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们点事哈 奔驰敞篷跑车四座的四轮跑车是五征的好还是东风的好 我学完韩语打算去朝鲜留学家人为啥不让呢

家境一般的,要不要选择去韩国交换。交换之后,你能获得什么? - 知乎215被浏览<strong class="NumberBoard-itemValue" title="6,928分享邀请回答4595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3972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我在朝鲜的故事 (图文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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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朝鲜的故事 (图文并茂)
我在朝鲜的故事 (图文并茂)
以上四图是在朝鲜建设中的工厂,我在朝鲜的时候朝方已经在谈后续的一些工序,自己上了一个极其简陋的初步深加工。后期我们公司负责备件的供给,大连的一家公司负责他们一种主要的原料的供应,也提他们在咱们国内销售产品。这家公司的背景就不必说了。他们产品生产出口俄罗斯换重油。后来厂里有人去过,不过近期听一个私人的做工程的公司的人说厂子已经停产了。引言  不善发帖,偶尔发一贴写写自己的经历  曾经于数年前工作于朝鲜,有些在朝鲜的经历讲给自己的朋友听他们都感到很有兴趣,
也曾经幻想把自己的见闻发表于某些媒体,但由于故事中有些内容涉密,
主流媒体人提示我,写时要注意分寸,一但被束缚手脚我就不知道怎么写了,从哪里下手了。所以我想还是把我的故事讲给草榴的朋友们说吧,,我如果有时间,会连载。
    我今年30 岁, 孩子还在他妈肚子里孕育中,
因此得以有时间把自己工作在朝鲜的故事讲述出来。我毕业后工作于某夕阳行业的打着中国字头的老国企,
此国企在行业中历史悠久闻名亚洲如今已经成昨日黄花,破产在即了。不过在我参加工作的2001年虽然由于投资出现问题企业已经大不如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里还是安排我进了这家企业。2003年的时候国家开始了一个对朝鲜的援助计划,后来听说总的资金规模大约30亿。  由吴邦国委员长拍板最终由我们公司为朝鲜建一座现代化的**厂。整个项目在2004年开始进行,朝鲜也派出了一支由60人组成的代表团来我们公司学习先进的生产技术,这60人来自朝鲜南浦的一家工厂,但是由于是使用的落后工艺已经停产多时了。带队的为筹建中的新厂的厂长,级别为副部级。可见朝方对这家工厂还是非常重视的。不过这名带队领导在回国后就因为在我们这里期间的一些问题被撤职了,但这都是后话。不过在那段时间在我们所在的城市有了一个特殊的风景。
每天清晨都看到从我们公司的宾馆到我们的一家分厂的路上有着一个整齐的3排纵队。他们深灰色的工作服,个子不高肤色昏暗,队伍很安静,没有人说话,很是严肃。远远的看上去步伐都是那么整齐,像一支特殊的军队在我们这个海边小城市存在了半年之久,同样是后话,后来听我在公检法的一个同学说,国安部门在我们公司宾馆楼下上了半年的夜班。就是这六十个人在回国后也在工厂也只见到其中40人,剩下20人来自朝鲜的国安部门,是防止剩下的40人有出轨行为的。(关于这段来自在我之前赴朝的同事说明)不过我在朝期间确实听到了这40人对中国不同的评价。还是关于这60个人在我们这座海边小城的故事,听同事讲朝方在中国提的伙食条件是每人每天2根菜,这可为难了我们公司宾馆的厨师,2根菜可怎么做啊,后来老总拍板,两素一荤,米饭管够。这个标准应该来说不算高。可就这样朝方有人吃的拉稀了,原因油太大,带队的那位副部长级厂长找到中方要求降低伙食标准。。。。没听说过吧。每天有素菜就行,周末荤菜。在我后来赴朝的时候,和一位来过中国的朝鲜干部。准确的说是朝鲜的军转干部,特种兵部队的营长,安排做了保护气车间的主任,虽然技术上不太懂,但是人很好。算是比较实在,在朝鲜的时候,和我讲在中国他胖了,比划了下肚子,隆起,面色比现在也好,当然我们在没有翻译陪伴的情况下主要靠比划。另外他们车间有个小孩也是来过中国,比较聪明半年的时间掌握了基本的汉语对话,一般在我们的翻译不在的情况下,他来充当我们的翻译,关于他的故事,我们另外再讲。经过这个小翻译,营长和我们说在中国胖了些,每个月的补助150元人民币,他们爱喝酒,是买我们这里那种塑料大桶的酒喝。不知道看帖的朋友有没有概念,就是那种3升一桶,或者是5升一桶的那种,挺便宜的十几块一桶的那种,回来的时候他们住的附近有二手市场,就是各各城市都有的旧货市场,他们在那里买了好多DVD啊电视啊,音箱之类的带回朝鲜。下面需要解释下在朝鲜出国工作,在朝鲜出国工作也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当然是指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啊。最常见的是海员,还有到俄罗斯的伐木工,还有就是朝鲜驻外餐厅的服务员,有些文章说那些美女服务员都是某些少将啊,或者领导的子女,在我从朝鲜回来后,感觉这种说法是很不负责的,在朝鲜将军那都属于精英阶层了。他们的子女会去国外端盘子吗??我们在从朝鲜回来的时候遇到一位服务员,她的情况应该是比较有代表性的,
朝鲜外派的服务员一般来自朝鲜的涉外酒店,例如羊角岛饭店、高丽饭店,另外我想还有就是西山饭店、解放山饭店也是可能的。外派时间为2年,工资大约200-300元吧,当然这个薪资是06年以前的,现在不知道多少,我们在朝鲜的时候听说附近村子就有女孩在中国工作过,回来的时候给家里买了29寸的大彩电。另外有的文章说朝鲜服务员中有间谍,我想这种所谓的间谍和我刚刚说的来我们这里学习的人员之中那1/3的人的性质是一样的,主要在于监视自己人。并无其他恶意。  好像有点跑题。。。。下面准备跑回来  日前夜:终于要走了  望着家里的四个包,我终于要离开家,踏上远行的列车,去往哪个在半个世纪前我们的祖国用无数英雄儿女的生命保卫过的一个似乎和现代社会脱节的而又神秘的国家——朝鲜。作为一个只有一个25岁的年轻人,我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教育背景,也没有什么特别聪慧的大脑,更没有父辈丰富的经验,能够被公司派到国外工作几个月,我感到无限的荣耀。  公司的援建朝鲜项目从动工到投产已经一年多了,因为朝方的高层领导授意又和中方签了一年的协议,我是作为第二年的第一批人员付朝。得到消息是9月23日,师傅问我想不想去朝鲜,我说去不去都行,接着老总的电话到了,要我去总经理办公室,呵呵,好紧张啊,参加工作好几年了,就刚报道的时候去过一次厂长办公室,一直在下面做事,虽然平时也见老总,可老总找我还是头一回啊,呵呵傻笑中。到了地方,看老总正和某人对帐目,某人是一身干净的平时衣服,我是脏呼呼的工作服,还带了随身的工具来了,呵呵够傻。领导说:听说你还有点小事情,现在想派你去朝鲜,你考虑一下,我一听好家伙,我都小事情了,还不赶快答应,找死啊  一
走进朝鲜  朝鲜
我们的邻国,我的爷爷那辈人曾经用鲜血浇灌过的那片土地,那里有我们的特级战斗英雄,还有那篇《最可爱的人》。当我对这个国家只有对课本上相关的内容和寥寥几片关于那场五十年前的战争的记忆时,一个巧合的机缘却让我在这个国家生活了四个月,走进了这个神秘的国度,走入了我这代人从来没有享有过的精神世界。  写这篇东西之前,曾经给晚报的编辑打过一个电话,建议我往旅游的方向写一写,毕竟绝大多数人没去过那里。当我写了朝鲜的风景、建筑和自己的感受后却发现写散了,经过一番思考,我才知道真正吸引我的,不是那个国家的建筑,风景,的确单单为了看风景或者建筑真的不值得去那个贫穷的国家,可是那里人,充满着精神动力的人、以及他们在那个社会下的生活方式、精神状态确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让我开阔眼界,让我思考,以至于当我回来把我的感受告诉我的父母的时候,唤起了他们眼中的神采,似乎把他们带回了他们还年轻的那个时代,而对于我,在朝鲜接触到不同阶层人的生活和他们的情感至今仍然还是迷。(原始的情感,原始的思想,淳朴而简单想表达的中心)  二、车站
  丹东-新义州 不同的人
质疑  日晚10点40分从***出发我踏上东行的列车,驶向那个陌生的国家。我要前往的是被誉为“21世纪中朝友谊的象征”的朝鲜****友谊***厂。  次日清晨我们到达了祖国的边城丹东,11月丹东的清晨应该已经有了一些凉意,我确感觉到无比的清爽,可能还是出国的兴奋,让我把夜晚火车中的困顿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在空旷的站台上跺着步子,几位年长的老师傅笑着说还是年轻人有精神,八点已经去过一次朝鲜的同事去海关和边防办手续,我也溜到刚刚开门的免税商店里去了,商店面积不大八十平左右,依次摆放着化妆品、香烟、瑞士军刀、酒。值得一提的是化妆品,因为平时对这种女生用的东西关注不多,琳琅满目的商品中我能够叫上来的只有一种叫做兰寇的,这时款款向我走过来的女店员在向我示意,我只好选了种面霜问了一下,标价是欧元,换算过来不到二百人民币,据店员介绍比市面上至少便宜一半,在想是否给未来那位不确定是谁的女朋友买一份重量级的礼物,但马上又被自己否决,毕竟要在那边呆上好几个月。只好如实相告,希望回来时再买,被告知买的话要出示当日出境的车票的。  当我们正在攀谈时,走进来一个人,个子比我还要高一点至少一米八三,亮银灰色西服套装,合身的白色衬衣,没打领带,长脸肤色略黑,年纪三十出头的样子,眼睛有神,在我看他的时候,他已经把店里所有的人扫视了一遍,要不是他头发上的发胶打的多到不符合潮流我也不太会注意他,他走到中间的柜台用朝语跟店员聊起来,然后买了六七条烟消费应该在100欧元左右,当他掏钱的时候我看见了他胸前的红旗型小像章,我便小声问身边的店员“朝鲜人”,得到的回答是微微的点头。那个男子买过东西后匆匆的走了,之后又见到一家三口,男孩15
16岁的样子,一身运动装,母亲应该50左右了,打扮朴素,神态平和,父亲鸭舌帽,宽大的眼镜,藏青色半长风衣,脸色黝黑,拿那种宽大的公文包,款式比较旧,估计很少有国内领导用了,但是这个人却周身透彻出领导的气息,端庄、稳重、甚至还有些慈祥,一家人笑盈盈的随意看着似乎也是在等车并没有要买的意思。  9点30分要准备检票登车了,那个领导一家在我们旁边,这时来了两个拿公文包的年轻人,都向领导行了个比点头幅度大些的非正式鞠躬礼,领导点头示意算是还礼了,其中一位拿包的引出并介绍了身后的一个女孩,也许是因为有美女的缘故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他们六个人胸前都别着金日成的像章所以我的眼睛一直关注着那边,并导致我发出了一声不该发出的感叹,也使我认识到了这次出门性质不同。女孩打扮不算时尚,但整体感觉有些端庄淑女的气质,马尾辫、红色的过膝风衣、白毛衣、米黄色裤子、那种黑色的圆头皮鞋,如果把她和一些女大学生走在一起一定看不出是朝鲜人。女孩向年长者规矩的行礼,领导也用朝语跟她亲切的聊着,看起来两个拿包的年轻人中一位是领导的秘书,另一位好像是朝鲜驻丹东的人员,是要拜托领导照顾一下回国的女孩。这时的站台人声鼎沸,却全部都是我听不懂的朝语,我发出了一声感叹“这还没到朝鲜呢啊,怎么全是说朝鲜话的啊”领导瞬间就投过来一个警惕的眼神,而两个拿包的年轻人眼神就不显的那么友好了,就连那个漂亮的女大学生也投来一个质问的眼神意思好像再说: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说朝语不可以吗。至此我知道我应该端正态度提高警惕,收起自己那随心所欲的顽童般的性格了,把这次出国工作当成政治任务来完成了啊。此刻虽然还没有迈出国门我的赴朝旅程却已经正式开始了。三、我们的海关  前面说到有同事去办检疫,
后来回来又把我们叫了过去,要挨个看一下,到那里无非称称体重,问一下,没太多的,反而问的比较多的是去过朝鲜吗?反正国内没去过的基本检查就一代而过了。可能丹东的检疫部门对我们单位也比较熟悉了,跟我们的人说你们单位一年这么多去朝鲜的,怎么不在你们本地统一办啊。非要赶到我们这上车前跟着捣乱。准备上车时,海关的大哥把国人的护照签证收集起来验看着,嘴里念叨着、公派公派、这么多公派啊。呵呵当然我们就占了9个人,然后还惊讶了一下。呦,还有外交护照?外交还做火车。。。之后就依次让大家上车了。我们的边防警官看了下就下车了,根本就没查大家的意思。这与我们后来在朝鲜边防检查的经历反差太大了。  四
在车上  列车员开始检票。一张黑瘦的脸,一双精明的小眼睛,一米七零不到的身材,青灰色的列车员服装,一个直径超过三十厘米的大盖帽,我偷偷想“脑袋不大,帽子不小,估计国内没有这么大的大盖帽了”列车员仔细的检查每个人的护照,检疫证、车票,那神态似乎跟我们国家神圣不可侵犯的海关人员一样,车站上的人们开始送别,我们也登车了。  列车徐徐开动,不一会边到达了那座著名的断桥,我国这这一侧经过翻修,并有游人上去游览,通过望远镜遥望我们的邻国。朝鲜一侧则保持了原貌,残钢断铁,弹痕依稀可辩,有的桥墩只剩一半,本应树立的最后一个桥墩已经被炸的不见踪迹,可见五十年前那场战争的激烈。大桥边有一群着装干净整齐朝鲜小学生,正在老师的带领下正在学习那段历史,在他们身旁的游乐场都用稻草覆盖,锈迹明显,应该有些时日没有开放过了。过了桥不远就是新义州火车站,我们也把时间拨到了朝鲜时间。  朝鲜这边完全没有了丹东的繁华,在对面的高楼映衬下鸭绿江这边除了那座游乐园就再也没有什么了,黄褐色的土地,枯萎的植物,零散的一两座灰白色小房子,显示着一种荒凉。新义州车站不大,依然是灰白色的建筑,略显破旧的水泥站台,满是锈迹的钢结构站台顶棚,那钢结构很厚重,至少是按照那种需要安装天车的厂房的钢结构标准建造的,车站的其他铁轨上停着几节那种除框架外挡板还其他部分使用木材的货运车厢,另外就是几节带着锈迹客车车厢,里面的旅客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显然这几节车厢是要跟我们挂在一起发往平壤。新义州作为朝鲜的道会城市行政级别应该相当于我们的副省级,可它的火车站却如此空旷,而且通过对它的列车观察,觉得朝鲜的车箱应该没有报废制度,后来在工厂的观察基本上也征实了这样的判断,不能再用的客车车厢在部分门窗被焊死后会被适当改造做货车来用,货车则坏了的部分能代替就代替,朝鲜同志可能把修旧利废的工作都做到极限了。  站台上的朝鲜人民军士兵挎着AK-47,绷着脸,眼睛审视着车厢里的每一个人,虽然只有11月,士兵们已经穿上了厚厚的土黄色棉衣棉裤,有的人胸前除了金日成的像章外,还别了奖章,宽大的牛皮腰带,紧腿棉裤小腿部分也用扣子把腿部勒的紧紧的,感觉像看战争片中咱们那种绑腿。又一队士兵在我眼前走过,我暗暗想,这小小的车站到底有多少人在把守啊,我这随便一张望至少看到三四十个,固定岗哨,每个车厢前站一个,他们表情严肃一动不动,用谨慎和审视眼神扫射着车厢里的每一个人,站台上还有活动哨,不时还过来一队巡逻兵,他们踏着整齐而又快节奏的步伐,一种森严的感觉悠然而生,感觉我像是在一个战争中的国家,这时看到一个挎手枪的军官,拿着一条香烟笑嘻嘻的从列车旁边走开了,然后又看到一个妇女带着两个女孩子拿着些东西乐呵呵的向站台外走,我看她们打扮的也可以,就是脸化妆化的有点太白了,我对老师傅们说,“那个是中国人吗”“不是,朝鲜人”“穿的和咱们这边的一般妇女也差不太多啊,”烫发、黄色呢子半大衣,黑裤、棕色高根尖头皮鞋。“朝鲜人的生活不象想象中那么坏吗”。看来朝鲜的生活不像外界看到的那么单调和压抑。  
“您好”又一个大盖帽出现在我眼前,把我从无聊中拽了回来,虽然比较生硬,但还是能听明白。“这个,填一下”眼前这个人,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一米七多的身高,白净的脸,胡子青亮,文质彬彬,深青色的制服,从他让我们添的表来看是朝鲜海关的,后面跟着一个穿颜色跟国民党军官服类似的瘦高个,手里拿个那种铁圈的探测器,如果大家看过凤凰卫视的节目《神秘的朝鲜》中检查的环节我们的经历基本和他们相同,只不过更加严厉了。这人是朝鲜边防的,他进来翻遍了车厢里的褥子和被,然后又对我们进行了探测,问到:“没有带手机吧”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冲海关的人点点头离开了,填好入境申报表后,那个海关的人开始对我们逐一进行检查了,其他人还要到包厢外面,坐到那里将申报表上的内容再问一遍,进行核实。内容无非也就是从那里来,到朝鲜那里去,到那里干什么,比较正常的问题,然后开始逐一对带的东西进行彻底的翻查,他问我的包里都是什么,我说“吃的吃的”他看着我似乎有些不相信:“两包吃的”他开始翻,发现果然都是吃的,然后笑了笑,翻我的大箱子,里面有衣服和我带的一些资料,书翻的很仔细,怕是有夹带吧,然后看到我带的光盘,极警惕的说,“这是什么”我说“光盘,工作用的”那个人非常严肃的告诉我“这个要检查,”把我所有的光盘就都拿到了第一包厢,交给一个穿便装的年轻人了,那个人开始翻看,我说到都是工作用的,那个海关的人强硬的说道,“你,回去”似乎我犯了什么错误,年轻人看看我,用很标准的汉语说“检查完就还给你”翻过后,一张我刻的AUTOCAD被扣了下来,我想因为那张盘没有什么标志,被怀疑了吧,“这张我要去看一下”就把其他的给我了,陆续从其他包厢搜出来的光盘和MP3也被送到他的手里检查,我想“还好,我把MP3和硬盘藏个好地方”对其他同事也都进行了仔细的检查,所有的包都翻了检查快结束的时候,那个白面海关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原来想管我们的同事要条烟,然后被我的同事说是给他们领导带的回绝了,但最后我们还是送了他两盒巧克力,他笑着离开了。其他包厢的检查还没有结束,而且对朝鲜公民的检查明显要比我们严格的多,包里的全部东西都被拿出来。不久我的光盘也被拿了回来。  
检查从11点持续到了下午2点半,列车终于在加挂了4节锈籍斑斑的旅客列车后徐徐开动了。  随着列车的开动,我的思想又开始飞跃起来,在丹东我见到的朝鲜人他们机警,眼睛里流露着神采,给人感觉出有修养,受过良好的教育,可眼前这座新义州市却是灰暗的,随着列车的移动,这座朝鲜的边境省会城市展现在我的面前,灰色,深青绿色的建筑是这个城市的基调,远远望去,只有几座五六层的楼房,一个空旷的广场上有个很高的纪念塔,广场两侧的道路行人很少,车辆也很少,也没有像我们的城市那样用常绿植物做绿化,整个城市显的那样冷清,俨然已经进入了冬季,出了市区便是已经收获过的田地,黄黄的稻梗还矗立在地上,我终于见到了正宗的朝鲜族民房,青瓦白墙,瓦片整整齐齐,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清亮的颜色,一队小学生在班长的带领下在田间小路上走来,有两个顽皮的已经打闹的身上沾满了泥土的印记这一切似乎在说明这片土地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显的那样和谐,那样的自然。阳光暖暖的打在我的脸上,它正在向后方慢慢的倾斜下去,我们的列车也在摇摆中努力的向东行驶,稻田消失了取代它的是青灰色的光秃秃的岩石,列车也不时缓缓拐个弯或是钻入一个涵洞,或者在一个小站停下来一小会喘口气。出国的兴奋最终没能战胜旅途的疲乏,我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有心的朋友可能看的出,我的文章有两部分,有的部分是之前就写好的,直接粘上去的,现在可以写些当时没有写的话。
毕竟过去5年了。
其实在朝鲜边防搜查的时候,还发生一个插曲。这个插曲给我们瞎个够呛。搜查的时候搜出来一样东西,是我们一个老师傅拜托袁哥带给了个小包裹,外面用白卡纸包的的严严实实,里面是个小盒子,跟我的光盘被搜出来一样的原因,包的太严实了。
打开,里面一个钢笔、一个MP3,一些照片,一封朝文的信。看到照片我们傻了,拜托我们带东西的老师傅45岁以上,有他和驻地的朝鲜服务员合影的照片,还有那个服务员单独的照片。那个服务员当时才20出头,还有一封朝文信,东西自然被搜走了,我们全傻了吓坏了。我们一批的组里有两个去过的老师傅,和捎东西的人还是一个部门的,组长问袁哥,那谁给你东西你也没看看,袁哥说我那想他整这事啊。再说人家包的好好的我给人打开看看也不合适啊。大家能想到那封朝文信里写的是啥。可是那位老师傅啥时候学会用朝文写信的,谁也不知道,恐惧在我们心中蔓延,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被扣留,不知道这封信会不会给我们惹麻烦。。袁哥在那里磨叨着憋气,待会组长被叫去,后来来了个人把钢笔和MP3归还了,照片我记不清是不是全部给了,反正信肯定是没收了,是那位汉语生硬的人过来说的“信没收”不过我们还是上路了。路上大家讨论起那个服务员,在我们住的宾馆是好工作,怕她因为这样的事件消失,可就对不起人家了。后来到朝鲜后,那个服务员总有意无意的想问我们什么,好像又不便出口的样子。再后来我问组长,那东西给她了吗,组长说过了大约1个多月才给她,怕给她惹麻烦啊。
投产典礼工厂全景,门口有提货的车,近处是给工厂工人盖得房子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每座小站旁边都有很相似的绿色大门,或是门上或是墙上有红色五角星,列车行驶途中也曾见到路边也有类似建筑,我感觉那是军营,可能是类似我们的护路部队吧。当天快黑的时候,我只好观察了一下包厢,车厢是南京车辆厂生产的,保养的很好,显的很新,显然朝鲜铁路同志的工作很认真。朝鲜铁路的标志很有意思,就是在我们铁路的标志那个半椭圆形圈外面加画了一个类似的只不过半径略大些的圈。车厢里逐渐热闹起来,我走出包厢才发现原来很多人都在外面,看着景色,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聊天,我发现好多人都整理了头发,换上了崭新的西装,白色衬衫,胸前别着红色的像章,他们的表情是幸福的,兴奋的,神采奕奕。很快我又发现车厢显的拥挤的另外的一个原因,当我在打热水的时候发现旁边居然放着好几箱二锅头,还有一台组装的电脑,车厢的其他地方也被想办法放置了些东西,就连乘务员的包厢里也有不少,我突然认识到这躺专列可能是很多朝鲜小商人赖以生存的生命线啊,很多日用品都是通过这躺专列运进朝鲜的。外面喧闹声大起来,我也跟着张望,像一座山的巨大三角形黑影出现在车窗外,一个参加过投产的老师傅跟另外一个人开玩笑说道你的大风车到了,我努力的辨认着,突然想起在地图上看到过的被称为世界上最大烂尾楼的柳京大厦。我那个同事上次来的时候误认为它是一架大型风车了呢,不过确实平壤的其他建筑跟它相比小的像微缩模型。我们快进入平壤了。  我的内心也无比激动,终于要踏上朝鲜的土地了,列车嘎然而至,我没意识到已经进了平壤火车站,因为车速不快我只看到星星点点的昏黄灯光,也没有听到我们的城市里那种呼啸而过的货车的声音,一直以为只是到了平壤市郊。火车进站的铃声也许打破了这座城市的宁静,人们相互呼喊着,众多的货物被搬下列车,我至少看到了一台组装机两台联想和一台方正,最后居然还有台四十二寸的大液晶,这和我出国前了解的朝鲜大相径庭,那两台联想是那个领导一家带回的,来迎接他们的是另外的一个家庭。当我发现PVC管件、塑料布还有其他很多生产生活物资被那些穿着朴素的人搬下车,然后又搬上等候在火车旁边得各色汽车得时候突然发现在车上那些没有在胸前别着像章的人,现在每个人胸前都有个鲜红的像章,我们在这座车站显的是那样孤单,那样的特殊,没有人理我们,当最后下车的那几个穿西装的年轻人在接受两个穿裙子的女少先队员敬礼鲜花后,车站里步履匆匆的人们已经散去大半,我们在那里静静得等待,使得我有时间细细观察这座车站,车站采取全覆盖得结构,同样是那种宽大得刚结构,但是上面喷涂了紫红色得防锈漆,车站得长度足以覆盖住整列列车,至少在四百米以上,站台宽度也很宽,一列车人走开后依然显得那样宽敞,人们头顶上相隔一段距离会有一座直径两米左右得大型水晶吊灯,灯光是昏黄得颜色,而且由于间隔较大,整个车站并不明亮。人们通过不同得门很快就在站台上消失了,这里再次显得空旷,我这时才觉得这样得站台用在战时得紧急人员疏散和货物运输真是不错得设计。上面的这个部分依然是我08年那个时候写的存在电脑里的。那时没敢写的内容是我们到达平壤的时间是晚上8点半左右。我们从新义州出发的时间大约是中午1点半左右。路上走了大约7个小时,后来我从网上算了下从丹东到平壤的直线距离不过160多公里。铁路在拐也超不过300公里吧。朝鲜的铁路速度算的上龟速了。实际上我们在车上的感觉不过20-30公里的速度感觉。而且左右摇晃跟坐船似的感觉。后来发现朝鲜的铁路全部都是木制枕木,而且也不像咱们的铁路旁边堆很多规整的石子。据接我们的人说我们8点半到算是早的了。经常有人10多11点到得都有。  在我们四处张望得时候,两个人走近了我们,一个身高一米七五得样子,另外一个一米七零不到得样子,这个人我们叫他小金吧,在我在朝工作得头两个月里他是我的翻译。这时小金走上来问到我们,“是从**派来朝鲜的吗”我们回答是的,“这是我们宋指导员”他目光引向另外的那个人,这时宋指导员也认出了我们其中曾经来过的那一位。大声的用不标准的你好打着招呼,大家寒暄着气氛很融洽,跟我握手的时候他突然很惊讶的,然后用手指着我说着什么,小金翻译过来后的意思是说,问我是不是阿丙,我回答是的,问他怎么知道,他说知道这次有年轻的来,猜应该是你,没想到这么年轻。大家都放松的笑了,终于平安到达了。行李装上了我们的面包车,我们则要通过国际通道再检查一下证件后走出了火车站,现在我可以说才真正到达了朝鲜,来到了平壤。  在平壤  走出车站,我才真正嗅到朝鲜的空气,在车上我只能是在感觉朝鲜,似乎是那一层车窗隔离了我们,而现在我真的在其中了。朝鲜的空气是清新的,清新的沁人心脾,湿润而又带着淡淡的泥土的芳香,只有车站里和站前小寰岛中类似站台上的那种大型水晶吊灯把车站前的一小片地方照亮,可这里让人感觉是那样的舒服,这里没有了出租车的喇叭的号叫,没有了茶叶蛋和臭豆腐混合的味道,没有了拉你住旅馆的大姨和总能够及时凑上来的黄牛,甚至霓虹灯照耀下的广告牌,全都不见了,这里只有清新和安静的感觉,路灯是星星点点的,而且全是那种昏黄的颜色,只有偶尔经过的一辆汽车发出一点声音,然后就又归于安静了,我想就是我们普通县城的火车站这个时间从这里经过的汽车也会更多一些。这里的一切使我想起了以前曾经看过的一个记录片拍的是七十年代北京火车站的情形,跟这里是多么相似啊,虽然只有昏暗的灯,却有安静街道,清新的空气。  我们的车来了,目的地是距离平壤三十五公里的大安,经过平壤的市区,感觉不像传说中那样缺电,路灯也都亮着,虽然亮度和密度跟我们国家差距很大,十几层的居民楼里也都亮着灯,但是不像我们的城市这个时间还是有些生气的,很快我们就出了平壤市区,一路上会车的时候很少,只看到很少的货车,而且居然一路上被我看到三辆坏到路边的,相对路上车的数量坏在路边的有点多了。其实关于文中提到的那部纪录片,我想好想是讲述周总理七十年代深夜接见外宾的那种,半夜里北京昏暗的灯光下,冷清的一辆轿车呼啸着驶过,我在朝鲜见到的也是这种感觉,太昏暗了,太冷清了,貌似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世界轮回回到了三十年前。可以说这次朝鲜之行是我失去了一个成为年入20万左右的品牌电脑的地级代理商的机会。也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不然可能我现在娶的不定是谁家的女儿。世事无常啊。你们说我是该遗憾这段经历,还是感谢这段经历呢?见证了三十年前的祖国,却失去了今生致富的一个起点。
这个吧, 其实韩国获取朝鲜情况的渠道有好多,每年都有些脱北者,最真实最直接的了。
    我们在朝鲜时间也不长,但是是确实能接触到他们的老百姓,其实国内每年去朝鲜的人多了去了。 那那边开矿的,搞养殖的人很多,
只不过有的人不一定写出来。  我也不希望我写的这些东西引起大家的争执。
  我写这些整理这些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都忘记了。发在网上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一看整理一下而已。没有人看,我也会发,只不过有人看会有些交流。
经过五十分钟左右,我们看到了那座偎依在美丽的大同江畔**厂,它照亮了大同江波光粼粼的河水,周围错落的青山,在这里只有大同江内几只轮船发出的灯光与它相互呼应,在这里它明亮的有些耀眼。我们下了公路围着工厂绕了一个圈在河边看到了另外一个亮着的建筑,中方技术人员公寓。我到达时心情是紧张兴奋得,今后的日子里我就要和这些朝鲜人朝夕相处了,他们是怎么看待我这个年轻的外国人呢,他们对于从中国来的人使什么态度呢。我能不能跟他们相处好呢。在我看到那几个熟悉的身影时,从他们的表情上能看出来,他们比我们还要兴奋,还要高兴,的确他们在这里经受了核试验引起的风波,又不知道核爆后会出现什么情况,每天都在焦急地等待中度过,见到我们是他们心理的一种释放,归国的行期离他们已经不远了,而我们才刚刚开始。大家开心的开着玩笑,我也被领导笑着骂着臭小子你们可来了啊,还以为来不成了呢,大家边聊就变把行李那到楼上了,我给我们张主任带来了糖尿病的药,还有女儿的信,给另外的同事带来了他妻子准备的厚衣服。晚上的饭大家吃得很香,我们拿出了些罐头,火腿肠之类,他们从国内带来的给养早已经消耗殆尽,。  第二天,有很多工作等着我,我也就带着疲惫的身体早早的睡了。大安的早晨是明媚的,天空很蓝,似乎快达到了那种深蓝的颜色了,但同时还是很透彻,太阳往往都是伴随着那娇艳的朝霞升起来的,红红的,倒映在那波光粼粼的大同江里,时而还会有三四只小渔船排着队型,似乎是在接受检阅似的在你视线里穿梭而过,货船也会伴奏似的来两声汽笛,这时的大同江是五彩斑斓的,蓝天和对岸青山的倒映都河水的推动下流转着变化着,时而大同江也会泛起一片闪光,照得你不敢去多看她,那是微风吹起的浪花和阳光一起搞得恶作剧,走出房间,带着乡间芳草气息的空气扑鼻而来,然人顿时觉得通畅起来,有时还会有一两只大喜鹊从你身边高兴得叫着飞过,甚至它们会落在我们院子的矮墙上跟你对视。我们宿舍的对面是普通的朝鲜村落,依着后面的丘陵而建,几座青瓦白墙的民房夹杂在其它或灰或黄的房子之间,每座房子上面都飘出淡淡的炊烟,时而还会有一两声钟声。左侧沿着弯弯的小路和大同江的一个岔口转到了另外的几个丘陵地带里,那里也有一个小小的村落。右侧就是我们的大安*****厂了,白色外墙,宽阔的厂区,他稳稳的占据在大同江的岸边,两座外墙贴了彩色瓷砖的办公楼则把守在平壤通往南浦的公路的路边,工厂白色的烟囱高高的矗立在那里,淡淡的白烟很快就散尽了,工厂里的建筑也都是白色的,蓝蓝的彩钢瓦房顶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这一切似乎都在显示着他的雄伟。这才是一个有生机勃勃的朝鲜,相比平壤晚间的昏暗,这里是让人兴奋的。白天去厂里工作的时候,我们一般喜欢走宿舍旁边工厂得火车道然后从工厂侧后方进入工厂,我喜欢这样走着去上班,一个是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另外更主要的是没有了被隔离的感觉,看着路边的稻田,和稻田另一侧路上的行人,对面有些三层灰黄色的楼房,是***厂分给复原兵的,据说这些复原兵来的时候已经十二月了,工厂的女孩们还要穿上裙子在厂门口等了很长时间迎接他们,而这些复原兵也都是军队中的精英,绝大多数不是特种兵就是侦察兵,有的人还立过功。工厂周围还有些似乎是贴了白色瓷砖楼房,有十层的,也有六七层的,但都很破旧了,他们属于大安郡,住在这里的人,主要是在大安机械厂工作的人,可我们并没有看到在玻璃厂对面的机械厂有生产的迹象。走进工厂则一切都是我所熟悉的了,因为全部都是从中国运来的,只不过这里人是陌生的。朝鲜的夜是那么的黑,那么的静从平壤到大安的一路上,车窗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车厢内是从日本过来的二手考斯特昏暗的灯光,居然还有个冰箱。司机在前面左摇右晃的忙活着,一会是个沟一会是个坑。这辆老爷考斯特也呼呼的叫唤着。出此之外没有别的声音。这条路是朝鲜1983年建的,朝鲜在八十年代资金枯竭,在朝鲜期间真的没看到过什么新鲜的建筑历史仿佛停止在1986年,这样的路在朝鲜还叫高速路。35公里的路上我见到了30多辆车,其中有3辆是趴在路边的。
在朝鲜有你们没见识过的汽车、有烧煤的,有烧劈柴的。有司机拿气管子给轮胎打气的,也有几十万的闪亮亮的SUV。我们住的地方上空的鹰平壤室内,最多车了。当我写到这里心里充满了彷徨,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我真的能把那种感受表达出来吗,甚至对那里发生的事情充满恐惧,我是否应该把那里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写下来,我是否能够在自己表达的同时不失对这个美丽邻国的尊重,和那个国家的单纯可爱的人的尊重。我觉得我应该把这个故事讲完不但是真实的而且是美丽的,那里的人是有那个国家特点的,但是也是和我们一样充满了人性和爱的人。  有人也许会问是什么让我恐惧,我想那源于朝鲜的革命化政策,就像我父母所说的我们WG中的种种政策,在朝鲜我们属于特殊的人,我们不但要学会保护自己还要学会保护他人,我们的一个过错也许会改变一个朝鲜人一生的命运,让他一生的努力毁于一旦。也许这些表达可能让跟我同龄得人难以接受,那我来讲两个故事,有些事情发生后是让人觉得可怕得,  刚到朝鲜的时候我被工作缠身,已经几个月没有仪表方面的人了,正好还有相关设备厂家的人在,每天忙碌着把留存的问题解决,两周以后,无聊开始侵袭我,我开始从电脑里调出从网上下载得朝语学习教程来学着玩,毕竟跟着电脑学得发音有些误差,我变到楼下,也就是一楼的吧台,找吧台的服务员,或者餐厅的服务员校正发音,我是属于那种没心没肺的家伙,服务员也都是年轻的女孩,经常跟他们开着玩笑,他们跟我也比较放松,她们都在学中文,简单的,是或者不是,不对,等等还是会说的,而且其实世界上的语言有的时候真的是很多余,在那样的环境下,我们似乎更擅长理解人的表情一样,似乎就像盲人的听觉就特别灵敏一样,从她们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我说的对与否,可以说每天晚上学习的这段时光是一天里最快乐的时候,我的进步也好快,这天依旧是八点多点,我跟着电脑学完一课,变下楼去了,下面是金惠兰当班,惠兰个子不高,当然要比大安厂里的女孩要高些的,但是在我们看来一米六三左右的女孩应该不算太高吧,皮肤白净,长的还是满漂亮的,只是脸上有些翘子,老师傅们背后叫她“巧姑娘”  慢慢的我也认识了很多的人,第一个卫局,五十多岁,是朝鲜**省对外技术合作局的副局长。头发虽然锔过但是还是显露了些花白,戴个金边眼镜,脸上消瘦,有着刀刻般的皱纹,两只眼睛虽然不大但不是眯着就是快速旋转着,因此带着整个人都显得那样机灵和精神,他说话的时候却又显的很沉稳。是那种老练的官员形象。老金翻译岁数比他大一些,除了眼镜不是金边的,身体也没有卫局硬朗,走起路来缓缓地,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了卫局的那种智慧的感觉和官员的气派。卫局全面负责这里的中国人,老金翻译是正规场合的第一翻译,平时做卫局的翻译,两个老人不知疲倦的在生产线上绕着,总是不经意间碰到他们,或者到我们的办公室坐坐,跟你聊聊,走的时候总是不会忘记留下句周工来过吗,好像是来找我们带队领导的,可有时又是像来检查的,来了解我们思想跟工作状况的。到达朝鲜一周以后,卫局跟我有过一次谈话,当时前一段时间的工作刚刚处理完,卫局笑眯眯的走了进来,从烟盒里抽出两支黑猫烟示意我和老郭师傅,老师傅比划着自己的烟,说抽不惯那个,我则笑着说,不会抽烟。两个老人笑了笑,对视一下后看着我,话题便开始了,小*,今年多大了啊,我答道马上二十六了,“结婚了吗,”我说还没,“有女朋友了吧,”“来朝鲜适应吧,觉得朝鲜怎么样”“你父母都是做什么工作的”“你参加工作几年了”,“在单位主要负责什么工作”一联串的问题,最后好像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两个人又相视而笑,意思好像是在说还可以没什么太大问题。便起身准备走了,突然想起点什么,问到你们的翻译呢,郭师傅答到去中控室那边了吧。他们走后,我问郭师傅,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郭师傅说,了解了解你的情况,其实很多情况他们都知道,无非是核实一下吧,我说到怎么感觉像政审呢。郭师傅笑着说差不多,来着的每个人都审的。听到这里我就没有再说话了,正好这时小金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一屁股坐在旁边,看着我们也不说话,好像有些不高兴,好像是觉得的我们不应该暴露他去那里玩了,害他挨说。这一切都让我在朝鲜的生活有了芥蒂,而且是时时刻刻的,还好出国前领导嘱咐,说话要注意表达方式,自己有点心理准备。在朝鲜时想不明白,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啊,为什么还要对我们这样呢,可后来想所有的这些措施都是这个国家处在特殊国际环境下的选择,是人家国家安全的需要啊。只是这样的生活让人觉得很压抑。认识的人中还有一个特殊的群体,那就是指导员,你看不出他们是具体做什么工作的,给人的感觉也是时隐时现的,而又好像是个司其职的,在餐厅如果你撩开通往厨房的门帘管里面要点什么东西,往往会看到一个带着眼镜笑眯眯的眼睛都快看不到的在那里跟你点头哈腰的白指导员,你沿着火车到上班的时候往往会看到我们楼上望远镜的反光那个是于指导员,在工厂里的时候是前面提到的小宋,不过他似乎对中国人已经比较放心了,每天就在办公室里打电脑游戏,但翻译一般情况下是不离开你的。于指导员年纪大些,有些秃顶,留着大偏分,带着个眼镜,很和蔼的样子,我们外出的时候他经常跟着,他是指导员里的头,当我开些玩笑,搞些恶作剧的时候,经常抿着嘴笑笑,很有长辈的样子,当我们在统一市场买东西的时候,都走散在人群里,偶尔远远的看到他,却发现他的表情很冷峻,眼睛像一座探照灯,四处扫视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那种神态一定不是在逛市场,更像是在全神贯注的在工作,而且有的时候虽然他不说,可是从神态上能够看的出,他比较讨厌人群比较多的地方,他们交流的话语里好像是在说怎么又去那个地方啊。  宋指导员年纪不大,主要负责我们在工厂的安全。。。原本不会开车,后来没事学开车,据说2瓶酒就可以换个驾照,
他是经常喝的脸发红的人,有次我们从平壤返回,他开的中巴,我们住的宾馆进门前有个坡,稍微有些陡吧,车再老点, 这家伙一下没上去,熄火了,车就
往下坠,还往旁边的稻田里跑,给我们吓坏了。搞了半天才上去,以后再也没人让他开车了。他也学韩语,经常抱着本汉语初级在那里费劲。不过说的不勤。跟着中国人好几年了。汉语依旧停留在蹦词的阶段,不过够用了。
于指导员是个挺好玩的人,40多岁,比较喜欢和年轻人打成一片,比较爱玩的人,
和小翻译们处得不错。于指导员驻过日本,能说一口流利日语,我们组长在日本学习过2年,有次我们开烧烤派对的时候,和我们领导拿日语对话。不过他看我们也是最严的,有什么事也是最紧张的。  说到冷面,还是朝鲜的玉流馆算是正宗冷面了。那时总店在装修,我们去的是牡丹峰上的分店,路上看到有朝鲜人穿着正装去吃冷面,据说每个平壤人,每年可以去一次,好像是一次500朝币,而且他们是在外面吃,普通的碗,我们是那样的铜盘,一人两大盘啊,一盘足有1斤啊。没有中国人能吃的光,我们中最多的也就是吃了1盘半吧。据说有朝鲜的翻译吃了4盘。你们看到的那个白色的是冰激凌,红色的那个特别好看的是泡菜,
不过是我吃过的,哈哈,吃完了才想起了照相,不过整个朝鲜期间玉流馆的泡菜是最好吃的,辣中带甜。除了玉流馆别的地方的泡菜我就没吃过甜的泡菜。朝鲜人也是奇怪,冬天吃冷面,吃完还给冰激凌,冷的跟啥似的,回去差点感冒,洗了个热水澡第二天才好。不过我在玉流馆也第一次见到了朝鲜人在卫生间里储水的大桶,我们住的地方是不需要的,因为宾馆自己有水泵,早上起来的时候开泵,晚上下班回来也会开泵,不过不是什么自来水了。只是大同江里的水直接抽上来的。喝的水和食材都是由朝鲜外事专家局供应。这个正宗的冷面也不甜也不酸,反而是我自己加了好些醋进去,就跟咱们吃凉捞面是的。肉是两片鸡肉,另外的那个是什么肉不知道了。
朝鲜人貌似不太吃猪肉,梨片挺好吃的。冰激凌确实不错,就是太冷了。吃完浑身哆嗦。整个盘子是铜做的,可沉了,真想偷回来一个。我们这一批就我坚持着吃了一盘半,岁数大的老师傅就吃了一盘,就不敢吃了,怕着凉。牡丹峰上景色可是真不错。我照那张有桥的照片的时候,翻译从后面紧跟着我,非要看我照的是什么,我说就是书和你们那个房子的青瓦,配合起来挺好看的,其实我知道他怕我照什么,是远处的清流桥,呵呵那可是战略目标啊。。。说起冰激凌我们工厂门口的小卖部也有卖的,不过味道差太多了。蛋筒和用纸做的似的,太薄了
吃着也一股纸的味道,冰激凌好像放面放多了奶味没有,一股面味, 200朝币一个,袁哥请的我, 他吃完还说没他去年来的时候好吃了。   是凭票是没错, 至于花不花钱记不清了,
我要再不写,很多事情也记不清了。我们去吃的时候于指导员也是拿了票,上面写明多少人,好像是交钱了。我们好像也是每一批人去吃一次,要不就是吃一次不要钱,朝鲜人如果去吃第2次的话是500。记不清了。
猜猜这里哪个是卫局,哪个是金翻译如果我能把她带回来。。在她的眼睛里只看到如湖水般得清澈有人提到收入,其实对于我这类老百姓来说,在中国显得那么重要。甚至没有房子都取不了老婆,可在朝鲜收入对于老百姓来说,那是排在信仰之后的事情,钱对于他们来说不是最关注的话题,当然这不是指的官员阶层,就是咱们这些国内叫打工的,或者在这种非垄断国企工作的人,每天都面对市场竞争压力的人,在朝鲜对于他们来说钱真的不重要,天天一个个傻乐傻乐的,我都说不知道他们乐啥。天天看我的衣服好,鞋子好,一说中国房子几十万,不可以理解的样子,马上说中国不好。大家在前面看到的那个大安厂的职工房,都盖了3年了还没改完,我该回国的时候才入住。如果北欧国家是生活在高层次的衣食无忧的社会里,也就是说和咱们所说的共产主义不远的时候,那么朝鲜的老百姓是生活在非常低的水准里的无忧。天塌大家死的感觉。还不如我后来去的印度,至少印度是饿不死的情况下偷懒。知道我为什么说那个女孩眼神是那样的清澈吗?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给她一个天文数字的钱,该怎么去用。她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很好。甚至说比一般得老百姓强很多很多。即便是在大安厂工作的女孩也有着种优越感,感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很幸福。即便到了11月份就直接套上条大棉裤的生活。在我心中朝鲜的普通老百姓是可爱的,是可以交朋友的。虽然有些人也有些心计,但是可以理解,然而官员则完全不是那样,拿卫局来说,他抽黑猫,虽然我们觉得那个黑猫还不如国内的18烟,
合朝币也500左右一盒吧,一条烟就他一个月工资,他是朝鲜的局级干部。光抽烟吗?11月24日
冷,  今天去玉流馆吃冷面,哈哈终于的见正宗的朝鲜冷面是什么样的了,上车的时候翻译小金一身笔挺的西装,打了领带,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被宋指导员叫回去换了一身普通点的衣服。进平壤,说总店在装修还好找到一张以前他们照的照片  这个玉溜馆是伟大领袖金日成将军为了朝鲜人民建的,朝鲜人吃一次只要150朝币,不过也是要凭票的。我们去的是位于牡丹峰上的分馆,叫牡丹阁。前菜是两个很小的玉米饼很薄很小,中间有一小块白色的肥肉很薄,因为很饿,没来得照就被消化掉了,正宗冷面上场了有鸡蛋,鸡肉,辣白菜,梨挺好吃的,酸甜,另外的哪个肉是什么不记得了,好象是猪肉,。看着铜盘子,挺沉呢,每人两盘冷面,据说要和在一起才好吃,不过正宗冷面不酸也不甜,我到是加了不少白醋进去,面挺筋斗的,下面是茶和冰淇淋茶似乎是煮冷面的汤,味道也不错,看到哪个红白分明的吗,哪个是泡菜的汤,玉溜馆的泡菜是朝鲜一绝,酸甜可口,不过只有4片白菜,被我轻松报销了,我吃了两盘在中国人里算多了,很多人都没吃了,翻译小李吃了3盘,小金也吃了2盘半。牡丹峰的景色是相当不错的,美女来了厂里的“保育队”相当于保卫队女孩,身高普遍15011月18日  中午见识了朝鲜的最大化,鸭子肉的毛都没择干净,基本上大家都没怎么吃,下午去统一市场,看到市场外面有些中小学生好象是在种树,伊工买了几个打火机准备回去送人,我觉得象是国内产的,因为现在着玩意中国产占的比例太大了,羊肉5500一公斤,鱿鱼3300一公斤,巧克力上周问有800的,这周最便宜的也要1500了,不过我在一个摊位买的1350,看来他们还没协调太好,不知道跟日本禁运有没有关系。人参要价14000,同事10000买下了,COCO的香水要价8500,我说中国4500,哪个女的给我到6000,估计这个应该是假的。阿第达斯的香水要价24000,没砍。  11月19日  下午睡醒没事,和两位师傅到江边溜达,先看到两位钓鱼的孙师傅跟袁哥在买鱼,15厘米的鲜活鲫鱼12条,4000元,便宜啊,走到大同江旁边的小河汊子,看到很多钓竿在那里,其实不是,是那种带网的,在网中间放点食,再一提的。刚开始以为没人守着,走进一看,才发现,原来都是有人的,他们用地里的玉米埂子做了个小窝棚猫在里面。很好的伪装啊。再往前走是个朝鲜人小村子了,有个桥,桥上有人民军把守了,不敢进去了。  11月20日星期一,大雾  早上送走了伊工几个人,外面下了好大的雾,能见度也就10米左右,  11月21日  今天还是有点雾但没有昨天那么严重了,喜鹊依然很多,到班上看到朝鲜同志们发啤酒了,熔窑的工长热情的请我们尝,大家都谢绝了,其实都是怕不干净。那啤酒颜色深黄,味还挺大,朝鲜同志们看上去都很高兴。下午去了氢站坐会,看到一个小女孩我还以为她只有10岁,一问才知道已经19了,建厂的时候就来了,这姑娘身高还不到150厘米,而且全无女性的第二性征发育,涂嘴上的红红的唇膏让人觉得怪怪的。李哥问她,你们昨天下班了不走说是考试,今天怎么还不回家啊,答曰:有同志在种树,朝鲜也就怪了,11月中下旬种树,而且都是小苗,还从旁边铲地表的生土过来放在树苗旁边,还不浇水,我们都怀疑着能活吗。在氢站请教他们朝语,他们帮我矫正发音,说好了他们树大拇指,不好哈哈乐我,反正大家很开心,不过说的我后槽牙酸疼啊,我终于发现朝鲜人唱歌为什么好听了,都是后槽牙的功劳啊,发音到位啊,氢站的几个姑娘在我学累了之后就开始唱歌了,什么统一之歌啊,再相见啊,都挺好听的。11月22日星期三  几位师傅商量说想吃烧烤,从家来的时候带了孜然,我们大家都很高兴,于是开始在厂里找东西做钎子,找到钢丝,却找不到钢丝铅,派翻译去找,找了半天只找到很小的一把钳子还掐不断钢丝,找齐头铲也找不到,只好用锤子垫到一块钢板上利用钢板的边砸好不容易才做了100只钎子,最有意思的是钳工检修的哪个屋子里居然有翻译用中文的乱写乱化“外大中文系”然后还在旁边画了个笑脸,呵呵,看来年轻人都有相似之处。晚上吃饭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上了啤酒,可气的是,庆花拿一瓶啤酒给我们倒酒,省了有一杯的量,居然把酒拿回去了,我们笑是她们想喝了,晚上我去打水,惠兰没在吧台,拉开餐厅的门,惠兰、林青华、庆花几个正在吃饭。惠兰赶快跑出来,我把水壶给了他们,我逗惠兰,用手比划说他们在喝酒,惠兰笑了,呵呵,脸红了,我没觉得她们侵占我们的吃喝有怎么样,这个国家的劳动人民有的时候确实挺辛苦的,而她们的朴实却时刻打动着我,晚上去向惠兰学习朝语,惠兰说不行,通用,通用。看来昨天的批评确实影响了她,不知道会不会害她失去这份相对好的工作。  11月23日,星期4
晴  早上起来,天空微亮,大同江波光荡漾,小船翩翩,朝鲜的人民又在劳作了,今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今天跟郭师傅给电气自动化车间的主任指出了几个问题,我说让他们把换火的图纸放在控制柜里,这大哥说要保密,怕来参观的人看,我就奇怪了参观的一走而过谁看你的图纸啊,看你出了事故去找图纸你急不急,处理事故慢了被领导批了你就舒服了。下午翻译小朴和我聊天,又来试探我问我设备怎么样,被他们烦死了。没到下班我的肚子已经饿了,准备回来先干掉半根肠子再说,怎么朝鲜的饭这么不管用呢。回来看到惠兰在和哪个前天晚上批评她的小车司机说什么,神态宁重,似乎在哀求。我更加担心她了,吃饭时看到青华嘴旁边起了个小痘痘,我用手示意,她掩面而笑,躲过了,吃过饭又去打水,跟惠兰说对不起,惠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没关系,面色依然沉重。到餐厅里又看到青华,我傻笑,气的她不好意思了,我用朝语说黄瓜,然后用手示意贴脸上,她扭头要走,我水壶还在手里。回来想,以后我们吃的黄瓜会不会减少。晚上周领导从大使馆回来急急忙忙就给大家开会,说现在大使馆的人出去都要跟朝鲜的外交部打招呼了,以前不用的。通过这件事可以看出朝方核试之后的变化。强调大家一定要遵守外事纪律,注意安全生产,不要让朝方抓到把柄,制造不必要的麻烦下午1点半左右,车很少,我们去往统一市场的路上。朝币兑换已经到390:1了。  11月25日  晚上烧烤,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啊,早上在单位又做了50个扦子,大家都很高兴。中午回来的时候翻译小朴又问我中国有**功吗,我说以前有,现在没有,他说春节的时候有他们的人在天安门自焚。我说我们普通老百姓不关系这些事情。如果你想当外交官那么你要知道普通的老百姓是不关心这些的。我心想你不要再从我这里刺探所谓情报了,这些孩子都想给自己的日后铺路呢,希望成为外交人员。晚上吃烧烤的时候人太多了,朝方的着指导员,那书记都来了,连食堂就那几个人还有书记,我也没吃到什么,不过气氛听好的,据说和了6瓶半二锅头。知道青华要走,也给他们服务员照了相  11月26日周日  上午去烤白薯吃了,干瓤的,不算好吃,到也挺甜,不过肚子开始不舒服了,贪吃的后果。中午看到金瓶梅和无淫欲两个人拿着一个包和黑塑料袋出去,说是买东西,其实我知道他们是去卖昨天晚上剩的酒    晚上和青华照了张合影,就算是纪念吧,晚上给她拿了一个  苹果,和一代牛肉干,算是给她送行吧。看着照片,她真是挺可爱的,为什么国内的女孩都没有这么清醇简单的可爱了呢。  11月27日周一  青华走了,唯一一个看着可爱的服务员消失了,觉得的有点惋惜。早上去检查交换器,白光男说没吃饭,不去,我带了几个人去了,主令螺丝全部都是松的,跟他们说了几次巡检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巡的,上来后浑身已经湿透了,我想这是我感冒的开始吧。衣服也蹭了一身的油,顺便又检查了热电偶,江水师傅说南热点温度有问题,我又进小炉空检查,朝鲜哪个大班长,居然向他们总工汇报说我俩乱动,本来是他偶有不正常,看不出来,一个劲的加油烧,把温度搞乱,居然诬告我们,气死。小金一个劲的在旁边喊热死了,这个公子哥。下午带他去小安市场崩爆花。走到门口看到我们的朝鲜的女民兵在厂门口站岗。我随口说了句AK-47,小金问我知道AK47和M16有什么区别和哪个好些吗。我说不知道啊,他说:AK47瞄准的时候是低着头而M16要抬着头,M16远距离比较准,AK47则近距离很厉害。想想这个国家军事教育到了多么细致的程度的啊。崩爆花只花了500朝币,李哥那次给那个朝鲜女同志1000朝币,给拿来的还没我的多,是不是有点太黑了啊。  11月28日
周二  惠兰开始上班了,让我感觉好些,真怕她被革命化了。肚子依旧不是很舒服,身上又有些感觉冷,我是不是发烧了啊,到班上说水泵房UPS坏了,赶紧跑到水泵房,朝鲜同志已经挤了一屋子了,他们要UPS密码,大家都没有,20分钟结束后自动跳闸了,回来的路上小金问我,UPS坏了你不管吗,以前贾哥都管的,我说哪个应该不算我的职责范围,他问那为什么每天还要看,你的职责是什么,我心理烦他,什么都要我们中国人管吗,设备是你们的还是我们的啊,出了事就要我们承担责任啊,我对他说,我的责任是监督和监护,防止出现意象不到的情况。到了中控室他们已经把该抽的都抽出去了,我也不敢乱动了,中午12点多回去吃口饭马上又回来,到点之后让小金把仪表工喊上来,跟他们班长交代完注意事项。一会3个人走了2个,倒泵的时候水压没了,那人吓的就要跑,被我一把抓住,同时我的大声吆喝,也制止了上来就要拽拉边机的锡槽的人,还好有兢无险。朝鲜同志是吓坏了,还好锡槽的同志知道害怕了,可仪表工怎么不知道害怕呢。我又叫小金叫仪表工,这次剩了2个,再叫,倒过泵后走的一个不剩,我急了,叫小金去找他们主任了,中控室必须有仪表工,我们中国人一个都没敢动地方在着盯了一下午你们怎么总跑呢,这不是我们的生产线,是你们的,晚下手点随便个东西就要上万人民币啊。晚上回来我就彻底卧倒了。11月29日
周三  起来晚了,老师傅说我不舒服发烧了,我也是晕晕的,上午没去上班。收拾房间的来了,发现居然是金珠,被从巴台调到收拾房间了,怪不得这两天我的休闲裤被叠的整整齐齐的。下午去小安市场,买了5个小柿子750朝元,袁哥买了12个苹果3500,应该是3300被黑了200。问旁边卖的饼干,3000一公斤,相当于4块一斤,在家这种散饼干也就2。5元一斤,我翻箱子一看,丹东出的,也不知道过期没有,没敢买。回来的路上在厂门口买了两个超小型冰淇淋200朝元一个,回来师傅们都说贵了,原来100一个的,那冰淇淋没什么奶味面味到是挺重,蛋桶薄的跟纸一样,袁哥说,他小时侯是艰苦,可花钱买东西都是实在货,3分钱的冰棒里也有奶性啊,他这里你花钱还吃不到真东西。  11月30日  孙志民师傅生日,朝鲜同志照样送花,晚上吃饭的时候周领导问有朝鲜白酒吗?把服务员给问愣了,原来卫局和他聊天的时候问我们喝他们的白酒怎么样,领导这才知道我们每天晚上应该有白酒供应的,气坏了。不知道又被谁贪污了。  12月1日,阴  白天和小金讨论了一下白酒的问题,我说我在吃冷面的时候尝了一下你们的哪个平壤酒好象还可以,挺清淡的,800一瓶我听小延说这里有卖的吗,小朴说有是有不过是假的,不好喝,小金马上接过来说:没有假的,卖假的就是特务间谍,小朴也不说话了,可见其中政策的力量,下午下班的时候天阴的更厉害了,不一会鹅毛般的大雪就从天而降,在东北风的劫持下疯狂的覆盖着大地,我虽然从小在靠近东北的华北门户长大,却没见过如此般的大雪,那雪花不是一个一个小小的,而是连成一大片,真的跟鹅毛般大小,才落下来,似乎老天爷杀了无数只鹅正在抖毛那,才12月1日啊,就这么大的雪,刚开始的时候雪还在地上站不住,没过3分钟,雪开始一层层的覆盖了,老师父怕雪越来越大,我们几个就先走出了厂,半边脸被冻的没感觉啊,到了宿舍,吧台的人看到我们就乐了,自己照镜子一看,呵呵,穿着绿色的军大衣,身上粘满了皑皑白雪,头发也湿了,好像圣诞树。  12月9日  今天照常上班,和小金聊天,由于昨天老师傅批评他翻译不到位,我就聊的时候说起了翻译工作的事情和工作的态度,,他说他毕业后不工作,我说那怎么可能,他说不是,我作不和人接触的工作,我就猜到了大半,我说小朴看得那个普京的书你看了吗,他眼睛里放出光芒,他说他是间谍,我说对,他说毕业去贸易部门工作,作企业家,要不就去特殊战线,我背着炸药包去华盛顿。随后作了一个自杀爆炸的动作,他这个动作让我一震,我不想再聊下去了,我们又聊到了90年代香港的四大天王,欧洲的五大联赛,最后又说起了语言,小金的爸爸,学的是法语,说那个时候学法语的人很多,因为那个时候和法国关系好,而且出去留学的机会也多,小金爸去的是法属殖民地国家实习的,现在学法语的人已经很少了,现在学中文的人是最多的,还有俄文,英文学的人也不少不过很多都是别的学校的,非专业的,说到在中国生活的几年,小金说爸爸会英语,在中国并没感到什么困难,很多作生意的都会英语,就连饭店的服务员也会的,说到他们外大的水平高,每次比赛都赢金日成综合大学外语科的人,说他们外大的毕业生主要去贸易省,而金大的学生多是去政府工作,我想这其中有一部分也走入了特殊战线吧。小金还骄傲的说,朝语是世界上最好的语言,在97年的国际语言比赛上,朝语因为鸡的叫声,猪的叫声,及日常动作产生的声音很形象而获得了第一名。说到翻译,翻译这个群体特别特殊,要说起的话还要从朝鲜的教育说起,朝鲜的教育义务到高中阶段,好像毕业也是17
18岁的样子,大学录取率3%,对你没看错,是只有3%,我的翻译亲口告诉我的,
剩下的男生只要身体健康,家里成分没问题,都要参军,参军后一般要服役8-10年一般复员的时候26 27
到30岁,然后好像这些人复员了马上就都结婚了,听说服役期回家都相对象。呵呵。女生也有一部分要服兵役,但是好像服役时间没有那么长。男生参军期间基本都可以入党,然后从部队可以考大学。大学学制5年,所以我们看到参观的人中有好多30多岁的大学生。。。。惊讶吧。在朝鲜当过兵、入党、上大学是三条条件,如果一个男的具备这些条件,那搞对象就好搞了。
&如果你有幸成为那3%,都是学习能力特别强的人,我们所在的工厂的管理干部有部分来自于原来南浦的工厂,年轻的来自咸兴化工大学,有个人名字忘记了在中国学习回国后担任了一个工段的工长,
确实反应学习能力很快,
在中国半年的时间基本可以达到中文蹦词对话的水平,英文也很好,甚至英文的词汇量比我还大,一般日常的对话可以交流。反应快,出现事故能够比别的朝鲜工人反应快,还能指挥别人开展工作。在短短一年半的时间不容易。有思考和分析的能力,有次就是他,用中文和英文夹杂的语言和我聊天说,
我们公司这次派过来的人在出厚板的能力不行,他说他们学习在的那个公司的人生产厚板好,我说是这样,你们学习的那个公司吨位大,你们现在和我们公司情况相仿,小吨位生产线适合出薄板,不适合厚板。我们公司基本不出厚板,因为有专门的其他公司做,所以这方面确实不如你们学习的那家公司,另外现在咱们做厚板无非是检验生产线能否达到设计极限另外帮你们积累数据。以后估计你们也很少出这么厚的规格。他表示理解。他是没当兵,年纪也轻些,
原因是近视。呵呵。
还有一个大学生叫李息厚,这个人可了不得。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大智若愚的,这个人比约于金策工业大学,相当于朝鲜的清华,学计算机的,据说教材用的都是和咱们国家清华一样的教材。此人可以中文、英文、法文,听说读写。中文和英文非常流利,法文说稍稍差点。这个人在厂里担任青年团书记,也算厂里领导一级的吧,有自己的办公室,还专门有个年轻的给拿电脑,电脑都是当时1万多的联想,说是投产前吴仪副总理来朝鲜的时候给朝鲜带了100台笔记本、1000台台式机啊还是一百台台式机啊,特意送他一台。妈的比我们领导和我们用的电脑都好,反正人家年纪轻轻
就是领导了,经常和厂长、总工一起活动,例如过年的时候上我们这里来拜会我们。有段时间可高兴了。牛气冲天的说要到平壤当平壤的青年团书记了,呵呵。不过后来没信了。但他也进入了朝鲜的精英阶层吧,说他女朋友在中国的大连留学,老丈人是高官。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个百分之三里出来的人,不过明显很聪明,很狡黠的人,属于那种嘿嘿一乐能看穿你目的的人。来过中国,又在调试阶段跟伊工学习了2个多月,基本掌握了西门子S7-400这样大型PLC的编程,不过总要东西,凡是和设备有关的东西都要,
伊工有编程电缆他没有,非管人家要,人家说我是提供设备,你这个电缆没用,你不需要再对设备编程了。后来好像没办法还是给他了。
不过这个人喜欢乱动。动完还不承认。之前说的UPS的事就是他整出来的,灰头土脸了好一段日子。朝鲜还有一种制度,类似于咱们的职高,或者是高职学院,可以由工厂推荐去上学,大安厂就有一个女孩因为施工期间表现好,比单位推荐上了这类学院,有点委培的意思,学的计算机专业,回来后在单位当文秘。其实大安厂还有个小孩我们也是特别喜欢的,小朴
,来中国半年基本学会中文,当时的项目组长向厂里反应推荐他去学中文,可也是因为和中国人关系好,没去成。   说了半天
再说翻译,我们的翻译可都神通广大。
前面日记中有所解释,他们的大学偏向贸易方面,通过我的翻译小金知道,他们一个班22个人,其中只有3个人没来过中国。&小金他们是5年级,也就是说我们是他们的毕业实习。07年他们就要毕业了。小金口语不错,我和他在一起如果不是他可以去说一些话,我会觉得他就是一般的中国北方男孩,比我小几岁偶尔还会跟我这个哥哥撒娇。小金的弟弟据说在他们班口语是第一的,两个人都是在大连上的小学,据说啊,据说,朝鲜人驻外一般是三年,可以带家属孩子,小金回来后上中学,然后在他们大学的一个附属外国语职高吧,他解释的意思,然后又考的他们大学。你想想你在国外待三年,连那个国家的语言都没学会是不是太废物了。
5个翻译中,还有一个小朴
也和父亲一起住过中国,是小金的爸爸的下属,不过一个隶属陆军,一个隶属海军。小金的父亲回国后上校升大校,小朴的父亲中校升上校。还有个小朴,父亲是朝鲜驻中国使馆的秘书。另外一个小金父亲则是朝鲜金融机构驻北京的代表,说现在是什么总裁。一口京味儿普通话,看他在北京时候的照片,根本看不出来是朝鲜男孩。一身运动服加棒球帽。
还和我说刚到中国的时候一句中国话不会说。我说那别人问你怎么办啊,他说就说听不懂,后来懂点了别人问为啥不会说汉语,就说是从朝鲜族聚集区过来的。问别的一律不说了。5个翻译中,只有一个小李
是我们这些人最认可的。 瘦高个,清秀的男孩模样,父亲据说是道书记的司机,他没有去过中国,好像是在小金所说的那种外国语职高里开始学的,语言虽然青涩但是还算准确,
而且努力,经常抱着字典查啊。读啊。问过他毕业后的去向,他说可能回他们道吧。 别的人 小朴前面提过自然是想做外交人员。
小金也讲过了。另外一个小金,似乎是他们学校乐队的队长,人长的也帅,家里条件貌似也好,父亲是总裁,母亲据说是朝鲜的电影演员,说毕业想去一个什么带编号的办公室?
我搞不明白,就偷偷问我的翻译小胖金,我说他说的那个办公室干嘛的,小胖金神秘一笑,负责军火贸易的,朝鲜出口军火的部门,5个人中小胖金家最牛,据说他奶奶过生日,金正日都送蛋糕之类。另外一个小金家也可以说和小胖金家都是朝鲜的烈士学院毕业的。属于朝鲜精英阶层中的吧后来又来了翻译,居然和我岁数差不多,但刚刚大2就来实习,后来听说是朝鲜海运省副相,或者是海运相的二公子。记不起了。
相在朝鲜是相当于咱们的部级,大安厂的厂长梁常军就是朝鲜建材省副相。这小子刚大2,当了8年兵,据说还是特种兵,个子170
不过身上是有点腱子肉,他一来那几个小子立马老实,人家还是翻译组组长呢。
虽然话还没说利索,而且用词啥的根本不准确。但人家是党员,还当过兵,这几个学生全老实了。他说他父亲也是军人60岁了还能做10个双杠那种支撑动作。我问过他父亲的军衔他说是大校。由此可见朝鲜部队的待遇和级别是要比地方高一块的。赵二公子阶级斗争意识明显。经常表露出中国这个要钱那个要钱,也没去过中国,好像怎么说呢。完全被洗脑一样,对别人表示出蔑视,只有他的国家是好的,他的国家是合理的,那种状态,后来由于他语言上实在无法达到工作要求,朝鲜工作环境复杂经常出情况,出了急事他跟不上,我们怕惹事跟领导说,把他换了。替换回去了。翻译们是个特殊群体,他们是朝鲜社会精英阶层的下一代,他们及知道钱的重要,但也和我们这80年代的人有着仇日情节一样,他们也有着对祖国宣传的信仰的执着。朝鲜经常有建设强盛大国的口号到处贴,翻译们即便来过中国知道朝鲜国土不大,但仍然心怀强盛大国的口号。有次我和小朴聊天,说起飞机。说道朝鲜现在的飞机还是米格23等等。小朴说朝鲜不需要太快的飞机,因为朝鲜国土小太快一飞就飞出去了。呵呵。。他们也不觉得标语和实际有些矛盾。不过小朴还是不错的,在我们领导不再家的时候,我俩一起打篮球,
虽然是土的场地,还是非正规篮板,我俩也玩的不亦乐乎。朝鲜人打球不太讲假动作,都是直接投,或者直接突,他也不适应我的打法,假动作太多。 呵呵。。
不过这个小兄弟跟我学了不少假动作,说回去骗他们同学去。。
发表于:12-02-18 21:13 []
我水平不高,尽力给大家写好,谢谢大家的支持。
关于翻译我是有点有意乱写的,其实他们每个人的名字我都还记得。。只是我的翻译小金说过这样的话,他说哥,如果我到中国,我来找你,你欢迎不。那时我已经在朝鲜锻炼的相当警觉,我说你要是过来玩,找我。那我一定欢迎,不过你要是负担了什么工作任务我就不欢迎了。因为我就是小老百姓。还有一个事实是,在翻译的中文书中我看到。是我亲眼所见,关于朝鲜战争,书中提到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内容并不多,我印象里有这么一句话,原文记的不太清了。大意是中国为了他自身的安全,派出志愿军协助朝鲜人民打击美帝国主义。说实话当时很让我气愤。牺牲那么多才换来这么一句话,据说毛岸英的媳妇去朝鲜扫墓看到志愿军墓地很破败,心情特别不好,当时就哭了。后来朝鲜才又重修的,又请中国人去。。
那场战争的惨烈,让人记忆忧心啊。 我们所在的大安,没发生什么像样的战斗,因为从那里到平壤几乎是一马平川,但在厂区一样捡的到子弹壳和手榴弹壳。。这是50年后啊。。
翻译小金,不是我的小胖金,另外的那个帅哥金,干过一件很恶心的事。厂里做磨砂,当然这个在咱们国内是有专门的磨砂机得,
朝鲜的同事们倒是挺能对付,在空压机房引了跟胶皮管,然后拿原料的海沙灌到和喷漆用的那种类似的喷枪里就开始喷砂了。刚开始他们只做普通的喷砂,后来专门找来些女孩用透明胶带,细的那种,贴出来水平条啊。菱形等等,粘在玻璃上后,喷砂,喷过沙的是不透明的,胶条部分是透明的,形成些图案,我那天看到后,我就和小帅金说,其实你们还可以做的更好。用打印机打字然后把字的部分扣下去,结果第二天朝鲜人就开始这么干了。我跟小帅金说,你们应该付我奖金,
当然我也是开玩笑,我知道他们不可能付。小帅金说 呵呵我们早知道,我就逗他说,我还有好办法。他就说
**哥,快说啊,我说我才不告诉你,通过这件事,我更确认翻译们把我们每天的一言一行,有价值的整理汇报给朝方来那个店。
  我想我应该上传几张翻译们得照片, 不过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工作了,是不是应该处于尊重他们的原因,
翻译们4个人经常打牌,然后输了的人负责买肉,买酒。又一次小帅金过生日,他妈妈还从平壤拿来羊肉,到外面饭店做了顿吃。可能在中国你会觉得这没什么。太正常不过了。几个出差在外的20多少的小子,工作清闲,没什么事,自然了。不是泡妞,当然是喝酒打牌了,前提是和朝鲜一样上不了网。可请注意,这是在朝鲜,  
下面说下朝鲜人的收入,大安厂在朝鲜属于副部级单位,地位相当于咱们国家的首钢,工人收入两部分,主任一级,基本和朝鲜局级干部相当,5000朝币一个月,加上我在那段时间一直出口俄罗斯,每个月有奖金不等,这个收入在朝鲜普通民众中应该是高收入了。前面看到的保育队的女孩月薪2500朝币。下面再说2500朝币能买多少东西,我当时玉米好像是500朝币1斤还是一公斤,记不得了。肉是
也是1斤还是一公斤忘记了。酒是2000左右,现在你知道了。如果你在计划外买食品那是多么的贵。4个翻译每天的消费在朝币左右。这个大安厂职工一个月的工资。这根咱们每个月赚3000,和有些人每天都吃一顿3000元一桌的餐一样的区别,翻译说他在大安每个月都要6-8万朝币,这个说实话对于中国人来说虽然不多,但是对于大安的百姓来说,天文数字了。大安厂半年的收入,而且这个收入是要养一家老小的。金正日死了。
朝鲜会怎么样呢。 我认识的人会怎样呢。金家老三太年轻了,对政权控制是无力的,会不会改姓张?
还是军方高层分割权利,会不会有清洗,斗争。还是既得利益阶层会达成协议,选出一个人来代表政权,唯一的解释是朝鲜百姓和经济政策存在了更多的变数,不稳定性,
  谢谢大家的关注, 这两天一直在关注金正日的新闻。更新不多,  说完翻译说说服务员吧, 可以说我们那里的服务员,大家看到那个我喜欢的叫青花,音哦。
很漂亮吧,她来自朝鲜的解放山饭店,据翻译说相当于中国的三星吧,是涉外的饭店,不过按照朝鲜的分发,
除了高丽饭店和羊角岛宾馆是特级宾馆外,西山饭店也接待中国游客比较多,所以我感觉解放山饭店应该和西山饭店同样属于一级宾馆,青花从平壤来,在我们一期援建的时候有不少平壤来的服务员,到后来我去的时候就一两个了。他们也属于支援性质的。顺便说下我们住的楼,
也就是大家在之前图片看到的那个绿色三层建筑,我感觉通过各种介绍来看基本上我们住的宾馆也是按照朝房一级宾馆建造的,房间三十平米左右室内三张床,,门口有个宽大衣柜
兼储物柜,独立的卫生间,
电热水器,坐便等等。冬天地下有拿电线盘的那种地暖,夏天风扇,我就是根据这点判断是一级宾馆的,(朝鲜特级宾馆有空调)电视,不过只有朝鲜两个台,要看国内的只能集中到一个屋里,原来能看到好多国内的频道,后来被大风刮地下摔坏了,就只能看几个台了。三楼有个台球桌。一楼东侧有个浴室,说是能桑拿,不过说房间冷,几乎没人去。还有个理发室,治疗室,可以按摩啥的,一楼东侧2间餐厅,一间我们用,另外一间翻译和工作人员用餐厅后面就是厨房了。其中西侧的第一间我只进去过一次,有次找服务员都没人,听到里面有歌声,进去一看,里面就是土建那种泥灰墙都没粉刷,服务员看到我赶紧让我出来了,貌似是他们的会议室和活动室
我们住在2楼,由于我去的时候是项目后期,整个项目组只有9个人。我们每人一间房,还有富裕。可是施工的时候整个项目部100-200人。人挨人还住不下,很多人冬天都要在外面住帐篷,而且楼里优先安排非我集团的协作单位,很多工人师傅都是在外面帐篷里过冬,然后施工,很多人从朝鲜回国又黑又瘦掉了20-30斤分量。在项目后期我们算是很享福的了。房间每天有人给打扫,2楼的最东边是个电话房。每个月我们获准去一次,里面两个女孩好像总之里面,也好像隐形一样,我们很少看到他们上下楼。有一个总爱睡觉。两个女孩,说的最好的一句话就是“三分钟,三分钟”在朝鲜打电话好贵,我忘记了是一分钟1欧元,还是3欧元,反正是不便宜。领导控制费用,只许我们打3分钟,哎厂子是援建的电话费招收不误。我为了每次往家里多打两分钟,每次去打电话都要贿赂下看电话的女孩。要么拿个水果,要么拿个从家里带来的零食。不过每次电话里出来的杂音,都让人恶心,听着想是别人打电话的声音,来之前听说朝鲜打国内电话是有监听的,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有什么话也不敢直接跟家里说。再说说了又能怎样,白让家里人担心,每次也就是报个平安就完了。电话房的女孩也是那种傻天真的,每次打电话一超时间,就冲你比划表,要么就假装去要按挂机键,
又不敢真按,有的时候急的都直跺脚, 看他们的样子真好笑, 每次我都逗她们,
气的我打完电话都跟我挥舞拳头要打我,有时也真的打两下,其实我跟她们真的不熟,在朝4个月也就见了她们几面而已,但她们应该是很主意我的?毕竟年纪相仿。可能我给这些小女服务员们的印象也是最深的,因为那是年轻爱逗,
反正也没什么事,瞎逗呗。
我呢又有些独生子的懒散,和绝大多数赴朝的老师傅不太一样,也没那么刻板,服务员们和我熟了有的时候也和我做鬼脸,有时还通过翻译埋汰我,有次金珠就通过翻译说,这么多人就我的房间最乱了。不过每天她都把我的被子,还有换的平时休闲的衣服叠的整齐的放在床边,每次我如果在房间里,有时给她零食,也敢拿着,也敢吃,我在电脑上打游戏的时候,祖玛啥的,也让她完两把,也是兴奋的胳膊脑袋跟着晃,然后嘴里一通唠叨,也不敢多玩怕让别人看见不好。出国之前,希望能够在朝鲜的几个月里,多掌握一门语言,有人说快的话,3个月半年,在国外就能学会一门语言,
当时出国之前还在本地的一个韩语辅导班上过两节课,
自己又在韩国大使馆的网站上注册了学习教程,有在网上下教程的,希望到那边好好学习,能掌握最好,到了朝鲜,基本上也没什么娱乐。 刚开始很忙,
5点下班溜达回去基本5点半了,洗澡,然后聊会天,要不洗衣服,7点吃饭。7点半,守着吧台不管那个服务员在逗一下,看看朝鲜播音员阴阳顿挫,亢劲有力的演说,特别是说道“king正日同济论刀闸”这个是音哦。意思是“金正日同志领导者”。之后朝鲜天气预报后就上楼,现在想起那个播音员就有意思。刚开始的时候。我会自己在房间跟着电脑自习一会,然后下去找蕙兰,或者别的服务员,请教,他们也拿出他们的初级汉语和我请教,连学带开玩笑,挺好。后来时间长了累了就搬把凳子在吧台边上,也就是这样被那个司机看到,狠狠训了蕙兰一顿,后来卫局又通过各种渠道反馈回来说中国同志要求学朝鲜语是好事,不过要跟着翻译学,因为服务员都是大安本地的说话有口音,不标准。
心里话,谁爱跟着翻译学啊,翻译们一个个都一堆鬼心眼,平时都不爱多和他们说话,怕说错点什么引事端。 不过还是跟着我的小胖金把朝语的发音都给校正了。
也会拼字了。但是有的时候拼出来不知道什么意思。有次回国后,在公交上,看到2个小女孩和他们的母亲在大声说着什么,听着像是朝语大概意思好像是在学校和小男孩骂人什么的事情,然后母亲不让他们说了。小孩环顾可能再说反正也没人懂。在车上我就故意小声说了句“车妞”她听到后就回头看看我,我假装没主意她,但我知道他们肯定是朝鲜族无疑了。下车后,我走过他们身边对年长的妇女说了句“啊机密,安宁哈赛有”然后微微点头,就快步走了那个老年妇女赶忙向我半鞠躬还礼,等我再回头看的时候,我已经走出去100多米了,那两个小女孩还在那里张着大嘴石化状态呢。那个妇女在后面拍打着她们。可把我乐坏了。这只是个小插曲啊,还说语言,后来我发现,我学了点韩语,翻译们盯我盯的可紧了。
后来干脆不学了。
不给自己找那个不自在。老师傅有一波打麻将的。有2看一套电视剧的,比我年长点的有个打游戏的,有个李哥看书的,我是跟老师傅看电视剧,完了后回屋红警,最后躺到床上看书。使馆对我们不错,借给我们不少书籍,我们自己建了个小图书柜,大家翻来覆去的看,看完再到使馆换一批。在国外的生活是寂寞的,朝鲜的夜又是那么黑,关了灯伸手都不见五指,25岁的我都有了对死亡的恐惧。。每天不熬到困急眼都不敢睡觉,怕躺倒床上翻来覆去。白天早上我和李哥,不是咖啡、就是浓茶顶着,中午吃完饭马上就睡觉,不过总是迟到,挨领导说,然后又闹表,咖啡、来回顶。每天就是煎熬。不过在这期间,有本好书,就是从使馆借来的《谈判圣经》这本书,语言学不成,每天拿这本书到单位,每天看一点,记一点笔记,倒也自得其乐,临回来居然也学了半本。
在朝鲜看星星是那么的多,漫天都是,
整个我们所在的大安郡外围,都是黑的,除了我们的大安厂,还有我们的宿舍,给复员兵建的房子,没有电,夜晚只能看到大安厂灿烂的灯光,和冒出阵阵青烟的烟囱。大安厂工人的房子只有元旦和216供了两次电。是为了方便看节目。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很多人都是乐呵呵的,对我们也都不错,应该说绝大多数朝鲜人对我们都不错,毕竟注意我们的人很多。据说整个宾馆有50个工作人员。这个是让我们很惊讶的。50个人伺候我们9个人??唉,不说什么了。其中给我印象最不好的就是那个小车司机,可能我也间接或者是直接改变了他的命运,
我也往往因为这个事情自责。那个司机胖虎的,我们就叫他胖司机吧。胖司机开小车,小车是我们公司筹建时自己买的,为的是方便项目组组长办点什么事,要么是去大使馆汇报工作,要么是有同事生病了,紧急送平壤的友谊医院。平时大家也不用,那个车可能就成为他和卫局的工具了。经常利用那个车往外拉玻璃,2年的车破烂不堪,后排的真皮座椅上被玻璃划的一道道口子。有次我们去平壤回来,稍晚了点,在进宿舍前的一个道上,看见那个小车,歪歪在停在路边,右前轮陷在路边的坑里,胖司机在车里仰头睡去。准有是给谁送玻璃人家请他喝酒,又喝多了。组长看到干咳两声,卫局眼睛噔噔着,没说什么。后来一次,元旦建材省请我们在羊角岛宾馆吃饭。我们的大使也去了。还讲了话,但是讲话的内容并不是特别的高兴,那是后话,我会专门写。那胖司机也跟着一起,然后和我们一桌,朝鲜人刚开始可能是怕上的凉菜少,不好看还是怎么的,先把餐后的点心也上来了。后来可能上了热菜摆的太满,胖司机就让服务员把点心撤下去了。这也无可厚非,临散的时候,胖司机居然让服务员把点心全打包他拿走了。大家谁也没吃。后来大家提起随时就一个点心没啥,但是也都对胖司机,多少有些看法。我们的大使都去了怎么也算是外交场合。他也太不主意形象了。后来翻译们常常提起这次聚餐,可能对于年轻的翻译们来说,这样的场合也是值得纪念的,我也就有意无意的把这件事情和翻译说了,谁知没多久这个胖司机就不见了,换了另外一个人开小车。我心里特别的懊悔,不该多话,就这么一句话,可能就改变了他的命运,真怕他被革命化啊。真对不起人家啊。现在想想,人家不定怎么熬才熬到开小车,另外能捞点好处的级别,就让我这么一句话,全废了,那个时候还是不懂事啊。朝鲜人的日常生活并没有因为停电感到很无趣。有各种党组织组织的活动,每天早上不是用来巡检和开展生产的检查准备等等的工作,而是要学习不是半个小时就是一个小时。每个周六要开会和政治学习,好像平时的周四下午也有政治学习,经常看到他们年轻的在抄笔记啊。很忙。在朝鲜体育运动组织的也很多。我们的宾馆还组织过排球赛“哈按蹲”
呵呵, 就是1 2 的意思。数着数发球,有的人打的还不错呢,
可能跟从小就参加这种运动相关。厂里组织打篮球,踢足球,打篮球的时候那撞的猛啊。犯规吹的很少。足球也是都很猛。不要命一样。都是以各各车间为队,车间领导会在边上加油,女孩们也主动的加油。中场休息,车间领导会拿出一些生鸡蛋分给队员们,你看吧怎么个吃法都有,有的磕一点小口在那里嘬着吃,有的把鸡蛋磕成2半,把黄和清分开先喝清,然后再把黄一口倒进去。看足球的时候看到有个球员明显比其他人技术好,个子也高,有1米75
76的样子,盘带晃人样样精彩,就是下场的时候走路一瘸一拐的,应该是专业队下来的分配到厂子工作了。最有意思的是,我在看球的时候还发现一对搞对象的,
男孩也一米七多,算是高个了,女孩在厂里也算漂亮的,两人并不避讳,有时拉手,有时似搂似抱,旁边的人并没说啥。朝鲜人喜欢唱歌,前面说到的那几个氢站的女孩,没事就聚在一起唱歌。我们的服务员也都是吹啦弹唱的好手。
手风琴,吉他都行。 赶上谁过生日。准定的拉出来唱上,还接上电视VCD
让我们唱,呵呵。他们跟着我们学会了老鼠爱大米,呵呵。还有庞龙的两只蝴蝶,有意思吧,你们看到我发的那些服务员的照片,除了青花是平壤来的,剩下都是大安郡人,
也许你们觉得很普通,但是后来我才知道,那真是千里挑一啊。身高能达到165以上的,几乎没有啊。有次我们去了大安郡才发现,都太矮了,女的普遍身高150左右。男的160几的比比皆是,170以上的就能叫大个了。还有就是说到朝鲜女孩不能骑自行车,好像我们那时看管的并不那么严。有次我们去大安,就有个女骑着自行车过去,然后又拐回来,对我们说,可激动了
“你好,我说的你能听的懂吗”我们说听的懂,你说的很好。然后她笑着点点头又飞快的跑了。我估计就是应该是前面介绍的在上职业高中的那种女孩,学中文的。
激动的她脸都红了。就跟咱们刚改革开放见到外国人练英语一样的感觉。在说说在大安厂工作的普通人,我的主要合作者仪表班长白光男,40多岁,是从电视机厂抽调来的,对模拟电路啥的,比较懂,可以说比我强多了,我虽然搞弱电但是是因为学计算机的关系,模拟电路数字电路啥的很差,始终没入门。这老哥经常给别人修个电视,半导体啥的换个烟抽,换点酒喝,抽烟很多牙很黄,但说实话对工业用仪表不是特别懂,他来过中国。对中国的大,新,有点感触,但始终不肯说中国好。
另外看我那么年轻刚开始有点怠慢的意思,觉得自己都能干了。后来发生了2次事,逐渐对我客气起来。后来在工作的间歇组织培训。他们对工厂常用的电磁阀、气动执行机构,定位器等等都不是特别了解。就连班长白光男也是一知半解。都给他们拆开通过结构实物来讲解原理,虽然翻译们恨的要死,因为好多都是专业词汇,甚至有的词朝鲜语里就没有,例如拉边机这个词,朝语直接就是中文的近似音,因为在上这个项目之前就没涉及到这种设备。往往是我们说一句话,翻译们和朝鲜人说一通,然后仪表班的人讨论是什么意思,然后再问翻译,翻译再问我们,然后翻译再和他们沟通,往往折腾这么好几遍才能解释完一句话。逐渐的,在朝鲜首先是仪表班的小孩们,看到我,直接就站定做半鞠躬状,后来白班长也是客客气气。车间主任们更不用说。远远的挥手致意。元旦的时候
他们气体车间的主任,远远的看到我,就行了个90度的大礼,我赶紧站住还了半个鞠躬的礼,说实话,他们这个气体车间的主任人还不错。38 39岁,很直爽很实在的人
,瘦瘦的,170的个子,貌似在特种兵部队当到营长还是团长啊。来到的大安厂,前面说买大桶酒喝的就是他,跟我比划,在中国的时候肚子鼓起来的也是他,敢于坦然承认中国好的为数不多的朝鲜人,虽然人很好,但是技术不行,天天迷迷糊糊的,出了事很着急,解决不了问题。不过这样下面的人也很服他,也喜欢和年轻的女孩们开玩笑。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其实气体车间技术最好的是小朴,这个小朴,1米60左右的个子20岁出头,不知道是因为他自己说的是扁平足,还是因为家里是小手工业者的缘故没有当兵。天天一身灰黄色的上衣,他也来过中国,而且特别出色在中国的6个月里,基本学会了中文,而且认了个中国师父。我们去的时候他师父还拖负责气体车间的李哥给他带了个傻瓜相机,还有别的。小朴在我们甩掉翻译的时候,可以用中文和我们聊天,虽然有些磕绊但基本流利,其实很多朝鲜普通人的情况都是通过他的翻译得知的,他也经常拿着师父送的字典查字,不会用的时候就问我们,没事也在那里写练。不过有翻译在的时候就不肯多说话。他很激灵很鬼头的小孩。因为我们都习惯他来翻译,特别是工作上的事,他翻译的很准确,处理起问题来很快,比那些翻译强多了,自然免不了问他,后来还特意跟我说有翻译在的时候最好别和他说太多,后来我们知道之前就有项目组的人推荐他去朝鲜专门的学校学中文,但被厂里压下来了,理由是他和中国人走的太近。可怜啊可悲啊,20岁出头的年轻人就要对他的同龄人但不是一个阶层的人防之又防,生怕挨整。但我相信如果朝鲜改革开放,他一定是先福起来的人。& 下面对照片做下解释。前两张是翻译们,其中就有海运相的2公子,翻译们有MP3那个时候,还到我的电脑上考过歌,
他们说在朝鲜内部网上原来有韩国歌,还有人贩卖韩国的VCD,后来被查了好多,在我该走的时候,有次还有几个翻译到我的房间看了我带过来的电影,好像还是美国片,我想那个时候他们更向孩子看的津津有味。  穿校服的女孩好像有一个是白指导员的女儿。在朝鲜有校服穿的学校应该是不错的吧,不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烈士学院的学生。不过在大安看到的孩子穿的大都是破破烂烂的。  出游的朝鲜人应该也属于富裕阶层。有车开,有酒喝, 那个大同江啤酒据说要1500朝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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