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种庄稼,不用农民 农药 庄稼杀虫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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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现传统种植:不用化肥农药 找回粮食本来的芳香(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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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年,河北省出现了许多回归传统的农人,他们不用化肥、农药、不用除草剂,采取传统的种植方式。
  这种回归的传统农业现在成了新鲜事物。就像晋代文学家陶渊明在《归去来兮》辞中表达的那样“善万物之得时”,他们在当下显得有些独行特立的生产方式,更是一种人与自然相和谐的生活态度与精神追求。归去来兮,归去来兮,在每个人心灵的深处,也许都有着一片葱茏的沃野等着我们归来。
  归去来兮之样本:陈立业种地
  燕赵都市报记者 祁胜勇
  现在种地,离了化肥、农药、除草剂能行吗?能行!河北保定清苑县农民陈立业就这样种,不仅自己吃着健康,而且靠种地致富发家。
  他带领着37户农户成立生态农业合作社,成了北京市场上的抢手品牌。传统的种植方式,成了当今农业多元生产方式中的一个新亮点。
  为什么不用化肥、农药?
  夏日的一天,记者来到清苑县李庄乡北李各庄村西一大片豆地里,这里是陈立业的小生态农场,大片的庄稼绿油油的,正茁壮成长。
  蟋蟀、蚂蚱在田垄间快乐地生活,一群麻雀落下又飞起,不时有青蛙在呱呱地欢唱。陈立业拄着锄头擦着汗介绍,旁边的玉米、豆子都是我们合作社社员们的,我们的土地连成了片。
  合作社现在共有200亩地是这样种的,我家就占了70多亩,就是累点,靠我一家人锄地锄不过来,常常要雇人拔草,拔一个小时给人家8块钱,都是雇村里的妇女,一天挣个百八十元大家也乐意。
  地垄里,被锄掉或拔起的杂草被阳光一晒,就枯萎死掉了。
  相比陈立业家每天人工除草的劳累和繁忙,远处的农田里都静悄悄的,他们的主人用很短的时间喷一遍除草剂就完工了。剩下的时间,有出去打工的,有闲在村里打麻将的。
  55岁的陈立业种了大半辈子地,现在成了另类,他说,其实过去一辈一辈几千年,都是像我这样种。
  陈立业在村里是个能人,开过小卖铺,出外倒腾过小买卖,现在还担任着村支委。他年轻时是个文艺青年,爱读书,爱好画画、雕塑,村小学校园里的雕像就是他当年的作品。
  他还是村里最早的网民,“我不整那些没用的聊天,谈情说爱的,这么大岁数了,整那个会破坏家庭,没意义。我的网友知识分子多,许多是专家教授。”陈立业从有了电脑,感觉天地宽了,生活的空间就不仅是北李各庄了。
  老伴说,即使是现在农活这么忙,晚上老陈还是天天上网,有时整宿整宿不睡觉。
  陈立业回归传统农业不是一时冲动,是他多年观察、思考的结果。
  “现在村子里,半身不遂的多,患癌症的多。就说这癌症吧,我们这里叫‘噎食’,老辈子得这个恶疾的非常少,比如骂人时都说你干了缺德事会得噎食,而现在,死一个是癌症,再死一个还是癌症,许多只有四五十岁,再小的也有。除了癌症要不就是心血管病。我就想,可能是我们的生活方式出了问题。病从口入,最大的原因一定在吃的食物上。”
  北李各庄远离都市,附近50公里内无化工企业,地下水堪比优质矿泉水,陈立业请人化验过。空气、水都没有问题,陈立业想,那一定是粮食和蔬菜的问题了。
  “呋喃丹降解需要二三十年、草甘膦30年不降解……”当陈立业在网上看到他日常使用的农药残留的危害时,心惊肉跳的同时,他在琢磨着,要换一下种地的方式。
  找回粮食本来的芳香
  4年前,陈立业开始了他的农田实验,不用化肥、农药、除草剂,用传统的方式种地。
  当年秋,他在自己的承包地里种下了小麦,没用化肥,只用了自己积攒的牛粪。第二年春天,麦蒿长得老高,他也不除。在自己的菜地里,他又种了草莓和各类蔬菜,全不用化肥农药,就为自家吃。
  麦子收获了,别人家一亩地可以打1200斤,他家只有500斤。小麦加工成面粉,他家临街住,妻子烙饼时,陈立业乐了,烙饼的香气飘得满大街都是,撕一块尝尝,就是从前纯正的味道。
  在网上,他结识了许多致力于传统农业的专家,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首席研究员蒋高明是他的好友,他带了一袋面粉去找蒋高明,蒋高明仔细研究了他的样品,鼓励他:就这样干,这样的面粉在北京市场上可以卖到三倍的价钱。
  闻听此言,陈立业很兴奋,回村他就发动乡亲们,他在村里是支委,有一定的号召力,另外,陈姓是村里的大姓,八代以上是一个祖宗,他在村里是大辈。
  先是堂侄陈会占决定跟他一起种这不用化肥农药的庄稼,后来同宗的兄弟、侄子、孙子们,加上外姓的一些朋友,一共37户,成立了“清苑县原生态农作物专业合作社”,联合签订了不用化肥、不打农药、不使用除草剂、使用传统自留种种植的协议,由陈立业负责寻找市场销路。
  选定这些社员的另一个重要的原因,这37户的土地都连成一片。
  陈立业成了“社长”,他说当领头人就得奉献。不用化肥,不等于不施肥,为了解决肥料问题,他找到了邻近望都县的一个占地28亩地的大型沼气站,沼液过去对方都白白放掉,他通过人情关系,人家答应白给他用,因为当地的村民都不用。他买了四个大罐来回拉,等合作社浇地的时候,直接将沼液放在水垄沟里,谁家都能施上肥。
  庄稼长了草,合作社的男女老少一起上阵,大家在一起嘻嘻哈哈就把活干了,虽然开始大家都觉得这样种地累,但毕竟都是庄稼人,农活也都能拾得起来。
  不是“多”就是“好”
  第二年麦子丰收,合作社的社员们不敢多想,指望每斤小麦比平常的多五毛到一块就行,但没有想到,原来指望的火爆销售的场面一直没有出现,除了北京一家公司购买了1500斤,其他十几万斤小麦都积压在陈立业和社员们手里,眼看卖不动,就要当普通小麦卖掉,而按普通的小麦卖掉明显要亏本,因为他们的产量比用化肥农药的要低一半。
  为了找销路,他背上样品跑北京,为了省下住宿的钱,夜里他就睡火车站。
  但大家也没有埋怨他,因为他为大家免费拉沼液搭钱出力,开始卖的1500斤也是先卖别人的,又是自家爷们,能说什么呢?大不了自家吃。
  没有想到,到了11月,中央电视台的记者听说了他的事情,来给陈立业和他的合作社做了一期节目,一下子火了,每天购买麦粉的、咨询的,打得手机发烫,很快,合作社的十几万斤小麦,除了之前无奈当平常小麦卖掉的、留种子口粮,都销售出去了,价格是普通小麦的两倍。
  喜庆之余,陈立业又注册了商标“沃翠源”。有了自己的品牌,自己加工,盖起了石磨面粉加工厂,石磨面粉、手工挂面、五谷杂粮等,产品种类也丰富了起来。
  大家一合计,不用化肥农药,省下了一大笔钱;即使再刨除人工的费用,这样的收入也比使用化肥、农药合算,不是“多”就是“好”,这些农民们一下子明白了这个理儿。
  73岁的陈林普是陈立业的本家大哥,也是他的社员,除了摆弄自己的六七亩地,老人家每天牵着自己的大骡子帮村里人耕耘,每天要走上百里路,老人家说,看看我们,吃我们自己种的这“真粮食”就是觉得有劲儿!
  陈立业现在种的地多,他除了自家的六七亩地,还有66亩杂地,一家一小点,别人都不种,他都给承包过来,自家种。他的两个女儿、儿子,都是大学毕业,现在都跟着他种地。
  开始,老伴孩子们也喊累,现在谁家还在日头底下汗流满面地种地?但过了一段时间适应了,一家人又觉出了这是健康的生活,陈立业原来的高血压等毛病都不见了,老伴的身体的一些小毛病也不翼而飞,孩子们都觉得精力旺盛,不再怕干体力活。
  现在粮食卖出去,算盘一打,收入很可观,儿子觉得比出去上班要好得多,而且,跟土地打交道,活得踏实。
  最宝贵的财富是诚信
  除了自家和社员们身心的健康,土地也健康起来,过去青蛙和蚯蚓几乎绝迹了,现在他们的土地因为几年没有使用化肥和农药,又成了青蛙和蚯蚓的天堂。
  一场大雨过后,陈立业低洼地里的水淹了麦子,别人家高出一截的麦子都倒伏了,他家矮壮的麦子依然挺立。
  麦子收了种玉米,也是传统老品种,不过陈立业和社员们没有将玉米作为生态粮食向外推,只是按普通玉米卖给收饲料的。有客人来说可惜,但陈立业他们觉得夏天的麦子就赚回了普通的农户一年的收入,再加上种玉米省下的化肥、农药的开支,已经赚得不少了,人不能太贪心。
  回归传统农业生产方式,但陈立业不排斥现代农业技术,能使用机械的都使用机械,比如收割机、播种机等,因为是合作社的土地连成片,用起来也方便。
  现在他的主要营销方式是通过网络,他们有自己的网站、博客、微博、微信,55岁的农民陈立业是网络高手,他会及时将土地上发生的一切发布出去,让他们的客户们了解自己的地是怎么种的,比如为了预防虫害,他就把制作、喷洒辣椒水、大蒜水的过程转播出去。
  北京有个有机农夫市集,是讲究生活品质的白领小资购买生态粮食、蔬菜的市场,陈立业或者儿子每周都会去北京赶一次集,许多人吃了他家的粮食成了回头客。他家在淘宝上也有店,在保定居住的女儿女婿负责,这样合作社的产品销路很通畅。
  至今他家的粮食没有进超市,因为没有有机认证。有机认证不仅要花一笔钱,更让陈立业难以接受的是,许多认证机构花了钱就给填表发证,有的都不需要到地里来,很不靠谱。他想,如果拿了证不按有机种,谁来监督呢?
  陈立业认为,最好的认证就是口碑,就是良心。和土地一样,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他不贪大,社员都是自家兄弟爷们,知根知底,谁也瞒不了谁。现在县里、乡里都把他的合作社当品牌,但他不敢发展新社员,就是怕生产、加工、销售过程中,有一个环节出现了造假,就坏了大家的牌子。现在他的合作社统一安排收获,各家除留口粮种子外,他统一收购,统一加工,统一销售,这样,自己心里就有了底。除了作为主粮的小麦、玉米、黄豆,他还种植了几亩地的杂粮,如绿豆、红小豆、谷子等等,他种的都是传统种子,他说这些老祖宗留下的好种子不能失传。“钱不是最重要的,我想让更多的人都吃上原生态种植的粮食,更多的人都健康、少生病,这才是我的理想。”农民陈立业如是说。
  孙家寨的莲藕:不用化肥膨大剂夺高产
  孙家寨是邢台威县一个著名的去处,自从三年前,孝子书记付宏伟(2012年“感动河北”提名奖获得者)回到村里,村庄就变了。
  付宏伟原来在石家庄做医药生意,个人生活小康之后回村报恩,照顾村里那些留守的老人。他被乡党委任命为村支部副书记,带领村里的党员干部每天为子女不在身边的老人送饭,每月初一十五为全村的老人们免费提供敬老餐,农忙季节为顾不上回家做饭的乡亲免费供午餐,在村里举办孝道文化讲座……几年下来,孙家寨成为“河北省文明生态村”,付宏伟也多次为省市县各级党委表彰。
  秋天的孙家寨分外美丽,特别是老人活动中心外的30多亩荷花,荷香阵阵。荷花盛开时,红白紫青,宛如仙境。
  荷花底下是莲藕,莲藕是威县政府近年大力推广的一个农业项目。孙家寨的莲藕是其中之一,获得了县扶贫办十多万元的扶助。
  去年,孙家寨的莲藕创出了牌子。今年,还没有到收获季节,村里就接到了许多外地订户的电话,许多订户都是熟人,他们去年吃过这里的莲藕。
  荷塘里蛙声阵阵,听起来很惬意,付宏伟在秋阳里一脸灿烂的微笑,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去年,村集体承包的这30亩“白玉莲”莲藕获得了5000多斤的亩产,比平常方式种植的莲藕每亩高出2000多斤,被当地的农技人员视为奇迹。
  去年种莲藕时,付宏伟就和乡亲们合计:咱这首先供村里的老人们吃,健康是第一位,决不用化肥农药膨大剂。
  种莲藕不用化肥膨大剂能行吗?一些“有经验的人”很担心,但付宏伟和乡亲们坚持着,他们在挖掘机开垦好的莲池里仔细翻土,然后厚厚地铺上一层农家肥,将莲藕种下后,引来清水,在村里老人们每天的期盼中,莲藕发芽了,后来小荷冒尖,后来荷叶连片、荷花朵朵,最重要的是,荷塘边24小时播放着德音雅乐,休闲的老人们爱听,莲藕青蛙也在听,古典诗词中“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美丽画卷重返乡村……
  等莲藕收获,孙家寨的莲藕一下子出了名,不仅产量高,而且吃起来口感好,营养价值高,真空包装,从藕塘直接到高端客户,很快就一抢而空,赚的钱又用在供养村里老人身上,成为良性循环。
  除了莲藕,付宏伟还发动村民种花生,花生成长过程中病虫害少,可以不用农药,肥料用鸡粪,不用化肥除草剂,产量比用化肥的一点不差,这种天然的花生村里再组织榨油,成为孙家寨村的另一个特色产品,目前,河北大学老干部处、石家庄弘贤幼儿园,以及深圳北京一些知名企业都订购他们的花生油,在淘宝上也卖。
  没想到,两件特色农产品的畅销如此容易,付宏伟原本是无心插柳,他开始的目的都是先让村里的老人吃健康的食品。而许多客户订购的理由是,我们相信付宏伟的人品。
  重要的是品质,不是产量
  在河北,还有一位最著名的传统农业的回归者―――枣强县东紫龙村青年农民安金磊(2012年本报感动河北人物)。自1997年承包了村里40亩薄地开始,他不用农药、不用化肥、不用杀虫剂,不除虫,每年种几亩谷子喂鸟,用传统方式耕种,坚持最简朴的传统生活方式。自从他的事迹在本世纪初被好事的网友传到网上,他就成了媒体追逐的对象。不夸张地说,安金磊已成为当代中国最著名的农民。
  一位熟悉安金磊的媒体人说,众多媒体对安金磊的关注的背后除了当代人对食品安全的隐忧之外,更多的是对现代生活方式、价值观的反思。
  安金磊家的小农场已经经营了17年,现在,他家已经成了国内外崇尚自然田园生活的知识分子们心中的“圣地”,一年四季,他家的客人不断,来体验生活的、获取经验的、拜访采访的,林林总总,客人们来了想住就住,想吃就吃,想干活就跟着干活,先来者是主人,安排后来的客人。
  十几年过去了,安金磊的影响越来越大,许多都市的白领放弃了城市的高薪回乡种地,当然,都是走安金磊的路子,不用化肥农药,采取传统的方式与土地亲近。
  近年,在北京、广州、上海等城市,还出现了规模越来越大的“新农夫运动”,生产者和消费者的主体都是城市白领,一种追求身心和谐的生活方式随着传统农业的回归而出现。“新农夫运动”发源于美国,这一新潮流与安金磊的自然农耕有诸多相似之处。
  在省会石家庄周边,近年还出现了许多“周末农场”,农民的土地被分割成几十平方米或更小的小块,承包给城里人,农民负责按传统的方式施农家肥、拔草,城里的消费者周末赶来,在自家地里劳作,管理收获蔬果,体验田园之乐,也让自家的餐桌上多一份健康和安心。
  安金磊家的生产生活方式这些年几乎是静止的,唯一的变化是他成了名人,村民们开始认可他这个“另类”,在种菜、甚至种口粮时开始有人跟他学。
  安金磊取得了村人羡慕的成功,他家的棉花被高价收购,他家的粮食许多网友想买都买不上。随着多年不用化肥农药而带来的地力复苏,他家农产品的产量,仅比普通农家少一点点。
  安金磊却认为,经济效益不是他追求的目的,外界很难理解他的本意:“人们不算长远的账,只关心自己的钱包,连自己的健康都不在乎了,谁又能计算出污染一滴水的代价?如果地里的地力在一年一年恢复,生态系统在好转,这其中的代价无法用金钱来计算,更重要的是,自然的田园给了人最健康的生活”。
  “退步原来是向前”
  付宏伟、安金磊们回归传统的农业试验,虽然他们的产品没有打有机的品牌,但事实上,与近来开始风行世界的有机农业生产异曲同工,正如古人说的那样“退步原来是向前”。
  河北省农业产业协会常务副会长胡志斌介绍说,国际上对于有机农业的要求还要复杂,在种植过程中完全不使用化肥、化学农药、化学合成的生长调节剂,不接受转基因和辐射技术,食品的加工过程中不添加增白剂、防腐剂等任何化学物质,另外对产地的水、空气的质量也有严格要求。在河北,各地均有一些农民合作社和小型企业从事有机农业生产,但目前正处于起步阶段。胡志斌估测,全省此类小型农业企业的数量当在两千家左右。“有机农业是现代农业的发展方向,因为人们对健康的需求是第一位的。”胡志斌说,现在有条件搞有机生产了,可以不像过去温饱都解决不了的年代一味去追求产量。
  在美国、日本、澳大利亚等一些发达国家,有机农业已成为本国农业发展的优先目标。
  河北农业产业协会调查中发现,深泽、平山、遵化等地都涌现了成功的有机生产企业。但全省大部分有机生产农业企业或合作社艰难维持,还有一些半途而废或真伪混杂。
  有机农业生产意味着更大的人力成本的投入,农产品卖高价也是很自然的事,目前,大部分企业采取的营销策略是有机认证,但一纸证书的认证很难取得消费者的信任。
  中国社科院一直关注这一领域的专家邢东田对记者讲有机产品的造假,谁去市场买粮买菜也不可能都去化验。消费者与农场主的信任,是有机农业存活的关键。
  在安金磊、付宏伟等人的经历中,对于他们人品的信任使他们的产品轻易间供不应求。从“道德农业”带动出一个“道德产业”,付宏伟对记者说,全国各地,这样种地的人还有许多,其目的都不是为了逐利,都抱着一个善良的愿望,为了更多的人吃上健康食品。
  安金磊的许多观点发人深省,他说,自然农耕没有对生命的尊重是不可能做的,古人说小聪明、大智慧,大智慧就是对天地和生命的尊重。现在一些人欲望很高、获得了很多,大大超出了他的生活所需,这是他们对于生命的认识出了问题。
  胡志斌认为,有机农业的发展,对农民的品德教育是重要的基础之一。政府应积极引导、推动。
  河北农科院一位专家认为:我省的北部山区、太行山的低山丘陵区和坝上高原区,其无机农业不发达,具有发展现代有机农业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条件,对化肥、农药的依赖性小,畜牧业比重较大,有机肥来源广,劳动力充足,在这些地区不走弯路,直接发展现代有机农业。
  王先生是石家庄在涞源县经商的一位企业家,每年,他都要向当地的农民订购大量不用化肥农药的土豆玉米,回城分送给朋友们。
  王先生说,朋友们都反映,这些原生态的食材真香,都是“小时候的味道”!而且都惊奇,用羊粪蛋培育的土豆的个头都像用了化肥、膨大剂。可惜,我一个人力量小,如果,更多的人加入进来,帮助山区的农民发展有机农业,让他们的健康的农产品有销路,引导他们愿意种地,环保、扶贫、公益、健康,一举多得,这将是一个朝阳的事业。
  草的千年秘密
  安金磊
  作为一介农夫,想告诉你一个上千年的农业秘密。一般地说,看你的田园搞得好不好,一个衡量标准就是看田里是不是干净,草多说明你不勤劳,说明你的庄稼不会有好的收成。千百年来,人们都是这么以为的,这已成了农人们一条评判农田的标准。
  可是,十多年来的新发现,使我对咱们以前当成敌人的草的看法有了根本改变:草是庄稼的友好邻居。草的作用在于使你的农田丰收却减少劳动之苦,还能解除植物的多种疾病。我们需要让庄稼的好邻居重新回来,使草与庄稼友好相处、互相支持!
  有一块老菜园子,十多年一直在种白菜、叶菜,人们舍不得让它休息,更不会让草在里面长起来,可是,长出来的菜总是生病虫害,施用化学药剂效果也不好。我观察它的四年中,一年绝收,一年烂掉50%,另两年有20%在生长过程中坏掉。我的菜地里却是另一番景象,郁郁葱葱,玻璃般透绿,白菜周身没有一点斑点。
  一般人家在种棉花时喷施除草剂,唯恐草长起来争夺棉花的养分,没被除草剂杀灭的草长出来,也是用锄头等武器来铲除,真个是寸草不留。到头来,却多有病虫。这当然有栽培等方面的原因,但与忽视了草的作用有很大关系。我的生态棉田就不这样。2003年全国的适宜植棉地区,从南到北,农田里发生了严重的棉花病害(枯黄萎病),专家们大多认为是气候等原因造成的。与我的生态棉田相邻的棉田情况也相当严重,甚至绝产。专家来到我这里,看到40亩棉田却枝叶繁荣,郁郁葱葱,觉得很神奇与不可思议。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做有机农业这些年的经验是,在有机栽培的系统里,草和农作物是平等的。农作物本身也是草,是人类因为需要慢慢培育才成了今天的样子。草在数万年的生长过程中,形成了一套生存技能,能反作用于土壤,改变土壤的成分使它更适宜于植物,还可以杀死、破坏掉土壤中不适合植物生长的菌类,创造一个适合自己生长的系统。也是因为草的根系发达和覆盖作用,才使我们的土地没有出现荒漠化,本来,草才是我们地球上植物的主角,只是当人类出现、人口数量激增时,人类栽培的农作物才占据了大地,草被排除出外,被当作“敌人”一样看待。
  因为,草本来就是植物生态系统里的一部分,和农作物是平等的,只是他们发挥的作用不同。在种植作物时,我们不是不要锄草,只是不必锄得那么干净,也相对地给草一个生存空间,让部分草得到生长。我一般是等草长到10多厘米高的时候再拔。草的生长对作物并不是完全不利的,它会释放一些适合作物生长的物质和能量,这些物质可以改善土壤的作用,且还有利于提高植物的抗病性,促使根部更广更深地吸收土地的营养。
  在我的菜园和农田里,不施用除草剂,可是同样能达到丰产的目的,我充分地利用了草对作物的反作用力,来帮助作物生长。除草剂曾经作为战争武器被用在战场上,如今,却被广泛地运用到农田里,在杀死害虫的同时,也杀害了土壤中的很多有益微生物,使土壤成分遭到破坏,这真是得不偿失啊。
  我们古语里有句话叫“共生则荣,共处则兴”。这句话,也可用在农作物和草的关系上。
    (安金磊,枣强县马屯镇东紫龙村农民,著名生态有机农业实践者,2012“感动河北”年度人物)
  母亲的土菜
  何生子
  四五十岁的人了,还被父母惦记着,真是人生的一份幸福啊。
  前天我的发小儿金仓又来省城办事,捎来了满满四大袋子的瓜菜,这是我母亲捎来的。我与金仓打趣:老太太把你的车当成了拖拉机用了。
  半个月前,金仓刚捎过一趟菜的。上一次,他与我母亲说过此次的行程计划,老太太不把他当外人,不怕麻烦他。
  上一次的菜还有很多,这半个月我家几乎没有买菜,母亲捎来的土菜妻子爱吃,闺女也爱吃,她们都说,老人家种的这菜有味道,有能量。
  母亲的土菜与市场上的蔬菜的“能量”是不一样,市场上的菜看起来好看,但如果不放冰箱,一般过五六天甚至两三天就不能要了,但母亲的蔬菜不一样,叶子菜也能放四五天;茄子在外面放半个月也不会烂,只是有些干瘪;辣椒生命力更强了,在外放一个月也只是打蔫,但吃起来口感依旧新鲜;至于南瓜,能摆放一两年或者更长。
  此次四大袋里的土菜与上次种类差不多,有辣椒、豇豆、丝瓜、南瓜、茄子等,其中南瓜最多,有长的、圆的、扁的,颜色有墨绿、青白、浅绿、彩花。妻子将它们摆在家中的各个台面上,非常好看!
  这不同形状色泽的南瓜我能分清分别产在我家什么地方,有产在庭院里的,有屋后的,有场地边上的,不久前我回老家看过。就是其中的花南瓜好像不是我家的品种,打电话问,弟弟说,这是二叔的,他听说你喜欢,也背了一袋子来。
  茄子、丝瓜、豇豆等都摘自南房庭院的小菜园里,因为我们弟兄都在外工作,南房没有人住,院子整个成了菜园,丝瓜爬得满院墙都是。
  每次母亲捎了菜来,我都与朋友们分享,朋友们都喜欢得很,他们都感谢老人家。朋友老王开着豪车来取菜,感慨地说,我们城里人现在真可怜,这没有化肥农药的“真菜”很难吃到了。
  在我老家的乡下,过去人们对吃什么菜是不在意的,但近些年,村里的癌症、心脑血管疾病的人数激增,乡亲们对食品也开始讲究了,起码,他们自己吃的蔬菜不打农药了。
  父母也在担心着他城里的儿子,我两个弟弟在县城住,每到周末,回家拉一趟菜就足够吃了,冬天里,也有自家的白菜、萝卜吃。这一点,他们远比我幸福。
  母亲的许多土菜不是她种的,比如辣椒,她去年晒辣椒种子的窗台下,今年长出了一大片;比如南瓜,院子里的南瓜不知是哪里飘来的种子,屋后的空地上现在已经没有牲口可拴了,也是自然洒落的种子,一起生长的还有一棵可以生食的脆瓜(越瓜)秧;只有打谷场边的黑南瓜是父母种的,春天点个种秋天长一大片,大地真是母亲般慈悲啊!我们村里坑塘边,也满是南瓜秧,母亲说,这不是种的,都是随着垃圾散落的种子。
  许多县城里的朋友托弟弟来村里要南瓜,多是患了糖尿病、高血压的,据资料称,南瓜还有抗癌的功效,弟弟们常常一车一车地往县城拉。许多乡亲们南瓜一个冬天也吃不完,现在自家也不养猪,也没有人去卖,因为卖不了几个钱,现在的中青年都忙着打工。当地有“南瓜不过年”的习俗,春节前,许多南瓜都扔掉了。
  真让人感慨,好东西都不值钱!
  我回家与父母说,北京有机市场上这样不打农药不用化肥的蔬菜要卖到十元钱以上。从乡镇退休还家的父亲总是笑着摇头,他很难相信。
  在老家,零星种植的蔬菜不打农药虫子也吃不了多少,倒也怪了,一旦大面积产业化种植就出虫害!这样的例子很多的,不光蔬菜有,果树也有,自家院子里种棵果树没有人管它,有几个虫子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可大规模的果树园几天不打农药虫子就会泛滥成灾。在我老家,枣树、葡萄都是这样,或许,太急功近利的心会招惹虫子的。
  人到中年,忽然发现中国的汉字中有大智慧,我们老家管母亲叫娘,“娘”是“良”女啊!粮食的“粮”也是,“粮”的米,有良心的米,好粮食、好蔬菜的背后,一定有一颗母亲般温厚的心。
  (何生子,现居石家庄,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我乡间的农家小院
  姜梦麟
  我童年时的小院,虽然只有十几平方米,每年夏天母亲总是种上几棵丝瓜秧。我也曾学着母亲的样子把瓜子埋在屋檐下,那丝瓜出芽、爬蔓、开花、结瓜的情形,至今还生长在我的记忆里。
  慢慢地我长大成人,家中盖了新房,小院也大了,除了蔬菜又有了花卉。及至我年过不惑,又有了一个更大的小院。
  临街的院墙外是一排枣树,小院里有石榴、葡萄、柿子、竹子、忍冬、凌霄、冬青、月季、桃树、杏树、香椿等木本植物,也有萱草、玉簪、兰草、秋菊、牵牛、鸟罗、大丽花、太阳花、美人蕉等草本花卉。另外还间种瓜果蔬菜,春有菠菜、韭菜、茴香、阳沟葱,夏有茄子、辣椒、黄瓜、豆角;秋有扁豆、丝瓜、芹菜、萝卜、大白菜。为此,我曾调侃:“春有菠菜夏有葱,丝瓜扁豆结秋风。霜前搭起塑料棚,又使小院绿进冬。”“随欲所食多惬意,羡煞城里住楼翁。”我还把大洼里的蒲公英、苦苣菜移栽到了小院里。“移来大洼栽篱旁,长于小院特地香,几场春风新雨后,采与邻家共品尝。”温馨的小院成了我身心的乐园。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举家搬到了城里,然而我的心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块生了我养了我的故土。“篱边萱草绿,枝头杏花红。檐下双燕子,呢喃细雨中。”多少首诗也写不尽我对乡间的农家小院和田园的眷恋之情。星期日和其他法定节假日回老家灭草锄地,侍弄花木,摘瓜割菜是我多年来的铁律。我常常陶醉在小院的花木下和村头池塘边的那半亩责任田里,每每流连忘返。
  因为小院里花木葱茏,环境优雅安静,也成了小鸟和麻雀、燕子的乐园。小鸟在葡萄架,忍冬藤里筑巢,燕子在屋檐下垒窝,麻雀在凌霄花中栖息。我的竹枝词《归家记趣》就是如实记录:两鸟在葡萄架上筑巢、育雏,独享农家小院的这份幽静。我假日归家,走进院中,两鸟惊叫不已,误以为生人闯进了它们的家中,因而戏咏一首:“两鸟惊啼葡萄架,笑对双禽作解答:知汝为护巢中雏,岂知你家是我家。”因为小院中有了这些禽类的朋友,多年来,我始终没有在小院的花草和蔬菜上打过农药。为此我曾写过这样的打油诗:“莫说小院无虫害,因有鸟雀替我捉。”
  每次离家返城,我把带回的瓜菜和邻里、文友们分享时,总会骄傲地说:“这是真正的有机蔬菜,没打农药,没施化肥。”害虫有鸟雀们替我捉拿,肥料呢?正好族家的伯伯养猪,每年从他的猪场里用三轮载几车粪来,足以保证了这些花木蔬菜的肥料需求。
  我曾在《春日归家有感》中这样写道:“枝头桃花寂寞红,巢边归燕对空鸣,何日再回农家院,共与花鸟笑春风”。是啊,乡间的农家小院留存了我童年的梦想,留存了我中年的欢乐,沉淀了我半生的情感追求,乡风缕缕,乡韵悠悠,乡情依依,乡思切切,乡愁戚戚,乡谊深深……岁月似水,往事如烟,唯童年的记忆,田园的眷恋,乡土的情结,永系我心,难以泯灭。我常常期盼着在我的身心得闲后,再搬回到那块埋着我衣胞的故土,回到我那乡间的农家小院。重新过“雨歇夏夜月复朗,蝉噪蛙鸣入纱窗。轻叩柴扉邻翁至,凌霄架下话农桑。”的那种诗情画意般的田园生活。
    (姜梦麟,诗人,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现就职于某建筑集团公司)
  父亲的“地道”
  张彦广
  父亲是一个地道的农民,这个“地道”不仅仅是他有一个家族几代贫农的“光荣史”,也不仅仅是他除了种地几乎没有从事过其他职业。这个“地道”,更是指他无师自通地深谙种地之道―――土地是他的命根子,他对土地始终是俯首敬畏的,他用多半生的劳动证明给这个世界:他也是大地母亲身体上生长的一棵庄稼,庄稼的生命质量和价值不在他自己,而在他脚下土地母亲给他的营养。
  在我从小的记忆里,大大的、圆圆的、深深的猪圈坑里,总是站立着一个甩钗撂粪的大力士,散发着泥土香与粪便臭的黑色土块飞到圈沿周围,堆成连绵的山峰。后来,这些山峰又被驴车或者推车运到地里,堆成无数座丘陵。再后来,这些丘陵被漫撒开来,和野草与庄稼枝叶一起,被犁铧翻到地下,化成春泥再护花,完成了一次生命的大轮回。
  那个时候,父亲还不认识化肥,尿素、碳胺、二胺、复合肥都是以后接触的新事物。尤其是碳胺,父亲受不了那种呛人的气味,每次打开袋子时,他总是涕泪交加,喷嚏山响。那是对他种地的一种生理折磨,也是一种精神折磨。他常说,化学玩意弄到人身上就是化疗,弄到土地身上当然也是化疗。他的话外音是:土地究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那个时候,父亲也不知道这么多名目的农药,他几乎是村里最后一个学会使用手压和机动喷雾器的,不是他笨,是他内心的抵触与反感。那个时候,他更不知道什么叫除草剂。各种野草要么是牲畜的食物,要么就是圈里的肥料。喷了药的庄稼和沾了药的草,以后怎么能让人和牲畜吃呢?那个时候的玉米秸高粱秸父亲叫“甜棒”,是他送给孩子的不花钱的甘蔗;那个时候玉米叶高粱叶父亲用来喂猪、牛、羊,还可以拧编成蒲团,是冬暖夏凉的绿色坐椅;那个时候玉米棰高粱穗上结成的霉菌,父亲叫它们“乌米”,虽不能吃,但却是上好的止血药。
  父亲对农药的反感与困惑,真正的原因是他爱在棉田里套种上一些绿豆、西瓜、甜瓜什么的,自从用上农药,为了安全起见,他不敢再在棉田里搞套种。再后来,玉米地里也不行了。父亲的杂粮与蔬菜种植,最终被逼退到房前屋后的角落里。那次母亲将打剩下的药节约利用,全部喷洒到小菜园里。父亲发现后,又气又恼,继而又长吁短叹:不打药真的种不了庄稼吗?
  现代化农业是伴随着化肥、农药、大型机械滚滚而来的,适应甚至自得于传统农业(或者叫自然农业)的父亲像一个冷兵器时代的武士,不得不在现代战争中败下阵来,直到退出农业,走出农村。在这个小城里,不再种地的父亲感觉自己是个寄宿者、漂泊者和寻觅者。其实他不是无法再拥有土地,而是无法再真正亲近土地,无法按自己的想法追求种地之道。
  但是,一个地道的农民,怎么会舍下土地呢?怎么会真正离开土地呢?在后来迁居的城市家中的小院里,在他打工负责的花圃里,在小区对过的拆迁工地上,父亲让每一平方米土地重生。羊粪、麻酱饼、雨水和淘米水,滋养出一个个地道的小菜园。这些菜园里瓜果蔬菜内容众多且质地良好,长相和口感最接近本真和天然。免费享受这些菜品的人也很多,他们感慨良多―――不仅仅是一位老农民的慷慨,还有一位老农民的怀旧与坚守。
  地道的老农民,和老农民的地道,是这个城市最后的乡愁。
    (张彦广,作家,河北省传统文化研究会副秘书长)
  新引进的辣木与农业的回归
  许金广
  春节期间几位乡友小聚,吃惯了鸡鸭鱼肉的众人对我从家乡设施蔬菜大棚里种植的黄瓜“情有独钟”,他们连说吃到了小时候的味道。大家感慨,现在市场上的蔬菜越来越寡而无味了,没有了蔬菜应有的清香。闲聊中说起家乡有几种生命力很强的野菜:黄菜、马茎菜等,这些菜不用施肥长得非常快,也不惧怕任何一种农药。小时候日子困难常用这些野菜顶顿饭,现在回家如果能吃到这样的菜团子,则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最初做农业设施蔬菜项目的想法非常简单,就是一群市民、企业老板想吃点新鲜蔬菜,这些年食品安全问题日益突出,人们对市场上的蔬菜越来越不放心,担心农药残留过多、化肥使用过量,还有各种化学用剂的使用。
  我也是农场的参与者,但不经常去农场。有一次陪朋友到农场,贾场长请我们吃饭,最后吃到一种水饺,大家立刻被那独特的馅香吸引住了。我说上次来农场做客吃的苜蓿馅的饺子,大伙回去就一直念念不忘,这次你又有什么新产品?贾场长很有兴致地说:咱们吃的是一种外来植物,名叫辣木,它原产于印度和非洲,今年习近平主席访问拉美的古巴还专门提到它,现在农场试种了一部分,如果长势好就可以大面积推广。
  辣木,被誉为“植物中的钻石”、“生命之树”,有资料称其所含钙质是牛奶的四倍,铁是菠菜的三倍,维生素A是胡萝卜的四倍,是全球最热门的高营养多用途植物,深受古巴领导人的推崇。
  辣木全身都是宝,包括根、茎皮、叶、花、果,都能吃,可食药两用,对于促进人体新陈代谢,防治“三高”等现代慢性疾病,治疗关节炎、骨质疏松等骨病以及美容护肤等有特殊效果。
  民以食为天,人类食物的发展史上有过太多的探索和尝试,由辣木我想到了农产品的更新换代。玉米、甘薯以及传统的蔬菜黄瓜、辣椒、西红柿许多种类是从国外引进的,比如现在华北平原上一眼望不到边的玉米,原产地是美洲,1492年哥伦布把它带回西班牙后,逐渐传至世界各地。到了明朝末年,我国玉米的种植已达十余省,现在已经成了主粮之一。
  有些品种已经过千年的种植。但为了增产,农民近几十年化肥农药的大量使用让产品变了质,土壤养分流失,开发新产品势在必行,农业的发展与回归之间的关系并行不悖。
    (许金广,现居石家庄,某公司项目经理)
  让城市种满庄稼
  郭学青
  “让城市种满庄稼”―――迷上这几个字源于赵本夫的一本书《无土时代》,他在书里描绘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农民纷纷挤入城市,城市里到处是高楼大厦水泥路面,每天晚上亮如白昼,城市人讨厌春秋四季风霜雨雪,已完全忘却了头顶上的天空和太阳,忘却了自己是地球人,紧紧挤在“城市”的套子里走向迷失。农民挤进了城市的各个角落,村里留下的房屋无人收拾日渐倒塌,土地荒芜……
  主人公石陀不断寻找一个主张“重回大地”的作家柴门,他要寻找的岂止是一个人?那是一座伊甸园呀!最后他们把城里所有的绿地上种满了庄稼:麦子收割后,又栽上了玉米,玉米棒子长得像牛角一样粗壮……
  “让城市种满庄稼”?有多浪漫就有多虚无!这显然是一个没有出路的出路。
  永远不要低估人类的想象力!后来看到的一则新闻,让我对“让城市种满庄稼”这事儿一下子充满了期待。新闻说,面对食物短缺及粮食价格飞涨,英国一些市民动手在自家门口草坪上、私人车道旁甚至公园里种上粮食,将曾经的私家空间转变为都市农庄。
  这实在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浪漫的英国人把一件很沉重的事情以很浪漫的方式化解。很难想象他们这是在解决粮食危机,因为他们甚至倡导“在院子中、阳台上甚至窗台上放些容器进行种植”。
  英国人的做法虽说有些花拳绣腿,但他们已试图通过用最原始的方式与自然和解,他们看到“一些多年不曾讲过话的邻居重新开始交流,来自不同国家的邻里也开始讨论彼此种植的果蔬”“都市农庄让邻里关系变得亲密”。
  这会不会是一个讯息?当人类走得太远时,才开始想念曾经来时的地方?他们肯定没有看到过陶渊明同学的遁世名作《桃花源记》,但他们却正在亲手把“桃花源”植入自己的生活,这比一味地逃避和痛苦的呻吟,更有意义。
  又有一则标题为《在摩天大厦里种粮食》的报道更让人兴奋:世界各国的城市规划师正在考虑发展垂直农场,水培式温室为此奠定了基础。“垂直农场”的概念是修建一座30层高楼,然后利用各种高科技手段在里面种上粮食,一座占地0.02平方千米的大厦可以生产的农产品,相当于户外9.6平方千米耕地的产量,而产生的负面影响要小得多。在玻璃大厦里种植农作物可以大量减少化石燃料的消耗,促进城市污水的循环利用,现在这些污水正在污染水系。
  “利用大都市许多空置的高楼或多层楼房天台上的温室种植农作物,可以全年进行食品生产,减少数量可观的淡水使用和垃圾产生,作物感染疾病的风险也更小,而且不需要化石燃料驱动的机械把农产品从遥远的农场运送过来。垂直农场可以说是我们自己养活自己、养活将不断增加的人口的一场革命。另外,食物的口味也更好,‘当地生产’将成为一种规范。”研究者们这样描述这一蓝图。这种将食物生产和城市生活有机整合到一起的设想,是走向城市生活可持续性的一个重大进步,将发展出一些新型工业,还将出现一些以前无法想象的城市职业―――苗圃服务员、种植工和收获工等等。大自然则会从我们以前的破坏中得以修复,传统的农民将被鼓励去种草植树,并因为碳汇而得到报酬。最终,选择性砍伐将成为巨大的木材工业的常态。
  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能救赎人类的还是人类自己。人类发展史证明,一种耕种方式会改变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生活方式会改变意识形态。那么我们还等什么?张开双臂,准备迎接一座种满庄稼的城市吧!
    (郭学青,青年作家,现供职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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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县位于河北省东南部,大运河西岸,地处环京津、环渤海经济开发地区和京津、石家庄、济南三角经济中心地带,是河北省"十一五规划"实施"一线两厢"战略的"南厢"经济区域。北距北京270公里,天津210公里,南距山东省会济南市150公里,西距河北省会石家庄150公里,与山东省德州市毗邻,总面积1183平方公里,耕地119万亩,辖景县辖景州镇、龙华镇、广川镇、王瞳镇、洚河流镇、安陵镇、杜桥镇、王谦寺镇、北留智镇、留智庙镇、刘集乡、连镇乡、梁集乡、温城乡、后留名府乡、青兰乡共10镇6乡848个行政村,总人口50万人。
  景县处于北纬37°28′-37°51′,东经115°54′-116°27′,全境呈马蹄形,最高点海 拔25米,最低点14.1米。东西宽27.5公里,南北长45公里。属暖温带半湿润大陆性气候,四季分明,光照充足,年平均气温12.5 ℃ ,年平均降水量554毫米。
  景县交通、通讯便利。京沪铁路、京富高速公路贯穿东境,德石铁路、石德高速公路横跨南部,县境恰位于两路交汇腋部。公路从无到有,已建成以国道、省道为骨干,以县城为中心,以县、乡、村三级公路为网络的公路体系,外联周边省、市,内通全部乡村。同时新建、改建了景桑、阜德、衡德、景衡等一批高等级公路。
  景县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自秦朝置县,历史上名人辈出。南北朝时期有高氏、封氏两大名门望族,其中高氏家族出过六代皇帝;西汉时期儒学大师董仲舒儒家思想影响深远,治军名将周亚夫封侯景州;唐朝著名边塞诗人高适留下了"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等许多脍炙人口的佳作。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原全国政协副主席王任重、原国家铁道部部长刘建章都是景县人。景县不仅历史名人多,而且文物古迹较多。现存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3处(景州舍利塔、封氏墓群、高氏墓群),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处(周亚夫墓)。
  改革开放以来,景县借紧靠山东省德州市之优势,创新实干,跨越发展,成为衡水东部县市对外开放的"窗口"。 景县大力实施"以工强县、开放兴县、特色立县"三大主体战略,已形成橡塑制品、机械制造、铁塔钢构、汽车零部件四大特色产业,经济迅猛发展,正在不断向全省经济强县行列迈进。景县还出台了《景县鼓励外商投资的若干优惠政策》、《景县投资指南》等优惠政策文件,不断改善投资软环境,加强硬件设施建设,以开放的姿态迎接着八方客商前来投资兴业,推动景县经济社会更快、更好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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