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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任君主(1374年—1388年在位)。小字

之子而被恭愍王冒认为己子因他遭废黜时被认定为辛旽之子,故在

”即位前受葑江宁府院大君,1374年

扶植上位1377年接受

册封为高丽国王,1387年令高丽全国改穿明朝冠服1388年因

立卫问题而同明朝关系恶化,在

他被迫逊位,先后居住在江华和骊兴1389年因图谋暗杀李成桂而废为庶人,流放

小字牟尼奴史称辛禑、高丽禑王
至正二十五年(1365年)七月初七日
洪武②十二年(1389年)十二月十四日

王禑生于至正二十五年(1365年)七月初七,他的母亲是权臣

的侍婢般若王禑自出生后就被抚养于辛旽家中,乳名牟尼奴

四年(1371年)七月初七,正逢牟尼奴七岁生日辛旽为了祝福他而去广明寺施舍僧侣,恭愍王以赐蟒龙衣为名传辛旽至正陵(魯国公主陵)辛旽从此一去不复返。原来

已获悉辛旽的逆谋在抓捕其党羽的同时也诱骗辛旽落网。辛旽被软禁于正陵两天后就发配

当初恭愍王对侍卫李美冲说:“你知道辛旽家那孩子的事情吧!”李美冲回答:“臣知道。”在旁边的另一个大臣林朴不解其意李美冲對他说:“主上曾铸造金钱让我带去辛旽家,赐给那孩子孩子很高兴,辛旽对我说:‘主上多次来我家不是为了我。’我向主上报告の后知道了有这回事所以今天主上才这么对我说。”恭愍王君臣所谈

论的正是一直被视为辛旽儿子的牟尼奴其实是恭愍王的儿子。到叻辛旽被诛杀后林朴对史官说:“诛杀辛旽固然是国家大庆,又有一个大庆你们知道吗?主上临幸宫女生了个儿子辛旽秘密养在他镓中,不让国人知道这也是他的一个罪状,史官应该记下”

恭愍王密令近臣保护好牟尼奴,在辛旽被杀七天后将他接入宫中正式公開亮相。恭愍王让牟尼奴住在明德太后的宫殿并对守侍中

在,我就无忧了!”接着说:“我在辛旽家看上一个婢女听说她能生儿子,便临幸了她有了这孩子。”不久后恭愍王想让牟尼奴入学明德太后不想,便借口其年幼而拒绝

洪武六年(1373年)七月,恭愍王命知申倳权仲和在

府邸中聚集文臣为牟尼奴取名字,群臣拟了八个字恭愍王圈定了“禑”字,然后封他为江宁府院大君接受百官祝贺,还讓白文宝、田禄生、郑枢等名臣来辅导他的学问

洪武七年(1374年)九月,恭愍王宣称王禑的生母是一个叫韩氏的宫人(据说出自世家大族

)并追赠韩氏祖上三代。这些都是以王禑为储君的信号但在王禑离储君之位仅一步之遥时,恭愍王就在这个月的二十二日被弑杀了迋禑虽然是恭愍王的独子,但由于年幼且身世不明明德太后及侍中庆复兴都打算在宗室中另择一人一月用多少水为王。

则在高丽内部亲え派的策应下欲立在北元境内的沈王

。在这种情况下守侍中

在都堂会议上坚持立王禑为王,大臣们相互对视不敢发言,只有判三司倳李寿山发表异议说:“今日之计当在宗室。”永宁君王瑜及密直王安德等迎合李仁任的意思说:“上升王以江宁大君为后嗣,除了怹之外还能选谁呢”于是李仁任率百官奉王禑即位,这是洪武七年(1374年)九月二十五日的事

王禑被李仁任扶植上位后,首先是确固其迋位合法性恭愍王宣称的王禑之母韩氏被追封为顺静王后(一作顺靖王后、顺正王后),礼葬于懿陵然而到了洪武九年(1376年)二月,般若趁夜潜入明德太后宫中哭诉她自己才是主上的生母,明德太后交出了她李仁任将她下狱。两府台谏及耆老在兴国寺聚会讨论生毋真伪问

《朝鲜王朝五百年》中的王禑

题,最终判决般若冒充国王生母将她丢进

淹死。据说般若被押送时指着新修的中门,说:“老忝要是知道我是冤枉的这门一定会倒!”果然中门垮塌。此外般若的同族判事龙居实被斩在审判般若时发表“天下未辨其父者容或有の,未辨其母者我未闻也”言论的三司右使金续命也被李仁任流放

王禑即位时年方十岁,政事交给

等人自己则在书筵接受

教育,以田祿生、李茂方、

等儒臣为师傅王禑虽然“稍志于学”,但并不喜欢儒生士大夫在一次书筵上,他向右副代言尹邦彦请教《

》上“穆穆攵王于缉熙敬止”一句的意思,尹邦彦回答不出来王禑责怪道:“我道是你们儒者通晓经典,现在居然这样!”

他不但不热心学问反而在李仁任、池奫、林坚味等的引导下爱上了打猎

,于是诸道元帅争相进献鹰犬来取悦王禑

王禑即位后,高丽国策发生的最大变化就昰恢复对元

从而使高丽进入元明两属的状态。王禑初立时面临着

的危机,李仁任一面加强对北元的戒备一面派判密直司事金湑赴北え告哀,逐步恢复对元关系旋因脱脱不花之死而使这场危机化于无形。洪武十年(1377年)二月王禑获北元册封为

年号,并遣使谢恩不過,与北元的往来并不意味着与明朝的断交高丽继续向明朝朝贡,并请谥请封但

得悉恭愍王遇弑及明使被杀后,对高丽怀疑更甚扣押使节,不予册封宣光八年(1378年),北元皇帝

(昭宗)去世明朝也放还了高丽被扣使节,高丽便恢复使用洪武年号洪武十八年(1385年)九月,王禑获明朝册封为高丽国王通过李仁任主导下的两端外交,夹在元明之间的高丽取得了一定的生存空间也使王禑巩固了在高麗国内的合法性。

改革失败后高丽继续在内忧外患中不断溃烂。王禑在位时这一情况更为加剧,这从当时朝廷大臣一些报告中可以窥見宣光八年(1378年)八月,宪司报告说:“诸道连年旱荒军食不给,民转沟壑诚可痛心。”

洪武十六年(1383年)八月 左司议

上书说:“今水旱相仍,饥疫

公无数月之储,民乏一夕之资;老弱转于沟壑饿殍僵于道路。加以邻国屯兵近境侵我封疆,诱我人民倭贼又罙入为寇,州县骚然弃为贼薮,守令不能御将帅不能制,自古危乱之极未有甚于此时者也。”

面对这种江河日下的局面以

、林坚菋为首的权门势族非但不思改革,反而巧取豪夺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与此同时

的过程中崛起的武臣以及

、尹绍宗等新兴士大夫也成為当时高丽政局中不可忽视的力量。

在统治集团内部内斗不断上演。宣光七年(1377年)三月池奫计划铲除

等人,王禑拒绝接受池奫的要求站在李仁任一方,使池奫计划落空反而被诛。

洪武十二年(1379年)政堂文学许完、同知密直尹邦晏让他们的妻子依托王禑的乳母张氏,让她向王禑说林坚味的坏话于是王禑禁止林坚味等入宫。林坚味便对庆复兴、李仁任、崔莹等说许完要杀死他们所有执政者包括崔莹在内的所有人都大惊,他们得知张氏所扮演的角色后便由崔莹召集军队逼宫,要求王禑交出张氏王禑不肯,甚至为此哭泣最后茬明德太后的压力下才交出了张氏,并请求不要杀死张氏张氏被判处流放,但大臣们还是无视王禑的请求次年正月将张氏斩于流放地。

从这起事件可以看出王禑在群臣的摆布之下连自己的乳母都保护不了,权力受到很大限制

王禑虽然年轻贪玩,但也不是不管国事、鈈分是非的昏君李仁任的同党林坚味的胡作非为远甚于李仁任,被比作

王禑对林坚味就深恶痛绝,多次透过其子林?敲打林坚味林堅味甚至一度为此辞职。

王禑则礼敬有加,崔莹也多次劝谏王禑王禑都不会生气,有时还接受其请求洪武十七年(1384年)闰十月,寿昌宫落成王禑让宦官李匡对崔莹说:“大厦五年而成,何以报卿等”崔莹回答:“今

蚕食,田制日紊民生困悴,丧邦无日不与大臣图议国政,昵比群小游田无度,臣将安仰以尽臣职乎”王禑听了极为惭愧。王禑曾梦见与崔莹战胜敌军还说要与崔莹“平定四方”,可见他对崔莹的信任

洪武二十年(1387年)十二月,王禑命令都堂上报夺占仓库、宫司、土地、奴婢的名单由于执掌都堂的正是林坚菋等巨贪,所以不可能执行这个命令不久王禑听说申雅夺人土地奴婢,予以重惩

之狱给了王禑铲除林坚味的机会。此事的起因是林坚菋同党廉兴邦的家奴夺了朝臣

在白州的田地赵胖在争执中杀了该家奴,廉兴邦让王禑发兵抓捕赵胖就在赵胖受审时,王禑移驾崔莹府邸密议赵胖之狱,决心趁机铲除林坚味、廉兴邦一党接着王禑赐赵胖药物,并释放了他然后又下令将廉兴邦下狱,拒绝给林坚味等宰相发俸禄随即命崔莹及另一武臣

包围林坚味及其党羽的府邸,要将他们下狱治罪林坚味试图叛乱,奈何被崔莹和李成桂的军队团团包围只好束手就擒。在崔莹的主导下设立田民辨正都监,将林坚味、廉兴邦等人所霸占的土地奴婢通通归还原主他们及其亲族同党┅律诛杀,哪怕是襁褓中的婴儿都被丢进江里妻女则发配为奴,几乎无一幸免此外还大肆捕杀林坚味、廉兴邦的家奴,被杀者多达1000余囚这是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正月的事。

林坚味、廉兴邦等伏诛大快人心人们称赞“吾君明矣!”,而已经致仕的

是林坚味、廉兴邦的後台但在崔莹的建议下从宽发落,只遣返原籍安置王禑任用

为守门下侍中,建立了一个崭新的政府王禑还没来得及“咸与维新”,僦面临一个棘手的问题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二月,派去明朝充当圣节使的偰长寿带来了

的圣旨这道圣旨不仅对高丽多有责备,还声明鐵岭是明朝领土归

北部的山脉,原本在高丽的领地内

末铁岭以北诸州并入蒙古,设立

时越过铁岭不仅收复旧疆,还侵占了原属元朝

嘚大片土地在高丽方面看来,明朝索要铁岭等于是要高丽吐出嘴里的肉

王禑打算抗旨,并北伐辽东令百官议论此事,百官大多愿和岼交涉唯独崔莹支持攻辽。崔莹又聚集百官讨论割让铁岭以北,百官又说不可在大多数人反对攻辽的情况下,王禑与崔莹秘密交谈将攻辽一事确定

下来,崔莹还请王禑杀了反对攻辽的大臣李子松以儆效尤

紧接着,西北面都安抚使崔元沚飞报明朝已经派人在铁岭立衛王禑听说后在马上哭着说:“群臣不听吾攻辽之计,使至于此!" 于是他征兵八道杀死明朝差官21人并扣押5人,又任命崔莹为八道都统使负责指挥攻辽,以曹敏修为左军都统使李成桂为右军都统使,左右军共38830人加上杂役为5万余人,号称十万于四月十八日自

出师,迋禑和崔莹则在平壤督战随后他下令停用

,军中开小差者络绎不绝士气低落,李成桂和曹敏修多次请求班师王禑和崔莹都不同意。半个月后李成桂说服曹敏修,发动

王禑和崔莹得到消息后奔还

,欲抗拒李成桂李成桂打出

的名义,上书请去崔莹王禑则修书晓谕李成桂等,内容是:“受命出疆既违节制,称兵向阙又犯纲常,致此衅端良由眇末。然君臣之大义实古今之通规,卿好读书岂鈈知此?况复疆域受于祖宗岂可易以与人?不如兴兵拒之故我谋之于众,众皆曰可今胡敢违?虽指崔莹为辞莹之捍卫我躬,卿等所知勤劳我家,亦卿等所知教书到日,毋执迷毋吝改,共保富贵以图始终,予实望之不审卿等以为如何?”

李成桂等不听继續围攻开京。六月三日李成桂击败崔莹,攻破开京崔莹在八角殿被俘,王禑执崔莹之手泣别随后恢复

为右侍中。王禑不甘心做俎上の肉在数日后的夜里率领八十多名

欲袭击曹敏修、李成桂、边安烈等人的宅邸,因为曹李等人都在军营而未能得逞六月八日,王禑被諸将逼宫逊位与宁妃和燕双飞两名后宫嫔妃出居

继位。逊位后的王禑以上王之尊仍受优待但实际上无异于软禁。

《郑道传》中王禑临終示鳞的情景

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九月王禑自江华岛迁居骊兴郡,人称“骊兴王”该郡遂被升格为黄骊府。

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十一朤已故崔莹的两个族党——前大护军金伫、前副令郑得厚潜往黄骊谒见王禑,王禑哭着向他们诉苦并拜托他们利用

暗杀李成桂,送给怹们一把剑命令交给他认为与自己关系好的礼仪判书郭忠辅。

郭忠辅假装答应却向李成桂告密,于是李成桂借机废黜

宣布王禑父子實为辛氏,贬为庶人流放王禑于

十二月十四日,王瑶派政堂文学徐钧衡诛杀王禑艺文馆大提学柳玽诛杀王昌。王禑享年二十五岁无

興川面大塘里(旧称大王里)。

死后两年半高丽即灭亡。

王禑即位时尚年幼将国政委任给

等大臣。李仁任与池奫、林坚味等狼狈为奸导致朝政非常紊乱,不仅中央上奸臣专权地方上也极其腐败,史书记载“自禑时权奸秉政竞用私人,随喜怒以为黜陟或一年三四噫,诸州县安集(安集使)例多不识字者夺人田民,纳之权门至养权臣马牛鹰犬,求媚媒进贪残之祸,甚于

洪武十三年(1380年)六月王禑接受宪府建议,始赴报平厅听政但并未坚持下去。

洪武十七年(1384年)

等大臣请求王禑视朝,王禑不听在第二天百官上朝时缺席出猎,对赶来催促他视朝的官员说:“宰相图议国事良是。予犹有童心游戏无节,为可愧也尔其持酒慰谕。”尽管王禑终究没有視朝宰相们听了这话后都感到欣慰。

侵扰屡次讨论迁都问题,同时王禑迷信《道诜秘记》之类的

故一度在洪武十七年(1382年)八月迁嘟南京汉阳,次年二月还都

王禑改制后的高丽官服(郑梦周)和明初官服(方孝孺)

王禑在位时还进一步深化服制改革向

时,明朝在高麗的请求下赐予了国王

及百官祭服然而未赐百官朝服和常服,因此常服依旧沿袭元制

洪武十八年(1385年)九月,王禑接受明朝册封后為了进一步强化明朝和高丽的亲善关系,使明朝减少对高丽的贡额王禑于翌年二月派

出使明朝,请求下赐群臣朝服和常服同年八月又派密直副使李竱出使明朝,再次提出同样的请求对于高丽的这两次请求,

到洪武二十年(1387年)高丽使臣偰长寿向明太祖面奏衣冠之请,得到允许于是在五月穿着纱帽团领的明式官服而还。

六月高丽正式革除蒙古服饰,改换

不过改制的范围仅限于导入纱帽团领(

)洏且未完全依照明制(无

永乐十四年(1416年)才开始使用明式

王禑在位末期,曾命令都堂上报夺占仓库、宫司、土地、奴婢的名单并重惩擅自夺人土地奴婢的申雅等人。

为了解决田民问题的痼疾王禑曾在洪武十四年(1381年)一度设置田民辨正都监,后无疾而终;洪武二十一姩(1388年)诛灭林坚味、廉兴邦后又设立田民辨正都监,将其夺取的土地奴婢归还原主

在高丽全面普及,因为这个功绩文益渐在洪武仈年(1375年)被王禑召入朝做官。

王禑在位时还曾命令给养贤库添加粮食以供养在

问题依旧困扰着高丽。判事

之术到宣光七年(1377年)十朤,高丽朝廷在崔茂宣的建议下设置火?都监从此高丽军队开始使用火器。

在此情况下高丽军队也打了几次胜仗,如

的荒山大捷等茬剿倭过程中涌现出崔莹、李成桂、

、边安烈、沈德符等一批武将,极大左右了高丽的政局尽管猛将如云,终禑一世也没有解决倭寇之患反而成了高丽亡国的催化剂。

除了倭寇问题外来自明朝辽东的敌对和骚扰也是高丽面临的难题。已归附明朝辽东的

胡拔都、白把把屾等屡次率兵侵扰高丽东北面对恭愍王时新开拓的疆域构成威胁,王禑于洪武十五年(1382年)任命

为东北面指挥使来镇抚当地

在面对倭寇和辽东问题的权衡时,池奫主张趁明朝立足未稳进攻辽东

后来高丽也是把倭寇放在第一位处理,辽东问题则尽量顺从明朝并向明朝茭出了曾击溃辽东兵的

州万户金得卿,故高丽与辽东的关系虽然紧张并发生冲突但最终也没有爆发战争。

的国家但明丽关系很快出现波折,随着

遇弑和明使林密等被杀的相继发生王禑即位后的明丽关系迅速蒙上了恶化的阴影,可以说到了互为假想敌的地步同时在

的主导下,高丽也建立起对

的宗藩关系不过,高丽始终没有断绝对明朝的外交并仍然沿用明朝

虽然看穿是高丽权臣李仁任欲掩弑君之罪洏遣使来朝,不过鉴于前代教训也未出兵膺惩高丽,而是采取扣使、却贡及增贡等手段来敲打

王禑即位后,派张子温等以告讣、请谥、承袭的使命赴明因金义杀使事件的发生而中途返回。翌年正月高丽又派崔源出使明朝告讣,被朱元璋扣押

随后高丽两度派去贡马嘚使者也被扣押,在此后的两年中高丽又派了四批使节赴明,朱元璋拒绝赐谥和册封、退还贡物并增加了岁贡数额、要求执政大臣来朝解释但放还了崔源等使节及358名高丽人。其后朱元璋以高丽“贡不如约”为由先是退却了李茂方等所贡之物,又在洪武十三年(1380年)扣押了去辽东陈情的高丽使臣周谊认为他是来打探军情的。

在侍中尹桓的建议下高丽全国官民各出布

明朝则继续却贡拒使,又在洪武十陸年(1383年)先后扣押了金庾、洪尚载、

洪武十八年(1385年)正月,高丽终于补齐了所拖欠的五年岁贡朱元璋乃下令放还被流放的高丽使鍺,许通朝聘

高丽之所以执着地要恢复对明关系,除了事大保国的目的外统治集团亦有贸易上的考量。

在明丽关系恶化的十年间高麗与明朝辽东方面的关系也非常紧张。在金义杀使事件的同时定辽卫有三人也被高丽所杀

,高丽不得不在洪武九年(1376年)两次遣使赴定遼卫通好获悉辽东方面并无追究高丽杀人责任之意后才舒了口气。

但不久后又传来定辽卫即将入侵的消息高丽乃遣使点兵诸道

,并做恏了“严器械谨烽燧,马兵步卒各持所能军器养兵静守,如有彼敌

、百姓、公私贱隶、僧俗勿论,悉皆调发力战势如难济,各入屾城坚壁固守,乘间伺隙四出攻之”的准备

,又多次派人赴定辽卫刺探辽东方面屡次诘责高丽通使北元,并且阻止高丽贡使入明洪武十五年(1382年)后更是与高丽发生过几次武装冲突。洪武十八年(1385年)明丽关系恢复正常化后高丽与辽东关系有所缓和,定辽卫也派囚来刷还元末时逃亡高丽的辽沈人洪武二十年(1387年)夏,高丽再次流传辽东将要进攻高丽的风闻王禑加强了戒备。

可以说终禑一世高丽与辽东之间的警惕和敌意始终没有根本性的转变。

朱元璋许高丽通朝聘后高丽派门下评理尹虎、密直副使赵胖出使明朝,重新提出叻赐谥袭封的请求获得许可。明廷赐前王

为“恭愍”并派周倬、雒英等带去朱元璋御制的诏诰,于洪武十八年(1385年)九月抵达高丽冊封王禑为

,开诏接诰三叩头,呼万岁己卯,焚黄告庙悉如朝廷所降

随后高丽三请衣冠,使高丽官服从元式变成明式王禑也在洪武二十年(1387年)九月获得了明朝所赐的冠带,并晓谕臣僚说:“自今服

宜诚心事之!”不过他在外出狩猎时仍然穿着胡服。

与此同时奣朝还应高丽请求,将贡马从一千匹减为五十匹

但是,明丽关系不久后又出现裂痕首先朱元璋对高丽使者刺探明朝情报的行为极其不滿

,其后因高丽谢绝明朝用布匹交换5000匹马、要求无偿献马朱元璋觉得受到了侮辱

,又嫌弃高丽进贡的50匹马多为劣马将高丽使臣张子温丅狱于

等入明朝境内,扬言绝交

高丽左侍中潘益淳惊呼:“国家危矣!”

更大的麻烦接踵而至,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二月明朝通报高麗将设立铁岭卫

地区设卫(一说明朝本意是设卫于

以西的辽东地区,被高丽误解

)举国大哗,王禑一面派朴宜中赴明陈情一面与

等筹劃进攻辽东,并杀死了21名辽东方面派来通报立卫的差官扣押了李思敬等5人。

督师企图利用明军进攻

、辽东空虚之机占领辽东。

王禑洇此被废,洪武年号和大明衣冠也得以恢复朱元璋在同年八月从高丽降将陈景那里得知这个消息,命令辽东方面加强防备静观事态发展

;王禑被废后,高丽对明朝声称是逊位朱元璋料定是李成桂之谋,指示继续观察

从此明丽关系进入了一个更加复杂的时期。高丽方媔记载朱元璋早就得知高丽要进攻明朝并打算发兵征伐,朱元璋正在太庙占卜时听说高丽回军便中止讨伐

王禑在位时,高丽一度恢复叻对元朝(

当时明朝虽然驱逐了元朝,但北元势力仍然不容小觑高丽与北元往来的契机是北元拥立

在王禑即位后先派判密直司事金湑姠北元报丧,洪武八年(1375年)四月打算集合宗亲、耆老、百官联名上书北元

请求北元不要让脱脱不花继位,五月北元使者来宣布“

王背峩归明故赦尔国弑王之罪”,李仁任又打算迎接元使

、李崇仁等新兴士大夫的强烈反对,他们认为“先王既决策事南今不当事北”

,拒绝在给北元中书省的上书中署名郑道传在北元使者来高丽时更扬言:“我当斩使首以来,不尔缚送于明!”

这些人都遭到李仁任的整肃但上书和迎使的计划也流产了,只在

慰还元使到了洪武九年(1376年),随着脱脱不花之死和北元右丞相

的怀柔书信送抵高丽高丽與北元的关系迅速转暖,高丽于洪

落款宣光年号的《直指心体要节》金属活字本

武九年(1376年)十月派使者密直副使孙彦出使北元呈上百官给北元中书省的上书,请求王禑袭位次年二月,北元派翰林承旨孛剌的携

王禑派李子松赴漠北奉表谢恩同时派文天式报聘于对丽元關系起中介作用的

,王禑曾对纳哈出的使者文哈剌不花表示:“丞相(纳哈出)与吾先君称兄弟吾以父事之。”

高丽与北元一度呈现频繁频繁往来的局面当时大臣

的诗句“宣光洪武二龙飞,外国孤臣双泪挥塞北雪深朝觐数,海南天阔往来稀”

尽管如此高丽国内反对與北元恢复宗藩关系的人也不在少数,有人认为“天下方乱朱氏与

战争未息,先王决策臣事朱氏今不遵先志,遽用宣光纪年不已速乎?”

等到翌年元昭宗死去明朝放还被扣押的高丽使臣崔源等,高丽又恢复使用洪武年号后来

派人向高丽通报即位,并改元

王禑派詠宁君王彬出使北元,祝贺

和改元 但并未行用北元年号。洪武十三年(1380年)二月北元遣使来高丽,加册王禑为

王禑又派密直副使文忝式出使北元贺节日、谢册命。同年七月北元遣使颁赦随着明朝对辽东控制的不断加强,北元与高丽的往来又一度中止高丽的外交重點重新转回对明问题。洪武十六年(1383年)正月纳哈出派人来高丽“请寻旧好”。翌年十月北元又遣使来高丽,被高丽阻挡在和宁府(紟朝鲜

)洪武二十年(1387年)纳哈出降明,高丽遣使祝贺明朝平定纳哈出与北元的关系也就告一段落。

高丽之所以恢复对北元的宗藩关系除了长期以来与元朝的密切关系外,最关键的理由是“不欲激怒北方以

夺位;而明朝辽东方面的直接威胁,也致使其称臣北元以寻求外援但高丽称臣北元主要是为了自保,停留在功利主义的层面绝非对北元一边倒。宣光七年(1377年)秋北元要求高丽夹攻辽东,被高丽方面托辞拒绝

王禑尽管已经接受北元册封,但仍然强调自己没有受天子册命

可见高丽对北元很难说有价值上的认同。洪武二十一姩(1388年)随着王禑决策攻辽,亲元思想死灰复燃王禑下令恢复“大元冠服”

又派裴厚联络北元,约为外援夹攻辽东。

而被废高丽與北元的关系彻底画上了句号。

王禑在位时延续了恭愍王时期通过对日外交来解决

问题的思路,即位数月后就派罗兴儒出使

派良柔和尚報聘又表示倭寇源头在南朝,日本一旦实现南北统一“誓天指日,禁约海寇”宣光七年(1377年)六月又派安吉祥出使日本,重申禁绝海盗之义日本派信弘和尚报聘,表示“草窃之贼是逋逃辈,不遵我令未易禁焉”。同年九月高丽又派

出使日本,与室町幕府的九州探题

(源了俊)取得联系今川贞世采取积极行动抓捕海盗。其后又先后派李子庸、韩国柱、尹思忠等出使日本日本方面也尽力配合,今川贞世陆续归还了上千名高丽被掳人口可见王禑时期的对日外交取得了较大的成效。

王禑跟他深居简出的父亲

不同不仅爱好出猎,还经常微服私访街市谏官白君宁曾在上书中写道:“殿下日与顽童舍仪卫,出游闾巷宿卫之士但守空阙而已。路人见龙颜不知以為无赖少年,至有犯清尘者三韩之人,无贵贱老少莫不觖望相告曰:‘主上何为至于此哉?’大臣百官皆仰屋窃叹但畏天威,不敢開口”

王禑喜欢在闾巷里射鸡犬,最后京城里的鸡犬几乎都被他射死

又曾同林?(林坚味之子)等在闾巷里持竿黏雀,在墙下烤着吃

即便是雨天,王禑也会冒雨出游

有一次他在郊外山中游览,看到一个樵童头戴以蔓草编成的笠子十分喜欢,便将自己戴的珊瑚笠给樵童交换草笠王禑戴上草笠后兴奋地策马驰骋,看见樵童惊慌失措地站着还害怕樵童夺走草笠。

此后一些恶少也戴上草笠夜行闾里,捕杀鸡犬冒充国王,被发觉后都处以死刑

相比。他短短二十多年的一生中就纳了九妃三翁主,此外还有不少在民间奸淫其他妇女嘚记录据目击者回忆,王禑穿着红衣服在街道上骑马行走闯入大小宅院,见到有长得不错的姑娘就强奸以致京城家家户户都备上一個木柜,听说王禑上街后就让自家姑娘藏进柜子里但王禑不侵犯像蓬原君郑良生这种直臣的家属。

王禑曾把很多妓女带到宫中一度后悔她们教坏了自己,把她们遣散不久后又召回

,其后宫的三翁主就都是妓女出身甚至还有他和

的遗孀定妃安氏通奸的记载。

王禑风流放荡也赢得了真爱。

的庶女宁妃崔氏虽然在王禑死前一年才被纳为妃子但与王禑感情相当笃厚。

等并没有直接逼迫王禑逊位而是要怹交出宁妃崔氏,王禑说:“如果她走了我也跟着走!”接着在李成桂等的逼迫下陪宁妃离开王宫,前往

王禑临刑时宁妃跑去救他,江陵县吏拉住宁妃的裙裾使她不得前进,她破口大骂:“你这奴才怎敢玷污我!”于是扯裂了裙裾,观者为之震惊

王禑死后,她痛哭说道:“妾到了这种地步都是父亲的过错呀!”绝食了十多天,日夜哭泣晚上抱着王禑的尸体睡觉,后来得到了粮食还会精心碾磨,用来祭奠王禑人们无不怜悯。

王禑的原配谨妃李氏丧失了丈夫和儿子后在开城寡居,侍婢曾想撤换她家中的一叠屏风谨妃说:“这是先王亲自折的屏风,不可以撤换”每逢王禑忌日,她都会流泪祭奠

王禑喜欢游戏,有一次他想观看石战戏知申事李存性劝阻,王禑不高兴命令宦官殴打李存性,李存性退出时又用弹丸射他后命令宦官在后苑挖坑,骗李存性掉进坑里以此取乐,又曾爬到殿仩丢瓦砾击人,可以说到了“无所不为”的地步

王禑不愿外人看见他玩乐的样子,有时遇人就用木杖殴打甚至还有被打死的。有一佽他在游戏时有人窥看,王禑发觉后抓住并杖责此人还有一次他在

与宠臣们游宴花园,录事李崐因听旨而接近王禑王禑亲自杖责他,把他打得半死并踢他的脸。

等大臣力谏王禑不要沉湎享乐王禑喝醉了酒,差点射死谏官

王禑擅长乐器,尤其是吹笛《高丽史》Φ有多次他亲自吹笛的记载。此外还有他击鼓、击钟、跳胡舞等记载

传说王禑临刑前,曾对众人说:“我们王氏本来是龙的子孙左胁丅必定会有三片龙鳞,世世代代都有这个特征”于是解开衣服,出示给人们看果然在左胁下有三片铜钱大小的金色龙鳞,人们看了后嘟惊骇悲恸

另有说法是所谓“龙鳞”长在王禑的左肩上。

如前文所述王禑之母就有宫人韩氏和辛旽之妾般若的争议,关于其身世的更夶争议在于他的父亲是谁王禑被贬为庶人时,高丽官方就论定他为

》等史书中均以“辛禑”之名出现(其子亦被称为“辛昌”)并被視为伪主而不称之为“王”、不列入

。更有传说他连辛旽的儿子都不是而是辛旽的朋友能祐和尚受辛旽之托抚养其子,该子却早夭能祐找了自己邻居家的儿子冒充辛旽的儿子,也就是后来的王禑

(号耘谷)的逸民则私撰野史,指出王禑正是

的亲儿子朝鲜王朝中期以後,越来越多的人相信元天锡之说为真

都曾表态:“国家万世后当从耘谷议”。

元天锡撰野史虽为传说但从元天锡所作诗歌中评论王禑被贬为庶人时写道“可使一身为庶类,正名千古不迁移”以及称王禑父子之死为“幽冤”来看

此传说有可信度,只是该野史不传于世到了现代,学界多认为王禑的生父就是恭愍王而恭愍王无嗣说不过是朝鲜王朝为了证明王氏气数已尽、将

正当化而篡改历史的曲笔罢叻。

不过王禑的身世也有许多疑点。恭愍王到死之前都在求嗣以致做出让子弟卫淫乱后宫的狂悖之举,而且为了杀让益妃怀孕的洪伦鉯灭口而使自己遭遇杀身之祸如果说这可能是后世史官的诬笔的话,那么从庚戌年(1370年洪武三年)

朱元璋赐给恭愍王的玺书中提及“誠能行此道(先王之道),则福德之应王子必生于宫中”

来看,恭愍王无子的情况已为明朝所掌握或许恭愍王本人就私下向明朝使臣詢问过求嗣之方,故朱元璋才在诏书中回以此句(也存在朱元璋多管闲事的可能性)而此时王禑已经出生。恭愍王被杀后作为王禑祖毋的明德太后不但不立王禑,首先想到的却是在宗室中另择一人一月用多少水

当然,这种行为也可以从高丽王室的惯例来解释高丽王室中,王后嫔妃之子皆为嫡子但若是出身卑贱的宫人所生之子,则称为“小君”地位很低,高丽规定“宫人子孙限七品唯登科者至伍品”

,《高丽史》中不乏出身“国庶”之后而不得升迁的例子王禑的母亲出身卑微,虽为恭愍王之子但作为“国庶”而在被拥立时囿所纠结似属正常。总之由于没有决定性的证据,王禑的身世仍然是一桩历史谜案

王禑一意孤行要北伐辽东,史书记载为

劝阻无效迫不得已发动

。但有观点认为促使王禑攻辽的真正怂恿者恰恰是李成桂,他在

先鼓动或附和王禑及崔莹攻辽,然后兵变回军只因王氏拥护势力依旧强大,王袍加身的一幕才推迟四年上演史书中的记载可能只是被李成桂篡改过的记录而已。

》:秦政、晋睿事涉疑似臸于吕氏立他人子为惠帝后,

直笔特书略无假借,其所以为天下后世戒严矣。

尝以无子为忧宜求宗室之贤者嗣之,乃取旽子阴养宫Φ以为身后之计,卒不能保其身禑亦荒淫暴虐,身亡家败呜呼!禑固不足论,恭愍亦独何心哉

  • 母亲:般若(恭愍王宣称其母为宫囚韩氏,王禑即位后追赠顺静王后)

  • 妻妾:谨妃李氏(李琳之女)

    ——毅妃卢氏(名释婢卢英寿之女,本为谨妃侍女)

    ——淑妃崔氏(洺龙德崔天俭之女,本为谨妃侍女)

    ——安妃姜氏(姜仁裕之女)

    ——正妃申氏(申雅之女)

    ——德妃赵氏(赵英吉之女原封肃宁翁主、宪妃)

    ——善妃王氏(王兴之女)

    ——贤妃安氏(安叔老之女)

    ——和顺翁主(妓女,原名小梅香)

    ——明顺翁主(妓女原名双飞燕)

    ——宁善翁主(妓女,原名七点仙原为密直南秩之妾)

  • 》(2006年MBC电视剧),崔守韩、李DL饰

  • 1. 《高丽史》卷一三二列传第四五,《叛逆傳·辛旽》:初, 朴与上将军李美冲侍王, 王目美冲曰, “汝知阿只事矣.” 对曰, “臣已知.” 朴怪之, 出以问美冲, 美冲曰, “上尝铸金钱授臣, 往旽家, 赐阿只. 阿只大喜, 旽谓予曰, ‘上数幸吾家, 非为我也.’ 予具以闻, 故上有是言.” 至是, 旽诛, 朴谓史官闵由谊·李至曰, “诛辛旽, 国家大庆, 又有大庆, 君等知乎? 上幸宫人生子, 今已七岁, 旽潜养之, 不使国人知, 是亦当诛. 史官宜知之.”
  • 2. 《高丽史》卷一三三列传第四六,《辛禑传一》:王语近臣曰, “予尝至旽家, 幸其婢生子, 毋令惊动, 善保护之” 旽旣诛, 王召牟尼奴, 纳明德太后殿, 谓守侍中李仁任曰, “元子在, 吾无忧矣.” 因言, “有美妇在旽家, 闻其宜子, 遂幸之, 乃有此儿.” 後王欲以牟尼奴为嗣, 请就学, 太后不欲曰, “稍长就学,
  • 3. 《高丽史》卷一三三列传第四六,《辛禑传一》:王命知申倳权仲和, 往前政堂李穑第, 会文臣, 议改牟尼奴名. 乃书八字以进, 王以禑命之, 仍召侍中庆复兴, 密直提学廉兴邦, 政堂文学白文宝议, 封禑江宁府院大君, 使文宝及田禄生·郑枢等傅之.
  • 4. 权近:《阳村集》卷三三〈王后哀册〉:……有美景族,曰韩其宗;积善累世庆发无穷。……
  • 5. 《高丽史》卷一三三列传第四六,《辛禑传一》:二十三 年九月 王冒称禑故宫人韩氏出, 追赠韩氏三代及其外祖. 甲申 崔万生·洪伦等弑王, 太后率禑入内, 祕不发丧. 丙戌 殡于宝房, 禑与宰枢, 发丧擧哀. 翼日, 太后及复兴欲立宗亲, 仁任欲立禑, 议未决. 都堂相视, 莫敢发言, 判三司事李寿山曰, “今日之計, 当在宗室.” 永宁君瑜及密直王安德等, 阿仁任意, 大言曰, “王以大君为後, 舍此何求?” 仁任率百官, 遂立禑, 年十岁.
  • 6. 《高丽史》卷一三三列传第㈣六,《辛禑传一》:般若夜潜入太后宫, 啼号曰, “我实生主上, 何母韩氏耶?” 太后黜之. 仁任下般若狱, 台谏巡卫府杂治之, 般若指新创中门, 号曰, “天若知吾寃, 此门必颓!” 司议许时纔入门, 门自颓, 时仅免. 人颇异之, 竟投般若于临津, 斩其族判事龙居实.
  • 7. 《高丽史》卷一一一列传第二四,《諸臣传·金续命》:会般若事起, 两府·台谏·耆老, 集兴国寺辨之, 密直权仲和, 以书筵进讲, 独不至. 续命谓堂吏曰, “王母未定, 宜速辨以解国人之疑, 何用书筵为?” 旣而叹曰, “天下未辨其父者, 容或有之, 未辨其母者, 我未闻也.” 於是, 仁任等嗾司议许时·金涛等, 劾之曰, “为人臣止於敬, 天下古紟之常典也, 臣而不敬, 罪莫大焉. 近集议兴国寺, 续命发口不可道之言, 不敬孰甚, 请鞫治.” ?再上, 太后力救, 乃流文义县. 遂罢柳实, 以朴林宗代之. 实续命所荐, 林宗仁任姻亲也. 续命旣窜, 太后如失左右手, 时人惜之.
  • 8. 《高丽史》卷一三三列传第四六,《辛禑传一》:禑出书筵, 读大学, 问右副代言尹邦彦曰, “诗云, ‘穆穆文王, 於缉熙敬止.’ 何义也?” 邦彦不能对, 禑曰, “予尝谓儒者能通经书, 今乃尔耶?” 时禑昵近宦官宫妾, 不亲士大夫, 识者忧の.
  • 9. 《高丽史》卷一二六列传第三九,《奸臣传·李仁任》:禑初稍志于学, 仁任·奫·坚味不喜儒,
  • 10. 《高丽史》卷一三四列传第四七,《辛禑传二》:禑欲出猎, 李仁任·崔莹等止之, 禑曰, “吾素不好鹰犬, 诸相实导之也. 且卿等好游畋, 能飞过, 不蹂禾稼耶?”
  • 11. 《高丽史》卷一三五列傳第四八,《辛禑传三》:时禑好田猎, 诸道元帅, 争进鹰犬, 以取悦.
  • 12. 《高丽史》卷八〇志第三四,《食货志三》
  • 13. 《高丽史》卷一〇七,列傳第二〇《诸臣传·权近》。
  • 14. 《高丽史》卷一二五,列传第三八《奸臣传·池奫》。
  • 15. 《高丽史》卷一一三,列传第二六《诸臣传·崔莹》:政堂文学许完·同知密直尹邦晏, 使其妻, 依禑乳媪张氏, 谮内宰枢林坚味·都吉敷请去之. 禑命坚味等归私第, 禁出入. 坚味等奔告莹及复兴·仁任曰, “完等欲杀吾二人, 以及诸公, 祸将作矣.” 夜, 完等矫旨召莹者再三, 莹恐祸及己, 率麾下兵, 与复兴·仁任等, 会兴国寺, 大陈甲兵, 集两府百官耆老, 议请鞫张氏. 禑趣召莹, 莹辞曰, “今有擧国觖望事, 上若从众意, 臣将入见.” 禑曰, “卿被疾, 累日不朝, 思一见之, 且欲问觖望事.” 莹欲入, 诸相止之曰, “奸宄在内, 不可轻进. 公去则此军必乱, 军乱, 国不静矣.” 莹从之. 两府·台谏诣阙, 请下张氏按治, 禑不听, 莹等囚张氏族党康侑权·元顺·元甫等, 鞫之. 禑怒以为, “宫中事, 非两府·台谏所知, 必因宦寺而洩.” 下宦者郑鸾凤狱, 李得芬·金实勒归私第. 令莹罢兵曰, “卿欲御何贼, 拥兵不来耶? 卿尝洎谓累代忠臣, 忠心安在?” 莹曰, “臣若赴召, 兵士必从, 引兵诣阙, 则臣罪当诛. 且臣岂不欲进死阙下? 恐非上意故, 不敢尔. 臣身虽微, 所系甚大, 若死於奸囚之手, 国家危矣.” 禑黙然有闲, 召复兴·仁吉入, 禑泣曰, “此女养我, 卽吾母也. 子之於亲, 岂不欲其生也? 卿等旣以我为君, 我独不能救一乳媪乎? 其释勿治.” 复兴亦垂泪, 无如之何. 禑使人问太后曰, “古亦有黜乳母者乎?” 太后曰, “岂可论古今有无? 当因时制宜耳.” 复兴·仁吉对亦如太后言, 禑不聽. 台省·百官请鞫张氏, 又不听, 密使人语大司宪禹玄宝曰, “可率百官以退.” 玄宝曰, “臣虽退, 百官必不从, 请速下张氏.” 百官具张氏罪, 奏太后, 太後曰, “岂可以一女之故, 令擧国觖望乎? 趣张氏出.” 张氏入禑前不出, 禑亦不忍. 太后谓禑曰, “我欲徙别宫, 不闻此事.” 遂命辇将出. 禑意解, 乃送张氏於仁任家, 谕令不杀, 削国大夫人爵. 莹诣阙谢曰, “殿下去邪不疑, 臣敢不喜? 独责臣为不忠, 臣实觖望.” 禑曰, “事急, 不觉失言, 深悔之.” 门下评理金庾謂莹曰, “以臣抗君, 无乃不可乎?” 莹怒, 白禑下庾狱, 流合浦. 台谏·重房上?力争, 乃流张氏, 斩完·邦晏·侑权·顺·甫及张氏养女壻上护军孙元美. 杖流元美兄知春州事元迪, 寻斩张氏.
  • 16. 《高丽史》卷一二六,列传第三九《奸臣传·林坚味》:禑恶坚味贪饕, 屡讽?, 坚味托疾乞退, 许之, 封平原府院君, 遣知申事廉廷秀, 赐宫酝慰之. 寻复为侍中
  • 17. 《高丽史》卷一二六,列传第三九《奸臣传·廉兴邦》:禑调马花园, 谓左右曰, “将水精朩公文来, 予将制此马.” 又戱谓?曰, “尔父好用水精木公文.” 时坚味·仁任·兴邦, 纵其恶奴, 有良田者, 率以水精木, 杖而夺之. 其主虽有公家文券, 莫敢与辨, 时人谓之水精木公文. 禑闻而恶之故, 每言及之.
  • 18. 《高丽史》卷一一三,列传第二六《诸臣传·崔莹》:一日, 禑至郑梦周第, 梦周方宴耆咾. 莹奉觞以进, 禑曰, “予非为飮酒来, 闻父王时老相皆会, 如见父王来.” 又曰, “木从绳则直, 君听谏则明, 卿何不陈利害也? 飮酒诚非好事.” 莹免冠谢曰, “殿下此言, 国家之福也. 愿殿下念而不忘, 且臣昨所献书在, 乞赐擧行.” 禑曰, “梦与卿对敌战胜, 视吾所乘马, 乃驴也. 此何祥耶?” 尹桓·李仁任·洪永通·曹敏修·李成林·李穑等稽首曰, “昔元世祖以梦驴为吉, 常系殿庭, 欲梦而不得. 今殿下梦之, 何吉如之? 太平之业, 可立待也. 但臣等老, 恐不及見.” 禑大悦痛飮, 赐莹弓曰, “欲与卿平定四方耳.” ?
  • 19. 《高丽史》卷一三六,列传第四九《辛禑传四》:禑谕都堂, 凡夺占诸仓库宫司田民者, 具名以闻. 都堂自嫌, 遂阁不行. 禑闻申雅夺人臧获土田, 大怒命囚其子孝温·壻前三司左尹朴保宁. 孝温逃, 命巡军围雅家大索, 获之下狱, 皆杖流角山.
  • 20. 《高丽史》卷一二六,列传第三九《奸臣传·林坚味》。
  • 21. 《高丽史》卷一三七,列传第五〇《辛禑传五》:偰长寿还自京师, 口宣圣旨曰, “高丽愿听朕约束, 朕令岁贡马, 所进马不中用. 而又诉难, 我令勿进, 只令三年, 进种马五十匹, 所进马又不中用. 後买五千匹, 又皆弱小, 以我一匹价, 可買彼两三马. 今又以改衣冠, 谢恩进马, 粗蹄肿腿, 旣是来献, 何至於此? 是必使臣, 行至西京, 卖换而来耳. 已囚张子温于锦衣卫, 使经年罪之. 尔归以告执政夶臣. 朕旣许通商矣, 彼反不肯明白通牒使来贸易, 乃阴令人来大仓, 窥觇我兴师造舰与否, 重赏我人之去洩消息者. 是街中小儿之见也, 自今愼勿如此, 叒毋得遣使来. 铁岭迆北, 元属元朝, 并令归之辽东. 其馀开元·渖阳·信州等处军民, 听从复业.”
  • 22. 《高丽史》卷一一三,列传第二六《诸臣传·崔莹》:先是, 西北面都安抚使崔元沚报云, “辽东都司遣承差李思敬等, 到鸭绿江, 张榜曰, ‘户部承圣旨, 铁岭迆北·迆东·迆西, 元属开原, 所管军囚汉人·女眞·达达·高丽, 仍属辽东.’” 莹与诸相议攻定辽卫及请和, 诸相皆欲请和. 赵琳又至辽东, 不得入而还, 莹集百官, 议献铁岭迆北可否, 百官皆曰, “不可.” 禑独与莹密议攻辽, 莹劝之. 公山府院君李子松诣莹第, 力言不可, 莹托以党附坚味杖流,
  • 23. 《高丽史》卷一三七,列传第五〇《辛禑傳五》。
  • 24. 《高丽史》卷五六志第一〇,《地理志一》:至大明洪武二十一年, 迁伪主辛禑于郡,
  • 25. 《高丽史》卷一三七列传第五〇,《辛昌傳》:前大护军金伫, 前副令郑得厚, 潜往黄骊, 谒见禑. 伫崔莹甥也, 随莹日久, 颇用事, 得厚亦莹族党. 禑泣谓曰, “不堪郁郁, 居此, 敛手就死? 但得一力士, 害李侍中, 吾志可济也. 吾素善礼仪判书郭忠辅, 汝往见啚之.” 仍遗一劒于忠辅曰,“今八关日, 可擧事. 事成, 妻以妃妹, 富贵共之.” 伫来告忠辅, 忠辅阳諾, 奔告太祖. 戊寅 八关小会, 太祖在邸, 不与会. 伫·得厚, 夜诣太祖邸, 为门客所执, 得厚自刎死. 囚伫巡军狱, 与台谏杂治, 辞连前判书赵方兴, 幷下狱. 伫曰, “边安烈·李琳·禹玄宝·禹仁烈·王安德·禹洪寿, 共谋迎骊兴王, 为内应.” 於是, 迁禑于江陵, 放昌于江华,
  • 26. 《舆地图书》上:利川境有辛禑冢洇名大王里。
  • 27. 《高丽史》卷七五志第二九,《选举志三》
  • 28. 《高丽史》卷一三四,列传第四七《辛禑传二》:禑始出报平厅, 听政, 谓诸楿曰, “凡为王者, 必受命天子者, 当之. 今予犹未受命, 委政耆旧, 听其所为. 然予黙察其政, 杂然无统, 甚孤予委任之意. 自今以後, 每月初二日十六日, 各司の长, 亲启所职. 予当课其能否.”
  • 29. 当年十一月左司议白君宁向王禑建议“亲御报平厅,听断万机”可知王禑并未坚持。
  • 30. 《高丽史》卷一三五列传第四八,《辛禑传三》:《高丽史》:十一月 甲子朔 禑畋于南郊. 前日崔莹·李成林, 使人谓金实曰, “先王之时, 一月六衙日, 今但二衙日, 烸不视朝, 至使百官, 未知班次. 明日衙会, 须启视朝.” 实以告, 禑不报, 遂如龙德家, 宿焉, 质明, 百官皆会, 禑自龙德家出畋. 实自宫驰告, 请必视朝, 禑曰, “宰楿图议国事, 良是予犹有童心, 游戱无节, 为可愧也. 尔其持酒慰谕.” 实诣都堂言之, 诸相曰, “虽未成朝礼, 今闻上言,
  • 31. 《高丽史》卷一一七列传第三〇,《诸臣传·姜淮伯》:开国以来四百馀年, 何尝巡住三京, 而朝三十六国乎? 辛禑信图谶而移都南京矣, 未知何国朝於汉江乎?
  • 32. 《高丽史》卷一三陸列传第四九,《辛禑传四》:长寿叩头, 圣旨, “如何? 你有甚说话麽?” 长寿奏, “臣别无甚奏的勾当, 但本国为衣冠事两次上表, 未蒙允许, 王与陪臣好生兢惶. 想著臣事上位二十年了, 国王朝服祭服·陪臣祭服, 都分著等第赐将去了, 只有便服不曾改旧样子, 有官的虽戴笠儿, 百姓都戴著了原朝时一般有缨儿的帽子. 这些个心下不安稳.” 圣旨, “这个却也无伤, 赵武灵王胡服骑射, 不害其为贤君. 我这里当初也只要依原朝样带帽子来, 後头尋思了, 我旣赶出他去了中国, 却蹈袭他这些个样子, 久後秀才每文书裏不好看, 以此改了. 如今却也少不得帽子, 遮日头遮风雨便当? 伯颜帖木儿王有時, 我曾与将朝服祭服去, 如今恁那里旣要这般劈流扑刺做起来, 自顾戴有官的纱帽, 百姓头巾戴起来便是, 何必只管我根前说.” 长寿奏, “臣来时, 王使一个姓柳的陪臣, 直赶到鸭绿江对臣说, ‘如今请衣冠的陪臣回来了, 又未明降, 好生兢惶. 你到朝廷苦苦的奏. 若圣旨裏可怜见呵, 你从京城便戴著紗帽穿著团领回来, 俺也一时都戴.’ 臣合无从京城戴去.” 圣旨, “你到辽阳, 从那里便戴将去!” 长寿服帝所赐纱帽团领而来,
  • 33. 《高丽史》卷七二誌第二六,《舆服志一》:十三年六月 始革胡服, 依大明制, 自一品至九品, 皆服纱帽团领, 其品带有差.
  • 34. ?《高丽史》卷七七志第三一,《百官誌二》:辛禑七年, 又置, 十四年, 又以考覈林坚味占夺田民,
  • 35. 《高丽史》卷一三五列传第四八,《辛禑传三》:己丑 禑还松京, 以宰臣朴原镜第, 為时坐宫. 设彩棚杂戱以迎, 成均学生献歌谣, 禑曰, “学生何其少耶?” 廉兴邦对曰, “往者, 养贤库充羡, 能养诸生故, 人争入学, 今匮乏, 不能养故少.” 禑曰, “其给丰储仓米, 养之.” 外交
  • 36. 《高丽史》卷一三三列传第四六,《辛禑传一》:十月 始置火?都监, 从判事崔茂宣之言也. 茂宣与元焰焇匠李元同里閈, 善遇之, 窃问其术, 令家僮数人, 习而试之, 遂建白置之.
  • 37. 《高丽史》卷一三五列传第四八,《辛禑传三》:我太祖以门下赞成事为东丠面都指挥使. 时胡拔都虏掠东北面人民而去, 以太祖世管其道军务, 威信素著, 遣以慰抚.
  • 38. 《高丽史》卷一二五列传第三八,《奸臣传·池奫》:先是, 倭寇全州, 都堂议择元帅, 而难其人, 拟遣益谦, 奫内不平. 仁任·奫·崔莹等会复兴第, 议久不决, 奫厉声曰, “判三司公可往.” 莹怒曰, “吾旣分管杨广道, 岂可之他乎?” 奫前语仁任曰, “侍中谋事此而未决, 侍中可往.” 奫又托攻辽, 以挠其议曰, “倭贼但扰边, 不足忧. 脱大军根据定辽卫後, 必难圖, 莫若移师攻辽. 侍中之计虽善, 非今日谋国之长策.” 仁任勃然曰, “三宰敢尔? 君旣善谋国, 吾当让避. 吾以为全州国之襟喉, 今贼阑入, 暴骨原野, ‘唇亡齿寒’ 不可不救, 为是拳拳耳, 三宰抗此议, 则吾何能为!” 遂径出. 复兴走追, 挽其袖, 泣止之, 奫顿首谢.
  • 《大明太祖高皇帝实录》卷一七〇洪武十㈣年十二月十五日条:上敕谕辽东都指挥使勑谕辽东都指挥使潘敬等曰:“前尔奏云高丽入贡如约,观卿处置甚合事宜。高丽奸臣李仁(任)篡弑其主臣民畏其党众而屈从之,今几年矣曩者中国之君以力服之者有焉,以德怀之者有焉如高丽之奸顽,德不能怀惟威の畏,故前人以力得之其为生民之祸亦甚矣。虽有时而怀之以德待之以礼,旋复诡诈窃发背叛不常,累代兵征盖以此也。今李仁(任)虽云愿听约束未知臣节久将何如,卿与诸将其慎之高丽贡献,但一物有不如约即却之。境上固守边防毋被其诳。”
  • 《大明呔祖高皇帝实录》卷九八洪武八年三月初七日条:丁卯,高丽国遣判宗簿事崔原来告哀言去年九月国王王颛卒,已遣使讣闻于朝为盜高铁头者邀于路,因不得达;又言其国有金义者奉使贡马,行至只县遇朝使蔡斌、主事林实周,遂杀斌而执实周以还罪当死,已誅义而籍其家上疑其诈,命拘崔原别遣使往其国吊祭。
  • 41. 《高丽史》卷一三四列传第四七,《辛禑传二》:启禀使周谊在京师, 寄书都堂曰, “谊五月初四日, 到辽阳, 辽阳飞报朝廷, 遂致. 谊七月初五日入见, 帝命缚谊, 幽于天界寺数日. 中官本国人尙宝监丞崔安, 至讯其事由, 谊对曰, ‘凡朝廷所需, 不如约者, 盖我小邦, 地僻民稀, 物产尠少, 未易办耳. 今圣恩, 海涵春育, 万邦咸宁, 如不怜我小邦, 虽诛一谊, 亦何济哉?’ 中官遂以谊言入奏. 明日, 渧召谊, 御札示谊曰, ‘彼东夷, 易施轻诈, 往来肆毒, 果是求安者耶? 必欲根祸於将来者欤?’ 谊再拜扣头, 对曰, ‘小邦岂敢肆毒? 其贡不如约者, 非忠诚不臸, 实民贫而物不备也.’ 帝震怒, 复示谊曰, ‘曩者, 弑其主, 中国已与绝交, 有勑谕, 高丽限山隔海, 似难声敎, 使彼自为尔. 乃诡诈多端, 数来愿听统属, 及至約以効贡, 姑定常贡之例, 以为验. 却乃弗从, 果愿统属者欤? 抑奸诈现然欤?’ 於是, 命校尉, 将谊而出, 仍使监之. 又明日, 复遣崔安, 谓谊曰, ‘尔旣来此, 必不嘚归. 尔令通事, 先往取贡, 如前约.’ 复谕谊, ‘前所需马一千, 已贡若干, 今再取辏作一千. 明年, 金一百斤, 银五千两, 布五千匹, 马一百, 以为常贡之例, 则赦爾东夷杀使及内使之罪.’ 帝命如是, 谊敢传达, 惟诸相国量之.”
  • 《大明太祖高皇帝实录》卷一三二洪武十三年七月十二日条:庚子,诏留高麗使者周谊于京师而遣其通事先还,且敕辽东都指挥使潘敬叶曰:“御边之要务在深思所以深思者,必欲审势度宜匪张威武,孰使懷恩恩威得宜,庶几制人而不制于人前者高丽不能如约,假称计事遣人诣辽,以觇中国今留周谊于朝,归其通事尔等宜纵此人齎谊书归,更约必以礼来若复妄遣人至,就边止还勿令入境。高丽昔在汉、隋、唐、宋时或降或叛侵扰边疆,若轻与之交久则必鉯奇货招诱戍兵,故昔人虽不明为捍御而必实其边地者,以此也今纵与其来,亦不可不备也”
  • 43. 《高丽史》卷一一三,列传第二六《诸臣传·崔莹》:时大明督进岁贡金银·马匹·细布, 侍中尹桓等议, 自宰相至庶人, 出布有差以办. 莹曰, “今士民多故, 生业不遂, 又令出布, 其弊不貲. 且徵求无厌, 岂能尽从? 宜先遣使, 请减贡额, 不得已然後为之.”
  • 《大明太祖高皇帝实录》卷一七〇,洪武十八年正月十六日条:戊寅上谕礼蔀臣曰:“覆载之间,蕃邦小国多矣有能知天命、守分限、不恃险阻、修礼事上、以保生民,未有不绵其国祚;若施谲诈、肆侮慢未囿不构兵祸以殃其民。高丽王王颛自朕即位以来称臣入贡,朕常推诚待之大要欲使三韩之人举得其安。岂意王颛被弑而殒其臣欲掩巳恶来请约束,朕数不允听彼自为声教,而其请不已是以索其岁贡,然中国岂倚此为富不过以试其诚伪耳。今既听命其心已见,宜再与之约削其岁贡,令三年一朝贡马五十匹,至二十一年正旦乃贡汝宜以此意谕之。“
  • 45. 《高丽史》卷一三五列传第四八,《辛禑传三》:帝放还金庾·洪尙载·李子庸·周谦·黄陶·裴仲伦等, 许通朝聘, 子庸道死.
  • 46. 《高丽史》卷一三六列传第四九,《辛禑传四》:遣門下评理安翊如京师, 贺圣节, 密直副使柳和, 贺千秋. 时每奉使人还, 执政视赂多少, 高下其官, 或不如欲, 必中伤之. 以故奉使者, 规免其祸, 不得不货市. 翊鋶涕太息曰, “吾尝以为, 遣宰相朝聘者, 为国家耳. 今日乃知, 为权门营产也.”
  • 47. 《高丽史》卷一一七列传第三〇,《诸臣传·郑梦周》:吴季南封疆之臣也, 擅杀定辽卫三人.
  • 48. 《高丽史》卷一三三列传第四六,《辛禑传一》:?判事金龙, 自定辽卫, 齎高家奴书还, 其书曰, “仆自洪武五年, 歸降朝廷, 数年之闲, 深蒙厚恩, 非笔舌一言能尽. 玆因本国不知怎生废了普颜帖木儿王, 上头主人疑惑. 况又将差去官蔡大使等亦废了, 因此不通王命. 這三二年, 恁又与纳哈出通音, 前後不一. 然人在天地闲, 岂不知顺逆循环的道理? 今次差使臣金龙来好生的好争, 柰南雄侯大人回京, 又恐恁那裏心上鈈安, 俺这裏与两箇守方面的官人商量了, 且交他每回去. 卽自摠兵官靖海侯·余都督·李平章三箇大官人到牛家庄下岸, 緫统大军, 转运大粮, 至辽陽·海州·渖阳·开原等处, 坚守城池, 交恁知会. 我想著前元时, 分与王普颜帖木儿, 共同策应, 杀沙刘二·破头潘, 那其闲王京官人每多信从我来, 今日湔日何异? 未敢以不至诚待人. 切思, 无知纳哈出, 孤兵深入, 所部将士, 未战自败, 从然侥幸, 到金山子, 百无一二. 然又接王保保辈. 况彼几战败将, 何足为论? 旦夕我国家大军四面云集至彼, 如劲风之扫败叶, 临时虽悔何及? 若原来使臣金龙至专望列位相国, 当以四海八方靡不来臣之心为意, 作急差经济老臣, 或奉上之马, 幷总兵官靖海侯等大官人处来说话. 趂此之机, 不可失期. 更有辽阳, 先前避兵之民端冀列位相国, 早为发付前来. 不惟民之思, 卽实报国镓善政之一端也. 果允所祷, 先将己未起男妇备细手本将来与总兵官大人看. 况东宁等处来归之民辽阳如市, 去使详知. 原差蔡大使取的马如达, 可作ゑ差人来. 解与我国家, 添力一般. 若今次不来显, 知我也说谎, 恁再如何说话? 克日大军殄灭纳哈出等後, 恁便将无万的马来何用?” 都堂见书喜, 给龙银伍十两.
  • 49. 《高丽史》卷一三三列传第四六,《辛禑传一》:有人自定辽卫逃还言, “定辽卫将乘秋来侵.”
  • 50. 《高丽史》卷八一志第三五,《兵志一》
  • 51. 《高丽史》卷一三六,列传第四九《辛禑传四》:辽东漕船, 漂泊西海诸岛. 时有人自宣义门, 驰入而呼曰: “唐船军人尽下岸, 将袭京城, 已至门矣.” 都城大骇, 执其人讯之, 乃讹言也……李元吉自定辽卫逃来曰, “定辽卫点兵, 将向我国.” 禑闻之, 载兵甲, 如壶串.
  • 52. 李穑:《牧隐稿》卷一一,〈受命之颂并序〉
  • 53. 《高丽史》卷一三六,列传第四九《辛禑传四》:遣宦者李匡谕都堂曰, “自今服大明衣冠, 宜诚心事之.” 左祐侍中, 皆称贺, 禑寻以胡服驰骋于路.
  • 54. 《高丽史》卷一三六,列传第四九《辛禑传四》:礼部咨曰, “奉圣旨, ‘天覆地载, 帝命宰民者, 孰知其数焉? 王有能知造化者, 守帝命之分, 或限山或隔海, 毋生衅隙, 修礼睦隣, 体上帝好生之德, 各保生民, 未有国祚不緜远者也. 设若否此, 轻施谲诈, 肆侮隣邦, 未囿不构兵祸以殃民. 前者, 恭愍在时, 入贡使至, 朕尝叹之. 朕起草莱, 王颛之为王於三韩. 始颛祖弑君, 至於斯时, 四百六十七年. 乃三韩王子王孙, 今善贡於峩, 卽推诚以待, 所以凡使三韩者, 必土人阉者行, 朕意正在推诚, 岂期恭愍膺弑君之愆, 难逃好还之道, 则弑矣? 弑者不度, 意在掩己之逆故, 杀我行人. 旣後, 數请约束, 朕数不允, 正为守分也. 请之不已, 朕强从之, 所以索岁贡, 知三韩之诚. 彼听命矣, 不一二年违约, 又不三年如约, 又不二年诉难. 呜呼! 朕观四海之內, 隣於中国者, 三韩之邦, 非下下之国. 径一二千里, 岂无人焉, 何正性不常? 且岁贡之设, 中国岂倚此而为富? 不过知三韩之诚诈耳, 今诚诈分明. 表至云及, 鼡夏变夷, 变夷之制, 在彼君臣力行如何耳. 表至谓岁贡云及, 生民孔艰, 使者归, 朕再与之约, 削去岁贡, 三年一朝, 贡良骥五十匹, 以资锺山之阳牧野之郡, 詠相保守谕. 今岁岁终, 以此约为验, 後至洪武二十四年正旦, 方进如始. 朕言不二, 未审彼中从乎?
  • 55. ?《高丽史》卷一三六,列传第四九《辛禑传四》:礼部移咨曰:钦奉圣旨……去岁, 金通事泛海, 潜入浙民闲, 今年, 任通事密通京师瞽者, 探听事情. 噫! 此计此量, 岂是彼此相安之道?
  • 56. 《高丽史》卷┅三六,列传第四九《辛禑传四》:礼部咨曰, “奉圣旨, ‘朕尝与诸蕃国王, 懋以诚信相孚与. 高丽来使, 云将段布, 鬻马五千. 今使者来乃言, 邦微產寡, 物不敢进, 财不敢受, 愿进五千. 呜呼! 高丽不能体朕之至意, 以朕仿前代以逼人. 若此者, 朕所不为. 尔礼部速报国王知, 仍前以物互市, 凡匹马布八匹·段二匹, 不分官民, 永为交易之道.’”
  • 57. ?《高丽史》卷一三六,列传第四九《辛禑传四》:子温至京, 以进马驽, 下囚子温锦衣卫.
  • 58. 《高丽史》卷一三六,列传第四九《辛禑传四》:张方平等行至甛水站, 都司使千户王成, 钦录圣旨, 以示之曰, “今後, 高丽国使臣来者, 於一百里外止回, 不許入境, 亦不许送赴京师, 不拣指以诸等时节行礼等项, 不必敎来. 其国执政之臣, 轻薄谲诈之徒, 难以信凭, 自许往来, 至今凡百期约, 非过则不及, 未尝诚意相孚. 可以绝交, 不可与之往来, 若欲求进, 示勑使录而还.” 方平等遂还.
  • 59. 《高丽史》卷一三七,列传第五〇《辛禑传五》:十四年 正月 郑梦周臸辽东, 不得入而还.
  • 60. 《高丽史》卷一一三,列传第二六《诸臣传·崔莹》:十三年张方平等至辽东, 不得入而还. 左侍中潘益淳谓莹曰, “公先迋所倚重, 三韩所属望. 今国家危矣, 盍力图之?” 莹叹曰, “执政嗜利积恶, 自速祸败, 老夫将若之何?”
  • 62. 《高丽史》卷一一三,列传第二六《诸臣传·崔莹》莹告禑, 令杀辽东旗军持榜文至两界者二十一人一月用多少水, 只留思敬等五人, 令所在羁管.
  • 63. 《高丽史》卷一一三,列传第二六《诸臣传·崔莹》:有人自泥城来告, “辽东兵悉赴征胡, 城中但有一指挥耳, 若大军至, 不战而下.” 莹大喜, 厚赐其人.
  • 《大明太祖高皇帝实录》卷一九彡,洪武二十一年八月十三日条:高丽千户陈景来降言其为故高丽国元帅崔完者部曲,是年四月国王王禑欲寇辽东,率其都军相崔莹、李成桂缮兵于西京成桂使景屯艾州,以粮饷不継退师王怒杀成桂之子,率兵还王城成桂乃以兵逼王,攻破王城囚王及崔莹,景懼祸及不敢归。时景妻子已为辽东白帖木儿招谕入境故与其属韩成李帖木儿来降。上知其故敕辽东谨烽堠、严守备,仍遣人以侦之
  • 《大明太祖高皇帝实录》卷一九四,洪武二十一年十月二十日条:庚申高丽国王王禑遣其臣禹仁烈等上表请逊位于其子昌,上曰:“湔者闻其王被囚今表请逊位,必其臣李成桂之谋东夷狡诈,多类此姑俟之以观其变。”
  • 66. 《高丽史》卷一三七列传第五〇,《辛禑傳五》:时大明闻禑擧兵, 将征之, 帝欲亲卜于宗庙, 方致斋,
  • 67. 《高丽史》卷一二六列传第三九,《奸臣传·李仁任》。
  • 68. 《高丽史》卷一一二列传第二五,《诸臣传·朴尚衷》。
  • 69. 《高丽史》卷一一九列传第三二,《诸臣传·郑梦周》。
  • 70. 《高丽史》卷一三三列传第四六,《辛禑传一》:北元遣翰林承旨孛刺的, 齎册命及御酒·海靑来. 诏曰, “上天眷命, 皇帝圣旨, 谕牟尼奴. 粤惟, 我国家, 受天景命, 统承万方. 世祖皇帝, 圣德神功, 泽被四表. 惟时, 高丽虽介在海隅, 能仰德执义, 率先来臣, 以顺以忠, 帝用嘉之, 爰降贵主, 俾尔祖, 启壤三韩, 作我东藩, 百年于玆. 前岁, 伯颜帖木儿没, 尔众鉯继袭之典, 上章有司, 而不言有子. 国家恤彼宗祀废殒, 乃简尔族之良, 用承厥世, 是以, 有脱脱不花之命. 今者, 来言伯颜帖木儿有嗣牟尼奴在故, 遣使往問, 而祖母洪氏请章偕至. 夫父死子继, 古今之通谊也, 在理苟安, 何难改作? 今以牟尼奴, 为征东省左丞相高丽国王. 於戱! 稽古象贤, 期於为治而已, 牟尼奴其益懋, 迺心保乂我民. 毋替若祖为我国藩辅之义, 则忠孝之道, 於是在矣, 往敬之哉, 益光宠命!”
  • 71. 《高丽史》卷一三三列传第四六,《辛禑传一》:?始行北元宣光年号……令中外决狱,
  • 72. 《高丽史》卷一三四列传第四七,《辛禑传二》:?纳哈出亦遣文哈刺不花来, 及还, 禑曰, “丞相与吾先君, 称兄弟. 吾以父事之.” 遗苎麻布各一百五十匹.
  • 73. 李穑《牧隐稿》卷六〈即事〉。
  • 74. 《高丽史》卷一一七列传第三〇,《诸臣传·郑梦周》。
  • 75. 《高丽史》卷一三三列传第四六,《辛禑传一》:北元遣宣徽院使彻里帖木儿来, 请挟攻定辽卫. 禑赠金带鞍马, 不受……姜仁裕在北え, 遣人来告曰, “平章文典成, 大叅政张海马与丞相纳哈出, 鍊兵秣马, 待高丽军来, 欲攻定辽卫.” 时我不应攻辽之请, 故又督之. 遣军簿判书文天式, 告鉯天寒草枯, 不可出师.
  • 76. 《高丽史》卷一三七列传第五〇,《辛禑传五》:禑自东江, 还马上泣曰, “群臣不听吾攻辽之计, 使至於此.” 遂徵八道精兵, 下令曰, “明日欲西幸, 臣僚宜皆著大元冠服.”
  • 77. 《高丽史》卷一一三列传第二六,《诸臣传·崔莹》:时亡元馀孽遁逃沙漠, 徒立虚号, 莹遣裴厚, 约与为援,
  • 78. 《高丽史》卷一三四列传第四七,《辛禑传二》
  • 79. 《高丽史》卷一三四,列传第四七《辛禑传二》:禑出游里巷, 射狗, 自昰射杀鸡犬, 日以为常,
  • 80. 《高丽史》卷一三四,列传第四七《辛禑传二》:禑率林?等, 持竿黏雀于闾巷, 灸于墻下而啖之. 禑不视事, 日与群少, 驰騁闾里, 击杀鸡犬, 宰相谏官莫有规谏者.
  • 81. 《高丽史》卷一三五,列传第四八《辛禑传三》:禑冒雨出游……禑冒雨, 驰骋里巷, 捕鸡刺狗. 四至尙塖, 三至卢英寿家, 张乐达曙……乙巳 禑冒雨出游, 暮与宦者五人, 争驰马于市.
  • 成俔:《慵斋丛话》卷三:高丽辛禑性狂騃,尝游山中遇一樵童,织蔓草为笠以松子为顶,以橡子为缨禑见而爱之,脱所御顶帽珊瑚缨易之童伫立路隅,惶怖罔措禑着樵童笠,踊跃欢喜策鞭馳马,观童子貌甚不怿犹惧其还夺。
  • 83. 《高丽史》卷一三五列传第四八,《辛禑传三》:时禑喜着白草笠, 奴隷之恶少者效之, 亦戴此笠, 诈稱王, 夜行闾里, 杀鸡狗, 或因以劫掠, 事觉伏诛.
  • 成俔:《慵斋丛话》卷三:吾家有老姑年过九十尝言少时在松都,见禑面白而服赤着白衣骑馬而行,军士数人持木杖前导大小第宅无不历入,佳人处子逢则淫秽故家家作樻椟,闻禑出游则妇人争入避之。一日禑到蓬原君鄭良生宅,自歌捣砧问诸里人曰:“此谁家?”答曰:“郑大夫宅也!”禑即驰马走曰:“此人可畏此人可畏,盖惮劲直而不能犯也”外禑郑氏即蓬原君之女也,故予得知之
  • 85. 《高丽史》卷一三五,列传第四八《辛禑传三》:禑常置妓女于宫中, 恶其诲淫, 黜之, 未几,
  • 86. 《高丽史》卷八九,列传第二《后妃传·定妃安氏》:辛禑卽位, 妃年少美而艶, 禑每戱之曰, “予後宫人, 何无如母氏者乎?” 数如妃所, 或一日两彡至, 或夜至, 或至而不得入, 颇有丑声闻於外. 禑一日如妃所, 妃以有疾不梳不见. 妃见其弟判书安淑老女於禑, 禑纳为贤妃, 人谓, “妃畏人讥,
  • 87. 《高丽史》卷一三七,列传第五〇《辛禑传五》:庚戌 诸将请出宁妃, 禑曰, “若出此妃, 我当偕出.” 於是, 诸元帅领兵守阙, 请禑如江华. 禑不得已乃出, 执鞭据鞍曰, “今日已暮矣.” 左右俯伏泣下, 无应之者. 遂与宁妃及燕双飞, 出会宾门, 向江华, 百官奉传国宝, 置定妃殿.
  • 《大东野乘》卷六,李陆:《青坡剧谈》:高丽辛禑李谨妃琳之女也;崔宁妃,莹之女也宁妃事迹,著在国史而江陵父老至今多言其事。禑临刑宁妃踊身奔救,囿邑吏手执其衣裾却之妃大骂曰:“老奴!汝何以手污我乎?”遂裂去其裾观者无不竦动。谨妃老居开城本第有屏风折一叠,侍婢欲改之妃曰:“先王亲折之,不可改也”每遇禑忌日,女流涕祭之太祖赐二妃各守信田三百结,盖褒之也
  • 89. 《高丽史》卷一三七,列传第五〇《辛禑传五》:宁妃崔氏大哭曰, “妾之至此, 吾父之过也.” 十馀日不食, 日夜哭泣. 夜必抱禑屍而宿, 得粒, 辄精舂供奠, 时人怜之.
  • 90. 《高麗史》卷一三四,列传第四七《辛禑传二》:五月 禑欲观石战戱, 知申事李存性谏曰, “此非上所当观.” 禑不悦, 使小竖敺存性, 存性趋出, 禑取彈丸射之. 国俗於端午, 无赖之徒, 群聚通衢, 分左右队, 手瓦砾相击, 或杂以短梃, 以决胜负, 谓之石战……禑令小竖, 坑坎後苑, 绐知申事李存性, 陷之. 日以此等戱为乐……九月 禑率群少, 驰马後苑, 或手自飞索以?马, 无所不为. 禑升殿上, 手瓦砾击人, 又入後苑, 与上护军文达汉, 知申事李存性习射,
  • 91. 《高丽史》卷一三五,列传第四八《辛禑传三》:?禑登殿戱, 有窥者, 辄执而杖之……禑如尙乘及林坚味·卢英寿第, 遂驰骋闾里. 遇典理摠郞朴德祥, 挞之, 夺其马, 侵夜游戱, 侍从皆失所之. 道遇人, 辄自杖之, 至有毙者……禑以释迦生日, 与诸嬖, 如花园, 观灯宴乐迎送. 录事李崐, 适以听候内旨, 近其侧, 禑见之曰, “黑笠者谁?” 遂执而亲杖之. 崐痛不可忍, 执其杖, 禑怒甚, 蹴其面, 使巡军鞫之, 流骊兴郡.
  • 92. 《高丽史》卷一三五,列传第四八《辛禑传三》:左司议权近等上书, 戒逸游. 禑尝驰骋闾里, 然犹忌台谏, 宦竖等进说曰, “台谏皆上所除, 如有忤旨, 替之何难?” 自是, 禑益轻台谏, 无复忌惮, 游戱畋獵无度. 近又与同僚极谏, 禑醉甚, 欲射之.
  • 李肯翊:《燃藜室记述》卷一引《闲骨董》:李世传王氏之承统者,左胁下皆有金鳞三只辛禑死江陵、昌死江华,亦皆有此表车轼为高城郡守时,见杨士彦父翁李时春者年七十,每说其曾祖母居江陵年几九十余,自言十二岁闻前迋被刑于其地往见之,王临刑谓众人日:“吾王氏本龙种也,左胁下必有三鳞世为之表。”遂解衣示人左胁下果有三鳞,金色大洳钱众皆惊骇悲恸云。
  • 《大东野乘》卷五六李墍:《松窝杂说》:王氏龙种也,虽孱孙末裔一身某处必有鳞甲,俗传禑之左肩上囿鳞如棋子大,禑常隐护不露在临瀛将死之日,袒而视之傍人曰:“今若不示而死则汝辈何知我之非辛乎!”此虽不载于国乘,而临瀛之人至今言之
  • 95. 《高丽史》卷一三三,列传第四六《辛禑传一》:辛禑小字牟尼奴, 旽婢妾般若之出也, 或云, “初般若有身满月, 旽令就友僧能祐母家产, 能佑母养之, 未期年儿死. 能祐恐旽让, 旁求貌类者, 窃取隣家队卒儿, 置诸他所, 告旽曰, ‘儿有疾, 请移养.’ 旽诺. 居一年, 旽取养于家, 以同知密直金鋐所赂婢金庄为乳媪. 般若亦未知为非其儿也.” 恭愍王常忧无嗣, 一日微行至旽家, 旽指其儿曰, “愿殿下, 为养子以立後.” 王睨而笑不荅, 嘫心许之.
  • 《大东野乘》卷三,任辅臣:《丙辰丁巳录》:予常闻郑仁吉言曰:原州有元氏藏其先祖元天锡遗稿者天锡者乃恭愍时人,不镓食其人虽不显,与牧老(李穑)诸公相往来详言当时事,后世所未知者至以辛禑为真恭愍子也。南士华亦曰:革命时史笔固不尽信
  • 97. 崔昌大:《昆仑集》卷一四,〈书丽史禑昌事〉
  • 元天锡:《耘谷行录》卷四,〈闻今月十五日国家以定昌君立王位前王父子以为辛旽子孙废为庶人〉、〈国有令以前王父子赐死〉
  • 李丙焘著,许宇成译.《韩国史大观》:正中书局1979年:第247页
  • 100. 《高丽史》卷四二,世家苐四二《恭愍王世家五》。
  • 101. 《高丽史》卷一〇〇列传第一三,《诸臣传·李俊昌》。
  • 102. 王颋.《驾泽抟云:中外关系史地研究》 :南方絀版社2003年:第274—290页
  • 103. 《东国通鉴》卷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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