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非常想上学但是总有一些原因红色警戒3 阻止总统自己 要怎么办

一年级的小孩子不想去读书怎么办 - 百度_百度宝宝知道31被浏览7144分享邀请回答26添加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232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查看更多回答教子助手有问必答-我要怎样才能找回原来的自己我原来是个很听话很用功的孩子,就在高二时,我出现了早恋的情况,父母极力阻止,我拼命逆反,最终他们胜利了,但从那以后,我就想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学习失去了兴趣,整天过的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理会父母的感受,他们说我我会觉得特别烦,但我心里也明白他们是为我好,可我每次听到都很反感,不知道为什么,在高三,我们家经常出现吵闹声,后来,我也开始学习,但努力地劲头远不如以前,得过且过,根本不下苦功,再后来,我们高考了,尽管我平时不怎么好好学,但心里清楚,我上二本还是没有问题的,但偏偏命运跟我开了个很大的玩笑,我没有上线,当我看到成绩时我真的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后来,我选择了复读,因为不甘心,可是报了名,回家,我还是天天玩,根本没有心思再拿起书本来看,我也知道在这样明年我还会后悔,可我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找回原来的自己,我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呢?我会不会就这样堕落下去了呢?有时候觉得真的很对不起父母,可有时候听到他们没完没了的唠叨时又忍不住顶撞他们,时候自己还会后悔,我是不是有心理问题啊,我该怎么办,能给我一些建议吗?谢谢了
李京华0次朋友0次张婧慧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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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假期,属于我们母女的特别时光就多了起来,有时候,女儿通知我她有跟同学的约会,于是我便问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能带我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不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我给你们买单,还不行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你给我钱就行了,我去买单”,\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我只在旁边陪你们玩,你们要我我再参与,你们要是不要我,我就只看着,行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不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那........好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于是,当娘的一边乐颠颠的掏钱,心里暗乐着女儿真是长大了,当娘的话都能这么直截了当的给拒了;一边多少心里会有些失落:唉,女大果然不由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其实我知道,在她那里,我这个当娘的并不讨嫌,有时她会在同学当中很得意的炫娘,以致她初中时的一个同学跑来问我“阿姨,我可以来你家住么?”,原因只是因为我女儿告诉他,她小时候生病时我背着她去医院,他一下子就哭了,他说,曾经,他情绪很差时,他的妈妈告诉他“你死了也没价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后来这个孩子真的试图自杀过,被我们一家三口找到时,他已经因为药物的作用,有些迷迷糊糊的了,我拉着他的手,等他的父母来接他,他一直含含糊糊的念叨:“阿姨,别叫我妈来”。待他的父母来时,我明白了这孩子为什么不让父母来,他的父亲第一个反应不是赶紧送孩子去医院,而是不停的抱怨这个孩子多么不听话,直到我实在没有耐心听他讲,冲他大吼:你的孩子现在已经成了这样子,你不赶紧送他去医院,怎么还有时间跟我讲这个,难道你孩子的命还不如你的面子重要吗”!他才意犹未尽般的走了。看着他醉熏熏的背影,我想他的儿子成绩很差是有道理的,当他们为了儿子的成绩恼怒的时候,他们却不知道,很可能是他们自己把孩子推到那个“坏孩子”的位置。那个孩子曾跟我说“阿姨,我觉得我只值一万块钱,我父母说我是超生的,罚了一万块”。那个孩子跟我讲了很多父母对他的抱怨和不满,在他的内心,他感觉自己就真的像父母说的那样不堪,所以他的心力一直放在了寻找一对“好的父母”上,而很难像他的同龄孩子那样,去学习,去游戏,去发展同伴关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前几天女儿同我聊天,她说她现在在同学们眼里是个神奇的存在,这话把我给逗乐了,一个高中生,如何就变得神奇了呢?她告诉我同学们说她有三奇:土豪、学霸、明目张胆秀恩爱。我问她啥叫土豪,她说就是她的APP很多,我禁不住的乐,这纯粹是当娘的协同作案的结果。她的学校是用ipad教学的,所以每个孩子都配了一个ipad,但是内容是学校统一下载的。有一次她跟我抱怨学校的ipad没有词典,用起来非常不方便,而学校网络又不开,就算开了也不能随便下载东西,因为学校会检查。我问她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她说没法,我说你要是自己准备一个一样的设备呢?于是她拥有了与学校一样的另外一件可以自主的设备,下载了不仅是词典,还有什么化学实验啊,网易公开课啊,等等宝贝,于是,她成为了同学们眼里的土豪。所以,孩子们的满足其实是很容易实现的,只是略多给他们一些自主就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关于秀恩爱这件事,我想她是幸运的,她所在的学校,是一所非常重视学生心理健康的学校,生源是全市的尖子生,但并不只是把学习成绩放在突出位置,所以这些年里,青春期情感不再成为学校拉警报的事。当女儿把那个小男孩儿带到我的面前时,我与他们两个约法两章,我说:“我理解你们这个年纪需要同伴的情感支持,但是你们现在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你们也要有能力承担自己的责任,所以,我必须与你们有一些约定:一是你们不可以影响学习,情感本身是件复杂的事,如果你们遇上什么烦恼,要记得告诉大人,让大人帮你们处理;二是,你们必须学会保护自己身心健康,作为妈妈,我会努力消化我自己的内心冲突,尽量给你们支持。但是,不管你们看过多少书认为性是你们的权力,在我这里,在你们成年之前,性生活是被禁止的。如果你们愿意遵守这些约定,我也愿意与你们共同面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事实上,当这个约定清晰的表明了我的态度时,他们两个都知道了他们的责任是什么,知道了界限在哪里,也知道了遇上困难父母是会与他们在一起的,对于孩子来讲,这是非常重要的情感支持,而当他们愿意向父母寻找帮助时,也远比他们自己摸索或者向网络等等寻找帮助安全得多。有了这些支持,两个孩子的成绩一直处在不断上升的状态,尤其是那个男孩子,成绩可以说是突飞猛进的向上。十几岁的孩子,他们懂得的道理一点不比成人少,他们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些“被许可、被承认”,当他们可以感受到来自成人世界的尊重时,他们才能承认界限对他们的保护,然后就可以多放弃一些与成人世界的对抗,多花一些精力到自己该做的事情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现在回想起来,我女儿的成绩在小学时,一直是一般的,大概中等偏上。她的成绩突出起来,源于她生了一场病,休学了一年,在那一年里,她的工作狂妈妈回归到家庭,做起了居家妈妈,这样,我们聊天的时间多起来,一起玩的时间也多起来,这之后,母女的共同休闲时间成为我们一个不成文的约定,那一年,我明显感觉我与她之间的情感变得不一样起来,她对我的依恋和信任也越发强烈。当她回到学校后,她的成绩明显上升,到她小学毕业时,她已经是年级第二名,这之后,她的成绩一直成为周围孩子的领先状态,初中时,她作为班长,可以完成很多原本是班主任的工作,而这些,又进一步锻炼了她。当我与她讨论她的成绩是怎么上来的时,她告诉我,是因为她生病后,我对她的照顾多了,泡在一起玩的时间多了,她很满足,所以学习就成了一件很容易的事;同时,初中阶段班主任对她的信任,让她感觉一定要把事情做好,把成绩保持住,这样才能带领其他同学,反正也不是很费力,所以也就一直那样了。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我一直知道,情感的满足对于一个人潜能的调动是有非常大的作用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我自己的女儿身上,这一点表现的这么突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每个孩子都是带着对世界的好奇出生的,学习其实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但是,很多孩子对世界探索的动力在不经意间就被限制,成为他们后来学习中的障碍。比如在与父母的竞争中无法超越的孩子,可能会成为只能允许自己是庸人的状态,因为只有不如父母才可以避免与父母的冲突,这种情况,在有自恋问题的父母养育的孩子中尤其突出;比如在生命早期有过喂养创伤的孩子,当他们与乳汁的关系发生困难时,比如突然断奶,也可能造成他们与升华的乳汁—知识—之间的困难;或者太强势的父母,他们可能会从孩子那里拿走他们独立的自我,而强加给孩子父母自己的东西(填鸭式教育),使孩子失去学习的动力,等等。\u003C\u002Fp\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
所以,很多时候,孩子的学习出了问题,其实背后是情感世界出了问题,是家庭中的关系出了问题,使孩子的学习失去了活水之源。孩子的学习成绩,从来都不是学习能力这么单一的事情,在孩子成长过程中,努力去建设好的关系,努力给予孩子爱的情感,给予信任、理解和抱持,是多少都不嫌多的。\u003C\u002Fp\u003E&,&updated&:new Date(&T14:31:51.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328,&likeCount&:3785,&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22:31:51+08:00&,&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url&:&\u002Fp\u002F&,&titleImage&:&&,&summary&:&&,&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328,&likesCount&:3785},&&:{&title&:&有时候,母亲的功能需要“自以为是”&,&author&:&wang-xue-yan-21&,&content&:&\u003Cp\u003E(此文已授权“十分心理”微信平台首发,转发请与shifenxinli后台联系)\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
“自以为是”,百度词条的解释是:总以为自己是对的。认为自己的观点和做法都正确,不接受他人意见,形容主观,不虚心。\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前日闲聊,嗯,就是闲得难受时找点事做的那种聊,让我在某一刻,体验到对于某些情况来说,父母如果真的能够“自以为是”,才是帮助孩子发展的好事。看,这就是做闲事的好处,闲中,就可以激发出一些中规中矩中无暇触及的思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事情源于一个朋友的帖子,那个帖子里写到一只母猫生了五只小猫,当五只小猫被一只只领养后,母猫的淡定与从容。我没去关注写帖子的人对于处理分离的领悟,而是一下子关注到了那只母猫的折耳血统。于是就在群里发了一句“竟然让她生了五只,折耳猫的基因缺陷会让他们老年很痛苦,好残忍的人类”。一言引来诸多解释,大家告诉我她是意外怀孕,我说到有些国家是禁止折耳血统随意繁殖的,因为它们的缺陷会让它们太痛苦。然后一位非常相熟的朋友便顺势给了我一个对仗的句子:“自以为是的人类”,因为对她而言,做妈妈的渴望是天性,人类没有理由因为怕它们痛苦而剥夺它们生育的快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其实我们谁都不是猫,所以谁都不能代表猫的情感世界,所以很显然,折耳猫该生或不该生,两种观点\u003Cb\u003E都是自以为是的\u003C\u002Fb\u003E,或者都是自己内在情感、人生哲学观的投射罢了。只是当我说不应该让那只猫生时,会唤醒很多人成长过程中被剥夺、被控制的体验,可能会唤醒曾经作为弱者被伤害的愤怒(创伤唤醒);而她说应该生时,在包容尊重的初衷之下,却可能隐含着对责任的放弃或者对开明母亲的呼唤,或者对痛苦的否认,或对掌控命运的渴望(各种防御机制)。所以,人世间的事情,真的没有哪一件可以是绝对正确,而毫无坏处可寻的,所有的事情,不管看起来是好是坏,一定会有相对的一面隐藏其中。\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倒是关于“自以为是”这几个字,让我想到了曾经历过的一些人和事,让我想到,他们生活中的艰难,恰是因为父母太缺少了“自以为是”的能力,所以造成父母与子女两代人的苦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A妈妈与儿子关系非常紧张,她在成长中是一个被伤害的孩子,所以她在养育孩子的过程中,有诸多的困难。在孩子小的时候,她对孩子有很严苛的管束,随着孩子渐渐长大,她与孩子的关系越来越紧张,慢慢地,她不再有能力与孩子抗衡,为了缓解与孩子的关系,她开始放手,当孩子获得更多的家庭权力后,慢慢开始变得对父母颐指气使,而她为了不破坏与儿子渐渐“变好”的关系,只能全盘接受孩子对她的不断攻击与伤害。当我问她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时候,她告诉我“我区分不出来什么才是对的,也不知道什么是应该拒绝的”。她内心缺少的,是“自以为是”的能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B女士与领导关系非常紧张,只要是领导安排的事情,她一定会用各种办法给顶回去,然后她会满腹委屈,觉得领导总是跟她过不去。后来她聊到她的成长经历时,她自己对这个现象突然有了理解:她的爸爸是家庭中的顶梁柱,所以在家庭中有着绝对的权力,而她的妈妈是一个很懦弱的人,所以,在她的成长中,她很难感受到妈妈的价值。她的父母很宠爱这个家庭中最小的孩子,所以,她在家庭拥有除了父亲之外比其他人更高的地位,包括她的母亲。所以,在她的家庭中,她的母亲是必须服从于她的。她带着这个模式长大,她容不得别人指挥她。但是,她的生活也很痛苦,因为她感觉没有人可以约束得了她,她内心的破坏冲动像野兽一样难以控制,她说“我真希望那时候我妈可以多管管我,哪怕是打我也好,那我现在就不必这么痛苦了”。在她与母亲的内心世界,她们都没有能力感受自己的“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我们仔细去想想“自以为是”这件事情,在现代汉语里这是一个贬义词,但如果我们抛开其脱离现实的自傲与自大部分(这种状况本身就已经是人格中的非健康内容了),一个母亲(孩子的主要养育人,不是单指“妈妈”这一个人)其实是需有能力“自以为是”的。当然,既然是自以为是,就有可能是错的,但是,如果一个母亲能够冒犯错的险,而坚持对自己决策的相信,这个母亲的功能也不会太差(偏执者除外)。最典型的例子可能就孩子的学习问题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很多妈妈曾非常焦虑孩子小学不写作业怎么办?孩子初中搞对象怎么办?孩子高考成绩差怎么办?等等。一路焦虑过来,一路管束,一路对抗,到最终,可能还是怕什么来什么。而另一些妈妈从一开始就坚信孩子的事情应该由他们自己去努力,所以她们不陪写作业,不督促装书包,不陪着上各种补习班,但是,她们还是可以看到别家的的妈妈在孩子身上花了多少心力,所以,如果缺少了点“自以为是”的能力,是很难耐受对比之下的焦虑的。但往往能够耐受一年的焦虑,换来的却是孩子自主的能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另一个例子是母亲与婴儿的关系,对于一个刚出生的孩子,ta没有语言表达,肢体动作也尚在发展,母亲理解婴儿的需要,只能是来自“自以为是”:在观察、感受孩子的过程中,在自己的情感中去体会和理解孩子的需要。而这些,恰是一个有抱持功能的母亲共情孩子的基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在很多母亲“自以为是”的功能不足的同时,更多的情况是“自以为非”,这会给孩子的成长增加更多的困难。比如一个在家暴之下无力脱身的妈妈,为了缓解被虐待的痛苦,她会将自己感受为坏的,所以才会被虐待。而目睹母亲这些受虐经历的女儿,往往会认同妈妈的受虐人格内容,或者自暴自弃,或者重复母亲的命运,也有些会对母亲反向认同,发展出强烈的对异性施虐的愿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或者有些父母在压力之下,无力试着去改变糟糕的命运,认为“我根本没有能力变好”,于是就像是被卡死了,一边抱怨命运的不公,给自己带来太多的痛苦,一边不断告诉试图帮助他的人:那些太困难了,我改变不了。他们无力从自己身上寻找资源,也无力下决心哪怕做出一点点改变。他们被幻想中自己的无能、糟糕等等吓倒了,于是就只剩下了抱怨的功能,却无力改变什么。而他们的孩子,很可能也会断续成为他们那样的人。\u003C\u002Fp\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
“自以为是”其实是需要非常多的能力的。比如自信,有的时候,一些比别人眼光长远的人,在周围人的眼里会是自以为是的(贬义),这只是因为别人尚没有他的眼界,所以也就无法看到他眼中的风景,当他与周围人不一样时,自然就会承受别人责备甚至贬低他的压力;比如承担责任、承受焦虑的能力,因为当一个人能够坚持自己的选择时,必须要同时有能力承受选择错误的压力,只有不被出错的恐惧压跨,才有可能坚定前行;比如清晰的心理边界,只有边界清晰了,才不会被他人的情绪所扰,才能区分出自己的权力和责任,从而避免来自他人的影响。\u003C\u002Fp\u003E&,&updated&:new Date(&T01:25:23.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24,&likeCount&:91,&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09:25:23+08:00&,&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url&:&\u002Fp\u002F&,&titleImage&:&&,&summary&:&&,&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24,&likesCount&:91},&&:{&title&:&在痛苦与修复之间,隔开的是承认&,&author&:&wang-xue-yan-21&,&content&:&\u003Cp\u003E(此文已授权“十分心理”微信平台首发,转发请与shifenxinli后台联系)\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
佛家说,人生来就是受苦的,为了减少苦,人生是一个不断修行的过程。克莱因客体关系的观点与此有相通之处,按克莱因的观点,人生就是一个不断修复早年创伤的过程,所谓成长,就是不断修复痛苦体验,发展爱的能力,从这个角度看,人生也的确是一个不断修行的过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常常有人留言给我: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我还是无法改变我的人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个改变的办法?我很肯定的告诉他:这个办法我给不了。为什么呢?因为,一个人内心的改变并不来自他懂得了多少道理,而是来自他对生命的理解发生了改变,对已对人的情感态度发生了改变,而这个改变,往往是从看到生命过往中曾经发生的一切,理解这一切对自己的影响开始的。如果只是按照道理和方法去改变,不能说一点用处没有,只是,搞不好,这些道理却反而成了一个强悍的超我型统治者,反而会增加冲突和痛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有人会说:我早就看到了呀,都是我早年的经历,我能没有看到过吗?是的,我们往往是可以从事情的某一个角度入手,看到和感受到很多,但是这个世界如此之复杂,相同的事物,共同的经历,真正落到每个人头上时,每个人的感受和理解,却非常非常的不同,而我们人类都倾向于以自己的经验作为考量事物的标准,这就难免让我们自己的感受失于偏颇。或者说,对于我们自己来讲,在我们自己的世界里,我们的理解和感受是非常正确和真实的,但是一旦放入一个更广的环境中,一旦加入其他的原素进来,可能又是非常脱离现实的。所以很多的时候,我们是难以真正清晰的“看到”的,也正因为是这样,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就变得非常重要,因为交流的过程使双方看到彼此成为可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在心理咨询过程中,我常给我的来谈者说到的一个例子是:现在,假如我手里有一个苹果,你从你那里看,发现它是红色的;而我从我这里看,我看到它是绿色的。如果我们现在起了争执,你说苹果是红的,我说苹果是绿的,那我们说的其实都是对的。我们生活中的痛苦,很多时候就是因为,我们坚信我们看到的是真相,而别人与我们的不同,会让我们感觉不被理解和承认。被我们重要的人拒绝,是我们生命中非常强烈的痛苦,而让我们痛苦的人,本意也许并不是想伤害我们,也许他们以为他们只想让我们知道真相,他们看到的真相,实际上让我们感受到的,却是伤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我曾目睹过一个家庭中两代人之间的冲突,女儿跟母亲谈到自己小时候因为母亲的疏忽而给自己造成的痛苦,母亲一下子就暴怒了,对着女儿大发雷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我一辈子为你操碎了心,到头来你只会怪我这里做得也不好,那里做得也不对,想想我这一辈子真冤,你嫌我没有给你爱,可是谁给过我呀!”\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女儿哭得泣不成声:“可是,这些年,这就是我最痛苦的地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对于一位没有得到过爱又试图向女儿付出爱的母亲来讲,她接受女儿这些话的确是有些困难的,因为她的委屈和无助需要被看到;同时她的暴怒,无异于否认了女儿的痛苦,而这样的否认,也会更增加了女儿的痛苦体验。对于这对母女来讲,她们缺少的就是同时看到苹果既有红色,又有绿色的能力。在她们的世界中,如果你有道理,就意味着我做错了;如果我是有道理的,你就不应该痛苦。所以,母亲内心就会缺少了允许女儿表达痛苦的能力,而女儿的内心,也缺少了意识到母亲也并不完美的能力。正是这些缺少,让她们都没有办法意识到对方的痛苦是一种真实的存在,而对方有痛苦,也并不意味着自己的痛苦是要被掩盖的。只有当她们的痛苦都得到承认时,她们才有可能放弃说服对方的冲动,才可能真正将情感放到修复自己的工作上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我还记得很多年前曾与我一起工作过的一个女孩,她在亲密关系中出现了很大的困难,她很怕自己交往的男孩子比自己能力强,因为她的成长经验中,比她强的人会歧视她、伤害她。所以她与男性或权威的关系中,充满了战斗的气息。直到有一天,她生了一场重病,但是她没有取消那天的访谈,而是如约来到咨询室里,她蜷缩在沙发里,有气无力的。我问她今天这么痛苦,为什么没有取消我们的见面,她不断向我控诉她的男友在她生病后一点都不肯给她照顾。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问她:\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你的痛苦他是看不到的,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看到过你的痛苦,那今天你这么难受还坚持来到我这里,你的痛苦希望被我看到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她很伤心的哭了,从那天开始,她不再与我保持战斗,而是慢慢开始发展出对我的依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其实很多年以来,她一直呈现给周围人的,都是一副强大无比的样子,不仅她周围人很难感受到她对被照顾的需要,她自己也不允许自己需要别人。当她否认自己对别人的需要时,她也只能否认自己的痛苦是一种真实的存在。一直到她实在撑不住了,一直到她相信我看到了她的痛苦,而且她也并不会因为被看到而被伤害时,她才开始一点点承认自己对他人的需要,当她有能力承认这些的时候,她与男友的关系也开始逐渐得到了改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对我们人类来讲,“不看到”(否认、压抑、合理化等等防御方式)可以在某些时期成为保护我们远离伤害性体验的一种方式,但随着生命时期的变化,有时候这些保护会失效,甚至成为阻碍我们享受生活的方式。有些痛苦恰恰来自我们没有及时调整和发展更加适应当下的保护方式,过去的、不适应的方式就会因其僵化,而成为一种阻碍或伤害。而如果我们要做出改变的努力,第一步就是要发现这些阻碍的地方,也就是需要我们有勇气承认我们人格中与现实脱节的地方,承认我们的痛苦背后存在的功能不良的地方,当然,也承认痛苦本身。\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只有当我们真正有勇气承认这一切的存在,我们才可能做出选择:是继续保持原来已经熟悉但是让我们痛苦的方式,还是试着冒一些险,去探索一些新的可能?所以,我们的生命状态某种程度上取决于我们自已如何取舍,我们自己才是塑造我们自己命运的人。如果我们并没有做好改变的准备,并没有做出改变的选择时,来自他人的多少建议,多少方法,都是不会发生作用的。\u003C\u002Fp\u003E&,&updated&:new Date(&T02:31:14.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26,&likeCount&:366,&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10:31:14+08:00&,&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url&:&\u002Fp\u002F&,&titleImage&:&&,&summary&:&&,&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26,&likesCount&:366},&&:{&title&:&精神分析的庞杂,学透才成良药,不透则易成武器&,&author&:&wang-xue-yan-21&,&content&:&\u003Cp\u003E(此文已授权“十分心理”微信平台首发,转发请与shifenxinli后台联系)\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
在临床工作中,做精神分析(或动力性心理治疗)的咨询师们普遍有个共识:给同行做分析,难度远远大过普通求助者,原因很简单:被精神分析理论武装起来的同行,比普通求助者多了更多特殊的防御,所以分析中也会增加了更多的难度。而近些年随着对探索内心世界有兴趣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网络媒体中各种各样的以精神分析理论为基础的文章迅速传播,使很多人都开始具备一些精神分析理论知识,可是同时又难以全面了解精神分析庞杂的理论体系,更没有机会去接触到在移情情境下某个名词的治疗过程与意义,与在理论知识中某个名词的概念化意义之间有多么大的距离,而人的情感世界又倾向于从理论中发掘对自己有利的理论依据而忽略理论的系统性理解的可能,于是,在近些年的临床实践中,也就越来越多的看到,在普通求助人群中,也在生成一种特殊的防御体系:精神分析理论性防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我在临床中曾听到过最典型,也最让我感觉哭笑不得的一句话是:“本来没觉得什么,后来看了很多文章,说父母养育不良会造成孩子人格问题,现在我觉得我今天这样子,全是我父母的错”。而最让人感觉担忧的是,说这话的人,并不是特例,而是有非常多的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当然,当我们知道了一些人格成长的知识,并意识到自己可能存在的问题,而且可以向咨询师求助的时候,这本身就是社会的一种进步;但同时,因为读过某些文章而将所有的责任推给父母时,却造成我们自己成人后人格成长过程中的巨大阻力,因为,最终促使我们生活得更好的,并不是物理空间的父母,而是我们内在的父母,也就是我们自己内心对父母、对自己与父母的关系以及父母之间的关系的感知和体验。\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从外在父母如何影响我们对内在父母的建立,到我们自己内在世界如何处理与内在父母和外在父母的关系,以及我们所感受到的内在父母又如何反过来影响着与外在父母的关系,再到我们自己的内在感知如何塑造着与外部世界的关系,我们内在的生本能与死本能又如何塑造着我们的人格,等等,所有的这些是一个庞大而复杂的网络体系,是环环相扣且交互影响的一个过程。一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可能要花上十来年的时间,从理论上搞明白这个体系,再从情感世界里清晰的感受到这个体系,然后才可能在人与人的关系中可以比较清晰的做出理解和判断,而这绝不是凭借对精神分析理论的片断理解就可以达到的。我们如果把这个理论拿来反观自己,在反思中就有可能帮助自己获得一些成长,但如果是拿来审核他人,搞不好,就会把自己的生活越弄越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举个例子,比如大家耳熟能详的一个名词:投射。稍微学过一点精神分析的人,应该都知道这个词,也会知道一句很经典的话“生活中一切均为投射”。某种程度上说,的确是我们投射给了世界什么,我们就会看到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但这不代表别人从我们身感受到的一切不舒服都来自他人的投射,这很可能就是我们自己人格中不够健康的内容,是我们在成长过程中需要逐渐有能力去承认和修正的部分。在咨询中,我有时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当我对求助者已经清晰呈现出来的,不够适应现实的内容,给出一些解释或是面质的时候,对方会用一句“那是你的投射”把我顶回来,当然,作为一个普通人,我的话语里并不排除有我自己的投射成分在,但是,如果求助者将这个名词作为挡箭牌,成为拒绝听到咨询师的想法和理解,成为“如果有有错就都是你的错,而我是全对的”风向标时,他就会非常困难能够从分析中获得成长。因为只有当一个人真正意识到自己的不协调,不适应时,才会有学习和改变的动力,一个全对的人,是不需要再学习什么的。有时我会与我的求助者讨论他所认为的投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常常会给出我一些让我惊讶的答案,很多时候,他们选择只对他自己有利的方向去建构这个词,而与这个词本来的意义相差甚远,但这并不妨碍他把这个词拿来作为攻击别人的武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生活中也不乏这样的例子,有些人会习惯性的将“这是你的投射”挂在嘴边,这样的方式虽然可以帮助他保护自己远离被责备被挑剔的可能,可是也很可能使他无法放弃动用分裂与投射的方式与人建立关系:把坏投射给对方,从而感觉自己是好的或是无辜的,而这种情况下,真正动用投射的,很可能恰恰不是对方,而是他自己。所以,当我们知道了一个词,而并不能深入的理解它、感受它、和有效的使用它的时候,很可能会让我们打赢了嘴仗,却输掉了成长。\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其实,投射这个词在精神分析工作中的意义,是去理解求助者的内在过程,这个词存在的意义不是去责备求助者的不成熟,而是帮助他理解自己如何建构了自己与他人的关系,并且在理解的基础上,渐渐发展出收回投射而去与现实接触,从而为改善自己的生活承担起责任的能力。所以,当我们深入理解并且善用理论的时候,是可以帮助自己与他人的,而当我们只是一知半解时,又只是期待用它来保护自己的感受时,就很容易伤害自己与他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另外一个常常被用来当做武器的词是共情。很多人在知道了共情这个词之后,会满怀着对理想化母亲(非理想母亲)的期待来到咨询室:咨询师应该是完全理解我的、咨询师是要不断满足我让我感觉舒服的、我不管怎么样,咨询师是不会生气的.......等真到咨询室里,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咨询师根本不可能“不言自明”,如果求助者自己不说,咨询师啥都不知道,有时候说了也要很久之后才慢慢明白;咨询师也不会去满足求助者的愿望,有时可能还直接拒绝掉求助者的愿望,比如他不允许咨询师休假的要求;对于求助者的某些状况,比如施虐部分,咨询师一样可能会被气得鼓鼓的.......而所有的这些,都可能被求助者感受为:你没有共情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如果深入去与他们讨论他们对共情的定义,就会发现,他们从书本上读到了“温暖、抱持、共情”,但并没有机会从临床中去理解这些词的治疗意义,所以,对很多人来讲,共情是“满足我、照顾我、呵护我、顺从我…….”但在精神分析的临床中,却不是那么回事情。比如对于有自虐倾向的人,咨询师会共情他对失去关系的恐惧,却不会满足他的控制欲望;对习惯动用贬低机制的人,咨询师可能会去共情他对于被接纳的期待,却不会接受他的贬低。所以,在这些时候,求助者往往并不舒服,自虐的人可能会因为无法控制咨询师而愤怒,贬低的人有可能因为贬低无法投射到咨询师身上而抱怨。但这恰是咨询师更有力量的地方,因为心理咨询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让求助者舒服,而是帮助他更加真实。所以,咨询师的共情是底色,但共情绝不是与满足他,让他舒服挂钩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共情更多的是一种能力而不是一种理论,共情的过程是要借助于咨询师自己对于人性的理解与接纳来完成的,而这个能力,单纯靠理论是无法形成的,咨询师的共情能力背后,有着多年的专业训练和人格成长做基础。\u003C\u002Fp\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
精神分析的很多概念其实都是在描述某个过程,而不是某个目的。过程是一个动态的、变化的演化,除非对人性有非常细致的观察和体验,才可以很清晰的识别出这些瞬息万变的过程是如何发生与推进的。如果我们只把这些概念当成目的来理解,就很容易成为一个要求,而我们人生中太多的痛苦就是来自要求而不得,当我们粗浅知道了一些理论,从而再增加一些对他人的要求时,那就很可能会徒增烦恼。而当一个人可以将理论在内心世界形成体系时,对人性的理解才可能深入起来,当一个人可以全面的理解人性时,他就可以借助于对理论的深入理解来释放自己的痛苦,从而也改善与他人的关系了。\u003C\u002Fp\u003E&,&updated&:new Date(&T02:21:54.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20,&likeCount&:142,&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10:21:54+08:00&,&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url&:&\u002Fp\u002F&,&titleImage&:&&,&summary&:&&,&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20,&likesCount&:142},&&:{&title&:&信任危机下,求助也可能成为冒险?&,&author&:&wang-xue-yan-21&,&content&:&\u003Cp\u003E 为避免加入口水大战,未经许可,请勿转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12月1日晨感言:很欣慰的看到留言的朋友直言“不同意”然后说出自己的想法。当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我一定会收到大批的“不同意”,而且也可能会收到攻击,然而并没有攻击发生,大家只是在讲出自己的想法,这让我觉得真好。交流而非攻击,这个平台似乎比过去成熟了很多。世间从来没有恒定的真理,每个人都有自己思考和选择的权力,不管是不是与别人相同。所以,在这里,我继续欢迎不同的声音出现。\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昨天我也曾与家人讨论罗家,家人认为罗父没有挺住,是个不靠谱的父亲。我想起很多曾与我一起工作过的重大疾病孩子的父母,疾病发生的时候,父母失去了他们的功能,不能思考,不能照顾孩子,甚至不能照顾自己,也有人完全瘫倒,完全依靠来自外界的照顾。但,他们不应该被责备,重大灾难面前迅速退行到失去功能,是人的一种本能反应,靠理性无法控制。此时我们要求他们必须扛住,必须具有健康的父母功能,是非常残忍的,这更可能增加他们的创伤反应。\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对于罗父,我同情他,不管他做了什么,实际上我也不认为他做过什么,他的恐惧让他扩大了对孩子治疗压力的恐惧,他可能是在撒谎,但也可能那是他那一刻的情感性感知。这么多年的人生经历和与遭遇创伤人员一起工作的经历,让我感受得到他表面镇定下的恐惧和无力,是的,此时,他可能无法保持他作为一个成年人的功能。而这些,并不是面对重大疾病突发孩子家长的特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不管发生了什么,就算是枪毙,还可以暂缓呢,此时不必审判罗父吧,五岁的孩子需要一个有力量的父亲。如果我们整个社会并不把自虐式的挣扎当做美德,我们可能就更容易接受这件事,那也意味着,我们自己开始有能力关爱自己,我们爱自己的时候,才能宽容他人。为孩子祈祷,为罗父加油。相信时间,相信职能部门会给予答案。\u003C\u002Fp\u003E\u003Cbr\u003E\u003Cbr\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
我不喜欢掺和热点,非常不喜欢,一是很多时候,热点的东西争执远远多过思考和交流,掺和的意义不大;另一个是朋友圈的热点大多热闹一天,顶多两三天就过去了,刮了场风而已,何必凑那个热闹。不过今天因为朋友圈转发《罗一笑,你给我站住》,遭朋友私信质问,反倒激起我想说一说的欲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最近看朋友圈里的风起云涌也不少了,不过一直是看而已,因为转发而被追到私信中责问,倒还是第一次遇上,哦,想起来了,之前的我都没参与转发。\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先是某天在朋友圈看到一篇很审慎的文章《一切***式的“原生家庭决定论”都是耍流氓》,星号代表的是一个非常活跃的心理科普文章作者的名字,那篇文章写得很好,而且也标注了原文的标题,而原文标题是非常平和的。但是当我想转发的时候,感觉这微信文章的标题会毁了作者。我可以理解公号编辑者对于流量的渴望,毕竟那是生存的本钱,可是这样一个透着偏执味道的标题,却可能毁了作者的专业声望。还好,作者很敏感,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要求发布方更换了标题,换回了作者的原标题。\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另外一篇关于“空心病”的文章好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第一次见到这篇文章,标题很平实很客观,也许在大众传媒中,客观就意味着点击量的跟不上吧,于是,眼见着标题越来越玄,看到这些标题,我就想,不知道作者有没有意识到里面的风险,不知他有没有做些什么事情挡一挡这个传播势头,果然,一两天之后,风头大转,文中的某些片断被拿出来大加拷问,而文章原本的观点、思考反倒被搁置,而被拷问的内容,恰是公号标题的关键字。\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朋友圈的兴起,给了每一个人表达自己的机会,不管是情绪还是思想。但是,也减少了真正的交流与思考。甚至,慢慢地,也使某些作者表达思想成为一件有些冒险的事,成功的策划可以使作者一夜成名,稍有不慎,也可能被唾沫星子淹死。那么,如果不是为了生计推销自己,宁愿揭起滔天波澜赚流量,你还愿意让自己冒一些险,自由的表达自己吗?最终,环境的不宽容,减少的可能是思想交流的被禁锢,受损失的不是思想者,而是众多的思想吸收者。\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这一次罗家的求助,从大家的关注与参与,迅速转向了质问与怀疑,核心被质问的是罗家有房产,不缺钱,甚至罗的私生活也被翻出来炒作。这与猛虎伤人后的场景何其相像:目睹猛虎伤人的孩子、被虎杀死的老人,以及被虎伤的母亲,都难以被关注,反倒是恶言恶语如潮水般涌向这个家庭。也许他们有天大的过错,当然是也许,那时候实际上谁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对我们的同类投以如此的恶意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如果罗家家徒四壁,可能就不会有这场风波,难道,就是因为他家有三套房产,就是因为他生活得太安逸了,他就失去了求助的资格?这场风波中,激起愤怒的,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因。\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如果这是一场骗局,我问自己,我会有多大程度的程度的愤怒?首先,我得承认我被骗了,我得承认自己是个傻瓜,我的自恋严重受挫,我会恼火,但是这个恼火反映的是自己的蠢;其次,我突然发现他比我生活得还好,一个生活比我好的人拿走了我的钱,我就这么活生生的被剥削了,我愤怒,这个愤怒指向的是自己的无能;再次,他竟然生活得比我好,还能得到这么多帮助,我嫉妒他的好命,凭什么他有我没有,我愤怒于我的没有得到;再再次,我这么好心被骗了,这个世界还有可信的事情吗?我愤怒,这个愤怒来自对于周围世界不够安全的恐惧;再再再次。。。。。。。。\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有这么多的理由让我对这件事愤怒,可是这里面却漏掉了一个基本的事实:病床上躺着一个真实的等待被帮助的孩子,而对这个孩子来讲,父母此时就是她的天。我被骗多少钱,我被验证有多少愚蠢,可以抵得过一个孩子的生命重要?此时,比钱重要得多的事情,是父母的情感被支持,这样他们才有力量去支持他们的孩子,而愤怒是在做什么?是在将父母的心理资源一点点吞筮,间接的夺走孩子的生命资源。毕竟,这是一个经历磨难的家庭,千不好万不好,这个家庭现在需要的是被支持,而不是被审判,审判可能维护了正义,但也可能给这个家庭雪上加霜,伤及无辜的孩子。\u003C\u002Fp\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
对这个家庭,此时“被看到”比钱重要,他们在经历艰难,他们就算有天大的错,这个错也不应该成为取消被支持、取消善意的理由,至少,孩子没有错,何况,我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如被推测的那么龌龊。\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只允许自己将善意留给弱势的人?在人这个层面上,不管贫富,其实是平等的,但是,我们却更容易对生活境况太好的人,产生敌意。\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这个敌意,也许从我们被要求必须考第一时,就已经种下了,从上一年级开始,我们就加入了一场战争,我们必须成为跑在前面的羚羊,才不会被狮子吃掉,所以那些比我们“好”的人,成为我们潜在的敌人,因为他们只要跑在前面,我们就可能有危险;也许当我们在成长中第一次体验到“被伤害”、“被虐待”时,就已经种下了,那会让我们深刻体验到,别人所有拥有的资源(权力、力量等等)成为伤害我们的武器,所以我们会既渴望那些资源,也惧怕那些资源的拥有者。不幸的是,被伤害的种子一旦被埋进心里,就会在有机会时发芽,在我们终于有机会时,就会对比我们弱的人做伤人者曾对我们做的事,我们也会成为施虐者,而且是站在道德的高点上,比如我们也像父母曾打我们屁股那样去打自己的孩子;或者,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缺少被善待,所以我们不敢相信人间的美好的与善意,当我们保持着高度戒备的时候,至少可以保护我们远离潜在的危险;或者我们周围的人,周围的环境从来都不曾安全,我们只能在戒备中既怀疑他人,也远离亲密,我们既不相信能从他人处获得真诚的帮助,也不确定自己在危机中有没有获救的可能;等等。\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罗家的事,本来可能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算是一个比较成功的策划而已。但是当看到朋友圈中骂声一片时,我感受到的,却是恐惧。这个事件让我想到曾经历过的一个大团体体验,几十人的团体中,当怀疑泛起时,我们清晰的看到了精神病理性的恐惧是如何推动着每一个人的敌意发酵,最终团体一致决议,清除“危险分子”,几十人的团体而已,在情绪的推动下,其实没有谁可以掌控得了事态的进展。事后我们一群人在回顾这次体验时,都谈到了相同的话:“我现在理解文革是怎么回事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恐惧之下,难有善意。而被伤害的恐惧,有可能是深埋在我们内心的,几代人传承下来创伤体验,不管是曾经的战争,还是曾经的社会动荡,我们每个人心中,可能都残留着对同类的戒备,甚或敌意。这些伤害感破坏的不仅是我们每个个体建立幸福感的基础,而且也破坏着整个社会安全感、信任感。我们无法找到一片可以信任可能感觉安全的乐土,去修复我们几代人的创伤,我们一边做着修复的努力,努力对他人投以信任与帮助,一边又时刻戒备着再度被伤害。就像是一边帮助伤口结痂,一边不断撕开伤口检查里面会不会有脓,我们越无法相信我们自己现在已经安全了,已经不必在高度戒备下撕开伤口了,我们就越无法帮助自己的伤口愈合。整个社会的伤口无法愈合,我们也就无法真的获得一方安全的净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帮助我们的伤口愈合,我们也需要一点冒险的尝试:尝试去信任他人。我们去信任一个骗子,损失的是我们的自恋,但是帮助我们自己建立的,却是我们自己生活幸福的基本资源:善意。当我们每一个人都愿意向世界报以善意的时候,我们的世界才能真的重建安全,当我们每一个都在戒备他人时,我们也失去了我们自己渴望的乐园。\u003C\u002Fp\u003E\u003Cbr\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PS:贴一则回复在此,作为补充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这件事情可以有许多的角度去理解,比如事件本身的可信度,比如病儿父母的焦虑,比如运作中可能存在的无良,等等。当我写这篇文字时,想表达的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个侧面:当面对“恶”时,有没有可能选择将伤害降低一些,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我并不否认这个事件中可能存在的无良,但我同时会觉得,此时生命本身比正义可能应该有更高的优先级。不管父母有多大的错,他们现在得到的支持会是孩子的资源,而当他们被推到风口浪尖时,他们还有多少资源可以留给孩子?所以,此时的宽容并不是要纵容恶,而是给“生”多一些希望。 凡做恶者,我也相信,一定会为自己的恶买单的\u003C\u002Fp\u003E&,&updated&:new Date(&T06:49:41.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72,&likeCount&:70,&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14:49:41+08:00&,&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url&:&\u002Fp\u002F&,&titleImage&:&&,&summary&:&&,&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72,&likesCount&:70},&&:{&title&:&你的语言中有那么多恨,你的心里会不会很苦?&,&author&:&wang-xue-yan-21&,&content&:&\u003Cp\u003E(此文已授权“十分心理”微信平台首发,转发请与shifenxinli后台联系)\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认识一位长者,他退休后很喜欢舞文弄墨,写些小说、散文什么的,全当自娱自乐。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了他的一些文章,发现那些文章主题非常集中:抨击社会上的各种阴暗面。可是再仔细看下去,我的职业病就发作了,我发现他写的故事情节虽是虚构,但也脱不开他自己在生活中受挫的影子:官场的尔虞我诈啊、婚姻中的拜高踩低啊、医院的潜规则啊等等,在我看来,那些情节虽有现实做为基础,却也充满了偏执的味道:这个世界上但凡手里有一点权力有一点钱的人,都是坏的,是不可信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我于是与那位长者聊天:“我感觉你写的故事里有好多的仇恨啊,你的心里一定很苦吧?”于是他的话匣子打开,给我讲了许多他自己的故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他出生在战争年代,父亲在当地很有名望,可惜早亡。母亲一个人带着十来个孩子生活,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男孩。这个家庭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好在,有亲眷们帮衬着,姐姐们也争气,这个大家庭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慢慢好起来。可是早年的艰难的生活,也给他带来很重的创伤性影响。\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孩子,姐姐们对他一直关爱有加,姐姐们为他打理好一切,不管是他上学、结婚、生子,甚至他的孩子们上学、买房、结婚、生子,一切都不用他操心,姐姐们就算是自己不吃不喝,也会给他打理好。可是,当他获得这些照顾的时候,他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他自己的事情,他是没有发言权的,一切都要听从姐姐的安排。姐姐们一直把他当成个小男孩来照顾,他自己从来没有体验过独立的感觉,也从来没有体验过克服困难的尊严。一直到他退休,在姐姐们面前,他都无法成为一个“男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对于一个男人来讲,这些过量的照顾,其实是一种变相的剥夺和虐待,他被剥夺了尊严与自主,他也被阉割掉了生存的能力。但是他没有一个畅通的渠道去表达内心的愤怒,因为他“必须知道感恩”。于是他的小说就成为他表达情绪的出口,他的作品里充满了对权力拥有者的恨与讥讽。还好,他有这样一个出口可以整理自己的世界,否则,也许他早就在这样的重压之下疯掉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另有一次,在我冲朋友大吼一通后,开始和闺中密友们卧聊,我告诉一个老朋友:“哎,这么多年,我感觉你一直很虐待我的,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我要是再不跟你发回脾气,以后我就懒得再管你的事情了”,她问我“要是你不想管我了,你会怎么待我?”我说:“就行行行,好好好,是是是喽,你想听啥我就说啥嘛,省得让我费心又伤心”。她的神色一下变得很黯然:“听你这话,我感觉好害怕”。我说:“是啊,我知道你不想要这么肤浅的关系,可是,你一直在推着我这样对你,你知道吗?你常常把我当成恶棍来责备,有时候我真的想离你远远的。”她的神色更加黯然了:“我真的从来不相信你们会真的对我好,你们凭啥对我好呀?”几个女人都静静地看着她,拉着她的手,拍着她的肩,她再问“你们为啥对我好呀?”一脸疑惑。我告诉她“什么也不为,只是因为你是我们的朋友,如果对你好时看到你很开心,我们也会非常开心”。她看着我们几个人,静静的摇摇头:“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个,我也以前也不相信真的会有人这样对我,可是现在我相信,只是这一刻相信。但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我需要你,只是这儿知道”,她指指了头。我知道,她内心还是无法确定这件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在我们的关系中,她常会因为感觉我对她不够好而对我发脾气,因为我没有像她期待的那样对她,或是说了什么“太对”而她又不想看到其真实的话,而对我愤愤然。而这一切,其实也是来自她内部的创伤:她无法确定的感受到自己是被爱的,她越无法确定,越希望从我们这里听到“爱的保证”,甚至从眼神、表情、语音语调中去寻找蛛丝马迹,这几个朋友到底喜欢不喜欢她,看不看得起她。而这一切,起源于她成长的家庭,起源于同胞的竞争,也起源于母女关系的脆弱,当她越抱怨我对她不够好时,她内心的恐惧越深:完了,下一刻我就要被扔掉了。于是她就会用各种办法来纠缠,从而保证自己不被抛弃,但纠缠的结果,却是真的激起了我的怒火。\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她很郑重的问我:“雪岩,你那么生我的气为啥还跟我在一起?这是因为爱我不?”看着她满脸认真如孩童般的期待,我拍拍她:“你那么恨,内心一定很苦吧?我们一直很爱你,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能一起走过来,除了爱,还有什么可以做到呢?”,她再看看其他人,大家都很关切的看着她,她慢慢在床边蜷起来,像个寻找保护的孩子,弱弱的说“现在我信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我们常说“言为心声”,我们内心的情感,常常会在我们的语言中流淌出来。每个人心中都会有恨的部分,因为恨可以保护我们远离伤害,所以我们需要它。但如果不能很好的理解和管理这些恨,它又会成为心中的火焰,烧灼我们自己。\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我们不必惧怕恨的存在,因为那是我们无法将它清除干净的,一个人也许只有到了死亡的那一刻,才会真的将所有的恨带走,让心中的恨消失。所以,我们越有勇气面对恨,我们才有可能理解它在表达什么,在寻找什么。恨,实际上是在寻找爱的一个途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很多人内心恨父母或父母的象征物:领导、权威、社会、政府,等等。因为“是你们造成了我的痛苦”。是的,天下没有完美的父母,也没有完美的养育,每个人的成长过程中,都可能从父母那里感受到各种挫败,感受过各种痛苦,走上社会后,又会感受到更多来自“象征父母”的不被满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这些恨的来源其实很复杂,既可能有真实的来自父母的伤害性体验;也有可能来自幻想的破灭,比如爸爸不能神勇到可以完全满足自己的一切愿望;还有可能来自对母亲(主要养育者)攻击变成实现之后的恐惧,比如咬妈妈乳头时,妈妈大叫一声,使孩子感觉自己的破坏性是无处被保管和收留的;或是来自妒忌,比如你拥有那么多好的东西,但是我没有,当我看到这些时,恨不得杀了了你;或是嫉妒,比如,凭什么爸爸可以跟妈妈在一起而我不能?等等。也就是说,当我们恨父母时,只有一部分是父母真的不够好,让我们感觉受伤,同时还有很大的一部分,是来自我们自己的感受方式,来自我们自己的期待与现实之间的距离,而这些,与现实的父母并没有太大关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但不管怎么样,内心的恨是真实存在的,是会撕扯内心的,会给心怀仇恨的人,带来巨大的痛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我们否认恨的存在并不会让我们生活得更好,因为那些恨会一直用它的方式搅扰我们的生活,就像那位写小说的长者,恨在那里时,就无法真正平静地生活。真正能帮我们走出恨的方式是:看到它、听到它,承认它的存在,并且跟随它的脚步,去理解它表象之下的真正希求,当我们有机会真正看到恨的表象之下,有那么强烈的对爱的呼唤,我们就会逐渐从恨的痛苦中解放出来,就会被爱的渴望感动。\u003C\u002Fp\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
对于恨,我们真正可以做的,是以一颗关爱之心,去问自己或对方一句:“你有这么多恨,心里一定很苦吧?”\u003C\u002Fp\u003E&,&updated&:new Date(&T00:50:17.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40,&likeCount&:242,&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08:50:17+08:00&,&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url&:&\u002Fp\u002F&,&titleImage&:&&,&summary&:&&,&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40,&likesCount&:242},&&:{&title&:&痛苦的滋生地:无法被接受的渺小感&,&author&:&wang-xue-yan-21&,&content&:&\u003Cp\u003E(此文已授权“十分心理”微信平台首发,转发请与shifenxinli后台联系)\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我的工作使我每天都会看到各种各样“作为一个人的痛苦”。有的人因为自愧不如别人而倍感痛苦,有的人因为没有一个幸福的童年而痛苦,有的人因为感觉被周围人轻视而痛苦,有的人因为在人际关系中感受到各种困难而痛苦,有的人因为感受到未来的各种不确定而痛苦,也有许多人,因为身体里翻滚的各种痛苦体验而痛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作为一个人,大概没有谁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痛苦的,佛家说,人活着就是受苦,而我们心灵痛苦的来源,很多时候来自于我们无法接受我们自己作为一个人,其实是如此渺小的存在。在生命的长河中,当我们还没有发展出敬畏之心的时候,我们会先发展出各种各样的心理防御机制,来应对我们所处的这世界,来抵挡渺小带给我们的各种恐惧。很多时候,这些防御机制保护了我们,但是同时也给我们带来另外的痛苦。\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在这个世界上,人是一种很奇特的存在:他既是万物之灵,有着极强的创造力,他将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改头换面,创造出了各种神奇之物;同时他又是如此脆弱,自然灾害、武器、人际关系等等,都可以很轻易的伤害到人。人最终的结局,难逃一死,而死亡对人类来讲,是如此不可知不可控的一件事,在死亡面前,人是极其渺小的,所以,死亡,也成为人类共同的恐惧。但总是有一些人,最终穿透了死亡的恐惧,于是会变得从容淡定,当他能够坦然面对死亡时,他的成长之路也就最终踏上了真实,此时他也就不再需要那么强悍的防御盔甲的保护,他的心灵可以变得柔软而有韧性,此时,他可能已经可以向死亡的终究到来臣服,而放弃抗争所带来的谦卑与敬畏反而会成为他的力量之源。\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人从一出生,就迈上了走向死亡的旅程,所以从一出生,人就与强大的死亡进行着抗争。死亡是人类逃不掉的宿命,所以因死亡恐惧造成的痛苦也与人类终生相伴。\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婴儿最早的安全感来自养育者,每个婴儿都会渴望来自一个温柔的母亲和一个强大的父亲的保护,如果他能够获得这两个人,也就意味着他内心可以感觉离死亡的脚步很远,因为父母可以满足他的需要,而且可以为他阻止一切伤害。可是,每个孩子注定都是带着失望长大的,他们出生后要不了多久,就会感受到对完美父母期待的幻灭:父母作为普通人,无法为孩子提供强大到足以与命运抗衡的保护,孩子无法避免地体验到诸多因为自身的弱小而带来的痛苦体验:如果母亲没有敏感地识别出他的需要,他就会一直处在不被满足中,忍受各种各样的痛苦。这也许会促使婴儿更加渴望一对完美的父母,也会更加因为没有得到这对父母而痛苦。而这些痛苦,正是孩子最初面对自己的渺小时,所动用的一个防御方式:当他感受到死亡或被破坏的恐惧时,就将强大且完美的期待放置在了父母身上,这样就可以在他的幻想中,找到一个可以带领他远离恐惧的保护者。但现实又是很残酷的,他所期待的完美父母并不存在,父母也只是普通人而已,所以被伤害的体验早晚会到来。当他越无法接受父母同自己一样,只是一个渺小的人类时,他的失望和恐惧就会越多,对父母的愤怒也就越强,被父母伤害的体验也就可能会越强烈。而这些体验会一直带到成年,带到他今后的人际关系中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父母对于帮助孩子发展出接受现实、承认并接受自己的渺小的能力是非常重要的,但是这个过程又是非常艰难的。因为大多数父母并没有发展到有足够的安全感,承认自己的渺小并敬畏生命本身的过程的阶段。所以他们也并没有足够的力量带领孩子面对自己的渺小感。当孩子尚小,还没有建立起自己有效的心理防御机制来抵挡对死亡和痛苦的恐惧时,就需要父母有足够敏感的体察能力,来感受到孩子被保护的需要,也需要父母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孩子的恐惧所唤醒的,父母自己对死亡和被破坏的恐惧,当父母有能力平静面对这些困难体验时,孩子就会感受到来自父母的勇气,并进而以父母为榜样,发展自己的应对能力。这就是我们常说的“父母的情绪平和是对孩子最好的养育”的意义所在。\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对于“面对现实的能力”发展受挫的人(实际上每个人都有这样的部分),他们就会发展各种各样的防御机制,来应对被(死亡等强大力量)伤害的恐惧。除了前面说到的把父母(权威)投射为理想化的全能拯救者,还可能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处理这些对于自身渺小现实带来的恐惧,最常见的,就是用各种方式否认、抵消自身渺小的现实。有些方式是会带来建设性的结果的,比如努力发展自己的能力,让自己变得非常优秀,从而抵御渺小带来的恐惧感,当然,他也会为此付出巨大代价,在追求优秀的过程中,他可能也会承受着另外的痛苦,比如对平庸的恐惧。\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另有一些可能带来痛苦体验的防御方式也非常常见,当然,我们能列举出来的方式,也只是万无其一而已,因为每个人都会在成长过程中发展出各种应对恐惧的方式,而这些方式的排列组合,就形成了一个人存在于世的独特形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否认危险存在:在咨询室中,我们常常会遇上一些“冒险家”,这些冒险家不是真的去探险,而是他们好象不能感知到生活中可能存在的危险,所以,他们常常会做出一些在常人看来是非常冒险的行为。比如一个女孩子可能会约完全陌生的男子到自己的住处过夜,或者有些人很喜欢去尝试一些没有保护的运动项目,等等。当咨询师试着去与他们讨论他的行为中的冒险成分时,往往会发现,他其实并不能意识到这些行为中的冒险成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这就像他的身体里缺少了一个瞭望塔,对通常人来讲,瞭望塔的存在可以帮助自己及早发现危险,并发出相应的预警,从而保护自己远离危险。当这个人身体里缺少了瞭望塔时,于是就缺少了对危险的警报机制。这个缺少,可以让他远离时时听到警报的紧张,但同时,也因为缺少了对危险的警觉和筛查,反倒可能将他陷入真实的危险中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在竞争、战斗、打击或贬低他人中获得力量感:这是一类会给周围人带来强烈痛苦体验的防御方式。我们常常可以从大量使用这种方式的人身上感受到某种攻击和敌意,对他们来讲,在他们的幻想中,他们只要战胜周围的人,他就可以将渺小感投射给别人,从而保证自己在内心世界中保有力量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但实际情况是,当他们用这样的方式去与周围人相处时,周围人往往会选择对他们敬而远之,而我们人类作为一种社会性动物,实际上是非常需要与他人建立联结的。所以,他们动用这样的方式越多,他们就可能越孤独,进而体验到越多渺小感带来的苦恼。\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否认依赖的需要:在我们人类的心灵世界中,独立与依赖是相辅相成的,只有在充分满足依赖需要的基础上,才能最终发展出独立的能力。但是,依赖是需要勇气的,因为当我们依赖时,就不得不去面对我们弱小感。当我们恐惧于面对自己的弱时,就可能会否认自己对于依赖的需要,这样的否认,会带领我们远离自身的真实,让我们生活在一个“强大”面具的重压之下。这些强大的感觉,虽然可以帮助我们暂时远离恐惧,但也同时让我们远离了自己的真实,从而也会在人际关系中,远离了真实的关系。\u003C\u002Fp\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隔离情感:对于某些让我们无法面对的情感,我们人类会有一系列的方式与它保持距离,比如压抑,比如理智化,比如情感隔离。当我们无法忍受渺小带来的痛苦体验时,一个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就是将不受欢迎的体验隔离掉。动用这样的方式,当感受不到恐惧时,其他情感很可能也同时被压抑掉,于是人就会变得像物品一般缺少灵动与活力,会变成一个乏味或枯燥的人。\u003C\u002Fp\u003E&,&updated&:new Date(&T06:19:08.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17,&likeCount&:87,&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14:19:08+08:00&,&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url&:&\u002Fp\u002F&,&titleImage&:&&,&summary&:&&,&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17,&likesCount&:87},&&:{&title&:&让爱在爱中增殖(新书自序)&,&author&:&wang-xue-yan-21&,&content&:&\u003Cimg data-rawwidth=\&581\& data-rawheight=\&581\& src=\&v2-fbf5a9b50c00cdedef379.jpg\&\u003E
中信出版集团2017年2月出版 平装 定价:39元 分类:心理疏导\u003Cbr\u003E\u003Cbr\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在爱中长大,就像一颗种子的成长不能缺少阳光和水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如果每个人都是一颗种子的话,爱就像是阳光、空气、水分和土壤。如果一颗种子本身是缺少活力的,就像一颗煮熟的豆子(内部成长的能力——生本能——匮乏),外部的资源再好,它也没办法发芽、长大;而如果缺少了外部爱的资源,一颗再好的种子,也没有办法很好地成长:这就像是在黑暗中催发的绿豆芽,虽然可以长得很肥嫩,却不会有叶子的色彩,就像是生命本身缺少生机、创造性,缺少适应能力和发展能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每个人爱的能力来自成长中的体验,一个在爱中长大的孩子,他会因为积累了被爱的经验而感受到自己的美好,也会乐意将爱的情感给予他人。或者说,一个人爱的能力来自曾经被爱的经验。如果这个人很不幸,在成长过程中,曾有过很多伤害性的体验,那他的未来会不会很没有希望?不,只要这个人自己没有放弃生命的成长与发展,改变是永远不嫌晚,永远有希望的。而积年累月的精神分析或心理咨询工作,就是在做这件事:用爱来理解、浸泡一颗受损的种子,帮助它逐渐恢复生机、恢复成长的能力。\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当一个人在被爱中慢慢建立起安全感、信任感后,他的创造力也会被激活,他的潜能也会被充分调动出来。这就会帮助他拥有更好的社会适应能力,也会帮助他积累更多的成功体验,进而发展出对世界更多的信任与安全体验,他也就可能更爱这个世界,爱周围的人。\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我有更多的机会看到人性的秘密,也会更多感受到生命的挣扎。对于很多前来寻找帮助的人而言,如果在他们的早期成长中,可以很幸运地得到更健康的养育,他们的很多痛苦也许是可以避免的。而一个心理咨询师能做的,大概就是向整个社会传播一些心理健康的基本理念。\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过去的一些年,我参加了大量有关心理健康的公益行动。曾有一次,在偏远山区低矮的教室里,我给一群头发全白的爷爷奶奶(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只有爷爷奶奶们负责照顾留守儿童)讲“儿童性保护”的内容时,教室里静得能听到呼吸声。这群老人的反应让我感觉震撼,我以为这么偏远的地方,我所讲的内容也许会被排斥和拒绝,可是我却从他们眼里读到了渴望。那些爷爷奶奶的反应鼓励了我,让我深刻体验到一个心理咨询师的职业良心是多么重要,那时候,我也深刻体验到了,什么叫“爱可以在爱中增殖”。\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后来随着我自己工作量的增加,我再也抽不出连续几天的时间去下乡讲课了,于是就开始把我日常工作中积累的一些感悟记录下来,发在自己的空间里,供人阅读和转载。我想,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因为我的文字而学会更好地爱自己、爱他人,那都将令我欣喜,因为那人一定会带着这爱的体验去影响他周围的人,也会将爱的能力传递给他的子孙。因为,在我自己学习的过程中,我就是被这样对待的,我所接触过的无数老师,无数同道,都曾一次次让我对这些有深刻的体验,是他们的爱与支持,促使我在专业上不断成长。所谓的水满则溢,其实也可以有另一种理解,我把我曾得到过的,传递出去,自己并不会失去什么,但是却会有更多的人因此获益,何乐而不为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恰在这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了“知乎”,于是贸贸然开始试着回答一些问题。后来我才知道那其实是一个年轻人聚集的社区,我在那里混,好像已经太“老”了。当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该退出来的时候,王珲找到了我,用她的话说,她是趴在知乎上“扒拉”出来了我。她邀请我给“十分心理”写专栏。对于看着她主编的《心理月刊》生活了多年的我来说,对她的邀请,是只有感觉幸运,而绝无拒绝的道理的。于是我就在她的督促之下,尽量少偷些懒,多写些文字出来。\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非常感谢王珲的监工与督促,在她的提议之下,这些文字才有了整理成集的可能。最最重要的是,她才是这些文字的“好妈妈”,从整理到策划再到联系出版,都尽心尽力。而我就像是生完孩子就弃养的坏妈妈,但我保证,我一定在生活里努力做一个好妈妈。我也非常感谢我的女儿,她用她的成长历程,让我懂得什么叫作信任,什么叫作成长,什么叫作坚强,什么叫作永远心怀希望。恰是她的成长,帮助了我在专业上成长、在心理上成长,带领我懂得生命。\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实在有太多的人需要感谢。是我的督导老师带领我一字一句地去理解咨询的过程,让我懂得精神分析不仅需要知识,还需要对人性的理解;是我的分析老师在日积月累的共处中,不断向我输送着爱与支持,让我在经历人生的重要关口时,可以平静面对,也可以因这些经验而更好地面对我的求助者;其他许多老师和同伴这些年也一直在我身后默默支持着我,我永远不会忘记陈向一老师曾带给我两个手压发电的小手电,他说,“你常做公益,下乡用得到”。\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希望这本小书的出版能带给更多人爱的体验。当然,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连起爱与被爱的通道,是我曾得到的那些被爱的体验,带领我把它们再传递开去。\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作为一个精神分析的学习者与实践者,所有这些文字都只是我在学习中的一些体验和感悟,它们无法代表精神分析理论与实践本身。或者说,这些文字只可能呈现出精神分析复杂过程的某个瞬间,而这个瞬间可能是需要经过长期分析过程的积累才出现的,所以,对这些文字的阅读,是绝不能替代精神分析或心理咨询过程的。实际上,那个过程要复杂与不确定得多。\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对于精神分析,我所学习到的还非常非常少,所以这些文字难免有偏颇之处。我也清晰地看到,我自己每年积累的体验和感悟不同,所写出来的文字也会有非常大的不同,或者说后面的很多理解一直在修正着之前的理解,我相信在未来的某些时候,我也会对现在的这些文字有非常多的修正。这恰恰是基于我们人性的复杂,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绝不是一篇短短的文字就可以定义或全面概括的,这些文字能提供的仅仅是一些视角,但不是生命的答案。如果说人性是一座冰山的话,从这些文字所能了解的只是冰山上很小的一个点,甚至离冰山的一角都非常远。所以,我希望读者在阅读这些文字的时候,能够带着自己对生命的体验和理解去看和想,而不必完全接受书中的观点。如果能对读到这些文字的人有一点点启发,进而推动读书的人形成自己对生命的独到理解,就是这本书的意义所在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需要说明的是,基于对当事人的保护,书中所提到的案例,背景信息已全部做过处理,已经抹去了所有可能辨别出当事人的特征信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感谢我成长路上遇到的所有师友,感谢我的求助者,感谢我的家人!感谢他们给予我的爱的体验,也希望每一位翻开这本书的读者都能从自己身上发掘出“爱的能力”。\u003C\u002Fp\u003E&,&updated&:new Date(&T01:55:54.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13,&likeCount&:47,&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09:55:54+08:00&,&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url&:&\u002Fp\u002F&,&titleImage&:&&,&summary&:&&,&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13,&likesCount&:47},&&:{&title&:&哪里来的“父母皆祸害”?&,&author&:&wang-xue-yan-21&,&content&:&\u003Cp\u003E(此文已授权“十分心理”微信平台首发,转发请与shifenxinli后台联系)\u003Cbr\u003E\u003C\u002Fp\u003E\u003Cbr\u003E\u003Cbr\u003E如果恨与愤怒是一具牢笼,你可以选择把它拆散,然后去过自己的生活,也可以选择被被它关在里面摧残自己。被它关起来是顺流而下,省力,但会长久痛苦,把它拆散,是逆流而上,费力,而且不确定。怎样选择都是你自己的权力,没有人可以拿走你的这个权力。只是,你做了怎样的选择,也就选择了你今后拥有怎样的生活。\u003Cbr\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
前日看到徐凯文老师的一篇《父母真的“皆祸害”吗?》被刷屏,真是由衷感到高兴,专业领域中认同徐老师观点的人很多,同道们对某些带有个人议题的科普文章,所造成的普通人群科普性防御的问题也越来越重视。\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一年前我开始关注到这个问题,是因为在临床中常常遇到我的来访者告诉我,是因为看了某某名士的文章,所以感觉自己的问题都是父母的错,而这个想法最直接的影响,是造成来访者难以回到自己身上来,难以看到自身所具备的成长资源,而是将更多的精力放到向父母“讨账”,当然,“讨账”比“成长”在感觉上确实要容易得多,事实上,这样做的结果,反倒是妨碍了来访者的成长。一年前我开始写文章讨论这个问题,一直是很孤独的,到现在发现众多的同道其实都在关注这件事,并且都有共识,作为一名临床工作者,的确会感觉非常欣慰。\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父母皆祸害”的说法广有市场,我虽没有泡过那个豆瓣小组,但我相信,它的存在,一定有它的道理,因为,那些“被伤害”的感觉一定是真实的,而且很可能是强烈的。那,既然那些感觉是真实的,这个说法是不是就是真理呢?恐怕,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人的感觉是一件很个人化的事,虽然基于现实,但与现实并不完全重合。\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当我们感觉“父母皆祸害”的时候,现实中父母可能的确有他们的错,这是我们必须承认的。但“有错的父母”这个情况也非常复杂:\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首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本身,就是一句错话,“无不是”的不是父母,是神仙。既然父母是凡人,就一定做过伤害孩子的事,不管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造就。只是如果是有意,对孩子的伤害就会尤为强烈,因为对于幼小的孩子来讲,父母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如果这个唯一是伤害孩子的人,就会破坏孩子的信任感、安全感,造成孩子日后适应的困难,人祸对一个人的伤害,会远远大过天灾,是对孩子巨大的祸害。\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除去人祸,父母无意中同样会给孩子造成各种伤害体验(注意,我们在这里强调的是伤害性体验,因为孩子的感受与现实之间,可能存在巨大差异)。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孩子早晨不想起床,妈妈一遍又一遍催孩子起床,因为再晚了就没时间吃早饭了。几个回合下来,孩子可能很烦,妈妈可能很恼火,孩子和妈妈可能都会感觉在关系中很受伤,彼此都会感觉对方不理解自己,孩子可能会感觉妈妈很控制,不给自己自主的空间,妈妈可能感觉非常失控,感觉被孩子被动攻击。这种戏码演多了,孩子的内心不会太舒服。\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那,这是不是妈妈对孩子的伤害呢?是,孩子内心的伤害感是真实存在的,妈妈没有能力承受失控的焦虑,一直试图控制孩子也是真的。那,妈妈是不是祸害呢?恐怕不能这么讲,因为妈妈作为一个普通人,本来就是有缺陷的,问题是孩子能接受妈妈是不完美的,是有缺陷的吗?对孩子来讲,这是很困难的。因为人在造化面前,实在是太渺小了,以一个孩子的人生阅历,还远远不会发展出接受自己的渺小、无力的能力,所以,他们(包括非常多的成年人)会采用“理想化父母”的方式来对抗无法承受的渺小感,即:期待父母是足够抱持、足够共情,足够有能力容纳负性情绪的,最好所有的痛苦体验都可以投射到妈妈那里,然后冰消瓦解,这样孩子自己就不必承受痛苦体验了。可现实又是残酷的:这个理想化的妈妈根本不存在,妈妈自己可能还有许多的人生议题没有处理,又怎么可能完美的满足孩子的期待呢?于是,期待与现实之间的这个巨大差异,就会造成孩子内心强烈的被伤害感。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一定要给“被祸害感”找个责任人的话,那就只能是上帝了吧,因为上帝没有把人造就成他自己一样全能和完美。\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其次,我们“感觉”有错的父母和现实中“真实”有错的父母”并不是一码事。这涉及到我们人类感知世界的方式:我们在成长中,会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这些事情也会带给我们各种各样的体验,这些事情本身和我们的情感经验加起来,形成了我们感知世界的内在模版(客体表象、内部客体关系),而我们在这个世界中生存,在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的时候,我们就会调用这些模版去感受和评估我们所遇到人(投射、投射性认同),然后启动我们之前的应对经验去与面前的这个人相处。就是因为这样的感受方式,有时会让我们将一个温暖的人感受为一个暴徒,这是在咨询室中常常上演的戏码。\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在父母子女间,这个方式同样在起作用。比如一个孩子出生后,父母因为工作忙,把孩子送到了外地抚养,可同时家里的弟弟妹妹都没有被送走,一直留在父母身边。当这个孩子长到六七岁,回到父母身边上学时,他与父母是生疏的,而他同时可能感受到弟弟妹妹与父母的亲昵。要这外孩子的内心,可能会形成自己对这件事情的理解:父母更爱弟弟妹妹而不爱我。当这个感觉形成之后,他就可能无意中寻找蛛丝马迹来证明这个猜想,而人与人的关系,其实是禁不住这样的考察的,他一定会寻找到证据来证明他的推测,同时,由于投射性认同的作用,他在潜意识中,也会把与父母的关系朝他认为的方向去推进,最终就真的会形成他最害怕的结果:成为父母最不喜欢的那个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无从判断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但孩子感受到了被伤害,是一定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那么,面对“父母皆祸害”的痛苦体验,我们能做点什么呢?\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首先,就是承认,承认那些痛苦的体验是真实的。当然,如果父母有能力承认对孩子现实中造成的伤害,对于孩子修复成长中的创伤会非常有帮助。我想,那个豆瓣小组的存在,也许有一部分就是在呼唤“被看到、被承认”。被看到、被承认,对于创伤修复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一环,这会让当事人感受到自己被理解、被接纳、被允许,会将他从无法处理自己内心冲突的体验中解放出来,会让他意识到并接受自已的感受都是真实的,这就可以帮助他建立确定感。\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其次是哀悼,哀悼我们失去了理想化的父母,哀悼我们没有得到的那些爱的体验。对于创伤修复来讲,看到和承认只是很小的一步,当然,只是这很小的一步,就有可能大大改善当事人的生存状态,但如果当事人一直停留在这一步,就容易陷进抱怨和自怜中,用愤怒和责备与父母联结,实际上,这还是受控于早年的创伤体验,是远远没有完成修复的,而此时,“父母皆祸害”的信条恰恰可能成为了完成哀悼的阻力。哀悼的过程远比抱怨和愤怒的阶段困难,因为承认我们失去了那些渴望的东西,就意味着我们不得不接受,我们可能永远无法补偿那些丧失了,这会让我们非常的哀伤,而哀伤所带来的虚弱感,会比愤怒带来的力量感难以承受得多。但,这是成长与修复的必经之路。\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
完成哀悼过程之后,就会踏上超越之路,超越自身的局限,也超越创伤带来的局限,我们终于可以接受和承认作为一个人的渺小,承认创伤的不可避免,承认父母的有限性,也承认生命本身的不完美。但同时,我们也会发现自身的诸多资源:当我们有能力接受现实的不可控时,我们会逐渐发展出接纳的能力,当我们可以接纳在自已身上发生的一切时,能伤害到我们自己的东西,就会越来越少了。\u003C\u002Fp\u003E\u003Cbr\u003E\u003Cp\u003E
是的,真正的修复,真正的改善,并不是来自于父母的改变,也不是来自于历史的改变,而是我们扩大了自己在内在空间,扩大了我们自己修复创伤的能力,真正的改善,来自于我们自己的成长!\u003C\u002Fp\u003E&,&updated&:new Date(&T01:04:57.000Z&),&canComment&:false,&commentPermission&:&anyone&,&commentCount&:109,&likeCount&:164,&state&:&published&,&isLiked&:false,&slug&:&&,&isTitleImageFullScreen&:false,&rating&:&none&,&sourceUrl&:&&,&publishedTime&:&T09:04:57+08:00&,&links&:{&comments&:&\u002Fapi\u002Fposts\u002F2Fcomments&},&url&:&\u002Fp\u002F&,&titleImage&:&&,&summary&:&&,&href&:&\u002Fapi\u002Fposts\u002F&,&meta&:{&previous&:null,&next&:null},&snapshotUrl&:&&,&commentsCount&:109,&likesCount&:164},&&:{&title&:&《哪里来的“父母皆祸害”?》续&,&author&:&wang-xue-yan-21&,&content&:&\u003Cp\u003E很多人留言中谈到前几日推送的专栏文章《哪里来的“父母皆祸害”》中,就父母虐待所造成的创伤问题避重就轻,坦率的说:某种程度上是的。因为对于修复创伤来讲,文字所能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通常对创伤没那么严重,人格发展相对健康的人来讲,作用会更大些。对于创伤过于严重,人格发展严重受阻的人来讲,选择专业的心理治疗才是上上之选,因为靠自我探索这条路,实在太难走得通。创伤太过严重的人,通常现实感也遭受了巨大破坏,即他的内在感受与目前生活现实可能是脱节的,这样的话,自我探索恰恰缺少了在互动关系中可以得到的现实检验过程,缺少了这个检验过程,就难以修正自己感受中的非现实部分,难以形成对世界的现实性感受和理解,就会被困在创伤体验中难以自拔。\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所以,此篇文章没有去谈极端虐待的情况,并不是试图否认虐待的存在,恰恰相反,是因为这种虐待造成的创伤可能太严重,可能已经造成严重的精神病理性问题,而每个人所经受的创伤又各有不同,所以是无法用一篇文字做到对当事人有帮助的,但严重创伤修复的过程是与这篇文章所谈到的路径是一致的、方向是一致的,只是过程会更加曲折和艰难,更加需要外力的帮助,也许还需要求助于法律的帮助,对于被严重虐待的孩子,法律的保护比心理的援助对当事人的修复意义更重要。而一些创伤比较严重的读者如果期待通过阅读一些科普文字而获得改善,可能最终也会落空。阅读文字的过程更多是动用的我们的理性部分,会促进我们的思考,但创伤修复、人格成长更需要启动情感部分(就某个具体创伤后症状的治疗,某些创伤治疗方式可以不涉及情感),没有穿越过那些痛苦,也是无法释放那些痛苦的。\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我们人类是这样一种动物:如果他足够健康,他就可以以温暖的、爱的方式与同类相处,拥有健康父母的孩子是非常幸运的,而严重虐待孩子的父母,通常人格中也会有比较严重的不健康部分,甚至是精神病理性内容。但我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是,在我们的国家经历过种种动荡之后,造就了大批人格不够健康的人、不健康的父母,而且这些父母还在制造着不健康的孩子,也就是未来不健康的父母。说得惨烈一点,就是一大批病人当了父母,又在生产一批生病的孩子,也就是未来的生病父母。\u003C\u002Fp\u003E\u003Cp\u003E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会有各种样的挣扎,对于心理功能相对强的人,他可能最终有能力“背叛”家族的魔咒,向这个代际传承叫停:我不再被家庭魔咒塑造,我要停止家族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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