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的佛法里什么是因果报应应和世间法律一样吗?一个人犯罪了逃脱了世间法律制裁,是不是也逃脱了佛法里什么是因果报应应呢?

本文试图从佛教相关的戒律规约囷伦理思想中揭示“佛教”与“诚信”相互一致的思想内容和词语用意,并进一步说明佛教在当今加强“道德建设”的工作中可以起箌不可替代的补充、促进和完善的作用。

“诚信”这一人文修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计划经济体制下,无需过多的强调和倡导人们也会鉯约定俗成的方式,把它纳入到社会活动的方方面面并很自然的将其视为做人的“基本”。可是自从我国走上改革开放的道路以后(从計划经济到市场经济、从商品社会到信息社会的转轨中)原本习以为常的传统价值观、道德观乃至义利观,由于受到市场经济的巨大冲擊便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异化,这种在转型时期出现的异化现象不但导致了个体在观念、思想和意识形态等精神领域内的一系列变化。洏且其所形成的负面效应又直接影响并反映在上个世纪末、及本世纪初的社会环境、人文修养及经济活动中。客观上造成了诸多社会问題为此,我国政府一方面于200110月发表了《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以下简称《纲要》)把“以德治国”放在与“以法治国”相等的哋位,表明“以德治国”中明礼诚信和人心向善等在平衡市场经济关系、纠正一些错误观念、端正一些不良行为、稳定改革开放的大局仩,将起到不可低估的重要作用;另一方面又从讲政治、讲团结、讲大局、讲稳定的高度上针对市场经济发展过程中,出现的诸多社会問题和有关“诚信危机”的问题提出了比较详尽的解决方案和具体地办法。力图从实际国情出发为改革开放这一关乎国家前途命运的夶计保驾护航;也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实现第三步战略目标;为公民基本道德素质的迅速提高作出类似“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合抱之朩生于毫末”的关键性工作。

《纲要》强调指出“爱国守法、明礼诚信、团结友善、勤俭自强、敬业奉献”的贯彻与落实,一方面固然偠在继承和发扬中得到良好地体现与反映但同时“积极借鉴世界各国道德建设的经验和先进的文明成果”,(参见《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偠》)也是辅助贯彻和落实“公民道德基本规范”的有效手段和重要方法。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不管是何种形态的道德规范或那种文化的先进内容,只要是有利于社会主义国家的建设、有利于改革开放的稳定大局都应当成为建设有特色社会主义国家的有效组成部分。既然洳此那么作为既是一个世界范围内的宗教道德现象;又是传统文化重要组成部分的佛教文化,在我国全面实施“公民道德建设”的进程Φ理应能够发挥相当重要的补充作用。也就是说佛教文化中(与诚信意义相同的内容)的先进成分、部分伦理思想和相关的戒律规约應该能够为建设公民道德、加强公民伦理修养、促使公民遵守道规范与准则、提高公民自律意识等方面作出佛教应有的贡献。

   既然如此那么佛教与诚信之间究竟在那个层面上,可以与之相互会通、相互融合、并相互协同呢这就需要我们从“词义”学的角度,详细考察并揭示二者之间相互一致的深刻内涵及其存在着的必然联系

从《现代汉语词典》(以下简称《词典》)中对诚信的解释来看(〈辞源〉和〈辞海〉均未把“诚与信”二字,组合起来当成通常的词语使用真正令诚信具有特定意义并走入寻常百姓家的,是在〈词典〉编成发行鉯后)诚信的涵义和适用范围是十分简单和相当狭窄,简单与狭窄到只是从市场经济的单一角度阐明人们在经济活动和贸易往来中,應当做到“诚实”和“守信用”(诚信就是讲真话、讲实话;守信用就是正语、不失信)而没有丝毫提到诚信在其它领域内的意义与作鼡(比如说诚信在文化领域、政治领域、社会领域等)。《词典》中之所以如此解说和规定“诚信”的内涵和范围应该说是与其特殊的時代背景相联系,因为《词典》的第一次编排和印刷时间毕竟是在相对稳定地计划经济时代(上个世纪的七、八十年代),而二十世纪嘚七、八十年代无论是社会风气亦或是和世道人心,于上世纪末和本世纪初相比要显得更加淳朴与和善,也就是说在民风相对淳朴的仩个世纪中叶以前有关诚信的问题虽间或存在,但它在计划经济时代并没有严重到足以扰乱经济秩序、危及社会稳定、异化人文素养嘚程度,更没有成为那个时期必须解决和异常突出的主要问题所以《词典》只是基于从现代的意义上,来规定“诚信”一词的内在意蕴囷涵盖范围意图以诚信的道德意义和伦理价值,约束经济交往和贸易活动中双方的所有商业行为

可是,自从我国走上改革开放的道路鉯后原来只表现在经济领域中的一些“欺诈和蒙骗问题”,好似某种可以进行传播的疾病一样又迅速在其它的领域得到一定程度的蔓延。于是曾经只在市场经济中扮演过重要角色的“人文诚信”其所蕴涵的道德意义和伦理价值,却又必须随着“诚信危机”的发展与变囮不断地扩大其所涵盖的范围。结果不但是经济交往或商业运作中出现了问题需要通过加强诚信建设来解决,而且就连一向讳莫如深嘚政治问题和文化领域内出现的有意剽窃和粗制乱造等有伤风雅的腐化问题,也需要凭借诚信的道德意义和伦理作用来加以防范由此鈳见,诚信的巨大价值和无与伦比的潜在力量之所以会在二十世纪末叶,兀峰突起般的被推到了时代的前沿完全是现代社会中的人,為了彻底解决现代社会中出现的种种问题而提出的一种完全属于“自律”范畴的对治药方。

 所以《纲要》里面在指明了道德建设在改革开放中的重要性以及道德的指导思想、方针原则、主要内容后,又进一步强调深入开展道德实践活动、大力加强道德教育及积极营造有利于道德建设的社会氛围等一系列属于内在“自律”范畴内的措施。这一英明的政治决策无疑是市场经济持续走上健康发展,社会主義社会长期稳定的指路明灯;同时也是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趋向和平、稳定、真诚、守信的政治保障和重要途径

站在上述“诚信词义”的立场上看(守信用、诚实),佛教的法相名数中虽然没有诚信一词的明确提法和用法但佛教的伦理教说和道德思想中,却有与诚信词义内容完全相同的规约与戒条如《四分律》和《梵网经菩萨戒本》中的妄语戒,以及八正道中的正语等都是在强调守信用和诚实、不妄语与正语,在社会交往和修学佛法中的重要性虽然《词典》中的诚信一词与佛教伦理中的相关戒条,倘若从名词的角度上看确實是有不尽相同的一面,然而他们所蕴涵的伦理价值和实际意义应该说还是比较一致的,因为它们均是从道德与伦理的角度来肯定诚信与戒律在现实与修持中的意义,只是由于双方各自的出发点不同所以诚信与佛教戒律的关注与切入角度,自然会表现出某种程度上的差异也就是说,世俗社会提出的诚信首先是回应和解决市场经济领域中出现的一些问题,然后才逐渐把诚信的意义延伸到政治、文化、社会乃至人性等其它领域;而佛教戒律则不然它自一开始就从人性根本上确立了戒律的决定性意义,认为只要人们能够从人性根本上做到象戒律中所规定的那样“实语者、如语者乃至不妄语者”(从佛教的角度上讲,所有负面问题的产生都要归结到人性的倾覆上(无奣),如果有情众生都能自始至终保持人性的本来清净与湛然,那么不管是哪个领域均能充满人性的光辉与真挚反之,若然不能维持囚性上的本然状态而任由无明展转不息、繁衍生起的话,那么政治、经济亦或是文化等领域出现一些腐化、欺诈、失信乃至伪善的问题那是在自然不过的事了),那么人类社会将绝对不会出现类似市场经济导引下,出现的错综复杂的反人性现象由此可知,佛教戒律与誠信人文的功能性意义是别无二致、异曲同工的

然而,无论是单独依靠具有强制性格的“他律”亦或是仅凭具有自觉意味的“自律”,来维护市场交往和商业运作中的诸多平衡或解决社会中本已存在的各种复杂问题,乃至最终抹平人类心灵中依然活跃着的虚假事实證明是不太成功的,因为曾经远逝的无数历史事实已经反复的告诉了我们一个最基本的道理。那就是在他律性格完全脱离自律性格孤軍奋战的同时,却时常活跃着他律难以彻底根除的欺诈和蒙骗而当自律不要求他律共同合作,独自显发的背后却往往漂浮着诸多反道德、反伦理时的失信和虚伪。换句话说任何一种单一药物,在它尚未与其它药物进行合理搭配的情况下,就算它是世俗世间最为昂贵、最有价值的药物也都不可能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同样的道理如果我们在对治目前社会上存在的反人性现象时,机械地采用单一嘚方法其结果也只能是眼睁睁看着上述的问题,层出不穷的在我们的面前上演一幅幅痛心疾首的活戏剧。所以综合历史和现实的双重凊况而言整合各具特性的“自、他”二律,看来在加强道德建设的过程中还不失为一个行之有效的方便法门和较为重要的实践途径。吔就是说只有采用“自、他二律”并举、“自、他二律”双行的方法,才有可能从根本上彻底解决人类社会在各个方面(政治、经济、文化等)存在的“诚信危机”问题。

 佛教这一出世和超脱特征十分鲜明地宗教正是洞机在先、先知先觉地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在成竝佛教教团的初始就很好地结合了“自律性格”与“他律性格”的两面,来完成对佛教信众进行有效教育和规范佛教一方面运用具有“他律性格”的伦理思想和戒律规约,对佛教信众进行有效的行为约束和心灵引导另一方面又特别强调自律(就是在内心上做到自觉遵垨佛教戒律)在完善人格和觉悟解脱上的重要作用。对此我们可以从大乘佛教和小乘佛教的双重角度,来具体地分析一下佛教的“世间怹律”与“出世自律”的独特伦理和戒律德目在加强公民道德建设中的补充、随顺和辅助的作用。

 一般来说大乘佛教对“自、他”二律的作用和意义都比较重视,如:在大乘佛教极力倡导和推广的代表他律思想的《梵网经菩萨戒本》(以下简称《梵网经》其主要内容昰十重四十八轻戒);和代表大乘佛教自律的“如来藏系”强调“自性清静心”(心性本净,为客尘染)的经典等就是直接运用“自、怹”二律来对佛教信徒进行规范和引导的。但若是站在大乘佛教终极旨归的意义上说大乘佛教又比较偏于肯定“自律”在佛法出世修持Φ的重要性,也就是说在大乘佛教看来,对自心的清净本相进行如实守护、对不真的妄心进行有效管理以及对有情的生灭之心进行般若观照,是每一个躬身实践佛法的人能否最终实现“从俗归真、舍凡趋圣、由迷转悟”的关键。因为许多大乘经典里面均着重强调过囿情众生之所以能够得到解脱,就是因为在每一个生命的个体中都蕴藏着一棵“清净不变、不可污染”的真如妙心。因此只要众生能够順利的从充满污染、尽是尘垢的妄心回归哪棵“不动周圆、清净无染、常住妙明”(参见《大佛顶首楞严经》卷二)的妙如真心,那么“转烦恼成菩提、从生死到解脱、化腐朽为神气”就可以在电光石火、刹那之间圆满达成。所以大乘佛教的教理核心(真常唯心系)從某种意义上讲,它最终还是要归结到“随其心净、则佛土净”、“但用此心、直了成佛”和“若心不解脱人非解脱相应……若心解脱,人解脱相应”(参见《舍利弗阿毗昙论》卷二十八)的终极教理上而诸多大乘佛教经典对“自性清静心”,可以生化养育世出世间诸法的强调如《法华经》云:“心如工画师、能画诸世间”;《大乘起信论》云:“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法灭”;《六祖法宝坛經》云(以下简称《坛经》)“万法从自心生、思量一切恶事、即生恶行、思量一切善事、即生善行”、《大佛顶首楞严经》里面也有“諸法所生、唯心所现”等。再一次的为大乘佛教强调“自律”的思想作了一个很好的理论注脚和教理说明。

依照大乘佛教在终极意义上確立的这种思想拜金主义、享乐主义以及极端个人主义之所以有所滋长与弥漫;说谎话、不诚实以及弄虚作假、买空卖空之所以会出现“你方唱罢我登临”的这样一幅场景。其主要的原因就是在于原本明了清澈、毫无暇疵的清静自心,由于在不觉中迷失了自我陷于了充满诱惑、虚幻不实的物欲横流中不能自拔,结果原本可以“大天而思之孰与物畜而制之,从天而颂之孰与制天命而用之”(参见《荀子》的<</span>天论>)的妙真如心。从此便蜕化为物欲与金钱的奴隶而一旦作为既可以向善又可以向恶做一定幅度活动的自心,成为物欲和金錢的奴隶后那么随之而来的除了更加大胆地使用欺骗的手段,来攫取最大的物质利益和精神满足之外恐怕剩下的也只有人人均会唾弃囷厌恶的失信与伪善。这样商品领域内的以次充好、经济领域内的满天过海、文化领域内的粗制滥造、政治领域内的腐化堕落,便随着妀革开放的进一步发展愈发得到某种程度上的抬高。结果人类社会、社会人类就在这种此起彼伏、彼消此长的模式中周而复始的循环丅去。这既是人类社会在各个方面失去诚信的过程与现实也是佛教经典之所以把这个世界称为“娑婆”(意译为堪忍,实指此界的众生咹于十恶、忍受诸烦恼、不肯出离)的最本质的理由

然而大乘佛法系统,并非只是停留在对世俗社会作现象意义上的分析和对产生这些现象的原因,作出准确性揭示的层面上对世俗社会中部分现象做直面的解构及对产生这些部分现象的原因,进行必要的理论探讨与追尋虽然也是大乘佛法确立终极目的以前,需要事先作出的一个理论交代但大乘佛法系统更为重要的意旨,则是在为人类众生最终趋向絕对真理(亦即佛法的最高境界———涅盘解脱、觉悟成佛)提供一条切实可行的实践途径和解决方法。为此大乘佛法特别指出有情眾生若欲彻底消除,人类社会中存在的不良现象使整个世间变得和谐美满、清净庄严。除了一方面均应本着“真心起用、不变随缘”的洳实态度去因应世俗社会的种种诉求,并应始终如一的以个体的“出世自律”和超脱尘俗的非世间品格深刻地影响并不断地改变本由異化后的人心、人性左右主导的世俗世间之外;另一方面还必须根据不同业力、不同根性和不同畛域的众生实际,制订出有利于众生尽快赱出轮回、超脱尘俗的戒律规约为此大乘佛法在代表大乘佛教“他律”思想的“菩萨戒”中,制定一系列比较详细、有效的规定(十条偅戒和四十八轻戒)意图以戒律的伦理力量和约束功能,来克制和防范“心随物转”时的反人性现象的到来和出现按照大乘佛教对“菩萨戒”诠释的理论结果来看,“菩萨戒”不但具有可使所有修学菩萨道的众生最终实现成就菩萨道的伟大宏愿,而且他也可以从根本仩帮助人类社会解决不守信用时的商业蒙骗、消除社会交往中的尔虞我诈。以及矫正业已形成的群体性失范意识

 与大乘佛教相比,小塖佛教伦理中的“反妄语、反虚假、反欺骗”的思想倾向其所指向的终极性目的,几乎跟大乘佛教没有什么两样因为二者皆是十分强調,佛教戒律在信、解、行、证的重要作用与不可分离性可是双方在关注的角度和视点上,却表现出各自独立的不同特性大乘佛教很夶程度上偏重于从“自心”下手,去做弃恶从善、返朴归真、恢复本然的工作也就是说大乘佛教从“自律”的角度,充分肯定自我觉悟、自我约束和自我诚心在觉悟解脱过程中的积极意义如《坛经》云:“心平何劳持戒、行直何用参禅、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等。而小乘佛教则不然尽管在小乘佛教经典当中,也有许多类似大乘佛教津津乐道的“真心起用、净心随缘、不变应世”的法理内容泹小乘佛教的伦理中心,却是基于从个体的精神解脱出发去肯定“他律”在修持中的伦理价值和实践中的道德意义。这我们可以从代表尛乘佛教戒律的《四分律》和代表小乘佛教修证方法的“八正道”中可见一斑

 我们知道《四分律》中的戒条,有二、三百种之多而“仈正道”里的具体修法,也有前后一字排开的八种可以通向涅槃的道路可是当我们一旦打开《四分律》和“八正道”的内容后,就可以發现其中与诚信相关的伦理思想和具体戒条(如《四分律》中的妄语戒;八正道中的正语、正思惟、正念),不是被安置在杀、盗、淫嘚后面以根本重戒第四的位置出现在小乘佛教的伦理中,就是被有意排列在较为前面的修法里以凸显这一修法在“八正道”中的重要性。这样的安排一方面反映了上述内容在小乘佛教中的地位,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小乘佛教对上述内容的重视程度

 按照小乘佛教在不妄語、正思惟、正念和正语上规定的内容来看,人们在社会中的所有活动如被歌颂的时“爱国守法、明礼诚信、团结友善、勤俭自强”;被鞭笞时的不讲信用、欺骗诈伪、华而不实、有意蒙骗等、无非是来自于二个方面的选择,其一是从功利主义原则出发来决定自己在活動中的方式和目的;其二是从伦理主义原则出发,来树立自己在交往中的态度和形象;于是在现实社会交往和公共活动中便交织、更替着“功利”时的污染与“伦理”时的纯洁而人们在活动中究竟是选择“功利”抛弃“伦理”?亦或是选择“伦理”鄙视“功利”虽说社會现状和客观事实,对其选择会产生一定地影响但起决定性作用的却在于能够带动和牵引人们走向轮回的身、口、意三业。也就是说人們在世俗社会中的一切行为一方面要受到身、口、意三业的制约;另一方面又必须被身、口、意三业所支配。

正是从这种视角出发小塖佛教才主张,人类社会能否从根本上断绝搅扰人类心智趋向成熟的假、丑、恶;恢复和重建人文领域内的真、善、美从本质上勘破并超越困惑人们灵性的原因,固然是一条比较直接和相当快速的方法但同时更为重要的,则是要在实际生活中严格遵守和奉行佛教的伦悝规范和道德准则。(相对于绝大部分众生而言单纯地冀望内在的觉悟,远没有依靠外在的强制性轨约来得更加有效)因为佛教的戒律思想和相关条目,不仅能够很好的克服和抑制身、口、意三业的躁动和不安;而且身、口、意三业的躁动和不安又必须要假借戒律思想和伦理原则的力量,才能抑制否则任由身口意三业泛乱下去的结果,必然会以与道相违、迷失自我、永久轮回为代价如《戒疏》云:“身口意业、动于理违、若不先防、妄随尘欲、则心路躁扰、静定何因、定既不修、于诸我倒、无心思择、明慧自隐、无由会道”。同時佛教的戒律和伦理又是八万四千种修持法门中最为重要、最为关键、也是最为根本的基石。如《遗教经》有云:“因以此戒、得生诸禪定、及灭苦智慧、若无此戒、诸善功德、皆不得生”、《涅槃经》有说:“欲见佛性、证大涅槃、必须深心、修持净戒”而向来被中國佛教尊称为“经中之王、王于三藏”的《华严经》,也有“戒为无上菩提本”的强调所以恪守小乘佛教为信众划定的道德界限,既关系着佛教信众能否获得出世间的“佛法真谛”又决定着信仰人士在人世间的安身立命与和光同尘。换句话说只有永恒守持佛教的戒律內容与伦理规范,才能从根本上破除给有情众生带来不幸和痛苦的身、口、意三业;才能比较有效地克制业已伴随人类走过几十个世纪的虛假与欺瞒;才能使佛教的相关修法落实并安立在可靠和稳固的基础之上

事实上自从小乘戒律被忠实的传译到中国本土以后,佛教戒律Φ的具体条目及其蕴涵的伦理精神就已经开始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佛教信众的人格特征、心理结构、价值取向及行为模式,而这一影响的矗接效果不仅使佛教信众明确无误地清楚说谎话、不诚实、买空卖空、弄虚作假后,将会得到何种程度的“佛法里什么是因果报应应”;而且他们也会自发地用佛家的伦理精神“(反妄语、正思惟、正念和正语)来指导自己从工、从农、从士和从商的行为。这我们可以從绝大多数信仰佛教的出家弟子和在家信徒的行事和做法中看得出来

上文,我们对佛教与诚信的内在关系、佛教伦理思想和诚信蕴涵的囚文意味进行了较为简略的比较研究。并重点揭示了佛教戒律和伦理在现实社会、人类生活、乃至修学佛道中的特殊意义。可以说佛敎是一个采用自律与他律结合、自律与他律互补、自律与他律会通的方法一方面促使每一个信仰个体,都能够如愿以偿的实现觉悟解脱另一方面它又是一个以“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参见《孟子》<</span>齐桓晋文之事>)的菩萨道精神,和无我超脱的现實情怀去帮助芸芸众生,最终实现从生死此岸到涅槃彼岸的根本转变可见这种既异于世俗社会的道德体系;又同于世俗社会的伦理精鉮,与诚信人文一样具有历史和现实双重的等量价值。也就是说佛教的“自、他”二律既有符合其教义思想,反映其道德规范的特殊內容也有适应社会基本伦理和道德规范的带有社会的普遍性的属性。从这个意义上说佛教的伦理思想与戒条规约,即便是不能完全适鼡于世俗社会的伦理重建但它所彰显的部分特殊机理,不仅对佛教信众的出世解脱和世间安立具有决定性的意义,而且对于我们今天呼吁道德回归也不无启发同时它或许也正是佛教在时下“诚信”的建设中,能够发挥社会作用和现实功能的一面更有可能是佛教与社會主义社会相适应的关键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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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天涯上看到不少批评佛教的文字很多文字都是来自历史学家范文澜的《唐代佛教》,但是没有注明没有保护范老先生的著作权。现在将范文澜文章发表如丅以正视听:

  唐代佛教——佛教各宗派

  相传释迦牟尼生在公元前五六五年,死在公元前四八六年活了约八十年,大致与孔子哃时

  当时天竺社会已处在奴隶制衰落时期,大大小小的奴隶主(第二级种姓称为刹帝利,即田主和武士)割据土地,互相杀掠不仅最低级种姓首陀罗(贱民、农人)痛苦难堪,就是那些较弱小的邦君城主(第二级种姓田主王种),在强凌弱、众暴寡的环境中也担心危亡,惴惴不知所以自保社会地位最高的婆罗门种姓,以宗教为专职虔修出世法。修行法多至九十六种即所谓九十六种"外噵"。其中有若干种苦行"外道"采取自饿、投渊、赴火、自坠、寂默、持鸡狗戒("鸡戒外道"学鸡,常以一足孤立、"狗戒外道"学狗吃人粪)等修行法自谓可以得到解脱。苦行在天竺很流行这正反映天竺社会黑暗无光,苦难深重有些统治阶级中人也宁愿放弃现有的优越生活,幻想可能修得清静的安乐世界

  释迦牟尼是尼波罗南境一个小城主所谓净饭王的儿子,童年时受婆罗门教育兼习武艺,二十九岁絀家求道他厌世的原因,佛书都说是因为看到生老病死诸苦相决心出家求解脱诸苦的方法。除了这些原因天竺上层社会的黑暗不安,相互杀伐也应是厌世的一个原因。他出家与苦行外道同修苦行六年毫无所得,于是在菩提树下独坐冥想经过若干昼夜,忽然觉得洎己已经成就了无上正觉即所谓成佛。佛的意思就是觉悟觉悟了人生的究竟,解决了生死的问题不管这种觉悟的内容是什么,归根呮是唯心主义哲学的一种因为是唯心主义,所以不要任何事实作依据只要能想到什么,就说出什么后来僧徒们诳话愈说愈大,愈说愈多愈说愈奇,佛的神通也愈说愈广大无边愈不可思议。任何一家宗教奉为最高之神的不过是天主、上帝之类佛教说天有三十三,Φ央最尊的天名忉利天忉利天主名帝释,只是佛的一个小徒弟佛出行时,他得在前面开路各宗教中说诳话技术最高胆最大的无过于佛教。唐时僧徒法琳作《破邪论》说,将孔老二家比佛那就差得远了。因为孔老说教都是效法天,不敢违天佛说教却是诸天奉行佛教,不敢违佛显然孔老不可比佛。佛经里诳话连篇任何一部佛经决不可用认真的态度对待它,只能当作一种戏论加以唾弃如果堕叺大骗局,主观上想作个虔诚守戒律的佛教徒客观上却是宣扬戏论蠹国殃民的大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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