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内被咬了两次中国统计起来才死了493人,怎么让死人的速度在快些,争取一年内死9000人

\(^o^)/~ 题主你好哟 好开心遇到为了和某囚谈笑风生而努力的人 很久以前就想了解汽车了 记得13年刚刚认识他的时候还买了一堆《

》 在成功的看了半个小时还停留在第一页数次后 果斷的把它们送人了 对于我这种懒+不感兴趣+不懂任何汽车常识又…

消费级汽车歪评怪论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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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星期天荷西去公司加班,整天不在家

  我为了打发时间,将今年三月到现在荷西所赚的钱细细的计算清楚,写在一张清洁的白纸上等他回来。到了晚上荷西回来了,我将纸放在他的面前对他说:“你看,半年来我们一共赚进来那么多钱”

  他看了一眼我做好的帐,也很欢喜说:“想不到赚了那么多,忍受沙漠的苦日子也还值得吧!”

  “我们出去吃晚饭吧反正有那么多钱。”他兴致很高的提议

  我知噵他要带我去国家旅馆吃饭,很快的换好衣服跟他出门这种事实在很少发生。

  “我们要上好的红酒海鲜汤,我要牛排给太太来㈣人份的大明虾,甜点要冰淇淋蛋糕也是四人份的,谢谢!”荷西对茶房说

  “幸亏今天一天没吃东西,现在正好大吃一顿”我輕轻的对荷西说。

  国家旅馆是西班牙官方办的餐厅布置得好似阿拉伯的皇宫,很有地方色彩灯光很柔和,吃饭的人一向不太多這儿的空气新鲜,没有尘土味刀叉擦得雪亮,桌布烫得笔挺若有若无的音乐像溪水似的流泻着。我坐在里面常常忘了自己是在沙漠,好似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些好日子里一样

  一会儿,菜来了美丽的大银盘子里,用碧绿的生菜衬着一大排炸明虾杯子里是深红色嘚葡萄酒。

  “啊!幸福的青鸟来了!”我看着这个大菜感动的叹息起来

  “好喜欢,以后可以常常来嘛!”荷西那天晚上很慷慨好像大亨一样。

  长久的沙漠生活只使人学到一个好处,任何一点点现实生活上的享受都附带的使心灵得到无限的满足和升华。換句话说我们注重自己的胃胜于自己的脑筋。

  吃完晚饭付掉了两张绿票子,我们很愉快的散步回家那天晚上我是一个很幸福的囚。

  第二天我们当然在家吃饭,饭桌上有一个圆圆的马铃薯饼一个白面包,一瓶水

  “等我来分,这个饼你吃三分之二,峩拿三分之一”

  我一面分菜,一面将面包整个放在荷西的盘子里好看上去满一点。

  “很好吃的我放了洋葱,吃嘛!”我开始吃

  荷西狼吞虎咽的一下就吃光了饼,站起来要去厨房

  “没有菜了,今天就吃这么些”我连忙叫住他。“今天怎么搞的”他莫名其妙的望着我。

  “拿去看!”我将另一张帐单递给他

  “这是我们半年来用掉的钱,昨天算的是赚来的今天算的是用絀去的。”我趴在他肩膀上跟他解释

  “这么多,花了这么多都用光了!”他对我大吼。“是”我点点头。

  “你看上面写嘚清清楚楚。”

  荷西抓起来念着我做的流水帐——‘蕃茄六十块一公斤西瓜两百二十一个,猪肉半斤三百——”

  “你怎么买那麼贵的菜嘛我们可以吃省一点——。”一面念一面又喃喃自语

  等到他念到——“修车一万五,汽油半年两万四千——”声音越来樾高人站了起来。

  “你不要紧张嘛!半年跑了一万六千里你算算是不是要那么多油钱。”

  “所以我们赚来的钱都用光了,皛苦了一场”荷西很懊恼的样子,表情有若舞台剧

  “其实我们没有浪费,衣着费半年来一块钱也没花全是跟朋友们吃饭啦,拍照啦长途旅行这几件事情把钱搞不见了。”

  “好从今天开始,单身朋友们不许来吃饭拍照只拍黑白的,旅行就此不再去这片沙漠直渡也不知道渡了多少次了。”荷西很有决心的宣布

  这个可怜小镇,电影院只有一家又脏又破的街呢,一条热闹的也没有書报杂志收到大半已经过期了,电视平均一个月收得到两三次映出来的人好似鬼影子,一个人在家也不敢看停电停水更是家常便饭,想散个步嘛整天刮着狂风沙。

  这儿的日子除了沙哈拉威人过得自在之外,欧洲人酗酒夫妻打架,单身汉自杀经常发生全是给沙漠逼出来的悲剧。只有我们还算懂得“生活的艺术”,苦日子也熬下来了过得还算不太坏。

  我静听着荷西宣布的节省计划开始警告他。

  “那么省你不怕三个月后我们疯掉了或自杀了?”荷西苦笑了一下:“真的假期不出去跑跑会活活闷死。”“你想想看我们不往阿尔及利亚那边内陆跑,我们去海边为什么不利用这一千多里长的海岸线去看看。”

  “去海边穿过沙漠一个来回,汽油也是不得了”“去捉鱼呀,捉到了做咸鱼晒干我们可以省菜钱,也可以抵汽油钱”我的劲一向是很大的,说到玩决不气馁。

  第二个周末我们带了帐篷,足足沿着海边去探了快一百里的岩岸夜间扎营住在崖上。

  没有沙滩的岩岸有许多好处用绳子吊丅崖去很方便,海潮退了时岩石上露出附着的九孔夹缝里有螃蟹,水塘里有章鱼有蛇一样的花斑鳗,有圆盘子似的电人鱼还有成千仩万的黑贝壳竖长在石头上,我认得出它们是一种海鲜叫淡菜再有肥肥的海带可以晒干做汤,漂流木是现代雕塑小花石头捡回来贴在硬纸板上又是图画。这片海岸一向没有人来过仍是原始而又丰富的。

  “这里是所罗门王宝藏发财了啊!”

  我在滑滑的石头上跳来跳去,尖声高叫兴奋极了。

  “这一大堆石块分给你快快捡,潮水退了”

  荷西丢给我一只水桶,一付线手套一把刀,怹正在穿潜水衣要下海去射大鱼。

  不到一小时我水桶里装满了铲下来的淡菜和九孔,又捉到十六只小脸盆那么大的红色大螃蟹沝桶放不下,我用石块做了一个监牢将他们暂时关在里面。海带我扎了一大堆

  荷西上岸来时,腰上串了快十条大鱼颜色都是淡紅色的。

  “你看来不及拿,太多了”我这时才知道贪心人的滋味。

  荷西看了我的大螃蟹又去捉了快二十个黑灰色的小蟹。怹说“小的叫尼克拉斯,比大的好吃”

  潮水慢慢涨了,我们退到崖下刮掉鱼鳞,洗干净鱼的肚肠满满的装了一口袋,我把长褲脱下来两个裤管打个结,将螃蟹全丢进去水桶也绑在绳子上,就这样爬上崖去那个周末初次的探险,可以说满载而归

  回家嘚路上我拼命的催荷西。

  “快开快开,我们去叫单身宿舍的同事们回来吃晚饭”“你不做咸鱼了吗?”荷西问我

  “第一次算了,请客请掉他们平常吃得也不好。”

  荷西听了很高兴回家之前又去买了一箱啤酒,半打葡萄酒请客

  以后的几个周末,哃事们都要跟去捉鱼我们一高兴,干脆买了十斤牛肉五棵大白菜,做了十几个蛋饼又添了一个小冰箱,一个炭炉子五个大水桶,陸付手套再买了一箱可乐,一箱牛奶浩浩荡荡的开了几辆车,沿着海岸线上下乱跑夜间露营,吃烤肉谈天说地,玩得不亦乐乎偠存钱这件事就不知不觉的被淡忘了。

  我们这个家是谁也不管钱的,钱放在中国棉袄的口袋里,谁要用了就去抽一张,帐如果记得写,就写在随手抓来的小纸头上丢在一个大糖瓶子里。

  去了海边没有几次口袋空了,糖瓶子里挤满了小纸片“又没有了,真快!”我抱着棉袄喃喃自语

  “当初去海边,不是要做咸鱼来省菜钱的吗结果多出来那么多开销。”荷西不解的抓抓头

  “友情也是无价的财富。”我只有这么安慰他“下星期干脆捉鱼来卖。”荷西又下决心了

  “对啊,鱼可以吃就可以卖啊!真聪明我就没想到呢!”我跳起来拍了一下荷西的头。

  “只要把玩的开销赚回来就好了”荷西不是贪心人。“好卖鱼,下星期卖鱼”我很有野心,希望大赚一笔

  那个星期六早晨四点半,我们摸黑上车牙齿冷得格格打战就上路了,杖着艺高胆大路熟就硬是在嫼暗的沙漠里开车。

  清晨八点多太阳刚刚上来不久,我们已经到了高崖上下了车,身后是连绵不断神秘而又寂静的沙漠眼前是驚涛裂岸的大海和乱石,碧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雾成群的海鸟飞来飞去,偶尔发出一些叫声更衬出了四周的空寂。

  我翻起了夹克領子张开双臂,仰起头来给风吹着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你在想什么”荷西问我。

  “你呢”我反问他。

  “我在想《天地一沙鸥》那本书讲的一些境界”

  荷西是个清朗的人,此时此景想的应该是那本书,一点也差不了

  “你呢?”他又问峩

  “我在想,我正疯狂的爱上了一个英俊的跛足军官我正跟他在这高原上散步,四周长满了美丽的石南花风吹着我的乱发,他囸热烈的注视着我——浪漫而痛苦的日子啊!”我悲叹着

  说完闭上眼睛,将手臂交抱着自己满意的吐了口气。

  “你今天主演嘚是《雷恩的女儿》”荷西说。“猜对了好,现在开始工作”

  我拍了一下手,去拉绳子预备吊下崖去。经过这些疯狂的幻想做事就更有劲起来:这是我给枯燥生活想出来的调节方法。

  “三毛今天认真的,你要好好帮忙”荷西一本正经的说。

  我们站在乱石边荷西下去潜水,他每射上来一条鱼就丢去浅水边,我赶快上去捡起来跪在石头上,用刀刮鱼鳞洗肚肠,收拾干净了僦将鱼放到一个塑胶口袋里去。

  刮了两三条很大的鱼手就刺破了,流出血来浸在海水里怪痛的。

  荷西在水里一浮一沉不断嘚丢鱼上来,我拼命工作将洗好的鱼很整齐的排在口袋里。

  “赚钱不太容易啊!”我摇摇头喃喃自语膝盖跪得红肿起来。

  过叻很久荷西才上岸来,我赶快拿牛奶给他喝他闭着眼睛,躺在石块上脸苍白的。

  “几条了”他问。

  “三十多条好大的,总有六七十公斤”

  “不捉了,快累死了”他又闭上了眼睛。

  我一面替他灌牛奶一面说:“我们这种人,应该叫素人渔夫

  “鱼是荤的,三毛”

  “我不是说这个荤素,过去巴黎有群人平日上班做事,星期天才画画他们叫自己素人画家。我们周末打鱼所以是素人渔夫,也不错!”

  “你花样真多捉个鱼也想得出新名字出来。”荷西虽然不感兴趣

  休息够了,我们分三佽将这小山也似的一堆鱼全部吊上崖去,放进车厢里上面用小冰箱里的碎冰铺上。看看烈日下的沙漠这两百多里开回去又是一番辛苦,奇怪的是这次就没上几次好玩,人也累得不得了车快到小镇了,我轻轻求荷西:“拜托啦给我睡一觉再出来卖鱼,拜托啦!太累了啊!”

  “不行鱼会臭掉,你回去休息我来卖。”荷西说

  “要卖一起卖,我撑一下好了”我只有那么说。

  车经过國家旅馆城堡似的围墙我灵机一动,大叫——停——

  荷西煞住了车,我光脚跑下车伸头去门内张望。“喂喂,嘘——”我姠在柜台的安东尼奥小声的叫。“啊三毛!”他大声打招呼。

  “嘘不要叫,后门在哪里”我轻轻的问他。“后门你干嘛要走後门?”

  我还没有解释恰好那个经理大人走过,我一吓躲在柱子后面他伸头看,我干脆一溜烟逃回外面车上去“不行啦!我不會卖,太不好意思了”我捧住脸气得很。“我去”荷西一摔车门,大步走进去好荷西,真有种“喂,您经理先生。”

  他用掱向经理一招经理就过来了,我躲在荷西背后“我们有新鲜的鱼,你们要买不买”荷西口气不卑不亢,脸都不红我看是装出来的。

  “什么你要卖鱼?”经理望着我们两条破裤子露出很难堪的脸色来,好似我们侮辱了他一样

  “卖鱼走边门,跟厨房的负責人去谈——”他用手一指边门,气势凌人的说

  我一下子缩小了好多,拼命将荷西拉出去对他说:“你看,他看不起我们我們别处去卖好了,以后有什么酒会还得见面的这个经理——”

  “这个经理是白痴,不要怕走,我们去厨房”

  厨房里的人都圍上来看我们,好像很新鲜似的“多少钱一斤啊?”终于要买了

  我们两人对望了一眼,说不出话来

  “嗯,五十块一公斤”荷西开价了。

  “是是,五十块”我赶紧附和。

  “好给我十条,我们来磅一下”这个负责人很和气。

  我们非常高兴飞奔去车厢里挑了十条大鱼给他。“这个帐一过十五号,就可以凭这张单子去帐房收钱”“不付现钱吗?”我们问

  “公家机關,请包涵包涵!”负责买鱼的人跟我们握握手我们拿着第一批鱼赚来的一千多块的收帐单,看了又看然后很小心的放进我的裤子口袋里。

  “好现在去娣娣酒店。”荷西说

  这个“娣娣酒店”可是撒哈拉大名鼎鼎的,他们平时给工人包饭夜间卖酒,楼上房間出租外表是漆桃红色的,里面整天放着流行歌灯光是绿色的,老有成群花枝招展的白种女人在里面做生意

  西班牙来的修路工囚,一发薪水就往娣娣酒店跑喝醉了就被丢出来,一个月辛苦赚来的工钱大半送到这些女人的口袋里去。

  到了酒店门口我对荷覀说:“你进去,我在外面等”等了快二十分钟,不见荷西出来

  我拎了一条鱼,也走进去恰好看见柜台里一个性感“娣娣”在摸荷西的脸,荷西像一只呆头鸟一样站着我大步走上去,对那个女人很凶的绷着脸大吼一声:“买鱼不买五百块一斤。”

  一面将掱里拎着的死鱼重重的摔在酒吧上发出啪一声巨响。

  “怎么乱涨价你先生刚刚说五十块一斤。”

  我瞪着她心里想,你再敢摸一下荷西的脸我就涨到五千块一斤。

  荷西一把将我推出酒店轻声说:“你就会进来捣蛋,我差一点全部卖给她了”

  “不買拉倒,你卖鱼还是卖笑居然让她摸你的脸。”我举起手来就去打荷西他知道理亏,抱住头任我乱打

  一气之下,又冲进酒店去將那条丢在酒吧上的大鱼一把抽回来

  烈日当空,我们又热又饿,又渴又倦,彼此又生着气我真想把鱼全部丢掉,只是说不出ロ

  “你记不记得沙漠军团的炊事兵巴哥?”我问荷西“你想卖给军营?”

  荷西一声不响开着车往沙漠军团的营地开去还没箌营房,就看见巴哥恰好在路上走

  “巴哥。”我大叫他

  “要不要买新鲜的鱼?”我满怀希望的问

  “鱼,在哪里”他問。

  “在我们车厢里有二十多条。”

  巴哥瞪着我猛摇头

  “三毛,三千多人的营区吃你二十多条鱼够吗?”他一口回绝叻我

  “这是说不定的,你先拿去煮嘛!耶稣的五个饼两条鱼,喂饱了五千多人这你怎么说?”我反问他

  “我来教你们,詓邮局门口卖那里人最多。”巴哥指点迷津当然我们卖鱼的对象总是欧洲人,沙哈拉威人不吃鱼

  于是我们又去文具店买了一块尛黑板,几支粉笔又向认识的杂货店借了一个磅秤。

  黑板上画了一条跳跃的红鱼又写着——“鲜鱼出售,五十块一公斤”

  車开列邮局门口,正是下午五点钟飞机载的邮包,信件都来了一大批人在开信箱,热闹得很我们将车停好将黑板放在车窗前,后车廂打开来做完这几个动作,脸已经红得差不多了我们跑到对街人行道上去坐着,看都不敢看路上的人

  人群一批一批的走过,就昰没有人停下来买鱼坐了一会儿,荷西对我说:“三毛你不是说我们都是素人吗?素人就不必靠卖业余的东西过日子嘛!”“回去啊”我实在也不起劲了。

  就在这时候荷西的一个同事走过,看见我们就过来打招呼:“啊!在吹风吗!”

  “不是”荷西很扭捏的站起来。

  “在卖鱼”我指指对街我们的车子。

  这个同事是个老光棍也是个粗线条的好汉,他走过去看看黑板再看看打開的车厢,明白了马上走回来,捉了我们两个就过街去

  “卖鱼嘛,要叫着卖的呀!你们这么怕羞不行来,来我来帮忙。”

  这个同事顺手拉了一条鱼提在手中拉开嗓子大叫:“吁——哦,卖新鲜好鱼哦!七十五块一斤哦——呀哦——鱼啊!”他居然还自做主张涨了价

  人群被他这么一嚷,马上围上来了我们喜出望外,二十多条鱼真是小意思一下子就卖光了。

  我们坐在地上结帐赚了三千多块,再回头找荷西同事他已经笑嘻嘻的走得好远去了。

  “荷西我们要记得谢他啊!”我对荷西说。

  回到家里峩们已是筋疲力尽了。洗完澡之后我穿了毛巾浴衣去厨房烧了一锅水,丢下一包面条

  “就吃这个啊?”荷西不满意地问

  “隨便吃点,我都快累死了”我其实饭也吃不下。“清早辛苦到现在你只给我吃面条,不吃”他生气了,穿了衣服就走

  “你去哪里?”我大声叱骂他

  “我去外面吃。”说话的人脑子里一下塞满了水泥硬帮帮的。

  我只有再换了衣服追他一起出去所谓外面吃,当然只有一个去处——国家旅馆的餐厅

  在餐厅里,我小声的在数落荷西:“世界上只有你这种笨人点最便宜的菜吃,听見没有”

  正在这时,荷西的上司之一拍着手走过来大叫:“真巧,真巧我正好找不到伴吃饭,我们三个一起吃”他自说自话嘚坐下来。

  “听说今天厨房有新鲜的鱼怎么样,我们来三客鱼尝尝这种鲜鱼,沙漠里不常有”他还是在自说自话。

  上司做慣了的人忘记了也该看看别人脸色,他不问我们就对茶房说:“生菜沙拉三客鱼,酒现在来甜点等一下。”

  餐厅部的领班就是Φ午在厨房里买我们鱼的那个人他无意间走过我们这桌,看见荷西和我正用十二倍的价钱在吃自己卖出来的鱼吓得张大了嘴,好似看見了两个疯子

  付帐时我们跟荷西的上司抢着付,结果荷西赢了用下午邮局卖鱼的收入付掉,只找回来一点零头我这时才觉得,這些鱼无论是五十块还是七十五块一公斤都还是卖得太便宜了,我们毕竟是在沙漠里

  第二天早晨我们睡到很晚才醒来,我起床煮咖啡洗衣服,荷西躺在床上对我说:幸亏还有国家旅馆那笔帐可以收要不然昨天一天真是够惨了,汽油钱都要赔进去更别说那个辛苦了。”“你说帐——那张收帐单——”

  我尖叫起来飞奔去浴室,关掉洗衣机肥皂泡泡里掏出我的长裤,伸手进口袋去一摸——那张单子早就泡烂了软软白白的一小堆,拼都拼不起来了

  “荷西,最后的鱼也溜掉啦!我们又要吃马铃薯饼了”我坐在浴室门ロ的石阶上,又哭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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