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有已是两条路上的人,为什么一定要绕非洲的好

中东输往美国和西欧的石油运输线中,经过苏伊士运河的航线大大缩短了航程,为什么还要绕道非洲好望角?
中东输往美国和西欧的石油运输线中,经过苏伊士运河的航线大大缩短了航程,为什么还要绕道非洲好望角?
苏伊士运河航线虽然航程短,但是也有诸多限制,因为此航线船只每日通行量大,通行密度大,大型游轮告诉航行易出现碰撞,且运河宽度和深度不适宜大型游轮同行,并且所走地中海航线暗礁较多,大型游轮吃水较深,改变航线防止搁浅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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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中东输往美国和西欧的石油运输线中,经过苏伊士运河的航线大大缩短了航程,为什么还要绕道非洲好望角?》相关的作业问题
1.苏伊士运河为人工开凿,只能通过排水量较小或者中等的船只,大型万吨级油轮因有搁浅危险无法通过,所以要绕道好望角 2.还有就是苏伊士运河被埃及收归国有,通航的船只都要缴纳相应费用,有的船只为节省这部分费用才绕到好望角,不过油价日益上涨 恐怕第一种原因恐怕占主要
美国原油探明储量为29.8亿吨,主要分布在墨西哥湾沿岸和加利福尼亚湾沿岸,以得克萨斯州和俄克拉荷马州最为著名,阿拉斯加州也是重要的石油产区.美国是世界第二大产油国,但因消耗量过大,每年仍需进口大量石油.苏伊士运河全长170多公里,河面平均宽度为135米,平均深度为13米.苏伊士运河从1859年开凿到1869年峻工.但河
苏伊士运河不能经过大吨位级油轮,所以还是得绕好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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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欧洲共同体的成立,标志着欧洲正在走向一个整体,走向一个联盟,进而成为了继美国、日本之后的全球第三大经济体,开始摆脱美国的控制,并且很多国家也逐渐开始向美国叫板.1993年,欧盟正式成立,不久成员国发展到了27个,整个西北中欧基本上形成了一个整体.1999年欧元的出现,使得欧洲的联系更加紧密,同时美元世界货币
“马歇尔计划”中提出要大力援助欧洲的建设,提供大量资金,美国成为了世界的经济中心,欧洲成为了美国最大的市场,欧美关系虽然好,但欧洲总体上是依附于美国的;随着美国和苏联的冷战,日美国联合欧洲诸国成立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苏联也联合社会主义国家成立了华沙条约组织,美国成了欧洲的保护者,欧洲对美国的依附达到顶峰
与好望角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很大关系.在南半球中纬度地带只有非洲的好望角、南美洲的合恩角,以及澳大利亚南部沿岸和新西兰的南岛位于这里,其它几乎被三大洋的南部海域所环绕,构成一个封闭的水圈通称为南大洋,这里终年西风劲吹,风暴频繁.在夏季也是西风咆哮而过,冬季更是寒风凛冽,常年的西风把海水也驯服得环绕地球由西向东奔驰,形成了著
A中东波斯湾沿岸石油输出路线中的中东波斯湾——好望角——西欧运输线中东向西欧输送石油有两条路,1、直接经过苏伊士运河到达地中海 2、由好望角经过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地中海.输送到美国也有两条路 1、从苏伊士运河进入地中海,出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大西洋 2、经过好望角进入大西洋输送到日本要经过马六甲海峡.因为西欧和美国石油需求量
美国帮忙了,美国是故意帮倒忙.客观说,苏伊士运河确实就是法国和英国为主开挖的,所以当纳赛尔宣布无偿收归国有的时候,英国和法国联手打击埃及是很容易理解的.美国当时在中东其实没有任何利益,美国就是由“调解”此事开始逐步介入中东的,表面上美国是调停,让双方停手,其实就是把法国和英国给赶走,当时可能还看不出美国有何直接获益,可
与绕道非洲好望角相比,从欧洲大西洋沿岸各国到印度洋缩短公里;从地中海各国到印度洋缩短公里;对黑海沿岸来说,则缩短了12000公里,它是一条在国际航运中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国际海运航道,每年承担着全世界14%的海运贸易.
1.中东石油是能源重地 2.中东是一个战略要地,可以监控俄罗斯,和中国边防军的动态,更好的遏制资本主义社会的强大潜在对手! 3.伊斯兰部族集中地,伊斯兰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宗教在国际影响也是重大的!
美国国内劳动力成本高,生产低端产品利润率低,甚至零或负利润.所以美国生产中高端高科技产品,比如网络、软件、科技.这样一来,从美国高价出口到大陆和台湾的软件,比如windows,装入组装后的电脑在进口到美国,美国付出的实际成本只有电脑的硬件组装费.至于石油问题就更是简单了.石油是一种高产出多产品的有限的不可再生资源.而且
通过油轮到深圳波斯湾-霍尔母之海峡-印度洋-马六甲海峡-中国南海-深圳港.到西欧一种:通过输油管到以色列或约旦到地中海通过油轮运到意大利和法国,另外是继续经过直布罗陀海峡到大西洋运到英国,荷兰以及北欧国家(挪威有石油)第二种:波斯湾-霍尔母之海峡-印度洋-红海-苏伊士运河-地中海,运往西欧.
石油输出线
法国人脑 残 以为可以把卡扎菲这个逆贼搞定 从而搞到便宜的石油美国人派兵是去给法国人捣乱的,现在利比亚内乱,油价高的要死,你欧盟怎么经济复苏呢,就是说你欧盟的经济真没我好,我发债就有人买,哈哈哈.另外我国在利比亚的经营也被坑了
大力发展教育,科技,培养人才,制定适宜的政策,明确发展的目标,引进外资,善于抓住时机
美国:布雷顿森林会议 确立了以美元为 世界货币.这就是 为什么美国的发展牵动世界的原因.西欧:在二战后 五十年代 欧共体出现,这是欧盟的雏形.它是以美国扶持的,为了对抗苏联.日本:美国的援助,自身的发展主要表现在 工人努力.产品质量好等.以及日本当时没有军队 军务支出相当于没有 这笔钱就都用在了 教育上.科技发达 国家
开啊.不够用嘛.就算中国,我们拥有90%的煤,干嘛还要进口煤,一样的道理.
德克萨斯州……墨西哥湾边上.其中休斯顿是美国重要的石油能源基地.短篇科幻《流放者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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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科幻《流放者的末路》
1.每当第二月球重新陷入黑暗,红矮星衰弱的光芒被光环格挡,就连卫星的微波也被气态行星的云海阻拦时,政府就会敲响地下世界的大钟。整个殖民地都成了乐器,掏空的北半球则是乐器的共鸣箱,它唤醒了所有降低新陈代谢速率的人。丹尼尔·华伦海特爬出睡袋,在黑暗中摸索,朝着唯一有灯光的地方蹒跚。他只带了防寒服和电池,毕竟一切不必要的负荷都只会浪费能量。他住的是第一层的三环,这个体力劳动者最密集的地方,每一个充电桩前都排满了人,而人也寂静得像充电桩。他们走到士兵的枪下,把柱状的电池用力插进去扣住,又迅速地拔出,然后离灯光渐行渐远。华伦海特抬起头,看见了黏土苍穹下的投影,那是第二月球首任总督华曲鼎,一个死去三个世纪的伟人。在那个黄种人投影的后面,有一个五光十色的霓虹般的殖民城市,甚至还在北极点镶嵌了一颗人造太阳!那颗人造太阳很早就不见了,也许是在华伦海特小的时候,也许是在他爷爷小的时候,反正就现在而言,政府大楼的顶层取代了当年人造太阳的位置。“请后退。”他前面的人发出微小简短的指令,而他照做了。略微让点空间只需要耗费一点点能量,比争论一番要少得多,并且所能回收的能量也比后者多那么几微安。华伦海特是社区每年的节约标兵,他在全身都贴满了能量回收片,外出也总刻意经过安装了大磁铁的路口,为了政府而切割磁感线。这种使命感似乎被旁人看做了屈服,已经有三个人插到了他的前面,其中一个背后还烙着“能量蛀虫”的标志。华伦海特还是那么平静,他只是把推搡中挤落的回收片贴紧,继续老老实实排着队。投影不知在什么时候换了,换成现任总督油光满面的头像,就是背景还是那样绚烂,那样华丽,以至于显得不真实。排队者如过江之鲫离去,终于快轮到他自己,他攥着电池的手心已经微微出汗,这些废热被很勉强的回收。排到他前面第三个人时,状况忽然发生了。他隐约觉得这个人有那么些眼熟,就像是在哪里交谈过。“女士您好,请问您和前面那位先生什么关系?”军人拿起了扫描仪,扫过“女士”全身三十八处芯片注射点,“嗯,汪先生,您前一位是切尔曼·蒋,你们似乎是夫妻……”“是的。”那位先生点了点头,“这是失误,我自愿离开。”军人开始大叫了起来,完全不在乎宝贵能量的浪费:“不!根据殖民地法律规定,结婚后如果未分居,一位配偶的电池将会被没收。您很明显违反了这规定。根据惩罚——你们接下来两个地球日将被强制隔绝能源。”他身后的人都开始发起抖来,恐惧在冰冷的话语中发芽。华伦海特的父亲就是一位隔绝员,专门负责干军人口里的工作。他们会禁止你获取能量,禁止你以及一切属于你的事物获取能量,哪怕是为了维持生命活动的能量。在大多数情况下,这意味着死亡。华伦海特依旧保持着空洞的眼神,激动会让呼吸加速,最终加快氧化反应的速率,让食物消化的更快。他像之前一千次那样把电池插入,但这次又是个例外:当他插到一半时,右边的军人忽然用枪托砸他的手,在电极碰触电线前迅速拔出。这个军人之前似乎一直在看着电流表,注意着统计图上折线的变化。“抱歉,先生。电流似乎出了什么差错。”他好言安慰,然后就有声音从无处不在的话筒里传出,“这里有电线清洁工吗?42号接线柱有电线清洁工吗?”华伦海特第一个把手举了起来,难得发出声音:“我就是……一名三年工龄的电线清洁工,得过紫心勋章那种。”士兵随意的扫了一下,然后脸色忽然改变,就像投影从华曲鼎跳到现任总督那样自然,机械化的程序又一次被展开。流程与之前一模一样,华伦海特被扭入轨道车,跟前头那对配偶一样在真空管道里绕来绕去,最终抵达迷宫尽头。在几乎眩晕的拐弯中,他好几次试着观察这位“汪先生”,然后便越发肯定开始的猜测——他们肯定在什么地方见过面。华伦海特穿上了熟悉的宇航服,与冰冷黑暗的外界隔开,一切都陷入了光明里。事实上,宇航服是没有探照灯的,这种“光芒”只是模拟渲染的假象,所耗费的能量要比直接开灯大得多。他试着活动身子,与机械骨骼磨合适应,这过程充斥着撕扯与拉伸的噪音。华伦海特终于站直了,他得到了曾经失去的身体。“很好,丹尼尔·华伦海特。”有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听起来富有感情和生机,“就像以前一样,把覆盖了电线的物质扫除,再看看有什么可以维修的地方。殖民地政府现在有了新的补贴政策,是专门针对你们这类危险工种的:你们可以提一个要求,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殖民地政府都会满足。”“‘合理范围’是怎样的范围?”“政府目前没有公开开放这个答案。”“‘合理范围’是怎样的范围?”这一次,华伦海特的声调有些激动,他回忆起了小时候学会的鬼把戏。这种声调变化很少在他身上出现,最近一次恰好是三年前,那是他偶然发现母亲留下的满格电容。“政府目前没有公开开放这个答案。”“‘合理范围’是怎样的范围?”他又重复了一次问题。“政府目前没有公开开放这个答案。”“‘合理范围’是怎样的范围?”“政府目前没有公开开放这个答案。”“‘合理范围’是怎样的范围?”这是最后一次。在说完这疑问句后,华伦海特心里想。“政府目前没有公开开放这个答案。”哦,再明显不过。虽然他现在是心知肚明,却始终没敢把那句话说出,他可以肯定这声音主人的身份了。这是在一本古代笑话集上看到的故事,只不过笑话集上主人公问的是“你会下国际象棋吗?”。华伦海特没见过国际象棋,他甚至无法理解“下”这个动词,但他明白,活人被重复提问相同问题时总归会不耐烦的。但为什么会是电子程序?人类只需要吃很少的食物,只需要那种把氢、氧和碳原子粘起来的合成品就可以活着。电子程序吃的是电,连回收都回收不了的二次能源。“也许是技术的进步?”华伦海特这样回答自己。“那首先,我有一个问题。”鬼使神差中,他又浪费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请问一下,之前那位‘汪先生’全名是什么?不!如果这个问题会把‘要求’用掉,那就给我一个改变主意的机会。”“这并不会耗费机会。”那个声音依旧充满感情,“他叫汪宣钰,黄色人种,出生于……”“够了。”华伦海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直接打断了对话,“我请求把这对配偶留下来,免除他们的惩罚。这在‘合理范围’内吗?”“在。”声音说,“需要安排工作结束后的见面吗?”丹尼尔·华伦海特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2.华伦海特走入了电梯,这身衣服帮他过滤了臭氧的味道,却无法滤过静电的噼啪声响。这是一场注定孤独的旅途,轨道通电了,洛伦兹力把这枚小小的铁单质弹丸推向地表。这弹丸没有舷窗,只有一盏暗淡的灯自顾自发亮,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幽闭恐惧症还没有痊愈的童年。在漫长的等待里,华伦海特忽然飘了起来,又像羽毛一样落回到了座位上。舱门打开了,门后面又有门——圆形的,铭刻着复杂电路的气密门,一种弹性材料包住了气密门的边缘。一台电子眼有气无力地看了华伦海特一眼,让闭路成为通路,这种机械的运动竟渗出衰老的哀伤。气密门后面自然还有一扇气密门,气体在这两扇门隔住的空间里被抽出,降低的气压让宇航服逐渐膨胀起来。他就这么看着头盔,看着气压示数降低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几乎卡在那个微小的点上。然后,他就开始了对自己的犒劳,这种清洁工的小福利——在穿宇航服时,听广播消耗的是公家的能源,而且自己无需补进去。虽然随着时间的增长,每单位能量的价值越来越高,导致广播听众越来越少。但达官贵人还是在的,他们甚至奢侈到可以公然看电影的地步,广播公司总是会为了利益继续维持下去。不管怎么说,淡而无味的广播还是比翻看了几千遍的《古代笑话集》有趣一点。他还记得怎么接入频道,并且他已经这么做了。“那两个人又被抓了,怎么回事!?”华伦海特听到一个愤怒的声音,丝毫不带主持人最基本的温和,“只是因为配偶之间的小把戏,就要判死——我知道,但这么说是惯例——死刑?”“这已经不重要了,主席。”另一个有些怯弱的声音响起,“一位月面清洁工牺牲了自己的福利,抢先救回了那对配偶。主席,是否需要对这位月面清洁工进行一些补偿?”“算了……稍微施加一点态度上的友好就够了,反正他永远不可能知道我们的对话,不知道即使没有他的牺牲,那对配偶也不会真正受罚。另外,你治下那一环最近耗费的能量太多了,回收的能量又太少。能量得省着点用,只今天一天,就有一台卫星被太空垃圾击毁,一台卫星的太阳能电板短路……你明白吧?”当气压降低到一个已经不值得在意的数值时,最后那扇气密门打开了,雾化的水汽喷出,激起一阵灰白色的尘土。这里的重力只比地下城市高几个小数,他轻轻一跃,就从井底跳到了地表上。在耳畔对话的沉默里,渲染引擎迅速适应着亮度,又给整个星球披上乳白色的明光。华伦海特咀嚼着那几句明显不是广播的对话,总觉得“配偶”是指汪宣钰和切尔曼·蒋,“月面清洁工”更是直指自己。这种对话是禁断的对话,而且并不想让他这种人听到。显然,也许是程序错误,也许是上一个宇航服使用者忘记清空账户,他的宇航服接入到了另一个暗流涌动的网路中。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不试着退出网路,被发现时肯定会面临比之前汪宣钰更严重的刑罚;而直接退出网路,却又更可能被监控程序捕捉,暴露出自己窥探高层机密的罪行。这都是得不偿失的,以至于他只能安于现状,先去处理自己的本职工作。在对未知的恐惧与好奇中,他竟忘了最合理的解决方案:向宇航服管理员报告,安然脱身。“另外,你抽调一下科学家资源。”那个严厉的,领导一样的声音继续说话,“听上头的风声,总督是想要一劳永逸,不,饮鸩止渴了。”“反物质?”华伦海特忽然怔住,整张脸仿佛冻结,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事物。现在是星际远航的年代,但整个殖民地都透着一股上古的风景,这种风景浸泡着科技应用和人文环境。直到今天他耳朵的偷渡,才终于解开了宇宙的宏大结构,露出了幕布下恒星级远航的发条。“要不然还能是什么,核聚变?我们已经要把水按人头分配了,假如都倒进那个人造太阳里面,就只是饮鸩,没有止渴!”突然响起了液体流动的声音,大概是话语的主人在喝水,又或者是什么更高贵的饮料,“我们每年都会为此耗费大量能量。我们需要超导容器储存反物质,但政府又偏偏想把反物质储存在温暖的地底——”“也许政府是担心月面清洁工或别的什么?虽然月面温度低,但假如容器破损了,那么……”“不要插嘴!”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态度,轻蔑夹杂不耐烦,这就形成了暴躁,“维持内部真空需要能量,约束它们更需要能量。我们简直不是拿反物质当备用电池,而是把反物质当神明偶像,束之高阁,天天烧香了!”又是良久的沉默。在这沉默里,华伦海特沿着电线行走,这些电线全都由超导体拉成。在电线的源头,硕大无朋的太阳能板铺天盖地,就连渲染引擎都无法改变那与宇宙混在一起的纯黑。他远远眺望着这伟大的造物,想起了温室里曾见过的王莲,银白色的月海埋着星光,仿佛正波涛涌动。当然,这只是渲染引擎与面罩之间的延迟,是埋在失误下的错觉。他还想继续偷听反物质的故事,但声音始终没响起来,一种恐惧在沉默里发芽。华伦海特冒着冷汗,用气体把电线翻开,仔细寻找着故障点。卫星会把在太空中搜集的太阳能以微波形式传输,所以大地上也长满了庄稼似的微波接收器。而就在其中一台的下方,棉絮状的矿物丝缠住了电线。这种矿物丝是第二月球特有的,保温性非常优越,也曾用作地下世界房屋的填充材料。但当它们缠住电线后,依靠红矮星散发的小光芒,内能就顺其自然增加了,超导体也不再超导了,电阻也不再是美妙的零了。可华伦海特只是伫立,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他正等待着那番对话的下文,因为等到金属丝被吹散后,他也没理由再呆在凄寒的地表了。在他的后方,巨大的气体行星像浩瀚的大洋,声势浩大,几乎要淹没整个渺小的星系。这是氢氦的大洋,是核聚变发电机急需的矿藏,是比反物质更值得一搏的希望。&3.根据史料记载,殖民地之所以建立在这个荒凉的星球,正是因为它同时既储存这种矿物丝,又具有很低的温度。这种温度——很明显,它并不比宇宙真空更低,超导体导电只是一种不得已的必需品。宇宙的何塞恩·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们修筑的是需要地基的建筑,那是低温超导磁悬浮,那是华曲鼎梦想中的,一个没有摩擦力的美妙新世界。这有很多疑点,华伦海特自从有了《古代笑话集》,就轻易发现了这些疑点:一个可以进行恒星际航行的文明,完全可以找一个氢氦同位素资源丰富的星球,用核聚变制造的电能来改变温度。但事实就是如此,政府看起来连气态行星都去不了,而官员也正苦恼于供能卫星的故障与报废。丹尼尔·华伦海特向一个酪色的土丘走了几步,看到了峭壁下方不可思议的奇景。那是一整片无人的镇子,建筑群都像镜子一样闪着光,正如何塞恩梦中所见的马孔多。一条巨龙一样的银线穿过一大片旷野,从地平线的一边跨到另一条地平线的尽头,寒芒似剑一样溢出。这里一切都恍若昨日,仿佛只是一个居民陷入沉睡的中午,机械设备与工人随时会随着一道生者的目光醒来,驮着沉重的秘密走出门槛。华伦海特忽然有了一种想法,他强烈的渴望走下去,迈过磁悬浮轨道的反光,走入镜子中的世界。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小镇,但那时候他太年轻,也并不知道这小镇背后的故事。他不知道到底是否存在一个监视者,用计算机一样的眼睛,或者监视者根本就是计算机程序,正死盯着他的动向。难道月面清洁工之所以成为“高危工种”,仅仅是因为低温吗?为什么不可能是当工人想入非非,踏出那一步时,监视着会无情的按下按钮,让可以被一个家庭用一天的雷霆通过宇航服?或者干脆直接解除宇航服的生命维持系统,伪造成衣服经常性的故障?只是这一步值得迈出,大不了到时候放弃汪宣钰——而且听起来,他本来就有救,看看活下去这一件事在不在“合理要求”之内。就算不在,也值得一试,毕竟华伦海特还是一个节能标兵,他的死去也算是为社区节能了。他没有妻子与子女,他没有父母与兄弟,他的朋友只是其他楼层的梦幻泡影。丹尼尔·华伦海特决定走过去,让自己的生命再燃烧一次,正如《古代笑话集》中那些狂热而可敬的人们一样。他还是为那些像后台程序一样,排队领取电能的人负了最后的责任。他拨开矿物丝,吹走一切可能的碎屑,让超导体的电线冰冷清洁如初。最终,一条平坦的道路被渲染了出来,密密麻麻杂乱无章的脚印刻在其上。这么多脚印,从来没有一个是折返的,是回来的。那这肯定是一条很重要的道路了,只有通向真理的道路是没有回头路的。华伦海特也追随了留下脚印之人的步伐,他缓慢向下,用手撑着地面的蒙蒙细沙,留下软体动物一样的沟壑。月海波动的更明显了,简直像是一锅摇晃的糖水汤,只是表面浮着一层油膜。他离轨道越发近了,于是冰冷的卧龙就更显出狰狞的面貌,似乎依旧与初建时一般富有活力。他向马孔多走去,跨过超导磁悬浮轨道如跨过装载香蕉公司员工的铁轨。丹尼尔·华伦海特伸出手,宇航服虽然隔热性能良好如初,却还是能感受到轨道的冰冷,感受到一个反面世界的渗透。他踩在那些过去的脚印上,似乎是踩在未来的脚印上。第二月球的地表没有任何活物,耳机里也只存在。这时,他就会想到《古代笑话集》里偶然提过的一个诗人了,并且会想起那位诗人流传万古的诗作了:“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只是他终究没哭罢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哭了呢?那个诗人——那个名字被历史所遗忘,只留下作品的诗人——不管怎样,他的年代里,空气是可以大口呼吸的,出行是不用背着磁铁的,大概也是想点火就点火的。那可真是个好时代,属于地球的,即使没核聚变炉也是好时代的好时代。既然华伦海特背着磁铁都没能哭出声,他也就只能是略有感触罢了。他终于走到了小镇,身后的轨道和山崖的阴影融为一体,只有靠计算机的渲染才能勉强分开。山顶上的太阳能板还是盛开着,像是从来没在这块土壤扎根过的向日葵,朝着那看不见的小太阳。镜子的房子没有门,大大敞开,露出里面同样全反射的镜面结构。那是镜面的桌子、镜面的椅子,乃至于一些废弃到连上帝都没办法回收的记录器。这里与地底是两个世界,反而与外面的月海更相近,它们都是以光子为球的乒乓球运动员——假如生命的种子在那颗气态行星上发芽,那就更是如此了。这里像是被暴力的拆卸过,并且这暴力拆卸也仿若刚发生在昨天,最多不过去年。也许许多华伦海特这样的人也来过这里,他们也在这里驻足,也在这里思考。但他们现在去哪了呢?华伦海特抽动宇航服里僵硬的脸,把手放到数不清的镜子之整体上,感受从月心传来的大地脉搏。他感觉自己能在嘈杂却又死寂的地下世界的声音中,完全的分辨出两者来,哪怕这颗卫星的核心早已冷却。华伦海特走到另一间屋子里,这间屋子整体是由无数面片拼成,每片面片上都完美倒映着他的橙色身影,仿佛通向无数个平行宇宙的大门,只是那无数的平行宇宙都绝望于能量的稀少。在其中一个入口下,他蹲了下来,捡起一张银色的,几乎要与镜子同化的纸来。他在这张纸上看到了历史。这张纸前半部分奇数行用的是摩尔斯密码,偶数行用的是韦氏拼音,这两者都在《古代笑话集》上被详细的提及过,简直《古代笑话集》这多年的阅读,都是为了华伦海特能在这一刻破译出它来一样。他用一生中的最理智来破译,把摩尔斯密码翻译成片假文,再把片假文音译英文音标,把英文音标组成单词;把韦氏拼音翻译成粤语,把粤语音译成普通话——这就构成了这份奇迹。他知道了,知道这一切是何等的,就算太阳聆听也会惊骇到熄灭的骗局。谁能想到,笑话集上随口一提的“反乌托邦三部曲”竟然是真实呢?银纸上不止一次的提到飞船从这里飞向气态行星,带回来满满当当的,可以用一千年的核聚变原料。提到华曲鼎时代的繁华美丽,提到比华伦海特记忆中的温室复杂十倍的温室,提到与另一个恒星系人类交流的故事。摩尔斯密码与韦氏拼音一直交替的写了下去,又戛然而止。有的事情,只有听说过的人才能想通,《古代笑话集》上形形色色的笑话不再好笑了,华伦海特发现了“笑话本质是悲剧”这条一般公理。权力。如果维持稳定可以获得权力,就会有人这么做。如果保持低能源状态,欺骗人民世界的真正美妙所在这件事可以获得权力,或许也会有人这么做。数不清的月面清洁工连名字都没留下来,数不清的脚印通向这里——是否有可能,银纸只是一个在临死前告知真相的陷阱呢?甚至广播也是如此?他忽然非常的不寒而栗,哪怕看到脚印走向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确信如此。但他还是要说出来,华伦海特还是要喊出那一句话,为了自己这数十年来彻头彻尾的顺民生涯,为了自己自愿背下去的磁铁枷锁。他喊——他对着那个沉默的频道喊——“你们曾经利用过无知、迷信和疯狂的时代,来剥夺我们的地产,把我们践踏在你们脚下,用苦命人的脂膏把自己养得肥头胖耳。现在你们发抖吧,理性的日子来到了!”可以撕碎耳膜的杂音响起,连世界都要被它抓碎,只留下七零八落的高密度宇宙弦。电流好像通过他的身子,又好像没通过;热量似乎正剧烈的,不可逆的向低内能的镜子传递,又好像只是不可避免的缓慢而已。但不管怎么说,当丹尼尔·华伦海特回过神来,橙红色的衣服就已经消失了,眼前也不再是全反射的宇宙。4.他看见了一个褐色的办公桌,现任总督端坐在办公桌后悬浮的凳子上,那人的脸真的是在发光。华伦海特向下看,发现自己的座位是踏踏实实扎在地上的,连旋转都旋转不了。但也没有对肉体的束缚,他试了试撑起身子,就真的站起来了。“你觉得我是谁呢,丹尼尔·华伦海特?”他泛着光的脸令人作呕,然而声音却让华伦海特感到很熟悉。“现任总督马尔科……”“错了。”他直接打断了华伦海特,“我是华曲鼎。我是第二月球殖民地第一任总督华曲鼎。”华伦海特预定的反驳忽然被震悚所融化——他看见现任总督抬起手来,然后光亮就分明的降低,他的脸向黄色转变,而各种鬓角颧骨也变了幅度。最终现任总督马尔科佳恩希斯就成为了现任总督华曲鼎,或者说第一任总督华曲鼎。“你……你还活着?”华伦海特在惊恐中惊恐,疑惑先于理智被发出。“虽然永生所需要的能量很多,但活个五十年明显要不了这么多。”华曲鼎盯着他说话。“五十年?”华伦海特更困惑了,这种困惑甚至盖过恐惧。“那就让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反正不管怎样,你也参与了最优解的选拔。”他从黑暗影子的深处拉出一本华伦海特最熟悉不过的书,“《古代笑话集》。它就是我编著的,写的还可以吧?”5.太阳像流星一样一次次划过天际,月亮像海豚一样一次次从波涛中升起,云霓变换得比一切都更快,从无定型。雷霆与闪电划过古老的天空,地球原始的海洋蒸汽上腾,如同刚出炉的一碗稀汤。很快,非洲出现了文明幽灵一样的火光,尼安德特人与智人在广袤的欧洲森林中殴斗。很快,打制的石矛变作马其顿方阵,马其顿方阵的继承人又在马克沁机枪来自未来的火舌中消失。万户在烟火中飞起,雷梅黛丝与洁白的被单一起飞向太阳,孟格菲兄弟走向了与诸葛亮同样的道路——最终,李林达尔似翼龙发起对蜻蜓的挑战,莱特兄弟、杜蒙与寇蒂斯竞相开着固定翼飞机发起冲锋,德意志的万字旗下隐隐闪出导弹的阴影。斯普特尼克一号发射了,加加林的眼睛透过舷窗了,列昂诺夫出舱了,阿姆斯特朗登月了,暗物质被发现了,反物质被制取了,无工质引擎在淮海被悄然启动……宇航员在冥王星放了太空孔明灯,看着光点飞向不可见的深空深处。科技在漫长而迅猛的发展,人类从未想过自己离星际航行这么近。这都是华伦海特所熟知的故事,这被教科书千万次讲过。生物学的进步自然比宇航速度更快,就连一些独立分子不久都可以研制出操纵人心的小玩具,试图颠覆政权了。这些琐事与克隆人技术堆在角落里,成为学术界永恒的禁忌与科幻小说不衰的话题,直到世界政府建立才被人类真正面对。那一天,政府的首脑提出了一个以前有过,却只是一个思维实验的哲学与法律问题:“假如一个犯罪分子失忆,那他是否需要为自己之前的犯罪行为承担法律责任?”于是乎,一批罪大恶极又刚好没达到死刑标准的犯罪分子——他们有的是杀人犯与抢劫犯,成瘾物贩卖者和无政府主义者。犯罪分子们被清洗记忆后冷冻,送上飞船,朝着深空的鲸鱼座飞去。全太阳系的人类已经投了票,他们将与把这种反人类实验放在十光年以内的思想战斗到底,并且希望飞船到达目的地时已经过去千年。然后,他们做到了,两点都做到了。&“宇宙弦可以说是具有极高密度的能量线,在极细的同时又具有极高的质量,环形宇宙弦甚至可以吸引物质成为天体结构。在弦理论被显微镜证明后的又半个世纪,宇宙弦的存在也被证实了。”——李一星《统一后的科学》&飞船出发了,带着足够的燃料与备用配件,船长是一名东方人。他被叫做华曲鼎。虽然相对论效应下的时间膨胀,可以让漫长的旅行变得短暂,但加速过程却明显不被算在其中。加速过程持续了八十个地球年,在这既定时间下,船长华曲鼎醒来。他透过舷窗,忽然看到了星空的快速移动,它们旋转、平移、又走向黯淡,正如那从混沌中加速的太阳。在一天后,这种快速移动变成了静止,只有用最最精密的仪器检测,才能观察到星辰的移动与宇宙的膨胀。很快,华曲鼎就计算出了时间膨胀的范围,也推算出了是多大的质量——在这短短的一天里,四十亿年,足够地球从零开始的四十亿年已经过去,太阳都即将走向死亡。这里没有黑洞,只可能是宇宙弦,只可能是这艘满载罪恶的飞船亲临了一个环形宇宙弦的振动。由于宇宙的膨胀和时间的流淌,现在离华曲鼎最近的星系已经换了模样,成了第二月球所在的星系。这是距离李开慧被带到华曲鼎面前的第五十个地球年之前。华曲鼎没有唤醒沉睡的人,除了那些同样正直清洁的同袍。他们登上了这颗卫星,并给它命名为“第二月球”,然后开始了不断的尝试。他们建立了镜子的城市,并且真的将其命名为“马孔多”,等待进步使者梅尔吉亚德斯的来临,等待乌尔苏拉开辟通向文明世界的道路。他们修建了地下城与铁路,用尽一切储备的能量,这只花了短短的十年。当能量用尽,他们也不会等待恒星升起,飞船可以直接从气态行星表面掠过,乃至于深入更深层的金属氢矿层。囚犯们也被苏醒,他们每一个都被灌入了两百年殖民地的虚假记忆,并以此为真理。华伦海特就是这个时候与汪宣钰认识的,他们的相识被档案部严格记录。这是杀人犯与无政府主义者的相识,而且是一场深入心灵的相识。华伦海特成为了最早的月面清洁工,他跟未来一样,也走下山坡,去到了此时还有人逗留的马孔多。他被带到了华曲鼎面前,听了以上的故事。华伦海特被整容成了现在的模样,他的记忆也换上了新的。但有的东西是存在于比记忆更深的地方的,情谊始终难以被电子流磨灭,他依旧怀着对汪宣钰的印象。这印象是如此微小,而又如此之醇厚,以至于他在今天选择了“合理范围”。华伦海特被短暂的冬眠了。在此期间,人类被确定灭绝。科学家日以继夜的工作,在阴影下与日光上工作。终于,在宇宙三十年的沉默后,他们收到了人类灭绝的信息。他们听见了被黑洞耽误39亿年的声音,在那个边缘的星系里,最后的人类被氦闪吃掉。人类并,没比预想中走的更远,在此之先,超新星的伽玛射线暴自船底座飞来,扫清了碳基世界的一切。在早就预先知道的绝望里,一管约束器从镜面上滑落,一枚反氢原子掉了下来。它微小,然而释放的能量实实在在,特别是在周边满是核聚变炉的情况下。空港在绝望中被炸毁,只留下深坑,与永远浮在轨道上的太空垃圾。从此,殖民地的时代变了。华曲鼎雷厉风行,用最坏的方式阻止了比“最坏”要更坏的事情发生。他与同袍重新给罪犯们洗脑,他本人又诱骗同袍,给他们进行洗脑,杜绝了疯子的诞生。只要还有一个新的绝望者,反物质就还有引爆的可能。华曲鼎把所有的秘密承担在自己的背上,他成了不得已的大独裁者。没人知道他是否沉溺于其中,因为已经真的“没人”。独裁者构建了自己的畸形统治,华伦海特与所有人一样生活在震荡后的地下城里,并接受更多的虚假信息。地下城只有一层,但在华伦海特心中,却是一直的六层。这些虚假的信息构造了虚假的希望,任何胆敢怀疑的人,都会消失。他们成为了维持稳定的牺牲品,他们无数次成了崭新的人。通向镜子的路,是离获得新生最近的路。这是必须的反乌托邦。但只要能量不够……就连繁衍都只是空谈。这个背负一切秘密的人深知,他的那一天,他的种族的那一天终将来临。6.“那为什么还要留下那张银色的纸呢?”面对失忆的恐惧,华伦海特几欲干呕。“这是给你留的。”华曲鼎东方人的面孔一本正经,“决定人思想的不只是基因,还有后天教育。今天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站到我面前,然后回炉重造。”“那张纸到底有什么秘密!”“它没有秘密。它只是一个同事闲暇时的游戏之作而已,您觉得呢?故事是真的,只是翻译成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已,只是单纯想让你预先了解了解。”丹尼尔·华伦海特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他说发现的现实比想象中的现实更值得悲悯。这种事实本身就很值得悲悯了。“你还是做出很大贡献的。”华曲鼎凄凉的笑了,“丹尼尔·华伦海特,你告诉了我,给你选择的这种教育行不通。你还会重生,走上另一条道路。”“但……一定要这种制度吗?难道,就算——就算只是把这种自由给你的同事们都不行吗?难道——难道非要——‘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然而这不是铁屋子,丹尼尔·华伦海特。这是用绝对刚体无缝结合成的监牢。”总督的脸沉入了水一样的黑暗里,“你难道要苛求秦始皇实行封建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制度,而不实行社会主义吗?就算马克思与恩格斯穿过时空门,来到平行宇宙的秦朝,他就会成为不世袭的主席了吗?这是不行的。亲爱的丹尼尔·华伦海特,有的时候,反乌托邦时必须的选择。正如大禹抛弃禅让制,却被视为进步那样。”他是要先被整容,是吗?其实所谓给汪宣钰的惩罚,也不过和他一样吧。丹尼尔·华伦海特看到了昏暗中的汉字,这些汉字安静的悬浮在华曲鼎身后:“黑色的宇宙里分出两条路,&可惜人类必须同时去涉足,&于是我却选择了,&人迹罕至的那一条,&这从此决定了&文明的一生。”&这是垂死的挣扎,是40亿年不甘心的尝试。在整体的延续面前,个体的命运算不了什么。但徒劳,这只是徒劳而已。当反氢原子落下,一切都只是徒劳了。丹尼尔·华伦海特的那一天,华曲鼎的那一天,汪宣钰与切尔曼·蒋的那一天终将来临,人类的那一天终将来临。他自愿延缓这过程,但华伦海特切切的知道这只是徒劳,徒劳。也许在某个同样遥远的星系,也有人类龟缩在强引力的后面,躲过了时光无情而干脆的侵扰。但他们肯定也会在生死线上挣扎了。不管怎么说,它会来临的。华伦海特自觉地戴上金属帽子,走向必须的反乌托邦制度的阴影。他像是已经烧透的木材,还要走向虚弱的火堆,燃烧出不可查的光亮来。火堆迟早有要烧完的那一天,但只要烧的足够久,3×10^8千米每秒的光线,是会在宇宙中留下这个摇曳的记忆的。热寂将至,但向命运反抗的精神永存。死在气体行星卫星上的文明,如同死在饭桌前的饿鬼,但它毕竟是会成为墓志铭的。永存!7.在丹尼尔·华伦海特变成一个黑人后,总督华曲鼎站起身来,按下了一个按钮。“主席”与那个唯唯诺诺的下属站到了计算机前。反物质被引爆。多世界诠释是对的。双缝干涉的结果是永恒真理。时钟也许多走了一格,也许停顿了一秒。这是两条新分裂的超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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