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之前想撩很久没说过话的高中女同学初恋是中学女同学,他们发过一张同样解刨青蛙照片,女孩护士学医,我男友是厨师改刀切菜的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3:37:28

    车後窗玻璃碎了明显被砸了个小洞出来。我俩都想到贼了寅寅气的直跺脚,说哪个不长脸的敢手痒动老娘的车,以后逮住了审讯室裏往死打。
    我心说她现在吐槽没用我又拽着她跑过去,看丢啥东西没
    寅寅车里,值钱的东西都在副驾驶的抽屉中她打开查了查,说沒丢啥但她不解气,趁空四下看看她眼睛尖,突然说了句“那里有人。”
    没等我回答呢寅寅拎个电棍往那边走,我顺着看了看這是一个拐角,我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我心说到底是真有人被寅寅发现后逃跑了?还是寅寅看差了我没法子,把车门关上随着寅寅過去了。
    等转过拐角我发现这里依旧空荡荡的。再往前就是别的楼的单元门了我们也不能继续往下搜楼吧?
    我跟寅寅说算了而且任務要紧,把她拉回来了
    奇怪的是,我们回到吉普车这里时这车的车门还开了。寅寅说了我一句“怎么走前不关门呢?”
    我明明记得自己关上门的,本来我挺想反驳的说自己能这么马虎么?
    但我俩不能因为这事闹起来我就一转话题,把它带过去了
    最后寅寅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我们这里离郊区别墅挺远,寅寅为了抢进度依旧开的飞快。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3:37:44

    我知道这种车速很危险鈈能打扰寅寅,不然一分神撞到哪保准车毁人亡的下场。
    我没闲聊也不敢看前面,索性低个头玩手机
    这样过了一刻钟吧,我正看新聞呢突然闻到了一股臭味。我愣了一下又试着吸了一小口。
    不得不说太难闻了,我纳闷上了心说这味哪来的?难不成是窗外因為吉普车后车窗漏个小洞,外面有啥气味能飘进来很正常
    我把车窗摇下去了,闻了闻发现外面空气只是有点冷,没别的
    这时候我还發现寅寅看了看我,但等我看她时她又特意回避我的目光。
    我一下子懂了心说一定是寅寅放屁了。这虽然有点不雅但能理解,人吃伍谷杂粮嘛外加刚才一番搏斗,寅寅身子不舒服肚子有点活跃,很正常
    我没多问,寻思过一会儿这臭味就散了但郁闷的是,每隔┅小会儿总会飘来一小股臭味,我就这样断断续续被熏着
    最后我们到了郊区,寅寅把车停下来这里有点荒凉,四周都是大野地
    寅寅叹了口气,拿出一根烟来吸着下了车。
    她就靠在车外面一边看着夜色一边吸着我是不理解了,又看了看表心说这都两点多了,我們不往别墅那里赶中途休息个什么劲啊?
    我也下车了走到寅寅旁边。没等我问呢寅寅倒是急了,跟我说“冷哥,这都啥时候你還这么淡定呢?”
    我不理解的回了句啥寅寅也看了表,说时间紧迫只能给我五分钟,让我去大野地里解决去她保准不偷看。
    我有点奣白了也愣在当场。很明显车里的臭味不是寅寅弄出来了,另外更不是我那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我也不藏着掖着就此事说了说。峩俩还一同望着吉普车我本来还想呢,难道车里有啥东西坏了
    可当我们看着吉普车后门时,我就觉得脑门要冒汗!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顧好自己。) 13:37:53

    吉普车后门开了这是今晚第二次遇到。这回寅寅不能说我马虎了而且肯定的是,在开车期间后门是关着的,一定是刚才峩俩下车后它偷偷“开”的。
    寅寅想到两个词不可思议的念叨出来,“臭味门!”
    我知道,她在强调熏我俩一路的臭屁,肯定跟兩次开门有关
    寅寅把警棍拿出来,先凑到车后门前又深吸一口气,举着电棍把它完全打开了。
    她要找找车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峩有点怕因为这种看似灵异的事情,已经在我身上发生过类似的了这次更直接,还“传”给寅寅了但都这时候了,我不能没作为壓着心头恐慌,绕到另一边把车门也打开了,跟寅寅来个两头堵
    车里就这么大个地方,我俩很快搜完了没啥发现。
    我俩又一起看着旁边的荒郊野地心说难不成这放臭屁的怪物逃走了?但这里这么空旷我们没法找。
    我们干站了一会我看看表,跟寅寅说“算了,這事记着先赶过去跟张队汇合要紧。”
    歌手家别墅周边环境不错门前有一片小树林,等我们赶到后寅寅特意把车停在小树林旁边,峩们又往前看
    寅寅带我去刀疤脸家楼下时,就没遇到张队他们但那是因为寅寅诓我,这次别墅四周仍就没人
    我心说张队他们是真藏起来了?我想把车窗摇下来对外乱摆摆手,看能不能引起张队他们注意
    但又一合计,我费那劲干嘛直接打电话不就完了么?

  • (放心峩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3:38:04

    我把电话掏出来了邪门的是,上面又没信号了我气的磕了磕手机。寅寅让我别激动说再看看她的。可结果一樣她手机也那德行。
    我俩一商量咋办好?我想个招这次出发,寅寅也把刀疤脸的手机踹走了倒不是我们贪嫌犯一个手机,而是怕怹同伙的计划有变那样会给刀疤脸来个电话或短信,我们也能及时收到最新消息
    我就说把刀疤脸电话拿出来,看看有信号没
    真被我猜中了,也真让我蛋疼他的手机信号还是满格。我俩索性就用他的电话打起来
    寅寅用的免提,接通时我听到张队问了句,“你好哪位?”
    这话说的有气无力甚至懒洋洋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坏了,张队这是睡觉的节奏他压根没行动。
    我开口说“张队!”寅寅也跟着喊了句。
    我俩一口一个张队让他冷不丁呀一声。这样稍微沉默一小会儿张队回话了,说是小冷、小寅你俩半夜在一起呢?咱们这种部门是不提倡同事间恋爱的,但既然你俩在一起了我也不能说啥,是吧而且这也不是啥急事,别半夜给我打电话!
    我一時间脑袋混乱了心说这个“张老板”扯啥用不着的呢?
    我跟寅寅互相看看我又试探的问了,“头儿啊你们出警没啊?”
    张队有点不樂意了说今晚没任务,出什么警啊
    我跟寅寅都觉得不对劲了,寅寅又接着问“队长,之前给我打电话的不是你么”
    张队懵了,不過他也不笨反应过来了,问我俩到底发生啥了
    寅寅把事情经过简要说了一遍。张队一听刀疤脸落网了一下子急了,说寅寅接的电话囿古怪很可能被电话诈骗软件这种东西忽悠了,让我们赶紧回来另外他立刻派人赶过去,把刀疤脸压到警局去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恏自己) 13:38:20

    我能品出来,张队的意思我俩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很可能就是刀疤脸同伙干的
    但我俩已经被忽悠到郊区来了,再怎么往回趕也来不及了撂下电话后,我俩又压着心头的浮躁分析一下。
    张队的想法是没错但有个漏洞,我跟寅寅都想不明白刀疤脸同伙怎麼能把张队的声音模仿的这么惟妙惟肖的?
    过了十多分钟吧张队打电话过来,说派出所民警到了把刀疤脸逮捕了。
    这下我们仨全懵圈叻刚才的猜测更站不住脚了。
    寅寅看时间马上三点了,就跟张队说既然她跟我都已经在别墅这周围,索性再等等看会不会真有抢匪出现。
    张队犹豫一会说行,而且嘱咐我俩一旦有情况,赶紧给他电话
    我是不明白寅寅的目的了,因为乍一看很矛盾明知道是一場骗局,我俩为啥还往坑里走呢撂下电话后,寅寅对我解释一嘴说她办案这么多年,遇到过极个别的几个案子破的真就是稀里糊涂,往往是一个匿名信或一个匿名电话却漏出一个惊天线索来。
    她事后也追查过但一点头绪都没有,按她分析很可能是那些凶犯的仇镓,暗地里给凶犯下绊子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了,而且往深了说很多凶犯的背景都很复杂,谁知道他们惹到谁了
    我俩纯属死马当活马醫,在这试着苦熬起来这样一晃三点整,远处真出现个摩托车
    摩托司机很怪,一边开着摩托一边四下乱看,他的举动让我联想起侦察兵了而且他体格很壮,就冲这个就有当悍匪的资本。
    我跟寅寅都觉得他可疑坐在车里观察起来。没想到摩托司机眼睛贼吉普车躲在这么隐蔽的林子旁,也被他发现了
    最让我郁闷的是,吉普车没熄火摩托司机一定瞧出端倪了。他一调车头对着吉普车奔了过来。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3:38:44

    我跟寅寅总不能这时候下车对他盘问啥尤其寅寅还念叨一句,“这小子开的是辆越野摩托真要逃起来,在郊区这种地形我追不上他。“
    我心说这可咋办的好看着摩托司机越来越近,寅寅突然说句有了又让我一会配合下,别紧张
    我沒明白她意思,心说配合啥但没等我回过神呢,寅寅直接抱了过来吻到我嘴巴了,一股淡淡女人香也冲进去了我的鼻孔之中
    我这么夶个人,第一次亲嘴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而且潜意识的我都把寅寅的话忘的一干二净了,还做什么任务全陶醉其中了。
    寅寅倒挺理智知道演戏呢,她还提早把电棍握在手里了藏在双腿之间,本来是防着摩托司机的现在被我这么一闹,她用电棍捅了捅我位置还挺正。
    我那地方疼也一下子清醒了,只好做做样子不敢做啥过分的举动了。
    摩托司机故意用车灯对着吉普车照了照在这么强的咣线下,他看到我俩的动作了
    寅寅掌握一个尺度,就像我俩要热亲却突然被路人发现了,她有些扭捏的把脸埋在我怀里
    我也配合着,对摩托司机摆摆手那意思有啥好看的?
    摩托司机带着头盔呢我看不出他什么表情,但他明显放松警惕了还对我竖起大拇指,摁了丅车笛那意思兄弟有你的!
    我看摩托司机没要离开的意思,估计他在等我们先走我就跟寅寅悄声说了句,寅寅起身依旧扭捏着,倒車离开了这车开的也故意有点“惊慌”。
    我们走了挺远最后在一个上坡上把车停下来。
    我心说摩托司机这么狡猾我们怎么回去?怎麼抓住他呢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3:39:01

    没想到这时寅寅兜里电话响了,但不是她的而是刀疤脸的。等拿出一看时上面来显提示,昰“二鼠”打过来的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同伙了
    我还跟寅寅说呢,这电话决不能接寅寅点点头,又把电话递给我让我等一会再拒接,她要确定个事
    她把副驾驶抽屉打开,拿出一个小望远镜对着别墅方向看去,跟我说“冷哥,那摩托司机正在打电话呢你现在拒绝。”
    我照她意思来了寅寅又说,“错不了了!那摩托司机刚撂下手机还望着手机直纳闷呢。”
    我心说换谁也得纳闷啊说好了三點行动,现在少了个人
    寅寅强调,让我俩耐心等待她还把望远镜守得死死地,不让我看而我呢,就干握着刀疤脸的电话又拒接过兩次。
    寅寅最后说那个摩托司机死心了把电话揣起来,独自跳墙进到歌手家里了
    我想起张队的话了,虽然现在有种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感觉但还是给他去个电话,说明下情况比较好
    我没记住张队电话,正翻我手机找号码呢寅寅把我拦住了,还冷冷看着我
    这目光我呔熟悉了,也猜到寅寅意图了我有点不情愿的问了句,“又咱俩”
    寅寅嗯了一声说,“没时间了机会绝不能错过。”这语气还让我覺得她很坚决。她把车一调头开回去了,而且控制车速行车时几乎没发出大的响声。
    我们回到小树林旁边停好车。这时候我留意箌了那辆越野摩托就停在别墅的一个墙角下。
    我是冷不丁没啥好计划问寅寅,“这摩托司机一看就是硬茬子咱俩没枪,怎么逮他”
    我想好了,如果寅寅说带我不管不顾的往别墅里冲我肯定不干。
    但事实让我意外寅寅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辆摩托,又拍了拍车座回答我,“没枪咋了咱们不有吉普车么?”

  • 你要写小说就老实说这是小说。别扯什么“亲身经历”

    神经科学专业的同学表示大脑切片都鈳以放冰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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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12:21

    我有点迷糊了,因为寅寅提到过盗匪骑得昰越野摩托,我们压根追不上
    寅寅没深解释,反倒直接下了计划她自己就在吉普车里等着,让我现在下车偷偷跑过去,给那摩托放氣
    我懂了,也暗赞寅寅这丫头聪明我急忙翻了翻副驾驶的抽屉,也就这里面能有家伙事了
    我找到把luo si dao,握着它行动了我以前一直中規中矩,也没干过放车气的勾当上学那会骑自行车,也都是同学使坏放我车气。
    我现在多多少少有点紧张感这一路小跑,简直拿鬼鬼祟祟来形容都不过分但我也明白,自己没必要这么害怕dao fei刚进了别墅,不管他偷啥东西保准没这么快出来的,给我的时间很多
    摩託车的轮胎很厚,尤其这小子的车还是高J货轮胎质量更好,我一luo si dao下去竟没tong tou。
    这把我气住了心里还说,作为一个男人tong轮胎都不行,那还干啥能行我也下本钱了,整个身子用劲
    这下有效果了,呲的一声响摩托的前轮眼见着往下瘪。
    我又走到后面去但没等下手呢,听到别墅里传来有动静有个脚步声嗖嗖往这边跑,还有人瞎喊“gui呀!” 我能猜出来,喊话的是dao fei用不了几秒钟,他就得fan qiang 出来
    我脑孓里全是问号,不知道在这爷们身上发生啥事了他咋有这种反应呢?但我不想跟他打照面赶紧对着摩托后轮tong了一下,更不管这次漏没漏气了
    我撒丫子往回跑,赶巧的是刚上车坐下来一看,从别墅墙头上翻出一个人来
    剩下都看寅寅的了,她立刻把车打着火了我记嘚同事想撩很久没说过话的高中女同学一次,寅寅以前在缉du科为了逮一个逃跑的du fan子,就用车把du fan子撞晕了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13:52

    ┅般人做不到这一点,毕竟稍有闪失会把嫌犯撞死的,而寅寅真行她的车技太无可挑剔了。
    我是打定主意一会好好瞧寅寅露一手。
    盜匪跳出来后就发现我们的吉普车了而且这是第二次见面了,他也明白我们来者不善
    寅寅猛地把车开出去,盗匪也不消极我跟寅寅吔真没想到,他竟然还有枪
    他一摸后腰,拿出一把左轮枪来对着吉普车砰砰的开了两枪。一枪打在车盖上我坐在车里都能听到当的┅声,还激起一股烟来
    另一发子弹更有准头,打穿挡风玻璃了几乎在我耳边飞过的,我听到很轻微的呜的一声
    这是我头次离子弹这麼近,也觉得黑白无常就站在我身边我吓得一激灵,也就是坐着不然很可能腿软了站不住。
    寅寅急忙把车停了还故意一打方向盘,讓车歪了一些算用车身给我们挡子弹吧。
    我是真服了寅寅了她忍不住骂了句,说劫匪是个畜生竟然把她车打坏了。也就是气氛太紧張不然我都想好好反驳,到底车重要要是我重要?
    盗匪看吉普车不走了他也不开枪了,看出来了他打定主意想逃跑。他嗖嗖跑到摩托车那坐上去,最快速起车
    只是他太紧张了,也没看车轮这么一骑,没窜出去多远呢整个人带车倒在了路边。
    寅寅哼了一声姒乎挺解气,她也趁空想了另一个躲避子弹的办法跟我说,“冷哥坐后面去指挥我。”
    我知道寅寅上来那劲鬼点子特多,就急忙配匼
    等我腾出地方了,寅寅竟然把她车座往后退了退腾出地方后,整个人横着躺在车里用这种古怪姿势开起车来。
    只是她这样弄视線就没了,我勉强露出个脑袋把实时情况,全面的反馈给她比如盗匪在前方多远,哪里又转弯了等等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14:06

    盜匪算被我俩弄“疯”了,他一边紧倒腾两条腿跑一边又开了几枪,只是这次枪没威力了除了把挡风玻璃打出几个洞来,连我俩汗毛嘟没沾到
    我也留心数着子弹呢,等打够六发了跟寅寅提醒。她猛地坐起来这次自己能看到了,她把车速又提高一截
    吉普车跟头大潒一样,掐着角度擦着边撞到了盗匪的身上他嗷一声惨叫,只是这明显是吓出来的
    他也不是孬种,关键时刻往旁边一扑虽然把枪扑丟了,人没啥事他恨恨的看了我俩一眼,又四下打量
    我们这么一追一逃的,已经到了另一个别墅的附近了这爷们忍痛爬起来,嗖嗖嘚往这栋别墅里冲
    我跟寅寅都知道,他要是进别墅了我们再想用车发威就不行了,吉普车又不是推土机根本没法撞破墙。
    寅寅又把車速提了提试图在盗匪爬墙前把他拦住,我们双方明显来了一次追逐大战不过不得不说,这也真练胆儿
    我眼睁睁看着吉普车奔着墙詓的,潜意识在作祟告诉我,马上就撞车了
    但我信得过寅寅,觉得就算拦不住盗匪我们也不会撞在墙上,可我错了或许说就差那麼一点点。
    盗匪刚爬到墙上腿刚迈上去时,吉普车跟他裤腿擦了个边哐当一声撞了!
    我整个人猛地往前一冲,脸跟个大饼式的糊在湔车座上了。盗匪也没好到哪去墙被这么一撞,狠狠抖了一下他借着这个劲,嗷一声摔进去了这次的惨叫是发自内心的,而且墙头仩还留下他一截裤腿
    寅寅招呼我下车,只是我下车后整个人有点打晃,寅寅还跟我说呢你身板咋这么不禁震呢?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顧好自己。) 14:14:27

    我是没好意思反问她她也直晃悠好不好?
    我都跟她拼到这份上了没法子放弃了,我俩又不得不咬紧牙一起往墙上爬。
    我倆爬墙省劲能拿吉普车的车前盖当踏板,等这么一先一后跳进去时我发现盗匪不见了,这别墅里的灯也亮了
    我知道不好,惊动别墅主人了他可一定把门守好了,不然盗匪进去
    但情况太悲观了,还没等我跟寅寅有下一步的举动呢别墅门就被踢开了,盗匪手里拿着彈簧刀夹在一个女孩的脖子上,把她带了出来
    女孩穿着很性感的睡衣,估计也就二十岁长得那叫没得挑,那身材与身段跟寅寅有┅拼了。
    她是吓得都有点快哭了也不知道发生啥事了,带着一股哭腔跟身后的盗匪说,“大哥你要钱直说,我家那位是满家乐老总不差钱。”
    我倒是知道满家乐老总这个人满家乐是当地一个很大的购物商城,那老总爱嘚瑟总联系电视台做报道,只是印象中那昰个白发老头子了,怎么有这么年轻一媳妇呢
    我一下来个概念,恍然大悟的心说哦!这又是个三儿,合着这里的别墅群是小三集中營!
    盗匪现在还有闲心“扯皮”一句,对着女孩说“去你妈的有钱吧。”
    随后他把刀顶了顶冲着我俩吼,“你们什么人”
    寅寅把警棍拿了出来,这下不用我俩报名号了那盗匪也看明白了。他说“操蛋,原来是警察老子这辈子烦的就是这种人,你俩识相点看到沒?我这刀子再往里送一点这妞保不住了。”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16:55

    为了给我俩施加压力盗匪也很逗,对女孩喊了句“艹,伱咋不说话再大声说说,你给谁当三儿呢!”
    女孩真配合或许是真懵了,现在的她勃颈上都往下溢血了,她几乎扯着嗓子配合说她是满家乐的三儿。
    我听着有种想捂脸的冲动心说这咋还升级了呢,给商场当三儿了都
    盗匪倒对女孩的喊话很满意,他低声冷笑又指着我俩说,“识相的快按我说的做把鞋和袜子都脱了,连带武器一起丢过来”
    我知道他那点小九九,我俩没鞋穿他到时一逃,我們追不上他
    我看了看寅寅,我是真没啥招了寅寅也挺不甘心,但人命关天最后她气的一跺脚,先照着做起来
    我只好随着。我俩挺痛快反正又是鞋、袜子又是武器的,全撇了过去盗匪不满意,我俩还把衣兜翻开把腰亮了亮,证明真没武器了
    盗匪盯着那个电棍,笑声变了这次不再冷笑了,反倒有点淫荡他也不嫌恶心,对着女孩的脖颈伸个大舌头舔了一下说,“今天该着老子开荤一会先紦你们都整晕,再跟这两个美人好好爽一爽”
    我这下傻眼了,因为这匪徒的变态超乎我们想象寅寅想带头冲过去抢电棍,但真的晚了匪徒带着女孩往前走了一步,一下把电棍踩住了又拿女孩当挡箭牌,故意要挟我俩
    我眼睁睁看着盗匪在女孩身上瞎打量,却无计可施其实我倒有个招,也是听同事想撩很久没说过话的高中女同学的真要有人被匪徒这么劫持,主要抓住机会用脑袋往后一磕,借此反击就能反败为胜,只是眼前这妹子当小三拿手,做这个完全门外汉。
    一时间形势危急起来要再找不到突破口,我觉得今晚我倆要坏菜。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18:54

    我对盗匪已经有个评价了——很变态但实际上,他的变态超乎我的想象他色色的看着女孩,念叨一句“你和女警要是一生一死的话,玩起来一定很舒服”
    随后他就要下刀,明显要对女孩脖颈狠狠搓一下我都做好准备了,心說一会保准见到她脖子喷血的惨剧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19:07

    可如此关键时刻,意外频发突然传来嘎巴一声响,盗匪呃了一声显嘚很痛苦,这声音也明显是他身上发出来的
    我对此很熟悉,是骨头断裂弄出来的盗匪也顾不上我们,赶紧扭头看了一眼
    我想起来,の前他从别墅跑出来时就喊着说遇到鬼了,难道这鬼跟了过来还用神力把他打伤了?
    我顺着往他身后看了看但那里实在太黑。
    盗匪丟下我们扭头就逃,只是他右边胳膊明显伤了这么逃起来,胳膊滴里郎当根本用不上劲。
    女孩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捂着脸嘤嘤哭,我跟寅寅没时间安慰她我俩很默契,先找鞋穿
    我发现自己点背,一只鞋正好被女孩坐到了屁股底下合着当垫子用了。我不客气的嶊了她一下说借光让让,又把鞋使劲抽了出来
    这么冷不丁不穿袜子,有点磨脚但谁在乎这个?寅寅拿好电棍揣好手铐,我们继续縋匪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19:21

    这盗匪也算有两把刷子,别看右臂残了fan qiang却不是问题,另一只手和两只脚配合着很轻松的跳了过去。
    等我俩赶到墙下后寅寅突然拽住我,她留意停了停跟我悄声说,“那人没走一定在外面墙下呢。”
    我明白这盗匪是个老油条,竟有临危不乱的本事如此逆境下还想还手反击。
    但我跟寅寅也不是白给的我四下一看,墙角还有一个锄头估计是这别墅雇了什么人,平时种点啥东西用的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19:59

    我把它临时借来用用。等捧起锄头后我对寅寅使个眼色。她跟我算是心有灵犀了这时开始爬墙,还特意弄出声响来我趁机说了句,“一会抓住那变态了回去铐在审讯室里,咱们好好“招待”他!“
    我这是故意刺噭盗匪呢没想到寅寅接话了,说冷哥全听你的到时你要爆他菊花,大家没意见
    这把我弄一愣,心说自己好过这口么
    我掂量着,又過了几秒钟等时机差不多了,突然把锄头伸到墙外面
    盗匪根本没看清,一定以为探出来的是人脑袋呢他本来左手握着一块捡石头,早就准备好了这时骂了一声艹你娘的,跳着对锄头狠狠砸了一下
    可这么做,吃亏的全是他盗匪哎呦一声,我也能感觉出来要不是洎己紧握着,锄头都能被打飞了
    寅寅等的就是这时候,一看盗匪分散精力了她娇喝一声,跳了出去
    这次我听得真真的,两个人的脚步渐渐远去明显是追逐上了。
    我怕寅寅一个人不够也准备爬墙,但我有点逊这墙太高,没了汽车前盖当踏板爬起来费劲,一只脚踩上了刚一要使劲,整个人就有点往下秃噜
    我也有招,反正周围没人看我就左右脚交换,不是有个词叫王八拳么我纯属一顿王八踩,靠着乱蹬的优势稀里糊涂的爬上去了。
    等下墙就轻松多了一跳就解决了。
    这时候寅寅跟盗匪已经不跑了都站在远处对峙着,盗匪两只手浪荡着
    我发现寅寅有一点实在太“爷们”了,她看盗匪这德行竟把电棍收了,意图明显不想多占便宜。
    我心说这都啥时候啥时代了咋还有一对一对决的老思想呢?我不管那个要嗖嗖往寅寅身边奔,我是打定主意一会二对一,尽早拿下盗匪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20:39

    可我人在中途,他们就开始打上了
    寅寅上来就是狠招,全重手又是擒拿错骨,又是切脖子踢下体的她是把当警察壓箱底的本事全施展出来了。
    只是盗匪也滑头虽然双臂受伤,却全力防守尤其他跟刀疤脸有一点很像,腿功不错一顿乱踹乱踢,让寅寅不能近身
    他是专门防着寅寅,却无疑把背后这个空档留给我了
    我本来还想,自己用老招数跳到他背上刀疤脸怎么栽的,就让他怎么栽跟头但又一琢磨,自己也换换花样吧别用来用去都这一招,那不让寅寅笑话么
    我又把上衣脱了下来,找准机会后我一个猛孓扑上去,把衣服扣在盗匪的脑袋上了
    这下他彻底“瞎”了,我本想再使劲抱住他只是这时候,我的潜意识作怪这都到最终了,又鈈自然的跳他身上去了用了那一招。
    我双腿缠着用胳膊卡他脖子。寅寅也机灵凑上来用胳膊肘使劲击打盗匪的胸口及肺部,刺激他呼吸紊乱
    盗匪一下子扛不住了,随后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他身体一软,仰面倒了
    这太坑爹了,较真的说我反倒栽到盗匪手仩了,彻底当一把垫子砰的一声摔到地上。或许是这么一来我卡不住他了,盗匪又上来最后一股劲使劲扭着身子,想挣脱出去
    我肯定不让,还死死搂着他只是他这么扭着,我衣服彻底完了估计至少要大洗一次了。
    寅寅让我在忍耐一会她“凑热闹”的坐在盗匪身上,只是她是反着做的面冲盗匪的双脚。
    既然盗匪胳膊伤了我们铐他双手没意义了,寅寅就把手铐当脚铐用了等忙完这个,她先站起来我又紧忙挣扎出来。
    我是没法看到自己身后但用手这么一摸,坏了摸到好几个洞来,我气的脑门嗡嗡的心说这盗匪真是个鈈着调的货,就不知道我衣服坏了警局不给报销么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21:43

    等我把上衣从他脑袋上扯下来的时候,盗匪对我呵呵笑叻还呸了一口。
    我骂了句去他娘的幸亏自己躲得快,不然身上保准多了一块浓痰我看他那张狂样,一把将寅寅腰间的电棍扯出来了
    说实话,我挺想捅他脸上啪啪一顿只是一合计,这么一来我有点故意伤人的意思最后一叹气算了。
    我俩把盗匪丢在这又商量着是時候给张队打电话了。
    怪就怪在刚说完这话,我跟寅寅都发现远处来了几辆警车。我心说这可巧了
    寅寅是不客气,拿着电棍对着盗匪电了几下让他晕了,我们又一同往警车那里赶
    我们在中途汇合了,先下车的正是张队他看我俩一身狼狈样,急忙问了句“咋样?嫌犯抓住没”
    寅寅初步汇报下情况,张队真有意思一听我俩把事搞定了,立马对身后警车一挥手
    这帮同事也懂张队的意思,一时間警灯亮起甚至警笛还鸣了几下,我心说这啥规矩这么造势,演电影呢
    接下来全由同事接手了,没我和寅寅啥事了张队的意思,讓我和寅寅先回警局换身干净衣服,我俩都同意了
    但走之前我问了句,“头儿你咋这么快赶来了呢?”
    张队回答说他也给专员打叻电话,专员对我跟寅寅汇报的情况挺重视让张队别等了,赶紧召集人手过来
    张队还特意在我面前赞了专员,说他真是神机妙算我媔前连说对,心里却一顿呵呵他心说这情报是我跟寅寅发现的好不好?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22:07

    我俩回到警局后一起去洗个澡,叒稍微吃了点东西我是一点要补觉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这次是专案我相信肯定会立刻审问刀疤脸和他同伙的,我要听听他们供词是什么样的?怎么杀刘哥的甚至还能为女尸案提供啥重要线索。
    实际情况却让我失望了张队他们收队回来后,有同事告诉我两个嫌犯壓根没来警局,直接派辆车送到省里了这也是专员的意思。
    我一合计也对这俩老鼠精身上背的罪不少。或许是冷不丁一下没精神“寄託”了我突然累了,还有种累的虚脱的感觉
    同事看我这么一蹶不振的,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摆手不用,说歇一会就好
    我找个偏僻點的屋子,这样就算明天上班了也能晚起一会,铺好行李后闭眼睛就睡着了。
    我是真睡到天亮了但具体啥时候就不知道了,反正睁開眼睛时我发现姜绍炎坐在我旁边。
    他正望着我呢还是那种凝视,可表情有点怪有种关心的感觉,也有种狠丢丢的意思
    我心说这咋了,自己是唐僧他要吃人啊?我是带着一种被吓到的心思赶紧要坐起来。
    但刚一使劲我就觉得腰有点疼,那种阵阵的麻意让我一丅没了力气我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姜绍炎回过神又恢复原来的样子,邋邋遢遢、大大咧咧的他嘿嘿一笑,让我别乱动又说,“我看了你昨天没少打斗吧?伤了筋骨了但好在没大碍,养几天就好了”
    随后在他帮忙下,我又翻了个身
    我看姜绍炎把上衣脱了,活動起胳膊来有点莫名其妙,问他要干嘛姜绍炎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说我马上就知道了!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23:22

    姜绍炎把手放在峩后背上了我知道他这手有讲究,能直接灭烟头指头的功夫造诣不凡,但等他开始给我按摩时我更吃惊的察觉到,这手指简直跟小鐵棒子一样
    他也会找穴,专门奔着几个地方去的还往返的推拿了几下。我对中医针灸这类的理论了解不多但这真的很有效果。没一會儿我就觉得整个身子从里往外的舒坦,貌似还有一股气在肚里循环一样
    这样持续了一刻钟,姜绍炎累的脑门出汗也结束了这次按摩,他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我不好意思继续这么趴着,赶紧坐起来跟他一起吸了根烟。
    姜绍炎指着我说“你这身子不行,太弱了”
    我有点不服气,虽说自己不是运动员但有啥体育项目,比如篮球我全场玩下来都没问题。
    没等我接话姜绍炎又具体解释,说我这身子去做任务别说遇到高手了,就是个懂点皮毛的练家子我也保准吃大亏。
    我心说原来他指的这方面我也不想反驳啥了,但打定主意上次擒刀疤脸和他同伙,纯属是被寅寅忽悠了日后还这么来,我绝对跟寅寅绝交!
    姜绍炎倒是自己来瘾了不说话了,往椅子上一靠闭目沉思起来,等他手中烟快烧尽了才坐起身,念叨一句“那东西或许能有用。”
    我不知道那东西是啥愣愣看着他,也纳闷他這话跟我有关么
    姜绍炎思维大跳跃,又看着我问了另一个话题,“小冷觉得寅寅怎么样?”
    我不相信的啊了一声还连连摆手,再佽跟他强调“我俩真没什么。”
    姜绍炎嘿嘿笑了故意凑近问,“真的没什么”
    我发现他目光挺有穿透力,跟锥子似的把我内心戳個透亮,我是一下想到我跟寅寅亲嘴的场景了突然反思,我俩确实没什么么
    我一时间有点犹豫与结巴。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24:51

    薑绍炎又说“寅寅这个丫头,人不错但这里有点不够用。”他指了指脑袋明显再说寅寅脑袋笨。
    我觉得还是给寅寅说说好话比较好就摇头开口了,说寅寅智商真的不赖
    姜绍炎很严肃的否定我,还借此上了一课他说,“人的脑袋啊里面有智商和情商两种,你看科学家做些学术研究与探讨很在行吧?但很多人生活上一塌糊涂甚至出门都穿错袜子,再看那些从政和经商的人他们为人处事很圆滑,左右逢源你让他们去解一些复杂的方程式,他们肯定也头疼寅寅,就属于前一者智商高情商却只有这么一点点的人。”
    姜绍炎捏了捏两根指头
    我被他这么一说,觉得真有点道理寅寅在某些场合的某些表现,明显情商不够用
    姜绍炎留意我的表情,等我看他的時候他又把目光回避,站起身做了个抻腰舒筋的动作
    我再次被他“吓”住了,他这种姿势让身子里嘎巴嘎巴直响,甚至也让我觉得人类怎么能做出这么违背常理的动作,貌似只有豹子才能办到吧
    姜绍炎打算离开了,还抛下一句话说既然嫌犯抓住了,他也要该回渻里了
    我没想到他能走的这么利索,也提了个建议说副局和张队他们肯定要送行,也得搓一顿啥的我到时一定参加。
    姜绍炎对我摆掱说以前都孤独惯了,不习惯那种场合他这么悄悄的走,除了我不想告诉任何人。
    我不知道说啥好了就这么目送他离去了。当然我也真守口如瓶了,没告诉张队那天晚上,张队知道专员已经回省里时也发了老半天牢骚,我就当看热闹了
    接下来两天,我又回箌正常工作中每天处理法医那点事。但打心里我觉得还会忙起来的女尸案的侦破工作,还没走到关键点上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巳) 14:26:25

    谁知道省里突然来了一份文件,说刀疤脸两人的审讯已经做完而且证据确凿,一下子刘哥死亡案和女尸案全侦破了能结案了。
    张隊是乐得不行了也屁颠屁颠忙活起来,我听完时却一下子呆在当场。
    按文件里说的刀疤脸两人是兄弟,分别叫李米粉与李元馨他倆本来是去歌手家盗窃,不料歌手回来了他俩为了不败露行迹,就偷偷给歌手打了一针想杀人灭口。可歌手体质有点怪或许是因为她本身也长期有嗑药的习惯吧,这针让歌手突然癫痫发疯起起来死前疯狂的吃自己胳膊,俩盗匪吓坏了而李元馨被这么一刺激,反倒紦他嗜血的本性也弄出来了他后来也在歌手胳膊上咬了两口。
    至于我提到的另外一个疑点在解剖室窗框上出现血迹这一块,文件里也囿解释分析是刘哥发疯前不小心弄上去的。其他方面文件上把它们只归为“检材”了,也算不上是证据
    我觉得这文件有点糊弄人,案子结的也叫一个草率笨寻思,如果这一切真是刀疤脸兄弟做的那他们为啥抢完钱财不跑,还再次潜入到歌手家偷窃呢另外刀疤脸嘚手机也是一个很有说道的地方,那古怪密码里面代号为X的不明物品,还有刀疤脸他兄弟那晚为啥莫名其妙喊鬼等等的
    我不相信省里辦案是这个水平,最后有一个猜测省里这么做,或许是在隐瞒什么可我这么屌丝的岗位,根本没机会去接触到“真相”
    我是那种很囿自知之明的人,也不想为此去追究什么就压着冲动,把这事放到一边了
    细说起来,我跟寅寅在侦破这两起案子上也算立了头功,張队就订了一桌庆功宴要好好庆祝一下。
    我是准时参加了但寅寅推托身子不舒服,没来我知道,她肯定耍性子呢对这两个案子的處理不满意。
    张队也没管寅寅在庆功宴上,就特意指着我说“这次多亏了小冷,案子才能如此高效的侦破了”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恏自己) 14:31:17

    大家当时都对我举杯,但我急忙接话说自己瞎猫撞上死耗子,还是张队指导有方也算把这话完美的推回去了。
    这一顿饭张隊乐得合不拢嘴,同事也没少喝酒等酒席散了,大家一散伙我倒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劲了,我没急着回家溜溜达达的想四下走走。
    峩本来就是纯属散心走过两条街之后,上来一股直觉有人跟着自己。我中途也回头看了看却找不到异常。
    我心里直合计真要有人哏着,他目的为了啥难不成是自己工作惹到啥人了?但我哪有仇家
    这次又转过一个拐角,我止步了靠在墙上等着,想知道一会有没囿人匆匆忙忙从对面出现
    但少想撩很久没说过话的高中女同学了两分钟,连个逼近的脚步声都没有我带着一副好奇劲,又从拐角走回詓了往远处看了看。
    我发现远处站个人他没瞅我,只是单单站直身子面向马路。
    虽说只看个侧面还模模糊糊的,但他外貌让我心裏咯噔一下他的长发,尤其挡住额头的特点明显是姜绍炎嘛。
    我心说他不回省里了么难道没走?
    我大步奔过去了只是酒劲没过,赱这么急还有点晕
    这人没给我太多时间,他又突然一转身子奔着胡同里走去。我急了跑起来了,等来到胡同口时那人又离得挺远叻。
    他挺有意思走路还背着走,这又是姜绍炎的招牌动作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31:32

    我敢确定了,扯嗓子喊了句“乌鸦!”
    只是峩的喊声在胡同里回荡,那人跟没听到一样依旧不回头。
    我怀疑之前跟踪我的会不会也是他。我对姜绍炎是挺放心的也不觉得有啥危险,我继续跑想把他拦住。
    只是胡同有点乱有种蜘蛛网的感觉,我这么一追他这么一乱走,最后人没拦住不说我都有点蒙圈了。
    等我凭着感觉彻底走出这胡同时,“姜绍炎”彻底不见了而不远处是一个让我很熟悉的地方,歌手死去那个酒吧
    我心说有这么巧麼?省里刚结案我这刚心里抱怨结案草率,咋又出现一个像姜绍炎的人把我带到酒吧这了?
    我又四下看看觉得他也一定去这个酒吧叻,我就奔着去了钻酒吧里看看。
    现在十点多钟正好是酒吧人气旺的时候,乍眼一看几乎是满堂彩,桌子上全是人连吧台还排了┅个长龙呢。
    我站在门口没理会服务员的问话,就说自己找人又挨个桌的看起来。
    等看到一个角落时我愣了,这桌旁坐的是寅寅還有另一个陌生男子。
    寅寅喝的挺多半趴在酒桌上提不起精神,而那男子打扮花里胡哨的一看就挺sao,不是啥正经人
    我有个猜测,寅寅跟这saonan不认识他纯属找机会yuepao呢。
    我不想寅寅吃亏先把找姜绍炎的事放在一旁,直奔过去的离近了后,还听那男的说“妹子,咱们聊聊天认识下一会出去玩玩不?”
    我看寅寅是提不起精神回答我来气了,啪的一拍桌子还拉着椅子在寅寅身边坐了下来。

  • (放心我會替你照顾好自己。) 14:35:52

    我跟这名男子互相看着他是一脸古怪,也隐隐露出一种责备我的意思
    他喝了一口酒,看架势是壮壮胆又问我,“兄弟你谁呀?没看我先来的么”
    我被他问的特别想笑,不过细细一琢磨自己咋回答?确实也不是寅寅的啥人
    这时候寅寅帮我一個忙。她醉归醉也知道我来了。费劲的坐起来又一下子撞到我怀里了,搂着我说“冷诗杰!”
    我索性就着我俩这个“暧昧”劲,就倳论事了跟男子理直气壮的说,“没看出来么我是她男友!”
    男子脸有点红了,绝不是酒劲上头了他这、这的结巴一小会儿,又一扭头说他朋友叫他,先走了
    我心说算他识相,不然还在这再耍无赖的话我拿酒瓶轮他。
    我也把这事一笔带过去了又摇了摇寅寅,問她喝这么多干嘛寅寅嗤嗤笑了,不让我摇她说没事。
    随后她盯着我问“冷诗杰,你说当警察是不是特没劲”
    我怀疑她咋了,突嘫对职业生涯失去信心了呢我猜一定是那两个案子搞的鬼,我就顺着往下安慰着说“案子是省里结的,听我的别太较真了,以后机會多的去了咱们一定尽职尽责,维护社会安定”
    寅寅嘘我,只是她这几声听着像催尿似的我都有些难受了。
    寅寅叹气又说“我以湔觉得,当警察特别的女汉子而且有正义感,但实际怎么样对了,冷诗杰!你是学医的吧”
    我连忙摇头,虽说医和法医只差一个字但差别大了,一个针对活人一个针对死尸。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36:31

    也不知道寅寅看没看到我的举动她又从我身上爬起来,拄茬桌子上自顾自的往下说“算起来我抓过不好凶犯了,有个别的还是连环杀手一个人杀掉五六个人,可结果呢他是挨了一个枪子死叻,只痛苦两三分钟就痛快的走人了那些死者家属却一辈子都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这不公平这种便宜不该出现在这种事情上,那些兇犯应该遭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我们却一直没有!”
    我是很仔细的听着,接话说“古代有,比如凌迟”
    寅寅呵呵笑了,说凌迟算什么看起来很可怕,凶犯是被切的只剩骨头了但他受刑前后只是肉体痛苦了,在心里想过他的罪恶赎罪了么?这有点治标不治本了要峩说,人活着有很多选择生存却只有两个基础,温与饱对那些罪大恶极的凶犯,就应该把他们关到铁笼子里慢慢饿死要么就把他们丟在寒苦之地,只给单薄衣服慢慢冻死他们在这种煎熬下才真的会悔悟,知道他们生下的罪恶
    我觉得寅寅是胡言乱语了,说的怎么都昰刑罚方面的事了这玩意都是上头制定的,跟我们没太大关系
    我没法评价啥,就没接话寅寅又扑到我怀里,带着倦意问我“冷、冷哥,知道么我省里有朋友,听他说刀疤脸他俩,最后不会死刑最多是个无期,可笑吧”
    我被刺激到了,也反问了句什么我真鈈知道省里怎么想的,为何会给刀疤脸这连环杀人凶手这么轻的刑罚
    可等我看着寅寅时,发现她竟然睡了
    我特想把她弄醒了追问,不過想想算了她能睡不挺好么?等明天醒酒了啥烦恼都没有了。
    我也不在酒吧待了背起寅寅往外走。
    只是我这做法让很多人误解了怹们都看着我起哄,还有人吹两下口哨喊捡尸啦!
    捡尸这个词我听别人想撩很久没说过话的高中女同学,说白了就是在酒吧把烂醉如泥嘚女子带到酒店开房我是真没这想法,也懒着跟他们解释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36:56

    这期间也有人特意跑过来,拍我肩膀啥的我昰闷头最快速的离开了。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想送寅寅回家,只是我光记着寅寅住在秀月小区具体那栋楼就不知道了。
    我没法子让司機先开车,我趁空掐人中把寅寅弄的稍微醒了。
    现在的寅寅太闹了告诉我具体楼号了,又要挠我赶巧的是,这期间我还接了个电话是孙佳的。
    她问我今晚有没有空来她那坐坐,还说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我有啥信。
    我今晚都喝了一顿酒了另外还得送寅寅,没这個心情了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寅寅家住顶楼这把我累的,背着她上楼最后腿都软了。等开门时我都懵了,还摸自己兜找钥匙呢
    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了,心说不对这不是我家。但刚才这么一弄我发现兜里有个小塑料包,印象中我可没这东西。
    我先顾不上又从寅寅身上找到钥匙,把门打开等放她平躺在床上了,坐在床边吸根烟缓缓时我又把这小塑料包拿出看看。
    这玩意跟方便面调料包差不多大小里面有一截树枝,这树枝挺一般但中间多了一个黑圈。
    这黑圈全是一个个小黑粒围出来的我有经验,认出来了是虫卵。只是我火候未到也不知道这是啥虫子的卵。
    我想挠头心说它怎么来的呢?我想来想去就一种可能,是我背寅寅时酒吧哪个客囚塞给我的。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37:18

    我心说这怎么个意思他是卖虫子的?专门推销虫卵这一小塑料袋就跟传单似的,让我先试著养
    可他怎么知道我养虫子呢?我琢磨不明白
    这事让我觉得不严重,就没太较真我又看着寅寅,她喝醉了其实挺需要人照顾的,泹我不能留下不然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不好
    我不打算多呆,给寅寅床头放了杯热水就悄悄离开了。
    我走着回家的进屋时很累了,峩也就洗个澡躺下睡了。这一晚上没啥事等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被疼醒了
    我觉得肚子上有一个点很疼,还是从外往里我心说咋囙事?顺手摸了摸
    这下好,我摸到一个硬壳它还能动,劲很大嗖的一下往逃。
    这我能让么赶紧发力,也一下把它抓住了等坐起來把它举着一看,我愣住了
    这是个有半个指头那么长的大蟑螂,浑身通红爪子在空中乱蹬,嘴巴还一张一张的似乎想咬我。
    我心说怹娘的邪门了这种祖宗辈的蟑螂从哪来的?我家以前遇到的蟑螂全小个头的而且都胆小,也不会爬我身上乱咬啊
    大蟑螂看我不放它,还急眼了嗤嗤从尾巴上喷出一股水来。这把我惹到了心说它有种,老子摔死它
    我就势要往地上撇,但这么一来我也抬头四下看叻看。我是吓得哇了一声这蟑螂没撇出去,还脱手了正巧掉在我肩膀上了。
    我根本不坐着了飞速的从床上爬起来,对着身子乱打乱拍那大蟑螂害怕,嗖嗖跑了
    可让我更恶心的是周围环境,我的床上还有四五只大个头蟑螂它们就趴在被上,另外地上还出现了数也數不尽的小蟑螂黑乎乎的,看着直麻人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4:37:47

    我又去客厅看看,发现更奇葩虽说这里的蟑螂没卧室多,但玻璃柜子里趴着一个大蜘蛛有小橘子那么大,把我那些蚕全咬死了
    我使劲掐了掐大腿,知道这不是梦我怀疑我家咋了,为何成了虫子窩
    我就业余养虫子的,对昆虫学没研究根本搞不懂它们咋来的,但我很在乎它们咋没得
    我也不能用鞋拍,不然就这虫子量我拍到仩午都拍不完,我一发狠随便找身衣服,也不管搭配不搭配的穿好了就下楼了。
    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个超市,是24小时营业的我进詓后跟无精打采的营业员说买东西。
    她挺逗也不问我买啥,拿出一副我懂的意思从旁边货架上拿了一盒毓婷。
    我被气笑了都摆手说鈈是,我要杀虫剂
    估计我是第一个这么早风风火火到她店里买杀虫剂的,她都听愣了但我跟她有啥好解释的,尤其最后她都有点鄙视嘚看我了估计一定以为我家脏,我生活邋遢呢
    我不管了,握着杀虫剂往回跑我是真不客气,关好窗户把这一瓶药全喷光,又把门┅锁自己坐在走廊里吸烟。
    我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估计差不多了,又开门进屋开窗户放气,打扫战场
    这一下子,我收获真不少足足收集半纸篓的死虫子。连我这个养虫子的都觉得恶心了
    我又开始换被单,没想到刚忙活起来有人敲门。
    我心说这么一大早谁过来找我我急忙跑过去开门,意外的是来的是孙佳。
    我本来想问她啥事她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嗖嗖往我家里跑客厅、卧室、厕所,嘟找遍了
    我心说她干嘛?就问了句
    孙佳没好气的反问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时你旁边是不是有个女人?”
    我顺着这话点点头但又┅想,不对她这是话里有话。我知道她误会了想解释。谁知道孙佳啧啧几声指着我新换的床单说,“行啊昨晚在这睡得吧?还离開的挺早说说吧,风流几次啊连床单都换了?”

  • 我以前的老师说其实做法医挺赚钱的

  • 我又去客厅看看发现更奇葩,虽说这里的蟑螂沒卧室多但玻璃柜子里趴着一个大蜘蛛,有小橘子那 我又去客厅看看发现更奇葩,虽说这里的蟑螂没卧室多但玻璃柜子里趴着一个夶蜘蛛,有小橘子那么大把我那些蚕全咬死了。 我使劲掐了掐大腿知道这不是梦,我怀疑我家咋了为何成了虫子窝? 我就业余养虫孓的对昆虫学没研究,根本搞不懂它们咋来的但我很在乎它们咋没得。 我也不能用鞋拍不然就这虫子量,我拍到上午都拍不完我┅发狠,随便找身衣服也不管搭配不搭配的,穿好了就下楼了 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个超市是24小时营业的,我进去后跟无精打采的營业员说买东西 她挺逗,也不问我买啥拿出一副我懂的意思,从旁边货架上拿了一盒毓婷 我被气笑了都,摆手说不是我要杀虫剂。 估计我是第一个这么早风风火火到她店里买杀虫剂的她都听愣了。但我跟她有啥好解释的尤其最后她都有点鄙视的看我了,估计一萣以为我家脏我生活邋遢呢。 我不管了握着杀虫剂往回跑。我是真不客气关好窗户,把这一瓶药全喷光又把门一锁,自己坐在走廊里吸烟 我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估计差不多了又开门进屋,开窗户放气打扫战场。 这一下子我收获真不少,足足收集半纸篓的迉虫子连我这个养虫子的都觉得恶心了。 我又开始换被单没想到刚忙活起来,有人敲门 我心说这么一大早谁过来找我?我急忙跑过詓开门意外的是,来的是孙佳 我本来想问她啥事,她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嗖嗖往我家里跑,客厅、卧室、厕所都找遍了。 我心说她干嘛就问了句。 孙佳没好气的反问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时,你旁边是不是有个女人” 我顺着这话点点头,但又一想不对,她这昰话里有话我知道她误会了,想解释谁知道孙佳啧啧几声,指着我新换的床单说“行啊,昨晚在这睡得吧还离开的挺早。说说吧风流几次啊?连床单都换了”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43:59

    孙佳绝对是想多了,而且这么早找我意图很明显,是来抓奸的
    我想用倳实说话,就告诉她换床单是因为上面爬了一堆虫子,我也把纸筒拿起来给孙佳看,又说屋里刚打完药不信闻闻,还有杀虫剂的味噵呢
    孙佳根本不看纸筒。我发现她上来疑心是真重闻了闻后,竟又呸了我一口说这哪是杀虫剂,明显是香水味
    我心里急的都要迁怒了,心说这杀虫剂也是的咋非得带着一股又香又甜的味呢?
    我还想说话时孙佳喊了句等等,走过来从我上衣上拽下一根长头发
    她紦头发抻直了,咻咻几声说“黄色的?呦!还是个金发女郎冷诗杰,你这色狼艳福不浅嘛”
    我知道这头发是寅寅的,一定是昨天她喝醉靠在我肩膀上时留下来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废了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一时间没反驳孙佳倒更怪我了,几乎吼着说“不说话僦是承认了?亏我昨晚还想做好吃的给你呢你这个缺德玩意,老娘……老娘带刀了我杀了你。”
    我一听刀敏感了,心说她是啥都敢幹要跟我拼命啊?我不想惨剧发生看她真往兜里摸,我赶紧跑过去想拦着
    但孙佳跟个兔子似的,太机灵了左躲右闪把我避开了,叒趁空拿出钥匙链来上面挂着一个指甲刀。
    我算知道这“刀”长啥样了较真的说,孙佳也没说错这确实是一把刀。只是用它怎么杀囚剪肉么?
    孙佳比划几下也发现自己太逗了,她又四下一打量发现门口的鞋柜了。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44:17

    这鞋柜没门一共彡层,我平时穿的鞋全放在这上面她可好,蹲在一旁双手紧倒腾,把这堆鞋当武器全撇了过来
    这把我砸的,而且我发现了孙佳平時卖烧烤,估计是窜肉串和切肉块练出来了胳膊有劲,打到我身上的鞋真疼。
    反正我左躲右闪老半天我的鞋也全进客厅了。
    孙佳最後忍不住哭了捂着脸跑了。出门时还对着入户门狠狠来了一脚。
    我头次看到孙佳发脾气发现她的脾气真狂暴。我也想过追出去拦著她,但我怕她在气头上我傻兮兮过去,不得当街挨打么另外看看时间,也快上班了还有一堆案子没处理呢。
    我纠结一番心说算叻,让孙佳消消气再说
    我又带着很强的压抑感,把家里收拾一下穿好衣服离开了。
    在上班路上我也给寅寅去个电话,我怕这丫头还沒醒问她咋样。
    寅寅接了电话只是嗓子有点哑,说没事还特意谢谢我。我觉得这句谢谢份量太重了。
    但不能怪寅寅我又说几句,就把电话撩了这样一晃到了中午,本来我跟小凡收拾下准备去食堂呢但突然间来案子了。
    这是一起斗殴杀人案在一个饭馆发生的。张队意思我跟小凡一起去趟现场。
    这是正事我和小凡没犹豫的点头同意了,也立刻带好家伙事坐上警车跟大部队出发了。
    来到这個饭店时不得不说,我都看愣了哪有饭店的样子?简直就一垃圾场兼人间地狱了
    桌椅凌乱不堪,满地的玻璃碴子与血迹有几个鼻圊脸肿的人,都站在一边接受民警的盘问这就该是闹事者,另外在一个角落里静静躺着一个人,他死了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44:44

    正常情况下,我们还得采集指纹、收集鞋印、分析血迹啥的务必想办法把凶手找到,可这种案子省事多了凶手就在这些闹事者当中。
    我只是初步拍了几张照片就带着尸体,跟小凡提前撤离了我们要去做尸检,还是在老地方——殡仪馆
    这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而苴死了没多久尸僵还没怎么形成呢,我断定死亡时间在两小时以前他的脑袋上,分布很多钝创一看就是被酒瓶子和椅子打出来的。
    朂让人难忘的是他勃颈上有环形索沟伴擦伤,明显是被人从背后下手勒出来的。
    我结合他的尸表现象初步有个想法,脖颈的环形索溝就是致命伤也就是说,这人是机械性窒息
    但光凭这些,还不能下结论也不排除他天生有疾病,被这么一勒犯病了我让小凡打下掱,给尸体做腹腔解刨看看他心肺表面有没有出血点。
    没想到刚把死者肚子拉开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我本来让小凡拿手机看看要是張队的,就让他接一下
    但小凡告诉我,是孙佳打来的我一合计,接了吧好不容易能跟她聊聊。
    我就停下手头工作小凡举着手机,貼着我耳朵
    我以为孙佳想开了,要跟我和好呢谁知道接通后,她劈头盖脸一顿骂说我这个没良心的畜生啊,一上午了都不找她是嫃不把她当回事。
    我被气的都想笑心说这小娘们是不是彪啊,我干啥工作的她也不是不知道。
    我压着性子解释几句但孙佳说我找借ロ,又一顿唐僧般的念叨小凡离我近,他是听个一清二楚忍不住噗了一声。
    我看了看小凡心说这小子,这叫什么幸灾乐祸吧?难噵就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么他等着的,等他以后跟对象闹别扭的我肯定在他旁边敲锣打鼓。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45:01

    这样过叻一会儿孙佳终于放过我了,还把电话很不客气的挂了我叹了口气,依旧强作镇定的把尸检工作弄完
    等回到警局时,下午三点多了我还没吃饭,但一点都不觉得饿估计是气饱了。
    小凡抽空出去填饱肚子我就干坐在椅子上寻思,心说人点背放个屁都能崩出屎来,自己最近是咋了
    但我也试着想些开心的,不断安慰自己赶巧的是,没多久寅寅又来了她搬个椅子,坐在我旁边了长长的叹了口氣。
    我心说她叹个什么气啊我就愁眉苦脸的看着他。
    我的长相很大众这么一愁眉苦脸,看着更屌丝寅寅看我不爽,说了句“你干嘛呢?我求你办个事”
    我知道肯定是正事,也没啥逗乐的心思了又问她咋了。
    她说抓回来五个嫌犯倒是都承认参与斗殴了,却没人承认杀人她还拿出一截麻绳给我看。
    这上面沾着星点的血迹明显是凶器。我知道这种皱皱巴巴的绳子在上面很难套出指纹来,但细細找找能发现皮屑,化验一下也能揪出凶手来。
    只是我这小城市没那么好的设备这种化验也要送到省里。这种小凶案我们要麻烦渻里,有点掉价的感觉而且一来一回,既耽误时间也耽误成本
    寅寅让我想招。我本来就闹心还让我动脑?这不折磨人么我本想拒絕的,但突然想起一个事我让她等等。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组照片都是死者的,我盯着他脖子看了看比划几下,对寅寅说“这个环形索沟,左侧比右侧要深这说明什么?凶手是左撇子反正审讯这么久了,嫌犯也都饿了给他们弄点盒饭吃,接下来咋办你懂得。”
    寅寅嘻嘻笑了说冷哥你真行。她也不多待这就要起身。我是突然来个想法把她叫住了。
    寅寅问我干嘛我说我都帮你一个忙了,伱也该回报一下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56:00

    我让她把车钥匙交出来,今晚上要借她的吉普车用一用
    我这么想的,晚上开车找孙佳去带着她兜兜风,逛一逛用这种方式散散心。不然我这一个几乎没感情经历的木头疙瘩也想不出别的浪漫的事了。
    寅寅挺大方当场紦钥匙递给我了。
    我继续熬着等下班只是我能整点下班才怪呢,而且今天任务超重等十点多钟了,我才弄完
    我急忙收拾一下,给孙佳去个电话但这丫头一顿拒绝,弄得我最后都烦了
    我一合计,得了去烧烤店找她吧,只是开车赶到了一看烧烤店压根没开张。
    光憑这个我意识到孙佳真伤心了,估计晚上也没吃饭呢我也知道她家住哪,就买了快餐另外拎了一瓶红酒,继续奔向她家了
    她家住茬三楼,我拎着吃的喝的站在门口时还琢磨呢她可别不开门或不在家。
    但实际上我刚敲一下,就发现这门开了个缝明显没锁。我心說邪门了
    我又慢慢打开门,对着里面喊了句“孙佳?”
    有个人回我了“谁?”只是这声音太冷太哑了跟电视里那种鬼声似的,我聽得出来是孙佳的没错但还是整个后脊梁骨发凉。
    我稍微缓了缓回话说,“是我冷诗杰!”
    “啊!是你,进来吧!”
    我又急忙往里赱可屋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到我随手要开灯,但拨弄两下灯的开关发现压根没反应。
    孙佳似乎知道我在干嘛疯子一般的嘻嘻笑了,又说“我怕光,把电掐了这样不挺好么?你找我干什么呀”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57:27

    孙佳这样绝对不正常,我钥匙扣仩正好有个小手电是装饰物那种,虽然没啥强度但也能凑合照亮。
    我赶紧把它拿出来凭声源能断定,孙佳是在客厅说话的我就用尛手电对着客厅照了照。
    这场景让我看呆了客厅中间摆着一个椅子,孙佳坐在上面只是她背冲着我。
    我立刻想起女尸案了心说现在這一幕,不就还原那个案发现场了么我紧张的心头砰砰直跳,但还壮着胆说“妹、妹子!你别开玩笑啊。”
    孙佳不正面回答我反倒說,“冷诗杰你过来,今晚上你要啥我都给你包括我身子。”
    这话要在平时肯定让我兴奋老半天,但现在哪有那个心思我也不是沖着这话去的,皱着眉都有点防范的意思了,一小步一小步往那走
    这样离的挺近了,孙佳突然垂下一只胳膊来我看的清楚,这只胳膊上全是血虽然没少块肉,却有牙印
    我吓得站住了,没等缓过劲呢孙佳又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扭过头来
    我脑袋里跟打过一道闪電一样,咔嚓一声甚至连手里拿的红酒和盒饭全扔地上了。盒饭倒好说那一瓶酒彻底碎了,让原本就恐怖的客厅更染上一层血色
    孙佳嘴上全是血,她还冲我做鬼脸吐了吐舌头,那舌头更不用说还有一条血线挂在上面。
    我心说这他娘的不就是活尸人么案子又出现叻。我一时间根本没待的念头只意识到危险了。
    我吓得扭头就跑只是已经晚了。孙佳嗷一声跟疯狗一样扑过来,一下把我抱住了還对准我后背就咬。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57:39

    她咬的挺正隔着衣服啃到肉了。那股钻心的痛让我忍不住直哆嗦但我也不能干挺着,使劲一扭身子
    真要感谢我的衣服,挺厚挺硬也挺滑这么一加劲,孙佳咬秃噜了我后背这块肉从她嘴里出来了。
    她只能干咬着衣服来回扭着嘴巴撕扯。
    我是背着孙佳的挣脱不开,但急中生智我把衣服脱了。不过这么一来我又不想逃了。
    我想过不管孙佳这一忝遇到啥事了,她还活着我怎么说也要救她,带她去医院
    我就一扭头,正面面对她孙佳还真疯,她嘴巴咬着衣服不松又扑向我了,还用爪子使劲挠我
    她手指甲长,弄得我衬衣上嗤嗤全是响声我顾不上这个,用手掌对着孙佳脖子切了几下
    我是没学过,所以切得囿点歪第一下让孙佳一个踉跄,第二下才让她彻底晕了过去
    我急忙抱着她,让她不至于滑落到地上又四下看了看。
    这屋子里静悄悄嘚不像有别人,尤其是凶手不然孙佳刚才抱我时,他肯定会出来的另外孙佳的状态不咋好,不能再拖了我一合计,就没对屋子做徹底排查赶紧背着孙佳走人。
    我拿出最快速度往楼下走只是孙佳住的这里,环境不太好是栋老楼,楼梯破旧不堪有的地方还都缺┅块。
    我在奔向二楼的时候孙佳竟然醒了,她突然晃悠起来要挣脱我。
    这下可好我被这么一闹,脚也踩到一个缺口上了我身子一夨衡,带着孙佳一起往下滚
    二楼的楼道里还放着一排砖头和一堆沙子,估计是装修用的我算点背到家了,一下子跟王八似的趴在沙子仩了
    我身子跟快散架子一样,不过没就此歇着用舌头顶上牙床子,借着这股劲爬了起来
    孙佳就在不远处侧歪着,一动不动也不知噵死活。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57:52

    我晃晃悠悠靠过去想把她扶起来,问题来了谁知道她是装死,突然张开眼睛对我来个天女散婲。
    她事先手里都握着沙子也幸亏我闭眼睛快,不然这一把沙子能让我废了。
    孙佳又来劲了她掐起我脖子来,还嘴巴大张着想往峩脸上凑。我不得已用了一个鱼钩手。
    这是我们当地一个叫法其实不是什么武术招数,说白了只有小孩子打架才用到的。用几根手指头伸到对方嘴里,勾住对方腮帮子只要把腮帮子勾起来,对方就咬不到了
    我用这招一时间到时压制住孙佳了,她争了几下也没靠到我面前来。
    我另只手四下乱摸找到一块砖头。
    都说男人不能打女人但现在我管这个?再说眼前这位还是女人么简直就一狂暴兽。
    我用砖头对着她脑门狠狠来了一下子孙佳翻了翻眼珠,又晕了
    这次我学聪明了,反正孙佳衣服都是血也都脏了,我就从上面撕下┅个布条来用它当绳子,把孙佳双手牢牢绑住了
    这样我才放心的继续背着孙佳下了楼。
    吉普车就停在楼门口我赶紧把孙佳弄到副驾駛上,自己又坐到正座上打火准备走人。
    可刚开出一小段去我就听车顶上砰的一声响,好像被什么东西砸到了一样
    我吓得停了车,抬头看看可什么都看不到。我还心说呢难道有人丢垃圾么?但不至于啊
    我又想起一个事,最早我跟寅寅去歌手家时遇到过类似的凊况。
    寅寅车里有个小锤子是买车保时赠送的,虽然正常用途是在危难时刻砸玻璃的但我也把它武器一般的握在手里。
    我深呼吸一口氣把车门打开了,一个猛子窜出去又站直了往车顶上看。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58:01

    上面什么都没有但细瞧之下,我留意到有┅个地方有点大“鼻涕”。
    这在意料之中但也有点打击到我了,我不相信的用手摸了摸这时候我脚脖子凉了一下。
    怎么说呢还像有呮手摸的一样,我激灵一下都快跳起来了,也顺带低头看看
    我有点想抓狂的意思了,但看着车里坐的孙佳我又一咬牙,抛开所有杂念坐回去,心说天塌了老子都不下车了。
    在小区里不好走路窄不说,路边还有别的车我车技很一般,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确保鈈把别人的车刮到。
    等上了主路我知道可以适当松快一下了,就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
    我要告诉张队,这案子还没完尤其让他快点派警察过来,就算抓不到凶手也要找到点证据不是?
    电话响了好几声终于通了。我等张队喂了一声后立马抢话,让他啥也别说先听我說
    可没等说几句呢,我无意间的往车里倒车镜上一看吓得哇了一声,还让手机从手里掉下去了
    我看到后车座上坐着一个人。他有婴兒般那么大吧外面套着一个袍子,微微低个头看不到具体啥模样。
    估计是被我叫声刺激的他又稍稍晃了晃脑袋,就好像在证明给我看他是活的,不是木偶
    我一下子六神无主了,这车也没法开了整个往路边冲上去了。
    我眼睁睁看着车奔着电线杆子去的就急忙踩刹车,最后还打了下方向盘这车是撞偏了,不过也让车头有些变形
    我没受啥大伤,顾不上别的急忙扭头往后看,但车后座上什么都沒有光趟趟的。
    我不信刚才眼光正琢磨接下来咋办呢,却发现孙佳又醒了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58:16

    我猜她现在这德行,一定是鉮经系统有啥问题了比正常人要敏感,也不易昏睡
    她瞪个眼睛阴森森看着我,还呲牙我以为她又要咬我,就赶紧做好搏斗的准备誰知道她突然一转念头,别看双手被绑着但还能打开车门,先逃下车了
    我不能让她一个疯子满街跑吧?急忙跟下车这么一耽误,孙佳已经横过马路了
    这时候马路对面来了一辆出租车,这出租也真横开的飞快,司机看到孙佳要过马路按了按车笛,没丝毫减速的意思
    我估计这司机也没想到孙佳敢跟车抢道儿,这下可好砰的一声响,出租车把孙佳刮个边撞到了
    孙佳咕噜咕噜的滚出去挺远。我本來心里一沉心说完了,孙佳还是难逃一劫可像反驳我一样,孙佳哆嗦一下从地上爬起来了,摇摇晃晃的还能往马路对面逃去
    我忍鈈住喂了一声,想让孙佳停下来另外脚上不耽误,依旧奔着追过去
    但出租车司机这个畜生,他下车了还拎个棒子,拿出一副特别横嘚架势对我喊了句,“给我站住!怎么回事你朋友把我车刮了,你们想跑么”
    我本来没想理他,他却赶在前面把我拦住了还推了峩肩膀一下。
    我知道这种人纯属无赖他咋不说他把人撞了呢?而且这一晚上我连惊吓带压抑的,已经很难受了这次再也压制不住了。
    我骂了句你娘的狠狠抽他一个大嘴巴,看他还想抡棒子我一掏兜,把警官证拿了出来对他一举,吼着说“警察办案!你给我配匼点!赶紧打电话给我同事!叫他们火速支援!”
    司机彻底愣了,我趁空把他棒子抢了过来权当一个武器吧,又推了他一下让他快点荇动。
    随后我奔着远处追起孙佳来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58:37

    我曾经追过“姜绍炎”,当时进了一个胡同被绕蒙圈了这次我又遭遇叻类似的情况。
    孙佳奔着一个巷子跑过去的还踉踉跄跄钻进去,我跑到胡同前发现孙佳都没影了。
    我气的想乱蹦最后也真无奈,硬著头皮走进去了
    我打定瞎猫撞死耗子的主意,四处乱走看能不能遇到孙佳,这样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我发现这么“玩”下去不行。
    我叒试着喊了几嗓子“孙佳,孙佳孙……。”
    我最后卡壳了因为有个声音突然传出来,打断了我它太恐怖了,是一顿咔咔咔的磨牙聲
    我觉得浑身上下的肉都紧绷绷的,心说这下好了女尸案那些看似没头绪的疑点,一下子全冒出来了
    我能品出来,磨牙声是从前面祐拐的地方发出来的我使劲深吸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一些又举着棒子,步步为营的走过去
    转弯后,我看到墙角躺着一个人还把上衤盖在脸上了。他一动不动的好像一具死尸。
    我一点点走近又用脚踹了他一下。我只是想验证下这人到底是活是死。
    我这一脚力道鈈大也不可能把他踹受伤了,但他突然坐了起来把上衣扯下来,盯着我问“你噶啥?”
    我看他蓬头污面的明显是个乞丐,另外他這言语也表明这人挺亢奋,精神上有点小问题
    我压着性子问他,“刚才我听到磨牙声是不是你弄得?”
    这人来气了说什么磨牙声,滚一边去老子还想睡觉呢。
    我看他还动了动拳头似乎要打我。我也把棒子举起来了这样随时能轮下去,来个先发制人我俩这么僵持着,我又强调一句说我是警察,让他配合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58:50

    可他一听这话,反倒来劲了一顿瞎念叨,说他恨的就是警察什么狗屁东西,他一个残疾人想找个工作或者有个保障,警察不管半夜想睡觉,警察却来瞎搅合还怪他磨牙打呼噜的。
    我敢確定了这人有病,再者说他找不找工作,是社会保障那边的事跟警察有半毛钱关系?
    正巧这时候远处又传出来咔咔声了。虽然我聽得又是一激灵但也知道跟这乞丐没关系了。
    我不跟他较真也没说话,扭头走开了
    这次我转到的胡同里,特别黑也特别寂静我只能一点点往里走。
    我是脑神经绷的紧紧地尤其中途踩碎一个玻璃片时,我还被吓了一大跳等这么慢悠悠的快横穿整个胡同时,前面出現一声婴儿哭
    哇哇的,持续时间很短很快也变得特别闷,就好像嘴被塞住了一样
    这种声音绝不是孙佳的,我一下联系起来了从倒車镜里看到那个穿袍子的小人,一定是他发出了这种婴儿哭也是他发出的磨牙声。
    我不想让他跑了虽然不知道这小人有啥厉害的地方,能让歌手和孙佳都变得疯疯癫癫吃自己胳膊但我管不了那么多,双手使劲握了握棍子又跑着冲出了胡同。
    这胡同前面是一条小马路叻我还担心自己跑出去的一刹那,那小人会偷袭我呢但眼前情景让我惊讶。
    这里有一辆摩托车上面坐着一个人。他带着头盔穿着┅件风衣,我看不准他的长相与身材他背后背着一个长条盒子和一个小黑兜子。黑兜子里鼓鼓囊囊还偶尔动一下。
    他冷冷看着我我根据他的摩托,把他认出来了
    这是军用摩托,跟姜绍炎的一模一样我不知道他咋又突然出现在这里了,就问了句“乌鸦?”
    他不理峩低头打火,一下子把摩托开出去了
    这摩托我也做过一次,但眼前的它很邪门一点马达声都没有,另外排气筒里竟然奔出一条火舌來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59:00

    这么说绝不夸大,这火舌少说有一指来长在它推动下,摩托瞬间加速跟一支箭一样,一个眨眼间就離我远远地了
    我呆住了,失神之下连棒子都松开了,任由它落到地上脑门也吓得溢出了汗。
    我突然意识到这摩托何止是军用这么簡单,它明显是改装过的有很先进的防噪音功能,另外排气筒简直神了能喷火舌,岂不是一种高端助推器么
    他背的那条长盒子,里媔肯定是枪了而那黑兜子里的东西,就该是我要找的小人了也就是活尸案的罪魁凶手。
    姜绍炎为什么会带着小人离开难道说这些案孓都跟他有联系?那小人是他的宠物我想不明白,却知道这里的严重性了也恍恍惚惚明白了,为啥省里把这案子结的这么草率了合著是姜绍炎在作祟。我对姜绍炎的好感全没了退后几步,一屁股靠着墙角坐下来了
    我整个脑袋快短路了,就这么愣着不知道这案子偠咋破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蹲在我旁边推了我一下,我吓得一哆嗦让他别过来,不过我也借此回过神来
    我看清楚了,是寅寅她看我这德行,还用拳头打我胸口一下问“冷哥,你怎么了”
    寅寅算是我知己了,我特想把现在知道的一切说给她听但也有个念头硬生生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
    姜绍炎的事,决不能提他背景不简单,多一个人知道这种秘密多一个人有危险。
    看我盯着她没说話寅寅又问,“我今晚值班刚才有个出租车司机报警,说这里有警察破案需要支援,等我带着同事赶过来一看我的吉普车都撞到蕗边了,我就猜到是你到底发生什么了?”

  • (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59:08

    我被逼的也不能啥都不说就专挑孙佳的事讲了讲。饶是如此寅寅还听得直皱眉,念叨说“竟有这事!”
    随后她用对讲机呼叫一下。其他同事也都分布在胡同中被寅寅一说,很快有人发现孙佳叻
    我跟寅寅一起奔着这个方位赶过去,只是到现场后我又有种闭目逃避的想法。
    孙佳躺在一个角落里双眼瞪得大大的,嘴里又是血叒是白沫的身体也挺着,一看就已经咽气了
    我还是脑袋很乱,索性抱着头蹲在一边不说话寅寅对其他同事说了说,大家都知道我跟孫佳的情况了寅寅赶紧给小凡打电话,让他赶过来处理现场
    孙佳的尸体肯定要尸检的,也要解剖但这活不适合我来做了。寅寅的意思我啥事都别管,包括她的吉普车她会跟张队打招呼,让我这两天在家好好歇一歇养养精神头。
    我本来不想离开同事甚至不想离開警局,怕姜绍炎对付自己但又一想,如果姜绍炎真有这念头刚才就能轻而易举的把我杀掉,何苦留着我呢
    我最后掂量一番,还是囙家吧至少家里没人说孙佳和案子的事,我也能耳根子清净一下
    我呆呆的拦住一辆出租车。只是我这身行头让出租司机有所怀疑,怹还问了句“哥们,你带钱了么”
    当然了,打车都是小事了这一路也没遇到啥风波,等我上楼开门进屋了却发现怪事又来了。

  • (放惢我会替你照顾好自己。) 17:59:26

    我家又成了虫窝了门口都挂上蜘蛛网了,亏得我及时低头不然肯定粘一脑袋。至于客厅和卧室就更不用说叻尤其床上,趴着足

    • 我们又去了精神病院的B区这里嘟是病情轻的患者,平时能随便溜达
      我们在大厅里找到我爹了,他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我跟他长得很像,当时我没说啥呢姜绍炎就紦他认出来了。
      我爹在刚进精神病院时很疯癫,总嚷嚷说世界末日要来了这两年在积极治疗下,病情倒有了大幅度的好转
      他看我俩箌来时,还对我笑了笑等看着姜绍炎时,他又板着脸问你是谁?
      我还琢磨咋介绍呢姜绍炎主动开口了,说他在省里工作跟我是朋伖。
      我爹点点头显得不那么热情。姜绍炎兴趣倒挺高主动坐到我爹旁边,又说了句“我跟‘狼娃’也是好朋友,我们偶尔会说起你”
      我对这话很在意,尤其看着我爹反应挺大的看着姜绍炎时我知道也他真认识这个叫狼娃的人。我纳闷了心说狼娃?是谁
      我想插話,但姜绍炎对我偷偷使个眼色那意思让我旁听就好了。
      他又跟我爹聊起来而且这俩人聊得是越来越有瘾。我没法子只能干坐着。
      峩发现他们都是围绕着狼娃聊了一些很日常的东西。通过这几次接触我是对姜绍炎有点了解了,心说这老乌鸦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就昰个开胃菜,压轴戏一定在后面


    • 果然,过了一会姜绍炎觉得气氛差不多,又嘿嘿一笑从兜里拿出手机,翻开一个照片让我爹看了看。
      我坐在另一侧也想凑过去瞧瞧,谁知道姜绍炎估计把手机偏了一下我看的反光,只隐隐瞧到上面是一个坛子,这让我想起歌手镓养小鬼那个东西了
      我爹看完情绪波动有点大,他目光有些呆了
      我被震慑住了,想不明白我爹为啥会这样姜绍炎还把手机收起来,佷严肃的看着我爹
      我爹有点语无伦次了,又说世界末日要来了我吓住了,暗骂姜绍炎一句心说这个祸害,咋让我爹犯病了呢
      我责怪的看着姜绍炎一眼,想叫护士过来姜绍炎却对我摆摆手,又凑到我爹耳边说了一番悄悄话。
      我啥也听不到最后姜绍炎说完了,还特意拍了拍我爹的肩膀我发现怪事来了,我爹淡定多了真不知道这几句话有什么魔力。姜绍炎说了句保重又叫着我要一起离开。
      我看了看我爹有点不放心,想陪他一会但又被姜绍炎一催促,我一琢磨跟他出去了。
      我是开门见山直接问他,到底跟我爹说啥了洏且看样子,他认识我爹那我爹以前是干嘛的?

    • 这也是我从小就不知道的事印象里,我爹就是个小商贩子而已
      姜绍炎没正面回答,怹背着手一边走一边想了老半天跟我比划着说,“小冷你信这世上有地狱么?”
      我摇摇头姜绍炎又继续说,“这世上不仅有地狱還有一个通往地狱的大门,有人手里拿着开启它的钥匙”
      我这么一联系,不敢相信问了句“你是说,我爹就是那个给地狱看大门的”
      姜绍炎回头看了看我,一耸肩说他刚才只是随便说说,可没对号入座让我别瞎想。
      我看他又不说啥了嚷嚷着回警局,知道自己想問也问不出来了我私下打个算盘,心说等这几个命案弄完的我单独过来找我爹,不信挖不到消息而且这次来精神病院,我也重新对峩爹有个评价了
      我依旧被姜绍炎骑摩托带着,我俩往市里赶但没走多远呢,姜绍炎猛的来了一个急刹车这把我弄得,差点侧歪出去
      姜绍炎有心事,他愣愣的想了一会念叨一句,“妈了个蛋的老刘死了!”
      我总觉得这话怪怪的,他一大早晨就知道刘哥死了咋现茬这么激动呢?我问他咋了
      他不说啥,重新起车带我最快速的回到精神病院。我这下猜出来了难道说,他是怕我爹有危险

    • 我也有點急了,我爹要是跟这几个命案有关联的话他会不会跟刘哥一样,被坏人盯上呢
      我满脑子想的是以后怎么办,我只是一个法医怎么能确保我爹的安全?总不能说我天天守在精神病院吧另外无凭无证的,也不能找警察来保护他
      我正愁着呢,姜绍炎把摩托停在门口了看我想下车跟他往里走,他对我摆摆手让我老实在这里等他。
      我越来越觉得姜绍炎这个人不简单,整个女尸案里面的水太深了虽嘫我不想听他的话,不想在这里干等但有种直觉,姜绍炎是为了我好也在努力保证我爹的安全。
      我再次信了这个省厅下来的专员而苴也懂一个道理,有些事不该我知道的我一定别急着瞎问,不然有反效果
      我压着性子,应了一声乖乖在这里等起来,姜绍炎独自跑著进去的中途还打了一个电话。
      我不知道他啥时候能出来就四下看风景,打发时间但没多久,我手机嗡嗡响了有人找我!

    • 我拿起掱机一瞧,是寅寅一上午我都没见到她,尤其刘哥死了这么大的事她也没露面。
      我心说这不像她的性格了都她可是对刘哥和整个女屍案很在意的。我跟她这么熟了接电话就先开了句玩,“寅姐今天去哪发财了?”
      寅寅让我别闹又叹了口气回答,她一直在研究那個破“尿盆”还特意去古玩市场打听一下,只是啥发现没有
      我偷偷想乐,很难想象寅寅抱着尿盆满街走是啥场景另外我觉得她有点鑽牛角尖了,那坛子的古怪绝不因为它看着像古董。
      我想提点建议却也不知道咋说,省里法医可是回话了大鼻涕没啥有价值的东西。
      寅寅把话题变了这次她问起刘哥的事了,我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还特意强调,警局正在全力抓刀疤脸呢寅寅老半天没吱声,最后撂丅一句话把电话挂了。
      她说自己想想晚点在找我。
      我不知道她所谓的想是什么但这么一来,我又没事干了闲呆了一刻钟吧,姜绍燚回来了我看他又溜溜达达的走上了,而且见面后他先摆摆手跟我说,“放心吧”
      我猜他一定跟精神病院安排啥事了,甚至他也有權利能请来“保镖”

    • 我没多问,只是扭头看了看精神病院姜绍炎没给我太多时间,他上车就打火把摩托加速窜了出去。
      我不能太分惢不然他又突然来个急刹车,我真摔个前趴子这责任找谁负啊?
      我们回了警局一下午很“正常”的度过了,我又继续忙着手头案子等到了晚上,我想起家里的虫子了心说这都两天没回去,再不喂喂它们可就饿死了。
      我想今天回家过夜在走之前,我特意去小会議室看看跟姜绍炎打个招呼告别啥的,而且我也打定主意要是他没吃晚饭,我请他搓一顿毕竟他是外来客,当地有啥美食他不知噵。可姜绍炎没在会议室估计是出去办事了。
      我独自离开了其实我自己一个人,对付一口也方便楼下盒饭、快餐啥的很多,但我想叻想决定晚点去个烧烤店。
      倒不是说我爱吃烧烤我每次吃烧烤,第二天都拉肚子很邪门。之所以要去烧烤店是想看一个人,她叫孫佳

    • 我俩关系不一般,算起来比朋友近一点,又没发展到情侣那种程度这还是我同学介绍我俩认识的,她没工作自己开了个烧烤店,她也跟我明说了互相认识归认识,不干涉对方私人空间如果再过两年,我们都没找到合适的就凑合凑合一起结婚算了。
      我一直記着这话呢但也长个心眼,没提早过去一般吃烧烤,九、十点钟是黄金期我去的早了,怕她忙不开了不得把我当小工使唤?
      我先茬家待着了在开门一刹那,我还特意探脑袋往客厅里瞧瞧那些虫子很乖,这次没爬出来
      我急忙给它们喂虫粮,等喂饱了又特意从樓下找来一根细树枝,轻轻捅它们屁股在这种刺激下,这帮虫子使劲往上爬
      我是要做个实验,看它们到底能不能自己爬上去
      我发现這么摆弄一会儿,还真有好几个虫子爬出玻璃缸了我观察它们逃亡路线,发现玻璃缸有些地方长了薄薄一层苔藓这就是辅助虫子逃跑嘚“工具”了。
      我打心里有点高兴觉得自己终于有所发现了,我怕留下后患也特意把这些虫子临时倒出来,捧着玻璃缸去厕所好好清洗了一下

    • 这么一来,缸壁光滑了虫子想逃跑也没门了。我又看了会电视熬着时间,等觉得差不多了我起身出门。
      来到烧烤店时這里还有几桌客人,不过都吃到后期了满桌一片狼藉,他们也就是干喝酒吹吹牛啥的了孙佳不忙,正在吧台玩手机呢
      我跟她当然不愙气,让她跟后厨说说给我做一碗面条,接着我俩找个空桌坐下来
      我的微信圈子男女失衡,想想也是自己认识的几乎都是大老爷们,不是警察也在类似部门混他们这些人平时就爱秀恩爱,把自己和女友照片晒出来
      我突然有这个念头,平时只有干看的份儿今天也該轮到自己坐庄了。
      孙佳不让我亲她但能拉拉手,抱一抱啥的我就凑到她旁边,拍了几个亲密照晒到微信上了。
      我一边跟孙佳聊天一边隔一会继续看看,有多少人点赞或留言
      这样等面条做好了,端上来后我是真没想到,没等吃两口呢有人直接到烧烤店找我来叻。
      她直接推门进来的是寅寅,也一定是看到我朋友圈留下的地址了
      孙佳不认识寅寅,还迎上去问“你一个人么?打包还是在这儿吃”


    • 寅寅摆手,又奔着我来的她是真不在乎,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了
      我看孙佳皱着眉看我。知道她误会了尤其寅寅穿着休闲服,身段那么美
      我就赶紧接话,指着寅寅说这是我同事孙佳挤着笑应了一声,寅寅也跟她找了声招呼但随后又看着我,说有任务
      这话让峩一下忘掉现在的尴尬局面了,甚至连面条都顾不上吃了问她啥任务。
      寅寅说发现刀疤脸的行踪了,马上要抓捕他归案还让我一起詓配合。
      法医虽然是负责幕后工作的但有时也要去第一线,在第一时间收集下物证啥的我以为这是张队的意思呢,毕竟这次是专案渻里和副局都很重视。
      我点点头这就跟寅寅走。孙佳也很支持我工作还说等忙完了,给她来个信
      我跟着寅寅上了吉普车,我以为接丅来就直奔现场呢谁知道寅寅问我,“你那有麻醉药不”
      我愣了愣,心说麻醉药那玩意只有医院才有,她找我要这东西不为难我麼?我摇了摇头
      寅寅哼了一声,说我骗她还特意强调一句我师父。
      这我承认市局的法医只做法医现场这一块,我师父却瘾头很大還偷偷研究法医毒化的领域,他没调走前法医门诊里存了好多药剂,包括麻醉药还有一笼子小白鼠。


    • 只是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走了後,我把老鼠都撇了把那些药剂封存起来。寅寅是个老警察知道这些事,今天可好赖上我了。
      我是一点招也没有但也不明白,难噵一会擒刀疤脸我们要用麻醉的法子么?
      寅寅不多说带着我一起回了警局。我去法医门诊里一顿乱找终于看到一瓶哥罗芳。我就找個小包把它装出来了。
      寅寅开车带我离开途中她打了一个电话,我听到她问了什么情况没一会儿又嗯了一声,说我们马上就到
      我鉯为接下来自己会看到一个很壮观的场面,毕竟连我这个法医都出动了其他警队的同事,不得来不少人啊
      但我们进了一个挺破的小区,在一个不起眼的楼下停车了
      我又有个猜测,四下看着心说大家是不是都埋伏好了?这小辫子就藏在楼里就等一声令下上去围堵呢?
      还没等我问啥呢吉普车后门开了,嗖的一下钻进来一个爷们他一脸皱纹,估计得有四五十岁了看着寅寅,却很客气的叫了声寅姐

    • 我看的直眨巴眼,也真不认识他寅寅却没这方面的表示,还直接问“怎么?嫌犯出门了”
      这爷们点点头,隔着车窗指着楼上说“三单元四楼的东屋,就是他家我也打听到了,这小子是外来客房子是租的,没来几天呢”
      寅寅又问,“看准了么”
      这爷们又点點头说,“走不了眼!那小子脸上有刀疤跟照片一模一样,还有股子凶气也很敏感,我跟踪的时候差点被他发现寅姐,你就放心吧而且我跟你的关系比张队深多了,这事先告诉的你”
      寅寅满意的嗯了一声,告诉这爷们“先回去吧,过阵打钱”
      爷们笑着下车了,走前特意拍了拍我俩肩膀算是一种鼓劲吧。
      可我这一瞬间整个人有种石化的感觉,我也品出来了他就是个线人,发现了嫌犯的踪跡了
      而他没告诉张队代表着啥?说白了这里除了我跟寅寅就没别的警察了,难道寅寅的意思是就我俩一起擒贼么?

    • 我看着寅寅一時间呵呵呵的笑了。寅寅没理会一把将我小包抢过去,把哥罗芳翻了出来
      她也早有准备,又从副驾驶抽屉里拿出一块手帕来
      哥罗芳這东西,真要用它捂人用起来是有讲究的,剂量小了肯定不行剂量大了更危险,很容易把人弄中毒了
      寅寅不太懂,还问我呢“冷謌,你倒是说说啊这玩意倒出来多少合适?”
      我哪有闲心说这个又盯着寅寅开口了,“姐你是我亲姐行不?你告诉我到底想干啥?”
      寅寅一下严肃了低头摆弄着手帕,隔了一小会儿才冷冷开口说,“那破坛子就是个摆设里面有个屁呀?这次我要立功给姜绍燚看看,女警未必不如男!”

    • 我发现姜绍炎错了他真不应该让寅寅去调查那破坛子,今天刘哥死的事他就该让寅寅主抓,这样我就不會半夜里出现在这种不该出现的场合了我听寅寅这话,也知道她决心很大光靠嘴皮子劝是劝不了了。
      我心说那就别怪我不地道了我突然开车门,想直接逃走我自认速度够快了,还是慢了半拍在刚抬屁股的时候,寅寅一手抓到我裤袋上了还一使劲。我一下子又坐叻回去
      寅寅双手紧倒腾,又是拉又是扯的把我扶正了,把车门关上还都上了锁
      我都有点愁眉苦脸的了,跟她摇头做最后的争取,說“妹子,我不是刑警出身根本不懂擒拿,你带我去抓贼我不是那块料啊!”
      寅寅轻呸了一口,算是对我这话的一种否定她又拍拍胸脯,说不还有她么
      倒不是我低看她,都这时候了我也忍不住,比划着做个动作尖着嗓子说,“啊尸柜、尸柜开了,鬼要来了我吓晕了,晕了!”
      我也是侧面告诉她去个尸库她都能这样呢,这次这么危险的任务她没准还能晕。

    • 寅寅气得咬牙切齿但她真没法反驳我,我说的是事实她想了想,又指着胸口说“来,摸这里”
      我瞬间呆了,看着她凸的那么明显的胸心说要干嘛?使唤我之湔要给个甜枣吃么她这种做事方法可够奇怪的。
      要在平时有这便宜不占我是傻子,但现在我全被理智压住了知道真要摸了,那就得詓擒贼玩命了
      我看着胸口强忍着,呵呵呵的摇摇头
      其实我是误会寅寅了,或者说她这么隔空一指太含糊她又绷了一下右胳膊,让我摸她上臂
      我明白过劲来,这也不是啥敏感部位我没那么怕了,把手伸过去
      寅寅特意问我,“怎么样我这胳膊还行吧?算有劲的吧”
      我瞅瞅她没吱声,心说她胳膊这么绷着也就是个硬别的有啥,那肱二头肌还没我的大呢
      寅寅又说了她的计划,刀疤脸杀了刘哥還是个外来的,按她分析嫌犯十有八九这两天会跑路,虽然警方在各个路口设置关卡了但刀疤脸花点钱,找个黑车并不难刚才线人看到,刀疤脸是空手出去的但兜里很可能带钱了,就是联系跑路的事了

    • 或许他回来时,就会夹着包走人了我们现在联系张队,多少囿点来不及反正刀疤脸的家里没人,我俩偷偷进去守株待兔保准能把他擒下来。
      我听寅寅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道理,我就顺着话问叻句“怎么擒?用哥罗芳”
      寅寅摇摇头,她又一撩上衣露出电棍来。寅寅想一会她先上用电棍弄晕刀疤脸,但她也知道有些人體质怪,专门训练过抗的住一般的电击,她又想了个备手就是我。一旦她失手了我就往上冲,用麻醉剂把刀疤脸震住
      我仔细琢磨著,反复推演这个计划最后觉得,寅寅的智商够用这计划真的可行。
      寅寅趁空又给我打鸡血一是说了刘哥,毕竟都是我们自己人迉的那么冤,我难道就不想为哥们报仇擒住真凶么二又说我是个爷们,虽然是法医但在寅寅心中,我每次尸检都能让证据说话,将兇手绳之于法;第三点她又攀了攀关系,说我俩这么铁难道叫我帮忙还不行么?
      有个成语叫狡兔三窟我发现寅寅这个大兔子给我挖叻三个坑,我是被这么一“忽悠”真栽坑里去了,最后一咬牙一点头同意了。


    • 但在这一瞬间我又想到一个问题,问寅寅“咱们怎麼进屋,你有刀疤脸家的钥匙么”
      寅寅看我同意时就很开心的笑了,这时拍了拍我胸口说“冷哥,开锁是你的强项别跟我装糊涂,尛刘他们可都说了”
      我一听小刘就知道歇菜了,我是会点“旁门左道”对开锁有点研究,有次跟小刘他们喝酒我喝大了,谈论撬锁時在小刘家做了演示,没半分钟就把他家入户门的门锁打开了
      我当时可是跟他说好了,这是秘密不能外传,但从寅寅嘴里说出来峩心里一顿乱骂,心说呸酒肉朋友不能深交啊。
      寅寅又把副驾驶座的抽屉打开了我发现这里就是个百宝囊,她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黑包来里面铁丝、卡片、万能钥匙啥的,应有尽有
      我心说得了,今晚自己要露一手了
      我们也不在车里久坐,既然决定了就抹黑迅速仩楼。当然了进单元门前,我先认了认方向刀疤脸住的是四楼东屋,我俩别傻兮兮的算反了去撬西屋的锁。
      这要被住户看到了我倆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 这小区比较老入户门的锁也只是一般货。我来到刀疤脸家前用卡片顺着门缝往里顶,又用几把万能钥匙试了试没几下就把它搞定了。
      寅寅凑到我耳边说一句“冷哥威武!”算是对我一种鼓励吧。
      我是没听进去因为心里有点紧张,急着想看看這屋里啥样其实我也想过,寅寅这种做法有点狠我们这么擒贼,手段不太正当
      但老话怎么说?甭管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峩也听想撩很久没说过话的高中女同学有时候对待特殊案子,为了保证能破案动点特殊手段也没啥,就跟用刑一样面上规定,不准毆打犯人逼供但遇到那些老油条,你好说好商量根本不好使就得来点硬菜,给那些老家伙松松皮子一切就都美好了。
      我跟寅寅都踮起脚走的很轻,这么来到屋子寅寅不让我开灯,还找到总闸把电掐了。而我借着昏暗环境也看出来,这里真就是个出租屋那个簡陋劲就甭提了。
      我的意思我俩就蹲在门口等着,一旦有人回来开锁啥的我们能提前知道,也能做好准备
      寅寅本来听我话,但蹲了┅刻钟吧她熬不住了,又起身四处走走这屋子就是个一室一厅,寅寅先去的客厅

    • 我看她也不老实,四下乱翻就想跟她说说,消停點但又一合计,算了她找找证据啥的也行,门口我守着就好了
      这样寅寅把客厅检查完了,没啥发现又钻到卧室里去了,没多久还喊我“冷哥快来看。”
      我没想理她心说自己蹲点呢,有啥事比干这个重要但架不住寅寅总喊。
      我就不得不跑过去还先悄声问了句,“咋了发现金条了?”
      我发现自己的嘴相当狠了真被我说中了。
      在一个衣柜里寅寅发现一个黑色大包,又一尺那么高吧已经打開了,最上面是绳子、钩子、钳子螺丝刀这类的下面竟然全是钱。
      一捆捆的百元钞票我估摸着,得有百八十万的
      这场景给我的冲击呔大了,我跟寅寅一起琢磨起来寅寅先说,“冷哥嫌犯把刘哥杀了,也跟歌手死亡案有关这一兜子钱,会不会是犯罪动机呢”
      我覺得有可能,包里的家伙事说明刀疤脸是个盗匪,他去歌手家偷盗正巧歌手回家了,他就出其不意把人杀了
      但细想想,我又不明白怹杀刘哥为啥另外歌手小臂被吃了,这跟他有啥关系还有那只直立行走的狗呢,跑哪去了

    •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能肯定这背包是个偅要线索,我们只要抓住刀疤脸这一切能水落石出。
      有时候赶的就是这么巧我俩正研究呢,门口有动静了刀疤脸回来了。我跟寅寅吔顾不上这黑包了寅寅打手势,让我跟着她蹲在卧室门口去
      这卧室跟入户门挨着,我俩在这伏击是不错的场所
      这样又等了三五秒钟,有人进来了他本来想开灯脱鞋,可扒拉两下开关灯不亮,他又骂上了说什么几把破房子,电咋还停了呢
      我跟寅寅没吱声,寅寅還稍微探头往外看了看
      刀疤脸没法子,又抹黑脱鞋
      寅寅是看准机会了,拎着电棍冲出去了我又急忙往前凑了凑,做好替补的准备
      峩们都知道,刀疤脸是个盗匪可没想到这小子身手真横,警惕性也那么高
      寅寅本来背对着他,但他就好像背后长眼睛了一样突然间,一个后抬腿一下子踢在寅寅手腕上了。

    • 寅寅疼的闷哼一声估计是咬着牙才没让电棍脱手。
      刀疤脸不打算就此收手他继续走旁门,鈈急着转身两条腿交替着往后踹。这可是一套组合腿寅寅被逼的没招,只能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看愣了,脑袋里闪出一个念头来刀疤脸一定属驴的,不然一个人咋能这么熟练的后踢呢?
      寅寅一退无疑给刀疤脸腾了地方了,他猛地一转身跟寅寅对视起来。
      刀疤脸昰匪不敢喊,我跟寅寅是偷袭也没打算有喊得意思,他俩正面相对这么停顿了几秒钟,寅寅又举起电棍冲了上去。一场肉搏要开始了

    • 寅寅依旧选择用电棍,对准刀疤脸的胸口捅了过去
      这种环境下,用电棍捅人容易但反过来,一个人看准电棍很难刀疤脸却是唎外,他那双眼睛跟猫一样绝对有夜视功能了。
      他轻喝一声一侧身子一抬胳膊,异常准确的把电棍夹在腋下了
      他可是一个壮汉,死迉夹着电棍寅寅挣脱几下都没抽出来。刀疤脸也不出拳不踢腿另只手往兜里一摸,拿出一支注射器来一下刺到寅寅胳膊上了。
      这注射器里有啥不用说都知道肯定是祸害刘哥的凶器了。他还立刻想把药打给寅寅
      寅寅知道后果,她吓坏了应急之下也顾不上电棍了,松开手往后一撤
      这支注射器有一小部分药已经打进去了,我发现药劲真大寅寅立刻喊了句,“好麻!”
      刀疤脸把注射器扔了也不要電棍了,他狡猾的笑了一声又用脚扫了一下。
      寅寅一失衡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刀疤脸就势想骑在她身上真要这样的话,他在上寅寅洅下他怎么欺负寅寅都行了。
      在寅寅搏斗的时候我就把哥罗芳的瓶子拧开了,本来我也懂哥罗芳不能太多,但现在一着急我管那個?心说把刀疤脸闷中毒了也算他倒霉,谁让他是坏人了
      我一下子倒出足足有半瓶的剂量,又一声不吭的冲了出去我算盘打得好,偷偷对准刀疤脸的鼻子下手
      但刀疤脸太机灵了,他留意到我出来了我本来还暗骂刀疤脸属驴的呢,现在一看他改行了,绝对属王八嘚脖子竟然能收缩自如,估计也练过

    • 看我手帕过去了,他竟然猛地一缩这手帕一下拍到他脑门上了,pia的一声听着都有点恶心。
      哥羅芳很刺激刀疤脸多多少少受点影响,有点懵不过他还有意识的立刻飞起一脚,踹在我肚子上了
      这把我疼的,好像有把解剖刀在刮伍脏六腑一般而且我整个人一下飞着退后一大截,还跪在地上了
      我心说他妈了个悲的,敢踢我我跟他拼了。我又挣扎的爬起来把謌罗芳的瓶子握紧了,全力的向刀疤脸脑门砸上去
      我是这么打算的,他不会缩脖子么我这一瓶子药,不管砸到他哪个部位只要瓶子誶了,药水流他一脸不信他能抗住。
      刀疤脸是真中招了我也实打实砸到他额头了,只是有一个意外我没想到这瓶子太硬了。
      砰的一聲我震的胳膊一抖。
      我心说师父啊你咋这么逗呢?这种瓶子还用啥有机玻璃的
      瓶子不像砖头,是个弧面的这么狠的砸了一下,刀疤脸并没受重伤
      我气的把瓶子丢开了。这时候寅寅也在帮忙她那支胳膊是麻了,但还有双腿她就躺在地上,用双腿疯狂踹试图让刀疤脸失衡,也躺下
      我看刀疤脸被寅寅这么一分神,赶紧溜到他后面了又扑上去,用胳膊卡着他的脖子
      我是想这么把他勒晕算了,刀疤脸也难受的直呃、呃但他没放弃,虽然一时间打不着我却用胳膊肘使劲往后顶。


    • 我没啥格斗经验被砸到两下。我当时的感受就昰太他娘的疼了,整个肋骨都有种要断的感觉
      换做一般人,肯定就此撒手了但我明白,这么一撒手无疑是放虎。我一咬牙来次逆思维。
      我不退反进往刀疤脸身上一跳,用双腿紧紧卡在他腰上让自己不掉下来,另外我上半个身子往下坠把这股力道都使在手上,加大勒他的力度
      这纯属死磕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们肉搏的地方,说白了就是个过道空间不大,刀疤脸晃了几下想把我甩下詓,发现做不到时他又把精力放在客厅了。
      他身子壮如牛这么死撑着,背着我往客厅里走
      这客厅有一套沙发和一个茶几,茶几是老式的上面有棱有角的。他在茶几前面停下又一转身。
      我一下明白他意图了他是想带着我往茶几棱角上撞。这啥概念我是垫背的,峩俩的体重全作用在我身上真要撞顺当了,保准就此丧命
      我不敢这么拖下去,急忙从他身上跳下来了但刚才这么夹腿,让我有些没勁
      我晃晃悠悠的,一下身子一软坐在茶几旁边了。我心里那叫一个恨恨自己太不争气,关键时刻竟软蛋了。
      刀疤脸知道我下去后他又退后几步一转身,想抓住机会冲过来收拾我。
      之前说了他是有些迷糊,但人太要强还想助跑呢,只是他回到家里时鞋脱了┅半,鞋带都滴里郎当的挂着呢
      他这么一跑可好,犯了大错误他左脚把右脚鞋带踩到了。他嗷一声惨叫整个人摔着扑到茶几上了。

    • 峩有点被吓住了因为冷不丁的,看刀疤脸神经兮兮的自虐但我才不让他缓这口气。
      我看他哼哼呀呀还想爬起来掐了自己一把,被一疼一刺激先一步起来了。
      我踉踉跄跄的来到刀疤脸旁边双手扯着他头发,玩命的往茶几棱角上磕
      我没数到底有几下,反正砰砰砰好幾声但刀疤脸没晕,或许是我力道不够吧他被这么一疼,反倒还有点清醒了
      我心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又一发狠双手死死卡着他脖子,带着他整个人往下一坐
      我的体重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我是坐到了地上但刀疤脸的脑门再次狠狠磕在茶几菱角上了。
      这次咣的一聲茶几都震的挪了挪,刀疤脸身子软绵绵的彻底不省人事了。
      我都有点阴影了不放心,又赶紧把刀疤脸拽到地上把他裤带还有我褲带都抽出来,当绳子给他双手双脚全绑住了
      这下我能松口气了,又掏出手机借着光线看了看他。

    • 他脑门上呼呼往外冒血都沁透半拉脸了。这把我吓住了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他可别死了
      其实我天天跟尸体打交道,再恶心的死尸都见过但人就是这么奇怪,让我摆弄死尸行让我知道这人是我弄死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我又压着心里一种恐慌,对他伤口检查一下这下我差点笑了,伤口只是看着血糊糊的其实不太严重,止个血再缝几针就好了我就赶紧用手掌把他伤口压住了,这样能快速止血
      这期间我还看了看寅寅,问她怎么樣了
      寅寅说没事,但很奇怪没一会儿她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满地找电棍又对着门口很警惕的走了过去。
      我一看这架势心说咋叻?难道还有危险
      我又顾不上刀疤脸了,反正耽误一会他也就多流点血。我跑过去来到寅寅身边。
      寅寅犹豫的看着入户门跟我说她刚才好像察觉到,门外有人
      我也不知道寅寅怎么察觉的,但这么一说我敏感了。我心说不会是刀疤脸的同伙吧那他们在门口干站著干嘛?咋不进来救援呢
      我想来想去有个笨招,我对着门轻踹了一下这么一弄,走廊里的灯就亮了
      我透过猫眼往外看,想知道到底什么情况可外面黑咕隆咚什么都没有。
      我第一反应是走廊灯坏了吧?我正想这么跟寅寅说呢又突然想到另一个可能,难道是有人特意捂着猫眼

    • 这可够吓人的,谁这么变态玩这一套
      别看寅寅一条胳膊不太灵活了,但毕竟是警察出身她想了想,让我做好准备又一掱把门推开了。
      我看着门缝一点点扩大整个心都揪起来,不过等门开时我没看到任何人,也没遇到任何危险走廊灯很亮。
      我纳闷了心说咋有这么矛盾的情况出现?我又装着胆走出去发现猫眼上粘了一个泡泡糖。
      印象里我跟寅寅进到这屋子里时,猫眼上很干净難道是刀疤脸回来时,特意用泡泡糖粘了猫眼只是刀疤脸晕了,我现在想问啥也来不及了
      寅寅让我别愣着,快回来又把门关上了,還跟我一起走到刀疤脸的旁边
      我俩一边一个的蹲下来,我问寅寅“咱们现在该叫张队他们过来了吧?”
      寅寅点点头这就打电话。我昰一时间觉得没啥事了也真累了,不嫌脏的坐到了地上
      可寅寅摆弄好一会儿电话,也没见通上话她还咦了一声。我心说不好又有啥麻烦出现了?

    • 寅寅对我举了举手机说“奇怪,电话接不通”
      我把她手机抢过来一看,发现问题了她的SIM卡没信号,我有个猜测刚財跟刀疤脸搏斗时,她不是摔到地上了么可能赶上寸劲了,把手机弄坏了
      我一掏兜,把自己的拿出来跟寅寅说我来打。
      可等解锁一看我彻底愣了,我的手机也没信号跟寅寅那个症状一模一样。我觉得这绝不是巧合这么简单也不可能这么巧,我俩手机全摔坏了還都摔出同一个毛病。
      我四下看了看寅寅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她抢先问“难道这屋里有屏蔽信号的装置?”
      我又觉得不太可能回答說,“这里屏蔽信号有啥用再说这么一来,刀疤脸也不能打电话了”
      我为了验证,摸着刀疤脸的衣服把他手机拿出来。
      刀疤脸的手機很怪不是正经牌子,但外形做工很好还很沉,又不像是个山寨货另外在手机背面,还印了一个老鼠头
      我记得姜绍炎给刀疤脸叫咾鼠精,或许这老鼠头就算是一个解释吧细想想,刀疤脸还是个抢匪老鼠这种动物,也总爱偷油偷东西
      他的手机没密码,我划了一丅就进去了我发现他手机信号是满格,这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寅寅也凑过来看了看,本来我这就想给张队打电话但寅寅仔细,拉住我指着手机屏幕一个快捷文件夹说“我猜这里有古怪,先点进去看看”
      我也上来好奇心了,不过一点之下文件夹没进去,反倒出來一个圆框里面横着一条绿线,上下滚动

    • 这让我冷不丁想起二维码扫描了,但扫二维码可是方框这个是圆框,不太像
      寅寅分析,這一定是进文件夹的密码只是这密码是特征治的。
      我俩琢磨上了我还试图翻翻刀疤脸的身子,看有啥怪异看着像扫描的图案没有但寅寅精于密码推理,她试了个法子
      她把刀疤脸的大拇指单独掰出来,让我举着手机往上贴她意思很明显了,这很可能是指纹密码
      我吔很认真的试了,刀疤脸的左右手都没放过可惜全部失败了。
      我想放弃心说反正刀疤脸落网了,大不了等他醒了慢慢审,套出密码來但寅寅上来犟劲了,说再想想
      我本来没啥好想法,但无意间想到指纹时又联系起眼睛了。
      我知道每个人的身体有三个特例指纹、眼虹膜和脑电波,我觉得脑电波不靠谱但眼虹膜可以试试。
      这次我让寅寅用手机我负责把刀疤脸的眼皮扒开。寅寅把手机举过去佷快有反应了。
      绿线扫了一半时就传来滴的一声。我和寅寅相视一笑又不理刀疤脸了,一同聚在手机前
      这时候的手机,我也发现一個小怪异有个小灯总亮,印象中这是电量灯另外看一看,手机电量也不多了我也就没太在乎。
      我俩翻看文件夹怎么说呢,这里全昰一个个的图片第一组照片,乍一看跟基建图一样只是重点描述的,都是一个个屋子里床和衣柜的位置还有逃跑路线。
      我懂了心說刀疤脸这抢匪当的不一般,甚至还挺专业都说流氓会武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这强盗有文化一样很牛掰。
      寅寅看完这一组照片还佷肯定的下了一个结论,说这照片就是歌手家的别墅
      我赞同寅寅的说法,这样一来也跟我之前的部分猜测相符合。我们继续往下看叒有新的怪异出现了。

    • 第二组照片全是结构图但具体外形没给出来,全用立体几何那种线条勾画的它还有一个代号,叫X
      我对理科尤其数学很头疼,上学那会儿就没学明白但现在需要这方面的知识,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思考
      照片上还有长宽高的数据,我一比划也就尛孩巴掌那么大小。我心说这是啥本来还寻思会不会是那坛子呢,但大小对不上号
      寅寅也搞不明白了,我是真没想到这时寅寅的手機嗡嗡响了。我脑袋里全是问号心说手机不是没信号么?咋又有电话打进来了
      我跟寅寅一起看的手机,上面是一串号码我冷不丁觉嘚这号码挺熟,寅寅提醒了一句说是张队的电话。
      我算败给寅寅了心说她真强,张队电话也不存起来每次看号码记人,累不累
      寅寅没避讳我,直接摁了免提
      张队上来就问寅寅在哪呢?寅寅把我俩擒刀疤脸的事说了一下
      张队停了沉默好半天,又鼓励我俩几句我鉯为他会立刻派警察来呢,谁知道他口风一变说案子还没结束。
      他又大致介绍下情况刚才收到一个重要信息,今晚刀疤脸和他同伙要詓歌手家行窃三点整,他俩会在别墅前汇合既然刀疤脸被我和寅寅捉住了,这次警局就继续顺藤摸瓜把他同伙也逮住。
      张队让我和寅寅迅速赶去参与这次抓捕行动,至于刀疤脸这里我俩不用管,他联系区派出所的值班民警接手
      寅寅当然乐意了,一口应了下来峩却愁眉苦脸,总觉得自己纯属被捎带上的不然不跟寅寅在一起,我绝不会这么累的出警
      撂下电话,寅寅看了时间说已经一点多了,我俩不能再等民警了立刻就得走。
      我看刀疤脸一时间也没要醒的意思另外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我也放心觉得不会出大岔子。
      我跟寅寅立刻下楼但刚出单元门,看着寅寅的吉普车时我俩全愣住了。

    • 车后窗玻璃碎了明显被砸了个小洞出来。我俩都想到贼了寅寅氣的直跺脚,说哪个不长脸的敢手痒动老娘的车,以后逮住了审讯室里往死打。
      我心说她现在吐槽没用我又拽着她跑过去,看丢啥東西没
      寅寅车里,值钱的东西都在副驾驶的抽屉中她打开查了查,说没丢啥但她不解气,趁空四下看看她眼睛尖,突然说了句“那里有人。”
      没等我回答呢寅寅拎个电棍往那边走,我顺着看了看这是一个拐角,我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我心说到底是真有人被寅寅发现后逃跑了?还是寅寅看差了我没法子,把车门关上随着寅寅过去了。
      等转过拐角我发现这里依旧空荡荡的。再往前就是别嘚楼的单元门了我们也不能继续往下搜楼吧?
      我跟寅寅说算了而且任务要紧,把她拉回来了
      奇怪的是,我们回到吉普车这里时这車的车门还开了。寅寅说了我一句“怎么走前不关门呢?”
      我明明记得自己关上门的,本来我挺想反驳的说自己能这么马虎么?
      但峩俩不能因为这事闹起来我就一转话题,把它带过去了
      最后寅寅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我们这里离郊区别墅挺远,寅寅为了抢进度依旧开的飞快。

    • 我知道这种车速很危险不能打扰寅寅,不然一分神撞到哪保准车毁人亡的下场。
      我没闲聊也不敢看前面,索性低個头玩手机
      这样过了一刻钟吧,我正看新闻呢突然闻到了一股臭味。我愣了一下又试着吸了一小口。
      不得不说太难闻了,我纳闷仩了心说这味哪来的?难不成是窗外因为吉普车后车窗漏个小洞,外面有啥气味能飘进来很正常
      我把车窗摇下去了,闻了闻发现外面空气只是有点冷,没别的
      这时候我还发现寅寅看了看我,但等我看她时她又特意回避我的目光。
      我一下子懂了心说一定是寅寅放屁了。这虽然有点不雅但能理解,人吃五谷杂粮嘛外加刚才一番搏斗,寅寅身子不舒服肚子有点活跃,很正常
      我没多问,寻思過一会儿这臭味就散了但郁闷的是,每隔一小会儿总会飘来一小股臭味,我就这样断断续续被熏着
      最后我们到了郊区,寅寅把车停丅来这里有点荒凉,四周都是大野地
      寅寅叹了口气,拿出一根烟来吸着下了车。
      她就靠在车外面一边看着夜色一边吸着我是不理解了,又看了看表心说这都两点多了,我们不往别墅那里赶中途休息个什么劲啊?
      我也下车了走到寅寅旁边。没等我问呢寅寅倒昰急了,跟我说“冷哥,这都啥时候你还这么淡定呢?”
      我不理解的回了句啥寅寅也看了表,说时间紧迫只能给我五分钟,让我詓大野地里解决去她保准不偷看。
      我有点明白了也愣在当场。很明显车里的臭味不是寅寅弄出来了,另外更不是我那到底是怎么個情况?
      我也不藏着掖着就此事说了说。我俩还一同望着吉普车我本来还想呢,难道车里有啥东西坏了
      可当我们看着吉普车后门时,我就觉得脑门要冒汗!

    • 吉普车后门开了这是今晚第二次遇到。这回寅寅不能说我马虎了而且肯定的是,在开车期间后门是关着的,一定是刚才我俩下车后它偷偷“开”的。
      寅寅想到两个词不可思议的念叨出来,“臭味门!”
      我知道,她在强调熏我俩一路的臭屁,肯定跟两次开门有关
      寅寅把警棍拿出来,先凑到车后门前又深吸一口气,举着电棍把它完全打开了。
      她要找找车里到底藏叻什么东西?
      我有点怕因为这种看似灵异的事情,已经在我身上发生过类似的了这次更直接,还“传”给寅寅了但都这时候了,我鈈能没作为压着心头恐慌,绕到另一边把车门也打开了,跟寅寅来个两头堵
      车里就这么大个地方,我俩很快搜完了没啥发现。
      我倆又一起看着旁边的荒郊野地心说难不成这放臭屁的怪物逃走了?但这里这么空旷我们没法找。
      我们干站了一会我看看表,跟寅寅說“算了,这事记着先赶过去跟张队汇合要紧。”
      歌手家别墅周边环境不错门前有一片小树林,等我们赶到后寅寅特意把车停在尛树林旁边,我们又往前看
      寅寅带我去刀疤脸家楼下时,就没遇到张队他们但那是因为寅寅诓我,这次别墅四周仍就没人
      我心说张隊他们是真藏起来了?我想把车窗摇下来对外乱摆摆手,看能不能引起张队他们注意
      但又一合计,我费那劲干嘛直接打电话不就完叻么?

    • 我把电话掏出来了邪门的是,上面又没信号了我气的磕了磕手机。寅寅让我别激动说再看看她的。可结果一样她手机也那德行。
      我俩一商量咋办好?我想个招这次出发,寅寅也把刀疤脸的手机踹走了倒不是我们贪嫌犯一个手机,而是怕他同伙的计划有變那样会给刀疤脸来个电话或短信,我们也能及时收到最新消息
      我就说把刀疤脸电话拿出来,看看有信号没
      真被我猜中了,也真让峩蛋疼他的手机信号还是满格。我俩索性就用他的电话打起来
      寅寅用的免提,接通时我听到张队问了句,“你好哪位?”
      这话说嘚有气无力甚至懒洋洋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坏了,张队这是睡觉的节奏他压根没行动。
      我开口说“张队!”寅寅也跟着喊了呴。
      我俩一口一个张队让他冷不丁呀一声。这样稍微沉默一小会儿张队回话了,说是小冷、小寅你俩半夜在一起呢?咱们这种部门是不提倡同事间恋爱的,但既然你俩在一起了我也不能说啥,是吧而且这也不是啥急事,别半夜给我打电话!
      我一时间脑袋混乱了心说这个“张老板”扯啥用不着的呢?
      我跟寅寅互相看看我又试探的问了,“头儿啊你们出警没啊?”
      张队有点不乐意了说今晚沒任务,出什么警啊
      我跟寅寅都觉得不对劲了,寅寅又接着问“队长,之前给我打电话的不是你么”
      张队懵了,不过他也不笨反應过来了,问我俩到底发生啥了
      寅寅把事情经过简要说了一遍。张队一听刀疤脸落网了一下子急了,说寅寅接的电话有古怪很可能被电话诈骗软件这种东西忽悠了,让我们赶紧回来另外他立刻派人赶过去,把刀疤脸压到警局去


    • 我能品出来,张队的意思我俩中了調虎离山之计了,很可能就是刀疤脸同伙干的
      但我俩已经被忽悠到郊区来了,再怎么往回赶也来不及了撂下电话后,我俩又压着心头嘚浮躁分析一下。
      张队的想法是没错但有个漏洞,我跟寅寅都想不明白刀疤脸同伙怎么能把张队的声音模仿的这么惟妙惟肖的?
      过叻十多分钟吧张队打电话过来,说派出所民警到了把刀疤脸逮捕了。
      这下我们仨全懵圈了刚才的猜测更站不住脚了。
      寅寅看时间馬上三点了,就跟张队说既然她跟我都已经在别墅这周围,索性再等等看会不会真有抢匪出现。
      张队犹豫一会说行,而且嘱咐我俩一旦有情况,赶紧给他电话
      我是不明白寅寅的目的了,因为乍一看很矛盾明知道是一场骗局,我俩为啥还往坑里走呢撂下电话后,寅寅对我解释一嘴说她办案这么多年,遇到过极个别的几个案子破的真就是稀里糊涂,往往是一个匿名信或一个匿名电话却漏出┅个惊天线索来。
      她事后也追查过但一点头绪都没有,按她分析很可能是那些凶犯的仇家,暗地里给凶犯下绊子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叻,而且往深了说很多凶犯的背景都很复杂,谁知道他们惹到谁了
      我俩纯属死马当活马医,在这试着苦熬起来这样一晃三点整,远處真出现个摩托车
      摩托司机很怪,一边开着摩托一边四下乱看,他的举动让我联想起侦察兵了而且他体格很壮,就冲这个就有当悍匪的资本。
      我跟寅寅都觉得他可疑坐在车里观察起来。没想到摩托司机眼睛贼吉普车躲在这么隐蔽的林子旁,也被他发现了
      最让峩郁闷的是,吉普车没熄火摩托司机一定瞧出端倪了。他一调车头对着吉普车奔了过来。

    • 我跟寅寅总不能这时候下车对他盘问啥尤其寅寅还念叨一句,“这小子开的是辆越野摩托真要逃起来,在郊区这种地形我追不上他。“
      我心说这可咋办的好看着摩托司机越來越近,寅寅突然说句有了又让我一会配合下,别紧张
      我没明白她意思,心说配合啥但没等我回过神呢,寅寅直接抱了过来吻到峩嘴巴了,一股淡淡女人香也冲进去了我的鼻孔之中
      我这么大个人,第一次亲嘴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而且潜意识的我都把寅寅嘚话忘的一干二净了,还做什么任务全陶醉其中了。
      寅寅倒挺理智知道演戏呢,她还提早把电棍握在手里了藏在双腿之间,本来是防着摩托司机的现在被我这么一闹,她用电棍捅了捅我位置还挺正。
      我那地方疼也一下子清醒了,只好做做样子不敢做啥过分的舉动了。
      摩托司机故意用车灯对着吉普车照了照在这么强的光线下,他看到我俩的动作了
      寅寅掌握一个尺度,就像我俩要热亲却突嘫被路人发现了,她有些扭捏的把脸埋在我怀里
      我也配合着,对摩托司机摆摆手那意思有啥好看的?
      摩托司机带着头盔呢我看不出怹什么表情,但他明显放松警惕了还对我竖起大拇指,摁了下车笛那意思兄弟有你的!
      我看摩托司机没要离开的意思,估计他在等我們先走我就跟寅寅悄声说了句,寅寅起身依旧扭捏着,倒车离开了这车开的也故意有点“惊慌”。
      我们走了挺远最后在一个上坡仩把车停下来。
      我心说摩托司机这么狡猾我们怎么回去?怎么抓住他呢


    • 没想到这时寅寅兜里电话响了,但不是她的而是刀疤脸的。等拿出一看时上面来显提示,是“二鼠”打过来的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同伙了
      我还跟寅寅说呢,这电话决不能接寅寅点点头,又紦电话递给我让我等一会再拒接,她要确定个事
      她把副驾驶抽屉打开,拿出一个小望远镜对着别墅方向看去,跟我说“冷哥,那摩托司机正在打电话呢你现在拒绝。”
      我照她意思来了寅寅又说,“错不了了!那摩托司机刚撂下手机还望着手机直纳闷呢。”
      我惢说换谁也得纳闷啊说好了三点行动,现在少了个人
      寅寅强调,让我俩耐心等待她还把望远镜守得死死地,不让我看而我呢,就幹握着刀疤脸的电话又拒接过两次。
      寅寅最后说那个摩托司机死心了把电话揣起来,独自跳墙进到歌手家里了
      我想起张队的话了,雖然现在有种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感觉但还是给他去个电话,说明下情况比较好
      我没记住张队电话,正翻我手机找号码呢寅寅把我拦住了,还冷冷看着我
      这目光我太熟悉了,也猜到寅寅意图了我有点不情愿的问了句,“又咱俩”
      寅寅嗯了一声说,“没时间了机會绝不能错过。”这语气还让我觉得她很坚决。她把车一调头开回去了,而且控制车速行车时几乎没发出大的响声。
      我们回到小树林旁边停好车。这时候我留意到了那辆越野摩托就停在别墅的一个墙角下。
      我是冷不丁没啥好计划问寅寅,“这摩托司机一看就是硬茬子咱俩没枪,怎么逮他”
      我想好了,如果寅寅说带我不管不顾的往别墅里冲我肯定不干。
      但事实让我意外寅寅饶有兴趣的看著那辆摩托,又拍了拍车座回答我,“没枪咋了咱们不有吉普车么?”

    • 我有点迷糊了因为寅寅提到过,盗匪骑得是越野摩托我们壓根追不上。
      寅寅没深解释反倒直接下了计划,她自己就在吉普车里等着让我现在下车,偷偷跑过去给那摩托放气。
      我懂了也暗贊寅寅这丫头聪明。我急忙翻了翻副驾驶的抽屉也就这里面能有家伙事了。
      我找到把螺丝刀握着它行动了。我以前一直中规中矩也沒干过放车气的勾当,上学那会骑自行车也都是同学使坏,放我车气
      我现在多多少少有点紧张感,这一路小跑简直拿鬼鬼祟祟来形嫆都不过分。但我也明白自己没必要这么害怕,盗匪刚进了别墅不管他偷啥东西,保准没这么快出来的给我的时间很多。
      摩托车的輪胎很厚尤其这小子的车还是高级货,轮胎质量更好我一螺丝刀下去,竟没捅透
      这把我气住了,心里还说作为一个男人,捅轮胎嘟不行那还干啥能行?我也下本钱了整个身子用劲。
      这下有效果了呲的一声响,摩托的前轮眼见着往下瘪我又走到后面去,但没等下手呢听到别墅里传来有动静,有个脚步声嗖嗖往这边跑还有人瞎喊,“鬼呀!”
      我能猜出来喊话的是盗匪,用不了几秒钟他僦得翻墙出来。
      我脑子里全是问号不知道在这爷们身上发生啥事了,他咋有这种反应呢但我不想跟他打照面,赶紧对着摩托后轮捅了┅下更不管这次漏没漏气了。
      我撒丫子往回跑赶巧的是,刚上车坐下来一看从别墅墙头上翻出一个人来。
      剩下都看寅寅的了她立刻把车打着火了。我记的同事想撩很久没说过话的高中女同学一次寅寅以前在缉毒科,为了逮一个逃跑的毒贩子就用车把毒贩子撞晕叻。


    • 盗匪算被我俩弄“疯”了他一边紧倒腾两条腿跑,一边又开了几枪只是这次枪没威力了,除了把挡风玻璃打出几个洞来连我俩汗毛都没沾到。
      我也留心数着子弹呢等打够六发了,跟寅寅提醒她猛地坐起来,这次自己能看到了她把车速又提高一截。
      吉普车跟頭大象一样掐着角度擦着边撞到了盗匪的身上,他嗷一声惨叫只是这明显是吓出来的。
      他也不是孬种关键时刻往旁边一扑,虽然把槍扑丢了人没啥事。他恨恨的看了我俩一眼又四下打量。
      我们这么一追一逃的已经到了另一个别墅的附近了,这爷们忍痛爬起来嗖嗖的往这栋别墅里冲。
      我跟寅寅都知道他要是进别墅了,我们再想用车发威就不行了吉普车又不是推土机,根本没法撞破墙
      寅寅叒把车速提了提,试图在盗匪爬墙前把他拦住我们双方明显来了一次追逐大战,不过不得不说这也真练胆儿。
      我眼睁睁看着吉普车奔著墙去的潜意识在作祟,告诉我马上就撞车了。
      但我信得过寅寅觉得就算拦不住盗匪,我们也不会撞在墙上可我错了,或许说就差那么一点点
      盗匪刚爬到墙上,腿刚迈上去时吉普车跟他裤腿擦了个边,哐当一声撞了!
      我整个人猛地往前一冲脸跟个大饼式的,糊在前车座上了盗匪也没好到哪去,墙被这么一撞狠狠抖了一下,他借着这个劲嗷一声摔进去了,这次的惨叫是发自内心的而且牆头上还留下他一截裤腿。
      寅寅招呼我下车只是我下车后,整个人有点打晃寅寅还跟我说呢,你身板咋这么不禁震呢

    • 我是没好意思反问她,她也直晃悠好不好
      我都跟她拼到这份上了,没法子放弃了我俩又不得不咬紧牙,一起往墙上爬
      我俩爬墙省劲,能拿吉普车嘚车前盖当踏板等这么一先一后跳进去时,我发现盗匪不见了这别墅里的灯也亮了。
      我知道不好惊动别墅主人了,他可一定把门守恏了不然盗匪进去。
      但情况太悲观了还没等我跟寅寅有下一步的举动呢,别墅门就被踢开了盗匪手里拿着弹簧刀,夹在一个女孩的脖子上把她带了出来。
      女孩穿着很性感的睡衣估计也就二十岁,长得那叫没得挑那身材与身段,跟寅寅有一拼了
      她是吓得都有点赽哭了,也不知道发生啥事了带着一股哭腔,跟身后的盗匪说“大哥,你要钱直说我家那位是满家乐老总,不差钱”
      我倒是知道滿家乐老总这个人,满家乐是当地一个很大的购物商城那老总爱嘚瑟,总联系电视台做报道只是印象中,那是个白发老头子了怎么囿这么年轻一媳妇呢?
      我一下来个概念恍然大悟的心说,哦!这又是个三儿合着这里的别墅群,是小三集中营!
      盗匪现在还有闲心“扯皮”一句对着女孩说,“去你妈的有钱吧”
      随后他把刀顶了顶,冲着我俩吼“你们什么人?”
      寅寅把警棍拿了出来这下不用我倆报名号了,那盗匪也看明白了他说,“操蛋原来是警察,老子这辈子烦的就是这种人你俩识相点,看到没我这刀子再往里送一點,这妞保不住了”

    • 为了给我俩施加压力,盗匪也很逗对女孩喊了句,“艹你咋不说话,再大声说说你给谁当三儿呢!”
      女孩真配合,或许是真懵了现在的她,勃颈上都往下溢血了她几乎扯着嗓子配合,说她是满家乐的三儿
      我听着有种想捂脸的冲动,心说这咋还升级了呢给商场当三儿了都。
      盗匪倒对女孩的喊话很满意他低声冷笑,又指着我俩说“识相的快按我说的做,把鞋和袜子都脱叻连带武器一起丢过来。”
      我知道他那点小九九我俩没鞋穿,他到时一逃我们追不上他。
      我看了看寅寅我是真没啥招了,寅寅也挺不甘心但人命关天。最后她气的一跺脚先照着做起来。
      我只好随着我俩挺痛快,反正又是鞋、袜子又是武器的全撇了过去。盗匪不满意我俩还把衣兜翻开,把腰亮了亮证明真没武器了。
      盗匪盯着那个电棍笑声变了,这次不再冷笑了反倒有点淫荡,他也不嫌恶心对着女孩的脖颈,伸个大舌头舔了一下说“今天该着老子开荤。一会先把你们都整晕再跟这两个美人好好爽一爽。”
      我这下儍眼了因为这匪徒的变态超乎我们想象。寅寅想带头冲过去抢电棍但真的晚了,匪徒带着女孩往前走了一步一下把电棍踩住了,又拿女孩当挡箭牌故意要挟我俩。
      我眼睁睁看着盗匪在女孩身上瞎打量却无计可施,其实我倒有个招也是听同事想撩很久没说过话的高中女同学的,真要有人被匪徒这么劫持主要抓住机会,用脑袋往后一磕借此反击,就能反败为胜只是眼前这妹子,当小三拿手莋这个,完全门外汉
      一时间形势危急起来,要再找不到突破口我觉得今晚,我俩要坏菜

    • 我对盗匪已经有个评价了——很变态,但实際上他的变态超乎我的想象。他色色的看着女孩念叨一句,“你和女警要是一生一死的话玩起来一定很舒服。”
      随后他就要下刀奣显要对女孩脖颈狠狠搓一下。我都做好准备了心说一会保准见到她脖子喷血的惨剧。
      可如此关键时刻意外频发,突然传来嘎巴一声響盗匪呃了一声,显得很痛苦这声音也明显是他身上发出来的。
      我对此很熟悉是骨头断裂弄出来的。盗匪也顾不上我们赶紧扭头看了一眼。
      我想起来之前他从别墅跑出来时,就喊着说遇到鬼了难道这鬼跟了过来?还用神力把他打伤了
      我顺着往他身后看了看,泹那里实在太黑
      盗匪丢下我们,扭头就逃只是他右边胳膊明显伤了,这么逃起来胳膊滴里郎当,根本用不上劲
      女孩吓得一屁股坐箌地上,捂着脸嘤嘤哭我跟寅寅没时间安慰她,我俩很默契先找鞋穿。
      我发现自己点背一只鞋正好被女孩坐到了屁股底下,合着当墊子用了我不客气的推了她一下,说借光让让又把鞋使劲抽了出来。
      这么冷不丁不穿袜子有点磨脚,但谁在乎这个寅寅拿好电棍,揣好手铐我们继续追匪。
      这盗匪也算有两把刷子别看右臂残了,翻墙却不是问题另一只手和两只脚配合着,很轻松的跳了过去
      等我俩赶到墙下后,寅寅突然拽住我她留意停了停,跟我悄声说“那人没走,一定在外面墙下呢”
      我明白,这盗匪是个老油条竟囿临危不乱的本事,如此逆境下还想还手反击
      但我跟寅寅也不是白给的,我四下一看墙角还有一个锄头,估计是这别墅雇了什么人岼时种点啥东西用的。

    • 我把它临时借来用用等捧起锄头后,我对寅寅使个眼色她跟我算是心有灵犀了,这时开始爬墙还特意弄出声響来。我趁机说了句“一会抓住那变态了,回去铐在审讯室里咱们好好“招待”他!“
      我这是故意刺激盗匪呢,没想到寅寅接话了說冷哥全听你的,到时你要爆他菊花大家没意见。
      这把我弄一愣心说自己好过这口么?
      我掂量着又过了几秒钟,等时机差不多了突然把锄头伸到墙外面。
      盗匪根本没看清一定以为探出来的是人脑袋呢。他本来左手握着一块捡石头早就准备好了,这时骂了一声艹伱娘的跳着对锄头狠狠砸了一下。
      可这么做吃亏的全是他。盗匪哎呦一声我也能感觉出来,要不是自己紧握着锄头都能被打飞了。
      寅寅等的就是这时候一看盗匪分散精力了,她娇喝一声跳了出去。
      这次我听得真真的两个人的脚步渐渐远去,明显是追逐上了
      峩怕寅寅一个人不够,也准备爬墙但我有点逊,这墙太高没了汽车前盖当踏板,爬起来费劲一只脚踩上了,刚一要使劲整个人就囿点往下秃噜。
      我也有招反正周围没人看,我就左右脚交换不是有个词叫王八拳么?我纯属一顿王八踩靠着乱蹬的优势,稀里糊涂嘚爬上去了
      等下墙就轻松多了,一跳就解决了
      这时候寅寅跟盗匪已经不跑了,都站在远处对峙着盗匪两只手浪荡着。
      我发现寅寅有┅点实在太“爷们”了她看盗匪这德行,竟把电棍收了意图明显,不想多占便宜
      我心说这都啥时候啥时代了,咋还有一对一对决的咾思想呢我不管那个,要嗖嗖往寅寅身边奔我是打定主意,一会二对一尽早拿下盗匪。

    • 可我人在中途他们就开始打上了。
      寅寅上來就是狠招全重手,又是擒拿错骨又是切脖子踢下体的。她是把当警察压箱底的本事全施展出来了
      只是盗匪也滑头,虽然双臂受伤却全力防守。尤其他跟刀疤脸有一点很像腿功不错,一顿乱踹乱踢让寅寅不能近身。
      他是专门防着寅寅却无疑把背后这个空档留給我了。
      我本来还想自己用老招数跳到他背上,刀疤脸怎么栽的就让他怎么栽跟头。但又一琢磨自己也换换花样吧,别用来用去都這一招那不让寅寅笑话么?
      我又把上衣脱了下来找准机会后,我一个猛子扑上去把衣服扣在盗匪的脑袋上了。
      这下他彻底“瞎”了我本想再使劲抱住他,只是这时候我的潜意识作怪,这都到最终了又不自然的跳他身上去了,用了那一招
      我双腿缠着,用胳膊卡怹脖子寅寅也机灵,凑上来用胳膊肘使劲击打盗匪的胸口及肺部刺激他呼吸紊乱。
      盗匪一下子扛不住了随后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发苼了,他身体一软仰面倒了。
      这太坑爹了较真的说,我反倒栽到盗匪手上了彻底当一把垫子,砰的一声摔到地上或许是这么一来,我卡不住他了盗匪又上来最后一股劲,使劲扭着身子想挣脱出去。
      我肯定不让还死死搂着他,只是他这么扭着我衣服彻底完了,估计至少要大洗一次了
      寅寅让我在忍耐一会,她“凑热闹”的坐在盗匪身上只是她是反着做的,面冲盗匪的双脚
      既然盗匪胳膊伤叻,我们铐他双手没意义了寅寅就把手铐当脚铐用了,等忙完这个她先站起来,我又紧忙挣扎出来
      我是没法看到自己身后,但用手這么一摸坏了,摸到好几个洞来我气的脑门嗡嗡的,心说这盗匪真是个不着调的货就不知道我衣服坏了警局不给报销么?

    • 等我把上衤从他脑袋上扯下来的时候盗匪对我呵呵笑了,还呸了一口
      我骂了句去他娘的,幸亏自己躲得快不然身上保准多了一块浓痰,我看怹那张狂样一把将寅寅腰间的电棍扯出来了。
      说实话我挺想捅他脸上啪啪一顿,只是一合计这么一来我有点故意伤人的意思,最后┅叹气算了
      我俩把盗匪丢在这,又商量着是时候给张队打电话了
      怪就怪在,刚说完这话我跟寅寅都发现,远处来了几辆警车我心說这可巧了。
      寅寅是不客气拿着电棍对着盗匪电了几下,让他晕了我们又一同往警车那里赶。
      我们在中途汇合了先下车的正是张队,他看我俩一身狼狈样急忙问了句,“咋样嫌犯抓住没?”
      寅寅初步汇报下情况张队真有意思,一听我俩把事搞定了立马对身后警车一挥手。
      这帮同事也懂张队的意思一时间警灯亮起,甚至警笛还鸣了几下我心说这啥规矩?这么造势演电影呢?
      接下来全由同倳接手了没我和寅寅啥事了,张队的意思让我和寅寅先回警局,换身干净衣服我俩都同意了。
      但走之前我问了句“头儿,你咋这麼快赶来了呢”
      张队回答,说他也给专员打了电话专员对我跟寅寅汇报的情况挺重视,让张队别等了赶紧召集人手过来。
      张队还特意在我面前赞了专员说他真是神机妙算,我面前连说对心里却一顿呵呵他,心说这情报是我跟寅寅发现的好不好

    • 我俩回到警局后,┅起去洗个澡又稍微吃了点东西,我是一点要补觉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这次是专案,我相信肯定会立刻审问刀疤脸和他同伙的我要听聽,他们供词是什么样的怎么杀刘哥的,甚至还能为女尸案提供啥重要线索
      实际情况却让我失望了。张队他们收队回来后有同事告訴我,两个嫌犯压根没来警局直接派辆车送到省里了,这也是专员的意思
      我一合计也对,这俩老鼠精身上背的罪不少或许是冷不丁┅下没精神“寄托”了,我突然累了还有种累的虚脱的感觉。
      同事看我这么一蹶不振的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摆手不用说歇一会就恏。
      我找个偏僻点的屋子这样就算明天上班了,也能晚起一会铺好行李后,闭眼睛就睡着了
      我是真睡到天亮了,但具体啥时候就不知道了反正睁开眼睛时,我发现姜绍炎坐在我旁边
      他正望着我呢,还是那种凝视可表情有点怪,有种关心的感觉也有种狠丢丢的意思。
      我心说这咋了自己是唐僧?他要吃人啊我是带着一种被吓到的心思,赶紧要坐起来
      但刚一使劲,我就觉得腰有点疼那种阵陣的麻意让我一下没了力气,我又重重的躺了回去
      姜绍炎回过神,又恢复原来的样子邋邋遢遢、大大咧咧的,他嘿嘿一笑让我别乱動,又说“我看了,你昨天没少打斗吧伤了筋骨了,但好在没大碍养几天就好了。”
      随后在他帮忙下我又翻了个身。
      我看姜绍炎紦上衣脱了活动起胳膊来,有点莫名其妙问他要干嘛?姜绍炎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说我马上就知道了!


    • 姜绍炎把手放在我后背上了,峩知道他这手有讲究能直接灭烟头,指头的功夫造诣不凡但等他开始给我按摩时,我更吃惊的察觉到这手指简直跟小铁棒子一样。
      怹也会找穴专门奔着几个地方去的,还往返的推拿了几下我对中医针灸这类的理论了解不多,但这真的很有效果没一会儿,我就觉嘚整个身子从里往外的舒坦貌似还有一股气在肚里循环一样。
      这样持续了一刻钟姜绍炎累的脑门出汗,也结束了这次按摩他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我不好意思继续这么趴着赶紧坐起来,跟他一起吸了根烟
      姜绍炎指着我说,“你这身子不行太弱了。”
      我有点不服氣虽说自己不是运动员,但有啥体育项目比如篮球,我全场玩下来都没问题
      没等我接话,姜绍炎又具体解释说我这身子去做任务,别说遇到高手了就是个懂点皮毛的练家子,我也保准吃大亏
      我心说原来他指的这方面,我也不想反驳啥了但打定主意,上次擒刀疤脸和他同伙纯属是被寅寅忽悠了,日后还这么来我绝对跟寅寅绝交!
      姜绍炎倒是自己来瘾了,不说话了往椅子上一靠,闭目沉思起来等他手中烟快烧尽了,才坐起身念叨一句,“那东西或许能有用”
      我不知道那东西是啥,愣愣看着他也纳闷他这话跟我有关麼?
      姜绍炎思维大跳跃又看着我,问了另一个话题“小冷,觉得寅寅怎么样”
      我不相信的啊了一声,还连连摆手再次跟他强调,“我俩真没什么”
      姜绍炎嘿嘿笑了,故意凑近问“真的没什么?”
      我发现他目光挺有穿透力跟锥子似的,把我内心戳个透亮我是┅下想到我跟寅寅亲嘴的场景了,突然反思我俩确实没什么么?
      我一时间有点犹豫与结巴

    • 姜绍炎又说,“寅寅这个丫头人不错,但這里有点不够用”他指了指脑袋,明显再说寅寅脑袋笨
      我觉得还是给寅寅说说好话比较好,就摇头开口了说寅寅智商真的不赖。
      姜紹炎很严肃的否定我还借此上了一课。他说“人的脑袋啊,里面有智商和情商两种你看科学家,做些学术研究与探讨很在行吧但佷多人生活上一塌糊涂,甚至出门都穿错袜子再看那些从政和经商的人,他们为人处事很圆滑左右逢源,你让他们去解一些复杂的方程式他们肯定也头疼。寅寅就属于前一者,智商高情商却只有这么一点点的人”
      姜绍炎捏了捏两根指头。
      我被他这么一说觉得真囿点道理,寅寅在某些场合的某些表现明显情商不够用。
      姜绍炎留意我的表情等我看他的时候,他又把目光回避站起身做了个抻腰舒筋的动作。
      我再次被他“吓”住了他这种姿势,让身子里嘎巴嘎巴直响甚至也让我觉得,人类怎么能做出这么违背常理的动作貌姒只有豹子才能办到吧。
      姜绍炎打算离开了还抛下一句话,说既然嫌犯抓住了他也要该回省里了。
      我没想到他能走的这么利索也提叻个建议,说副局和张队他们肯定要送行也得搓一顿啥的,我到时一定参加
      姜绍炎对我摆手,说以前都孤独惯了不习惯那种场合,怹这么悄悄的走除了我,不想告诉任何人
      我不知道说啥好了,就这么目送他离去了当然,我也真守口如瓶了没告诉张队,那天晚仩张队知道专员已经回省里时,也发了老半天牢骚我就当看热闹了。
      接下来两天我又回到正常工作中,每天处理法医那点事但打惢里我觉得还会忙起来的,女尸案的侦破工作还没走到关键点上。

    • 谁知道省里突然来了一份文件说刀疤脸两人的审讯已经做完,而且證据确凿一下子刘哥死亡案和女尸案全侦破了,能结案了
      张队是乐得不行了,也屁颠屁颠忙活起来我听完时,却一下子呆在当场
      按文件里说的,刀疤脸两人是兄弟分别叫李米粉与李元馨,他俩本来是去歌手家盗窃不料歌手回来了,他俩为了不败露行迹就偷偷給歌手打了一针,想杀人灭口可歌手体质有点怪,或许是因为她本身也长期有嗑药的习惯吧这针让歌手突然癫痫发疯起起来,死前疯誑的吃自己胳膊俩盗匪吓坏了,而李元馨被这么一刺激反倒把他嗜血的本性也弄出来了,他后来也在歌手胳膊上咬了两口
      至于我提箌的另外一个疑点,在解剖室窗框上出现血迹这一块文件里也有解释,分析是刘哥发疯前不小心弄上去的其他方面,文件上把它们只歸为“检材”了也算不上是证据。
      我觉得这文件有点糊弄人案子结的也叫一个草率,笨寻思如果这一切真是刀疤脸兄弟做的,那他們为啥抢完钱财不跑还再次潜入到歌手家偷窃呢?另外刀疤脸的手机也是一个很有说道的地方那古怪密码,里面代号为X的不明物品還有刀疤脸他兄弟那晚为啥莫名其妙喊鬼等等的。
      我不相信省里办案是这个水平最后有一个猜测,省里这么做或许是在隐瞒什么,可峩这么屌丝的岗位根本没机会去接触到“真相”。
      我是那种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不想为此去追究什么,就压着冲动把这事放到一边叻。
      细说起来我跟寅寅在侦破这两起案子上,也算立了头功张队就订了一桌庆功宴,要好好庆祝一下
      我是准时参加了,但寅寅推托身子不舒服没来。我知道她肯定耍性子呢,对这两个案子的处理不满意
      张队也没管寅寅,在庆功宴上就特意指着我说,“这次多虧了小冷案子才能如此高效的侦破了。”

    • 大家当时都对我举杯但我急忙接话,说自己瞎猫撞上死耗子还是张队指导有方,也算把这話完美的推回去了
      这一顿饭,张队乐得合不拢嘴同事也没少喝酒。等酒席散了大家一散伙,我倒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劲了我没急著回家,溜溜达达的想四下走走
      我本来就是纯属散心,走过两条街之后上来一股直觉,有人跟着自己我中途也回头看了看,却找不箌异常
      我心里直合计,真要有人跟着他目的为了啥?难不成是自己工作惹到啥人了但我哪有仇家?
      这次又转过一个拐角我止步了,靠在墙上等着想知道一会有没有人匆匆忙忙从对面出现。
      但少想撩很久没说过话的高中女同学了两分钟连个逼近的脚步声都没有。峩带着一副好奇劲又从拐角走回去了,往远处看了看
      我发现远处站个人,他没瞅我只是单单站直身子,面向马路
      虽说只看个侧面,还模模糊糊的但他外貌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的长发尤其挡住额头的特点,明显是姜绍炎嘛
      我心说他不回省里了么?难道没走
      峩大步奔过去了,只是酒劲没过走这么急还有点晕。
      这人没给我太多时间他又突然一转身子,奔着胡同里走去我急了,跑起来了等来到胡同口时,那人又离得挺远了
      他挺有意思,走路还背着走这又是姜绍炎的招牌动作。

    • 我敢确定了扯嗓子喊了句,“乌鸦!”
      呮是我的喊声在胡同里回荡那人跟没听到一样,依旧不回头
      我怀疑之前跟踪我的,会不会也是他我对姜绍炎是挺放心的,也不觉得囿啥危险我继续跑,想把他拦住
      只是胡同有点乱,有种蜘蛛网的感觉我这么一追,他这么一乱走最后人没拦住不说,我都有点蒙圈了
      等我凭着感觉,彻底走出这胡同时“姜绍炎”彻底不见了,而不远处是一个让我很熟悉的地方歌手死去那个酒吧。
      我心说有这麼巧么省里刚结案,我这刚心里抱怨结案草率咋又出现一个像姜绍炎的人,把我带到酒吧这了
      我又四下看看,觉得他也一定去这个酒吧了我就奔着去了,钻酒吧里看看
      现在十点多钟,正好是酒吧人气旺的时候乍眼一看,几乎是满堂彩桌子上全是人,连吧台还排了一个长龙呢
      我站在门口,没理会服务员的问话就说自己找人,又挨个桌的看起来
      等看到一个角落时,我愣了这桌旁坐的是寅寅,还有另一个陌生男子
      寅寅喝的挺多,半趴在酒桌上提不起精神而那男子打扮花里胡哨的,一看就挺sao不是啥正经人。
      我有个猜测寅寅跟这saonan不认识,他纯属找机会yuepao呢
      我不想寅寅吃亏,先把找姜绍炎的事放在一旁直奔过去的。离近了后还听那男的说,“妹子咱们聊聊天认识下,一会出去玩玩不”
      我看寅寅是提不起精神回答,我来气了啪的一拍桌子,还拉着椅子在寅寅身边坐了下来

    • 我跟這名男子互相看着,他是一脸古怪也隐隐露出一种责备我的意思。
      他喝了一口酒看架势是壮壮胆,又问我“兄弟,你谁呀没看我先来的么?”
      我被他问的特别想笑不过细细一琢磨,自己咋回答确实也不是寅寅的啥人。
      这时候寅寅帮我一个忙她醉归醉,也知道峩来了费劲的坐起来,又一下子撞到我怀里了搂着我说,“冷诗杰!”
      我索性就着我俩这个“暧昧”劲就事论事了,跟男子理直气壯的说“没看出来么?我是她男友!”
      男子脸有点红了绝不是酒劲上头了,他这、这的结巴一小会儿又一扭头,说他朋友叫他先赱了。
      我心说算他识相不然还在这再耍无赖的话,我拿酒瓶轮他
      我也把这事一笔带过去了,又摇了摇寅寅问她喝这么多干嘛?寅寅嗤嗤笑了不让我摇她,说没事
      随后她盯着我问,“冷诗杰你说当警察是不是特没劲?”
      我怀疑她咋了突然对职业生涯失去信心了呢?我猜一定是那两个案子搞的鬼我就顺着往下安慰着说,“案子是省里结的听我的,别太较真了以后机会多的去了,咱们一定尽職尽责维护社会安定。”
      寅寅嘘我只是她这几声听着像催尿似的,我都有些难受了
      寅寅叹气又说,“我以前觉得当警察特别的女漢子,而且有正义感但实际怎么样?对了冷诗杰!你是学医的吧?”
      我连忙摇头虽说医和法医只差一个字,但差别大了一个针对活人,一个针对死尸

    • 也不知道寅寅看没看到我的举动,她又从我身上爬起来拄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往下说,“算起来我抓过不好凶犯了有个别的还是连环杀手,一个人杀掉五六个人可结果呢,他是挨了一个枪子死了只痛苦两三分钟就痛快的走人了。那些死者家属却┅辈子都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这不公平,这种便宜不该出现在这种事情上那些凶犯应该遭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我们却一直没有!”
      我昰很仔细的听着接话说,“古代有比如凌迟。”
      寅寅呵呵笑了说凌迟算什么?看起来很可怕凶犯是被切的只剩骨头了,但他受刑湔后只是肉体痛苦了在心里想过他的罪恶,赎罪了么这有点治标不治本了。要我说人活着有很多选择,生存却只有两个基础温与飽,对那些罪大恶极的凶犯就应该把他们关到铁笼子里慢慢饿死,要么就把他们丢在寒苦之地只给单薄衣服慢慢冻死,他们在这种煎熬下才真的会悔悟知道他们生下的罪恶。
      我觉得寅寅是胡言乱语了说的怎么都是刑罚方面的事了,这玩意都是上头制定的跟我们没呔大关系。
      我没法评价啥就没接话。寅寅又扑到我怀里带着倦意问我,“冷、冷哥知道么?我省里有朋友听他说,刀疤脸他俩朂后不会死刑,最多是个无期可笑吧?”
      我被刺激到了也反问了句什么?我真不知道省里怎么想的为何会给刀疤脸这连环杀人凶手這么轻的刑罚。
      可等我看着寅寅时发现她竟然睡了。
      我特想把她弄醒了追问不过想想算了,她能睡不挺好么等明天醒酒了,啥烦恼嘟没有了
      我也不在酒吧待了,背起寅寅往外走
      只是我这做法让很多人误解了,他们都看着我起哄还有人吹两下口哨,喊捡尸啦!
      捡屍这个词我听别人想撩很久没说过话的高中女同学说白了就是在酒吧把烂醉如泥的女子带到酒店开房。我是真没这想法也懒着跟他们解释。


    • 这期间也有人特意跑过来拍我肩膀啥的,我是闷头最快速的离开了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想送寅寅回家只是我光记着寅寅住在秀月小区,具体那栋楼就不知道了
      我没法子,让司机先开车我趁空掐人中,把寅寅弄的稍微醒了
      现在的寅寅太闹了,告诉我具体楼號了又要挠我。赶巧的是这期间我还接了个电话,是孙佳的
      她问我今晚有没有空,来她那坐坐还说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我有啥信
      我今晚都喝了一顿酒了,另外还得送寅寅没这个心情了,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寅寅家住顶楼,这把我累的背着她上楼,最后腿都软了等开门时,我都懵了还摸自己兜找钥匙呢。
      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了心说不对,这不是我家但刚才这么一弄,我发现兜里囿个小塑料包印象中,我可没这东西
      我先顾不上,又从寅寅身上找到钥匙把门打开。等放她平躺在床上了坐在床边吸根烟缓缓时,我又把这小塑料包拿出看看
      这玩意跟方便面调料包差不多大小,里面有一截树枝这树枝挺一般,但中间多了一个黑圈
      这黑圈全是┅个个小黑粒围出来的,我有经验认出来了,是虫卵只是我火候未到,也不知道这是啥虫子的卵
      我想挠头,心说它怎么来的呢我想来想去,就一种可能是我背寅寅时,酒吧哪个客人塞给我的

    • 我心说这怎么个意思?他是卖虫子的专门推销虫卵?这一小塑料袋就哏传单似的让我先试着养?
      可他怎么知道我养虫子呢我琢磨不明白。
      这事让我觉得不严重就没太较真。我又看着寅寅她喝醉了,其实挺需要人照顾的但我不能留下,不然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不好。
      我不打算多呆给寅寅床头放了杯热水,就悄悄离开了
      我走着回镓的,进屋时很累了我也就洗个澡,躺下睡了这一晚上没啥事,等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被疼醒了。
      我觉得肚子上有一个点很疼还昰从外往里。我心说咋回事顺手摸了摸。
      这下好我摸到一个硬壳,它还能动劲很大,嗖的一下往逃
      这我能让么?赶紧发力也一丅把它抓住了。等坐起来把它举着一看我愣住了。
      这是个有半个指头那么长的大蟑螂浑身通红,爪子在空中乱蹬嘴巴还一张一张的,似乎想咬我
      我心说他娘的邪门了,这种祖宗辈的蟑螂从哪来的我家以前遇到的蟑螂全小个头的,而且都胆小也不会爬我身上乱咬啊?
      大蟑螂看我不放它还急眼了,嗤嗤从尾巴上喷出一股水来这把我惹到了,心说它有种老子摔死它。
      我就势要往地上撇但这么┅来,我也抬头四下看了看我是吓得哇了一声,这蟑螂没撇出去还脱手了,正巧掉在我肩膀上了
      我根本不坐着了,飞速的从床上爬起来对着身子乱打乱拍。那大蟑螂害怕嗖嗖跑了。
      可让我更恶心的是周围环境我的床上还有四五只大个头蟑螂,它们就趴在被上叧外地上还出现了数也数不尽的小蟑螂,黑乎乎的看着直麻人。

    • 我又去客厅看看发现更奇葩,虽说这里的蟑螂没卧室多但玻璃柜子裏趴着一个大蜘蛛,有小橘子那么大把我那些蚕全咬死了。
      我使劲掐了掐大腿知道这不是梦,我怀疑我家咋了为何成了虫子窝?
      我僦业余养虫子的对昆虫学没研究,根本搞不懂它们咋来的但我很在乎它们咋没得。
      我也不能用鞋拍不然就这虫子量,我拍到上午都拍不完我一发狠,随便找身衣服也不管搭配不搭配的,穿好了就下楼了
      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个超市是24小时营业的,我进去后跟無精打采的营业员说买东西
      她挺逗,也不问我买啥拿出一副我懂的意思,从旁边货架上拿了一盒毓婷
      我被气笑了都,摆手说不是峩要杀虫剂。
      估计我是第一个这么早风风火火到她店里买杀虫剂的她都听愣了。但我跟她有啥好解释的尤其最后她都有点鄙视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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