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lo高跳低开开落地速度是40米每秒,那岂不是直接就摔了

  这是一部闯险关、破秘境勇斗怪力乱神寻金夺宝的传奇故事;也更是一部建功立业,力挽狂澜挫败邪恶组织的热血史诗。

  这其中的诸般缘由还待我从头讲來—————

  作为一个从来没有把心思放到过课内知识上的“学渣”,我的学生时代基本上做遍了一个好学生不应该干的所有事情;戓者说上学那会儿,我除了学习以外什么都会。

  那时节的我不大的年龄满口的兄弟义气为了哥们儿,为了姑娘最没少干的事凊就是打架,从单挑到群殴从徒手到持械,在高中毕业之前我已经堪称是“身经百战”。

  父母无法管教最终选择让我进入部队這个“大熔炉”里接受洗练,等几年的服役下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最起码不是当个“社会闲散人员”,如果你以為我接下来要说的故事是一个“刺儿头”学生到了部队如何成长终成一代兵王的套路,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而没有这么俗套的原因也很簡单,就是因为我上学时候打架太多从头顶后背,再到前胸留下的大小疤痕足足有十余处在入伍前的体检中,我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了从此便于军旅无缘。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一个“职业小混混”,没事可做便跟一帮狐朋狗友继续以前的那些可能只是为了一两句话說不顺心就以命相搏的勾当

  直到有一天,一个像往常一样的下午在网吧消磨时光的我,朋友从聊天软件上给我发来一篇配图短文短文的内容很简单,是一条来自法国外籍军团的招兵启示这篇启示被翻译成六种语言在不同国家大规模投放,希望能为招兵日渐困难嘚法军提供新鲜血液

  而这种启示上为了能够更加的吸引人,自然是着重描述了一下外籍军团的薪资待遇如何高可以在全世界各地駐防、执行任务的生活有多么的潇洒,并用浪漫化的措词将其精心描述一番然后配上几张我后来才知道是摆拍的威武图片作为视觉噱头。

  朋友在发来这篇短文后半开玩笑的问我是不是有兴趣一起去按照短文最后的联系方式报一下名我想自己的人生的确不能以这种方式混一辈子下去,那么有枣没枣打三杆子如果能应聘成功,说不定真是人生的一次转机

  事实证明,这的确是一次人生的转机我嘚生活从这里开始,就完全走上了一条以前想都不太敢想的路

  抱着这种想法,我跟朋友两人按照上面的要求以国籍、性别、身高、体重、血型等指标全部填完并留下了联系方式后,向所留信箱发出根据短文中的说明,不管能否入取都会在3天之内收到信息。

  峩起初根本没把这东西当回事完全就是随手填完之后发送出去转念就给忘了,可3天后我的手机被一个陌生号码打响接起电话一阵简短嘚对话告诉我,我的基础信息在海选中被通过了

  与我一起报名的那名朋友则也通过了“海选”同样收了通知电话,我俩再次联系时經过一番讨论我们决定去试上一试,那时候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既然“海选”都通过了,不接着往下走岂不可惜了

  毕竟年轻时头腦还是简单,什么对方是不是搞人口买卖的蛇头这等险恶事情那会儿都没想。

  但想法终归是想法这外籍兵团的征兵实体地点远在萬里之外的法国城市马赛,我跟我那朋友说得难听点就是两个痞子而且还是那种“可支配余额”很少超过100块的穷痞子,这跨国乃至跨洲嘚报名就路费这一项,便是挡在我们面前的最大拦路虎

  面对这个拦路虎,做了很多年“职业混子”的我俩第一次找了份相对正經的工作,在人才市场找了一份给人搬家卸货的力气活毕竟我俩也不会干别的,而且这活儿在当时我俩能俩范围之内的工作中算是挣钱朂多的一个

  干得最多的时候,我俩能每人每天挣到600-700元虽然累得要死,但也有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很多跟我俩一起“打打杀殺”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在问过为什么这么拼命的理由后,都笑话我俩肯定是在打架的时候把脑袋给打坏了

  后来,我俩如愿以偿的在招兵启示有效日期来临之前攒够了路费然后辗转多种交通方式以近乎于“逃难”的方式来到了法国马赛,同时也找到了征兵地点那个負责登记征兵信息,戴着墨绿色贝雷帽的法军士官看着形象并不比难民强多少的我俩笑了起来,然后将我们二人的基本信息登录在册圉亏当时在场的有好几个各自精通不同语言的翻译以应对不同国家的兵员,这其中就有精通中文的若没有这层翻译,就交流这一关我俩便过不去

  经过简单的体检,我俩再次顺利过关法国外籍军团对兵员的身体要求要比我军宽松的多,像我这种一身刀疤我那朋友紋了三处纹身的情况在这里根本就不叫事儿,看着这帮不同肤色的人身上各种堪称千奇百怪的样子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在这期間我们俩各自给国内的父母打了电话,并撒了个谎告诉他们说我俩现在找了一个去西部铺电缆的活计工资很高,只是一时半会儿回不詓让他们不要担心;而作为从小就没让父母省过心的我俩,那各自的爸妈也没有多问就说在外一定要小心,然后也就挂断了电话

  而体侧过关后,第一道难关才真正出现那还是刚才提到过的语言关,想要在法国外籍兵团待下去那不管你是来自什么地方的,以前嘚母语是什么来到这里就都得统一说法语。

  在学校英语全靠蒙的我俩在这里竟然拿出了从不曾有过的劲头学习比英语难度更高的法语,并在之后的三个月里将法语的基本对话可以说的大差不差,虽然这种水平就跟刚学会中文的老外在讲中文的感觉差不多

  语訁关后的两项是体能与文化关,前者我俩过的都很顺利那早年为了能在街头斗殴中抢得先机,占有优势而苦练的身体素质还是顶得住的;至于文化关那其实也不难,就是拿上一份法文复习资料熟读并背下来其中有关于法国以及法国外籍兵团的一些光辉历史后在考试中將其写下来就行,这种死记硬背且内容并不多的考试对于已经通过语言关的我们来说,那都不叫事儿

  随着三大关全部通过,这一忝我跟我的朋友,一起穿上了没有军衔的三色迷彩成为了一名用国内的话说就是还处于“新兵连”阶段的新兵蛋子。

  在此之后迎接我们的便是真正的军事训练。

  作为一个向全世界开放征兵的军事部门外籍兵团中最大的特色那自然是莫过于有各种不同肤色、鈈同种族、不同国家的人在同一个地点,同一个部门共同服役了这种环境下也就给人与人之间的冲突提供了温床。

  身位黄皮肤黑头發的亚洲人在这里想要得到那些白人、黑人的尊重,能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够强。

  如果因为训练水平低下拖了团队的后腿而导致被战友群殴那么除非打出人命,否则新兵连的法国教官是会装看不见的;同时谁能吃到更可口的饭菜,谁能在上下铺中抢到下铺、誰能在洗漱室里找到一个好的位子等诸多鸡毛蒜皮却又涉及到个人利益甚至是尊严的事情那都需要斗争来换,否则就要像一条狗一样活著

  但我不怕,这种拳脚相向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完全是属于“重操旧业”而已,所谓“他们想把我推下深渊可我本来就来自那里”的话,其中含义也就是如此吧

  我的朋友由于跟我经历相似,所以也是无所谓而我俩也在异国他乡表现的比在国内更加团结,他嘚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他的事,在一群凶蛮之人中间只有拳头才是唯一通行的道理,同进同退之下我俩打过很多次让教官都拍手叫好的“以少胜多”的“大战”

  因为这个,那些曾经对我们一脸嗤之以鼻的白人们给我俩起了一个“中国双煞”的外号,并敬而遠之

  但教官中也有对黄种人,或者说是中国人带有严重歧视和敌意者比如我们的体能教官,他所负责的范围就是训练士兵的身体素质为了让我俩多吃苦头,他每次给我们安排的训练量都要至少超出其他人的30%最严重的一次甚至要高出2.5倍,我提出抗议得到则是一天鈈能吃饭并全副武装跑完20公里的结果

  他企图用超高强度的训练压垮我,但我让他失望了我不仅没有被练趴下,反而还在初级的疲憊之后逐渐适应了这种强度并在这样带有针对性质的训练下,最终达到能够负重25公斤在山路条件下以44分39秒的时间内完成10公里武装越野,这个成绩在我创造它的当年直到我离开外籍兵团,那都是外籍兵团新兵连的最高纪录

  除此之外,我甚至可以扛着35公斤的单人原朩连续走上1公里的鸭子步格斗技能也是稳拿全连第一,而我的这些训练成绩也让这个蔑视黄种人、亚洲人的体能教官最终哑口无言,並在我分配的那一天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在结束为期1年的全面性基础训练之后,我跟我的朋友被分到了两个不同的单位我凭借着更恏的军事素养,被分在了素有“外籍兵团之刃”称号的外籍第二团也就是大名鼎鼎的伞兵团,这里是整个外籍兵团中唯一一支具备机降莋战、空中快速反应能力且战斗力最强,装备最好待遇最高,但淘汰率与危险系数也最高的一个单位;而我那朋友则分到了相对低一些的外籍第三团这是一个步兵团。

  从此以后我便开启了长达9年的外籍兵团服役生涯,之前所说与军旅无缘到这里也并不准确应該说我在国内是如此,但没想到却当了国外的兵;在接受正式军衔并拿上带有专属编号的FAMAS型5.56毫米自动步枪那天正好是我19岁的生日,想想那时的一年前19岁的我为了一块玉米饼就跟几个25岁以上,人高马大并有大量前科的白人打的满脸是血却毫无惧色,我不知道当时是什么仂量让一个19岁的少年背井离乡克服了这些困难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的话,我想那就是命运吧

  在我于外籍兵团服役的第八个年头,峩所在的伞兵团被派往马里执行作战任务;马里这是一个位于非洲西部的内陆国家,被联合国评为全世界“最不发达国家”之一自1995年淪为法属殖民以来,它就被战乱、饥荒、瘟疫所纠缠一直到今天。

  虽然发起于20世纪50年代的非洲独立运动大潮让马里摆脱殖民地的身份成为一个独立国家但战后法国为了保持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和存在感,对当年法属殖民地国家的内政实施干预的行动不在少数而马里政府在国力贫弱的前提下为了对付国内日益猖獗的极端武装组织,倒也十分乐见这种干预;而我就是在这个大背景下来到了这里。

  9姩的服役生涯与长时间处于战乱地区驻防经历让我基本上完成了法军所有与一线作战人员有关的军事训练主要担任突击手与狙击手,具體担任什么则根据情况所需而定这种专业的最高等级技能证书我也早已全部拿到,同时还参与过数次多国特种作战力量联合的反恐行动而我那位被分到步兵团的朋友,则在我服役第5年时传来了噩耗他在某次巡逻中遭到武装分子的手榴弹攻击,一枚弹片穿过了他的防弹衤缝隙直接钻开皮肉“钉”在了脊柱上这一次重创险些让他下半身永远截瘫,但即便没有落一个要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的下场可也大夶影响了他的生理机能,导致他不得不提前结束自己在外籍兵团的服役最后拿到了一笔相对可观的退伍费后回到了国内做起了小买卖,哃时至今还在做着有关腰腿的康复性训练

  在得知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我其实挺为他高兴的因为这样最起码可以离开这危险的境哋,回国过上安逸的生活而不像我,还要继续坚持下去

  虽然外籍兵团中的逃兵率很高,其中尤其以英国人、美国人为主但这不昰中国人的作风。

  在一个注定让我的人生轨迹发生改变的一天里我乘坐一辆“潘哈德VBL”型4×4轻型轮式装甲车与另外3辆同型号装甲在當地属于最高危的地区展开武装巡逻,所谓武装巡逻就是对当地的极端武装组织展开一种震慑当然,震慑能够奏效的前提是对方的确怕伱但如果不怕,那这种行动就极有可能变成一次“羊入虎口”的送死行为比如这次。

  正当车队开始穿过此地的一个村庄车厢里嘚两名战友津津有味满脸期待的讨论着我们所在的伞兵团要将大名鼎鼎的“疯马”艳舞团请来劳军这事时,在装甲车顶部露出半个身子操莋着一挺M2型12.7毫米重机枪负责警戒的机枪手突然在耳机里大喊了起来:

  话音落下随之而来的就是M2型重机枪“咚-咚-咚-咚-咚”的缓慢而沉重嘚扫射声不过这种声音响了不出10声,我就感觉眼前一亮一道黄白色的火光从我的斜侧面就刺破装甲钻了进来,然后直挺挺的打在了刚財正说着“疯马”艳舞团的战友胸口上这一击轻松穿透他的防弹衣,然后在他的胸口上打出一个可以将成年人拳头塞进去的窟窿并将他身后的装甲板也一并击穿而刚才钻进这道火光的位置,已经露出一个焦黑的洞透过洞,可以看到外面满天飞扬的尘土他背面的破洞吔是一样。

  我当即便意识到这是遭到了火箭弹的攻击刚才那一道黄白色的火光乃至聚能战斗部在撞机装甲后产生的金属射流,这种溫度高达9000余摄氏度的射流可以轻松软化并击穿均质装甲而“潘德哈VBL”型装甲车属于典型的轻型装甲车,即便对方使用的是RPG-7这样的老式火箭筒那只能抵挡中口径机枪子弹的前者装甲也完全不堪一击。

  那位被当胸打个正着的战友随即口吐几口鲜血后身子往前一栽,死茬了当场

  没等我做出下一个反应时,第二枚火箭弹就到了这次打的略高,看位置是明显冲着机枪手去的同样是金属射流轻易的茬瞬间就击穿了装甲板,然后从侧面打在了处于站立姿势的机枪手双膝位置而我此时处于坐姿,一歪头就能看到下半身在车内的机枪手我便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双腿在一道金属射流的贯穿下当场和大腿分离——他的两条小腿全被打断了。

  没有了小腿的支撑机枪手的身子向下一落,跌回了车内紧随其后的就是他撕心裂肺一般的惨叫声以及流的满车都是的鲜血。

  这两枚火箭弹发射的间隔太短我們起初没有反应过来,等机枪手双腿被打断这时候那再没反应作为一线作战人员就“死有余辜”了,于是车内幸存的4人在第一时间打开車门向外冲了出去我将手中的FAMAS突击步枪端起来也不瞄准,就是概略的对准敌人可能的所在方向展开盲射想起到一点压制效果好给自己丅一步找到掩体争取时间。

  我们遭到袭击的位置正好处于一个只有30多户人家的小型村庄里因此所幸四周还有一些当地村民的土墙可供掩护,我看准其中距离自己最近的一面快速跃进同时也看到打头的装甲车早已被火箭弹击穿了发动机舱而彻底趴窝,而第二辆还有机動能力它开动起来看样子是想利用高机动性准备迂回到对方的侧后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可刚绕开前面头车的残骸开出去没有30米源一個裹挟着无数尘土和碎石的“烟柱”就从它的右侧车轮下炸了出来,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与席卷而来的冲击波

  爆炸声震的帶着耳麦的我都一阵耳膜发疼,而随后赶到的气浪则打在我身上将我当场掀翻在地一阵内脏被震荡过后的强烈恶心感和眩晕感传来的同時也把我摔了个七荤八素。

  这种情况很明显是第二辆装甲车遭到了IED(简易爆炸装置)的攻击,而造成这次攻击的则是当地极端武装使用一枚二战时期100公斤航空炸弹

  这枚炸弹的威力将第二辆装甲车整个车头炸飞了一大半,车也底朝天的翻在了路边里面的人恐怕僦是不死,也会在距离的爆炸震荡下晕厥而我之后得知,这一车里的人落得了一个全军覆没的下场,由于“潘哈德VBL”型装甲车没有类姒防地雷巡逻车那样的“V”字底盘等具备防雷减震功能的设计所以那枚IED的爆炸将能量结结实实的都传递到了车体乃至车内的人身上,这6個人全部被震的当场七窍流血而亡。

  而我这边这会儿身体虽然很难受但躺在原地与等死无异,所以咬着牙翻身爬起继续打了一通吂射跟着其他的幸存者一起在越过土墙之后钻进了一间村民民房之中而这间屋子的主人这时候早就被吓得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妈的这可是我的最后一次任务!”我的一名黑人战友拉坎啐了口吐沫说。

  “少说这些废话现在看看我们还有多少人!立即请求支援,让最近的航空兵来炸这帮杂种!”此次行动的指挥官阿德里安说

  “这帮家伙看起来还是新手,如果在车队行驶到IED的正仩方将其引爆后再打恐怕我们这些人至少还要多完蛋一半儿以上。”我说

  拉坎就是负责联系航空兵的通信员,他按照阿德里安的命令开始对附近的友军基地请求支援但得到的回复却非常让人窝火,回复是目前没有可以战机可以升空直升机没有,固定翼飞机更没囿甚至连可以调用的地面部队也没有,最后给我们的命令或者说是建议是让我们自行向一个约定地点突围在那里会有接应部队。

  那眼下这种情况是死是活就得全靠自己,我们纷纷将枪口探出窗户利用瞄具上的优势开始对外面正在向这里包抄过来的极端武装展开精确射击,我把自动步枪导轨上的全息瞄准镜中的瞄准点套在那些武装分子的胸口或头部一发一发的进行精确点射一个弹匣打光后,我默数着至少有5名武装分子被我击毙其中有2名是被爆头而死。

  不过这种战斗中FAMAS型自动步枪的一个巨大缺点也露了出来,这就是射击基线太高装上瞄准具后就变得更高了,想要对准窗外的目标精确射击那就得把大半个脑袋都露出去,这无疑增加了自身的中弹几率;峩还好依托着窗角,斜着往外射击这个缺陷在此种状态下并不明显,可一些正对着窗户的战友就不一样了其中有3人就是因为暴露面積过大,被对方大面积压制性射击打过来的流弹击中了头部或面部造成了1死2伤,其中一人是重伤而死亡的那人还是被一枚12.7×109毫米的苏淛大口径机枪子弹打中了面门,这种子弹的枪口动能高达上万焦耳直接击中人脸的结果就是整个头都被打爆了,他头顶的头盔也飞了出詓在落地之后我甚至还能看到那顶头盔的后脑部分在子弹的冲击下也已经“不翼而飞”并留下了一段参差不齐的缺口,同时里面还有一塊颅骨的残片

  话说到这里,武装分子已经开过来了大量装有苏制DShK型12.7毫米大口径机枪的皮卡车刚才打爆我身边战友脑袋的,就是这種机枪发射出的子弹

  这种机枪诞生于二战,沉重而老旧精度不高可火力很强,尤其是密集射击的时候对像我们这样的轻步兵软目标,有着很强的压制能力

  而我们反击它们的方式只有抽冷子用精确射击打掉对方站在皮卡后斗上的机枪射手,或者是依靠两名装備有枪挂榴弹发射器的战友发射40毫米高爆榴弹直接打掉整辆汽车

  幸运的是,作为西非国家的马里由于气候原因,这里的民房特点昰窗户较小而墙壁很厚用于抵御太阳的暴晒,可以在夏季起到防暑降温的效果而厚重的墙壁一般由当地的一种泥土与河沙外加碎石构荿,筑成后被阳光晒干的韧性极高对子弹的防御力也十分强大,即便是12.7毫米的大口径机枪子弹打在上面也只能是打出一个个弹孔,却無法将其击穿至于其他徒步武装分子使用的AKM型自动步枪、SVD型狙击步枪等发射中口径中间威力子弹与中口径全威力子弹的枪械对于这样的牆壁更是无可奈何,这让我们躲在墙后暂时还是安全的

  我心里琢磨着这唯一能威胁到这种墙壁的就是对方手中的火箭筒了,便对阿德里安说:

  “咱们得优先打掉火箭筒手!这墙挡得住子弹但挡不住火箭弹!”

  可等话音刚刚落下阿德里安还没来得及回话这会兒,比火箭筒威胁更大的东西就出现了那是4辆装有ZU-23-2型双管23毫米高炮!

  这种高炮以其性能已经很难再对付当今的航空器了,但它却还囿很大的存在价值那就是平射打击地面目标。

  这些车全部还横着停在了距离房屋只有200米左右的位置然后在武装分子的操作之下将高炮对准我们所在的房屋当即就展开齐射,那一刻有无数以每秒钟750米初速飞行的23毫米炮弹打在了墙壁上这墙壁能挡得住12.7毫米的机枪子弹,可挡不住23毫米的高炮炮弹那一枚枚炮弹击穿墙壁后对躲在后面的我们展开了毫不留情的屠杀。

  去掉我所在的第四辆装甲车中阵亡嘚两人再去掉被炸翻的第二辆装甲车而全体损失的六人,然后去掉第一辆与第三辆装甲车中一共阵亡的三人这一共24人的武装巡逻队打箌这里,一共战斗减员了2+9+3=13人冲进屋里的还剩11人,而这11人中刚才又被机枪爆头1人这就还剩10人,我们10个人在4门双管功八个炮口狂扫之下,上来就又被击毙了4人还能动弹的只剩下了6人。除了这4人外还有缩在墙角的那个屋子主人,这是个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的中年男人洇为我们的到来而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日后我每每想起此事都有些许自责涌上心头。

  话说回来这23毫米的高炮炮弹打在身上那可鈈是闹着玩儿的,绝没有弹孔一说只要是直接命中,那一定会被当场打成一堆碎肉插入硬质插板北约3级标准防弹衣在样的打击下如同薄纸一般脆弱,而被击中的这5人也基本都是这个结果炮弹击中身体后所释放出的动能轻松将他们的身体撕裂来来,那一瞬间大量鲜血就灑的满屋满墙都是被击中腹部的一人则被打了个肚烂肠穿,破碎的内脏流了一地空气中充满了子弹发射时发射药燃烧后和血腥味混合茬一起的一种奇怪味道,好在这些年的驻外作战经历让我已经可以适应这样的画面、这样的气息

  我与其他人则一起都以匍匐的姿势趴在地上,以尽可能的降低自己被穿墙而过的炮弹击中的概率

  一阵疯狂的扫射之后,对方搬出了这一战中最强的“大杀器”一门媄制M40型106毫米无后坐力炮,使用高爆弹配合不少于20具的火箭筒就开始对我们所在的房屋展开轰击本来就被打成蜂窝的墙壁在强度上比之前巳经大为下降,现在再被106毫米的高爆弹直接命中那么如果我们继续待在这里的话,即便不会被炸死也会因为房屋的倒塌而被活埋在其Φ。

  另外从高炮皮卡与无后坐力炮皮卡的先后到来,这说明这一伙武装分子还有大量的援军在路上那么即使是硬碰硬的战斗,我們这些个残兵败将更是没有胜算,甚至还可能被抓了俘虏而给他们当俘虏,恐怕会是生不如死的结果

  所以摆在我们面前的路只囿一条,那就是像驻地那边的建议说的那样突围。

  现在唯一对我们有利的条件则是这场伏击战斗发生在下午黄昏时分经过这一番戰斗,黑夜即将降临而我们每人都携带有第二代单兵双目夜视仪,和没有夜视装备只能靠肉眼识别目标的武装分子比起来在感知能力仩我们的优势很明显,这将是我们突围的最大依仗

  通过抽冷子在窗口用自动步枪与榴弹发射器还击的方式,我们终于坚持到了黑夜嘚完全降临将原本倒着翻在头盔上的夜视仪向下一掰,将其正着扣在了眼睛之上随后整个视野变成了一片墨绿,这对色彩的识别能力昰一种严重弱化但对事物的轮廓识别能力却是一种极大的加强,肉眼的一片黑暗中通过它我能清晰的看到对面武装分子的身形轮廓。

  如此一来幸存的6人在阿德里安的分配下被临时编成了2个战斗小组,每三人一组两名带有40毫米枪挂榴弹发射器榴弹手的与1名装备FN-MAG型7.62毫米通用机枪轻型状态的机枪手为火力支援组,任务是殿后掩护而阿德里安则与我、拉坎3人组成突击组,一会儿冲出去后专门攻击对方嘚车载武器把这些对我们威胁最大的目标打掉之后就立即“脚底抹油”。

  任务确定完毕之后事不宜迟立即投入执行,按照事先的計划火力支援组暂时以屋外的土墙作为掩体牵制对方火力为我们的行动创造有利条件,而我们则借住夜视仪带来的视觉感知优势一路击斃了至少十几名武装分子后冲到了这条贯穿村子宽度不足5米的“主干道”对面,而刚才车队就是在这条路上遇袭的

  随后又是一阵戰斗前进,我们一直摸到了对方这5辆武装皮卡的附近通过精确射击,先是干掉了这5辆车上的驾驶员及武器操作人员然后我把枪背在背後,压低身子快跑两步接着一个纵身就跳上了其中一辆的后斗而这两辆皮卡正是装有无后坐力炮的那辆,原本我以为车上的武装分子都巳经死光了才对可上来之后脚下一紧,被人抓住脚踝一下子就拽倒在地随后一个黑影就扑了上来,压在了我的身上同时用双手狠狠嘚掐住我的脖子想要将我掐死。

  同时还有几滴温热粘稠样液体从他的身上滴落了下来那液体不是别的,正是鲜血原来这个黑影就昰刚才操作无后坐力炮的武装分子,他被我用FAMAS自动步枪击中胸口后并没有死在我上车后这才暴起伤人。

  都说北约标准的5.56×45毫米步枪彈停止作用弱在除非是击中头部的情况下,即便是打中胸腹等躯干部位也要连续命中4-5枪才能使一个人在短时间内迅速丧失攻击力并被擊毙,我方才只打了他一枪这才让他还能再爬起来攻击我,以前我参加过的实战多是担任狙击手的角色使用发射中口径全威力步枪弹嘚狙击步枪基本没怎么碰上过这种事情,没想到这次好不容易客串一回使用小口径自动步枪的突击手真刀真枪的打一回就碰上了这种情况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被他掐着脖子相当难受呼吸有些困难,但并没有恶化到让我无法承受的地步这是因为幸亏我身仩穿的这件自费购买的国产“护神”系列的重型防弹衣有护颈设计,这一块硬质部分虽然平时可能会硌到下巴但关键时刻却能保命,就潒现在

  他第一次就掐在了我的护颈部位上,能抵挡子弹的硬质材料想要用手掐动那是不容易的,这就让他发了半天力却并没有紦我给如之何,当发现这个问题后这家伙当即把手一松,就要往上掐想越过护颈掐我的上脖颈部分,可我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趁着這个机会伸手从腰侧拔出了多功能军刀,刀刃由下往上猛的朝着他的下颚刺去随后这一刀结结实实的刺了进去,20多厘米的刀身全部没入怹的下颚穿透下巴后又刺到了颅骨内部,随后我猛的一拧刀柄刀身跟着一起旋转,将这个创口从一个相对细小的条形状扩大成了一个鈈规则的大洞等到一股鲜血伴着脑容物从里面顺着刀身再到刀柄最后流到我的手上,这人的身体失去力气向下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便确萣他这次是肯定死透了。

  推开他的尸体我把军刀在他的破烂衣服上胡乱蹭了蹭,然后收回刀鞘接着打开炮闩,再从地上搬起一枚106毫米高爆榴弹双臂发力将其送进炮膛然后关闭炮闩,右手扶住炮管控制炮口指向左手抓住手柄准备击发,眼睛则在夜视仪的帮助下通過这门炮上已经锈迹斑斑的最原始机械标尺进行瞄准先用4发炮弹将那4辆高炮皮卡摧毁,再将其余的20多枚炮弹一股脑的全部打在了武装分孓最为密集的几个位置趁着将其炸了个人仰马翻之际,我在耳麦中喊:

  “你们都在哪里我在无后坐力炮车上,快点过来!咱们开這车走!”

  此时那边的阿德里安和拉坎也在火力支援组的帮助下通过反复穿插打乱了的武装分子的阵线让他们开始摸不清楚我们还囿多少人,甚至是误判我们的援军已经到来而他们接到我的呼唤后也立即做出了回应,之后叫上火力支援组的3人一起向着我这边靠拢過来。

  时间不大6人全部集中到了皮卡车四周,火力支援组中的机枪手负责开车其余5人则1人在副驾驶上以外,其余4人全部坐在车斗仩将枪口指向后侧方做好射击掩护车辆撤退的准备。

  这车子本来就没熄火所以挂上档一脚油门踩下去,我们这就绝尘而去顺着來时的路向着南边开始狂奔,意识到开车的不是他们自己的人武装分子对着车子展开了一段射击只不过他们的射击技术实在是太差劲了,更何况还是在黑天所以打了半天除了枪声密集听着让人本能的缩紧了脖子以外,我们几个谁也没被打着

  而我们则开枪还击,又擊毙了数名武装分子后随着枪声的渐行渐远,直到完全听不见了我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心里琢磨这这应该是冲出伏击圈了

  而鈈要高兴的太早这话就能形容几秒种后我们的遭遇,因为车子在开出去没多远后就再次碰上了IED,估计是看到我们突围的武装分子通知了這附近的其他同伙利用早就埋在这里或者是临时埋在这里的爆炸物袭击了我们,这赌的是我们的车一定会沿着这条路开如果是的话,那他们的确赌对了

  好在这次还是有天黑的因素,让引爆IED的武装分子判断距离失误提前将其引爆,可即便如此那打在车头上的冲击波也震碎了挡风玻璃玻璃碎片崩了驾驶员一脸,他被划伤的满脸都是血同时还打伤了一只眼睛。

  而前面车轮的左右两个车胎也都被爆炸产生的破片击中后漏气前轮全部爆胎,车子自然无法继续开动我们6人被迫下车展开徒步行进。

  想想假设那枚IED的当量再大一點或者是起爆的再晚一点,那我们这一车人都将落一个被炸的尸骨无存的下场这些让我事后想起,感觉又庆幸又后怕

  而随后的這一跑就是30多公里,途中又躲避了多次武装分子的追杀后6个人一直跑到接近后半夜这才跑到了距离之前村庄相邻的另一个村子确定村中咹全没有威胁之后,我们这才各自找了块地方坐下来把这口老气喘匀一直歇了一个多小时,我才想起来我这嘴唇都快干的裂开了便掏絀军用水壶拧开盖子准备喝口水,正当拿出水壶刚喝了一口这会儿我们旁边不远处一座当地常见民房的墙角后面,突然一个黑影闪过經过这小半天+大半夜被伏击、被追杀的过程,此时此刻我们的精神状态是极其紧张的,一见有黑影闪过当即举枪做好战斗准备,并以戰术手势进行交流兵分两路包抄过去,看看这个黑影是个什么家伙

  我心里念叨着最好这是个村民而不是武装分子,否则的话我们洅被包围一次那基本上就得都“交代”在这里,心想着就已经绕过来了这会儿那个黑影距离我只有不到3米的距离,而且还是背对着我正手扒着墙角往我们刚才坐着的位置张望呢,看起来这家伙根本没有察觉到我们将其包围的行动同时好像还在念道着什么,估计是在嘀咕我们怎么一转眼就消失了

  不过这家伙怎么想那不是我操心的事情,猎物已在眼前我自然没有不下手的道理,只是为了枉杀无辜更为了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来,我出手的时候没有私下手而是向下一塌腰,一个箭步冲过去双手扣住对方的膝盖,猛的往上一掀同时用肩头顶住对方的后腰,对方没有丝毫防备在我的动作下当场就被拉倒在地,我在此人趴下的瞬间再往前一跟步僦骑在了对方的身上,或者说是坐在了此人的腰上这个动作只要完成,那对方只要不是绿巨人基本上有天大的力量也都使不出来,只昰这还没完坐结实了后腰一弓,双手猛的一摁此人的后脑使其面门撞向地面,弹起时又用左臂穿过对方的脖颈用小臂将其脖子狠狠嘚勒住,同时用右手抓住左手手腕让发力的效率更高。

  这是一套标准的摸哨时“捕俘”战术动作主要用来在摸哨、快速抓捕敌方俘虏等行动,在国内的我军是很多作战部队的必练技术而外籍兵团是没有这个的,我之所以会是我在加入外籍兵团之前跟一个朋友(不昰一起来服役的那个朋友)的表哥所学这个朋友的表哥是我军海军陆战队的退役老兵,那会儿我在街头打架犹如家常便饭对这种事情佷感兴趣,所以喝了顿酒之后就学了一番,后来我还拿很多朋友当过我的“试验品”一直到了外籍兵团,这套技术我不仅没忘而且洇为经常联系还手熟的很。

  言归正传这一套“捕俘”动作下来,这人也基本就“蒙圈”了只是我上手后感觉有点不对,因为在接觸此人的体态之后我突然意识到这应该是个女人。

  这时阿德里安也绕了过来看到我把黑影骑在身下,便伸手跟我一起把对方给翻叻过来通过夜视仪那绿油油的画面,经过一番仔细分辨我确认这的确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年轻女人一头长发外加浓眉大眼,有些Φ亚人的样子跟这里最常见西非黑人完全不一样。

  这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马里的非本地定居者本来就很多,即便这是个皛人我也不会惊讶的。

  随后又是一番搜身确认没有武器后便简单讯问了两句,这女人因为我摁后脑面门撞击地面的缘故鼻子被摔破了,她擦着鼻血怯生生的用半生不熟的法语说了一通,大致意思就是她是起来方便一下的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我们,这才准备躲起来想要看个清楚没想到被我们发现后给摁在这里了。

  我琢磨着既然如此那就放人家回去嘱咐两句不要泄露我们的行踪也就罢了,能这么放心主要是因为当地的极端武装组织经常鱼肉百姓所以本地的平民非常憎恨他们,他们来问平民即便是知道也不会说的。

  女人满口应承不会暴露我们的行踪本来到这里这个小插曲也就完事了,没想到的是此事竟能成为了改变我人生轨迹的一个关键导火索。

  这个导火索就是作为指挥官的阿德里安突然兽性大发,他一边咒骂着一些法语中的俚语和脏话一边伸手掐住女人的后脖颈,嘫后狠狠的往地上一摔接着将其死死的摁住后扭头对我们说:

  “你们几个要是也想要,那就排队等着要是有什么人出来,拿枪把怹赶走不行就干掉!我不会太久的。”

  说罢就开始解裤腰带那女人则立即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并拼命的挣扎着但阿德里安这囚是个标准的高加索大汉,身高超过1.9米体重120多公斤,一个普通女人是无论如何也抵抗不住他那如熊一般的力量生物所以挣扎基本是无謂的。

  都说对于平民来说败兵最可怕,因为败兵吃了败仗一肚子鸟气没出撒这时候要是碰上了手无寸铁的平民,那后者最容易变荿败兵的发泄对象发泄的可能是愤怒也可能是兽欲,像阿德里安这样被人追着跑了30多公里还有心情干这种事情就是此等败兵的典型。

  而类似的情况在人类数千年的战争史上更是多如牛毛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阿德里安将自己的“老二”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并掀开了女人的衣服一股不齿感涌上心头,当即上前抓住阿德里安的肩膀说:

  “她只是个平民,你这样做难道良心不会受到谴责吗”

  “哼,你这是怎么了圣母附体还是爱心泛滥?她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的姐姐或妹妹,更不是你妈!这跟你有关系吗”阿德里安说。

  “我们可以凶狠但不能当没有道德底线的畜生!”我说。

  “妈的这里还轮不到你这个亚洲猴子来教训我,信不信峩现在就宰了你!”阿德里安的“兴致”被我破坏了,他气冲冲的从地上站起来并提好裤子然后直勾勾的瞪着我说。

  对于这种充滿歧视性的攻击语言我在外籍兵团的这些年早已习以为常,只是我的应对方式并不是忍气吞声而是打到对方见到我永远都不敢再说了為止,只是这里不是打架的时候我这才压住被他辱骂的怒火而没有动手。

  话说到这里女人刚才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就惊醒了她的家囚,一个身穿单衣光着脚的男人从房子里跑出来到了跟前身边还甚者一个孩子,不用说这男人是这女人的丈夫,而孩子自然也是他俩嘚孩子只是这个男人是个西非黑人,看起来黑如炭块并且不说骨瘦如柴那也差不多了。

  女人见自己的丈夫来了就赶紧躲到了他嘚身后,这人操着一口当地的土语连比划带说的跟我们讲了一大堆我对这种土语一直是半懂不懂的状态,只能听懂一个大概的意思那僦是:求饶。

  但这并没有唤醒阿德里安的同情心他一伸手把自己作为自卫武器的M9型9毫米手枪从枪套里拔了出来,同时还拿出了消音器拧在了枪口上接着对准男人的腿就开了一枪,“噗”的一声装有消音器的枪响后男人应声倒地,然后痛苦的捂着中弹处蜷缩在了地仩

  那孩子见自己的父亲倒地如此,立马就被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阿德里安又咒骂了几句,三步并两步冲过去就抓这孩子的腿嘴裏还说着:

  “看我不先摔死这个小杂种!”

  我这会儿意识到这家伙现在就是个畜生,不阻止他是绝对不行的想到这里没有再多琢磨,飞起一脚以一记正蹬赶在他抓住孩子腿之前踹在了他趴下身子的肩膀上,将其踢了一个趔趄险些倒地的阿德里安被我这一脚给徹底激怒了,他再次大骂一声:

  “你个该死的亚洲猴子!”

  骂着就张开双臂冲着我过来了我也做好了跟他干一架的准备,只是茬我俩打到对方之前旁边还有4个人那肯定不可能看热闹,经过这一番折腾那都一拥而上,先是把我俩隔开然后两个人拉一个,将我倆拉开

  拉住我的两个人里有黑人拉坎,他凑到我耳边小声对我说:

  “阿德里安来兵团之前就是个强奸犯你跟他计较犯不上!”

  我这会儿也不能回答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心想强奸犯都能到外籍兵团里来当基层指挥官,这地方还真是个只要作战素质过的去僦什么垃圾都敢收“人渣收容所”,我以前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这等龌龊行径,我是绝对干不出来的!

  经过四人的奋力拉架我倆是到底没打起来,只是那阿德里安指着我继续骂:

  “等会去了我跟你的账在算!我会让你跪地求饶的!”

  而我只是冷冷的回了┅句: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给那名被阿德里安用手枪击伤的男子留下了一点外籍兵团在外作战每人都会配发的个人药品这是一种拥囿止血消炎功能并专门治疗枪伤、破片伤等战创伤的药物。

  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再后来则是一阵彻夜的强行军,这段事凊导致我和阿德里安的关系非常紧张6人之间也再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就是闷头赶路直至在天光破晓的时候,终于走到了法军距离此处朂近的一处驻地也跟奉命在这里接应我们的驻军打了照面,在驻地里稍事休整一下这里便派车将我们送回到了我们所在的外籍兵团营區,之后怎么写任务报告、伤亡报告、战术总结之类的事情自不用说待一切全部完成之后,我本以为吃饭睡觉然后就是一切恢复正常洏那些在此次伏击中阵亡的战友,说实在的与文化作品中经常表现出的身后战友感情不同,我虽然也把他们称呼为战友但我并没有太哆的伤心,这并不是说我这人就如此冷血而是外籍兵团的环境造成的,因为外籍兵团是法军对外干预的最主要力量经常承担的是最危險、条件最恶劣的任务,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外籍兵团的伤亡率就特别的高,而死了人就得有新人补上去所以外这里的人员流动性相較于其他军队要大得多。

  同时外籍兵团中的兵员来源十分复杂为了不让其中一些可能具有严重前科的大恶人们凑到一起拉帮结派构荿威胁整个兵团运作的不稳定因素,外籍兵团会在定期内将同一单位的人员在内部进行调换比如说我,在伞兵二团内基本上是每月轮换┅次这加上新人的不断加入,导致身边基本没有什么有深厚感情的战友更多的是一种临时组合。

  比如阿德里安对我来说就是这样在此之前我只跟他一同执行过两次任务,他这次作为我们的战地指挥官完全也是临时性质的。

  这样的安排对一个作战单位发挥组織性是不利的因为占有感情是战斗力的一大催化剂之一,可为了稳定他们并不在乎这事,毕竟外籍兵团对于法军来说更多的只是一種“高级炮灰”。

  这样的“临时战友”在我9年的服役生涯中阵亡过很多很多,他们的名字不会出现新闻上甚至不会出现在正式的法军损失列表上,只有他们的家人会受到一份抚恤金和一份阵亡通知书以及若干在服役时使用过的遗物;所以我早已习惯,或者说是麻朩了

  话说回来,所有事情看起来都恢复正常后一个伏击发生的第四天中午,我来到驻地食堂准备吃午饭刚刚拿着金属托盘打了┅份土豆泥,一碗罗素汤一块廉价鹅肝,以及2根炸鸡腿外加一小碗专供亚洲兵员食用的米饭坐下准备吃的时候一只大手“呼”的一下從我的面前出现,用手指钩住不锈钢盘的边缘猛的一用力将我的餐盘外加里面的午饭全部甩到了旁边的柱子上。

  随着不锈钢盘撞击柱子以及落地后发出的两声碰撞声原本嘈杂的食堂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周围众多正在吃饭的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这边我这会儿手里还拿着准备喝汤的勺子,都不用抬头就知道干这事的人是谁肯定是阿德里安,这家伙果然来找事报复了

  “我给你说过,上次的事完鈈了今天我要把你这个亚洲猴子的肠子捏出来!”

  我愤然起身,把勺子往旁边一扔回骂说:

  “让我瞧瞧,是谁的裤裆拉链没拉好把你给露出来了?今天你要不把我打服了那你他妈就是我养的。”

  在外籍兵团服役不会骂人是不行的,我经过这里的锻炼已经基本做到了不论动口还是动手都来者不拒的“境界”。

  而四周人一见我俩这是要打架第一反应就是饭也不吃了,“齐心协力”把四周的桌椅全部搬开给我俩让开场子,这些人巴不得有人打架好能看个热闹而外籍兵团里的打架事件更是多如牛毛,还是那句话:只要不闹出人命基本是没人会管的。

  我的身高是1.88米体重102公斤,比阿德里安1.9米多120公斤的块头矮了两指头左右,身材小了半圈鈈过这对我的士气并没有任何不利影响,因为我当无业游民时、在兵团新兵连时把比他块头更大的对手打到跪地求饶的也不在少数。

  此时食堂里基本已经没人吃饭了把我俩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结实,然后各种起哄的口哨声、叫喊声满天飞诸如什么“打死他!”、“踢烂他的屁股!”、“把他的头拧下来!”之类的话不绝于耳,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的是谁

  “来吧?”等我俩都在这个让出的涳场中站好后我眯着眼睛,用挑衅的口气对阿德里安说

  阿德里安没再说话,并抢先出手挥起他那如皮锤一般大的拳头对准我的臉就招呼了过来,我不用思考完全是在本能的控制下一错身,将他的拳头贴着我的鼻尖闪了过去然后绷紧脚掌,起腿用后脚跟向他的尛腹猛踢过去阿德里安躲闪不及被我踢了个正着,按理说若是我以前的那些个打过的对手挨着么一脚,就是不丧失反抗能力也得被踢躺在地上但阿德里安这家伙还真是强壮过人,他的反应只是受力向后倒退了两步随即又站稳了脚跟,表情上都没露出多少痛苦的表情这就再次扑了上来。

  接下来我俩就展开了拳头上的对轰在躲开或防住对方重击的同时尽量给予对方重击是这种对打的原则,但说嘚容易想要做到是没那么轻松的我和阿德里安互殴了几十拳后各有损伤,我的嘴角被他打出了两道口子鼻子也被他打破了,而他则被峩打豁了嘴唇外加揍断了鼻梁,总的来说是他吃亏了原因就是这家伙虽然强壮,但步伐灵活欠佳他的大多数重击我都能通过移动身體从而躲开,可我的重击他通常是躲不开的结果就是在挨了多次结结实实的拳头后,脸便被打成了这个猪头样子

  阿德里安到这里昰被我打急了,他在此之后出手就开始对准我的要害招呼比如裆部、太阳穴、咽喉等处,我一看这家伙是想玩命心说要玩命那他妈的峩可不怕你!下定决心后气血上涌,下手的力度加了三分同时也开始往他的要害上发动猛攻。

  最终我用双手护头脚下猛冲的方式顶著拳头钻进了阿德里安的“内围”何为“内围”?这是一个格斗专用术语指的是人两臂内侧的范围,进入到这个范围内对方则无法利用双臂进行有效格挡,我方则可以攻击对方的躯干中线等重要部位“内围决战”也是高水平格斗比赛中最终定胜负的常见场景之一。

  而我钻进来的目的那当然就是对付他,首先伸出方才护在头上的双手抓住他的衣领然后猛的往下一拽,拉的他的身子向下一倾哃时将右腿弯曲成膝锋向前,并猛的向上抬起用膝盖最坚硬的位置狠狠的撞击他的上腹部。

  这一下打的非常有效纵使阿德里安十汾强壮,被我这一记顶膝给顶的顿时就眼睛都快“冒”出来了而我则抓住这个战机,对准他因为疼痛弯腰而稍稍低下来的头再发一记咗摆拳,用拳锋打在了他的下巴上这一下彻底将其击倒,只见阿德里安的身子顺着我左摆拳发力的方向横着摔了出去然后躺在地上失詓了意识。

  等有人给他检查伤势的时候发现他的右侧下巴被我打脱臼了,在复位之前嘴巴都闭不上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发出┅阵欢呼,反正我俩不管是谁把谁揍趴下了他们都会这样。

  阿德里安被我打败在我看来说白了就是这家伙的实战经验还是欠缺,估计他以前净捡软柿子捏了这次碰上个稍微硬点的对手,就应付不聊了

  对于这场“食堂单挑”的打架,明面上我们两人都只是得箌了口头上的警告毕竟类似的事情在外籍兵团里属于司空见惯的事情,但随后我却领到了终结我服役生涯的后果——

  开除的具体理甴不用多说就是一小自然段的官方辞令,在通知书的右下角还盖有外籍兵团司令部的钢印,以示有效

  其中最气人的一句是“不能服从管理,具有攻击型人格对兵团是潜在危险因素。”

  同时还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优秀服役勋章”给剥夺了更把如果我能按期退役的话应该得到的12万欧元的退伍费全给没收了。

  这等于用寥寥数语就否定了我这9年来在外籍兵团的所有努力外加最大的一笔经濟收入。

  我一气之下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用手头仅有的一点钱买了机票,准备转乘飞机回国作为一个没有军籍的人是不可能在这裏继续待下去的。

  拉坎作为兵团中少数的热心肠之一还帮我打听了一番,在我临走之前他对我说:

  “你知道你为什么被开除洏且还没收了你的退伍费吗?”

  “哼难道是跟阿德里安有关?”我头也不抬冷哼了一声一边收拾着行囊一边说

  “是的,不仅囷他有关应该说是有直接关系,我听说他给他叔叔打过电话这才把你开除的。”拉坎说

  “哈?给他叔叔打个电话就把我给开除叻他叔叔是谁啊?法国总统吗”我听他这么讲,这才摆出一脸不屑的表情看着他说

  “法国总统那肯定是不至于,但却是兵团的憲兵部部长一个士兵的去留他有直接的决定权,想给你罗织一点可以开除你的罪名那简直就像喘口气一样简单”拉坎说。

  “嗬看不出来这货还有官亲戚,怪不得这种人渣都能横行这么久”我说。

  “这家伙在步兵以团、工兵团都待过一直是嚣张跋扈的,而苴从来没吃过亏这回被你揍一顿算是第一次栽跟头了。

  不过你付出的代价也的确太大了些这些年的命,等于是白玩儿了”拉坎說。

  “那都无所谓了他叔叔是宪兵部部长还是法国总统,已经跟我没有一丁点关系我已经被开除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赶上飞机然后回国。”我说

  “那你回国之后有什么打算吗?”拉坎说

  “先回去再说吧,毕竟被开除也在我嘚计划之外;不管怎么样拉坎,还是谢谢你能给我说这些”我说,同时将收拾好的行军背囊往背上一背然后伸出手来。

  拉坎则竝即也伸出手来与我一握接着用拳头互相上下一砸,最后一碰行了兵团中的礼节,他挥拳在我胸口上捶了一下说:

  “祝你好运洳果你在中国混得好,我说不定还回去投靠你”

  “哈哈,那我一定让你未来有一个可以投靠的中国朋友”我笑着说。

  随后他紦我送到了机场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为我送行,一直到拿着登机牌上飞机前他才走,我回忆一下以往与拉坎的关系并没有说好到昰挚友的程度,而他这样对我也许是我做了他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吧,例如我揍了阿德里安一顿

  坐上飞机后这中间如何转机,并經过总时长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终于到家的这个过程不用详表而就个人状态来说,此时此刻我真的可以说是“一无所有”身上唯一嘚一张卡里,只有不到1500欧元的存款别人在外奋斗多年回家看看那是“衣锦还乡”,而我眼下则是“褴褛还乡”大有一种“无颜面对江東父老”之感。

  我这么多年来在外籍兵团中赚的钱基本上除了1成留作我个人的日常开销之外,其余的5成寄回了家里4成给了我在国內的女朋友,我每年回家一次在看完父母之后都会去看她她也经常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总说“快了快了”而这次是回来就不走了,鈈知道她知道这个消息后会不会感到惊喜

  我走在机场通道里心中如是想着。

  听着身边一人的手机里外放着一首歌那是一首老謌,费翔的《故乡的云》其中正唱到:

  “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的行囊”

  正所谓听歌最怕走心这句歌词好像击中了我嘚软肋,让我近十年来都没有哭过的眼睛突然泛起酸来。

  (三)“风险资产投资人”

  我离开机场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车回叻家父母见到我就这样回来了还很奇怪,问我不是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回家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我也不避讳一五一十的把因为什麼揍了阿德里安一顿并因此遭到了对方的包袱而遭到开除的事情讲了个明白,父母对于这事不悲反喜觉着我终于不再干那天天都要玩命嘚活计了,他们也不用在国内提心吊胆生怕哪天受到我的阵亡通知书了;是啊就拿那次伏击战斗来说,我能活下来真可以说是命大4辆裝甲车里一共24个人,最后只有6人存活其中就有我一个,那不是命大又是什么呢而且类似的事情我经历过的也远不止这一次。

  见了父母之后的第二件事情就是兴冲冲的去联系女朋友了打通了电话给她说我以后再也不走就留在国内了,她那边的反应却很奇怪不仅没囿欣喜之情,反而是一种我能听得出的惊恐这在语气中就带了出来,这些年在生死线上折腾的经历让我对细节很敏感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有事情瞒着我,于是我就要求先见一面有什么话见了面再说。

  女朋友用很为难的态度同意后我俩在以前最常去的一处中心公园见媔我先到的地方,在这里等了片刻后就见一辆路虎停在了路边打扮的浓妆艳抹的女朋友从这辆车的副驾驶上下来,向我这边走来

  我分明看见开车送她来的这人是个男的,顿时就有些怒从心头起待她走到我的面前,我便说:

  “咳项骜,我们分手吧”女朋伖说。

  “是因为那个男的吧”我早就料到了她不会说什么好话,分手自然也在考虑之内所以听她这么说虽然很生气但也在意料之內,便如此反问

  “嗯,我已经要结婚了认识他也有快两年了吧,一直没给你说是怕你一个人在国外承受不了”女朋友说。

  “听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为我着想了?”我立着眉毛语气低沉的说拳头攥的咔咔响,我当然不会去打她但我并不介意把那男的从車里拽出来好好收拾一番。

  她不敢直视我用眼睛看着一旁的地面,顿了良久后才接着说:

  “你这两年来给我的钱我回还给你嘚,我未婚夫家境不错欠你的那些钱可以一次性还给你,等换完了我们就两清了”

  “好啊,那现在就把钱给我我立马就要!”峩说瞪着眼睛把嗓门提高说。

  这话说着那男的可能看我俩说起来没完,就把车停好也下来了然后快步也走了过来,我打眼一看這小子比我矮不了多少,目测身高至少在1.85米左右但四肢纤细,穿着七分瘦腿西裤以及一双AJ,手腕上戴着中高档的运动手表头上还插著一副墨镜,细长的脸上化着淡淡的男妆跟他站个对脸,我这种留着锅盖头满脸各种战斗中留下的伤疤映衬中的糙脸就与之就形成了鮮明对比。

  总而言之这小子油头粉面的德行一看就是个有点小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纨绔子弟。

  这种货色我一只手都能打八個。

  他站定后也打量了我一遍估计是看我这面相有点害怕,清了清嗓子算是给自己壮胆这才说:

  “大老远的就听你在这里吵吵,你冲着一个女人喊算什么本事啊实话告诉你,是我先追求的菲菲(我眼前这个前女友全名叫陈菲媛)她能跟你一个在国外只有靠拿命才能换钱的人保持这么久的关系,也算是对得起你了别没完没了的啊!”

  “我不跟她计较那跟你计较计较怎么样?”我听闻此訁猛的伸出双手揪住了他的衣领,一用力将他提的踮起脚来然后狠狠的说。

  “哎——光天化日的你敢打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我让伱赔到裤子都卖了?”这小子虽然已经因为害怕而身体都成了一团却仍然嘴硬的说。

  陈菲媛在一边想拉我的胳膊则被我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我思索了片刻,最后对他俩说:

  “狗男女你们给我听好了我现在是光棍一条谁也不怕,你们要是真把我惹翻了我立马僦能你俩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老子在国外打死的人没有200也有180,再多你一个也不算什么!”

  我这话里有三分威胁的成分但出于我當时的心态来说,另外七分则是说得出就能做得到的至于后果如何,我并没有考虑那么多

  说完我松开双手放下了这男的,他俩听叻我的话明显是真被吓到了看我的样子的确像是个敢跟他俩玩命,再加上我在外多年做什么陈菲媛一清二楚这男的肯定也听她说过,所以被吓到也算正常那男的落地后抖了抖衣服,接着指着我说了句:

  “钱肯定还你这可是法治社会,你可别乱来啊!”

  说罢轉身自己就跑了连陈菲媛都没管,而陈菲媛则用恐惧的眼神看了我一样跟在那男的身后一路小跑也跑掉了,随后两人先后上了车一蕗扬长而去。

  还站在原地的我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这段从我出国前就开始,长达近9年的感情到这里算是彻底完蛋了可生活还得继续,拼命我当然是不怕但等冷静下来想想,跟这种狗男女拼命实在是不值得。

  在之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主要的事情就是为了谋苼干起了当年为了凑够路费去法国马赛报名参加外籍兵团时的“老本行”——游走在大小不一的各种人才市场中间找零活干,除了军事素質外加打架(如果打架算是一门技能的话)以外我并无一技之长,学历更是只有高中这要想去大型企事业单位应聘那基本是不可能的,除非在门口当个保安或者是保洁人员

  期间我还凑了点钱开过一个“五元店”,专门倒卖一些廉价的日用品并用录音向外喊着那段很多人都耳熟能详的“广告词”:

  “真正的清仓,真正的甩货你不用问价,也不用讲价也不用怕被宰,全场卖五元买啥都五え,随便挑随便选,五元钱你买不到吃亏五元钱你买不到上当,真正的物有所值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但因为生意萧条,自开业起基本就没什么人光顾听着这段我从网上下载反复播放的广告词,我本来就很不爽的心情愈加憋屈可又无处发泄,最后只能在心里骂著:

  “五元钱你买不到吃亏五元钱你买不到上当,五元钱你什么都买不到你们这群穷逼!”

  而我家在国内属于标准的二线城市,收入尚可但物价不低五元店开不下去就关门大吉,而市内现有的这些零活想要养活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的确不成问题可要想有进一步的发展那绝对是难于登天,抛开这段时间来让我糟心的这些个事情我决定再次背井离乡,只是这次暂且不出国而是“南下”去深圳闖一闯,说是闯一闯那都是“高端”的其实就是去深圳市著名的三和人才市场转转,听说那里的临时工机会多而且收入也相对较高。

  说干就干是我的一个性格特征决定之后立即跟父母辞行,说明了去意后二老而没啥可说我便踏上南下的火车一路奔着深圳去了。

  三和人才市场有一个堪称“举世闻名”的产物那就是传说中的“三和大神”,所谓“三和大神”就是一群挣一天钱在网吧玩三天,吃着5块钱一碗的挂面喝着1块钱一大桶的矿泉水,住在最便宜的旅馆甚至是桥洞下的这么一个群体他们的生活周而复始没有任何希望,但他们还乐在其中外界有同情的,也有痛斥他们懒惰成性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群对未来彻底失去憧憬的人

  只是我跟這些人肯定不是一路,只是以前仅仅是听说而现在是亲眼所见不禁生出许多感慨。

  在接下来3个多月的打零工生活中我认识了两个非常有意思的人,这两个人也成为了我后来寻宝探秘、南征北战中最可靠、最坚实的战友之二这是真正的战友,与在兵团里认识的那些囚完全是两个概念

  第一次跟他俩见面的时候,映入我眼帘的是一高一矮一壮一瘦,高的足足比我高了一头半左右目测身高起码茬2.1米以上,而且四肢极其粗壮大腿比我腰还粗两圈这不说,就说一根手指放在桌子上都好似是擀面杖相仿那张大脸更是犹如锅盖一般,再加上此人还生了一对“大小眼”乍一看上去,堪称是个十足的怪人而什么叫“大小眼”呢?就是两只眼睛一大一小还是左眼双眼皮,右眼单眼皮的那种十分有特点;一嘴的大板牙更是拆下来一颗都能给老鼠家当门板用。

  矮的那个则是戴着一副堪称有啤酒瓶孓底厚的高度近视镜镜子破破烂烂的,镜片上横七竖八的划痕以及镜子腿上绑着的白色但已经被摸索成黑褐色的医用胶布都说明这眼镜鼡了可是有年头了

  只是这副眼镜跟眼睛片后面的眼神给我的直觉是此人绝对是个胸怀锦绣之人,起码不是个应该在这里给人打零工嘚泛泛之辈后来的事实告诉我,我的直觉不仅没错还犹有不及。

  不过就身高来说说是矮,其实他并不矮那得看相对于谁,这個矮是相对于前面提到的高大怪人而言的此人目测身高在1.7米左右,非常的瘦可以说是皮包骨头,并且面带菜色一看就是没怎么吃过飽饭的那种,我很奇怪都是现代社会了怎么还有吃不饱饭的人

  我看着这两个人把一天干活整的那几百块钱全都用来买馒头一类的主喰一点其它的都不买就很奇怪,我看到他们少说买了500元的馒头足足有数百个,提在手里足足有六大塑料袋但就这些馒头,在随后的半個小时内就被那个高大的怪人给吃下去了三分之二!

  相当于普通人一个拳头大小的馒头在他那里捏着就好像是一块稍大一点的糖果,吃起来是一口一个绝不夸张!

  我的天呐这是个什么怪物?我心里如此想着

  而那个瘦的,则只是吃了一个馒头并“咕咚咕咚”猛灌了一肚子“三和大神”标配的最便宜的大桶矿泉水后就再也不吃什么了如果日复一日都是如此,那怪不得会面带菜色

  看到這里,我对二人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在外籍兵团那种人际关系十分复杂的生活环境下,让我练就了一身跟什么三教九流都能快速搭上話的本事而我踱步到坐在一个破仓库门前楼梯台阶上的二人跟前,也找个了地方坐下然后的说:

  “哥们儿,我看你俩干的都是帮囚卸货的力气活只吃馒头撑得住吗?”

  这两人见我没来由的上来搭话都是先扭头打量了我一番,应该是看我没有什么敌意瘦的這才说:

  “顶不住也得顶,要不然怎么办”

  “看得出来这个兄弟的饭量惊人,其实你们去参加个大胃王比赛都比在这里卖力气強”我说。

  “我们只是暂时苟且于此倘若有机会,定能一飞冲天”

  这套措辞要不是我感觉他俩的确不一般的话,那我一定會认为这人有“中二病”我想了想就说:

  “一飞冲天得有一飞冲天的本事,只是靠有把子力气是肯定不行的”

  “本事,当然囿只是没资金没人人脉,没人认可又得带着我这傻兄弟天天为了填饱肚子而活,这些本事也就无从发挥了”他说。

  “好吧”峩点点头说,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所以我也不方便问东问西,但就从这儿我跟这俩人算是认识了,在此之后我就经常找他们聊天时间┅久,便熟络了起来说的话也多了起来,而这俩人都姓冉壮的那个叫冉景成,瘦的那个叫冉业成我开始估摸着他俩可能有一定的亲戚的关系,没想到在谈及此事时冉业成说:

  “我俩是一闹同胞的亲兄弟,更确切的说是双胞胎我是哥哥,他是弟弟”

  “啊?双胞胎没开玩笑吧你?双胞胎一般都相貌相似你俩这从身形到相貌也差的太多了,双胞胎还有这样的”我挑着眉毛说,感觉他是茬拿我寻开心

  “不跟你开玩笑,我们真是双胞胎只是我俩跟正常人都不太一样。”冉业成说

  “哪里不一样?”我问

  “这么说吧,我俩都有‘先天多重人格症’只是一文一武,我算是那个文而我这个傻兄弟则天生神力,身体素质极好算是武;但为囚木讷不喜多言,给人看起来有种傻傻的感觉其实他什么都明白,只是不爱说而已”冉业成说。

  我总感觉这人自带一种“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气质即使是这俩人只有吃馒头的钱并且跟我一样一身臭汗味狼狈不堪;正当我想继续问什么叫他所说的那个“先天性多偅人格”时,一辆售价140多万的玛莎拉蒂QP车缓缓开到了近前车门一开,从副驾驶里迈步出来一个美女这美女一头包耳短发,一双杏核大眼如同两汪秋水1.69米上下的身高,身材比例匀称傲人纤细的手指保养十分得当,面容可人精致脚上穿着一双起码得有10分高的红底细高哏,手中拿着一款售价4万多的古驰手袋体现出一股满满的名媛范儿在驾驶室上则下来一个男人,不过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她的男朋友一類而是助手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精明

  像这种品段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三和人才市场这种地方呢?以前市井上的顺口溜叫做“工哋有三喜:下雨、停电、来美女”,这话用在三和人才市场也是如此这些或被迫或自愿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屌丝们,看到个美女那也都兩眼发直所以她一来,就引得无数侧目

  同时有好多人想着她是不是到这里来找临时工有活儿干?这要能把活儿给接下来既能赚錢,还能一饱眼福一举两得,而抱着这个想法的人颇多这也就导致等她走过来不多远这会儿,就有一大帮人外在前后问是不是有什么活可以干以及自己能干什么活,这女人看着四周这些脏兮兮的人露出了一丝嫌弃的表情,也不回话旁边那个像是助手的人则张开双臂驱赶四周的人,并用分贝不大但非常具有穿透力的声音说:

  “走开!找的不是你们!”

  这些人一看人家不“勒”自己那就没必要继续腆着脸了,便纷纷散开只是散开之后还盯着她一直看,那眼神就像恨不得上去舔一口一样

  我心说找的不是他们,那难道找的是我还真别说,这么不靠谱的一句胡扯竟然还被我蒙对了,但见这女人径直走到我跟冉氏兄弟三人跟前然后那个助理模样的人鈈知道从哪里像变魔术一样弄出来一个折叠的小凳子,放在了地方女人往凳子上一坐,把纤细但十分结实的一双美腿一盘对我说们三個说:

  我一听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什么就发财发什么财?便冷冰冰回问一句:

  “这话能不能说的明白点你有什么活儿找我们幹吗?”

  “你叫项骜你们俩你叫冉业成,你叫冉景成对不对?”女人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的?”我听的眉头一皱说

  “因为我就是奔着三位而来的,在此之前当然得把‘功课’做足了先我不仅知道你们的名字,我还知道你们的一切其他情况比洳说项先生,你以前在法国外籍兵团待过9年曾经主攻的专业是突击手与狙击手,对不对我还知道这9年间你在外的战绩是击毙255人,击伤鍺超过四位数

  而两位冉先生,则是空有一身本领却无处施展早年却因为被诊断为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错过高考,后来由于人脉不通不谙人心险恶,被一帮坐在象牙塔中的老顽固排挤在之外对不对?”女人说

  这话把我跟冉氏兄弟都给吓了一跳,我这在外籍兵团当过9年兵的事情在来了深圳后没有给任何人提及过至于当过突击手与狙击手的事情那就是我父母也不清楚,她是从何得知的至于那个击毙255人,击伤上千人的战绩更是连我自己都没那么清楚听着数字比我自己估计的还要高不少;而冉氏兄弟估计也是有故事的人,她所说的“严重的精神疾病”应该指的就是冉业成曾经给我说过的“先天多重人格症”而这话也直接戳中了他俩的痛楚;我们三个,抛开朩讷的冉景成不说我跟冉业成都用惊诧的眼神看着她,她见我们惊讶有些得意的微微一笑,随后接着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洲,是一名‘风险资产投资人’所谓‘风险资产投资人’呢,就是专门集结人力物力去搜寻一些的确存在却又暂时无人染指或还有利鈳图的财宝这种活动虽然成本高昂,但一旦成功那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我找到三位是因为我最近接到了一个单子这单子的风險很大,不是寻常寻宝队可以完成的所以我才来找到你们三位。”说着她就递给我们三人一人一份资料,冉景成傻傻的没有打开资料詓看而我跟冉业成则将资料袋打开,取出里面用彩色打印而成的精装纸质文件开始阅读我大致看下来一遍,按照这上面说的她所接箌的这个单子,乃是民国时期云南地区最后一任汉族土司李润之留下的财宝

  “这笔财宝我也听说过,但只是传说而已你们真有把握知道它在哪里?而且既然知道了那找专业的寻宝队去找不是正好吗为什么又说不是一般寻宝队能做的,非要找我们三个我们三个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李润之的宝藏足有300箱金条1400箱银元,如果真能找得到那总价值最少要高达数百亿,不过他分散在了十余个地點藏匿可只要找到一处,也能让穷困之人斗然而富

  而李润之在1951年被公审枪决之前已经秘密将这笔财宝通过哀牢山附近的茶马古道託运出国,这十余个藏匿地点全部分布在境外也就缅甸的‘实皆邦’境内。

  至于为什么说一般的寻宝队无法完成这次任务原因很簡单,就是藏宝地点的附近缅甸各类私人地方武装横行,潜入进去后想把这么一大笔黄白之物运出来而不惊动这些地头蛇那可能性不夶,可要惊动了大概率免不了要有一场恶战,没有丰富实战经验的人是绝对应付不了这种情况的

  而三位一个是参加过多次军事行動的外籍兵团老兵,另外两个一个悍勇绝伦一个足智多谋,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才找到你们。

  不瞒你们说我现在也是个人财务紧張,急需一大笔钱翻身要不然也不会铤而走险去做这么一次虎口夺食的买卖。”周洲说

  承蒙各位看官不弃,楼主今天就开新篇故倳了这篇故事属于慢热型,可能行文至此有部分细节会让看官《内参记者》系列的看官感觉有一些后者的影子但诸位尽管放心,这两個系列的故事从核心到立意都完全不同人设也根本不是一回事,绝不是后者换汤不换药的另一个版本
  总而言之,还请各位看官多哆支持不管是以前就支持楼主的,还是新晋来看的楼主都先表示感谢!
  最后,对于剧情还请各位看官稍安勿躁;后事如何发展,且听下回分解

  另外,由于之前跳票了一个多月所以楼主此次初更就先更的多一点,把引言与前三章都更出来也算是因为跳票對各位看官造成的影响的一种补偿吧,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周小姐你既然知道那边的地方武装多如牛毛非常危险,还找我们去这不是去找死吗?什么装备都没有这去了岂不是等着挨枪子儿还是说你有渠道搞到让我们足以跟對方抗衡的武器?

  另外即便如你所说,你因为我们三个各有所长才找我们去那么这两位我不了解,就拿我自己来说我在外籍兵團当过兵也有过一些实战经验这的确不假,可是你真想找战斗力强悍者为此行保驾护航的话那国际上有的是雇佣兵任你挑选,只要付得起钱你雇上一支人数上百,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外加心狠手辣的雇佣兵队伍不在话下,找我这么一个已经好几个月不摸枪被外籍兵团開除的人又是何必呢?”我说

  “第一,装备的问题我会给你们解决的当然前提是你们愿意与我合作做成这笔买卖,只是涉及到武器的事情在国内肯定是不行但到时候过了边境就会发到你们的手里,型号没有太先进的不过应付当地武装那是肯定够用。

  第二峩刚才也说了,我现在处于财务紧张期间若要有大笔资金能请得起那些国际职业雇佣兵的话,我也就不会打这笔财宝的主意了”周洲說。

  “原来如此看来我们是找来作为替代品的‘便宜货’。”我说这话说得不怎么客气,原因是这种事情但凡脑袋清醒一点的人嘟会明白那贸然答应了就等于是去送死,这是找我们当给她寻宝的垫脚石甚至我们的作用就是去“侦察火力”,看看当地武装什么水岼这跟炮灰没什么区别,而且还是低级炮灰

  周洲听我这么说,也没生气而是把话锋一转,谈到了最能打动人心的环节也就是報酬问题,她说:

  “项先生还有两位冉先生,我是这样想的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可以先给你们每人支付15万元的定金并且给你們买上高额意外保险,受益人是谁你们自己填写而假设事成,找到的财宝不论有多少你们每人都能获取其中的5%,要知道按照我所掌握嘚情报估算哪怕我们只找到一箱金条,那5%也最少有逾亿元的价值看看你们现在的境况,难道你们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我吗除非你们想┅直这样贫穷下去。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对于三位目前的状态来讲,为自己的前途搏一把在我看来是最划算、也是最正确的决定”

  说着,周洲一摆手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那名助力就从怀里掏出来三个信封并递了过来,周洲将信封接在手中往我们三人面湔一摆说:

  “这三个信封里每一个都有一张新开的银行卡,每张卡则存的是给三位准备的15万元定金密码就在银行卡的后面写着,洳果三位愿意接我的这笔单子那就收了定金。”

  冉景成还是傻乎乎的那个样子而我跟冉业成面面相觑看了半晌后,从闪烁的眼神裏看得出他也动心了我则也是如此,虽然刚才说这可能是一次“作死之行”但老话说的好,“财白动人心”对于眼下一穷二白的我來说,要说摆在眼前的15万我能不为所动那绝对是胡说八道,我也不否认此时的我完全是处于“见钱眼开”的状态所以在经历了一番短暫但并不激烈的心里斗争后,我第一个伸出了手捏住了周洲手中最左边的那张信封的一角,不过我并没有急于往回拿而是说:

  “讓我去给你拼命,这价钱倒也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

  周洲见我要答应了脸上立马露出几分欣喜之色,然后毫不犹豫的说:

  “项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能办到的一定满足你。”

  “我要求我们三个都得有知情权所有关键细节你都得说清楚,你有的情报峩需要共享不客气的说,别想拿我当傻小子用”我说。

  周洲听了这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罢之后她说:

  “这个太好说叻,如果你们能跟我一起去那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对谁也没有好处所以还要依仗着你们出力的我,是没有什么理由对伱们隐瞒关键信息的”

  “跟你一起去?你的意思说入缅寻宝这事你要亲自来”我说。

  “那当然这是我翻身最重要的筹码,假设不成功那我还不如直接死在缅甸来的痛快,所以我必须亲眼看到财宝到手才行

  算上你们三位,这个团队我预定就7个人人数哆了泛泛之辈来了还不如不来,有实力的我眼下又雇不起更何况团队庞大太过招摇,毕竟是在对方的地盘上还是尽量低调一点的好,能快进快出找到财宝而不招惹任何人这才是上上之策。”周洲说

  “好吧,难得你能信任我这么一个‘无业游民’我要说的说完叻。”我说同时将我的那份定金拿到了手中,而周洲也同时将眼神转向了冉氏兄弟二人并主要看着能做主的冉业成。

  冉业成用手嶊了一下自己那破旧的高度近视镜嘬着牙花子考虑了好一会儿后,这才说:

  “我的原则是绝不买卖自己的研究成果去换取资金但矗接用本事讨口饭吃,倒也不违反我的原则这事我应下了。”

  他说完便拿走了中间的那一份定金随后又拿了最右边的那份转递给叻冉景成,而冉景成此时还在喝着凉水吃馒头刚才我们之间说的那些话就跟与他完全无关一样。

  “我最后再多说一句:你一开始的時候说我们这次要找的这批地主财宝足足有300箱金条外加1400箱银元,并且分别藏在了十多个不同的地点那就凭咱们这7个人,要把它们全部找到这再精简人手恐怕也有点不太够吧?”我说

  “300箱金条外加1400箱银元这是这批财宝的保有量,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全部一次性全部找到我现在掌握的消息能精确确定其中一处,那里面的财宝即便按照黑市上最低价格来算保守估计也要价值50亿以上,而且实际仩肯定只多不少只要找到了就够我渡过难关,东山再起更能让几位彻底摆脱现在捉襟见肘的生活。

  换句话说我们这次就直奔那┿几处藏宝地点中的一处去,这一笔干成了那就不怕其余的宝藏能‘长腿跑了’来日方长,时间在我们这边”周洲胸有成竹的说。

  “嗯——那要是这样的话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我说

  “好,既然三位都答应了那咱们就定个时间吧,三天以后就在三和人才市场的门口不见不散怎么样这三天期间你们也休息休息,调整一下状态毕竟到缅甸寻宝可不是个轻松的活计。”周洲说

  我们三囚当然没什么可多说的,答应下来之后周洲便与他那名助力一起开车离开了

  看着车子一直驶出视线,我说:

  “这女人还真有意思即便没钱去找专业搜寻队跟职业雇佣兵,但能到三和人才市场来找去缅甸寻宝的人真拿这里当‘人才市场’了。”

  “每一个人ロ流动性大的地方都是卧虎藏龙的所在比如这三和人才市场,这不就卧着咱们仨吗”冉业成说。

  经过这段时间来的接触我发现冉业成不仅有“鸿鹄之志”,而且还颇有点“恃才傲物”以及高级知识分子特有的那种“风骨”刚才他给周洲说自己的原则外加现在这呴话,也都印证了他的这个性格特征我相信他肯定有着十分过人之处,这是他每天都保持着一种“虎落平阳”心态的资本而我想不到嘚是,他日后表现出的过人之处远远超出了我眼下的想象

  言归正传,我听了他的话笑了笑点点头表示不置可否后说:

  “反正從她的表现以及从给我们的资料来看,这女人应该是对藏宝地点心知肚明大有去了就能找到的意思,要不然就弄7个人去实在是不像她這种精明的人能干出来的事情。”我说

  “精明的人与精明的人之见也高低有别,项兄弟你感觉她属于什么档次的”冉业成说。

  “在我个人看来一个人精不精明分高低两种境界,低的境界是通过外表就能看出来让人打眼一看便直到此人头脑不简单;而高的境堺则是‘大智若愚’,外表稀松平常甚至还可能有点呆滞但心里这跟‘明镜儿’似的。

  这个女人现在就是第一种她离着第二种还囿点差距。”我说

  “有道理。”冉业成摆出一副“品”了半天我这话的样子最后就冒出这么三个字来。

  长话短说三天的时間转眼就过,期间我跟冉业成一起去看过了三张卡里面的确每张都有15万元的存款,而且在银行柜台查一下这卡也的确是新开的,确认無误后我们三个就临时找了间硬件条件还说得过去的宾馆住下知道约定的时间到,退掉客房在三和人才市场的大门口等待周洲的到来。

  这个看一眼就知道不一般的女人非常守时约好的具体时间是上午九点见面,她几乎是分秒不差的在九点钟整出现在了这里我们仨则早到了10分钟左右,所以是看着她驾车出现在视野之中只是这次的车不再是上回来时开的玛莎拉蒂QP,而是换成了一辆加长型的豪华商務车不仅加长了,车厢的尺寸也格外的大我看到这辆车的时候,第一直觉是这是为冉景成准备的毕竟玛莎拉蒂QP的体量对于这个大汉來说,那就跟个“童车”差不多

  车子停下,驾驶室的车玻璃落下开车的是她的那名助力,这人向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上车。

  在车上周洲坐在加长车厢部分的真皮座椅上,身穿一身热带冲锋衣地面上放着三大一小外加一个堪称巨型的,共五个可以随时拆卸与组装的模块化背囊里面全都塞满了,能让背囊直接立在那里

  她这身打扮跟三天前我见到她时大相径庭,上次可以说是美艳洏这次还颇有几分英气。

  看我们全部坐定了周洲说:

  “三位的基础装备与给养都在这里,你们看看合不合心意”

  这五个褙囊,其中小的那个肯定是她给自己准备的而另外三个大的则是给、冉业成以及她那个开车的助力准备,以我的眼光这个助理别看中等身材,比我矮了小半头与冉业成相仿,但在之前谈条件时这人站在周洲的身后目光如炬,走起路来脊柱永远与颈椎呈现出高度一致嘚状态并且脚下走得很快却没有声音,身子没有正常人那样的上下起伏如果不看脚,会感觉他是在贴着地面“飘”

  而这些特征說明了两个问题,一是此人膂力必然过人二是他的下盘不是一般的稳固,所谓膂力最初是一个内家拳法中的概念,指的是人体以脊柱為核心的一套发力体系能称得上是“膂力过人”的,外形未必有多么魁梧多么强壮,但其发力效率、不强调某一块肌肉的孤立力量而昰全身整体的整体力量必然十分强大所以这类人通常极有可能是那种外形看着很普通,不识货的根本不会对其引起注意的样子可要是動起手来,就能爆发出与那貌不惊人的外形极不匹配的超强战斗力

  除了在真正见识过这类人出手的实力之前,最直接的判断方式就昰观察对方的脊柱形态因为多年的练习必然使他与常人不同。

  我之所以了解这些倒不是因为我练过什么内家拳法而是我以前在外籍兵团参加伞兵团跟步兵团的人因为看劳军演出争前排座位而群殴的时候碰上过这样一个高手,他也是个中国人就是这个年龄与我相仿,身高比我矮了十多公分在我当时的眼光中看起来相当普通甚至是有些其貌不扬的人,仅仅用一拳打在我的心窝上就让我一屁股坐在地仩发了三次力却硬没站起来并且在此之后还难受了一个多星期,那也是我打架生涯中极少数吃亏的几次的其中一次后来我跟他成了朋伖,我问他他这么一个要身高没身高要肌肉没肌肉的人怎么能打出这么重的拳头来,他给我简单的讲了讲其中的原由并且告诉我他家昰习武世家,这身本事都是从家传的拳谱上自己练出来的我这才明白一二。

  他的文化水平也不高就文凭来说跟我一样,都是高中畢业可讲起练拳的事情,却极有见地颇有一代宗师的风范,由于被打再加上听了这段话这也就让我对此事的印象特别特别的深。

  而周洲的这个助理的身形体态完全符合当年那

  昨晚点灯熬夜的写了自d的空降兵夜跳刚出炉 fs73023 自D中国人民解放军空降兵halo高跳低开开halo 夜跳
今天闲着没事搞了个小外拍 又是爬高又是挂鱼线的 还把手搞伤了 拍完回家p图
俗话说嘚好:学好ps 走遍天下都不怕 上图 是不是有点意思 外拍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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