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穷逼怎么突然就我开十二个月超级会员员了

第一章 序   我想给穷bi做正传,已经不止一两回了。但一面要做,一面又做不出,这足见我文才不及“猿寒”远甚 。况且从来有才之笔,多传有财之人,于是财以才传,才以财传——然而穷bi无财,连无才的代笔也无从觅,落得被笔者图穷bi现,倒似雇得起水军似的。   然而要做这一篇图穷的文章,才下笔,便感到果断的途穷了。  第一是文章的名堂。  孔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这原是应该极考究的。  传的名作很繁多:密传,仙剑奇侠传,蜀山剑侠传,武林外传,水浒传,射雕英雄传,大唐双龙传……,然而可惜都不合。  “穷bi密传”么,这一篇并非是描述古印度的资深穷bi;  “仙剑穷bi传”么,穷bi又不能御剑飞天;  说是“穷bi剑侠传”,则有“侠名”的穷bi偏用的是菜刀。  倘用“武林穷bi外传”,则又无“武林穷bi内传”可参校;  “水浒穷bi传” 呢,穷bi实在未有山寨头领们的豪气和本事,相反只会被跨省追得豕突狼奔,被强拆虐得魂飞魄散,此题又不切。  其次是“射雕穷bi传”,然当今穷bi又不许持枪,纵斗胆偷买了弓弩,把玩且难尽兴,何谈英雄气概;  或“大唐穷bi传”罢,则广电如今又不许穿越。  总而言之,这一篇也便是“瞎球传”,但为回避跨省起见,虽则文理粗疏,是“临时失足者流”所用的话,无如和谐盛世,标题切不可有三俗风味。为名正起见,便在名题中加一正字,拟谓“穷bi正传”。  第二,立传的体例,开首大抵该是“某,字某,某地人也”。  而我并不知道穷bi姓什么。有一回, 他似乎是姓公,但第二日便模糊了。那是公误源的公子萝卜招聘的时候,锣声镗镗的报到村里来,穷bi正喝了两碗假酒,便手舞足蹈的说,这于他也很光采,因为他和公误源原来是本家,细细的排起来,他还比公子长三辈呢。其时几个旁听人倒也肃然的有些起敬了。那知道第二天,公安便叫穷bi到公误源家里去。  误源一见,满脸溅朱,喝道:   “穷bi,你这待富货!你说我是你的本家么?”   穷bi不开口。   公误源愈看愈生气了,抢进几步说:“你敢胡说!你以为你真算公民了么?你  有公车么?”   穷bi不开口,想往后退了;公误源跳过去,给了他一个嘴巴。   “你怎么会姓公!——你那里配姓公!”   穷bi并没有抗辩他确凿姓公,只用手摸着左颊,和公安退出去了;  外面又被公安训斥了一番,谢了公安二百块公资。  知道的人都说穷bi太煞笔,自己去招打;他大约未必姓公,即使真姓公,有公误源在这里,也不该如此胡说的。此后便再没有人提起他的氏族来,所以我终于不知道穷bi究竟什么姓。   第三,我又不知道穷bi的名字的具体用字。他活着的时候,人都叫他穷bi,死了以后,便被人叫做穷鬼了,那里还会有“人文关怀”的事。若论“人文关怀”,这篇文章要算第一次,所以先遇着了这第一个难关。  我曾仔细想:穷bi,穷笔还是穷屄呢?倘使他是落魄作家,或者卖文具赔了本,那一定是穷笔了;而他既非作家——虽则落魄,究竟没成作家,——又未尝做过文具买卖:写作穷笔,是武断的。又倘使他曾被呼为失足妇女,那一定是穷屄了;而他又只是一个屁民:写作穷屄,也没有佐证的。其余音bi的偏僻字样,更加凑不上了。  先前,我也曾问过公误源的儿子公二代先生,谁料博雅如此公,竟也茫然,但据结论说,是因为穷人们自寻堕落, 不甘统一改名待富者,活该名存实亡,无可查考的。  我的最后的手段,只有用一个马甲去草榴技术讨论区求助,八个月之后才有回信,说天朝里并无与穷bi的身份相称的明字。我虽不知道是原没有,还是屏蔽了,然而也再没有别的方法了。生怕屄字会被蔽,只好用了“通假字”,照网络通常的文法写他为穷波一,略作穷逼。这近于不分“的地得”,自己也很抱歉,但公二代尚且不确,我还有什么好遗憾呢。   第四,是穷bi的籍贯了。倘他姓公,则据现在今日说法的老例,可以照《宪法》的注解,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但可惜这姓是不甚可靠的,因此籍贯也就有些决不定。  他虽然长住中国,然而也从来没有公民权,不能说是中国人,即使说是“中国人口”,也仍然有乖史法的。   我所聊以自慰的,是还有一个“穷”字非常正确,绝无附会假借的缺点,颇可以坦呈于大众。至于其余,却都非管窥所足锥编,只希望有“科普癖与打假癖”的方舟子先生及其门人,将来或者能够寻出许多新端绪来,但是我这《穷逼正传》到那时却又怕早经消灭了。   以上反正就是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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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优胜记略   穷逼不独是姓名籍贯有些吊诡,连他一直的“存亡”也吊诡。因为中国的主仆们之于穷逼,只要他劳作,只要他交税,从来没有留心他的“存亡”的。而穷逼自己也不说,独有被挤榨无可耐的时候,间或瞪着眼睛道:  “总理说俺——比你尊严多啦!你算是什么东西!”   穷逼没有房,住在中国的长租房里;也没有固定的职业,只给人家打短工,盖房便盖房,修路便修路,制鞋便制鞋。工作略长久时,他也或住在临时雇主的房里,但一完就走了。所以,人在用工荒的时候,也还记起穷逼来,然而记起的是做工,并不是“存亡”;一完活,连工资都拖欠着,谁管他的“存亡”呢!  只是有一回,一个老总理讲话说:“穷逼真耐操!”这时穷逼苦着脸,软蔫蔫的郁闷闷的正在筹月供,别人也不晓得这句话是嘉许呢还是勉励,然而穷逼很自豪。   穷逼又很自尊,所有中国的官富,全不在他眼神里,甚而至于对于所谓“叫兽”也有以为不值一笑的神情。夫叫兽者,将来恐怕要变代表者也;公误源,富一代大享过人的尊荣,除有钱之外,就因为都是叫兽的爹爹,而穷逼在精神上独不表格外的敬畏,他想:我的儿子会耐操多啦!加以看过几篇外国风物志,穷逼自然更乐观。  然而他又很同情官爷们,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而穷逼心志苦,体肤饿,身乏累,行蹉跎;可见是为天所宠信委以大任不二之选,而官富等辈却只能享乐。穷逼想:他等已被天淘汰了,可怜!  孩子上学校,穷逼的孩子都挤土校车,官富的孩子却坐外国校车,穷逼想,这些官富二代也已错失天降大任的锻炼资格,可怜!  然而穷逼才真是不得天佑的可怜人呵,他没有想到土校车会死那么多人!  穷逼“尊严多”,善劳作,而且“真耐操”,本来几乎可算一个“国民”了,但可惜他资历上还有一些缺陷。最恼人的是在他家谱上,无论如何找不出一个李刚之类的亲属,而看穷逼的意思,似乎也深以为意的,因为他讳谈“官”以及一切近于“管”的音,后来推而广之,“公”也讳,“权”也讳,再后来,连“富”“贵”都讳了。一犯讳,不问有心与无心,穷逼便不由自主的发起怒来,估量了对手,官小的他便骂,钱少的他便打;然而不知怎么一回事,总还是穷逼吃亏的时候多。于是他渐渐的变换了方针,大抵改为上访诉求了。   谁知道穷逼采用上访诉求之后,中国的官富们便愈喜欢玩笑他。一见面,他们便假作吃惊的说:   “哙,待起富了。”   穷逼照例的发了怒,他上访诉求了。   “原来有神经病要治疗!”他们并不怕。   穷逼没有法,只得另外想出报复的话来:   “草泥老马……”  这时候,又仿佛对手只是瘦瘠的草遢老马之流,而并非肥健的欺实马群了,但上文说过,穷逼是有见识的,他立刻知道和“反三俗”有点抵触,便不再往底下说。   官富还不完,只撩他,于是终而至于跨省。  穷逼在形式上被捕获了,被人铐住瘦手脚,在牢里躲了四五番猫猫,官富这才心满意足的得胜的罢了。  穷逼自省一番,心里想,“我总算被囚犯打了,现在的世界真不像样……”于是也心满意足的得胜的罢了。   穷逼想在心里的,后来每每说出口来,所以凡是和穷逼耍弄的官富,几乎全知道他有这一种精神上的意淫法,此后每逢揪住铐住他手脚的时候,官富就先一着对他说:   “穷逼,这不是囚犯打囚徒,是管教屁民。自己说:管教屁民!”   穷逼两只手遮定了裆中央,歪着头,说道:   “我是屁,好不好?我算个屁——还不放么?”   但虽然算个屁,官家也并不放,仍旧在就近什么地方给他躲了五六番猫猫,这才心满意足的得胜的罢了,他以为穷逼这回可失了魂。然而不到十秒钟,穷逼也心满意足的得胜的罢了,他觉得他是第一等能够自暴自弃的人,除了“自暴自弃”不算外,余下的就是“第一等”。元首不也是“第一等”   么?“你算是什么东西”呢!?   穷逼以如是等等妙法稳定情绪之后,便愉快的跑到网上去看几个新贴,又和水军相骂一通,互咒一通,又得了胜,愉快的回到长租房,放倒头睡着了。  假使有钱,他便去买股票,一推人蹲踞在屏幕前,穷逼也提心吊胆的混在中间,野心他最大:   “中石油五十!”   “咳~~日~~啦!”软件显出数据来,还是一片葱油绿。“破发啦~~套牢啦~~!大盘跌破两千啦~~!穷逼的银钱赔干啦~~!”   “上吊自愿——跳楼请便啦!”   穷逼的钱便在这样的喧嚷之下,渐渐的输入别个提心吊胆的人物的腰间。他终于只好挤出堆外,站在外面嚎,替别人上火,一直到散场,然后恋恋的回到长租房,第二天,肿着眼睛去打工。   但真所谓“点儿背不能怨社会”罢,穷逼不幸而赢了一回,他倒几乎失败了。   这是集资盖房的一回。这一回穷逼也入了伙,开一块地,大家努力堆砖砌瓦。房子还未盖成,房价已涨了几番;而且有人排队抢购。房价涨而又涨,穷逼身家倍增,富贵指日可待,尊严油然而生。 他兴高采烈得非常:   “每平三万!”   他不知道谁和谁为什么斗争起来了。涨声跌声收税声,昏头昏脑的一大阵,他才被通知,他们是违建,房子不准盖了,买主租户也不再来问津,好象这房是楼倒倒似的,同伴们失望的鸟兽散。   穷逼如有所失的回到长租房,定一定神,知道他的富贵尊严不见了。  拆房子的差役多数是临时工,还到那里去寻根底呢?   近在咫尺的富贵尊严!而且是他的——被人强拆了!说是算被囚犯拿去了罢,总还是忽忽不乐;   说自己是个屁罢,也还是忽忽不乐:他这回才有些感到屁民的卑微了。   但他立刻情绪稳定了。  他翻出旧闻,奋力的寻出几篇别人倒霉的报导,动车事故和空难之类;看完之后,便感谢国家起来,亏得它使自己穷,才买不起动车票,也坐不起飞机,不久也就仿佛是自己受特别保护一般,——虽然还难忘富贵尊严,——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躺下了。   他睡着了。
  第三章 续优胜记略   不过穷逼虽然有尊严,却直蒙公误源打他嘴巴之后,这才太阳一般光辉。   他缴过公安二百块公资,愤愤的躺下了,后来想:“现在的世界太不成话,奴仆打主子……”于是忽而想到公误源的威风,原不过是他的奴仆,便自己也渐渐的得意起来,爬起身,唱着《爱情买卖》到酒馆去。这时候,他又觉得公误源高人一等了。  说也奇怪,从此之后,果然大家也仿佛格外看起他。这在穷逼,或者以为因为他是公误源的主子,而其实也不然。  中国通例,倘如傻逼打二逼,或者牛逼打装逼,向来本不算热点。一上热点,则打的既有范儿,被打的也即托庇有了范儿。至于错在穷逼,那自然是不必说。所以者何?就因为公误源是管裁决的。  但穷逼既然错,为什么大家又仿佛格外看起他呢?这可难解,穿凿起来说,或者因为穷逼说是公误源的主子,虽然挨了打,大家也还怕有些真,总不如看起一些稳当。譬如,好象精神病院里的上访户一般,虽然与病人一室,同为禁足,但既经官富锤炼,屁民们便不敢比肩了。
  穷逼此后便尊严了好几天。   有一天的下午,他慌忙忙的挤公车,下车的时候看见一个老太飞快的翻过防护栏后便仆倒了。他便上前去搀扶。这老太,积年练碰瓷的,熟人都叫她王老瓷,然而穷逼不晓得,便搀起来了。  穷逼的意思,助人倒不足为乐的,只是这一点良心作梗,实在不落忍,倒也不求褒扬。  他于是扶起老太后就要走。倘是别的时候呢,穷逼本会帮人到底。但今天穷逼要做工,他有什么法呢?老实说:耽误这几分钟,已经要扣钱了。   穷逼便急忙转身要走,没走得两步,老太一箭步,探手只一抓,穷逼便被攥住了裤裆。   但见那老太,只索一声又一声,两声又三声,没口的乱吼抓流氓。   穷逼急忙吃一吓,再无法蛋定了:这老太竟是扯蛋高手,而穷逼裤料糟薄欲裂,这是怎样蛋疼的事呵!他很想赶紧挣脱,然而竟不能,好容易扳开老太手指,一面抵挡着抓击,狠命向后一跳,嘶的一声,早被撕破了裤裆。   他性征完全展现了,忙脱上衣来缠裹,怒视那老太,说:   “丢内某!”   “待富仔,你骂谁?”老太轻蔑的眯起眼来说。   穷逼近来虽然比较的受人看起,自己也更高傲些,但和那些打惯的官富们见面还胆怯,独有这回却非常武勇了。这样老而不修的东西,也敢恩将仇报么?   “我骂碰瓷的!”他退一步,把衣袖捆在腰间说。   “说我碰瓷合情理么?”老太也站起来,活动着脚腕说。   穷逼以为她要逃了,抢进去就是一抓。这指头还未达到身上,已经被她咬住了,只一口,穷逼摇摇欲坠的弯下去,立刻又被老太扯的蛋定,要扭到官里照例躲猫猫。   “‘我奴才是公误源’!”穷逼歪着头说。   王老瓷似乎不识误源,并不理会,一连把他告了五回官,判得一笔赔款。以至穷逼赔了六个月工钱,这才满足的罢了。
  没看懂,你到底写谁?
  在穷逼的经历中,这大约要算是生平第一件的冤屈,因为王老瓷之类碰瓷群体,向来只被他鄙弃,从没有同情过,更不用说搀扶了。而他现在竟被讹,很恼惭,难道真如网上所说,官家已经发通告,要讲公平和正义了,因此误源减了威风,因此他们也便小觑了他么?   穷逼不知所措的呆着。   远远的走来了一群人,穷逼的对头又到了。其中有穷逼最鄙弃的一个,就是富一代的独生子。他先前跑上城里去学弹钢琴,不知怎么又去玩家教去了,半夜时候他开车在街上奔,路也不看, 撞人也不停,被撞的苦主抬头想看他车牌,他就倒车回去扎了人家八刀。后来,他的干妈到处说,“这八刀是弹钢琴的习惯动作。虽然苦主死了,但这孩子是善良的。”然而穷逼不肯信,偏称他“死囚二代”,也说他“长着犯罪的脸”,一见他,一定在肚子里暗暗的咒骂。   穷逼尤其“深恶而痛绝之”的,是拥护二代的脑残水军。水军而至于脑残,就是没有了讲理的资格;二代的干妈不裸坐吃屎,也不是好傻托。   这“死囚二代”近来了。   “死囚,二……”穷逼历来本只在肚子里骂,没有出过声,这回因为正气忿,因为要发泄,便不由的轻轻的说出来了。   不料水军们都拿着一块先人的板板——就是闲人们常说的先人板板——大蹋步围了过来。穷逼在这刹那,便知道大约要拍了,赶紧找寻退路,急抽身便要跑,然而,啪的一声,似乎已经拍到蛋上了。   “我说他!”穷逼指着远处的一只小狗,分辩说。   啪!啪啪!   在穷逼的记忆上,这大约要算是生平第二件的屈辱。幸而啪啪的响了之后,大约穷逼身材太不象钢琴,他们没捅刀便走了。  而穷逼“意淫”这一门修身妙诀即慢慢发生了效力,他也慢慢的走,将到酒馆门口,便已有些高兴了。
    但对面走来了食资会里的炫富女。  穷逼便在平时,看见伊也一定要腹诽,而况在屈辱之后呢?他于是发生了怨怼,又发生了敌意了。   “我不知道我最近为什么这样晦气,原来就因为见了你!”他想。   他迎上去,大声的吐一下槽:“卧,槽!”   炫富女全不睬,信着脸只管炫。  穷逼走近伊身旁,突然拿出透视相机去照伊新隆的美胸,呆笑着,说:   “妞儿!快回去,干爹等着你……”   “你这是望裸暴力……”  炫富女满脸通红的说,一面赶快捂胸。   酒馆里的人大笑了。穷逼看见自己的勋业得了赏识,便愈加兴高采烈起来:   “干爹干得,我看不得?”他亮出伊的透视照片。   酒馆里的人大笑了。穷逼更得意,而且为了满足那些赏鉴家起见,又用心多照了几张,才收工。   他这一战,早忘却了王老瓷,也忘却了死囚二代,似乎对于近来的一切“晦气”都报了仇;好不痛快,仿佛已经揭破了食资会的伪装,隐隐然地已经要露出其画皮了。   “这断子绝孙的穷逼!”远远地听得炫富女的带哭的绝叫。   “哈哈哈!”穷逼九分委琐的笑。   “哈哈哈!”酒馆里的人也十分委琐的笑。
  有人说:有些统治者,愿意臣民如狼,如鹰,他才感得统御的成就;假使如豚,如小鸡,他便反觉得统治的失败。又有些统治者,当完爆一切刁民之后,看见疯的疯了,傻的傻了,“我主一句顶一万句了”,他于是没有了诤民,没有了谏臣,没有了知己,只有自己在上,一个,孤另另,独裁,跋扈,便反而感到了统治的乏味。然而我们的穷逼却没有这样乏,他是时刻待操的:这或者也是中国精神文明优于全球五倍的一个证据了。
  沙发。
  沙发。
  楼主果然高人!!!老衲顶一下迅哥儿的师弟!!!  
  回复第4楼,@梅河村夏海波  没看懂,你到底写谁?  --------------------------  回去吃点补脑药再来上天涯。  
  回复第4楼,@梅河村夏海波  没看懂,你到底写谁?  --------------------------  回去吃点补脑药再来上天涯。  
  看哪,穷逼的幸福感的又提高百分之八了!   然而这一次的得胜,却又使他有些异样。他晕忽忽的喝了几碗假酒,歪进长租房,照例应该躺下便打鼾。谁知道这一晚,他很不容易入睡,他觉得自己的海绵体和括约肌有点古怪:仿佛比平常紧张些。  不知道是炫富女的透视照照亮了他的先进性思想,还是他的先进性思想被炫富女的透视照照亮了?……   “断子绝孙的穷逼!”   穷逼的耳朵里又听到这句话。  他想:不错,应该有一个妞儿,断子绝孙便没了穷二代,……   应该有一个妞儿。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纥与颜氏女祷于尼丘野合而生孔子”,也是一段古来的佳话,所以穷逼此刻的先进性思想,其实是样样合于圣经贤传的,只可惜后来有些“不足为外人道”了。   “妞儿,妞儿!……”他想。   “……干爹动得……妞儿,妞儿!……妞儿!”他又想。   我们不能知道这晚上穷逼在什么时候才打鼾。但大约他从此总觉得海绵体有些紧张,所以他从此总有些硬生生;“妞……”他想。   即此一端,我们便可以知道女人是害人的东西。   中国的栋梁,本来大半都可以垂青史,可惜全被女人毁掉了。  克杰是李平闹跨的;良宇是艳丽弄翻的;  田文华……虽然她是女的,我们也假定她因为女人,大约未必十分错;  而文强可是的确被光明照瞎了。   穷逼本来也是俗人,我们虽然不知道他曾蒙什么大贤指授过,但他对于“八荣八耻”——却履行很严格;也很有排斥异端——如王老瓷及死囚二代之类——的正气。  他的学说是:  凡富妞,一定上面有人;  一个屁民在屋顶扛国旗,一定是暴力在抗法;  一群屁民在那里掀公车,一定是热比亚指使的。  为惩治他们起见,他就经常发网贴来揭批,还要用力骂几句“暴民”,或者在冷僻处,便从后面扔一个酱油瓶。   谁知道他将到“而立”之年,竟被炫富女害得硬生生了。  这硬生生的仪态,在礼教上是不应该有的,——所以妞儿真可恶,假使炫富女的衣服防透视,穷逼便不至于被蛊,又假使炫富女的隆胸术失败,阿Q便也不至于被蛊了,——他五六年前,曾在草榴上的视频中看过一些女老师的课程,但因为隔着荧屏,所以此后并不硬生生,——而炫富女并不然,这也足见异端之可恶。   “妞……”穷逼想。   他对于以为“一定是暴力在抗法”的屁民,时常小心避,然而他们总被暴力正法。他对于可能被热比亚指使的暴民,也时常小心躲,然而他们掀完车只跪求要选什么票。哦,这也是暴民可恶之一节:他们全都要装“弱势者”的。
  天涯真给力。  谢谢回贴的兄弟。
  穷逼真耐操!!!!!!   
    这一天,穷逼在拜金婚介所里面仿抄了一天广告,抄到打烊,便跑到附近地铁站发传单。倘在别人,弄了传单即可以找人代发,但穷逼没有钱,请不起人来帮忙,只好自己去发行,同时也可算一石二鸟:  其一,等于直接见面,无虞中介欺骗;  其二,此地城管罕至,不须暴力抗法。   因为这两点好处,所以穷逼在写好广告之后,就跑地铁站发传单。   凤姐,是征婚传单界出名的红人,发完了传单,也就在柱子边坐下了,而且和穷逼谈闲天:   “我九岁博览群书哩,二十岁达到顶峰……”   “妞儿……凤姐……这小腐女……”穷逼想。   “我智商前后三百年无人能及哩……”   “妞儿……”穷逼想。   穷逼放下传单,站了起来。   “我研读《故事会》……”凤姐还讲解说。   “我和你裸聊,我和你裸聊!”穷逼忽然抢上去,对伊跪下了。   一刹时中很寂然。   “naive!”凤姐楞了一刹,勃然大怒,冷嗤着往外走,且走且嗤,似乎带着冷笑了。   穷逼对了柱子跪着也发楞,于是两手扶着巨圆柱,慢慢的站起来,仿佛觉得有些窘。他这时确也有些忐忑了,慌张的将传单掖在裤兜里,就想回家去。蓬的一声,头上着了很粗的一下,他急忙回转身去,那马懦便拿了宝马保险杠站在他面前。   “待富货,……流氓……”   保险杠又向他劈下来了。穷逼两手去抱头,拍的正打在指节上,这可很有些痛。他冲出地铁站,仿佛背上又着了一下似的。   “圆润些!”马懦在后面用了官话这样骂。   穷逼奔至婚介所门外,一个人站着,还觉得指头痛,还记得“圆润些”,因为这话是中国的待富货从来不用,专是结交官府的阔人用的,所以格外怕,而印象也格外深。但这时,他那“妞……”的思想却也没有了。而且打骂之后,似乎一件事也已经收束,倒反觉得多难兴邦似的,便仍旧抄外面的广告。抄了一会,他累起来了,又放了笔揉手指。   放下水笔的时候,他听得附近很热闹,穷逼生平本来最爱看热闹,便即寻声走过去了。寻声渐渐的寻到地铁站门口,虽然在昏黄中,却辨得出许多人,标准S形的芙蓉姐姐也在内;还有极品的小月月;真正身材好的车模,兽兽。   拜金姐正拖着凤姐爬出下水道来,一面说:   “看你只顾嗤,……小心堵在下水道里……”   “谁不知道你优秀,……征婚是万万停不得的。”小月月也从旁说。   凤姐只是嗤,夹些话,却不甚听得分明。   穷逼想:“哼,有趣,这小腐女不知道闹着什么玩意儿了?”  他想打听,走近兽兽的身边。这时他猛然间看见拜金姐向他奔来,而且手里捏着宝马保险杠。他看见宝马保险杠,便猛然间悟到自己曾经被打,和这一场热闹似乎有点相关。他翻身便走,想逃回婚介所,不图这保险杠阻了他的去路,于是他又翻身便走,自然而然的奔出车站,不多工夫,已在长租房内了。   穷逼坐了一会,手指恢复灵活,他想写传单了,因为虽惊追逐,而征婚尤未成功,尚须继续努力。   他也记得水笔和纸张留在婚介所门外,但倘若去取,又深怕马懦的保险杠。  然而公安进来了。   “穷逼,你女马的!你连网上的红人都调戏起来,简直是三俗。害得我晚上没有觉睡,你女马的!……”   如是云云的教训了一通,穷逼自然没有话。  临末,因为在晚上,应该送公安加倍公资四百块,穷逼正没有现钱,便用一顶绿帽做抵押,并且订定了五条件:   一 明天买水军——要五毛一个的——十个,道歉信一封,到地铁站去列队宣读。   二 车站上请临时工通下水道,费用由穷逼负担。   三 穷逼从此不准去地铁站发传单。   四 凤姐此后再掉窨井,惟穷逼是问。   五 穷逼不准再去索取水笔和纸张。   穷逼自然都答应了,可惜没有钱。  幸而征婚失败,双肾实属浪费,将一肾卖了二万钞票,履行条约。   道歉并买掉井保险之后,居然还剩几块,他也不再买肾宝,统统喝假酒了。  但凤姐们也并不派水军列队,因为空虚寂寞的时候可以用,留着了。  那水笔是小月月拿去改成了震动水笔,那剩余传单的纸张便拿去做了能放十三年的卫生巾。
  第五章 生计问题   穷逼酒醉之后,仍旧回到长租房,太阳下去了,渐渐觉得海绵体有些疲软。他仔细一想,终于省悟过来:其原因盖在自己的肾独。他记得透视照还在,便拿在手上,躺倒了,临时性按摩完海绵体,于是太阳又已经照在西墙上头了。他坐起身,一面说道,“不给力……”   他起来之后,也仍旧在街上逛,虽然不比肾独之初切肤之痛,却又渐渐的觉得一切都有些疲软了。   仿佛从这一天起,中国的女人们忽然都怕了羞,伊们一见穷逼走来,便个个躲进门里去。甚而至于善挽狂澜的HOLD住姐,也跟着别人乱钻,而且将买菜的容嬷嬷都扯回去了。穷逼很以为奇,而且想:“这   些东西忽然都装出清纯模样来了。这腐女们……”   但他更觉得一切愈加疲软,却是许多日以后的事。  其一,酒馆不肯赊欠了;  其二,管长租房的老头子说些废话,想要涨房租;  其三,他虽然记不清多少日,但确乎有许多日,没有一个人来叫他去打工了;  老头子要涨租,涨到七十七块也便罢了;只是没有人来叫他去打工,却使穷逼肚子饿:这委实是一件非常“不给力”的事情。  穷逼忍不下去了,他只好到老主顾的工厂去探问,——但独不许踏近地铁站的专属经济区,——然而情形也疲软:一定走出一个男人来,现了十分烦厌的相貌,像回复乞丐一般的摇手道: “停工停工!不招人!”   穷逼愈觉得稀奇了。他想,这类工厂向来少不了工人跳楼死,何至于现在无端被整改,这总该有些蹊跷在里面了。他留心打听,才知道他们都半薪雇童躬。这童躬,是一个穷二代,又瘦又瘠,在穷逼的眼睛里,地位是在死囚二代之下的,谁料这小子竟再三谋了他的饭碗去。  所以穷逼这一气,更与平常不同,当气愤愤的走着的时候,忽然将手一扬,唱道:“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几天之后,他竟在讣示康的工厂前遇见了童躬。  “人恒犯我,斩草锄根”,穷逼便迎上去,小D也站住了。   “贱人!”穷逼怒目而视的说,因为童躬半薪肯受雇。   “我算半个屁,好么?……”童躬说。   这谦逊反使穷逼更加愤怒起来,他决定让童躬眼泪掉下来,于是奋力扑上去,伸手去抓童躬的裆部。童躬一手护住了自己的裆部,一手也来抓穷逼的裆部,穷逼便也将空着的一只手护住了自己的裆部。从先前的穷逼看来,童躬本来是的手到擒来的,但他近来割了肾,又疲又软已经不下于童躬,所以便成了势均力敌的现象,四只手扯着两个裆,都弯了腰,在讣示康厂门上映出一个黑色的囧字,至于半点钟之久了。  “盍鞋,盍鞋!”看的人们说,大约是支招的。   “稳腚,稳腚!”看的人们说,不知道是点拨,是提醒,还是鼓舞。  然而他们都不听。穷逼进三步,童躬便退三步,都站着;童躬进三步,穷逼便退三步,又都站着。大约半点钟,——工厂少有自鸣钟,所以很难说,或者二十分,——他们的裆部便都滴水,额上便都流汗,穷逼的手放松了,在同一瞬间,童躬的手也正放松了,同时直起,同时退开,都挤出人丛去。  “去归真堂吧,你女马的……”穷逼回过头去说。  “你女马的,去归真堂吧……”童躬也回过头来说。   这一场“风云决”似乎并无胜败,也不知道看的人可满足,都没有发什么议论,而穷逼却仍然没有人来叫他去打工。
  有一日很温和,微风拂拂的颇有些夏意了,穷逼却觉得“猿寒”起来。但这还可担当,第一倒是肚子饿。绿帽,水笔,纸张,早已没有了,其次就卖了透视相机;虽还剩个肾,却万不可卖的;有透视照,又除了送给老中医之外,决定卖不出钱。他早想在双色球中得一笔钱,但至今还没有中;他想在自己的破屋里忽然寻到一笔钱,慌张的四顾,但屋内是空虚而且了然。于是他决计出门拾荒去了。   他在街上晃着要“拾荒”,看见熟识的酒馆,看见熟识的烧烤,但他都走过了,不但没有暂停,而且并不想要。他所拾的不是这类东西了;他要拾的是什么东西,他自己不知道。  时间过得是非常快,不多时便下午了。所检视过的垃圾桶,居然都被筛选过,剩余全是真正的垃圾,下手的便是资深的拾荒专家。穷逼显然没有掌握核心科技,只有继续碰运气。然而他直觉的感到他的运气并没有藏在垃圾桶里。但他终于走到食资会的门外了。  门周围也是高墙,巍墙雄踞在夕照里,后面的安全门竟没有关。穷逼迟疑了一会,四面一张,并没有人。他便溜进这后门去,顺着安全通道,躲着高挂各处的监控镜头,穷逼的心也虚虚的颤;终于贴着走廊墙,闪到库房了。里面真是堆积如山,但似乎并没有酒瓶废铁,以及此外可卖的废品。靠西墙是保险柜,很难推动,显是装满的,还有电脑早经开箱,药品只剩包装,书籍也狼藉了。  穷逼仿佛贪官落网似的觉得很苦逼,他慢慢走近门口去,忽而非常惊喜了,这分明是一辆献血车。他于是进车便寻,而窗外突然闪出一个很隆的胸来,又即缩回去了,这分明是炫富女。炫富女是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实不足惧的,但所谓“拿人手短”,所以他便赶紧掂起几袋血浆,足有几斤,笼在衣袖里。然而老干爹已经出来了。  “卧了个槽,穷逼,你怎么蹿进会里来偷我的人血!……一包,二百,想要,拿钱来!……”   “我什么时候蹿进会里来偷你的人血?”穷逼且看且走的说。   “现在……这不是?”老干爹指着他的衣袖。   “这是你的?你能抽出这么多血么?你……”   穷逼没有说完话,拔步便跑;追来的是一头很肥大的宝鹌。这本来在前门的,不知怎的到后园来了。宝鹌鸣而且追,已经要啄着穷逼的腿,幸而从衣袖里落下一袋血浆来,那鹌给滑跌,满身污血,穷逼已经奔下楼梯,跳过后门,连人和血浆都飞出门外面了。只剩着宝鹌还在对着楼梯嗥,老干爹卖着呆。  穷逼怕富女又放出宝鹌来,拾起血浆便走,沿路又检了几块大砖头,但宝鹌却并不再出现。穷逼于是抛了砖头,一面走一面算,而且想到,住家也没有什么幸福感,不如云游……   待几袋血浆卖掉时,他已经打定了云游的主意了。
  第六章 从中兴到末路   在村中再看见穷逼出现的时候,是刚过了这年的中秋。人们都惊异,说是穷逼发达了,于是又回上去思想,他先前那里去了呢?穷逼前几回的云游,大抵早就兴高采烈的对人说,但这一次却并不,所以也没有一个人留心到。他或者也曾告诉过管长租房的老头子,然而本村老例,只有公误源富一代和官富二代出行才算一件事。死囚二代尚且不足数,何况是穷逼:因此老头子也就不替他宣传,而村中的社会上也就无从知道了。   但穷逼这回的回来,却与先前大不同,确乎很值得传播。天色将黑,他西装褴褛的在酒馆门前出现了,他走近柜台,从腰间伸出手来,满把是五毛的硬币和纸币,在柜上一扔说,“现钱!打酒来!”穿的是新马甲,看去腰间还吊着一个电脑包,沉钿钿的将裤带坠成了很弯很弯的弧线。本村老例,看见略有些犀利的人物,是宁敬错不放过的,现在虽然明知道是穷逼,但因为和开裆裤的穷逼有些两样了,古人云,“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堂倌,掌柜,酒客,路人,便自然显出一种疑而且敬的形态来。掌柜既先之以嘘寒,又继之以问暖:   “嚄,待富哥,你真富了!”   “富你妹。”   “谦虚谦虚,你是——在……”   “会社洗地!”   这一件新闻,第二天便传遍了全村庄。人人都愿意知道五毛和电脑包的穷逼的创业史,所以在酒馆里,茶房里,庙檐下,便渐渐的探听出来了。这结果,是穷逼得了新尊严。   据穷逼说,他是在獭马戈壁的罔评猪氏会社洗地。这一节,听的人都肃然了。那戈壁有獭有马还有草,但因为别处戈壁也有草,便略了无特色的草,只叫獭马戈壁。这也不独在当地是如此,便是外地人也这么说,几乎家喻户晓了。在那边的会社工作,那当然是可羡的。但据穷逼又说,他却不高兴再帮忙了,因为这獭马戈壁实在太“娘希匹”了。这一节,听的人都叹息而且快意,因为穷逼本不配在獭马戈壁会社洗地,而不再去是可惜的。   据穷逼说,他的回来,似乎也由于不满意罔评猪氏会社的人,这就在他们猪一般乱哼,常将强暴谬为嫖宿,抢劫讹做拆迁,加以最近观察所得的错漏,是先人的板板也常随便换。然而也偶有大可佩服的地方,即如本村的土听见人要草娘便多半急眼,只有死囚二代自己说“坑爹”,而猪氏会员们常抬着自己娘去草人的。什么死囚二代,哪怕落到会社里最节欲的猪氏社员老娘手里,也撑不过“一年三百六十日”。这一节,听的人都赧然了。
  “你们可看见捅鸡菊么?”阿Q说,“咳,好看。捅鸡的屁。唉,好看好看,……”他摇摇头,将唾沫飞在正对面的死囚一代的脸上。  这一节,听的人都凛然了。但穷逼又四面一看,并起双手四指,照着扭着脖子四处找鸡的王老瓷的后腚沟上直捅过去道:“顶!”   王老瓷惊得一跳,同时龇牙咧嘴的赶快稳了腚,而听的人又都悚然而且欣然了。从此王老瓷步履蹒跚了许多日,并且再不敢走近穷逼的身边;别的人也一样。  穷逼这时在本地人眼睛里的地位,虽不敢说超过公误源,但谓之差不多,大约也就没有什么造假嫌疑。   然而不多久,这穷逼的大名忽又传遍了本地的闺中。虽然本地只有官富两家是大屋,此外十之九都是浅闺,但闺中究竟是风流,所以也算得一件韵事。  女人们见面时一定说,桑讼师在穷逼那里买了一包卫生巾,旧固然是旧的,但可以用十三年。还有炫富女郭霉霉,——一说是尤溢吸,待考,——也买了一个假LV和一个假爱马仕的包,七成新,只花了一百七十并一块二。于是伊们都眼巴巴的想见穷逼,缺黛笔的想问他买黛笔,拍艳照的想请他拍艳照,不但见了不逃避,有时穷逼已经走过了,也还要追上去叫住他,问道:“穷逼,你现有时间么?没有?晚上也可以的,有罢?”   后来这终于从浅闺传进深闺里去了。因为小月月得意之余,将伊的艳照请公误源夫人去鉴赏,夫人又告诉了公误源而且着实恭维了一番。公误源便在晚饭桌上,和公二代讨论,以为穷逼实在有些三俗,应让公安对他留意些;但他的人体艺术照,看起来也还有些亮点,不如找来拍几张罢。加以公误源也正筹拍一部名为《天上人间》的文艺片。于是家族决议,便托小月月即刻去寻穷逼,而且为此新辟了临时性的特例:这晚上即特准穷逼参与试茎。   主演相继就位了,穷逼还不到。公府的全眷都很焦急,磕着药丸,或恨穷逼耍大牌,或怨小月月不可靠。公太太还怕他因为凤姐的事件不敢来,而公误源以为不足虑:因为这是“我”去叫他的。果然,到底公误源有韬略,穷逼终于跟着小月月进来了。   “他只说不行不行,人家说你自己当面说嘛,他还要推,人家说……”小月月气哼哼的嗲着说。   “误源!”穷逼似笑非笑的叫了一声,在门外站住了。   “穷逼,听说你在獭马戈壁历练,”公误源踱开去,眼睛打量着他的全身,一面说。“经得多,见得广的。这个,……听说你懂些新招式,……可以都练来看一看,……这也并不算三俗,因为我要拍……”  “我对小月月说过了。拍不成。”   “不成?”公误源不觉失声的说,“可是你还没试过呢?”   “我是没问题,关键是你。你的是微勃,……”  “至少还有得勃罢。。。。。。”   “那么,就只能拍删节版。”   “那就拍删节版罢。”公太太慌忙说。   “那么,明天来试试罢,”公误源却有些不快了。  “穷逼,你要是有什么好办法拍完整版,你尽快来告诉我,……”   “发行方面你放心!”二代说。二代娘子忙一瞥穷逼的脸,看他动容了没有。   “我拍一套写真集。”公太太说。   穷逼虽然答应着,却懒洋洋的出去了,也不知道他是否放在心上。  这使公误源很失望,气愤而且担心,至于忘记了打呵欠。二代对于穷逼的态度也很不满,于是说,这圆润货要提防,或者竟不如吩咐公安,查验他的资格证。但公误源以为不然,说这也怕要扰民,况且做这路生意的大概是“有海外商业伙伴”,怕影响国际关系的;只要自拍不流出就是了。二代得了这“面命”,非常之以为然,便即刻打消了纠察穷逼的提议,而且叮嘱小月月,请伊万不要向人提起这一件事。
  但第二日,小月月便将那艳照发上了网,又将公误源微勃机密传扬出去了,可是没有提及是穷逼所说。以便使人以为是她发见的。  后来,公安约谈穷逼,催促他选定替身,穷逼说是公太太要反复试茎,而公安也还催,并且要求世勃会前必须杀青。同时,居民对于他的敬畏有些异样了,虽然还不敢来放肆,却很有回避的端倪,而这端倪和先前的防他来“顶”的时候又不同,颇混着“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意蕴了。  只有一班闲人们却还要旁敲侧击的来探穷逼的底细。穷逼也并不讳饰,傲然的说出他的传说来。从此他们才知道,穷逼本来是高中辍学,不但不通理化,并且不精文史,只寻人代笔卖文章。有一次,他才售出三篇文,正待再要卖,不料想,忽听得买主大嚷作假,他便赶紧诈死,被人拖出獭马戈壁,半夜逃回本地来了,从此不敢再去卖。然而这传说却于穷逼更不利,土著们对于穷逼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者,本因为怕走光,谁料他不过是一个不敢再卖的贩子呢?这实在是“禽兽之变诈几何哉”。
  第七章 爆炸   和谐九年五月二十六日——即穷逼将电脑包卖给拜金姐的这一天——早上九点,有一件爆炸性的爆炸案从外地谣传到本地。这传言之于本地的影响,屁民秉性驽钝,都不得要领;而官富冰雪聪明,却很有几个惶恐了。据官富内部开会议定的结论,判断那是爆炸团伙反社会!  这判断便将大不安笼在了本地,不到正午,全村的人心就很惶然。官的会议,屁民从来是不明真相的,但茶坊酒肆里却都说,爆炸团是邪教,都摆着九世苦逼的造型。惟有小月月不以为然,说那些不过是上访成瘾的精神病,为筹电击治疗费,只得学做烟花卖,因为没有掌握核心科技,就弄爆了。其实卖烟花而弄爆炸也是常事,在理本不必有“反社会”的判断,况且小月月一向引领时尚,见闻颇为广博,所以大概该是伊对的。   然而众说很纷纭,说爆炸团虽然似乎伤亡惨重,也有不少余众,弄不好本村也将“楼歪歪”。公误源推理一番,算得可能会有爆炸团来,急购了许多盾和盔,全家装备齐全。至于爆炸团,有的说是便在这一夜进了村,个个愁眉苦脸:造着九世苦逼的型。   穷逼的耳朵里,本来早听到过爆炸团这一句话,去獭马戈壁又亲自围观过爆炸团员。但他有一种不知从那里来的意见,以为爆炸团便是纯苦逼,纯苦逼便是拉低人均幸福感的罪魁,所以一向是视为“社会主义绊脚石”的。殊不料这却使睥睨一方的公误源有这样怕,于是他未免也有些“神往”了,况且本地的一群鸟男女的恐慌的神情,也使穷逼更快意。   “爆炸也好罢,”穷逼想,“爆这伙草獭马的炸,太可恶!太可恨!……便是我,也要参加爆炸团了。”  穷逼近来用度窘,大约略略有些不平;加以午间喝了两碗假酒,愈加醉得快,一面想一面走,便又硬生生起来。不知怎么一来,忽而似乎爆炸团员便是自己,本地人却都是他的目标了。他得意之余,禁不住大声的嚷道:   “爆炸了!爆炸了!”   本地人都用了惊惧的眼光对他看。这一种可怜的眼光,是穷逼从来没有见过的,一见之下,又使他舒服得如唱着歌吃火锅。他更加高兴的走而且喊道:  “好,……我烦什么就炸什么,我想爆谁就是谁。  出卖,就出卖!  就分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   也再,不回来……   挣开,明白,谁把我,出卖!   我爆得你眼泪掉下来……”   公府上的两位裸官和两个天上人间,也正站在大门口探消息。穷逼没注意,昂了头直唱过去。   “爆你,……”   “老穷,”公误源怯怯的迎着低声的叫。   “掉下来,”穷逼料不到他的名字会和“老”字联结起来,以为是一句别的话,与己无干,只是唱。“爆得,你,眼泪掉,下来!”   “老穷。”   “爆得你……”   “穷逼!”公二代只得直呼其名了。   穷逼这才站住,歪着头问道,“什么?”   “老穷,……最近……”公误源却又没有话,“最近……幸福罢?”   “幸福?自然。烦什么就炸什么……”   “穷……逼哥,像我们这样穷朋友是不要紧的罢……”富一代惴惴的说,似乎想探爆炸团的口风。  “穷朋友?你总比我有钱。”穷逼说着自去了。
  大家都怛然,没有话。公误源父子回家,晚上会商到点灯。富一代回家,便从腰间摸出金卡来,交给他女人藏在池塘里。  穷逼硬生生的晃荡一通,回到长租房,酒已经醒透了。  这晚上,管房的老头子也意外的乖觉,说要停止租金过快上涨;穷逼便打赏他一只旧鞋,打开电脑,又找出拍了一半的《裸官》和《天上人间》,剪辑起来,独自忙碌在自己的小屋里。他说不出的充实而且期望,愿景像美梦似的映着现实,他的思想也梦游起来了:   “爆炸?有趣,……来了一伙愁眉苦脸的爆炸团,都拿着烟花,爆竹,气压电脑椅,山寨手机电池,高压锅,煤气罐,走过长租房,叫道,‘穷逼!同去同去!'于是一同去。……   “这时本地的一伙娘希匹才好笑哩,跪下叫道,‘我爸是李肛!'谁听他!第一个该爆的是公误源和富一代,还有公二代,还有死囚二代,……留几朵么?王老瓷虽则还蹒跚,但也继续爆……   “战利,……直走进去打开箱子来:金卡,银票,古玩,……误源老婆的一张电动床先搬到长租房,此外便摆了富一代家的电器,——或者也就用公误源家的罢。自己是不动手的了,叫童躬来搬,要搬得快,搬得不快爆菊花。……  “拜金姐的笑容真丑。芙蓉的女儿过几年再说。食资会的炫富女会和她的老干爹睡觉,吓,真是不讲究!兽兽的体毛是众所周知的。……凤姐长久不见了,不知道在那里,——可惜嘴太大。”   穷逼没有想得十分停当,已经发了鼾声,文艺片还只剪辑了小部分,电脑屏的光照着他张开的嘴。  “荷荷!”穷逼忽而大叫起来,抬了头仓皇的四顾,待到看见电脑屏,却又倒头睡去了。   第二天他起得很迟,走出街上看时,样样都照旧。他也仍然疲软,他想着,想不出什么来;但他忽而似乎有了目标了,慢慢的逡巡着,有意无意的走到食资会。
  会舍和从前一样堂皇,高的墙壁和紧闭的门。他想了一想,前去拍门,一只宝鹌在里面叫。他急急拾了几块断砖,再上去较为用力的拍,拍到大门上生出许多凸点的时候,才听得有人来开门。  穷逼连忙拿好砖头,卖个破绽,准备和宝鹌来厮杀。但大门只开了一条缝,并无宝鹌从中冲出,望进去只有一个老干爹。   “你又来什么事?”老干爹满头是血的说。   “爆炸了……你知道?……”穷逼说得很含胡。   “爆炸爆炸,爆过一炸的,……你们要炸得我们怎么样呢?”老干爹满脸是血的说。   “什么?……”穷逼诧异了。   “你不知道,今天我们也被炸了!”  “谁炸的?……”穷逼更其诧异了。   “那天杀的炸捐者!”   穷逼很出意外,不由的一错愕;老干爹见他熄了斗气,便飞速的关了门,穷逼再推时,牢不可开,再打时,没有回应了。   那还是上午的事。炸捐者脑瓜灵,一知道爆炸团已在夜间进城,便将土炸弹封在捐款箱里,一早去放到那骗卖过他血浆的食资会门外。这是“嫁祸于人”的阴谋了,然而老干爹蒙在鼓里,拿了箱子一摇,内容颇丰厚,赶快抱回仓库去打开,炸弹爆了。还好是土炸弹,只是炸得他“两眼发黑浑身瘫”,确应该感谢国家的军火禁令。但是炸捐者听见响以后还蒙面来亲看。发见老干爹没有死,并且要报官,那人便自称爆炸团,在老干爹头上很给了不少的茶杯和棍棒,直打够了才走。那可恶的宝鹌竟不敢来护主,老干爹定了神再检点,捐款箱固然已经碎在地上了,而且又不见了里面可为证据的土炸弹碎片。   这事穷逼后来才知道。他颇悔自己睡着,但也深怪他们不来招呼他。他又退一步想道:   “难道他们还没有知道我已经参加了爆炸团了么?”
  有一天,他照例的晃到街上,在酒店喝了微醺,才踱回长租房去。  轰!隆!  他忽而听得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象开炮。穷B本来是酷爱热闹,酷爱围观的,便顺声源直寻过去。似乎前面有些脚步声;他正听,猛然间一个人从对面奔来了。穷B一看见,便赶紧翻身跟着奔。那人转弯,阿Q也转弯,那人站住了,穷B也站住。他看后面并无什么,看那人便是童躬。  “跑你妹?”穷B愤怒起来了。  “银……银行爆炸了!”童躬气喘吁吁的说。  穷B的心怦怦的跳了。童躬说了便走;穷B却逃而又停的两三回。因他究竟是见过“獭马戈壁”的世面,格外胆大,于是躄过路角,仔细聆听,似乎有些嚷嚷,又仔细眺望,似乎几个愁眉苦脸的人,野蛮的将防弹窗砸开了,保险箱抬出了,停在附近的运钞车也炸翻了,但是不分明,他心想上前,两只脚却没敢动。  这一幕很熟悉,穷B以前思想里所见的,似乎差不多。穷B站着看到自己发烦,也似乎还是做梦一样,在那里来来往往的人,窗砸开了,保险箱抬出了,运钞的汽车也炸翻了,……看得他自己有些怀疑他的眼睛了。但他决计不再上前,却回到自己的住处去了。  长租房里更漆黑;他关好大门,摸进自己的被窝里。他躺了好一会,这才定了神,开始思考于己有关的问题:愁眉苦脸的人明明到了,并不来招呼他,搬了许多好东西,又没有自己的份,——这全是死囚二代可恶,不准我爆炸,否则,这次何至于没有我的份呢?穷逼越想越气,终于禁不住满心痛恨起来,毒毒的点一点头:“不准我爆炸,只准你爆炸?娘希匹死囚二代,——好,你爆炸!爆炸是反社会的罪名呵,我总要告一状,看你獭马戈壁被自杀,——弹你个琴——啪!啪!”
  第九章大团圆
  银行爆炸之后,本地人大抵很幸灾而且乐祸,穷B也很幸灾而且乐祸。但四天之后,穷B在半夜里被绳之以法了。那时恰是月食,一队兵,一队宝鹌,一队公鞍,五个狙击手,悄悄地到了本地,乘昏暗围住长租房,正对门架好狙击枪;然而穷B不冲出。许多时没有动静,领导焦急起来了,悬了二万块的赏,才有六个公鞍冒了险,手擎盾牌,撞开房门,一拥而入,将穷B拖出来;直待拖出长租房外面的狙击枪左近,他才有些清醒了。
  到关押,已经是凌晨,穷B被押进一所看守所,泼了五六盆水,便推在一间牢房里。他刚刚跌进去,那用很粗的钢筋做成的栅栏门便跟着他的脚跟阖上了,其余的三面都是墙壁,仔细看时,屋角上还有两个人。
  穷B虽然非常冤屈,却并不很愤慨,因为他那长租房里的卧室,也并没有比这间屋子更豪奢。那两个也仿佛很淡定,渐渐和他攀谈起来了,一个因为捅了外国公鞍,一个因为帮穷人打官司。他们问穷B,穷B爽利的答道,“因为我想进爆炸团。”
  他下半天便又被提出栅栏门去了,到得审讯室,上面坐着一个表情尊严的老头子,手撑下巴,仰望星空。还看见下面站着一排兵,两旁又站着十几个肃穆人物,也有满脸尊严像这老头子的,也有将一尺来长的头发溜在背后像那死囚二代的,都带三个表,表情苦逼;他便知道这些人一定是常痿会,膝关节立刻自然而然的失控,便软了下去了。
  “伏法光荣!上诉可耻!”常痿会都吆喝说。
  穷B虽然似乎懂得,但总觉得HOLD不住,身不由己的瘫了下去,而且终于趁势蜷为球状了。
  “圆润货!……”常痿会都鄙夷似的说,但也没有叫他起来。
  “你是替爆炸团说话,还是替自己说话。想好了就招罢。”那望星空的老头子转望了穷B的脸,慈祥的和蔼的说。
  “招罢!”常痿会也大声说。
  “我本来要……去投……”穷B竭尽全力稳定着情绪,勉强抖抖索索的说。
  “那么,为什么不投案呢?”老头子和蔼的问。
  “死囚二代不准我!”
  “胡说!再抗辩,也迟了。你的那些同党在哪里?”
  “什么?……”
  “爆炸哄抢银行的那些人。”
  “他们没有叫我去。他们自己搬走了。”穷B提起来便郁愤。
  “走到那里去了呢?说出来还有赏钱。”老头子更和蔼了。
  “我不知道,……他们没有叫过我……”
  然而老头子望了一下星空,穷B便又被扔进栅栏门里了。他第二次押出栅栏门,是第二天的上午。
  审讯的情形都照旧。老头子仍然坐着望星空,穷B也仍然圆润着。
  老头子和蔼的问道,“你还要什么说法么?”
  穷B一想,想不出,便回答说,“不要。”
  于是一个常痿会拿了一张纸,并一支笔送到穷B的面前,便将笔塞在他手里。穷B以为验笔迹,反倒如释重负了;然而一看那纸,却是一份爆炸案的供状,他正待诉求辩白;那常痿会却又指着一处地方教他写签名。
  “我……我……我不能签。”穷B一把扔掉了笔,愤怒而且冤屈的说。
  “那么,便宜你,我们代表你签!”
  穷B要去撕供状,他们却夺过去签好了。
  于是他们将穷B圆润地捆扎在地上,穷B团了起来,使尽了平生的力气想挺直。他生怕窝成罗锅,励志要挣直些,但这可恶的绳不但很紧迫,并且很坚韧,刚刚一点一点的几乎要挣动,却又向内一弹,嵌进皮肉里了。
  穷B正羞愧自己圆润过度,常痿会反不再耻笑,早已掣了纸笔去,许多人又将他第二次推进栅栏门。
  坐等苦逼正传
  我传了两遍最后一节,传上来会消失?
  慢慢看  
  最后一段传不上来=。=
  穷B第三次抓出栅栏门的时候,便是老头子失了眠的那一夜的次日上午了。他到了大堂,上面还坐着惆怅而且乏累的老头子;穷B也照例的团圆着。  老头子很和蔼的问道,“你不要上诉么?”  穷B一想,上诉可耻,便回答说,“不要。”  许多带表和肃穆人物,忽然给他穿上一身带号的单布衣,上面有些条纹。穷B很郁愤:因为这分明是罪囚穿的,而他并不真是罪囚。同时他又被束缚团圆了,同时又被一直圆润的推出看守所门外了。  穷B被抬上了一辆没有蓬的车,几个不带表的兵也和他同坐在一处。这车立刻发动了,前面是一阵开着摩托的兵和公鞍,两旁是许多做着苦逼表情的看客,后面怎样,穷B不能见。但他突然明白了:这不是要去正法了么?他一急,两眼发黑,浑身颤抖,很象挨了炸弹的老干爹了。然而他还没有全身瘫,虽然紧缚的团圆,猛挣却也能动;他急迫之间,忽然想到束缚虽然紧迫坚韧,却不能捆定人心的。  _______________  现在不敏感了吧。。。。编辑可真认真啊
  味道不比三露奶粉差
  他是耐操的,于是自发励志了:怎么不唱几句歌呢?他已知道这是在游街,在示众。但即使被枉屈做罪囚,他仍然是清白的穷B。他只是穷于钱财,而那些带着表的常伪和老头子们,却穷于他们自己唱念的公平,正义,尊严,诚信,良心,廉耻。  他省悟了,这是唱歌最合适的时候了。  世界是值得歌颂的。  只是有些人不值得歌颂。但他们不是世界,世界也不是他们的。
  他看见车两边的人,都变幻起来了,合成了一个大的人,这大的人在变幻中不明真相。  他看见这大的人,瞪着煤矸湮塞的眼,溢着卖身疗亲的泪;遮着失足伤损的脸,袒着开胸求鉴的肺;张着毒物充塞的口,膨着劣食侵坏的胃;抖着切腹自医的手,冤着割喉禁声的罪;压着逆来顺受的心,顶着敲骨吸髓的税;擎着感恩戴德的匾,呈着多难兴邦的瑞;平着自叹弗如的均,累着共同富裕的赘;做着被人带表的主,惭着无地自容的愧。  待幻象终于消散,他却在路旁的人丛中发见了凤姐。久违至今,伊已得绿卡,优到外国去秀过了。  穷B忽然很羞愧自己不潇洒:竟没有唱几句歌。他的思维仿佛爆炸似的在脑里一冲击:《爱情买卖》欠高雅,《伤不起》里的“伤不起……”又更乏,不如“我记得你骄傲的活下去”罢。但因为团圆着,不能调匀气息,于是“小城里岁月流过去”都唱不上去。
    “太阳落到了罪人的头上......”穷B在万难中,“回光反照”的想出半句早年忘却的诗。  “昊!!!”从人丛里,便发出自焚时惨嚎般的声音来。  车子不住的前行,穷B在喝采声中,支着脑袋去看凤姐,似乎伊一向并没有见他,却只是冷嗤的看着兵们胯下的摩托。  穷B于是再看向那喝采声传来的人群里。  他看到到处都是头上燃着火的活死人,他们身上都点着天灯,他们的孩子也  和他们一样,头上也燃着火。这火永不熄灭,只要他们不去扑,就决不熄灭。  这些火人们连成一片火海,似乎要烧尽彼此的一切。  “你们小心……”  穷B喊过这一声。他的一切灼热了,他团成了一个不再挣直的圆。  说到本案的影响,最大的倒反在常伪们,因为终于不能捉尽真凶,他们都不敢多带表了。其次是老头子,因为已经过了气,再也不能感动共和国,并且因为望星空,颈椎也发了炎,只能多低头。从这一案以后,他身材也日益的团圆了。  至于罔评,本地居然空前一致,同声都说穷B错了,被烧死便是他的错的证据:不错又何至于被烧死呢?而外地的舆论却有些异议,他们多半是嫉妒,因为视频并无现场围观刺激;然而那是怎样的一个怯懦的死囚呵,烧了那么旺的火,竟没敢喊一句话:大人饶命。
  不坚强早就挂了=。=
  10元钱在北京能买到什么?三个苹果,或五张地铁票,或七个西红柿……来自广东的全国人大代表林道藩利用会议间隙到北京西绒线菜市场进行调研。  他认为,10元钱能买到什么东西,不但真实记录了当前的物价水平,通过横向比较,还能够发现政府在公共交通等民生领域的投入。
  专访全国政协委员、“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人民不是小白鼠”  记者 李妍|两会现场报道  82岁高龄的袁隆平,自称是“80后”。他说,等自己成了“90后”时,超级稻亩产1000公斤的目标一定能够实现。  3月4日晚,全国政协委员驻地——北京国际饭店,袁隆平接受了《中国经济周刊》的专访。在铺着地毯的套间里,“80后”袁隆平光着脚,扑在一桌子的文件和资料里,手舞足蹈地讲起了超级稻、粮价和转基因问题。  直言不讳的袁隆平并不担心自己的言语会“得罪人”,“我怕什么,我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能说几句实话?憋死人咯!”
  虽然自1982年起,中共中央陆续出台了11个“一号文件”,力求“惠农利农”,扶持和完善农业发展,但袁隆平认为,“力度还不够大,种粮农民的收入依然相当微薄。”根据现行的种粮补贴政策,“按田亩算补贴,是很不合理的,高产田与低产田没有差别,不种粮的田地也能得到补贴,甚至抛荒田也能得到补贴,这样会影响农民积极性,大家都不好好种粮食了。”  “国家每年拿上亿的钱来补贴石油企业更不合理。”袁隆平对此很不解,“石油那么贵,都是高价、高利润的垄断企业,做石油的人都是有钱人,都是开小车的人,哪里还需要国家的补助呢?国家补贴他们干什么?为什么不拿这个钱来补贴农民呢?农民辛辛苦苦种一亩地得了100块钱,就是很多有钱人的两包烟钱。”
  袁隆平坦言,“人民不是小白鼠,不能这样用那么多人的健康和生命安全做实验,来冒险。”他说,“我愿意吃转基因食品,来亲自做这个实验,但是问题是我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转基因对性能力和遗传性的影响是需要实验证明的,如果有年轻人自愿做实验,吃转基因食品在两年以上,不影响生育和下一代的健康,那才安全。”
  代表建议放开合作建房:可使房价下降40%
  q1、说人之短,乃护己之短;夸己之长,乃忌人之长。2、忧时勿纵酒,怒时勿作札。3、多躁者必无沉毅之识,多畏者必无卓越之见,多欲者必无慷慨之节,多言者必无质实之心,多勇者必无文学之雅。4、诚无悔,恕无怨,和无仇,忍无辱。5、立身之道,内刚外柔;肥家之道,上逊下顺。.      
  写的不错,不过别提方舟子那么虚伪无聊的人好么  
  一上访就是疯子;一上街就是闹事;一揭露就是造谣;一理论就是诽谤;一提议就是煽动;一批评就是颠覆;一维权就是抗法;一反抗就是犯罪。
  【:我希望人民把我忘记】“我真诚希望,我,连同我这一生,给人民做的有益的事情,人民都把他忘记,并随着我日后长眠地下而湮没无闻。”  _____________
  【:我相信合作比对抗好】美国码头工人协会授予我“美国工人之友奖”,与其说是授予我的,不如说是中美经贸互利共赢的一个范例。我以为解决中美贸易的不平衡,以及由此引起的各种困难和摩擦,还是要通过合作的办法。奥巴马总统非常重视我的建议,双方已经就此进行研究
  【:房价还远远没回到合理价位 调控不能放松】“合理的房价,应是使房价与居民收入相适应,房价与投入和合理的利润相匹配。我可以明确地告诉大家,房价还远远没有回到合理价位。调控不能放松。如果放松将前功尽弃,会造成房地产市场混乱,不利房地产长期健康和稳定发展。”  _______________  好感动
  【:应鼓励更多的人租房】中国有13亿多人口,又处在工业化和城镇化阶段,对住房的需求是刚性的,而且将会是持续的。当然,我们说住有其居,并不意味着住者有其屋。从方向上看,应该鼓励更多的人租房。  ____________  还可以鼓励上树,可以从根本上解决住房问题。
  据英国《每日邮报》报道,近日有人在Youtube网站上上传了一段视频,据称这段视频是由一台美国航空航天局在轨运行的空间望远镜拍摄的。他们宣称画面中显示有一艘行星般大小的巨型飞船在周一飞临太阳附近,并且将一根燃料管伸进了太阳以补充能源。
  郑渊洁:看两会代表委员发言,最有水平的是退下来的高官,个个高屋建瓴、掷地有声。赞赏之余不禁想,人还是那个人,为毛在位时糊涂退了立马清醒?莫非在位时属于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有装糊涂才能保住乌纱帽?神马时候官员特别是高官于在位时能说出掷地有声的话,是老百姓的福音。如不行,退了也别说,馋人呀。
  政府工作报告起草工作,是在总理主持下进行的。他多次作出重要指示,对报告的框架结构、重点内容和表述方法等,都提出了明确要求。  强调说:“对形势的复杂性和有利条件都要分析透彻,讲清楚政府工作的基本思路、经济社会发展的预期目标、主要任务和政策措施。特别是对一些重点、难点、热点问题,要在认真研究的基础上提出解决办法,使人民群众看到希望。”
  公告   目前服务器正处在维护中,在此期间网站将不能正常访问,给网友造成诸多不便,敬请谅解!  乌有之乡网站编辑部  日
  只用左腿或右腿,或任意一条腿加一支拐杖,或用轮椅。。。都不如两条腿走的稳
  人们不禁疑惑:官方数据5天变动3次,数据公布就像“挤牙膏”一样,难道是死亡和失踪人数会影响事故等级的认定,政府部门变得谨慎,需对数据“再三”核实?  一位在政府部门工作的“知情人士”透露,他在事故发生后不久,就已经知道具体的失踪和死亡人数,但是相关部门一直迟迟不肯公布,他也只能“三缄其口”,假装不知情。“你们记者这么快就能掌握的情况,政府怎么可能不知道?”
  河南周口警察杀人案始末  警察杀人伪造坠楼事故  河南周口警察杀人案是发生在2004年一个非常重大的案件,当时河南周口六警察杀人案引起全国轰动,周口六名警察共谋杀害无辜,将被害人李胜利毒打致晕倒之后又从楼上丢下,并制造自杀坠亡的假象,由于警察合谋并对唯一的目击者进行威胁警告导致案件一度无法查实。16日经河南省周口市扶沟县人民法院证实河南周口六警察杀人案最后一名犯罪嫌疑人王海宇被判10年有期徒刑,其他要犯已在2008年获刑。  由于六警察利用权势关系致使案件既找不到证人,上访之路又被堵死。不过李家人并没有畏难,而是坚持不懈进行了长达7年时间的上访,案件最终引起了高层的重视,经过高层的紧密调查终于把唯一一名目击者找到,对六名警察进行了指证,李胜利被杀案件这才沉冤得雪。3月16日案件最后一名女警王海宇在经过三个月的审理后获刑十年,被告当庭提出上诉,案件可能将进行二审。  _________________  警察无罪。  这个死鬼李某明显触犯当时尚未颁布的七十三条,他敢辱骂国家机器,就是危害国家安全。警察处置并无不当。只是提前执行了精神。  而提前触犯七十三条,也必须严惩否则国将不国。要不然的话,都学这李某,那么将来的一百七十三条,七百三十条,七千三百条都会被众多法盲暴民提前触犯,对国家的危害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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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MF总裁:世界经济依旧疲弱 中国作用更加重要。  ——————————————————  反正中国的穷B最耐操。
    事件简介  江青发难  江青在上海组织批吴班子  姚文元《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  _________  百度威武
  月22日下午,深圳松岗街道联合宝安区药监局查处一家违规药店。药店员工质疑执法不公,老板娘手持水果刀以自残相逼,店主女儿挥舞一岁半的女儿抵挡,最后被工作人员制服。事发的“国药医药裕安分店”(以下简称裕安药店)位于宝安区松岗街道胜利路,是广东国药医药连锁企业公司的特许加盟药店。街坊们称,昨日下午2时30分许,多名宝安区药监局工作人员上门,称药店存在多项违法违规问题,需要查扣部分药品,并要查封店面。执法行为遭到药店员工的质疑,药店老板娘随后拿出水果刀,以自残相逼。药监局工作人员无奈,松岗街道办、民兵、辖区派出所民警随后出动,帮助协调处理此事。图为药店老板的母亲手持水果刀自残要挟,  其女儿也挥舞小孩阻止执法,情绪激动。  南都记者 王子荣 摄
  【卖淫救子羞辱了谁】广西柳南警方23日通报,该市公安局最近在查处一起卖淫嫖娼案时,现场抓获一对正在进行色情交易失足女和嫖客。令民警吃惊的是,该失足女仅7个月大幼子就在身旁。女子称是为儿子筹医疗费。点评:女人被生活所逼,出卖肉体为孩子治病,还有什么脸去指责她?社会啊 via @落雪是花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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