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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龙裔在天际】这么高大上的论坛我要是来篇小说有人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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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说明:不会太监,对话就是依照游戏来的,不要打脸,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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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头有些疼痛,我,这是在哪里?

原来我在一辆奔走的马车上,奇怪了,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环顾了一下周围,陌生的景物,在我的对面坐着一个穿着蓝色边布盔甲的男人,在他旁边的是一个破衣破裤的男人,而在我的身旁,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男人被布条封住了嘴。

“嘿,你,你总算醒了。”

“你当时正要越过边界,对吧?正好闯进了帝国人的埋伏,和我们一样,还有旁边这个小贼。”

是我对面那个身着蓝色边布盔甲的男人在跟我说话,而他旁边那个男人似乎很气愤,“你们这些该死的风暴斗篷,天际省本来没有你们一切太平,天高皇帝远,不是挺好么。”

“要不是他们一直在搜捕你们,我早就可以偷到一匹马去落锤省了,说不定现在已经走到一半的路了。”

那个破衣破裤被我对面男人唤作偷马贼的男人对着我说道:“喂,你还有我,我们俩就不该在这儿,那些风暴斗篷才是帝国人要抓的。”

我没有说什么,我只是比较想知道我们要去往哪里,还有多久才可以到达,毕竟,被绑住双手坐在颠簸的马车上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我对面的男人对那个偷马贼说:“我们现在是亲兄弟亲姐妹了,小偷。”

驾驭马车的应该就是那个偷马贼和被偷马贼叫做风暴斗篷的男人所说的帝国人,因为他身上的盔甲明显跟我对面那个有很大的不同,如果是我对面的那个男人的盔甲是碧蓝的天空,那么驾驭马车的那个就是火焰。

那个帝国人明显很不喜欢我对面两个男人的争吵,或者说是聊天更为贴切一点,“给我闭嘴。”他很不友好地说道。


似乎那个帝国人的不悦没有被那个偷马贼察觉到,也许他只是不在意那个帝国人的不悦而已,他看了一眼我身旁的男人,说道:“他是怎么回事?”
我对面的风暴斗篷看样子很不喜欢那个偷马贼对那个男人那样说话,“管好你的嘴巴,你要和乌弗瑞克·风暴斗篷,真正的至高国王说话。”
偷马贼很惊讶,“乌费瑞克?风盔城的领主?你可是叛军的领导人啊。”
随即他又似乎在自言自语,“但要是你也被他们抓住了……老天,他们这是要带我们去哪?”
我觉得这个偷马贼话似乎有点多,难道他的眼睛有问题吗,那个乌费瑞克的嘴巴被布条封住了,他怎么可能会回答他。
在我对面的风暴斗篷带着有种解脱又有点自豪的语气说道:“我不知道我们要去哪,但是松嘉德在召唤我。”
听到他这样说,那个偷马贼明显又开始坐立不安了,他有些急切并不可思议的说道:“不,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不知道那个风暴斗篷所说的召唤他的松嘉德是哪里,但从他的话中不难听出,我们应该会死。
我努力搜索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但是一片空白,我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抓住的,但是我觉得自己应该不会犯什么罪,至少还达不到死的地步。
我挪动了一下身体,尽量让自己坐的舒服一些,颠簸的马车不是什么好的交通工具呀,阳光蛮舒服的,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宁静。
“喂,你是哪个村的,偷马贼?”
我慢慢睁开眼,偷马贼看向那个风暴斗篷问道:“你为什么关心此事?”
“诺德人的遗愿应该是落叶归根。”原来他们都是诺德人。
似乎偷马贼冷静了不少,他慢慢回答着风暴斗篷的问话:“洛里斯泰德,我来自洛里斯泰德。”
似乎是要到了,因为我看到了几个散落的居民模样的人,一个帝国人高声喊道:“图留斯将军阁下,刽子手正等着呢!”果然是要死呢。
得知自己即将要死了,我没有感到什么害怕,相反的很平静,即使在不清楚自己犯了什么足以要被处死的罪行。
那个被称为图留斯的人说话了,“很好,我们开始工作吧。”
开始工作了,是准备要处死我们了么,刽子手都准备好了,看样子是要被砍头了,我虽然不是多怕死,但是被砍头,总觉得怪怪的。
那个偷马贼又开始制造聒噪了,“舒尔、玛拉、迪贝拉、吉娜莱丝、阿卡托什,圣灵们啊救救我吧。”
这次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那是九圣灵中的几个圣灵,我在考虑是不是也要求求圣灵们保佑我不要死的太难看呢?不,还是算了,圣灵们不会去在意一个罪犯的祈求的。
我对面的风暴斗篷也开始了制造聒噪,我很不解,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呢,至少在死之前让我可以好好享受一下这温暖的阳光。
“看看他,军事总督图留斯将军。”
“而且看来梭默人跟他在一起,该死的精灵,他们肯定跟这件事情有关。”
“这是海尔根,我以前还泡过这儿的妞,不知道维罗德是不是还在用杜松果子来酿蜜酒呢。”
那个风暴斗篷似乎有点触景生情了,他自己自言自语了一堆,也许他并不是自言自语,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别人说什么都没什么用处,因为我们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马车还在继续奔走着,只是没有那么颠簸了,原来已经进了城了,我四下看了看,陌生的环境,一群不认识的民众。
当马车走到一处哨塔处的时候,那个风暴斗篷又开始了自己的类似怀旧回忆的东西。
“有意思,当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帝国的围墙和哨塔让我倍有安全感。”
“你得进屋里去,小家伙。”
“为什么啊?我想看看士兵呢。”
这是一对父子的对话,应该是父子吧,我忽然想到了自己,我应该也是有父母和亲人的吧,只是为什么我记不起来了。
“把这些犯人从车里带下来,快!”一个女人的声音,看样子应该是个有地位的女人,她的话语里不难听出命令的口吻。














洛克尔有些跑远了,至少是离那个女人远了,“你杀不了我的!”洛克尔死定了,因为我看到了其中一个弓箭手已经开始拉弓了。
“弓箭手!”那个女人继续高声喊道,难道帝国女人的声音都那么高的吗,我的耳朵有些受不了了。
果然,洛克尔死了,就在他刚跑出五步远的时候,一枝利箭射中了他的后背,他就以一种僵硬的姿势倒下了,“还有谁想逃跑吗?”那个女人看了看我们这些囚犯问道。
“等一下,喂,你向前一步走。”终于到我了么。
“你是谁?”这话问的我一头雾水,难道我不在你们的名单里面吗?居然问我是谁。
“梅拉。”这是我在努力回想为什么被抓时记起来的名字,这也是我仅能记起的东西之一了。
我的名字叫做梅拉,是个布莱顿人,16岁,但是我到底来自于哪里,就不清楚了,我不想回忆了,那样会导致头很痛。
“你是从匕落地区来的吧,布莱顿人?被某人的阴谋诡计陷害而出走的?”我除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和种族还有年龄以外,其他一概不记得了,既然他们有我的资料,那么就算是吧。
“队长,我们该怎么办?她不在我们的名单上。”果然如此,这个女人是个队长,果然有着不小的地位呢。
“别管名单了,一样处置。”还是要被处死么,虽然我并不怕死,但是总觉得这样不太符合情理吧。
“谨遵号令,队长。”咂咂,还真是有够听话的。
“对不起,我们保证会把你的尸骨送回高岩的。”那种事情没什么关系吧,只是这个男人的表情好有趣,他居然是面露愧疚的,不,应该是难过,真是善良,居然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感到难过。
“犯人们,跟着队长。”那个为我的死感到难过的男人说道。
我跟在那个女队长身后慢悠悠地走着,没错,我们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望了望那些犯人,他们都穿着跟拉罗夫一样的盔甲,有男有女。
我是最后才站到断头台那边的,一群人正前方是一个断头台,怎么觉得那么诡异呢,这又不是要开什么会议。
“乌弗瑞克·风暴斗篷,海尔根有些人把你称作英雄,但英雄可不会杀死国王篡夺王位。”说话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图留斯将军了,也是个皮肤黝黑的家伙,不算高,等等,什么,那个乌弗瑞克杀死了国王?真是厉害呢。
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从心底里去赞扬一个囚犯,而且还是一个杀死至高国王的罪人,其实,那个倒霉国王我又跟他不是很熟,他的死活真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很欣赏这个人的勇气,乌弗瑞克是么。
乌弗瑞克回应给图留斯的只是低沉的咕哝声,当然了,他没有办法讲话,他的嘴巴被那群人用布条封起来了,我忽然很好奇,为什么他们要封住他的嘴巴,而不封住其他人的。
不过,这似乎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好奇心还是不要有太多的好。
“你发动了这场战争,使天际省陷入一片混乱,而现在帝国将会把你打败,恢复天际省和平。”
其实,我对图留斯所说的帝国没有多大的好感,毕竟知道了我跟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还要处死我,这真的很难以让人接受。
一声震天的吼叫声响起,那是什么,那震耳的声音,像是某种动物的吼叫,似乎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我们头上过去,是我的错觉么。
那个点名的男人很在意那个声音,“那是什么?”
“没什么,继续。”图留斯是这样吩咐的那个女队长。
“是,图留斯将军。”果然是忠诚无比呢,不知道她会不会一直这样忠诚下去,毕竟人心是很难揣测的。
那个女帝国队长转过头对点名男人身边的刽子手说道:“让他们去死吧!”
死吧,死吧,死了也许轻松点,我是没什么牵挂的。
咦,那里还有一个女祭司呀,真是想的周到,不过,她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是不是我太专注于图留斯跟乌弗瑞克的谈话了。
“当我们向艾瑟瑞斯称颂你的灵魂时,向你头上的八圣灵祈祷,因为你是我们挚爱的奈恩的盐和土……”
不是应该是九圣灵的吗?怎么成了八圣灵了?这个女祭司是不是疯了?
“敬爱的塔洛斯在上,都给我闭嘴快点动手吧。”这是一个风暴斗篷的男人,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觉得那个女祭司的话让人厌烦呢。
“如你所愿。”哈哈哈,此时我该怎么形容那个女祭司脸上的表情呢,好吧,我没有办法来用词语来形容,不过,那表情,相比她的絮絮叨叨确实很令人愉悦。
那个风暴斗篷男人刚才说话的时候已经在队伍里走出去了,此刻的他已经站好在断头台那里了,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我只是看到他一直盯着断头台前方的一个木头筐子,那是用来装我们的头的。
“拜托,我没时间跟你耗。”我不是诺德人,我不理解他们对于死亡的见解是怎样的,但是我觉得我有足够的理由来敬重他们。
那个女队长踹了那个风暴斗篷男人一脚,他跪在了断头台那,似乎这样并不能使那个女队长满意,她用脚踩在了那个男人身上,就像是踩在一只濒死的动物身上一样。
我有些愤怒了,即使我们是囚犯,即使我们应该去死,但是死之前也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那个女人所有的行为,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人来看待。
“我的祖先正敞开双臂迎接我,帝国人,你有祖先么?”我想她是没有。
刽子手手脚很麻利,霎那间,那个风暴斗篷男人的头颅就离开了他的脖颈,滚落到了那个木头做的筐子里。
“你们这群帝国杂种!”这是风暴斗篷们在怒骂着那些帝国人,是呀,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的同胞在自己眼前被如此羞辱致死更令人愤怒的了。
“风暴斗篷必须死!”这是那些平民的感慨,我觉得他们很愚昧,或者说很可悲,正义?什么是正义呢,难道让一个勇敢的战士死之前如此被羞辱就是正义?还是不分事实真相乱抓别人并且得知抓错人还要一并杀死别人叫正义?
我从开始到得知自己被抓错这段时间,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但是我看到了那个帝国女人如此羞辱一个战士,我觉得我想杀死那个女人的心理远远的超过了我的理智。
无论他生前做过什么,他毕竟曾经是一个战士,至少也要让他死之前得到应得到的尊严,可是我看的是什么,是那个帝国女人对他的羞辱,难道帝国人都是这个样子?
“生前他无所畏惧,死后也一样。”这是拉罗夫对他的同伴做出的评价,我想,拉罗夫说的是对的。
“下一个,布莱顿人!”到我了么,好吧,让我也无所畏惧一次吧。
这时,那种震天的嘶吼声又在天空中响起,我们所有人都抬头看向天空,什么也没有。
“又来了,你听见了吗?”这次还是那个点名的男人在问,似乎他真的很关心这种声音是什么。
“我说了,把下一个犯人带上来!”似乎那个女队长有些生气,我不知道她是因为那个男人如此关切那个声音导致他失职而生气,还是因为她本身不了解那种声音是什么而气愤。
“上断头台,一切很快就完了。”那个点名的男人是这样对我说的,是的,当然,很快就完了,我看到了。
我慢慢走向断头台,那个男人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那里没有被清理掉,我还可以清楚看到他失去头颅的脖颈处那整齐的切口,还有冒着热气的血液。
“不管是谁干的我都会把他揪出来。”那个女队长愤愤地说道。她真的如我猜想的那样,是因为不了解那种声音是什么而生气的。
不过,我觉得自己需要祝她好运,预祝她可以顺利揪出来是谁在作怪吧,因为我也很好奇那是什么。
好吧,我想我要受到跟那个风暴斗篷男人一样的羞辱了,跪在那里还不够,还要被那个女队长踩在脚下。
我觉得我的后背好痛,这个该死的女人,吃什么长大的,那么用力,我觉得被她踩死的可能大过于被砍头。
我跪在地上,头靠在那个简陋的可以称为断头台上,其实,还算舒服,不过后背没有被一个女人踩着的话,我想会更加舒服。
我侧头看着那个刽子手,咂咂,好壮实,他应该去当兵不是么,那么强壮,只是我很好奇,他的头上带着那么一个帽子,不会觉得不舒服吗?好吧,我觉得自己考虑的太多了,有谁是跟我一样,都快死了还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刽子手已经举起了他那沾染血的斧头,上面还有刚才那个风暴斗篷男人的血呢,我要不要告诉他,能不能先擦净上面的血再砍我的头呢,我觉得不太舒服,脖子上再沾上别人的血。
我正等着那锋利的斧头斩断我的脖颈呢,结果那个吼叫声又再一次响起了,这一次似乎那个图留斯将军也听到了,他也变得在意了。
“那到底是什么啊?”他似乎很想知道那是什么,其实我也想知道那是什么,因为单凭声音,就知道是个大家伙,而且应该很少有才对,不然不会大家都不知道。
我的天呐,那是个什么?那么巨大,就像是天边的一块巨大的黑色乌云,不对,乌云不会有翅膀,那到底是什么,我看到了一个怪物,对,是怪物。
在我的视角,我看到了一个黑色的怪物,乌黑巨大的翅膀,它就在刽子手的上方,难道他们没有注意到吗?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哨兵!你看到什么了?”是那个女队长的声音,为什么你不问问我看到了什么,我看的那么清楚,甚至于那个怪物身上那些不齐的像是撕裂的布一样的形状我都看的清清楚楚。
那怪物还在飞,我觉得它在寻找什么东西,“它在云里!”终于注意到那个怪物了吗。
那个士兵说完这话,那个怪物已经用它那两个巨大的利爪紧紧抓住了碉堡的上方,与其说那是爪子,倒不如说是它的巨大翅膀,就像利爪一样的翅膀,它就那样趴在上面,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我也注视着它那血红的眼睛。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龙!”我真该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什么?我眼前这个巨大的怪物是龙?已经消失了的龙?
刽子手已经逃开了,我还是跪在那里,侧着头跟那头具龙对视着,它也望着我,或许是在望着我。
忽然,它张开了嘴,发出了一声足以震聋耳朵的吼叫,我觉得那不是吼叫,那就像是刀子,随着它的吼叫,我觉得身上就像是被无数细小的刀子不断地切割着,又有点像是火焰的烧灼感。
刽子手发出了一声惨叫,“呃啊。”我的视线里布满了烛火的颜色,周身被惊人的热度包围着。

它停止了吼叫声,我觉得舒服了不少,而那个点名的年轻男子,他却站到了我的斜前方,他不想活了吗?如果那头龙饿了,那么只要它一伸头,他就葬身龙肚子了。
“别傻站着!杀了那个东西!”这是那个图留斯将军对我眼前这个善良的男人说的,说的真轻巧,他自己干嘛不杀,让别人去送死,顿时,我对这个图留斯产生了一股厌恶感。
那头巨龙又开始了嘶吼,这一次,我没有那么幸运了,我被吼出了三步远,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了,我的视线里除了烛火一般的光芒,就只剩下烧灼的疼痛感。
这时,我听到了那个图留斯的喊话:“卫兵,把居民撤到安全的地方去!”看来,他是一个好人,至少他是一位好将军,我是不是应该改变对他的看法呢。
不过,我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考虑任何事情,我的视线逐渐好转了,我试着站起身来。
很好,我还可以站起来,我的眼前出现了一抹蓝色的东西,是拉罗夫,原来他还没有死,似乎他手上的绳索也已经被解除了呢,可是我的还没有。
“布莱顿兄弟们,上吧!各位加油,上天不会给我们第二次机会的!”如果我没有会错意的话,拉罗夫这话是要带着我逃走,趁着那些帝国人在忙着对抗那头巨龙。
周围还在不断的爆炸,而我则紧紧跟随着拉罗夫跑进了一处离我们最近的堡垒里,我努力的使自己保持着清醒,我觉得既然自己可以大难不死,那么就一定要活着逃出去。
终于,进到了堡垒里,我跟拉罗夫刚刚进去,门就被乌弗瑞克关闭了,我站在那里不断喘着粗气,在身体都是难以形容的疼痛感下奔跑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
“乌弗瑞克领主!那是什么来的?难道说传言是真的?”我不明白拉罗夫后面在问什么,但是他问的问题我也很关心,那个到底是什么来的,一头早已消失的巨龙忽然袭击法场?
乌弗瑞克看起来很平静,我觉得有点不解了,忽然间出现了一头巨龙,他怎么还可以做到如此平静,还是说我年龄太小了,但是拉罗夫相对也是很惊愕的呀。
“传说,可不会把村庄夷为平地。”这是乌弗瑞克的回答,我对眼前这个诺德男子越来越好奇了,面对一头巨龙来袭,他可以临危不惧,丝毫没有慌张的样子。
“现在快走!”乌弗瑞克催促着,我在想他打算怎么走,此时堡垒里除了我以外,就是乌弗瑞克本人,拉罗夫,还有一男一女两个风暴斗篷士兵,那个女人似乎是受伤了的样子。
我转身上了楼梯,还能听到拉罗夫的声音,“冲过高塔,我们上!”我们一起朝上跑着,可是没有路,我忽然怀疑自己跟着拉罗夫真的是对的吗?
正当我还在想跟着拉罗夫进来是不是件正确的事的时候,那头巨龙把堡垒弄坏了一个洞,他还对我吼叫了一下,好疼,该死的东西!
巨大的碎石砸死了一个在挖掘上方碎石的风暴斗篷,我在巨龙弄坏的口朝下望了望,好高,在这个位置还可以清楚看到那些帝国人还在奋力跟巨龙对抗着,原来我们已经到了砍头那个堡垒的对面了呀。
我看了看下面的情况,很好,如果我足够幸运,可以安全跳到下方那所烧坏的房屋里去,可是真的好高。
我咬了咬牙,看准位置就跳了下去,真是万幸,我没事,而且顺利地跳进了房子里,很好,那里有出口,我朝着斜前方的门跑去。
咦?那不是点名的那个男人吗?从开始的情况来看,他心地善良一些,不知道他可不可以帮我弄断手上那该死的绳子,拉罗夫他们根本就没有管我。
我还没走到那个男人身边,就看到在他前方有一个男孩,那个男孩不就是开始被他父亲叫进屋的孩子吗,我的天呐,他身后就是那头巨龙的大嘴。
“哈米恩,快过来这里!”这是那个男人对那个男孩说的话,那个男孩快速朝这边跑过来,我迅速向着那个叫哈米恩的男孩跑过去,能为他挡一挡那头龙的攻击也是不错的,哈米恩快速朝那个男人跑去,原来他迟迟不走的原因是他的父亲,这位父亲周身都是血,他望着男孩离去的身影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我为你感到骄傲,哈米恩。”随后他便死在了龙的火焰中,不远处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托罗尔夫!”而我也迅速起身在那头龙下一次攻击前跑到了那个男人身边,此时哈米恩已经站在了一个老者身边,这时候那个男人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噢,你还没死呀,真是太好了,来,跟着我。”对于这个男人,我是没有任何怀疑的,他可以为一个无辜陌生人的死感到难过,可见不是什么坏人,虽然拉罗夫也不错,但是我似乎是跟他们走散了,眼下只好跟着这个男人了。



男人随后对老者说了照顾好这个孩子,就带着我朝前方跑去,拜托,我的手还被绑着呢。
这一路上我看到了不少居民的尸体,还有帝国士兵的,我很为他们感到难过,真的,如果没有那头巨龙,也许他们应该正安全的看着我们这些囚犯被砍头。
我紧紧跟着这个男人,他也很善解人意,偶尔会慢下来等等我,当我们来到一处墙角时,他忽然对我说:“快,蹲下。”我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但是也只好照做了。
下一秒,我觉得自己听这个男人的话真是太好了,因为那头巨龙不知道怎么了,跑到了这边,如果刚才我没有立马蹲下,那么这一刻我的脑袋一定跟我的脖子道别了。
我们还在继续跑着,终于快到了一处堡垒,又是堡垒,我皱了皱眉头,忽然间,我的视线里多出了一抹蓝色,是拉罗夫,他也看到了我们,他拿着剑,跟带着我的男人说着不友好的话。
“嘿,哈达瓦,我们要逃走了,你不会抓到我们的。”这可以算是挑衅吗?原来这个善良的男人叫做哈达瓦,其实他看起来也大不了我几岁。
哈达瓦愤愤地说道:“拉罗夫,你这个混蛋,你会遭到报应的。”不过,哈达瓦还真是可爱,这个时候似乎不是诅咒拉罗夫的时候吧。
拉罗夫跑进了我们眼前的堡垒里,哈达瓦催促着我,“快,快进去,里面会安全一些。”我很听话的迅速进了堡垒,呼,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真是太累人了。
我还没喘匀气,哈达瓦就说:“看来只有我们逃出来了,那真的是龙吗?末日的使者?”我想了想然后很认真的回答着:“抱歉,我对那种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龙是末日的使者呢?”
“这个以后再跟你解释,我们应该继续前进,到我这来,看看我们能否把这些绳子弄断。”我想哈达瓦是对的,现在确实不是谈话的好时候,我慢慢迈开了步子,好疼,我拖着一身的伤跑了那么多路。
“快点,你得把绑住手的绳子弄掉。”哈达瓦以为我在发呆,其实我也想快点,可是此时此刻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太疼了。
我终于走到了哈达瓦跟前,他用自己的剑帮我把手上的绳子割断了,我揉了揉有些红肿的手腕。
哈达瓦注意到了我受了伤,然后他露出抱歉的眼神,“好了,四下搜搜,这儿的东西随便拿吧,我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治疗烧伤的东西。”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我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四下打量着这里,虽然是堡垒里面,但是并没有过多的东西可以供我使用,至少可以让我防身的东西。
我发现了墙边有一个木箱子,那里面应该会有我需要的东西吧,我一边拖着一身伤一边朝那边走去,虽然不算太远,但是对于我来说真的很吃力。
好了,我终于到了,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嗯嗯,不错,有一副哈达瓦身上那种的盔甲,还有一把铁质剑,很好,我想我可以很好的运用他们。
“看来你找到了可以用的东西,来,你试试看,对了,这些药水给你,喝下去,看看会不会舒服一点,你先换衣服吧,我去门那边等你。”
我喝下了哈达瓦给我的药水,看来是治疗烧伤的,喝下去之后我的身体舒服了很多,我脱下了身上这身犯人的衣服,然后把它们丢到一边,不错嘛,这身盔甲正合身,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
我把铁质剑别在腰间,然后拍了拍哈达瓦的肩膀,哈达瓦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然后赞许的点了点头,“很好,很合身,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那样,只是……”哈达瓦顿了顿。
我一边满意打量着这身盔甲,一边问道:“嗯?只是什么,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没事的。”哈达瓦说:“你似乎看起来太过于瘦弱了,而且皮肤又过于太苍白了,布莱顿人没有这么白的吧。”
听到哈达瓦这么说,我也抬起手臂看了看,是呀,我确实太过于瘦弱了,而且我的肤色也太白了,本身我就比哈达瓦矮半个头多一点,现在看来,我在他面前根本就是瘦弱又矮小,本能告诉我,在这个地方以我现在的样子,我会死得非常快。
死亡我并不害怕,但是我讨厌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死去,似乎是注意到了我拧在一起的眉毛,哈达瓦安慰我说:“其实没什么的,来,你试试那把剑,看看你可不可以将它轻松挥起来,盔甲伱已经试过了。”
我从腰间把铁剑抽出,然后上下挥动了几下,很轻松,没什么难度,看来我的瘦弱还没让我连一把铁剑都舞动不起来。
哈达瓦看到我可以轻松挥动这把剑,然后便伸手拉了墙上的一个铁链,我们前面的铁栅栏门就开启了,“看看这条路通向哪里,我们肯定不是唯一的生还者。”我知道他这话的意思还包括了拉罗夫他们也活着逃出来了。
我们刚刚过了门,就看到两个风暴斗篷士兵,是一男一女,那个女人不就是在堡垒里受伤的那个吗,她坐在石头上似乎是在休息,地上还有一个帝国士兵的尸体,似乎他们看到我们并不友好,哈达瓦拔出他的剑,然后对我说:“给你上一课。”
好吧,的确是很精彩的打斗,正当哈达瓦跟那个女人在激烈打斗时,那个男人要偷袭哈达瓦,我冷笑了一下,你当我是空气吗,我快步走到哈达瓦身后,用剑帮他挡住那斧头,然后我试着砍了男人几剑,都被他用斧头格挡住了,我蓄足力气,然后狠狠砍了下去,很好,男人摇晃了。
我借着他摇晃的空荡,一把抓过他的肩膀,然后一剑刺穿了他的肚子,哈达瓦也解决了那个女人,他望了望地上的尸体,然后又看了看我,连连点头称赞:“哇,你还真是厉害,看来你可以很好的保护好自己。”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地上的尸体,这,真的是我干的吗,为什么我杀了人没有害怕的感觉呢。
哈达瓦以为我在害怕,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嘿,小姑娘,没事的。”我感受到了肩膀传来的温度,然后抬头看了看他,笑了笑。
我们朝前走了一会儿,忽然,上方有巨大的石块塌陷下来,哈达瓦不禁骂了起来:“妈的,那条龙根本打不败呀。”我皱了皱眉头,那条龙确实很强大,来的路上我看到弓箭手的箭都射进了他的身体,可是他丝毫没有任何事情。
路被堵死了,没有办法,我们只得进了我左手边的门,这里似乎是一个仓库,哈达瓦让我搜索一下这里有没有可以用的药水之类的,我只在墙边的木桶里找到几瓶蓝色的药水和红色的药水。
我喝光了所有的药水,刚才的打斗实在是很耗损我的精力,管他什么药水呢,先喝进肚子里再说。
哈达瓦不解的望着我,我用胳膊擦了擦嘴,然后告诉他:“你看,我没有背包,这些药水实在是不好携带,而且我开始那些伤还没有好彻底不是吗。”
他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话,我们继续朝前走着,这个仓库还真大呀,终于,前方出现了一点光亮。
我们似乎是来到了审讯室,一阵打斗声使我不能自由打量一下这个审讯室,没办法,只得拔出剑过去帮忙了。
是一男一女的风暴斗篷的人,我还没有走到他们身边,哈达瓦跟两个审讯员就已经把他们解决了,我看着尸体有点恍惚,这是今天见到的多少了。
“你们这些家伙来的正是时候,这些人好像对我有点不爽。”是那个带着兜帽的审讯员对我跟哈达瓦说的。
“你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吗?一条龙在攻击海尔根!”哈达瓦有点激动地说着,我趁着他们说话的空档四下看了看这个审讯室,不算太大的地方,但是灯火通明,我们刚才来的那条路正对着审讯室里的一个铁笼子一样的房间?
应该算是房间吧,虽然它被一个巨大的铁笼牢牢罩在里面,但是里面有个很大的桌子,这应该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脱袭击才这样建造的吧。
“一条龙?拜托,别扯淡了。”那个头戴兜帽的审讯员似乎是不相信哈达瓦所说的话。
“他说的是真的,是有一条龙正在袭击着这里,呃,这里是叫海尔根对吗?”我觉得自己此时应该是丢人丢大了,我还没弄清楚这里叫什么就插话,这样似乎不是很好。
哈达瓦看了看我,然后点头回答:“对,这里是叫海尔根,你没有弄错。”
“要是回头想想的话,我的确听到那里传来过一些奇怪的声音。”什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那里,是指海尔根吗?那么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已经不算在海尔根了吗?
我没有再开口询问哈达瓦,我觉得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不管这里是哪里,我们都应该先安全逃出去再说。
“跟我们走,我们得离开这儿。”哈达瓦还真是一个老好人呐,不过此时多一个人,我们就多了一份力量,倒也不算坏。
“你没资格管我,孩子。”那个审讯员一边朝着那边的门口走去一边对哈达瓦说着,他最终站定在了三个铁笼边上,刚才只是看了一下那两个风暴斗篷死的地方,我居然没有注意这边还有三个铁笼。
那个审讯员站在那里似乎没有要再次挪动脚步的意思,我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如果你现在不跟着我们离开的话,你可能会死在这儿的。”
他抬起头打量着我,原来在兜帽下面的是一张苍老的脸,是个老人,“孩子,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讲话呢?”
他用锐利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我也丝毫没有畏惧回看过去,“我是没有资格对你那样讲话,但是我说的是事实,如果你现在不跟我们走,你真的就会死在这儿,有没有人能发现你的尸体那我就不清楚了。”
我的话音刚落,那个老审讯员哈哈哈大笑起来,“你觉得我会惧怕死亡么,小女孩,我见过的死人可是比你多,死亡什么我早就看开了。”的确,他是对的,他见过的死人自己应该都数不过来了,生死对于他而言可能真的不再那么重要了,哈达瓦似乎有些着急了。
“没听到我说话吗?我说我们的堡垒正受到攻击!”我觉得哈达瓦再怎么说下去也没什么用,从刚才那个老审讯员的眼中我就读到了他是不会走的坚定。
“别想那个老头了,我和你走。”是另一个审讯员,他没有戴着兜帽,可是我比较希望他戴点什么,因为他黑色的头发加上那又高又宽的额头,让人觉得特别不舒服。
老审讯员在三个铁笼前走动着,他走到了第一个铁笼前,又停住了前进的步伐,真是个怪人。
“等等,这笼子里好像有东西。”哈达瓦似乎是在笼子里发现了什么,难道笼子里还有个人不成。
我慢慢朝着中间那个笼子走去,天呐,里面真的有一个人,不过看样子他是死掉了,一动也不动。
“别管那事,钥匙几年前就丢了,那可怜的家伙哀嚎了几星期。”看那个人的装束,应该不是战士吧,似乎是个法师。
哈达瓦递给我一个长型扁扁的东西,我不解地望着他,“来,拿着这个,看你是否能用开锁器把它打开,我们需要利用身边的所有东西。“
“你是说,让我来撬开这个铁笼吗?”我觉得自己做不到,我根本就没有开过锁,至少今天没有,我不确信自己以前是不是会开。
“试一试,你一定可以的,你看,你都可以将这身轻甲跟那把剑自由运用的那么好,开锁你应该也是可以的,试试看。”
哈达瓦不断地鼓励着我,我想我需要试一试,他说的对,第一次接触这身轻甲和这把铁质剑,都可以将它们轻松运用的那么好,一把锁应该难不住我才对。
我蹲下来轻轻地将哈达瓦给我的开锁器放进锁眼里,慢慢上下晃动着,看起来是把很简单的锁,因为我已经找到锁芯并将牢笼门打开了。
“哈,你看,我就知道你可以的,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布莱顿人都是很聪明的。”我虽然对于自己之前的记忆不是多么的了解,但是我想哈达瓦说的是对的。
我走进笼子里,那个穿着法师衣服的男人就那样安详的躺在了那里,在他身边还有一本魔法书,几个金币,两瓶药水。
哈达瓦已经跟另一个准备跟我们一起走的审讯员在门口那边等我了,我为了不让他们等太久,急忙拿起那几个金币还有那本魔法书,当然也没有忘记带上那两瓶药水。
有点窘态,我抱着一堆东西出了牢笼,忽然间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抱着这堆东西支撑多久,如果前方还有敌人,那么我这样是不行的,帮不上什么忙还反而拖了后腿。
该怎么办呢,咦,在这个笼子前方有个支撑的石柱子,柱子旁边的桌子上依靠着一个背包,背包边上还有一本龙裔之书,太好了,不过我觉得自己应该询问一下那个老审讯员我可不可以拿来用。
“那个,请问,那个背包可以给我吗?”我小声询问着老审讯员。
“当然可以,你随便拿去用好了,这里的任何东西你能拿走的都拿走好了。”得到允许,我立刻把东西全部一股脑塞进背包里,我四处转了转,又回到了那两个风暴斗篷死的地方,我走进那个被铁笼笼罩着的可以称之为房间的地方,在桌子下层还有几把开锁器,一起带走好了。
背着不算太沉重的背包,迈着愉悦的步伐朝哈达瓦他们走去,真是开心,有个背包了,不过早些时候有这个背包的话,就可以不用直接喝掉之前那几瓶药水了,虽然喝了那些药水身体在迅速恢复着,但是并不是全部都可以喝呀。
万一有毒怎么办,想到这个问题,我忽然觉得自己把那些药水一股脑全部喝掉太草率了一些,哈达瓦见到我苦着一张脸背着背包,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哈达瓦,我之前在那个仓库里找的那几瓶药水没有毒吧,一起喝下去没事吧?”
“哈哈哈,原来你是为了这事苦着一张脸呐,放心,没事的,那只不过是几瓶治疗的药水还有补充适当魔法能源和让体力充沛的药水而已。”
听到他这样说,我觉得轻松多了,“好了,我们得继续赶路了。”
我们三个沿着一段洞穴样子的地方一直朝下走去,“别担心,我们能出去的,总有办法的。”哈达瓦边走边说着。
我跟那个审讯员默不作声地跟在哈达瓦后面走着,我只是祈祷不要再遇到敌人,至少我不想杀人,不过,很不幸运,我们在一个有浅浅流水的巨大洞穴遇到了三个风暴斗篷的人,看样子是有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了。
其实说真的,我很不愿意跟他们交手,因为我还是很佩服他们的领导者,乌弗瑞克·风暴斗篷的,可是现在没有办法。
我拔出腰间的铁质剑,毫不畏惧的冲上前去,跟一个拿着斧头的家伙打了起来,我们正在打斗着,忽然,那个跟我们一起跑出来的审讯员被一箭射中了心脏,他就那样死掉了,不过还好他死之前干掉了一个风暴斗篷。
我侧了下身,让跟我打斗的家伙扑了个空,很好,发现你的破绽了,跟之前一样,迅速抓住他的肩膀,一剑刺中他的肚子,然后这家伙就倒在了我的脚下。
我抬起头四下搜索着,从刚才被人放冷箭来看,不是有三个人,而是四个,只不过是那一个躲藏了起来罢了,这是一个不算太大的洞穴,想藏的很隐匿并不容易,果然,我在对面的平台上看到了那个家伙。
我轻轻躬下身子慢慢朝着对面走去,很好,那家伙只顾着瞄准哈达瓦去了,完全没有发现我的存在,蹑手蹑脚上了楼梯,轻声猫到他的身后。
“嘿,兄弟,在干什么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说出话之前就一剑刺穿了他的肚子,望着他那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表情,我打了个寒颤,蛮恶心的这表情。
哈达瓦顺利解决了他的那个,我瞅了瞅,是个女人,“哈达瓦,你好不会怜香惜玉呀,瞧,你把人家的肠子都扯了出来。”
“呃,这个不能怪我,没有办法,如果我不杀了她,那么她就会杀了我的。”没错,哈达瓦是对的,在这个时候,如果你对敌人手下留情,那么无疑就是宣判着自己的死亡。

哈达瓦继续带着我朝前走去,这里还真是够大的,曲曲折折都是路,簇簇簇簇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很想看看是什么,可是被哈达瓦完完全全挡住了视线。
“喂,哈达瓦,你稍微让一下,我看看前方那是什么,听起来可不是太好的东西呢。”
哈达瓦听话的闪出了一个口,我探头望过去,好黑,看不清楚,但是还是可以听到有簇簇簇的声音不断传来,那种声音有点像是什么虫子类的东西。
“好了,我们继续赶路吧,最好快点从这里出去,这里让我觉得好不舒服,冷丝丝的。”说完,我抱住双臂,这里确实有点冷,不知道是有风的缘故还是那阵簇簇簇声音的缘故。
我们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簇簇簇簇簇,急促又令人不安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不禁握紧了腰间的剑。
“看来我们遇到麻烦了,准备好战斗了。”哈达瓦说完便拔出剑朝前跑去,等一下,没有敌人呀,砰,我与脚下的土地来了一个最亲密的拥抱。
“该死的,怎么这里有石头,呕,这地上的是什么东西呀,黏黏的。”我强忍着快要吐出来的冲动,真的是很奇怪,我摔倒的地方不光有硬梆梆的石头,而且地上还有一些白白的,黏黏的东西,我一边不满地抱怨着,一边将手臂上的白色不明物快速用手擦下来。
“小心!”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哈达瓦便将他的剑刺在了地上,我眯起眼睛看了看哈达瓦剑下的东西,是一只不小的蜘蛛,看来那些不安的簇簇簇的声音就是这些家伙制造的了。
那么,在我手臂上的应该就是它的丝了吧,“快,挥动起你的剑,小心它们的毒液!”哈达瓦一边跟蜘蛛打斗着,一边提醒着我。
既然知道敌人是什么了,那么一切便都好解决了,只不过这里比较昏暗,我需要仔细看好那些家伙在哪里。
簇簇簇簇簇,左边,确定好位置之后我立刻将我的剑刺了下去,哈,还不算坏,正中目标,逐渐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战斗变得对我们越来越有利了。
“那么,现在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难道我们要等那个家伙睡饱了肚子饿自己去找食物吗?”我一边轻声蹲下一边询问着。
“给,拿去,如果不能正面交锋,那么我们来阴的吧。”话罢,哈达瓦递给我一把木质的简单弓,还有15支弓箭,我觉得他一定是在开玩笑,我根本就不会使用弓。
见我迟迟没有接,哈达瓦鼓励的对我说道:“梅拉,你要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你不是都把那把剑跟开锁器都使用的那么好吗,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哈达瓦,你一定是在开玩笑,这个跟剑还有开锁器能相提并论吗?如果我失手了,没有射死那只熊,那么死的就会是我们,它的食物就是我们!”我觉得哈达瓦不是太高看我了就是太小瞧那只熊了。
“放心吧,如果你射不死他,不是还有我吗,我可是帝国士兵。”说完,哈达瓦轻轻地拍了拍腰间的剑。
也许,我确实应该试一试,就算是射不死那头野兽,我们也可以合力宰了它的,想到这里,便多了一份底气,我伸出手接过哈达瓦递来的弓和箭。
将弓箭摆放到相应的位置,我深吸了一口气,能不能活着出去或者不再继续受伤就看我的了,轻轻拉开了弓弦,我将弓箭对准那只熊的头部,在确定已经将弓弦拉到最高之后,我松开了手,弓箭就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般朝着熊头呼啸而去,我甚至可以清楚听到弓箭摩擦空气所发出的嗖嗖声。
弓箭顺利地射进了那只熊的头部,不过很不巧,他还没有死,该死的东西,皮糙肉厚那么难杀,哈达瓦已经拔出了他的剑,而那只熊,也以最快的速度朝我们奔来,原来一只熊的速度可以这样快。
从刚才我将弓箭射入他的头部不过有眨眼的功夫而已,我没有立即拔出我的剑,那样跟它硬拼,吃亏的一定是我们,看来我需要赌一把了。
在这只生气的熊离我还有一步之遥时,我再一次拉动了弓弦,它已经站了起来,伸出了两个厚重的巨爪,不过在它将爪子拍到我的脑袋之前,我的箭就已经射中了它的心脏,刚才它的站立给了我很好的机会。
还好它站立起来了,不然我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幸运可以杀死它,看着倒在地上的死熊,我不断地喘着粗气,真的是很危险,不过我赌赢了。
“你疯了吗?我真的以为你是疯了,梅拉,你这是在玩命呀,你就不能爱惜一下自己的生命吗?”
“哈达瓦,是你让我用弓箭的还记得吗,怎么到最后责怪起我来了呢,真是不可理喻。“我有一些生气了,叫我使用弓箭的是他,最后埋怨我的也是他,怎么我都成罪人了。
“抱歉,并不是责怪你,只是见你那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我有一些激动了,我向你道歉。”哈达瓦满脸歉意说着。
“我不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只是赌了一把而已,如果我们直接跟那头熊硬碰硬,吃亏的绝对是我们,更何况我之前那一箭已经将它激怒了,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应该是最恐怖的事情了吧。”
简单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哈达瓦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怎么了吗,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我抬手抹了一把脸,什么也没有呀。
“梅拉,真是看不出来,你小小的年纪,心思这样缜密,你说的是对的,我之前并未考虑到这些,看来带你出来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我抬头,扯了扯嘴角,“我们继续赶路吧,这里的空气让我有一些不舒服。”
望了一眼地上的死熊,我便紧跟哈达瓦的脚步离去了,哈达瓦之前那么激动地指责我不是没有道理,最开始得知我是无辜的,他很内疚,除了说把我的尸体送回高岩,其他的他无法替我做到,当得知我还活着,他是最开心的,随后便带着我逃离海尔根,他只不过是不希望我把生命白白放弃而已,真是个可爱的家伙。
还好,我们走了那么久的路,总算是得到了回报,找到出口了,哈达瓦很是激动:“好像是出去的路啊!我还以为永远找不到了呢。”
哈达瓦一边朝着光亮处跑去一边对我鼓励:“我想我们马上就出去了,努力!”说的真轻松,我可是负着伤呢。
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呀,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呢?”
“不知道,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在这里除了你之外,我一个人也不认识,而且我对于我的家人根本就没有记忆。”
“听着,梅拉,你应该去孤独城,加入帝国军团,我们肯定可以用得上你这样的人。”
“你所说的帝国军团就是要砍我头,图留斯所引领的军团吧?”
“嗯,是的,我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个不合适,毕竟我们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但是我们真的很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
“不,哈达瓦,那并不是你的过错,你完全不用自责,相反的,我还要好好感谢你才是,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可能不是被那些风暴斗篷宰了就是被那头巨龙烤成了肉干。”
其实这真的不是哈达瓦的过错,他着实帮了我太多了,如果不是他,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去。
我觉得要不要加入帝国军团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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