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书水浒传360回单田芳》中第四十五回中“随分且过”是什么意思

回目/《水浒传》第五十三回
入云龙斗法破高廉 黑旋风下井救柴进
简介/《水浒传》第五十三回
罗真人教公孙胜八个字:“逢幽而止,遇汴而还。”公孙胜使出神法,使高廉所使兽行法尽现原形,高廉劫寨,被公孙使法把三百神兵杀个尽绝。吴用假做援军到来。高廉出城迎接,城被夺,人被杀。 节级蔺仁,藏柴进于枯井中,李逵下井,吊他上来。 呼延灼奉命征剿梁山义军。
正文/《水浒传》第五十三回
  话说当下罗道:“弟子,你往日学的法术,却与的一般。吾今传授与汝五雷正法,依此而行,可救,保国安民,替天行道。休被人欲所缚,误了大事,专精从前学道之心。你的老母,我自使人早晚看视,勿得忧念。汝应上界天闲星,以此容汝去助宋公明。吾有八个字,汝当记取,休得临期有误。”说那八个字,道是:“逢幽而止,遇汴而还。”拜授了诀法,便和。李逵三个,拜辞了罗真人,别了众道伴下山。归到家中,收拾了道衣,宝剑二口,并铁冠如意等物了当,拜辞了老母,离山上路。行过了三四十里路程,戴宗道:“小可先去报知哥哥,先生和李逵大路上来,却得再来相接。”公孙胜道:“正好。贤弟先往报知,吾亦趱行来也。”戴宗分付李:“于路小心伏侍先生。但有些差池,教你受苦。”李逵道:“他和罗真人一般的法术,我如何敢轻慢了他?”戴宗拴上甲马,作起来,预先去了。  却说和两个,离了二仙山九宫县,取大路而行,到晚寻店安歇。李逵惧怕罗真人法术,十分小心伏侍公孙胜,那里敢使性。两个行了三日,来到一个去处,地名唤做。只见街市人烟辏集,公孙胜道:“这两日于路走的困倦,买碗素酒素面吃了行。”李逵道:“也好。”却见驿道旁边一个小酒店,两个人来店里坐下。公孙胜坐了上首,李逵解了腰包,下首坐了。叫过卖一面打酒,就安排些来,与二人吃。公孙胜道:“你这里有甚素点心卖?”过卖道:“我店里只卖酒肉,没有素点心,市口人家有枣糕卖。”李逵道:“我去买些来。”便去包内取了铜钱,径投市镇上来,买了一包枣糕。欲待回来,只听得路旁侧首有人喝采道:“好气力!”李逵看时,一伙人围定一个大汉,把在那里使,众人看了喝采他。  看那大汉时,七尺以上身材,面皮有麻,鼻子上一条大路。李逵看那铁锤时,约有三十来斤。那汉使的发了,一瓜锤正打在压街石上,把那石头打做粉碎,众人喝采。李逵忍不住,便把枣糕揣在怀中,便来拿那铁锤。那汉喝道:“你是甚么鸟人?敢来拿我的锤!”李逵道:“你使的甚么鸟好,教众人喝采!看了倒污眼!  你看老爷使一回,教众人看。“那汉道:”我借与你,你若使不动时,且吃我一顿脖子拳了去。“李逵接过瓜锤,如弄弹丸一般。使了一回,轻轻放下,面又不红,心头不跳,口内不喘。那汉看了,倒身下拜,说道:”愿求哥哥大名。“李逵道:”你家在那里住?“那汉道:”只在前面便是。“引了李逵到一个所在,见一把锁锁着门。那汉把钥匙开了门,请李逵到里面坐地。李逵看他屋里都是铁砧。铁锤。  火炉。钳。凿家火,寻思道:“这人必是个打铁匠人,山寨里正用得着,何不叫他也去入伙?”  李逵又道:“汉子,你通个姓名,教我知道。”那汉道:“小人姓汤,名隆。  父亲原是知寨官,因为打铁上,遭际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叙用。近年父亲在任亡故,小人贪赌,流落在江湖上,因此权在此间打铁度日。入骨好使枪棒。为是自家浑身有麻点,人都叫小人做“”。敢问哥哥高姓大名?“李逵道:”我便是梁山泊好汉黑旋风。“汤隆听了,再拜道:”多闻哥哥威名,谁想今日偶然得遇。“李逵道:”你在这里,几时得发迹?不如跟我上梁山泊入伙,叫你也做个头领。“汤隆道:”若得哥哥不弃,肯带携兄弟时,愿随。“就拜李逵为兄。  李逵认为弟。汤隆道:“我又无家人伴当,同哥哥去市镇上吃三杯淡酒,表结拜之意。今一夜,明日早行。”李逵道:“我有个师父在前面酒店里,等我买枣糕去吃了便行,?搁不得,只可如今便行。”汤隆道:“如何这般要紧?”李逵道:“你不知宋公明哥哥,现今在高唐州界首厮杀,只等我这师父到来救应。”汤隆道:“这个师父是谁?”李逵道:“你且休问,快收拾了去。”汤隆急急拴了包裹。盘缠。银两,戴上毡笠儿,跨了口腰刀,提条朴刀,弃了家中破房旧屋,粗重家火,跟了李逵,直到酒店里来见公孙胜。  埋怨道:“你如何去了许多时?再来迟些,我依前回去了。”李逵不敢做声回话。引过汤隆拜了公孙胜,备说结义一事。公孙胜见说他是打铁出身,心中也喜。李逵取出枣糕,叫过卖将去整理。三个一同饮了几杯酒,吃了枣糕,算还了酒钱。李逵。汤隆各背上包裹,与公孙胜离了武冈镇,迤?望高唐州来。三个于路,三停中走了两停多路,那日早,却好迎着戴宗来接。公孙胜见了大喜,连忙问道:“近日相战如何?”戴宗道:“高廉那厮,近日箭疮平复,每日领兵来搦战。哥哥坚守,不敢出敌,只等先生到来。”公孙胜道:“这个容易。”李逵引着汤隆拜见戴宗,说了备细,四人一处奔高唐州来。离寨五里远,早有。,引一百余骑军马迎接着。四人都上了马,一同到寨,。等出寨迎接。各施礼罢,摆了接风酒,叙问间阔之情,请入中军帐内,众头领亦来作庆。李逵引过汤隆来参见宋江。吴用,并众头领等。讲礼已罢,寨中且做庆贺筵席。  次日中军帐上,宋江。吴用。公孙胜商议破高廉一事,公孙胜道:“主将传令,且着拔寨都起,看敌军如何,贫道自有区处。”当日宋江传令各寨,一齐引军起身,直抵高唐州城壕,下寨已定。次早五更造饭,军人都披挂衣甲。宋公明。吴学究。  ,三骑马直到军前,摇旗擂鼓,呐喊筛锣,杀到城下来。  再说知府高廉在城中箭疮已痊,隔夜小军来报知宋江军马又到,早晨都披挂了衣甲,便开了城门,放下吊桥,将引三百神兵并大小将校,出城迎敌。两军渐近,,各摆开阵势。两阵里花腔鼍鼓擂,杂彩绣旗摇。宋江阵门开处,分十骑马来,雁翅般摆开在两边。左手下五将:花荣。秦明。朱仝。欧鹏。吕方;右手下五将:是林冲。孙立。邓飞。马麟。郭盛;中间三骑马上,为头是主将宋公明,怎生打扮:头顶茜红巾,腰系狮蛮带。锦征袍大鹏贴背,水银盔彩凤飞檐。抹绿靴斜踏宝镫,黄金甲光动龙鳞。描金?随定紫丝鞭,锦鞍?桃花马。  左边那骑马上,坐着的便是梁山泊掌握兵权军师吴学究,怎生打扮:白羽,九纶巾巧簇乌纱。素罗袍香皂沿边,碧玉环丝绦束定。稳踏葵花镫,银鞍不离紫丝缰。两条铜链腰间挂,一骑青骢出战场。  右边那骑马上,坐着的便是梁山泊掌握副军师公孙胜,怎生打扮:星冠耀日,神剑飞霜。九霞衣服绣春云,六甲风雷藏宝诀。腰间系杂色短须绦,背上悬松文。穿一双云头点翠早朝靴,骑一匹分鬃昂首黄花马。名标蕊笈玄功著,身列仙班道行高。  三个总军主将,三骑马出到阵前。看对阵金鼓齐鸣,门旗开处,也有二三十个军官,簇拥着高唐州知府高廉出在阵前,立马于门旗下。怎生结束,但见:珍珠嵌就,绛红袍锦绣攒成。连环铠甲耀黄金,双翅银盔飞彩凤。足穿云缝吊墩靴,腰系狮蛮金?带。手内剑横,阵前马跨一条龙。  那知府高廉出到阵前,厉声高叫,喝骂道:“你那水洼,既有心要来厮杀,定要分个胜败,见个输赢,走的不是好汉!”宋江听罢,问一声:“谁人出马立斩此贼?”小李广挺枪跃马,直至垓心。高廉见了,喝问道:“谁与我直取此贼去?”那统制官队里转出一员上将,唤做,使两口双刀,骑一匹劣马,飞出垓心,来战花荣。两个在阵前斗了数合,花荣拨回马,望本阵便走。薛元辉不知是计,纵马舞刀,尽力来赶。花荣略带住了马,拈弓取箭,扭转身躯,只一箭,把薛元辉头重脚轻,射下马去。两军齐呐声喊。高廉在马上见了大怒,急去前,取下那面聚兽铜牌,把剑去击。那里敲得三下,只见神兵队里卷起一阵黄砂来,罩的天昏地暗,日色无光。喊声起处,豺狼虎豹,怪兽毒虫,就这黄砂内卷将出来。  众军都走,公孙胜在马上,早出那一把松文古定剑来,指着敌军,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只见一道金光射去,那伙怪兽毒虫,都就黄砂中乱纷纷坠于阵前。众军人看时,却都是白纸剪的虎豹走兽,黄砂尽皆荡散不起。宋江看了,鞭梢一指,大小三军,一齐掩杀过去。但见人亡马倒,旗鼓交横。高廉急把神兵退走入城。宋江军马赶到城下,城上急拽起吊桥,闭上城门,擂木炮石,如雨般打将下来。宋江叫且鸣金,收聚军马下寨,整点人数,各获大胜。回帐称谢公孙先生神功道德,随即赏劳三军。  次日,分兵四面围城,尽力攻打,公孙胜对宋江。吴用道:“昨夜虽是杀败敌军大半,眼见得那三百神兵退入城中去了。今日攻击得紧,那厮夜间必来。  今晚可收军一处,至夜深,分去四面埋伏。这里虚扎寨栅,教众将只听霹雳响,看寨中火起,一齐进兵。“传令已了。当日攻城至时分,都收四面军兵还寨,却在营中大吹大擂饮酒。看看天色渐晚,众头领暗暗分拨开去,四面埋伏已定。  却说宋江。吴用。公孙胜。花荣。秦明。吕方。上土坡等候。是夜,高廉果然点起三百神兵,背上各带铁葫芦,于内藏着硫黄焰硝,烟火药料;各人俱执。铁扫帚,口内都衔。二更前后,大开城门,放下吊桥,高廉当先,驱领神兵前进,背后却带三十余骑,奔杀前来。离寨渐近,高廉在马上作起妖法,却早黑气冲天,狂风大作,飞砂走石,。三百神兵各取火种,去那葫芦口上点着,一声芦哨齐响,黑气中间,火光罩身,大刀阔斧,滚入寨里来。高埠处,公孙胜仗剑作法,就空寨中平地上剌起个霹雳。三百神兵急待退步,只见那空寨中火起,光焰乱飞,上下通红,无路可出。四面伏兵齐赶,围定寨栅,黑处遍见。三百神兵,不曾走得一个,都被杀在寨里。高廉急引了三十余骑,奔走回城。背后一枝军马追赶将来,乃是豹子头林冲。看看赶上,急叫得放下吊桥,高廉只带得八九骑入城,其余尽被林冲和人连马生擒活捉了去。进到城中,尽点百姓上城守护。高马神兵,被宋江。林冲杀个尽绝。  次日,宋江又引军马四面围城甚急。高廉寻思:“我数年学得术法,不想今日被他破了,似此如之奈何?只得使人去邻近州府求救。”急急修书二封,教去东昌。  ,二处离此不远,“这两个知府,都是我哥哥抬举的人。”教星夜起兵来接应。  差了两个帐前统制官,书信,放开西门,杀将出来,投西夺路去了。众将却待去追赶,吴用传令:“且放他出去,可以将计就计。”宋江问道:“军师如何作用?”  吴学究道:“城中兵微将寡,所以他去求救。我这里可使两枝人马,诈作救应军兵,于路混战。高廉必然开门助战,乘势一面取城,把高廉引入小路,必然擒获。”宋江听了大喜。令戴宗回梁山泊另取两枝军马,分作两路而来。  且说高廉每夜在城中空阔处,堆积柴草,竟天价放火为号,城上只望救兵到来。  过了数日,守城军兵望见宋江阵中不战自乱,急忙报知。高廉听了,连忙披挂上城瞻望,只见两路人马战尘蔽日,喊杀连天,冲奔前来,四面围城军马,四散奔走。  高廉知是两路救军到了,尽点在城军马,大开城门,分头掩杀出去。  且说撞到宋江阵前,看见宋江引着花荣。秦明,三骑马望小路而走。高廉引了人马,急去追赶,忽听得山坡后连珠炮响,心中疑惑,便收转人马回来。两边锣响,左手下吕方,右手下郭盛,各引五百人马冲将出来。高廉急夺路走时,部下军马折其大半,奔走脱得垓心时,望见城上已都是梁山泊旗号。举眼再看,无一处是救应军马,只得引着些败卒残兵,投山僻小路而走。行不到十里之外,山背后撞出一彪人马,当先拥出,拦住去路,厉声高叫:“我等你多时,好好下马受缚!”高廉引军便回,背后早有一彪人马,截住去路,当先马上却是美髯公朱仝。两头夹攻将来,四面截了去路,高廉便弃了坐下马便走上山。四下里部军一齐赶上山去,高廉慌忙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起!”驾一片黑云,冉冉腾空,直上山顶。只见山坡边转出公孙胜来,见了,便把剑在马上望空作用,口中也念念有词,喝声道:“疾!”将剑望上一指,只见高廉从云中倒撞下来。侧首抢过插翅虎雷横,一朴刀把高廉挥做两段。可怜五马诸侯贵,化作南柯梦里人。有诗为证:上临之以天鉴,下察之以地?。  明有王法相继,暗有鬼神相随。  行凶毕竟逢凶,恃势还归失势。    且说雷横提了首级,都下山来,先使人去飞报主帅。宋江已知杀了高廉,收军进高唐州城内,先传下将令,休得伤害百姓。一面出榜安民,秋毫无犯,且去大牢中救出柴大官人来。那时当牢节级。押狱禁子,已都走了,止有三五十个罪囚,尽数开了枷锁释放。数中只不见柴大官人一个,宋江心中忧闷。寻到一处监房内,却监着一家老小;又一座牢内,监着沧州提捉到柴进一家老小,同监在彼,为是连日厮杀,未曾取问发落,只是没寻柴大官人处。  吴学究教唤集高唐州押狱禁子跟问时,数内有一个禀道:“小人是当牢节级。前日蒙知府高廉所委,专一牢固监守柴进,不得有失。又分付道:”但有凶吉,你可便下手。“三日之前,知府高廉要取柴进出来施刑。小人为见本人是个好男子,不忍下手,只推道:”本人病至八分,不必下手。“后又得紧,小人回称”柴进已死“。因是连日厮杀,知府不闲,小人却恐他差人下来看视,必见罪责,昨日进去后面枯井边,开了枷锁,推放里面躲避,如今不知存亡。”  宋江听了,慌忙着蔺仁引入。直到后牢枯井边望时,见里面黑洞洞地,不知多少深浅。上面叫时,那得人应,把索子放下去探时,约有八九丈深。宋江道:“柴大官人眼见得多是没了。”宋江垂泪。吴学究道:“主帅且休烦恼。谁人敢下去探看一遭,便见有无。”说犹未了,转过黑旋风李逵来,大叫道:“等我下去。”宋江道:“正好。当初也是你送了他,今日正宜报本。”李逵笑道:“我下去不怕,你们莫割断了绳索。”吴学究道:“你却也忒奸猾。”且取一个大篾箩,把索子络了,接长索头,扎起一个架子,把索挂在上面。李逵脱得赤条条的,手拿两把板斧,坐在箩里,却放下井里去,索上缚两个铜铃。渐渐放到底下,李逵却从箩里爬将出来,去井底下摸时,摸着一堆,却是骸骨。李逵道:“爷娘,甚鸟东西在这里!”  又去这边摸时,底下湿漉漉的,没下脚处。李逵把双斧拔放箩里,两手去摸底下,四边却宽。一摸摸着一个人,做一堆儿蹲在水坑里。李逵叫一声:“柴大官人!”  那里见动,把手去摸时,只觉口内微微声唤。李逵道:“谢天地,恁地时,还有救哩!”随即爬在箩里,摇动铜铃,众人扯将上来。李逵说下面的事,宋江道:“你可再下去,先把柴大官人放在箩里,先发上来,却再放箩下来取你。”李逵道:“哥哥不知我去蓟州,着了两道儿,今番休撞第三遍。”宋江笑道:“我如何肯弄你?  你快下去。“李逵只得再坐箩里,又下井去。  
&到得底下,李逵爬将出箩去,却把柴大官人抱在箩里,摇动索上铜铃。上面听得,早扯起来。到上面,众人看了大喜。宋江见柴进头破额裂,两腿皮肉打烂,眼目略开又闭。宋江心中甚是凄惨,叫请医生调治。李逵却在井底下发喊大叫。宋江听得,急叫把箩放将下去,取他上来。李逵到得上面,发作道:“你们也不是好人,便不把箩放下来救我!”宋江道:“我们只顾看顾柴大官人,因此忘了你,休怪。”  宋江就令众人把柴进扛扶上车睡了。先把两家老小,并夺转许多家财,共有二十余辆车子,叫李逵。雷横,先护送上梁山泊去。却把高廉一家老小良贱三四十口,处斩于市。赏谢了蔺仁,再把府库财帛,仓廒粮米,并高廉所有家私,尽数装载上山。  大小将校离了高唐州,得胜回梁山泊。所过州县,秋毫无犯。在路已经数日,回到大寨,柴进扶病起来,称谢晁。宋二公并众头领。晁盖教请柴大官人就山顶宋公明歇处,另建一所房子,与柴进并家眷安歇。晁盖。宋江等众皆大喜。自高唐州回来,又添得柴进。汤隆两个头领,且作庆贺筵席,不在话下。  再说。寇州两处,已知高唐州杀了高廉,失陷了城池,只得写表差人申奏朝廷。又有高唐州逃难官员,都到京师说知真实。高太尉听了,知道杀死他兄弟高廉。次日五更,在待漏院中,专等景阳钟响。百官各具公服,直临丹墀,伺候朝见。  当日,道君皇帝升殿。净鞭三下响,文武两班齐。天子驾坐,喝道:“有事出班启奏,无事卷帘退朝。”高太尉出班奏曰:“今有济州梁山泊贼首晁盖。  宋江,累造大恶。打劫城池,抢掳仓廒,聚集凶徒恶党,现在济州杀害官军,闹了江州无为军,今又将高唐州官民杀戮一空,仓廒库藏,尽被掳去。此是心腹大患,若不早行诛剿,他日养成贼势,难以制伏。伏乞圣断。“天子闻奏大惊,随即降下圣旨,就委高太尉选将调兵,前去剿捕,务要扫清水泊,杀绝种类。高太尉又奏道:”量此草寇,不必兴举大兵。臣保一人,可去收复。“天子道:”卿若举用,必无差错,即令起行,飞捷报功,加官赐赏,高迁任用。“高太尉奏道:”此人乃开国之初,河东名将呼延赞嫡派子孙,单名唤个灼字,使两条铜鞭,有万夫不当之勇。  现受汝宁郡都统制,手下多有。臣举保此人,可以征剿梁山泊。可授兵马指挥使,领马步精锐军士,克日扫清山寨,班师还朝。“天子准奏,降下圣旨:”着枢密院即便差人赍敕前往汝宁州,星夜。“当日朝罢,高太尉就于帅府着枢密院拨一员军官,赍擎圣旨,前去宣取。当日起行,限时定日,要呼延灼赴京听命。  却说在汝宁州统军司坐衙,听得门人报道:“有圣旨特来宣取将军赴京,有委用的事。”呼延灼与本州官员出郭迎接到统军司。开读已罢,设宴管待使臣,火急收拾了头盔衣甲,鞍马器械,带引三四十从人,一同使命,离了汝宁州,星夜赴京。于路无话,早到京师城内殿司府前下马,来见高太尉。当日高俅正在殿帅府坐衙,门吏报道:“汝宁州宣到呼延灼,现在门外。”高太尉大喜,叫唤进来参见了。看那呼延灼,正是:开国功臣后裔,先朝良将玄孙。家传鞭法最通神,英武熟经战阵。仗剑能探虎穴,弯弓解射雕群。将军出世定乾坤,呼延灼威名大振。  当下高太尉问慰已毕,与了赏赐。次日早朝,引见道君皇帝。徽宗天子看了呼延灼一表非俗,喜动天颜,就赐一匹。那马浑身墨锭似黑,四蹄雪练价白,因此名为踢雪乌骓。那马日行千里。圣旨赐与呼延灼骑坐。呼延灼就谢恩已罢,随高太尉再到殿帅府,商议起军,剿捕梁山泊一事。呼延灼道:“禀明恩相:小人梁山泊兵多将广,武艺高强,不可轻敌小觑。乞保二将为先锋,同提军马到彼,必获大功。”高太尉听罢大喜,问道:“将军所保谁人,可为前部先锋?”不争呼延灼举保此二将,有分教:宛子城重添良将,梁山泊大破官军。且教功名未上凌烟阁,姓字先标聚义厅。  毕竟呼延灼对保出谁来,且听下回分解。
回评/《水浒传》第五十三回
小旋风柴进,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世家子弟,血统无比高贵,乃后周皇帝正宗后裔,名声远播人所共知,招牌之响亮和及时雨宋江隐隐并驾齐驱,大有分庭抗礼之势。从小说第35回《石将军村店寄书,小李广梁山射雁》一回借石勇之口说出来,可知当时江湖上说话最有分量的除了公明哥哥,便是他柴大官人了。而有趣的是,石勇所说的次序,竟然是柴先宋后,当然这个细节我们可以不予考虑,盖因小说家推动情节、渲染气氛需要。   柴进因祖上禅位有功(实际上是被刀兵逼迫之下的无奈之举),世袭沧州横海郡做他的富家翁生涯。其实宋太祖武德皇帝赵匡胤,人品倒真的不错,虽说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有点不厚道,但人家对大哥柴荣还是忠心耿耿的。况且统一中华后,也没有对荆湖高继冲、后蜀孟昶、南汉刘、南唐李煜、吴越钱俶等诸侯国“皇帝”背后下狠招(其弟赵光义则心狠手辣得多)。对于患难与共打江山的老兄弟,也没有如刘邦朱元璋一般鸟尽弓藏,而是请大伙吃顿散伙饭,给你中十次彩票都换不来的钱,爱干嘛干嘛去,史称:杯酒释兵权。   老赵家对老柴家真算不错。不仅不要柴家子孙参与社会主义建设,而且还颁布丹书铁劵——一种超级护身符,不管你犯多大的原则性错误,除了公开造反外,一概不予追究。   一个人若胸无大志,加上有这种寄生虫一般的优厚条件,他还能有什么积极进取的锐气?但是,我们的小旋风柴大官人不一样!其实,在他的血管里,始终燃烧着复国兴邦的热血;在他的心中,始终怀着等待天下大乱,趁机抢班夺权的决心!   书中写到柴进门招天下客,犯罪分子只要能够避开公安部门追捕,逃到他的庄上,便可以大摇大摆神气活现地恢复自由身。比如因赌博争吵打死同伴的石勇,比如和清河县档案馆干部打架、致人昏迷的武松,比如杀了二奶亡命江湖的宋江。即便是被公安机关俘获的犯人,也可以顺道上门来打打秋风,如被人陷害发配沧州的林冲。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柴进到底收揽了多少有案底的人?书中没有细写,只是借店小二之口说他平时养了三五十个庄客。个人认为这个数字是偏少的。一来柴进门下员工跳槽率甚高,上文的石武宋林诸人均先后因故离职。二来店小二提供的情报,和真实情况应有差异。柴进养了多少人马,能告诉你这小人物么?我觉得一千左右是比较恰当的数字,按照他的家产以及出场排场来看,这个数字比较合理。   问题在于,柴进为什么要养这么多犯罪分子?这不是和国家权力机关明显唱反调么?他养的庄客,整天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既不参与管理工作,也不插手生产劳动。柴进的企图昭然若揭——收买人心,伺机造反!   一个朝代的更替,和平演变无疑是痴人说梦。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发展,始终演绎着“大乱——大治——大乱”的轨迹,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帝王将相的辉煌,是建立在无数平民的累累白骨之上的,历史的书写,不仅有他们金戈铁马的荡气回肠岁月,更有数以百万计不知名的幕后英雄默默奉献!   应该说,柴进的策略、计划都很不错。宋徽宗时期,国家积贫积弱,官僚主义盛行,贪污腐化,上行下效,外敌有金兵虎视眈眈,内患有四大草寇借机作乱。一旦大宋失去民心,只要柴进振臂一呼,带上自己的庄客和流寇朋友与金兵真刀真枪干一架,老百姓还不望风景从?只要驱逐了鞑虏,这皇帝宝座的位置,自然是他柴大官人的。   但是柴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信奉“攘外必先安内”政策的,可不是蒋中正首开先河。柴进屡屡和法律法规相抵触,政府早就看了很不爽了,正好上天给了政府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柴进的叔叔柴皇城,在高唐州有处地段极为黄金的花园别墅,被高唐州州长的小舅子殷天锡看上,言语冲突,老爷子被气死了。柴进自然不能吃这个亏,脑子一热,带上李逵就去找仇人算账去了。但是,平时如此精细的柴进却没有将护身符“丹书铁券”这个克敌制胜的法宝带上,带上的却是鲁莽粗鄙的杀人犯!   李逵打死殷天锡,赶紧以刘翔的速度跑回梁山大本营报告去了。柴进运气就比较背,被高廉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房子等不动产全部没收,自己也被关进了死牢。   我一直很疑惑,这么重要的东西,柴进怎么毫不在意?可能是柴进在沧州土皇帝做惯了,开口“老子是谁谁谁”,闭口“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手遮天,为所欲为,以为凭自己的相貌,便可以走遍天下。关键是:殷天锡高廉不可能不知道柴进的底细,他们这么做是绝对有人授意指使的。高俅再猖狂,也不敢轻易得罪柴进,唯一的可能:宋徽宗对柴进颐指气使独霸一方的态度很不满意!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老赵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柴进为他的骄横付出不小的代价,正如我们生活中所见:一个人,哪怕出身再显赫,哪怕专业技术再领先,哪怕有前任领导无比照顾。只要和现任领导不和,迟早会被人揪住小辫子,再牛的人授人以柄,也终会有落魄时节。   宋江领军破了高唐州,柴进总算也明白了:丹书铁券是靠不住的(比不上宋徽宗给燕青开的个人说明),庄客也是靠不住的(没见哪个受恩惠的庄客夜探大狱),要想重整旗鼓,只有上梁山落草为寇。但问题是:公明哥哥势力早已根深蒂固,满心等待招安的他能和朝廷决裂吗?   柴进只能听天由命了,梁山好汉排座次以后,柴进位列第十位,号“天贵星”,和排第十一位的天富星“扑天雕”李应共同掌管梁山钱粮。位次在吴公孙四大天王、五虎将之下,而在八骠骑、倒拔垂杨柳之鲁智深、赤手空拳打死猛虎的武松之上。   梁山好汉,真正的大财主并不多,除了柴进、卢俊义是富甲一方的大地主,晁盖、史进、李应、穆家兄弟、孔家兄弟应该是为数不多的小地主。不论是功劳、武力等因素,柴进坐这个位置,都是相当的,因为他不仅是梁山大地主,而且是唯一的贵族!理所当然之至。   柴进上梁山之后,由于自身硬件所限,极少亲自上阵杀敌,大的功劳只有三件:   一,金银贿赂北京的刽子手蔡福蔡庆兄弟,保全卢俊义性命。   二,和宋江入东京看花灯,入睿思殿刮去“山东宋江”的御书。   三,上演《无间道》,和燕青卧底方腊老巢,还因势利导成为方的附马爷。   对于前两件事,倘若不是看在柴进身上与生俱来的贵族气息,宋江一定会委派他的心腹戴宗去完成任务。只是戴宗不过是个小小监狱典狱长,连下书都,哪里能够如柴进般进大内四处游玩面不改色?   也许,柴进在皇宫中也暗自感慨:其实这一切,本应该是我家的啊!所以,柴进会刮去宋江的名字,只是给大宋皇帝一个警告:也许我不能复国,但是,我柴进,可以进你家如履平地!   柴进在征方腊途中,冒充文士打入敌人内部,获取方腊的信任,依靠的却是拍马功夫,书中写道:   柴进奏道:“臣柯引(化名:柯即柴,引即进)贱居中原,父母双亡,只身学业,传先贤之秘诀,授祖师之玄文。近日夜观乾象,见帝星明朗,正照东吴。因此不辞千里之劳,望气而来。特至江南,又见一缕五色天子之气,起自睦州。今得瞻天子圣颜,抱龙凤之姿,挺,正应此气。臣不胜欣幸之至!”言讫再拜。方腊道:“寡人虽有东南地土之分,近被宋江等侵夺城池,将近吾地,如之奈何?”柴进奏道:“臣闻古人有言:‘得之易,失之易;得之难,失之难。’今陛下东南之境,开基以来,席卷长驱,得了许多州郡。今虽被宋江侵了数处,不久气运复归于圣上。陛下非止江南之境,他日中原社稷,亦属陛下所统,以享唐虞无穷之乐,虽炎汉、盛唐,亦不可及也。”方腊见此等言语,心中大喜,敕赐锦墩命坐,管待御宴,加封为中书侍郎。自此柴进每日得近方腊,无非用些阿言谄佞,以取其事。   柴进如此这般,那是耳濡目染之故,自己在沧州做大财主的时候,身边这样一来的见得太多!武松因为不肯拍马,所以才一直得不到重用。此时此刻柴进才总算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不会成功,原因和宋徽宗一样,身边贤良之士太少,而阿谀奉承之徒太多!   估计柴进也不想让方腊死得这么惨烈,虽然贵为附马,却也一直老老实实呆着,没故意给方腊支什么阴招。可惜清溪城破之后,金芝公主自杀,不知道柴进心中会不会有那么一丝愧疚和不安?   柴进破了方腊以后,怕奸臣陷害自己曾当过方腊附马,秋后算账的滋味不好受,称病返乡为民,忽一日无疾而终。   也许柴进大彻大悟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只要还在大宋政府下面生活,就最好老老实实呆着别动。哪怕你再有志向,没有兵力,终归无用,哪怕你护身符再硬,别人说翻脸也就翻脸了。所以韬光养晦等待时机才是最理智的上上之选,时候不到,不要锋芒毕露,否则吃亏的,最终还是自己。   小旋风、及时雨,这对“风雨”黄金组合,不仅没有引起风云变幻世界大同,反而使一场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销声匿迹。千载之下应生长叹:宝刀空利,不也悲夫?
回评/《水浒传》第五十三回
请得公孙胜后,三人一同赶回,可也。乃戴宗忽然先去者,所以为李逵买枣糕地也;李逵特买枣糕者,所以为结识汤隆地也;李逵结识汤隆者,所以为打造钩镰枪地也。夫打造钩镰枪,以破连环马也。连环马之来,固为高廉报仇也;高廉之死,则死于公孙胜也。今公孙胜则犹未去也。公孙胜未去,是高廉未死也;高廉未死,则高俅亦不必遣呼延也;高俅不遣呼延,则亦无有所谓连环马也;无有所谓连环马,则亦不须所谓钩镰枪也;无有连环马,不须钩镰枪,则亦不必汤隆也。乃今李逵已预结识也;为结识故,已糕也;为买糕故,戴宗亦已预去也。夫文心之曲,至于如此,洵鬼神之所不得测也。   写公孙神功道法,只是一笔两笔,不肯出力铺张,是此书特特过人一筹处。   写公孙破高廉,若使一阵便了,则不显公孙;然欲再持一日,又太张高廉。趁前篇劫寨一势,写作又来劫寨,因而便扫荡之。不轻不重,深得其宜矣。   前劫寨是乘胜而来,后劫寨是因败而至;前后两番劫寨,以此为其分别。   然作者其实以后劫寨自掩前劫寨之笔痕墨迹,如上卷论之详矣。   此回独大书材冲战功者,正是高家清水公案,非浪笔漫书也。太史公曰:“怨毒之于人甚矣哉!”不其然乎。   李逵朴至人,虽极力写之,亦须写不出。乃此书但要写李逵朴至,便倒写其奸猾;写得李逵愈奸猾,便愈朴至,真奇事也。   古诗云:“井水知天风。”盖言水在井中,未必知天风也。今两旋风都入高唐枯井之底,殆寓言当时宋江扰乱之恶,至于无处不至也。   卷末描画御赐踢雪乌雅只三四句,却用两“那马”句,读之遂抵一篇妙绝马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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