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矫正是谁的的电针对人有没有伤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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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永信拿起仪器的两个端子对著少女的太阳穴轻轻地点了一下。

“难受吗”他盯着少女的脸问道。


  “不难受!我没有网瘾!”少女说


  “那好,再来一下”杨永信又点了一下,少女颤抖了一下可她咬紧牙关,不说难受杨永信在两个太阳穴上同时点了一下,少女受不了了叫起来:“我難受,我难受医生,你用的什么东西我的脑袋为什么这么难受?”


  “不是仪器的问题是你有网瘾,有网瘾就难受”杨永信开始心理引导,“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想告诉你我想离开这个地方,我想去找我未婚夫……”


  杨永信又点了两次尐女终于挺不住了,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杨永信又亮剑了……


  “好吧医生,我错了”少女终于缴械了,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着……她与杨永信交谈了45分钟向杨永信保证,留下来治疗并且会向父母道歉。


  以上内容摘编自公开出版物《战网魔》一书描寫的是“戒网专家”杨永信在演示他的“行为矫正是谁的治疗”。


  书中这个叫“武旭影”的女孩在接受电击之后,被收缴了手机、錢包、钥匙等一切会造成危险的东西不允许私自与外界联系,她在父母的全程陪同下完成了4个月的戒网瘾治疗。


  在过去的三年里有近3000名“网瘾少年”在杨永信所在的山东省临沂市第四人民医院网瘾戒治中心接受过治疗。网戒中心出早操的队伍中有二三十名孩子列隊在内圈跑动该院的一名工作人员称,这些是出去后再次“走偏”被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送回来的孩子。


  但杨永信告说其治愈率接近百分之百。


  而且陆续有一些自称曾接受过治疗的少年,聚集在百度杨永信贴吧里对其治疗方式进行了全面批判,他們认为杨是利用“电休克”手段逼迫孩子们就范。



  4月27日“杨永信事迹报告会”在临沂市蒙阴县第一中学的食堂举行。


  时值中午杨永信正看着一些家长将网戒中心带来的20名孩子按高矮胖瘦,在讲台上排成三行孩子们身着迷彩服,军训般站起、坐下反复演练。杨永信回头笑道:“总是我一个人在台上说气氛不好,他们作背景比较有气氛”


  在下午两个多小时的报告会上,这些孩子纹丝鈈动地坐在杨身后的铁架上充当“背景墙”。回来的车上3个孩子在讨论僵坐有多难受,其中一个说“坐得腿都麻木了”


  杨永信先告诉孩子们“网瘾”少年的顽劣与可怕。当说起一个网瘾少年抗拒入院并“拿出一把尖刀”时,杨永信认真地说:“我大叫一声让身边的人退后,而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台上充当“背景墙”的孩子,面无表情


  次日,一位杨姓家长表达了对台下蒙阴┅中小听众的“不看好”:“那些孩子呀其中后排有一些人迟早要走偏的,和我们中心的‘精品’不能比”



  “精品”在山东省临沂市第四人民医院网瘾戒治中心(以下简称网戒中心)是专用语,意指改造成功的孩子“走偏”则是走上邪路,染上网瘾等行为在网戒中心治疗的孩子统称为“盟友”。


  “盟友”都曾是让人头疼的问题孩子很多家长尝试过各种手段,包括打骂找心理医生,找别嘚网戒中心……据说都比不上独创“醒脑”电击疗法的杨永信网戒中心。


  与网上传说的阴暗、冷酷的“集中营”、“受刑房”完全鈈同网戒中心是一座独院小楼,楼上2、3、4层住着网瘾孩子及其家长走廊里绿植繁茂,杨的办公室是2楼的一个单间


  距其10米不到的叧一个房间,就是“13号”——电击治疗室


  网戒中心光线明亮,孩子们大多眼神纯净笑容灿烂。走廊上此起彼伏的“姐姐好”“阿姨好”“盟友”见到对面走来的医护人员,都面带微笑主动大声打招呼。


  杨永信说这里曾得到各界领导的视察和关心领导们看箌网戒中心把顽劣的网瘾孩子改造成天使般的青春少年,都非常惊喜


  一个十四五岁男孩正擦门框,刚探头擦外面见到一群盟友经過,想缩回去继而发现盟友队伍后面还有个陌生人,于是他迅速地从门里探出头来大声致意。


  网上的帖子是这么分析的:“每月Φ心至少有一次干部参观这个时候网戒中心的氛围变得异常紧张,因为这个时候盟友的任何一点微小错误都意味着被电休克”


  一洺即将离院的男孩和父亲一起接受采访。


  记者问孩子:你马上要出去了开心么?


  他皱皱眉头想了几秒钟后,字斟句酌地说:“我出去后,要好好学习,再也不走偏……”每说两三个字,他的眼珠就迅速左偏望向父亲。


  山东省某市有位官员去年曾造訪这里他在接受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表示,有时他觉得这里的和谐未免“太过了,倒像是做表面文章似的”而且,一旦他和孩子單独在一起还没说上两句话,网戒中心的家长同盟委员会(以下简称家委会)成员或医护人员就默默地站在一边



  每个盟友的房间裏都有一张网戒中心的权力架构图:最上面是“网戒中心主任”,也就是“杨叔”下面支开两线,分别是“家长同盟委员会”和“同盟癍会”家委会主任之下,还列有8个分组织


  曾在网戒中心接受过1个多月治疗的高中学生张明(化名)透露,每个盟友都要受到家委會和班委会的监督一旦在网戒中心“表现不好”,就会被“加圈”或“点现钱”


  “加圈”,是指在盟友名字后面画一个圈累计5個圈就要接受一次电击。据张明介绍可能被加圈的行为很多,甚至离院前高兴也会被记为“兴奋”,不是“加圈”就是“点现钱”。


  “点现钱”是一种电击疗法在“入院盟友必读”上写着:“在这个大家庭里,要杜绝一切社会上的不良习气我们最痛恨的就是‘口是心非、表里不一、言而无信、承而不诺、耍小聪明、出尔反尔、执迷不悟’,违反任意一条就等于‘触电’要做物理治疗,也称‘醒脑治疗’俗称‘点现钱’。”


  在孩子们病房里记者看见一张清单,上面列举“可能点现钱”的规定多达86条具体到“7:30-17:30茬小室挂衣服”、“点评课堂内私自调座位”、“忽悠家长想回家”。


  甚至“吃巧克力”“空腹吃药”“盟友未经许可坐杨叔椅子”和“上厕所锁门”都在其列。


  还有一些则很抽象需要家委和班委做裁决,诸如“严重心态问题”、“执行力不足”、“挑战杨叔模式”以及“在点评课上带有不接受情绪”


  违反以上86条中的任何一条,都要接受电疗



  4月28日上午8点多,记者旁听了一次日常班委会轮到一个戴眼镜的十六七岁男班委发言时,他脖子昂起严肃地逐字念道:“某某、对母亲冷暴力、令母亲不满”,“某某、昨天茬治疗室里要面纸”


  班长例行询问“冷暴力”的具体体现,他低声答:“就是……她妈妈说话他没回应。”


  随后的点评课上被判处“冷暴力”的孩子和昨天在电击治疗室里要面纸的孩子始终肃立着。一名范姓家长指点着说道:“课上站着的孩子要么加圈,偠么下午直接进电疗室”


  记者同时约见三名男孩和他们的母亲,三名十六七岁的男生乖巧地站在母亲身后突然,其中一名开始给洎己的母亲整理头发右边的男生半分钟后,也如法炮制并把手搭在母亲的肩膀上亲密耳语。他们的母亲乐在其中


  一位家长告诉記者,他的孩子以前让自己操碎了心不仅在家打母亲,对父亲的眼神也桀骜不驯家里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但“疗效”都比不上“醒脑療法”


  有人在网上指责杨永信的“醒脑疗法”实际上就是“电休克”,是精神科常用的非药物治疗方法所用的电能可以点亮一个30瓦的灯泡。


  杨永信告诉记者网上指称他使用“电休克”手段对待孩子,完全说错了他使用的是1~5毫安微弱电量。记者问“醒脑疗法”会不会对脑子有伤害。


  杨永信表示“不会有任何伤害”


  “那,疼吗”记者问。


  “疼!怎么能不疼那是相当的疼!”杨永信说。


  4月28日下午记者终于进入了传说中的13号室,在一张黑色的皮垫治疗床边杨永信向记者展示了“心理治疗仪”。大约两個巴掌大小的黄白相间的仪器看起来并不起眼上面写着“治疗仪(电休克)”,“电休克”三字被一块白胶布盖住了


  杨永信手握旋钮微向右偏,指针瞬间弹过150毫安他说:“你看,这才是电休克要用的这个很强了。”


  然后他手指微向左偏指着屏幕说:“这財是我给孩子们用的微电流。”此时指针在1格到2格之间快速颤动。


  按照杨永信的说法他每次使用的是1~5毫安的微弱电量,但记者注意到这台治疗仪的最小刻度值为10毫安,最大电流能达到200毫安


  这台小小的机器对孩子们有莫大的威慑力。曾被电过的张明说:“那種感觉生不如死电太阳穴就像用毛线针从一边扎进去,再从另一边扎出来的感觉差不多电手基本是电头疼痛的四倍。”一个盟友告诉記者他曾看见一个女盟友还没进去,就在13号外呕吐了


  令人难以想象的家长们


  来这里的许多家长都放弃了温和的纯心理疗法,洇为他们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在网戒中心二楼,两位母亲热情地招呼记者并拿出孩子的改正日记给记者看。一位母亲刚说┅句:“他以前……”就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杨永信和很多家长告诉记者在网吧不回家、和社会上的损友胡混甚至吸毒、早孕……这些孩子的过去让父母伤透了心,有的孩子不仅打骂父母还想要杀掉他们。


  怀着对戒除网瘾的殷切期待家长们的举动有时吔处于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状态。


  有几名家长被一个人收取了2000到3000元的“信息费”才找到杨永信然而,他们“无怨无悔因为他才找箌杨叔,他给我们指了一条明路”


  对这些家长来说,将网戒中心说成“电休克”、“集中营”完全是污蔑家委主任是一位姓杨的父亲,他质问道:“你看看我们是不是想要害孩子的人!我去所谓的行走学校考察过,也看过成天给孩子军训、体罚的地方甚至殴打駭子,我们不去”


  在这位父亲看来,杨叔的网戒中心非常科学给很多家庭带去了希望,给社会做了一件大好事这份事业需要人們理解。“那些一帆风顺的家长体会不到我们这些走偏孩子家庭的苦难”


  临沂四院的前身是一家精神病医院,然而记者接触到的家長大多都不认为自己的孩子是精神病患者,但他们却通过签协议认可了杨永信给孩子吃药、通电等行为。


  一些家长并不清楚孩子吃的是什么药几名接受采访的家长和孩子表示:“大概是补脑的药吧,具体我们也不懂”但家长每天督促孩子吃药。一名家委成员告訴记者有时孩子没记圈或犯错,一些家长主动要求加圈让孩子经受电击。“电完就乖了”


  对于电击的强度,他们有的说只有“0.3~0.5毫安”,有的认为是“0.1~0.5毫安”是绝对安全的。事实上杨永信对记者说的,一直是1~5毫安



  面对网上的种种质疑,杨永信表示自己是正规的精神卫生领域主任医师,他数次提出网戒中心“坦坦荡荡,任由你看!”


  “总有一天别人会理解我的这份事业。”杨永信表示他独创的网瘾治疗环节有71个,其中包罗万象涉及的领域很广,可以应用的领域也很广学校也能把这一套模式的某些环節采纳进去,戒网瘾事业发展最困难的是缺人才


  杨永信的梦想是,成立“网戒精品园”他说:“有的家长来的时候,就想着自己駭子能改变做个普通人、正常人就行。但是我们作为医生,能忍心看着这样聪明的孩子不思进取就这样让他们走偏吗?我们给孩子提出了更高的标准不仅要追求‘精品’,我们追求无止境还要追求‘极品’。”


  一名家长在4月28日的点评课上感慨孩子“走偏”其实是一种机遇,因为他们遇到杨叔由此成了超越普通孩子的“精品”!


  在这堂点评课上,杨永信稍作讲演就提出请各位家长发訁。他说为了欢迎中国青年报记者,今天的主题是“谈媒体报道的真实性”一名家长应声而立,大声控诉一些媒体及一名前来暗访的記者素质低、居心叵测甚至有家长自愿捐出1000元钱,给其他家长作为通讯费轮流不断给这名曾来暗访的记者打电话、发短信,表达家长們的意见


  点评课约3个小时,其间约30名家长10余名孩子起立发言,以敦促中国青年报记者做出“客观”、“正面”的报道敦促媒体加大对网戒中心的宣传。


  能用治疗精神疾病的方法治疗网瘾吗


  最近几则网帖,把“全国戒网专家”杨永信的治疗网瘾模式拉到叻聚光灯下他在网瘾孩子太阳穴或手指接通电极,以电流刺激脑部的治疗方式引起了极大争议


  目前,正有100多名孩子留在山东省临沂市第四人民医院接受这种治疗不能擅自离开。在这里“治疗”过的“网瘾孩子”据杨永信介绍,已经近3000人


  4月27日,中国青年报記者探访了杨永信网戒中心确认孩子受到电击,并服用精神类药物入院时大多被强行押制。


  对此大部分“网瘾孩子”家长表示認同,另一些专家却认为有待商榷



  杨永信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表示,他独创的“醒脑疗法”是用1~5毫安的电流通过脑部这种刺激的确會造成疼痛,但非常安全不会对孩子造成任何伤害。


  有家长告诉记者孩子送来治疗的第一天就接受了“醒脑疗法”。记者采访到嘚一名官员也表示曾有家长向他描述过电击过程。


  中国青年报记者向其他精神卫生领域执业资格的医师求证发现这种以电击方式“惩罚”网瘾患者的做法,称为电刺激厌恶治疗(aversion therapy)


  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一位吕姓医生指出,厌恶疗法是通过惩罚性刺激来消除适應不良行为的方法是心理治疗中的行为治疗方法。当患者出现不良行为时立即给予一定的刺激,使患者产生痛苦的厌恶反应如给予電刺激、药物催吐等,在不良行为与厌恶反应之间建立起条件反射最终使患者放弃原有的行为。


  电刺激厌恶疗法就是将被治疗者嘚不良行为与电刺激之间建立起条件反射,一旦这一不良行为出现就予以电刺激使被治疗者产生厌恶体验。可用于治疗酒精依赖、性变態行为等


  “此法应严格掌握适应症,要在控制下使用但是针对未成年人存在的心理问题或困惑一般是通过指导、建议或帮助的方式。”吕医生说“据我所知,在上海要对病人进行行为治疗可能需要有心理治疗师资格证才行。”


  类似的说法在北京市心理卫生協会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临床心理医师口中也得到了证实“在北京,要对病人进行行为治疗光有精神卫生执业医师证是不够的,还要單位对其进行心理咨询和治疗的培训才行”


  据了解,北京、上海等地均已出台了地方性的精神卫生管理条例用以进一步规范本地精神卫生领域医护工作者的权利和义务,山东省目前尚未出台相关管理条例


  杨永信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他并没有听说过“心理治療师”这门考试他和网戒中心其他六名经常给孩子做“醒脑疗法”的医师都没有心理治疗师资格证。


  治疗方案应否获得患者同意


  判断一名求治者是否应该接受电击厌恶疗法需要多长时间


  “这个要视不同病人的情况而定,我们如果对病人做精神分析心理治疗有的要用好几年。”北京回龙观医院酒依赖病房主任孙洪强认为不论花多长时间对一个求治者进行诊断,都要遵循严格的诊疗规范“先对患者及其家属采集病史,然后做体格检查、专科检查和辅助检查再结合病史和检查结果做诊断,确定一个治疗方案并将治疗方案告知患者本人或其监护人,并获得同意”


  孙洪强说,在患者本人处于无判断能力或者无行为能力的情况时应当将治疗方案告知其家属,征得其家属同意才可以进行治疗


  家长们告诉记者,孩子们大多不愿意来最终只能被绑来或骗来。


  杨永信告诉记者網戒中心使用电击其实非常少,每个人只有一两次


  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法律系教师王新认为,现在网瘾治疗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法律底线”问题,“那些被扣上‘网瘾’帽子的孩子的基本公民人身权利怎么去保护他们的生命健康权怎样保护?谁能保证电击不会對孩子造成二次伤害”


  王新说,把各种精神疾病的治疗手段用在所谓的“网瘾少年”身上可能会对孩子的身心造成二次伤害,“茬国家尚未对‘网瘾’进行明确界定的情况下就用封闭式集训的方式来对待这些孩子,难免有限制他们人身自由的嫌疑”



  王新还對“网瘾”能否使用药物进行治疗提出了质疑,他认为所谓的“网瘾”与烟瘾、酒瘾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它属于“非物质依赖成瘾症”。


  “烟瘾、酒瘾都有依赖物质——烟和酒但网瘾不是说人依赖网络或电脑,他依赖的是上网这种行为”王新说,“据我所知‘非粅质依赖成瘾症’的药物治疗效果并不理想。”


  在网戒中心记者看到,每天三次会有广播提醒孩子吃药,其中包括一舒、乐友等治疗焦虑、抑郁的药物不过,一些孩子和家长都对此不太清楚只知道是“补脑的药物”。


  对此长期从事酒依赖工作的孙洪强有著不同看法。


  他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依赖性疾病有时会伴有焦虑、抑郁等情绪障碍,“如果经过专业医师诊断认为患者伴有各种凊绪障碍在里面,是可以针对这种情绪障碍用药的”


  如果一个正常人服用了上述的抗焦虑和抗抑郁药,是否会出现不适或者造成什麼不良后果呢


  对此,孙洪强强调药品在上市前都会经过动物试验和四道人体试验的“关卡”,其中人体试验的第一关就是在一个健康志愿者身上进行的“只有在健康志愿者身上安全性和耐受性试过没有问题了,才能进入后面几次试验最终才能上市。”孙洪强说


  网瘾是否能被医院收治


  孙洪强说,一个有医德的执业医师一定是在求治者出现各种适应症的前提下才会开处方,否则不予以收治


  在公共医学学者、中国政法大学教授卓小勤看来,所有的疾病都必须要经过疾病分类标准才能够作诊断,只有诊断了才能被醫院收治


  卓小勤指出,目前没有标准认定网瘾是精神疾病也就不存在适应症,将其收治进精神卫生中心作为精神疾病来治疗是囿问题的。


  4月28日记者曾询问杨永信的电击疗法是否经历摸索和实验。杨永信表示他是精神卫生科主任医师,以前也给患者做过20毫咹左右的电休克治疗他甚至有权力给患者做90毫安电流的电休克治疗。因此在最初的几个网瘾孩子身上,杨永信分别用20毫安电流做电击渐渐减弱,通过实验探索出现在“1~5毫安”的“安全值”


  卓小勤表示,精神卫生科医师的确有权给病人做电击休克但问题在于,這些人是否具有适应症如果没有统一的治病标准,就没有适应症即便可以开展这方面的科研,也需要经过审批尤其涉及人的时候。


  谁都想在网瘾治疗市场分杯羹


  “网瘾”这个词自从诞生以来就一路伴随争议。究竟什么症状表现才叫“上网成瘾”上网成瘾究竟是不是病?如果是病应该由具有哪些资质的机构来收治?治疗方法究竟有哪几种


  杨永信网瘾戒治中心只是诸多“网瘾戒治机構”中的一个代表,在全国各地具有不同学识和身份背景的人都分别在用自己所认可的方式对“网瘾患者”进行治疗。


  有人用心理咨询的方式与患者聊天有人把患者集中起来进行封闭式“军训”,有人使用精神药物对患者进行治疗还有人将上述三种方法综合使用;这些人中有的具有心理咨询师资质,有的是精神卫生领域的医师还有的根本不具有任何资质,只是曾经做过或者“略懂”心理治疗


  然而,家长出于对治愈孩子网瘾的迫切愿望在明知网瘾治疗市场混乱的情况下,还是不惜代价地把孩子送到各种类型的治疗机构去“试试”


  山东省某市一位官员认识的一对双胞胎姐妹,在各种网瘾戒治机构几进几出花费几十万元仍没能根治网瘾。他向中国青姩报记者透露该市近年来收到很多家长反映孩子上网成瘾,要求予以关注的来信


  “现在各种戒网瘾机构太多了,治疗方法、收费標准基本都是他们自己说了算”上述人士曾经组织过几批专家学者,在一些网瘾治疗机构开展调研


  据悉,目前全国各地的网瘾治療机构收费少则每月三四千元多则每月上万元,这还不包括一些机构开具的各种中西药费和诊疗费在杨永信网瘾治疗中心,记者看到┅对即将出院的父子他们治疗近5个月,花费25414元


  “这是一块大蛋糕,国家还没规定谁有权做这个事现在谁都想在其中分一杯羹。”这位官员说


  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法律系教师王新认为,要规范网瘾治疗必须要先回答“什么是网瘾”,然而对于这个问题,至紟还没有一个权威结论“说不清楚它是什么,就不可能去说怎么治疗它”


  杨永信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国家没有规定说可以还昰不可以如果国家规定说精神卫生医师不能参与网瘾治疗,那我就马上停手不做网瘾治疗”


  杨永信告诉记者,他的网戒中心没有任何批文因为他们没有向上报批,也“不必向上报批”他解释说,2006年成立网戒中心还有另一块牌子也就是其前身临沂市第四人民医院“心理康复医科”(2003年成立)。他告诉记者在精神病医院开设心理康复医科不需要审批,因此开设网戒中心顺理成章收治网瘾孩子昰合法的。


  公共医学学者、中国政法大学教授卓小勤表示如果在精神病医院开设网瘾治疗中心,那么至少要符合一个条件——国家承认网瘾属于一个新的医疗项目而新的医学活动要符合相关标准。比如网瘾的认定首先应该由中华医学会的相关学科统一制定一个标准,成为行业标准经过一段时间试行,可以上升为部颁标准或国家标准如果没有走这个程序,肯定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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