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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US News世界大学排名top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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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SNews于今年10月公布了2018年世界,位列第一。下面是翻译的本次世界大学前五百排名,供大家选校参考。USNews2018年世界大学前500排名排名大学名称所在国家(地区)第1位哈佛大学第2位麻省理工学院美国第3位美国第4位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美国第5位牛津大学第6位加州理工学院美国第7位剑桥大学英国第8位大学美国第9位普林斯顿大学美国并列第10位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美国并列第10位美国并列第10位耶鲁大学美国第13位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美国第14位美国第15位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美国第16位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美国并列第17位帝国理工学院英国并列第17位密西根大学安娜堡分校美国第19位宾夕法尼亚大学美国第20位第21位美国第22位伦敦大学学院英国第23位美国第24位美国第25位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第26位第27位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加拿大&并列第28位美国并列第28位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美国第30位英国第31位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美国并列第32位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美国并列第32位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美国并列第34位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美国并列第34位澳大利亚第36位洛桑联邦理工学院瑞士第37位哥本哈根大学第38位巴黎第六大学第39位美国第40位慕尼黑大学&第41位伦敦英国第42位明尼苏达大学双城分校美国第43位国立大学新加坡&第44位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美国第45位澳大利亚第46位俄亥俄州立大学美国第47位加州大学圣克鲁斯分校美国第48位美国第49位加拿大第50位兰大学学院园分校美国第51位伊利诺伊大学厄本那-香槟分校美国并列第52位卡罗林斯卡学院并列第52位洛克菲勒大学美国第54位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美国并列第55位南洋理工大学新加坡并列第55位阿姆斯特丹大学并列第57位东京大学&并列第57位乌得勒支大学荷兰并列第59位德国&并列第59位曼彻斯特大学英国第61位苏黎世大学瑞士第62位美国第63位鲁汶大学第64位中国第65位中国第66位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大学园校区美国第67位范德堡大学美国第68位澳大利亚并列第69位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澳大利亚并列第69位新南威尔士大学澳大利亚并列第71位埃默里大学美国并列第71位佐治亚理工学院美国并列第73位鹿特丹伊拉斯谟大学荷兰并列第73位布里斯托大学英国并列第75位伦敦卫生与热带医药学院英国并列第75位加州大学欧文分校美国并列第77位卡内基梅隆大学美国并列第77位亚利桑那大学美国第79位莱顿大学荷兰第80位慕尼黑工业大学&德国&并列第81位密歇根州立大学美国并列第81位莱斯大学美国并列第81位巴塞罗那大学并列第81位赫尔辛基大学并列第85位隆德大学瑞典并列第85位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荷兰第87位柏堡大学德国&并列第88位根特大学比利时并列第88位日内瓦大学瑞士并列第88位澳大利亚并列第88位瓦格宁根大学及研究中心荷兰第92位美国第93位巴黎第十一大学法国&第94位格罗宁根大学荷兰并列第95位奥胡斯大学丹麦并列第95位佛罗里达大学美国并列第97位罗格斯新泽西州立大学美国并列第97位南安普顿大学英国第99位乌普萨拉大学瑞典&第100位巴黎第七大学法国&第101位内梅亨大学荷兰第102位格拉斯哥大学英国第103位普渡大学西拉法叶分校美国并列第104位德国并列第104位奥斯陆大学并列第104位威兹曼科学院并列第107位英国并列第107位弗吉尼亚大学美国第109位&中国香港第110位&阿卜杜拉阿齐兹大学第111位罗切斯特大学美国第112位柏林自由大学德国&第113位开普敦大学第114位京都大学&日本&第115位西奈山医学院美国并列第116位伦敦玛丽女王大学英国并列第116位伯尔尼大学瑞士第118位德克萨斯A&M大学美国&第119位丹麦技术大学丹麦第120位巴塞尔大学瑞士第121位德克萨斯大学达拉斯西南医学中心美国&第122位阿德澳大利亚第123位首尔国立大学&并列第124位罗马大学&并列第124位法语天主教鲁汶大学比利时第126位美国&第127位麻省大学阿姆赫斯特分校美国&第128位麦克玛斯特大学加拿大并列第129位印第安纳大学布鲁明顿分校美国并列第129位斯德哥尔摩大学瑞典&并列第129位利物浦大学英国并列第129位蒙特利尔大学加拿大并列第129位美国并列第134位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坦佩分校美国并列第134位阿尔伯塔大学加拿大并列第134位德国并列第134位利兹大学&英国并列第138位并列第138位博洛尼亚大学意大利第140位帕多瓦大学意大利第141位加州大学里弗赛德分校美国第142位德国并列第143位诺丁汉大学&英国并列第143位谢菲尔德大学&英国第145位中国科技大学中国并列第146位凯斯西储大学美国并列第146位格勒诺布尔大学法国&并列第148位香港中文大学中国香港并列第148位中国并列第148位德国并列第148位华威大学英国第152位香港科技大学中国香港&并列第153位并列第153位美国第155位蒂宾根大学德国&并列第156位上海交通大学中国&并列第156位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美国第158位米兰大学&意大利&并列第159位卡迪夫大学英国并列第159位艾克斯-马赛大学法国并列第159位中国&第162位阿拉巴马大学伯明翰分校美国第163位埃克塞特大学英国并列第164位巴塞罗那自治大学西班牙并列第164位代尔夫特理工大学荷兰第166位国立台湾大学中国台湾并列第167位柏林医科大学德国并列第167位卡尔斯鲁厄理工学院德国并列第167位马斯特里赫特大学荷兰并列第167位亚琛工业大学德国并列第171位俄勒冈健康与科学大学美国并列第171位美国并列第173位杜伦大学英国&并列第173位特拉维夫大学以色列&并列第173位美国并列第176位法兰克福大学德国&并列第176位庞培法布拉大学西班牙并列第176位哥德堡大学瑞典第179位洛桑大学瑞士第180位卑尔根大学挪威&并列第181位希伯来大学以色列并列第181位美国并列第183位阿卜杜拉国王科技大学沙特阿拉伯&并列第183位德累斯顿工业大学德国并列第183位卡尔加里大学加拿大第186位香港中国香港&并列第187位纽卡斯尔大学英国并列第187位斯特拉斯堡大学法国&并列第187位维也纳大学&并列第190位海峡大学并列第190位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美国并列第190位&中国并列第190位法语布鲁塞尔自由大学比利时并列第194位大阪大学日本并列第194位巴黎第五大学法国并列第196位布拉格查理大学共和国并列第196位明斯特大学德国并列第198位韩国科学技术院韩国并列第198位伊利诺斯大学芝加哥分校&美国并列第200位成均馆大学韩国并列第200位辛辛那提大学&美国并列第200位田纳西大学&美国第203位马里兰大学巴尔的摩分校&美国并列第204位爱荷华州立大学&美国并列第204位德国并列第204位皇家理工学院瑞典并列第204位日本&并列第208位维也纳医科大学奥地利&并列第208位加拿大并列第210位巴黎综合理工大学法国并列第210位蒙彼利埃大学法国并列第210位萨塞克斯大学英国&并列第213位马德里自治大学西班牙并列第213位维尔茨堡大学德国&第215位安特卫普大学比利时第216位威特沃特斯南非并列第217位埃尔朗根-纽伦堡大学德国并列第217位佛罗伦萨大学&意大利&并列第217位里斯本大学&并列第217位新西兰并列第217位英国并列第222位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罗利分校美国并列第222位的里雅斯特大学&意大利&并列第224位达特茅斯学院美国并列第224位都灵大学意大利&第226位比萨高等师范学校意大利&第227位都柏林圣三一学院&&并列第228位东北大学美国并列第228位比萨大学&意大利第230位&加拿大第231位那不勒斯费德里克二世大学意大利&第232位莱斯特大学英国第233位里昂第一大学法国并列第234位香港理工大学中国香港&并列第234位澳大利亚&并列第234位德克萨斯大学达拉斯分校美国并列第237位中国&并列第237位新大学美国并列第239位巴黎高等师范学院法国并列第239位俄勒冈州立大学美国并列第239位以色列理工学院以色列&并列第239位阿伯丁大学英国第243位德国并列第244位伦敦政治经济学院英国并列第244位帕维亚大学意大利第246位圣安德鲁斯大学英国并列第247位名古屋大学日本并列第247位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分校美国第249位美国并列第250位科罗拉多州立大学美国并列第250位兰卡斯特大学英国并列第250位弗吉尼亚理工学院美国第并列253位布兰迪斯大学美国第并列253位詹姆斯库克大学芬兰并列第255位阿尔托大学芬兰并列第255位布鲁塞尔自由大学比利时&并列第257位都柏林大学爱尔兰&并列第257位德国并列第257位耶什华大学美国并列第260位乔治华盛顿大学美国并列第260位邓迪大学英国&并列第260位悉尼科技大学澳大利亚并列第260位巴伦西亚大学西班牙第264位科廷理工大学澳大利亚并列第265位格里菲斯大学澳大利亚并列第265位佐治亚大学美国并列第267位澳大利亚并列第267位莫斯科国立大学&并列第267位东安格利亚大学英国&并列第267位美国第271位韦仕敦大学加拿大第272位内布拉斯加大学林肯分校美国第273位维多利亚大学加拿大并列第274位高丽大学韩国&并列第274位挪威科技大学挪威并列第274位昆士兰科技大学澳大利亚并列第274位于默奥大学瑞典&并列第274位罗马第二大学意大利&并列第279位乔治城大学美国并列第279位因斯奥地利&第281位东京工业大学日本&并列第282位华中科技大学中国&并列第282位国际高等研究学院&意大利并列第282位西蒙弗雷泽大学加拿大第285位乌尔姆大学德国&并列第286位雅典国立与卡珀得斯兰大学&并列第286位米兰理工大学&意大利并列第286位南佛罗里达大学美国第289位杜伊斯堡-埃森大学德国&并列第290位奥尔堡大学丹麦并列第290位埃因霍芬理工大学荷兰&并列第290位贝尔法斯特皇后大学英国&并列第290位米兰比可卡大学&意大利&并列第290位纽卡斯尔大学澳大利亚&并列第290位澳大利亚&并列第296位加拿大&并列第296位浦项科技大学韩国并列第296位伦敦大学皇家霍洛威学院英国并列第296位柏林工业大学德国&并列第296位图尔库大学芬兰&并列第301位马来亚大学并列第301位雷丁大学&英国并列第301位维也纳技术大学奥地利&并列第304位哈尔滨工业大学中国并列第304位印第安纳大学-普渡大学印第安纳波利斯联合分校美国&并列第304位特拉华大学美国&第307位延世大学韩国&并列第308位格勒诺布尔理工学院法国&并列第308位圣拉斐尔生命健康大学&意大利并列第310位波尔图大学葡萄牙&并列第310位南卡罗莱纳大学美国&并列第310位韦恩州立大学美国&第313位康涅狄格大学美国&第314位中东技术大学土耳其&第315位天主教大学智利&并列第316位九州大学&日本&并列第316位格拉纳达大学西班牙并列第316位塔斯马尼亚大学&澳大利亚第319位特温特大学&荷兰&第320位佩鲁贾大学意大利并列第321位林雪平大学瑞典并列第321位坎特伯雷大学新西兰并列第321位中国&并列第324位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并列第324位瑞典农业科学大学瑞典并列第324位美国&第327位中国&第328位达尔豪斯大学加拿大并列第329位Heinrich&Heine&University&of&Dusseldorf&德国&并列第329位俄克拉荷马大学美国&并列第331位法国并列第331位塔尔图大学&并列第333位中国并列第333位南韩国并列第333位维克森林大学美国并列第336位伊斯坦布尔理工大学&土耳其&并列第336位夸祖鲁纳塔尔大学南非并列第338位马德里康普顿斯大学西班牙并列第338位里约热内卢联邦大学巴西&并列第338位纽约州立大学奥尔巴尼分校美国并列第341位美国并列第341位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并列第341位密苏里大学美国并列第344位德国&并列第344位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巴吞鲁日分校美国并列第344位坎皮纳斯州立大学&巴西并列第344位科罗拉多大学丹佛分校美国并列第344位中国&并列第349位巴里理工大学意大利并列第349位波鸿鲁尔大学德国&并列第349位伦敦大学圣乔治学院英国并列第349位热那亚大学意大利并列第349位列日大学比利时并列第354位大学&冰岛&并列第354位德国&第356位华盛顿州立大学美国并列第357位东芬兰并列第357位早稲田大学日本&并列第359位汉诺威医学院德国&并列第359位第比利斯国立大学并列第359位斯泰伦博斯大学南非并列第359位华沙大学并列第363位塞萨洛尼基亚里士多德大学希腊并列第363位筑波大学日本并列第363位&澳大利亚&第366位德国并列第367位波尔多大学&法国并列第367位特伦托大学&意大利并列第367位弗吉尼亚州立邦联大学美国并列第370位北海道大学日本并列第370位国立清华大学中国台湾并列第370位夏威夷大学玛诺分校&美国&并列第370位洛林大学法国&并列第374位查尔姆斯理工大学瑞典并列第374位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墨西哥并列第374位女王大学加拿大&并列第377位堪萨斯州立大学&美国&并列第377位沙特阿拉伯国王大学沙特阿拉伯第379位巴斯大学英国并列第380位帕斯卡大学法国&并列第380位西安交通大学中国&并列第382位中国&并列第382位美国第384位里昂高等师范学校&法国&并列第385位美国并列第385位安德斯哥伦比亚大学&哥伦比亚并列第385位圣康丁昂伊夫利纳-凡尔赛大学&法国&第388位雅盖隆大学波兰第389位托马斯杰斐逊大学美国并列第390位美国并列第390位科英布拉大学葡萄牙&并列第392位蔚山科学技术大学校韩国&并列第392位&意大利&第394位卢布尔雅那大学&并列第395位奥卢大学芬兰&并列第395位约克大学加拿大&并列第397位中国地质大学中国&并列第397位格拉茨医科大学奥地利&并列第397位贝尔格莱德大学并列第400位南卡罗莱纳医科大学美国并列第400位中国&并列第400位华中科技大学中国&并列第400位锡耶纳大学&意大利&并列第400位澳大利亚&并列第405位法兰西学院&法国并列第405位因斯布鲁克医科大学&奥地利并列第405位马尼托巴大学加拿大并列第405位巴斯克大学西班牙第409位密西西比大学美国并列第410位布拉格捷克理工大学捷克共和国并列第410位多特蒙德工业大学德国&并列第410位佛罗里达国际大学美国第413位美国并列第414位德雷塞尔大学美国并列第414位萨里大学英国并列第416位智利大学智利并列第416位圣地亚哥西班牙并列第418位布鲁内尔大学英国并列第418位德国&并列第418位雷根斯堡大学德国&第421位美国并列第422位达姆施塔特工业大学德国并列第422位弗林徳斯大学澳大利亚&并列第422位斯威本科技大学澳大利亚&第425位加拿大并列第426位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澳大利亚&并列第426位尼斯索菲亚综合理工学院&法国&并列第426位朴利茅斯大学英国并列第429位大连理工大学中国并列第429位乔治梅森大学美国并列第429位加泰罗尼亚理工大学&西班牙并列第429位费德里科圣玛丽亚科技大学智利并列第429位波茨坦大学&德国并列第434位都灵理工大学&意大利&并列第434位伦斯勒理工学院美国并列第434位卡塔尼亚大学&意大利&第437位国立雅典理工大学希腊并列第438位国立核能研究大学-莫斯科工程物理学院俄罗斯&并列第438位里斯本技术大学&葡萄牙并列第438位米尼奥大学&葡萄牙并列第441位阿拉巴马大学美国&并列第441位斯图加特大学德国并列第443位萨尔布吕肯大学德国并列第443位新里斯本大学葡萄牙并列第445位中国并列第445位雷恩第一大学法国并列第445位克里特大学希腊&并列第448位麻省大学沃斯特分校美国&并列第448位德克萨斯大学圣安东尼奥分校美国&并列第450位开罗大学&并列第450位考克大学爱尔兰并列第450位美国并列第453位北京航空航天大学中国并列第453位科罗拉多矿业学院美国并列第453位中国并列第453位比勒陀利亚大学南非并列第457位约翰内斯堡大学南非并列第457位于韦斯屈莱大学芬兰&并列第457位惠灵顿维多利亚大学新西兰并列第460位科学院印度并列第460位杜兰大学美国&并列第462位伦敦商学院英国并列第462位大学塞浦路斯&并列第462位德黑兰大学&&并列第462位德克萨斯大学阿灵顿分校美国&并列第466位罗兰大学&并列第466位佐治亚州立大学美国&并列第466位庆应义塾大学日本并列第466位南卫理公会大学美国&并列第466位中国&并列第471位南里奥格兰德联邦大学巴西&并列第471位澳大利亚并列第471位威斯康星医学院美国并列第471位新西伯利亚国立大学俄罗斯并列第471位坦佩雷大学芬兰并列第471位特罗姆瑟大学挪威并列第477位&新西兰&并列第477位德国并列第479位巴黎高科农业学院&法国并列第479位中国农业大学&中国并列第479位汉阳大学韩国并列第479位奥洛穆茨大学捷克共和国&并列第479位中国&并列第479位东京都立大学日本并列第479位康斯坦茨大学德国&并列第479位奥维尔多大学西班牙并列第487位本古里安大学以色列并列第487位德克萨斯理工大学美国并列第487位斯普利特大学&并列第487位思克莱德大学英国并列第491位北京理工大学中国并列第491位比尔肯大学土耳其&并列第491位广岛大学日本并列第491位罗马第三大学意大利&并列第491位蒂尔堡大学荷兰并列第491位格拉茨大学奥地利&并列第497位米纳斯吉拉斯联邦大学巴西&并列第497位伊斯兰阿萨德大学伊朗&并列第497位马凯雷雷大学并列第497位斯旺西大学英国并列第497位威斯康星大学密尔沃基分校美国&并列第497位萨拉戈萨大学西班牙  英文原版排名见第二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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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杨振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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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2年出生于安徽合肥
  1929年就读北京清华园内成志小学
  1933年就读北平崇德中学
  1938年插班昆明昆华中学高二
  1938年入西南联大就读
  1942年西南联大研究所毕业
  1944年任教于西南联大附中
  1945年抵美国
  1948年在泰勒指导下转做理论物理,于是年获芝加哥大学物理博士
  1949年进普林斯敦大学研究
  1956年与李政道提出宇称不守恒理论
  1957年因宇称不守恒理论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1958年当选中央研究院院士
  1966年转赴纽约大学石溪分校,创立并主持理论物理研究所
  1971年返回久别的中国大陆
  1986年返国参加中研院院士会议
  1994年荣获美国费城富兰克林学院颁发之波维尔(Bower)奖
  1996年获清华、交通两所大学颁授荣誉博士学位
  西南联大毕业
  美国芝加哥大学数学博士
  历任美国普林斯顿研究所研究教授
  现任美国石溪大学理论研究所所长
  杨振宁,安徽省合肥县人,民国十一年八月二十二日出生。一九二八年就读厦门国小、一九三三年就读北平崇德中学、一九三八年插班昆明昆万中学高中二年级、一九四二年西南联大毕业、一九四四年西南联大研究所毕业、一九四五年在西南联大附中教学后赴美、一九四八年夏完成芝加哥大学博士学位一九四九年秋天普林斯顿大学研究、一九五七年获诺贝尔物理奖、一九五八年当选中央研究院院士、一九六五年应纽约州立大学校长托尔邀请筹备创立石溪分校研究部门、一九六六年离普林斯顿赴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主持物理研究所,担任教授至今。杨氏于一九三八年以高二的同等学历,考取当时由清华、北大、南开三个大学合并的西南联大的化学系,后来改念物理系。
  一九五七年,和李政道合作推翻了爱因斯坦的“宇称守恒定律”,获得诺贝尔物理奖学金。他们这项贡献得到极高评价,被认为是物理学上的里程碑之一。尽管他们早已入了美籍,但也是“美籍华人”,消息传来,中国人无不引以为傲。杨氏也是以曾经接受中国文化的薰陶为自傲的,那年他们在接受诺贝尔奖金的时候,由他代表致辞,最后一段,他说:“我深深察觉到一桩事实,这就是:在广义上说,我是中华文化和西方文化的产物,既是双方和谐的产物,又是双方冲突的产物,我愿意说我既以我的中国传统为骄傲,同样的,我又专心致于现代科学。
  在教了十七年书之后,杨氏于一九六六年,离开普林斯顿大学,前往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主持理论物理研究所的研究工作。他认为是自己“走出象牙塔”,重新出发,科学界人士对他再度获得诺贝尔奖的可能性,抱持期待与乐观。杨夫人杜致礼女士,出生名门,为杜聿明将军掌珠,专攻文学,中英文造诣均佳,曾在台湾教过英文,在美国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教中文,言谈举止富书卷气,育子女三人,老大杨光诺电脑工程师,老二杨光宇,化学家,杨又礼,医生。
  父亲和我――杨振宁
  1922年我在安徽合肥出生的时候,父亲(编按:杨克纯教授,字武之。)是安庆一所中学的教员。安庆当时也叫怀宁。父亲给我取名“振宁”,其中的“振”字是杨家的辈名,“宁”字就是怀宁的意思。我不满周岁的时候父亲考取了安徽留美公费生,出国前我们一家三口在合肥老宅院子的一角照了一张相片。父亲穿着长袍马褂,站得笔挺。我想那以前他恐怕还从来没有穿过西服。两年以后他自美国寄给母亲的一张照片是在芝加哥大学照的,衣着、神情都已进入了20世纪。父亲相貌十分英俊,年轻时意气风发的神态,在这张相片中清楚地显示出来。
  父亲1923年秋入斯坦福大学,1942年得学士学位后转入芝加哥大学读研究院。40多年以后我在访问斯坦福大学时,参加了该校的中国同学会在一所小洋楼中举行的晚餐会。小洋楼是20世纪初年因为中国同学受到歧视,旧金山的华侨社团捐钱盖的,楼下供中国学生使用,楼上供少数中国同学居住。60年代这座小楼仍在,后来被拆掉了。那天晚餐有一位同学给我看了楼下的一个大木箱,其中有1924年斯坦福大学年刊,上面的Chinese Club团体照极为珍贵。其左下角即为该小楼年的照片。木箱中还有中国同学会1923年秋的开会记录。
  父亲到厦大当数学教授
  1928年夏父亲得了芝加哥大学的博士学位后乘船回国,母亲和我到上海去接他。我这次看见他,事实上等于看见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几天以后我们三人和一位自合肥来的佣人王姐乘船去厦门,因为父亲将就任为厦门大学数学系教授。
  厦门那一年的生活我记得是很幸福的。也是我自父亲那里学到很多东西的一年。那一年以前,在合肥母亲曾教我认识了大约3000个汉字,我又曾在私塾里学过背《龙文鞭影》,可是没有机会接触新式教育。在厦门父亲用大球、小球讲解太阳、地球与月球的运行情形;教了我英文字母“abcde……”;当然也教我一些算术的鸡兔同笼一类的问题。不过他并没有忽略中国文化知识,也教我读了不少首唐诗,恐怕有三四十首;教我中国历史朝代的顺序;“唐虞夏商周,……”;干支顺序:“甲乙丙丁……”,“子鼠丑牛寅虎……”;八卦:“乾三联,坤六段,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等等。
  父亲少年时候喜欢唱京戏。那一年在厦门他还有时唱“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不过他没有教我唱京戏,只教我唱一些民国初年的歌曲如“上下数千年,一脉延,……”,“中国男儿,中国男儿……”等。
  父亲的围棋下得很好。那一年他教我下围棋。记得开始时他让我16子,多年以后渐渐退为9子,可是我始终没有从父亲那里得到“真传”。一直到1962年在日内瓦我们重聚时下围棋,他还是要让我7子。
  这是没有做过父母的人不易完全了解的故事。
  在厦大任教了一年以后,父亲改任北平清华大学教授。我们一家三口于1929年秋搬入清华园西院19号,那是西院东北角上的一所四合院。西院于1930年代向南方扩建后,我们家的门牌改为11号。
  我们在清华园里一共住了8年,从1929年到抗战开始那一年。清华园的8年在我回忆中是非常美丽、非常幸福的。那时中国社会十分动荡,内忧外患,困难很多。但我们生活在清华园的围墙里头,不大与外界接触。我在这样一个被保护起来的环境里度过了童年。在我的记忆里头,清华园是很漂亮的。我跟我的小学同学们在园里到处游玩。几乎每一棵树我们曾经爬过,每一枝草我们都曾经研究过。
  这是我在1985年出版的一本小书《读书教学四十年》中第112页写的。里面所提到的“在园里到处游玩”,主要是指今天的近春园附近。那时西北起今天的校医院、近春楼、伟伦中心,南至今天的游泳池和供应科,东至今天的静斋,北到今天的蒙民伟楼旁的河以南的建筑,都还没有兴建,整块都是一大遍荒地,只有一些树丛、土山、荷塘、小农田和几户农家,变成我们游玩的好地方。
  我读书的小学成志学校,现在是工会。自1929年起我在这里读了4年书。我每天自西院东北角家门口出发,沿着小路向南行,再向东南走,爬过一个小土山便到达当时的清华园围墙,然后沿着围墙北边的小路东行到成志学校。这样走一趟要差不多20分钟,假如路上没有看见蝴蝶或者蚂蚁搬家等重要事件的话。
  另外一条我常常骑自行车(脚踏车)走的路是自家门口东北行的大路。此路的另一端是当时的校医院(即今天的蒙民伟楼)旁的桥。每逢开运动会,我就骑自行车沿此路此桥去体育馆,和成志学校的同学们组织啦啦队呐喊助威。
  父亲常常和我自家门口东行,去古月堂或去科学馆。这条小路特别幽静,穿过树丛以后,有一大段路左边是农田与荷塘,右边是小土山。路上很少遇见行人,春夏秋冬的景色虽不同,幽静的气氛却一样。童年的我当时未能体会到,在小径上父亲和我一起走路的时刻是我们单独相处最亲近的时刻。
  中学时背诵《孟子》
  我九、十岁的时候,父亲已经知道我学数学的能力很强。到了11岁入初中的时候,我在这方面的能力更充分显示出来。回想起来,他当时如果教我解析几何和微积分,我一定学得很快,会使他十分高兴。可是他没有这样做;我初中一与初中二年级之间的暑假,父亲请雷海宗教授介绍一位历史系的学生教我《孟子》。雷先生介绍他的得意学生丁则良来。丁先生学识丰富,不只教我《孟子》,还给我讲了许多上古历史知识,是我在学校的教科书上从来没有学到的。下一年暑假,他又教我另一半的《孟子》,所以在中学的年代我可以背诵《孟子》全文。
  父亲书架上有许多英文和德文的数学书籍,我常常翻看。印象最深的是G. H. Hardy and E. M. Wright的《数论》中的一些定理和A.Speiser的《有限群论》中的许多space groups的图。因为当时我的外文基础不够,所以不能看得懂细节。我曾多次去问父亲,他总是说:“慢慢来,不要着急”,只偶然给我解释一两个基本概念。
  1937年抗战开始,我们一家先搬回合肥老家,后来在日军进入南京以后,我们经汉口、香港、海防、河内,于1938年3月到达昆明。我在昆明昆华中学读了半年高中二年级,没有念高三,于1938年秋以“同等学力”的资格考入了西南联合大学。
  1938年到1939年这一年,父亲介绍我接触了近代数学的精神。他借了G. h. Hardy的Pure Mathematics与E. T. Bell的Men of Mathematics给我看。他和我讨论set theory。不同的无限大、the Continum Hypothesis等观念。这些都给了我不可磨灭的印象。40年以后在Selected Papers,
with Commentary (Freeman and Company, 1983)第74页上我这样写道:
  我的物理学界同事们大多对数学采取功利主义的态度。也许因为受我父亲的影响,我较为欣赏数学。我欣赏数学家的价值观,我赞美数字家的优美和力量;它有战术上的机巧与灵活,又有战略上的雄才远虑。而且,奇迹的奇迹,它的一些美妙概念竟是支配物理世界的基本结构。
  吴大猷教授是恩师
  父亲虽然给我介绍了数学的精神,却不赞成我念数学。他认为数学不够实用。1938年我报名考大学时很喜欢化学,就报了化学系。后来为准备入学考试,自修了高三物理,发现物理更合我的口味,这样我就进了西南联大物理系。
  1941年秋为了写学士毕业论文,我去找吴大猷教授,给了我一本Reviews of Modern Physics《现代物理评论》,叫我去研究其中一篇文章,看看有什么心得。这篇文章讨论的是分子光谱学和群论的关系。我把这篇文章合回家给父亲看。他虽不是念物理的,却很了解群论。他给了我狄克逊(Dickson)所写的一本小书,叫做Modern Algebraic Theories《近代代数理论》。狄克逊是我父亲在芝加哥大学的老师。这本书写得非常合我的口味。因为它很精简,没有废话,在20页之间就把群论中“表示理论”非常美妙地完全讲清楚了。我学到了群论的美妙,和它在物理中应用的深入,对我后来的工作有决定性的影响。这个领域叫做对称原理。我对对称原理发生兴趣实起源于那年吴先生的引导。
  1997年为了庆祝吴先生的90寿辰,邹祖德和我写了一篇文章,用群论方法计算C60的振动频率。C60是一个对称性特高的分子,用群论讨论最合适。(有这样高度的对称的分子不仅在1941年吴先生和我没有预料到,在1983年我写上面的那段话时也还没有任何人预料到。)
  抗战8年是艰苦困难的日子,也是我一生学习新知识最快的一段日子。最近三弟杨振汉曾这样描述1945年夏抗战争结束时我家的情形:
  1945年夏,大哥获取了留美公费,将离家赴美国读博士。父亲高兴地告诉我们,艰苦和漫长的抗日战争看来即将过去,反德国法西斯战争也将结束。我家经受了战乱的洗礼,虽有精神和物质损失,但是我们家七口人都身体健康,学业有进,更可喜的是儿女们都孝顺父母,兄弟姐妹之间和睦相处,亲情常在,我们一家人相互之间的关系,的确非比寻常,这是我们每个人都十分珍视的。
  抗战胜利至今已51年了,父亲、母亲和振复(振宁注:振复是我们的五弟,1937年生,1985年卒。)均已长眠于苏州东山。回忆抗战8年的艰苦岁月我们家真可称得上美好、和睦和亲情永驻的家。
  我还记得日那天我离家即将飞往印度转去美国的细节:清早父亲只身陪我自昆明西北角乘黄包车到东南郊拓东路等候去巫家坝飞机场的公共汽车。离家的时候,四个弟妹都依依不舍,母亲却很镇定,记得她没有流泪。
  最终忍不住离别泪
  到了拓东路父亲讲了些勉励的话,两人都很镇定。话别后我坐进很拥挤的公共汽车,起先还能从车窗往外看见父亲向我招手,几分钟后他即被拥挤的人群挤到远处去了。车中同去美国的同学很多,谈起话来,我的注意力即转移到飞行路线与气候变化等问题上去。等了一个多钟头,车始终没有发动。突然我旁边的一位美国人向我做手势,要我向窗外看:骤然间发现父亲原来还在那里等!他瘦削的身材,穿着长袍,额前头发已显斑白。看见他满面焦虑的样子,我忍了一早晨的热泪,一时崩发,不能自已。
  1928年到1945年这17年时间,是父亲和我常在一起的年代,是我童年到成人的阶段。古人说父母对子女有“养育”之恩,现在不讲这些了,但其哲理我认为是有永存的价值的。
  1946年初我注册为芝加哥大学研究生。选择芝加哥大学倒不是因为它是父亲的母校,而是因为我仰慕已久的费米(Fermi)教授去了芝大。当时芝加哥大学物理、化学、数学系都是第一流的。我在校共三年半,头两年半是研究生,得博士学位后留校一年任教员,1949年夏转去普林斯顿高等学术研究所。父亲对我在芝大读书成绩极好,当然十分高兴。更高兴的是我将去有名的普林斯顿高等学术研究所,可是他当时最关怀的不是这些,而是我的结婚问题。1949年秋吴大猷先生告诉我胡适先生要我去看他。胡先生我小时候在北平曾见过一两次,不知道隔了这么多年他为什么在纽约会想起我来。见了胡先生面,他十分客气,说了一些称赞我的学业的话,然后说他在出国前曾看见我父亲,父亲托他关照我找女朋友的事。我今天还记得胡先生极风趣地接下去说:“你们这一辈子比我们能干多了,那里用得着我来帮忙!”
  日杜致礼和我在普林斯顿结婚。我们相识倒不是由胡先生或父亲的其他朋友所介绍,而是因为她是1944年到1945年我在昆明联大附中教书时中五班上的学生。当时我们并不熟识。后来在普林斯顿唯一的中国餐馆中偶遇,这恐怕是前生的姻缘吧。1950年代胡先生常来普林斯顿大学葛斯德图书馆,曾多次来我家做客。第一次来时他说:“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自己找到了这样漂亮能干的太太。”
  父亲对我1947年来美国后发表的第一篇文章与翌年我的博士论文特别发生兴趣,因为它们都与群论有密切关系。1957年1月吴健雄的实验证实了宇称不守恒的理论以后,我打电话到上海给父亲,告诉他此消息。宇称不守恒与对称有关,因而也与群论有关,父亲当然十分兴奋。那时他身体极不好(1955年因多年糖尿病加某种感染,不能吸收胰岛素,医生曾认为已无希望,后来幸能克服感染,但身体仍十分虚弱),得此消息对他精神安慰极大。
  1957年我和杜致礼和我们当时唯一的孩子光诺(那时6岁)去日内瓦。我写信请父亲也去日内瓦和我们见面。他得到统战部的允许,以带病之身,经北京、莫斯科、布拉格,一路住医院,于7月初飞抵日内瓦,到达以后又立刻住入医院。医生检查数日,认为他可以出院,但每日要自己检查血糖与注射胰岛素。我们那年夏天在Rue de Vermont租了一公寓,每天清早光诺总是非常有兴趣地看着祖父用酒精灯检查血糖。我醒了以后他会跑来说:“It is not good today, it is brown.“(今天不好,棕色。)或“It is very good today,it is blue.”(今天很好,蓝色。)过了几星期,父亲身体渐恢复健康,能和小孙子去公园散步。他们非常高兴在公园一边的树丛中找到了一个“secret path”(秘密通道)。每次看他们一老一少准备出门:父亲对着镜子梳头发,光诺雀跃地开门,我感到无限的满足。
  有一天他给致礼和我写了两句话。今天的年轻人恐怕会觉得这两句话有一点封建味道,可是我以为封建时代的思想虽然有许多是要不得的,但也有许多是有永久价值的。
  1960年夏及1962年夏,父亲又和母亲两度与我在日内瓦团聚。致礼、光宇(我们的老二)和二弟振平也都参加了。每次团聚头两天总是非常感情冲动,讲一些自己的和家人与亲友们的遭遇。以后慢慢镇静下来,才能欣赏瑞士的一切。
  父亲三次来日内瓦,尤其后两次,都带有使命感,觉得他应当劝我回国。这当然是统战部或明或暗的建议,不过一方面也是父亲自己灵魂深处的愿望。可是他又十分矛盾:一方面他有此愿望,另一方面他又觉得我应该留在美国,力求在学术上更上一层楼。
  和父亲、母亲在日内瓦三次见面,对我影响极大。那些年代在美国对中国的实际情形知道很少。三次见面使我体会到了父亲和母亲对新中国的看法。记得1962年我们住在Route de Florissant,有一个晚上,父亲说新中国使中国人真正站起来了:从前不会做一根针,今天可以制造汽车和飞机(那时还没有制成原子弹,父亲也不知道中国已在研制原子弹)。从前常常有水灾旱灾,动辄死去几百万人,今天完全没有了。从前文盲遍野,今天至少城市里面所有小孩都能上学。从前……,今天……。正说得高兴,母亲打断了他的话说:“你不要专讲这些。我摸黑起来去买豆腐,站排站了三个钟头,还只能买到两块不整齐的,有什么好?”父亲很生气,说她专门扯他的后腿,给儿子错误的印象,气得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知道他们二位的话都有道理,而且二者并不矛盾:国家的诞生好比婴儿的诞生,只是会有更多的困难,会有更大的痛苦。
  1971年夏天我回到了阔别26年的祖国。那天乘法航自缅甸东飞,进入云南上空时,驾驶员说:“我们已进入中国领空!”当时我激动的心情是无法描述的。
  傍晚时分,到达上海。母亲和弟妹们在机场接我。我们一同去华山医院看望父亲。父亲住院已有半年。上一次我们见面是1964年底在香港,那时他68岁,还很健康。6年半中间,受了一些隔离审查的苦,老了、瘦了许多,已不能自己站立行走。见到我当然十分激动。
  1972年夏天我第二度回国探亲访问。父亲仍然住在医院,身体更衰弱了。次年5月12日清晨父亲长辞人世,享年77岁。5月15日在上海为父亲开的追悼会上,我的悼词有这样两段:
  近两年来父亲身体日衰。他自己体会到这一点,也就对我们的一切思想行为想得很多。1971年、1972年我来上海探望他,他和我谈了许多话,归根起来他再三要我把眼光放远,看清历史演变的潮流,这个教训两年来在我身上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父亲于日长辞人世。在他的一生77年的时间里,历史有了惊天动地的演变。昨天收到他一位老同学,又是老同事的信,上面说“在青年时代,我们都响往一个繁荣昌盛的新中国。解放以后二十多年来在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下,当时我们青年梦寐以求的这个新中国实现了。”我想新中国的实现这个伟大的历史事实以及它对于世界前途的意义正是父亲要求我们清楚地掌握的。
  6岁以前我生活在老家安徽合肥,在一个大家庭里面。每年旧历新年正厅门口都要换上新的春联。上联是“忠厚传家”,下联是“诗书继世”。父亲一生确实贯彻了“忠”与“厚”两个字。;另外他喜欢他的名字杨克纯中的“纯”字,也极喜欢朋友间的“信”与“义。父亲去世以后,我的小学同班同学、挚友熊秉明写信来安慰我,说父亲虽已过去,我的身体里还循环着他的血液。是的,我的身体里循环着的是父亲的血液,是中华文化的血液。
  我于1964年春天入美国籍。差不多20年以后我在论文集中这样写道:
  从年,我在美国已经生活了19年,包括了我成年的大部分时光。然而,决定申请入美国籍并不容易。我猜想,从大多数国家来的许多移民也都有同类问题。但是对一个在中国传统文化里成长的人,作这样的决定尤其不容易。一方面,传统的中国文化根本就没有长期离开中国移居他国的观念,迁居别国曾一度被认为是彻底的背叛。另一方面,中国有过辉煌灿烂的文化。她近一百多年来所蒙受的屈辱和剥削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灵中都留下了极深的烙印。任何一个中国人都难以忘却这一百多年的历史。我父亲在1973年故去之前一直在北京和上海当数学教授。他曾在芝加哥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他游历甚广。但我知道,直到临终前,对于我的放弃故国,他在心底里的一角始终没有宽恕过我。
  百载魂牵黄土地
  三春雨润紫荆花(蔡国平撰)
  日清晨零时,我有幸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参加了回归盛典。看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在“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的音乐声中冉冉上升,想到父亲如果能目睹这历史性的,象征中华民族复兴的仪式,一定比我还要激动。他出生于1896年――101年前,《马关条约》、庚子赔款的年代,在残破贫穷,被列强欺侮,实质上已被瓜分的祖国。他们那一辈的中国知识分子,目睹洋人在租界的专横,忍受了二十一条款、五卅惨案、九一八事变、南京大屠杀等说不完的外人欺凌,出国后尝了种族歧视的滋味,他们是多么盼望有一天能看到站了起来的富强的祖国,能看到大英帝国落旗退兵,能看到中国国旗骄傲地向世界宣称:这是中国的土地。这一天,日,正是他们一生梦寐以求的一天。
  父亲对这一天的终会到来始终是乐观的。可是直到1973年去世的时候,他却完全没有想到他的儿子会躬逢这一天的历史性盛典。否则,他恐怕会改吟陆放翁的名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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