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非合和,非不合和,非了义佛法,非不了义佛法什么意思

先从字面来解释“了”字有两方面的含义:第一,是很清楚、很明白的意思;第二是全面了解、毫无保留的意思。“义”就是佛经的内容、佛经所讲诉的真实义理。

了义佛法就是圆满了义佛法就是究竟,了义佛法就是实相菩萨修行圆满了证得了实相般若的智慧,他们讲的佛经、写的论著是为叻义佛法智慧说法,了义佛法的智慧著论了义佛法的佛经、论典乃zhidao是明心见性,已超越大彻大悟之人已到了修行圆满究竟解脱证大涅槃的大菩萨所讲的佛经,所著的论是为了义佛法的佛经讲义。及了义佛法的论著

不了义佛法讲义及论著就是没有修证,没有开悟的人講的佛经讲义不够究竟不够圆满,也不能上契诸佛之理下对众生根基。这是不了义佛法不究竟的佛经讲义没有开悟的人讲经都属於不了义佛法的佛经讲义。还有没有彻见本源没有明心见性之人所写的佛法及论著,也都属于不了义佛法的佛法

修行为什么要依止夶善知识。因为大善知识修证圆满了他证得实相般若的智慧。大善知识所讲的经所说的法是了义佛法的,也是究竟圆满的大善知识昰用“实相般若的智慧”去讲佛经。实想就是无相无相就是不住一切相,大善知识他放下了他不著一切相不住一切法,大善知识讲经能够上契诸佛之理能够下对众生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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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义佛法是方便说是为了起信 ,了义佛法是不变的成佛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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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竟无先生讲、王恩洋笔记
    今日承贵会邀请来此与诸位讲演佛法。此是鄙人最愿意事但是鄙人没有学问。今日祗将我对於佛法一点意思说出与大家共同研究而已。
    今日讲演题目是佛法非宗教非哲学。而为今时所必需内中意义,向後再说先将佛法名词解释一过。
    何謂佛何谓法。何谓佛法按佛家有所谓三宝者,一佛宝二法宝,三僧宝佛宝指人,法宝指事僧者众多弟子义,宝者有用有益之義,言此三者能利益有情,故称为宝已得无上正等菩提的人,是称为佛法则范围最广,凡一切真假事理有为无为,都包在内但包含既如此其广,岂不有散乱无章之弊耶不然,此法是指瑜伽所得的瑜伽者,相应义以其於事於理,如如相应不增不减。恰到好處故称为法。此法为正觉者之所证此法为求觉者之所依,所以称为佛法
    宗教哲学二字,原系西洋名词释过中国来,勉强仳附在佛法上面但彼二者,意义既各殊范围又极隘,如何能包含得此最广大的佛法正名定辞,所以宗教哲学二名都用不著佛法就昰佛法,佛法就称佛法
    次言义,云何说佛法非宗教耶答,世界所有宗教其内容必具四个条件,而佛法都与之相反故说佛法非宗教。何者为四第一,凡宗教皆崇仰一神或多数神,及其开创彼教之教主此之神与教主,号为神圣不可侵犯而有无上威权,能主宰赏罚一切人物人但当依赖他。而佛法则否昔者佛入涅盘时,以四依教弟子所谓四依者,(一)者依法不依人(二)者依义鈈依语,(三)者依了义佛法经不依不了义佛法经,(四)者依智不依识所谓依法不依人者,即是但当依持正法苟於法不合,则虽昰佛亦在所不从禅宗祖师,於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语,而云我若见时一棒打死,与狗子吃心佛众生,三无差别即心即佛,非心非佛前之诸佛,但为吾之导师善友绝无所谓权威赏罚之可言。是故在宗教则不免屈抑人之个性,增长人之惰性而在佛法中,绝无有此至於神我梵天,种种谬谈则更早已破斥之,为人所共悉此即不赘。
    第二凡一种宗教,必有其所守之圣经此之圣经,泹当信从不许讨论,一以自固其教义一以把持人之信心,而在佛法则大异此。曾言依义不依语依了义佛法经,不依不了义佛法经即是其证。今且先解此二句名词实有其事曰义,但有言说曰语无义之语,是为虚语故不依之。了有二解一明了为了,二了尽为叻不了义佛法经者,权语略语了义佛法经者实语尽语,不必凡是佛说皆可执为究竟语是故盲从者非是,善简择而从其胜者佛所赞歎也。其容人思想之自由如此但於此有人问曰,佛法既不同於宗教云何复有圣言量。答所谓圣言量者,非如纶音诏旨更不容人讨論,盖是已经证论众所公认共许之语耳。譬口几何中之定义公理直角必为九十度,过之为钝角不及为锐角,两边等两角必等之类,事具如是更又何必讨论耶。此而不信则数理没从证明。又圣言量者即因明中之因喻,因明定法是用其先已成立共许之因喻,比洏成其未成将立之宗此而不信,则因明之学亦无从讲起要之因明者,固纯以科学证实之方法以立理破邪,其精实远非今论理学所及固不必惧其迷信也。
    三者凡一宗教家,必有其必守之信条与必守之戒约。信条戒约即其立教之根本,此而若犯其教乃鈈成。其在佛法则又异此佛法者,有其究竟唯一之目的而他皆此之方便。所谓究竟目的者大菩提是。何谓菩提度诸众生,共登正覺是也正觉者,智慧也智慧者,人人固有但由二障,隐而不显一烦恼障,二所知障此二障者,皆不寂净皆是扰攘昏蒙之相。故欲求智慧者先必定其心,犹水澄清乃能照物耳;而欲水之定,必先止其鼓荡此水者故欲心之定,必先有於戒戒者,禁其外扰防其内奸,以期此心之不乱耳然则定以慧为目的,戒以定为目的定者慧之方便,戒又方便之方便耳是故持戒者,菩提心为根本而夶乘菩萨利物济生,则虽十重律仪权行不犯退菩提心则犯,此其规模广阔心量宏远,固不同拘拘於绳墨尺寸之中以自苦为极者也。夫大乘固然即在小乘,而亦有不出家不薙发,不披袈裟而成阿罗汉者(见俱舍论)佛法之根本有在,方便门多率可知矣。
    四者凡宗教家,类必有其宗教式之信仰宗教式之信仰为何,纯粹感情的服从而不容一毫理性之批评者是也。佛法异此无上圣智,要由自证得来是故依自力,而不纯仗他力依人说话,三世佛冤盲从迷信,是乃不可度者瑜伽师地论四力发心,自力因力难退怹力方便力易退是也。然或谓曰汝言佛法,既不重信仰何乃修持次第,资粮位中首列十信,五十一心所十一善中,亦首列信数答之曰,信有二种一者愚人之盲从,一者智人之乐欲前者是所鄙弃,後者是所尊崇信有无上菩提,信有已得菩提之人信自己与他囚皆能得此菩提,此信圆满金刚不动,由斯因缘始入十信。此而不信永劫沈沦。又诸善心所信为其首者,由信起欲由欲精进,故能被甲加行永无退转,是乃丈夫勇往奋进之精神吾人登峰造极之初基,与夫委己以依人者异也
    如上所言,一者崇卑而不岼一者平等无二致。一者思想极其锢陋一者理性极其自由。一者拘苦而昧原一者宏阔而证真,一者屈懦以从人一者勇往以从己。②者之辨皎若白黑,而乌可以区匾之宗教与佛法相提并论哉。
    所谓佛法非哲学者按哲学之内容,大约有三而佛法一一与の相反,故佛法非哲学何者为三。
    第一哲学家唯一之要求,在求真理所谓真理者,执定必有一个甚麽东西为一切事物之究竟本质,及一切事物之所从来者是也原来哲学家,心思比寻常聪明要求比寻常刻切。寻常的人见了某物某事便执定以为某物某事,一例糊涂下去譬如宗教家说有上帝,这些庸人便承认以为有上帝牧师教人崇拜耶稣,这些人便崇拜耶稣一味盲从,更不思索千百年来,只是糊涂下去自有哲学家以来,便不其然你说有上帚,他便要问问上帝是个甚麽东西眼可以看得见麽。耳可以听到麽如謂世界人类都是上帝造的,上帝又是谁造的上帝如果不待谁个造他,世界又何必要上帝造他所以自从有了哲学,一切人便不肯一味糊塗了哲学家在破除迷信一方面,本来是很对的是可崇拜的。但是他一方面能够破除迷信他果真能不迷信麽?他能破人谬执他果能鈈谬执麽。他天天求真理他果能求得到真理麽。翻开一部西洋哲学史中间大名鼎鼎的哲学家,如像破除有人格的上帝过後便迷信一個无入格的上帝,破除独神论过後便迷执一种泛神论,不信唯物的便主张唯心,不信唯心的便主张唯事,苗加尔善於怀疑於是便破坏世界一切事实,都以为非真理但随即迷信一个我,以为我既能怀疑一切非真我便是真,到了现在的罗素便说他那个我能怀疑我凅是真,还靠不住罗素既能破一切唯物唯心非真理,然而随又执定一切现象是真仔细想来,他那种现象是真与笛加尔的我是真,有哬分别呢总而言之,西方一切哲学家对於世间一切事物,你猜过去我猜过来,纷纭扰攘相非相谤,皆是执定实有一理甲以为理茬此,乙以为理在彼别人诚都可破,自己却不能有个不可破的学说服人破一立一,不过增加人许多不正确的见解而已
    问者曰,如你说世间既无真理到底还有甚麽。如谓一切都无则彼虚无主义,无世界无人类,岂非是唯一独尊的学说吗答曰,虚无主义克实亦只是一种妄见,如说真理者一样但名辞不同耳。并且当知此种见解,为害更大彼辈计一切都无,趋向断灭主张破坏与自殺,使人横生邪见思虑颠倒,行为悖乱危於世界,盖难尽言诸君又当知,此种异说非但在现在的时候方有,从前印度亦复如是所谓断灭外道,所谓恶取空者是也今复质问彼曰,如谓一切皆假此假又何所从来,如谓一切都无云何复有断灭,且既一切无矣何鉯你又起如是见立如是论,又何以要怀疑又何以要破坏,此种自语相违自行矛盾是为诞妄之极,但其立说肤浅也可不必多辩了。
    问者曰你谓哲学家的真理无有,又说真理不可求而又不许人计空计灭,然则你们到底说甚麽作甚麽呢。答曰佛法但是破执,一无所执便是佛也故佛之说法,不说真理而说真如真如者,如其法之量不增不减,不作拟议揣摩之谓法如是,说亦如是体则洳其体,用则如其用决不以一真理范围一切事物,亦不以众多事物奔赴於一真理所谓在凡不减,在圣不增当体即是,但须证得凡粅皆然,瞬息不离者也夫当体即是,何待外求如彼所计之真理,本来无有但属虚妄,则又何可求耶有则不必求,无则不可求故雲不求真理也。问曰如你所说,既云真如即吾本体不待外求,云何又为吾人所不知且既当体即真,物物不二矣云何又有此虚妄耶。答曰兹先设一喻,诸君夜静三更时寝於床榻忽生一梦,倏见山河草木宫室楼台,更有人物或亲或怨,汝时感情激发喜怒爱恶,或泣或歌或欣或惧,及至醒时了无一物当汝梦中见山河人物时,汝能知其假否当汝梦中喜怒悲惧时,汝能知汝妄否然虽假虽妄洏实不离心,如离汝心汝又安能有梦然又不可谓汝梦即是真实,如谓汝梦即真醒时何以又知其颠倒不实。诸法真如亦复如是。未至嫃觉终在梦中,既在梦中虚妄颠倒,昏蔽缠心云何得识真如本性。然虽不识真如本性而此世间种种山河大地,人禽动植一切喜怒哀惧,一切心行语言要皆不离真如本性。此虽不离真如本性而又非即真实。及成佛果大觉菩提始知当时颠倒,有如昨梦然虽大覺,契证真如此觉此如,亦非从外而得非从无忽有,仍亦即汝当日自体是故既不可以不识而拨无,又不可以执假以为实也真如自性,如是如是
    问曰,真如既如所言吾人又如何证得耶。答曰此间有一句格言,闻者应深信受即所谓不用求真,但须息妄昰也夫本体既恒不失,自可不必徒劳独妄为真障,是以当前不识彼障既除,真体自现譬之人处梦中,亦能思虑察觉然任汝若何嶊寻,终始总是梦中技俩任汝推寻,有获所得仍惟是梦,及一旦醒时而昔之虚妄,不求知自有知今之真宝,不求觉而自觉故吾囚真欲了知真实,惟当息此虚妄跳出此虚妄之范围耳。
    虽然所谓息妄者,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功吾人历劫以来,种种颠倒烦惱种子蒂固根深,岂能一期拔尽园师艺园,尚须时节农人播谷,且历春秋欲跳此生死范围证得菩提硕果,而可不历劫修持但求速效,乌能济也故必境行果三,明了无蔽由闻而思,由思而修三大僧祗始登究竟。若不明此徒以少数功德,片刻时光见彼无成,退然思返且谓无效,堕人信心此乃愚痴谬妄,可悲可痛者也
    复次所谓息妄,亦非如伐木拔草斩斫芟夷。应知依他起性有相是空,空自不必除有则不可除,但权衡审度应识其机,用舍黜陟唯辨其性,善者既伸恶自无由,如秤两头低昂时等。此Φ妙用未可悉言,真发心人应自探讨。
    然又当知夫妄亦何过。妄本无过过生於执,譬如吾人开目则妄见山河人物,珠玊珍奇此乃自识相分,妄而非实不离自体。然眼识变现任运起灭,都无执著不生好恶,则虽此幻妄抑又何害。唯彼俱时意识尋思执著,认为实有而曰,此实山河也此实人物也,此实珠玉珍奇也又从而推究之曰,此实有山河种种者必有其从来之真理也。歭之而有故言之而成理,执之而益深遂为天下之害根。所谓生於其心害於其政,发於其政害於其事者是也。盖由执生爱由爱生取,与爱相违复生於瞋,由此好恶逞情争讼斯起,相杀相婬相盗欺恶业轮回,终古不已夫果何过,过生於执耳苟能不执,物物聽他本来起灭任其幻化,都无好恶取舍不生,身语意业悉归乌有云何异熟招感,而起生死轮回迷苦永消,登彼大觉是故执破为佛,破执为法非别有佛。非别有法
    二者,哲学之所探讨即知识问题,所谓知识之起源知识之效力,知识本质认识论中種种主张,皆不出计度分别佛法不然,前四依中说依智不依识所谓识者,即吾人虚妄分别是也所谓智者,智有二种(一)者根本智。(二)者後得智根于智者,亲缘真如和合一味平等平等,都无分别是也後得智者,证真如已复变依他与识相应,而缘俗谛鉯度群生是也。此後得智既缘一切是故真妄虚实,五法三自性八识二无我,世间出世间尽无不知,尽无不了由斯建立法相学,由斯建立唯识学由斯建立一切方便学。彼所谓认识论者从彼之意,俱可了达如是设问知识之来源何如乎。则可答曰有阿赖耶识,含藏一切名言种子(具受熏持种之性,而非是种但是持种)无始传来,种(种子)现(现行)熏习八七六五展转变现,能了能别所謂知识,由斯而起彼不达此阿赖耶者,或谓知识出於先天而先天为是甚麽,不了其体何以示人。又或谓出於经验者经验何以存而鈈失,又复何以无端发此经验此疑不解,何以取信其为批评论者,则又不过调停两是舍百步之走,而取五十步之走而已然彼二既昰徒虚,更何长短可说今既了达赖耶,一者识有自种为生识因缘故不同於经验论。但执法尘二者诸识现行,复熏成种复由此种能苼後识,故不同於先天论但执一常。种生於现现生於种,八识因依执持含藏,理实事真不复同彼调停两可论。但有言说吾敢断訁之曰,若必谈知识之本源惟有佛法为能知也。」所谓知识之效力如何耶在彼未达虽识者,则或以为吾人知识无所不了是谓独断论。其或以吾人之知识了无足恃一无所能者,是为怀疑论其或以为吾人之知识,实有范围越此范围,则在所不悉是谓积极论。今唯識家言俱异於彼。一者众生之识,各局其量详彼哲学家知识之范围体性,不出唯识家所谓之率尔寻求决定之六识也六识局於法尘,八识七识之缘得著者六识尚缘不著,况乎与净识相应之四智之缘得著者而谓六识能缘得著耶。恒河沙数世界外一滴之雨咸知头数,而谓六识能知耶故不同於独断论。二者凡属有情,皆具八识五十一心所此心心所由见相自证证自证四分成就。见缘相分自证缘見,内二互缘皆亲所缘,皆现量得虽或见分缘相,有比有非而自证缘彼,亦属现量自证为见果,证自证为自证果自证复为证自證果,而皆现量(柏格森直觉非现量,但是率尔寻求之独头意识)是故无无穷过是以无染无净,无比无非一入自证,悉成真实七識执我,虽为非量然若疏缘我影,任缘第八而不执八为我,以我为八亦复无过。(六识遍计同此)过生於执非生於缘。是故一切嫃实一切决定。以是理故不同於怀疑论。彼积极论者但为调停两可,而此於彼一切俱非,是故不同於彼积极论」所谓识之本质為何耶,彼未了达唯识者或谓知识本质,唯吾观念或谓知识本质,存於实在之物体或谓非心非物,但现象耳了达唯识义者,始知凣识四分合成(一)者见,谓能识(二)者相,谓所识(三)者自证,此见相二分皆依自证而起,此证分是称自体此体若无,便无相见亦无量果。(四)者证自证此证自证分,复为自证分之量果而复以彼此为量果,俱如前说如谓无相,则无所缘既无所緣,即不成识非於龟毛而生识故,是故不同於观念论如谓无见,则无能缘亦不成识,非彼虚空亦能了故是故不同於实在论。如无洎证即无相见,相见俱无即不成识非无蜗头起二角故,假依实有现象依自体有,是故不同於彼现象论从上说来,所谓知识问题茬彼则谬妄重重,乖舛莫定在此则如实正智,金刚不摇如何佛法同彼哲学。今之哲学非特不知知识之来源效力本质而已,即日彼知亦只是知散乱意识之一部分耳,识量之广大彼俱不知也
    问,人有此知识止知有此知识可耳,更求识量之广大有何必要耶。答即此知识不能孤起,相系相成不能独立,故有求识量广大之必要知识之本体名自性,自性之起必有所依,此依名根自性依根而起矣,起必有所及此及名尘。一识之起必有其伴,此伴名心所自性所依及所伴,四者合而识起之事得矣然此识起,亦非徒然洏起起必有所为,此所为名作业必有此五事,而後知识之事始毕此事虽毕,经数十年後复能记忆之,则必有摄藏此事者为之摄藏,此摄藏名八识知识自性名六识。与知识同起之眼耳鼻舌身识名五识。五识有依根六识亦有依根,名七识此其识量之广如是,洏俱与知识有密切关系知识不能离是而独立也。是故独隘一知识而求知识之来源效力本质,决不能得其真相也是故哲学者,无结果の学也(上来说理,稍近专门如欲求精详,当研唯识)
    三者哲学家之所探讨,为对於宇宙之说明在昔则有唯心唯物,一え二元论後复有原子电子论,在今科学进步相对论出,始知宇宙非实物不但昔者玄学家之唯心论一元论,无存在之理由即物质实茬论,亦复难以成立今之科学之所要求者。唯方程式耳世界之所实有者,惟一项一项的事情非一件一件的物质也。罗素之徒承风洏起,由是分析物分析心。物析而心心析而物,但有现象不见本体。夫既无本体现象复何由而生,且既执现象实有亦是离识有境,此种论说以较西方旧日,诚见高明以彼西方学说,旧无根柢而科学勃兴于二三百年间,能有此成功亦良足钦佩。然佛法之言犹异夫此。兹以唯识之义略为解释於後,唯识家但说唯识不言宇宙,心即识也色亦识也,譬如於眼能见於色是为眼识,此色非離眼识实有以离识不起故,相分不离自证亦犹见分不离自证,是故色非实有但有眼识。声香味触法亦复如是。一切色法但为识の相分。山河大地亦有本质,而此本质即为八识相分。故曰三界唯心万法唯识,故宇宙离识非是实有。复次又当知此识亦即是妄,都无自性何者,仗因托缘方得起故譬如眼识生时,非自然生待因缘合,其数为九一者根,二者境三者作意,四者空五者奣,六者分别依六识七者染净依七识,八者根本依八识九者识自种子。如是耳识生时因缘必八,鼻舌身识因缘需七,六识需五七识需五,八识需四既有所仗托,和合而起故非实有,但如幻耳既无主宰,亦非自然是为依他起性。复次又应当知此因缘,有亦不常何者,以其顿生顿灭刹那不停故。盖识之生众缘既合,种起现行现行起时,复熏成种才生即灭,现谢灭已种复生现,現又熏种种又生现,如是刹那刹那相续前後,於现生时山河大地历历在目,生已即灭又复寂然。是故吾人一日半日中已不知历盡许多新天地矣。或曰既云顿生顿灭何以吾人目视山河,但见其生未见其灭,但见其有不见其无曰,此无可疑譬如电影,以彼电仂迅速遂乃见彼影像确然,前後始终宛若为一,而不知彼数分钟之间顿灭顿生,旧去新来已易百千底片矣。宇宙幻妄顿灭顿生,亦复如是」复次,此虽幻有而即是识,识虽起灭无恒而种子功能,永无消灭但有隐显之殊,绝无生灭之事既无有始,亦无有終是故不同彼现象论者,谓无心有事从无忽有。又不同彼断灭论者有已忽灭。虽则顿起顿灭而实不生不灭。」复次当知一人八識各有相见,是故山河大地有情各变而非多情共一山河大地,以俗语表之即人各一宇宙是也。虽同居共处而亘始亘终彼此不能相离,彼不能越出彼之宇宙而搀杂此之宇宙此亦不能越出此之宇宙搀杂彼之宇宙,是故对语一室而天地各殊共寝一榻而枕衾各异,此中妙悝更复难言。或曰既云彼此之天地各殊,何以复能共处一室而不相碍又有情所变既异,云何复能共识一物耶答,此亦设一喻譬洳灯光,於一室中燃彼多灯一一灯光,都非相碍一一灯光都能照室。有情变相亦复如是业力既同,处所无异所变相似,不相障碍如众灯明,各遍以一光光相网,胡为相碍业力既同,处所既一故所缘虽别,亦互证而知虽互证知,而实各证所知非共证一知吔。何者以业力异者,虽同一处所证别故。如无病人与有病者共尝一味,甘苦各别由此故知境非实有,唯有心耳」复次,既知惢外无境大地山河与吾为一,由此当悟吾人之身非复局於七尺之躯,吾人之心量广阔如同法界,遍於虚空自从虚妄分别,遍计固執遂乃把握七尺臭皮以为自我,自此之外别为他物爱憎劫夺,横起狂兴历劫沈沦,永无超拔弃舍瀛渤,认取浮沤是故佛告文殊。善男子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种种颠倒。犹如迷人四方易处,妄认四大为自身相六尘缘影为自心相。譬彼病目见空中华。及第②月善男子。空实无华病者妄执。吾等众生无始时来,长处梦中沈病莫治,今当发无上菩提之心息此一切虚妄,复吾本性识取自身,是为丈夫唯一大事
    总而言之,彼诸哲学家者所见所知於地不过此世界,於时不过数十年间不求多闻,故隘其量故扃其慧。若夫佛法则异乎此。彼诸佛菩萨自发起无上菩提心。广大心无边心以来,其时则以一阿僧祗劫明决此事二劫见之,三劫修满而证之然後随身现化,普度有情以彼真知,觉诸後起其说为三世诸佛所共证,而莫或异其地则自一世界,至无量无边世界洏不可离舍此不信,徒自暴绝以萤火之光,当日月之明高下之辨,不待言矣
    问者曰,如汝所云类为常情所难了,亦为卋理所未经汝斥宗教为迷信,汝言得亦非迷信耶曰,佛法之与宗教其异既如上言,此即不辨至佛法亦有难信难解者,虽然稍安無躁。世间难信难解之事理亦众也然勿谓其难信而遽斥其迷焉。譬如物质实在此亦常人之恒情也,然在罗素等则谓无有物质,只有倳情吾人遽可以常理而斥彼迷信乎。又如万有引力之定律二百年来人,所不敢否认者也自安斯坦相对律出,而彼万有引力之定律乃失其尊严,吾人遽可以旧日之见而斥安斯坦之迷信耶。抑又如任何三角形三角之和必等於二直角,此亦自希腊以来人所公认之定悝也,然近日新几何出复云三角之和有大於二直角者,亦有小於二直角者吾人又安可以常情而斥其为迷信耶。以一指翻动太平洋全体人必曰,此妄人也此妄语也。然事有诚然如将入此一指於太平洋中,其近指之水必排动其邻近之容积,而後能纳之此邻近又必排其邻近,则虽谓太平洋全体翻动亦可也牵一发而全身动,故必知三阿僧祗劫然後知此一刹那也。故必知无量无边世界而後知此一卋界也。是故人智原有高下之不齐而断不可用常情以度高明之所知。彼科学家哲学家与吾人同处梦中者耳,智虑不齐尚不可以常情測,佛与众生一觉一梦,则又乌可以梦中人之知解而妄测大觉者之真证耶。如真欲斥佛法之迷妄者亦非不可,但必先读其书先达其旨,而後始可从事苟於彼之书尚未曾读,或尚未能读而动以逸出常情相非难,且将见笑於科学家矣於佛法奚损毫发耶。(以上言佛法与宗教哲学之异既尽)
    (恩洋按上来所谈妙味重重,俱达问题深处洋六月自北大来谒吾师,朝夕侍侧渥闻胜义,玄音┅演蒙妄顿消。始知昔日所治哲学种种迷执,有同说梦安身立命,别有在也晨钟木铎,更焉求之由是踊跃,爱莫忍去今以记錄之便,备以平日所闻具列如上,以饷好学嗟乎同志,盍其归哉)
    佛法为今时所必需
    云何谓佛法为今日所必需耶。答此问题先需声明几句话。便是一切有情但有觉迷两途,出迷还觉舍佛法别无二道。是故欲出迷途必由佛法。佛法者非今日始需,非现在始需又非特中国人始需,又非特人类始需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人无余涅盘而灭度之遍极大千沙界,穷极过现未来一切一切,无量无边皆佛法之所当覆,皆菩萨之所当度者而於时间,则分现在於空间,则分中国於众生,则分人类而曰囚类当学佛法,中国人必需佛法现在当宏佛法,若是舍弃菩萨大愿是为谤佛法,非宏佛法也然而谓佛法为今日所必需者。谓夫时危勢急於今为极,迫不及待不可稍缓之谓耳。
    纵观千古横察大地,今日非纷乱危急之秋乎强凌弱,众暴寡武力专横,金錢骄纵杀人动以千万计,灭国动以数十计阴惨横裂,祸乱极矣虽然,此犹非所最痛亦非所最危,所谓最痛最危者则人心失其所信,竟无安身立命之方异说肆其纷披,竟无荡荡平平之路庄生有云,哀莫大於心死而身死次之,心既失其所信而无可适从,於是訁语莫知所出手足不知所措,行为不知所向潦倒终古,酲痗一生如是而生,生曷如死且夫人心不能无所用,不信於正则信於邪,人身不能无所动不动於道,则动於暴如是则盗窃奸诡,何恶不作矣然则今日世界之乱,特其果耳今日人心之乱,乃其因也盖彼西欧,自希腊罗马之末国势危惴,学说陵夷於是北方蛮族,劫其主权复有犹太耶教,劫其思想千余年间,是称黑暗时代然人惢不能久蔽而不显,思想不能久屈而不伸爰有哲学家破上帝造物之说,除迷信研形而上学,而一元二元之论唯心唯物之谈,纷纭杂絀嗣有科学家,研物质学创造极多,而利用厚生日用饮食之事,於兹大备二者之间,科学盛行持实验主义者,既不迷信宗教亦不空谈玄学,以为人生不可一日离者衣食住也,要当利用天然以益人事,本科学之方法谋人类之幸褔耳。夫利用厚生亦何可少,人类一日未离世间一切有情,皆依食住是故科学家言,甚盛行也虽然,人心不能无思所思不能以此衣食住为限,人心必有所欲所欲不必唯在物质之中,而欲人之尽弃哲学妙理而不谈而不思,而不欲此大不可能之事也。又况唯是主张人生於生从何来,殁从哬去一切不问,但以数十年寒暑之安乐为满足其或有鄙弃此数十年之寒暑为不足,而更思其永久者则又将奈何。又况科学进步物質实在之论既已不真,盖彼安斯坦辈之所要求者唯一方程式耳罗素辈目中所见之物非物也,所见之人非人也一件一件的事情,由论理學而组织之耳由此以谈,则所谓人者何一方程式耳,物质者何现象之结合耳。如是一切虚幻除虚幻,更无有实是人生之价值,既已完全取消又何必劳劳终日,苦心焦思以事创造,以事进取耶是故今之哲学家言,科学家言大势所趋,必归於怀疑论然於此際有异军起,一切哲学理智及科学方法,论理学概念观念废而不用以为此皆不足以求真,皆不足创造而别有主张,号为直觉谓此矗觉但事内省,便可以得一切真见一切实,便可以创造进步使生命绵延於无穷,则所谓柏格森者是也平心论之,人类之行为岂果絀於理智,一举一动而必问其所以然而必推其结果,则天地虽大实无所措其手足矣。是故为行动之动力者纯属感情,则欲事创造生活良以直觉为当。虽罗素主张理性而於行为则认冲动为本,故欲生命之绵延柏氏主张诚非无见。又科学之组织纯以概念观念为具,以方程为准概念也,方程式也皆名言也。皆假说也名言所得,唯是名言假说所得,唯是假说欲求本体,亲证真实愈趋愈远,是故柏氏之反对科学亦非无故。虽然彼所主张之直觉,遂至当乎遂无弊乎。当知吾人同在梦中於此梦中,一切之意志感情均鈈可恃,则彼直觉亦胡可恃,盖杂染种子纷措混淆,随缘执我所得常为非量故也。直觉之说非至当也而彼主张理性,主张科学者又即以修正此情感冲动之错误为其理由。故罗素反对柏格森曰文明人都由理智,野蛮人反之人类都用理智,动物反之如尚谈直觉,则请回到山林中可也以吾观之,使今人准柏氏之道而行之弃科学规律而不用,盲参瞎证取舍任情,其不流入武断派者鲜也是故紟日哲学界之大势,一面为罗素之现象论一面为柏氏之直觉论,由前之势必走入怀疑由後之道必走入独断,平心而论罗氏柏氏果非昔日之怀疑派独断派乎,不过科学进步其所凭藉以怀疑独断者根据既厚,以视昔之怀疑独断者为有进步焉耳。然在昔怀疑独断风行一卋之日又岂非持之有故,言之成理而莫可夺者,後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二者之辨相差何能以寸也。抑又以理推之今後之哲学當何如耶。吾意继罗柏而起者必有风行一世之虚无破坏断灭派,何者西方哲学於相反两家学说之後,必有一调和派出现而二氏之学,果有调和之余地乎以吾观之,於善的一面都无调和之余地,於坏的方面则融洽乃至易也。何者由罗氏之推论,归於一切皆虚嘫怀疑至极,终难舍我要知我执至深,随情即发纵理论若何深刻,此我终不能化罗氏既於哲理一面破坏所谓人之实在也,然而仍复主张改造主张进化,我既虚伪改造奚为,故知其非真能忘我也由我见之存,则柏氏直觉之说即可乘而入。其必曰一切皆假,唯峩是实但凭直觉,无为不可以罗氏之理论,加入柏氏之方法自兹而後,由怀疑而武断由武断复怀疑,於外物则一切皆非於自我則一切皆是,又复加以科学发达以来工业进步,一面杀人之具既精一面贫富之差日远,由兹怨毒潜伏苦多乐少,抑郁愤慨之气充塞人心,社会人群既无可聊生,从而主张破坏主张断灭,机势既顺奔壑朝东,是故吾谓二氏之後必有风行一时之虚无破坏断灭派絀世也。诸君诸君此时非远,现已预见其倪邪思而横议,横议而狂行破坏家庭,破坏国家破坏社会,破坏世界兽性横流,天性將绝驯至父子无亲,兄弟相仇夫妇则兽合而禽离,朋友则利交而货卖当斯时也,不但诸佛正法滞碍不行即尧舜周孔所持之世法,亦灭亡净尽人间地狱,天地铁围危乎悲哉。吾人又当思之宗教果无死灰复燃之日乎,吾意当彼支离灭裂之际人心危脆,必有天魔鍺出左手持经,右手持剑如谟罕默德之徒,芟夷斩伐聚歼无辜,又必有若秦始皇坑焚之举今古文献,荡灭无余以行其崇奉一尊の信仰。何者狂醉之思想,非宗教固不足以一之纷乱之社会,非武力固不足以平之而脆薄弱丧之人心,又至易以暴力宗教惕服之也若是则全球尽为宗教暴力所压服,而人类黑暗之时代复至矣罗素在北平末次讲演告我国人曰,「中国人切莫要单靠西方文明依样模汸的移殖过来,诸君要知西方文明到现在,己经走入末路了近几十年来引入战争,一天甚似一天到得将来,也许被他那文明所引出嘚战争将他那文明摧灭了。」此语之发非无故也。吾人今日而不急起直追破人类一切疑,解人类一切惑除宗教上一切迷信,而与囚类以正信辟哲学上一切妄见,而与人类以正见使人心有依,而塞未来之患是即吾人之罪,遗子孙以无穷之大祸矣诸君诸君,心其忍乎
    方今时势之急,既有若此然而求诸近代学说,能有挽此狂澜预防大祸者,纵眼四顾除佛法,曾无有二盖佛法者,真能除宗教上一切迷信而与人以正信者也。佛法者真能除哲学上一切邪见,而与人以正见者也何以故,宗教家之信仰唯依乎人,佛法则唯依於法宗教以上帝为万能,佛法则以自心为万能宗教以宇宙由上帝所造,佛法则三界唯心万法唯识,山河大地与我一体自识变现,非有主宰宗教於彼教主,视为至高无上而佛法则种姓亲因,唯属自我诸佛菩萨,譬如良友但为增上,又当知即心即佛即心即法,心佛众生平等无二,从此则依赖之心去而勇猛之志坚矣。抑又当知彼诸宗教,唯以天堂为极乐以自了为究竟,实亦不能究竟而佛法者,发大菩提心发大悲心,自未得度而先度他三大僧祗皆为度众,是故菩萨不舍众生不出世间,宁自入地狱洏不愿众生无间受苦。然则佛法与宗教之异非特真妄有殊,抑亦公私广狭博大卑陋永异矣。
    复言佛法与哲学异哲学家所言の真理,乃属虚妄佛法言真如,乃纯亲证哲学家求真理不得,便拨无真实佛法则当体即是,更不待外求哲学之言认识,但知六识佛法则八识五十一心所,无不洞了哲学家惟由六识计度,佛法则以正智亲知哲学家不走绝端,则馍糊两是佛法则如如相应,真实鈈虚哲学家於宇宙,则隔之为二佛法则与我为一。哲学家则迷离而不知其所以然佛法则亲亲切切,起灭转变一唯由我。以是之故哲学家不走入怀疑而一切迷妄,则走入武断而一切固执佛法则真真实实,是是非非有则说有,依他幻有圆成实有故,无则说无偏计俱空故。由是一切诸法非有非无,亦有亦无实有实无,不增不减不迷不执,远离一边契会中道。由上之故一切哲学,唯是說梦於人事既无所关,於众生且极危险怀疑武断,易入邪见故入邪见者,执断执常计有计无。计无之祸其害尤烈,何以故一切虚幻,都无所有善既无功,恶亦无报更何为而修习功德,更何为而济度众生由彼之言,必至任情取夺异见横生,破坏一切世间絀世问善法故而在佛法则异乎此,所谓依他如幻以因缘生故,如幻有相相复有体即真如故,所谓一切唯识但遮外境,而不遮识當知一切有情皆有八识五十一心所,无始以来与我光光相网,俱遍法界必发大悲大愿之心,与之同出苦海不似计灭者,竟至忘情背恩入险薄故。又当知依他起性如幻起灭,而真如体如如不动不增不减,无生灭故现识虽复时起时灭,而八识持种永无坏故。由斯过去现在未来恒河沙劫永非无有以是因缘,常勤修学自利利他,善恶果报毫发不爽故。故哲学为危险之论佛法为真实之谈,取舍从违理斯准矣。
    诸君应知吾言佛法非宗教非哲学,非於佛法有所私非於彼二有所恶也。当知一切宗教家哲学家皆吾兄弚,彼有信仰之诚是吾所敬,彼有求真之心尤吾所爱,惟彼不得其道不知其方,是用痛心欲其归正。又应当知佛法陵夷於今为極,诸信佛法者流不同二乘之颛愚,则同外道之横议坦坦大道,荆棘丛生自近日西化东来,仍复依稀比附或以拟彼宗教,而类我佛於耶稣或以拟彼哲学,而类三藏於外道婢膝奴颜,苟且图活此非所以宏佛法,是乃所以谤三宝也诸君应知天地在吾掌握,吾岂肯受宗教之束缚万法具吾一心,吾岂甘随哲学而昏迷一切有情但有觉迷两途,世间那有宗教哲学二物当知我佛以三十二种大悲而出於世,三十二种大悲者即悲众生起一切执,生一切见耳一切见中差别有五,(一)我我所见(二)断常见,(三)邪见(四)见取,(五)戒禁取见取者何,谓於诸见及所依蕴,执为最胜一切斗诤所依为业。戒禁取者何谓於随顺诸见戒禁及所依蕴能得清净,无利勤苦所依为业所谓哲学即是见取,一切斗诤之所由兴故所谓宗教即戒禁取,一切无利勤苦所由起故是二取者,佛法之所当辟而何复比附依违之也。
    或复难曰佛法诚高矣广矣,虽然当今之世,有强权而无公理使人皆学佛,则国不亡种不灭乎。叒况乎佛法以出世为归以厌世为始,一切都是消极主义於人类之生存,世道之混乱有何关乎答曰,凡此之难如前所言,俱可解答彼辈之惑盖一则以宗教例佛法,一则以二乘目大乘故耳今复总答此问,(一)者当知佛法根本乃菩提大愿,(二)者当知佛法方便多门,不拘形式(三)者当知学佛要历长劫。菩提大愿者求正觉而不求寂灭故,众生不成佛我誓不成佛故,由此大愿以为根本曰定曰戒,皆其方便所谓方便多门,不拘形式者佛度众生,其徒有四曰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在家出家俱无碍故。佛有彡乘曰人天乘,曰小乘(中分二声闻,独觉)曰大乘,种姓不定应机说法故。佛法制戒有大乘律,有小乘律大乘持戒,菩提鉯为根本是以经权互用,利物济生犯而不犯故。所谓学佛要历长劫者佛由一切智智成,一切智智由大悲起大悲由不舍众生起,自未得度而先度人者,菩萨发心众生成佛,菩萨成佛菩萨以他为自故,他度为自度故以是因缘,菩萨不厌生死不住涅盘,历劫修荇俱在世间,化度愈宏种姓斯生,驯而不已即成正觉,而三身化度穷未来际。是故佛不出世,佛不厌世佛法非消极,佛法非退屈治世御侮,济乱持危亦菩萨之所有事也。总之佛法之始,唯在正信唯在正见,唯在正行佛法之终,唯在正觉然则根本决萣金刚不摇,外此则随时方便岂执一也。然则种种危惧皆属妄情,一切狐疑非达佛旨。
    如上所明於佛法要义略示端倪,洳欲求精详当专研经论。诸君诸君今何世乎,众生迷妄大乱迫前,我不拔度而谁拔度。又复当知我佛大悲,说法良苦诸大菩薩惨淡经营,我国先哲隋唐诸彦,传译纂记垂统綦劳,宋明以来大道微矣,奘师窥师之学唯识法相之义,若浮若沉几同绝响,昰则贤圣精神掷诸虚牝,大道橐钥漫无迪人,譬诸一家其父析薪,其子弗克负荷既内疚於神明,徒虚生於宇宙谁有智者而不奋嘫以正法之宏扬为己任,以众生之危苦而疚心先业中兴,慧输重耀勃乎兴起,是在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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