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能保护维群自己的的利益如何才能让步于道德

  中华民族的起源和形成
  游牧民族的第一次大规模侵犯——印欧人的扩张
  游牧民族的第二次大规模的侵犯——匈奴、突厥人的侵略
  游牧民族的第三次大规模侵犯——突厥和蒙古的侵略
  地理环境与历史进化论
  “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鲁迅曾如此高度评价一部历史著作,这部历史著作就是《史记》。《史记》是父子两代人合写的,不过通常认为原作者是儿子司马迁,因为他写了这部书的主要部分。司马迁作为朝廷的史官,有博览国家所藏图书和档案的权利。此外,他还广泛地周游了全国各地,周游期间,利用了各地藏书楼的资料。司马迁在《史记》中以人物纪传的体裁,类似记叙文的方式忠实地叙述材料,只是在撰述他所处时代的各种事件和人物时,他才表达个人的看法,写出有独到见解的历史。从某种意义上讲,《史记》不是原创性著作,而是司马迁所能接触到的史料的汇编。后世的史学家对司马迁都很推崇,照搬他的方法,为中国绵延几千年的编史工作留下了其他任何国家所望尘莫及的大量史料。毋庸置疑,司马迁对中国历史的贡献是巨大的,他和他的《史记》是史学界的一座丰碑。只是笔者深感遗憾的是:后世史学家却因循守旧,固守陈规,全部照搬太史公的写史方式,始终未能跳出他的窠臼。中国有太多的司马迁,却很少有斯塔夫理阿诺斯。
  在此我想举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在物理学上有一个学术名词,叫“光的波粒二象性”,即:光既有宏观的波动性和微观的粒子性,微观的粒子作无规则的布朗运动,宏观上却又遵循波的周期性和规律性。笔者以为历史亦是如此:从碎部看,是一个个孤立的人物事件,从整体看,又有迹可循。如果把历史比作物理领域里的光,司马迁该归于微观的粒子说代表。单纯的从微粒性来描述光,显然无法真正完整的描述光的本质;同样,仅仅从一个个孤立的人物事件角度来叙述历史,也是不能完整的来描述历史的。
   事实上,这种以人物、事件为基本单元的编史方法存在着明显的不足。
  一.倾向于汇编各种原始史料而不对问题提出分析;过度执着于史料细节的考证,而忽视对制度变革和历史发展轨迹的探究。纵观中国史籍,很少有从制度上反思历史的,古代中国史学家大都相信“天命”这一观念。他们认为皇帝是天子,只要具有公正、仁慈和真诚的美德,施行仁政,就可以代表上天进行统治。当皇帝不再表现出这些美德,并施暴政于国家时,他就会被自动地剥夺天命。因此,中国史学家虽然常常意识到促成王朝衰落的各种社会和经济的因素,但由于个人认知和时代的局限性,总是认为根本原因是因为君主不够贤明,上天剥夺了他的统治资格。忽视对制度变革和历史发展轨迹的探究的一重要原因是司马迁式编史方式的先天不足。比如当我们要向别人描述一座山时,如果仅仅是着眼于山上砂、石的数量,形状,大小,树木的种类,高矮等等这些细部特征,势必迷失其中,无法从整体上把握山的高度,走势等宏观特征。当我们专注于一片树叶时,就有可能对眼前的泰山视而不见。“微粒式”的编史方式在给后人留下海量的中国史籍的同时,也使后人淹没在史籍的海洋里而把握不到历史的脉络。
  二.“微粒式”的编史方式不可避免的存在突出,夸大“粒子”——即个人的作用,特别是夸大君主的作用,给人以一种帝王或英雄改变了历史进程的表象。君主贤明,则国家兴盛,君主无道,则国家衰败。也正因为如此,中国史学家们对这些“精英粒子”钟爱有加,总是浓墨重彩,不遗余力的描述。于是有人愤言:“一部二十四史,就是一部帝王家谱史。”有人笑谈:“看中国历史,能知道哪位皇帝什么时辰宠幸了哪位妃嫔,什么时辰出生了哪位皇子,甚至,什么时辰上了个厕所都清楚。”言语虽有夸张,但不难看出古代中国历史研究是以君主为中心的。君主的对历史的影响究竟有多大呢?从微观世界看粒子,在作剧烈的无规则运动,可从宏观来看表现的相对静止,这是因为单个粒子运动的无规则性,方向的不确定性,那么大量的粒子运动的结果就是相互抵消,表现于相对静止的状态。历史上有明君,有昏君,君主个人的决策也是有对有错,从概率学来讲,明君和昏君,决策的对与错,可以说是各占半数,那么平均下来,作用就是零了。君主也许能决定战局一时的胜负,国家一时的兴衰,朝代的改名换姓。但不能从根本上推动历史的进程——即国家制度的进步。我始终相信:生产力的提高,科学技术的发展,制度的进步,人类生活和生产方式的变化才是推动历史进步的动力。原子弹在日本爆炸的响声,远远大于罗斯福总统演说时的声音。
  三、这种以人物、事件为基本单元的编史方法也不可避免的给人留下“权术和阴谋”改变历史的错觉,而忽视科学技术的进步,生产力的提高才是历史前进的推动器。的确,“权术和阴谋”有时能改变一时的局势,比如,战争一时的胜负,朝廷的更替等。但绝对不是推动社会进步的根本力量。中国的史学家对历史上“权术和阴谋”的研究近乎狂热,对技术的发明和突破的影响则是有意无意的忽视,对寡头统治顶礼膜拜,对鲁班、华佗式的人物则是骨子里的轻蔑。现在的中国人对阿基米德、高斯、伽利略等西方的数学家、自然科学家耳熟能详,却鲜有人知道:贾宪、秦九韶、刘益、李冶、杨辉、方以智、徐光启、徐霞客、宋应星、朱载堉、李之藻、王征这些我们自己的数学家和自然科学家,这是我们历史教育的悲哀!
  应当感谢中国古代的史学家,他们为中国留下了丰富的史料,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粒子数据”,因为任何宏观的、整体的研究都是建立在大量微观的、个体的数据基础上的,古代史学家已经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基础。古人受限于个人认知和时代的局限性,不能从整体的社会环境,国家制度上来描述历史走向和趋势。那么我们当今的史学界专家学者,就不应该仍然一味的循着古人的足迹来按图索骥,以考证汪洋大海般的史籍中的某一个细节的真伪为己任。
  当有人热衷于考证嬴政、乾隆的血统时,当有人遍翻和珅家谱时,当有人孜孜以求袁世凯乃“共和之父”时,当有人津津乐道于宫廷的风流轶事,勾心斗角时,我希望能有更多的历史爱好者,业余者,能把目光投向历史本质,历史发展的轨迹上。中国并不缺少“图书馆”式的历史专家,缺少的是能够以全新的、空中俯瞰的视角来勾勒历史轨迹的历史学者。
  期望中国在拥有很多的司马迁的同时,能拥有更多的斯塔夫理阿诺斯。这是我写本书——《另一只眼看中国史》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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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写得如此具有学术性,在这里指望高点击率和回复率怕是不太现实,呵呵。
  提两点意见,说错了不要见怪:
  第一,我还是觉得别人的东西多了点。尤其是感觉huzhi兄受斯塔夫里阿诺斯的影响过重了。而本人对斯塔夫里阿诺斯的史观还是不能完全赞同的。
  第二,兄台写史的理想和我颇为类似。但我觉得若想让作品具有足够的影响力和震撼力,就必须要增加可读性。若想高出“百家讲坛”一筹,就需要像“百家讲坛”一样通俗浅近。我坚持认为最深刻的道理也可以用浅近的语言表述出来的。
  但我还是很钦佩兄台的视野和深度,料想也不是不能容不同意见之人。同时也欢迎到我的帖子里来指教。我写了快半年了,所以那里也热闹些。

  仔细一看,怎么这么好的述史帖居然多见 LZ自己顶起来?这是咋啦?浮躁啊,悲哀啊!

  楼主的行文,充分的验证我关于满清垃圾无比的想法,看来通古斯鞑靼确实跟文明是沾不上关系的,希望有识之士早日把这些垃圾种赶到西伯利亚去吃屎吧

  挺好的帖子怎么沉了
  在昆明之殇的时候看完是个巧合吧
  野蛮种族和极端宗教的确挑战人类文明和道德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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