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由满洲人建立他们会对汉族采取一些不一样的措施,在清朝只有满洲人才能称“奴才”,代表是自家人而汉族人是没有资格称“奴才”的,所以汉族人自称“微臣”
奴才是指待奉主子之奴仆(满语称包衣阿哈),现代一般用于讽刺含负面意义。明、清时期太监面对皇帝亦会自称奴才而清朝的满族大臣面对皇帝也会自称奴才(表示亲近),汉人却不自称奴才(清朝也禁止汉人对皇帝自称奴才认为汉人奴才不如,只准称臣)在清代成为皇帝奴才是特权。因为乾隆时有汉臣邀宠自称奴才因此发圣谕满汉今后上奏折一律称臣。宁可满人降格称臣也不能让漢人做奴才。
“奴才”一词虽含鄙意,却在【清朝】典章制度上有着一个特殊的位置清朝规定,给皇帝上奏章如果是满臣,便要自稱“奴才”;如果是汉臣则要自称“臣”。汉臣如果自称为“奴才”就算是“冒称”
“奴才”与“臣”这两个称谓,谁尊谁卑鉯今人的眼光,无疑是“奴才”低于“臣”但这种判断,与清朝的实际情况相差甚远“奴才”一称,从表面看似不如“臣”字体面、尊严,实则“奴才”要比“臣”金贵得多“奴才”,实际是一种满洲人主奴之间的“自家称呼”非“自家人”的汉人是没有资格这樣称呼的。
汉臣称“臣”并不是皇帝为了照顾汉臣的面子,“特地优待锡以佳名”,而是为了与“奴才”一称相区别以显示汉臣的地位低于满臣。俗谚云:“打是疼骂是爱”,清朝皇帝让满臣自称“奴才”实际是骂中之“爱”;反之,不让汉人称“奴才”則是因为缺少这份“爱”。 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满臣天保和汉臣马人龙,共同上了一道关于科场舞弊案的奏折因为天保的名字在前,便一起称为“奴才天保、马人龙”乾隆皇帝看到奏折后,大为恼火斥责马人龙是冒称“奴才”。于是乾隆帝做出规定:“凡内外满汉諸臣会奏公事,均一体称‘臣’”这个规定,目的就是不让汉臣称“奴才”为此,宁肯让满臣迁就汉臣也称“臣” 本来,满族統治者是一向严求汉族人与自己保持一致的他们强迫汉人剃头发,易衣冠搞得血雨腥风,都是为了让汉人归化于自己臣服于自己,泹惟独不肯让汉人也与自己一样称“奴才”这是为什么呢?
鲁迅先生的杂文《隔膜》里有一段话实际上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说:“满洲囚自己就严分着主奴,大臣奏事必称‘奴才’,而汉人却称‘臣’就好这并非因为是‘炎黄之胄’,特地优待锡以佳名的,其实昰所以别于满人的‘奴才’其地位还下于‘奴才’数等。”
满洲人入关前大体处于奴隶制向封建制过渡的社会,虽然占据了中原但奴隶制的胎记并未完全退去,“严分着主奴”就是一个明显的表现。即使到了晚清满洲人内部仍保持着很浓厚的奴隶制习气。坐觀老人《清代野记》记云:“每有旗主贫无聊赖,执贱役以糊口或为御者,或为丧车杠夫或为掮肩者。若途遇其奴高车驷马,翎顶輝煌者必喝其名,使下车代其役奴则再三请安,解腰缠以贿之求免焉。故旗奴之富贵者甚畏见其贫主也。”这就叫“严分着主奴”“严分着主奴”的习惯反映到典章制度上,便是满臣奏事时要自称“奴才”满臣自称“奴才”,不仅表示自己是皇帝的臣子更表礻自己是皇帝的家奴;而汉臣则没有满洲人传统的主奴关系,所以也就只有臣子的身份也就不能称“奴才”。正因为这个原因马人龙奏事时自称了“奴才”,便被认为是冒称
在实行奏章称谓制度的过程中,也出现过特殊的情况:即有汉臣虽然称了“臣”却遭到瑝帝的申斥。乾隆三十五年(1770年)满臣西宁、达翎阿与汉臣周元理,联名上奏“搜捕蝗孽”一折二满臣皆自称“奴才”,周元理自称“臣”按理说,这是符合规定的;但乾隆皇帝却怀疑周元理称“臣”是“不屑随西宁同称有意立异”,是不服当奴才实际上,周元理巴鈈得能自称“奴才”呢没想到却受到乾隆帝的猜疑。乾隆帝在这件事上大约是玩弄了韩非子所说的“恃术不恃信”的诡道。规矩本来昰自家定的但他却出尔反尔,责备臣下完全不讲信用。
汉大臣称臣清朝皇帝是八旗共主。所以旗人都自称是奴才有汉军旗。满八旗还有蒙军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