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阻止人类进化图

请问现代医学如何阻碍人类的进化?_百度知道
请问现代医学如何阻碍人类的进化?
我有更好的答案
用电视毎天给你灌输马克共产思想。说现代社会有多好。党的教育有多伟大。。
你回笞的和我堤问的不沾边
呃。勿好意思。。Sorry..
(+﹏+)~狂晕
采纳率:36%
输液、吃消炎药、扼杀新菌种
这对人有利
不全是,也许扼杀的新菌种对人类有好处,也许可以医治例如艾滋病什么的
你的观点是什么?
个人认为有利有弊吧,毕竟大家都愿意自己好好的不愿意有改变,但是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人愿意投入到一些关于这个话题的研究实验中去验证
, 智力是人类的进化方向, 但显然医学的进步并不能给智力超群的人带来更多的子嗣, 相反的, 由于医学进步, 人口的急速增长, 人类在繁衍方面必须有所克制, 如一夫一妻制, 计划生育等会让智力高的人和智力低的人都拥有相同数量的后代, 什么样的人都能活下来, 人类退化的可能并不只是体能, 免疫力, 甚至包括智力.
, 智力是人类的进化方向, 但显然医学的进步并不能给智力超群的人带来更多的子嗣, 相反的, 由于医学进步, 人口的急速增长, 人类在繁衍方面必须有所克制, 如一夫一妻制, 计划生育等会让智力高的人和智力低的人都拥有相同数量的后代, 什么样的人都能活下来, 人类退化的可能并不只是体能, 免疫力, 甚至包括智力.
这是我的观点
发现不同马上扼杀
你生病了打针和不打针
一个是靠药物
一个是靠自己新生免疫
但显然医学的进步并不能给智力超群的人带来更多的子嗣, 相反的, 由于医学进步, 人口的急速增长, 人类在繁衍方面必须有所克制, 如一夫一妻制, 计划生育等会让智力高的人和智力低的人都拥有相同数量的后代, 什么样的人都能活下来, 人类退化的可能并不只是体能, 免疫力, 甚至包括智力.
有强者的 同时也必须有弱者的辅助
我问你的观点是什么
我觉得挺好
把人全毒死
是 转化生长因子-β(TGF-β)家族
但显然医学的进步并不能给智力超群的人带来更多的子嗣, 相反的, 由于医学进步, 人口的急速增长, 人类在繁衍方面必须有所克制, 如一夫一妻制, 计划生育等会让智力高的人和智力低的人都拥有相同数量的后代, 什么样的人都能活下来, 人类退化的可能并不只是体能, 免疫力, 甚至包括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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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进化十大谜
(一):我们与黑猩猩:形不似而基因似?
人类和黑猩猩外貌迥异,没有人会搞错,但这两者间的基因相似度却很高,高过大鼠和小鼠之间的基因相似度。这怎么可能呢?基因组学研究正在解开这个谜底。
&把人类和黑猩猩的染色体组并排比较,二者差异略高于百分之一。看似不多,但却相当于三千多万的点突变。我们30,000个基因的约百分之八十都会受影响,尽管多数仅有一两处变异(见《基因》第346卷第215页),但影响可能十分巨大。比如,人类FOXP2基因所制造的蛋白质作用于我们的语言能力,只有两个氨基酸与黑猩猩的相应蛋白质不同。此外,微脑磷脂和ASPM基因里的细微差别可能决定了人类和黑猩猩大脑尺寸的巨大差异。
但是,蛋白质的进化只是造就人类的部分原因。耶鲁大学詹姆斯?努南(James Noonan)说,基因调控的变化同等重要——在生长过程中基因何时何地进行表达。关键性发展基因的突变很可能致命。不过他说:“通过改变单一组织的基因表达或仅改变一次某个基因的表达来创新就不至于带来致命性后果。”努南的实验室是众多忙于比较黑猩猩和人类大脑等组织之间的基因表达、找出关键性的调控差异的实验室,基因表达的调控差异大部分尚不为世人所知。
此外还有基因复制。西雅图华盛顿大学的伊万?艾克勒(Evan Eichler)说,由此可能产生多样化和具备新功能的基因族。唯有他的实验室找出了影响了我们免疫系统到大脑发展等多个方面生物性的基因族。他怀疑基因复制对人类新认知能力的进化起着作用,不过是有代价的:更容易神经紊乱。&
复制错误就意味着整段的DNA被意外删除。别的基因段进入新的位置,基因组附近出现活动的基因成分,或者病毒融入我们的DNA。人类的基因组包含26000多个这种所谓的基因插入/缺失(INDEL),许多都和人类与黑猩猩之间的基因表达差异相关(《可移动的DNA》第2卷第13页)。
&&即使取得完整的基因差异图也无法揭开这个谜团。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阿吉特?瓦基(Ajit Varki)说,造就人类的主要是代代传承的文化。他还说,基因与文化的共同进化才是人类进化的主要力量,比如这个众所周知例子,畜牧业牧民的后代擅于消化牛奶蛋白。要解开人类特殊性之谜,我们必须了解基因组如何构建出身体和大脑,大脑如何创造文化,文化最终又如何反过来改变基因组。这个目标依然遥远。 本部分由身處橘子郡,Isabella_1989初译,fking86审译。译者声明:转载请注明出处,无书面授权禁止商业用途。
(二):我们为什么直立行走?
查尔斯?达尔文曾提出,我们的祖先为了制造工具而第一次直立起来。现在我们知道这个说法不对,因为目前发现的最早的工具仅有260万年的历史,但是人类化石的分析表明,至少在420万甚至可能在600万年以前,人就直立行走了。
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克里斯?斯特林格(Chris Stringer)说,上述说法的问题在于,虽然熟练直立行走有很多优势,但是获得这种能力需要身体构造的改变,同时你会变得缓慢、笨拙,平衡能力差。“直立可能在树上就开始了”,他指出,猩猩和其他灵长类动物在喂食的时候会在树枝上站起来。这符合我们所知的最早的两足动物的生活方式,但不能解释他们为什么进化成这种特有的骨骼。比如,400万年前,猩猩的小腿胫骨就垂直地支撑在其脚面上,但是现在则向外侧倾斜,即使那些经常站立的猩猩也是如此。
有一种颇有说服力的进化解释说,两足行走可以大幅度提高生存能力,因此一些人认为,进化成这样使得雄性可以获得更多食物,养活他们的伴侣和后代(《奥德赛》第二卷第12页)。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坦佩分校的唐纳德?约哈森(Donald Johanson)说,这种说法的前提是一夫一妻制很早就出现了,但缺乏足够的证据支持。唐纳德?约哈森曾于1974年发现了Lucy,一个距今320万年的更新纪灵长类直立动物。他指出,早期原始人群中的雄性个头远比雌性大,在灵长类动物中,这一现象说明两性之间是竞争关系,而非合作关系。
约哈森说:“归根到底还是这有什么好处?”一种可能是,活动范围更宽就能比别人获得更广泛的食物来源,寿命就更长,后代就更多。另外,两足行走得以把手解放出来拿东西,并且个头更高了,更容易发现猎物。他说:“好处可能一大堆,”并且两足行走可能反复出现过。
这一切为约170万年前的第二阶段进化做好了准备,那时我们的祖先离开森林来到草原。也正是在这段时期,人类的身体构造发生了最伟大的变化——肩膀向后伸展,双腿变长,骨盆适应了直立生活。
人类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突然就直立行走,原因很多。在开旷的草原上直立行走可以帮助人们更好地对付炎热,空气得以绕身体流动,同时身体暴露于阳光的面积最小(《人类进化杂志》第13卷第91页)。还增加了灵活性。牛津大学的罗宾?顿巴(Robin Dunbar)说:“我认为归根结底是活动效率和活动距离。”直立行走使我们的祖先可以长距离行走,在草原上追踪猎物。一项研究甚至指出,我们适应长距离奔跑(《自然》第432卷第345页),不过对于成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来说,这个说法有点离谱。
(三):为何技术的发展如此缓慢?
手持石斧这项技术的完善历时两百多万年(图片来源:自然历史博物馆/阿拉米(Alamy))
二十年前,人们在埃塞俄比亚阿尔法地区干裂的河床里发现了尖锐的石片,这是目前为止所发现的最古老的工具,距今二百六十万年。又过了一百万年,我们的祖先才实现了人类下一个技术突破。后来,有人发现卵石本身也可以被加工成为工具后,便不再用河里卵石的碎片作为刀片或者刮片。亚特兰大埃默里大学的迪特里希?斯托特(Dietrich Stout)说:“大致可看出是一把手斧,但是非常粗糙。”又过了一百万年,早期的现代人才完善了这项技术。为什么耗时如此之漫长呢?
人类的智力肯定起到了一些作用。在第一种工具出现之后的两百万年里,古人类的大脑体积增加了一倍多,达到约900立方厘米。工具制作当然需要智慧,为了了解石器工具的制作与人类大脑的哪些区域相关联,托斯特用核磁共振成像技术对正在敲打石头的人的脑部进行了扫描。研究表明,早期的技术创新取决于一种新奇的知觉与动作能力——比如对关节的控制能力——但在后期,技术的发展转为依靠日益增长的认知复杂性,包括语言能力所必须的递归思维(《公共科学图书馆?综合》第五卷e13718)。
因此,尽管工具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进步,但人类认知的巨大发展是其产生的牢固基础,因此斯托特认为,在这段时间里的进步远比我们想象的大。他还说,人类还可能用木材或动物尸骨为材料制造出了其他的工具,只是早已腐烂掉了。
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克里斯?斯特林格(Chris Stringer)说:“即便如此,石器工具的进步看起来仍然缓慢得要命。”他在其《人类起源》(The Origin of Our Species)(2011年,艾伦?莱恩(Allen Lane)出版社)一书中指出了另一个影响技术发展的原因——人口问题。他说:“你知道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认识谁。”当今世界人口众多,信息传递渠道很多,模仿者众。我们的寿命较长,允许我们把思想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但直立人和海德堡人的最长寿命大概只有30年,尼安德塔人大概有40年。斯特林格说:“他们必须很快长大成人,而且各群体之间联系极少。”
再者,即使不进行危险的探索,生存已然十分艰难,我们的祖先可能有意拒绝改变。斯特格林说:“从事创造发明十分危险。”而英国雷丁大学的马克?帕格尔(Mark Pagel)对此持怀疑态度,他认为,智人之前的古人类即便想要创新或者交流思想,也缺乏相应的能力。他用大猩猩来做对比,大猩猩也能够制作粗糙的石头工具,但技术上没有进步。他说,它们大多是通过反复尝试学会的,但人类则是通过相互观察来学习,并且我们知道哪些东西值得模仿。如果帕格尔是正确的,那么社会学习才是点燃技术革命的火花(《文化连线》,企鹅出版社,2011年)。他说:“现代人类的到来改变了游戏规则。”
http://select.yeeyan.org/view/041http://article.yeeyan.org/view/055
译者声明:转载请注明出处,无书面授权禁止商业用途。
说明:本文原由译友chunfengqiushui推荐,因发布了第一部分后无法在原推荐原文基础上继续翻译,故重新发布原文翻译。特此致谢原推荐者。
(四)我们为什么会说话?
假如没有语言,交流思想或者影响他人行为就寸步难行。我们所了解的人类社会也将不复存在。语言这一奇特技能的出现是我们的历史转折点,但具体出现的时间却很难确定。
我们知道,智人并不是唯一拥有语言能力的古人类。在大约23万年前的尼安德塔人就有神经连接着舌头、膈膜和胸部肌肉,它们是发出复杂声音和控制说话呼吸节奏的必要组织器官。这一证据来自于头盖骨和脊椎的孔径,许多控制这三个器官的神经都要穿过它们。此外,尼安德塔人和人类共有FOXP2基因变体,这种基因对于形成语言能力所需的复杂运动记忆至关重要。假设这种变异现象只出现过一次,那么人类与尼安德塔人在大约50万年前分化之前就有了语言能力。
的确有迹象表明海德堡人早在60万年前第一次出现在欧洲大陆的时候就已经具有语言天赋。化石骸骨表明,海德堡人失去了一种连接到喉头的球状器官,无法像别的灵长类动物那样,发出深沉的大吼来震慑其对手。荷兰阿姆斯特丹的大学的巴特?德?布尔(Bart de Boer)说:“这十分不利——我们失去它们一定有某种原因。”他的模型提出了这样一个观点:气腔会模糊元音之间的区别,难以形成发音清晰的词汇。
对于更古老的人类祖先,化石记录无法提供这么有说服力的证据。但是,牛津大学的罗宾?顿巴(Robin Dunbar)指出,隔膜和胸腔之间存在类猿神经连接的古人类最早出现于160万年前,说明形成语言能力的进化发生于160万年前到60万年前这段时间内(《人类故事》,费伯-费伯出版社,2004年)。更为复杂的是,语言可能首先源于手势,然后才是声音言语。如果真是这样,化石记录上所留下的古人类用言语交谈的痕迹之前很久,他们就用手语在交流了。
即使解读现有的证据也非常不易,因为古人类有语言能力并不一定说明他能进行有意义的对话。顿巴认为,古人类的声音已经进化到在篝火边唱歌的水平。类似鸟鸣,古人类没必要发出特定意义的声音,但这种行为对于维系团体至关重要。但斯特林格指出,海德堡人和尼安德塔人制作了很多复杂的工具,还捕猎猛兽——至少应该有某种原始的语言,否则难以协调这类活动。
有关语言传递复杂思想的铁证只有在与智人相关的文化设施和象征符号里才能找到。但是,不管第一句话出现在什么时候,都引起了一系列事件,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的社会和科技、乃至于我们的思维方式。
(五)我们的体毛哪儿去了?
哺乳动物仅为保暖就需要耗费大量能量。一层毛是天然的保暖层。 &但我们为什么弃之不用呢?最异想天开 的解释是,几百万年以前,我们的祖先经历了一段水生时期,于是和鲸类动物一样,蜕去了在水中隔热性很差的毛。有评论说,要想在水中保暖,需要体圆脂厚,而不是肢体纤细。更麻烦的是,“海猿”说缺乏化石证据的支持。
流行的说法是 ,由于过热成为主要威胁,所以我们蜕了毛,并非是为了凉爽。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克里斯?斯特林格说:“我们不像大象那样能靠喘气和扇大耳朵来散热,我们唯一降低体温的方法是流汗,如果有厚厚的毛,散热效率就太低了。” 在荫蔽的森林里,厚毛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当我们的祖先迁徙到更广阔的地方时,物竞天择的定律就偏向于毛发稀疏的个体,因为这样能更好地让空气在流汗的身体四周循环,帮助降温 (《人类进化杂志》第61卷第169页)。但是出汗需要大量的液体摄入,这也就意味着要居住在河流附近,这种地方往往树木繁多、林荫蔽日,降低了流汗的需要。 此外,大约在一百六十万年前,更新世的冰河时代来临,即使在非洲夜晚也寒冷刺骨。
英国雷丁大学的马克?帕格尔指出,其他生活在大草原的动物还保留着它们的毛。他认为,我们智力进化到能应付这一行为的后果之后,我们才褪去了毛,大约是在20万年前已经进化成现代人之后。“我们可以制作衣物、建居所和生火来代替褪去的毛。” 帕格尔坚持认为,自然法则青睐 毛发稀少的个体,因为过多的毛发会滋生致病性寄生虫。后来,性选择也支持了这一说法。 肌肤光滑表明健康良好,因而是最理想的性伴侣,传承的基因也更多(《皇家学会会志B》第270卷第S117页)。
更令人迷惑不解的是,间接的证据表明,人类很早就褪毛了。德国莱比锡的马克斯?普朗克进化人类学研究院(Max Plank Institute of Evolutionary Anthropology)的马克?斯托金(Mark Stoneking)说,阴虱约330万年前才进化而成 ,这必然是在古人类褪去了毛之后,阴部才会成为其藏身之处(《BMC生物学杂志》,DOI标识符:10.07-5-7)。另外,他确定 了体虱进化形成的 时期,大约是7万年前,而此时人类已经穿着衣服生活了(《现代生物学》第31卷第1414页)。如此看来,我们的祖先一丝不挂地“晃荡”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参见:http://select.yeeyan.org/view/041?http://article.yeeyan.org/view/055http://article.yeeyan.org/view/498
译者声明:转载请注明出处,无书面授权禁止商业用途。
说明:本文原由译友chunfengqiushui推荐,因发布了第一部分后无法在原推荐原文基础上继续翻译,故重新发布原文翻译。特此致谢原推荐者。
(六)我们的脑袋为什么这么大?
也许是某次基因变异为大脑的快速进化铺平了道路。其他灵长类的颚肌发达,所施加的力量覆盖整个头骨,从而限制了头骨的生长 。但在200万年前,人类这一分支的某个基因突变削弱了这股力量。不久,大脑陡然开始快速增长(《自然》第428卷第415页) 。
促使大脑快速生长的动力却是另一件事。环境很可能形成了对智力的挑战 。社会发展也起了一部分作用。为了测试这些压力的相对重要性,来自哥伦比亚密苏里大学的大卫?吉利(David Geary)对众多古人类的头骨大小与其居住的环境条件,诸 如年度温差的估值,和社会压力的代数值, 如族群规模,进行了对比 。尽管这两个因素都与大脑生长有关,但影响最大的是在较大的社会关系网中生存的难度。
大脑袋需要大量的营养,因此早期人类需要改变他们的饮食结构来供养大脑。转而食 肉有所帮助。同样,约200万年前开始摄入海鲜食品也为脑部发育提供了欧米伽-3脂肪酸(《国家科学院院志》第207卷第10002页)。烹饪 也有一份贡献,它减轻了消化压力, 使古人类进化出更小的内脏,把省出来的资源用于大脑成长。
不过,脑袋变大也有代价,包括生育风险。等到利弊均衡时,我们的大脑灰质已经重达1.3公斤 ,聪明得足以质疑自身的存在。
(七)我们为什么遍布世界?
我们的祖先曾完成了一些史诗般的迁移。180万年前,直立猿人首先从非洲经过艰苦的跋涉抵达亚洲东部。大约100万年之后,尼安德塔人的祖先在欧洲出现。12万5千年前,智人首次试图进入中东地区。这些种群都没能延续下来。但在大约6万5千年前,一群现代人离开非洲,并且征服了世界——对于任何物种来说,这都是一项巨大的成就,更别说是一个弱小、无毛的猿族。到底是什么驱使他们走遍天涯呢?
起因可能是人口过度拥挤。所有的人类都属于四种线粒体血统(L0,L1,L2,和L3)中的一种,这四种线粒体血统对应着四位祖先母亲,但在非洲以外的地区只能找到L3线粒体血统。新西兰奥克兰大学的昆丁?阿特金森(Quentin Atkinson)和他的同事们发现,这一血统在10000年前经历了一次人口膨胀,从而促使大批的人口背井离乡出走(《皇家学会会志B》第276卷第367页)。所以,可能是非洲之角过度拥挤,促使这群人跨过红海,沿着亚洲南部海岸线迁徙。
这个解释仍然留下了一个疑问:为什么人口会增长?阿特金森指出,非洲的气候在旱涝之间波动了10万年,直到约7万年前才稳定下来。也许是环境的不稳定迫使早期人类更具创造力和适应能力,一旦环境改善,就导致人口不断增长。
剑桥大学的保罗?梅拉斯(Paul Mellars)主张,科技、经济、社会和认知行为的复杂程度大提高推动了人口膨胀(《国家科学院院志》第103卷第9381页)。人早就具备了使用火的能力,可能同样也早就具有了语言能力。但是,这一时期的确见证了人类创新能力的飞跃,比如复杂工具的制造、食物源的充分开发、艺术的表达和象征性的装饰。英国雷丁大学的马克?帕格尔说,这些文化进步至关重要,“我们不仅可以行走,而且当我们踏入一片土地时,我们就能改造它。”他指出,当人口很快突破承载能力,个体为了避免竞争移居到另一片土地时,这种适应性便会推动移民不断前进。
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克里斯?斯特林格补充道:“有些迁移可能是偶然发生的。”比如海员在岛屿之间航行,被风刮到了更远的地方,于是澳大利亚就有了居民。基因变化也可能使我们更爱冒险。比如,所谓的猎奇基因,DRD4-7R,更常见于迁移速度最快、距离非洲最远的人口中(《美国自然人类学杂志》第145卷第382页)。斯特林格说:“当然,人类的精神就是攀登其尚未征服的山峰。”
参见:http://select.yeeyan.org/view/041?http://article.yeeyan.org/view/055http://article.yeeyan.org/view/498http://article.yeeyan.org/view/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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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我们是混血儿吗?
通过对比现代人和古人类的DNA序列,人们发现每一个非非洲裔现代人的基因组里都遗传了1%到4%的尼安德特人基因(《科学》第328卷第710页)。美拉尼西亚人也遗传了7%的丹尼索瓦人基因(《自然》第468卷第1053页)。美国加州大学圣塔克鲁兹校区(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ta Cruz)的理查德?格林(Richard Green)说:“这清楚地表明,人类曾与其他族群交配过。”
这些研究表明,现代人和我们的远亲之间交配相对较少,对于每个种群来说可能它仅仅局限于一次特定的时间和地点。对于尼安德特人而言,这种交配可能发生在5万多年前的中东地区。
然而,并非所有人对此都深信不疑。梅拉斯说:“人类在过去的4万5千年里分布到欧洲各地,他们可能在任意一个街角碰到尼安德特人。但没有证据表明这里有杂交行为。”为什么?格林反驳说,这也许只是个数字游戏:如果人类的数量远远超过尼安德特人的数量,那么发生在欧洲交配的DNA信号就会弱化,甚至完全从现代人的基因组里丢失。
但是对于尼安德特人的基因出现在人类基因组里这个事实,还有另外一种解释。想象一下那些居住在非洲的古人类族群,彼此分离,基因构成略有不同。如果其中的一个古人类族群是非洲以外古人类的祖先,而其他的族群则是所有非洲人的祖先,那么,即使没有以后的杂交,非非洲裔和尼安德特人族群就会都有非洲族群缺失的某些DNA。格林及其同事曾在他们最初的论文中提及到这种可能性,而剑桥大学的安德烈?马尼卡(Andrea Manica)则对这种可能性进行了深入探究,他认为这可以解释今天发现的尼安德特人基因分布格局问题。
但是,即使我们承认确实发生过一些杂交——大多数人确实认为如此——难道那就意味着我们是混血儿吗?英国哈德斯菲尔德大学的马丁?理查兹(Martin Richards)指出,物种的概念 “非常模糊”,种群之间很难清晰地划分界限。其中一种“物种”的概念是指一个物种不能与其他物种交配并产生有生育能力的后代,因此遗传分析就质疑,对于人类来讲,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是否属于不同的物种。事实上,尼安德特人有时被认为是智人(Homo sapiens)的亚种。
在格林看来,物种的问题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我们可以很精细地定义我们和尼安德特人以及丹尼索瓦人之间的基因关系,用不着给这些种族贴上物种的标签。”然而,从一个更深的层次来看,我们的祖先究竟是否与其他物种杂交过的问题,对于我们如何认识自身至关重要。
(九):其他古人类今天是否还在?
数个世纪以来,大脚怪、雪人和野人等类人生物的传说一直为人津津乐道。故事倒是引人入胜,不过有几分真实性呢?
不太可能是真的。最近,阿拉巴马大学塔斯卡卢萨校区(Tuscaloosa)的杰夫?洛齐尔(Jeff Lozier)教授研究了所有“大脚怪”或称萨斯科奇人(Sasquatch)的目击地点。他发现,这些“野人出没的故事”和黑熊的传闻没什么两样,可能就是目击者看走眼了(《生物地理期刊》第36卷第1623页)。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爱德曼顿校区(Edmonton)的大卫?科特曼教授(David Coltman)补充道:“我还没有见到过令人信服的证据”。最近,他分析了一簇据说来自大脚怪的毛发,结果发现那其实是野牛毛。科特曼教授承认,在偏远地区偶尔会发现灵长类动物的新物种,因此说不定那儿会有什么。“但是,他们不可能这么长时间避开雷达的监测。”
但是,少数科学家还是乐于研究现代人类之外还有其他人种的问题。爱达荷州立大学波卡特洛校区(Pocatello)的杰弗瑞?梅尔德伦教授(Jeffrey Meldrum)指出,人类历史的大部分时期,其他古人类物种与我们的祖先一直并存。而且不止于此。九年前人类族谱上又发现了弗洛勒斯人(Homo floresiensis),亦称“穴居矮人”,令人吃惊。这支个头矮小的古人类生活在印度尼西亚的弗洛勒斯岛上,直到1万8千年前。就在两年前,又一惊喜来临。基因分析表明,大约4万年前,在西伯利亚生活着之前不为人所知的人类物种,德尼苏旺人(the Denisovans)(《新科学家》日,第34页)。
梅尔德伦发现,不难想象小股人类近亲可能在喜马拉雅或高加索等偏远山区存在。他们也许离我们的居住地更近。1996年,他闻听俄勒冈州蓝山林区发现了38厘米长、疑似猿人留下的痕迹。他去了那儿,本以为会看到一场蹩脚的骗局,但就解剖学细节而言,脚印极为清晰。例如,某些脚印的脚趾弯曲着,其他的则舒展着,似乎那头动物在途中跑了在几程。梅尔德伦说,这些细节难以伪造。“我并不是想说服人们相信萨斯科奇人的存在,不过我们也不该对这种可能性视而不见。”
(十):我们是灭绝尼安德特人的凶手吗?
十多万年前,一群尼安德特人在直布罗陀岩山的一些巨大的岩洞里建立了家园。
当时,这一物种广泛分布于欧洲和亚洲,但是几千年之后,人口缩减,只剩下零星而孤立的幸存者,其中就有直布罗陀人。2万4千年前,他们也灭绝了。
大多数关于尼安德特人灭绝的理论都将矛头直指我们现代人类。
我们的祖先横扫亚欧大陆时,可能给尼安德特人带去了他们无法抵御的疾病。
或者,在竞争食物和土地方面,我们胜过他们。
尽管两者的大脑尺寸近似,但最近的研究表明,他们大脑的视觉区更大,在阴暗的北部看得更清楚,但留给其他技能的灰质就少了,比如说合作和使用先进工具的技能(《生物书简》第八卷第90页)。就算我们不杀他们而去亲近他们,我们还是促使了尼安德特人的灭绝。
不过归罪于我们的说法并非无懈可击。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克莱夫?芬雷森(Clive Finlayson)表示,尼安德特人的遗址上几乎没有和现代人直接接触的证据,更不用说竞争或是战争了。
相反的,他认为气候才是尼安德特人的灭绝和人类的兴盛的原因(《灭绝的人种》,牛津大学出版社,2009年)。在大约十万年前,最后一个冰河世纪开始,气候变得飘忽不定,北欧的许多植物死亡,留下寒风肆虐的平原。
现代人当时已经有了投掷武器,能够远距离捕猎,但尼安德特人已经适应了近距离捕猎,在灌木的掩护下偷偷靠近猎物,将矛扎入它们的侧面。芬雷森说,失去了掩护,“他们只有等死。”
最后一批尼安德特人游弋于气候更加稳定的地区,人口日渐稀少,直到干旱和疾病等带来的压力为他们敲响丧钟。
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克里斯?斯特林格咬住我们人类不放。他不反对气候是罪魁祸首之一,但我们不应低估现代人类与之竞争的作用。他说“这是一次双重的打击。”谁知道呢,假如气候无常变幻原本不利于现代人类的话,也许如今坐在你位置上的是一位尼安德特人。
参见:http://select.yeeyan.org/view/041?http://article.yeeyan.org/view/055http://article.yeeyan.org/view/498http://article.yeeyan.org/view/982http://article.yeeyan.org/view/983译者声明:转载请注明出处,无书面授权禁止商业用途。说明:本文原由译友chunfengqiushui推荐,因发布了第一部分后无法在原推荐原文基础上继续翻译,故重新发布原文翻译。特此致谢原推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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