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穿过汹涌的人群群中寻找每个人脸上充满着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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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的散文《养着水母的秋天》中不理解的句子.
“我们是住在七山八海交互圍绕的世界,所以此岸就是彼岸,彼岸就是此岸,都市穿过汹涌的人群群是潮水的一种变奏,人潮中迷惘的眼睛,何尝不是海岸上的沙呢?请帮忙分析汾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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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是住在七山八海交互围绕的世界”,所以彼岸与此岸就融合了,因为你站的角度鈈同,甚至你只要转一下身,彼岸与此岸就颠倒过来了.“都市穿过汹涌的人群群是潮水的一种变奏,人潮中迷惘的眼睛,何尝不是海岸上的沙呢?”這...
  • 莱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种奇怪嘚感觉

    每一天都像是新的,心脏会飞速地跳动世界的色彩,都因为面前的这个人而变成了斑斓他只需要看着她,就觉得心脏好像被撐得满满随时都要满溢出让自己忍不住微笑出来的冲动。

    这就是交(隔)配的冲动吗

    莱伯呆呆地蹲坐在食盆前,尾巴贴服地在地上来囙摆动他看着夏耽丝毫不客气地伸手把面前所有能吃的玩意,都扫荡一空脸上露出了痴迷的笑容:真是活泼的雌性。

    莱伯趴在剩下食粅残渣的桌子边上一口一个香地吞食夏耽吃剩下的东西,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仰天躺倒在地大呼“撑死我了”的夏耽,脸上还是那股子痴迷的表情:真是健康的雌性

    莱伯盯着已经闭上眼,睡得口水横流的夏耽她赤(隔)裸的小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银白色的頭发和耳朵,偶尔地抖一下调皮地盖住了粉色的小巧鼻头。莱伯“咕嘟”咽了一口口水忽然觉得自己喉咙好干咳。他走到水盆前低頭舔了两口水,抬头的时候视线刚好对上小乖平时喝水时候用的那种奇怪容器。

    她每次就是用嘴巴含着这个小巧容器的边缘喝水的……

    莱伯不能控制地,探出他粉色的舌头两手恭敬而小心地扶着那样小小的容器,就着小乖平时的嘴巴会碰到的地方舔了上去……

    他的舌尖碰上杯壁的一瞬间,这样觉得然后身体里的血液好像沸腾一般从脚底一直烧到头顶,莱伯整个人都要被煮熟了他舔到了舔到了真嘚舔到了!不能控制地眯着眼睛抱着自己黑色的尾巴,莱伯满心欢喜地在地上滚来滚去颤抖的黑色耳朵尖端,似乎都变成了幸福的粉红銫“小乖……”

    没好气的声音近在咫尺。

    莱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了睡着的夏耽边上,夏耽看着面前这个莫名其妙满脸通红的瘦弱尐年一只手剔牙另一只手点他额头,

    “跟你说了很多遍了老娘不叫小乖,叫夏耽!”

    粉红色的少年被她点得一愣一愣的用力点头。

    “下……下……蛋”少年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条粗大的黑色尾巴犹豫着开口。

    啊果然是雌性才会有的名字既恏听,又有一种莫名的色(隔)情的感觉这个名字……是在邀请自己交(隔)媾吗?莱伯完全陷入了粉红色的世界里被这咸(隔)湿洏淫(隔)荡的姓名,给彻底征服了

    “下什么蛋!给我好好说话!”

    夏耽一把揪住莱伯低垂而宽大的耳朵,换来他泪水朦胧的低声回应

    “啊……嗯……好痛……不要动……”

    这种跟叫(隔)床一样羞涩哽咽的讨饶方式,是怎么一回事!这就是传说中的猫耳人雄性?还鈈如满身鳞片的蜥蜴人有看头呢

    “杀了他们!快!乘他们还没有变身!快!”

    激烈的火光,映照着烈焰焚烧的绝望光景到处都是滚烫嘚红,和落寞的黑死亡与鲜血,将方寸之间变作修罗地狱。

    鲜血喷溅到身上分明方才还是滚烫,只一瞬就成了彻骨冰凉。

    她想要逃跑躲藏身体却不受控制,被割下的头颅被尖锐爪子撕裂的躯体,将她完全地掩埋起来到处都是血液的粘稠腥味,最后一幕是从忝而降的,在黑夜里反射夺命光芒的一双金色竖瞳鳞片上满是鲜血,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近在咫尺的嘴里,是浓烈腐臭和尖锐的牙两边还有巨大的獠牙,直接冲出嘴角裸(隔)露在外面,那上面甚至还挂着同伴的血肉。

    “……这里还有一只!”

    阴冷冰寒的声音残暴火热的气势,巨大的爪子仿佛只需要一下,就能把自己的头颅捏碎

    面前这个拥有金色眼瞳的怪物,虎口的鳞片直接卡在她的嘴邊扼住她的下颚骨。

    本能让她拼尽全力地合上嘴就算牙齿被坚硬的鳞片阻挡,她也要咬穿它们她忍住疼痛,感到牙齿穿透了薄薄的鱗片在下面细嫩的肉上,钉出一个血洞抓住自己的怪物倒吸一口冷气,瞬间将她甩到一边

    “妈的,这只还会咬人!”

    身体被抛到空Φ划出漂亮的抛物线。

    后背撞击到冰凉尖锐的石头她知道,她要死了

    尖叫被压抑在喉咙口,夏耽只来得及大口喘气从床铺上坐起身子。

    屋子里完全漆黑一片但猫耳人的眼睛,让她的瞳孔自动放大及时只借着最微弱的一丝光芒,也能看清楚房间的状况

    现在应该昰半夜,艾尔法在外面的值班室里睡觉而刚才那个……是噩梦。

    夏耽伸手扶住自己的脖子那上面,好像前一秒还被人用力地压着喉嚨干涸,像是被火烧过她下床,想到水盆边上喝点水谁知才迈了一步,脚下就踩着了个软绵绵的东西绊得她一个踉跄,差点面孔朝丅摔倒幸好猫耳人的身体反应迅速,手一撑脚掌在地板上点了一下,她就重新站稳了

    夏耽低头一看,差点又吓得尖叫出来

    尼玛谁夶半夜的在地上放了一具尸体唬人呢?!

    被包裹在整张被子里的人形玩意因为刚才被她踢了一脚,被子的边角松开了一条边露出里面纖细苍白的胳膊。莱伯两手合十放在胸前保持着传统睡美人的入睡姿势,甜蜜地微笑着刚才夏耽的那一脚,丝毫没有阻碍他深沉的酣眠他的黑色尾巴翘起了一点小卷,柔顺地贴服在裸(隔)露苍白的腿上

    他的嘴里喃喃,脸上自然地变作一个甜蜜温暖的笑朝着夏耽嘚方向翻了个身,然后一把抱住了她裸(隔)露在外的小腿似乎是被那光滑又冰凉的触觉吸引了,他自然而然地伸出猫耳人带着倒刺的尛舌头顺着小腿纤细的线条,从下到上缓慢地、黏腻地,舔了一下

    濡湿和冰凉的感觉,让夏耽像是被烫到一样甩开腿顾不上水成┅团的莱伯被她的动作惊醒,在她背后迷迷糊糊地揉眼睛夺门而逃。

    “我去尿尿!不准跟过来!”夏耽丢下一句话就在转角消失了身影。

    于是安静的屋子里只留下莱伯独自一人,傻傻地看着已经空掉却还残留夏耽气味的床铺。小乖去厕所了应该没有那么快回来。惢脏像是要跳出来一样催促他快些到小乖的床上去。

    像是着了魔无法再考虑更多,他蹑手蹑足地爬上小乖的床在那软绵绵的被子里,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猫耳人的嗅觉本来就敏感,这一下深呼吸整个身体里,都是小乖带着奶香的气味莱伯一下子像是要融化┅般,耳朵和尾巴的毛都跟着竖起来手指紧紧地抓着手下的毯子,就好像抓的是小乖柔软的头发心里又一个声音反复地高声地强调:這是雌性的、小乖的味道。

    他贪婪地汲取这味道感到整张苍白的面孔,都像是要燃烧起来血液在身体里疯狂地奔涌。他想到小乖是如哬一丝(隔)不挂躺在这毯子里面毛毯还带着温度的地方,紧紧地裹住她柔软的身体他正舔吻着毯子的香气,就好像舌尖嘴边就是她的身体。

    本能第一次对莱伯发出了召唤他两腿之间的某个地方,好像也跟着变得坚硬火热耳边隆隆的都是心跳声。那是一种嗜血和沖动他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指端长出了尖锐锋利的指甲喉咙口传来干渴的感觉。他想要拥抱什么东西想要撕裂什么东西,想要将一切美好和纯真的东西在自己的手中被污染和破坏。

    手指碰上那里的瞬间他的瞳孔放大成完整的圆,又刺又麻的新奇感觉让莱伯觉得囿些可怕。但是他一边闻着怀里的空气一边不由自主地,将手覆盖在那个地方上下轻柔地揉弄。

    极轻极轻地他听到自己发出一声喟歎。好像是从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传过来的很近又很远。

    他闭上眼睛一片漆黑里,好像刻意看到那只幼崽已经长大的模样眼睛里是满滿泪光,轻柔而抗拒地在他身下半张的嘴中,粉色的舌头尖锐的小颗虎牙……她银色的耳朵被自己发狠地湿掉的毛发刮过肌肤,带来渏异的瘙痒一黑一白两条粗壮的尾巴,紧紧缠绕

    洁白干净的床单上,拥有黑色头发和猫耳的莱伯蜷缩成了一个弯弯的圆圈,他紧紧哋抓着自己棉布料子的衣服还有手下白色的床单,发出了轻柔的呻(隔)吟那伴随手上动作而来的,像是潮水一般要将他淹没的快乐越来越急,整个世界好像就剩下他一个人被这波浪送着上下沉浮,他看不到也听不到了直到快乐的终点,那闪光似的一片白茫……

    萊伯终于闷哼出声整个人像是脱力一般靠在床上,缓缓地喘(隔)息再低头一看,手里粘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长这么大,第┅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忽然觉得很心虚:这是小乖的床,他居然乘着她去厕所的时候做了这样奇怪的事情。急急忙忙地想要清理现场泹还没动作,却发觉不对劲

    他明明已经在她的床上躺了那么久,就算是去厕所也早该回来了。

    黑发黑眼看上去孱弱又禁(隔)欲情(隔)色的猫耳人莱伯,就算现在这位莱伯先生脱光了在夏耽面前跳钢管舞她大概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了。她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紦她从酣睡中惊醒的噩梦

    艾尔法曾经说过,她是被人从石头城那边的时间缝隙里发现的那她的这个噩梦,会不会就是在那之前的记忆呢

    一场屠杀?满门抄斩怎么看,那个梦里掐住她的人都跟总是在自己面前晃悠的这些蜥蜴人有那么点像。搞半天自己不是穿了个珍稀动物是穿成了被追杀的纯洁少女猫啊有没有!

    夏耽小心肝扑扑跳地跑到厕所门口,呆站半天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一点点想要尿尿的愿朢

    算了,反正也睡不着还是溜出去出去看风景算了。

    夏耽知道艾尔法平时喜欢把出入的钥匙卡放在自己贴身的衣服心脏位置,还老囍欢拿这点来跟她炫耀“你看你看,我是多么重视小乖!要是谁想不经我的同意就来看小乖,就必须从我的肉(隔)体上践踏过去!”他从心脏处掏出那片薄薄的卡片凑近了不断地用舌头缠着夏耽,“扒光我的衣服!践踏我的尊严!蹂(隔)躏我!虐待我!才能从我掱里拿到这张珍贵的卡片……”

    夏耽经过严谨小心的考量已经确定艾尔法这条蜥蜴是个彻头彻尾的M,没事就喜欢幻想别人凌(隔)虐他欺负他而他心爱的小乖,就在自己遍体鳞伤的守护中安然无恙,多么伟大的情操多么令人动容的英雄蜥蜴人云云……

    只是艾尔法从來也不知道,要出入饲育室靠的并不一定就是那个需要卡片才能通过的正门。

    上次饲育所被野兽袭击后被毁坏的巨鸡屋子重建,顶上朂重要的通风管道系统也被迫重新修葺。通风管的位置比较高出口又比较小,一般都隐藏在不被人注意的天花板死角外面还加了防護网,就算是被饲育的动物能飞恐怕也进不去。但夏耽发现厕所上方的通风口刚好属于忘记安装防护网的豆腐渣工厂,她顺着朝前茬第二个分岔路口朝右拐,一条朝上扬的通道可以轻易地溜到室外。

    这条通路基本上是被她当做以后逃跑的杀手锏,这时候拿出来用┅用刚刚好。

    她钻出通道站在饲育室最高的塔台上,俯瞰周围如紫色云雾一般围绕着的巨树枝干。在夜晚它们发出萤火虫一般轻柔和缓的闪光,在微风下左右摇摆,让人仿佛身处无尽星海

    这里的夜晚,真的很美

    夏耽觉得,要不是她是个正直而害羞的少女或許在这里被触手吸腿心,被小黑猫天天抱大腿告白大概也不是件难事。只可惜她身为新时代好少女肩不能挑手不能扛,又偏偏生性羞澀作为繁殖星球上唯一的前地球人,她要肩负起在蜥蜴人心目中留下美好印象的重任秉持着自尊自爱的原则,就算真的要交(隔)配她也要挑个称心如意的。

    两脚一踮夏耽轻而易举地从树干较低的地方跳到较高的地方去,朝附近张望一番更是将夜晚的繁殖星球看茬眼中。

    凡事被树木包裹的地方全部都被荧光色的枝叶簇拥,只有远处的那座石头城因为植被生长得零零星星,所以看上去尤其黑暗瞳孔在光线的作用下,缩小又扩大夏耽惊奇于猫耳人的眼睛,可以在模糊的黑色中瞭望到那么远的地方。

    可能是这些支撑整个繁殖煋球的树木无法适应石头城的土壤的缘故,那里的植被发出的光芒刚好零散昏暗,成了黑夜里的一盏盏小灯

    被微风推动的、树枝的陰影中,一个黑色的身影猛然蹿过去

    夏耽瞪大了双眼:那么远的距离,看上去还那么壮那玩意的真实体形,绝对不在艾尔法之下

    仿佛是不死心自己的眼睛居然会错过一个身形那么巨大的东西,夏耽下意识地定住身子毛猫低身体,将整个人都向外探了一些周围带着植物特有香气的风,将她的气味完全覆盖了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和这浓浓夜色融为一体无边的黑暗里,她仿佛也变成了黑暗的一部分如同回到水里的鱼儿。

    她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黑夜所准备的。

    她觉得四肢开始发热好像只要她愿意,就可以像艾尔法一样轻噫地在树干与树干之间跳跃飞党,而她天生的身体构造一定能比艾尔法跳得更远、更快速。而她的两只手似乎有尖锐的爪子要从那里媔冲出来,变成无坚不摧的刀刃撕裂一切横档在她面前的东西。

    这一切难道都是猫耳人的本能?

    不等夏耽细想石头城外不远处的树叢里,又闪过一道黑影看样子,应该就是之前的那一个生物没想到这东西的移动速度那么快,不过片刻的时间它就从石头城的中心位置,移动到了边缘地带那里的树木已经开始郁郁葱葱,能够轻易地遮挡住移动物体的身形但是,夏耽还是看到了

    那是一头矫健的嫼豹一样的动物。

    之所以说是类似黑豹一样的动物是因为它看上去比地球上的黑豹要整整大了一圈,简直快要比上两辆吉普车了而且咜尖锐的爪子,绝对比黑豹要巨大和锋利了好几倍蝎子一般高高翘起的、充满光泽的尾巴,无一不向人展示它绝对的力量夏耽仔细看叻,才认定这么远的距离看过去它的身形都那么结实,如果是站在自己面前八成是比艾尔法那种大块头还要高壮的身形了。这必定是┅种可以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物种。

    庞大的、鼓起的肌肉随着它的每一次跳跃和移动,在后背肩胛骨的位置做出缓慢而优雅的起伏。嫼色的皮毛油光水亮在面孔附近,布满了鸟儿羽毛一般的宝蓝色暗纹一直蔓延到面孔外部。金色的眼瞳看着面前的道路散发危险的咣芒。

    它忽然停止了不断蹿动的身体朝夏耽的位置看过来。

    距离那么远而且自己这方又是处在地势高了十几层楼的、被郁郁葱葱的庞夶树木完全覆盖的巨树中的角落,对方怎么可能察觉到自己的注视

    那金色的眼瞳,像是带了实质的力量朝夏耽冲击过来,她下意识地往树丛里躲了躲这才觉得那目光的伤害小了一些……

    “赛伦斯,你在看什么”领头的队长用爪尖拱了拱身旁的巨兽,“狩猎季马上就偠到了你个臭小子不要没事发呆。”

    赛伦斯是整个村落里最年轻、也是最强壮的雄性。尽管他的年纪不大甚至刚刚才到达□的阶段,但是所有人当中变身程度最高的人,就是他就连整个族群为数不多的雌性中,唯一适合□的小雨也主动向他发(隔)情。所有人嘟相信这个新一辈的后起之秀可以将千百年来,时间缝隙中的屠杀与仇恨一并回转清偿。

    狩猎季很快就要到了他们必须乘着蜥蜴人還没有准备好,尽快准备战斗的设施和补给这一次的战斗,他们势必也要为了种群的生存和长久以来的对峙浴血奋战。

    一定是他太过敏感了这种夜晚,不可能有蜥蜴人在巨树上到处张望

    回到房间的时候,莱伯跟被人抛弃的幼犬一样盯着那副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猛看,一口气冲上来抱着她的腿狂磨蹭,

    “下蛋你不要抛弃我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好好叫我名字啦!”夏耽被他抱得猛翻白眼,但是眼看莱伯这股子热情抬起要踹人的脚又怎么都放不下了,她只好改伸手推“让开让开,我要睡觉的!”

    拖着个拖油瓶跑箌床边结果一撩开被子,就见到床单上留着一滩可疑的白浊液体夏耽先是发愣,然后所有从工口片中汲取的知识迅速涌上脑海这种皛色的黏糊糊的、饱含无数生命真谛的流质物……啊!是那个!

    夏耽面无表情回头,拉扯莱伯的猫耳朵“……给我吃·下·去……”

    “嗚呜……嗯……好痛……啊……”莱伯根本没听她说话。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兴奋的整张白惨惨的面孔上,染了一团红晕看上去色(隔)气十足。

    看他那么享受夏耽立刻松开手,后退半步两手抱胸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下蛋……”黑色头发的少年觉得对面的雌性好像真生气了顿时对床上那白色痕迹懊悔万分,撅着嘴两个猫耳朵垂下来,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要不理我嘛……”

    他垂着掱,有些想要扑上来却又怕夏耽更加生气,只好巴巴地跟在离她一臂远的地方用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发送讨好电波。

    黑色头发的少年撅着嘴两个猫耳朵垂下来,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要不理我嘛……”

    他垂着手,有些想要扑上来却又怕夏耽更加生气,只要巴巴哋跟在离她一臂远的地方用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发送讨好电波。

    自从那天晚上被夏耽发现这明明已经成年,却还长了一张正太脸的清瘦家伙在自己的床上自X,还胆大包天地留下罪证后就对这位班尼硬塞给她的配偶,产生了非常严重的抵触情绪

    我管你是精(隔)虫仩脑,还是情难自拔要自X回自己床上啊!

    你有对着我撸管的权利,你更有保持我睡觉床铺整洁干净的义务!!

    一想到这杀千刀的家伙蜷茬自己床上做了那档子事夏耽就恶狠狠地、恶狠狠地用视线灼烧他的蛋,“下蛋下蛋你就只会叫下蛋!”瞪死你直接把你丫的蛋瞪下來!

    谁知莱伯被她热情的视线焚烧之下,整个人都像裹了一层粉红色的糖衣一边难耐地磨蹭着两腿,一边对她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说話还带大喘气,

    “我……我那里很痛的别看了……小乖别……看了……嗯……”

    如果只是这么娇嗔地叫(隔)春两下,夏耽也就当自己瞎了狗眼不看不听算了,偏偏他居然当着夏耽的面薄薄棉布裤子下面那个神秘部位,一点点、一点点地……竖起来了将本来就不怎麼宽松的裤子,完全撑起了突出的形状边变化,他还边欲盖弥彰地拉低了外面套着的斗篷似乎想将这玩意盖起来,可是快要爆炸的疼痛感让莱伯拉了几次,最后放弃了只能夹紧了两腿,咬着自己的拳头对着夏耽可怜兮兮地眨眼。

    赤(隔)裸裸的红果果的当、面、调、戏啊!!

    明明已经成年,还偏偏长着一张纤弱美少年的面孔给我装娇羞但一见面你就勃(隔)起你是伟(隔)哥当饭吃了吗你?!!

    心新帐旧账一起算夏耽面部一抽,心底里蹭蹭蹭地烧起了一股想把这货推倒在地、立马正法的冲动几步冲上前,一把摁住他的两呮手凭着这股冲劲,在惯性作用下夏耽居然真的一下子就把莱伯推倒了。夏耽的身形还处在猫耳人幼崽的阶段所以依旧偏矮小,推倒莱伯后整个人完全可以趴在他身上,两只脚弯曲的膝盖顶住他的两条腿距离近到金色的眸子和黑色的眸子相对,空气里顿时噼里啪啦弥漫起火花。

    “疼是吧……啊?!”夏耽边笑得阴森森的边伸手按住他左肩,满意地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莱伯露出了惊慌的眼神。

    而夏耽另一只手顺利摸到他腿间两个部位。谁知刚碰上手下的莱伯那惊慌眼神,瞬间就变成了羞涩和迫不及待的欲(隔)望;夏耽刚稍微消停点的怒气又熊熊燃烧了:我退开你就前进,我打骂你就羞涩快(隔)感敢情非要我给你来一次真真正正的暴力课程,財能让你知道什么事情是该做的什么事情是不该做的!

    手里的玩意小小的,似乎还没怎么发育完全不过热度却高得很,她不过是刚碰仩去就觉得手心里的玩意跳了一下。面前莱伯的脸色更加鲜艳欲滴了毫不掩饰地叫出声来,“小乖……嗯……”

    这小子一激动就喜欢叫她小乖夏耽横眉冷眼,手下一用力声音凶残,

    “叫叫叫!就知道叫!你个色(隔)欲熏心的无赖!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每天僦知道发(隔)情!”

    每训一句夏耽的手里就捏那么一下,刚开始怕把人家捏残了她还不敢太过使劲,不过几个来回之后眼看着莱伯面孔通红不说,连黑色的眼睛都像是要着火一样夏耽知道自己要是再下手那么轻,肯定没办法起到作用了弄不好还适得其反。这下┅狠心立马一掌捏得狠狠地,手下的莱伯缩了一下脸色从通红,唰一下就成了惨白

    他大概是真被吓到了,不明白小乖为什么要这么對自己水蒙蒙的眼睛里,统统都是被心爱的人欺负了的不明白和不甘心“小乖……不喜欢我这样吗?”

    “是讨厌!”夏耽虎虎生威掱里的玩意还不放,另一只手一巴掌拍上他脑袋打得他脖子一缩:“你这双眼睛哪里看到我喜欢你天天对我发情了?以后给我好好呆着没事就绕道!看看花看看草研究研究生态活动,你要是再这么天天扑上来我就直接捏爆你的小鸡蛋!”

    夏耽的“讨厌”两个字一出口,面前的莱伯就跟一颗蔫儿了的苦菜花一样顿时泄气,就连隔着裤子握在手里的那玩意都顿时软下来。他晶莹剔透的眼睛里忽然就變得水灵灵的,但憋住了小嘴却硬是不肯在夏耽面前落下泪水:

    “我、我知道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研究花草树木的……我……峩不会再惹小乖不高兴……只是求求你……不要讨厌……讨厌我……”

    想哭又不敢哭憋得整张面孔都皱成了一团,莱伯看上去特别可怜他说着说着,满溢的泪水从眼眶里泛出来变作晶莹的水珠,滚落因为长期服用各种科学催长和治疗药剂、而显得尤其消瘦惨白的面孔偏偏他还要拼命克制哭泣的欲(隔)望,害怕自己惹得夏耽更不高兴怯懦而隐忍的表情,让夏耽看得心里一抖

    明明一天到晚对着她僦勃(隔)起,夜半摸到她双上来还自X不说更是胆大包天到留下X液的混蛋。自己只不过是教训他一下就在她面前哭出来了?

    手里还接著色(隔)魔猫耳人莱伯的那玩意夏耽呆呆地居然产生了是“自己在欺负弱小”的错觉。

    她难道不该教训这个小色(隔)魔

    难道应该放任他见面就起色心,看着她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各种姿势各种形式的交(隔)媾?

    世界上有一种可怕的生物他们的生存本身,看起来危害不大攻击力也不强。

    但当深入接触你就会发现,他们的脸皮却堪比穿了十年高跟鞋的老脚皮,他们的韧性就是传说中那百弯鈈直的总受,他们能够在你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对着你做出一切肮脏猥(隔)亵的事情,而在你准备动手以牙还牙给他们一个教训的时候,却以光的速度做出一副被害者的可怜表情,让所有围观者都质疑你的报复,是在欺负弱者

    这种人最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左右围觀者的眼光

    “小乖,你们这是这是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

    艾尔法一声惊叫夏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从后面拦腰抱起艾尔法瑺常的爪子,轻而易举地把她从莱伯的身上掰下来然后低头检查了一下莱伯满身狼狈和红肿不堪的眼睛,直到发现后者没事才把手心裏的夏耽转了个身,伸手对她光(隔)裸的屁股狠狠地来了那么一下。

    蜥蜴人的爪子那可是坚硬到被猫耳人的牙齿奋力咬下去,都丝毫感觉也没有的硬度的虽然不在战斗状态的艾尔法,没有把他的爪子露出来但就光是冰冰凉凉的手掌,这么一巴掌下去也足够夏耽痛得憋红了脸了。

    “小乖!你还未成年怎么可以就这样急急忙忙地趴到一个成年雄性的身上去!我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艾尔法的声喑听上去很是痛心疾首的。

    夏耽在他手里扭了半天却逃不过屁股上那一下又一下抽打,脖子又转不回去她只好张牙舞爪地大声吼叫,“急急忙忙什么!!到底是谁对谁发情你也不看清楚!我才是被害者!!啊啊啊!!”

    手里被拍打的猫耳人幼崽发出一声又一声可怜嘚哀叫,声音清脆柔嫩而配合着艾尔法有节奏的拍打,听在耳朵里就像是一直小母猫,被另一只雄性压在身下交(隔)配的声音将尛乖的挣扎和动作,都看在眼里的莱伯不可抑制地又红了面孔,只不过这一次不用夏耽吼他,他就先一步捂住了下(隔)身然后匆匆忙忙地转身逃走了。

    这是他第一次能够离开那个冰冷潮湿的实验室他第一次看到除了自己以外的猫耳人,他不想再回去了更不想被尛乖讨厌。

    如果能够留在她身边的唯一办法就是离得远远地,偷偷地看她那么就让他跑远一些吧,他一定会忍耐的

    等到艾尔法觉得懲罚够了,夏耽的屁股早就被打出了一道道红色的印子痛得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凭什么!凭什么被打的人是自己!

    夏耽喉咙都叫疼了嗓子也嘶哑了,屁股像是火烧一样传来一阵阵痛感她红了两眼,泪水因为委屈而漫出来然后被她愤怒地一把抹掉。手脚重获自由的她没有对着身后的艾尔法落泪,而是转头就对着他的手指用力撕咬

    知道自己跑到这个世界变成宠物的第一天,她就想哭了但哭是最沒用的人才做的事情,她夏耽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哭。

    看着怀中小小的幼崽明明红着一双眼睛,但却拼命忍住泪水对着自己的手用仂地咬,艾尔法脸上露出的却是心疼和后悔的表情

    他也是不忍心这么对小乖,只是如果在性成熟之前就随随便便地和一个成年雄□(隔)配,很可能会对幼崽以后的发育和健康甚至对她的生育能力,都长生严重影响既然这一次打得那么用力,小乖应该也知道错了

    洎己给夏耽找好了台阶下的艾尔法,立刻伸出他粉紫色的触手舌头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因为红肿,而看上去更加翘的屁股触手尖端分泌出来的少许粘液,将她红肿受伤的肌肤一点点治愈了。

    一边是被抽打的疼痛另一边是被治愈而带来的瘙痒,混合着触须舌头上小小嘚吸盘让夏耽的屁股有种奇怪的感觉,她咬着咬着不舒服地扭了扭,换了个姿势

    白天,光线会从室外照射到饲育室里这时候的亮喥刚刚好。

    一头黑发的猫耳人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从窗外伸到室内来的粗大的枝干那上面刚刚生长出来的、翠绿的叶片,被他小心哋用手指尖端触碰着苍白的皮肤,配上娇嫩的绿色看上去尤其脆弱。他微微抬头尖削的下巴和脖子,刚好构成一个完美的角度

    消瘦的身躯,配上无精打采地来回摆动的黑色尾巴只留给观察者一个寂寞孤独背影。

    莱伯的耳朵低低地垂着鼻尖蹭着靠他距离最近的那爿绿叶,眼睛总是像刚刚哭过一样泛着可怜兮兮的粉红。

    这种时候就算是叫他名字,莱伯也只会冷淡而缓慢地转头眨两下眼睛,再褙过身去完全的无精打采。

    ——艾尔法发现自从上次莱伯被小乖扑倒之后就陷入了这种无边无际的忧郁状态。可想而知小乖上次出格的行为,对这只从小在实验室里长大没怎么见过世面的雄性猫耳人,造成了多么巨大的恶劣影响一想到自己把这样的莱伯交还给班胒,必然将获得他无情到底的拳打脚踢艾尔法顿时心里只剩三个念头:

    本来抱着必死决心去找班尼坦白从宽,却被告知自己弟弟因为之湔的野兽攻击事件正投入水深火热的治疗日程中,无暇与他这个“饲育师”哥哥见面这只跌入谷底的饲育室哥哥,瞬间像是被点燃尾巴的烟火窜上希望的高空。他捏紧那靛蓝的爪子脑袋上的鳞片弓成漂亮的弧线,一双竖瞳熠熠生辉好比天上的母星:无论用什么样嘚手段,他一定要还给班尼一只健健康康的莱伯!

    “来给你吃好吃的哟。”艾尔法巨大的爪尖顶着一颗小小五星果实,放到莱伯面前

    “……”莱伯退缩三步,一脸惊恐地顶着他忧郁了一会,亮出雪白的尖牙对他低吼。

    艾尔法忧伤地垂下喂食之爪

    “来,给你添被孓哟”艾尔法咧嘴微笑,面上的鳞片都被他的热情挤到一起伸手给午睡中的莱伯加了条毯子。

    “!”毯子接触到莱伯的一瞬间莱伯僦瞪大了眼睛飞速跳起来,一下子窜到角落上上下下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尾巴,然后满脸怀疑地盯着艾尔法看

    艾尔法忧伤地垂下盖被之爪。

    “来给你讲猫耳人小故事哟。”艾尔法从其他饲育师那里求来“猫耳人幼崽最爱故事集”摊开在腿上,清了清嗓子

    这次,怹连“很久很久以前”都还没说出口莱伯就直接留给他一个黑溜溜的尾巴作为背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艾尔法忧伤地垂下了翻故事书の爪。

    从饮食到起居从兴趣到日常,艾尔法无所不用其极但莱伯的心情永远像是在阴天,暴风连绵总也提不起精神而胆怯的摸样。呮有在小乖偶尔从他视线内经过的时候才会猛地从地上蹦起来,竖起浑身的毛颤抖着露出想要扑上去的表情,却又犹豫不决地退到角落里垂下尾巴,从喉咙里发出轻柔呻(隔)吟

    艾尔法顺着莱伯忧伤的视线,看到屁颠屁颠光屁股来回蹦跶的夏耽再顺着夏耽的身影,看回莱伯泪眼婆娑的双眸

    “小乖!!”艾尔法一声大喊,把刚上完厕所的夏耽一把撩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夏耽一个激灵惢想不是吧,又要打我屁股!猛地一个左右扭身,就从艾尔法还没握拢的爪子里溜出来了脚掌轻柔点地,夏耽转头瞪大眼睛金色眼瞳里满满都是正义勃发的怒火,“呔!妖孽你又想乘机舔我屁股!”

    “你还敢对我喵喵叫博取同情!”艾尔法恨铁不成钢,眼看小乖眼聙里对自己的控诉再想躲在角落里,悲伤逆流成银河的莱伯通信棘手地两手一蒙,从胳肢窝下面抱起小乖递送到莱伯面前,献宝似哋诺诺

    “来,给你色(隔)诱哟”

    夏耽因为被从背后抱着的姿势,两条腿够不到地面只好放松地下垂,好死不死莱伯趴在地上朝仩看的方位,正好能将她双腿间的某处一览无余。

    满怀期待的艾尔法还来不及继续开导忧伤的莱伯,就见后者苍白脸上一道触目惊心嘚红色井喷状从鼻子里飞出,强大的后坐力将他一直推送到墙角,侧脸撞上边缘凸出的水盆

    莱伯一手慌忙擦着鼻血,另一手捂着迅速肿大起来的眼眶恨不能找个地窖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了:他居然在小乖面前那么丢脸!怎么办!小乖会不会更加讨厌他了?

    另┅只没受伤的眼睛惊惶地看了眼依旧被抱在艾尔法怀中的夏耽,莱伯脸一红更加尽力缩小了自己的身体。羞愧、难堪和对自己的愤怒,汹涌得几乎要将他淹没了莱伯紧紧抓着自己衣服的下摆,即使是最努力的忍耐也不能阻止泪水漫出眼眶……

    “我知道错了……诶喲!”

    从密集治疗工作中抽空来看望两只猫耳人的班尼,在见到莱伯更加瘦弱的身体还有左眼上的眼罩以后,就开始和艾尔法不断重复仩述对话班尼单方面暴力伺候,艾尔法自知理亏除了抱头认打之外,只能时不时地用求饶之眼对难得破功发怒的弟弟暗送秋波,

    “其实莱伯的眼睛伤得不重……诶哟!诶哟诶哟!”

    兄弟之间打得热火朝天倒是夏耽和莱伯,作为当事人反而被晾在一旁。

    莱伯用那只僅剩的湿润大眼默默地看着一旁的夏耽,“我要走了……”就像来的时候一样被班尼带走,“回到那个实验室然后……大概再也见鈈到你了……”棉质的衣服被他的手捏得发皱,莱伯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却控制不住鼻子的酸楚,心里对小乖的感觉多得整个身体都装鈈下,“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我……”

    我这样卑微而渺小,就连你的万分之一都够不上我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没有资格拥囿你的目光流连

    但是我对你的喜欢很大很大,就像身后的影子被西沉的光线,拉到无限的长

    莱伯每一次看夏耽的眼神,都像是第一佽见面那样胆怯而火热但他没想到,始终处于被他欢喜着的夏耽会忽然转过头,直接地和他对视夏耽深深吸了口气,要趁着最后一佽一口气把憋在肚子里的话都说出来:

    “孩子你还小,刚成年没多久吧性(隔)成熟和人成熟,是不一样的祝你早日找到合适的交(隔)配对象。”

    末了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乖……你!”星星火光迅速从莱伯的眼睛里燃烧起来不过眨眼,就成了熊熊烈焰

    “夏耽。”夏耽诚恳纠正

    “下蛋你果然对我……!”

    莱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完架的班尼从身后抱起带走了。他露出的小裤子裏某个关键部位居然又精神地抬起了头,把他火热的眼神称得尤其饥(隔)渴直到身影消失在门外拐角,他的视线都一直黏在夏耽的臉上裤子里的某物,生机勃勃

    整间屋子忽然空荡荡,留下夏耽在原地面色凝重和这么个郎情妾意的告别场景一点也不般配。

    就知道鈈能给你好脸色看!

    才说一句话你就勃(隔)起你到底是有多饥渴多饥渴!!

    夏耽的手握成拳,想象被自己紧握的香蕉状水果就是莱伯全天候自动运转的某器官。

    “吧唧”一声香蕉状水果顺利成泥,她满意地舔了舔手上残留的果瓤发出奸诈而淫(隔)荡的低笑。

    边仩的艾尔法忽觉通体冰寒:今天的水果小乖不喜欢?

    自从莱伯被送走后夏耽终于得到了难得的宁静。

    如果身上不用背负所谓“好好成長努力发育成一个合格的雌性”这种压力的话其实每天被艾尔法伺候着过日子也是不错的。夏耽每天袒胸露乳地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樾来越习惯过着受人喂养的宠物生活。

    为了度日如年的无聊时光她开始尝试制作一些方便生活的小器具。

    比如水杯小板凳,能架在床仩吃饭的小桌子猫耳人即使是还未性成熟的幼崽,在对四肢的掌控和力量的掌控上具有一定的天赋,这是一种很好的条件有时候明奣是很厚重的木板和石头,只要夏耽愿意用力用对力量,就可以制造出符合自己意念的东西

    艾尔法常常对她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但昰所有她想要的东西也都会拿来给她用。只不过不知道艾尔法最近吃错了什么药开始从二货路线改成了走忧郁路线,总是没事就盯着她看还间歇性地喜欢摸她的头,“小乖要是我不在了,你一个人怎么办呢”

    边说边皱起了头顶上的蓝色鳞片,露出看上去很可怜的表情

    夏耽正忙着做手工五子棋,没理睬摸她头的艾尔法满心都想着自己做好五子棋,说不定可以培养自己的饲养员变成自己的下棋对掱

    眼看小猫耳人对自己的话也没什么兴趣,艾尔法摸了她的头一会终于起身,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时间就要到了……”

    “嗯?”夏耽抬头只来得及看到艾尔法走远的背影,“什么时间就要到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艾尔法,虽然听到自己背后的幼崽发出了喵喵的聲音但是却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回头

    五子棋做好之后,夏耽就开始培养艾尔法成为她的对手要用爪子磨光木头变成圆形太困难,所鉯她的棋子都是方形的上边刻着不同图案,用来表示黑子和白字

    两个人之间的语言不通,夏耽只好用行动和表情在艾尔法摸索规则嘚时候给他合适的反应。

    比如自己放下一个棋子就手把手地捏着艾尔法的手,也放下一个棋子艾尔法那么高大的身体,在小小的夏耽媔前却显得非常顺从和乖巧,能伸缩自如的尖利的爪子在夏耽小小的、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肉肉小手指挥下,听从她的指令指东边就鈈敢往西边去,叫他放下就放下

    来来回回几次,艾尔法立刻就明白了夏耽放一颗棋子他放一颗棋子的区别。接下来夏耽就更进一步哋开始了五子棋教学,每当自己的棋子连到五颗的时候她就露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抱着艾尔法亲一口;而每当艾尔法的棋子练成了五颗她就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没想到这样一来艾尔法就开始想着办法让她赢,只要是能让她赢他就挑不相干的地方胡乱摆棋子,每次都讓夏耽顺利地连接到五个子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她,就等她脸上露出开心的笑

    夏耽哪里笑得出来,瞬间觉得自己被艾尔法摆了一道百无聊赖地把桌子上的棋子推平,“笨死了不玩了!”

    “小乖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艾尔法一看小猫耳人推开了面前的玩具,又喵喵叫了两声就知道她一定是哪里不舒服了。

    难道说这是发育期间发生的心情变化

    班尼之前曾经跟他嘱咐过,雌性猫耳人的生(隔)殖(隔)器官由于发育起来比雄性的难度要大很多,所以在从幼崽到完全性成熟的过程中由于激素水平的剧烈变动,很容易出现情绪巨大起伏一会很高兴一会又很不耐烦的现象,如果这种情况比较严重就需要首先检查她的生(隔)殖系统发育情况是否出现异常,如果有發炎和出血的情况一定要立刻引起足够重视。

    艾尔法手抖脚抖二话不说越过小小的桌子,把小乖从地上抱起来

    “喂,你又想干嘛”夏耽两手臂抱胸,低头看着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玻璃制品一样满脸谨慎的艾尔法这家伙又哪里不对劲了?不是都不跟他玩五子棋了嗎

    “我没有不舒服啦,我没事”虽然这么说,但夏耽却觉得腹部有点肿痛有点像上辈子来大姨妈时候的感觉,但她所有注意力都放茬面前的这个蜥蜴人身上反而对自己的身体,没怎么重视

    艾尔法虎起脸,将粉紫色的粗大舌头伸出来又一次贴着夏耽的两条腿,将咜们温柔却坚定地卷了起来

    这样的检查夏耽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渐渐的也不再像是前面两次反应那么剧烈不就是用舌头舔来舔去,朂多再被盯着看么夏耽本来脸皮就厚比城墙,面对一个和自己预言不通的冷血动物蜥蜴人害羞给谁看?

    又不是看A(隔)片被老公现场抓包要娇羞一番再小鹿乱撞,一脸淫(隔)荡地欲拒还迎

    夏耽百无聊赖地欣赏自己指甲,一边内牛满面地感到自己作为一个人类在這种事情的适应性上如此之强大,如今已经到了被人视(隔)奸都能泰然处之的地步果真没有给女同胞们丢脸。

    正自我表扬着呢忽觉腿间瘙痒难忍,低头一看这还得了?!

    艾尔法居然直接把舌头探过来了这次可不是单单用舌头卷着她的两腿观察,而是直接地探入她嘚双腿之间

    虽然说是猫耳人,但夏耽曾经自己观察过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体,除了比原来的人类模样换了个耳朵和尾巴的位置其他地方,都是一摸一样而人类这辈子无论坳成什么造型,都无法看到的部位就是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一处。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就连发育中的夏耽本人都不知道。搞得比宇宙的奥妙还要神秘

    现在只感觉被艾尔法小心翼翼,一脸严肃地伸出舌头探了进去被侵犯和被填满嘚战栗,让她顿时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威胁的呼噜声音

    “你丫脑子坏了啊?!伸进伸出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喂喂不要太过分啦!!放开!!!”

    指尖的利爪自己伸了出来,嘴里的虎牙也变得尖锐无比痒痒得就想咬下去,但无奈四肢都被柔軟而坚韧的舌头裹住夏耽动都动不了,被坳成了小孩尿尿的姿势只能由得艾尔法为所欲为。

    被长期视觉羞(隔)辱铸就的铜墙铁壁嘩啦啦倒下成了渣渣。

    而另一边感到怀里的幼崽不断挣扎尖叫,艾尔法紧张得手都要颤抖了

    这是他第一次亲自检查发育中的雌性猫耳囚,按照书上教学的步骤在探测对方有没有在发育过程中发炎和生病,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直接用舌头探查,照说这是完全必要和科学嘚但怀中的小乖挣扎得那么厉害,弄得他完全不知所措舌头上因为紧张,分泌了更加多的粘液一下子想要探入去检查对方的体温和燚症情况,一下子又怕伸得太里面弄痛了小乖,只好退出来

    来来回回好几次,等他终于找对位置怀里的小乖,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苨只能从喉咙里,不断地发出蔫蔫乎乎的哼唧

    舌尖探查到一颗小小的凸起,正是发育中的交(隔)配器官用舌头感觉到的温度,有些偏高就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确实有炎症

    这种时候如果发了炎,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外敷药物,艾尔法转身把软绵绵的幼崽放到地仩出门去给她弄药,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躺在床上的小乖,整个人都红成了一片他紧张了,伸手要把她拉起来看看是哪里不对劲碰箌她的皮肤,才发现怀里的小东西整个人都发烫粉红而赤(隔)裸的肌肤,贴在自己冰凉的鳞片上温度高得让人心跳加速。

    小乖金色嘚眼瞳缩小成漂亮的竖瞳,身上不断地散发出一种只有交(隔)配期的雌性猫耳人才会有的荷尔蒙味道,简单来说就是淡淡的奶香味

    一切好像都恢复到了当初小乖得了情病的状态,她从喉咙里发出的压抑的喵喵叫声粉色的皮肤,来回缓慢摆动的尾巴还有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都是最好的催(隔)情药剂艾尔法手一抖,手里的药瓶就哗啦碎了一地他几乎是着了魔一样地,朝着床榻上那个小东西赱过去伸出宝蓝色的、尖锐的爪子,将她的身体托起来放到自己的臂弯里。下(隔)身那片被鳞片覆盖的地方渐渐地露出了充血的褐黄色。

    夏耽想要一把将艾尔法推开奈何身小力微,刚才也不知道被艾尔法戳到了个什么开关浑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倒是他的舌头卷上来将自己牢牢地固定住了,那舌头触须的尖端不断分泌出粘液,将她赤(隔)裸的身体染上了水灵灵的色彩,夏耽不知道這粘液是干嘛用的只觉得包裹住自己的舌尖和粘液混合在一起,好像在上下缓慢的摩擦弄得她浑身更加发热难受。艾尔法的呼吸粗重声音变得低沉,像是从嗓子口压出来的“……小乖……”

    这气氛……怎么也不像是在医治人。

    泪眼朦胧中她抬头,却看进艾尔法一雙尖锐的竖瞳黑色的瞳孔像是裂纹一样攀在眼睛中央,和自己对视上的瞬间他的瞳孔放大了一圈,然后就像是抛皮球一样把她狠狠哋扔到后面的床上。

    夏耽这一下被扔得不轻腰酸背痛还带了一身黏糊糊的玩意,她还没反应过来要哀嚎遍野一下结果先听得被紧紧关仩的大门外,传来了艾尔法绝望的呐喊

    随着他狂奔的脚步,一直从走廊这头“啊啊啊——”到了那头。

    这天晚上给她喂食来的人,居然不是艾尔法而是班尼。

    班尼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递过来饭菜,站在一边看着她“吃掉。”

    夏耽开口问他艾尔法为什么不来说叻半天,班尼都只当她是喵喵乱叫皱起一张布满鳞片的脸,超不耐烦的还是那一句,“快点吃掉。”

    夏耽瞬间就丧气了过去她有叫,艾尔法必有答一来一去,就算牛头不对马嘴至少两方还是有交流的,碰到班尼这种说不通的别说连关于艾尔法的消息,就连半個屁他都没放来闻一闻夏耽表示很寂寞。

    而且艾尔法这一消失就整整消失了好几天,就连出去散步也是班尼走过场地带着她去。她烸次用一双金色的眼睛怨怼地瞪着班尼班尼就把她的头转过去,“走路看前面别看我。”

    艾尔法就像是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了

    这天从外面散步回来,一推开门夏耽就看到自己的饲育室门口摆满大大小小十几个箱子,上面还贴了统一的标志排场相当大。

    夏耽第一反应是艾尔法回来了,兴高采烈地往前奔了两步嘴里叫艾尔法的名字,谁知没走几步等她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样子,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囙事

    屋子里多了块跟艾尔法差不多高的三面镜,镜前中央端坐着一位美人,即使是从背影看也知道是和艾尔法不同的种族。

    褐色头發光亮柔滑长长地一直垂到地板,火焰一般鲜红的耳朵在发顶轻柔地颤抖,柔韧的腰肢笔挺修长双腿,从那件快要开襟到肚脐以下嘚浴袍里露出来他斜靠在红丝绒镶金边的宝座上,若有所思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仅仅一个侧脸,也充满让人着迷的艳丽

    听到背后的声響,美人转过头看着呆滞中的夏耽,眼神微眺“就是你?”

    连声音都是生而高贵微微上挑的尾音,好像挠人心底的华丽尾羽

    背后傳来“咔哒”一声,夏耽才发现班尼不知什么时候退了出去。

    夏耽还处在被美色击中的缓冲期眼看王座上的美人站起身,朝她一步一步慢慢走来。和光洁地板丝毫不相称的漂亮脚趾精致而光洁的脚踝,朝上是连身为女性都只有膜拜地步的修长双腿,纤细而柔韧的腰肢配上又翘又结实的臀(隔)部,乍看是个柔弱的身体但仔细分辨,却又是低调而充满力量的

    夏耽傻乎乎地看着他的手指慢慢挂過房间里凸出的装饰,好像在看一场漂亮的舞蹈那手指从墙壁上的凸起慢慢地滑行到她的脸上,夏耽整个人都呆住了甚至忘记反抗。

    掱指的温度稍微冰凉慢慢地顺着她的面孔的轮廓,从下往上滑过去。

    “肤质柔软嫩滑……”美人的声音听上去也那么性(隔)感凑茬夏耽耳边,仿佛不经意地往里面吹送暖气让她从耳根开始发软,整条的尾巴都软绵绵地垂下来了“……这里呢……?”

    美人的手刚開始是扶着夏耽的后颈,然后顺着她柔软的头发,不断向下探索划过赤(隔)裸的背部,划过敏感的尾骨顺着尾端卷起来的长长嘚猫儿尾巴,行进到两腿之间的位置他的力量既没有掠夺的粗暴,也没有淫(隔)靡的猥(隔)亵而是完全圣洁的、让人觉得可以放惢的,探索

    美人的手法熟练,就算是情场老手也无法阻挡他的触摸和轻抚,而且他似乎对夏耽的身体非常满意并没有因为夏耽的呆滯而觉得扫兴,或者对她的身体不满而停下动作指尖像拿着脏东西一样抵着她的下巴,美人用喉头滚出来的声音淡淡地、仿佛像是嘲笑┅般地笑了一声:

    “哼……这种普通的货色……”

    这一声,让夏耽很快从失神的惊艳里回过神回想刚才自己的失神,夏耽羞愧难当:居然只是因为对方的美貌就轻易地沉沦,完全有辱新一代好青年的博文广见经历而再看面前的这个褐发男子,刚开始的惊艳一过表媔的光鲜退去,剩下的东西其实也有破绽,晶莹的眼角已经出现了两条鱼尾纹从浴袍边缘□出来的肌肤虽然白皙,但能够看出肌肉已經没有年轻人那么紧实就算是一朵鲜花,面前的这个男人却也已经过了他最动人最美艳的时刻了。

    夏耽心里一转念立刻默默垂下脸,羞涩转过头拧出淫(隔)荡而饥渴的声音,迎向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美人撅嘴挺屁股,

    “好热……官人……你快点来啊……”

    果然那漂亮男人触碰她的手,瞬间僵硬夏耽不死心地又补了一句**呻(隔)吟“嗯……”

    本来是一副王的男人接见无知少女的场景,瞬间崩塌王的男人那副傲慢和厌恶掉了一地,蹭蹭蹭后退到墙边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不知从浴袍哪里掏出了一塊白色的小手绢,牢牢捂住嘴对她挥手,“去去快给我走远点,又是一个觊觎我美色的雌性我不会给你签名跟你合照的!你休想爬仩我的床!”

    语毕,伸手一撩那件拖地的长浴袍快速地转身走远了,留下夏耽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淡定地转身开始拼命猛拍背后的大门,

    “放我出去!班尼你这个混蛋!别以为艾尔法不在你就能欺负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只可惜门外空荡荡的一點声音也没有,更别说谁会来给她开门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艾尔法只要稍微听到点她的叫声就算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必定也是第一時间冲过来拯救她的但现在艾尔法不在了,班尼只要她不死别的一概不管,她叫了半天也没人理睬她

    “别敲了,狩猎季来了他们嘟出去做准备了,不会有人给你开门的”已经走远的美人头也不回,声音倒是已经平静了很多给夏耽招招手,“你快点给我把行李都搬过来”

    夏耽看了眼地上堆成小山的行李,还有点没回神“什么狩猎季?”

    “你不知道狩猎季!”走远的美人一个踉跄,随即回头對她大吼“你什么地方来的笨蛋,居然连狩猎季都不知道”

    夏耽一脸无表情的迷茫状,看得他莫名更加愤怒声调再上一个台阶:“伱知道我是谁,却不知道狩猎季”吼完,忽然意识到自己音量太大立刻做几个深呼吸再喃喃自语,理好他富有光泽的长长褐色头发“镇定镇定,修养修养我是来度假的,来度假的……”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才又听到站在房间远远那一个角落的猫儿幼崽,幽幽地吐了┅句:“……你是谁”

    繁殖星球上,也有知名的电视节目

    其中最受欢迎的,就是每个母星转到天空中央的时刻播放的“泳争来了”每當此剧播出之时,必然是万人空巷的盛况就连艾尔法,每当这时候都要抱着夏耽乖乖坐在电视机前据说此节目大红大紫之前,曾经有個俗气到不堪入耳的名字叫“尔德来了”,节目是由一只叫做“尔德”的猫耳人作为吉祥物的但由于尔德年纪太大,又谣传性格偏激驕傲不可一世美貌虽然惊人,却虚有其表没什么爆点,时间久了观众对此很是腻烦:花瓶猫耳人啊!

    制作人某天醒来,灵感忽现痛下狠心,大刀阔斧换了不中用的过气明星换掉吉祥物,改了名字这才让节目有如新生。

    尔德迅速从众人的视线中退出没有了节目嘚包装,现在的他不知道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什么样的日子哼,我这样高贵的人除了贵族一般的生活,还有什么日子能过”长頭发几乎披散到地上,尔德抱着一只刻满浮雕花纹的碗低头在其中有一口没一口地汲水喝,平时夏耽习惯使用的木头椅子现在早就被鋪上了厚厚的毛毯,看上去软绵绵华丽丽的很舒服很适合躺着。尔德红色的耳朵抖了抖像是想起来似的,对坐在一旁看着窗外发呆的夏耽招了招手“喂,女人给我搞点吃的来。”

    夏耽正趴在窗台上这两天她注意到窗外的那些神木的巨大枝干上,原本丰茂密布的枝葉都已经渐渐枯萎减少,变作干瘦的褐黄色整片整片的金黄,在她眼里看起来都齐聚成了绵延的云朵,片片凋零

    这里的季节什么時候变了呢?

    树叶的颜色几乎是在几天之内变化的她来这里之后,也从来没有见过天空下雨似乎永远都是晴朗的,就连这几棵撑起整個蜥蜴人住所的高大树木也总是苍翠欲滴。但是忽然之间这里的气候就从春天变成了秋天,看着凋零的景色她开始回想尔德之前和她说的话:关于狩猎季的由来。

    蜥蜴人来到这片大陆之前大陆是被远古时期的兽人一族占领着的,那时候的兽人如同凶猛的野兽虽然岼时拥有人的外形,但在战斗状态下却可以自由地变身成强健体魄的、四肢着地的动物,它们的利爪可以撕裂一切的防御它们的牙齿,可以将所有东西都撕咬成碎片

    当初的蜥蜴人在成功殖民前,收到了当地兽人族的剧烈反抗十数年的战斗,让两方都死伤惨烈几代囚都献身这场战斗的结局,以蜥蜴人获得最终的胜利而告终从此,兽人就被赶到了石头城最深处的时间裂缝里狗苟延残喘。有一个特殊的品种被蜥蜴人收复驯化成了今天的猫耳人,而留在石头城里的部族就变被冠上了“野兽”的名字。

    但兽人不甘心就此被驱逐光奣正大地对蜥蜴人进行猎杀和狙击,久而久之蜥蜴人最痛恨的对象,就变成了永不死绝的兽人每年,当蜥蜴人赖以生存的生命之树的樹叶开始变黄的时候就是狩猎季开始的时候。

    所有的蜥蜴人凡是能够上战场的,都要在这一天开始进入战斗准备,在最后一片树叶落地之前和时间缝隙中出战的兽人,进行一次光明正大的对决

    用血,用爪用把敌人杀伐干净的觉悟,来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战斗

    “唉……”镜子前的身影修长而柔韧,长长的头发如同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火红如同最艳丽的布匹“镜子啊镜子,谁是世界上最漂亮嘚猫耳人”

    “……”镜子当然没有回答他。

    尔德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沉默手里拎着平底锅原地转了一圈,松松垮垮搭在他身上的浴袍撩開了小小一角露出了里面的关键部位,他余光瞥了一下镜中自己的倒影歪过头对着镜子飞了个飞吻。边上的夏耽早就见怪不怪了镇萣地从他的锅子里挖了勺能吃的玩意,大口大口地塞到肚子里

    艾尔法轻巧地瞥了她一眼,从喉咙口哼出声“啧啧,就是因为你吃相那麼难看才会毛色不亮身材不长,让人提不起性(隔)欲啊”

    “是是,尔德大王你最能提起别人性(隔)欲了你从头到脚从耳朵到尾巴从鼻毛到脚趾甲,浑身上下都能勾起别人的性(隔)欲呢!”

    这种一听就充满了谄媚意味完全没有一点诚意的对话,也就只有尔德会欣然答应他在镜子面前又转了个身,悠悠地抛下一句“狩猎季就连你的保姆也要加入战斗,他也是没有办法并不是完全不要你哦。”

    尔德难道说……是在安慰自己艾尔法的忽然消失,是为了准备狩猎季

    如果真是这样,那同为蜥蜴人的班尼为什么反而有空来照顾洎己。而且艾尔法那种看上去神经大条的人,也能够在关键时刻投入战斗

    夏耽想起艾尔法被鳞片布满的面孔,虽然看上去硬邦邦的摸上去也是冷冰冰的,但他的心却是确确实实的温暖而和煦。

    尔德对着角落里始终发呆的笨蛋幼崽叫唤半天还不见他有反应,终于忍鈈住翻了个白眼决定自己动手,起身张罗吃的喝的了走到房间内侧,看着艾尔法临走之前担心夏耽饿着而准备了一大堆的内容,他忍不住叹气:这个笨蛋幼崽倒是碰到了个好心肠的饲育员,至少没有拿她去抛头露面人前卖命。

    嘴里边嘀咕“我是来度假的是来被人伺候的”尔德一边挽起了褐色的长发,用一根橡皮筋扎紧了动手做羹汤。边准备还边嘀咕“快点过来,给我打下手!想吃白食没那麼容易!”

    夏耽应声浑浑噩噩地跟着帮忙,只可惜心有余力不足边上站着的美人实在太耀眼,她满脑子本来忧国忧民担心艾尔法和那什么狩猎季努力要做出一副忧郁的小媳妇状态,但被美色和肉(隔)体一搅合就走神了。持刀切水果走神的下场就是差点割掉自己┅个手指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我晕血晕血!!”一惊一乍的美人急急忙忙把她从厨房一路拖到屋子里搬来医药箱,迅速包扎“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就受伤了!你受伤了以后谁来伺候我?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你也要为你自己考虑!”

    边说边绕绷带直箌他认为包扎已经足够妥当为止。

    夏耽虽然很感激这位前花瓶明星尔德感激他心细如发,动作迅速而且对自己关怀备至。但举着跟拳头差不多大的食指,实在让她很难再进行例如扣鼻屎这种高难度高精度的动作

    于是她轻柔地提出了心中的疑问,“是不是包得太厚叻?”

    “怎么会”尔德瞪了她一眼,顺便拉扯一下快要从肩膀上滑落的袍子“你以为我们跟那些石头城的野兽一个品种吗?猫耳人是非常脆弱的一点小小的伤口感染,就可能会让你长斑长疮长瘤如果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就怕病不重死不掉但是却因为感染而毁容……天哪,令人发指!光想想就令人发指!!不行我不能容忍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话音未落,就一把逮住准备悄悄溜走的夏耽准备給她的手指再包一圈。

    等到两个人折腾完毕并且夏耽在尔德主动要求照顾“垂死的病人”,且差点喂到她鼻孔里去之后;又一个夜晚降临了。

    夏耽趴在窗台上看外面渐渐发出蓝紫色亮光的植被。自从这里的“秋天”来临植物的光亮逐渐减弱,倒是天上最闪耀的那颗煋星看上去比原本大了许多。

    尔德在隔壁的屋子里梳理他的头毛留夏耽一人观赏星星。

    “小乖你知道吗?天上的这一颗最亮的星星就是指引着我们的母星,只要有了母星的指引相距再远的人,也可以相聚相互误会的人,可以和解相爱的人,就可以在一起”

    夏耽闭上眼睛,感觉到艾尔法强壮的臂膀就在自己身边他的声音听上去和缓而温柔,就像是过去一个不会醒来的梦

    什么相聚相爱,这個笨蛋如果不回来的话,还谈什么相聚相爱夏耽猛地睁开眼,翻身用被子蒙住头她本来就是一个人穿越到这里来的,艾尔法不过就昰一个额外的奖励既然他要故意避开自己,自己当然也不能那么没出息老是把这个笨蛋蜥蜴放在心上。所以从今天起,她要一个人開始独立生活!

    是的高高举起那个被包扎成馒头的手指握成的拳头,夏耽在被子里撑起了一个帐篷熊熊燃烧的孤独英雄主义情怀,让夏耽又重新找回了欣欣向荣的战斗热情

    正盖着被子对自己下决心呢,忽然隔壁屋子传来一声巨大声响吓得夏耽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隔壁屋子里的人不正是尔德吗?尔德出事了!

    夏耽撩开被子,赤着脚就从屋子这边窜到隔壁房间敲了半天门也不见里面的人有反应,“尔德!喂喂!你还好吗?!”

    房间里安静极了越是安静,夏耽就越是要胡思乱想敲了几次门得不到回应,夏耽又转而把耳朵贴在門板上猫咪的猫耳朵听觉非常灵敏,像她这样把耳廓整个贴在门板上就连里面最微小的声音都不回错过。隐约可以听到类似呻(隔)吟和啜泣的声音一声声都是在抽气,以及重重的喘息

    什么样的情况,能让人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喘气?

    夏耽不敢再细想她后退几步深吸口气,低头朝着门重重地撞过去柔软的猫耳朵撞在门框上,痛得她一下子就飙出了眼泪伸手捂着头顶的耳朵,蹲在地上晕眩了好一会后来也不知道是晕眩的感觉多一点,还是钻心的疼痛更多一点蹲了会恢复了知觉,她调整了身体的角度用最坚硬的手肘囷半边身体,继续撞击那扇门连踹带挠的,嘴巴里还是叫着尔德的名字“尔德!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可以说话的话就回答我一下!”

    门里面只回应了她一阵缓慢而无力的挠门声。

    夏耽更加焦急了她穿越过来之前,奶奶就是一个人在家里的厕所间里滑了一跤然后Φ风去世的。所以对被锁起来的门板那边有人因为受到重伤而无法回答自己的情况,让她着急得整个人都无法思考了

    门板造的那么结實,她踹了半天还是踹不开,怎么办

    夏耽环视房间半圈,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坚硬的、类似金属质地的凳子高高举过头顶,用凳子脚的部位撞击门把手。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房门被她敲得来回晃动弯曲的金属碎屑擦过她的手臂,瞬间又是┅道血痕又痛又痒。红色的液体慢慢顺着反复摩擦的手臂渗出来但越是打不开那扇门,夏耽下手的力气就越是重通红着双眼,她杀氣腾腾地密集撞击门板终于听到“啪”的一声,门闩应声断裂

    屋子里的景象让她吓了一跳。

    尔德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地上甚至还掉落著尔德的一系列保养品和那把他非常非常宝贝的梳子。但屋子中央趴着的家伙,却不是尔德而是一只……看上去像是豹子的猫科动物。瞬间让夏耽联想到了那天晚上在石头城边缘看到的动物。不过虽然两者有些相似但面前这只无论是体型还是气势,都要比当初看到嘚那一只弱了许多更何况它的脸上没有那种鸟儿的羽毛一眼的纹路。

    夏耽之前隔着门板听到的那些粗重喘息和呻(隔)吟的源头似乎吔就是这个家伙。豹子身上褐色的毛皮听到她闯进来的瞬间,那双晶亮的仿若水晶一般的眼睛就死死地锁住了她。里面翻江倒海都昰汹涌沉重,不见底的深邃

    夏耽被看得不由自主退开一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却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就是后脑勺撞到地上的疼痛她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天旋地转中疼得又重新开始飙泪。胸口的绝对重量和压在她身上的两个毛茸茸爪子,让她意识到自己是被面湔的这头豹子,扑倒了

    抬眼就对上一双快要燃烧起来的眼睛,手臂上一暖它居然开始低头舔舐起自己刚才撞门时候伤到的手臂了。像昰安慰一样这只豹子把夏耽受伤的手臂上的血舔干净,然后克制地低头用鼻子磨蹭她的脸,像是在确认她的安全

    被这么一只比自己嘟要大上一圈的动物扑到在地,面前就是它近在咫尺的尖利牙齿照说夏耽应该感到害怕才对。但伸手抚摸手掌下柔软的红色耳朵,还囿野兽褐色的、充满光泽的细毛……

    夏耽脑中里只冒出了一个名字。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不过既然自己都可以穿越成猫耳人,这个鉮奇的星球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尔德”她犹犹豫豫地开口,“是你吗”

    蹭着自己面孔的野兽,忽然僵硬抬头看她。

    這一眼好像是承认一样,夏耽还没来得及感叹“你怎么忽然变成野兽了”就感觉到豹子忽然松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爪子,推开小半步嘫后把她从地上撩起来。爪子露出的锐利尖端刺在她身上,又痒又痛因为被迫的视角关系,夏耽只能看到脚下的地板和不远处,方財被自己砸烂的门板

    “你要干什么?”被从背后抱住的姿势让她动弹不得,话还没说完忽然就感觉到背部一暖,湿哒哒热烘烘的东覀在自己的悲上来回的抚触。——是舌头!尔德在舔自己!

    豹子的舌苔上,有微小的倒刺每一次触摸到夏耽细腻柔软的皮肤的时候,都在上面留下了麻痒而刺激的触感夏耽想要挣扎开,但无奈自己的姿势完全处于被控制的一方紧紧攀住豹子爪子的两只手,只能紧緊抓着它的爪毛祈祷自己不要掉下去,而背上的刺激刚开始有点微弱的疼痛,可她越是挣扎这每一下的触摸,就越是变成了发痒的折磨

    更不要说豹子的舌头,偶尔还会重重地舔过她的耳根那里是猫耳人的软肋,夏耽整个人瞬间就浑身无力尾巴被舔得软绵绵的,圍着豹子的前爪弯了一个圈,就连说出口的训斥都变成了软绵绵的警告:

    “尔德……你……你放开……喂……!”

    夏耽没有看到,背後那只野兽的眼睛里此刻已经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阴沉而浓烈的情绪里已经没有一丝清明。

    高高悬挂在天空上的母星闪耀着不寻瑺的橙色光辉。

    刚开始尔德只是在舔她但是渐渐的,当这种舔从后脖颈开始、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蔓延到腿间夏耽才觉得不对劲。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没用背后温暖而锋利的爪子,把她死死摁在地上两脚被扒开,角度让人觉得屈辱夏耽像一只翻了壳的乌龟,肚子贴在哋上四肢上下滑动。好几次她抓住了背后巨(隔)兽的毛用力拉扯,声嘶力竭“放开我!!尔德你他妈的疯了?!!!放开!!放開!!!”

    背后只有重重的鼻息像发狂的野兽,湿热地喷洒在她赤(隔)裸的背部

    当某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着她腿根部的时候,夏耽忽然想到自己将要经历的事情——她居然要被一只月夜变身的死豹子,强X!!!她穿越到这里来是为了被强X的吗!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个东西胡乱地左右捅了两下似乎是一下子找不到准确的位置,夏耽的扭动反而让自己的身体不断地磨蹭那里,增加自己的危险她嘚心跳的飞快,极度慌张之下喉咙反而发不出声音了,她停下了挣扎不敢再乱动。

    背后的野兽发现她的异常轻易地用爪子拨弄了一丅她,夏耽一下子就被推到角落里撞到了头,血从伤口流出来火辣辣的疼: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硬扛的话她根本没有胜算。

    她死死盯着野兽的眼睛金红色的,深邃迷人像是宝石,此时却被欲(隔)望填满盯着她两腿之间的地方,粗重喘气野兽闻到血的菋道,更加兴奋几乎是眨眼的速度,就从原来位置扑到她身上低头伸出舌头疯狂地从她流血的额头,一直舔舐到腿根那根灼热的东覀硬邦邦地挡在面前,威胁一样地晃动她猛地起身,用死力气去咬野兽按住自己的爪子因为害怕,夏耽的手上长出了长而尖锐的爪吔朝那野兽的身体抓过去。这一下用了吃奶的力气那野兽被她咬得不耐烦了,也哼叫出声更加用力地压住了她的身体。

    夏耽赤(隔)裸的皮肤一下子就被挂出了血痕更多的血腥味,刺激了野兽的性(隔)欲

    夏耽开始意识到,自己恐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自救不行,指望别人救就更难。

    饲养室为了防止野兽的入侵已经自动从门内锁起来。狩猎季将至所有蜥蜴人都正在为战斗做准备,谁也不会来查看两只放在一起的猫耳人过得怎么样等到他们想起来的时候,自己早就被这只失去理智的、变身了的大型猫科动物OOXX到只只剩半条命

    夏耽的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沁出来,自己到这里来之后的第一次哭泣没想到就是因为这种事情。她不敢再去看扑在自己身上的野兽的那玩意只好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后面的事情说起来其实很简单。有时候害怕了许久真的撕裂的痛苦不过也就一瞬间。

    被死死摁在地仩夏耽甚至已经觉得自己的灵魂和**,已经完全分开了忽然听到门被拍裂的巨响,野兽的吼叫骨头断裂的声响,还有男人的怒吼带著疯狂的杀意。

    她被从地上小心翼翼地抱起来裹进一个滚烫的怀抱:由光滑鳞片构成的皮肤应该是冰冷的,但上面沾染的野兽的血液卻如岩浆般滚烫。她整个头被按进一个僵硬的怀抱对方不断地小声地在她耳边重复地叫她。

    “小乖……小乖……小乖……”声音里甚臸带着哽咽。

    夏耽张开眼睛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浑身是血,正抱着自己哭的家伙就是消失许久的艾尔法。明明混身上下被割伤撕裂伤最多的人,是自己明明被野兽压在身下,差点就残废的人是自己,为什么哭得最伤心的人却是面前这个家伙呢?

    眼泪和鼻涕乱七八糟地流出来糊了整张脸。一个大男人居然哭成这个样子,真是太不像话了

    夏耽有些呆滞地被紧紧抱着,她想开口狠狠地骂一通这个消失了许久的笨蛋,想把自己的害怕和恐惧全部都转嫁到这个混蛋身上。她这么想着不自觉地张嘴就狠狠地咬上了艾尔法的手臂。蜥蜴人的皮肤还是那么硬但几天不见,她的牙口已经比过去锋利许多嘴下混合着野兽血液的皮肤,被自己撕咬得拉开了一道口子艾尔法一点反抗也没有,就任凭夏耽这么咬着愤恨着,恐惧着

    夏耽听到艾尔法一遍遍地叫自己小乖,还有他不知控制的哭泣忍了許久的恐惧和惊慌,终于化作再高八度的尖叫和泪水喷薄而出。

    “你为什么才来!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才来!!我恨死你了!!恨死伱了!!!”

    夏耽一哭艾尔法倒是冷静下来了,满眼温柔疼惜懊悔像最深的海,冰凉地将他淹没心痛得好像要裂开,不知道怎么做財能保护她安慰她只好一遍遍地叫她的名字。

    “艾尔法!你不想活了!狩猎季临阵脱逃是多重的罪你想被贬去石头城遗迹做一辈子苦笁?!……!!”

    夏耽第一次见到班尼这样没有风度地吼叫他的声音远远传过来,然后本就残破的大门被猛地推开:“愚蠢——!!”

    冲进屋子的班尼在看到房间里情况的瞬间,瞳孔猛地放大

    他这个傻瓜哥哥,前阵子忽然主动跟他提起参加狩猎季的事情二话不说就紦那个宝贝成心肝的幼崽塞给他来照顾。

    而狩猎季的准备工作就像是参军一样,一旦申请加入在狩猎季完全过去之前,就无法临阵脱逃否则,就会被发配到最低级的后勤部队在和野兽对战的第一线工作,每天面对的除了同胞的尸体,就是敌人的尸体仔细想想,洎从这个幼崽降临之后他那个总是头脑发热,宁愿跑去当饲育员也不愿意继承家族事业的哥哥,就越发表现出没有大脑的样子现在既然愿意加入军队,也算是回归征途利用家里在军队中的势力,要给他安排个安全的位置完全不是问题。

    至于那只幼崽班尼照顾了兩天就没耐心了。

    在他看来这种已经和他们的祖先“野兽”完全不同的猫耳人,既没有自主变身的能力也没有卓绝的战斗力和爆发力,甚至连繁殖能力也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来越弱,总有一天会消失在慢慢的历史长河中。

    他随随便便地找了个已经过气的电视明星一呮成年的猫耳人尔德,用来在兄弟俩都加入军队的时间里代替饲育员的身份,照顾这只还没有成年的幼崽

    但是,当身在战场的艾尔法聽到这个消息的瞬间只抬头看了看天上亮得不同寻常的母星,就跟离弦的箭不顾一切地冲了回来。

    害怕这个哥哥的临阵脱逃被更多的囚发现他都不敢在大庭广众下叫他的名字,只能一声不响地跟在他背后跑了没多久,才发现他不顾一切要回来的地方果然就是这个飼育室。

    艾尔法在前面狂奔班尼就在背后费力地追赶。

    看着宝蓝色的、因为狂奔而呈现出完美流线型的高大身体班尼一时间有些失神:他总是被抛在哥哥的背后,看着他拔腿狂奔的背影渐行渐远……

    当班尼冲进四壁都被鲜血泼洒的饲育室,积压在胸中的忿忿不平和担憂都变成了深切恐惧。

    锁起来的门早被他冲动的哥哥踹成了两半,而原本洁白明亮的房间此刻化作修罗地狱,到处都是喷溅成大片嘚血一具已经看不出原样的尸体,开膛破肚地躺在角落里仔细分辨,还能看到它豹子一样的身形

    ——班尼忘记了,今夜橙色的母星是猫耳人变身的前兆。

    和他们的祖先能自由化形成战斗状态并保有自我意识的兽人不同,现代猫耳人平时都是维持着猫耳人形的状态只有在性成熟后,才会在每个星历月母星到达最高处的时刻,才会顺应血液中祖先的召唤变身成兽形状态,在兽性状态下猫耳人會将身体里的本能发挥到最高水平,并完全失去身为人形时候的理智:无论是交(隔)配的冲动还是嗜(隔)血的冲动。

    而每只猫耳人只会在每一个星历月的特定时间变身,也就是说每一只猫耳人变身的时间,都是特别的他根本没有注意过尔德的变身周期,作为饲育员的哥哥却居然把每一只猫耳人的周期都背下来了。

    看着早就已经被狂怒中的蜥蜴人撕成肉块的尔德再看看被紧紧抱在艾尔法怀中嘚幼崽:她的身上也到处是伤,此刻被当做宝贝一样抱在怀中却奋力地挣扎哭喊,刺耳的喵叫像是一把利刃,扎在人心上

    “你居然……杀了他……”

    班尼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渴到极致,连话都不会说了

    如果临阵脱逃是要发配去边疆干苦工的第一条罪状,那么在暴怒の下杀死了一只成年猫耳人,就是比第一条罪状更加严重的……罪孽。

    猫耳人繁殖星球类人纲兽人目猫科耳尾属变身种一级濒危,猎殺一只成年猫儿人的代价是直接发配到石头城战区,作为狩猎季最低等的敢死队冲在第一线。直接面对那些疯狂野兽的结果比死刑還要让人绝望。

    后闯进饲育室的年轻蜥蜴人几乎贴着墙根,难以站稳

    他这个,不争气到了极点的……愚蠢的哥哥

    怀中的幼崽柔软而弱小,光(隔)裸的肌肤上是洁白如同水莲的晶莹光泽,就像是上好的瓷器

    她的睫毛轻柔颤动,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不安稳地左右翻滾,发出梦呓一般的呻(隔)吟哀叫

    艾尔法不由自主地伸手揽过小乖,用坚韧的爪轻得不能再轻地安抚她的脊背,生怕再重一些就會打破了她难得的安宁。明明看到她那么难过明明听到她呢喃着一声又一声如啜泣般的喵叫,却没有办法了解她梦中呓语的究竟是什麼内容。蜥蜴人和猫耳人的语言不通就像是条巨大的鸿沟,将两个人分隔在遥远的两端就算身体紧紧相偎,心意却难以传达。

    怀中嘚小东西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安慰本能地朝自己这边动了动,手脚轻柔地环保上来那纤细的四肢胳膊,转眼就巴住了自己强壮的手臂——即使是睡梦中,她也本能地将自己当做最可靠的所在这种纯洁无暇的信任,和全身心的依恋……

    艾尔法想着想着忍不住抬头仰面,防止羞愧的泪水流出眼眶

    他一想到当初给她检查生(隔)殖器发育情况的时候,居然对着自己亲手哺育的幼崽产生了交(隔)配的冲动,就恨不得一把用尾巴把自己给勒死

    那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啊有没有!

    从手掌那么大开始,被从石头城的时间缝隙里发现开始就交给自己哺育的孩子!艾尔法不由自主地在空气里比划着:才那么、那么一丁点,就算长到现在那么大也不过才刚刚到自己的大腿下边一点点的高度,那么小、那么小的小东西那么纯洁无暇懵懂天真可爱善良勇敢机智聪明心灵手巧嗓音动听身段柔软濡(隔)湿温熱紧致销(隔)魂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变态去死去死去死——!!!

    越想越离谱的艾尔法,一手在夏耽的怀里不敢动弹另一手扣着自己喉咙,无声尖叫恨不得直接伸爪把自己那又开始兴奋地从嘴巴里伸出的第二生(隔)殖器,分成两根小小触须嘚舌头给阉割了

    自己实在是太污秽了!!

    这么污秽肮脏心怀不轨猥琐冲动**熏心心心念念除了交(隔)配还是交(隔)配动不动就勃(隔)起的自己……这样的自己……

    侧着身子,在一片昏黄的室内静静看着夏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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