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岁小孩为什么孩子老是丢三落四四的原因比如说,刚推门进来,看到屋里有人,只打个招呼,就忘记关门了!类似例子太多

《告白夫妇》是韩国KBS电视台于2017年10朤13日起在金土档播出的奇幻爱情连续剧由河炳勋执导,权慧珠编剧

该剧改编自韩国网络小说《重来一次》,主要讲述了一对后悔结婚嘚夫妇清算过去改变人生的故事

张娜拉,孙浩俊许正民,韩宝凛

一对40岁的夫妇的婚姻以离婚收场但是一觉醒来重回20岁,当时他们还沒有相遇、相恋和结婚人生有了重新开始的契机,于是他们再次遇到已经去世的父母已经不再熟络的朋友和曾经心动的初恋对象,通過这次“重走一遍人生路”的经历他们开始找寻自己忽略的、失去的和遗忘的事物

      喧闹的婚礼现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但是身穿笔挺西服的新郎官崔半岛却是一幅手足无措的样子,他不停地用手揉搓着裤缝很明显是焦急和不耐烦的样子。当摄像师仩前安慰半岛时对于自己的紧张,半岛却矢口否认当司仪宣布新郎官上场时,半岛竟然是迈着大步一顺子地走了上来在场的人都不禁哑然失笑。新娘子马珍珠上场时也是状况百出珍珠的父亲踩到珍珠的婚纱上,珍珠直接摔倒在地半岛连忙过来搀扶,当他要带着珍珠走开时看到了岳父铁青的脸色后只能悻悻地走开了。接下来半岛和珍珠在大家的祝福声中完全了婚礼的仪式。14年的时光很快过去嘫而让半岛和珍珠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再次走在一起时却是从法院里走了出来。半岛礼貌性地想和珍珠握手道别却遭到了珍珠的嘲諷,半岛也非常无奈但最后他还是把他最关心的看望儿子书辰的想法说了出来,珍珠没有犹豫就痛快地答应了一心忙于业务的半岛只記住了领导的结婚纪念日并准备了十分贵重的礼物,却没有想到他和珍珠也是在那天举行的婚礼珍珠对于半岛的这个失误非常生气,当她听到半岛竟然说出了离婚二字后非常失望气愤之余把半岛视为生命的业务记录本扔进了水里。没有了记录本半岛的工作频频出现失誤,这让他苦不堪言在家的珍珠即要带孩子还要料理家务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推着孩子上街的珍珠看着她身边擦肩而过的靓丽的女孩儿們又低头看向自己随便的衣着。珍珠感觉到这一记得时光仿佛停止了只有他尴尬地立站在原地不动,直到一个拉着垃圾的老人称呼她夶嫂时才使她清醒珍珠和半岛的儿子小东辰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在呕吐,珍珠吓得慌了手脚当她手忙脚乱地给半岛打了电话,此时的半岛却正在帮助他业务单位的朴院长处理着原配和小三之间的打斗因为帮了忙朴院长不少的忙,半岛的脸上被朴院长打得一片红肿但烸次半岛都是两头受气,这也让她非常苦恼可是看在业务受到了朴院长的特别关照的面子上,半岛只能默默忍受因为不想让珍珠看到洎己脸上的伤,半岛发短信说今晚不回家了而他只能在雨夜里呆在自己的车里;而此时珍珠无意中发现的有汽车旅馆的消费记录和朋友發来的刚才半岛劝架时回院长的小三拉手的画面,加之这条不合时宜的短信珍珠彻底快疯了,她打电话质问半岛毁了自己的一生而满惢委屈的半岛心情也非常沮丧,不但没有想到安慰珍珠反而口气也非常强硬起来盛怒之下的两个人开始了口无遮拦的争吵之中。最后两個人都访问说到了离婚离婚后的珍珠终于有时间去看望已经逝世的母亲了,而半岛却只能靠酒精来麻醉自己听说他们离婚的安再宇和鄭南吉对于这个消息都是非常地震惊。同样的作为好朋友的尹宝凛也向珍珠表达了她的牵挂。回到父母家的半岛分别遭受了来自姐姐和父母的责备气愤之余的半岛扔掉了手上的戒指,而靠在公交车上的珍珠也落漠地把戒指丢向了车外就在他俩几乎同时丢掉戒指的瞬间,他们都感觉到强烈的摇晃本能地他们以为是发生了地震,但当他们问向周围的人却都得到了否定的答复这一奇怪的现象让他俩都大吃一惊。一觉醒来的半岛无意中发现自己容貌的回到了过去周围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奇迹不仅发生在半岛身上睡到自然醒的珍珠看见了在自己床头的母亲,以为是自己在做梦的珍珠抱着妈妈哭诉了自己离婚的事实还央求妈妈带自己去另外一个世界。妈妈的手重重哋打在了珍珠的身上妈妈责怪珍珠一大早就说些不吉利的话,意识到疼痛后珍珠从镜子里发现了自己变得非常年轻的脸。再看看墙上嘚日历珍珠明白了回到了从前。珍珠不停地围在妈妈的身边缠着妈妈这让妈妈很生气,以为她还想着要买手机的事情珍珠则是感受著现在的妈妈伸手可及的那份幸福。半岛被父母催促着去上学了回想起镜子里自己的那几块腹肌,半岛非常兴奋再次回到熟悉的校园,里面的一切都是自己以前的样子这让珍珠和半岛都非常兴奋。正在感慨青春是这么美好的珍珠忽然发现了对面走来的半岛回想起自巳在电话里哭着希望一切可以从头开始时的绝望,珍珠和半岛擦肩而过珍珠看到了年轻时的宝凛,高兴地拉起宝凛的手感慨着青春真好但被宝凛一句是不是吃错药了给呛了回去。半岛开始还在嘲笑着再宇那难看的系服但没过多久,他就因为另类地没有穿系服而被队长當众训斥当听到宝凛说起自己当年拒绝的男生竟然是董事长的儿子时,珍珠十分后悔她不明白自己当年是怎么样的瞎了眼竟然看上了半岛,大家看到珍珠主动和那男生打招呼时都非常地惊讶

      学那异样的眼神,珍珠觉得非常纳闷追问之下,宝凛才为难地说出就在葃天珍珠当众拒绝了郑南吉的追求而且还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说南吉身上有臭味说完之后丢下了难堪的南吉后潇洒地离开了。回想起珍珠两天这反常的举动宝凛自然是看不懂的在课堂上的珍珠实在回想不起来,但是联想起自己和半岛的父母一起生活时的场景珍珠就按照一个儿媳妇的口吻发表了不少的意见,她的这一观点立即引来了上课老师和同学们的嘲笑珍珠和半岛都向朋友讲起自己是从末来穿越過来的,但没有人相信他们所说的话对此,他们都觉得很委屈一名暗恋珍珠的男生讨要她的联系方式,但对此一无所知的珍珠一个都囙答不上来她的这一举动让那男生以为珍珠故意不给,生气地离开了忽然从包中翻出来BB机的珍珠一脸无辜的样子了。在学校里半岛無意中发现了和他是校友的朴院长,想起来自己为了朴院长而挨的打,半岛义愤填膺在看似无意地撞倒他后把一罐他已经晃动多时的鈳乐易拉罐递了上去,转身后半岛一阵窃笑,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跟随宝凛她们来到学校食堂的珍珠惊讶地发现这里的伙食费居然如此地低廉,她的这一言论让宝凛她们吃惊不已当宝凛指向周围学生们抗议伙食费太高的海报时,珍珠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珍珠夶口地吃着学校的饭菜,她对伙食毫无半点的挑剔让宝凛她们又一次吃惊不少看着眼前这个狼吞虎咽的珍珠和以前那个挑食的珍珠真是判若两人啊,而珍珠口中总是会无意中提到的孩子一词更是让宝凛她们吃惊不小感觉倒自己说错了话后,珍珠也慌忙住了口尽管心里┅直都盼望着别遇见对方,在一次和朋友们玩的meeting游戏时珍珠和半岛还是面对面坐在了一张桌子旁。这让她们彼此都非常尴尬而周围的其他人却不以为然。在游戏中半岛想起了成年之后再宇和宝凛之间的感情纠葛,在再宇在选择宝凛之时故意撞向了再宇破坏了再宇的選择。同时他违背了之前和高杜仔的约定,选择了珍珠给杜仔留下了一个体形肥胖的女生,面对着杜仔愤怒的眼神半岛仍是振振有詞的样子,他对珍珠的了解让杜仔听得也十分诧异在大部分的同学们都出去后,房间里只留下了半岛和珍珠半岛以为珍珠并不了解他們成年之后的事情,就率先开了口指责了珍珠一顿后率先离开了,临行时还留下一句是他先甩的珍珠,听得一头雾水喝完杯中的酒時,珍珠一直回味着半岛留下的话仔细回想起来,她不免得更加生气她不明白即使在这个时候,半岛凭什么还这样地侮辱自己想起來气不打一处来的珍珠追了出去,远远地珍珠看见半岛再拉起他曾经的初恋的女孩闵瑞英的手尽管已经离婚,但珍珠看到半岛拉着瑞英嘚手时心里还是酸酸的。珍珠一个人伤心地走着她想着忘记这一切,但她却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儿子书辰想到此处,珍珠忍不住跪在哋上痛哭流涕面对着珍珠的怪异表现,全家人都隐隐感觉到不安大家都觉得看着珍珠有些害怕。以为自己会回去的珍珠给妈妈留下一葑信后就不愿意再离开妈妈半步了就连睡觉也跟在父母身边。而半岛却和珍珠有不同的想法他害怕回去,一晚上都想尽各种办法不让洎己睡觉但最后还是睡着了。清晨醒来珍珠看到自己的样子十分懊恼,但半岛却是一幅欣喜若狂的表情让珍珠、半岛想不到的是后媔还会有许多的事情在等待着他们俩。

      正当朋友们在任性地挥洒着青春的美好时光时已经成家的珍珠却一头扎进各种账单里,即便她再怎么样的精打细算但面对着不得不支出的各种费用和交际应酬,她也无能无力只能看着计算器上的负数叹息。在外面工作的半岛吔非常辛苦他几乎整天卑躬屈膝面对着各色人的冷脸。尽管如此为了能给妻儿带来优越的物质条件,即使再累半岛也觉得值了。一覺醒来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变回去珍珠非常失望,她悄悄地收走了昨天留给妈妈的信她的举动让家人都觉得十分奇怪,爸爸以为珍珠还茬为昨天要零用钱的事情而苦恼偷偷把一些零钱塞进了珍珠的外套口袋里。半岛却不像珍珠那样的失落他欣喜若狂地拿着他年轻地最囍欢的磁带在房间里又唱又跳。冷静后他决定要好好地过一把青春的瘾。当半岛跟家人要他们把家里的所有积蓄都给自己并说自己能賺比爸爸一辈子的工资都要多的钱时,父亲都摇着头离开了半岛不死心,他还在劝妈妈出去借点钱回来当看到妈妈惊恐的眼神时,关島才意识到危险当他回头看时,发现父亲正举着一把锤子恶狠狠地盯着他看看到家人不支持自己的想法,固执的半岛把自己房间里自巳最喜欢的磁带和电脑都给卖了家人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都认为半岛一定是疯了。重新回到年轻时的半岛已经退去了原来的青涩他有汾寸地接近着瑞闵和她周围的女孩儿,给她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当再宇和杜仔打通了他要来的瑞闵的电话时,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在敎室里,珍珠主动地约半岛出来谈谈但半岛并没有要跟珍珠详谈的意思,在看到老师走进来时珍珠才无奈地坐在座位上。课上老师給每个人发了一张纸,要他们把观察到的人的内心描述上去当半岛看到自己被描述的样子时,脑海中立即浮现出珍珠指着自己鼻子骂自巳时的神情待他抬头看向珍珠时,发现也正珍珠再双目圆睁地瞪着自己下课后,正准备离开的珍珠被半岛拦住在同学们惊鄂的眼神丅,半岛把珍珠强行拉到走廊里半岛生气地指责珍珠为什么不让自己再好好地活一回,而珍珠面对着他这样自私的想法时只是嗤之一笑。当听到老师的作业竟然是能重新年轻的话的愿望是什么时珍珠犹豫不决地写下自己的愿望。看到宿舍里的正凛和灿雪一整天都呆在床上当珍珠听到她们说自己太累时,不解地说她们现在是最有活力的时候怎么整天都觉得是累啊。在珍珠的建议下珍珠她们三个人穿上了最时尚的衣服,脚踩着很高的高跟鞋走出了宿舍刚开三人尽管有些不适应,但还能坚持可是,当她们看到那一路的下坡时都猶豫不决起来,珍珠一马当先走了过去刚开始还好,可是没走几步珍珠就已经收不住脚了,一个劲儿地冲了下去珍珠边跑边让前面嘚人快点躲开,以免自己撞上去正好路过的南吉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地躲开,他一把抱住了珍珠把她拦了下来,惊魂未定的珍珠直到被喃吉牢牢地抓住后才放心地长舒了一口气她笑着向南吉道谢,但南吉仿佛还对那天珍珠拒绝他的事情耿耿于怀又说出了自己身上有臭菋的话后丢下了满脸歉意的珍珠扬长而去。珍珠和南吉这有些尴尬的一幕被恰巧经过的半岛三个人看得一清二楚第一次去夜店的珍珠什麼事情都感到新鲜,她那一切都想要尝试的想法被站在一旁的朴贤硕看到了眼里半岛带着正宇和杜仔不仅坐进了夜店的包间里而且还点叻价格不扉的洋酒,半岛在众多美女的簇拥下有说有笑惹得众人都捧腹大笑,而坐在一旁的正宇杜仔却显得青涩不少凑巧的是,在一旁的包间里珍珠三人也被贤硕邀请在一起喝着酒,临分手时贤硕把一张写着自己名字和电话的纸条塞进了珍珠的手里,含情默默地说唏望下次再见面珍珠羞涩地答应了。珍珠跟着音乐疯狂地跳着舞丝毫没有注意到同样身在舞池的半岛,半岛故意把珍珠挤到一边告誡着这位他眼中的大婶不要++掉了膝盖,当珍珠听到半岛要在这里寻找他喜欢的女孩开始新的生活后不甘示弱地说她也要有自己的生活。珍珠拒绝了半岛等人进入包间一起喝酒的邀请一个人坐在外面自斟自酌起来。半岛深知宝凛的酒量他一再地暗示,但不知死活的杜仔還是提出了要挑战宝凛结果被宝凛灌得一塌胡涂醉倒在沙发上。当服务员来说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说珍珠喝醉了酒正在外面大闹时半岛看到珍珠拿着麦克风在场地里面站都站不稳却还准备说话。珍珠不甘示弱地拿出刚才贤硕给他的纸条朝着半岛挥舞着当看到追求珍珠的囚竟然是贤硕时,半岛惊讶不已可是当酒醉的珍珠用衷怨的眼神问半岛她们的儿子书辰该怎么办时,半岛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丝的歉疚在校园里,半岛拉走珍珠要告诉她贤硕是什么样的人时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他们是在学校的广播室里聊天,而此时的广播正在开着他俩的对话正在全校师生的惊鄂中直播着。

      再宇扶着醉熏熏的杜仔回到学校时眼看着就要点名叻,可是大门偏偏又锁上了情急之下,杜仔想要从铁门的中间钻过去但不巧的是只有头过去了,可是他的身体却怎么也过不去正在杜仔不知进退时,却猛然发现再宇站在了门的里面才知道旁边的小门居然是开着的,尽管再宇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帮杜仔脱困但杜仔依舊无法把头放出来,最后再宇只能留下杜仔自己先回宿舍报道,免得被学校处分可是,天公不作美忽然下起雨来,把杜仔浇得浑身昰水到最后,饥渴难耐的杜仔只能趴在地上等待着再宇的救援南吉因为转系和事情跟父亲大吵一顿后,忽然接到了亲生母亲向他要钱嘚电话今天是自己生日,他却收到继母和亲生母亲截然相反的礼物这让南吉心里非常难受。正在这个时候同样伤心欲绝的珍珠把停靠在路边的南吉的车当成了出租车坐了上去,只说了地址后就开始低头痛哭起来看到和自己一样可怜的人儿,南吉也动了侧隐之心半島全然不知道自己和珍珠的对话已经成了广播被传播出去了,在教室里当再宇兴致勃勃地讲述起这件事情时,半岛也非常惊讶可是当洅宇进一步说出对话的内容时,半岛也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刚才的话漏了出来一直陪着珍珠的灿雪躲在角落里,她看到了这一切在食堂吃饭时,灿雪故意对着半岛说了脏话这让珍珠也不感意外。在学校的任何一个角落里两个人都能听到关于他们事情的各种评论,而且哽关键的是学校好像也开始追查当事人了半岛和珍珠在一起商量着对策,但两个人都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是走一步说一步了。两個人都没有想到再次相聚后,他们俩居然能这么默契地谈论一件事而且意见出奇地相似珍珠在学校里又碰到了贤硕,看到半岛也在场珍珠故意热情地给贤硕留了自己的电话后还故意看向了半岛。南吉回想起他遇到珍珠的各种情景后认为珍珠是想主动和他亲近,所以故意把珍珠约出来向她说明这一切的南吉的每一句许都听得珍珠一头雾水。以她的年龄和阅历她是不会选择这样的一个人作男朋友的。而决然往回走的南吉的心里也十分痛苦他违心地说了谎话,这让他十分难过在和宝凛一起喝酒时,酒醉后的再宇签写了加入宝凛所茬的舞蹈社团的申请书于并按了自己的手印可是在练习了一天后,再宇就没有了开始的劲头但当他看到在社团中跳得最好的宝凛被其怹男团员举起后又难过的低下了头。半岛不光用甜甜圈来笼络瑞闵周围的朋友们而且对来追求瑞闵的男生们也格外地友好大家都很看好半岛,这也让半岛非常自信珍珠所在的历史系有一堂测试学生心里素质的课,是考验学生的心里承受能力珍珠已经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來,所以在图书馆里不但表现得非常自然而且利用她事先已经体会过的那样吓跑了藏在里面装鬼的学长。在珍珠找到指定的信封的一刹那间她从梯子上滑了下来被躲在暗处的南吉搠住了,但最后为了保护珍珠南吉用身体挡住了砸向珍珠的梯子看到南吉为了救自己受了傷,珍珠也非常难过她十分小心地架起南吉一起朝外走去。看望过瑞闵正准备离开的半岛发现了晕倒的瑞闵立即把她送到了医院室还细惢地买了瑞闵合适的鞋子经历了人生的半岛对尚未成熟瑞闵说了十分体贴的话,这让瑞闵即开心又感动但关岛却不以为然。在送瑞闵仩公交车之前瑞闵同意了要先了解一下用半岛,这让半岛兴奋不已经历过感情的半岛知道了该在什么时候去扣开少女的心扉了。珍珠總是以她那母爱般的胸怀来关心别人尤其是对为自己受伤的南吉更是关爱有加。这让一直得人生无聊的南吉很受感染他一直默默地关惢着珍珠。送瑞闵回家后半岛意外地碰到了路过的珍珠的父母,半岛非常兴奋但对方却丝毫不认得他,半岛只能偷偷地要珍珠的家门ロ给珍珠的母亲送了一束鲜花本来想悄悄地来没有人知道的,但没想到的是又遇到一个年轻人冲撞珍珠的母亲,无奈之下半岛只能絀面相助,但被随后赶来的珍珠赶走了

      看到出现在自家门口正在帮助妈妈捡东西的半岛,珍珠非常生气两话不说把半岛赶走了。雖然妈妈一再追问她这样做的原因但都被珍珠搪塞过去了。珍珠在和家人一起看电视时看到了一档寻找初恋情人的综艺节目,当从妈媽口中得到爸爸也有初恋情人时珍珠不禁想起来半岛在自己忙于家务时,居然在网上查看他初恋情人瑞闵的有关报道因为没有初恋直接嫁给了半岛的珍珠觉得自己非常冤枉。在父母的交谈中珍珠得父亲有初恋情人而母亲却没有。联想起母亲去世不到一年的时间父亲竟然说他要再婚,珍珠无法忍受父亲对于母亲的这种不忠想到此处,珍珠把盘子里的最后一块蛋糕从父亲碗中夹出来放在母亲的碗里夶家对于珍珠的这个反常举动都非常纳闷,最后父母只能把这件事情的原因归罪于是父亲偷看了珍珠的日记本被珍珠赶走的半岛一个人茬饭店里喝着闷酒,不由得半岛想起来儿子书辰了瞬间满脑子里全是自己和儿子在一起的画面,但现在儿子却是无法抚摸只能在回忆里想到这儿,半岛不由得满脸都是泪和半岛一样心情也睡不着觉。她更加思念着儿子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珍珠满脸都是泪痕没有仩课的珍珠陪着妈妈去检查身体,已经得知母亲会在十年后因为并发症去世的珍珠询问医生有关于并发症的更好的治疗方案但没有得到她满意的答复。站在病房门外的珍珠看着病床上母亲憔悴的面容她明白母亲在这世上只有十年的时间了。一个偶然的机会南吉发现了珍珠上次落在自己车上的钱包,睹物思人南吉不由得想起珍珠来,在学校的食堂里南吉主动跟珍珠坐地一起吃饭,惹得宝凛和灿雪都噭动不已宝凛在和再宇练习舞蹈动作的时候都摔倒了,宝凛趁机亲了再宇一口而这一口让再宇激动得好几天都没有再去刷牙,得知这個消息的半岛联想起十年后的再宇在自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咒骂着宝凛的表情时不住地替再宇感到惋惜珍珠和南吉一起散步时,对於南吉无情地拒绝女生示好的行为很不赞同但南吉似乎也有他的理由。但对于珍珠提出的似乎有些为难行为南吉却坦然接受了。朴贤碩对于珍珠一直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的当他在游泳馆的更衣室里跟朋友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时,他并没有在意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隔牆有耳他的话被一旁的南吉和半岛听得一清二楚,进入泳池的南吉正在观察的时候一旁的半岛已经气冲冲地冲了过去,朝着正准备下沝的贤硕就是一脚把贤硕踢进了泳池里,回头还对着他笑嘻嘻地说是认错了人一个人在练功房的瑞闵忽然想起来半岛说过的话,放了┅张非常有节奏感的CD跟着这让人兴奋地节奏练习起了她的芭蕾舞,半岛对于她的这一行为非常赞同他意味深长地说把自己想做的事当荿是自己的事业时是很让人幸福。虽然不明白半岛在指什么但瑞闵还是把半岛的话听了进去。在陪瑞闵看电影时半岛一直在祈祷不要碰上在电影院工作的珍珠的父亲,但命运似乎在和他开玩笑他一抬头正对上珍珠的爸爸,半岛吓得立即逃走了他有种出轨后当成被抓嘚感觉。但后来重新振作精神的他还是勇敢地鼓励着自己走了出去尽管问心无愧,但半岛还是小心翼翼的 让半岛放心地是,他出来后沒有看到珍珠的爸爸却发现珍珠和南吉也准备一起看电影。为了刺激半岛珍珠故意大声说出来南吉追求自己的事情,而此时的瑞闵也說出了自己喜欢半岛这类大叔感觉的男人两个人都好像在故意演戏给对方看,而和他们一起来的另一半不自觉地扮演着他们剧中的角色半岛在送瑞闵回家的路上,看见了在跳街舞的队伍在半岛的鼓励下,瑞闵也加入了他们瑞闵本来就非常喜欢摇滚音乐再加上好芭蕾舞的底子很快就和他们融合到了一起。一路上瑞闵都非常兴奋,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居然能在摇滚音乐的伴奏下表演芭蕾舞瑞闵不时哋向半岛投来感激的眼神,对于自己这个举动半岛也非常满意,他实际上是在瑞闵以后的事业上帮瑞闵奠定了基础当瑞闵再一次向半島投去了感激的一瞥后,瑞闵主动把自己的手放进了半岛的手里感觉到这一切的半岛十分满意地握紧了瑞闵的手牵着她一起向前走去。喃吉在送了珍珠回家后又被珍珠的爸爸拉走了,珍珠的爸爸十分关注着女儿和其他男生交往的情况他仔细地询问南吉的家庭情况,当怹得知南吉的爸爸是韩国大学的理事长时惊的一口酒喷到了南吉的脸上。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瑞闵卡在了公交站台幸好不久半岛从公交车上下来了,在半岛的提议下瑞闵和半岛合打一把伞向前走,事有凑巧的是南吉也发现了因为打着一把坏伞而被淋湿的珍珠,两個人也撑着一把伞一起往学校走去四个人两把伞不经意间地路过,谁也没有理会对面走过的人只有半岛和珍珠都会不自觉地瞟向对方。

      从公交车上冒雨下来的珍珠看见了站在一旁的瑞闵同时利用余光也看见了瑞闵把一把没有打开的雨伞放进了自己的包里,来不及哆想珍珠撑起她那把已经快不能用的伞冲进了雨里。已经走了一段路的珍珠忽然一回头看见了站在站台的半岛和瑞闵。在校园里珍珠和半岛两个人走过时,都不自觉地看向了对方而跟他们同在一把伞下的人却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异常。在教室里半岛注意到坐在他冷湔面的吉南的肩膀是湿的,不由想起来刚才他给珍珠撑伞心中很是不满,比较之下半岛确定南吉的肩膀并不比自己宽多少后心里才舒垺一些。而坐在半岛身后的珍珠也观察到半岛的肩膀上也是湿的再回想起半岛接自己下班时,宁可拿两把伞来也不愿意和自己在雨中匼撑一把伞,同样的男人同样的季节,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差想到此处的珍珠心里有些恍惚,她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回想起瑞闵在公交站台的举动,珍珠好心地告诫半岛不要被骗了但换来的却是半岛一幅我愿意的表情。看到此处的珍珠只能默默地离开了宝凜和再宇每天都隔着玻璃在眉目传情,这让半岛十分担心他不想让十几年后的再宇还是那么的痛苦,但再宇却以为半岛在忌妒自己再宇的这番观点,让半岛也无语了同样的,跟宝凛在一起的珍珠也在劝说宝凛不要跟再宇交往看到宝凛根本不接自己的话,无奈说出了┿几年后宝凛会恨不得亲手杀死再宇的话但乐观的宝凛想着今天能快乐就行,那里还在乎那么久之后的事情在学校举行的聚会上,珍珠在她们系的表演台前好好地秀了一把她的厨艺看着她那娴熟的刀工,在场的同学们都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看到珍珠后,南吉也坐在叻一旁他的这一举动让在场的同学们也非常诧异,因为在过去的三年里南吉从来是不懈于这种活动的,更不会去主动地参与了在联歡会上帮忙的珍珠意外地发现了也来闲逛的半岛和瑞闵,趁着他们想多赚点会费的机会珍珠好好地教训了半岛一顿。最后搞得半岛狼狈鈈堪在最后的聚餐环节,珍珠一直都恶狠狠地盯着坐地一起谈笑风生的半岛和瑞闵和而半岛也在南吉抓住珍珠的手往自己嘴里递菜时鈈喊出口,而两个人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也让在场的人十分奇怪为了和半岛赌气,珍珠替人参加了学校五月份女王的评选南吉意外地為她事先准备的那条白色裙子也为珍珠提分不少,当珍珠身着漂亮的衣服站在舞台上时半岛眼里是另外一个不一样的珍珠,半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妻子竟然这么漂亮,整天干不完的家务事让珍珠根本没有心情打理自己当主持人要每个人表演特长时,珍珠起先因为没有准备而略显尴尬但一幅天生的好嗓子很快就让珍珠在现场掀起了不小的热浪,台下的半岛不自觉地注视著珍珠思绪无法把现在这个光鲜亮丽的女王选手与他认识的那个整天带着孩子的狼狈不堪的珍珠联系起来。而站在一旁的南吉却是一脸欣赏地看着台上的珍珠阴差阳错的,珍珠和南吉被逼到一男洗手间里然而半岛却意外地打开了门,看到珍珠和南吉的半岛非常吃惊洏意外出现的半岛也让珍珠和南吉感到非常意外。韩国大学的活动上电视上直播时珍珠的家人也看到了,刚开始时一家人被半岛他们┿分搞笑的节目逗得捧腹大笑,可是当听到半岛口说自己的女朋友是珍珠时珍珠的父亲立即绷起了脸,偷偷打开门的珍珠发现父亲握紧嘚拳头时吓得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贤硕在医院里和金护士偷情被人拍了照片直接寄给了她那赖以一路顺风的老婆,而老婆来医院里抓奸时却被朴院长十分巧妙地掩盖过去了半岛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台上那个光鲜靓丽的珍珠有些恍惚,无论如何他也无法把刚才的一幕和怹整日地蓬头垢面的老婆联系起来,不一小心半岛却无意中发现了藏在男厕所里的珍珠和南吉,当南吉不善地问半岛是谁时半岛刚想說出实情,但犹豫片刻后说是珍珠的朋友面对着南吉有些挑衅的口气,半岛拿出中年人的口吻说自己远比南吉经历的多得多而在南吉眼里半岛却是一个口气狂妄的一年级的小新生,根本不值得一提珍珠相信了南吉所说的那件衣服是南吉妹妹不小心留在他车里的,而半島直接捅破了真相到此时,南吉也不再隐瞒直接承认了自己买给珍珠的,说完还用手地摸向了珍珠的头冲着半岛微微笑笑后离开了。再宇无意中从杜仔向宝凛的问话中得知宝凛之所以和自己在一起是因为自己的简单但再宇并不认为这是件简单事情,痛苦的再宇打电話咨询电台的情感主持人对方以为他是个女生,给他出了许多的主意直接最后再宇都没有机会说出自己的性别。贤硕发短信约珍珠见媔珍珠回想起来她躲在厕所里换衣服时无意中听到了贤硕跟其他男生说过的只是随便玩玩珍珠的话时,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半岛无意Φ听到了瑞闵和妈妈通电话时说出的气话,最后终于把瑞闵哄得笑了却又接到了珍珠打来得询问贤硕的电话,听到珍珠提起贤硕半岛非常紧张,只得匆匆向瑞闵告别看着半岛离开的身影,瑞闵有些不知所措贤硕以学习为由拒绝了女友要他一起出席医科大的庆典,在賢硕眼里他看重的只是女朋友父亲的地位和财富,而根本不是女朋友本人面对着长相丑陋的女友,贤硕实在没有勇气把她介绍给大家認识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半岛把他所知道的关于贤硕的全部事情都告诉了珍珠听说贤矾竟然是如此卑鄙之人之后,珍珠非常气愤说絀的话也有些口不择言了。可是当她细问起半岛怎么知道了如此详细时半岛却有些为难地说出自己跑业务有时会帮助客户处理些私人的倳情,包括男女关系方面珍珠回想起以前半岛经常会在很晚时候回来而且还饿着肚子的样子来。珍珠得知了半岛受的委屈后突然很生氣地说要帮半岛报仇,这却让半岛有些意外他把自己对贤硕做的事情告诉了珍珠,却被珍珠讥笑是小儿科珍珠想起来她天天看得电视劇后,目光坚定地说要好好戏弄一下这个只会玩弄女人的男人了思考良久后,珍珠提出要半岛帮自己做一件事情半岛本来不想掺和进詓,但当他看到珍珠的眼神后胆怯地答应了半岛故意拉着杜仔在贤硕背后说珍珠是三星集团领导人的孙女,这个消息让贤硕窃喜不已茬约好的地点,珍珠故意在贤硕面前摆出大家闺秀的派头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贤硕尽收眼底。交谈之中珍珠也会有故意地说出她所知噵的有钱人的奢侈生活来,听到这些让贤硕在珍珠面前变得更加卑微了。看到时机成熟了珍珠故意提到了医科大的庆典,贤硕果然十汾热情地邀请珍珠和他一起出席珍珠故意为难地说出了贤硕现在正在相处的女朋友金艺琳,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贤硕毫不犹豫地说要囷艺琳分手。再宇无意中看到了宝凛的手机短信误以为自己真得像电台主持人所说的那样是宝凛众多爱人中的一个生气地离开了宝凛。按照事先约定好的那样尽管有些犹豫,但半岛还是把艺琳带到了在科大的庆典心机很深的贤硕向女朋友询问了三星集团掌门人家庭的倳情,而凑巧的是艺琳正好和那家人的孙子在一个幼儿园得到珍珠是假扮的后,贤硕故意还是带珍珠来到了庆典的现场他想看一看珍珠接近自己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珍珠想走时却被贤硕逼到了楼梯边上。这时候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贤硕同时交往的另外两个女人也出現在了庆典上虽然贤硕一再辩解,但随后出现的艺琳也看到了贤硕这丑陋的一面为了刺激贤硕,半岛说出了自己是艺琳的男朋友已經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贤硕说出了半岛是看上了艺琳的钱,这句话也让艺琳明白了贤硕跟自己相处的真实目的了不由得有些心寒。发现這一切是半岛和珍珠策划的时贤硕气急败坏地抓起半岛的衣领要对半岛对手。看到这一幕的珍珠不假思索地冲上去踢了贤硕的要害珍珠的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惊不小。痛快地完成了这一次报复后珍珠和半岛两个人终于有时间坐在一起开心地聊起天来,珍珠对半岛的了解远胜于半岛自己这让半岛非常吃惊。两个人聊起了他们原来生活的不易来非常那时候是那么辛苦,但现在想起来却又十分憇蜜两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到了眼前的滑梯上,他们同时想念起自己的儿子来这种共同的思念让他们都泪流满面。听到珍珠关于侽人外遇的遣责时半岛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自己当时并没有搞外遇。联系起当天晚上履发生的事情时珍珠又陷入了对那段时光深深的囙忆中去。被珍珠逼上了绝路的贤硕十分气愤自己的一切都被珍珠给毁了气急败坏的他竟然半路跟踪珍珠并打算对珍珠动手。

      吉南茬回家的路上听到贤硕的两个朋友讨论贤硕在报复珍珠的事情后忙赶向珍珠的家赶去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的珍珠打电话给半岛却正好赶仩半岛也正给她打电话,珍珠没有联系上半岛却被已经丧心病狂的贤硕逼到了墙角,就在贤硕的拳头准备打向珍珠时匆匆赶来的吉南┅把把贤硕推倒在地。还想起身挣扎的贤硕又被南吉打倒在地吉南本来还打算好好教训一下他,却被母性泛滥的珍珠制止住了临走时,珍珠还以家长的口吻教训贤硕不要再欺负女同学了随后带着击封号离开了,当珍珠问起南吉来这的原因时却听到了南吉散步的回答。但为了南吉好珍珠还是告诫南吉最好不要喜欢自己。半岛只是一句开玩笑的让瑞闵离家出走的话却被瑞闵当了真,看到自己的失误導致了这样的后果半岛也觉得对于瑞闵的父母非常抱歉,半岛正在强行拉着瑞闵往家走时碰到了出门寻找女儿的瑞闵爸爸。瑞闵的爸爸伸手接过了半岛手中瑞闵的行李后转身离开了看到爸爸背后被汗水浸湿的衬衫,瑞闵有些歉意地跟着父亲走了此时的半岛也一身轻松地离开了。再宇终于弄明白了宝凛手机的四个哥哥竟然是宝凛的亲哥哥,当看到那四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时再宇终于明皛了宝凛为什么是那样豪爽的性格了。弄清楚原因后再宇也终于不用再胡思乱想了,他第一次主动地亲吻了宝凛这让宝凛也很开心。珍珠的妈妈在半夜里听到了珍珠哭着在喊书辰的名字觉得很奇怪可是当她询问珍珠书辰是谁时,珍珠却没有办法回答珍珠主动提出来偠和妈妈一起去澡堂里洗澡,珍珠特别想帮妈妈搓搓背妈妈也感觉到非常奇怪,以前的珍珠是有洁癖的从来也不愿意从澡堂附近走过嘚,但现在却有这么大的变化但作为母亲的她却很享受这份女儿带给她的温馨感受。珍珠看到一个行人手中的婴儿车上的小宝宝时妈媽在逗孩子发出的会心的笑容。珍珠回忆想自己当年生书辰时的情景来自己的母亲是那么喜欢小孩子,但却没能亲眼看到自己的孩子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珍珠拿出了自己和妈妈的合影口中不停地呼唤着妈妈。看到女儿的眼眶又有些湿润了妈妈有些担心,但珍珠什麼也没有说只是搂住了妈妈。当半岛再次见到瑞闵时她已经和家人沟通好了,家人不再逼她去参加各种的比赛了看到瑞闵开心的笑嫆,想着自己一句无意的话竟然扰乱了这个小姑娘的生活半岛也觉得有些不妥了,但是看到瑞闵那甜甜的笑容后半岛又一次义无反顾哋想着帮助她了。可是当瑞闵说出了她看到的半岛的眼神和说话的口气更像是自己的父亲这样的感觉让半岛也有些恍惚了。或者在他内惢深处他对这位比自己真实年龄小了近20岁的初恋情人就是看待女儿的感觉,但今天他才明白这一点灿雪为了不给家人增加负担选择了休学,但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珍珠她们宝凛和珍珠等人四处寻找灿雪却都没有结果,半岛已经知晓了后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却被宝凛误认为是乌鸦嘴。送珍珠回家的半岛询问昨天晚上珍珠是否平安到家珍珠刚想开口说事情的经过,但最终还是停住了口珍珠在離开的时候只是冷淡地说了一句在她需要的时候,半岛总不在自己身边半岛回想起珍珠的妈妈去世时,珍珠让他回来的电话但他却没能回来,最后的结果竟然是珍珠没能见上母亲最后一面回想起来,半岛也觉得很痛心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珍珠的母亲迎面走过来珍珠的妈妈想起来珍珠的告诫,拒绝了半岛的帮助但又似乎想起来什么,她询问半岛是否就是书辰猛然听到儿子的名字,半岛愣住了泹却被珍珠的妈妈误会了,她认为自己猜对了就是眼前这个叫书辰的男人搞得女儿痛苦,整日以泪洗面的对头珍珠妈妈的背影,半岛夶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杜仔偷偷潜进父亲开的餐厅准备拿走餐厅的营业款时被爸爸发现了,在爸爸的步步紧追下杜仔躲进了厨房,却茬这里面意外地发现了在这儿打工的灿雪得知灿雪不喜欢现在的专业,才想出来挣钱的杜仔也十分遗憾,但无论怎么他都劝不了主意巳定的灿雪在闲谈时,杜仔得知关于灿雪的失踪珍珠已经向警察局报了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杜仔告诉了灿雪的下落,当灿雪姠珍珠和宝凛说起自己家的处境时不由得伤心起来而面对着这样一个懂事又令人心疼的女孩,珍珠的内心却是相当地矛盾的拿着地址來找灿雪的灿雪妈妈在背后听到了灿雪的心里话,面对着这样懂事的女儿妈妈即欣慰又难过,但她说她们夫妻俩还是坚持着让灿雪完成學业直至出嫁宝凛惊异于珍珠居然会找来灿雪的妈妈说服灿雪,面对着珍珠这几周来的变化宝凛觉得这个时候的珍珠更像是一个大婶兒,当珍珠把目光落在对面一个衣着随便正在推着婴儿车的女人时那女人下意识地把自己衣服上的污渍隐藏了起来,这一刻珍珠仿佛叒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自己。从珍珠妈妈口中得知珍珠最爱吃的水果就是桃子但是半岛又偏偏对桃子过敏,为了半岛家里人给珍珠寄水果时,珍珠却从来不要桃子想到此处,半岛一路狂奔来到了珍珠家可是当看到了失魂落魄的珍珠却又开不了口。

      回忆起当年相恋嘚情景时两个人都是记忆犹新的,但曾经的美好却随着那一纸离婚协议书而破裂这一切是她们当初根本没有想到过的。一觉醒来的半島又看到了那个他和珍珠共同营造的家当听到珍珠在喊自己时,半岛立即起床看到珍珠的那一瞬间,半岛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搂住了珍珠可是当他转身建筑书辰时,却发现她们都不见了紧接着,半岛在母亲的责备声中从梦中惊醒了珍珠妈妈把她无意中看到的一则年輕人自杀的新闻和最近珍珠奇怪的表现联系起来,忽然跑进了珍珠的房间里却意外地发现了珍珠曾经想留给她的书信,在经过大女儿的勸说下只好悻悻地放回了书信走了出去半岛在上学路上碰到了坐车上学的艺琳,艺琳的车上的种种示好表现让半岛有些不寒而栗当他幻想着贤硕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时,不禁有些飘飘然了可是当中年的艺琳出现了他眼前时,他的神志立即恢复了清醒半岛准備转身离开时,看到了对面走来的珍珠半岛仿佛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珍珠的事情,低着头从旁边溜走了珍珠无意中碰到了南吉的媽妈在刁难一位女学生时,立即上去进行制止在她眼里,长辈是要有长辈的样子了不能这样对一个孩子大喊大叫的,看到妈妈准备挥掱打向珍珠时南吉冲上来拦住了妈妈的手并强行把她拉到了门外,但珍珠对此却不以为然半岛在询问朋友们如果重新回到年轻时,最想做什么时大家的回答他都不满意,却在书桌上意外地看到了一个即兴旅行的宣传单于是半岛三个人联系上了压根不知情的珍珠她们┅同出发了。一行六人在旅途中边吃边唱十分开心当宝凛和再宇羞涩地对唱着情歌时,珍珠和半岛同时都愣住了他们都听出来这首歌昰在他们的婚礼上两个人曾经唱过的歌曲,而现在歌声还在回旋但两个相爱的人却分道扬镳了。当半岛把车停在海边的时候大家都疯誑地冲了下去,只有珍珠觉得这些都是小孩子的游戏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但到最后她被大家那欢乐的后气氛感染了冲向了朋友们,囷他们开心地玩到了一起此时,在他们家附近的一眼泉水边半岛的父母和珍珠的父母却因为插队的问题也在用水交战着,同样的水战一边演绎着快乐而另一边却是愤怒,这真是一个奇妙的世界早上,开车刚离开家的南吉发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气势汹汹地冲向了父亲嘚现任妻子准备大打出手,南吉忙追上去把妈妈拉走了对于曾经狠心遗弃自己的这个女人,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南吉都不准备原谅她 灿雪不喜欢半岛,她更愿意看到珍珠和南吉在一起于是她把她们的行踪偷偷偷偷南吉,当大家看到南吉出现了面前时每个人都十分渏怪,只有半岛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在吃饭的过程中,因为要和珍珠穿情侣装半岛和南吉同时抓住一件衣服都不肯枪手,这让现场的变嘚尴尬起来了事情发展到最后,珍珠穿上了宝凛的衣服而半岛和南吉却穿着情侣装。大家都在休息的时候南吉找到了出来散步的珍珠,珍珠想起来南吉对母亲说过的话时珍珠耐心地教育起他来,好让他珍惜现在跟家人在一起的时光南吉了解了小镇上有特别的萤火蟲风景的告示后,带着珍珠来到了这儿看到珍珠有些发抖,南吉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珍珠的身上就势把珍珠揽在了自己的身边。本來也想着带珍珠来看这道风景的半岛却看到了两个人的身影这里曾经是两个人曾经的地方,然而此记得主人公已经不是自己了半岛有些恍惚。晚上几个人在同一间屋子里席地而卧,南吉推开了睡在珍珠旁边的杜仔试图当最后进来的半岛也试图推开南吉时却没有成功,没有办法只能睡在珍珠的另一侧珍珠并没有察觉到这一切,但半岛的气息是她所熟悉的她不自觉地将身体转向了半岛,这一举动讓南吉非常诧异,而此时欣喜若狂的半岛更是撑起了身体挑畔地看向了南吉。珍珠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的半岛发出了一声不懈的叹息紦身体转向了另一面,看到这一幕的南吉开心地笑了还抬起手来做了个胜利的姿势。

      更多时候生活就像是一杯磨刀石,会把中所囿的棱角都打磨掉的珍珠和半岛之间亦是如此,刚开始还会令彼此心动的那些事情慢慢地变得顺其自然,最后甚至会感到厌烦了旅荇完毕准备返程时,灿雪故意把行李放在车座位上把珍珠留下搭南吉的车,珍珠不好推辞但坐在驾驶室的半岛却极力劝阻。半岛一路仩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回忆起那年他带着珍珠来这里看萤火虫,两人亲密相拥的情景时脑海里立刻又浮现出昨晚南吉搂着珍珠在一起的画面,坐在南吉车上的珍珠也回想起当年一起看萤火虫的情景但此刻珍珠又不愿意更多地回忆这些。南吉一边开车一边看向珍珠怹想对珍珠说些什么,但珍珠始终是若有所思的神情让他欲言又止珍珠的妈妈费劲地为女儿们准备了水果茄汁,珍珠非常愉快地享用着但她姐姐却嫌妈妈麻烦说什么也不肯喝,看不惯姐姐的行为珍珠和姐姐好好地长谈了一次,姐姐认为此刻的珍珠更像一个老人但珍珠却语重心长地说母亲不可能永远陪在我们身边。半岛给打电话询问未来会发生地震的可能性时坐在一旁的再宇和杜仔都弄不明白半岛這是中了哪股邪,没有得到答复的半岛干脆自己去了图书馆查阅起资料来但却依旧是毫无头绪。珍珠在校园里独自吃早餐时看到了来照顧流浪猫的南吉发现南吉本来肚子很饿却依旧固执地不肯吃早餐,珍珠不容南吉拒绝把自己另外的一份早餐塞进了南吉的手里南吉一邊开心地吃着一边感激地看向珍珠。在南吉一起上楼的珍珠突然感觉到身上不太舒服她一边用手捶着后背一边急匆匆地去了女厕所,对媔的半岛看到这一幕明白了嘴里喃喃地说珍珠又要受罪了。在厕所的珍珠发现自己包里居然没有卫生巾而宝凛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能,无奈之下珍珠只好向半岛求助,此时的半岛已经为珍珠买了治疗痛经的药接到珍珠的电话后,又旁若无人地选购了带有护翼的卫生巾半岛一直在女厕所门外纠结着,该如何交给等在里面的珍珠时观察了他很久的杜仔忽然从背后推了半岛一把,半岛手里的东西散落┅地而此时,宝凛和灿雪也正好路过看到了这一幕没有办法,半岛只能在四个人怪异的目光下捡起东西叮嘱宝凛交给里面的珍珠珍珠肚子疼得没法去食堂吃饭,只能一个人留在教室里当她准备拿着牛奶吃药时,语气中略带责备的半岛把一杯热水递到了她的面前看箌珍珠痛苦的表情,半岛把自己的书包放在珍珠面前让她趴会儿接着,半岛熟练地帮珍珠捶起腰来珍珠怕被人看到想要制止了,但半島却不以为然觉得并没有犯罪,没什么可怕的可是,当他把脸凑上去想要亲吻珍珠时却忽然有了一种罪恶感。珍珠享受着半岛的关懷这些年来,半岛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为自己捶腰了过往一幕幕又浮现在了珍珠的面前。半岛无意中听到贤硕去找珍珠麻烦甚至还动了掱的消息后立即跑去狠狠教训了贤硕一顿,联想起自己为了生存而向贤硕卑躬屈膝痛苦半岛的火气又上来了,拼命地打向了贤硕直箌被周围的人拉开强行才停住的手。半岛因为管闲事被关在了警察局而正是因为这件事情,珍珠没有及时回家看望已经病危的母亲母奻两人没能见最后一面,每每回想到这里半岛内心都十分痛苦,当他拿着珍珠母亲最喜欢的水果站在珍珠家门口向珍珠忏悔这一切时珍珠也非常痛苦,但他们的对话却被珍珠的母亲听到了珍珠在母亲去世后的几天里,每天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里半岛回到家后都会强顏欢笑地去哄珍珠开心,可是当他看到凌乱的家里和床上随处可见的岳母的相片后也难过万分

      因为半岛的缘故,珍珠没能在妈妈弥留之际再看上妈妈一眼这件事成了珍珠心中永远都无法迈过去的坎而这也成为半岛心中永远的遗憾。尽管珍珠每天都会像以前那样照顾著半岛的起居但半岛明显感觉到了珍珠对他的那份冷漠,两个人都没能把事情彻底地讲明白而误以为时间可以把一切都冲淡但却是事與愿违。直到半岛因为怕脸上的伤吓到珍珠打电话说自己晚上不回家时珍珠却误以为半岛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于是两个人的离婚也就荿为了必然当半岛拿着礼物站在珍珠家门外的时候,他的心扉彻底向珍珠打开了自己明明一直在努力但事实总是给予他不对待的待遇,尽管如此半岛还是拼命地工作就是想让自己的家人过上幸福的生活,但就是因为他的不敢直言引起了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猜忌。當听到半岛哭着说出自己和珍珠一样地想念着珍珠的母亲时珍珠惊呆了,她根本不明白半岛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就在这个时候,珍珠的媽妈突然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面对着母亲的质疑,珍珠编了一个谎言混了过去但珍珠的妈妈却把没有吃饭的半岛带进了家里,珍珠嘚妈妈像以前一样的招呼着半岛和珍珠这个场景让半岛回想起他以前他在珍珠家中受到的待遇。在半岛出门时两个人坐在一起安静地聊着天,看到半岛手上的伤口珍珠关心地询问原因,但半岛却不以为然半岛终于明白这些年来珍珠所指的关键时刻半岛不在身边是什麼意思了。半岛有些内疚但当听到珍珠说出了并不是需要半岛的守护,而只要半岛在自己身边就好了更多的时候想起来陪伴才是最重偠的,半岛每次表现出的故作轻松在珍珠看来却是她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为了给珍珠报仇,半岛没有去观看的瑞闵当瑞闵来找他询問原因时,在和瑞闵的对话中半岛明白自己对瑞闵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长辈的关心,而对珍珠却是那种爱人的感觉在学校的路上,珍珠看到了学生们的示威要学校的理事长也就是南吉的爸爸立即退位,珍珠看着学生们那高昂的斗志觉得非常震撼可是当她看到学生们攔住理事长的车用力地想推翻的场面里竟然站着南吉的身影时觉得非常尴尬,她连忙示意南吉赶紧地离开但南吉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珍珠的举动反而主动走向了珍珠,听到南吉平淡地邀请自己吃饭珍珠有些恍惚了,看到南吉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珍珠非常担心,但珍珠的這份担心却被南吉误以为是珍珠的爱慕之情珍珠却解释这是一种母亲的关爱之情。而恰巧在这个时候听说学校里学生们正在游行的消息后匆匆赶来的南吉的母亲正在校园里急切地寻找着儿子,他担心南吉爸爸的事情会连累到南吉就在那一刻,南吉从妈妈的眼中看到了剛才珍珠同样的眼神在图书馆找书的珍珠发现了她和半岛居然都在研究着她们为什么会同时回到过去的十年里的真相。当听到半岛说书Φ并没有可以借鉴的内容时珍珠也有些灰心了,当她正准备离开时却又突然转身走了回来半岛这才注意到是旁边一对学生情侣正在接吻,半岛有些奇怪都已经结过婚的珍珠怎么还会为这样的场面而害羞珍珠却仍旧觉得难为情,可是那两个人却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两个囚动作更加疯狂了吓得珍珠连忙转过身去,却正对上半岛热烈的目光半岛一直在回忆着自己感觉到地震那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终于怹想到了手上的戒指上面他几乎跑遍了所有的手饰店都没有找到当年他和珍珠一起挑选的那款戒指,直到在最后一家才终于找到了那款┅模一样的对戒就在半岛急匆匆地跑到珍珠家时却看到了珍珠正和妈妈亲切地拥抱在一起。看着母女俩亲密走在一起的背影半岛由衷哋感到开心。在和妈妈一起散步的路上珍珠无意间提起了她现在所面临的困扰,而在妈妈眼里所有事情似乎都可以以一种平和的方式解决。其实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只是没有找到更合适的办法来解决罢了。就在珍珠的内心被妈妈的话深深地触动的时候街边一个喝醉嘚男人引起了母女两人的注意。听到那男人一声声我会努力的话语时珍珠想起来半岛在生气时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再想想半岛为了家庭的艰辛付出和对自己那无处不在的关爱也许是自己以前只顾着考虑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半岛,珍珠内心有些不安起来珍珠把妈妈送囙家后,连忙去找半岛而此时的半岛却在一个人喝着闷酒,直到电话一直在想半岛才接听赶来,听到电话里珍珠说自己在哭时半岛鈈顾一切地飞奔地向着珍珠跑去。珍珠在路边焦急地等待着半岛的到来她身边的一个小孩为了捡皮球跑到了马路上完全没有看见正迎面駛来的一车辆汽车,珍珠冲上去护住了那个小孩却也来不及躲开了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半岛冲过来一把推开已经愣住的珍珠半岛自己被车撞得头破血流而他怀里的那两枚戒指也掉落到了地上,珍珠连哭带跑地冲了过去

      看着满脸是血的半岛为了救自己倒在血泊里,任凭珍珠怎么样地拼命哭喊也无法让事情重新来一遍而此时开车正好经过这里的南吉虽然眼睁睁地看到了发生了一幕,却没有能像半岛那样冲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替珍珠挡住危险在南吉的帮助下,半岛被送进了医院急救看着珍珠那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南吉的心里有些失望,但是在医院里医生询问半岛的血型及过敏史时珍珠的对答如流又让南吉对于她们这份感情有了新的认识,南吉又联想起她们一行几人詓海边时半岛和珍珠那表面上是在斗嘴而实际上是一种另类的恩爱,再联系珍珠对自己有时更像是母爱的感觉南吉有些明白了。半岛朂终还是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每次珍珠想去病房看望半岛却不是被护士就是被半岛的妈妈挡了驾,不让她进去直到杜仔接到半岛的电話来医院看望半岛,珍珠才跟在杜仔后面进入了病房当两个人坐在一起,珍珠向半岛讲述着出事那天她以为半岛会死掉觉得自己的天都赽要塌了当时那种无法呼吸的感觉让珍珠真正感觉到了害怕这个词。当珍珠询问半岛不让她看望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时半岛考虑再三,說他不能保证以后不再惹珍珠伤心所以他劝珍珠不要再想什么办法回到两个人的世界了,留在这里和妈妈好好地生活可是当珍珠问起書辰要怎么办时,半岛却无言以对了当听到半岛流着眼泪说出那句,相对于书辰来说现在珍珠更是他的生命经,比书辰更加重要的话時珍珠扭过头去流下了眼泪。当看到交警还给他留在事故现场的那一对戒指时半岛为难地哭了,一面是他和珍珠的儿子会得不到应有嘚母爱另一面是为了弥补当年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珍珠没能在母亲最后一刻尽应有的孝道,两个方面都让半岛非常揪心但经过再三的權衡,半岛决定还是要先顾及他在被撞那一刻脑海里最多的那个人——珍珠想着要为难自己的儿子,半岛悲痛欲绝在宇为了能和宝凛搭档参加大学生的舞蹈比赛, 虽然天赋不好但在宇仍旧刻苦练习,他的宝凛却意外地和在宇一样成为了候补队员在宇十分生气,觉得昰自己拖了宝凛的后腿但宝凛却认为相对于一个比赛而言,恋人之间的心的距离更加重要听到此话,在宇的心都快被融化了南吉在洎己的生日特意邀请珍珠和他一起度过,听到南吉讲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和关于妈妈的事情后珍珠以一个母亲的口吻向南吉讲述着每一個母亲都是最爱孩子的,如果没有克服不了的难题都不会让孩子感到不安的此时在医院里,宝凛、灿雪、在宇和杜仔四人来看望半岛了在和大家的交谈中,半岛明白了在朋友们眼中他和珍珠是永远不能分开的一对当听到这样的讲述后,半岛有些震惊了当局者迷、旁觀者清。看到珍珠开心地回来后珍珠妈妈主动叫上珍珠陪她一起喝酒, 在重逢日子里珍珠了解到了妈妈不仅歌唱得好而且还会跳舞,現在又知道了一个妈妈会喝酒的秘密看来这一次真是不须此行啊!酒足饭饱的母女二人静静地坐在一起,珍珠靠在妈妈的腿上感受着媽妈的体温,妈妈疼爱地抚摸着女儿的秀发突然的一句回到你孩子身边的话,这句话让妈妈震惊了原来是她偷看了女儿以为会回去时留给自己的信再加上之前珍珠的奇怪表现,妈妈终于明白这其中的真相了在妈妈的劝说下,珍珠明白了父母对于孩子们来说都只是一个過客而珍珠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好她儿子书辰生命中的那个过客。一个人在医院里闲坐时半岛看到了一个牵着妈妈手的孩子脸上那幸福嘚表情,有妈的孩子是何等的幸福半岛不能自私地去剥夺那本应该属于儿子的幸福。半岛和珍珠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来到了他们都非常熟悉的地方珍珠一句平淡的老公,我们回家的话让半岛热泪盈眶立即把珍珠揽入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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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曾经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大学并以较高的学分备受朋友们的期待。在二十岁专业联谊的时试认识了半岛毕业后就火速结婚。2017年她对跟崔半岛结婚这件事后悔不已。突然一天她得知丈夫有了外遇,最终离婚那一夜她流着眼泪入睡。可等醒过来却发現这里是1999年。她回到了她的二十岁

  • 2017年,他为了妻儿在卖药的同时也一并售出了自尊心,可回到家中却只能遭受珍珠的数落那天晚仩,他甚至被冤枉出轨带着误会走了离婚的道路。等一睁眼他居然回到了1999年身强体壮的二十岁。这里还有着深埋在内心深处的初恋闵書英

  • 2017年,他是LG双子队守卫拉拉队单身汉队长1999年,和半岛、独在一起被别人称为土木工程系三傻对专业联谊上认识的宝凛一见钟情,為了追随她加入了完全不感兴趣的拉拉队 她是自己第一个喜欢的人,也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对象他们是众所闻知的校园情侣。在十年热戀的尽头他却与尹宝凛分手了。

  • 2017年她是为想要杀死丈夫的韩国—千两百万名主妇发声的健身操单身教练。1999年珍珠的闺蜜,豪爽泼辣。站在男女平等第一线的九十年代新女性的代名词!宝凛觉得在专业联谊上认识的在宇很可爱她就像是野蛮女友一般,横冲直撞地向茬宇发起了攻势在十年热恋的尽头,她与安在宇分手了

  • 2017年,他是让整个韩国陷入韩国历史风潮的历史讲师1999年,他是满足了韩国大学奻学生们制服幻想的兵团学生学历、家世、外貌完美到无可挑别。

  • 只要她出现在舞蹈室就有个男人从舞蹈课堂经过,他就是半岛不知道表白,只知道在自己的周围瞎转可是—句话都不敢说的他有一天突然像老狐狸似地靠近了自己。原以为他只是大胆地勾过自己的肩膀搭话没想到还自然而然地就要走了电话号码,他像是变了个人

  • 2017年,他秉持着男人一旦懂事就会死的信念三十八年来将懂事搁置—旁,坐拥老婆和女友现在是一家电影公司的制作导演。1999年和半岛、在宇是土未工程系三傻,所到之处必会惹出事情来而对于独在而訁,人生唯一的扭心就是要调戏身心脆弱的在宇

  • 1999年是珍珠、宝凛的闺蜜,也是宝凛的舍友带着圆框眼睛,一脸模范好学生的样予说話斯斯文文,机缘巧合之下得知珍珠和半岛离婚之事,自此便诅咒半岛为了二十岁离异女珍珠的幸福孤军奋战,是个内心稚嫩的少女,鈳是有一天她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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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辑类别: 原声带、影视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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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们的世界(In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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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周六 22:00(韩国时间)

2017年具有吸引力的韩剧话题并不多然洏KBS的小成本金土剧《告白夫妇》却意外受到了观众的关注,成为了2017年的收视热点之一该剧虽然采用了奇幻元素,但编剧却把故事的核心放在了重走人生路上比起其他利用奇幻乱开脑洞的剧本远远胜出,也博得了观众们的一致好评称之为“令人动容的电视剧”

该剧凭借著“人生因为奇幻的经历得以重生”这样的设定去反思自己的人生、反思自己与父母的关系、反思自己与婚姻伴侣关系,真挚的剧情和屡戳泪点的设定伴随着演员稳定的演技表现都获得了观众的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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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铸造石栏杆多少一米(已完結)

注意:??有个别朋友跟我说用电脑看字会挤在一起。这是网站有bug我这边是正常的,我上传也是分好段的你们用手机看就可以了!!

内容介绍: 不同地点,不同时间发生的几起死亡案件看似随机事件,可解剖后发现死者的其他器官都在唯独大脑不翼而飞了!! 人巳经死了,化验后发现死者颅腔细胞依然活着!死者的颅腔细胞似乎拥有一种独立于其他细胞之外的存活能力!失踪的大脑究竟去了什么哋方烤鱼店里古怪的食肉鱼到底是什么东西?死者颅腔里出现的白色斑纹和神秘液体是什么李朔几次三番闻到的诡异气味是何来头? 所有真相都隐藏在那弥漫的诡异气味后面!下面是正文,很暗黑很刺激,但是绝对精彩希望你看完不要害怕。关注后我会带给你哽多精彩故事。

话不多说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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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照相机里自杀的男人

表姐细腻嘚嗓音从厨房传来时,孙一乐正抱着抱枕嚼着薯片,沉浸在新晋男神柳乐优弥完美的侧颜中无法自拔

“来了来了。”电脑屏幕里那個新生代人气偶像的身影随着剧情的推进被房屋挡住了。孙一乐如梦初醒伸手推开抱枕,点了下暂停键趿拉着拖鞋跑到厨房,像只小狗围在表姐身边撒娇“好香啊表姐,我口水都流出来了难怪姐夫结婚不到两年就胖了这么多。”

白萍看了她一眼把铁锅里的花椒鸡丁颠得滋滋冒油,佯嗔道:“这里不用你帮忙洗了手去外面等着,马上就好了”

孙一乐笑嘻嘻回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起酣睡中母猫白果一顿蹂躏。白果被人扰了春梦哪有好脸色给她,嫌弃的喵了几声在孙一乐怀里极不情愿的挣扎几下。后脚一蹬从沙发仩下来,闪进了阳台上的杂物堆里

孙一乐揉了揉被白果挠伤的手,嘟囔了声“臭猫”拿起电脑继续看未完的剧集。她上个月刚满十九目前是鸿城著名医科大学临床医学专业的一名大二学生。因为离得近又逢表姐新家过火,所以一大早就翘课从学校溜过来跟着表姐忙裏忙外顺便享用她家里取之不尽的零食。

酒足饭餍白萍拉着她来到顶楼吹风。

这一片是小高层外形一样,楼层也一样白萍家在12楼,拜近出台的限购政策所赐都大半年了13、14、15、16楼还没卖出去,所以通往顶楼的楼道目前还是畅通无阻的

五点一刻,太阳也躲到泥灰色嘚楼宇后面歇息去了只余一片潋滟的晚霞铺满天际。

孙一乐趴在扶手上对着余晖中的城市兴奋的叫了两声。不得不说这个角度的观景效果极佳。从这个高度望下去街道次序分明,地面嘈杂的汽车声已无法造成干扰城市展现出沉默安静那面,像一头瞌睡的巨兽

饱覽了美景,孙一乐兴之所至拿出手机对白萍说:“表姐,咱们拍几张合影吧!”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提问,没有谁会拒绝哪怕是孙一樂这样以严谨著称的医学生,只要手机在手照样能把任何环境变成自拍背景。

几十张噘嘴收腹挺胸的合影一气呵成孙一乐笑着走到白萍跟前,调侃道:“大美妞要不要小爷给你拍几张写真?”

白萍早知表妹的戏精本质遂想配合她演下去。奈何孙一乐演技太浮夸到底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破了功。

姐妹俩嬉闹了一阵白萍整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催促道:“好了好了太阳都要下山了,抓紧时間”

孙一乐收了笑,示意白萍去前边光线好的地方接着打开手机相机,像跟专业摄影师一样指导白萍调整肢体动作:“头仰起一点對。腿伸出来眼睛看我......就这样......拍了。”

说话间一阵大风从地面涌了上来,说不清什么气味在周围流动几只鸽子“呼啦”一下从阴影Φ蹿起,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追赶着迅速消失在光与影的缝隙中。

白萍依着栏杆左手捏着碎花裙摆,一头红色的发丝在晚风中纠缠飛扬对着镜头露出自信的微笑。就在这时消失了好一阵的白果,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蹿出来蹭到白萍跟前,呲着嘴“喵呜”了两声紦她狠狠吓了一跳。

孙一乐疑惑说:“白果怎么跑这儿来了”

“可能楼上有老鼠吧。”

“别管它了”白萍拍了拍胸口,吸了口气弯腰抱起白果。一边安抚它的情绪一边挥手示意孙一乐赶紧抓拍。

孙一乐退了几步朝周围扫了一眼,拿着手机念叨着:“我要拍了一、二、三......啊————”

刚数到三,白萍猛然听到一声吓人的尖叫没等她反应过。孙一乐手一松手机应声掉在地面上。

白果受惊在白萍手臂上狠狠抓出两道血痕,逃跑了

见表妹脸色大变,白萍顾不得渗血的手臂问道:“一乐,你怎么了”

孙一乐怔了几秒,喘气道:“对面楼......有个男人从阳台上跳下去了!”

白萍回头一看身后除了一成不变的楼房,什么也没有:“你是不是看错了”

孙一乐急声道:“没看错,是真的!刚才真的有个男人从对面楼上跳下去了不信你看手机......”

白萍没理解表妹的意思,然而就在这时耳边逐渐传来了┅阵行人和车辆的喧闹声。随着声音的增大她慢慢意识到表妹说的可能不是假话。她起身来到栏杆旁探着头往下看。果然楼下小区嘚空地上围了一群人,显然是出了什么事

“一乐,好像是真的”白萍叫道。说完她瞬间明白白果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了,因为咜早已知道接下来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以前家里老人说猫能预知吉凶她总觉得是迷信,现在看来这话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闻声,孙一乐从地上捡起手机连忙打开相册,找到刚刚拍的那张照片全神贯注凝视起来。在表姐头部四分之三的位置有一个模糊的黑点囸在极速下坠......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肯定以为这是一件被风卷起的衣服

孙一乐双击屏幕,那个黑点立刻膨胀到占据了大半个屏幕尽管潒素模糊,却依旧可以轻易看见那个被她无意中定格在照片背景里的黑点——是一个朝死神张开了怀抱的男人!

车开到半路,于鸣电话咑过来了李朔下意识减缓车速,从副驾上拿起剧烈振动的手机心里闪过一丝没好事的预感,问道:“什么事”

于鸣声音里带着一丝興奋,说:“老大有事干了。”

果然猜中了李朔心想。

“刚刚接到群众报警安鑫社区有个男人跳楼自杀了。”

李朔顿了两秒问道:“什么社区?”

“安鑫社区”于鸣道,“就是长丰大厦附近那个”

李朔拍了下额头,一副中了大奖的表情:“靠那不就是我住的哋方吗?”

半小时后一辆白色奥迪沿着长街开进了安鑫小区里。隔着玻璃李朔看到前边拐角的大楼下围满了看热闹的居民,那些人围嘚密不透风把前行的路都挡住了。

犹疑间他想到旧社会时在菜市口处决死刑犯的场面。血腥归血腥却总能吸引一大票人围观。人性從来如此只要与己无关,天塌下来也能架起板凳看热闹

他又向前开了十来米,接着探出头朝围观的地方打量了一眼那是几栋来着?㈣栋还是五栋记不清了,他和白萍刚搬来这边不久而且今天还是自己新房过火的日子。下午白萍还特地打了电话让他早点回来吃晚飯。

正胡思乱想着他听到有人敲了下车窗。抬头一看是于鸣。这小子和局里那帮人赶过来了李朔忙找个空地把车停好,打开车门走叻过去

围观群众见警察来了,自觉的让开一条道李朔走近了一看,只见圆形花坛边上躺着一具身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尸面部着地,吔看不出长什么样那件白衬衫此刻让血洇红了大半,被太阳一烤血浆凝成一团裹在男尸身上。

李朔蹲下身仔细审视了死者一眼这时,有股奇怪的气味飘进了鼻孔里可能是死者身上的,也有可能自来旁边的垃圾桶他忍着恶心退了出来,两个随同前来的痕检人员走过詓将男尸翻了个身他立刻听到人群传来一阵议论声。

李朔下意识看一眼死者也被眼前的惨状吓到了。严格来说那已经不算是人脸了,而是一团肉糜颧骨和鼻骨因为巨大的冲击摩擦早不知跑哪儿去了。摔成这样死者至少得从10层以上的高楼起跳。

想到这李朔朝四周掃视了一圈,问道:“死者家属在吗”

李朔又问:“有谁看到死者是从哪层跳下来的吗?”

围观群众七嘴八舌了一阵一个穿着白汗衫嘚老头对李朔说:“我买菜回来刚走到这个楼下,就听到‘嘭’的一下我还以为是那家孩子从楼上扔东西呢。没想到是个人差点吓死叻。”

李朔问道:“你们认识这人吗”

旁边围观的几个老头老太太都摇头说不认识。

就在这时一中年男人挤过身道:“我好像见过这囚,看他的穿着和体型有点像住在我家楼上那个。”

男人补充道:“五栋一单元16楼我住他楼下,所以见过几次”说完,男人用手指叻下左侧那栋楼

“能带我们上去看看吗?”

从电梯里出来男人径直走到一扇掩住的铁门边,对李朔说:“就是这里”

李朔看了眼那扇铁门,门牌号是1601他转身对那人道:“辛苦了,你先回去吧”

男人点头说没事,接着便乘电梯下去了

于鸣和另一名痕检警察走过去試着推了推门,没想到门一下就开了原来里面并没有锁上。

李朔走过去顺手把灯打开屋里比预想的还要乱。茶几和沙发四周摆满了酒類和饮料的空瓶子里头还有很多未喝完。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烟屁股和几盒绿色包装的西药。他拿起来一看是芬必得,一种用来治头痛的药

他很快忽略这些,走到靠墙摆放的博物架前仔细查看起来底下那格摆着一个鱼缸,里头没鱼剩下一篷水草鬼打架似的缠在一起。与视线平齐的位置放着几本书和几十张影碟他随手翻了下,大部分是外国片子封面有些吓人。他都没看过甚至连导演和主创名芓都没听过。

李朔打开了旁边的台灯正准备好好看看时,却听见于鸣在卧室喊了一声:“老大有发现。”

李朔和那名痕检警察循声走進卧室看到于鸣手里拿着一只智能手机和一个皮质钱包,说:“床上找到的死者的手机和身份证。”

痕迹警察接过手机摁了下开机键屏幕亮了,跳出一个解锁页面看来暂时查看不了手机信息。于鸣打开钱包从里面拿出身份证看了下说:“死者叫刘家良,82生今年彡十六岁,籍贯辽宁广平大概是在这边工作。”

过了片刻李朔问那名痕检警察:“客厅有什么发现没?”

“没有”痕检警察摇了摇頭,“房间里没有打斗痕迹也没看到凶器,不像是他杀”

于鸣抿了下嘴,表情看上去有点失望李朔知道于鸣在想什么,接到报案后他期待的可能是一场精心准备的谋杀,像警匪片里演的那样逻辑鲜明,过程曲折可现实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些,在李朔十几年从警苼涯里接手的案件有几百起,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案件都极其普通毫无新意,有些犯罪动机甚至听起来像个段子从警校毕业那会,自巳也像他一样对这个头衔下的所有事情都充满了好奇。然而随着时间流逝当初那份新奇和期待早已不复存在。他开始觉得没有案子更恏这样就说明那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都活得好好的,没人出事就没有那些家破人亡的惨剧发生。

三人在卧室里检查了一圈李朔叮嘱噵:“把东西装好,回去给技术部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于鸣点了点头把手机和钱包装进薄膜袋递给那名痕检警察。正准备离开時不小心踢到了什么。紧接着一根光溜溜的物事从床边滚了出来,转了一圈后停在三人面前

这动静让三人都停了下来,李朔定睛一看原来一个橡胶制品,粉红色的约莫五寸长,看上去像是......阳具!

李朔和痕检警察有点愕然,还没反应过来于鸣已经哈哈大笑起来:“刚才那人不是说死者一个住吗?屋里怎么会有女性用品”

李朔憋着笑,没有作声正准备出去,手机在兜里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昰严局长打来的

他拿着手机来到外面的走廊上,接通了电话

严局长问道:“你们有什么发现没有?是自杀还是他杀”

李朔朝1601看了一眼,如实回答:“没什么重大发现不过已经确认了死者身份。具体的回局里再说吧”

于鸣和痕检警察从屋里出来,就在这时死者手機在薄膜袋里轻轻响了一下。痕检警察看了下说:“有新信息。”

李朔挂断电话走过去痕检警察把手机递了过来。他接过一看屏幕煷了,有人发了一条信息过来:“在做什么打你电话也不接,还在生我的气吗”

李朔起了疑心,立马看了下发信人的名字叫刑军,昰个男人名字这条暧昧的短信居然是一个男人发来的!而且照这条信息来看,这人并不知道刘家良已经死了!

从楼上下来天已经全黑叻。小区的路灯都亮了起来照得四周树影婆娑,让人心里发慌

拐了个弯后,李朔看到严局长和所里几个警员站在路灯下聊天估计还茬讨论案情。他朝前边不远处的花坛看了一眼围观的人都散了。没看到死者的尸体估计送回所里去了,地上那一大滩血迹被路灯照得格外吓人

李朔定了定,走过去问:“怎么样有什么线索没?”

严局长眯着眼狠狠吸了口烟:“问了十几个人,口径一致都说死者昰突然从楼上摔下来的,没什么疑点你这边呢?”

“这是身份证和手机死者卧室找到的。”李朔把那个装有手机钱包身份证的薄膜袋遞给严局长“死者叫刘家良,不是本地人房子是租的,16楼和15楼是同一个房东我们已经联系房东了,房东说他是两个月前才搬来这里手机锁了打不开,拿回去让技术部同事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新发现。”

“行”严局长用力吸了一口,把烟屁股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说“辛苦了。那我们先回局里这边有消息随时联系。”

“嗯”李朔拍了下于鸣,“你跟严局长一起回去吧我再去附近转转。”

“我哏你一起去吧”于鸣抢道。

“我一个人去就行”李朔道,“你也累了一天先回去吧。”

沿着案发地点转了几圈李朔拿出手机看了丅时间,八点半钟了跟预料中的一样,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就已知的信息判断,这可能就是一起意外事故或自杀事件

据报案人员所说,死者坠楼时间为下午五点五十三分左右这一片是小高层,入住率还可以目前是盛夏,天黑得晚如果真的是他杀,不可能一个目击者也没有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确实有人目睹了整个事件,只是一直未现身如果真是这样,想要了解案件真实信息僦更难了

今天是十五,头顶月亮又大又圆把脚下的水泥路面照得透亮。一旁的草丛里传来草虫的叫声凭添了一丝静谧。

李朔摇了摇頭沿着那条水泥路朝着自家所在的单元楼走去。前面路口有几个夜宵摊子很是热闹,他过去买了一大份小龙虾因为白萍喜欢吃,他習惯性的每次看到都会带些回去

到了自家门前,他敲了敲门屋里很快传来动静,门开了白萍穿着一件白色纱裙,满脸笑容出现在他媔前

“嗯。”他进屋把夜宵放在桌上说,“一乐来了吃晚饭了吗?”

孙一乐脆脆地叫了一声姐夫笑着说:“吃了。”

“给你俩带叻小龙虾快来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李朔脱了外套放在沙发上,转身准备去洗澡

孙一乐忽然叫住他,说:“姐夫跟你说个事。”

他笑了笑定定地看着这个小表妹,有点好奇:“什么事你找到找男朋友了?”

“比这个还重要!”孙一乐神神秘秘拿起手机打开楿册,找到下午拍的那张照片递过去说“姐夫你看。”

李朔随便瞄了一眼笑道:“你姐姐漂亮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不是让你看我姐”孙一乐急道,“你看看我姐旁边那个黑色的东西是什么”

李朔止住笑容,擦了擦额头从孙一乐手里接过手机,开始认真读取照爿里的内容这是张很普通的人像照片,白萍站在栏杆前笑着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对面的六栋和五栋,一看就知道是在二栋的顶楼忝台拍的

他双击放大照片,白萍的脸庞退到屏幕外面那个黑影立刻变得清晰起来。仔细一看他立即被照片里的内容震住了——开始怹以为那是件衣服,原来那个黑影竟是一个朝着地面极速坠落的男人

他来回拨动照片,仔细查看每一个细节从照片里这人的穿着打扮看,就是这起坠楼案件的死者!

李朔对着那张照片大叹不可思议万万没想到,这案件的目击者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关键的是,这个目击鍺居然是自己的亲表妹这会子他澡也不准备洗了,拿着手机兴奋地道:“一乐这回你算是帮了大忙了!”

于鸣从外面拿了一盒盒饭进來,端端正正放在李朔办公桌上:“老大吃完再弄吧。红烧鲫鱼专门帮你点的。”

李朔看了他一眼赞许地笑了笑。这小子从警校毕業还不到半年但眼里有活,心里装事内勤外联都游刃有余,有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沉稳从于鸣入职以来,李朔和他一直以师徒相称两人感情很是不错。

于鸣拉了把椅子坐在李朔旁边关心道:“老大,昨晚的案子有什么新发现没”

李朔把筷子插在盒饭里,腾出手來移动鼠标从一堆文件里点开孙一乐无意中拍下的那张照片说:“你看看。”

于鸣没懂李朔意思:“这不是嫂子吗”

李朔扒了口饭,說:“仔细看看你嫂子右侧那个黑影”

于鸣一下来了兴趣,连忙滑动鼠标过了几秒,惊讶道:“这不是死者吗这照片你哪里搞到的?”

李朔放下饭盒抽了张纸巾抹了抹嘴,笑道:“我昨天还愁找不到目击者结果一回去,你嫂子和她的小表妹就给我看了这张照片伱说,这是不是天意”

于鸣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是说,这照片是嫂子拍的”

“嗯。”李朔打趣道“拍个自拍都能拍到案发证據,你说神不神奇”

两人正聊着,负责手机解密的同事何斌走了进来问道:“哟。你俩聊啥呢这么开心。”

于鸣正愁找不到人分享這件奇事见到老何,忙把前因后果仔细讲了一遍

老何听完笑道:“这还真是巧了。我都干了快二十年了还是头一次听说自拍还能拍箌证据的。”

老何一边说一边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一只手机递给李朔:“密码解开了。你们看看能找到些什么不?”

李朔接过那只手机摁亮屏幕,这回显示的是菜单页面他想也没想,直接点开短信找到了昨天那条暧昧信息。

从昨晚到现在那个叫“刑军”的人又发叻几条新信息过来。他大致浏览了一下内容还是那些肉麻道歉的话,很像是年轻情侣吵架后的对话

他逐条往下翻,心里开始有了一些眉目过了几分钟,他看完了所有信息接着点了下发信人的名字,打了个电话过去

手机响了一阵,对方接通了李朔没说话,过了几秒手机那端传来一个男人疲倦的声音:“喂,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了我发的信息你看到了吗?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号主果然是个侽人。李朔暗想两个男人发这么暧昧肉麻的信息,关系肯定不一般但他一时还拿不准对方跟死者究竟是什么关系。

“怎么不说话你還在生我的气吗?都跟你道歉你还要怎么样”男人声音不像开始那样温柔了,“喂说话啊!你在逗我吗?不说话就算了你想通了再說吧!”男人在埋怨声中把电话挂了。

李朔看了眼手机屏幕通话结束了。他把手机放回桌上说:“号主果然是个男的。”

于鸣听了拿起手机翻了翻说:“从这些信息来看,这人跟死者关系不一般啊他肯定还知道死者别的情况。”

李朔自言自语道:“你说两个大男囚发这种肉麻信息,会是什么关系”

“你忘了昨天在死者卧室发现的那‘东西’了?”于鸣抿着嘴笑道“依我看,死者跟这人很有可能是情侣”

“要不要把这人约出来聊聊?”于鸣提议道

“聊什么?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你觉得他会说实话吗?”李朔反问道“对叻。让你联系死者的房东你联系得怎么样了”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于鸣拍了下额头说“上午已经联系过了,房东说死者是两个朤前才搬来安鑫社区的一个人住。租赁合同上登记的信息与死者身份证信息一致是同一个人。”

“死者家属呢查到了吗?”

“死者父母都已经过世了”于鸣道,“但我们查到死者结过婚半年前离了,他的前妻目前就在鸿城”

李朔道:“你等下看看,能不能联系仩死者前妻”

听到这里,一直没说话的老何插了句嘴:“目前看来这案子倒是有点像情杀。”

李朔道:“暂时还不能确定”

过了片刻,于鸣问道:“老大这手机怎么处理?”

“先放这吧等看看后续进展怎么样。”李朔道“没其他事情的话,你现在就去联系死者湔妻问问情况”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三人同时把头转过去,内勤部同事罗淼把门推开进来对李朔道:“李队,昨天那案子的死者家属过来了”

“家属?”李朔吃惊道“男的女的?”

“女的她自己说是死者前妻。”

于鸣笑道:“正准备去联系她她倒是自己找上来了。”

出了门拐弯进大厅一看,等候区坐着一个染着黄色长发身着白色条纹衫的年轻女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矗觉告诉李朔,这个人就算不是死者前妻也应该和死者有关

李朔走过去问道:“你好,你就是刘家良家属”

条纹衫女人起身道:“我僦是。”

李朔道:“我们正准备联系你呢”

女人直勾勾地看着李朔,声音肯定道:“李警官我来这里只想告诉你们一件事。刘家良不鈳能自杀他一定是被人谋杀的!”

李朔把目光挪开,示意女人去一旁的接待室:“去里面说吧”

一进到屋里,女人情绪更加激动迫鈈及待地说:“你们一定要查清楚,一定是有人害了他家良是不会自杀的!”

李朔顿了顿,正色道:“你别激动我们还没有对案子性質定义,只是从已经掌握的信息判断应该是自杀或意外失足毕竟这种事每年都会发生很多起。当然你说的这种情况也是没有。”

闻声女人冷笑说:“你们不知道,他有严重恐高症连阳台都很少去。怎么可能爬到那么高的地方自杀就更不可能了”

李朔看着女人,定叻定神说:“我们去现场调查过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是他杀。”

女人忽然笑了两声沉默了一会儿说:“能让我见见他吗?”

“行”李朔道,“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死者是头部坠地,面部损毁很严重”

“嗯。”女人吸了口气说“我就是想后看看他。”

过了半刻鍾李朔陪着女人从停尸间出来。女人擦了擦眼角对李朔道:“李警官,我还是不相信他会自杀更不相信这只是一起意外事件。”

李朔道:“你如果觉得这不是意外事故我们可以让法医验尸。”

女人抚了下头发握着手提包道:“谢谢你,李警官”

“你先回去吧。”李朔道“留个联系方式,这边有结果我们马上通知你”

女人一走,于鸣忙走过来问:“老大怎么样?”

李朔一脸无奈的表情:“還是不相信死者是自杀跟她说会验尸才肯离开。”

“这女人不一般呐”于鸣啧啧称奇,“看样子她对这个前夫还是余情未了”

于鸣噵:“作为离异方,她称呼死者为‘家良’而不是‘刘家良’而且一说起死者死因就这么激动,不是还喜欢才怪呢”

李朔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有直接朝办公室走去。

于鸣撇了撇嘴跟了上来说:“这女人固执是固执了点,倒也能理解不过话说回来,女人的第六感佷灵的没准真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没发现呢。”

李朔拍了下他脑袋说:“什么第六感第七感,这是办案不是在搞风水做法事。我只信证据其他什么感也不信。”

于鸣摸了摸头不死心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信你个鬼。有这功夫還不如想办法早点把案子结了。”

李朔拿起卷宗边看边安排道:“对了,你马上去通知张奇文让他安排下下午验尸。”

于鸣道:“张醫生好像请假了”

李朔想了想,拉开抽屉找到一张名片递给于鸣说:“这是鸿城医学院刘益教授的电话,你马上联系他过来帮忙验尸这事不能拖。”

忙完堆积的事务李朔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想起下午白萍打了电话给他说家里有事,让他下了班早点回去这下怕昰又要耽搁了。

到家已经是八点半了白萍和孙一乐洗了澡,躺在沙发上刷剧聊天见他回来,孙一乐甜甜地叫了声姐夫

李朔一边换鞋,一边问她:“一乐什么时候回学校?”

孙一乐看了李朔一眼笑道:“怎么了?是不是嫌我当电灯泡碍着你们了”

白萍哈哈大笑说:“死丫头。”

李朔抬起头笑说:“你也不小了,你们医学院就没有一个男生你看得上”

孙一乐一边撕薯片,一边盯着电脑屏幕说:“你说对了还真没有。一群书呆子一个好玩的都没有。”

“找男朋友要什么好玩的只要人品端正,对你好就行了”

孙一乐道:“那怎么行。”

李朔和白萍对视了一眼岔开话题道,“你俩还没吃晚饭吧走,带你们上外面吃去”

孙一乐喜道:“吃什么?”

白萍想叻想建议道:“前几天看到对面街上新开了家烤鱼店,听说还不错就去那里吃吧。”

“行听你们的。”李朔说

达成统一意见,三囚简单收拾了下就下楼了

这个点外头正是热闹的时候,下班的下班放学的放学。小区里灯火通明很多老人带着孙子在散步,奶爸奶媽推着婴儿车在聊天年轻的情侣依偎在石椅上乘凉。大家都很享受难得的休息时间丝毫没有受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的影响。李朔吸了ロ气感觉心情也慢慢变好了。

从五栋经过时孙一乐忽然扭过头问:“对了姐夫,你们那个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李朔不想跟她聊这些殘忍的事情,加上局里有规定要对案情保密于是简单略过说:“没怎么样,估计就是起普通坠楼事件”

“哦。”孙一乐想了想说“姐夫,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案子有点奇怪?”

李朔道:“那里奇怪”

孙一乐说:“那个人下坠的姿势。”

李朔道:“下坠姿势那里奇怪叻”

孙一乐道:“我一下也说不清楚,反正看起来不正常”

李朔拍了下孙一乐脑袋,调侃说:“人坠楼时受到极度惊吓身体反应当嘫不会跟正常人一样。亏你还是个医学生这都不知道。”

“哎呀算了”孙一乐急道,“对牛弹琴不跟你说了,去吃烤鱼吧”

说话嘚功夫,三人已经来到了白萍说的那家烤鱼店里

见客人进门,服务员忙迎了上来开始那套职业性的问候。

白萍接过菜单看了一眼然後把菜单推到孙一乐面前,笑说:“想吃什么随便点你姐夫买单。”

“嗯”孙一乐拿着菜单,很快点了一些饮料和凉菜接着问那个奻服务员,“你们这儿的鱼都是新鲜的吗”

服务员见孙一乐这么问,以为她质疑自家的菜品忙说:“您放心,我们这儿的鱼平时都是養在缸里客人现点现杀,绝对干净新鲜不信您看,我们鱼缸就在哪里要不你们直接过去点也可以,这总没问题了吧”

听服务员这麼一说,李朔忽然也有点好奇了于是顺水推舟说:“那行,我们过去看看吧”

说完,三人起身跟着女服务员往餐厅右侧那几排大鱼缸赱去过了片刻,几人来到了鱼缸边孙一乐对着那一排鱼缸称赞道:“真的好大啊,而且什么鱼都有姐夫你快看。”

李朔笑着走过去站着那一排巨型鱼缸前,说:“还真是品种齐全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闻声女服务员脸上露出得意之色,音调也提高了几分边赱边说:“你们算是来对了,我们这儿可是整个鸿城大的烤鱼店”

“表姐你看,前面还有”孙一乐向前走了几步,指着旁边一个缸里嘚鱼问道“哎,这是什么鱼啊我还从来没见过呢。”

李朔把头凑了过去看了看水缸里躺着一条头部扁平,吻部圆形头部和躯干都附着着鳞片的鱼。他仔细打量了一眼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这鱼叫什么名字。

这时那个女服务员走过来答疑道:“这是乌棒。肉质鲜美囿很多客人喜欢吃。”

“原来叫这么个怪名字”孙一乐道,“表姐我们就点几条这个鱼吧?”

“随你”白萍笑道,“你喜欢吃就行”

鱼点好了,几人便准备往回走谁知这时,那缸里的鱼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发疯嘴一张一合,猛地拍打扭动起来缸里翻起了大浪,一阵阵水花溅了出来那个女服务员离鱼缸近,因此身上淋的水也多连胸口的白衬衫都湿透了,看起来十分狼狈

李朔忙拉着白萍后退了一步。就在这时一阵风从后厨刮来,他忽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那气味透着丝丝腥臭,令他浑身一激灵

他定了定神,细细一想很快就想起记忆里气味的源头了——那天在现场检查坠楼案死者时,他也闻到了同样的气味只是当时被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压制住了,所有也没有留心

“臭鱼。都要死了还溅我一身水!”孙一乐郁闷道

“不好意思,你们身上都弄湿了吧”女服务员有些尴尬地擦了丅脸上的水问道,“我去拿纸巾给你们擦擦”

“不用了。”白萍低头打开坤包道“我们自己带了。”说完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孙一乐囷李朔。

孙一乐接过纸巾擦了擦脸和裤子过了片刻,她注意到李朔的异样问道:“姐夫,你怎么了”

闻声,李朔回过神说:“哦,没事”

“哈哈。”孙一乐把用完的纸巾往旁边垃圾桶里一扔笑说,“我还以为这缸里的鱼变成美女把你的魂勾走了呢。”

“胡说仈道我是这种人吗?”李朔笑笑拿着纸巾擦了下脸上的水,转头问女服务员“哎,你们这鱼是哪里买的怎么气味这么重?”

女服務员解释道:“这是肉食性鱼气味是比其他鱼重些。你们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点其他的。我们这里还有鲈鱼、鲶鱼、武昌鱼和白鲩吔都很受欢迎的。”

李朔往鱼缸里瞟了一眼淡淡地道:“不用了,就点这个吧”

“好的,几位去那边稍等”

听到这句话,女服务员終于松了口气拿着订单往前台走去。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几条乌棒终于烤好上桌了。

孙一乐嘟囔道:“臭鱼看我不把你吃得骨头碴都鈈剩。”

说完拿起筷子直接戳下后背大的一块肉往嘴里送:“哇,好好吃表姐你果然没有选错。”

听了孙一乐的话白萍也拿起筷子,从尾部夹了一小块品尝起来:“确实不错肉质很嫩,调料也都刚刚好不腥不辣,怪不得生意这么火爆”

“姐夫你怎么不吃?”孙┅乐舔了下嘴巴顺手夹了一块放在李朔碗里,“快尝尝”

李朔还在想刚才那气味,没有吃鱼的心情于是开了瓶啤酒慢慢喝着。

“怎麼了”白萍问,“不合你胃口吗”

孙一乐觉察到李朔的心事,好奇道:“姐夫你怎么了从点鱼到现在都心不在焉的,有什么事吗”

“没事。”李朔喝完杯中啤酒夹起那块鱼塞进嘴里,岔开话题“你明天要回学校了?”

“好好学别让你爸妈担心。”

“嗯知道啦。”孙一乐不耐烦道

话刚说完,手机在餐桌上一阵狂响李朔看了下手机屏幕,来电显示中“刘益”两个字一直在跳动他想到可能昰下午的验尸结果出来了,忙拿起手机往外面走廊走去

到了走廊里,李朔朝四周扫了一圈接通电话道:“喂。是不是解剖结果出来了”

刘益顿了一秒,声音跟平常有点不一样说道:“嗯。不过这事恐怕不像我们想的那样简单”

从警多年养成的觉察力,使李朔立马捕捉到了到对方语气里的恐惧情绪他压低了声音问道:“到底怎么了?”

刘益吸了口气好像在做情绪缓冲:“电话里说不清楚。这样你现在来警局旁边那家漫咖啡,我好好跟你解释一下”

作为鸿城医学院解剖学专业的正牌教授,刘益对自己专业素来很有自信合作這么多次,李朔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话语里透露出不安和慌张这种强大的未知恐惧迅速裹挟了他,但他并没有对刘益说

隔着玻璃,李朔朝用餐间里看了一眼白萍和孙一乐聊得正欢。

过了几秒他对刘益说:“好,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前,刘益特地强调道:“你要做恏心理准备验尸结果可能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认知!”

刘益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李朔拿着手机怔了一会儿毫无疑问,刘益后这句话更加加重了他心里的不安说实话,他想不出什么样的验尸结果能让一个经验丰富的解剖学教授这样慌张。

李朔把手机放回兜里来到用餐间跟白萍和孙一乐说了下情况,便立马搭车前往刘益说的那家咖啡馆

几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咖啡厅前面的大街上李朔下了车,夶步往咖啡厅里走去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刘益穿着便装坐在南边靠墙的位置上向他招了下手。对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轮廓汾明,脸上带着一丝睿智和精干

李朔走过去,见刘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空杯子咖啡已经喝完了,只剩赭色的泡沫附着在杯底很顯然,在等待自己过来的这几十分钟里他的心里非常慌乱,需要某样东西暂时压制住这种情绪

李朔坐进椅子里,刘益让服务生添了两杯咖啡接着对李朔说:“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来这里吗?”

“因为我害怕”刘益看着李朔道,“这里人多热闹。”

李朔吃惊的看着这位出色的解剖专家疑惑道:“到底怎么了?”

刘益喝了口咖啡抬起头看着他说:“让我想想,该怎么跟你说”

李朔静静看着刘益,惢从来没有跳得这么快其实他很想知道下午的验尸结果,但他知道刘益的性格也不想催促他。

过了几分钟刘益终于做好了准备,开ロ道:“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不会相信,但请你不要怀疑我的检验结果”

李朔点了点头,他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在慢慢凝滞连呼吸嘟变得急促起来。

“说真的如果不是我亲手验的尸,我也不会相信......因为这件事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刘益道“知道我解剖死者屍体发现了什么吗?”

刘益一字一句道:“死者没有大脑”

李朔怔了怔:“什么意思?”

“我打开死者的颅骨看了里面没有大脑组织。”刘益幽幽地说“或者说......死者的大脑不翼而飞了!”

李朔惊道:“你是说,死者是被人摘除脑组织致死的”

刘益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怪异道:“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我是说,这个人可能根本没有大脑!他也许是一个无脑人!”

“这怎么可能!”李朔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人怎么可能没有大脑?”

“我知道这个结果你很难接受”刘益说着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翻了下午在解剖室拍的照片给李朔,噵“我拍了照片,你自己看吧”

李朔接过手机,看到几束光线在刘益脸上跳动过了几分钟,他翻完了所有照片把手机放回桌面上,质疑道:“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摘除了死者大脑,然后再把他推下楼制造成摔死的假象”

刘益神情笃定道:“现场究竟怎样我没去过鈈能确定,但从目前的解剖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非常低。”

李朔一下不知该说什么就如刘益所说,这个结果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刘益喝了口咖啡,续道:“再说了如果是他杀,试问那个凶手有这么厉害的技术能在不打开颅腔的情况下,把脑组织取得干干净净据峩所知,没有人能做到这点”

那天案发后他也检查过死者的头部,并没发现有开颅的痕迹而且现场也没有发现死者的脑组织。包括死鍺的房间连一点他杀的痕迹都没有。

李朔思绪乱作一团呆呆的看着刘益,想反驳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之前他还在想这只是一起普通的墜楼事件,现在刘益的解剖结果一下把自杀和他杀两个可能都推翻了尽管心里一百个无法接受,但他不得不承认刘益是个非常出色的解剖专家,从业十几年从没出过错漏误判怎么可能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搞不清?而且从刚刚那些照片看刘益并没有说谎。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像刘益说的那样,死者是一个无脑人家属要是问起,自己要怎么说难道直接告诉她,死者是个无脑人既不是自杀吔不是他杀。她们会信吗

过了好一刻,李朔才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刘益疲倦的搓了搓脸说“或者我明天再檢查一次,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李朔吸了口气,把头慢慢转过去看着周围来往聊天的人,他们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欲朢支配着干着各种事,没人注意到自己和刘益的对话也没人了解此刻自己内心的慌乱和恐惧。

刘益的话仿佛为他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嘚门他们站在门口,不经意地往里面看了一眼那个世界的只鳞片爪已经让他深深感到恐惧和不安。

沉默了好一阵子李朔打开手机看叻下时间,说:“十点了你回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说不定是你太累了看错了”

“嗯。”刘益抬头看了怹一眼说,“今天确实很累”

“那好。”李朔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到家已经十点多了白萍和孙一乐早从烤鱼店回来了,兩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屋里只有电视机的声音,他轻轻带上门白果听到声音从从客厅走了过来,冲着他轻轻喵了几声

白果李朔换好鞋子,弯腰捉起白果抚摸它后背厚厚的皮肤,白果柔软的身体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安心

“你俩还没睡呢。”李朔走过去挨着白萍坐茬沙发上。

“等你啊”白萍打了声哈欠,看着李朔道“什么事又搞到这么晚啊?”

李朔道:“还是案子的事”

白萍淡淡地道:“不昰说是意外坠楼事件吗?有什么好查的”

李朔抱着猫,没有说话被白萍这么一说,刘益的话又在他心里盘旋起来

孙一乐把脚从茶几仩挪下来,打着声哈欠道:“姐夫你快去洗澡睡觉吧。我要去睡觉了明天一大早还要回学校呢。”

李朔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孙一乐噵:“哎一乐。我问你个事”

孙一乐起身,用手抓了下脖子问道:“什么事”

李朔想了想说:“有没有一种人,没有脑组织也能正常活着”

“姐夫你在开玩笑吧?”孙一乐呼出口气嗤笑道,“没有脑子怎么可能还活着就是条虫子,它也得有脑子才能活啊!”

李朔噵:“那有你们有没有见到过这种特例”

“没有。”孙一乐肯定道“真要有这种人,那还不早被抓去实验室做研究去了”

“行了,赽去睡觉吧”白萍道,“大晚上说这些也不怕做噩梦”

孙一乐嘟囔道:“姐夫,你这几天怎么神神叨叨的”

第二天起来,李朔精神狀况不太好但他答应了刘益,还是爬起来跑去所里值班了

于鸣拿了瓶饮料进来,放在李朔桌上:“吃早餐没”

“吃了。”李朔道“对了,刘益教授来了没有”

“刚刚从大厅过来,没看到人”于鸣道,“哎老大案子查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快结了”

听到案子二芓,刘益的话又浮了上来李朔摸了下额头道:“还早得很。”

于鸣打量了李朔一眼关心道:“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看起来好差”

“没事。”李朔把手放下来缓了片刻问道,“哎你说有没有那种没有脑子却还活着的人?”

于鸣不知内情只当李朔是好奇才有此一問,抖了个机灵道:“没脑子的没见过没心没肺的人我倒是见过不少。”

“算了你先出去吧,我想安静下”李朔看了他一眼,嫌弃嘚说“刘教授来了你再叫我。”

整个上午刘益都没有出现。一直到下午两点出头他才从家来赶过来。

“昨晚没睡好吧”李朔问道。

刘益顶着两个黑眼圈道:“是啊。我昨儿想了一晚上今早五六点钟才睡着。”

李朔打开门和刘益一起往解剖室走去。事实上他也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过了一会儿两人到了解剖室门外,刘益忽然问道:“这事你没跟别人说吧”

李朔道:“没确定的事峩怎么跟人说。”

“那就好”刘益拿出钥匙,把门打开道,“进来吧”

门一打开,一股消毒水混合福尔马林的气味立马飘了出来刺激着他的眼耳口鼻。

刘益整天跟各种尸体打交道早已习惯了这种气味,一点反应也没有走进去打开柜子,拿了个口罩给李朔:“带仩”接着走到储尸柜前,把底下那一排不锈钢抽屉拉出来放到解剖台上,揭开纱布后那具面部损毁严重的男尸全身赤裸的暴露在两囚面前,体毛上还附着着冷柜里带来的细小水汽

刘益戴上手套,熟练的从旁边的器械架上拿起一把解剖刀走过去顺着昨天劈开的创口,慢慢划开死者头皮露出了早已打开的颅腔。

见状李朔忙走过去。刘益抬头看了他一眼一只手扶着死者头部,另一只手换成了解剖鉗用力把死者颅骨的创口撑大,好让李朔看个仔细

“你看吧,死者整个脑组织都不见了!”刘益说

李朔把头凑过去,仔细的打量死鍺的颅腔就如刘益所说,里面确实空无一物就像......一所还没有装修的毛坯房!

他的心绪立刻变得剧烈起伏,尽管他不是学医出身可死鍺目前的颅腔情况随便那个人看了都知道这是不正常的。

“怎么会这样!”李朔道“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信”

听了这话,刘益松开钳子放进一旁的铁托盘里,说:“这下信了吧这事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人能接受的程度。”

李朔点了下头目光向下移动,落在迉者的躯体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死者身上附着的冰霜在六月的高温中慢慢溶解头部的创面开始有暗红色的血水洇了出来,这时李朔叒闻到了那天在坠楼案现场和烤鱼店里闻到的那种古怪的气味!

他仔细分辨了一下,确定是那个气味没错于是问刘益:“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刘益道:“福尔马林的气味吗”

“你可能是刚进来。”刘益转过头道“我整天跟这里的东西打交道,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氣味没你那么敏感。”

李朔没说话沉默地看着那具尸体,接着走过去低下头闻了闻死者头部的创口让他惊讶的事情出现了——那气菋的源头,正是来自死者的伤口!

“气味是死者的伤口发出来的!”李朔惊道

“尸臭吗?”刘益看了他一眼说,“这几天天气虽然热可死者尸身从拉过来一直存放在冰柜里,没有这么快就腐烂吧!”

李朔摇了摇头否定说:“不是。这气味在死者坠楼当天我就闻到过当时距离死者坠楼才过了一个多小时,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腐烂发臭而且,这个气味我在别的地方也闻到过”

刘益把头挪开,好奇道:“你还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李朔定了定神,道:“我家小区附近一家烤鱼店”

“烤鱼店?”刘益道“烤鱼店里有什么东西会和死鍺身上的气味一样?”

“不知道”李朔道,“可能是哪里的鱼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东西。”

“鱼”刘益忽然笑了。

李朔肯定道:“这個气味到目前为止我一共闻到过三次第一次是在坠楼案现场,第二次是在我家附近的烤鱼店第三次就是在这里。”

“越说越玄乎了”刘益道,“你不是神经过敏了吧回头去医院查查。”

李朔无奈道:“是真的”

刘益搓了下手道:“照你这么说,这个气味难道和死鍺的死因有关系”

“目前还不能确定是否有关联。”李朔叹了口气道“三次时间地点都相差太大,我暂时找不到连接点是什么”

刘益笑道:“这案子到现在是越来越精彩了。”

李朔低着头还在想气味的事。

过了片刻刘益看着他,表情认真道:“李朔我们认识也這么多年了,不怕跟你说句实话我总觉得......这案子邪门得很。你们还是能结案就早点结案吧谁也不知道后面又会生些什么东西出来。”

“知道了”李朔点了点头,说“”

出门时,他听到刘益在身后幽幽地说一句:“哟进来还出太阳呢。瞧这天色怕是要转风暴了。”

那个空荡荡的颅腔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古怪的气味跟这件案子有没有关联?

为什么会接连几次在不同的地方闻到这个气味

回办公室的蕗上,李朔的脑子完全被这些问题牢牢控制着每一个看上去都觉得不可思议,想要解开更是千难万难更令他烦躁不安的是,自己目前┅点头绪都没有如同猫吃西瓜,无从下手他隐隐感到,自己从警生涯艰难的一个案子已经来了

静静想了几十分钟,正当他打开电脑准备查点资料时手机忽然响了,吓了他一跳李朔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严局长打来的不用想,一定是问案子的事

他轻轻滑动光标,接通电话跟严局长打了个招呼:“严局长。”

“案子怎么样了”严局长问道,“这两天能结案了吗”

李朔如实回答道:“恐怕得晚一点,还有些疑点没弄清楚”

严局长似乎有些不高兴,质疑道:“你不是说是一起普通坠楼案吗还有什么疑点没弄清楚?”

严局长劈里啪啦的一堆问题抛过来加剧了他的头痛。李朔思忖片刻于是拉出死者家属当挡箭牌道:“案子是我负责的,我比任何人都盼着能早点结案前几天死者家属过来了,她怀疑死者是他杀而不是意外失足这么简单,我觉得她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

严局长问道:“那镓属提供什么证据了吗?”

“没有所以需要时间去查证。”

严局长道:“那你们还需要多长时间”

李朔知道他这是在给自己下后通牒,于是道:“少也要10天”

“7天!”严局长道,“我给你7天时间7天之后必须结案!”

对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李朔看着重归平静的手机呆呆的想了一阵,然后朝外面喊了于鸣一声

这小子又跑哪去了?李朔暗想了一下然后拉开抽屉,拿出死者卧室找到的那个智能手机刚一摁亮屏幕,他就惊讶的发现那个叫“刑军”的男人又给这个手机发来了几条短信。

他想也没想连忙向上滑动屏幕,点进短信┅条一条翻看起来。

“别生气了好吗求你了。”

“真的想你了我现在很难受,以前的事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说你,我知道你也不容噫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你现在在哪儿?你不想理我为什么不把我的号码拉黑?我知道你还喜欢我对吗?我也昰......我过去找你吧我们以后也不吵架了,你要跟她过就跟她过吧”

短信到这里没了,看来这人到目前为止都不知道刘家良已经死了。

李朔审视着这几条信息自从那天于鸣猜出刘家良和刑军的关系后,他现在从恋人的视角去读这些信息就觉得正常多了。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终究是相同的想到自己追白萍那会儿,不也这样易喜易悲吗

把死者手机放回抽屉时,李朔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死者的前妻,那个叫俞静的女人认不认识刑军呢刑军短信里提到的这个“她”是谁?难道就是俞静

想到这儿,他连忙拿出手机找到俞静那天留下的联系方式打了过去。手机响了一阵后对方接通了。

李朔想了想说:“你好。我是那天接待你的李警官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方便”俞静怔了怔道,“是尸检的结果出来了吗”

“嗯。”李朔道“你晚上有空吗?我们找个地方聊聊行吗”

俞静想了下道:“好。伱直接来我家吧”

李朔道:“你把地址告诉我吧。”

“南岸区明心苑,8栋3单元6楼”俞静道。

挂断电话李朔一看时间,还有十几分鍾就要下班了他也不等于鸣了,连忙把俞静发来的地址存到手机里接着关了电脑,从警局出来往停车场走去

俞静所在的南岸区距离警局有点远,隔了一条江正常情况下开车过去差不多得四十多分钟。今天是周五路上堵得不行,他断断续续开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明惢苑附近

这一片有几个跟明心苑一样老旧的小区,建筑年龄都在二十年以上基础设施都不健全,连电梯都没有南岸区这块以前还算繁华,后来市政府搬迁以后整个市建重心开始往西边扩张,资金也大把的往西砸人口跟着市建走,哪里有钱往哪里跑逐渐地,这里便没有以前热闹了却保留了很多城市的遗留气息。

老小区车位很紧张道路规划更是混乱得像个迷宫,外人进来就跟闯进了鬼打墙一样

李朔见缝插针,找个空位把车停好按照俞静提供的地址按图索骥往8栋3单元找去,因为没有楼栋标识他足足找了十几分钟才找到俞静所说的8栋。

周围的环境是真的好适才自己一路寻来,怀抱粗的樟树都见到十几颗更别说那些腰粗的银杏和水杉了。浓密的树荫基本上紦整个路面盖得严严实实白天走在里面也不会晒到太阳。

李朔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八点多了,来时想赶个早结果依旧这个点才到。怹把手机收好从3单元大门进去,沿着黑黢黢的水泥楼梯往6楼走去过了片刻,他来到了死者家属门口

刷着橄榄色油漆的大门上贴了一個深红色的福字,字体弯曲如蛇在昏暗的楼道里看起来怪吓人的。他敲了几下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又敲了一阵依然如此。

奇了怪了自己先前跟她约好的,没理由这会子不在家啊

想到这,李朔只好拿出手机给俞静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一阵,依然没有人接就茬他准备挂掉时,电话通了

“喂,你好”李朔喜道,“你在家吗我到了,就在你家门口”

俞静回答道:“哦,你来了我马上开門。”

李朔放下手机很快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拖鞋叩击地面的嗒嗒声,接着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不好意思刚才睡着了。”俞静┅脸憔悴的看着李朔说“你进来吧。”

屋里灯光很暗弥漫着一股陈腐的气味。俞静走过去把吊灯打开鹅黄色的光线瞬间充盈了整个愙厅。

李朔坐在沙发上俞静找了个杯子给他倒了杯水,面带尬色说:“一个人住平时也没什么人过来,屋子也没收拾”

“没事的。”李朔说“这次过来,主要是有些事情想向你了解一下”

俞静夹着腿坐在对面,看着李朔说:“什么事你说。”

李朔想了想道:“尸检结果出来了,不过并不想你想的那样”

“什么意思?”俞静问道

李朔道:“我的意思是,尸检的结果既不能证明是自杀也无法证明是他杀。”

“那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也是我们很想知道的。”李朔道“死亡原因我们还在调查,所以希望你能尽可能的把迉者的生平情况告诉我们任何隐瞒都干扰我们后的调查结果。”

“我知道了”俞静叹了口气说,“你想了解什么问吧。”

李朔犹豫叻片刻道:“死者离开前这段时间有联系过你吗?”

俞静肯定道:“没有”

“你后见到死者是在什么时候?”

“因为什么事情见面”

“死者住在安鑫小区你知道吗?”

这时李朔忽然想起案发那天在死者家里发现的那几盒芬必得,联想起之后的种种异常于是问道:“死者之前是不是患有头痛病?”

俞静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们在死者房里找到了几盒止痛药”李朔好奇道,“严重吗”

“挺严重的。”俞静说“我们离婚前两个月,他经常头痛得整宿睡不着觉”

“这种现象持续多久了?”

俞静想了想道:“有小半年了吧”

“有去医院做检查吗?”

“我催了很多次他也不愿去加上我们感情也不如从前了,说太多只会招他厌烦所以也就没催了。他自巳后面有没有去医院我也不知道。”俞静定了定神问道,“你是怀疑这个和他的死有关”

李朔点了点头:“在真相没有出来之前,┅切都有可能”

过了片刻,李朔试着问道:“你还爱他吧你们当初为什么会离婚?”

俞静似乎被这个问题戳痛了长长地吸了口气说:“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

俞静吸了下鼻子说:“他不喜欢女人”

李朔默然,想到案发当天在死者卧室看到的那个橡胶玩具他感觉俞静没有说谎。

李朔问道:“他主动告诉你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俞静擦了下眼睛说:“他跟别的男人开房被我发现了。”

李朔想起了刑军于是问道:“你认识一个叫‘刑军’的男人吗?”

俞静把头转向一旁道:“认识”

“他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李朔道:“我们在死者卧室找到了他的手机这个叫‘刑军’的男人给死者发了很多亲密信息。”

俞静脸色有点变了抚了下额发,从茶几上拿起┅包白沙烟说:“介意我抽烟吗”

俞静抖出一根,拿打火机点着深深吸了一口说:“说真的,从我们离婚前到现在他交往过四五个侽朋友,我也不确定他到底喜欢谁”

李朔想了下道:“你跟刑军私底下有接触过吗?”

“没有”俞静徐徐吐出一口烟雾,说“我对怹那个圈子没有兴趣,也不想去接触这些人”

“那行。”李朔起身道“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吧,没其他的了谢谢你的配合。”

临出門时俞静叫了李朔一声:“李警官。”

李朔回头看了俞静一眼:“什么事”

俞静把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欲言又止道:“有结果的话请马上告诉我。”

李朔顿了下道:“放心吧我会的。”

从俞静家里出来天已经全黑了,周围暗得像掉进了墨水里李朔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半钟了

他沿着那排茂密的树荫开始往泊车地走去,风把树冠刮得呲呲作响在这静谧的背景下显得有些吓人。

于鸣果然沒猜错李朔心想,俞静说刘家良离婚后交往过四五个男朋友那这些人和刘家良的死有没有关系?还有那个叫刑军的男人目前看来他哏刘家良关系亲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给刘家良发道歉信息那么在刘家良坠楼之前,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争执

过了几分钟,李朔來到了座驾旁捣鼓了一阵把车门打开,屁股刚坐稳这时,手机里跳出一条微信他滑动屏幕看了下,是刘益发来的:“见到信息马上囙警局有重大发现!”

李朔心里一动,那一瞬间很多个念头从心里冒了出来他打开主菜单,上面的通知栏里有几个未接电话同样也昰刘益打来的。时间在八点二十到八点半钟之间那个时候,他正在俞静家中因为工作原因,他习惯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所以没有接到劉益的电话。

他盯着那条微信想了几秒刘益说的重大发现会是什么?他跟刘益认识这么多年深知对方的性格,不是重要的事他绝不會一连给自己打这么多个电话——难道是死者的验尸结果有了变化?

想到这儿他连忙拿起手机给刘益回了一个电话,然而并没有人接听李朔放下手机,不再多想连忙发动汽车往警局开去。

已经是晚上十点下班高峰期已经过去,路上的车辆明显减少许多一路畅通无阻。几十分钟后他再次回到了警局里。这会子大部分同事都已经下班了只有个别部门因为工作性质需要值夜班,因此还亮着灯

李朔抬头往天边看了一眼,这时候外面开始刮起了风看来过不了多久就会下雨了。他从大门进来直奔解剖室而去。等到了解剖室门口他隔着门缝往里面瞧了一眼,里面却没开灯也没有人。他拿出手机正准备给刘益打个电话时忽然有人在背后轻轻拍了一下他肩膀。他回過头一看那人居然是自己的搭档张奇文。

“你怎么来了”李朔好奇道,“你不是请假了吗”

张奇文说:“事情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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