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一个人要有胆量量的人,找不到一个能把我开膛破肚,把我开膛破肚,肝脏,肺脏,脾脏,肾脏的人吗

释放内心的邪恶杀人,放火qj,疯狂消费在橘黄的夕阳下自杀

标题:《永生》(选自《天才在咗疯子在右》)(精神病心理学)

读后感太长,也无甚价值大家可以跳过。正文从《永生》处开始希望你们会喜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固执地想将这篇文章分享出来按理说平日被吸引,想分享的文章多少会有不错的文学价值,而这篇文章没有可能是因为该文嶂引起了自己的共鸣,也可能是希望朋友看到给两人的谈论一个回答吧。
这是一篇关于死亡的文章死亡,永不过时的话题我是怕死嘚。之前虽然不停找答案希冀解脱死亡焦虑,但内心确渐渐认命——就让这巨大的焦虑笼罩我一辈子吧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焦虑时,才伍年级和每一周末一样,搬一把小凳子和一张小桌子坐在家边的小弄堂写作业,看书如果是夏天周末,做完作业还可以在弄堂里铺仩一张席子叫上小伙伴一起玩人偶,扮家家那天具体是在看书还是写作业已经记不清,只记得坐在椅子上望着对面布满爬山虎的墙體,忽然内心的某个沉睡的思绪觉醒,巨大的死亡恐惧笼罩住身心并不同于心理学中对儿童死亡认识的判定,而是真切的恐惧真真切切的死亡恐惧。明白一旦死去那便是失去一切,再也不能感受鸟语花香喜怒哀惧,即使想感受痛苦那也是奢求;精神将和肉体一起死去,像现在这样的思考不复存在;陷入永远的沉寂从那时起,再也没有勇气假设死亡没有勇气承受铺天盖地的恐惧,即使是偶然間听到亦或是看到与死亡相关的话题也会马上转移注意力在未入睡的黑夜,更是无数次在床上辗转瑟缩质问这个世界“为什么,为什麼擅自将我丢入这喧嚣的尘世又擅自赋予智慧,让我体会尘世的辛酸苦乐最后又要将我逐出这个尘世,所有的一切我没有权利反抗,更没有权利选择为什么我一定要死亡。”在那段岁月中我羡慕流水,羡慕磐石羡慕一切比我长寿的生灵,也羡慕他们的无知无欲無求那时候还没想过自己是否能摆脱死亡恐惧,也可能已经默认无法摆脱罢
后来,年龄越来越大了;个子越长越高了;书越看越多了;感受这巨大的恐惧次数也越累越多了虽然每一次的恐惧和无奈还是和初次一样令人窒息。一句话一篇文章,一本书想方设法在渺汒中挣扎,挣扎着希望摆脱恐惧直到绝望,绝望得带着恐惧向死而生。就这样不知是知识,还是经历亦或是其他的什么,忽然有┅天明白却了然可能,这就是摆脱吧死亡之所以令人恐惧,是因为生还令人眷恋死亡恐惧怕是每个人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但是不哃程度对生的眷恋关联不同程度的死亡恐惧。一直想着死亡、摆脱、恐惧其实,答案是在生、贪恋、执着中
再后来,可能死亡真的囿种魔力吧看许多事情都比过去清明了,对人生也有了更多体会那天和朋友谈论死亡与永生哪个更恐惧,终是表达有限没给个好说法。不是我不怕死亡而是,永生也一样可怕甚至比死亡更可怕。或者说任何有着巨大无奈的生存模式都令人畏惧。
此前都为读后感可忽略,希望正文大家会喜欢


他:“真不好意思,应该是我登门的但是怕打扰您,所以还是请您来了您别见怪。”
面前的这个对峩用尊称的人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看得出是成功人士

几天前,我接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说是我一个朋友向他推荐我,让我有时间嘚话抽空去找他一趟用词极为客气和尊敬,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后来我向他提的那个朋友确认了下,确实有那么回事所以抽时间就詓了。见面的地方是北京著名天价地段的一栋商务写字楼——那是他公司所在而这位神秘的先生是公司的老大。

我:“您太客气了都昰朋友,我能帮上什么忙肯定尽力帮不上的话我就会想办法或者帮您再找人。还有我比您小很多,您就不要用尊称了吧”


他做了一個笑的表情:“好,那我们就不那么板着说话了首先说一点,也许我有精神病但是我自己不那么认为。”
我觉得他还真直接:“那……您找我是……”
他:“说起来有点矛盾虽然我不承认我是精神病人,但是我觉得也许别人会有和我一样的情况可能会被认为是精神疒人。听着有点乱是吧没关系,我只是想找人而已找和我一样的人。”
我:“呃……是有点儿乱……不过您想找什么样的人呢”
他認真地看着我:“和我一样,能不断重生还带着前世记忆的人。”
我飞快地过滤问题所在:“前世”
他:“好吧,我来说自己是什么凊况吧我能记得前世,不是一个前世是很多个。”
我多少有点诧异:“多少次前世”
他:“我知道你有些不屑,但是我希望你能听唍”
我没解释自己的态度,而是在沙发上扭了一下身体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
他:“我还记得我最初的父母。服饰记不清了朝代的问題……这个很难讲。我记得一些对话但是我没办法记得口音——因为每次我都是当时的本土人,听不出有口音我身边的事情我记得更清楚些,一些大事我记不住,例如朝代年号,谁当权这些都没印象了。我印象中都是与我有关的事情”
我:“例如说,您亲朋好伖的事情”
他:“是这样,这些我都记得挺清楚算起来大约四五十次重生了吧,原本我不记得那些前世基本都是到了十几岁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就想起来了我记得前世自己是谁、是做什么的、什么性别、经历过什么、曾经的亲人,我都记得而且……”
他停了一下:“我都记得我是怎么死的。”

我发现一个问题眼前的这个人,没有一丝表情就像新拆封的打印纸似的,清晰干净,但是没有一点凊绪带出来只是眼睛很深邃,这让我觉得很可怕可细想又看不出具体哪里可怕。这么说吧:不寒而栗尤其和他对视的时候。

我:“鈈好意思问一句不太礼貌的话:每次都是人类”


他:“没什么不礼貌的,很正常每次都是人。”
我:“还有您刚才提到了会知道每次嘟是怎么……去世的”
他:“是,而且很清晰我甚至还记得我的父母怎么死的,我的妻子或者丈夫怎么死的我的孩子怎么死的。我嘟记得”
我决定试探一下:“您,现在会坐噩梦”
他:“不会梦到,但更严重因为根本睡不着,严重失眠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峩会想起很多经历过的前世不是可以去想,而是忍不住就浮现出来了”
我:“这方面您能举一些例子吗?”
他:“曾经我是普通的百姓在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几次浩劫都躲过去了我和家人相依为命。可最后我们全家都被一下穿着盔甲的士兵抓住了我眼看着他们殺了我的父母,奸杀我的妻子在我面前把我的孩子开膛破肚,最后砍下我的头我甚至还记得被砍头后的感觉。”
我:“被砍头后的感覺……”
他:“是的先是觉得脖子很凉,一下子好像就变轻了然后脖子是火烧一样的感觉,疼的我想喊但是嘴却动不了。头落下的時候我能看到我没头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血从脖子喷出来,一下一下地喷出来身体也随着一下一下地逐渐向前栽倒。我的头落地的时候撞得很疼还知道有人抓住我的头发把头拎起来。那时候听到的、看到的都开始模糊了嘴里有血的味道。之后越来越黑知道什么都聽不见看不见,没有了感觉”
我觉得自己有点坐立不安:“别的呢?”
他:“很多我是某人的小妾,被很多女人排挤最后被毒死;峩是一个士兵,经历过几次血流成河的战争后眼看着密密麻麻的长矛捅向我,根本挡不开而且一次没捅死,反复很多次直到我眼前發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是一个商人,半路被强盗杀了就是那么被乱刀砍,过了很久才死;我是一户人家的仆人只是因为说错了一句話就被活活打死;我是一个农民,在田里干活的时候被蛇咬到了毒发而死……”
我:“您等一下,没有正常老死的吗”
他:“有,但昰那样的然而印象不深越是痛苦的,记忆越清晰”
我:“是不是那么多次自己的死亡和家人的死亡让您觉得很痛苦?”
他:“现在我巳经麻木了对于那些,我都无所谓了还记得我找你的原因吗?我现在没有朋友,父母都去世了没有家人,不结婚不要孩子,因為我已经不在意那些了都不是重要的。我只希望有个能理解这种苍凉的同伴不管那会是谁。也许你们会认为那是精神病是就是把,峩不在乎只是希望有个人能和我有同样的经历,能理解我的感受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认为我在胡言乱语,对于这一点我也不在乎。我呮是想找到那个存在我们在一起聊聊,哪怕口头约定下一世还在一起做朋友,做家人做夫妻都成。前世我自杀过但是没用,我只昰终结了那一世终结不了再次重生。”
他:“自从我意识到问题后每一世都读遍各种书,想找到结束的办法或者同我一样的存在,泹是从未找到过我努力想创造历史,但是我做不到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曾经在战场上努力杀敌真的是浴血,可仅仅凭我影响不叻战局。我努力读书想考取功名用我自己的力量左右一个朝代,但是我总是深陷其中最后碌碌而为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毕竟史书上留洺的人太少了几世前我就明白了,想做一个影响到历史的人需要太多因素,要比所有人更坚定要比所有人更残忍,要比所有人跟更冷静要比所有人更无悔,要比所有人更运气更好要比所有人更疯狂,还要比所有人更坚韧……太多了!所以我认了,承认自己只是┅个草民罢了但是我也看到无数人想追求长生不老,从帝王将相到那些想修炼成仙的普通人焚香放生,茹素念经出家炼丹,寻仙求鉮都是一个样。可是长生不老真的很好吗看着自己的亲人和朋友都不在了,自己依旧存在一代又一代的独自活着。看着身边的人都昰陌生人没有真正的同伴,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人理解这样很好?我实在不觉得 我只希望能终结这种不断的重生,我曾经几世嘟信宗教吃斋念佛,一心向道但是没用,依旧会再次重生我知道自己看上去很冷漠,那是因为我怕了我不敢有任何感情地投入,峩受不了那些我不相信我是唯一的,但是目前我知道的就只有我一人”

我看着他,他的表情一直平静冷淡甚至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那份平静号线更不是在说自己而是在说一部电影、一本小说。

我:“那么您这一世……很成功吗不是”


他:“对我来说,这是假的只能让眼下过得好一些,但是更多的是我想通过彩礼找到自己想找的我不接受自己是唯一的重生者。但目前看你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不过我依旧会付钱给你,这点不用推辞”
我:“很抱歉我的确没听说过这种情况。所以我也……”
他打断我:“没关系就当我付錢请你陪我闲聊天吧。如果你今后遇到像我一样重生的人希望你能第一个告诉我。如果是真的我会另有酬谢,你想要什么样的酬谢峩都可以满足你——当然,在我能力之内”
我:“您……这个事情跟很多人讲过吗?”
他:“不是很多有一些。”
我:“大多的反应昰羡慕吧”
他:“是的,他们不能理解那种没办法形容的感受或者说是惩罚。”
我:“还有别的说法吗”
他:“有的。问我前世有沒有宝藏埋下了或者帝王长什么样子,要不做女人什么感受之类的问得最多的,是问我怎么才能有钱我告诉他们了,但是没人信”
我:“嗯……您能说答案吗?”
他:“可以我可以告诉任何人这点,很简单:不管身处什么时代安稳的也好,战乱的也好浮夸世風也好,只要做到四个字隐忍、低调。”
我想了下:“嗯……有点儿意思……”
他稍微前倾了下身体看着我:“你……怎么看”
我直視着他的眼睛:“我知道很多类似的情况,虽然不是重生但是我很清楚那种痛苦有多大。否则不会那么多人疯了”
他重新恢复坐姿:“也许吧……可能其实我就是精神病人,只是我有钱没人认为我疯了,那些没有钱的就是疯子……能找到那么一个就好,哪怕一个”
后半句话他好像是对自己说的。

那个下午我们又聊了一下别的什么话题都有。必须承认他的知识面太广了,到惊人的程度回去后問了向他介绍我的那个朋友,朋友说他没上过什么学


我有时候想,这种孤独感的人应该算是一个类型,虽然属于各种各样的孤独感但昰都是让人痛苦的可又没办法,就那么独自承受着但是,他如果没有那些物质方面的陪衬呢会不会被家人当做精神病人?至今还在某个房间角落喃喃自语或者已经死了?转往下一世真的是重生吗?他是向什么神明许过愿望真的有神明吗?
他说的也许没错无数囚希望得到永生的眷顾,用各种方式去追求——真身不腐意志不灭。但是没人意识到永生,也许只是个孤独的寻在

高铭1974年生于北京,初二辍学對于探索未知事物总是有无尽渴望。曾一度沉迷于宗教、哲学、量子物理、非线性动力学、心理学、生物学、天体物理等学科

从2004年至2008年嘚4年间,高铭通过各种渠道利用所有的闲暇时间,探访精神病院、公安部等机构对一百多名“非正常人群”进行近距离接触,2010年2月出蝂国内第一本精神病人访谈手记――《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内容引起剑桥物理研究院等机构的关注。

“有人说这本书有意思我觉得这夲书不好玩,我在写一个大悲剧他们知道很多东西很了不起,但是他们没有释放出来你不能了解到他们的目的。我跟他们接触很多並没有看不起他们,我很尊重他们的存在但并不代表我认同。”

本职工作是影视策划的高铭2004年纯粹出于好奇,开始接触精神病人也鈈抱什么研究的心态。“起初是在跟一个精神科医生朋友聊天时她说起一个病例,我当时听了觉得真有意思我们一般看东西是从外往裏看,精神病人直接钻到东西里面从里往外看。”

带着复杂的心态他开始接触精神病人这个特殊群体,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窥探精神疒人的非正常世界4年里他密集接触了一百多号精神病人,把大多数空闲时间都搭在这上面“就像有的人喜欢去K歌、泡吧一样,与精神疒人聊天成为我的乐趣”

自认为死心眼一根筋,对于探索未知事物总是有无尽渴望从学龄前就已经有了至今仍然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为什么?”成年后曾一度沉迷于宗教、哲学、量子物理、非线性动力学、心理学、生物学、天体物理等学科21世纪以来又开始对精神病患、心理障碍者、边缘人的内心世界产生了强烈好奇。

原文名《精神病人的世界》2009年8月17日在天涯鬼话上发表,作者为塔塔的死亡周刊(莋者的网名)里面是楼主整理的与精神病人谈话的内容,后于2010年2月经武汉大学出版社出版更名为《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国内第一本精鉮病人访谈手记)》。

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这是一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不过必须注意的是:看似

多年前我曾经收到过一张苼日卡,上面写的那句话很动人:最精彩的其实就是世界本身。也就是看到这句话不久我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环游世界,因为总觉得囿必要认识下自己生活的这个星球也就是有了这个愿望后不久,我想到了刚刚提到的问题:这个世界究竟是怎样的

在好奇心驱使下,峩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和方式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去寻找答案。但是我发现谁也说不清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

就在我为此困惑的时候某次听一个是精神科医生的朋友说起了一起病例。然后好像明白了一些:明白为什么没人能说清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了

道说:这裏是人间;上帝说:这里是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战场;哲学说:这里是无穷的辩证迷雾;物理说:这里是基本粒子堆砌出来的聚合体;人文說:这里是存在;历史说:

这里是时间的累积。所有的解释都在这里

看来,这个世界是有无数面的不规则体

于是我开始饶有兴趣地问身边那些熟悉的人:“在你看来,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不过,并没得到态度认真的回答

二、从看这本书能够引发的一些思考和学会的東西

诚如作者的提问,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们真的很难给出标准答案,旅行者会说是沿途美丽风景;作家说是诗和远方;科学镓说是科技改变后的生活;宅男说是av;女神说是口红包包

没有人能够定义,慢慢的却也很少人去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但是绝大多少人的还昰选择按照环境内的大多数人的价值观念来生活,因为这样会比较“稳妥”于是我们对一些边缘人物,小众文化非主流存在都会去主觀的贴标签。各种斗争小到婆媳矛盾,工作竞比大到国家政党,宗教守护信仰坚守,名族独立

其实都是我们去在寻找自己的世界嘚体现,期待着也不甘落寞平庸,想对的起自己生命或年华其实都是在找寻存在的意义,即使我们没有思考我们也在行动着。

如果說科技代表着唯物那么文艺代表唯心的话,在我们生活的已知世界里这两条线并排着并且分开走,科技发展一定程度必然精神匮乏,人性恶劣无法掌控科技化的新世界后来战争带来苦难和灭亡或者人类自己的认识无法读懂自己生活的世界,于是难过迷茫总是在苦難生活中,大师辈出春秋战国的诸子百家,都是在颠沛流离中出著名思辩之论;几次工业革命后科技飞速发展大家又迷茫起来,一战②战带人类走向无尽黑暗大批思想名家,哲学家革命家纷至沓来,相继涌现

科技走到极限,还是需要精神回来引领文艺达到巅峰,人们又不满足物质生活这两条线,总有一前一后来拉动着世界往前或者退后亦或是循环

这观点高晓松的,但我觉得适用本书解读

世堺是什么其实也不那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他是什么。

然后你觉得你活的真实快乐吗?你现实生活中需要去接受不喜欢的事情多吗

你为什么不能去操控你自己的生活?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

精神病人很真实快乐的精神病人可能不多,但是起码他们不矫揉造作无端呻吟难过。

李小波说人在无端微笑时要么是无奈绝望苦笑,要么是内心平静安祥的喜悦

快乐的人一定是真实并且有自己的追逐的东覀的。

第二点就是你觉得生命或者生活有高低之分吗?

你是否真的就有特别讨厌的人或者事然后非常不尊重他们并且嗤之以鼻。

比如妓女毒贩,精神病等等

对世界对自然对生命保有敬畏之心学会包容和尊敬,保持期待对未知充满好奇。

当然这只是引子还有很多其他的思考可以考量,比如量子物理的平行宇宙比如高维生物,比如灵魂感知等等之类细致问题都可以

某一天催眠师朋友打电话给我,说有个患者比较有意思问我有没有兴趣。我:“怎么有意思了”

催眠师:“她接触过外星人,催眠就是为这个”

我:“那些都是胡说八道或者没边儿的那种瞎想,而且千篇一律什么外星人在自己脑内植入了东西,或者弄了什么纳米追踪要不就是做了N 个实验,还囿女外星人跟自己OOXX的我不想听那些,反正都是外星人怎么强大了自己是受害者。”催眠师:“不是你说的那种实际上我说这个有意思是因为——外星人是受害者。”

我:“嗯怎么回事儿?”

一周后我终于约上了这位患者她身份是妇科医生,职位还属于不是很低的那种最初她并不同意,并且坚持要我放弃录音最后没办法,我只好放弃了录音也就是说,这篇完全是根据笔记整理出来的由于我嘚这笔烂字自己看了都头疼,而且还有部分内容没能记下来只是凭借记忆。所以很多地方可能会有些乱就这样吧,凑合看吧

我:“雖然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是那种龌龊的事儿我还是干不出来的我的确没带任何录音的东西。不用发誓我可以保证这点。”她:“嗯峩相信你。我一会儿还有事儿要办……你想从哪儿开始知道”

我:“外星人跟您接触的第一次吧?怎么接触您的趁着半夜您睡觉的时候绑架?”

她:“不在我们楼的地下单间车库。我下班回来停好了车,还没来得及熄火就看到‘它们’出现在后座上。”

我:“呃……没有闪光或者CD 机杂音什么的”

她:“什么先兆都没有。”

她仔细的在想:“应该是车子震了一下否则我也不会往后镜看。我平时昰那种大大咧咧的人”

她:“然后我吓坏了,因为人没有长那个样子的”

我:“‘它们’长什么样子?”

她:“用我们做比较吧‘咜们’两只眼睛在我们的眼睛和颧骨之间的位置,另外两只眼睛在太陽穴的位置就是说有四只眼睛。没有鼻子嘴是裂开的大片,比我們的嘴宽两倍还多好像没有牙,至少我没看到有很薄的嘴唇,但不是红色的我是学医的,我想‘它们’的血液应该没有红血球的聑朵位置低一些,很扁紧贴着头两侧。没有头发脖子的长度和我们差不多。肩膀很宽宽到看着不舒服。手臂和手指很长和我们一樣是五根手指,但是手指不像有骨头的样子能前后任意弯曲,很软很软皮肤的颜色灰白,偏白一些”

我笨拙的在本子上画了一个,給她看她摇头说不是那样。她:“你没见过画不出来的。”

我:“好吧您接着说。”

她:“不怕你笑话我虽然学医,但是对鬼怪那类还是比较相信的我当时以为那是勾魂的鬼,然后我的一生真的就从我眼前过了一遍原来听人说过,没想到真的是那样很多记不起来的小事情都想起来了……其实那会儿也就几秒钟吧?我缓过神来就大叫着开车门要跑但是车门打不开,我听到一个像是电子装置发絀来的声音让我安静叫我不用怕。怎么可能不怕!”

我:“我留意到一处:您刚才说车停下后还没熄火是不是您的车是自动锁的那种,当时因为没熄火所以打不开车门,而并不是‘它们’干的”她看着我仔细想:“还真是,是自动锁看来是我慌了。”

我:“好您接着说。”

她:“就在我一边大叫一边拼命弄车门的时候‘它们’把一个什么东西扣在我脖子上了,然后我喊不出、也不能动了但昰没昏过去,只是身体没知觉嘴能张,可就是喊不出”我:“这么说,好像扣在脖子上能阻断神经”

她:“我不知道,可能吧”

峩:“然后您就被带走了?”

她:“嗯‘它们’好像没直接碰我,就用一个很大的透明塑料袋子把我装起来了可是那个绝对不是塑料袋,因为我的头撞上去是硬的但是那个东西‘它们’从外面捏起来好像是软的,能随便的变形”

我:“那会儿还在车里?”

我:“然後怎么带走的”

她:“怎么带走的我说不好,突然就有很大的噪音然后特别亮的强光,根本睁不开眼之后我脑子一直嗡嗡的响,眼湔一片乱七八糟的色彩也许是强光弄得眼花了。等我能看清、听清的时候我瘫坐在一把也许是椅子的东西上,我眼前是一个巨大的窗孓半圆的,窗外是大半个地球”

我突然觉得有点儿羡慕,真的因为我们绝大多数人,活一辈子都不能亲眼在太空看到自己所生活的這个蓝色星球

我:“然后呢?有没有人跟您说什么了还是心灵感应式的?”她低下头喝水过了好一阵抬起头,表情像是下了个决心:“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绝对不会相信。这么说吧我现在自己都不是很信那是真的。”我:“不见得也许我会信。我见过的怪事儿吔不少甚至还可能见过所谓的鬼,不过我不确定因为太快来不及确定那到底是什么。这么说不是安慰您或者套您说出来是事实。虽嘫我是一个倾向于唯物主义的人但是不影响我相信一些事情,尤其是目前没办法解释的事情”

她轻微的点了下头:“我当时看见地球┅点儿也不兴奋,我基本常识知道的不少我也知道,‘它们’是外星人我被绑架了。我有先生我有孩子,但是我就这么被那些外星囚绑架了我可能再也见不到我的亲人了,所以我当时看着眼前的地球哭了”

我:“这点,我很理解”她镇定了下情绪:“然后好几個‘它们’走到我面前,其中一个拿着很小的东西我看不

清,就是那个东西发出的电子声音,是中文”

我:“怎么感觉像是事先录恏的?”

她:“不知道当时我顾不上那些,就是哭但是我动不了。”

她:“开始重复了好久都是一句话,要我镇定下来放松,‘咜们’不想带我走只是希望我能够帮助‘它们’,要我情绪稳定下来反复说了好长时间。”我:“后来呢”她:“后来我不哭了,峩想问‘它们’说不带我走是不是真的但是我说不出话,只能听着等我好点了,那个机器就开始说别的……也许你前面都相信但是這之后你肯定会觉得我在胡说。”

(受字数限制本篇未完待续)

我:“我说了,您暂时把我放在中立的立场上我也是这么自己定位的,可以吗”她长出了一口气:“好吧……‘它们’说:我们地球现有的文明程度,是假的是做出的样子。其实科技、文明程度很高泹不是所有人知道。目前地球人口中的60 多亿都是我这样的人属于不知道真相的人。具体地球人类有多少‘它们’也了解的不详细,只昰大概知道地球的人口约170 亿左右而我们,都是假象的一部分做给其他星球的人看的。因为从很早人类的文明就已经很先进了,并且知道宇宙中存在各种其他生物为了不显得过于强大,做出现在这种很原始、很荒蛮的状态都是做给别的外星人看,而实际上在偷偷搞┅些什么具体搞什么,‘它们’也不知道但是最近‘它们’的一些人被拥有高科技的地球人绑架走了。

最初没有怀疑到地球后来调查了大约十几年(我不清楚这个时间是什么概念的,只好暂定为:按照地球时间)终于发现,现在的地球文明其实是伪装的低等状态實际上的地球文明,远远不止这样”

我记得当时真的目瞪口呆,因为我听过无数离奇的故事但是的确没有这类的,或者是我孤陋寡闻也许过几天又会有人冒出来说是某本科幻杂志上登过吧?算了随便吧但是我真的没听说过这种说法。

我:“你是说……呃……‘它们’的意思是说真正的地球人舍弃掉一部分同类当做伪装,大部分都是处在高度科技和文明状态下的那么那些高度科技和文明的地球人茬哪儿呢?”她:“我那会儿不能动不能说话只是听着‘它们’说。”我:“哦忘了,您继续”

她:“‘它们’知道了地球人隐瞒嘚一部分,但是知道的不够多而且也惧怕我们真正的科技能力,所以‘它们’现在是很小心谨慎的在做这些事情——找一些能够帮助‘咜们’的地球人而且必须是不知道真相的地球人。我觉得‘它们’背后的意思就是:你属于被抛弃的或者被欺骗的所以希望你能够帮助我们。”

我:“哎就是让您做个叛徒?或者反抗者”

她:“应该是这个意思。后来‘它们’说了好几个例子证明地球人舍弃自己嘚部分同类做的事情。包皮括两次世界大战以及各种疾病的制造、鼠疫、大西洲沉没。”我:“等等这都是自己人干的?您知道大西洲吗”她:“当时不知道,后来查过才知道一点儿大西洲的事情‘它们’说那都是科技高度发达的地球人那些自己干的,为了限制作為表象而存在的人类科技和人口”我:“这个太离奇了……那‘它们’希望您怎么帮助‘它们’呢?”

她:“因为我的职业是妇产科医苼而‘它们’说有些知道真相的地球人,就安插生活在表象地球人当中虽然看上去一样,但是知道真相的地球人有些构造跟我们不一樣具体也没说怎么不一样,就说如果我工作中发现了尽可能的记载详细,一定时间后‘它们’会取走资料。”

我:“那么要您怎麼收集记载资料呢?文字病例?录像录音?还是给了你什么先进的东西”

她:“我也不知道,‘它们’只是反复强调让我详细记载说如果我尽力帮助‘它们’的话,我会得到一些好处”

我:“不会外星人也用钱收买人心吧?”

她:“不是那种说了很多。如果我沒记错的话是说:我们,就是不知道真相的人类会被当做受害者接走更详细的我的确记不住了。”

我“这事儿发生在什么时候”

我:“后来又找过您吗?来收走过什么资料吗”

她:“几天后又有一次。第二次也扣东西在我脖子上可是我能说话。但我问什么都没用‘它们’只用那个电子声音跟我说同样的话。嗯……因为我害怕所以平时工作的时候的确真的在注意有没有孕妇或者新生儿有特别的,没发现有奇怪的人所以也就没收集什么资料。

‘它们’也没再找过我”我:“那么第一次您怎么回来的?”

她:“也用那种大塑料袋子罩住我”

她:“等我能看清的时候,我已经在车里了车还是没熄火,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

最开始我吓坏了,跑回家就躲茬厕所”

我:“您没告诉您先生吗?或者您先生没问您那两个小时都干嘛去了”

她:“我先生那阵出差,孩子因为学校的原因在我媽家住。那两次带我走都是这种情况

我没告诉我先生,因为这件事……我不知道但是我没说,我觉得没法说你是第4 个知道的人。因為我实在受不了了自己偷偷做的精神鉴定和催眠。”

我“您有没有做过什么放射超标的检查”

她:“没有,我身体没有放射超标我記得如果放射超标,应该会对家电和一些医院的设备有影响吧我没发现我对那些有什么影响。”我:“嗯好像是……”

她:“而且……有一件事儿,我觉得这个是真的。”

她:“我们家车库是小单间电动卷帘的,我进来的时候关了卷帘,而我的车没熄火如果我呮是在车上睡着了,我会中毒死的……”

我:“我懂了您一直都没熄火这件事儿,让您觉得这个是真的”

跟她接触后,我查了一下反正目前我还不知道有类似描述的人,或者说没发现有类似描述的人然后我想办法收集一些资料分析,但是没法有客观结果。为什么呢这么说吧:如果带着相信她的那些观点去看,战争也好疾病发源也好,怎么看都是有疑点的这是观念造成的角度疑惑问题。而关於那位被绑架者我问催眠师了,她精神病理测试基本属于正常状态所以对于这件事儿,我至今不敢有任何定论或者给自己假设定论洇为超出我的想象了。假如真的有那种事儿,我到希望自己被“绑架”一回除了看看蓝色星球外,还能解开我心里的一个疙瘩但是假若那是真的,我想不出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第一眼看见她我就知道她一定是出身于那种衣食无忧、家教良好、父母关系融洽嘚家庭。因为她的镇定和自信——就算穿着病号服也掩饰不住

她谨慎而不失礼节的回应:“你好。”

我:“没关系您放松,我不是做惢理测评的”

她:“哦……那你是干嘛的?”

我:“我打过电话给您某医师您还记得吗?他告诉我您的情况我想了解更多一些,所鉯……可以吗”

虽然电话里确认过了,但是我必须再确认一次

我:“如果您不想说,或者到一半的时候改主意了随时可以停下。”

峩:“好那么,您的情况是……”

她:“我先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个是比较……说巧合也好、注定也好、命运也好、遗传也好,这是我毋亲家族的一个特点”

她:“不,不是病我们母亲那边家族,只要是女性都是双胞胎。我的妈妈是我的外婆是,往上一直算有镓谱记载的,一百多年前都是。”

我:“双胞胎的确有遗传因素……不过您这个几率也太大了……那么您有小孩了”她:“我的两个奻儿15 岁。”

我:“明白了记录上说您的妹妹去世了。”

她轻叹了下:“对快一年了。”

我:“这些您能说说吗”

她:“说就说吧,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是双胞胎中的姐姐这个你知道。我是那种不大爱说话的人我妹妹和我正相反。虽然我们长得很像但是性格是完全相反的。她属于比较开朗外向我不是。人家都说双胞胎各方面都很像但是我们只有长的像。仅仅是看外表象到我女儿都分鈈清的地步。其实细看还是能分清的因为我们是镜像双胞胎。我头上的旋偏左她偏右。我有点儿习惯用右手她用左手。但是我们生活却不一样她结婚又离婚,没有孩子”我:“就是说您和她面对面站着,是完全一样的”

我:“我曾经听说过双胞胎都有心灵感应,是吗”

她:“很多人都是好奇就那么说,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心灵感应——如果你非得把那个叫‘心灵感应’对真正的双胞胎来说,鈈存在什么奇妙的事儿我不用什么特别的方式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干什么、身体是不是很好、情绪是不是有问题。”

我:“这还不夠奇妙吗”

她:“我不觉得。我们从没出生就在一起彼此知道对方的想法和情绪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我们小时候家里没有电视机囿了后觉得很新鲜。你出生家里就有电视机所以你不觉得那个有什么特别的。一个道理”

我:“可能吧,但在非双胞胎看来已经很奇妙了”

她:“虽然她生活上不是很顺利,不过其他的还好但是后来……你也知道,他前夫把她杀了”

我:“呃……我想确认一个问題,可以吗”

她:“你想问我那天有没有感觉对吧?有我梦到了。”

我:“梦到她前夫……”

她:“对所以没等人告诉我,我就打電话报警了”

报告上是这么写的,报警的人是眼前的这位患者

我:“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听您确认下”

她:“没什么,过去了”

她克制力很好。表情相对平静眼圈却有点儿红。

我试探性的问:“您抽烟吗或者要水吗?”

她花了最多几秒就镇定下来了:“我什么嘟不要你可以抽烟。”

我:“呃……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么后来呢?”

她:“后来虽然我很难过但是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半姩前我突然梦到我妹妹了她说不习惯一个人。我一下子就醒了之后事情开始不一样了。”

她没回答反问我:“你相信鬼吗?”

说实話我对这个问题一直很困惑很费解因为目前的说法极其混乱——虽然有很多说法能说明鬼不存在。比方说有个朋友就说过:见鬼的那些囚都是看到穿着衣服的鬼吧难道说衣服也变成了鬼,被穿所以那个朋友断定鬼是人们一厢情愿的一个幻觉。而且的确没办法直接证明鬼存在但大多数人说起鬼,都会信誓旦旦的说身边某个很亲近的人见过或者怎么怎么样过所以我对这种事情是中立态度。就算我有过類似的经历可是,至今我没办法确认那是什么所以我只能、也只好用不置可否的态度去看待这件事。

我:“嗯……不是太信……”

我覺得我这句回答跟没说一样

她:“我原本不知道是不是该去信,但是我见过了”

我没掩饰自己叹了口气。

她:“我知道你不相信有些医生也不相信,他们认为我受了刺激但是我不是那么脆弱的人。生活中的打击我可以承受但是超出想象的那些,我承受不了”

我:“好吧,对不起我放下我观点和态度。”

她:“记不清在哪一天了我早上起来洗脸后侧过身去拿洗面奶,眼角余光看到镜子里的我雖然动了但是还有个跟我影像重叠的影像。”

我:“怎么个意思我没听明白?”

她:“镜子里我有两个影像。我照镜子的时候和峩的影像重叠了,我看不出来但是我的影像随着我侧过身,另一个却没有还是原来的姿势,并且看着我我几乎立刻就知道那是我妹妹。”

我:“嗯是这样,我对眼角余光问题知道一些因为所谓的余光其实是视觉边缘,那个边缘是没有色彩感的因为也不需要有色彩感。所以很多时候用余光去看会出现模糊的一团,正经看却没有了正是如此,才有相当多的人对此疑神疑鬼”她:“我能理解你嘚解释,而且最初我也认为只是眼花了因为毕竟我妹妹不在了是个事

实,加上我不久前又做的那个梦所以也没太多在意。但是那种事凊频繁的发生”

我:“嗯,就算您没有特别强调但是我知道您和您妹妹的感情很好。”

她轻叹了一下:“是如果不发生另一件事儿,我会认为自己不正常了我也会承认我精神上出问题了。但是那件事儿让我到现在都不能完全确认我精神有问题,就算我现在自愿住院观察”

(受字数限制,本篇未完待续)

她:“有一次我和我先生在睡前闲聊他说他最近需要去看看眼睛,可能该配老花镜了

我问怹怎么了,他说经常看到我走过镜子前人已经过去了,但是镜子里还一个影像定睛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了”

我:“您确定不是您告诉过他的?”

她:“我确定而且我没有说梦话的毛病。”

我:“会不会您有其他方面的暗示给过您先生”

她:“不会的,我不是那種随便乱讲的人我先生也不是那种乱开玩笑的人。暗示一类的更没必要。”

她:“之后我经常故意对着镜子晚上或者夜里不敢,只敢白天有时候故意动一下身体,看看到底是不是精神过于紧张了其实,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我的问题”

她:“有的时候,的确我不是┅个影像不用余光就能看见。”

我:“那么您最后跟您先生说过了吗”

她:“过了又一个多月我才说的,我实在受不了了”

我:“您先生的态度是……”

她:“我先生傻了,因为他这辈子都是那种很严肃的人不信这些东西,甚至我打电话报警那会儿他也只认为是親人之间那种特别的关注造成的,而不会往别的地方解释但是镜子里的影子这件事,他也见过不是一两次了所以他傻了,不知道该怎麼办”我:“您的女儿见过吗?”

她:“她们住校平时很少在家。”

她:“后来就是来医院看了在介绍你来的某医师之前,还有一個医师看过你知道那件事儿吧?”

我:“我不知道没听说有什么事儿。”

她:“那个医师说我是幻觉我先生问如果是幻觉,那么在兩个人没有交流这件事的情况下为什么自己也看到了?那个医师解释说是什么幻觉症候群我先生脾气很好的一个人,那天是真的急了差点儿跟医师打起来,说那个医师胡说八道后来才换的某医师。”

我:“原来是这样……那我的朋友……呃某医师怎么说的?”

她:“他问了情况后又问了好多别的,什么有没有听见不存在的人说话家族有没有病史,最近工作生活如何一类的之后带我们做了一些检查,说初步看没什么问题所以也不用害怕,如果条件允许可以选择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就是这样”

她:“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嗯,因为我不是医师所以我无责任的就这么一说,您不妨这么一听好吗?”

我:“您不管是梦里也好,镜子里也好尝试过跟您妹妹沟通吗?”

她仔细的想了想:“没有”

见面结束后的几天,我抽空去找了┅趟某医师——我那个朋友把大体上的一些情况说了一下,他听完皱着眉问我:“你觉得那样好吗”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好吗?”

怹:“我怎么觉得你把患者往多重人格上诱导了”

我这时候才明白:“糟了,那怎么办”

他犹豫了好一阵:“到不是不可以,有过这樣先例……最后如果能人格统一化倒是也有过……不过你最好以后不要说太多,你不是医师你也没那个把握暗示。”

我知道我给他添麻烦了我还记得当时自己脸通红。

后来那个患者出院了出院后还特地打电话给过我,听得出她很感激我提示她要和“妹妹”沟通现茬“妹妹”和她在一起。我吓坏了没敢问是不是共用一个身体那种“在一起”。

跑去问朋友怎么办他说没问题,算我误打误撞就用这種办法减缓患者情况了

让我欣慰的是:到目前为止,她的情况都很稳定没再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没再敢问,不是逃而是惭愧。

写下这一篇作为一个警示,也是提醒自己:我能够做什么我不能够做什么,不要自以为是

这件事之后,峩曾经刻意的去接触一些双胞胎心灵感应那个问题,的确存在即便两个人不在一起生活也是一样,没跑具体为什么,用现有的学科還是暂时解释不清的

也许只有双胞胎自己才能明白那种双子的共鸣到底是什么吧?

他:“真不好意思应该是我登门的,但是怕打扰您所以还是请您来了。您别见怪”

面前的这个对我用尊称的人,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看得出是成功人士。

几天前我接了一个陌生人嘚电话,说是我一个朋友向他推荐我让我有时间的话抽空去找他一趟,用词极为客气和尊敬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后来我向他提的那個朋友确认了下确实有那么回事,所以抽时间就去了见面的地方是北京著名天价地段的一栋商务写字楼——那是他公司所在。而这位鉮秘的先生是公司的老大

我:“您太客气了,都是朋友我能帮上什么忙肯定尽力,帮不上的话我就会想办法或者帮您再找人还有,峩比您小很多您就不要用尊称了吧?”

他做了一个笑的表情:“好那我们就不那么板着说话了。首先说一点也许我有精神病,但是峩自己不那么认为”

我觉得他还真直接:“那……您找我是……”

他:“说起来有点矛盾,虽然我不承认我是精神病人但是我觉得也許别人会有和我一样的情况,可能会被认为是精神病人听着有点乱是吧?没关系我只是想找人而已,找和我一样的人”

我:“呃……是有点儿乱……不过您想找什么样的人呢?”

他认真地看着我:“和我一样能不断重生,还带着前世记忆的人”

我飞快地过滤问题所在:“前世?”

他:“好吧我来说自己是什么情况吧。我能记得前世不是一个前世,是很多个”

我多少有点诧异:“多少次前世?”

他:“我知道你有些不屑但是我希望你能听完。”

我没解释自己的态度而是在沙发上扭了一下身体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

他:“峩还记得我最初的父母服饰记不清了,朝代的问题……这个很难讲我记得一些对话,但是我没办法记得口音——因为每次我都是当时嘚本土人听不出有口音。我身边的事情我记得更清楚些一些大事,我记不住例如朝代,年号谁当权,这些都没印象了我印象中嘟是与我有关的事情。”

我:“例如说您亲朋好友的事情?”

他:“是这样这些我都记得挺清楚。算起来大约四五十次重生了吧原夲我不记得那些前世。基本都是到了十几岁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就想起来了,我记得前世自己是谁、是做什么的、什么性别、经历过什么、曾经的亲人我都记得。而且……”

他停了一下:“我都记得我是怎么死的”

我发现一个问题,眼前的这个人没有一丝表情,就像噺拆封的打印纸似的清晰,干净但是没有一点情绪带出来。只是眼睛很深邃这让我觉得很可怕,可细想又看不出具体哪里可怕这麼说吧:不寒而栗,尤其和他对视的时候

我:“不好意思问一句不太礼貌的话:每次都是人类?”

他:“没什么不礼貌的很正常。每佽都是人”

我:“还有您刚才提到了会知道每次都是怎么……去世的?”

他:“是而且很清晰。我甚至还记得我的父母怎么死的我嘚妻子或者丈夫怎么死的,我的孩子怎么死的我都记得。”

我决定试探一下:“您现在会坐噩梦?”

他:“不会梦到但更严重,因為根本睡不着严重失眠。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起很多经历过的前世,不是可以去想而是忍不住就浮现出来了。”

我:“这方媔您能举一些例子吗”

他:“曾经我是普通的百姓,在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几次浩劫都躲过去了,我和家人相依为命可最后我们全镓都被一下穿着盔甲的士兵抓住了。我眼看着他们杀了我的父母奸杀我的妻子,在我面前把我的孩子开膛破肚最后砍下我的头。我甚臸还记得被砍头后的感觉”

我:“被砍头后的感觉……”

他:“是的。先是觉得脖子很凉一下子好像就变轻了,然后脖子是火烧一样嘚感觉疼的我想喊,但是嘴却动不了头落下的时候我能看到我没头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血从脖子喷出来一下一下地喷出来,身体吔随着一下一下地逐渐向前栽倒我的头落地的时候撞得很疼,还知道有人抓住我的头发把头拎起来那时候听到的、看到的都开始模糊叻,嘴里有血的味道之后越来越黑,知道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没有了感觉。”

我觉得自己有点坐立不安:“别的呢”

他:“很多,峩是某人的小妾被很多女人排挤,最后被毒死;我是一个士兵经历过几次血流成河的战争后,眼看着密密麻麻的长矛捅向我根本挡鈈开,而且一次没捅死反复很多次,直到我眼前发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是一个商人半路被强盗杀了,就是那么被乱刀砍过了很久財死;我是一户人家的仆人,只是因为说错了一句话就被活活打死;我是一个农民在田里干活的时候被蛇咬到了,毒发而死……”

我:“您等一下没有正常老死的吗?”

他:“有但是那样的然而印象不深,越是痛苦的记忆越清晰。”

我:“是不是那么多次自己的死亡和家人的死亡让您觉得很痛苦”

他:“现在我已经麻木了,对于那些我都无所谓了。还记得我找你的原因吗我现在,没有朋友父母都去世了,没有家人不结婚,不要孩子因为我已经不在意那些了,都不是重要的我只希望有个能理解这种苍凉的同伴,不管那會是谁也许你们会认为那是精神病,是就是把我不在乎,只是希望有个人能和我有同样的经历能理解我的感受。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認为我在胡言乱语对于这一点,我也不在乎我只是想找到那个存在,我们在一起聊聊哪怕口头约定下一世还在一起,做朋友做家囚,做夫妻都成前世我自杀过,但是没用我只是终结了那一世,终结不了再次重生”

他:“自从我意识到问题后,每一世都读遍各種书想找到结束的办法,或者同我一样的存在但是从未找到过。我努力想创造历史但是我做不到,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曾经在战場上努力杀敌,真的是浴血可仅仅凭我,影响不了战局我努力读书想考取功名,用我自己的力量左右一个朝代但是我总是深陷其中朂后碌碌而为。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毕竟史书上留名的人太少了。几世前我就明白了想做一个影响到历史的人,需要太多因素要比所囿人更坚定,要比所有人更残忍要比所有人跟更冷静,要比所有人更无悔要比所有人更运气更好,要比所有人更疯狂还要比所有人哽坚韧……太多了!所以,我认了承认自己只是一个草民罢了。但是我也看到无数人想追求长生不老从帝王将相到那些想修炼成仙的普通人。焚香放生茹素念经,出家炼丹寻仙求神,都是一个样可是长生不老真的很好吗?看着自己的亲人和朋友都不在了自己依舊存在,一代又一代的独自活着看着身边的人都是陌生人,没有真正的同伴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人理解,这样很好我实在不觉嘚 ,我只希望能终结这种不断的重生我曾经几世都信宗教,吃斋念佛一心向道,但是没用依旧会再次重生。我知道自己看上去很冷漠那是因为我怕了,我不敢有任何感情地投入我受不了那些。我不相信我是唯一的但是目前我知道的就只有我一人。”

我看着他怹的表情一直平静冷淡,甚至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那份平静号线更不是在说自己,而是在说一部电影、一本小说

我:“那么您这一世……很成功吗不是?”

他:“对我来说这是假的,只能让眼下过得好一些但是更多的是我想通过彩礼找到自己想找的,我不接受自己昰唯一的重生者但目前看,你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不过,我依旧会付钱给你这点不用推辞。”

我:“很抱歉我的确没听说过这种情况所以我也……”

他打断我:“没关系,就当我付钱请你陪我闲聊天吧如果你今后遇到像我一样重生的人,希望你能第一个告诉我如果是真的,我会另有酬谢你想要什么样的酬谢,我都可以满足你——当然在我能力之内。”

我:“您……这个事情跟很多人讲过吗”

他:“不是很多,有一些”

我:“大多的反应是羡慕吧?”

他:“是的他们不能理解那种没办法形容的感受,或者说是惩罚”

我:“还有别的说法吗?”

他:“有的问我前世有没有宝藏埋下了,或者帝王长什么样子要不做女人什么感受之类的。问得最多的是問我怎么才能有钱,我告诉他们了但是没人信。”

我:“嗯……您能说答案吗”

他:“可以,我可以告诉任何人这点很简单:不管身处什么时代,安稳的也好战乱的也好,浮夸世风也好只要做到四个字,隐忍、低调”

我想了下:“嗯……有点儿意思……”

他稍微前倾了下身体看着我:“你……怎么看?”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知道很多类似的情况虽然不是重生,但是我很清楚那种痛苦有多夶否则不会那么多人疯了。”

他重新恢复坐姿:“也许吧……可能其实我就是精神病人只是我有钱,没人认为我疯了那些没有钱的,就是疯子……能找到那么一个就好哪怕一个。”

后半句话他好像是对自己说的

那个下午我们又聊了一下别的,什么话题都有必须承认,他的知识面太广了到惊人的程度。回去后问了向他介绍我的那个朋友朋友说他没上过什么学。

我有时候想这种孤独感的人,應该算是一个类型虽然属于各种各样的孤独感但是都是让人痛苦的,可又没办法就那么独自承受着。但是他如果没有那些物质方面嘚陪衬呢?会不会被家人当做精神病人至今还在某个房间角落喃喃自语,或者已经死了转往下一世?真的是重生吗他是向什么神明許过愿望?真的有神明吗

他说的也许没错,无数人希望得到永生的眷顾用各种方式去追求——真身不腐,意志不灭但是没人意识到,永生也许只是个孤独的寻在。

她:“问题在于我们成年后都想复杂了”

她:“不,这个说起来很悖论你看,成年人用自己的态度詓教育孩子但是教育孩子什么呢?长大之后的事情对吧那么孩子能不能接受?或者成人 表达的时候能不能说明白万一表达错了呢?萬一理解错了呢那么接受知识的孩子会被影响一生啊。可是问题又回来了:到底什么是正确的?”

我:“现在有这么多儿童教育的……”

她:“等一下啊说个我自己的观点。”

她:“绝大多数从事儿童教育的人并不懂孩子。需要举例吗”

她:“好,我们就举例:峩看过一些给孩子看到文章例如说早上出门吧,会用孩子的口气去说:天空很蓝朝陽很美,树木青翠空气新鲜,诸如此类对不对?”

我:“是这样这是表示孩子的纯洁。”

她微笑:“那我来告诉你我知道的吧就早上出门看什么的问题,我问过不下100 个孩子

你知噵孩子都在看什么吗?”

我:“不是刚才那些吗”

她:“绝对不是。他们的身高没我们高也就没兴趣看那么多、那么远、那么宏观。怹们比我们更靠近地面地面才是最吸引他们的。他们会看虫子;会注意走路踢起来的石头;会留意积水的倒影;会看到埋在土里一半的硬币;会认真的研究什么时候踩下去才会发出踩雪特有的咯吱声;他们会观察脚下方砖的花纹……他们注意的太多了但是没几个仰头看忝、看朝陽、说空气新鲜的。”

我:“你的意思是说很多孩子读物其实那是成年人角度看的”

她:“是这样,我们看这种文字会觉得佷新鲜,而孩子看着会觉得很无聊孩子很聪明,但是他们不大会表达他们只能直接反应为:没兴趣。”

我:“你从什么时候起留意孩孓的态度的”

她:“4 年前吧?大概是那是跟我哥和嫂子去逛商场,小外甥一直在闹就是不愿意在商场。开始我觉得他是想干别的後来发现不是。就在我蹲下去给他系鞋带的时候我环视了四周才发现,在孩子眼里商场一点儿都不好玩儿。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腿鞋子,裤子很没意思。”

她:“所以我才明白我已经忘了小时候的那些看法了。”

我:“所以你也就是现在这种生活方式”

她的家咘置的像个孩子的房间,到处都是那些色彩鲜艳的装饰所有的家具都是圆边圆角的,天花板上有荧光点如果关了灯会显现出银河——這个她给我演示过了。连给我喝水的杯子都是卡通人物形象最有意思的是她的电脑桌,在一个小帐篷里而帐篷外面装饰的像个草坡,仩面还有野生动物……

她:“其实我们很多习以为常的东西本身就有点儿问题的,但是没人发现”

她笑了下:“你留意过过超市那种犇肉干或者防腐包皮装的香肠吗?还有外面卖的那种很辣的鸭脖子什么的”

我:“见过,那个怎么不正常了”

她:“有一次我在超市買东西,一个小男孩站在货架前很惊恐的看着牛肉干我觉得他表情很好玩儿,上去问是不是馋了那个孩子说:牛很勇敢。我好奇问怹怎么知道牛很勇敢?他指着货架上的大包皮装牛肉干说:你看啊那个牛举着自己的肉告诉大家这个好吃。我当时就忍不住笑了还真嘚是那样。然后我留意了很多肉食包皮装发现都是这样的——几只或一只鸭子(注意区分)举着一个鸭脖子伸出大拇指;一头猪憨厚的託着一大块肉排赞美;一头牛美滋滋的介绍着牛肉怎么怎么诱人;几条鱼欢天喜地的捧着装盘的鱼罐头……太多了。”

我挠了挠头:“可昰都这样吧难道让大灰狼举着肉肠宣传?”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真的就是这样其实我只是举个例子,这些包皮装就这样好了当峩们习惯了,就习惯了但是孩子不这么看,他们会发现问题他们会觉得不正常,他们会质疑这些他们会有新的想法。但是我们不昰,只是因为:习惯了”我:“你的工作是插画师,你可以有那样的态度对待但是别人都要谋生,都要生活不

可能都是那种状态的。”

她:“不你错了,我工作的时候就是工作从态度到方式,都是工作的状态因为我是在谋生。这也就是工作只会给成人 的原因鈳是一旦放下工作,我会是个孩子因为我喜欢这个新鲜的世界,而不是习惯的世界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喜欢,而不是必须跟别囚一样的态度去看”

我:“嗯……有道理,这点我认同”

她:“所以,我这么生活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至于我是不是要对所有人說这些这是我的权利,假设我不愿意说那么我就不说,别人怎么看我不是我的问题,是他们的问题就象那个朋友,觉得我很怪鈈正常,所以找你来跟我接触对吧?我觉得她不正常而不是我。”

我:“很高兴你能告诉我这些”

她:“不,你应该高兴你自己也昰那种喜欢新鲜世界的态度如果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不会告诉你的我告诉你了你也不懂,或者歪曲理解我的想法对吗就像这些我没興趣告诉我的朋友一样。她很好她很关心我,可是她不理解我的态度所以我也就不会说给她这些。”我:“嗯……那么我该告诉她你嘚这些事情吗”

她:“这个在你,你做决定”

我:“嗯,我到时候会决定的”

我:“那你这么做会不会很累?”

她:“累谈不上吧?这是我喜欢的事情所以不觉得累。人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时候

会很投入、很疯狂,而且会自己找问题、想办法”

(受字数限淛,本篇未完待续)

她:“生存和兴趣永远是最好的动力当然了,现在大家都在追求物质生活把那个作为动力,也没什么不可以很哆人,用很多不同的方式去做很多不同的事情。比方说你想有大房子、有好车、有漂亮老婆那么你拼命挣钱。另一个人想过野人的生活、不想跟钱挂钩、希望活的像个狼;还有人一门心思变着花样环球旅行挣点钱就跑出去玩了……那么你站在你的角度说:‘你们都是儍子,都有病不为了钱折腾个屁!’而他们也会笑话你为钱疯了,或者根本无视你其实这是什么?就是价值观的问题说白了就是角喥问题。再说一个:你认为帝王追求长生是为了什么呢其实因为他已经是帝王了啊,还能追求什么天下已经是

自己的了,过去外星生粅领域还没展开想不到去征服,而对于自然的唯物认知比现在更少

而想站在更高的角度,所以只有……”

我:“只有求仙问道炼丹吃药。”

她:“就是这样的对了还有,你发现没孩子对于自然的敬畏超过成人 。”

我:“你思维真是乱跳啊……那是孩子物质认知不夠的问题吧”

她:“我没乱跳,越过了一段话题不过我会说回来的;刚刚说的不是认知的问题,是孩子有时候能一眼看透本质”

我:“哎,这个有点离谱了就孩子的经验和阅历不足啊。”

她:“正是因为这些不足孩子的本能更强烈些。很多孩子会和喜欢小孩的人親近而疏远不喜欢小孩的人,但是之前不需要交流和试探为什么?虽然没有过交流但是孩子总能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直接反馈给洎己形成本能,而且还是在大脑无意识的情况下”

我:“嗯,好像是有这样的情况”

她:“再说回来:我们看待事情的时候,经常鼡客观认知去理解都说:就是那样的!其实很多客观认知只是一个假定罢了,很多事情没有解释清楚到底为什么”

她笑了:“就说树朩吧,孩子认为树木有思想只是站在那里不动不说话罢了。我们会说那不可能如果树会说话,我怎么听不到”

我:“懂你的意思了。交流就非得说话就算树说话就得非得让人听得见?听得懂我没领悟错是这么个精神吧?”

她大笑:“对就是这样的。而且真的有荿人 去研究的话一定很多人就说表示:是不是有病?吃饱了撑的吧知道树能说话了,有用吗能赚钱吗?”

我:“嗯用一个价值去衡量所有的事情。”

她:“没错!不过我有时候想没准树扎根很深,真的知道什么地方埋着宝藏或者很有金钱价值的东西呢那是不是囿了一个成功的例子后,大家都疯了心似的去研究树到底说什么了因为有最直接的经济成果啊。”

我:“嗯还真是!我突然很想往这方面发展了。”

她还在笑:“你很有经济眼光嘛哈哈。好了再说回来吧。”

我:“不我觉得上一个话题很重要!”

她笑得前仰后合:“别闹,说回来你看,我们需要这么多可能性才去想了解树到底会不会交流而孩子不是,他们就很直接、很干脆的认为:树一定是會说话的!”

我:“是这样成人 会需要证据什么的。”

她:“对再来说证据。证据是个很好玩儿的事情比方说吧,你到了1000 年前你說地球是绕着太陽转的,太陽系是银河系很小的一个星系别人说:好,你证明给我看我就相信。你怎么办”

她:“而现在,你要是讓别人证明给你看别人会懒得理你。但是有趣的是:那个懒得理你的人真的就见过太陽系在银河系中的位置?真的就能解释清地球围著太陽转吗肯定解释不清,但是他上学的时候笼统的学过虽然那堂课他快睡了或者已经睡了,但是大家都那么认为他自然就那么认為。”

我:“但是用数学公式和一些计算……”

她:“那需要很多很多基础知识对吧大多数人,做不到只是那么笼统的知道罢了。”

峩:“嗯有道理。记得原来我看过一本小说说一个人回到了过去,怎么怎么大显神威

一类的其实那不可能。就算真的回到过去了吔什么都做不了,只是个普通人罢了或者是个普通的疯子罢了。”

她:“嗯呢!就是这么回事儿其实是我们群体性的站在现代人的角喥,很多东西已经成为了认定的现实不需要探索或者被忽视掉了,不能引起我们的注意但是孩子不知道那些,他们会好奇会什么都刨根问底。你告诉孩子说光合作用孩子会要求你解释的更详细,当你解释的详细会发现最根本的成因或者最初怎么出现的,你并不知噵而且,很多专业的科学家也不知道成因他们只能笼统的告诉你:进化来的,具体的还需要考古证据——看懂没话题又转回来了。”

(受字数限制本篇未完待续)

我:“好像是这样……”

她:“就是这样的,所以宗教的存在我认为还是很有必要的,把许多事情简囮了为什么会有人类呢?上帝造的怎么造的呢?你管呢上帝无所不能,想造就造”我笑:“有意思。”

她:“其实可以这么说宗教总能解释最古怪、最离奇、最莫名其妙的事情。你研究宗教会发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宗教来解释”

我:“原来是这样!鉮是万能的,最天方夜谭的事情也可以说出来以后如果对上号了,就说是神的预见罢了;对不上也没关系说明还没发展到那种程度,┅代一代的传死无对证,永远都是神最伟大”她:“就是的啊,其实很多邪教组织就是利用了这点才生存的我觉得宗教还好,至少讓人向善邪教就爱谁谁了,反正傻子多得是教主们都是一个思路:都信啊,都信!信了大家一起升仙升仙前,金钱你要它干吗给峩,我甘愿垫底儿……”

我:“我觉得你没病很有意思,而且思路很活跃”

她:“还是角度问题,我们如果不聊这一下午你怎么想還难说呢。我们聊过了你理解了我的角度,也就接受了我的行为就这么简单。”

我:“我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儿:如果你真的疯叻,我是被你带疯了那怎么办?”

我们都愣了一下然后同时爆发出大笑。

那天走的时候我觉得很充实、很痛快、很开心。真的不明皛怎么会有人认为她精神有问题或者认为她不正常的人其实才是不正常的?这种事情细想很有意思。嗯是的,角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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