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惯了生死的医生群体 面对死亡的态度是否更加超脱

当医学也无能为力，如何面对生命的终结？

最近在微信朋友圈，一条题为《惊人的秘密：医生选择如何离开人间？和我们不一样！》的微信被传得火热。

文中称，虽然为尽天职，医生们不遗余力地挽救病人的生命，可是当医生自己身患绝症时，在生命长度和生命质量之间，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呆在家里，用最少的药物和治疗来改善生活品质，而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了延长生命，为自己使用最昂贵的药和最先进的治疗手段。

毫无疑问，医生也是人，也会面临死亡和病痛的折磨，但似乎从来没有人研究过，这个群体会在死亡的方式上有什么与众不同？日前，现代快报记者分别走访南京市第一医院和南京鼓楼医院重症医学科的四名医生，听他们讲述对待死亡的态度。

「对于选择面对死亡的方式，我觉得没有标准答案。」坐在记者对面的许欢，1985 年出生，今年才 31 岁。他接触医学 13 年，在南京市第一医院重症医学科一室工作 6 年，「到了生命最后阶段，到底是肉体上的痛苦更痛苦，还是精神上的痛苦更折磨人？如果是我，我会放弃一切治疗，而更看重精神上的安慰，选择跟家人在一起。」

许欢说，因为在 ICU（重症监护室）这样特殊的环境里，他和同事们每天都会直接面对濒临死亡的患者。「患者转进来时，很多其实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但家属对患者病情好转期望值很高。哪怕是多延长一分钟生命，很多家属都不会放弃。」

他说，对于经过医学判断，病情可逆转的患者，毫无疑问，医生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抢救，「毕竟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关乎一个家庭的幸福。」然而，有些病情已经发展到医学无能为力的患者，因为患者家属的不放弃，因为医生的职业道德，他们也要积极救治，直到眼看着患者在 ICU 走到生命的终结。

许欢告诉现代快报记者，他曾接诊过一位患者，当时转到 ICU 来，已经出现脑死亡。

「他比和死亡的差别仅仅是还有心跳。但家属不愿放弃。为了延长生命，只能给患者全身插满各种导管。实际上对患者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生活质量可言，除了心跳，只剩下靠药物支持。作为医生，我们感到束手无策，因为不能帮助患者再做什么了。」

许欢说，这其实也是对医疗资源的浪费。从人文伦理的角度，这样活着的状态或许也不是患者本人想要的。他遗憾地说，因为很多家属在面对病情时都忌讳提前讨论如何面对生死，所以生命最后阶段的医疗，决策权往往由家属掌握。「而即使神志清醒的患者，嘴巴里插着管子也没法表达。」

许欢说，ICU 的患者的家属每天只有固定半小时探视时间。「对于患者来说，不仅要承受肉体上的痛苦，还有精神上的孤独以及对于疾病的恐惧。」他说，作为临床医生，他们只能帮助患者尽可能地减轻肉体痛苦。「我们没有临终关怀人员，我常常想，如果患者还有意识，看到现状，自己手脚被各种管子束缚住，无法动弹，这样离开人间，会不会很残酷。」

许欢介绍，很多在 ICU 去世的患者，最后陪伴在旁的多是医生和护士。「因为病房对无菌的需要，也因为无法控制家属最后失去亲人时失控的情绪，所以只有少部分住在单间的患者才有机会有可能在弥留之际，被允许极少数近亲子女配偶与其做最后的人生告别。」

而大多数从 ICU 走到终点的人，是「由医务人员拔掉他身上的管子，帮他擦拭身体，通知太平间来接。家属最后是在医院太平间见到已逝亲人，何其痛苦。」

许欢曾遇到过不少老前辈、老医生，他们本人都希望能走得安静点，不要大动干戈，但病危的时候，家属甚至医院领导都不想放弃，要求积极抢救。

让许欢记忆深刻的是，几年前，他曾接诊过南京一所医科大学的一位教授，当时 60 多岁。刚开始，病情没有恶化时，他还是非常积极地配合治疗的，后来因为肺部感染导致呼吸衰竭，救治无望后，他的老伴非常平静地说放弃治疗。「夫妻俩都是医科大学的老师，两人在年轻时就签署过捐献遗体的志愿书。

所以，在老教授弥留之际，他的夫人就让我们联系南京红十字会，将老教授的遗体捐献出来。」许欢说，这事对他的触动也很大。「家属说，既然抢救无望，与其那么痛苦，不如把他的器官捐献给别人，让生命在别人身上得以延续。」许欢说，老教授去世后肝脏移植给了鼓楼医院的一位患者。

许欢说，如果将来自己或者近亲属有一天真的走到生命末期，他会选择理性而平静地迎接死亡。「生离死别，人生常态。在没有办法挽回的时候，我会在最后阶段注重生活质量，和家人在一起。」他回忆说，自己很小的时候，爷爷奶奶就是在家中去世的。

「他们走的时候，亲人们都陪在身边，甚至他们还来得及交代遗言，见到家人最后一面。我觉得这是比较好的方式，是回归人性正常的状态。」

南京鼓楼医院重症医学科主治医师、被同事们称为「才女」的虞竹溪专门开设了一个名为「老鱼的睡前故事」的微信公众号。

她在公众号中写道：在重症监护室，「一扇厚重的门，阻隔了患者和亲属，门里面是病人与死神的殊死搏斗，门外面是患者家属的翘首以盼。」

她这样描述 ICU 医生的日常：「每天早交班，护士都会语速飞快地说昨天收了几个，转走几个，死亡几个。听到昨天死亡的病人，所有医生心里都会咯噔一下，小医生拼命回忆自己治疗的病人有什么病情突然变化的可能性，带组的主任还在回忆早上看过的特护单上血压迅速降低的过程，一些不明所以的群众又会私下低语某某怎么就死了呢？」

虞竹溪说，曾经一个夜班，经历过三个病人的离世，问一起上班的搭档：「还行吧，习惯了吗？」搭档说：「多多少少吧，我在 ICU 也呆了几年了，学了不少东西。对于死亡，也习惯了，哎……」「我轻叹一声，哪有什么习惯了？特别是病人离世，如果能习惯家属哭泣的脸，那就是做人有问题了。我们习惯的，应该是做医生看问题的角度，穿上白大褂，看问题的角度，甚至看人生的角度，都不一样了。」

她在另一篇《刀锋上的舞者》微信中写道，面对濒临死亡的患者，「其他科室参加会诊的医生，建议放弃，晚期肿瘤，全身多处转移，预期寿命不长，治疗难度大，花费高，前景渺茫。可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啊！」她写道，「当病人年轻的丈夫在主任面前跪下时，当每天的床边心超，她的心脏似乎更有力一些的时候，当她终于苏醒拔掉管子要水喝的时候，你还会想她以后能活多久吗？」

虞竹溪坦言，每一个重症医学科医生，都像一个在刀锋上翩翩起舞的舞者。「有很多时候，我们无法预知病人的走向，无法预知病人的预后。我们像是一千多年前孤独西行的玄奘，独自在漫天风沙中行走，前路未知，或许坎坷，或许荆棘，或许死路一条。在最初的最初，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取得真经，但心中的信仰，指引我们一路前行，永不后退。」

「如果有一天，不是以医生的身份面对死亡，而是自己或者近亲需要面对这样的人生生死抉择，你会怎么选？」现代快报记者向面前这位 1984 年出生的年轻医生抛出这个遥远又现实的话题时，她轻轻说，「一些病人最后时刻只能通过插管等创伤性操作延长几天或者几周生命。人痛苦了，最后还是走了。所以，如果是我自己或者我的亲人，我不会选择这种方式。」

但接着，她又有些不确定地说，「真到了那时，想法也许会变。因为真正面临发生在自己身边的生死抉择，心情是复杂的。」她举了一个例子，有位患者，生命已经奄奄一息，可是做儿女的还是希望给母亲切开气管继续治疗。跟家属沟通时，患者女儿告诉虞竹溪，「你要理解我，我每天三点来，看到妈妈还安稳地躺在那里，我心里就安定下来。我知道我妈还活着，没有离开我。」

虞竹溪说，ICU 的患者，有的尽管全身插管治疗，每天只有半小时能见到家人，痛苦而孤独，但也有人通过写纸条的方式告诉她，「我想治！」

1981 年出生的陈鸣，在鼓楼医院重症医学科工作已满 10 年。现代快报记者采访他时，几次被迫中断。因为他的患者随时都会出现突发情况，需要他及时去处理。陈鸣说，人们对死亡的理解，既不能太悲观消极，也不能太乐观。「人不是自己真正走到那一刻，是无法知道人本能的求生欲有多强烈。很难体会，真的！」

陈鸣告诉现代快报记者，他曾接诊过一位肺癌晚期的女患者，年龄在 50 多岁。「她的化疗效果不好，但是自己的求生欲望很强。她托人到香港买了一种化疗药，自己在家里服用了双倍剂量，结果出现药物性的心肌抑制。来的时候心跳都停了，后来经过一系列抢救，最后救活了。」那位患者后来跟他说过自己当时面临死亡时的感受。

「她说就像是在水里，很多人都把她往水底拽，而她自己则拼命想往上游。」

还有一位间质性肺炎患者，年龄在 70 多岁。在病情急性加重时，喘得特别厉害。有一天，这个患者告诉陈鸣，他不想治疗了，想回家。可是，后来病情稍有好转，这个患者又告诉他，他想接着治疗。

陈鸣说，「并非生无可恋，事实上，大多数人即便走到生命末期，还是对生有着深深的眷念。因为有亲人在，因为还有很多想做而没做的事情。而且很多人还对病情好转抱有幻想，觉得自己也许再坚持一下，就会好的，就能健康出院回家。」

陈鸣说，很多事情，你只有亲身经历，真实地走到了那一步，你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求生欲望是人的本能，即便是从医学角度来说，有些患者再救治下去，也是徒劳，表面上看是毫无意义，只能拖延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也许选择顺其自然的方式离开更从容、更有尊严一些，但是不到最后一刻，又有多少人舍得放下。

对于死亡的理解，陈鸣打了这样一个比喻：所有的人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在天堂门口排队。只是一些人会因为各种原因被插到了前面。「我们作为医生的任务，就是竭尽所能，把那些被插队的人送回到他原来的位置。但是无论我们怎么努力，有些人也回不到原来的位置，总会有人走到天堂门口的。」

对于生命的意义，在南京鼓楼医院重症医学科从医 26 年的顾勤有更深的体会。从 1990 年从业至今，她见惯太多濒临死亡的患者。见得多了，对生命的体悟就会逐渐加深。

「活着就要愉快有尊严，同样，离开的时候也要有尊严地离开。」她说，「如果确定疾病是没有办法再走下去的，是没有机会挽回的，我不想接受这样的痛苦。」

从医生的职业角度来说，她需要判断患者的情况，尽最大努力做出准确判断，让患者及家属充分相信医生，让他们在做决定时不是无畏的或者轻率的。但是如果是自己面对生死抉择，顾勤说，她会坚定地选择生命的质量，「活要活得愉快而有尊严」。

顾勤告诉现代快报记者，随着社会的进步，人们教育程度的提高，这两年患者和家属面对死亡已经有了更深的认识。「早年一些文化程度低的人，90% 会觉得，如果家里人生了病，不管花多少钱，都一定要治疗。甚至医生经过判断，认为病情已经无法逆转，还是有患者家属扑通跪在面前，请求再救一救。」

她说，那时人们总是认为，医生一定有办法，只要再努力一下就能救回来。所以医生在面对医学无法解决的难题时，就特别无奈。而这两年这样的情况已经好很多。「大概只有 10% 的人不解，而大部分人经过沟通，能理解医生慎重作出的判断。」

她还说，对于病情不可逆的患者，最后是否要做气管插管，他们也很慎重。「我们会评估患者的病情，如果最后的状态不能让患者获利，我们就会建议患者家属不要做。」顾勤说，一旦患者做了气管插管后，就再也离不开呼吸机。这对于患者来说是不可逆的。「医生可以为患者做气管插管，却不能再人为拔掉患者的气管插管。这在医疗上，逆行是有问题的。」

她说，工作中，见过很多患者和家属，认为只要有救，能活着，能体现子女对父母的孝顺就好。但是在她看来，假如生命需要一直靠呼吸机维持，这不是应该做下去的事情。

「没有质量地活着没有意义。我觉得一定要尊重患者，如果患者能挺过难关，接下去能过有质量的生活，我们一定竭尽全力。但如果活着，都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想法，甚至连一些最基本的功能都已经丧失，我们会让患者有选择的可能性。」

对待生命走到末期的人，其实还涉及另一个话题——临终关怀。由于种种不便，现在城里人往往不愿意把走向死亡的亲属接回家，这时候，ICU 就成了事实上的临终关怀病房。

「患者到了末期，如果不住在医院，他应该有一个地方能获得安慰和帮助。就像人出生时有人庆贺一样，人走到临终时，也应该得到安慰和祝福，否则对患者就是不公平的。」顾勤说。

患者提问：尊敬的陶教授，您好:我于2016年1月20日因四肢关节疼痛在本地三甲医院就诊，排除了，因肝功不正常和心肌酶高怀疑是多发性肌炎，当时拍胸片是双下肺间质病变，但医生只开了强的松和治疗肝脏和心脏的药，最近一次复查是4月1日，肝功和心肌酶都正常，肺部C T显示间质性和肺纤维化，磨样玻璃。上网查了后，我很绝望，但在好大夫上看到您后，又有了希望，恳请得到您的帮助和治疗。目前我没有气喘、气促的感觉，能正常上班和做家务，也不怎么咳嗽，但是汗多，上传了片子，请陶教授您看看，非常感谢！请给我一些治疗上的建议,是否需要就诊？就诊前做哪些准备？,我想到您那里就诊，您看我什么时候来呢？怕挂不上您的号，能找您吗？另外，我想请陶教授看看我的C T片是否纤维化？严重吗？按以前医嘱，我马上要第二次输环磷酰胺，是输了，才来看您的门诊吗？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

应该是越早来诊，效果越好。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我今天在重庆再次确诊是多肌炎并间质性，轻度纤维化。我现在吃的药是：每天一次强的松6颗，百令4粒三次，肺力咳三粒三次，清开灵二粒三次。我想到您那里去看病，这个星期六，您是在省立医院二楼看门诊吗？省立医院是不是山东省中医院？因为我们外地的来一次不容易，所以想和您确认好，谢谢！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

1，省立医院南院不是省中医院。2，每个周六上午我都在省立医院南院查房，出诊。在这个医院有我管理的病房，门诊有我的工作室。

患者提问：我想知道我这个病严重吗？预后如何？需不需要住院治疗？是否要和多肌炎一起治疗？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1，需要看到您，才可以答复。2，间质性是多发肌炎的肺部损害而已。

患者提问：陶主任：非常感谢您的回复，我准备今天或明天过来找您看病，最好是能住院治疗，不知有床位没有？我想要陶主任亲自给我看病，现在心情很低落，看了很多陶主任的文章，让我看到了希望。这个多肌炎并间质性可以一起住院治疗吗？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我刚刚在省立医院南院查房，出诊。选择济南站等高铁，去烟台，明天在烟台我的工作室，出门诊、查病房一天。周日晚上回到济南。请放心，我看到您的情况的描述，应该是完全可以控制病情的。住院也会没有问题，肯定可以安排。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我们己定了明天到济南的机票，您肯定按时出诊，对吗？麻烦您确认一下。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是的。放心吧！我肯定按时出诊。陶凯大夫即刻于烟台

患者提问：陶大夫，您好，我己到济南，刚刚游了美丽的趵突泉，很期待明天见到您。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今天上午在烟台中医院看了60多位患者，中间有50多位间质性肺疾病患者。下午查房40多位患者，大部分也是间质性肺疾病患者。现在烟台南火车站侯车。明天见！

患者提问：谢谢陶主任，心情放松多了，昨天睡了一个好觉，我知道我来济南来对了。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不要客气，千里迢迢来求诊。我们一起努力，一定成功！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我是己经住进省立医院南院的患者，就是手胖乎乎的那个，您是我治病的希望哦，我一定听您的话，谨尊医嘱。这么晚了，你別太劳累了，好好休息吧。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好的，您的情况当然记得，其实，中医对体质的分析非常重要。今天上午查完房，紧接着去二楼新挂牌的陶凯名老中医工作室出门诊，看了近30位患者。其中，一位德州来的患者，就是我们2015年1月（2015年春节期间）在南院救治成功的重症患者，当时，下床平地走路都困难，她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可以正常的生活。可以告诉您的是她也和您一样，有一双胖乎乎并且软软的手，它说明了您们的体质特点。您病情比她好多了！完全是两种情况，放心吧！您的情况，应该可以完全康复的！周六上午再见！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入院6天来，非常感谢您和您的团队对我的治疗和照顾，我感觉呼吸很轻松，特别是听了您查房时说的话，我更有信心一定能够治好病。现在，我非常担心的是我先生，不知您还记得不？他照了CT，看您的门诊，您说是轻微的间质性，我的心就揪紧了，不会这么倒霉吧，两口子都得这个病，孩子该怎么办啊？后来又去找您，虽然您说了先生的病没有关系，但我还是不放心，您还没吃午饭，又有患者等着看病，不好意思再耽搁您的时间，我们就回病房了。我恳请您就我先生的病回复我，好吗？1，我先生只喝中药(止咳化痰汤)和百令、肺力咳、清开灵，就可以了吗？不需要激素和西药吗？2，我先生这个是完全可以治愈的吧？不会发展的吧？3，我先生什么时候来复查？不好意思陶主任，我是一看见间质性就非常紧张，请陶主任抽空回复一下，非常感谢！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1，其实，这种疾病很多人是可以治愈的。这中间有体质的问题。您的情况，肯定会有大夫告诉您是不可以治愈的。但今天上午查房给您分析的情况，我认为您应该听得懂。由于您的体质的原因，您是有机会得到治愈的。2，您先生的情况，目前诊断间质性有些勉强，还需要肺功能的检查。发病原因和长期的疲劳及炎性物质的刺激有关系。只要改变了，有一段中药调理，他就会痊愈。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谢谢您的回复，您看我先生需要做肺功能检查吗？，需要我们就做一个。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不需要了。

患者提问：入院第八天，今天晚饭后和先生去郎茂山公园，很轻松的登上山顶，自我感觉良好。陶主任果然名医，谢谢您。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我的膏方己经吃了7天了，血氧在96至98，心率正常，但是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咳嗽几次，白天不咳。我每天早上锻炼20分钟(小跑十呼吸操)，下午锻炼一个小时(快走十呼吸操)。中成药吃的百令和肺力咳，强的松3片，晚上睡觉盗汗。请问陶主任，我现在是改吃汤药，还是继续吃膏方？晚上咳嗽我有点担心，不会是病情反复不稳定吧。我今天开始用虫草泡水喝，此方法正确吗？我还有6付草药。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可以加一袋膏方，每天服用三袋。这个膏方是经过近20年摸索出来的处方，已经治疗好了很多患者。您的情况我记得，假如，有充分的睡眠，可以有痊愈的机会。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膏方我是开水调服的，这个方法正确吗？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最好是挤到茶碗中，微波炉加热2分钟。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按您的嘱咐，膏方一天三次，这两晚都没咳嗽了，谢谢陶主任！

患者提问：亲爱的陶主任您好：浏览您的网站己经是我每天的必修课了，看了心头才踏实，呵呵！现在就我这几天的情况，向您汇报:我昨天去医院抽血检查了血沉、肝功、肾功和心肌酶，所有指标都正常，但是近期我的膝盖和小腿有点痛，我怕是不是多肌炎不稳定，但抽血指标又是正常的，所以想请教一下陶主任。另外，服用这段时间的膏方和百令及肺力咳，感觉很好，没有咳喘现象，有痰不粘也不算多，睡眠可以，一口气上六楼都不是很累。只是多肌炎的问题，有点困扰我，现在激素是吃的三片泼尼松，晨服。我怕激素减快了，控制不了多肌炎，请陶主任您看看我的用药，还需要调整吗？谢谢您！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您的情况应该是非常理想，效果很好！要特别注意是预防感冒。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多肌炎的问题需不需要再检查或再用药？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肌酶学的检查，在您有低热、肌肉疼痛时，是需要检查的。

患者提问：好的，谢谢陶主任。因为我们这里没有专门的风湿免疫科，准备观察两天，如有需要就出去检查。因为心肌酶谱正常，但小腿有点痛，又让我有点担心。不知我吃的膏方里，有没有帮助控制多肌炎的药，如果没有，陶主任您有什么好的办法吗？我是想就找您一人治病了。谢谢您！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我知道您一定治疗过很多像我这样结缔组织病并间质性的病人，以您中西医结合治疗的宝贵经验和成功病例，我需不需要另外找医院、另外找大夫，单独治疗多肌炎？因为，怕与您的治疗方案有冲突，盼回复。谢谢您！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不会有冲突，只是，疾病的进展期，要有可以控制疾病的方法。中药膏方有这些方面作用，但疾病进展期需要配和静脉用药及合适的西药配合。

患者提问：知道了，谢谢陶主任。准备过两天去检查一下，但愿多肌炎是稳定的。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好的，这样考虑是对的。

患者提问：亲爱的陶主任您好：首先祝您和家人端午节快乐，全家安康！再就我近期的情况向您汇报。上次给您说的腿疼的问题观察两天症状消失，估计是爬山走路太多累的，应该不是多肌炎的问题，所以就没管了。这段时间感觉可以，指氧一直在96至97，心率正常，偶尔睡着了咳嗽两声，偶尔左胸隐痛，无其他不适症状。药物还是激素三片，膏方日三次加百令和肺力咳，早晚服三七粉。昨天去医院查血，我把结果发给您看看，有一样总二氧化碳偏低，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影响。请最最可亲的陶主任看看。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值得祝贺，一切指标正常，恢复的很好的！

患者提问：谢谢陶主任，也是您的功劳啊！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谢谢，这和家人的无微不至关心、照顾是分不开的。

患者提问：亲爱的陶主任，您好:又要占用您的休息时间向您咨询了，我是4月份在我们当地医院照的C T，4月28号在南院出院，我下周来复查时需不需要再照C T带来，如果不需要再照C T，那需要把我在我们当地医院照的C T片带来您再看看？谢谢！这段时间服用您的膏方，我自我感觉还可以，没有什么症状，只是汗水多，不知来复查需不需要住院？我想，只要是住住院，打打针对身体有好处，对病情恢复有好处就住院吧，当然还是得听主任您的，反正怎样对病情恢复好就怎样办！谢谢主任了。我是贵州遵义的患者，手胖胖的那位，不知主任还记得我吗？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您的情况我还记得，应该是病情控制的很好的。放心吧！估计情况是很好的，住院的事情我们见了面，再商量，好吗？

患者提问：谢谢陶主任还记得我，让您费心了，我们下星期一见，祝您快乐！那C T用照吗？如果不用，要不要把以前的C T片带来？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1，肺片需要带来。2，短期内不需要再拍，因为，病情非常稳定。3，济南见！

患者提问：敬爱的陶主任您好:我是贵州遵义的患者，现来复诊住在南院，今天验血结果出来了，肝功，血沉，肌酶都正常，我想在周六您查房给我开药和膏方后出院，您看行吗？如果可以，我们想把机票定了，谢谢您！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好的，您的情况是很好的！您的情况就像我下午门诊看的一个患者。不同的是她来看病的时间，是重症，而且是进展期。相同的是都是仅仅用了中药及膏方。现在她已经可以做事情，帮助女儿照看三个小孩，劳累着，快乐着。您的情况是很好的，一样也是可以做一些事情的。我会安排好您的用药，周六见！

患者提问：谢谢主任的回复，还想麻烦陶主任能不能在方子里加上控制多肌炎的药物，因为担心多肌炎不稳定，会影响肺部的恢复，请教一下陶主任，多肌炎引起的间质性是不是进展很快，很难治啊？还有我们可以定周六下午六点的飞机回去吗？不影响您给查房和开药吧？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好的，我会尽力去做。

患者提问：亲爱的陶主任您好：我们己于昨晚安全顺利回到家中，这次复诊非常感谢您及您的团队对我的诊治及照顾，谢谢您。祝您身体健康，天天开心！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好的！和我估计的一样，您的情况应该是很稳定的。按时用药，保持平静的情绪，良好的心态，就一定会有好的恢复。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欢迎您到贵州来，不知您的会议地点是不是在贵阳，如果您行程安排时间充足的话，真诚的邀请您到我的家乡来玩，贵州遵义茅台，请您来喝茅台酒。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不好意思，差点忘记了您！是在贵州兴义开会。我想，您的情况肯定是非常好的，真想去喝您的茅台酒，肯定是我喝过最甜美的酒了！不知道兴义和您有多远？给您讲，我们全国学会主任董竟成教授，是在学术上非常努力，想法和观点都是很超前、有见地的，特别是我们山东中西医结合呼吸会每次请他，他都会力排众议的来给我们讲课，而且每次都是新内容。所以，我再忙，也要抽时间参加他组织的会议。这是主要原因，而且，这个会议同样集中了很多我的好友，能抽出4个整天参加会议，真的是非常不容易。给您讲了这样的多的话，主要是想告诉您，我肯定是关注您的病情的，有时间我肯定会去。估计是没有机会和时间。陶凯大夫即日于济南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首先祝您旅途愉快，预祝您的会议圆满成功。我查了一下兴义到我们这里有500公里，车程可能6个小时，我也知道您的时间紧，如果您能安排时间到我们这里就太好了，非常真诚的欢迎您来。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估计去不了，会议安排很紧张。谢谢您的盛情邀请！

患者提问：虽然也是估计您时间紧来不了，但真听您说来不了，我心里还是挺失落的，好像是一个患者对医生的感谢之情无从表达一样，只有祝您身份健康，工作顺利。我目前身体状况还可以的，没什么明显不适，能正常上班和做家务。现继续按时吃膏方、中成药、每天两片激素，准备膏方吃完再到济南找您复诊。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好的，我们济南见！

患者提问：亲爱的陶主任，您好:我准备在11月4号到济南来复诊,您没有外出任务吧？如果您在，我就把机票订了。11月4号(星期五)直接到济南省立医院南院住下，第二天是星期六您查房时就可以给我复诊检查了。您看行吗?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好的，济南见！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我已买好4号(星期五)的机票，估计在下午两点半左右能到省立医院南院，我想直接到南院住下，不知需不需要预留床位，陶主任您能和管床医生打个招呼吗?我直接去办住院需要带什么资料?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好的！我刚刚查完房，看过门诊，离开医院，放心吧，告诉她们！

患者提问：陶主任:我己在南院住下(加床)，期待明天您的诊疗。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好的，不好意思了！明天肯定会给您调好床。因为，一直都是有25、6位患者，没有想到突然间满床。

患者提问：没关系的，只要能得到您的诊治，住在哪儿都是充满希望，高兴的。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谢谢您！明天上午我就会去查房，就会安排好的。您已经去南院住院三次了，因为，确实，有很多重症患者，得到很好的恢复。就是通过您们对我们工作的肯定，及口口相传，住院患者越来越多。我们会不负众望，更加努力做好工作，另外，我们也会再开病房，以更好满足患者的需要。再次感谢您！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我于今天凌晨安全到家，这次复诊得到您和您的团队对我的帮助，非常感谢！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您的情况很稳定的，放心吧！我们保持联系。陶凯大夫在临清为重症晚期患者会诊回济南的高速公路上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我于今天收到从南院寄来的病历，验血免疫系统检查有三项阳性，但我4月份在南院检查时全是阴性，是疾病发展了吗？我该怎么办?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没有关系的，这些指标会有波动，主要和您的自我调整的机制有些关系，而这个机制的正常需要平静的心态、良好的睡眠。坚持用药，保持联系！

患者提问：知道了，那我就放心了！谢谢您，陶主任，新年好！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谢谢您！新的一年，更加健康、快乐！更加年轻、漂亮！

患者提问：谢谢陶主任！陶主任，您好:我感冒了，吃了从济南带回来的感冒中药三付未好，晚上睡觉咳嗽得有点多，怎么办呢？吃感冒药期间百令和肺力咳都在吃，膏方也要吃吗?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没有关系的！可以继续用药，加服三九感冒灵，一般2～3天就好的。

患者提问：祝亲爱的陶主任及全家:鸡年吉祥，幸福安康！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谢谢您，祝您及家人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幸福快乐！陶凯大夫于2017年春节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我准备在4月21日(星期五)到济南，先在南院住下，等您星期六查房时给我检查，您看行吗？

本月您没有外出计划吧？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本月21，22日休假。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那我本周五来吧，周六您查房吧？南院有床位吗？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1、本周六上午出门诊。2、目前有床位。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您什么时候到南院查房，我想在您查房的前一天住下，迫切想见到您，得到您的治疗，您本周六不在南院查房吗？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您好！本周六是去南院查房的。陶凯大夫即刻于济南

患者提问：谢谢陶主任，我马上订本周五的机票。济南见。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好的！周六上午见！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我于昨晚安全到家。这次复诊得到您及医护人员的关心帮助，非常感谢，您辛苦了！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真的感觉我们都是好朋友了，您可以控制的这样好，和您的心态好、生活规律很有关系的，希望保持下去，自己的抗炎抑炎机制就可以控制病情的！那个时间我们就可以不用任何药物了。陶凯大夫即日于扬州

患者提问：这些都和您对我病情的精心诊治，对我心情的耐心开导分不开的，真的太感谢您了！祝陶主任中秋节快乐，月圆人更圆！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您好！也祝您节日快乐！近期情况一定很好吧？这个疾病常常是需要长期调理身体，对于您来说，就是很少的长期用药。注意避免感冒，特别是近来天气突冷突热，随时增添衣物。另外，保持良好的心态。其实，倪华，您与生俱来的很多东西，都是令人羡慕的，希望您多一些珍惜，一定会早日康复的。

患者提问：谢谢陶主任。我于9月底在我们这儿以前我看病的三甲医院照CT，医生说和一年前比较无变化，病情比较稳定。我知道这个病能够稳定就不容易了，这点非常感谢您。我的膏方快吃完了，准备在本月中旬到济南请您面诊，到时还得麻烦您。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其实，我只是通过多年临床观察，了解到了这个疾病的一些基本规律而已。您的病情稳定和您对自己的疾病有了正确的认识。好的！我们节后济南见！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我准备于本月20号到济南南院住下，等您21号给我复诊，您在这个时间没有外出计划吧？如果您没有外出计划，那我就订机票。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好的，济南见！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我于昨天晚上安全到家。这次复诊非常感谢您及您的团队，谢谢。您辛苦了！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谢谢您！您的病情控制的很好，我们都感觉很高兴！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今有一事请教，前段时间单位体检，做了X光胸透，报告上说是正常胸片。我想请教您，是X光胸透看不出间质性肺纤维化，还是病情好转了？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您的情况是一直都是好转。间质性肺疾病通过中药汤剂调理体质，胸部CT完全恢复正常的并不少见，希望您也可以做到。只是，胸片检查和肺部CT检查还是有些不同，肺部CT检查会更细致更清楚一些。

患者提问：知道了，谢谢您！祝您生活愉快，身体健康！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做医生近40年，研究间质性肺疾病30余年。昨天，在烟台中医院查房，40多个患者中30多个间质性肺疾病患者。可以知道，这个疾病已经成为常见病、多发病。大部分患者都是慢性病，慢慢调理，绝大多数患者情况常常是可以控制的。

患者提问：祝陶主任新年快乐！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祝贺您！新的一年，快快乐乐！健健康康！心想事成！

患者提问：祝敬爱的陶主任劳动节快乐！您是劳动的人儿最光荣，向您致敬！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您早！去南院上班的路上，看到您的祝福，就像早上的清风及初生的太阳，太美丽了！假如，我们都有这样好的心情，一切疾病及烦恼都会抛弃，而您的乐观、开朗，恰恰是战胜病魔的法宝，有了她，没有不可以过去的事情，而您就可以健康快乐的度过每一天！谢谢您！祝您及家人一起健康快乐！

患者提问：陶主任，您好:我准备在6月15号到济南复诊，您还是周六周二在南院查房吧？近段时间没有外出计划吧？盼回复，好定机票。谢谢您！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好的！下周六（6:23）上午可能去参加会议。周二都是正常上班的。

患者提问：谢谢陶主任。我将于明天(星期五)到南院，星期六等您查房。我最近一次照CT是去年9月份的，需不需要把片子带来？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需要的，我再看看您的胸片，周六上午见！

患者提问：主任，您好，我已于昨晚安全到家，谢谢您的诊疗，您辛苦了！

山东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内一科陶凯回复：这次看到您，真的很高兴！病情稳定，非常好！激素减量，慢慢的可以达到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