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当兵,有事信用卡还上去就能用吗上的那种,一天天给我急的,揍他个卖芒果香蕉的。 这句话 什么意思?

因为要去西藏当兵,四年海军,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_百度宝宝知道
因为要去西藏当兵,四年海军,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被小脸蛋萌哭
宝宝1岁2个月LV.13
  我们相识在一个服装厂里,那个地方被人称作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广东普宁,那一年记得是2005年,三月的天阳光明媚,晴空如洗,我一如既往从老家来到了普宁,三月份对于广东来说已经有点微热了,人们都穿起了短袖,除了早晚加一件外套之外,基本和夏天没有区别。
  我刚去的两三天里一切都平淡无奇,波澜不惊,对他有印象是一次偶然,我是做运动装的,那天下午我是拉绳子,所以换了台机器,然后拉完绳子发现没带剪刀,我就顺口对那一排的人说,你们把剪刀借我用一下,他就坐在我斜对面,我看见一个陌生男子递给我一把剪刀顿时愣在原地,一时没有接,而他就保持着那个姿势,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我们就那样对视了足足有十几秒,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后来还是他先回过神来,他问我还要不要?我这才回过神,尴尬说了句要,我不知道他是否从我进厂就开始关注我。还是因为那一次偶然事件,总之,我们之间随后发生了一系列的纠葛。
  这个服装厂是我姨妈开的,我妈也在里面打工,我和我妈两个人合伙,那一年我十七岁,他二十岁,我属蛇,他属虎。
  因为家庭原因,我一直内心孤僻,缺乏安全感,在这里插一段,在我读初一的时候的,那时正闹非典,在我们乡镇也十分严重,很多人得红眼病,学校就在我们原本的生活费上加了几十块,说什么交了钱才能在学校吃,不交就只能在外面吃,或者自行解决。
  我的爸爸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他说交那么多,才一个星期,他就说给二十块钱我,让我自己在学校小卖部里买饭吃,我也没有意义。
  小孩子有点钱都会想买点零食吃,我也不例外,但是我会算好账,以确保二十块能撑完一个星期,俗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那时我们每个星期都会放一次假,都是星期五下午四点多一点放学,到了星期五那天,我原本留了五块钱,是夹在了书本里,当时我记得明明上了锁的,不知道是不是我没锁好,到了下午放学,我一打开书找钱,钱不翼而飞,我怎么翻也找不到,起先我也有些慌,后来一想都快一个星期了,再问家里人要钱应该也没事,所以我也没太当回事。
  可是,事情并非是我所想的那样,现在想起来,可能是我爸家庭压力大,借题发挥不想我再读书,因为我上面还有个哥哥,我放双休回家跟我爸说钱没了,他说都用哪去了,我说被人偷了五块钱,他说就算偷了五块,你一个星期也用不了那么多啊,我说,我原本算好的,谁知道钱会被偷。
  我爸不依不饶把我打了一顿,没给一分钱我让我去了学校,我身无分文到了学校,我有一个好朋友叫张雨晴,是王东那边的,她读初一7班,我读6班,7到10班是实验班,她的成绩特别好,我跟她说了我的事,她特别同情我,早餐就从学校食堂带点饺子馒头给我,我早上少吃点,留着中午再吃。
  我也不知道过了几天,大概有两天吧,都是靠这位朋友接济过日子的,到第三天头上,我妈来接我回去,让我不读,那时我很惊讶也很难受,我说我不就被人偷了五块钱吗?至于吗?我妈说,你爸就那个脾气你也知道,我拿他没办法,我从小就很怕我爸,所以我也没说多言,还有一个星期就要期末考试了,我连考试都没考,和那个朋友都没有道别,就这样走了。
  我一回家,我爸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这里不细表,总之,说我不做事就要饿死,没人给我饭吃,只能吃厕所的脏东西,还说要把我送去我姨妈那里做事去,我其实心里一直很难过,还没从辍学的阴影里走出来。
  没过几天,我妈买了车票,我和我妈,还有我大姨妈一同去广东,我爷爷含泪送我,给我买了两个油饼,我边吃边无声的哭,因为吃了油腻的东西,我在车上吐的几乎昏厥,到了广东,我姨妈开着摩托车来接我们,把我们接到了厂里。
  这个姨妈大概有十年没见过,我心里有陌生感,到了厂里就被安排跟着我另一个幺幺做拷边车,这个在我记忆里也有十多年没见,不是亲幺幺,就这样过了几天,那天我幺幺说我妈妈要走了,我立刻丢下工作去找我妈妈,看见我妈妈在我姨夫厂里扎袋子,我一把就扑过去抱着就哭。
  我说我以为你要走了,你走了我怎么办?我妈也哭,她说我走时会跟你说的,我不会不打招呼就走的,又待了十多天,我妈和我姨妈终于还是走了,我感觉我就是被抛弃了一样,我都和她们不熟,我妈是留了钱给我姨妈,让我没钱了就去找她要,可是我胆小,又和姨妈不熟,我很怕她,我上班时会规规矩矩上班,到了下班就会一个人躲着哭,还怕别人看见,那一年我十四岁,一个人被放在了广东。
  所以,我心里是很孤僻缺乏安全感的,有什么话也不敢讲,也不肯跟妈妈说。话题拉回来,就是他,那个男孩叫盼盼,我并不知道他的学名,只是和他亲戚一样叫他的小名,第二天上班开始,盼盼就用纸做了弹弓,用扎头发的发箍弹我,我吃痛,又不敢和我妈妈说。
  他一弹我,我就会哼哼一声,我妈问我怎么了,我咬牙切齿说被蚊子咬了,我妈说春天还会有蚊子,我说有啊,不仅有,还专咬人呢。
  他知道我说的是他,用挑衅的眼光看我,我回敬一个等着我的眼神,因为有我妈在,还有他姑姑姑父在,他也不敢太放肆,真是巧合了,没过几天,我妈要回去插秧了,然后他姑姑姑父不知道啥情况也走了,这叫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我们两个都无所顾忌了,他特喜欢欺负我,我就立刻会回敬回去的,我追他跑,那次他跑的快了,跳来跳去的把脚给崴了,还去买了什么活络筋王,据说是专治崴脚的。
  伤的是左脚,所以他休息了一天,那天晚上,宿舍的小姐妹就撺掇我,说我把人家脚伤了,怎么着也得买个东西去看人家吧?我想想也是,就和她一块出去了,买了一盒威化饼,五块钱,我妈走时给我留了三十几块,想想我还心疼了一把。
  那时候的人都脸皮薄,我一个女孩子拿着东西去男生宿舍多有不便,我那个小姐妹的亲哥哥和表哥都在男生宿舍,我就托她带过去,别人也不会说什么闲话,其实我也有个表哥在男生宿舍,远房的。
  第二天,我那个表哥就对我说,你给盼盼买的饼干他都分我们吃了,我当时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心想干什么,自己吃就好了啊,拿出来炫耀什么。
  他伤好了之后,便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欺负我,他的手劲特别大,抓住我的手腕就不松手,我让他放开他也不放,咬他也不放,还问我是不是属狗的?最后我实在没办法,就说你把我弄疼了,他立刻放开了我的手腕,还问哪里疼,其实我是半疼半装,乘机溜了,他上来还想抓我,我说我是真的疼,脚好像崴了。
  其实没多大事,但是我就装的很严重的样子,一走一跛,他也不再嬉笑,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让他弟弟上楼给我拿药,他弟弟很不情愿上去,却也不敢违逆他的话,他身上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气势,总让别人不得不去仰望他,或许能称之为领导的气势。
  男生宿舍在三楼,我们上班的地方在二楼,拿了药很快就下来了,那几天他没再折腾我,等我好了又开始了,刚开始我并不知道他的心意,后来我们吵闹时,我说你怎么那么爱欺负我,怎么不欺负别人。他说,对啊,我为什么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
  十七岁的我其实已经早熟,很多事情也已经明白,那时我心里一震,便知道了他的心意,窗户纸一旦捅开,很多事很多话都是顺其自然发生的。
  比如,只要我一下班,他就会随后跟上,我看电视,他就站在我身后,我一有事,他就会主动过来帮忙。有一次,我装的拉链装错了,是发货的人给错了,要拆,我不喜欢拆,就对他说,盼盼你帮我拆,我帮你做好不?他说好。
  然后他坐到我对面,掏了根眼出来,刚想点,我瞪他,不许抽。他说我不抽,我只是叼着。我不信他,上前要去把他的烟拿掉,他一躲,我差点摔倒,他赶紧上前扶住我,我整个人跌进了他怀里,然后他兄弟就在一旁打趣我们,现在就管你抽烟,以后可怎么办啊?他笑而不语。
  从前的我就喜欢看小说,那时候小本的一本有五个故事,大本的需要租,忘了多少钱一天。而他总是在我看小说的时候打扰我,我说我被里面的故事感动的哭了,他说你们女生就是这样,那都是假的,还说我看的都是黄色小说。
  我气不过就拿书去砸他。他一边躲一边求饶,他兄弟趁机跟我告状,说他躲在男生宿舍看黄片,他超淡定的说,你信他啊?是王林他们几个在看,我一有时间都跟你待在一块,我哪有时间看,这种鬼话谁相信。我羞红了脸,直接来了句,我管你看不看,关我屁事。
  他说女孩子不要那么粗鲁,怎么一开口就是屁啊屁的,多不斯文。我说我就这样,你想怎样?
  还有次,他兄弟撺掇着让他弟弟叫我嫂子,他弟弟可能是尴尬,一时没说话,我就感觉他的目光瞬间冷了,直接瞟了眼他弟弟,目光深邃。然后我就拉了拉他的衣袖,我说别这样,不叫就不叫嘛。他弟弟接受到他的目光,赶紧叫了声嫂子,然后逃难一样跑下去了。
  我就说,你看你,对他那么凶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母老虎呢。他说,你本来就是母老虎啊。我气结。
  他说跟我说件事。说我不生气他才会说。我信誓旦旦保证,说绝对不生气。他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他说你要不是个女的,我早把你打趴下了。性格那么刁蛮,谁受得了。
  我说,那你怎么受得了?他嘿嘿笑。我说,你才是母的,你全家都是母的。我上去就要揍他,他见机躲开了,边躲边说,都说了不生气的。我咬牙切齿说,我是说不生气,可没说过不打人。他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母的,我停了手。以为他会说句好听的。
  他又说,我不该说你是母的,应该说是雌的。我上去就是一顿拳头,狗嘴吐不出象牙。他又求饶,被我追到洗衣服的阳台那了,我们俩都气喘吁吁,后来我指着他说,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敢说我,你小心了。
  我们回到座位上,他说你温柔点会不会啊?我傲娇的说不会啊。怎么温柔?他说,就像艳梅对星星那样啊,你看艳梅对你星星哥哥多温柔。我说,学不来。
  他叹了口气,唉。我也就只有这个命了。我噗嗤一乐,谁要嫁给你了?少自作多情了。他说要和我生一堆孩子,我怒了瞪着他,我说你把我当母猪了?还一生就生一堆。他马上改口,那生两个就好了,一男一女最好了,一个太孤单了。我说谁要和你生孩子,不害羞。
  他说,你啊。我说,才不要呢,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去。他说,别的女人生的他不喜欢,我就要你给我生。然后,我们俩在生孩子这件事都讨论了一晚上。
  记得最深刻的就是那一晚,我跟着亲戚出去吃宵夜了,到凌晨一点半才回来。拿了桶去三楼接水,刚进门,他正站起来,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一步,我没好气说你想吓死我啊,让开。
  他笑了笑问我去哪了,我说跟燕华她们吃宵夜去了。他一时没说话,我去接水,他就在那站着,他拉住我的手腕不让我走,我瞪他,干什么你,夜深人静的不怕别人听见。放手!
  然后他松开了我的手。我说帮我把水提上去吧,我提不动。他笑着说矫情。我也笑,老娘就是矫情怎么了?我就是提的动,偏偏不提。他说,也只有你敢这么使唤我。
  长这么大,就被一个人公主抱过。那时他说反正以后也是要抱的,不如现在就练习,我们这里结婚,到新郎家都是被新郎背,或者是抱出轿车。
  我不让他抱,他非要抱,趁我不注意,给了我一个公主抱,吓得我都尖叫了,他说我跟猪一样重。我不服气瞪他,他嬉皮笑脸说其实一点也不重。因为是晚上十二点多快一点了,女生宿舍离我们说话的地方很近,就有人说半夜三更了别闹了,然后他放我下来差点把我摔了,我又瞪他,都说了不抱不抱,差点摔死我了。现在想起来满满的心酸,从前是满满的甜蜜。
  其实他也挺浪漫的,那时他拿了个易拉罐的拉环,不由分说就往我手指上套,我正在看电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一把甩开了,我说你弄疼我了,待看清是什么时我乐了,不就是戒指吗?我教你。
  然后,我把我哥教我用纸做的戒指教给了他,我说,别指望随随便便就往我手上套,他单膝下跪问我愿意嫁给她吗?我点头。
  他说我一点也不矜持,我说要矜持干嘛?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我才不矜持,要换做是别人,我早走了。
  他还让我给他编五角星,我编了一个觉得很丑,他抢到手不还我,说我抢的过去就给我,我抢了几次也没抢到。
  对于他,我一直有着强有力的占有欲。记得他要去西藏当兵时,我说要在他身上留下一个记号,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忘了我。他说你真狠毒,要不要这么狠?我不高兴的说,你一去就去四年,我见也见不着,让我怎么能安心。我说,除非你怕这个记号让别的女的看见。
  他无奈说,哪有别的女的,你要咬就咬吧。他一狠心,伸出了一条胳膊让我咬,我一把拍到一边,撸着嘴说,你以为我真会咬?我才下不了这个口。我说我不管,反正我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证明你是我的人,让别的女人一看见你就敬而远之。
  他想了一会对我说,你把你的头发剪一缕给我,我呢带去军营,想你了就拿出来看看,这样好不好?别咬了嗯?他说长发绾君心,见发如见人,这样就等于我的一颗心都在你这。你看这样好不?他征询我的意见。
  我想了会,觉得甚有道理。于是我就去宿舍找剪刀,碰到舍友问我要剪刀干嘛,我含糊不清说剪个东西,我可不好意思说要把自己的头发剪下来给他。古代不是有句话嘛?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我和他约法三章,到了军营少抽烟,少喝酒,不许看别的女的一眼。他苦笑,军营没女孩。我说你怎么知道没女孩?你去过?我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在他面前,我就是这么傲娇。他又说,我真的不会看别的女的一眼,就算没有女的,连小卖部的半老徐娘我都不会看一眼。这样你放心了吧?
  我几乎乐得睡到地上。捧着他的脸说,真听话。我说,当完兵早点回来,知道吗?我不止要你的心,我还要你的人。我是个特别贪心的人。
  他走的那一天,正是八月十六,八月十五我们在楼上打牌,他跑上来站在我后面,我脸一红,让他别站我身后,弄得我都不会打牌了。他说好好好,我不站在你身后好了吧?然后乐呵呵跑到对面,不到一分钟又跑过来,我瞪他,问他衣服收好了吗?他说没,我说那还不下去收拾。
  他特别特别听我的话,没过一会便下去了。去西藏后一年,他托人带话给我,他说他会给我打电话,当年的我的确挺傻逼的,因为当兵,他平常没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他兄弟说要到星期天才有时间给我打,让我留意陌生电话。
  于是我就变的神经质了,那时并没有归属地,他也没手机。我每错过一个陌生电话都会回拨过去,一听不是他,或者是说打错了,就失望不已。
  还有次,我姨父就拿这个戏弄我,我一接起来没声音,我以为是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那边突然笑了。等我下楼,几乎全厂都知道了这件事,真是太丢脸了。
  我都不知道那一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们约会的地方,变成了我表哥和我表嫂的,我也会黯然伤神,那次我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空虚寂寞冷,电视里放的情节就像是放着我们的过去。
  那时我十七岁,有个比我小一岁,我和她聊天聊到了她,看到她一副呆愣的表情,我不禁感叹,大一岁就是一岁,我都什么都懂了,她还什么都不懂。
  岁月静好,与君偕老,原本是我们约定好的,我们求过婚,拉过勾,有过誓言,说好了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可他自从去了西藏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哪怕一个电话也没有,不知是怕耽误我,还是有其他想法。
  就这样没了踪迹,就这样任他远行,我在我的世界里孤独狼藉,都快忘了前行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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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去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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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现在对我来说,打工比不上当兵”
■实习记者/叶林
人很多,检查严格,是刘海洋(化名)参加体检当天的感觉,目前就读于北京某大学应用语言学专业,研二马上毕业,却选择入伍,身边一些人不理解,包括父亲,“至今我还跟父亲僵持着,他竭力反对。”
刘海洋说,早在本科阶段就想去部队了,主要担心视力不佳,“这次就想试试,结果体检各方面都通过了。”虽然最后的通知结果还没拿到,但刘海洋已做好去部队的准备。
提起父亲,刘海洋的脸色有些下沉,“他从来不考虑我的想法,只想让我跟他一样当老师,”考研究生也是父亲的要求,“我不想一辈子的路都被人安排好,”参军是刘海洋24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事做决定。
据了解,在今冬大学生入伍预征兵人数上,11月初已达到13万,用“突破”二字形容今年出台的新政策丝毫不为过,其中高校毕业生入伍之初就可一次性获得每人最多2.4万元的学费补偿或助学贷款代偿,全部由中央财政拨付。另一种解释是,今年国庆阅兵使得更多的青年大学生萌发了参军的热情。
报名的人太多了
回忆起当天排队体检的情景,北京吉利大学汽车学院的高阳历历在目,“在镇政府集合统一去,人很多,光我们镇就50多人,共检查两天,”最后通过体检的是10个人,“结果出来还要去掉几个人。”
从北京市征兵办了解,今冬在北京高校的征兵纳入了13所民办高校,其在校生可在学校直接报名应征,并享受大学生优待政策,而在此前,民办高校生不按照大学生应征入伍,而是作为社会青年入伍。
高阳介绍,通过学校报名比较难,名额少人多,竞争压力大,“但通过家里,会更容易些”,高阳的家位于北京市大兴区黄村镇,“名额根据各个镇走,且人数比学校多很多。”
北京科技大学武装部负责人陈永光说:“征兵扩大到民办学校,他们对减免学费、鼓励金问题有犹豫,因为学校要掏腰包。”而对民办学校学生而言,他们的就业压力更大,积极性更高。
高中毕业时,高阳就有参军的打算,“但仔细考虑,读完大学会更有优势。”高阳把当兵看作一种选择,“没有坏处,锻炼自己,同时也能解决就业问题。”
从北京市政府征兵办公室下发的文件看,凡在北京市入伍的大学生,每年均可享受1.5万元的优待金,由其入学前常住户口所在区县解决。在校学生入伍,已交的当年学费由学校返还。
“学生家里都很有钱,花再多钱他们也都愿找关系验上,毕竟关系到将来的发展,倒不是冲着政策上的优惠去的,”高阳的同学黄河说,今年吉利大学报名参军的学生非常多,原本也打算报名,但接连两次去现场,都被现场的队伍吓退了,“太多了,报了也没戏。”
出生在唐山迁西县一个普通农民家庭的张强,是河北大学艺术设计专业的应届生,“现在的工作不好找,找个合适的更不容易,”所以他选择参军。
大二时张强就在学校报了名,但没通过。以为在家乡入伍容易,再次报名,结果竞争也不小。张强介绍,所在的镇上高中生和应届大学生共20多人,共有7个人选上,5个大学生,另两个是非农业户口的高中生。
最后的体检在县里分批进行,大学生最先体检,一共70多人,到最后剩下30多个合格。张强说当时很紧张,体检是封闭式的,尽管各项检查都合格,政审也肯定没有问题,但张强还是担心,“家在农村,没什么关系,最后的结果很难说。”
“如果能考军校最好了,毕竟学费不要家里再操心了。”今年夏天已毕业的张强至今都未找到合适的工作,有时给别人打打小时工,但都干得不顺心,如今张强在县城里随便找了份工作,在家等待最后的通知。
选择去西藏和新疆一带当兵是张强的选择,“我能吃苦,没问题,去那边更好些,因为在待遇方面会更高些。”据了解,在西藏和新疆的义务兵,最高月工资可达上万元,全国最高。
“作为大专生,我现在打工的收入,还远不比当兵得到的优惠多。”大学生参军政策对一部分人也有吸引力,毕业于中州大学机械制造专业的王海鹏(化名)说。
王海鹏的父母从当地政府得知今年的入伍政策后,不等和儿子商量,就去报名,“他们在家给我报名时,我还不知道,”王海鹏当时正在郑州找工作。
报名当天的火爆情况让父亲出乎意料,“就一个小县城,都是家长排队给孩子报名,政策好了,当兵的肯定多。”
王海鹏说,县城里体检没有大城市正规,设备也不是特别好,但还是很严格,“检查结果都是当场出来,不合格,就不能进行下一项检查。”王海鹏介绍,当时共有80多大专院校的学生参加,当天就淘汰了50多人。
据征兵部门调查,补偿大学学费、立功后可免试读研、考公务员优先录取等原因让很多学子“弃文从武”。其中,高校毕业生士兵在选取士官、考军校、安排到技术岗位等方面优先;具有高职(专科)学历的,退役后免试入读成人本科或经考核后读本科。另外,对入伍的应届大学毕业生,由中央财政补偿学费和代还国家助学贷款。
在王海鹏看来,政策的诱惑力很大,“这次参军入伍,会把大专三年的学费都返回来,每年给家里的补助也会比往年多。”
为此,王海鹏和父亲还算了一笔经济账,如果按照在郑州做销售的工作每月1500元算,除去吃住花销,一年下来手头能留5000块钱最多,“但在外面,开销大,真花起来,可能还不够。”但当兵不一样,返回的学费加补助是只进不出,“在部队也不用开销,至少现在对我来说打工比不上当兵。”
两年部队生活后的蜕变
部队就是一个小社会,两年的军旅生涯让陈奇变得更干练,更吃苦耐劳,也更圆滑了
■实习记者/叶林
陈奇2006年报名入伍,让北京科技大学武装部的曲老师很惊讶:“外国语学院很少有人报名参军,既然来了就让他试试。”结果体检出来,就陈奇一人合格。
未正式入伍前,陈奇的选择是广东边防武警,等结果出来,被选上的校友开始议论,“学校和二炮以及央视做了一个活动,说是把被选入二炮的三个学生放在一起,对他们在部队的成长经历做跟踪报道。”陈奇坦言自己受宣传影响很大,除央视一套在晚间新闻播发外,五套也做了关于军营生活的专题节目。
学校为此还举办了大型欢送会,“央视来了很多记者采访。”离京当天,有两个记者跟随陈奇和另外两个校友到了湖南,但一到通化他们就立马下车了,其实记者是怀化电视台的,央视并未来人。“当时就明白被忽悠了,”陈奇笑着说当时还是有些虚荣心。
学校早已签订协议,“你同不同意,都必须去。”陈奇所在的基地是湖南省通化市通道县,全国十大贫困县之一,“放手让你走,你都不知往哪走,到处都是山。”陈奇说,用绝望形容当时的心情,再合适不过。除了每天机械的训练,陈奇很茫然,但“既然去了,就不会半途而废”,逃兵现象时有发生,“有个哥们逃了两次,连长发誓不打人,但那次实在忍不住,就把他暴打一顿。”
提起部队生活,陈奇滔滔不绝,“部队很苦,却真的很锻炼人”成了他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刚去部队,不让打电话,隔两个星期才能打,且每次两分钟,后面排队,一个连一百来号人,半小时,八台电话,有的电话还是坏的:“急,一些霸道的人抱着电话就不放,后面的人恨不得揍他一顿,因打电话吵架也是常事。”而陈奇的两分钟,拿起电话,就没话说了,“因为不知说什么。”
“基本上一打电话全都是哭的,”陈奇说自己就哭过一次,还是第一次给母亲打电话,一句话没说,眼泪就涮涮掉。母亲对儿子当时打电话的情景,提起来还心酸:“刚开始适应不了,这孩子不爱哭,从小到大哭的次数还能数清,”母亲回忆,逢年过节,只要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就会忍不住落泪。
南方的潮湿,让陈奇两年下来得了内风湿,军装只有一套,冬天洗时一个月才能干,经常只能穿湿的训练。
晚上睡觉,被毒蛇咬是常有的事,让陈奇印象深刻的是,有一哥们晚上睡觉,直接被毒蛇缠着脖子连咬两口,“毒蜘蛛,毒青蛙,毒蛇太多了,后来就习惯了。”
新兵连的生活,陈奇记忆犹新,“大家都是扳着指头数日子。”早晨4点半起床,叠一个半小时被子,普通的棉花被,要叠得有棱有角,“不捏就不会出来,每天捏。”刚去时,都拿着小板凳,跪在地上,使劲压,“不压不行,本来很厚的被子,最后压成原来的四分之一。”七点半的早饭,最多两分钟,只要说吃饭,就塞馒头,菜都没人吃,“我一顿吃13个馒头,打一碗汤之后就一直拿馒头往嘴里塞,能吃饱就不错。”
一天的训练都在晚上11点结束,对于部队的规定条例,背不下来,还要找个有灯的地方,拿着抄的厚厚一摞笔记,自己背去,“不背不行,罚你整你。”“部队就是打出来的,不打就没有战斗力。”
陈奇去的第二年赶上湖南雪灾,所在的基地也受到严重灾情,但还要参加湖南和桂林交界处泷城县的抗灾工作。断电断水,“再苦也得受,只要咬牙一忍,什么都能过去。”打水要拿着桶下山去很远的河里,抬回后也不舍得用,“要做饭,很多人都不刷牙,不洗澡,最牛的一哥们,两个月不洗澡,”陈奇说,意志就是在那时一点点磨出来的。
而在这期间,父亲正好赶上去广西出差,离儿子部队很近,“很想去看他,后来没去,一是联系不上,二来也担心影响他训练。”父亲笑着说,吃点苦好,16岁在福建武夷山参军的父亲,在部队呆过6年,“我能体会到在贫困山区当兵的艰苦。”
时间的紧张,让陈奇没时间去考虑苦和累,“只要一躺下就睡着,扛着枪就都能睡着。”晚上折腾到11点多,还遇到一个“变态班长”,“只要他心情不爽,晚上定六七个闹钟,闹铃一响,就紧急集合,经常一个晚上就睡两小时。”
新兵连时是8个新兵一个班长,而后来是“8个班长一个新兵”,陈奇要干所有的活,生活的各方面,打扫卫生、洗衣、叠被子、打饭,“用保姆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但这些锻炼让陈奇从部队回来后像变了个人,“现在很爱干净,很整洁,宿舍卫生平时都是他打扫”,宿舍同学说。
陈永光老师在第一年曾代表学校去看过陈奇,不禁感叹:“地方确实偏僻,很多盘山路,走完我头都昏了”,在陈老师看来,“稚嫩,情绪化,看问题偏激、不全面”是陈奇这类青年学生存在的普遍情况,第一年陈奇还非常不适应,但一年后,陈老师认为他“判若两人”,“说人民解放军是个大熔炉,丝毫不过分。”
在部队的表现,陈奇很满意,专业课考全旅第一,旅里比武拿第一,体能、技术也都拿优秀,内务更是做得很好,“只要跟军事沾边,都能拿第一。”陈奇毫不谦虚,“你都做得很优秀,没人说你,而且他们觉得你是大学生,觉悟应比其他人更高。”
陈奇压力很大,作为大学生,如果表现和普通人一样,不拿第一,对不起自己,“想各方面都做最好,除了努力,就是勤奋。”
参加高校考军校的集训班让陈奇最难忘。陈奇顺利通过了三次考试,去了集训班。快一个月时,要去隔壁县城靖州参加体检。当时部队派了一辆军用客车,由于司机开车很快,又是山路盘旋,车轮下滑,前冲很远,“司机吓坏了,好险都没命。”
快到靖州县时,大家都不约而同看到前方的红绿灯,车上有十多个北京去的,其中一个突然哭了:“快两年了,从没想过家,看到红绿灯,我想我妈了。”顿时,整个车的人,都沉默了,“那么长时间,已经麻木了,从北京到偏远的山区,两年没见过红绿灯,见到后,都傻了。”
陈奇顺利通过了体检,以及接下来的复选审查考核,就在被选拔去武汉参加最终的考试时,陈奇却打包回了部队。他的理由是不想把青春都放在部队,还有很多理想没完成,“在部队没有自由,如果说十多年都在部队,哪都去不了,等回来后还要面临找工作。”通过部队发展自己,让陈奇觉得很渺茫:“转业安排的工作并不好。”
父亲也曾劝过儿子上军校,“这样以后在工作上会比较省心,他坚决不上,还提出了很多理由。”后来父亲想通了,“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自己选择会更好些。”
除了每天有规律的训练,两年的时间陈奇也学到很多知识。只要有机会,陈奇就申请学习、进修,学习内容很丰富,有导弹建设、电子线路、机电模电、机械制图等,“好多人都是初、高中没毕业,这些专业知识对他们来说很困难,根本看不懂,但大学生可以。”只要有机会,陈奇就出去跑,“玩是不可能,都是学东西,最后有考核。”除了这些,大学生当兵也有自身劣势,“很多人身体跟不上,”引体向上,两年过后,陈奇已可以轻松拉三四十个,“但有的哥们一个都拉不上去,太虚弱了,”而选上入伍,无非是关系的筹码。
2008年一年,陈奇就放了三天假,“所谓的节假日就是战备,如十一放三天假,可能当天下午就紧急吹哨,就要立刻收拾行李,扛着包,背起抢,拉上行李,来个武装越野,完了之后就再解散。”这还不罢,前脚刚落地,可能马上又紧急集合,再来个越野。“时刻准备着战争,”陈奇说大脑一直是紧绷的,不能放松。
两年的兵营生活,让陈奇在生活的各方面都得到了磨练。每一个细节,从摆放牙刷放在一个角度,到被子叠成方块放在一条线,再到叠成大小一致、摆放距离相等的毛巾;所有地方全是统一,床单要铺成玻璃一样平整;擦地板是跪在地上先拿洗衣粉洗,然后水冲,再跪在地上拿抹布擦,最后拿报纸擦。“从最小的地方教会你做什么都做到最好。”陈奇说,营地树下的石子,捡起来,一个个洗干净,再放回去。因为树多,除了每天打扫卫生外,平时看到树叶都习惯性的捡起,丢到垃圾桶。
从部队回学校后,同学都感受到陈奇的变化,“他之前特别乱,椅子上的衣服一直堆到,椅子没人动,直接倒掉。”宿舍同学说一点都不夸大其词,真变了个人,现在椅子上没衣服。
陈奇觉得现在乱了待不下去,桌面也是宿舍最干净,东西最少的,而别人都是除了桌上能看到显示器的地方,其他全堆满乱七八糟的东西。陈奇在工作上的细致也有目共睹,现在除了胜任学生工作处的工作外,还在武装部帮老师做些具体的事。
北科大一位大三辅导员不停地说陈奇的变化:“现在各个部门不管干什么,都干得很不错,但做事也变得圆滑了。”陈奇的解释是:“部队就是一个小社会。”
陈奇现在的角色是预备级士官,“打仗的话我还得立马回部队。”在待遇方面,国家给予了很多优惠政策,学费都是全免,另外考研多加10分,再者如果立二等功就直接保研,“立二等功就离死亡不远了,基本就是拿命换,甚至有的人死了都不可能拿到。”陈奇说:“大学生当兵立二等功,太难,给你评个三等功就不错了,一般来说义务兵不会给你。”
2006年和陈奇在一个基地的大学生大概是40来人,但留下来考上军校的也就两个,大多都选择转业复原。陈奇一个在北京交通大学的战友,两年义务兵结束就回了当地,安排到当地环卫局工作,“其实也就是打杂的。”
陈奇说像自己这类大学生复原只能回学校,如果是应届毕业生基本都由户籍所在地政府给安排工作。“其实上面的文件,地方往往不会很好落实,随便给你安排个工作,你不愿干,就先等着,一拖就是一年半载,时间长了,谁还等得起。所以很多当了十几年兵,等转业回家时,不如多拿几万块钱退伍费,干点别的。”
陈永光介绍,大学生入伍,留在军队发展的是少数,“就业是有压力,但有了当兵入伍的经历,就业时会占有先机。”从北科大每年就业总体情况调查表看,有当兵史学生的就业情况比没有的好,“用人单位会多考虑,因为他们最大的担心是大学生欠磨练。”参过军的学生到海关、航空公司、城建集团、大型国企,都占有优势,不完全是在部队或军校的路。
对于两年来儿子的进步和收获,陈父很知足:“同事都很羡慕,儿子去部队的两年没有白费!”
本文来源:新世纪周刊
责任编辑:王晓易_NE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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