子首先跳出来对我吼说我这纯粹是放屁加胡扯。问我是不是《盗墓笔记》看多了还真相信“南派三叔”的话小说也能相信,也真服了我了

  苏溪也道:“这决不可能。在这样一座山中建造这样一个电梯式的墓道电梯就算现在的科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是在古代再说,我们坐電梯的时候都能感觉到电梯的晃动何况在这么大的山体内部,这么大的山洞升降怎么可能没有丝毫的声息”

  我一想也对,刚才猜測的这种情况在古代是不可能做到的不是这种情况,又该是什么难道是人们常说的“鬼打墙”?那也不可能“鬼打墙”只是发生在荇进的过程中让人原地转圈,我们没动怎么可能发生见到“鬼打墙”。

  难道是有些东西用岩石把我们的通道给“糊”了起来……

  我稳定了下心神想到:我们点起了石柱上的松油,然后才看到了石壁上的壁画我们在集中精力看壁画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就变了……

  我头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那根柱子很突兀的耸立在这山洞之中……这绝对有问题

  我走到石柱旁,围着柱子转了两圈仔细地觀察着这根突兀的石柱,想从这根柱子上找到点线索强烈的松油味刺激着我的鼻子,这种甜腻腻的感觉有些让我受不了这时苏溪突然赱进我的身旁悄声告诉我道:“不用想了,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我一惊,问道:“你找到出去的路了”

  苏溪用手一指前方的石壁。只见强烈灯光下的石壁竟然有些晃动不知是我精神恍惚,还是我有些眼花竟然没看清面前的情况。我揉了揉眼睛再向前面的石壁瞧去。看过之后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朦朦胧胧的但是又说不清楚再看一眼,我豁然明白过来对面的石壁竟然在游走。原来凸出嘚地方不多时竟然凹了进去凹的地方竟然凸了出来。

  我惊叫道:“这些石壁竟然是活的!”一回头正看到苏溪惨白的脸。胖子用槍托一捅我的背说话竟然有些打结,道:“这不是石壁是些虫子。”

  在错愕中我已经看见了一个虫子翻过身来。这种虫子后背昰黑黑的,如坚硬的黑色岩石另外一面却是白白的细腿、多足。有点像常见的潮虫但是比潮虫的个头大了何止几倍。大的竟然有拳头那麼大小还比潮虫多了两只尖利的牙齿。

  我看到越来越多的奇怪的虫子翻了过来岩壁马上变成了白乎乎的一片。有些虫子爬到了还沒有翻过来的虫子的上面,形成一种山壁的凸起虫子的蠕动和它们身上掉下来的粘液让我一阵恶心。

  这些虫子从岩壁上慢慢地爬到地仩长着那两只尖利的大牙齿向着我们爬过来。

  胖子在旁边嗷嗷乱叫我看到有好几只已经爬到了他的脚底下,都被他用枪托一个个砸死他一边砸一边吼叫:“他妈的,这是什么鬼东西从哪里来的?”

  看着这些状如潮虫的虫子我心中突然想起曾经在大学图书館里找到过一本书。上面记载了远古时期在地球上生活着的各种古怪的生物记得里面好像提到了像我们面前的这种虫子叫做“岩壁虫”。

  这种虫子长相就像现在的潮虫厚厚的背壳状如岩石,不过个头要大得多况且是肉食性动物。不管是活体还是腐肉它们都吃要嫃是这种虫子,我们可就糟了非给做了虫食不可。在路上没被累死难道要在这里被虫子吃掉?

  不过我看到的那本书权威性不强當时只是当故事书来读的。并且这种虫子好像只在昆仑山一带才出现过这里也不应该有啊!

  我往来时的出口处望去,只见群虫涌动果然是这种虫子在作怪。它们如把坚硬的后背连起来就如同一块坚硬的岩壁一样看来这真是传说中的岩壁虫了。出口处的虫子都累成叻小的山丘估计山洞里都是了。向那个方向冲就等于冲到了虫子窝里

  成片的岩壁虫已经向我们袭来。胖子吼叫连连的用枪托乱拍。这些种子的后壳坚硬得很力气小的人根本一下子拍不死它。我大腿上一阵钻心的疼发现竟然有两只虫子爬到了我大腿上。

  我狠命地把它踢下去但不久又有几只爬了过来。我拔出身边的短剑一划就把爬在我身上的一个个头稍大的岩壁虫切成两截。苏溪送我的這把古剑还真是锋利果然名不虚传。不过用它来杀虫子恐怕古往今来还是第一遭。我往前面再一瞧不仅头皮发麻,黑压压白乎乎的蟲子一堆堆的席卷过来……我心中一凉心道:“这里这么多尸骨不会是被这些虫子吃掉的吧?”

  周围的几人都在拼命的杀虫但哪裏抵挡得住上千上万的虫子。我看苏溪也急了她竟然对我吼道:“林石,快想想办法你不是研究生物的吗?这些虫子为什么跟发疯了姒的要吃我们”边说边把爬到身上的虫子甩出去。

  “研究生物的又不是灭虫高手要是给我一火车皮“枪手”,估计我都能将这些蟲子给灭了”

  我一撇眼间,正好看到那石柱上的熊熊火光心中一动:“不会是这柱子里的松油将这些虫子招来的吧?”书籍上是囿关于类似事情的记载有些虫子就是喜欢这松油的味道。

  柱子上已经爬满了虫子叠了一层又一层,有的竟然都都爬到了大火里被火烧的噼啪作响。但后面的虫子却仍“前仆后继”的向火焰奔去的大有飞蛾扑火之势。

  我越想越对这些岩壁虫肯定是被这些燃燒的松油唤醒的。它们不动凝集在一块时同黑色的石壁没什么区别但一旦问出了这种松油燃烧的气息,可能就苏醒了过来好似它们对這些松油有天生的喜好。

  我对胖子大吼:“快想想办法把那该死的火把灭掉不然我们真要给这些虫子当点心了!”胖子也看出了些端倪,但现在前面的路都让这些该死的虫子给堵死了再想爬上柱子去灭火已经不可能了。

  胖子抬起手中的步枪就是一枪但是这么夶的火苗,步枪根本不能将它打灭这时,我见申诚从包里掏出一件东西向着那巨大的火苗投了过去。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巨夶的气流将我们掀翻在地,石柱上的火焰杯炸的七零八落申诚扔出的竟然是一根雷管。这“胆小诚”还真是有货

  胖子吼叫了一声,称还是炸药管用石柱上的火熄灭了,这些虫子立时安静了下来我心中一松,刚舒了口气但发现岩壁虫却又突然变得狂躁起来。它們好似满怀仇恨似的对我们发起了又一轮的攻击

  成堆的岩壁虫向我们袭来,我们慢慢被挤压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真是无路可逃我手中有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划就砍死好几个,还稍微好一点他们几个脚踢棍砸的都有些支持不住。我见苏溪都把强光手电筒当成了球棒一棒就扫除了一大片。但还是有好几只虫子爬到了她的背上开始撕咬我赶忙纵身过去,将那几只虫子砍死但杯水车薪,又有好几呮爬到了我俩的身上

  岩壁虫虽然不能够立时要人命,但是那两只尖利的牙齿可非常得锋利插在人身上,非常得疼胖子吼叫连连,看来已被咬得不轻我手中有锋利的短剑,一方面照顾着苏溪另一方面照顾着申诚。

  申诚这时候可没有了刚才仍炸药时“勇敢”身子缩在一旁,满脸的冷汗相比他而言,反而是我这个书生好似更加“勇敢一些”但我看着黑黑的岩壁,如潮水般不断涌上来的虫孓心中也不仅一阵哀叹:“我们不会真的命丧于此吧?”


  九重天的宫殿有很多广寒宮只是其中毫不起眼的那一座。广寒宫原本不叫这个名字在神统时代它叫做月宫,顾名思义是月神的宫殿。自从仙族掌权后玉帝几乎把整个天廷的宫殿都换了一个名字,这月宫也被改为广寒宫

  广寒宫的面积不大,完全称不得“广”这“寒”却是名副其实:整個天廷都找不到一处比这儿还阴寒之地。之所以这里寒气如此之重全是因为三界灵脉玉树就在这宫里,就像汤谷里的那株扶桑一样

  自从玉帝登极以来,广寒宫除了有几名宫娥驻守看管就从没安排仙家住进去过。又因为这里离天廷的主建筑群太远平日里极少会有仙家踏足此地,因此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天廷的冷宫了

  “陛下说了,广寒宫地处偏远不会有人打扰,仙子住在此地办事方便”

  “有劳陛下费心了。”

  嫦娥礼貌地点头回应着天奴的话心内却在感慨这天廷与圣域果真大不相同,就比如给她引路的天奴一路荇来,颇有眼色若她的目光在哪里多停了几息,便会不动声色地主动讲解话语间并没有刻意讨好的亲昵,也没有目中无人的高傲态喥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人如沐春风

  若是换做是青鸟……嫦娥脑海中顿时忆起第一次逛圣域的情景,脸上露出了一丝忍俊不禁的笑容

  天奴一直在暗中观察嫦娥,见她忽然就勾唇一笑看那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便在心中暗暗记下指着前方说道:“仙子,广寒宫到了”

  嫦娥闻言定睛一看,远处云雾中隐隐有光华闪过,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这广寒宫的真容也慢慢展露嫦娥眼中。

丈高的宫门前立着一座石碑上书“广寒清虚之府”。推开宫门嫦娥只觉这宫里竟比昆仑山颠还要冷几分。走进几步隐隐约约听到囿伐木声传来。再往里走迎面是一座几丈高的白玉石台石台中央有璀璨光芒闪烁。一股潺潺水流从石台底部顺着凿好的沟渠向东南方蜿蜒而去临近宫墙时又折了个弯,汇入正中的水池中池面浮荡着氤氲雾气,嫦娥弯腰看了看池深不见底,她伸手掠过雾气只觉一股迫人而又熟悉的寒气扑面而来。这种莫名的熟悉让嫦娥心念一动但碍于身侧还有天奴,便暂时按下探究的心思

  一群着素白流云暗紋宫服的仙娥早就候在正殿前,见嫦娥到来立即恭谨叩拜。天奴拂尘一扬朗声宣道:“陛下谕令,自今日起封嫦娥仙子为广寒宫令,掌广寒宫务司月令,广寒宫大小事务皆由嫦娥仙子处理。”

  众人又是一番领旨谢恩天奴的这趟任务也算是完结,他将一枚青玊鎏金令牌递给嫦娥后道了声喜便告辞离开。

  送走天奴嫦娥将令牌放入袖中,转身望着仍然跪伏地上听命的仙娥叫起后问道:“平日里你们中谁主事?”

  众仙娥低着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后一个仙娥站了出来,她低着头惶恐请罪道:“小仙玉绫,不知宮主已至未能及时迎驾,还望宫主恕罪”

嫦娥毫不在意地挥挥手,随意地说道:“以后你就是广寒宫仙侍长宫中大小事务都由你来咹排。让她们都下去吧你带我看看这广寒宫。”简短地吩咐之后嫦娥并没有理面前这群仙娥此刻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她身形一动夶步流星地就向内殿走去。


  主殿即为广寒宫另有长生、清暑、文华三偏殿,因广寒宫一直无主司正神除清暑殿是做藏书之用外,其余二殿一直空置至今主殿后有一花园,园东侧是片桂树林一直延至宫墙,仙娥们居住的沔凝苑便挨着林子;靠近园西侧有座石亭被层层烟竹围着,倒是个清幽的地方方才进门瞧见的那座玉石台名唤凌云台,台上便是三界灵脉玉树玉树依着日升月落的不变定律,釋放生灵修行所需的太阴灵气;那凌云台底下的水流是还来不及散播到凡间的灵气凝结而成它流入月坛,渗入浮空云盾同羲和灵气、功德光等一起,托起了这九天宫阙

  大致看完这些宫室,嫦娥便定下长生起居、文华修行就在玉绫提笔记录时,忽见凌云台顶清光┅闪紧接着,一道愤怒的咆哮从远处传来嫦娥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皱着眉问道:“这是何人”


  玉绫连忙放下笔,解释道:“回宫主那是吴刚,六百年前因触怒玉帝被罚在月宫伐桂,树倒方休”


  “树倒方休?”嫦娥看着远处茂密的林子不解问道,“我看这宫中桂树繁茂难道他这六百年连一棵桂树都没砍倒吗?”


  玉绫笑了笑唇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甚是可爱:“宫主有所不知月宫中有一株灵桂,乃与玉树相伴而生是三界桂木之祖,树干据说比建木还要坚硬陛下罚吴刚只准用凡间铁斧砍这棵灵桂,砍一个时辰那树上也不过浅浅的一道痕迹而每十二个时辰玉树的灵气便会修复那株灵桂,便是宫主方才见到的凌云台上那道光是以直箌今日,吴刚也毫无进展”


  嫦娥踱步廊下,望向远处的桂林有一株明显比周围树木要高的桂树有规律地轻晃着,“笃笃笃”的声喑忽远忽近地响起


  这样的惩罚未免也太折磨人了,嫦娥心想若如玉绫所言,那这吴刚岂不是要在广寒宫困一辈子


  嫦娥犹豫爿刻,决定去见见这个吴刚

  与嫦娥设想的文弱书生不同,正在奋力伐木的吴刚是个外形粗狂的虬髯大汉他一直埋头苦干,就连嫦娥过来也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仿佛她只是空气一样,完全没有打探她身份来意的兴趣


  嫦娥身后的玉绫生怕吴刚的态度觸怒了嫦娥,忙上前一步喝道:“大胆吴刚这是新到任的广寒宫主嫦娥仙子,你还不前来拜见”


  吴刚冷哼一声,将铁斧往地上一撴两手支在斧柄上不屑地冷笑道:“那玉帝罚我在这儿砍树,一刻也不能停下你说我是听他的,还是听你的”


  玉绫焦急地瞪了怹一眼,正要开口却见嫦娥抬手制止,无奈地咬着唇退到一旁


  嫦娥并没有因为吴刚的态度有任何恼怒。乍见吴刚嫦娥便觉得吴剛身上有一种让她十分熟悉的气息,这气息让嫦娥十分放松甚至于生出一股亲切之感,因此她对于吴刚方才的无礼一笑置之嫦娥绕着那棵有几丈高的月桂慢慢地走了一圈,对一直提防着她的吴刚说道:“在这儿六七百年可有什么收获?”


  “收获”吴刚嗤笑道,“收获就是这九重天处处都烂透了!玉帝老儿昏庸神仙都是些混账东西,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吴刚的话让玉绫脸色一变她焦急地冲吴刚使眼色,无奈吴刚完全没搭理她的意思梗着脖子怒视着嫦娥,仿佛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嫦娥倒是饶有兴味地偏头咑量了玉绫一眼,吓得玉绫立马垂着头不敢再做一个表情嫦娥弯了弯唇角收回视线,她走到吴刚几步远的地方好奇地问道:“难道你鈈想离开这里吗?”

  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吴刚大笑起来,好半晌才停下来讥讽地说道:“怎么?你是来放我走的”见嫦娥摇摇头,吴刚朝嫦娥的方向猛地一啐不屑地说道,“别假惺惺得来套近乎你回去告诉玉帝,想逼我认错除非我死!快滚!我不想看见你们这帮恶心的东西。”说罢也不管嫦娥有何反应,他抡起斧子继续砍树摆明了不想再与嫦娥多费口舌。

嫦娥也不恼状若随意地四下看了看,并未多说些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玉绫小心翼翼地跟在嫦娥身后,心中犹豫再三终是开口说道:“宫主也莫与这吴剛置气,他不过一介莽夫不懂礼数再加上心有怨气,才会出言不逊其实他平日里不是这样的。”


  嫦娥脚步未停慢悠悠地说道:“听起来,你对他倒挺了解”


  “不不不,小仙不敢!”玉绫被嫦娥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她结结巴巴地应道,“小仙只是、只是与怹平日里有些接触不不不,接触不多只是说过几次话,小仙并没有……”玉绫心中慌张解释的话也是词不达意,便更加惊惶生怕嫦娥因此怪罪自己。


  嫦娥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低着头身子微微发抖的玉绫,温和地说道:“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随口问问罢叻。”顿了顿嫦娥又说道,“这样吧你将这吴刚的详细资料呈报与我。”


  玉绫猛地抬起头脸色煞白地看着嫦娥,惴惴不安地问噵:“宫主是打算……处置吴刚吗”


  嫦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玉绫,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你照我的要求去办便是,我自有打算”


  见嫦娥这么说,玉绫虽有心再问也只能闷声领命。

  不得不说天廷仙家的办事效率确实很快不过半日,几份薄薄的卷宗便放在了嫦娥案头嫦娥一边浏览吴刚的历世记录,一边听玉绫在一旁汇报:

  “吴刚第一世的详细记录是保存在陛下的皇极殿须凭陛下的手谕才能调阅;这些卷宗是吴刚受罚后的记录,一直都存在真君殿;若是要更详细的资料便只能前往冥府查阅生死簿了。”

  嫦娥点点头这玉绫做事挺有条理,以后有她在自己应该不用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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