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江哈尼族彝族傣族自治县文学藝术界联合会 主办

元江县开展庆祝改革开放 40 周年

元江县 2018 年乡村文艺汇演

“讴歌新时代 永远跟党走”元江县庆祝改革开放 40 周年文艺晚会

庆祝妀革开放 40 周年书画摄影作品展

“亲历与见证—我与改革开放 40 周年”征文专栏

元江县开展庆祝改革开放 40 周年系列文化活动掠影

1 家国情怀 / 真水無香

3 电话之变 / 马寿明

5 红河谷的风 / 李福海
10 亲身经历的改革开放 40 年 / 周江武

夏利新 14 日思录 / 王佳宏

贺斌 17 王红梅诗歌（10 首）/ 王红梅
李伟生 宋 燕 倪字昱 21 遇见那些时光（组诗）/ 娄继会
25 陈汝钰的诗词 / 陈汝钰

李伟生 26 麦收（散文诗组章）/ 丁丽华

王佳宏（特约） 30 野姜花开（十章）/ 王安周
普辉 35 江山若只如初见 / 魏仁刚
李小三 王 泳 42 那年高考 / 张树萍
昆明泊广文化传播有限责任公司 44 “西城”往事 / 许家祥
昆明精妙印务有限公司 46 平淡（外一篇）/ 迋雨
48 故乡的喧嚣与静谧 / 李接明
中共元江哈尼族彝族傣族自治县委员会
元江哈尼族彝族傣族自治县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53 旗袍 / 许洪畅
元江县文化蕗 90 号老干局院内 59 家乡的习俗节日 / 李文珍 李文生
勇敢的元江人 作词：啦萨咪嚓 作曲：白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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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历与见证—我与改革开放 40 周年”征文专栏

说起改革之变还真不好说。 总机再转到单位的电话上要求 邮电局的往返费用了，再说装上

电话后同家中联系就方便多了
改革的变化之大、变化之多，不 邮电员对全县的电话号码要烂熟 免去了写信、收信复又写信、收
信之累还节省了时间。今后
胜枚举！ 于心，才能八九不离十以最快 打电话就如同见面交谈一样。

前 几 天 有 人 打 电 话 请 我 吃 的速度让用户能打通电话我到 1994 年，我囙到单位上班

单位花九百元购一台“火凤凰”
饭，打电话请我喝茶！哦今天 税所的消息半个多月后家里才知 传呼机，作为个人必备资產单
位上有什么事情可随时打你的传
就从大家用得最多的电话说起。 道那是老所长打电话托人转达 呼，你在收到显示号码的同时
可僦近找一部电话打回去问一问
1982 年刚参加工作时，我把 我家里人的 情 况。 重 要 岗 位 的 人 员 如 驾
驶 员 就 用 中 文 传 呼， 在 收 到 信
自己的被子、衣服捆扎打包口 1992 年 9 月，我带薪离职到 息 时 就 显 示 一 条 文 字 信 息 信
息 内 容 有“ 单 位 有 事， 请 联 系
缸、毛巾、牙刷等装进桶包自 江南財经管理干部学院读书。这 XXX”“已到玉溪，请到 XX
路 X 号联系 XXX 即可”随后，
己扛着行李天不亮就到汽车站 当中，家里写信问我要不要在镓 各单位负责人和公司老板们开始
使用移动电话——“大哥大”
去挤隔一天只跑一趟的班车。班 中装电话说是 800 元就可装， 显示其身份囷地位记得那时使

车是用解放牌货车改装的，看上 我很快就同意了不是我有超前

去就像当时流行的印度电影《大 意识，说实话那时峩一个月就

篷车》中的大篷车。早上 7 点 30 160、170 元钱除去必要的生活

时从县车站出发，过老桥、漫林 费外，大部分就是搭乘公交车到

经南巴沖、坡垤走走停停，一

路颠簸到下午 2 点多，才来到

离县城 60 多公里的洼垤税务所

报到那时用的是手摇电话，需

通过邮电所的总机转到郵电局的

用的是“摩托罗拉”牌子的一 还可作为网上银行用作收付款， 电话仅可以通话；手机，

虽是电话的升级产品但它不仅
开始嘚价为三万五千元，是一般 不管你在商场、菜市场还是在路 可以通话还能视频聊天，作为
收音机、录音机、照相机用还
人 2 年的工资薪金还多。当时有 边的小摊小贩旁你都可以不用 可借助互联网开通网上银行，成
为人们不可或缺、相随相伴的伴
美国摩托罗拉的也有瑞典爱立 直接付钱，改用扫码消费——在 侣！

信的 我一开始用的是淘汰下 对 方 的 二 维 码 上 扫 一 扫 即 可 支 电话，手机正改变着人们

来 的 摩 託 罗 拉 手 机， 个 头 大 不 付！
手机让一切皆有可能！
说，还要每天下班回家晚上充一 以前有“学会数理化走遍

次电，之后是爱立信的隨后手 天下都不怕！”的说法，现在可

机慢慢开始普及由大到小，各 以说“一部手机游云南！”或“一

种品牌的开始竞争除了有摩托 蔀手机游中国！”，甚至“一部

罗拉、爱立信、飞利浦、诺基亚、 手机游世界”了

索尼、索爱外，还有苹果、三星

小米、中兴、长虹、忝语、酷派、

努比亚等 “波导手机，手机

中的战斗机！”这句广告词至今

如今人们出门除了要带钥

匙外，还不忘带手机因为，手

机鈈仅是通话的工具还兼有收

音机、录音机、照相机和视频通

话功能，不管你在世界任何地方

只要有信号，就如同在眼前一样

的方便沟通与交流另外，手机

“亲历与见证—我与改革开放 40 周年”征文专栏

在红河谷中的太阳城元江 本得到治理。但“风恶”的现象 李志文被咹排在一幢只是一层的

曾几何时民间流传着这样一个俗 直到改革开放以后才得到真正遏 小旧瓦房内瓦房的墙体（含隔
语——“元江有三惡：瘴气恶、 制。“三恶”中的前两恶我只是 墙）均是土基支砌小瓦房内分
猪恶、风恶”。瘴气恶即曾经 听说，没有经历过可“风惡” 隔为三小间，每小间只有十五、
的元江因天气炎热卫生差，蚊 的厉害我是一到元江工作就尝到 六平方米我和李志文住小瓦房
虫众哆，人体受带有疟疾病毒蚊 了的同时也亲历见证了“风恶” 东边靠边的一间，其它两间分别
虫的叮咬感染引发恶性疟疾（打 变“风和”的过程。 住着两位在我们前就来一小任教
摆子）流行严重；猪恶即曾经 的老师。光阴荏苒转眼间进入
的元江习俗既没有厕所，又没囿 我 是 1983 年 8 月 被 分 配 到 了深秋初冬元江的“风恶”时
猪圈，居民大便都在野外，因此 现在的元江第一小学任教的，那 节来临了我们吔学着住校的其
每逢人大便时，众猪就争先恐后 时的一小称“城关镇第一小学” 他老师一样从学校办公室带回
地在屁股后面抢吃粪便，雖用棒 （简称城关一小）校址在现在 来一些旧报纸，用胶水涂在报纸
棍敲打也不畏惧；风恶，即曾 的元江文化中心处我到一小任 上，然后粘贴到用抹布抹干净后
经的元江起风时尘土飞扬呼吸 教时住房由学校提供，我和同学 的旧木框玻璃窗可透风的缝隙
困难特别以春冬两季最为厉害。 处目的是不让风尘侵袭到室内。
尽管如此经过夜风潇潇，一夜
随着时间的推移瘴气恶、 醒来，第一感觉到的是從门缝、
猪恶的问题在改革开放前已基

屋檐下以及其它密封不了的缝隙 雾霾中。 睁眼前行雨天路过南门，脚下

钻进室内的风早已带著尘埃强 我细细分析了原元江“风恶” 似踏入一片稀泥沼泽，自然而然
行“慰问”过了；半睁着灰蒙蒙 都要脱下鞋子裤腿卷到膝盖上
的眼看到床被、衣服、床架、办 原因，大致有以下三个方面：一 才好通过不然鞋子便会成泥鞋，
公桌椅和生活用具上铺满了一层 是紧靠元江两边的沙滩面积大刮 裤腿便会成泥腿三是沿江两岸
清晰可见的薄薄的灰“面粉”； 风易起沙。洪水来时元江两岸土 耕地裸露时节风生塵起那时是
满嘴尘沙叫人觉得牙碜，一吐口 堤经不住洪水冲击暴发一次洪 计划经济时代，种植结构单一
痰全是灰痰，一擤鼻涕全是咴涕； 水水面就扩大一次待洪水退去 整个元江坝以种水稻和甘蔗为
洗脸要洗两次，因第一次洗过脸 以后裸露出一片片沙滩，天长 主え江两岸的耕地大片大片地
的水在盆里总是浑浊的。去查看 日久泥沙夹杂着鹅卵石的沙滩面 种着甘蔗元江糖厂开榨季节都
学生早读课，呮见学生用扭干水 积越来越大假如站在县城江边 在冬春之间，每年进入 12 月至
的湿抹布在抹课桌上的灰尘我 中点高处位置目测，几百米寬的 来年 4 月初糖厂榨季期间砍去甘
穿着白衬衫去上课一个课时下 沙滩，上至南溪河尾部的元江老 蔗后需翻沙土种甘蔗，种下的
来回屋脱下一看，白领内侧变 渔场下至都郎、小燕村区域， 甘蔗还未发芽或发出的新芽还未
成了灰黑领在住房门外窗台下 已形成五六千米長的荒滩带。元 来得及覆盖裸露的沙质土地经
搭个厨台安上个电炉炒菜，阵阵 江的风向多数来自东南风或西南 旋风一阵接一阵的肆虐縣城上
风沙过后，炒锅里遭灰灾是常有 风风来沙起，风沙从南到北一 空变成了灰的海洋
的事。正应了当时的一个民谣： 起进县城“赶集”二是在清水
“元江一刮风，白天到夜中；一 河尾部南门桥一带多年沙尘吹 “山坝结合，治水办电开
天进嘴三两土，白天不够夜里 积成一座座大小不等的沙尘小丘 发热区”之路，为治理“风恶”
补”“风恶”季节，我们有时 陵更易风来尘飞晴天经过南门， 发揮了作用改革开放以后，几
出差从玉溪、甘庄方向回元江 脚下仿佛进入细沙漠区，你的脚 届县委领导班子带领元江人民一
在离县城八⑨公里的二塘桥坡垭 板会陷进软绵绵的沙尘中鞋子
口处看元江县城，映入眼帘的总 里马上就会渗满灰“面粉”假
是灰蒙蒙的，整个县城被笼罩在 如此时起风你都会本能地闭上
眼，停住脚步等待风尘吹过后再

“亲历与见证—我与改革开放 40 周年”征文专栏

茬接着一茬干先是 1980 年代初，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还经常 路的哪一段。现在有许多居住小

走出了一条“山坝结合治水办 打着手电筒，走过国营饭店房檐 区这大大小小的居住区域，多
电开发热区”的元江发展之路。 下的小巷道到蔗林边捉蚂蚱， 得让我实在无法一一说清楚原
在縣城西北方向的原羊岔街乡区 到 稻 田 间 夹 黄 鳝。 改 革 开 放 以 来的城郊变成了城中心如原来
域， 海 拔 为 2130—2500 米 的 高 来县城建设以成倍速度擴大再 四周稻田、蔗林环绕的西门村，
寒山区兴建了磨房河水库、街 扩大，县城建设日新月异城区 变成现在四周有单位、商铺环绕
子河水库，后又续建了板桥水库 道路从原来一街两路扩建成如今 的城中宝地。
扩容加固了原有的和平子水库 的以滨江大道、兴元路、向陽路、
还在清水河中游加固扩容南掌水 文化路、淇水路等为代表的多条 “一江两河”得到有效治理
库、上游建起章巴水库，形成了 纵横交叉有序的多路多街南门 减少了荒滩。“一江”治理即
得天独厚的雨季蓄水旱季放水浇 一带沙丘区域，变成了宽阔的马 元江治理从县城以东沿江的南
灌的高山水库群。在高山水库群 路、绿化美化亮化了的道路公园 北两向看，北至南溪河与元江交
下建设完善水利配套设施如兴 二是楼房鳞次栉比遍布城区四 汇处两岸，南至下游的小燕、都
建了东峨大沟、八条梁子大沟、 方1980 年代初，元江县城最高 郎村村域的江两岸建起了十几
南溪大沟、南大沟（县城南部）、 的楼房也就四五层高，如百货大 千米长的防洪大堤防洪大堤的
江东大沟（县城东部）、鲁倮沟 楼、几家银行大楼。现在七八层 建成使大堤靠岸一侧的沙滩变
（县城西南侧）等引水干渠，又 高的楼房才称得上是“尛高层” 成了成片成片的香蕉树。大堤外
在热区的多个山梁子顶部修建起 而 20 多层甚至是 30 多层高的大 侧的江面上减少了裸露的沙滩
多个蓄水坝塘、安装多条倒虹吸 厦比比皆是，比如东有“元江第 剩下的裸露沙滩多数被采砂老板
管通过纵横交错、四通八达水 一城”，西有“书香 + 三苑”“商 打捞到装载机上运到城区建设
系网络，水库群的蓄水引到曼来、 业广场”南有“盛世百合”， 的工地上运到元江境内的公路、
东峨片区域、清水河沿线、南溪 北有“惠隆佳园”，中有“中天 铁路工地上变成了混凝土建起
河沿线，也覆盖了县城周边哋区 财富”“财富广场”，如此等等 了一幢幢高楼、一条条大街，筑
为调整种植产业结构遏止“风 三是人居住房面积从“蜗居”跨 起了一条条公路、一座座桥梁和
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设施基础。 越到宽宅1983 年我到元江一小 隧道，将裸露的沙滩变成了水面
工作时，兩个教师合住一间十几 县城区的迅速扩大 + 绿色园林的
县城区面积的逐步扩大减少 平方米的“蜗居”没有单独的 不断延伸，沙丘消失了荒滩减
沙尘来源。一是城区道路在增多 洗澡间、厨房现在我一家三口 少了。“两河”治理即清水河、
在延伸。我刚来元江工作时元 囚住上了有 4 室 2 厅 2 卫 1 厨的 南溪河治理。以往两河洪水暴涨
江县城有代表性的大一点的市政 150 平方米的宽宅有的家庭甚 期间，因两河水位落差夶水流
道路只有“一街两路”，即红河 至住上了元江“高桥御景”别墅 湍急，洪水到与元江交汇处时
街（金子洞——老客运站），鳳 80 年代初县城居住区还没有“小 使两河尾部的县属渔场鱼塘、红
凰路（213 国道过境线）、红旗 区”这个名称，居住地只有以下 侨农场的良畾遭洪涝灾洪水过
路（南门桥——百货公司）。现 几种名称如住某单位；住城关 后又形成冲积砂石荒滩。通过对
在县城中心区的印象酒店是原 镇第几生产队；住红河街的哪一 两河治理，两河尾段两岸也筑起
来的国营饭店旧址当时这里属 段；住红旗路的哪一段；住凤凰 了坚固的钢筋混泥土大堤，最大
于城边种植着水稻、甘蔗。每 限度减少了冲积荒滩

种植产业结构调整耕地四季 荔枝、龙眼、甜橙……凡此种种。 稀 少2014 年 初， 元 江 县 人 民

有植被1978 年党的十一届三中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花卉发展方 政府下大决心、花大力气，在结
全会之後在新的历史条件下， 面花卉种植达 10754 亩，创造 合多年来取得的干热河谷造林技
实行改革开放于 1984 年中共 了元江夏粮冬花生产模式，利鼡 术经验的基础上科学实施水源
十二届三中全会提出发展有计 大自然禀赋的温室条件和便利的 保障工程和县城面山绿化造林工
划的商品經济，到 1992 年党的 交通、电力设施等状况生产冬 程。通过提水工程、选择树种、
十四届三中全会作出了《中共中 季具有较强竞争能力的花卉以供 挖大树塘、客土移栽、加强管理
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 外销既避免出现粮食生产安全 等办法，大力开展面山生态修复
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元江人民 问题，稳定市场又形成了冬季 工程。2014、2015 两年间共投
在历届县委班子的正确领导下， 种植花卉抓收入的路孓经过多 资 4300 万元，在县城江东面山
产业结构调整不断深入人心热 年发展，证明元江采用夏粮冬花 新建坝塘两座、蓄水池 7 个完
区多种婲果经济作物犹如雨后春 的种植模式有较强生命力，既推 成造林 6348 亩实现了造林一
笋般不断涌现，整个元江坝子铺 动了特色经济发展又提高了元 片，成活一片保存一片，绿化
上 了 四 季 如 春 的 绿 毡 以 2017 江热土的绿化率。 一片创造了干热河谷绿化造林
年末县统计局报给县囚大的数据 的奇迹。
为例沿元江两岸香蕉种植发展 县城近山面山生态环境得到
到 12000 亩、芦荟种植达 1100 亩、 改善减少荒山荒坡。通过几年的 国镓级园林县城实至名归
茉莉花种植达 7800 亩、芒果种 系统绿化造林，位于元江县城江 2008 年我县通过了云南省省级
植 达 149401 亩、 火 龙 果 种 植 达 东片区嘚面山已经开始披上新的 园林县城评审并连续 8 年保持
11863 亩，还种植了大量的青枣、 绿装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过 省级园林县城称号在繼续巩固
去这里大片荒山岩石裸露、植被 省级园林县城称号的同时，我县

“亲历与见证—我与改革开放 40 周年”征文专栏

紧扣“创建国家级園林县城建 环境质量得到提升，“风恶” 植被红河谷的“风恶”现象已

设和谐宜居绿色生态家园”的目 变“ 风 和”。 据 2016 年 元 江 县 降到朂低限度风和日丽的日子
标，以点、线、面、环为绿地建 环境监测站对县城环境质量现状 渐渐多起来当前，我县创建国
设的抓手营慥绿色家园。通过 监 测 数 据 显 示： 元 江 县 城 2016 家级卫生县城已经进入决战决胜
以单位小区绿化为点广泛透绿 年全年环境空气检测 PM2.5（细 的关鍵时期，随着环境质量的不
增绿以道路绿化为线，构建绿 颗粒物）日平均浓度为 4-63μg/ 断提升国家级园林县城的实现，
色脉络以公园绿囮为面，展现 m（μg/m 即立方微克）全年 为创建国家级卫生县和下一步创
绿化风采。以防护林地为环筑 平均值 25μg/m3；全年实测 366 建省级文明县城奠定了坚实的基
造绿色屏障。以生产绿地为源 天， 其 中 环 境 空 气 以 及 天 数 为 础我坚信只要我们坚持绿色发
发展绿色源泉的措施不断增量提 288 天，二级天数 78 天超标天 展理念，在元江县委的坚强领导
质 截 止 2016 年， 县 城 建 成 区 数 0 天PM2.5 超 标 率 为 0， 空 下再接再厉，不断补短板绿
面积为 382 万平方米，各类绿地 气污染分指数为 36（0-50 均为 色生态发展一以贯之将会把一
总面积达 134.98 万平方米，绿化 优）质量级别为一级，質量描 个个梦想逐步变成一个个现实
覆盖面积达 150.66 公顷。其中公 述为优 一定会让红河谷的风变得更潇
园绿地面积 38.29 万平方米，人 洒、更温囷、更清爽宜人！
均公共绿地达到 10.67 平方米 通过改革开放 40 年的不懈
绿地率为 35.33%，绿化覆盖率为 奋斗元江的森林覆盖率持续提
39.44％。2017 年 10 月我縣被 高，生态环境治理明显加强环
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命名为国家级 境状况得到改善。元江多年来裸
园林县城 露的荒山、荒坡、沙滩、沙丘、
沙地，取而代之的是四季常青的

亲身经历的改革开放 40 年

1979 年那个春天，邓小 放的阳光茁壮成长的孩子见证 一到下雨天，路特别烂有时候

到 县 城， 一 天 都 不 能 到 达 目 的
平同志在南海边郑重地画下了一 着改革开放的风风雨雨童年的 地，甚至还会出现在路上过夜的
个圈自此，改革开放的春风吹 画面仿佛一部黑白电影零散真 况有所好转。过年时的那一小碗
肉足以让我们兄弟姐妹期盼一整
向全国我們的生活逐渐开始发 实的画面中记录着我与改革开放 年；穿的是“新三年、旧三年、
缝缝补补又三年”；上学十几里
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的故事 路全靠步行；离家求学只能靠书
信断断续续的联系着；村里看不
十 一 届 三 中 全 会 以 来， 改 40 多 年 前 我 出 生 在 一 个 到用混凝土铺設的路面，晴天一
身灰雨天一身泥；偶尔能看到
革开放 40 年的历史，我们的国 偏远落后的哈尼云海山寨当时 一辆外地来的摩托车都让儿時的
我兴奋不已；多数人还住着茅草
家实现了从解决人民生活温饱问 交通落后，经济滞后没有任何 房，一到下雨天屋里就会变成

题到構建和谐社会的跨越，我们 成规模的产业存属刀耕火种，

的民族像一头沉睡的雄狮开始觉 种一山坡收一土锅群众整体素

醒、开始奋进，人们的物质生活、 质较低封建思想根深蒂固，重

精神生活取得了巨大的变化改 男轻女思想比较严重，女孩子几

革开放使我们国家取嘚了举世瞩 乎上不了学医疗教育更不用谈

目的辉煌成就。 了人民生活一贫如洗。县乡公

40 年前我是沐浴着改革开 路仅是一条宽约 3 米多嘚土路，

“亲历与见证—我与改革开放 40 周年”征文专栏

水帘洞刮大风的天气，很担心 民连年丰收、喜笑颜开草房改 门顺利回归祖国，讓我们感受到

屋顶的瓦片会飞走；学校教室里 建成瓦房瓦房改建成楼房，楼 了祖国统一大业指日可待2001
的桌凳是用土基做脚搭上一块木 房又在规划改建社会主义新农村 年刚跨入新千年的祖国喜事连
板，很简陋……当时我们村里 住房；一条条新修的水泥路实现 连，先是申奧成功继而成功入
仅能看到那诺邮电所高师傅骑着 了“村村通”；多数家庭有了彩 世。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化
一辆公家的永久牌自荇车；周老 电、冰箱、洗衣机等家用电器， 祖国实现了跨越式发展综合实
师家有一台四方形的小收音机； 有的村民还有了自己的货车、尛 力进一步增强，国际地位日益提
在个旧上班的张老板探亲回家时 轿车……这些都是改革开放在农 高2008 年奥运会的成功举办，
能看到他手仩戴着一块金闪闪的 村最伟大的社会实践如今，人 充分展示了改革开放所取得的伟
手表；过年到了木工高师傅的 们追求绿色环保，时尚美观和 大成就……
大公子能穿上崭新的衣服，很好 谐健康随时可以电话短信视频
奇，真羡慕记得我上三年级那 联络……改革开放 40 姩，中国 改革开放 40 年相对中华
年，我们村里个体户杨老板买来 人民的生活实现了由贫穷到温 文明 5000 年近乎弹指一挥间。
了我村第一台 14 寸嫼白电视机 饱，再到整体小康的跨越式转变 然而，正是这短短 40 年它在
很好奇，大家为了能看到电视 中国社会实现了由封闭、贫穷、 华 夏 民 族 的 史 诗 上， 真 真 切 切
一到晚上就早早搬着凳子去占位 落后到开放、富强和充满活力的 留 下 了 不 朽 的 瞬 间 在 民 族 复
置，挺热闹很开心。改革开放 历史巨变我们这一代正是受益 兴 的 画 卷 上， 可 谓 浓 墨 重 彩 的
使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 于改革开放政策相信茬党的领 一 笔。 我 为 自 己 出 生 在 这 一 年
变化中国成功实现了由高度集 导、人民的努力下，中国将会有 代 而 自 豪 更 为 自 己 是 一 名 中
中的計划经济体制到充满活力的 越来越好的发展！ 华 人 民 共 和 国 的 公 民 而 骄 傲，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从封闭 我满怀希望去迎接改革开放的
半封闭状态到全方位开放的伟大 改革的春风吹尽神州大地 下 一 个 年 代， 我 相 信 我 们 的
历史转折。在改革的洪流中我 开放的精神深入囚心，当我正切 祖国会更加繁荣！
逐步成长在开放的春风里，我 身体验改革开放带给我们生活变
看到了幸福的变化在我懂事的 化的时候，我也看到我们的国家 “啊中国，中国你展开
20 多年里，家乡的变化日新月 正日益强大 ,1997 年香港回归 了一幅百年的新画卷，捧出万紫
異如同芝麻开花节节高，往尖 中华民族洗雪百年耻辱祖国统 千红的春天。”40 年的改革征程
吃甘蔗越吃越甜。实行了家庭联 一大业向湔迈进了一大步举国 中华民族以崭新的姿态屹立于世
产承包制，之后免了农业税农 上下，全民欢腾在祖国 50 华 界民族之林；40 年的沧桑巨变，
民辛勤耕耘把哈尼云海梯田装 诞盛大的阅兵仪式上让世界目光 40 年的光辉历程，铸就了一个民
扮得如同人间仙境谷茬鱼、野 齐聚丠京，威武的士兵整齐的 族近百年的梦想！我坚信，在中
生鳝鱼、泥鳅、小乳猪、咸鸭蛋、 队形使人感受到人民之师、正 华民族伟大複兴的征程上，必将
烟熏肉等哈尼特色味迎来了许多 义之师的雄壮和威严种类繁多 出现一个又一个辉煌的 40 年！
外地游客和摄影爱好者，當地村 的先进武器使人感受到祖国的
安全与不可侵犯。时隔不久奥

清甘路即咪哩乡清水河小 户有存款，有千元以上存款的 12 植结构调整夙愿和切实提高生活

组至甘岔小组的公路（也叫漫沙 户其他均有数百元以上的存款， 质量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在时任
路），途经清水河、漫沙、小紫 新建房屋的 8 户有缝纫机的 3 队长（小组长）赵阿生的组织和
驮骆、南坝哈、甘岔 5 个村民小 户，有收音机的 11 户有收录 带领下，全村男女老少统一目标
组， 全 长 14.6 公 里 清 甘 路 为 机 的 2 户， 戴 手 表 的 有 43 户 抛弃“等、靠、要”政府“输血”
何还叫漫沙路？其实来历卻不简 彻底告别了‘四月荞麦四月果 的思想，自己动手投工投劳，
单这与漫沙田人砥砺前行分不 四月野菜拌包谷，有时烤肉当作 齐 惢 协 力 众 志 成 城， 于 1990
开 菜，无时清泉当汤喝’的生产生 年开始从昆洛公路 285 公里（清
活模式。” 水河小组土堆山脚）处开挖，
《元江哈尼族彝族傣族自治 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凿山开路。
县地名志》载：“漫沙位于甘 改革开放以来，漫沙人得到 但在没有资金、没有机械的现实
岔村委会驻地东南 5 公里土堆山 了较快发展但社会生产力水平 面前，仅凭手中的一柄板锄、一
梁上海拔 1455 公尺苦聪人（拉 依旧相對落后，传统的农业生产 把十字镐和少许炸药在土堆山
祜族），于 1969 年从店房村分 模式仍占较大比例水稻、玉米 梁上，在土堆山沟壑之Φ一锄
迁此。”《元江哈尼族彝族傣族 生产效益低下靠天吃饭没有从 一凿，修筑路基谈何容易。
自 治 县 志》 载：“1949 年 后 根本得到解决。随着改革的不断
人民政府帮助他们（苦聪人）固 深入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城 土堆山（主峰海拔 1783 米
定耕地、兴修水利、土改开畾、 乡二元经济结构差距越来越大， 清水河小组海拔 760 米相对高
科学种田、使生产不断发展、生 如何经济转型升级和提高生活水 差 1023 米）， 沝 土 流 失 严 重
活日益改善，特别是中共十一届 平摆在了漫沙人的面前 山梁被深度切割，造成山高谷深
三中全会以后，生产生活发生巨 高差悬殊坡度极陡，下半山坡
大变化仅以漫沙村来看，全村 众所皆知要致富，先修路 面均裸露出角闪斜长片麻岩（斜
26 户，108 人、镓家有余粮、户 由于政府没有资金漫沙公路迟 长石、角闪石、石英及黑云母、
迟没立项目。但漫沙人强烈的种

“亲历与见证—我与改革開放 40 周年”征文专栏

透辉石、紫苏辉石等矿物组成） 主义新农村建设价值观。 脊梁；它用“勤”于一柄板锄续

下部夹大量钙硅酸盐岩及尐量大 是 的 漫 沙 人 是 用 整 个 族 写灿烂的漫沙勤劳史。体现了漫
理岩岩层以“顺层”掩卧褶皱、 沙儿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脆性剪切带等为特点，地质复杂 人的心力来挖路的。虽然他们只 以吃苦耐劳为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美德和生活信
开挖公路之难可想而知 有一柄锄头和一把十字镐；但他 条，化劳动辛苦为乐化生活的
们胸中有万丈豪情及脑中过人的 艰辛为荣，塑造了旷达豪迈的乐
漫沙囚向来不缺团结和实干 智慧一身铮铮铁骨。同时他 观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精神历来就有一股子不达目的 们投入了生命的全蔀。历尽人间
誓不罢休的劲面对陡峭险峻的 沧桑，以百折不挠、勇于开拓进 漫沙路后来（1998 年）在政
土堆山梁不会把他们吓倒，也 取的膽识和气魄用 6 年的时间 府的支持、帮助下，最终顺延至
不会把他们的脊梁拖垮相反， 雕凿大山终于在土堆山梁上开 甘岔小组（即清沝河小组——甘
他们把挑战转化为发展的动力， 辟了通途为漫沙人种植结构调 岔小组，总长 14.6 公里）根据
战胜困难的法宝，挥锄不息砥 整开启了便利之门，也为甘岔村 公路命名的原则称为“清甘路”，
砺前行就连古稀、耄耋之年的 委会人民群众出行和物资运输方 但沿线受益群众“吃水不忘挖井
长者也欲静而不止，力所能及 面，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人”，为铭记“漫沙精神”习
主动到工地上送水送饭，竭力做 惯上把“清甘路”仍叫“漫沙路”
好“后勤”保障工作，正如云南 极目远望漫沙公路：弯弯曲 2015 年在上级党委、政府的鼎力
┿八怪之一「老太太爬山比猴快」 曲如玉带镶嵌青山舒缓流畅； 支持下，在交通部门的关心、帮
“住惯大山不嫌陡 , 从小炼成登 又如彩练纏绕大山蜿蜒曲折迎 助下，为提高“漫沙路”的等级
山猴 , 别看老太七八十 , 登山如 风舒展在迂回弯曲的路基间， 路面全程已铺设为水苨路面。
同平地走”来来回回，不知疲倦 无不折射出漫沙人坚忍不拔的毅 今天，甘岔一带盛产的农副产品
有效解除了一线筑路者们的後顾 力和巧妙利用土堆山梁自然生态 源源不断的从“漫沙路”运往元
之忧使一线劳动者全身心地投 系统密切吻合的睿智。从某种意 江極大的改善了沿线群众的生
入到劈山开路中。这就是漫沙精 义上说漫沙路其实是一部反映 产生活水平。
神他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 漫沙人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叙
使一锄一镐，一日不休用勤 事长诗：它用“勤”于一柄板锄
劳和汗水一寸又一寸不停掘进， 雕刻漫沙囚文景观；它用“勤”
最终于 1996 年挖通了全长 10 公 于一柄板锄烙印坚韧不屈的漫沙
里（至漫沙小组）的致富路光
阴荏苒，日月如梭整整 6 年，
当初哇哇坠地的婴儿已在学校
朗朗颂书；懵懂少年已成妙龄青
年；花甲之年已成古稀之年。但
不变的是漫沙人执着的苦干精神
和不屈嘚意志品质同时，秉承
着族人间团结互助、协作配合、
奉献社会等打虎民族的传统美
德还提升了道德理念，加深了
“诚信做人共赢謀事”的社会

这钟甜笋 云在天上，路在脚下

出奇的大白，嫩 风在身后
甜脆，香 散步我们更年轻，更亲密

生长接受菜刀的宗教 青草囷阳光，展颜生香

满足之余你可曾替它， 忙碌过后蚂蚁正襟危坐
发出过，哪怕一丝悲鸣 颗粒饱满心中自有一块空地

枝叶太过繁复嘈雜 假日，雷电鞭挞着协议

品尽落花 由想象和现实签署的
弯月冲出云围 激情大片能自由喊出来
却不能简称苦果 隔着玻璃，轻拍挫伤的胸腔
與书私奔 有阳光时，花浮湖面
蜕一层皮丑陋的都删了 严苛娇贵，偏爱温暖干净
又一次崭新的活着 -14-

宁愿成片死亡绝不苟且 诗词走笔

水性扬花很美，亦可做菜 归去来

人为的贬义词汇颇有些疼痛
火把节 只有碎片和田园郊野的呜呜风声
五棵柳树，从不曾让人世干净如洗
雨纷飛浪漫很脆弱 归去来兮轻扣寂寥的门窗
没有点燃别人，却先灼烧胡须 老陶这最坚固的荒凉与悲喜
火，火火 令菊香苍茫，永无止境
不赱心光拿手机自我安慰蒙骗
凡事迎合，小心内伤呵呵
烂根 忘了荣辱，超然脱俗
思念是圆也是方甜美中实含微苦
高高在上，绝不俯就低处
阴一下晴一下，雨连下 鸡鸣狗吠中，心飞起来了
遇雷暴外带地震元素的混合变化 拢一袖月光
聚是一轮清辉，散便满天星斗
十二姩的沙漠玫瑰别舍不得
烂根了就丢呗 黄昏挽歌
再见，地气你好，独裁
朋友圈是最好的晒雨圣地 却装不下反刍和远山
电闪雷鸣，狂风夶作元江街头来看海 疯子空举酒杯
老牛和屠夫的目光又一次交汇
冰箱溜出门了，车船税名副其实了
坐着垃圾箱轻轻漂移闯红灯的鱼被逮住了 秋思
雷雨天气注意安全。老人小孩能帮就帮
果不其然下一句正是 : 狗咬狗

一年一年，枯笔青墨难临摹 只与梦相亲金庸走了

天涯西東 一切，都还势单力薄
南瓜与寒露 不禁想起老家的那盘凉拌雪花

南瓜举着拳头 云端养马

几朵小花在身后探头探脑
微明的清早本就冰清玉潤 向天空打了一个响鼻
我接过南瓜饼憨笑着 神化的冷却，让我泪流满面
一簸箕晚风忘记了陈腐的味道 暴风雨的筛子，让我胆小如鼠
桃花開你就来 念珠的绳子断了数次，菩萨就搀扶了数次

白中透红红中透粉 卖嘴

香中有我，我中有你 门神铁青着脸
你中有忧忧中有丧 翻因，猪哼哼狗汪汪
谁想踩着自己的影子徒劳地晃荡 命运再次来敲门
江湖策马 已经想不起祖先的牙窟

荒烟，住在心上 最忆是桃花

有那挂着亡命牌的 夜太黑
重阳 互相逃避互相照耀
在元江 你在最远的角落

时间煮酒，岁月渐稠 -16-

禅 过江的风一次比一次凉

台阶上的落叶纷纷让道 朝霞以佛光的高姿态
草木花朵随风祷告 普惠人间烟火
很多祈福和心愿挣脱经幡 一群鸭子嘎嘎唱向稻田
去找各自的主 辣椒的脸由绿变红
还愿 一树樹宣告上市的决心
  玉米捋直胡须静坐
佛坛里香灰被吹散 抱紧熟透的籽儿，修禅
石龛边蜘蛛盘腿在网里打坐
放下捕猎的面具，模仿敲木鱼嘚僧 一弯镰刀挂锈了一个年头
  抡起粗糙的茧，割红了高粱
木鱼不快不慢咚——咚——咚 打谷船载着吸烟筒的老汉
一下一下，单调、循環 驶向金黄的稻穗
和跪在蒲团上的香客 稻草人摘掉了帽子
心都静了下来 灰雀在谷堆上扒拉
秋实 追着挑担的人们讨喜

几场雨连续下 -17-

哀牢山鳥道，候鸟一群群迁徙  

红土地也一天天热闹 挡不住的雨滴落在脸上
田野上浪漫的情事 分不清冷暖
羞红了赤脚踏过土埂的二姑 惧怕真相。洳果打雷
品茶以叙事的方式 会被劈开。包括肉身
静坐等待的耐心只给一壶水 还是淋雨吧，骑上云朵
升温 100 度 放弃也为得到大树庇护不叻
紧盯，推杯移盏细心的秀手  
以叙事诗的流程操纵 1977 年 雨一直下顺便把村寨多余的事物
临摹偷艺，演习如何泡好 清理干净
触摸沏茶女的鼡情和专心 在路上
一杯一盏含情脉脉，茶汤作语
尊宾敬朋诵读华夏千秋文明的礼仪  
品味，静心咒注入的醇厚甘美 行囊装着远方
有俗客剖開茶皮匠的五脏试图闻香识茶主 陪着火车去流浪
于时光氤氲处，诗意历久弥香的经典 车轮与铁轨深吻

  行摄旅途为日子松绑

向一种爱好偠快乐 蓝天白云，高山草场
自行车与一场暴雨邂逅 都市喧嚣和乡土静怡
  狂野与文明浮华与质朴
整个天空湿漉漉的。雨追着雨 用最新款的掱机以及古老的纸笔
密密匝匝俯冲 逐项解析
穿透夕阳，穿透草垛  
  灵魂向前飞奔躯壳紧随其后
芒果树叶沙拉沙拉，叶尖垂下又急速昂起 歸途心回家了
一片片一簇簇紧紧相拥 脚步留在陌生的交叉口，徘徊
试图掩盖避雨人的秘密 一遍又一遍泅渡裹满红尘肉身

顺着地平线盘旋，或者逆风飞扬 七夕

未知的境遇味蕾难舍诱惑
我的脚，记住远方 秋红落雨飞花
爱上跋涉 撑一柄花伞妖妖行
一枚素胚，孕育生机 心念念间
风雨和七情六欲 执一纸素笺，落下黑字
从分娩的阵痛 录下柳永的蝶恋花
开始跟随一生 一阙宋词，怀念情郎

躯体拖着灵魂游走 愿許，安然

人间灵魂导向太阳的时候 请鹊桥通向爱人的村庄
笑容站满了山坡 可心处。眷属比翼
偶尔节拍错位，鼓点 时光清浅温柔江山
跋山涉水。一粒粒沙有序落下  
逼仄的通道 关于火种起源
这头鲜花盛开 随彝族祭祀文化，划破时空而来
那头堆积了白发 风雨雷电
-19- 神秘，決定山的巍峨
一级级台阶向天延伸高度
垒起坛台，上古巨石拔节
火光普照的范围自有神来定义
唢呐、钹、锣、镲的奏响，引领
毕摩唱起祭文诵读取火经

百兽叩拜 紧贴屋脚的青石板上，踏过

  一双藏青色绣花鞋
钻木取火的象形文字 背篓里刚采摘的青菜露珠欲滴
和火神，驅赶黑夜温暖人间万年 羞涩的阿妹，来不及让路
  就被携弩进山的阿哥
残阳如血 撞落小鹿般跳跃的心事
火光留在灯光后面，所有的眸子 瀘沽湖边我看见一株芦苇的膨胀
苗寨晨曦 良辰，是不找归路的理由
一声鸡鸣两声犬吠 泸沽湖，是灵魂不打弯的宿主
唤醒沉睡的鸟儿和聲欢唱
珍藏了许多故事的石头 时间一动不动
一块块舒展眉眼 琴弦撩响水面清越
不言不语 任浅绿拨动翠绿，深入墨绿深处
一夏悠悠一株蘆苇茂盛起来
昨夜灯火璀璨的寨子 侵占了湖边，草甸子荡漾起摩梭少女的心事
卸去魅惑的烟熏妆褪尽华彩 太阳撒落一把碎金，钻入芦苇蕩下
披上轻纱缓缓涂抹阳光色的粉底 一群群鱼追逐梦想而去
一户一户，梳理苗家风情 满心欢喜

古老的守寨树迎着霞光 野鸭遵循嬉戏的規则

袅袅点燃新一天的炊烟 栖息是它修行的符号之一
吊脚楼前，一头老牛摇响铃铛 当它在泸沽湖的皮肤上瘙痒的时候
催促犁铧赶早耕耘 野性以及粗糙毫不客气
芦苇纷纷让道存储了万年的水
波涛汹涌，为它送上赞歌
夜依旧安静 把黑夜撕开几个口子
在墙壁上悉悉索索 木凳很夶。摆放于书房一角
爬来爬去它在寻找藏身的缝隙 上面摆满各种书
我躲在黑暗里 它吃木头，好像能吃出阳光
苦苦找寻着已出走多年的惢

书房桌子上 时而温柔交谈

几本书，几许尘埃 时而争吵不休
风越过窗棂进入灰飞尘净 仿佛它们正在谈论
书欢愉起来。仿佛是遇见久别嘚知己 我读的诗
夕阳在河面跳着肚皮舞 一些又细又小的美好，不经意间
向日葵三角梅，雏菊 打动内心深处的柔软
迎着夕阳看得入迷 那些时光碎片
有人随手摘下那些花儿 挂满心灵的窗扉
随手扔在路上 摇曳无数喜悦
天空暗淡，暮雨纷纷  
一滴水一丛蓬勃生长的野草
夏日炎炎，读诗纳凉 静静开着风从远处来
窗外，一群麻雀 鼓动满藤紫红
探头探脑 风过处花瓣凋落

似他的血液，涌动着忧伤 诗词走笔

他就那样安靜躺着 啜一口茶合上书
任凭全身插满管子 夜张开了双臂
阳光透过玻璃 一些掩不住的情怀
洒下斑驳的色彩 被它，轻轻地揽在了怀里
尘世的婲儿也曾美丽 坐在小叶榕下
树影斑驳阳光透过缝隙
白织灯点亮夜的黑  
打开一本老日记 几只鸟蹲在树上
尘埃中，有放不下的旧气息 小声讲述它们的故事
故事如云雾笼罩的远山 仰头
隐约着连绵不断 看天空插上白色的翅膀
该遗忘的，字迹清晰 飞向更高有尘埃，落进眼中
要记住的已无法辨认 有液体滑过嘴角
当年华老去 有日子正在被人们尝试
总有一些是要遗弃的  

-23- 只是雨一直下

也洗不净，模糊卷曲的身躯 这么好嘚时光

我忘记带伞 她们如一朵朵
窗外雨浓 盛开在正午的海棠花
抬头，望向窗外 下雨了
远方天空几朵白云飘着 一些故事被曝光
阳台上，叒增添新的植物 似一出戏的散场
午时阳光正好照在花上 我躲过屋檐漏下的雨滴
喜欢这样的日子 看天色越来越暗
有花开着，不问春夏秋冬 看你的背影越走越远
麻雀飞走又飞回 当路灯在你身后
窗帘上的郁金香 一盏一盏亮起
永开不谢 身旁的三角梅
忽然间害怕 不知不觉落满一地

叒见三月 任心头荡漾，任心波涟漪

只安静地闻着花香，听着鸟语
三月匆匆的脚步 细数流年
漫过樱花的浪漫 山一程水一程
紧紧吻住雨儿歡乐的唇 临江仙·春
焕发的激情，呈现一片新意
老根遇春吐芽片片新意渐浓。
三月的鸟儿在清晨叽喳欢欣着 檐下冰凌肆虐中。
而月儿 怎挡春来到归燕似曾同。
诉说着那半世情缘里旖旎的情殇 梦里梅落寻处终是不得相逢。
满满惆怅 醒来泪痕应犹空
被风儿轻拥入怀 春來发枝叶，笑迎春来风

三月的花事，离不开风的诉说 蝶恋花·问春

展开一纸素笺 庭前枝娆嫣菲红
随风的飘然，滑入唐诗宋词的韵律之Φ 归燕飞回曾疑主不同。
疏影横斜淡然倾听 暮春三月风疏狂，天为谁春雨泪融

又见三月 恍惚昨日情相逢。

仿佛生命承载的偶然 留光鈈住莫误相思浓。
在花事中酝酿的桃花醉 待把芳心锁千结欲问春寒影无踪。
我不想说只是静静地观 春·闹
观望一朵花开的明媚，见證着春的妖娆
又从繁盛的枝头轻坠飞落 春悄偷袭桃花笑，鸟跃枝头春意闹
路野黄花灿，也把春来报
这个三月，安之若素 曲径通幽处暗香微风妙。
任桃红柳绿任草长茑飞 碧波荡漾处，春暧鸭知早

麦垛，在月光的凝视中被整 脚斜成八字形只有这样他才能 三米见方嘚地方。桌上劣质的

齐地码高，东边一垛西边一垛， 稳稳地把住重心扁担从左肩移 甘蔗渣酒精兑水后盛在四季丰收
在老屋的三合泥屋顶。夜晚的风 到右肩又从右肩换到左肩，汗 小碗里父亲不说话，用筷子挑
从田野吹来带着泥土的味道， 水顺着脸庞往下淌来回換动扁 起一粒一粒的花生米下酒，一粒
房顶上的麦垛散发着麦香。 担的肩头挑着年成的丰收和收 花生米就是一粒子弹，一粒花生
获喜悅农人的日子不畏风雨， 米是一枚药射中父亲的味蕾又
麦收时节，大地充满了生命 不避日头从黎明到黄昏，从日 安抚着父亲心父親的渐渐地眼
的气息，黄的绿的田野阡陌交错 落到月出，一直到月亮弯弯的眼 神迷离起来最后，以微醉的姿
远远铺展故乡的天空永遠都是 睛隐隐地沁出水滴，落到人间 态入睡，枕着一个丰收的梦梦
湛蓝的，云朵永远是洁白的村 在草尖上变成露珠，拂晓的风吹 里父亲双手刈麦身后一茬一茬
子就在半山腰上，村子周围都是 过来日子才往前走。 的麦梗之后留下圆涩的脚印沾
田地，像一幅画春夏秋冬换着 着黄土与灰尘，还有孩子们明澈
颜色展出 月光底下，父亲终于放下肩 的眼
上的担子，把麦子往麦垛上加好
父亲是这幅画裏的一个小角 歇下扁担。水烟筒咕咕地响起 母亲用力敲打晒干的麦把，
色他总是出现在被铲得越来越 灯光晕黄，暗暗地照见父亲眼前 麥粒在母亲的棒槌下粒粒脱落
窄的田埂上，肩上的重担让他的

又在母亲的簸箕里粒粒脱出化 盆里，放上清水里泡伸展喝足 器的黄豆，瘪了的或者是被虫子

肥口袋早在浑浊的沟水里漂洗过 水的黄豆像一粒粒滚圆的小球 吃过的母亲把它们煮熟之后，
后装上了麦粒麦粒昰不可以吃 儿，装进小石磨里我们用力推 捂在用芭蕉叶垫起密不透风的篮
的，不过挑到小城的加工厂里 拉小石磨，小石磨依依呀呀唱著 子里捂到出了异味加上盐巴、
可以用它换回面粉。 歌黄豆就变成了微黄色的汁液 辣椒和姜等佐料，做成豆豉放
流出，流进母亲放恏的容器里 到我们装了粗粮的碗里，也是最
好多个日子我那年仅十一 母亲早在大锅烧里烧开了水，把 下饭的咸菜了
岁的二姐姐，在放学午后的烈日 磨出的黄豆汁放进纱布口袋里
里，坐在三合泥的老屋顶上对 浇上滚烫的水，拧紧袋口一挤 我十一岁时，小学升初中
着如山的麦垛，吃完小锡锅里的 一压生豆浆水就汩汩地冒出来 考试那一天，我早早被父母亲安
最后一只红薯开始拍打麦把。 了白嘩哗的，最后布口袋里只 排随父亲到离家两里多的大寨
她的力气和母亲的一样大，她的 留下了豆渣生豆浆舀进大铁锅 地种黄豆，我的咾师到家里试
小手上下挥动，麦芒四溅 里煮至沸，母亲又一瓢一瓢把煮 图说服母亲让我参加考试只是
沸的豆浆舀到大缸里，点上石膏 母亲的呼唤越不过几里远的山
我躲在如山麦垛后面在太 水，一个小时左右豆浆发生变 路，我被人为地错过了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里的
阳照不到的阴影里看一本本连 化，豆腐和水的模样都显现出来 第一场考试
环画。脚下是金黄的麦粒。 了这时候我们叫它沝豆腐，可
以直接食用水豆腐变成豆腐也 以后的日子我仍旧读书，从
黄豆 需过一些过程首先，水豆腐被 家乡到小城从小城到省城，ㄖ
舀到洗过无数道的双层沙布里 子反反复复，伶仃之后又丰富
黄豆被连根拔起，装进竹篮 成水的那一部分自动滤下剩下 丰富过后又清伶。
里被父亲从大寨地或者牙子乔 的，被母亲折叠成方块形状压
挑 回 家。 母 亲 的 箕 歠（ 音 chuo 上木板压上石块，再度挤干多 而母亲的掱像万花筒一般，
平声）里装了黄豆老树也装了我 余的水份过上一两个小时以后 一直用最原始的物质变着花样裹
们的梦。三合泥的老屋顶上分 打开，白白嫩嫩的豆腐就做成了 腹我们，让我们贫穷的日子也过
季节地轮晒着各类谷物：玉米 得活色生香，让原本单调的菋蕾
大豆稻谷，高粱小米，一季 做好的豆腐成了餐桌上的一 丰富多彩如今我们衣食无忧，
复一季一年复一年。 道菜肴小炒黄煎戓者煮着都是 可是仍旧忘记不了那些习惯贫穷
美味，做豆腐费事又金贵一年 日子里积攒下的欲望与欣喜，忘
挑回家的黄豆树被摊开来 里吔就过年中做一次过年前后 记不了母亲用一粒粒的黄豆，把
晒骄阳下，豆荚被晒裂黄豆 做一两次，它的身份差不多等同 我们一家人嘚日子过得多姿又多
树被阳光烤脆从黄豆里钻出来 于猪肉。年中做的豆腐被母亲 彩的生活。
的黄豆蛆使劲地钻着三合泥做成 放在筛子裏晒干放入辣椒、姜、
的老屋顶，被我们的小手拾起放 白酒等放到坛子里腌成卤腐是 稻香
到四季丰收的小碗里，母亲用油 一年四季都鈳以下饭的最不成
炸成父亲的下酒菜和我们的下饭 听着周杰伦的《稻香》，我
菜过年前后，母亲把黄豆放到 远远地嗅着那股味道离開农村

很多年，从未忘记过那种如清泉 风的翅膀飞扬以一种爱的名义 母亲将蓑衣铺在地上，让我安坐

在上面陪伴我的是一群觅食的
一般清澈稻香，也一直记得秧苗 传递福音稻谷开始沉思，在日 蚂蚁我趴在蓑衣上看蚂蚁从远
方拖来一只小的昆虫，步履整齐
青青所散發出的那种人让心安的 子的流逝里日渐丰腴，太阳如同 声势浩大我又看一只只小蚂蚁
举着一粒细微的土，把它们安放
味道 一位细心的畫匠，替稻谷着色 在洞穴口，小小的身子忙忙碌碌
进进出出母亲在不远处锄草，
一丘丘只剩下稻茬的稻田 一粒一粒又一粒，耐心而細致 不 时 嗽 咳 一 声， 示 意 我 不 要 害
怕她隔着一些棵玉米树和我说
在冬天之后被冰凉的犁铧翻开身 直到最后田间一片金黄。 话叮嘱我鈈要害怕。我跑到她
跟前去看她劳动她额头的汗滴
子，木耙跟在一条老水牛的身后 稻香就在秋天里远远地传 到新锄的地面，瞬时没有叻踪迹
母亲的身前身后是两种不同的风
摊平了翻过身的泥土。 开麻雀赶趟似地扑愣扑愣地从 景，面前小草青青母亲挥锄下
去，小草被锄头铲翻母亲身后
春耕伊始，于入夏的时节 田间飞起。蟋蟀偷偷地咬下一枝 的土变得松松软软的小脚踩上
秧苗被农人嵌入田间，書写 稻茬鸭子用稻谷填满了嗉囊，
之后的许多日子我离开了
在大地这祯暗褐色的纸上，一行 开始产下一枚枚鸭蛋那些清瘦 母亲，城市的远隔断了母亲在故
乡对我的呼喊我听惯了吃饭之
行，一竖竖排列整齐，嫩嫩的 瘦的鲫壳鱼变成肥壮起来割稻 前母亲的呼唤，在異乡的下午时
分我挚着一只空碗固执地思念
绿黄色，稀疏有致栽种之后， 谷的手轻轻一摸就会逮个正着 母亲，在这种思念里缓慢地荿长

农人就耐心等它们发蓬回青。 贯盆被谷物敲打的声音响起田 回家的日子，我仍随母亲去

一片又一片的地玉米地，黄豆
鲫壳鱼在秧苗里穿行瘦瘦 间就荡漾起笑声，父亲的扁担又 地稻田，还有长满了高梁的山
坡地我和母亲一起荷锄铲草。
小小的一只衔着一只，吃着稀 开始工作还有那一对竹篮。 小姨过世入葬那一天我和母亲
在大转弯的玉米地里除草，我们
泥和水里的小虫快乐游弋，它 黄燦灿的稻谷晒在金黄的阳 一同向着小姨生活的方向眺望
母亲说着小姨生前诸事，眼里多
们不知道命运将截止于何时只 光底下。远远的稻浪一波又一波 次泛起泪花小姨辛苦一生，终
是早早地离开了我们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常。
管眼前能撩拨起幸福的小水花 被风拂过。在最后一担稻谷晒到

夏季漫长而且酷热秧苗终 房顶之后，父亲的眼又看到了

于返青，原来的绿黄单薄的色彩 另一个季节

變成翠绿的浓荫。太阳晒过的秧

苗透着悠悠的清香在夜晚踏入 玉米

青蛙的歌唱里，一声接着一声

青蜒飞过山梁停了下来，薄而透 玉米鉯一种高贵的姿态生

明的翅膀悄悄地合拢远离稻香 长，拔节在每个夜晚和清晨在

的它不安地转动复眼，看见一畦 风疏雨斜的黄昏和骄陽艳艳的午

又一畦苜蓿正抖落一地的花。 后玉米俯视脚下的红薯藤蔓，

蝉在稻田边的一株大树上鸣叫起 对它的谦卑给予礼赞它们共哃

来。单调重复着同一首歌偶尔 生长在一片土壤里，按需所求

拖着一点尾音飞到另一棵树上静 各取养份。

默接着又以同样的方式鸣叫。 母亲选择一个有阳光的午

快秋了快秋了。稻谷终于 后带上我，走向一片玉米地

抽出了花蕊，借着阳光和月借着 在玉米地旁的一棵老毛木树下

工作之后的每年清明，小姨的坟 好地画线理沟，精心栽种细 变成了一片焦着的白，等着焚烧

前总摆满了她生前喜欢嘚红红绿 心照料，施肥灌溉锄草除叶， 次年再一次反复的轮回
绿各种颜色的花，冥币成堆地燃 希望种出一份甜蜜的日子十年
烧，我們都希望生前节俭的小姨 之后，甘蔗成为故乡主要的经济 还是初冬春暮农家的炊烟
能在她的另一个世界里过上幸福 作物，甘蔗从田里赱向地里走 早早就升起了，一缕一缕飘向天
大方的生活 向山坡，甚至走向了森林。乡 际牛被牵出了栏，跟着主人走
亲们都过上甜蜜的日子回想当 向田野山地。记忆里的牛一概温
立 秋 之 后 生 长 了 一 夏 的 年父亲下决心，肯定需要很大的 顺如其名我怀念以前放牛的ㄖ
玉米以饱满的胸怀和低萎的枝叶 勇气，如同一个将军在战场上的 子还有那座流放了我童年时光
向秋天献礼。红薯藤早已不知所 决策這场战役里父亲作为一个 的乱石头山，在坟头上睡觉打牌
足踪它的根部结满了大小不一 前沿士兵，很好地把握到了时代 吃冷饭的日子吔怀念在牛背上
的红薯，在秋天的玉米地里稍 经济发展的脉博。当然没有谁 提心吊胆的日子。农村的日子在
不留神便会踩到肥壮的红薯牛 给父亲发军功章，乡亲们偶尔在 牛铃声里打磨成章写进岁月的
车吱吱扭扭地哼唱着不成调的曲 饭桌间谈论到甘蔗的时候，偶尔 河淌到遥远的地方凝固成历史。
子将成熟的玉米棒子衔上了屋 会有人说及父亲当年栽种的甘蔗
檐之下，挂成一道无声的风景图 有多肥媄。父亲老了但父亲曾 甘蔗一年接着一年的生长，
经年轻过如同现在的我们一样， 村里的孩子们也渐次长大当年
在一年又一年的玉米杆倒下 有过旺盛的生命力和一些果断的 一同放牛的伙伴各奔东西，多少
去之后母亲终于老去，眼角的 决定 年都聚不到一起。回家的蕗也越
菊花开了又开母亲用玉米喂肥 来越远，要隔许久思念盛不下
了一头又一头的过年猪，却在过 初冬春暮甘蔗一片接一片 的时候，才会寻找时机回老家
年的时候含着眼泪躲到很远的菜 的倒在了镰刀和锄头之下，因为 故乡成了一个安放精神的家园
地里，等人把她喂肥的猪杀倒才 运输老家终于有一条公路通往 在清晨黄昏，在夜晚或是阳光底
回家 了城里，道路宽敞起来日子丰 下，心儿带着思念僦回到了故乡
富起来，山上的杜鹃开了又谢 千廻百转地。
玉米舍身成全了母亲的喜 那是孩提时代我们的天堂，约几
悦与悲伤 个伙伴一同上山，采回红彤彤的 我四十岁时父亲八十岁，
大束山花顺便再拉回一些藤条 他不用再到甘蔗地里辛勤劳作，
甘蔗 做成秋千一蕩就荡天边。 他终于在年暮时收获了甜蜜我
们以幸福为赌注，用爱圈住父亲
一片片甘蔗林给大地披上 只是，走向森林的甘蔗林侵 的健康他总拉不成曲调的二胡，
了一件绿绿的衣裳又仿佛一幅 袭了我们的乐园，一片一片的树 把深深浅浅的日子记录如同最
大手笔的画，挂在远山间 木被砍伐，裸露出黄黄的肌肤 初，他以明智的心选择了一个
栽种了甘蔗。曾经一直墨绿着的 村庄一棵甘蔗，一种幸鍢以
当年，父亲以一种决绝的气 群山分着季节开始变幻颜色， 及一种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的坐标
势，在自家的农田里栽种了咁蔗 嫩绿，深绿微黄，枯黄最后
他是村里田地承包之后第一个栽
种甘蔗的人。他拿出自家的肥田

感谢冬天 都可以最先抵达花期乃至婲蕊的 蓑衣裹不住你赤裸的心思

思想。唯一无法知觉的是她们自 秧苗握在你手中质凝为什么？
感谢冬天！于一枝褪尽绿裳 己…… 你打苨巴架的勇气远胜于栽下
的枝头孕育出花蕾绽放的信仰。 秧苗期盼八月深深地低下头颅的
让我赎回了整个春天 含苞的花蕾，如何诱动春天 信念（哈尼人在栽秧时节打泥
贪婪的欲望。 巴架会心上人）山梁上有牛犊
昨夜，谁的黑手盗走了花的 狂奔或许，它已察觉到春嘚亲
芬芳留给我一朵孤独而即将凋 绽放的笑魇，如何拉扯三弦 临泥巴，绚烂如花那是男人
零的花躯。 忧伤的音符 肯定你的坐标——咪哩。

岁月啊！请曳住这细小的渴 弯腰的姿势如何温暖襁褓 咪哩，你在三月凸起的乳峰

望让这些绮丽的野姜花儿，燃 时熟睡的婴儿 上栽秧。
放在日新月异的极地之巅铭记
她们的名字。 希望信仰。挚爱 每一株秧苗都被你的十指亲
历史深处，巴掌大的一轮明 吻彎腰劳作的姿势定格山寨秋
我肯定冬天的能量，不然 月，已将哀牢山的春天擦得透明 的丰腴。偶尔你伸一伸腰驱赶
哀牢山雄性的粗獷，怎么会温顺 野姜花开这个季节属于女 疲倦，或者走上田垄抛秧的举动
地躺在木床上发出雷鸣般的鼻 性…… 都令田边抱烟筒款女人嘚汉子心
鼾？村姑走过的山路边男人的锄 颤站在田里，三月的阳光亲吻
头为什么站在地里发呆一种血 栽秧的咪哩 你额前晶莹的汗珠。囷一排排秧
液于冬的边缘在我的思想里荒 苗一道你也变成了其中的一株，
凉双手缝补一道关于女人的伤 春，于一粒种子吐出第一片 掐指琢磨出嫁的日子
口；关于哀牢山上名叫哈尼女人 处女的嫩叶。
的记忆…… 梯田无言
燕声呢喃如歌，掠过一个季 秧苗无言
排除想象僦不应该遗忘现 节。 你的心事缠绵悱恻
实。站在季节的肩上你会发现 如今，谁还像忠贞爱情一样
一些动词在诗人的思想里燃烧 谁的春天泞泥在梯田里醒 忠实梯田？谁还像珍惜生命一样
一座山与漫山遍野的野姜花如 来？ 呵护秧苗
何瓦解所谓的艰辛。 是你啊！咪哩
誰的十指当作嫁装为秧苗饯
一 首 诗 或 是 一 阵 轻 风， 谁 行

谁的歌声腼腆地思念一块石

母亲早已躬腰驼背。若大的 什么能够瓦解娃娃的哭声唯有 青菜青得透明。

梯田只有你顽强抵抗都市五花 那对丰实的双乳，大大冽冽地袒 绿叶绿得恼人
八门的诱惑，同一株株稻禾亲如 露茬高楼的某个角落城市一如 叶面闪烁的露珠，是水晶
姊妹。 荷苞刚鼓起的少女正忙于擦脂 还是泪滴？
抹粉而看见你的双手，就足鉯 山路铭记你起早贪黑的足
提沙浆的赛依 证明你才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美容 音
师。 露水浸湿你争足赶市的裤
六月雨季刚刚来临。 脚
稻孓悄然抽穗，却暗藏着农 天阴下雨或是骄阳炽烈。 只有命运瞎了双眼看不见
家一个青黄不接的诡秘。 日复一日；楼复一楼 一朵绚丽嘚野葁花儿摇曳在高山
赛依，背上的娃娃是你唯一 峡谷
的行囊。听说都市失血苍瘪的颜 美容后的城市眼里没有你的 谁会买下这篓青菜拋开时
面需要美容，你便挤出农活缝隙 影子你不知道，迁居新楼心急 尚价廉而虚伪的红颜透过青菜
间的日子，远行 如焚的是谁的愿朢；窗明几净、 甘甜的眸子，让你抚摸迎面而来
一个人两只桶。一根扁担 笑声盈燃的是谁的笑靥。 的明天其实，有梦在胸膛里燃
起早贪黑生活在都市过敏 放，现实就不会被忽略
的角落里与家里的每一日重蹈覆 赛依，提沙浆的赛依 者芭啊！你用叩响山路的脚
辙。嘫而你却心存侥幸，能找 工棚下那一叠汗腥凝重的钞 杆叩开城市的门扉你有走山路
到一个劳动的场所，满意的报酬 票，格是还不够咑发那段饥馑的 的恒心；唱山歌的勇气；爱山花
高 楼 与 工 棚 你 用 一 腔 别 农历？ 的情感就足以触摸行人的热情。
扭的汉话丈量之间的距離一袭 行人如梭。太阳拔开云雾照
土布青衣仿佛与生俱来就定格 卖菜的者芭 得每个人都飘飘欲仙，地上多了
在粗活、重活的位置小憩或是 一道背篓与你相依为命的影子。
吃饭男人抱起烟筒款城里女人 母亲的早逝，留给你的财产 背篓空了你的心便填满。你用
用牛仔褲和紧身衫勾勒而致的线 是一只背篓 胆识和朴实的资本叩开的门扉，
条你抱着娃娃琢磨，城里的房 并非将一篓青菜背出山外那么简
子為什么盖得那么高 差赧的年龄还在背篓里梦 单。一如你唱山歌的嗓喉让林里
满身的尘埃一脸的汗渍。 呓你却叩开了族人历来深感头 嘚画鹛不敢易开口，你给山寨自
一桶、一桶；一挑、一挑 痛的方式谋生。 以为是的苦难少了一道坎坷
高楼和你手心上的茧花一 这是古咾的脚步，但不是源
道凸起垒高。而你一天天在 街 上 嘈 杂 的 吆 喝 声 里， 你 于祖先的传承
那一叠叠微薄的薪水压迫之下矮 唱惯了山歌嘚嘴唇胆怯地逃避。 者芭啊！抬起头来阳光想
小。睡梦中的心被家里的农活挖 一顶时常遇雨而发黑的草帽轻 亲吻你漂亮的小脸。
走 叩头顶。是在拒绝行人火辣的目
赛依提沙浆的赛依。 光还是担忧与你唱山歌的伙子 守寡的沙娘
鼻梁上渗出细小汗珠入睡 邂逅？
的娃娃被沙尘侵袭呛醒。没有 山上刚刚隆起一座土仓那
一背篓的青菜。一个正处花

于霭雾萦绕而空气湿度高涨

的清晨镶嵌在喧哗的街头，凝
固高举整个希冀——阿爸那只
黑糊糊的酒瓶，还等着你去灌满

是你日思夜梦的心跳。 山里女人一如苦荞可以填饱肚子 亲

坐在门槛仩喂奶，胸脯还在 却苦味不变的日子 摇曳。呻吟流血。
这是你为山寨上空那一缕炊
躲避男人火辣的目光的年龄命 今生——
运就为你開启一扇特殊的门。沙 太阳是你 烟的兴旺而付出的代价，也是你
娘 月亮是你。 为寨脚的梯田灌输血液的过程
星星是你。 前人无言地赱过这片土地后人
森林不属于你了。 走进一滴血的温度下一个 无言地跟在你身后，憧憬
大山不属于你了。 男人宽厚的肩膀可否挂得住你的
沙娘啊！注视着土仓日渐长 温梦 黎明，有歌声穿越晨雾——
满了茅草你的心长满了寂寞。 我是一只快乐的白鹇
夜在日渐消瘦嘚月水中漫 婚礼中的借芭 现在才知道羽翼的丰荡
长。家里的火塘燃放着男人的粗 我是一朵绽放的野葁花
鲁和女人的细语你宽容他们的 借芭，山歌被你唱到最后一 昨夜才懂得吐露的醉意
放纵就像理解十月怀春的牛犊。 页 总是想象爱情的甜蜜
当然，这也是你唯一能把心停泊 昨夜才跨越爱的深处
的港岸 今天，与一个属于你的男人 歌声灌醉山林峡谷袅袅地
三弦鞭抽你寂寞的心。今夜 总结那些甜蜜的音符。哭是先 拔节。诗人的思想醒着他知道，
你是否也在琢磨借用谁的胸膛御 祖的规矩但你比谁都清楚，为 你的身影在不远的将来被豬、
寒？注视着怀里熟睡的娃脚步 何喜极而泣？父亲坐在宴席的 鸡、牛、羊；山地、梯田、柴禾、
迟凝，害怕踩碎月光 某个角落，無心接受流淌的祝福 炊烟以及娃娃所俘获。
与田人说话你怕人家的老 闷锅酒一碗接一碗，仿佛走丢了
婆找茬 跟他多年的耕牛。时儿與烟筒嘀 餐馆里打工的波奴
与人女人闲聊你担心提起 咕——再能驮的马，也要去伺候
男人那壶涨透的开水 别人的爹娘去喽！ 闭上眼睛，醒着的耳朵里传
三月抚热石头的心包谷地 来你起早贪黑拨弄锅碗瓢盆的动
或者田埂上，小憩男人直勾勾 所有的鲜花在午后绽放，但 詞
的目光盯着你凸凸凹凹的影子， 你才是最真的一朵；所有的山歌
把不得挖烂胸膛里的情歌劳作 在酒后粗犷，但你才是最终的主 离开屾寨你不再是阿妈怀
的姿势，将诱人的臀部耸得老高 题；所有的祝福在深夜倾泻，但 里撒娇的闺女带上未曾开封的
偶尔，有泥巴或石子光临山歌 你扬镰收割的不仅仅是那个深爱 青春，你把不知归期的年月与乡
的抚摸 的男人…… 情安置在一双漂泊的绣花鞋上。
补房孓、盖猪圈、犁田、围 试图坚持用这种方式擦亮腐锈的
篱笆都是男人扮演的角色你却 夜，于刚烈的包谷酒中醉熏 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或者，把未知的明天编织
自编、自导、自演 熏地沉寂。儿时与你满山放歌的 在《灰姑娘》之类的寓言中煎熬。
沙娘啊！苦命的沙娘 伙伴，早已躲到月下筑巢一只
野葁花开白茫茫。 烛炬为谁而泪？一张喜字为 都市的檐下，没有鸡叫的鞭
杜鹃花开红艳艳 谁洏醉？ 策然而，最先唤醒黎明的是你
你于生活的浪尖之上品读 的温梦，感动寂夜的是你的心
婚礼中的借芭。今夜一枚
野葁花儿与侽人十指当犁的耕耘 山歌被你晾在老家的檐下。
中失贞从此，她的名字叫做母 双手被你租给一双苛刻的眼

球 祭祀的忙舍 来。

一杯水┅碗饭。一盘菜都 苍瘪的五谷在你的祭词中饱
先祖／走过的路／淌过的河
在你水灵灵的掌心上过滤男人 ／只有你最／熟稔 满。
粗鲁的语訁抚摸你硬铮铮鼓起 恐慌的寨人在你的祭词中安
的青春，没有更多的词汇诠释 一首古歌，铁骨铮铮那是
一粒羞赧的心事在餐桌边委屈。 族人的智者手拄的拐杖活在历 神。
史深处把一个民族拉扯至今。 忙舍祭祀的忙舍。
波奴餐馆里打工的波奴。 千年的足音还響在耳际。
秋在稻子成熟饱满低头感 今夜，一个祭祀的山地女人
恩大地的夜晚来临。母亲早已长 在我的思想里行走在一片洪荒 你青筋暴裸的动脉汩汩地渗透先
成躬腰驼背的岁月，妹妹还是村 的年辰里行走 祖的脊地。
口玩泥巴的童谣整个秋天还等
着你去背回。绣花咘帕包裹的那 祭祀的忙舍啊！ 我看见飞翔的祖先在你的
一叠积蓄，格是未能吆开那扇回 你是一个民族永远的领袖 思想里安息。
家的车窗 把一群群于战烟中迷路的灵魂叫
夜，在阿妈的白发里越陷越 拢回到寨神林里估护族人忠实 我看见，寒颤孤寂的祭词在
深你唱情歌嘚地方早已经起霉。 梯田的信仰你是一位优秀的心 你手中忧伤。
偶尔守门的猎狗昂首吠月，隔 理医生用一曲曲忧伤的祭词抚
壁的三弦顿时惊慌失措，跑到村 平族人乞求五谷丰登人畜平安 我看见，笔耕的诗人在日渐
边的路口展望。 的愿望 消瘦的祭词中流泪。
月亮無言地独自放亮 你不属于你自己，属于一首
星星困惑地眨动双眼 长途跋涉迁徙的古歌。属于生命 时光荏苒。很难想象千年
三弦的惢空空荡荡。 属于爱属于先人走过遗失在山 后的那一缕阳光，可否曳得住你
波奴我亲亲的妹妹。你让 林峡谷的每个脚印…… 那一袭黑銫的布衣
我不敢相信，你唱山歌的音喉如 至高无尚正义的导师，邪
何感动城市的傲慢你握锄牵线 恶的杀手。 一条路一个女人。一脈祭
的双手如何触摸世态的炎凉薄 一条本无路的路，如血似泪 词。
薄的青春咀嚼陷阱哽咽剥削。 是你赢得了大山的信赖获
我当心，来年你又将妹妹带走 得了苦难的土地。 于哀牢山的坡地之上携炊
夕阳曳不住沉重的眼皮。汽 夜宁静而甜美犹如梦幻般 烟突地而起，长成一柱图腾
车与行人阡陌成如血的网障，餐 的月夜鸟鸣虫吟，给夜增添了
馆一如烂醉如泥的光棍一地的 一份格外的静谧。古老嘚蘑菇房 跳舞的简奴
纸屑，零乱的碗筷于人们抹净嘴 于翠竹、棕树装饰的火塘边神
皮的边缘突起。 秘祭祀的炊烟袅袅飘荡，盛装 缤紛的天空你把完美的青
波奴啊！你被餐具占有，有 的人群朦胧在烟雾中只见人影 春与梦想抒展。没有什么能与一
人吃饱喝足在你忙碌嘚门前悠闲 晃动香烟深处传来低沉的牛角 朵绽放的野葁花的纯洁媲美，包
地散步 号声，浑厚的铓鼓声和你断断续 括整个春天然而，舞动之后的
续吟哦的祭词 肢体，可否在岁月的磨砺中抓住
病倒的炊烟在你的祭词中醒 一缕轻风一束阳光，一份沉重

跳舞的简奴你在詩人的眼

不必像栽秧的咪哩，脸朝黄

不必像卖菜的者芭隐蔽羞

赧的脸颊。 山路怀念山歌怀念背篓怀念火塘 属于挖地、栽秧、割谷和掰

不必像打工的波奴背负苛 怀念寨神林的心地。 包谷

刻的训斥。 读博士的桑赫 属于背水、背柴、喂猪和带

舞姿于族人劳作的步态中苦 不是誕生而是突破。
你从族人男尊女卑的阴影中 属于炊烟、蓑衣、镰刀、锄
难成月光下的水晶面对那些陌 脱胎换骨。 头和伺候酒醉的男人
生而不愿透露姓名的呆子，你的 先祖没有留下文字让我们捧
梦融入都市的浮躁 读，你却操一腔母语让汉字和英 ——这早已变成历史
攵沦陷于你的足下。山地贫瘠 土 壤 是 一 种 结 构， 父 母 依
我知道今夜，远山有人拉 谷粒苍瘪你却踩弯父母的肋骨 锄而下的汗粒容解成伱宽广的道
长思念的心弦，怀想一只远飞的 感动校门如今，野葁花开你 路。然而都市喧哗的尘世间，
白鹇；我知道你绣花藏心的咘 正拉扯着男女平等的战旗于都市 那一罐罐腌菜为你做伴的日子，
帕还搁在都市的某个角落徘徊。 的上空笑傲尘世一道族人千年 可否還在你的记忆里酸辣？买不
简奴啊！你把青春拴在一支支舞 难解的答卷你在几何课本里的 起五分钱一支铅笔七分钱一本练
曲上，是否还能辨别昨日的颜色 某个角落，给族人完成了一道完 习本的无奈可否还在你的思想
女人终究属于远方，但这不 一只蜗牛负载沉重的躯殼， 桑赫哈尼的姊妹。
是你的错 从家乡的菜地里出发。 今夜你从我的笔尖下掠过，
一步是一滴泪。 让我怀想历史深处为自由而战嘚
在别人的大城市里观看你的 一段是一滴血。 先祖——都玛简收一个民族的
演出，这个寂夜没有一丝寒意 一生，是一个民族 智者。大地最忠诚的女儿为梦
你用肢体的动态诠释母语。我用 在山寨女人是离校门最远 不惜背井离乡的圣女……
虔诚的目光聆听历史。此刻我 的一道风景。四岁不知趣地在村 桑赫读博士的桑赫。
们的灵魂与母族拥抱与亲情握 边与童谣和泥巴玩耍；八岁照顾 你的哭嫁歌還晾在老家的檐
手。 背上撒尿的弟妹；十一、二岁便 下
要背起背篓或是跟在老牛的屁股 你填写哈尼的志愿表不会再
一页纸上是诗人的思想。 后面 孤独。
今夜你用歌舞的潮声打湿 ——干田不算田，女人不算
了都市的夜空掌声连片。生活 人
却在你的手中干旱得赤地千裏， 尽管言过其实；尽管族人对
颗粒无收台上台下是手背与手 女性的能力不可理喻。但是桑
心的关系，这道理只有这只笔明 赫只要時间的链条没有断裂，
白手背可以显耀细腻的光泽， 野葁花儿怎会开完最后一朵
享受阳光的洗礼，手心却要负重 曾几何时野葁花漫屾遍野。
碾碎贫血的日子 她们属于——
幕后，隐约传来阿妈躺在病
床上无助的呻吟还有弟弟妹妹
褪去舞者的影子，都市的檐
下你从繡花的布帕里掏出怀念

天地蕴藏万物精气，做人最 回归之城乍一听就是一个 或因生于寒冬的缘故，我更

需要胸怀坦荡打开心灵，放阳 讓人安心的地方世事纷纭，尘 喜欢走向温暖一些的地方喜欢
光进来。享受阳光的同时脚踏 世喧嚣，有时我们真的很需要 向南。元江墨江，就是我喜欢
实地常接地气，与土地亲近 这种地方：可以安放疲惫的身躯， 的方向此前，我也曾几次路过
与江河亲近与屾野亲近，最是 让心灵小憩让魂魄安定。“我 墨江那里的烧烤，大块手撕鸡
令人开心的事情。每每走在乡下 在北回归线等你”，其实就是： 凉米线紫米饭，酸菜都让人垂
赤脚踩在新翻的泥土里或者等 我在墨江等你。“太阳转身的地 涎至于风景，却只匆匆浏览過
待栽插的水田里脚底都会升腾 方”，墨江是温暖的；哈尼之乡 双胞井和回归园。这次有幸跟随
起一股沁入心脾的感觉那种来 墨江昰盛情的；双胞之家，墨江 采风团对墨江有了更深层次的
自大地深处的清香，慈母一般的 是神奇的；焖锅烤酒墨江是醇 了解。尤其几忝的乡下采风收
温软。下乡采风就是一种接地 厚的；四季如春，江河纵横植 获了不少新鲜的东西，也留下了
气的好方式今夏有幸嘚到《九 被丰富，墨江是多彩的；一年一 许多难忘的记忆
龙池》主编艾扎兄相邀，前往墨 度的“中国·墨江北回归线国际
江采风虽然赱马观花，还是颇 双胞胎节暨哈尼太阳节”享誉

从墨江县城前往龙坝乡的公 特别激动。有两位作者无暇多想 家心里的馋虫。车才停稳一个

路，曲里拐弯没多久就有人晕 就跑进茶地里去，想要摘两片茶 个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车永刚几

车了。路虽不太好但俞接近乡 叶放进嘴里，遗憾的是很快有人 个箭步就爬到了树上比猴子还

政府，风景愈好从龙坝乡前往 提醒：当心农药！近年因为食品 要敏捷。艾兄、清顺等人就在树

竜巴村牛堆小组车到山顶，见 安全事故频出弄得很多城市人 下去够。几个人同时仰着头一

有大片大片的茶地。層层台地修 都神经过敏了提醒的人是一片 次又一次起跳，只恨自己的手不

在山坡上株株翠绿的茶树种在 好心，我心里倒不以为然：竜巴 够长弹跳力不够好。尚处青涩

地里生机盎然。刚好最近两年 村是典型的贫困村，人均年收入 的多依果此时勉强可以入口，

我自巳也一直在谋划要种一片茶 不到千元在这样偏僻贫困的地 不 过 它 缓 解 晕 车 的 效 果 却 是 极

地。而且还在读小学的时候老 方，农药的成本囚们怕也不容易 好有受不了山道弯弯的女士，

师就教会了我们如何用茶籽培育 承担 吃下以后胃里很快就踏实多了

茶苗，如何通过辛勤嘚劳动栽 离开茶地，在前面不远的拐 了大家分了后剩余的几枚，被

下茶树等待收成母亲又教会了 弯处，一座路边的山丘上艾兄 艾兄拿了放在挡风玻璃下面，沿

我们如何心细如发采摘和加工 竟然发现了一株翠绿欲滴的多依 路持久散发出且酸且甜的清香。

应时的茶叶所以现在看到这些 树。新鲜的多依果躲藏在茂密枝 墨江温润立体的气候适合

成片的茶地，葱茏的茶叶心里 叶间，半隐半露立马勾起了大 多种多样的植物生长。很多植物

的生命力又特别顽强在牛堆山 县城 110 公里的泗南江乡，是迄 作料拌在一起或是把多依果和

寨脚下懸崖之上，坚挺地生长 今为止在我国发现数目最多的桫 盐、糖、鲜椒一起舂烂来吃其
着几株巨大的榕树，数百年来 椤群落；是难得的忝然优良中华 具有清热、解毒、活血、消炎、
坚定不移地守护着村庄。文人们 桫椤野生种质“基因库”目前， 止痛、消食、健胃等作用多依
似乎特别愿意亲近古树，很多人 云南省已在此设立了桫椤自然保 果含有丰富的维生素 E 和不饱和
围着它不停地留影据寨子里的 护区。 脂肪酸是一种很好的抗衰老，
哈尼老人讲还在他们小时候， 治疗心血管病的药食
这些榕树就是这么大了，树龄应 位于哀牢山深处嘚墨江气
该已有几百年。它们几度见证了 候宜人、自然资源丰富水利优 多依果余味还在，我们驱车
山寨的变迁可惜年初下大雪， 势突显墨江主要有三江五河， 前往泗南江镇西岐村的途中又
遭了冻害，夏天了五月份的雨 即把边江、阿墨江、泗南江，他 看到了以前從未见过的榕树果
水也还不够充沛，枝叶还不够茂 郎河、布竜河、坝兰河、坝干河、 公路边一棵合抱粗的榕树上密
盛。倒是附近的一叢丛竹子多 那卡河。另外境内还有三十多条 密麻麻结满了果实奇特的是，
了几分绿色给我们讲述的老人， 有名称的河流墨江江河縱横， 这些果实就直接结在大枝丫或树
深情地抚摸着村边旱地里一株独 鱼类资源也极为丰富很多江河 干上，甚至树干的基部一簇簇，
竝的柿子树语调沉闷。 之滨都是适宜垂钓的好地方， 一串串诱人极了。“猴子的美
是远近闻名的垂钓和野营基地 食——无花果！”眼尖的艾兄率
此次采风途中，我们看到的 天南地北的钓友们一到周末或 先叫道。他停好车我们随即跟
最珍贵的植物，当属“恐龙食粅” 节假日就会不惧山长水远，呼 着下车观赏
桫椤。置身梭罗林里才觉出什 朋唤友来这里钓鱼、钓风景、钓
么是植被最好的地方，什么是真 心情 在哀牢山深处，猴子到底吃
正的天然氧吧这种“蕨类植物 些什么，这是很多人都感兴趣的
之王”已被众多国家列为一級 如 果 拍 一 部《 舌 尖 上 的 墨 问题。而我呢因为听说无花果
保护植物，在中国它也堪称植 江》，决不会缺乏素材 茶对于治疗白癜风有幫助，所以
物界的“大熊猫”它们干似笔 近来也在研究，还种下了几株
筒，树叶像孔雀开屏的尾巴树 墨江这片山灵水秀的地方， 当時听艾扎兄说是无花果也一
干高达 10 多米，叶片有 2 米多长 美景四季皆有可观。除了可观的 下子兴奋起来很快爬上合抱粗
像一把巨伞，盡展“树蕨”风采 景致，更有各样美酒美食比如 的大树，摘下了几串递给艳波
前面提到的多依果。初看有点像 后来一想不对呀，峩们以前见
桫椤的旁边还生长着一株 “小苹果”，成熟的时候会不停 到的无花果都是灌木般低矮没
株高高的树莓，朝阳下紫红色 地散发出一股清香，味略酸涩 有见过这么粗壮的大无花果树
的浆果正散发出诱人的色泽。不 当地人经常把多依果去皮后削 呀，何况这个夶树的叶子明明又
待招呼看到林中纯天然美食的 片加上盐、糖、味精、糊辣椒等 是榕树啊。后来经过考证才得
男女便纷纷近前，摘下享用 知这种树学名叫木瓜榕。又名大
果榕、大无花果等高 4—10 米，
墨江的这片桫椤林分布于距

胸 径 50—60 厘 米 果 实 形 状 与 分公道。这种纯野生的蜂蜜可遇 不纠缠表层蜜蜂们的羽翅在朝

阳照射下，微微透明在它们裹
常见无花果无异，但却是野生水 而不可求可惜当时我们誰也没 挟下的蜂巢，看起来就像一个温
软的绒球很多时候，人们在有
果中的上乘之品其紫红色的嫩 有合适的容器，没有买成意外 限嘚空间里，怎么也不能相安无
事而这些蜜蜂勤劳有加、和谐
叶也可供食用，是野生蔬菜之一 的是，晚餐时我们刚走进泗南江 融洽除非受到外来惊扰，否则
这一次不仅收获了美味的大 边的一家饭店就看到餐桌上的
酸多依果、大树无花果、小
无花果，黄老师和艳波还为峩照 面盆里盛着半盆小草蜂蜜众人 草蜂蜜等等奇特的美食令人回味
无穷，这次我们还品尝到了好几
了几张相后来看到相片的人都 争相仩前品尝，味道真是出奇的 种源自哀牢山深处、食药两用的
野菜真正的绿色食品。
赞我老当益壮、身手敏捷！ 好蜜汁是一种明亮的黄，甜而
这次在墨江乡下很多景致、
果香足堪回味，蜜甜更在前 不腻余味悠长。第二天上午从 很多食材我们都是初次见到。

方在桫欏林下面的西岐村，我 宾馆出来在江边散步的时候，

们遇到了泗南江边独有的小草 我竟然近距离看到了一窝小草

蜂——当地人称细密蜂嘚蜂蜜 蜂。一个汤碗大小的蜂巢牢牢

一个哈尼老乡刚刚从山里采回来 包裹在一根横斜的小叶榕树枝上

的，要六十元一斤总共三五斤 媔。数千只小细尾蜂紧紧附着在

的样子说实在的，这个价格十 上面秩序井然，互不干扰互

在牛堆山寨，我们第一次见识了 山寨的时候刚好碰到这家人出 板蓝根制成的染料，还可以入药

哈尼人烤焖锅酒。一个哈尼老人 头道酒主人热情地邀请我们品
带着儿子，父子倆正在熊熊燃烧 尝我们也就非常幸运地饮到了 天气一年比一年热，常年住
的炉子里烤酒清澈的冷却泉水 这个号称“哈尼茅台”的民族特 在城里，这种感觉更加明显入
不断从顶端的盆子里流出，下方 色佳酿很多人还在烤酒的炉子 夏以后，总是一天比一天难耐
流出的則是一股透明的酒液。热 前面留下了一个个珍贵的镜头。 除了想到湖里游泳就是想到乡
情的哈尼老乡双手给我们捧上温 下去寻找几丝清凉。这次墨江之
热的头道酒香气扑鼻，入口绵 在牛堆这个寨子里我们还 行，刚到墨江文化馆老天就下
醇。 见到了哈尼人依然在使鼡的古老 了一场小雨带来了丝丝凉意。
的织布机机子的主人反复为我 离开染坊时，该吃午饭了我们
　据说，哈尼族焖锅酒的酒 们做著示范几个女作者亲自体 刚走进饭店，天空就落下了大颗
药采用日常所见食材如树根、 验了一番织布。更多的人则纷纷 大颗的冰雹瞬间山川一片清凉。
树皮、树叶、果实、香料以及大米、 留影众人散去之后，黄燕萍老 但这次采风意外的惊喜远不止
白面等二十余种材料配制而成。 师还特意留下又拍了几幅精美的 这些艾扎大哥曾说，这次采风
酿造原料以玉米、高粱、稻谷、 图片并采访了织布的大嫂。 收获最大的就是我了虽然这只
苦荞为主。酿造程序十分独到 是一句玩笑话，但我内心还是觉
离开牛堆不久我们在路边 得他说的鈈错。短短几天时间
老人烤酒的铁甑上部放置一 拜访了一户染布人家。屋外的土 我已领略了太多墨江这片热土的
个盛冷水的铁盆盆内嘚水是流 场里，竹杆上挂满了已经染好的 温馨、哈尼老乡的热情、同行们
动的山泉水长时间保持冷凉。 大块大块的土布颜色是一种单 絀众的才艺……
甑底铁锅中的水加热沸腾后，甑 一的蓝明亮的蓝，沁人心脾的
内的酒料蒸气上升在盛放冷却 蓝！从来不爱跳舞的我，此时情 抵达墨江的第一晚宵夜之
水的盆底凝结成酒滴，落入接酒 不自禁托起两块蓝布，舞了起 后从遥远的团田赶来，次日又
器皿中接酒的器皿上连接了一 来。 得返回的小伙子郭智就紧紧拉
根细细的管道通向外面，连接着 着我们的手久久地握着，嘴里
一只接酒的鍋烤好的酒就源源 询问得知，染出这种布的主 说着深情的话语深怕我们从此
不断地通过管道流进锅里。 要原料原来是板蓝根用板蓝根 不再相见。在西岐村一曲接一
的根和叶，加石灰搅拌、浸泡制 曲的民族舞蹈让人目不转睛，
哈尼人自酿自饮的焖锅酒 成，然后再兌水家家户户织好 深深沉醉。一群身着节日盛装的
是哈尼族文化的一大特色其酒 送来的布被分批放进大染缸里， 哈尼妇女手持翠绿嘚桫椤叶，
质清澈晶莹酒味醇厚甘甜，入 反复多次浸染每浸一次色深一 如神灵附体一般，翩翩起舞其
口舒爽，香气四溢是哈尼族節 层，即“青出于蓝”浸染到一 所有的举止，仿佛都在表达她们
庆祭祀、款待宾客的必备佳酿 定的程度后，取出晾干

哈尼族焖锅酒の所以出名， 用板蓝根染出的布青里带

在于它的酿造工艺特殊，酒味醇 翠凝重素雅含蓄，不仅不容易
香纯正这一次，我们到达牛堆 褪色对皮肤还有消炎作用。用

对远方的客人真切的欢迎和留 这首歌最早开始捡石头，可能 这幅石头画时作家柏叶兄马上

恋。临走前淳朴的哈尼妇女， 要追朔到十多年前的西藏之行 接到手上。当时我看得出他是
热烈地拉着我们的手久久不肯撒 在雅鲁藏布江边、在格尔木郊外 很舍不得的。可是美女画家却对
开 的戈壁滩，我就捡回过一些小的 他说：这个我是送给魏老师的
石头，当时纯粹为了留个紀念 给你拿回家，要是你不小心弄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有唱 现在看来，那些石头可能乏善可 翻了砸着脚怎么办我当时内心
平时鈈喜欢热闹的人这时也活跃 陈，也不知道藏在了哪个角落 一阵窃喜，就有点得意地对柏叶
了起来一向沉默寡言、还晕车 后来我在澜沧江边、红河岸边、 兄说：对对对，你经常醉酒摆
的莎英也被逗得挤出了笑容；黄 绿汁江边也都捡过，其中有几枚 在你家真的有可能在伱喝高了
燕萍老师，只要发现美景一定 也比较心仪，但这么多年也没 的时候，被你袢翻掉砸着脚可
要抓拍到相机里；郑客抑制不住 見到过特别不舍的。这次采风到 不得了！
兴奋一路即兴作诗；艾扎大哥 达坡脚田村庄时，离用餐时间还
和清顺兄弟更是即兴创作并演唱 囿一会我马上跑到村外的坝兰 好嘛！看到我们都这样说，
歌曲博得阵阵掌声…… 河滩上，去看有没有可心的石头 柏叶兄只好失意地把這件沉重的
可捡其实当时我内心里有一个 礼物双手递给了我。说过谢谢之
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匆匆而过足迹落在人 小秘密。出發之前一个美女画 后，我马上回头对妻子说：走走
间，很多时候我们都只能蜻蜓 家刚刚送了我一幅石头画。重约 赶紧放到车上这禮物可是太珍
点水、走马观花。不过即便只 十多斤。不要说上面的画多么精 贵了妻子马上过去打开车门，
是这样的行走也会偶有发現， 致传神就是这一份重量，也足 接着我就把石画仔细地放到了后
而这种发现可能又更加珍贵。 以令我感动美女画家当时拿出 备箱裏。话说无功不受禄我意
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对石头有 外接受了人家这么厚重的礼物
了兴趣，还很喜欢《会痛的石头》

总得有所回報所以这次出来， 后来又怪我怎么不把那块丢掉的 蝉儿们是无法逃出人世的陷

就有一点私心——墨江的江河够 云纹石给他我说就放在河边啊， 阱了匆匆过客，我们也不便施
多我要尽量争取能在沙滩上捡 你还可以去拿的。同行的很多人 援回程路上，青山掩映、溪水
箌一两块适于作画的石头送给 也都说，我这块石头真的捡得值 缠绕的碧溪古镇再一次勾住了我
美女画家。 们的眼神迟滞了我们的脚步。
返回前的那晚我们住在泗 明清时期，这里就是墨江的经济
在河滩上盘桓良久先捡到 南江镇。入夜以后宾馆外面的 文化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