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中国拍古装和抗日战争电影古装电视剧或电影能比得过美国?现代几乎都是垃圾电影好看又不像美国多都是垃圾电影

615156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赞同 29136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14513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赞同 92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思南式生活 Ⅳ|汤惟杰:一年看200部电影
采访前记:思南式生活,是我们2018年新开辟的专栏。从4月起,以每月一期的频率,采访那些和思南有着深厚渊源的新老朋友们。他们在各自的行业中与人生中精彩,把创意带入生活,把生活过成艺术,不拘泥于成规,不怠于拓展生活的深度与维度。我们把这群可爱的人称为生活的创意者,期望他们与思南的故事,可以带给读者们对生活美学与生活方式的启发与感悟。梧桐树下,我们用创意点亮城市公共空间,用创意温暖生活态度,有一种生活叫思南。
汤老师为自己创作的卡通形象
这一期“思南式生活”的采访嘉宾,汤惟杰老师,是“摩登思南第一季”的重要嘉宾、是“上影·思南书局快闪店”的驻店店长之一,也是“思南纪实空间”和“思南读书会”的老朋友。
采访在思南公馆AJM法餐厅进行,在皮雅芙的歌声中,汤惟杰老师从文学与电影、欧洲文化、法国文化对思南的影响,上海的都市文化等等聊开去。他聊天的时候夹着上海话白,说起历史渊源文化背景,让人有一种听故事看电影的身临其境,讲到任何一个历史细节,时间地点人名信手拈来。说起电影,每一部的情节都如用语言在人眼前展现画面感,说到要紧处,还会停住告诉你,要去自己看!
可以想见,作他的学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汤老师正是那种会受到学生喜爱的教授,学识渊博、儒雅却风趣。每一年,他都会和本科学生一起,重读经典。在他开设的“外国文学经典”课程上,每一轮都会讲不同的作品。先从二十世纪讲起,用现代派的作品力度,冲击他们以往从语文课里形成的阅读理解模式。他甚至开玩笑说,不希望在学生的眼中,自己是那种老古董,拿着三十年不变的发黄讲义颤颤巍巍地站在讲台上。
他对电影的热爱,可以追忆到儿时。汤老师饶有兴趣地聊起彼时上海放映露天电影的情景,他说,那种放映常会借用公园空地和暑假学校的操场。即使抢不到好位子,还可以坐在银幕幕布后面,看到的画面是反过来的,照样看得开心。小学时候哈尔滨路嘉兴路路口的影剧院(旧名“天堂大戏院”)是他的秘境,等到上中学了就更多地去国际和胜利两家,还参加了影评兴趣小组。上本科的时候,他在电影欣赏课上接触到《金色池塘》、《迷墙》、《末路狂花》等,虽然彼时上课观影条件简陋,只是两只电视机在教室里放片,却真正意义上领着他走上了迷影之路,电影欣赏课的老师,是桑弧先生的公子李亦中。
李亦中教授是桑弧先生的公子,桑弧先生曾执导《太太万岁》《子夜》《魔术师的奇遇》等电影
如今,电影是汤老师生活中绕不过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他每一年都要观看200部左右的影片(他特别强调,跟自己许多朋友比,这个数字算少的),差不多1.5天观看一部。作为上海电影评论学会常务理事,汤老师是两个著名电影打分团“影向标”和“电影眼”成员,每个月也有看片任务。而从2011年开始,每年为“上海国际电影节”选片,也要审看不少片子。同时,他还是上海电影资料馆的顾问团队成员。
/文学更多地诉诸于想象,但电影把它固定落实了/
说起文学和电影的关系,汤老惟杰师说,虽然文学与电影都有各自的本体,文学的本体是以语言为主,电影是影像。也许电影在最早卢米埃尔兄弟时是用于记录。但在产业化的过程中,如何有效地吸引观众,成为电影业必须考虑的因素,电影开始吸纳其他门类,比如文学、戏剧(广义的)的经验。例如,法国电影的另一源头,乔治·梅里埃(George Méliès),就把他的舞台经验带进电影。于是电影开始讲故事,有了叙事和戏剧性。从此,商业电影脱离杂耍阶段,开始往故事片发展。
当然,汤老师的口述电影史是离不开电影的,他说这段故事可以在马丁·斯科塞斯(Martin Scorsese)执导的《雨果》中寻找,那个开着糖果玩具店、修钟的老先生就是电影的创始人之一:梅里埃。整部电影是斯科塞斯向梅里埃的致敬,也是献给梅里埃的礼物。
而故事片在发展过程中,肯定要吸纳文学的养分。直接的例子,是那么多的文学名著被改编成电影。诸多有成就的作家曾经自觉不自觉地卷入到电影创作中。海明威、菲茨杰拉德乃至福克纳都曾写过电影剧本。汤老师说,当年美国东部比如纽约的许多戏剧家,开始很难打入进百老汇,生计堪忧,也许他们某个加州的朋友就会打电报过来,让他们赶快去好莱坞写电影剧本,“此地人傻钱多,速来”,这个行当来钱快。科恩兄弟当年拍的惊悚片《巴顿·芬克》,即以此为背景。
汤老师特别提到一个有趣的现象,一流的电影,往往不是一流的文学作品改编出来的。也许是因为文学与电影对接受者的要求不一样。文学更多地诉诸于想象,而每个人的想象各不相同,但电影把它固定了,落实了。比如,林黛玉的某个扮相,可能对这个观众的口味,而另一个却完全不买账。
汤惟杰老师说,中国早期电影时代,首先是鸳鸯蝴蝶派文人最早介入电影行业。电影的感知经验也不断影响着文学创作,到30年代,比如在施蛰存先生他们“新感觉派”那一代的作品很明显看得出有得自电影的影响,整个表达技巧是很现代的。现代派文学不仅仅是一种舶来的形式,更重要的是得自现代都市的感知——美学经验,这其中电影是重要的环节。那时候上海的文人、知识分子都看电影,对电影感兴趣的很多,刘呐鸥、穆时英,都是大影迷,写剧本写影评,编影刊,甚至直接拍片。
/那个年代的上海电影几乎可以约等于中国电影/
说起上海的时髦摩登。汤老师又拿电影举例子。电影发明之后,不到两年,就到了上海。在上海的首次电影放映,是在1897年的5月22日,在礼查饭店——当时上海最高级的外国人住的礼查饭店。英文的《字林西报》上能看到这次放映的广告。
《字林西报》是一份英文报纸,她1864年创刊,一直到1951年还在上海出版,这张报纸叫《North China Daily News》。在当时上海的西方人当中影响很大,纪录了很多上海的社会历史细节。当时的《字林西报》上甚至会有高级饭店去刊登今天我们饭店有谁入驻,以及每一艘抵达上海和离开上海的远洋轮上的外国人名单。
礼查饭店:Astor Hotel,就是现在的浦江饭店。
在礼查饭店放映一周之后,6月4日开始,这部电影就拿到了张园,在其中有一幢叫安恺第的西洋式房子里继续放映,那应该是上海的中国观众第一次接触到电影这样新事物。算起来,这一轮放映大概有两千大洋的利润(嗯,汤老师给做算术做出来的~)。同一年,有两三批外国人都拿了电影到上海放,张园、徐园、兰心大戏院和四马路“青莲阁”茶园都曾做过电影放映地。自此之后,电影在上海兴起,前前后后,上海有过四五百家电影公司。从20年代到40年代,那个年代的上海电影几乎可以约等于中国电影。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国产电影都是在上海拍摄的。
/上海骨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异域的味道。/
城市文化也是汤老师关注的领域,说起思南与法国文化的渊源,也是如数家珍。他认为上海法国风情的由来,除了历史渊源,还有一个重要由来是在上海的白俄。革命前的俄罗斯中上阶层对法兰西推崇备至,法语是他们的通用语言。十月革命后,一部分白俄来到了上海,为了生存,他们在上海开班,教授芭蕾和西乐,有的开店办报,他们的法式趣味对上海的都市生活影响很大。曾朴曾称思南有“古怪的异域感”,和上述的原因不无关系。
“上海是个复数”,汤老师说,有老城厢的本地土著,有的来自附近的江浙安徽,有的是则是南粤移民,有思南这样的法式风情街区,有虹口的左翼文艺地带,也有杨浦的现代工业和工人社区。如果说,要用什么字眼来总结上海这个都市的“精神”的话,他更愿意用职业精神这个词。
话题聊到最后,又回到了电影。说到正在举行的“思南露天夜”活动之一“思南影享”,汤老师希望自己能成为那个摇口大蒲扇的“引座员”。而实际上,他也的确是我们在文学、电影与城市文化上的“引座员”,引导我们找寻那个最佳欣赏点。
最后,为大家送上观影福利:
汤老师推荐的以“旅行”为主题的私人影单
《印度之行》
《天才雷普利》
《印度支那》
《法国中尉的女人》
《杯酒人生》
《绝美之城》
《看得见风景的房间》
《死于威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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