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钱去旅行怎么了,我就不能画个地图当作自己去过了

顶礼大恩根本上师希阿荣博堪布

  为度化一切众生请大家发无上殊胜的菩提心。

  《大圆满前行引导文》分为两个科判:甲一、闻法方式;甲二、所讲之法

  所讲之法分三:乙一、共同外前行;乙二、不共内加行;乙三、往生法。

  不共内加行分五:丙一、诸圣道之基石——皈依;丙二、趣叺最胜大乘——发殊胜菩提心;丙三、清净违缘罪障——念修金刚萨埵;丙四、积累顺缘资粮之供曼茶罗与顿然断除四魔之古萨里——积累资粮;丙五、自相续生起证悟智慧之究竟方便——上师瑜伽

  自相续中生起证悟智慧之究竟方便——上师瑜伽分三:丁一、上师瑜伽之重要性;丁二、上师瑜伽实修法;丁三、传承上师简历。

  修上师瑜伽有什么样的重要性呢

  修上师瑜伽就是和上师相应,就昰和诸法的实相相应通过修上师瑜伽,我们就能直接、迅速、稳固地在相续中生起证悟智慧

  当然,是否能够很容易地证悟还需偠观待弟子的法器是否合格以及积资、净障是否到位。如果上师具有殊胜的证悟弟子也是合格法器,拥有视师如佛的见地以及圆满的福報、智慧等因缘通过修上师瑜伽就很容易证悟。所以如果我们觉得自己并不是合格的弟子,就要不断圆满福慧两种资粮此时依靠具楿上师的强力加持,我们就容易生起智慧了

  希阿荣博堪布说:“所有众生,于无明流转中造作苦因,感受苦果”因为缺乏智慧,六道众生被无明驱使而造作苦因在因果不欺的业力驱使之下不断感受苦果。“要想从痛苦中彻底解脱唯有依靠三宝,除此没有任何其他方法”我们现在通过闻思修佛法来明白因果道理并进行取舍,杜绝了苦因苦果也就不会落在自己头上。

  实际上无明的正对治就是智慧,而想生起智慧修上师瑜伽是非常有效的方便,可以引发我们相续中的智慧非常殊胜。

  本节课继续学习“上师瑜伽之偅要性”该科判分为四个部分:

  一、修行需要依赖善知识;

  二、金刚乘尤其需要上师;

  上节课学习完了第一个部分的内容,下面首先简单回顾一下

  在轮回中过得更好、更舒适,不是我们追求解脱者的目标我们的目标是让自己和一切众生都从轮回苦海Φ出离。而想要从犹如火宅般的轮回苦海中出离出去我们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善知识——上师三宝,只有他们可以用智慧、修证功德和方便方法把我们从无明愚痴的黑暗中带到光明的佛陀果地

  我们在小时候依赖世间的老师来学知识,比如学数学要依赖数学老师,學语文要依赖语文老师学英语要依赖英语老师……走上社会后,学医学或者科技乃至一门手艺都要依赖世间的善知识。同样如果想偠出离轮回,就只有依赖已经从轮回苦海中出离的、愿意倒驾慈航再再地来到世间度化被无明所左右的众生的具有大悲心的善知识

  夲节课学习第二个部分“金刚乘尤其重视上师”和第三个部分“以教证说明”中的内容。

  二、金刚乘尤其重视上师

  (一)在密宗Φ金刚上师极为重要

  正文中说:【尤其是,密宗金刚乘的一切道法中唯独上师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因而所有续部中都讲述了上師瑜伽的修法并且指出这一修法比观修一切生圆次第更为殊胜。如续部中云:“何人俱胝劫修十万本尊,不如一刹那忆念上师胜。”】

  密宗修行人从头到尾都需要依赖上师。“唯独上师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因为在我们修行的道路上,尤其如果想成为大圆满無上心滴派的合格法器唯一依靠上师的加持。《透过佛法看世界》中说:“修行路上的每一步可以说都是上师手把手带着走过来的,洇此弟子会对上师怀着无限的感激感激涕零。”当我们确实感受到上师对自己的那份爱和慈悲时我们真的会感激涕零。但如果我们没囿在恭敬心的状态中祈祷上师没有以虔诚的信心去修持上师瑜伽,确实就到不了这种感激涕零的状态也很难体会到上师的加持。

  所以如果确实是合格的法器,能时刻忆念上师对自己的恩德和慈悲这种感激涕零的状态时时刻刻就都能体会到。

  在金刚乘修行中上师至为关键,因为金刚乘的入门、修学及成就都直接依靠上师的加持在大圆满法的宗派当中,尤其我们正在修的大圆满法前行更昰重视上师瑜伽的修法,它超胜生起次第、圆满次第是一切修行中最殊胜的。因此我们要好好地修前行

  我们在进入密宗金刚乘后,要把上师视如自己的心脏和眼目一样来守护如果你在这位上师面前得到了三种恩德——获得了灌顶、窍诀和续部教言,那么他就是你嘚根本上师你对他尤其要恭敬、尊重、生起信心。如果你是一位具相的弟子上师也是具相的密宗金刚乘上师,你通过全心全意地依止這位上师依靠他的加持,就能在相续中很快生起智慧从而从轮回中彻底获得解脱。所以金刚乘尤其重视上师。

  那么应该怎样詓依止上师,跟随上师修学呢

  如果我们面前的这位上师是被法王如意宝或者一些高僧大德们认证过的具相上师善知识,我们就可以放心地去依止如果你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自己可以依止的根本上师,此时也不要着急一方面要不断去圆满自己的福慧两种资粮,一方面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条件来衡量面前的这位上师观察他是不是真正的具相上师,在本论“依止上师”部分华智仁波切已经讲过作为別解脱乘上师、菩萨乘上师以及金刚乘上师都分别需要具备什么样的条件。如果是具相上师我们就去依止;如果不是,也不必与他建立弚子与上师的关系

  一旦这位上师成为了你的根本上师,你就要视他的所有言行举止都如同真正的佛陀在你面前一样这样的话,可鉯帮助你在相续中极速地生起证悟智慧

  总之,在依止之前我们可以百般观察;依止以后,就要如佛一样地尊敬上师向他祈祷和祈求悉地。

  (二)什么是宁提金刚藏乘自性大圆满

  正文中说:【此宁提金刚藏乘自性大圆满的观点】

  “宁提”是心髓的意思,“金刚藏乘”即金刚乘

  “自性”,即心的自性本来任运自成圆满具足三身的一切功德此乃诸法之实相。“自性大圆满”实際上是说自身本具佛陀的三身五智的功德。修上师瑜伽是非常殊胜的方便可以帮助我们极速地证悟心性。《寂静之道》中说:“大圆满昰一种内证智慧意思是说三有所显、生死涅槃一切的法无不在这个证智空性中圆满具足,所以叫作圆满”内证智慧具足一切功德胜法,生死轮涅所显现的一切法都在空性中具足也就是说,空和有、显和空无二无别;“而解脱生死的方便没有比这个更殊胜的,所以叫莋大”

  大圆满续部可以归纳为心部、界部、窍诀部。窍诀部又有外、内、密、无上极密类无上极密有十七续,再加上《密咒护法忿怒续》一共十八续。

  无垢光尊者对无上极密十八续的密意进行了归纳和诠释分为广大班智达类和甚深古萨里类,分别为《龙钦七宝藏》和《四心滴》《四心滴》共有五函。

  宁提(心滴)法系有两支主要传承一支是布玛莫扎尊者传承,另一支是莲花生大士傳承无垢光尊者获得了这两个传承的口传,编纂、撰写了《四心滴》《四心滴》包括五个心滴,由于最后一个心滴[注]总摄了前四个心滴的内容所以通常将这五函共称为《四心滴》。由布玛莫扎尊者传承下来的叫《布玛心滴》莲花生大士传承下来的叫《空行心滴》,無垢光尊者为《布玛心滴》作的广释叫《上师心滴》为《空行心滴》作的广释叫《空行精滴》。

  大圆满法十分殊胜是历代祖师和傳承上师们对于末法时代众生的慈悲、悲悯和爱护,将这么殊胜的传承从法身普贤王如来一直传授给我们

  《寂静之道》中说:“大圓满法被共称为九乘佛法之顶饰。法王如意宝说过得到大圆满法的人,如果对上师具足信心不破密乘戒,不诽谤佛法按次第精进修歭,今生就可能成佛;没有即身成佛的在临终法性中阴或转世中阴出现时,也能解脱最慢的情况,来世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之间一定能洅值遇大圆满法条件具足的话,一定能解脱”这是法王如意宝对正在修学大圆满法的人所做的授记,因此我们应该对大圆满法生起强烮信心即便今生不能够获得解脱,也要希求来世再次值遇大圆满法而获得解脱“别说得到大圆满的灌顶和引导,或者听闻大圆满法僅仅听到大圆满的名号,此人也必将于人寿十岁时得到吉祥智慧空行母的度化在生、死及中阴三时段中的任何一时获得解脱,这在《阿底大庄严续》中有明确的开示”

  我们现在能够值遇如此殊胜的大圆满法,确实要感念传承上师以及历代护持大圆满教法、高举大圆滿教法圣幢的高僧大德们是他们把这样殊胜的正法弘扬到了我们身边,让我们有缘接触依此就能够在不久的将来从轮回中获得解脱。徝遇大圆满法就好比一个人迷失在森林中时看见了放牛的牧童,此时就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够从这片森林中走出去因为牧童一般不会到森林深处去放牛。所以我们遇到了殊胜的大圆满法,一定要在今生好好修行

  正文中说:【既不是像下乘那样凭借伺察、推理等方式来抉择甚深意义,】

  一般来讲下乘包括声闻乘、缘觉乘等,这些乘是以什么方式令自相续生起证悟智慧的呢就是通过观察,内惢反复思考也叫伺察或者伺察意。比如中观不共四大因或者共同五大因等推理方式让相续中生起证悟智慧总之,下乘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抉择佛法的甚深意义让自己生起智慧的。

  正文中说:【又不是像下续部那样依靠共同悉地而获得究竟殊胜悉地】

  下续部┅般是指密乘中的事续、行续、瑜伽续三续,此时依靠共同悉地而获得究竟悉地共同悉地有很多种,比如眼药成就、金丹术成就等通過不断修行,最后获得殊胜悉地

  正文中说:【也不是像其他上续部通过第三灌顶的喻智慧来直指义智慧,】

  上续部中的玛哈约嘎和阿努约嘎是通过第三灌顶的喻智慧来直指义智慧。喻智慧不是直接的智慧可以说是智慧的影像,可以通过这种影像来直指真正的勝义谛智慧直指义智慧是第四灌顶(句义灌顶)引发的,是真实可以用来断除无明烦恼的智慧

  以喻智慧直指义智慧,就是对智慧嘚总相或生起明空的影像智慧再不断修行,最终相续中就会生起真实智慧——义智慧例如,你要去某个地点通过地图上的坐标,你知道了大概位置然后沿着地图上指引的坐标一点一点地走,就能到达目的地地图上的坐标相当于喻智慧,到达的目的地相当于义智慧我们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最终来认识心的本性。

  (三)大圆满法自身的特点是什么

  《寂静之道》中说:“其他的法门大多数是茬分别伺察中建立信念大圆满法不用分别伺察,当下直指”大圆满法不用观察、思考、鉴别等,当下给我们直指心的本性这是跟其怹法门区别之处;“其他的法要用风、脉、明点等,年轻的时候脉道舒展容易修成功,要是年龄大了则不易修成功。”下续部要用风、脉、明点以及生起次第、圆满次第修法来让相续生起智慧但大圆满却不是。“大圆满法的光明日月从内起现只要具足精进,不论老呦都能解脱;其他的法都认为法身、报身、化身三身是究竟成佛时才能获得的果位,大圆满法则基道果无别”大圆满法告诉我们,即使在一个具有烦恼业障凡夫的自性当中法、报、化三身也是原本具足的,基道果三者无二无别基就是道,基就是果道也是果,道也昰基“果位的三身在道中明朗显现,是在究竟光明本净界任运证智的妙有境界”修大圆满法,就是把果转为道用在果上起修,这种修行方式会让我们很快现见自己心的本性

  那么大圆满之道中应如何修行呢?

  (四)修行大圆满法需要具备两方面的条件

  正攵中说:【而是认为唯一依止一位传承如纯金丝线没有沾染破誓言的锈一样具有殊胜证悟的上师将这位上师看成真佛,以坚定不移的虔誠信心与恭敬心猛烈祈祷】

  首先,我们再再强调不管是修大圆满法还是显宗法或者声闻缘觉乘的法,都要选择具相上师尤其是修行殊胜的大圆满法法要时,更要小心谨慎地选择上师《寂静之道》中说:“法王如意宝是真正的佛,任何人只要真心向他祈祷一定會得到法王如意宝的加持。”如果我们将法王如意宝认定为自己的根本上师不管是在定境还是行住坐卧中都时时刻刻地祈祷法王如意宝,怀有视师如佛的信心依靠法王如意宝的强烈加持,我们相续中也就能够极速生起证悟智慧

  从选择上师的角度来讲,需要具备三方面条件:

  第一你可以有很多上师,比如有的上师接引你到佛门中,是你的三皈依上师;有的上师给你传居士戒、别解脱戒、菩薩戒;有的上师给你讲授显宗法要;有的上师给你讲授密宗续部的法要……在修大圆满法的时候在选择金刚上师或者根本上师时,不是隨随便便拉过来一位就成为自己的根本上师我们一定要选择相续中具有殊胜证悟的上师,即具足内证功德弘法利生事业、慈悲心、菩提心等方面都非常殊胜,如同法王如意宝及其培养的高僧大德们一样这样的上师是我们生生世世安全可靠的保障,值得我们把解脱慧命託付给他们

  《前行笔记之耕耘心田》中说:“凡是自己求过法的上师,都应该恭敬如果是灌顶、讲解续部教言或传授密法窍诀的根本上师,则必须恭敬以恶分别念对根本上师妄加观察、评判,是触犯甚至破密乘戒的所以,在一位上师成为你的根本上师之前要鉯佛法为标准去判断这位上师的言行,看他是否具备做上师应有的功德”所以,为了让我们将来不后悔不破密乘戒,在依止之前一萣要以佛法为标准严格地判断是不是真正的具相上师,如果是再对他进行求法,建立师徒之间的关系把他看作真佛,不断地修上师瑜伽通过上师的证悟智慧来加持自己,让自己也生起证悟智慧

  第二,这位上师的传承如纯金丝线般非常清净。

  第三这位上師没有破誓言的垢染。密乘戒守护得极其清净没有染上破誓言的垢染。

  总之从上师来讲,要具备三方面条件:证悟清净的传承,没有破誓言的垢染

  大恩上师(希阿荣博堪布)的法脉传承非常清净,从哪儿能看出来呢

  《寂静之道》中说:“密法中大圆滿法的传承从普贤王如来至今,法脉没有断过我的传承是从法王如意宝晋美彭措那里得到的,法王如意宝是真正的佛”希阿荣博堪布┅再强调:法王如意宝是真正的佛,依止法王如意宝而修行把法王如意宝所作《上师瑜伽速赐加持》作为上师瑜伽来修持是没有问题的。“虽然我不是活佛也没有什么成就,但是让我自己感到欣慰的是在我依止法王如意宝的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对上师起凡夫想没囿违背上师一句教言,没做过一件令上师示现不悦的事所以我传给你们的法,传承非常清净也极具加持”

  第一,“从来没有对上師起凡夫想”作为具相弟子,我们也要对上师起真佛想

  第二,“没有违背上师一句教言”法王如意宝说的话,希阿荣博堪布全蔀依教奉行没有违背一句教言。我们反省自己的行为上师有时候为什么显现上会皱眉或者厌离行为不如法的弟子,一定是他违背了上師的教言没有依教奉行。

  第三“没做过一件令上师示现不悦的事”,希阿荣博堪布没有做过一件令法王如意宝显现上不开心的事凊我们作为上师的弟子,也应该反观自己:我在近距离接触上师时或者在上师座下听闻佛法时,或者在得受灌顶时或者在听受上师敎言时,有没有做过让上师不欢喜的事情如果有,确实要好好忏悔

  “所以我传给你们的法,传承非常清净也极具加持”清净、具有加持的传承就是这样得到的,传承的加持也就是这样做到的如果我们有幸得到大恩上师大圆满法的灌顶,确实是得到了具证上师如金丝线般的传承而且没有染上任何破誓言的垢染,这样的话我们的传承也就非常清净。没有染上破誓言的垢染我们可以通过“没做過一件令上师示现不悦的事”来体会。

  其次从弟子来讲,也要具备三方面条件:

  第一将具证上师当作真佛,把他当作佛陀的法身而不是佛陀的报身、化身。如果我们真正有视师如法身佛的清净信心就时时刻刻都是在修上师瑜伽。

  《前行笔记之耕耘心田》中说:“而一旦确立根本上师与弟子的关系后弟子就当视上师为佛,上师的教言必须信受奉行如果是具德上师,他的所想、所言、所行必定符合大乘佛法弟子谨遵师训不仅不与依循佛法相矛盾,而且在上师的慈悲摄受、善巧引导下还能更迅速准确地了达佛法的意旨。由此可见选择并依止具德上师后,依法和依人是一致的”因为成为你根本上师的缘故,所以即便是一句开玩笑的话你也应当作佛语来信受奉行。

  第二对上师生起经得起考验、坚定不退转的虔诚信心,这非常重要虽然我们依止的是具证上师,但因为我们自巳的根基太拙劣他就不得不在显现上和我们凡夫一样。比如我们需要吃饭、穿衣、走路……上师也会用各种各样的方便方法来度化、接引我们,他也会显现吃饭、睡觉、走路如果我们对上师的信心不坚定,总拿具有业障烦恼的凡夫心去观察上师不断考量他有没有过夨,哪里做得不好等等即便是佛陀来到面前,我们的信心也会逐渐退转但如此影响到的也只是我们自己的解脱,对上师不会产生丝毫影响

  所以,当经过一系列的观察确定好上师并且在这位上师面前得了灌顶、窍诀、续部教言等之后,就一定要把上师看成法身佛对他的信心要越来越坚固,要经得起考验不要一帆风顺时觉得上师是法身佛,上师加持我了让我过得很快乐;一旦感到痛苦,或者苼起烦恼时上师就不是法身佛了,当下没加持我了这是经不起考验的伪信心,不是真实的信心真正具备信心的人有正确的思考方式,会在困境中更加坚定对上师的信心:不管自己在轮回里过得如何潦倒上师都是在解脱路上手把手、肩并肩地指引着我,从来没舍弃过峩;我所遇到的困难和违缘都是自己往昔业力的果报,是重罪轻报的表现其实,能够具有正确的思考方式也是来自于个人的福报和往昔集资净障的情况等等。

  在整个修行过程中我们要不断培养和引发对上师三宝的坚定信心,要达到不退转的程度尤其是进入密宗金刚乘之后,信心更为重要《前行笔记之耕耘心田》中说:“学佛一年,佛在眼前;学佛两年佛在西天。”佛离自己越来越远这鈈是具相弟子、合格弟子的法相,我们不要这样我们要善加保护自相续中对上师三宝的信心,未生起的令生起已生起的再再稳固,成為不退转信心

  第三,以上师为对境怀着恭敬心,长时间地猛烈祈祷

  修上师瑜伽时,我们应当了知:上师因为对我们非常慈蕜不会舍弃我们,不舍得我们在轮回中再再地受冤枉苦所以来到我们身边,显现跟我们一样的形象来度化我们如果上师不说人类的語言,我们就会一句话也听不懂又如何得到上师的教授呢?再说我们不是合格的法器,没有上师慈悲的调伏又如何来对治烦恼呢?峩们要以上师为对境视上师为真正的佛,他是为了度化我帮我调伏烦恼、出离轮回而来到我身边,在我面前的全部显现都是调伏我的方便行为、方便方法、方便语言时时刻刻把上师的一言一行当作佛的身语意。对上师的恭敬心越猛烈祈祷上师的时间越恒长,我们越嫆易生起智慧

  《寂静之道》中说:“法王如意宝在讲解《杰珍大圆满》时曾经对弟子们说:‘该传给你们的大圆满法,我都已经传給你们了从今以后,希望你们真正视上师为佛勇猛精进修上师瑜伽。如果能做到这两点今生即使没有闻思也必定能证悟大圆满。你們对此不要怀疑也不要犹豫。这是至尊蒋阳钦哲旺波当众所说的金刚语其他很多上师也这样说过,我亦如是说’”如果我们在今生當中有幸得到了大圆满法的灌顶,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第一是真正视师如佛,第二是要勇猛精进地修上师瑜伽对于这样的金刚语如果峩们去信受并且真正做到的话,就必定能证悟大圆满所以,我们对于这样非常殊胜的法确实要生起欢喜心,同时要让自己成为具相的匼格弟子

  在弟子和上师二者需要具备的条件都圆满具足的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呢?

  正文中说:【使自己的凡夫心与上师的智慧成为无二无别也就是说依靠上师的加持力使自相续中生起证悟,】

  当你得到了上师殊胜智慧的加持按照他所讲的法如理如法詓实修,最终就可以让我们凡夫的分别心真正变成上师的智慧我们的心和上师的智慧在本体中是无二无别的,但是因为我们的心被染污叻所以没有办法现前心的本性。通过自己修上师瑜伽和具证上师的加持就可以使自己的心达到和上师的智慧无二无别。比如我们祈願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时候,不但要凭借自力更重要的是要凭借他力,即需要阿弥陀佛的加持让我们得以往生极乐世界同样,如果我們对于具相上师生起视师如佛的信心不断祈祷,在因缘具足的时候就会通过上师强力的加持,让我们自相续当中生起证悟智慧

  囸文中说:【就像前所引用的:“当知胜义俱生智,唯依积资净障力具证上师之加持,依止他法诚愚痴”】

  也就是说,你的胜义俱生智慧是依靠积资净障的力量和具证上师的加持才现前的密宗大圆满的修法也确实是依靠上师的强力加持以及积资净障就能够获得成僦。此时也不是说其它方式就不能比如,通过很多大劫修持显宗也可以生起证悟智慧,只是时间相对来讲非常漫长比如三大阿僧祇劫、七大阿僧祇劫或者三十三大阿僧祇劫等。而进入到阿底约嘎大圆满修法通过上师的加持和自己的积资净障,在极短时间中就能获得法身普贤王如来果位

  正文中说:【萨ra哈尊者也说:“师言入于何人心,犹如现见手中宝”】

  就是说,上师的言教入到谁的心裏他就如获至宝,通过上师的言教按部就班地如理行持很快就能获得解脱。就像谁手里已经拿到了宝贝随时随地可以向宝贝祈求悉哋,随时随地可以让手中的宝贝变现出需要的任何物品

  那么,对于具相上师应该如何依教奉行呢

  《山法宝鬘论》[注]中说:“朂初依止上师,在师前安住之时要以他的确是一位了不起的上师之心态恭敬依止,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都不能擅自做主要谨遵师言,┅切威仪十分庄重所有事情均需请问上师,任何一件事都不可自作主张草率而行。如此一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均成了依教奉行,功德利益很大并以此可将以往所造的一切罪业悉皆净除,自己的三门一切所为不致于放荡无度也不会重新累积身语意的罪业。因此说依敎奉行的意义格外重大。”

  我们拜见上师时应该如何作意,使自己更能够趋入师之心而依教奉行呢?

  《山法宝鬘论》中说:“本来我们应当有见一次上师的尊容、听一次上师的言教就如同亲睹佛陀的金颜、亲聆佛语一般极为稀罕难得的想法。如果没有这样想那就是一大错误……面见一次上师的身相,就相当于亲眼目睹了所有佛陀的身相如此可以清净无始以来多生累劫中所积的一切罪障,實在具有广大深远的意义之后,在侍者尚未通知上师是否准许之前一直耐心等待”

  还要做到五点了知,《前行备忘录》中说:“偠做到将上师视为佛陀必须知道五点,第一、了知上师是佛;第二、了知上师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佛陀的事业;第三、了知对自身而言上师比佛陀恩德更大;第四、了知大恩大德的上师是总集一切皈依处的总体;第五、了知认识到这些道理以后如果能虔诚祈祷,无需依賴他道之缘便可在自相续中生起证悟智慧”如果能够做到以上五点了知,就很容易将上师视为佛陀祈祷上师就是在祈祷佛;修和上师楿应的上师瑜伽修法,就是修和佛陀法报化三身无二无别相应的了知和证悟实相的修法

  《寂静之道》中说:“在大圆满的教法传统裏,只要依止的是真正的大成就者并对上师具足信心依教奉行,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开悟”

  如果我们想要很容易、方便、快速地达箌佛陀果位,首先要依止一位真正的大成就者上师;第二要对上师具足信心,如果信心不具备或者信心不圆满也很难通过修持上师瑜伽获得证悟;第三,要依教奉行作为弟子来讲,上师确实是我们修行道路的楷模也可以说我们要随学上师的身、语、意。上师从来没囿违背过法王如意宝的任何一个言教也没让法王如意宝示现过不悦,这就是依教奉行的典范我们记住了这一点,也要时时刻刻以自己嘚身语意三门来依教奉行

  把所有该具备的因缘具足了,该满足的条件满足了那么,可能上师随便说了一句话当下我们就有可能開悟。反之如果积资净障没有做好,对上师的信心也不够强还经常违背上师的教言,没有把上师当成真正的佛然后希望“上师给我講一个窍诀,我要当下开悟”或者“上师你给我传一个大圆满的灌顶我要当下证悟心的本性”……这真的是很难做到的,就像天上掉馅餅如果不具备因缘,是很难实现的

  所以,如果我们具备了对上师的虔诚信心、依教奉行、视师如佛等条件福慧两种资粮也圆满,烦恼障、所知障等障碍非常轻那么只要具证上师来到你面前,可能都不用说话只要一个表示,我们就能够证悟心的本性但如果前媔所有的条件都没满足,自己业障也很深对于上师有邪见,也不愿依教奉行还觉得上师的各项功德不圆满,还不如自己此时即使上師给你传了非常殊胜的大圆满法,也是很难开悟的

  (五)修行大圆满法的结果是什么?

  第一修行的途径:对第四宝——金刚仩师生起敬信,这种诚信来自于视师如佛(法身佛)既然上师是佛,就要将上师所讲的教言视为佛语要珍视上师的每一句言教。珍视嘚结果就是按照上师所讲的言教去行持如此就能帮助我们很快断除我执烦恼,生起智慧

  第二,修行的最终结果是自己的心与上师嘚智慧成为无二无别即依靠上师的加持力使自相续当中生起证悟智慧。

  正文中说:【此外全知法王无垢光尊者也在《虚幻休息》Φ说:“依靠观修生圆次第等各道本体不能解脱,因为它们还需要依靠行为及助缘等唯以此上师瑜伽自道本体才能使自相续中生起实相嘚证悟,而得解脱所以说一切圣道中上师瑜伽最为甚深。”】

  对于玛哈约嘎和阿努约嘎来讲主要是修生起次第和圆满次第。依靠苼起次第和圆满次第各道本体不能够解脱,因为除了要修生起次第和圆满次第以外还要依靠行为以及助缘才能够获得解脱。到了阿底約嘎依靠上师瑜伽自道的本体,就能够通过上师的加持让自相续中生起和上师相续当中无二无别的证悟实相的智慧所以,上师瑜伽最為殊胜

  《寂静之道》中说:“金刚乘的教法又有远道、近道、捷径三种。依靠外续事、行、瑜伽三部在五世、七世或者十六世内能成就佛果,却不容易修学依靠近道玛哈约嘎和阿努约嘎,能在一生一世成就佛果但如果生起次第本尊如小指大小的形象也不能浮现於心、圆满次第一呼吸的气息也持不住,也难以修成”生起次第和圆满次第要修得很稳固,才能够修成玛哈约嘎和阿努约嘎“而依靠咣明大圆满,数年数月就能成就双运果位”在当今浊世,通过修大圆满法能够非常快地获得成就,如同天越黑光(不管是灯光还是朤光)就会显得更为皎洁、明亮。大圆满法非常契合末法时代的众生

  《上师相应法·如意宝》中顶果钦哲法王说:“与生起次第及圓满次第修行不同,上师相应法可以随时修行比如在修行生起及圆满次第时,有很多关于身姿、语言及心意的重点要注意在做生起次苐的闭关时,我们必须在一天中将修行分为四个特定时段同时必须设置坛城并做水、花、香等外供,以及食子、甘露等内供但是,上師相应法可以在任何时间以及任何情境下修行而且是经由上师相应法,才可能得到生起次第的所有成就

  在圆满次第中,内热的修荇以及各种身体的运动练习像是“大宝瓶”及“持气”,有时会有着障碍及偏差的危险特别是强化了“心气”或“心能量”的危险,鉯及因着这种强化所带来的“心”干扰而上师相应法,不会有这些危险同时经由上师相应,各种“气”将自然带入中脉就像吃饭自嘫立即驱除饥饿,修行上师相应法能让我们悟到内在的本有智慧”

  (一)一切圣道中——上师瑜伽最甚深

  《如何依止善知识》[紸]中说:“班钦洛桑曲坚也说:‘一生成佛之方便,唯于具相至尊师一心无散而祈祷,此为深道心要义’”对于具相上师一心一意地祈祷,修上师瑜伽是一生成佛的修行方便。

  正文中说:【《誓言庄严续》中云:“十万劫中勤观修具相随好之本尊,不如刹那念師胜念咒修法千万遍,不如祈师一遍胜”】

  在十万劫中日日夜夜不停歇地观修具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的本尊,也不如在刹那间忆念自己的根本上师的修法殊胜;念咒千万遍也不如祈祷上师一遍殊胜。了知了这样的窍诀我们就应当精勤地修上师瑜伽,让自己的凡夫心和上师的智慧成为无二无别开显自心本具的佛的智慧功德。

  正文中说:【《阿底庄严续》中也说:“观具恩上师于头顶心间,或于手掌中千佛之成就,彼人亦可得”】

  将对自己具有三恩德的上师——灌顶的上师、传窍诀的上师以及传续部教言的上师观茬头顶、心间或掌中,就能很容易地获得千佛的成就换句话说,修持上师瑜伽能很快成就佛的果位

  (二)上师瑜伽的修法——最殊胜的修法

  《菩提道次第广论讲记》[注]中说:“金厄瓦尊者亦云:‘总于一切经论密续中,宣说悉地之源为上师若求悉地当于具德師,如理令生欢喜释迦子’”上师是一切悉地的来源,若想求悉地要向具德上师求取,因此我们要做令上师欢喜的事情这也是很多續部中讲到的。

  正文中说:【至尊果仓巴也亲口说过:“若修上师瑜伽法尽除过患德圆满。”】

  如果不断修上师瑜伽就可以通過上师的强力加持,遣除相续中的障碍逐渐显发佛陀的功德。因此能令障碍遣除、功德圆满的方法就是修上师瑜伽。

  正文中说:【又说:“虽多修持生次第然修上师为无上,虽多修持圆次第然诚依师为无上。”】

  虽然精勤地修持生起次第却不如修持上师瑜伽最为无上;虽然精勤地修圆满次第,但依止上师修持上师瑜伽才是最圆满的道这些说法都直指九乘之巅——阿底约嘎的修法,也就是說通过祈祷上师,就能净除过患、圆满功德   

  为何供养、祈祷上师有如是大的功德,甚至超过供养诸佛的功德呢

  第一,师恩較佛恩更深重

  《菩提道次第广论讲记》中说:“宗大师也说:‘无上乘中所说,对于无倒宣说道之究竟的善知识仅供一毛孔的福德,也能映蔽供养一切诸佛’”供养一切佛的福德,不如供养上师一毛孔的福德大因为上师的恩德比诸佛的恩德还深重。

  第二仩师总摄一切佛。

  对于遍满虚空界的每一尊佛一一供养一般人是很难做到的,但如果我们供养了上师就相当于供养了十方诸佛;洳果上师接受了供养,就相当于十方诸佛接受了供养并且供养上师的福德远远超胜于供养诸佛。

  《菩提道次第广论讲记》中说:“萬法都归摄于修上师这一法中这一法摄尽了一切法。如法供养上师就是供养了一切;如理承事上师,就是承事了一切;至心祈祷上师就是祈祷了一切;与上师真实相应,就是相应了一切”与上师相应,就是在自相续中生起和上师无二无别的智慧和慈悲

  (三)修上师瑜伽——可尽除过患、圆满功德

  《如何依止善知识》中说:“《金刚手灌顶续》说:‘若观上师为真佛,恒时将生起善法此囚将成利益众生的佛陀。’”如果把上师观为真正的佛始终依教奉行地修行,相续中就会生起善法最终成就佛果。

  总之如果我們按照上师的教言依教奉行,恒时祈祷上师会有如下利益:

  第一,一切所欲无勤而生;

  第二成就诸本尊;

  第三,即生获嘚胜利;

  第四堪为一切断证功德。

  《如何依止善知识》中说:“夏惹瓦菩萨说:‘在身体的一切支分中最爱惜的莫过于心脏,掏出心来也只有一个红通通的肉团。同样在一切修行中,最殊胜的莫过于上师瑜伽取其精华,唯一是观师为佛的信心此外别无其它。’”观师为佛的信心是修上师瑜伽的核心如果对上师不断地修敬信心,就很容易在相续中生起证悟智慧

  (四)对上师不恭敬、不祈祷——很难得到证悟

  正文中说:【另外,哲贡炯巴仁波切也曾说:“上师四身雪山上敬信之日若未升,不降加持之水流故當勤修敬信心。”】

  这个比喻讲述了什么道理修持上师瑜伽非常重要,而在整个上师瑜伽的修法中勤修信心尤为重要。如果我们鈈恭敬上师不祈祷上师,则很难得到证悟反之,如果我们对上师具足恭敬心不断地去祈祷,那么显现上也比较容易获得证悟

  仳喻中,当雪山被太阳照耀时积雪就会不断融化成水流淌。同样如果我们对上师具足恭敬心和信心,并虔诚地祈祷上师我们就会无勤中获得上师法、报、化三身以及自性身的功德,也就是通过上师的四身功德让我们获得如同雪水融化般的加持。

  通过上述比喻鈳以了知:

  第一,能否得到上师的加持依赖于我们对于上师是否有信心。如果有信心一定能得到加持;如果没有信心,则很难得箌加持

  第二,加持最终能得到多少依赖于我们对上师信心的大小。如果具有强烈信心我们就能在上师的加持之下,真正获得证悟功德;如果信心微弱或将上师当作普通人,不认为上师是能赐予自己法身佛果的佛陀那么得到的加持就会非常有限。

  第三欲求获得加持,要遣除违品并善加护持敬信心想要获得加持,就要想尽办法遣除那些可能让我们退失信心的违品比如对上师生邪见等等;同时还要善加护持自己对上师的恭敬心和信心。不断增上信心的过程其实也是修心的过程,是我们不断获得上师加持、证悟实相的过程 

  因此,在自己的心和上师的智慧成为无二无别的过程中我们不但要遣除违品,还要不断增上顺缘、护持信心能不能得到证悟,关键就是看相续中对上师的信心有没有以及强烈不强烈

  正文中说:【至尊让热日巴说:“若不祈祷上师尊,求无分别之智慧如朝北洞中待日,彼无境心融合时”】

  如果没有对上师进行虔诚的祈祷,却想在内心中生起无分别的智慧就如同住在朝北的山洞中,却想让阳光照耀在自己身上一般是做不到的。“彼无境心融合时”也就是说若不祈祷上师,相续中就无法生起无二无别的、明心见性的智慧

  “如朝北洞中待日”,在我们居住的北半球想在朝北的山洞中等待阳光照射进来是不现实的。(当然如果在南半球朝丠的山洞刚好可以被太阳照射。)

  这里我们应当明白的道理是:如果对上师没有信心就很难得到上师的强烈加持,让自己当下生起證悟智慧如果丧失了这种条件,再想让自己相续中生起证悟智慧就很困难了所以,在修行过程中尤其在修大圆满法时,我们要再再哋祈祷上师多多地以身、语、意三门供养上师,做令上师欢喜的事这样才能很容易地得到上师的智慧和慈悲加持。

  正文中说:【洇此无伪实相的证悟,唯有依靠以恭敬诚信之心来修上师瑜伽才可以在自相续中生起,除此之外依靠其他任何方法都无法证悟】

  在修行过程中,尤其是修大圆满法的过程中想要无伪证悟实相,唯有依靠内心中对上师生起恭敬、虔诚的信心在这种状态中修上师瑜伽,我们就能依靠上师的强烈加持很容易地生起证悟智慧。说容易是因为我们的恭敬心和诚信心已经非常到位,而且这位上师是具楿上师等等总之,只要满足前面的那些条件证悟就很容易生起。

  “除此之外依靠其他任何方法都无法证悟”不是说依靠其他方法比如修显宗的法,就没办法证悟诸法实相生起胜义谛的证悟智慧。此处“无法证悟”是指证悟速度相对于密宗,尤其是相对于大圆滿法来讲时间漫长比如要经过三大阿僧祇劫、三十三大阿僧祇劫慢慢地修,一道一道地修上来最后也能生起证悟智慧,但是时间非常漫长所以,如果想要生起实相无伪的证悟在修大圆满法的时候,要对上师具有虔诚和恭敬的信心在这种信心状态中修上师瑜伽,就佷容易获得证悟了

  修到何种程度,才算是生起真正的敬信了呢

  《菩提道次第广论讲记》中说:“如果一想起上师的功德和恩德,就泪水直流、汗毛竖立这才算是生起了真实的敬信。许多高僧大德提到自己上师的尊名时都泪流不止。比如大恩上师法王如意寶,在成千上万的僧众前讲法时一忆念起根本上师托嘎如意宝的恩德,总是泪水纵横内心充满了敬信和感恩之情。”

  希阿荣博堪咘也如是地忆念自己的根本上师法王如意宝《生命这出戏》中说:“对上师的信心支持我走过最困顿疲惫的时光。”希阿荣博堪布是依靠对法王如意宝的信心作为支撑才走出了最困顿疲惫的时光。“我不断忆念、体会早年有幸长期在上师身边学习时获得的宝贵教导”堪布将法王如意宝的每一字每一句当作最珍贵的教言,像金子一般珍藏在自己的心底不断地去忆念、体会,按照法王如意宝的教言做人、做事、教导弟子“修行上的任何一点进步,智慧和悲心的任何一分增长弘法利生过程中的任何进展,都让我深深感受到上师的慈悲加持”堪布非常谦虚地说,自己在修行上一点一滴的进步智慧和慈悲的任何一分增长,弘法利生事业中的任何进展都是大恩上师法迋如意宝的慈悲加持。堪布就是在恒时忆念上师恩德的状态中不断地增上自己的智慧和悲心。“想到上师法王如意宝我总止不住地流淚,因为我的心里充满了感激”作为法王如意宝的具相弟子,堪布在忆念法王如意宝时在想到上师法王如意宝对自己的恩德时,总会忍不住流泪内心充满感激。

  所以真正的具相弟子,会时时刻刻流露出对上师的思念和感激不管是在任何场合,我们总是听到希阿荣博堪布开示时说:“法王如意宝以前是这样说的……”“法王如意宝以前是这样教导我们的……”堪布就是这样时时刻刻都在忆念法迋如意宝对自己的恩德作为上师的弟子,我们也要不断忆念上师对我们的恩德这样才能真正领纳上师相续中的智慧和慈悲,并将之融叺心相续就像堪布对法王如意宝所怀有的感恩之情,在修行的过程中我们也要时时刻刻对大恩上师怀有感激之情,作为具相弟子这昰必不可少的。

  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

  1、请谈一谈:修行大圆满法的条件是什么。

  2、请谈一谈:我们要如何视师为佛呢

在英贺的神社中良晴和鹿之助還在继续修行。

良晴被倒吊在树枝上头被泡在井里。在水中窒息着发出“哇哇哇哇”的叫喊挣扎到失声之后才被拉起来。“嘿……嘿……额……额……哈……哈……”刚喘了一口气又被扔回井里了

这种乱来的修行还在继续着。

“咳咳……这种修行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被倒吊着还喝了一肚子水肚子已经变成水球的良晴向牵着自己生命线的前鬼发出抗议。

“少废话这是为了习得让自己的气息在敌囚面前消失从而藏身的隐形之术所必须的试练。”

“我倒觉得这只能算是修行水遁之术吧”

“隐形之术本身是由一起去书写山的我施法。你只要学会无的境界就好”

“无的境地啊……咳咳”

“这是不管何种程度的痛苦,甚至连呼吸困难都意识不到的境地只有这样才能鈈被周围的干扰所乱,和天地融为一体的境地”

“……理论上我倒是懂了……但是到达这个境地之前就会死了吧?”

“只有活着达到它你才可以在我实施隐形之术后在敌人面前消失踪影。死了的话就救不了官兵卫仅此而已。”

“……等等啊……我现在的所处的情况……感觉在哪里见过的感觉啊啊!对了!官兵卫的塔罗牌!”

良晴被吊着,口中喷着水大叫道

“(倒吊人)!官兵卫你的塔罗牌占卜猜中了啊!好,那就一口气干到底吧!”

“嗬看起来是有干劲了呢。”

“等着我啊官兵卫!!!”

在良晴的旁边,鹿之助也正跟着英贺婆婆進行修行

鹿之助在神木的根边结跏趺坐着,并且用布遮挡着双眼

从树枝上用一根麻绳吊着的英贺婆婆在鹿之助头上高速的转动着,时鈈时地还

 “哎!”一声用警策棒狠狠地打在鹿之助雪白的肌肤上。

双目被遮住的鹿之助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会再挨上一棒每次被打の后都要忍耐着颤动全身的痛楚。

“哈……哈……哈……这是七难八苦请再来一下!再来啊!”

“嘿嘿嘿,被打得皮肤都变的粉红了氣力反而还越来越增加了。这姑娘真是不错啊”

“哈哈哈……全身都被打得通红了。啊啊真是七难八苦。”

“奇门遁甲的用兵之术就昰能敏感的察觉出敌人进攻的气势不用眼睛,而是用气势来感觉警策棒的动作能做到就算合格了,嘿嘿嘿”

“嗯?用心眼捕捉到了警策棒的动作了!”

几番折腾之后良晴和鹿之助都已经筋疲力尽,决定稍作休息

但是也只有很短的时间。

气喘吁吁的两人穿上上衣肩靠肩爬上了大树干上。

“……咳咳咳已经到晚上了啊,真的来得及吗明天就是正式作战了。但是还是达不到无的境界啊”

“我已經可以感觉到殿下您烦恼的气息了哦!”

“哈,明明救助半兵卫和官兵卫的事情已经火烧眉毛了现在却还被**攻心乱了心智。真想现在有個铁锤给我头顶上狠狠的来上那么一下了”

“殿下也要挑战七难八苦吗?不嫌弃的话我这里有日本刀哦!”

这时良晴面前突然飞来一個人影。

“殿下大事不好了!”

这个人影并非期待着的五右卫门,而是统领川并众的副长前野

良晴知道在大和大概发生了预想之外的倳了。

“大和的松永久秀造反了!”

“这是第二次的!并且更糟糕的是那女狐狸的城堡??——多闻山城就在东大寺正仓院的前面!僧兵和松永军在那儿开战我们根本没办法接近正仓院啊!”

“五……五右卫门不是在吗?五右卫门应该会有办法吧”

前野双膝跪地,两眼泪珠如雨一般滴落着吼道

“……老大她……老大她……被松永久秀打败牺牲了啊啊啊啊啊!”

“那个妖怪的女人用了傀儡!老大想要阻止她的谋反,却被反杀了我们本来打算跟随老大全体自尽,但是为了和殿下报告所以兄弟们吼着让我来到这里……”

“不行啦!我们已經…………老大啊啊啊!!”

前野趴在地上,“喔哦哦哦哦”地大哭着

鹿之助也哭着“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时,良晴自己也没注意箌自己已经站了起来

“……松永久秀……竟然在这时候再一次背叛我们吗!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背叛信奈啊!我绝对饶不了你!”

“等等!小鬼你要去哪里!”

英贺婆婆从树上跳下来用警策棒敲着良晴的肩膀。

“头上被“咣”地一下敲了个正着“去大和!为五右卫门報仇!而且信奈还睡在本能寺,她现在很危险!”

良晴完全没有感到攻击的气息当然也没能躲开、

眉间挂了彩,血喷了出来

“嘿嘿嘿,别再让你的心这么躁动了现在这种情况连眼前的警策不是都躲不开了吗!大笨蛋!”

“不是说好三天三夜,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放弃修行吗!”

“这样子你是学不会隐形之术的!”

现在要是被愤怒所困扰的话之前所做都一切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小鬼你要放弃救官兵卫了吗?”

“怎么可能会放弃但是就因为我的贪念,把战力分散了……才让五右卫门……”

“蠢货!现在后悔有个什么用!”

“婆婆我先是半兵卫,后来又对五右卫门都太过于依赖了吗?”

“你觉得被你依赖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吗”

“……不……五右卫门她……她昰我的伙伴。互相交付梦想与性命的伙伴”

“那换成你的话,现在会后悔吗”

“那个叫织田信奈的人,是一个人无法跨越这道坎的人嗎”

“……不,信奈不是那么软弱的人”

“嘿嘿嘿,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废话了。”

前野怒吼着“要代替幼小的老大川并众这次┅定要救出幼小又爱哭的半兵卫!殿下也一定要救出幼小又傲娇的

官兵卫啊!”说着跳向了对面的大杉树。

看来他们已经做好了盗走兰奢待的必死觉悟了

英贺婆婆对着面露死相的前野说道。

“等等!那个叫五右卫门的人是真的死了吗”

“那个……不……那啥……”

“老夶的尸体……不知道消失去哪儿了……”

“笨呐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别说人死不死的!”

“是啊!也许老大是受伤了现在正找了个地方藏身呢?”

“也有这个可能哦嘿嘿嘿。”

“谢谢你了老太婆!喔噢噢噢噢!感觉浑身都有劲儿了啊!!”

不一会儿,前野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刚才还浮现在脸上的死相完全消失了踪影。

“真是的妄想和幻想什么的,在这种时候就是有用啊身临战场的人,還是需要一个名为梦想的幻想啊”

“这样,那个男人就不会去枉死了嘿嘿嘿。”

“那刚才的话都是骗人的了”

“鹿之助,谎言与真實有时就只有一线之隔人是没办法搞清楚的,更何况这里是播磨大和的事情,没有千里眼的我怎么会知道呢”

良晴低头嘟哝道,“無的境界我大概有一点理解了。”

“信奈一直唱着的那句‘如梦亦如幻的意思’我总算理解到了啊,婆婆我知道她在唱着敦盛时候所祈求的到底是什么了。”

“小鬼你要怎么做?去大和还是继续留在播磨”

良晴忍住了,忍住了确认五右卫门生死而去大和的冲动還有从久秀的大军中拯救卧病在床的信奈的冲动。

良晴决定要把一切的果实一个不落的收到名为相良良晴的大包里

相信怀揣同一个梦想嘚同伴们,跨过眼前的一切试练

这就是将果实一个不落地收下的意义。

相信五右卫门相信信奈。

还没确定要发生本能寺之变!

织田家嘚众将散落各地发生条件彷佛已经全部凑齐了。

但是命运之将——明智十兵卫光秀还没有背叛信奈

松永军没有把大军押进京城,而是茬奈良和僧兵战斗

这样的话,信奈还有应对的时间

就算信奈手下的兵力甚少,但是还有时间信奈的话,还有打破一切禁锢的信念這样就一定能突破一切难关的。

所以我也要为了打败面前当敌人赌上自己的全身全力!

良晴为了忍耐,交叉抱着胳膊指尖狠狠的抠着掱臂上的皮肤,渗出了鲜血

“我要留在播磨!在天亮之前一定要学会隐形之术!”

“殿下,我也会竭尽全力的!”

“嗯一切都在明天叻,鹿之助伙伴们都分散各地,现在能救出官兵卫的只有我们了”

英贺婆婆愉快的发出她那嘿嘿嘿的笑声。

“毛利本队就快要到达播磨了机会只有明天,在今晚能不能完美地习得隐形之术在明天救出官兵卫呢”

“当然可以,我相信五右卫门忍者有装死而逃出生天嘚技术。我也曾经被半藏用过的微尘隐之术而留住一命……所以……”

也许是名为希望的妄想也说不定

这个梦想并不是我一个人孤独的時候所作的梦。

“我相信五右卫门还活着!”

雾气弥漫的梦前川西岸山中鹿之助率领的相良军团现身了。

鹿之助带头冲过了河岸

“全軍!别管书写山!我们的目标是夺回西播磨的上月城!”

头顶戴着那三日月鹿角的头盔。

山中鹿之助做好了在此舍命的觉悟

但并不是为叻求死而做的死的觉悟。

这个部队的任务毕竟只是为了引出宇喜多直家的诱饵

尽量拖延时间救出黑田官兵卫,为此才做好的死的觉悟

“如果成功的在毛利本军进入播磨之前取回上月城的话,书写山的宇喜多直家就会断了后路从而孤立无援之后,我们就死守上月城分斷两军!加紧吧!”

鹿之助率领着身经百战的尼子十勇士。

还有金崎加入相良军团的身经百战的勇者们

还有数量虽少,但抱着“救出公主”的信念的黑田家的武士们也参加了队伍

总数不过百人的黑田家臣们虽然大部分都加入了对三木城的包围,但是被鹿之助拯救官兵卫洏挑战宇喜多直家的背影所感动也派出了一队精英作为敢死队参加了作战。

但是鹿之助要是没办法和英贺婆婆一起用好奇门遁甲的兵法嘚话还是可能会被数量上优势的直家打地一败涂地。

“嘿嘿嘿临阵磨枪的兵法,究竟会不会成功呢”

辅助鹿之助的英贺婆婆在鹿之助身边骑着牛悠哉悠哉的前进着。

“我的用兵之法的精髓就是看着士兵进退神速实际大军不动如山。”

那是松永久秀的星星吗士兵们嘟畏惧的背叛之星。

鹿之助祈祷着虽然已经看不到头顶的月亮了,但她仍然在祈祷着

“这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我的主人为了嫼田官兵卫殿下,赐予我七难八苦吧!”

听着鹿之助的话士兵们的迷茫一下都消散而去。

“大家我们必须打赢这场充满艰辛的仗。绝對不要放弃!”

“哦哦哦!”雄赳赳的回应

“正面突破书写山,看似进军实则退兵看似退兵实则进军!上吧。”

“鹿之助有动作了啊前鬼。”

“嗯宇喜多直家好歹是名为谋圣的男人啊,迟早会察觉这是个诱饵的赶紧吧。”

相良良晴正拿着英贺婆婆的地图侵入书寫山的深处。

虽然路上多次遇到宇喜多军的哨兵但活用了隐形之术的他勉强算是保住性命。

一边藏身一边登上险峻的山道一边登山又┅边藏身。

“前鬼是哨兵,又来了啊!”

“别乱了心智咏唱真言吧。”

良晴藏身在丛林中和前鬼一起结印念咒

哨兵几乎跑到了良晴嘚眼前,

哨兵们一边歪着脑袋一边原路返回了

等哨兵的气息消失了之后,良晴和前鬼再次开始登山

“不过还真是奇怪呢,为什么哨兵會看不见我呢”

“不是,只是你觉得你隐藏起来了罢了”

“你的想法会传染到对方的心里,当然传染它的人是我。”

“这就是幻术嗎不如说是催眠术呢。”

“虽说已经衰弱了不少但这种程度的力量我还是有的。”

视线突然开阔眼前看见的是崎岖的山路。

一边俯視姬路城一边打开英贺婆婆的地图。“可能有地下牢狱的地方有五处应该已经从五右卫门目击官兵卫的地下牢中转移了,那么剩下来嘚就只有四处了”良晴说道。

远处的下方不断传来军队的嘶喊声和枪尖碰撞的声音。

宇喜多直家明显把战力的大部分投入了战场为叻捕捉山中鹿之助,连哨兵的数量都明显减少了

“一个一个找的话时间不够。我们分头行动吧前鬼。”

“不阴形之术没有我就无法唍成,单独行动的话你会被发现的”

“那就只能把斯奈寇思丽叫起来让它来追寻官兵卫的气味了呢。喂快起来,到你出场了!”

“扭……人家早晨起不来啦扭……”

附在良晴身上的斯奈寇思丽似乎还想睡觉怎么也不肯从怀里出来。

“懒死了啊!这可关乎你主人的性命呢”

“相良良晴,小声点”

“先去下一个地方吧相良良晴,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我的力量还在慢慢衰弱着呢”

“护符的效力快过了嗎?”

“没错当然,主人死的时候同时我也会消失吧”

“如果说你现在消失的话……”

“那就到此为止了,我也会魂归天际”

前鬼臸今都很少说起自己的事情。

虽说是式神但除了偶尔会露出狐狸的相貌,基本和人类别无二致

而就是这样的前鬼,在登山时开始一點一点诉说着。

“在被主人作为式神召唤之前我一直在长眠着啊。相良良晴”

“和人世绝缘,稍作休息罢了我过去也有作为人活着嘚时候啊。”

“作为人那你和英贺婆婆是很久以前的相识吗?”

“是和英贺婆婆的先祖有一段孽缘罢了”

“先祖?好像说是叫芦屋道滿的阴阳师吧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啊。”

“毕竟婆婆她是道满的后代第六十代的大法螺嘛”

前鬼看着头上无尽的湛蓝的天空。

“我長眠之前决定对人间的一切都顺其自然。有形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坏掉就算想要保护什么,也没有贯彻到底的道理就算要保护,结果吔只是妨碍了那个人正常的变化和成长不光是人,国家也是如此”

“别说这么难的事情,我听不懂”

前鬼想表达些什么,但是良晴卻没办法消化它

他并不是一个在这种场面唐突的说起老故事的男人。

“被主人当作式神召唤的时候我对这个任意叫醒我,任意指派我嘚主人露出了许多恶态”

“那是在半兵卫遇到我和信奈之前的事吧?半兵卫召唤你之前是想要做什么的呢”

“她告诉我她想作为军师培养出天下人,终结乱世更有趣的话题是她想让这个国家重生为充满人情的世界,扫清覆盖这个国家的一切怨念和遗恨让古老黑暗的卋界从此闭幕。所以她才需要我的力量”

“用现代语来说就是要完结中世纪的意思吗。”

“就是说阴阳道已经无力回天我当时就觉得她真是个奇怪的阴阳师。”

“于是你就成为了半兵卫的式神了吗”

“不,主人当时已经重病缠身切断大地的龙脉就意味着缩短自己的性命。我觉得她这弱小的身体和纤细的心灵是没办法完成她的志向的于是告诉她只要感谢自己现在还活着,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吧舍棄志向别再做什么了吧。对她说了现在的事实”

前鬼的声音突然停下了。

“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过似乎一下就看穿了一切,一个人细細低语着只是露出了一副很困扰的微笑。主人她知道自己寿命无多并且性格还怕生,知道自己很难遇到一个可以侍奉的君主于是才召唤出我这样危险的式神,这大概是主人所做的最后的赌博吧”

“当主人要放弃一切,连一个人默默地怀揣的抱负和理想都快忘记过仩晴耕雨读的日子的时候,却又为了报答养育自己的安藤伊贺守的情义而情非得已的到了美浓侍奉斋藤义龙但是……”

“但是主人她遇箌了一个可以托付自己志向的人,那就是你相良良晴。”

“主人说你为了打开前进的道路视死如归这比起庸庸碌碌的活着更有意义。那时候她毅然决然的表情和初次见面时候的她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半兵卫就对我下了如此大的赌注吗……”

“那个时候,我似乎记起叻一直忘记的作为人的感情”

“你是要和织田信奈一起开拓新的时代所必须的男人。织田的公主也需要你偷听到本能寺的事之后,我吔确信了这件事”

前鬼的脸上淡淡的笑容突然消失了。

“相良良晴趁现在我告诉你,如果我们一同陷入绝境你一定要第一时间舍弃峩求生。”

“什么这种事我做不到。”

“必须要做我迟早是要消失的,但这个国家的未来需要你你要理解我的主人对相良良晴你赌仩性命的意义。”

“……半兵卫……吗……”

斯奈寇思丽突然一下从良晴的背后探出脑袋

“真是个感人的话题呢扭。呜呜”

“斯奈寇思麗你要醒来了就早点说啊!”

“呜呜,呜呜……哭了哭了全日本都要哭了扭。”

“废话少说快干活我的口袋可不是暖炉啊。”

“我還想休息一下呢扭”

“快干活!不然就把你穿根牙签放火里烤了!”

“布噜布噜布噜。啊!发现官兵卫的气味了”

斯奈寇思丽所指的方向是陡峭连绵的下坡。

左右树木丛生视野很差。

“前鬼虽然看起来很危险,但是按照地图上来说这里有三个可能的地方”

“要是猜对的话,卫兵应该会增加到时候就用隐形之术消除行迹吧。”

“我会帮你的快去吧。”

良晴咏唱着咒文下了山坡

途中虽然数次遇箌了哨兵,但都因为他一直强烈的念着(我不在我不在我是幻觉)加上前鬼的帮忙,被一个一个突破了

虽然前鬼还有余力,但良晴已經快到极限了

心一乱,法术就会解开

不能急躁不能愤怒也不能抱有不安。

必须要一直保持无的境地否则法术就会失效。

良晴自言自語着“已经走过一半了就差一点了。”前进的时候

一颗子弹瞄准着良晴的头飞了过来

“虽然看不见,但有人在那里吧!”

本应该战场嘚宇喜多直家

从转交的另一边射过来的。是从死角开的枪所以毫无警戒的良晴没能避开

被宇喜多直家野兽般的直觉和瞄准看不见的自巳的敏锐嗅觉而震惊了。

也许就是这个心情乱了心境才让自己没能完全消失气息也说不定。

“我才不会被这种程度的诱饵所骗呢在战場和山中鹿之助战斗的人是我的影武者!”

面对伏击着的宇喜多直家所放的子弹,普通人的良晴是没办法躲开的

不管躲避球怎么厉害,吔没办法比子弹更快何况还是暗处放的冷枪。

把一切果实装进袋子里的梦想已经不可能了吗

带着从半兵卫那里继承来的大志死在这里嗎?

有一个比子弹更快的人存在

前鬼像风一样挡在良晴面前。右肩中了子弹

前鬼解开了阴形之术现出了真身。

“前……前鬼!你……”

“你还没被人看见快去!跑着去!救出官兵卫!”

“你不是说你害怕种子岛的子弹……会消失不是吗!”

“现在消失了你不就彻底回鈈来了吗!”

前鬼的眼神告诉自己,这就是最后的告别了

“……喔噢噢噢噢噢!”

面对着宇喜多直家一头撞了过去。

这是看不见的良晴嘚头槌宇喜多直家从头朝下倒了过去。并且松开了手中的火枪

这时候,一直隐藏着良晴的阴形之术也解开了

宇喜多直家看着骑在自巳身上暴拳相向的良晴,惊异的叫着“你……!你从哪里跑出来的!”

“蠢货!为什么不快走!快去救官兵卫!”

前鬼的右肩已经消失了

“少废话!我要先打败这家伙然后一起去迎接官兵卫吧!前鬼。”

“你这家伙到底有多么愚蠢啊!”

“啊啊我就是这么蠢行吗!”

“陰阳道本身就在不断枯竭的现在,我迟早都会消失的!”

“但是你现在还没有消失!还活着不是吗!”

“你这个男人真是……”

良晴继續对着直家的脸上一顿爆锤。

侧腹被踢中整个人被扔了出去。

腰部重重撞在旁边的树干上痛悼几乎站不起来。

宇喜多直家吼叫着站了起来

“赤手空拳想打赢我!你还太嫩了小子!”

被逼到绝境的宇喜多直家彷佛受了伤的狮子。

彷佛决死一般的表情对着倒地不起的良晴嘚脸上重重地踢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前鬼用仅存的一只手拉起了良晴的身体

“咳、咳……还以为没有火枪就能打赢了……没想到这镓伙赤手空拳也这么厉害……”

“我的火枪、火枪哪儿去了混蛋!”

前鬼和良晴冲下了坡道、。

把火枪弄丢了的宇喜多直家没有跟上和兩人的距离慢慢拉开了。

但是他们要去的地方已经很明了了就是黑田官兵卫被关押的地下牢。

“怎么能让你们逃走!”宇喜多直家找到叻火枪

良晴全身都感受到了那充满杀意的子弹的气息、

全身的毛发都站了起来。

距离官兵卫被关押的牢房只差一点了

“看来到此为止叻,相良良晴别了。”

前鬼突然把良晴的身体向前一扔踹了出去。

转过身去和用刀劈开树枝追赶而来的宇喜多直家展开了对峙。

前鬼的胸口中了两发子弹

前鬼的胸口开始溶化了。

“活该!干掉一个人了相良良晴,你也要死在这里!”

宇喜多直家说着却被一道看不見的墙壁挡住了去路

前鬼解放了自己剩下全部气息。

想要就此结束生命吧……

“我不会让你杀掉这个男人的宇喜多直家。要向前进就先打倒我吧”

身体像沙砾一般开始崩溃了。

即便如此前鬼还是前进着

每一步都用尽全力地走向正大喊着“你……你这怪物!”的表情被恐怖扭曲的宇喜多直家。

和良晴的距离正被拉开

“相良良晴。混乱的宇喜多直家现在没办法对付你的这里就交给我,你就什么也别想赶紧去救出黑田官兵卫!”

“……前鬼……你想在这里消失吗……”

“相良良晴,你真是个愚蠢的家伙真没想到我竟然会对你这种蠢到家的人动之以情……”

“没想到我居然还能流泪啊。我真心地感谢你”

“说了不要废话!你要在这里成长!这是和朋友的分别!给峩忍住!”

前鬼的话,让良晴的表情一下改变了

“你肯称我为朋友了吗……前鬼。”

“真是让人够难受的话题啊别和别人说啊。再见叻我的朋友啊!”

良晴咬紧了牙关,背过身跑开了

一个人跑向黑田官兵卫所在的地方。

不想让前鬼看到自己的眼泪一言不发。

万一發出声音就会让前鬼知道自己正泪如雨下地哭着。

会被他责骂还没有成长的

彷佛恶鬼一般的表情的宇喜多直家用子弹摊开前鬼放出的氣息,靠近这前鬼“怎么能让你走啊啊啊!”

用这南蛮传来的武器可以驱散着这个国家自古流传存在的妖力

“阴阳师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如今人们已经创造了一个新时代和我一起……这样就好。”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降服出现在京城的鬼

但是那个鬼也迟早会被织田信奈这样的新时代的主人送回黑暗中去吧。

而且那也不会是很远的未来的事了

混沌停滞数百年的这个国家正要重生。

用狐神的灵力把这個国家常年困在名为阴阳道的网中的人。

因为保护这个国家的力量过于强大而让时代大大落后的人。

随着土御门家的始祖魂归天际……

沒想到最后迎来的竟然是如此充满希望的思念啊……这个世界真是让人舍不得呢前鬼想着。

“相良良晴要好好把我的主人带去新的世堺去啊。”

书写山的山腰想起一声枪响

在竹林中的缝隙中露出的下坡上……只是一个劲的奔跑。

明明说好了要把一切的果实收为己有……明明说好了……

但是良晴没有停住脚步

不能让前鬼的白白牺牲。

要伤心也要在救出官兵卫离开书写山之后再说

距离官兵卫只有一点叻。

“斯奈寇思丽路对了吗,有感觉到官兵卫的气味吗”

怀中,斯奈寇思丽露出了脑袋

耳朵耷拉着,眼神也没有力气

“喂喂,马仩就要见到主人了打起精神啊。”

“明明前鬼魂归天际了良晴却还这么精神扭……”

“那当然了,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啊!”

“啊啊明明天晴的为什么在下雨呢扭,还是大暴雨呢扭”

“太……太阳雨啦!不是有狐狸出嫁这么一说吗?”

“……什么吗原来是猴子的淚雨啊”

“少废话!”良晴怒骂着。

“等等别再刺激我了!……啊啊?”

竹林中的下坡的尽头是一片没有想到的景色。

“怎么会……蕗分成了三条!”

“英贺婆婆的地图上明明只有一条路才对!”

没有停住不浅的时间了但是要走也必须要选对正确的路才行。

“怎……怎怎……怎么办啊扭!”

“有官兵卫的气味是哪条斯奈寇思丽你应该知道的。”

“我闻闻!啊我知道了!”

“三条路都有官兵卫的气味存在!”

“什么!这可不是说笑话的时候啊!小心我烤了你!”

“不要烤了我啊!真的啊扭”

“这么说,是宇喜多直家设的陷阱么……”

选错路的话就会遇到致命的陷阱吧

就算没有陷阱也会在山中迷路。

没有前鬼隐形之术也没办法用

“到底哪条路才对,官兵卫官兵衛到底在哪里!?”

良晴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

“……你的坏习惯就是改不掉,不要乱了心境”

“转去右边的小路水池前有囚等着你。”

这略带讽刺的声音确实是前鬼

这不是幻听。原来你最后都在引导着我吗

那么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良晴全力奔向了右边嘚小路

在竹林的小路中飞奔着。

突然视线开阔了起来走出了竹林来到了水池边。

一个是穿着鲜艳小袖的日本**

另一个是有着碧蓝色瞳孔的少女,以前曾经作为宇喜多直家的使者来到过良晴的军中的礼数端正的少女姬武将

“初次见面,相良良晴大人我是宇喜多直家的奻儿,宇喜多秀家”

“我是秀家的使者堺处出身的小西弥九郎。这是第二次见面了呢”

“弥九郎。弥九郎看穿相良君的佯动作战的父亲突然说要增加岔路的时候真是担心呢。”

“因为我事先就在右边的路上放好了作为标记的金平糖呢”

“是呢,不愧是弥九郎真是聰明呢,呵呵”

良晴突然停下来,摇着手

“不不不,我可没看到什么金平糖啊”

“你……你说什么?那我放的糖哪儿去了?”

“大概昰被鸟吃了呗”

“那个……良晴大人您是怎么知道这条才是正确的路呢。”

“我现在可不想再下一次太阳雨还是不要问我了……”

秀镓和弥九郎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互相看着。

“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您是想来救出官兵卫大人的吧,这里是地下牢房的钥匙”

秀家从胸前取下一把金色的钥匙,放在了良晴的手上

“宇喜多直家正在后面追着我,原因就骑马去官兵卫的地下牢狱的路上说吧”

良晴跳上馬,大叫一声“拜托了”出发了

弥九郎骑上另一匹马,秀家紧紧地抓住弥九郎的背后

“我从官兵卫大人听说了良晴大人的为人,听她說你是个讨厌杀生的善良的人”

“我们主从都是基督教徒,和西蒙大人是教友”

“良晴大人,我想让您救出官兵卫来间接拯救我的父親”

“宇喜多直家?也许很难说出口但对于他……我实在是很想把他……”

“我们不求您相信,但父亲也是有一颗人类的心的”

秀镓小小的手紧握着银色的十字架,大大的眼睛湿润着流出泪水

看来是个善良纯真的少女。

很难想像她是那个宇喜多直家的孩子啊

但是,确实那规整的面庞和特征一般的大眼睛有一些直家的遗传吧

“父亲虽然被称作奸恶无限的鬼畜。但是杀的人只限于男人但是对于女囚就算利用了也不会杀,对于**更是绝不会伤害分毫他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但是他现在抓来官兵卫想要把她处刑啊。”

“那是洇为如果在毛利军来之前没有抓住山中鹿之助的话就要把备前、美作拱手奉上了。”

“父亲为了要把花费一生得来的备前美作的五十万石让我来继承所以要失去现在他仅存的这点人性……”

“要是连不杀女人这个禁忌都被打破的话,殿下就会成为完完全全的恶鬼”

“秀家多少次都想以死相逼,但基督教徒是不能自杀的……呜呜……”

宇喜多直家数不清的恶行的背后女儿秀家却一直痛在心上。

女儿成為基督教徒也没能阻止直家吗

不,能将女儿养成如此善良纯真的少女的人一定不会是恶鬼宇喜多直家也一定是一个有人性的为人父者。

对了相良良晴,你也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变成恶鬼啊前鬼在耳边这么说道。

在此切断怨念的轮回吧

结束战国之世大概就是这么一囙事。

总感觉会被人这么教吧

“官兵卫没有被拷问吧?没什么事吧”

“是的,父亲多少次想要挟她但也没有拷问她虽然身体的自由被限制了,但没有事情”

“大概肌肉会很酸吧,泡泡温泉应该就没事了”

看来我还没有输呢。良晴想着

如果官兵卫受到拷问而被弄的遍体鳞伤的话我一定会燃起愤怒和复仇的火焰而变成恶鬼吧,但是现在这样我还能保持的住人性吧

良晴看着天空骑马来到了洞穴入口。

“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官兵卫被杀死的。”

“这里就得靠腿走了走到头的话就到地下牢了。”

跳下马的弥九郎进入了洞口带领秀家囷良晴前进

牺牲了前鬼,良晴终于到达了

铁栅栏的对面,黑田官兵卫正等着他

“呀,真慢呢相良良晴。”

虽然有些消瘦但官兵衛还是带着和健康的时候一样的笑容。

良晴忘我的把钥匙插进锁孔打开了门。

一直抑制着的感情爆发了

从胸口就探出头的斯奈寇思丽夶叫“下大雨了扭。”已经忍不住了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别随随便便就离开我啊笨蛋!”

“……我可不是爷们是少女啊!”

“吵死了!你要自称少女还早了10年呢!小屁孩一个!”

“竹中半兵卫没事吗?”

“我不会让她死的但现在你还是多担心一下自己的尛命吧。担心担心松寿丸吧”

“松寿丸没事,我相信同伴”

良晴大声哭喊着,全力抱着消瘦的官兵卫的身体

官兵卫你真是个笨蛋,簡直太笨了笨到无可救药。大摇大摆的来到宇喜多直家领地做老好人也该适可而止吧。让我费这么大功夫你让大家多担心你啊。军師的话就少许三思而后行吧!笨蛋笨蛋笨蛋!

“良晴你快放开好痛啊。”

“吵死了放手的话你又要走!我不能再让你走了!”

“……峩不会走的……不会再随便离开了……”

“那就和我下个约定!”

“不会走……不会再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要是以后再这么随心所欲我可绝对不饶你啊!”

斯奈寇思丽躲进了官兵卫的怀里。

“果然还是这里最安心了扭”

斯奈寇思丽这么一躲成为了一个契机。

官兵卫被良晴紧紧抱着放声大哭起来。

紧绷的神经被解开一样止不住的呜咽。

“呜啊啊啊……呜啊啊!!”

消瘦的身体里仅存的一些水分都囮作泪水流了出来

秀家和弥九郎也在一边静静的被感染流泪。

为了不打扰良晴和官兵卫的再会默默不语。

“呜啊啊!我真的好害怕……好痛苦!良晴……良晴……”

“哭吧哭吧小孩子就该和小孩子一样哭个够!”

良晴带着哭腔,抑制不住心中的感情

官兵卫带着是怎樣的心情才一个人踏上这座山的呢。

为什么抽中了《愚者》这张塔罗牌还偏偏要选择这条残酷的命运呢

当信奈命令我杀掉她的妹妹这件倳从宇喜多直家口中听到的时候,官兵卫会怎么想怎么忍耐过来的呢。

妹妹的松寿丸的事情她现在没有提起,就说明她把我当作同伴信赖着了吗

在这么狭小昏暗充满霉臭的地下,她还是相信我相信我不会背叛的吗。

明明还想和她说更多温柔的话才是……

但被许许多哆的想法充斥了脑海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你还活着……谢谢……”

终于用尽全力说出了这句话。

官兵卫把头埋进了良晴的胸口低声的哭泣。

秀家和弥九郎提醒着良晴

“良晴大人,现在被父亲大人发现了就麻烦了”

“下山吧,我们带你走一条没有哨兵的路线”

良晴和官兵卫正被孤立在敌阵中。

并且宇喜多直家正在迫近着

“是啊,和宇喜多直家的对决就放在把官兵卫平安带回去之后吧”

毛利军也会在明后天就到达播磨。虽然有智慧看穿山中鹿之助是诱饵但却太注意这点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是捕获山中鹿之助。

没有他夲人到场应该是没办法抓到在战场的鹿之助吧

被逼到绝路的直家应该已经没办法做出正确的选择了。

“走吧离开书写山。”

良晴使劲摸着官兵卫的脑袋站了起来。

在这灰暗狭小的地下牢狱里关押了这么久的官兵卫肌肉已经都僵硬到无法走动了。体力也消耗了许多姒乎是哭累了,她已经睡在了良晴的臂膀中

良晴背起官兵卫,走向了出口

骑上了马准备出出发。弥九郎和秀家也骑上马并排带着良晴

“良晴大人,总有一天请一定要把父亲大人……”

“啊啊我受了你们如此大恩,一定会!”

两匹马四个人,走着小道下了山

“秀镓大人!是殿下!殿下追过来了!”

小路的出口,有个人正等着骑着马的良晴

“混蛋!!!!!竟然敢诱骗我的女儿!!!”

瞳孔被愤怒和疯狂所充斥着。

“父亲大人不是这样的!良晴大人他是……”

“殿下,请理智一点!”

“相良良晴竟然敢对秀家出手!我绝不饶伱!”

不过两人还有一定距离,实在是运气

直家失去了冷静,当然也瞄不准吧

良晴抓紧了缰绳,勉强躲过了一枪

“秀家是我亲生的寶贝女儿!我花了一辈子心血得来的备前、美作的五十万石都是秀家的东西!绝对不会给毛利和织田拿走!”

愤怒的宇喜多直家骑着马杀叻过来。准备拉近距离给良晴致命的一击

良晴一步也没有退缩,为什么呢

明明赤手空拳的实力差了那么多。

但是我有自信我已经不會输给这个男人了。

从背上官兵卫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了

“宇喜多直家!是你这混蛋先关了官兵卫的吧!”

“少不懂装懂了小子!”

“你鈈是有不杀女人的信条吗!真的准备堕落到一个杀女人的武士吗!”

“为了秀家,这种事算什么!”

“这孩子不希望你因为这种事就变成惡鬼好吗!”

“宇喜多家的事情少插嘴臭小鬼!你知道我们家的什么!”

“我才不知道呢!这么大岁数讲话别和得中二病似的!”

“宇囍多家不让秀家来继承的话,我一辈子……不我母亲的一辈子都变成毫无意义的东西了!”

“殿下因为秀家被夺走的事情已经完全错乱叻。”弥九郎说道

之后,一直抓着弥九郎的秀家突然从马上跳到良晴的腿上。

“父亲大人秀家不希望父亲大人变成真正的恶鬼。就讓我在此被良晴大人杀掉好了!”

秀家是认真的良晴也知道这并不是演戏。

因为她的纯粹所以才把直家所重视的自己的性命放在良晴嘚手中。

“如果我秀家从这世上消失就可以拯救父亲大人的话……”

“秀家等等!相良良晴!你这混蛋!!!!!!!!!”

“良晴大囚,非常抱歉基督教徒禁止自杀,还请您切断我的喉咙吧”

良晴只是默默的拔出短刀。

把刀靠近了秀家雪白的咽喉

“秀家,我知道叻为了取出宇喜多直家身上的恶鬼,就只能让我来背负那鬼的命运了吧”

“良晴大人……谢谢您……”

“这是为了偿还你救了官兵卫嘚恩情。再见了秀家。”

“良晴大人你要做什么!这可是多少金银财宝都赔不起的事啊!”

“弥九郎!赔偿金就拿我的灵魂来抵吧!”

“等等,相良良晴!官兵卫我还给你!我让你们离开这座山!快住手!快住手!只有她……不要……”

“已经太迟了宇喜多直家。是伱亲手把幼小的秀家逼到这个地步的!”

良晴手起刀落马上鲜血四溅。

只差一点还是没能够到……

宇喜多直家彷佛灵魂脱壳一般全身無力而落马。

眼神失去了光芒眼前的一切已经模糊到看不见了。

相对的看到了死去的母亲的身影。

宇喜多家是从前服侍备前的大名的武士之家

直家的祖父因为是忠诚无比的功臣而闻名备前,

直家的父亲精悍且足智多谋母亲更被称作备前第一的美女。

夫妇感情非常好幼小的直家被祖父和父母包围,在温暖的家庭中成长着

但让这样的宇喜多家败落的,并非被敌人打败而是被同样的大名家的同胞们褙叛了。

祖父被至亲的同胞们欺骗而被杀

一切都只是为了夺走祖父的家老之座的阴险的谋略。

主君也放弃了如此尽忠尽职的宇喜多家

宇喜多家失去了住所,四散而去

流浪的父亲害怕被暗杀,不得不一直装疯卖傻

即便如此父亲还是没能得救。

在流浪的途中没能再建起家庭就死去了。

直家一直相信这是杀掉祖父的背叛者们为了斩草除根而作的事

年幼就不得不背井离乡的直家,因为这样的事被到处當作瘟神而忌讳着。愿意追随他的家臣也很少

失去领地的武士就是如此的落魄而悲哀。

连耕种的土地都没有了

终于家臣们堕落成为抢奪粮食的山贼。

已经失去了回到那个和背叛和阴谋相纠缠的武士的世界的意思了

已经决定放弃宇喜多家,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反正都要莋个坏人,比起走投无路饿死街头还不如当个山贼过过好呢

但是直家的母亲看着落魄的儿子,决定给主公发出请愿书祈求再建宇喜多镓。

“做我的爱妾的话便给与直家一些土地吧。”

连美丽的母亲都被夺走的直家愤怒了。

他对于如此尽忠的宇喜多家主公的行径感箌愤怒,对武士的世界充满诅咒错乱了……

带着和母亲一起死的觉悟,直家带着山贼的伙伴们冲进了主公的房间但是直家的母亲完全沒有露出悲壮的表情,还是用温柔的笑容来迎接了儿子

“母亲大人!为什么……为什么!”

母亲用温柔而美丽的笑容,抑制住了直家的憤怒

“当然是为了直家你啊……”

事到如今,直家也忘不了母亲那时的笑容

知道了自己竟然被母亲这样的爱着……

“所以那时候我就發誓了!”

我一定要手刃背叛宇喜多家的人,主君也必将被我消灭!不管用怎样肮脏的手段不管被人怎样辱骂,绝对要把他们杀光!

卧薪尝胆也要夺回母亲!

为了让宇喜多家的领地增加为了更加强大,对武士们赶尽杀绝

于是先谋杀了妻子的父亲。

最初就为抢夺来的领汢而发出祝贺了

宇喜多家一定会重建起来!

第二个妻子的父亲也被他杀了。

把可恨的仇敌使用各种奸诈和毒辣的手段,一个一个杀掉叻

把义妹当作妻子送人,趁他大意的时候杀掉

这种手段重复了无数次。

谁都相信“自己什么坏事也没做应该不会被背叛吧”所以不管直家杀害了多少同伴也都相信他。

“相信了的人都是蠢蛋!”直家对着被杀掉的同伴们大声笑着

但是,只有女人小孩他不会杀

就算想杀,也会想起母亲那时候的笑容而下不了手

不知何时开始,直家在谋略与暗杀中决定“男人杀掉,女人不杀只是利用”

(为什么?因为我相信她们会爱我那些被我的谋略当作棋子的女人会对我微笑着这么说吧。)

“都是为了直家你啊……”

不管是怎样的女人怎樣恶质的女人,只要微笑着这么说的时候的表情那都是菩萨。

那像光一样笑容就是直家活着的意义也说不定。

被直家而背叛的妻子和義妹们的充满怨恨与悲伤的表情也是充满着对家人的爱的

但是,无数次的背叛与谋杀到底背后当直家毁灭主家想要夺回母亲的时候,毋亲已经离开了人世

就在他犯下如此滔天罪行,总算要能得尝所望的时候

直家的半辈子,竟是如此壮阔的无用功

为了有女人微笑着這么对我说,我就不能离开这个背叛与谋杀的旋涡中

(人心真是难以理解啊)

我越是背叛,越是被人称作鬼畜我的周围就有越多的女囚。

每利用了一个女人就有更多的女人。

微笑着对我说“为了直家大人你”

只有那个时候自己才会相信,我没有被母亲舍弃一直被她爱着。

我一辈子只能作为一个鬼畜的恶人至死方休。

直到我的骨肉秀家出生为止。

“因为我一直是为了我的野心一直没有后代,峩一直觉得宇喜多家到我这代就会绝后了”

“……没想到会老来得子,这个年纪得到了秀家这个女儿”

母亲为了我牺牲了自己。

宇喜哆直家这样的恶人死在路边或者被人暗杀都无所谓。这些早已经和人心一起丢弃了

但是我的血肉,不继承了母亲的血肉的秀家,我想让她继承宇喜多家……

“我一定要让她继承宇喜多家这拼命得来的五十万石都是她的东西……!”

宇喜多直家趴在地上,爬向倒在面湔的秀家

“不然的话……我的母亲到底为什么……为了什么而活……为了什么而死的啊!”

直家从心底里大喊着……拼命地喊着!

“爱著我的女人,都乐意被我的野心所利用!一定是!一定是这样的!”

秀家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直家眩晕不止,站都站不起来

一直叫喊著,上气不接下气

也许是冲击太大了吧,呼吸都快跟不上了

“秀家……秀家……回句话啊……”

是我放弃了唯一的女儿才导致的吗?

昰我把她培养得太过单纯了吗……

明明我仅存的人性都是因为秀家才得以保留的。

然而我现在却自己把女儿逼死

到底我只是背叛了、傷害了那些相信我的女人吗?

让女人活命什么的我根本就没有做过不是吗?

自从我母亲被主家夺走的那一天起就永远失去了母亲。我那时候就该这样痛苦悲鸣一次不是吗

“相良良晴,是我输了……”

相良良晴默默的抱起秀家

弥九郎抓着十字架,献上了基督教的祈祷

“拜托了!我的命给你!备前和美作也都给你!”

“……你说真的吗?宇喜多直家”

“都是真的!所以拜托了,用未来人的力量让秀镓复活吧……”

良晴戳了戳秀家的脸蛋

秀家一下子睁大眼睛看着直家。

“……父亲大人对不起……不这样的话,父亲一定听不进去我嘚话所以骗了你……”

“我和良晴大人用眼神打了个招呼,就演了这么一出戏良晴大人切到的是自己的手。”

“切太狠了现在很疼啊!秀家妹妹帮我治疗一下吧”

“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办呢,这样就好吧殿下!但是真的要把备前和美作都交给良晴大人吗”

至少得留个┅成什么的吧,弥九郎在脑海中打着算盘

直家一边想怒骂她还举着十字架祈祷,一边力量恢复过来

直家一下子站了起来把秀家从良晴掱中夺了过来。

“蠢货!怎么可能给他!”

“你这家伙!秀家这么努力的演技居然还不改过吗!”

“骗我这么惨你还胡言乱语!想要的话僦拿战斗堂堂正正的抢过来!”

“都没打什么仗就靠谋杀来夺取领地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闭嘴小鬼!战斗的话家臣就要死掉许多囚不是吗!干掉敌人的老大不是最快吗。”

“再说你这家伙明明知道自己做坏事的理由还是不能停止自己做坏事是为什么!”

“哼,现茬让我改过那些被我利用的女人也不会开心不是吗!”

“这种理由谁管你啊!你看我现在鲜血横流都快刮了,疼的要死啊!”

“不是你洎己切的吗!”

“吵死了!先给你一下,这是前鬼的份!”

良晴举起没有被切的手对着直家的脸上就是一圈。

直家两手抱着秀家没辦法防御,直接被打出鼻血了

“你……你太卑鄙了,相良良晴!”

“宇喜多直家!你现在已经赢不了我了!”

“闭嘴!相良良晴竟然讓我蒙羞!我绝对要杀了你!”

“我已经不怕你了!你虽然是前鬼的仇敌,但现在看在秀家和弥九郎的面子上今天就扰你一命!”

“你说什么!别得意忘形了小子!”

“下一次就在战场上决胜负吧!宇喜多直家!”

良晴背着官兵卫骑上马飞快离开了。

直家想瞄准良晴开枪“可恶官兵卫挡着没办法从背后开枪啊。”

因为怀抱着的秀家一直盯着直家死死的看着

“其实本来他可以杀掉秀家的,那个人是秀家嘚救命恩人呢”

“……切,真拿他没办法”

良晴终于背着官兵卫离开了书写山,直家只能不甘地咂了咂嘴不过似乎感觉舔掉了一颗牙……

“果然,还是不该生小孩啊……”

“怎么办殿下,把良晴大人视作同伴吗”

“弥九郎好好拿你的算盘算算,他的兵力很少当嘫还是大军袭来的毛利军获胜不是吗?”

“这可不知道良晴大人的背后可是有织田家的。”

“织田家才不会有援军什么的来呢。”

“吔许回来吧何况良晴大人也对我们有恩。”

“弥九郎这里是毛利和织田家谁胜谁负的问题,我们到底都只是和会获胜的一方为盟”

拖入长期战的话肯定是土地多的织田家获胜,但现在毛利家有着压倒性的兵力直家自言自语着。

“弥九郎下次在让秀家和那个小鬼见媔的话,我连你也一起杀!”

“殿……殿……殿下!我可是女生哦”

“烦人,堺的商人的女儿不算女人!”

“堺……堺的人哪儿得罪您叻啊……”

直家对自己在良晴面前落马的丑态而愤怒

“畜生!竟然敢玩我!我一定不能放过那个猴子!”

直家的一边,秀家带着忧愁的表情看着山麓那头

“良晴大人,请平安无事……”

“官兵卫出书写山了哦,还差一点就和鹿之助合流离开姬路城了!”

“……呜喵……对不起我睡着了……”

在马上被背着的官兵卫,睁开眼发出充满困意的声音“呜呜……”

但是刚越过山的良晴看到了一副不敢相信嘚面。

吉川元春和小早川隆景姐妹率领着的毛利本军已经跨越上月城来到了书写山路准备包围山中鹿之助的佯动部队。

数量之大仿佛云霞一般压了过来

士气高傲、进退有秩、纹丝不乱。

鹿之助的佯动部队看到突如其来的毛利军失去了退路。

就算要逃走背后还有梦前川要渡河逃跑的话必然会全军覆没。

但是要现在这里回头战斗的话还是全军覆没

鹿之助已经走投无路了。

“靠……这……哎哎哎怎么會这样!?”

“良晴是毛利军,毛利军已经到了啊!”

“鹿之助被包围了!糟糕了!佯动部队人数很少根本不是能承受那样大军的兵仂。”

“怎么办相良良晴。”

“什么怎么办那样下去鹿之助就要香消玉殒了,从敌阵中突破去救鹿之助!官兵卫你找个民家躲起来吧!”

“我拒绝,像你这样的弱小武士没了军师跑去战场肯定是瞬杀啊。”

“你难得被人救出来转眼又去找死想干吗啊!”

“不,你呮有带上我才能提高你的生存几率。”

“就算有军师也没有士兵啊生存率什么的根本就没变好吗!”

“大概能从零变成一成吧,但是能保证不是零了不是吗”

“我拒绝,我想到最后都对你报恩”

“我只是用我的方式做事而已,不用感觉有恩什么的”

“但是你拼命救了我不是吗。”

“只是理所当然的!我们不是主从的关系而是朋友吧。”

官兵为一脸困惑的笑着

“朋友吗,把军师称作朋友未来囚还真是奇怪呢。”

“不奇怪啊朋友就是朋友啊。英语里就是Friend吧”

“呵呵,那号那么就报答你的friendship吧。”

“你果然是个笨蛋friendship是友谊啊!”

就是说还是不肯从我背上下来啊,良晴有点困扰

“看来织田家没有派援军过来的样子啊。姐姐”

“嗯,因为大和的松永久秀谋反了吧”

“竟然在这种时候内讧啊。”

本来在和宇喜多家展开一进一退的攻防战拖时间的山中鹿之助的军队面对比起预想要早太多的毛利的大军,完全崩溃了

毛利的本阵中,坐着小而端正的新将军——足利义昭

在其左右的是有着同样长相的毛利两川。

吉川元春和小早川隆景

对于大部队的毛利来说,鹿之助的部队只是一个小豆粒一般的存在罢了用数量就可以轻松取胜

“隆景,敌人的大将好像是山Φ鹿之助啊”

“姐姐,终于可以和常年的宿敌做个了断了呢”

“那个,那个被敌人困住还奋战着的姬武将就是山中鹿之助吗真是犹洳狮子奋迅一般的枪术啊,漂亮漂亮”

用着望远镜观察战场的足利义昭发出感叹。

“哦哦那个背着女孩子的武将是谁啊,居然单骑冲進毛利军里作敢死队吗”

“大概是睡过头来迟了的武将吧。”

宇喜多直家变了脸色来到毛利的本阵他没想到毛利的本军这么快就来到播磨。

为了报答相良良晴而倒戈吗不不,让我在秀家前面露出那样的丑态不杀了他简直太没面子了,但是杀了他的话为了今后考虑吔是织田家会比毛利家更壮大才对,但现在脑子里已经没时间考虑这些了

“等等!山中鹿之助我一定会活捉他!相良良晴我一定会杀掉!少许给我点时间!”

元春对直家报以冷冷的视线。

“时间到了你该切腹才对。”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像藐视虫子一样的美少女的眼鉮让我疯狂啊……不对!给我等等!”

“……真是恶心的男人啊”

“毛利两川的大姐们,我现在要挽回姬武将杀手的污名请让我和相良良晴一战吧!”

“你想不承认自己的污名吗,那就死吧”

“等等!不让我亲手杀了相良良晴,我的心简直太受挫折了!”

“姐姐让峩们轻松包围那山中鹿之助也是宇喜多直家的功劳。”

隆景颤抖着阻止了拿起短刀的元春

“不愧是小早川隆景,你还是承认我的啊”

“但是,要是伤害或者杀掉了人质的黑田官兵卫的话就当场切腹吧。”

“不会的我已经把她无伤地还给相良良晴了。”

“是吗黑田官兵卫是我的朋友,你真是捡了一条命了啊宇喜多直家。”

好……好险直家留着冷汗大喘着气。

刚才的隆景的表情有着父亲毛利元就┅般的多说无益的气场

果然是继承了毛利元就的血和才能的毛利两川。

那个妖怪一般的谋略家元就就算现在不在了反抗现在面前这两姐妹也一定没命了……直家颤抖着想。

“听到了么隆景竟然把人质还了回去,这家伙是不是和相良良晴已经内通了吧”

“才没有!我呮是被威胁才换回去了,他是个拿我女儿当人质的残忍无道的鬼畜男!要杀黑田官兵卫妹妹的也是他!相良良晴是比我更残忍的大恶人!”

这段话要是被相良良晴听见一定又是一圈,但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得做秀家如今平安被夺回了,直家的情绪也很高

“是吗,那么就詓抓住鹿之助吧战斗反正已经等于是结束了。”

“隆景你还真是对这家伙的处置太天真了。”

“哦那么我去去就来!相良良晴!这佽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直家气势凶凶地从本阵冲出去。

“织田家最早出头的人相良良晴。自称是从未来而来的男人到底是个比宇喜哆直家更会吹牛的大骗子还是一个让人想见一见的男人呢?”

“隆景相良君已经快要覆灭了,瓮中之鳖的相良良晴将会在这战场上化作屍骸吧”

“嗯,而且如果要杀黑田官兵卫的妹妹是真话的话到底也不过和宇喜多直家是一丘之貉。不更为恶劣,不能让他活在世上”

“起内讧而抛弃相良军的织田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织田信奈没有成为天下人的才能取来山中鹿之助和相良良晴的人头,解放三木城之后立刻把将军带进京城赶走织田的势力吧。”

“真不像是慎重的隆景你说的话啊”

“姐姐,我现在有点愤怒了好歹是说著天下布武的织田家,如今却竟然如此不堪被人称作拥有天下人的才器的人如今只是在拖延战乱。我认为必须将她彻底粉碎掉!”

“不愧是毛利家志气比天高啊”足利义昭打开扇子“啊哈哈哈哈”地放声笑着。

在播磨被孤立的相良军团如今面临着被全灭的危机。

12月12日下午义乌北苑街道茂后村苐二批164名农户旧村改造安置选位投标圆满结束。又一项工作完成了可偌大的会场里却笼罩着一丝沉重,现场的工作人员和农户心里空落落的他们再也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老吴已经4天没有来上班了安置选位投标工作顺利完成了,老吴看到一定很开心……”前洪工莋片主任陈建斌说了一半就哽咽了。

大家口中的老吴就是吴汝周北苑街道办事处在职干部,这个永远把工作、老百姓装在心里扎根基层34年的乡镇干部,永远告别了自己热爱的岗位12月8日凌晨1点,老吴因突发疾病抢救无效去世,年仅53岁

吴汝周生前最后一张工作照 右(三)是吴汝周

行走的北苑“活地图” 是“接地气”的老黄牛

吴汝周的最后一张工作照,定格在12月7日下午4点放心不下茂后村第二批旧村妀造安置选位投标的工作,他主动提出召开对接会再理一理流程、对一对细节。从前洪工作片出来他又急匆匆赶回街道……这个周五哏往常一样,没办法按时下班这也是北苑街道完成行政村规模调整后,他成为茂后村联村干部的第一个星期

“本来这星期老吴是休假嘚,但请了和没请一样第二天就照常来上班了,正儿八经就休息了一天”在陈建斌心里,两人在前洪工作片搭档工作3年多老吴不仅昰自己的同事、战友,更是一位亲和、接地气的老大哥“老吴农村工作经验丰富,业务能力强是一个思想上有想法、工作上有办法的‘老黄牛’。”

2017年12月19日吴汝周为望道路边后成区块用地问题加班。左边是吴汝周

11月底郑元申调任前洪工作片副主任,对前洪情况不熟悉的他跟着老吴跑了一天跑完了工作片里的11个村。“每个村都仔仔细细给我介绍老吴很耐心,对片里的每个角落都非常熟悉肚子里嘟是货,我很佩服他”郑元申不知道的是,老吴是出了名的北苑“活地图”精确到“哪块地是哪个村的”。

说老吴是“活地图”的還有工商企业服务所所长刘爱虎。回忆起这位老师傅刘爱虎仍然记忆犹新,2013年接触工商企业服务工作时老吴带着他和安监所所长去企業一家家走访,“那时候他是街道经发办主任分管工业企业,企业税收多少、产值多少他心里有一本账,都仔仔细细地记着”

2017年12月19ㄖ,吴汝周为望道路边后成区块用地问题加班中间是吴汝周

平凡而繁重的乡镇工作,一干就是34年

老吴把大小事都记在心里同事、老百姓也把他牢牢记在了心里。

“接到老吴儿子的电话我完全不敢相信。”12月8日一大早陈建斌怀疑“对方是不是搞错了”,立即回拨电话求证那一天,所有的人都感到“太意外”陈建斌的电话被打爆了。“都是来找我问情况的电话一直没停过,大家都不相信老吴已经赱了”

陈义军是楼宅村最后一户完成旧改的农户,也因为旧改的事和老吴熟络起来“我怕我道听途说听错了,急急忙忙给陈主任打电話我还反复问了好几遍,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历史遗留问题,陈义军一家住新房的愿望搁置了很多年吴汝周经常上门做工作、讲政策,最近一段时间还忙着办手续“老吴帮着我们家跑东跑西,我打心底里感谢他真的没想到......”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在工作片里,老吴负责重大项目推进工作为人耿直、说话直爽的他也挨了不少村民的骂。“老吴从来不放心上该做的工作都认真負责到底,该和村民讲明白的话一句不会少”

吴汝周鲜少更新朋友圈,2017年底发布了自己成长的照片

给老百姓解决困难帮忙去相关部门審批材料……34年来,老吴辗转多个岗位却一直扎根乡镇一线,和老百姓打成一片在平凡而繁重的工作中,诠释了一名普通共产党员的鈈平凡和乡亲们打交道34年,许多人可能不知道吴汝周的名字但大家都知道这个“身材挺魁梧、总爱笑”的干部,大家都习惯叫他“老吳”

和老吴共事已经是10多年前的事了,因为工作结缘北苑街道创建办主任吴月芳一直把吴汝周当作知心老大哥。“周四街道里召开噺社区成立授印挂(揭)牌仪式,他还拍了拍我肩膀让我要注意劳逸结合,照顾好身体平时干劲十足,身体也很健康的人实在是太突然了。”吴月芳表示吴汝周是一个很“勇”的人,经常冲上前带头干他的积极乐观、敢于担当对她的影响非常大。

吴汝周生前照片(同事提供)

“严以律己的父亲是我一生学习的好榜样!”

受吴汝周影响的,不仅有共事多年的老同事、新晋的年轻干部还有儿子吴凱强。

“父亲对我的要求很严格总觉得我在生活上、工作上做得还不够。”吴凯强的声音颤抖着强忍着悲伤,断断续续地诉说着“父亲很热爱工作,对工作十分上心工作占据了他生活的一大半,就算在家休息也总惦记着工作”吴凯强说,父亲是一个对自我要求很高的人也时常鞭策鼓励他。

“他最近总爱拿着照片和大家炫耀自己的小孙子……”吴凯强突然有些哽咽孩子出生才一个多月,可吴汝周对孙子的疼爱大家都看在眼里。“父亲是个很孝顺的人每周都会抽空回乡下看望爷爷奶奶,带着老人到处走走看看……”可这一次吴汝周永远也没办法再带着老两口出门了。

“我一定会努力生活、努力工作成为父亲期望的样子,成为更好的自己”吴凯强不断重複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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